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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毛玻璃门被拉开,浑身散发着清爽水汽的海堂边用毛巾擦着头发边走进卧室。
卧室里坐着乾。
他姿态放松地翘着二郎腿,手里的笔一点一点地写着划着。
“前辈,我洗好了。”海堂低低的唤了一声。
乾这才抬起头来。他看着面前的人穿着熟悉的背心短裤,跟以前一样。
但又有什么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洗好了?过来坐吧。”
乾向着海堂打开了双手,看着海堂乖乖听话地窝进自己怀里,顺手就接过了毛巾帮他擦拭还在滴水的头发。
二人同住一间寝室,房间里唯一的座椅就是他们身下这张宽大的懒人沙发,即使是两个成年男性同坐一起也不会觉得特别拥挤。
何况二人亲密地交叠而坐,更是游刃有余。
年长者身上有着海堂喜欢的气味以及熨帖的体温,让他不自觉地往上蹭了一下乾的手掌。
他听到乾发出低沉的笑声,连接着胸膛也发生了令人安心的共鸣。
海堂薰升入高中的时候就决定,以后一定要和乾贞治报同一所学校,并且为之不断地努力着。
原本就是一个固执的人,在对于乾贞治的信赖逐渐变成不想和前辈分开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出自己的问题来。
而就是这么恰巧,对方的想法也是和自己一样的。
只是海堂习惯了缄默,一直从未发现和被发现。直到和乾学会牵手拥抱以后才领悟,原来说出话来是这么美妙,这么甜蜜的事情。
甜得让人直想傻笑。
“吶,海堂。”乾轻轻地动了一下肩膀,看着对方锁骨上未干的水滴滑入胸膛。“我帮你擦一下身体吧。”
修长的手指顺着水迹熟练地摸进背心里,在肩带处不住地流连,像是想把那处的水迹用热度蒸发个一干二净。
海堂的皮肤紧实,手感很好。日常坚持锻炼的他有着柔软的筋,坚韧的骨,关于这一点,乾再清楚不过。
情人之间的触碰,能够让平日里冷静的人不想再保持任何镇定。对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如此的具有魅力,能够催发出浓烈的荷尔蒙。
海堂觉得乾身上的气味越发浑厚了。
于是他握住乾抚摸着他胸膛的手掌,转身跨坐在年长者腿上。另一只修长的手臂圈着乾的脖颈,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变为0。
“乾前辈,我想…看着你的眼睛接吻…”
他小小声地说着,并在对方的下巴轻轻地嘬了一口。
乾微微咧开了嘴巴,变得直率的恋人令他感到了惊喜。他笑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开满鲜花。
“薰。不准叫我前辈了。”乾摘下了眼镜,露出了他漂亮的墨绿色的眼珠。因为眼镜的离开而让瞳孔失去了焦距,有些许迷茫。但是幸好,这双眼睛还能够装下整个恋人。
“你应该喊我贞治,这是恋人的特权。”
他吻上海堂厚实温暖的唇,用另外一只手摩挲着对方还泛着湿意的头发,互相交换着最虔诚的爱意。
海堂总是对乾保持最真实的信任,也不会去问原因。以往也被冰帝的宍户亮好奇过,为什么海堂可以这么无条件的信任乾。
海堂说,虽然不能理解前辈全部的想法,但是我信任着前辈,所以我变强了。
也许这就是最初萌生出来的最为纯粹的情感。
口腔被唇舌狠狠地搜刮,敏感的海堂不由自主地缩起了肩膀,修长的身体在乾的怀里不住地磨蹭着。
虽然没有眼镜,视力下降,但乾仍然注意到了海堂的乳头已经敏感的挺立起来,将黑色背心顶起了两个明显的凸起。
乾按抚着海堂柔韧滑腻的胸肌,不时蹭过凸起的乳头,让海堂颤抖起来。
“乾……乾前辈……唔……”被年长的恋人占领着自己的口腔,海堂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呼喊。
侵略者没有理会他的求助,而是直接剥掉了海堂的短裤。
“薰,你不乖。”
海堂被亲得脑袋缺氧,发出了一声迷糊的:“嗯……?……前辈……”
“你洗完澡不穿内裤就出来了?”
乾轻轻拍打揉捏着海堂发烫的臀肉,在他耳边低声地问道。
“唔啊……我,我刚刚跟你说……我……洗好了……呃嗯……”
?为什么自己的恋人连色色的事情都这么闷骚?
乾有些说不出话来。但是胯下已经忍无可忍。
“薰,帮我也洗一洗这里吧。”
“好的,前辈。”
海堂湿热的唇舌缠绵着恋人的阴茎,把自己的嘴唇和对方的下体都磨得水光淋漓地发红。乾的身高已经接近一米九了,怀抱非常的宽大舒适,而下体也非常的粗长下流。
即使先前在浴室已经做了准备,思及等一下即将要翻滚水乳交融的情事,海堂还是再一次把手指伸进了后穴,一边给乾口交,一边给自己扩张。
乾的大手抚摸着海堂鼓得通红的脸颊,舒适感不停地涌上头。他突然想起初中的时候二年级那些小子老是喊海堂毒蛇,虽然当时海堂气鼓鼓的样子倒是挺可爱的,但是如果…………
如果海堂真的是蛇的话,他的肢体那么修长,饱经锻炼的身子是那么的柔软……如果真的是蛇的话,会不会有着蛇类一样的裂舌呢?裂舌口交一定会是另一种爽快吧。
乾恶趣味地想着。
只有面对心爱的人,才会无端地生出许许多多色色的想法,只想要在爱人身上实现。
因为他就是爱意的源头,也是爱意的宣泄口。都是因为对于他的爱太过泛滥了,仅仅是牵手、拥抱、接吻、做爱,这些根本都不足以表达全部。
“可以了,薰。我想操你。”
乾将阴茎往海堂嘴里轻轻一顶,示意他可以起来了。
海堂吐出他的阴茎,用舌头舔掉上面的口水和前列腺液。抓起乾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微微喘息着问道:“乾前辈,你刚才……舒服吗?”
看着海堂泛着水光,只倒映着自己一个人的双眸,微笑着回答了他:“很舒服,薰做得很好。”
“想要用什么姿势?”乾低下头,轻柔地问着。
“……正面,要抱着做。我想看着前辈。”
海堂觉得自己变得跟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了,就是面对家人他都没有试过这样撒娇。但是自从跟乾在一起之后,就只想跟自己前辈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的,恨不得自己就是一个抱抱怪。
见面想要拥抱。亲嘴想要拥抱。睡觉想要拥抱。
因为不善言辞,所以在比赛里,在日常训练里,海堂只好默默地给着自己的支持。
当然,除了乾汁。
两人确定了关系以后,海堂试着让自己变得坦率一点,但是又很担心那样的自己在对方眼里看起来会不会特别的不矜持,特别的……矫情。
其实海堂就是一个心里面弯弯绕绕特别多的人,他很在意别人的看法,更在意自己在恋人心里的感受。
但是他不知道究竟要如何才能把这满腔的情感表达给对方知道,也许恨不得把心剖开来,给他一样一样地如数家珍。
乾把海堂抱上床的时候,海堂马上又伸长手臂想要更紧密的拥抱。
“前辈,我真的好喜欢你。”
乾沉默着,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海堂。
他把海堂的手臂从脖子上拿下来,然后分开了海堂的双腿和屁股。男性粗大的拇指关节用力掰开了湿润的后穴,指腹甚至可以感受到内壁的穴肉在不住地收缩,让他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
两只拇指嵌入了后穴,乾甚至还低头亲吻了一下海堂的阴茎,然后将自己的龟头抵在会阴处厮磨。
海堂脸上是不解的神情,正想开口,就被乾说出的话打断了。
“薰啊,我刚刚还没有说完呢。你的不乖,除了没有穿内裤,还有就是又喊错了我的名字。……好多次。”
他生气了吗?
海堂这么想着。
然后被粗大的阴茎重重地插入了。
“呜啊…!…贞治……啊啊……”
隔着眼中泛起的生理性泪水,海堂看到没有戴眼镜的是一个侵略性十足的,并且和他爱意相融的乾贞治。
啊啊……他快要融化掉了……和乾前辈恋爱真甜。
海堂的黑色背心被推到胸部以上,被拨弄得鼓鼓胀胀的乳头和室内开着空调的空气直接接触,红肿着发着热,却又顽固地挺立着,想要乾给他更多、更多的触碰。
他还能承受更多。
湿润的穴口咬着半截阴茎,里面还有很多的位置是扩张时手指根本达不到的,只能等着乾慢慢地凿开。想到这里,海堂不禁把双腿淫荡地分得更开。
修长的小腿搭在乾的肩膀上,因为身后承受的刺激而不停地颤抖着,乾歪头用脸蹭了一下海堂的小腿肚,接着留下湿热的舔吻。
“薰……?”乾抬眼看着他,用询问的语气。
“……贞治,给我,更多。”
海堂喊着乾的名字,向他伸出手臂,像刚出浴室门时乾邀请他来自己的怀里一样。
乾会意地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操干。看着海堂性感的嘴唇因为身下的顶弄而合拢不上,吐出一串串带着情欲香气的喘息。
“薰,你真可爱呢……我也,最喜欢你了。”乾微眯起眼睛回应了恋人先前的告白,抚摸着海堂迷乱的脸,然后将整个人都抱进自己的怀里。
坐莲的姿势让乾进入得更深。海堂被顶入深处的时候情动地仰头发出了一长串爽利的呻吟,长臂更是紧紧地圈住乾的肩背。
“呃啊啊啊……贞治!”
细窄的肠道被不住的被侵犯、被打开,滚烫的茎体似乎是想要在肠道深处烙下一个专属的印记。敏感的肉穴被碾磨得分泌出更多的肠液,把结合处染得潮湿一片。潮湿的乾的阴毛磨得海堂的会阴发痒,不住地想扭动臀部止痒,却被乾的大手握住两边胯骨,只能接受强而有力的操弄。
“下面,好痒……唔呃……”
海堂靠在乾的颈窝里,软软地开口。低哑的男音带上了撒娇的意味,还有男人之间情欲的气息。这个认知让乾的脑袋微微的发晕,埋在对方体内的阴茎也不由自主地跳动涨大。
“乖,一会儿射了之后,我给你舔舔下面止痒。”乾像平时捏小猫脖子一样,轻捏着海堂的脖子试图安抚着他。
“唔……”被高涨的情欲折腾得敏感不已的海堂只好妥协,但是不得不承认被做得很舒服,没有用手触碰的阴茎蹭着乾因为发力而坚硬的腹肌不断地淌水,小孔处甚至冒出了一两滴白色的精液。
像是觉得只有自己被磨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太丢脸了,海堂用力扭动两下腰臀示意自己的不满,然后被乾轻拍了一巴掌降压下来了这次的示威。
“呃呃——啊啊啊啊——!!”海堂尖叫出声的同时,乾还在坏心眼地用手指戳弄着他含着阴茎的滚烫穴口。
在感觉到腹部变得一片湿润之前,乾已经被抽搐绞紧的内壁吸咬得头皮发麻,他搂住海堂的窄腰连做了几次冲刺,然后赶在射精之前抽出来了,堪堪射在了海堂还在干性高潮的穴口。
“啊,哈……”
乾爽快地射出之后,前后同时高潮了的海堂身体还在抽搐着发抖。他用手掌爱怜地抚摸着海堂的后背,并轻吻着他因快感蹙起的眉头,嘴里轻声地说着:“薰……小薰,真是乖孩子。”
“哈……哈……”终于从高潮里平息下来的海堂趴在乾身上,将眼尾的生理泪水蹭在年长者的肩头,模样可爱得让乾完全不想放开手。
“前辈真是坏心眼。”
海堂小声地控诉一声。
“嗯……?谁?”
乾眯着眼睛和海堂对视。
海堂赌气一般强吻了一口对方的嘴唇。
“贞治。”
jamesjec Mon 14 Sep 2020 05:23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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