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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绝色
“醒了?”,李必刚从浑浑噩噩中醒来,后颈仍有些肿痛,睁眼静息了片刻,方才惊觉浑身气力似乎被人抽去了一般,疲废无力,只能堪堪扭过头,透过床铺垂吊的纱帘间隙,询向声音的来处。
那人背对着李必,散漫地蹲坐在离床铺不远的案几上,拿着湿布细细擦拭着手中的短刀,时不时地将利刃迎着光线举起,拇指在刀刃划过,反射过一道道寒光。确是一把好刀,'宝刀配英雄',李必脑中闪过这么一句,随即自嘲了嘲,自己被人挟持到此地,尚不知安危处境,到有心想这不相关的。随即,待男人转过身来使得人看清其面貌之后,李必心中不禁有些咒骂方才称赞刀主人不失为英雄的自己。
“是你,龙波”。
扔开湿布缓步近到前来,龙波提刀撩开遮掩着床榻的层层青纱围帐,望向躺在榻上的李必,立在床边的龙波轻笑道:“久违了,李司丞。”
李必心中似有定数,扭过头去,盯住帐顶不再言语。龙波仍是笑着,“不知司丞大人睡得可好,这床褥可还舒适”,见李必未曾搭话,倒无谓的继续着,“司丞身下的毛皮垫子,原是我当年冬围猎时在狼群里射来的狼王,那狼通身黑亮没有一丝杂毛,手下劝我去做件披风极好,可我总觉得这物件在我这粗人身上算是糟践了”,不知何时龙波已掀开帐子到了床前,“这东西我一直叫人收着,本以为要沉烂在箱子里,李司丞”,
龙波手擎着刀刃,刀尖从李必领口缓缓下滑,在腰处停住,“昨日瞧了一眼沉睡的李司丞,难怪长安人言李司丞,谦谦公子温润如玉,入睡的模样倒真有些仙风道骨,龙某才发觉这物件,当配你”。龙波目光呆住,神情竟有些痴了。
“费劲周折躲过巡逻守卫将李必带到这里,龙大人的目的可不是让李必在此歇息这么简单吧。李必忠于大唐,绝不会背弃圣人太子,畏惧穷恶之徒,要杀就只管动手,又何须多言”。李必仍是淡淡开口。
“破逆境,守苍生,我们的李司丞还真是一身傲骨,可我龙波生平最爱的事,最精通的手段就是将人的傲骨折断碾碎,看人傲骨尽失被人糟践过得模样,不知放到李司丞这般清冷之人身上,会是怎样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场面…还是说,是怎样的活色生香?”刀尖在腰带处落住,只稍稍施力,布帛便迎刃断开,只留轻微刺啦的声响。
“住手,龙波,你想做什么”,李必尽力想要撑起身子,企图躲过龙波在身上游走的刀刃。
“别费力了,我的李司丞”,龙波手中的动作未停,刀刃仍缓缓游走,裂帛声刺啦作响,衣襟被层层挑破,“昨晚燃的一炷销魂香,司丞三日之内怕是都离不了这床榻。”
“差点忘了,谦谦公子怕是不晓得这销魂香是什么,”龙波俯下身去靠在李必耳畔,“平康坊的姑娘们不愿意破身接客,老鸨子给用的腌臜东西,听说…在床榻上,身子都乖顺的很。”
衣物被挑剥了个干净,龙波挥刀将剥落的衣物挑起,故意在李必眼前晃过,连着刀一起丢下床去。一副纤细白腻的身子,就这么赤条条的衬在黑狼皮上,营造出总要被那纯黑吞噬的假象。
“呵,果真是绝色,不枉我这通大费周折。”
欺身上塌,分开李必合拢的双腿跪伏下来。“司丞肤色当真白的很,怕不真是个姑娘家,”
“畜生,禽兽,混蛋…”,终究是个未经过人事的稚嫩少年,心中就算秉承大道不畏奸恶,遭到这种手段对待却是从未想过的。少年终究是失了分寸,面色浮现出这个年纪该有的慌乱。
龙波没有分神去理会少年的叫骂,双手早已奔着目的而去。在两颗粉嫩的乳首上占了先机,生着茧子的大拇指按压在乳头上打着圈,不多会就在刺激下红肿挺立出来。
“这么快就立起来了,李司丞可真淫荡。”说罢,便猛地埋头含住一只乳首,唇舌间极尽研磨揪弄。
“啊…”,李必吃痛地惊呼,龙波抬起脑袋,被口水染的晶亮的右乳乳头周围,赫然是一圈牙印,还在微微渗着血丝。“真甜”,龙波舔了舔嘴唇。
随即俯下身,大掌擒住少年纤细的脖颈,喉结,肩头,肚脐,腰窝,时而舔舐时而啃咬,只弄得身下人儿禁不住吃痛喊叫出来。
不知何时,龙波已手掌握着李必的青涩之物慢慢把玩。“想不到仙人之姿的李司丞,连这物都长得这么清秀可人。”李必修道之人,恶趣味的将其握在手心撸动,看其慢慢涨大后用指尖在顶端孔眼处打圈。
“放开…你放开”,显然是受不住,李必腿根发着颤,断断续续开始有了央求的意味。龙波手下动作未停,不时的翻来顶端的包皮,用粗糙的指尖去刺激露出的软肉。“嗯…”,随着少年一声带着哭腔的哼叫,一簇白浊喷洒而出,李必谢身在了龙波掌心里。
“谪仙般的人儿,原来也是会在男人手里射出精水”,龙波摊开黏腻的掌心,轻声笑了笑,
盯着李必湿润的双眼,松开裤带放出胯下的活物。
“这就带你领略领略男女之欢”,龙波用沾着少年精液的右手,缓缓撸动着盘踞在胯下黑紫的巨龙,将其蹭的油亮之后,伸手向李必身下探去。
“别碰我,滚开啊……滚”,龙波的手指在少年穴口打着转,被他人肆意玩弄触碰如此隐私的部位,对李必来说是极大的羞耻。
“怕了?李司丞若是亲口说说怕了,那龙波……待会就轻点”。说罢,捏住人儿的腿弯搭上肩头抗住,整个臀部悬在半空,下半身的光景整个乍现在龙波眼前。
修道多年,辟谷食素,李必整个人仙风道骨清清冷冷,连下身性器也生的晦涩,干净。没多少阴毛附着的玉茎静静伏在那,连带着底端两颗卵蛋都隐隐透着粉嫩生涩的处子气息。
“司丞大人果真不凡,连这阳物也生的这般……可人。”
“可这屁股倒是生的骚浪的很,成日裹在这厚密的道袍里当真是暴殄天物,倒不如将你就这么不着寸缕,光裸着饲在这床榻上,为我品萧吞龙,敞开后臀,夜夜行房,也不算枉费了生出这这娇身玉体。”说着便握着 胯下那物在臀缝处缓缓戳弄。
“混帐,今日之辱来日我定当奉还——唔啊”,嘴也被捂住了,下一瞬,那火热的大家伙便撑开褶皱,似乎故意折磨一般,要让身下人记住此刻的痛楚,进的时候竟是一寸一寸,慢慢研磨,缓缓直到整根没入肉穴。
李必早已被折磨的脸色苍白,由蹙眉,流汗再到现在崩溃的分着双腿,屈辱的承受一次次的皮肉拍打。任他扯着力气越挣扎,下体相连的那物事就越是发狠的往里顶撞。
龙波松开手,捏住李必的下巴,俯下身强迫与他口津交换,下体仍是动作不停,粗黑的巨龙大力碾弄身下人柔嫩的肠壁软肉和湿润穴口 ,每次抽离都要带出一圈软肉卡在穴口,再被用力顶弄回去。
随着疼痛而来的是说不明的快感。李必生理性的泪水早已溢出眼眶,男人床事上的手段比身体被强行破开的痛楚更可怖,令他又屈辱又有种说不明的酣畅。
快感不觉间肆虐少年全身,肉茎又在不知不觉间勃起,甚至随着后穴的抽动慢慢从铃口吐出薄液。“李司丞,你可好好看看,看看你身下的小东西,看看你淫荡的样子,看看你被我操得只想求欢的样子!”
粗大的阴茎早已将穴口撑得红肿不堪,连龟头顶起肚皮的凸起都看的一清二楚。一股股白沫顺着那接口滴淌出来,溅在狼皮垫子上。
李必闭着眼,不想去看。可龙波却非让他这么做。腾出一只手,掐着李必的脸颊,
“李司丞,睁开眼好好看看,看看温润公子是怎么被男人压在身下,淫荡地让人草干的,看看自己被人草弄求欢的模样。”
不堪的淫语回响在耳边,他抽泣着,堪堪睁开眼,刚对上龙波的视线,便被玩味的一个用力冲撞,“啊——”,许是痛的紧了,随着这阵顶弄李必竟哭叫出了声。
“畜生,我……敬……安司,定不会放过你。”李必叫喊声已然带上了一丝颤巍巍的哭腔。
龙波不管他,正陷在少年的身子里享受的紧,这几句威慑当真是小猫爪子般无关痛痒。只紧着挺腰草干,时不时因肉茎被紧咬的舒爽低喘出声来。有时他突然极狠,即便李必颤颤地哭出声,可他也不肯缓下,紧压住人往死里肏干,越到后来那狠劲越足,越发无情,声响越是夸张,带动着整张床榻都在摇晃。
许是兴味所至,倏地,将李必一把拉起,紧紧搂住人的腰背摆弄成坐莲的姿势,上下挺动起来,狠命般往人身子里钻。因药效的缘故,李必整个人挣扎不得,只能软软的趴在龙波肩上,被顶的上下颠簸,臀肉打在龙波大腿上啪啪作响。此刻只觉身子已经不再是他的了,后庭被顶得近乎麻木,唯有身体深处的快感犹如海潮般阵阵冲刷,堆积,令他只能张口急喘,津液顺着嘴角莹莹下滑。
骑乘的姿势,使得龙波这次的猛干来得更快,也顶得更深,李必被草的几乎不能出声,呼吸几次窒住,脖颈通红,双目失神,高潮来临时还被龙波擒住嘴唇狠狠掠夺一通。
完事之后,李必整个人被甩在塌上,股间一片湿滑,龙波整根抽出时还带出一摊滑腻汁水。
“司丞哭什么……怕是不乐意?”,龙波直勾勾地瞧着仰面躺着抽噎打颤的李必,将两指深入肉穴,勾出一抹汁水,尽数涂抹在人儿脸上。
“司丞,夜还长的很”,将依旧肿胀着的性器在李必腿根蹭了蹭,蓦的,把人分开两腿,又猛地插入进去,缓缓抽插了几下,伏在神智已然不甚清明的李必耳边轻声道声:“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