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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彻病了。掌心贴上他的额头,皮肤过热的触感烫得你心里一颤。
这个温度,已经能热盒饭了。你指尖向下,想要抚平他紧皱的眉头,再向下,摸上他的脸颊时,秦彻拉住你的手腕,像抓住救命的冰袋,不舍得再放开了。
“别走,这个病……不会传染。”
他略显变调的话语飘进你的耳朵,竟让你也觉得有些烧。你越发疑心,总觉得他吐出来的不是病气,而是过于浓郁的雄性荷尔蒙。
“秦彻,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嗯?”
“像抱着宝石降温的龙。”
秦彻暗暗笑了:“说得也不错,有点的在生病时,确实会窝在冰凉的宝石堆里。”
“那你呢?”
“我?”秦彻轻轻吐气,半睁的双眼有些迷离,却始终如一地盯着眼前之人,盯着你。
不必说了,你已十分甚至十二分地确定,这并非感冒发烧,而是某些春天的病症。原本怜惜的心突然就变质了,你腾出另一只空闲的手,钻进秦彻衣服下摆,摸上他矫健的腰身,那里也烫极了。你感觉掌下肌肉弹动一下。
秦彻聚起力气,将你也拉倒进被窝里。他从背后将你紧紧环住,在你颈后留下滚烫的吐息:“想你,更想……把你圈起来,藏进我的金币堆里。”
正如他所说,一条粗长的、灵活的却外壳坚硬的东西蹭上你的大腿,再向上,直至缠住你的腰,严丝合缝。
是秦彻的尾巴。
你后知后觉,那双箍在你腰间的手也悄然变成锋利的爪子,他的脸蹭在你颈窝时有些硌,大概是鳞片坚硬的外壳。这龙已经维持不住人样了,看起来“病”得不轻。
只好由你化身良医了。你一记反手掏鸟,正中他裆下那鼓鼓囊囊的地方,秦彻抽一口气,那东西又兴奋了几分,鼓胀得像一座小山,好像比平时更加雄伟了。
你却不禁担忧,怕他憋得难受,顺手就要扒开裤腰要给他治一治春病,秦彻却钳住你的手,阻止了下一步动作。
这突如其来的“含蓄”让你百思不得其解。而秦彻顿了顿,才放开你,主动褪下那几片布料。那根,不,两根热硬的男根一前一后弹跳出来,气势汹汹地杵在胯间。
你这才形象地意识到所谓“发情期”的含义,一瞬间,脑中涌现出无数黄色废料,什么“双龙入洞”,“双龙插花”很合时宜地蹦出来。你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打量起眼前的雄性器官。
像蛇一样排列的生殖器,根部覆着几片龙的鳞甲,像倒刺一样,你摸上去时却是柔软的。在你的注视下,那两根阴茎更胀大几分,铃口渗出清热的清液,蜿蜒流淌下来。
“别怕……帮帮我。”秦彻引着你的手握住了其中一根,等你终于不以为怪、探索折抚弄起这新奇的东西后,他再自行握住那被冷落的另一根,同你一齐撸动起来。
他仰起头,喉结随着一声声粗喘上下滑动,袒露出前所未有的野蛮与脆弱姿态。而他宝石似的眼亮晶晶的,又愈发赤红,像凶相毕露的野兽。
“秦彻……”
开口叫他名字的刹那,他难以维持理智,环住你的腰身,骤然发力颠倒了上下,将你牢牢锁在柔软的床褥与他滚烫的怀抱之间。他急性地去扒拉你的裤子,一摸到那口湿漉漉的花穴,就迫不及待地握住自己的凶器要往里送。
你大感不妙,在他背后锤一拳:“秦彻!”
这一拳让他稍稍安分下来,放弃了进攻,转而用带着枪茧的手揉弄你的穴口,又俯下身张口含住你的乳尖,贪婪吮吸的姿态像是要吸出什么琼浆玉液。理智与欲望像两条争吵缠斗的小龙,在秦彻的身体中咆哮着,他的手克制不住地时松时紧,终于从满是水液的洞穴滑落。
你搂住他的肩头,包容了他因本能驱使的莽撞:“没关系,慢慢来……”
“好想,把你吃掉……”秦彻好像病得更严重了,嗓子哑着,像是真的发着高烧,起身的动作也有些不稳。他并起你的腿抬到同一边肩上,将那两根硬得流水的挤进你的大腿缝。
龙茎从你的阴户碾过,微张的鳞片刮过脆弱的花蕊,即便只是隔靴搔痒的腿交,依旧让你战栗不已。秦彻显然已憋到极限,一上来不知疲倦地抽插了百十下,两管阳物在你腿间弹动着喷薄而出,划出两道高高的弧线,射到你的小腹、胸脯,甚至脸上。
太淫乱了。你想要摸一把脸,可秦彻已经凑上来索吻,舌头卷走你唇边浊液,再与你缠吻,浓郁的男性气息在口腔中蔓延。
那两根东西射了一轮后不见疲软,仍是像两杆铁枪,气势昂扬地抵在你小腹上。想到自己还没爽到,你的心里就一团火。
“唔,现在可以进来……等等。”你突然警觉,“只许进来一个。”
“听你的。”秦彻起身凑到你面前来,这个角度,你一垂眼就能和他胯下两位兄弟打照面。视觉冲击太大,你猛得眨眨眼,感觉和它们不是很熟。
而男半龙化的男人显然没有廉耻,偏偏献宝似的要让你看,还迫切地逮着你问:“你喜欢哪个?选一根……嗯,快点……”
你头脑热得能划火柴,好像被他传染了似的,闭眼开盲盒,伸手抓了一根:“就这个!”
或许是被你抓得有些疼,秦彻僵了一瞬,没有说话。你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却很快被他宽大的手掌盖住,紧接着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强硬地挤到你的身后,你只好侧躺着,赤裸的后背与秦彻滚烫的胸膛相贴,甚至感受到有力的、蓬勃的心跳,还有耳后令人迷醉的气息。
“害怕的话……就闭上眼睛。”
下身已经湿滑一片,分不清究竟是谁的体液。龙茎进入时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是饱涨。那东西与人类的形状相差不大,根部却长了许多鳞甲似的软刺,在没入到底时,让你又痒又爽,不禁打了个激灵,结果就是狠狠地夹了一下。
你听到秦彻舒爽的一声闷哼,他绷紧了肌肉,延迟已久的贪心和欲望终于得到填补,他埋首在你颈肩深深吸气,像是皮肤饥渴一般与你双腿交缠着,更加难舍难分了。
秦彻咬上你的耳垂,似乎模模糊糊说了句“开始了”,龙爪掐在你的腰上,像烧热的烙铁,烫得你瑟缩一下,却又被下体一记响亮的撞击顶得僵在原地。
“宝贝,真敏感……咬得好紧。”他夸赞着你,唇舌不停地在耳廓至颈间流连,留下一串细细的水渍,最后咬住你的后颈,闷头操干起来。
你还是低估了那东西的威力,发情的龙根比人更烫更坚硬,半覆盖的鳞甲在进入时宛如倒刺,刮得穴壁不住地收缩,反倒成了催情的助力。
在外头的那根也不闲着,不知何时再度挤进你的大腿根,顶开两片嫩滑的蚌肉,蛮横地研磨里面的珍珠,让它坚硬充血,每次擦过都引起一阵战栗。双管齐下,身体最隐秘的敏感地带都无处遁形,毫无保留地绽放。而身后的龙丢了理智,难免粗鲁地索求着、给予着,要将花朵据为己有,再为它毫无保留地浇灌甘露。
前后夹击之中,你甚至呼吸困难,下身的痉挛从头到尾不曾停过,直到一股温热的蜜液喷涌而出,眼前只剩一片白茫茫。而你只顾着高喊秦彻的名字,等回过神时,整个人已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似的,来不及吞下的口津也从嘴角流出,沾湿了枕巾一角。
秦彻大约也射了出来,胸膛剧烈起伏,高热的喘息落在你的耳后,感觉火辣辣的。
龙根从体内拔出来时,带出一摊混杂的浊液。泄过之后,秦彻的体温似乎降低了些,也有可能是,是你习惯了这份炽热。他将你放平,再次欺身而上。你盯着他血红的眼眸,伸手示意他贴近,想要试一试体温,龙却误解了你的意思,下一秒铁杵似的龙根再次贯穿了你的穴道。
这次是另一根。
你的手僵在半空,秦彻便主动凑上来,用烧红的面颊贴上你的手心:“你摸摸看,还是很热……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辛苦你……”
“帮你到底,记得说谢谢。”你勾住他的脖子,四目相对。龙烧得睁不开眼,红宝石似的眸子若隐若现,闪着迷蒙的光,像龙谷天边的霞彩。
“好热……你的后背、都被我暖热了,换正面再抱一会儿……”他说得像在煎鸡蛋似的。
刚才的调侃,也不知他听见了没有,只是一味地从你的脸上亲到脖颈间,两具身躯紧紧相贴,嵌着宝石的胸膛压上你胸前两团柔软,你的心脏好似猛烈地燃烧起来。
下体更是嵌得严丝合缝,凶蛮的龙根撑满了肉穴,在拔出时翻出一点深红的内壁,又在下一秒推挤进去。龙失去理性时,便忘了循序渐进的道理,又因刚才做过一轮,在湿滑的穴道里纵横驰骋。你承受着鞭笞,在甜蜜的酷刑中高亢地叫喊着,用力攀上龙宽阔的脊背,指甲留下几道红痕。
秦彻突然一把抱起你,长着软甲的龙根毫不留情地碾过穴壁。你浑身抽搐,立即便去了,大腿剧烈颤抖着,也不知喷了多少水,只是都被那杆长枪堵在了里面。
龙托着你的屁股不停地起落,水声咕啾咕啾,龙根像是泡在一口温泉里,舒适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你睁开被汗水糊住的眼,看着他迷失的模样,情不自禁地喊着:“唔,秦彻、秦彻……还认得我是谁吗?”
他立刻吻上你半张的唇,缠住半隐半现的舌尖,汗津津的鼻尖相贴,气息交缠。在一个响亮的吻后,贴在你的耳边,喃呢你的名字,翻来覆去地念着。
“好龙。”你奖励似的摸上他的龙角,却察觉到身下的龙像浑身过电,抖动了一瞬,险些精关失守。你突然抓住了新的把柄,于是双手把上两根尖利的龙角,手指摸到根部与头骨连接的柔软之处,抖着手时轻时重地按揉着。
细密的痒意从头顶一路传到尾椎,秦彻的喘息陡然加剧,双臂像锁链紧紧锢住你的要,毫不留情地将你死死地钉在他胯上。粗大的龙根像狂风暴雨驰骋冲撞,另一根也随着剧烈动作一下一下拍打在你的股沟出,甩出一片片水痕。
你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道道白光闪过,一股有力的精水激射进你体内,不知射了多深、泄了多久,只知道龙一边射精一边拼命凿着,直到射干净了才老实下来,安静地伏在你身上。
那龙根严丝合缝地堵在里面,你不禁想起某些淫秽涩情的文学:“秦彻,这是……你的生殖期吗?我们是不是要生个小龙了?龙是卵生的还是……”
话没说完,你垂眼与他血红的眸子对视上,心头一紧,不说话了。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似乎已经退烧了,只是……既然是发情期,恐怕是要反复个三五天的。
“睡吧,明天也别走,多陪我几天。”
为了后面的战斗,今天要尽快养精蓄锐了。你闭上眼睛,很快意识沉沉。
……
朦胧中,好似时空错乱,你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你被滴答的水声吵醒,身下不是柔软的床褥,而是冰凉的硬石板,身边堆满了耀眼夺目的金币。
你立刻意识到此处是梦境,还未来得及细数那些金币,就被一声声熟悉的低吟勾了魂。顺着声音找去,不出意外见到一副活色生香的场景。
是秦彻,更年少一些的秦彻,龙角龙尾格外显眼。他一只手上拷了沉重的铁镣,身上不少大大小小的伤口。可有谁能伤得了一条恶龙呢?
只见他额上汗珠弥补,胸膛剧烈起伏着,这副景象格外眼熟,就在刚刚你才亲历过。而实现再往下,两根兴致勃勃的性器翘得笔直,抽动着从龙眼里流出水来。
一时间,你不知应该是心疼得慌,还是馋得慌。
“秦彻……把自己锁起来干嘛?”
龙见到你时,似乎有一瞬羞恼:“……允许你踏足的地方不包括这里。”
你慢慢地在他面前蹲下来,正要伸出手触碰那些伤口,身后却毫无征兆地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躯。
“在喊我吗?”
你猝不及防吓一跳。
那竟然又是一个秦彻,他牢牢从身后圈住你的身躯和双臂。你动弹不得,不过从声音却听得出,这人就是与你相伴已久的暗点老大·彻。看样子,这回又是共梦了。
你没说话,只是心在鼓噪:
区、区区三根……
突然,你感觉身后的触感变得坚硬,柔软的皮肤变成了硌人的龙甲,还在逐渐变得滚烫。
哦不,区区四根……
你一个哆嗦,骤然从梦里醒来了,身下不是金币堆起来的龙巢,而是云朵似的柔软床品。身边还有一只巨大的龙人,像梦里的姿势一样,把你牢牢圈住。
你的身上干燥温暖,显然被清理了一遍,只是某根不安分的龙巴依旧居心不良,伺机抵在你的腰间。秦彻呼吸绵长,只是忽然皱眉,大概是因梦里的你消失不见而苦恼。
你盯着他的眉眼看了半晌,忍不住亲了亲,再裹成一团挤进他的怀里。
明天再战吧。

YQQAQ on Chapter 5 Sat 24 May 2025 05:28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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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ono on Chapter 5 Wed 04 Jun 2025 10:44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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