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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小凤爱吃糖,张沫从小就知道。那时董小凤总是因为张沫的恶作剧流血受伤,但只要给他一包糖,他就能迅速止住眼泪。张沫嫌弃地看着他将那些廉价的水果糖一颗颗塞进嘴里,用力吮吸直到脏兮兮的脸颊凹下去。小凤最爱姐姐了,他含混不清地说。而张沫看着这副蠢样子只想继续欺负他。他也确实这么干了。
十六岁的小凤借着一盏昏暗的台灯写作业,他是个勤奋的人,虽然智力水平应付高中知识还是太难了些,但他依然学到深夜。现在已经半夜十二点了,张沫还没回家,他有些焦急地看着挂在墙上的钟表。这时他听到了窗外传来的张沫的声音,还有一个男孩的。那是他们班上最漂亮的男孩,也是唯一对董小凤报以善意的人。他今天送了他一颗糖。董小凤现在将这颗糖握在手心里,他听着他们接吻。
你干嘛跟他搞在一起?你说过不会跟同学做那种生意的。话刚出口董小凤就后悔了,他看着张沫脸上融融春意迅速变成冰雪,他甚至不敢同这样的张沫对视。我跟谁搞需要你批准吗,董小凤?你现在吃的用的哪个不是我卖身换来的?他听出了张沫的愤怒和隐藏在愤怒之下的伤心,想道歉却不知该怎么开口。到床上趴着,张沫说。董小凤乖顺地趴下,将屁股撅起来,却有隐隐的轻颤抑制不住。
张沫已经很久没有打过他了。父母死了之后张沫便自然承担起了教育董小凤的责任,他从来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对董小凤的教育多半都是巴掌和戒尺。而对于董小凤来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渐渐从这样的教育里生出了隐秘的快感,上一次被打之后,他发现自己湿了。董小凤趴在床上,心里不知道是期待还是恐惧。第一下来得比想象中重,痛感尖锐地传来,董小凤可以肯定用作戒尺的木板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寸许的红痕,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随着木板的落下,痛感和快感都逐步累加。董小凤闭着眼,已经不知道是躲避还是迎合,每一下都在他身上激起一阵异样的颤抖,他渐渐开始产生尿意。张沫忽然停手,握住了他潮红的脸,你是不是喜欢他?董小凤眼神迷乱,缓缓摇了摇头。张沫重重地甩了他一个耳光,贱货!他的板子重又落到董小凤身上,赶着他攀上快感的巅峰,他知道一直想要隐瞒的快乐的秘密即将暴露,姐姐,姐姐,他抽泣道,然后随着重重落在花心的一下潮吹了。快感绵密而漫长,当他终于从高潮中清醒的时候,张沫正在冷冷的盯着他。你真恶心,他说,然后关门走了。董小凤躺在潮吹的体液和尿液里,觉得自己脏透了。
第二天张沫把那个男孩带回了家里。隔着一层薄薄的墙板,董小凤听着他们做爱。他剥开了那颗糖,含进嘴里,听着他们的声音自慰,然后在张沫高潮的声音里把这颗融化的黏糊糊的糖果塞进阴道里。
人们总是天然地热爱欺负别人,尤其是欺负董小凤这种不起眼的沉默阴郁的少女。董小凤被一群小混混堵在巷子里,他低着头忍受他们的拳打脚踢,他知道他们很快就会感到无趣然后放过自己。一个人自他们身后逼近,小混混们闻到了危险的味道,很快离开了。董小凤抬头呆呆地看着他,那是个穿着像是林场工人的男人,大衣的领子高高竖起,遮住了半张脸。他扫了董小凤一眼就离开,董小凤从地上爬起来,跟在他身后。
走了一段路,雷公停下来,看着这个满身灰尘脸上带着淤青的少女。董小凤看着他被毁容的半张脸,伸出手想抚摸他脸上的伤疤,却被握住手臂抵在墙上。我想和你做爱,董小凤赶在他开口驱逐之前说。然后他倚着墙慢慢跪下去,解开他的皮带。把脸凑近那些粗糙的布料时,他闻到了松木的味道,男人的阴茎在逐渐变硬。他一点点舔吮着,将男人的阴茎含进嘴里,他并不懂什么技巧,只是一味乖顺,任由阴茎在嘴里涨大,刺激着脆弱的咽喉。雷公将他拎起来压在墙上,从背后撕开他短裙下的丝袜和内裤,匆匆扩张了两下,把坚硬的阴茎捅进他的阴道里。很痛,董小凤觉得自己的下体被撕裂了,开始有血流出来。他转头想要一个亲吻,却被拒绝了。男人只是伸出一只手揉捏着他刚开始发育的胸乳,给他一些稀薄的快感。董小凤开始哭泣。
男人把射精后的阴茎抽出来,开始整理衣服,然后把一卷钱留在董小凤身边。在男人离开很久后董小凤才慢慢地爬了起来,他一瘸一拐地走回家,然后在路边的超市停了下来,从那一卷钱里抽出一张,买了一包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