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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欣跌进了一张不算柔软的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重重压住,动弹不得。唇边被人亲得痒痒的,炙热的呼吸打在脸上,安欣本能地张开嘴,对方的舌头便径直闯了进来,勾着他的小舌吮吸得滋滋作响。
“唔…”四片唇瓣贴在一起,涎液顺着安欣的嘴角流下。李响今天好会亲,亲得他好舒服,安欣害羞地想着。感受到肺里的氧气快被汲取殆尽,安欣本能地抬起手,轻轻推了推对方的胸膛。
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眼前却是一片模糊,安欣因呼吸不畅而憋出了眼泪,脸颊也烧得红红的,抬手摸索着捧住对方的脸,泛着泪光的双眼用力眨了眨,想要挤掉泪珠好好看清爱人的面容。
感受到对方开始解他衣服,安欣有些不情愿地在床上扭了扭,他好困,好想睡觉,不满地哼唧了两声,但没有制止对方脱他衣服的手。
被剥光之后的安欣觉得有些冷,想要往对方怀里缩,那人却挤进他的两腿之间,将手指按在他柔软的腿心。
安欣听见对方骂了一句什么,随后便用力掰开他的两条大腿,仔细观察起他那处异于常人的下体。大掌在阴户揉了两把,两指分开两瓣小巧的阴唇,露出中间那处小小的艳红洞口。
这具身体的秘密没几个人知道,除了从小照顾他的两个叔叔和一起玩到大的孟钰,再有就是跟他谈了快一年恋爱的李响。这个年轻人正直,有抱负,是单位里的青年才俊,不论是在工作还是在生活中,都很照顾安欣。
两人刚在一起时安欣还在发愁,不知该如何开口向对方坦白自己畸形的身体。没想到一次紧急出任务途中,牛仔裤被提前造访的月经染红一片,幸好身边的李响眼疾手快,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安欣围在腰间。事到如今藏是藏不住了,回到队里安欣把李响拉进厕所隔间,一边换裤子一边支支吾吾和对方解释。
后来安欣每次因痛经而趴在办公桌上起不来时,李响都会推走在他旁边贫嘴打趣的张彪,不动声色地给安欣递上一杯温热的姜糖水,大手抚上他柔软的小腹轻轻按揉。关切的眼神骗不了人,很快队里的同事也摸清了这俩人的关系。
两个正处于热恋期的小年轻,都是第一回谈恋爱,干柴烈火滚到床上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但每次到最后一步时,李响就忍住了,说什么还没谈婚论嫁就做这事是对安欣不负责任。可是今天,安欣觉得李响比往常急躁多了,手指不安分地在阴道里抠弄,两根指头进得有些深了,弄得他发疼。
藏在包皮中的阴蒂被拇指按揉得冒了尖,粉嫩的一颗被揪住捻弄,尖锐的痛带着快感电流般击穿全身。阴道里的手指有技巧地快速抽插起来,安欣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小批被指奸得淫水直流,房间里一时只剩色情的水声。那人又添了根手指进去搅弄,将那处窄小的处女穴撑得发白。
“响,轻一点呀。”安欣并拢腿根,夹住了对方不停动作的手,撒娇似的蹭了蹭,换来的却是被抓着腿根强行分开。娇软的身体突然被这般粗鲁对待,安欣吃痛地叫出了声,他不知道李响今天怎么了,力气这么大,一点也不温柔。
“真骚,这么多水。”身上的人闻了闻自己的手指,那里已经被逼水泡得发皱。安欣刚想解释什么,巴掌啪的一声落下来,毫不留情地扇在娇嫩的女穴,腥甜的淫液被拍得飞溅到床单,安欣急促地尖叫出声。
粉白的阴户已经一片红肿,原本小小一颗的阴蒂被扇得肿胀发紫,安欣哭喘着求李响别打了,却只能被拎着细细的脚踝压到胸前,直到穴口瑟缩着喷出一股热液才被放开。
胸前的乳珠一颗被人含住舔弄,另一颗被两指夹住揉捏,粉嫩的小奶尖很快被玩得硬挺发红。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乳晕大力吮吸,牙齿叼着乳头来回研磨,一阵麻痒的快意带着刺痛从胸前蔓延。
硬挺的东西戳上逼口,顺着逼缝来回滑动,龟头试探着想要闯入,安欣高潮后的身体还在不自然地颤动,紧张的同时又带有一丝期待。安欣自然是想和李响上床的,想把自己全身心地交付给对方。即使被安叔知道了揍一顿也无妨,反正能和李响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
“安欣,想让我进来吗?”那人的声音模模糊糊传进鼓膜,安欣急切地点点头,性欲已经被挑逗起来,批里空虚得很,想要吃进李响胯下的那个大家伙。下一秒,撕裂般的剧痛便由女穴传来,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安欣还是痛得抓紧了床单,五脏六腑仿佛都跟着被剖开。
“好痛…响,好痛呀…”安欣的声音发着抖,每个字都染上了哭腔,本就软糯的声音听着更加惹人怜爱。泪珠顺着嫣红的眼尾滑落,两条细白的长腿想要挣动,却被死死按住,整个人被钉在粗长的鸡巴上,看着好生可怜。
湿热紧致的阴道夹得对方嘶了一声,性器只进了一半就被箍得动弹不得,那人不满地哼了一声,无视了安欣哭喊着好不好轻一点的请求,挺腰直接把整根肉棒捣了进去。
“啊——”强烈的痛感侵袭着安欣的神经,床单几乎要被他抓破,冷汗也沁湿了额前的碎发。他好想李响能抱抱他,亲亲他,哪怕是握着他的手安慰安慰他。可是身上那人只是用力拧着他的乳头,警告他别夹那么紧。
空气中升起的血腥味刺激着那人的神经,醒目的红色随着抽插被带出,一部分沾在茎身,一部分滴到了床单。那人得意地笑着,拿起摄像机记录下这香艳的场景。
屏幕清晰地拍摄着那处刚被开苞的处女逼,两瓣小阴唇也染上绯红,像一朵绽放的花,却因夹着一根粗黑的肉屌而大咧咧分开。摄像头从下至上,一路拍过,大胆地拍摄着安欣的正脸,湿漉漉的睫毛不安地颤动,连脸上的泪痕也被记录下来。
鸡巴抽出一截便开始大幅度地往里操,安欣哭喘着,阴道还没适应便被鸡巴再次捅开,一下下撞到深处,淫水咕叽咕叽地顺着批口往下流,打湿了那处紧缩的后穴。
“响…太快了…啊!好痛…”安欣感觉自己被操得快要散架,只能搂着对方的脖子讨好地亲着他的下巴,希望身上的李响能够慢一些。
“听话,你放松点咱俩都舒服。”那人被夹得也不好受,两指揉着安欣的阴蒂狠狠一掐,刺激得逼穴里又是一阵痉挛。
“别!别碰那里…”安欣努力放松着阴道,层层叠叠的软肉推挤蠕动,乖顺地吞吃下粗壮的阴茎。上翘的龟头每次进出都能刮过批里的敏感点,安欣呜呜呻吟着,渐渐从痛苦中觉出一丝酥麻,交合处也响起黏腻的水声。
发育不全的阴道生得短而窄,鸡巴不费力就能戳上宫口,对着那一圈肥嫩的软肉研磨。初承人事的身体承受不住这般攻势,安欣感觉阴道深处快要被捣烂,哭喊着不要了,响,不要了。
体内的性器却没有遂了他的意,毫不留情地破开宫口,安欣扑腾着腿,哭哑了嗓子,浑身的汗水湿透了床单。体液的排出加速了体内药物的代谢,安欣的意识慢慢回笼,眼前也逐渐清明。在性器闯进子宫的那一刻,安欣被痛感和快感刺激得崩溃大哭,身体一阵痉挛,直接潮吹了出来。
高潮的快感绵长而剧烈,阴道夹着鸡巴还在时不时地瑟缩突跳,安欣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再次睁开眼睛。陌生的天花板唤醒了安欣的警觉,一只不属于李响的手掐住他的脖子,逼迫着安欣抬头看向自己。
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安欣如坠冰窟,瞳孔蓦地收缩,身体也彻底僵住。
“杨健…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