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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2-04-05
Completed:
2022-07-05
Words:
20,929
Chapters:
6/6
Comments:
34
Kudos:
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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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Hits:
9,823

【法环】维克

Summary:

维克,但是是男妓。

Chapter 1: 兽交

Chapter Text

维克抬头看着远方的黄金树,那金色的光芒照亮整片大陆,让夜晚不再昏暗。他游荡在这片他所热爱也所憎恨的大陆,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他确实是,但黄金树并不是母亲的怀抱。

维克偶尔会想,如果没有见过夏玻利利,他是不是已经成为这片大陆的王了呢?在他的统治下又会是什么样的世界呢?咧开嘴,是自嘲。维克垂下头,扎根在身体里的癫火种子在肆意摧残,他咽下那些呻吟,只发出一个短促的轻哼。

又到晚上了啊。

他的矛化为了拐杖将他带到一间破屋,倒在干草堆上,身体本能地蜷缩起来与疼痛做斗争。眼前的景象在一瞬的漆黑后被炙热的火焰所占据,他抽搐着抱住自己的头,张了张嘴无声嚎叫。他太久没说过话啊,似乎已经失去了发声的能力。

隐隐传来的狼嚎证明着这里并不安全,但是维克没有精力再去思考这些,他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扭曲的形态,令人胆颤。可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一只逐渐靠近的野狼。

野狼闻着味过来了,它的步伐凌乱且急促,似乎有什么在驱使着它离开大队伍,独自来到这间破屋。是雌性的味道,但又有些不同。野狼不在乎这些,它现在急需解决的是发情的问题。

是一个人类,一个和死在它嘴下的亡魂差不多的人类,野狼对着这个在草堆上抽搐的人类迟疑了几秒,它猛地扑上去对着记忆里那群人类脆弱的喉咙咬去,但是和往常完全不一样的盔甲阻挠了它的进攻,它又试了试手臂,依旧无法破坏。野狼急躁地围着男人绕圈,见他似乎并没有攻击自己的意思,索性狼爪踩在男人身上,固定住他扭动的身体。

狼鼻在男人身上嗅了嗅,或许是本能的指引,也可能是那蚕食死尸留下的模糊记忆,让它轻易地找对了地方,那里有着锁子甲的保护,但是对于狼的利爪和尖牙来说,不值一提,它轻易地撕开了兜布,用着濡湿的舌头舔舐着男人的下半身。

男人颤抖的身体激起了野狼的兽欲,它显得急不可耐,舌头对着小穴不断试探,牙齿在男人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印。后穴被野狼的舌头一点点撑开,维克短暂地恢复了清明,他企图用双腿拧断这只贪婪野狼的脖子,乏力的身躯让他在狠狠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随即他望向了他的矛,在离自己手半公分的地方,只需要往前伸一点就能够上,但是野狼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在小穴浅浅扩张的舌头猛地挤了进去。那异样的刺痛感让维克青筋突突直跳,他不由抓住了身下野狼的毛皮,让野狼哀嚎着退出舌头,紧接着在那大腿根部留下了一排咬痕,鲜血从狼牙渗出,染红了身下的草堆。

野狼的咬合力度几乎能废掉普通人的一条腿,但对维克来说只是轻伤,他眼睁睁地见着矛被狼腿扫到更远的地方,体内的癫火烧得他视线又模糊了起来。

身下的人似乎不再反抗,野狼松开了嘴巴,耸动着下体,将生殖器对着那个沾满了它口水的洞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它急切地想要发泄自己的兽欲,但一直对不准地方,让它更加用力。

肿胀的狼屌在脆弱的小穴口擦过,穴口还无力承受这样的摧残,但是畜生可管不了那么多,它粗暴地撞开了对它虚掩的小门,狼屌就像强盗一样踹门而入劫持了房屋的主人,那紧致的包裹感和撕裂流淌出的鲜血让这条畜生不由发出了兴奋的嚎叫。狼屌在后穴肆意进出,下半身的剧痛又一次唤回了维克的神志,他不受控制地发出惨叫,短促且沙哑。身体在狼爪的掌控下微微发抖,他很快就意识到体内那根东西在不断膨胀,倒刺狠狠地扎根在那里,那头畜生马上就要射了。

男人有些萎靡地抬头看向天空,金色的花瓣四处飘扬,那是黄金树的恩惠。他放松了身体感受两种疼痛交织的折磨,闷哼不受控地从喉咙里颤抖着溺出,头盔带来的窒息感让他想要大口呼吸,但那仅存的尊严又让他死死咬住下唇,不愿发出更多的哀嚎。

下体撞击的速度越发得快,狼屌将那个本不能作为交配使用的后穴撑得满满的,大量精液随着野狼的冲刺尽数灌入体内,畜生高兴地晃着尾巴,发出舒坦地低吟。它拔出来一点,白色的精液混着红色的血,顺着男人的屁股流淌到草堆上,紧接着它又兴致勃勃地插了回去,狼屌又一次硬了起来,但这次野狼显得没那么急迫了,它慢慢地抽插着,感受着后穴的紧致和温热。

粘稠的精液在男人体内搅动,狼屌没有规律地探索着未知领域,维克眼神有些迷茫,他不再死咬着下唇,下半身那一浅一深地耸动让他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大概是异物带来的感觉太过强烈,让他被癫火控制的心智都逐渐转移到了那根狼屌上。

他从鼻子里发出两声轻哼,身体随着野狼的乱撞,从疼痛中分出了一些快感。很轻微,但是对维克来说,很陌生。

头盔下的他满脸潮红,汗水早已浸湿了头发耷拉在脸上,由于缺氧导致他不由张大了嘴喘息,那份异样的感觉像洪水般突然袭来,轻易压倒了疼痛的折磨。这是他从未品尝过的感觉,在那根肆虐的狼屌一次又一次擦过某个点的时候,痒意逐渐蔓延开,他终日受到癫火侵蚀的神经都放松了。

维克弓起身子仰头,露出脖子那里脆弱的皮肤,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进他的盔甲里。

他下意识地夹了一下,野狼兴奋地嚎叫着将生殖器狠狠地插到深处。它明白这种反应,在它操母狼的时候,它们也会这样。

野狼踩着维克的身体,将自己的狼屌对准那个地方不断进攻,它发达的腿部肌肉让它的抽动达到了人类不能比拟的速度,这让第一次感受到这样快感的维克来不及反应,沉重地喘息声在这件小破屋回响,男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几乎是藏不住了才叫两声。

他的身体在高潮中反复迭起又落下,有什么顺着嘴角滑到了下巴,即将高潮的快感烧得他头脑发晕,手不受控制地抚摸上自己的鸡巴,在痉挛中射到了野狼的肚子上。

野狼高兴的嚎叫了一声,将自己的第二波精液射进了男人的后穴里。

下一秒它的身体被一根长矛所贯穿。

维克费了些力才将压在自己身上的死狼尸体踹开。他躺在草堆上不断喘息,身上的盔甲沾满了狼血,下半身则是混在一顿白色的精液中,有他自己的,也有那只畜生的。

终于从高潮中的空白退了出来,维克颤抖着揉了把自己的鸡巴,有些不敢置信。癫火对他的控制似乎降低了,快感退去后只剩下下半身的撕裂感拉扯着自己的神经。

维克捂着头沉默了半晌,发出一声嗤笑。

他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双腿无力得仿佛不是自己的。肚子里的精液因为他的动作从后穴流出,在他深色的盔甲上留下显眼的白痕。撕了片披风的布随意擦了擦,维克从死狼的尸体上拔出他的矛,缓慢地往湖边走去。

交界地多了一名男妓,从人们口中流传着他的故事,在亚人嘴里,在士兵嘴里,在混种嘴里,他似乎不求报酬,但也没人真正见过他,那些死相惨烈的尸体警告着交界地的物种们。

而故事中的主角,此时嘴里正含着一根兽人的鸡巴,那根硕大的阴茎撑满了他的口腔,让唾液顺着嘴边淌下,身后的兽人正压着他的腰将自己的肉棒送进男人的后穴里。

身前的兽人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掐住了维克的脖子,男人下意识地去搬开脖子上的兽爪,身后的兽人则是顺势抓住男人的双手背过来压在腰上,两个兽人一前一后抽插起来。维克连声音都没办法发出,他急促地喘息声只会让抓着他胳膊的兽人更加用力。

那种灭顶的窒息感让维克身子止不住颤抖,他几乎是翻着白眼被顶到射,脸上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而那两个兽人客气的将精液灌进了男人的喉咙和后穴。

终于被放开的维克蜷缩在地上剧烈咳嗽,他的鼻腔也被那兽人浓稠的精液所填满,嘴边更是乱糟糟地一团,后穴的精液也随着他大幅度的抖动而流出。

兽人们颇为满意,其中一个拽起维克的头发,将他拉了起来,欣赏男人狼狈的姿态,另一个将自己鸡巴上残留的精液抹到了男人的盔甲上,他们大声讨论着今晚的成果,在下一刻便被这个在他们看来毫无攻击力的男人抹了脖子。

维克皱着眉,他还没有摆脱强制吞精带来的异样感,时不时会低咳。

武器被他收回到身上,离这里不远就有条河,维克迈着步子往那儿走去,精液从屁股流出来顺着大腿滴到地上,他也毫不在意。

远处的黄金树将夜晚照得那样明亮,拖长了男人的身影。

Chapter 2: 给前辈整点淫纹

Summary:

群P,两拨人,火焰习武修士+凯丹佣兵,有轻微R18G(其实我觉得根本不算,我本来打算很粗暴的,但我还是想对前辈好点)
我单方面宣布,我好爽,不用凹人设爽写,很顺。

Chapter Text

高大的男人抓着维克的头发,将他的背部挤压弯曲,男子的身体并不如女子柔软,男人靠着蛮力压制着他,而维克因为疼痛青筋暴起,他赤裸的身体上还留着癫火灼烧的痕迹,但还有一些新的烧伤,那是这群火焰习武修士留下的。

“都是个给人操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婊子了,怎么还要立牌坊不肯出声?”修士将自己的肉棒又一次狠狠地送进维克的后穴里,那根比褪色者大出不少的阴茎随着他的抽插带出一圈圈的白沫,是他们这群兄弟之前射进去的。他因为过大的尺寸将维克的后穴上的褶皱都绷直了,没什么技巧的抽插也只是在泄欲,因为不满男人咬着牙不肯出声,强硬的用手指撬开了他的嘴,钳着他的下巴逼迫他出声。

维克被他顶得有些想吐,他嘴里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熏得他脑袋发晕。之前因为身上癫火的痕迹被这群修士抓着取笑,觉得他不怕烧,就用他们自己的火焰点在他身上玩,见他大腿一块被烧得皮开肉绽,又觉得没意思。那时候维克没能发出惨叫似乎让他们觉得无趣,后来就变成了“用肉棒让他叫出声”的比赛。

对维克来说,那点灼烧带来的痛感不及每日伴随着他的癫火造成痛苦的十分之一,甚至还能让他被癫火侵蚀的大脑得以短暂清醒片刻,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痛觉。肚子里堆满的精液带来一种异样的下坠感,又因为弓起的身躯让阴茎顶到深处,让小腹隐约显现出它的形态,这让周围的这群男人兴奋地叫喊起来:“嘿,瞧啊,他的肚子上有你大鸡巴的样子!”

维克的嘴被修士的手指卡住,他们以此为乐,想让他发出惨叫或者欢愉的呻吟。男人口中的唾液顺着修士的手指流了出来,湿滑一片,他眼里除了痛苦似乎也从中得到了奇怪的快感,但他并不打算屈服。维克勉强集中精力挣脱了修士手掌的束缚,狠狠地咬断了正在操弄他的那名习武修士的手指。

“啊——操,他妈的婊子!”修士惨叫了一声,他对着维克的肚子来了一拳,直接让男人在剧痛下佝偻着身躯,咳出鲜血。

断指的疼痛让修士的阴茎萎靡不振,他吸着冷气扒了出来,用火焰给自己做了个短暂的止血,然后才望向倒在地上咳血的维克,眼里一片血腥,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碎尸万段。“你怎么不试试用你的逼夹断我的鸡巴呢?”

维克笑了一下,他唇齿间都是血迹,有他自己的,也有修士那根断掉的手指留下的。“大概没这个机会了。”他嘴里默念祷告,那群修士微微一愣神,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们大叫着有些准备逃跑,有些则准备在维克祷告完成前杀掉他,但离他最近,也就是被咬断手指那个修士盯着他看了半晌,说道:“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那个交界地的杀人男妓啊,我早该想到的。”他似乎知道自己活不了了,眼底一沉,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虽然我看不到了,但是下一个兄弟肯定可以来地狱与我们分享。这东西,会让你更像个婊子的,当男妓就要像个男妓的样。”他咬开了自己刚刚断指部分的伤口,用着那些血液在维克的小腹上快速画出一个纹路。维克的祷告已经生成了,他却咬着牙完成最后最后一笔,在大笑声中化为灰烬。

彻底解决完这群人,维克脱力地倒在地上,他身上遍布血液和精液,大腿还有灼烧的痕迹,那些原本被肉棒堵在小穴里的精液都流了出来,发出“噗嗤噗嗤”的排泄声,但他已经无暇关注。他没把修士最后的话当回事,等喘息了片刻后,随意用手指想要抹去小腹上的血迹,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不对劲。那用血液绘出的纹路就像融进了他的身体里,清晰可见,而他只是用指腹轻轻擦过小腹,那种炙热感便从中上涌。

维克脸色难看得紧,他抵着拳头咳嗽了两声,又将嘴里的碎屑和血液吐了个干净,才晃悠悠地站起来。事已成定局,他只能去问问有没有解法,有是最好的,没有的话......

维克垂下眼睑,盖住自己的心思。

————————

“嘿,老大,我捡到个好东西?”

“什么东西,嚷嚷这么大声?”

凯丹的佣兵们凑在营地里清点今日战利品,有人扛着一团东西就闯了进来,佣兵们的老大皱着眉看他将这团东西丢到自己面前,隔着火光他才看清,是个人,准确说,是个男人。

“你捡这玩意回来干嘛,你看兄弟们像缺男人吗?”老大将自己身边的酒壶砸了过去,冷眼瞪着他。

“别急嘛,给你们看啊。”那人笑嘻嘻地接住了酒壶,一脚把男人踹了个面,露出他格外俊美的脸庞。男人闭着眼陷入昏迷,像是在忍耐什么,眉头紧蹙,但脸上的红晕迟迟不退,并且身体在不断颤抖。

“不就一小白脸吗,有什么好看的?”旁边一佣兵搭着那人的肩膀发出无趣地叹息,“那不如金子好看。”

“嘿嘿,你们肯定想不到,我捡到他的时候,他正躲在树下自慰呢?”那人眉毛一挑,露出几分猥琐的笑容,瞬间勾起了在场兄弟的兴趣,“不只是撸管,他还把自己的手指插到屁眼里了,那场面,啧啧,可真是色情啊。”他回想起见看到男人的模样,不得不承认,他比自己见过的妓女都还要浪荡三分。

“那你怎么捡到他的呢?不会是绑回来的吧?”老大板着张脸看向他,神色有些不悦,他们当佣兵的讲究一个拿钱办事,又不是那些强盗,没个章法。

“额,那倒没有。”那人挠了挠头,自己也有几分不确定的说道,“我就在旁边看了两眼,不知道他怎么的突然就晕倒了,我怕他死外面才给捡回来的。”

老大闻言走上前去,他拍了拍男人的脸,那滚烫的体温已经不像是高烧所能带来的。男人的嘴唇苍白又干涩,老大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识趣地递过来一个酒壶,老大解开来倒了些在他嘴上,动作说不上什么温柔,但也不粗暴。

沾了点水的男人抖动着眼皮,像是要醒过来。

那个捡回来的男人,也就是维克,与其说是酒水将他唤醒,不如说是身边男人的味道。

他终究还是低估那个习武修士最后的诅咒,身上的淫纹发作起来难受程度可不比癫火低,当这两种同时发作时,维克也抵不住那种蚀骨的痛和痒。

“操我。”他视线还有些模糊,只能隐隐看到眼前有好几个男人,他们身上的汗臭味熏得他身子越发火热,他几乎能闻到这群佣兵可能几个月没宣泄过的肉棒,散发着令他会失控的腥臭味。“求你们了......”他的腿甲本应该包裹着他里衬的长裤,却早已破烂不堪,屁股那一截几乎完全赤裸,而上次那群火焰习武修士留在大腿的烧伤还未完全愈合,看着有些让人心惊。

小腹的淫纹在不断发烫,体内的癫火还在折磨着他的神经,他在一群人的注视下,颤抖着手去抚弄自己的肉棒,力度大的近乎想将那根东西掐断。很显然他尝试自慰过很多次,但这些都不能解决淫纹带来的无尽欲望,似乎只有能填满后穴的肉棒才能真正安抚他。

“帮帮我......”他失神地看向离他最近的男人,眼里全是被欲望折磨的痛苦,他的尊严已经被烧得消失殆尽,只留下一具被欲望所掌控的空壳。维克左手拽着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撸动,那根东西已经被他磨得通红,被擦破了不少皮,而他的右手则用两根手指在后穴抽插。他的双腿大开,必须微微上挺腰部才能让手指插到更深的地方,在火光的照耀下,所有人都能清晰地看到他的两根手指在后穴进进出出,带起不少水渍。维克分开插在体内的两根手指,将自己的后穴扩得更大了些,能让眼前的男人们看到自己的洞。“用鸡巴操我,求求你们了......”

营地里一片寂静,随后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佣兵的老大面对这样的场面,喉咙也急速滑动了几下。他视线在兄弟们身上绕了一圈,所有人都被这个男人的浪荡模样深深吸引住了,那些所谓的“只操女人”的爷们已经偷偷开始解裤子,撸动起自己的鸡巴来。

“谁......谁先来?”他开了口,声音沙哑。

“老大,你先来吧。”旁边的兄弟听他发话了,索性大大方方地露出自己的肉棒,盯着维克的脸开始手淫。

老大走了过去,他抬起维克的双腿,小心地避开男人烧伤的地方,就着男人还在小穴抽插的手指,自己又塞了两根进去。

里面的情况令他感到惊奇,这个男人的小穴已经湿透了,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润滑,而他的手指刚进去就被紧紧地裹住,明显高出正常体温的热度让他额头瞬间出汗。他稍稍带着男人的两根手指抽插了几下,身下的男人便失控地呻吟起来。

“嗯啊......啊......不够,不,不要手指......”维克被手指插了两下不由眯起了眼,那压垮他的欲望终于得到了些许的安抚,但很快他就觉得不够,更让人发狂的痒意漫延出来,他一边张着嘴喘息,一边催促着:“进来......哈啊......求你了......”

老大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也顺便将男人的手拽了出来,那上面已经流满了淫水,沾湿了两人的手掌。他扶着自己的鸡巴挺了进去,一瞬间被那滚烫的热度激得浑身一颤,男人的内壁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死死地咬着他,让老大从龟头到柱身都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操!”老大被紧紧咬着的后穴逼得骂了句脏话,而身下的维克因为鸡巴的插入,剧烈颤抖,浑身陷入痉挛,竟然直接射了。他高昂的呻吟声就像修士所预料的那样,又软绵又淫荡,久久燃烧的欲望得以满足的慰藉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双眼涣散,口水失控的往下流淌。

身边的兄弟早就欲火难耐,捡回男人的那个佣兵已经将自己的肉棒顶到维克的嘴边,那浓郁的腥臭味让维克的小穴止不住的淌水,被泡在他穴里的老大腿都有些打颤,他还没开始插便被弄得想要射精了。

维克抽出手去抓抵到自己嘴边的肉棒,那根东西的分量并不比老大的小,他拽着往自己嘴里送,用舌头卷着舔去包皮间的污垢,而他的另一只手被其他人拽着去撸动那人的鸡巴,似乎嫌他不够用心,那人主动往维克掌心送,将他圈起来的手当成小穴猛烈的抽插起来,他身体的温度本就异常高,弄得男人接连吸气。

老大终于缓过神来,他压着维克的双腿猛地抽插起来,粗大的阴茎在维克不断淌水的小穴里进出,带起一片咕啾咕啾的水声。他似乎是被男人给刺激到了,动作近乎粗暴地摩擦着维克的穴口,“操,真他娘的爽!”老大将自己的肉棒顶到了最深处,他上挺的腰部让维克不得不也上抬自己的腰,将老大那根鸡巴在小腹凸起一小团,而他那里的淫纹也彻底暴露了出来。

“这是什么?”老大手掌按在维克的小腹上,先感受了一下自己鸡巴顶到肚子上的感觉,然后又沿着那个怪异的纹理摸了摸。

“啊啊——别——别碰——啊啊——”身下的人突然剧烈挣扎了起来,他像是被捞上岸的鱼,抖个不停,因为老大的触碰而开始翻白眼,刚射过的肉棒又泄了一轮,不见白色的精液,只剩下前列腺液,他被操熟小穴直接浇了老大的鸡巴一头水,爽得老大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射了。

这下维克爽得直接哭出了声,他抖着屁股呜咽,内壁疯狂痉挛喷水,老大的鸡巴都塞不住他的淫水,顺着他们的交合处流了出来,在地上淌出一片水渍。

老大顿了一下,还是拔了出来,毕竟还有兄弟在等着,虽然自己射得有些快有损颜面,但还不一定他这群兄弟能比他久。他拍了拍旁边人的肩膀,自己挪到一边,倒是有时间仔细看看男人身上的纹路是个什么。

接手的那人抓着自己的肉棒就往维克的小穴里塞,刚射进去的精液还没流出来,就被堵了回去,那人刚插进去就嚷嚷着骂了句:“操,这他妈比女穴还爽!”他不带停留地抽插了起来,里面全部是热得有些发烫的骚水,将他的鸡巴死死地禁锢住。“他妈的,逼水比女人还多。”那人抹了把他们的交合处,瞬间手掌便湿透了。

“啊啊——女穴好爽,又要喷了——”维克没什么意识的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他翻着白眼满眼泪水,刚刚被抚摸过淫纹让他的身体不断地沉浸在高潮之中,男人凶狠地抽插让他甚至有些呼吸困难,这时候一旁的老大用指腹滑过小腹的淫纹,瞬间让他又摇着头尖叫起来,“不要——不行了——”他被折磨的浑身潮红,嗓子都喊哑了,从喉咙里挤出一连串变了调的呜声。

老大顿时就意识到了这应该是某种诅咒,才会让男人变成这样。他迟疑了一下,看着维克几乎要晕过去的样子,还是没有继续触碰。他给手下的人说了句,自己提上裤子站到一边去透透风。

身后是男人们的荤话和淫叫,他垂下头看了眼自己的兄弟,又拍了拍它,“爽了吧?”不知道等那人恢复过来,他们这群人的性命能留得下来吗。

他已经猜到这人的身份了,尽管只是他的直觉,但他的直觉一向挺准的。

“杜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大低头看着地上的草,喃喃了一句。

Chapter 3: 丸吞

Summary:

触手+丸吞,蛮短的

Chapter Text

维克简单地清洗了一下身体,将整个身子泡在水里,洗掉黏在头发上的精液。他背过手伸进自己的后穴,两腿微微分开,动着手指将埋在体内深处的精液引出来。这东西在体内留的时间有些长,放在之前可能还会让他身体有些不适反应,如今托了淫纹的福,倒是让免去了这份苦,甚至身体也变得柔软,后穴不易被撕裂。算是因祸得福?

上了岸给大腿重新包扎上,上次造成的烧伤已经逐渐愈合,只留下扭曲的疤痕。维克小心地擦过自己小腹,淫纹发作的时间并不固定,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玩意,如果交界地有谁知道的话,那大概只有基甸了吧。

不过要找到基甸的耳目把消息传回去,还是要些运气,他并不想回到圆桌厅堂去,自己现在这样子应该也不会再被圆桌厅堂给接纳了吧。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似乎是想到了以前的事而出神,完全没有注意到渐渐靠近的危险,等他身体本能地拾起长矛往后一戳,那怪物凄惨的嚎叫声让他大脑的血管突突直跳,一阵晃神。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粗大的触手卷着脚腕拉进水里。

水上蔓延着一滩血迹,那是刚刚被维克削掉的一截触手。那是一只巨型陆地章鱼,一般是靠近水域栖息的,维克很确定自己找的这片水域是安全的,它之前并不在此处,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了过来。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联想到了自己身上的淫纹,而此刻他也感受到了从体内上窜的欲望,小腹的纹印越发炙热。

维克余光扫到了被丢到一旁的长矛,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淫纹发作几乎就是瞬间的事情,他浑身麻痒燥热,身体发软,又因为全身还是赤裸状态,被那根满是吸盘的触手用力卷住,那摩擦带来的触感被放大了几十倍,连挤压的疼痛感都变得微乎其微。

淫纹的发作让他的身体散发出了一种别样的香味,维克自己闻不到,但是对于异形怪物来说就像发情信号,在它们眼里的维克就是一只可以交配的母体。巨型章鱼稍微松了松触手的力度,它被维克斩断的那根又重新长了回来,卷着男人的身躯微微上抬,而它周围那些更为细小的触手则顺着维克的脚腕缓缓往上爬,摸到了男人的后穴附近。

维克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他双手被缠紧了根本动弹不得,而他的后穴则受到影响开始自动分泌液体,甚至流了一些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淫水从身体里流出来的感觉让维克下意识地收缩了起来,也因为他的动作让他夹到了爬上自己小穴口的触手,被他卷进了自己的穴内。

巨型章鱼发出了高兴地啼叫,它顺着维克的动作让自己的触手钻了进去,那里面已经盛满了淫水,吸盘覆在内壁上,狠狠地吮吸着,激得维克浑身发颤。他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哼,小腹上面也缠绕着触手,那些吸盘啃咬着他的淫纹,让他瞬间就沦陷在欲望之中。

巨型章鱼那两根巨大的主触手盘在维克的身体上,腹吸盘恰到好处地覆盖住了他的乳头,被它含在里面狠狠吮吸着,让维克不由攥紧了自己的手指,从喉咙里不断发出呻吟。他的乳头又酸又痒,被章鱼的腹吸盘蹂躏着不断涨大挺立,而他的身下的阴茎铃口已经渗出前列腺液,被另外的触手缠住吸收进巨型章鱼的体内。

插在维克体内的触手已经变成了两根,它们交互着抽插,将男人顶得不断上仰身体,后穴淌着淫水因为抽插而飞溅出来,发出色情的噗嗤声。他被操熟的身体下意识地缠紧了后穴里的那两根触手,双腿软绵地挂在空中,像是在等候着高潮的到来。

维克被两根触手抽插地近乎是翻着白眼尖叫,他的身体被巨型章鱼卷在空中,大腿张开对着远方,如果有人的话就能清晰地看到被撑得满满地后穴,在承受着触手肆意地抽插,而他的屁股就像是失禁一样喷着水,顺着那些抽插的动作流出来,将他整个下半身打得湿漉漉的。

男人的脸上全是泪水,他因为被巨型章鱼缠在空中抽插而极为不安,两根触手的猛烈攻击让他的身体不断起伏,没有立足点带来的失重感令他头晕目眩,后穴的粗大触手顶到他小腹凸起,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撑破了一样,而覆在肉棒铃口的吸盘贪婪地汲取着他的精液,一动一缩吸着他,让他失控地发出了哭泣声。

“不要再大了......”吸了水的触手越发膨胀,维克抖着嘴唇乞求,那两根东西顶得他几欲呕吐,感觉自己整个肚子被强硬的塞满,可他的小穴却贪婪的将其咬得更紧。

他的身体散发出成熟的可以受孕的味道,巨型章鱼将自己插在维克体内的两根触手抽了出来,那被堵着的小穴瞬间喷出大量的淫水,被撑得过大的穴口难以闭合,在空气中大张着,还能看到红色的肉壁。男人身体处于痉挛之中,根本没注意到那个巨大的怪物将另一根更为特殊的触手重新塞了进去。

那根触手不像之前的,在他的肉洞里不断往里钻,顶到了乙状结肠才停下来,维克顿时便察觉到有大量的液体射进了他的肚子里,冲刷着他的内壁,将他的肚子涨得满满的,鼓了起来。他全身不断发抖,吐着舌头翻白眼,下腹涨得他感觉肚子要破了,但那根前细后粗的触手将他的穴口堵得死死地,他难受地开始挣扎起来,肚子里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沉甸甸的,而这只会让他被缠得更紧。

巨型章鱼在他体内射了满满一肚子,晃悠悠地伸出自己的头,将维克从头开始一点点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维克大脑一片空白,他在逐渐丧失空气带来的窒息中才慢慢察觉到自己被吞进了肚子里,挤压扭曲的空间让他几乎动弹不得,他的脑袋被紧紧地裹住,内壁全是粘液让他根本抓不住东西,自己肚子里面还是满满的液体,那怪物似乎断开了一截触手,堵在了他的穴口,让他难受极了。

维克尝试着蠕动自己的身躯往外爬,过大的动作让他能吸收的氧气越发稀少,而因为窒息带来的痛苦令他不由敲打起包裹他的内壁。巨型章鱼察觉到了他的动作,那些柔软的内壁开始分出肉肢,缠住维克的身体,并且分泌出大量粘液令男人的脸贴在肉壁上,覆盖住了他的口鼻。

他的阴茎被那些刚长出来的肉肢缠住,那些细小的触手爬进了他的尿道里往深处钻,而他的小腹被肉肢不断缠绕滑过,淫纹不断将快感反馈给维克的大脑,让他在高潮中不断挣扎。

他整个身体都在痉挛,一片黑暗的眼前白光闪烁,男人发出了无助地啜泣,他觉得那些包裹着他身体的粘液像是能将他身体逐渐融化,他犹如一滩淫水在怪物的肚子里晃动,而那根堵在他穴口的断肢被他身体下意识地挤压排了出来,顿时他尖叫着让那一肚子的液体从后穴喷出,胀腹感得以排泄,他在几乎昏迷中又射了一轮,已经稀释的精液随着阴茎颤抖着吐出,到后来变为了淡黄色的尿液。

他的泪水已经干涩,脸上都是厚重的粘液,大脑无法再转动,痉挛的身体泡在自己喷出的液体中,时不时抽动着。

直到他再次被巨型章鱼从嘴里吐出,落到水里。

Chapter 4: 马震

Summary:

夜袭寡妇村,提枪马上蹬。友要看俏寡妇搞男妓,我只能让黑夜骑兵辛苦做1。
本来打算激情3P的,发现在马背上有些难操作,而且不想拔罐。
游戏里黑夜骑兵的马应该是没有缰绳的,但是剧情需要,我就把它加上了。为了庆祝ThePruld更新我当场爆肝(干)维克!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维克不记得自己怎么来到化圣雪原的,他是被冻醒的。

矛被他攥在手里,身上的盔甲还完整的穿在自己身上,他整个人几乎被埋进雪里。可以说是体内永不停息的癫火救了他一命,没有让他冻死在此地。

“兰斯......”他喃喃自语地唤着一个名字,梦里的景象是那样的清晰,他的殿下正在对着自己微笑,那双竖瞳平静地审视着他,就像回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维克,你该醒来了。」他的殿下如此说道,他头一次违背了礼仪伸出了手,想要留住她,梦境终究化为白光闪硕,将他打回了现实。

他的殿下也不再接纳他了吗?

维克动了动僵硬的手指,将自己的矛换到另一只手上,臂甲似乎和肉黏在了一起,带来轻微的撕痛感,刺激着他不太清醒的大脑。他捧起一把雪塞到自己嘴里,喉咙生涩漫延出血腥味,低咳两声吐出嘴里的血沫,撑着长矛慢慢站起来,维克抬手挡了一下风雪,无法确定自己的位置。

远处散发着微弱的光源,维克尝试着靠近,隐隐听到了沉重的锁链声伴随着风雪传来,他停下了脚步望去,山妖巨大的身影在雪中若隐若现,是商队。

大概是个好消息,至少这里还有活着的生物。

维克走了两步才发现,那商队还有两个蒙葛特的黑夜骑兵,等他打算迅速离开的时候,骑兵已经发现他了。

“瞧啊,这里有个落单的褪色者。”骑兵拖着他的长戟停在维克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借过。”维克衡量了一下自己目前身体的恢复情况,能尽快脱身是最好的。

“别急着走啊,看你有些眼熟,我们在哪儿见过吗?”骑兵用他的长戟挑起了维克的头,那被指头灼烧扭曲的盔甲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曾经的样子。

“你认错了。”维克冷声说道,用矛弹开抵着自己头的长戟,他换了个方向往前走。

“圆桌骑士·维克,对吧?”骑兵没有再次拦住他,但他的话令维克的步伐微微一顿。

“不认识。”早就死去的人,没有人会记得。

“不承认也没关系,你身上的指痕别人可能不知道,我们还是了解一些的。”骑兵一夹马腹,剑刃戟前戳猛地挡开维克挥来的长矛。

大概是因为体力还未恢复,长矛从维克手里脱离,他抓着自己发麻的右手倒在地上,低着头冷笑了一声:“所以,你要杀了我吗?”

“不。”骑兵拽着绳索的手腕一紧,操控着马的前蹄踩在维克的胸口,不出意外地听到了他的闷哼声,“我想到了一个适合你的地方。”他上挑剑刃戟将维克落到远处的长矛收到自己手里,居高临下地看向马蹄下的男人。

————————

维克被夹在男人身前有些难受,胸口还因为之前的踩踏发痛,他的手和缰绳绑在一起,为了防止他的小动作而保持在骑兵的视线内,但总得来说这不像个俘虏该有的待遇。

维克保持着沉默,他因为呼吸不顺而脑子里嗡嗡直叫,没什么精力关注其他的事,直到他听到骑兵用着奇怪的语调询问道:“你闻到了吗?”

什么?维克愣了一下,他听到男人继续说:“你身上有股香味。”

小腹那玩意像一团火一样烧了起来,烫得维克不由佝偻起上半身,整个身子缩到马背上,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骑兵说得应该是淫纹发作产生的特殊香味。

“离我......远点......妈的!”他咬着牙低声咒骂,显然这是相当糟糕的情况,他控制不住想要贴近背后男人的欲望,越想控制住就越难压下上涌的性欲,淫纹因为他的抗拒漫延开来,就像一堆无形的小触手爬满了他的身躯,挑逗着他的敏感点。

他蜷缩的身躯将自己的肉棒抵在马背上,支起来顶着自己的盔甲,随着战马的起伏在上面摩擦着,他咬着自己的下唇上翻白眼,大脑在与欲望的拉锯中一片空白,套在缰绳上的手掌死死地掐在一起,维克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光靠着那些摩擦射了出来。

该死的!他一遍遍地咒骂着自己的身体,又阻止不了掉进欲望的漩涡,他头抵在马背上剧烈喘息着,无比希望身后的男人马上干进自己又湿又痒的后穴,来缓解那要命的淫纹诅咒。

身后的骑兵耸了耸鼻子,精液的腥味格外独特,让他不由令战马减速慢慢走动,自己则有些诧异地伸手摸向蜷缩起来的男人。骑兵让男人靠在自己身上,往他身下一探,那被精液沾湿的兜裆布一片黏腻,因为他的触碰,男人浑身颤抖,刚射过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别......别碰......”维克不受控制地随着骑兵的动作上挺腰部,想要将自己的肉棒塞到男人手里,被好生照顾。他感觉脑子要烧坏掉了,肉棒被骑兵撩开露了出来,男人冰冷的臂甲握着他滚烫的阴茎,刺激得他抖个不停。

“居然中诅咒了吗?”骑兵抚摸过维克的小腹,上面的淫纹在黑暗中发出阵阵荧光,从他的小腹缠过他的背后,可以想象那被盔甲盖住的大片地区,连乳头都没有放过。

淫纹被触碰让维克的理智瞬间崩塌,他无意识地摇着屁股,去摩擦身后男人的身躯,低声乞求着:“求你......操进来......唔......小穴好痒......”那些淫言秽语像是被驯服后留下的痕迹,在情欲的支配下脱口而出。

骑兵早就被他身体散发的香味勾得阴茎发硬,他压着维克的头将男人往马背上按,男人配合地趴了下去,抬起自己的屁股任由男人撕开兜裆布,将已经喷水的小穴露了出来,那里一张一合地等待着能填满它的东西。

骑兵在男人穴口摸了一圈,手上顿时沾满了他流出来的淫水,他的臂甲又粗又长,一层层覆在皮套上的铁片尖锐锋利,勾着维克的淫水捅进了他的小穴里,瞬间就被紧紧裹住。

维克发出了低泣般的呻吟,进来的东西冰冷又坚硬,指关节的凸起随着骑兵在他穴里的抽插就像畜生的倒勾一样,扯拽着他脆弱的内壁。骑兵挖着后穴的动作蛮横粗暴,尖尖的指头上顶他的肉壁,就像被针扎一样,令维克头皮发麻。他的头被男人死死地按在马背上,手缠着缰绳动弹不得,战马前进的动作一抖一抖地让那尖锐的指头在他内壁里乱窜,偶尔滑过他的敏感点,他便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这样的机会实在不多,欲望被吊着始终难以满足,维克弓起他的背往后坐了些,想让那些手指能顶到自己的更深处,他的腿夹着马腹上抬,在一次次颤抖中无力滑落,他头盔下的脸布满了泪水,呼出的炙热气体化为白雾飘散在周围。

“啊啊——操我......用大鸡巴......不要手指......”不够,完全不够,还要更大更粗的东西。

“已经没有意识了吗?”骑兵抽出了自己手,穴里的淫水泛滥打湿了维克整个屁股,他掏出了自己的肉棒,比维克的整整大了一倍,抵在男人的穴口。那淫穴迫不及待地含住了阴茎的龟头,咬着往里送。骑兵给自己调整了一下姿势,掐着维克的腰狠狠地将肉棒送了进去。

“唔,啊啊——”维克发出了一声尖叫,他仰着头感受着那根巨物的贯穿,毫不留情地顶到他的乙状结肠,大脑一片眩晕,他在骑兵操进来的瞬间又射了,没了遮挡的肉棒跳动着溅射到他的盔甲和马背上,不断晃动地战马让那些精液很快便抹散开来,马背的黑布上一片糜烂的景象。

好满,好涨,肚子要被顶坏了......维克翻着白眼努力呼吸着,那根东西顶得他软成一滩水,直不起腰,双腿打着颤勉强夹着马腹,背后的男人掐着他的屁股几乎让他下半身是腾空状态,感觉身体都要融化了。

“夹紧了。”骑兵突然说了一句,松开了维克的腰,一瞬间维克差点从马背上滑下去,他下意识地收缩后穴夹住自己唯一的支撑物——那根巨大的肉棒,接着他便察觉到身下的战马快速地奔跑了起来,连带着体内的肉棒随着战马的动作抽出又猛地插回去,每次都撞到他最深的点,像是要将那个更为狭窄的口给撞开,进到更深的地方。

“嗯啊——不要——太深了——啊啊——要坏了——”他一边摇头尖叫着一边将肉棒夹得更紧,口水和泪水顺着盔甲的缝隙从脖子流出来,像是要飞起来一样的快感,将那些本该带来的痛苦卷走,爽得他浑身痉挛。

骑兵纵马跑了一阵缓下来,他发出一声舒爽地叹息,重新将手贴到维克的屁股上,“真的好厉害,好会夹,屁股跟会喷水一样。”他赞叹着用手指抵在没有一丝缝隙的穴口,把自己的阴茎往外拔了点,身下的男人便抖着双腿浇了骑兵一龟头的水,瘫软在马背上无力抽搐。

骑兵托起维克软绵的双腿,将他换了个姿势正对着自己敞开双腿,双手被压在头顶,肉棒顶着维克的肚子转了一圈,让他猛地弹起腰部,堵在后穴里的淫水塞不住了,淌到马背上,浸湿了一大片黑布。

他像小狗一样发出呜咽,无助地颤抖,“不要......别再深了......”

骑兵挤压起男人的双腿折叠起来上抬他的腰部,拖着他的腰离自己更近一些,将那个撑得满满地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下压的身体能够将自己的肉棒整根没入。“你的小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都快把我吸上天了。”骑兵讥笑了一声,他吹了声口哨,唤来旁边的同伴,“明明是个男的,却像个会对着鸡巴发情的荡妇,相信你上面的嘴也觉得寂寞吧?”

他舒了口气,将维克的腿压到了头顶,肉棒疯狂碾压着后穴的每一寸土地,填满了他的每一个空隙,操得维克张着嘴吐舌头,口水在头盔内积了一大堆,半天发不出一声呻吟,已经彻底失去神智了。

骑兵被他喷水的屁眼爽得直喘粗气,对着乙状结肠一整猛干,那窄口吸着他的龟头让他直接把最浓的一发尽数射到维克的肚子里,男人这才发出了两声短促的呻吟,贴在盔甲上的阴茎洒出几滴精水。

骑兵压着维克的肚子费了些功夫才将自己的肉棒从男人的小穴里拔出来,浓稠的精液混着大量的淫水流出,而男人的身体还在不断抽搐。他抹了把流出来的东西到维克的肚子上,解开束缚他双手的缰绳,然后将他丢给靠过来的同伴。

那人靠过来举着维克的大腿往自己阴茎上一放,再次顶进了那个湿透了的小穴里,被不知疲惫地内壁缠住。维克下意识地抬手去拽身后的人,他已经没力气哭喊了,抖着身子任由男人在后穴凌虐,他上扬的头颅被压着倒向另一边,两匹战马贴得极近,长戟的黑夜骑兵接住了倒过来的维克,掀起他的半截头盔,将男人的嘴巴露了出来。

积在头盔里的口水淌了出来,不难想象他头盔下的狼藉模样,长戟的骑兵扶着自己刚射过精的肉棒抵到男人嘴边,被欲望支配的男人张嘴含住,那上面还留着自己的淫水,他毫不在意地舔进嘴里,很快就被骑兵压着头顶了进去。他已经尽可能的张大了自己的嘴,那根过于巨大的阴茎还是让他难以接纳,骑兵也察觉到了,所以他动了动手卸掉了男人的下巴,将自己整个肉棒强硬地塞了进去。

维克被顶得反呕,他不断收缩的喉咙含着骑兵的铃口呼吸,下半身的操干让他整个人腾空,他只能扒着嘴里那根肉棒主人的大腿,勉强维持平衡。身后的人捅得他肚子前凸,身前的人抵着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他推阻着骑兵的大腿想要逃离,却使不上任何力气,空气被一点点剥离,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仿佛又看到他的殿下,用着那双竖瞳平静地审视着他,没有厌恶,没有谴责,没有失望,却令维克羞愧难当,他闭上了眼,觉得自己会溺死在欲望中,而他的殿下,将会见证他的死亡,死在一片狼藉的精液中。

「你为什么还活着?」他问自己,他当然知道那个答案。

耳边一切的声音在逐渐离他远去,风声、雪声、呻吟声、抽插声,他睁开了眼,微微移开目光,一片金色滑过,黄金树又开花了。

“咳咳......”氧气回到了他身体里,他被丢弃到地上,劫后余生的本能令他大口喘息着。维克抬头看向黑夜骑兵,他们将自己的矛丢了过来,还将战马上那张肮脏斑驳的披风一起留给了他。

维克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才回过神来打量这个地方。

这是......封印监牢。

Notes:

写维克淫纹带香味这个设定就像abo的o发情的信息素一样
跟友讨论的时候说,维克被关在雪山的封印监牢就像大妓院里面的单间,而且是后期地图就跟花魁一样,一般人没资格操(你没资格啊你没资格,正因如此你没资格)
还有一章就完了,还没想好结局,不知道怎么安排比较好,可能会先鸽一下这个,写点其他的,手上还有好几个没写的梗。

Chapter 5: 癫火

Summary:

完结了,结局是我想了很久决定的,夹杂着我的各种意淫环学。
本来想写婊子从良,但没找到合适的人选,想来绝望中的前辈才是最香的。
谢谢大家对前面几章的喜欢,如果这章不喜欢,我只能说很抱歉。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封印监牢」

维克听过它们的存在,但等自己真正被关在这的时候,才意识到什么叫做“监牢”。外面的场景被虚化了,维克不确定自己眼前看到的是否为真实的,他肚子里还留着黑夜骑兵的精液,沉甸甸的,在体内残存了有一段时间了,让他觉得脑袋也跟着昏沉沉的。

监牢里什么都没有,维克索性也不想管了,他躺在地上闭着眼,耳边一片寂静,没有鸟叫,没有低嚎,连微风浮动树叶的声音都没有,他的思绪也逐渐抽离。

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那时候他还是“圆桌骑士”维克,也是古龙兰斯桑克斯最喜爱的骑士,身份与荣誉衬得他有些自傲,与同僚关系并不算好,可能只是碰上了能点头打声招呼的地步。

他想起了他的指头女巫,她总是安静地陪伴着他度过交界地的日日夜夜,他们交流的并不多,维克甚至不清楚她的来历,更别提她的过去。女巫背负着与生俱来的使命,为她的褪色者照亮着前进的道路。维克习惯把他的女孩称为一盏明灯,尽管她帮不上维克什么忙,却能为他驱散迷茫,在茫茫黑夜中让维克坚定的走在他所期望的道路上。

女巫沉默又温顺,她会在赐福处轻轻擦拭维克的盔甲和长矛,查看她的褪色者是否完好无缺。维克枕着她的腿,抬眼看着他的女巫,她呼出的空气扫过维克的面庞,安抚着他战斗后躁动的内心,她藏在白色女巫帽后的长发随着她低头的动作散落垂在维克的脸庞,男人伸手勾起这一缕头发,搭回女巫的耳后。

维克想了想,问道:“后悔成为指头女巫吗?”

指头女巫摇了摇头,话里带起一丝笑意:“怎么会,您怎么会这样想?”她抬头眺望远处的黄金树,那耀眼的金色光芒让夜晚不再黑暗。“能成为指头女巫是我的荣幸,而我期望的便是您能成为艾尔登之王。”

维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后悔成为我的指头女巫吗?”

听到他的话,女巫有些诧异地低头,“您今天是累了吗?”她十指交叉放在胸前,看着维克的目光虔诚又坚定,“我从未怀疑过您,您一定会成为王的。”

很久以后维克总会想起那天,女巫的话比癫火的灼烧更为痛苦,折磨着他的心,愧疚与怨恨像嗜血的蚂蚁在啃噬着他,他的女巫曾经是那样的信任他,而他又是如何辜负对方的呢?

癫火的嘶嚎中断了他的回忆,维克抱着头蜷缩起身体,肌肉在盔甲下不规律地抽搐着,他睁开眼,只能看到一片黄色的、正在燃烧的火焰。

他想,他的女巫应该是后悔的。

「你的女巫恨你。」

深渊带来的嘶吼回荡在维克的脑中,那个声音像牙牙学语的小孩,又像气息奄奄的老年人,像男的又像是女的,维克记得这个声音,他当然知道那是癫火深处的三指在低语,无数的手拽着他身体,要将他拉进地狱。

可他早已身处地狱。

“维克——”古龙叫着他的名字,他又听到了兰斯的声音。

兰斯桑克斯,他的殿下。

维克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兰斯的时候,古龙以人形态面见世人,祂的双眼审视着万物,像是能看透维克的内心,让他错开了视线低下头,虔诚地跪在古龙身前。兰斯笑了起来,为身前的骑士赐下祝福。没受过什么挫折的灵魂散发着金色的光芒,是对自己实力的自信,这样的人怎么会不引来祂的偏爱呢?

很快,维克作为兰斯桑克斯最爱的骑士而名声大噪,交界地都知道有这样一位传奇人物,他被赋予了“龙枪”的盛名,人们仰视着他,同伴羡慕着他,直到他遇见夏玻利利。

现在想来,当初他们的相遇是早有预谋的。维克不清楚为什么会找上自己,他太过自负也太过骄傲,所以摔下来那一刻才会如此刻骨铭心。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世界上没有人需要被牺牲,他天真却又执着地看着他的女巫,说着他的夙愿:“我不希望你为了我而牺牲,你本不应该只为使命而生。”他抓着指头女巫的手,将自己的一腔热忱倾诉于她,他的眼睛是那样的明亮,可他攥在掌心的指尖是那样的冰冷,他的女巫甩开了他的手,用着一种怜悯又愤怒的神情看着他,“您错了。”

女巫退后了两步,她看着她的褪色者,勾起一抹讥笑,“我早就告诉过您,我从未后悔过。”她转身离开,留下沉默不语的维克。

“殿下,我做错了吗?”他无助地向他的神明寻求答案,他的步伐不再坚定,他的内心不断动摇,他跪在地上祈祷,匍匐的身躯像头困兽。

兰斯用着那双竖瞳平静地审视着他,“你已经做出了选择,我亲爱的骑士。”

那我还是您最爱的骑士吗?

他知道他的殿下能听到,但是他的殿下并没有回答他。

「你的殿下抛弃了你。」

他抱着头发出了脑中那声音一样的嘶吼,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他这个事实。

他这破碎的身躯,沾满了各类物种的精液,靠鸡巴勉强苟活的男妓,在癫火折磨中放任了自己踏进欲望的深渊,他是殿下的耻辱。

「殿下对你很失望。」

是的,他让他的殿下失望了,他懦弱的灵魂根本不值得偏爱,他让很多人失望了。

维克颤抖着扣紧双手在胸口祈祷,可他又能向谁乞求呢?双指?他早已被黄金律法排除在外,从他选择接触癫火那天起。殿下?他的殿下早已不再回应他。那他还能向谁,是带他坠入深渊的三指吗?

「交给我吧,我能让你解脱,我本就在你体内,我就是你。」

那声音让维克想到了自己的指头女巫,滑过他的内心,安抚着他的痛苦。他恍惚间在那灼烧的黄色火焰中看到了自己的女孩,她微笑着看向自己,再次为他擦拭着这具肮脏的盔甲。

「交给我吧,我就是你的神明。」

他又看到了他的殿下,兰斯伸出了祂的手,抚摸着维克的短发,温柔又怜爱。

「交给我吧。」

维克发出了一声低嚎,淫纹随着癫火的灼烧被点燃,他的手不受他控制地探向自己的阴茎,那根被使用过度的玩意被他掐在手上,只是触碰都会带来令他胆颤的快感。他摸着肉棒,蜷缩着身躯撸动起来,欲望的侵蚀让他轻易地丢盔弃甲,他觉得脸上有些湿润,他想他应该是哭了。

他哽咽着,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他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而抽搐,他能感觉到后穴里的精液被新的淫水挤压着流到穴口,粘稠又湿滑,顺着他的屁股淌到地上。他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困兽”,在这封印监狱里被无尽的欲望所折磨。

他像头发情的母狗,弓起了他的背,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痒得不行的小穴里。他做过很多次了,他一个人的时候,或者在别人面前。他的手指在饥渴的小穴里抽插着,体内的精液裹着他的手指,随着进出在穴口生出一圈白色的泡沫。他的指间打得笔直,为了能够到深处的敏感点,他的屁股高翘着,方便自己的抽插,他的腿在打颤,他的大脑里还有无数的人在尖叫,他的身体被疼痛与快感纠缠在一起,他的脸上全是泪水。

救我......

维克在乞求,随便谁也好。

他感觉自己裂成了两半,一半屈服于淫纹的欲望和癫火的绝望,一半坚守着他最后的尊严,那一块“遮羞布”已经岌岌可危,禁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便会化为灰烬消散。

他的女巫看着他狼狈的模样,似是冷漠,似是怜悯。

他插在屁股里的手指不再是他自己的,女巫用着她柔软又纤细的手指转动着,让那些淫水因为抽插流淌出来,他夹紧了屁股,用着自己的淫肉裹着女巫的手指,穴道里多汁又柔软,紧紧地含着想让她插得更深。他摇晃起自己的屁股,自己的手掐着肉棒,疼痛似乎更能带来快感,让他呜咽了好几声,射出几滴透明的精水。

幻象散去,维克抽出自己的手,上面的淫水已经沾湿了他的手臂,后穴在空气中欲求不满的张合着,他开始寻找能够插入的东西,那根伴随着他征战四方的战矛来到了手中,无需任何的润滑,维克顶着握柄端粗暴地插进了自己的后穴里。

他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被黄色癫火缠绕的战矛灼烧着他的内壁,但是那贪婪的淫肉一边颤抖着一边死死咬住。战矛的握柄粗糙且凹凸不平,上面伤痕累累的战痕刮着他脆弱的穴肉,他握着尖头一段,臂甲被黄色癫火灼烧冒气黑烟,一点点渗透到他的肌肤上,他似是察觉不到疼痛,只知道拽着这东西在自己的后穴里不断进出。

维克失神地抬头,他看到了他的殿下,犹如神祇的古龙停驻在空中俯视着他,眼里尽是唾弃与厌恶,而他摆弄着自己残破的身体,将战矛送到自己体内更深的地方,就像要将它从穴里直穿到他的喉咙一般,将他钉死在这根战矛上。

他的后穴沁出了鲜血,但他的淫肉还缠着那根矛,不管他的动作有多么粗暴,都将那些痛苦化为了快感。他顶到了自己的乙状结肠,他抽搐着、尖叫着,那些淫水从后穴喷出,混杂着没排出来的浓稠白精。

「交给我吧。」

维克张了张嘴,他听到自己说:“好。”

黄色的癫火铺天盖地地袭来,他眼里只有那团扭曲的火焰,好像是转动的又好像是静止的,他伸出手去触碰,臂甲被烧成灰烬。

他突然觉得周围安静了下来,这种安静甚至让他有些不安,他已经太久太久没享受过这种寂静了,他的身体不再疼痛,欲望不再无穷无尽,他好像回到了曾经的那个自己,干净。

『It’s harder starting over than never to have changed.』

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With Blackbirds following me,I m digging out my grave.』

他在自掘坟墓。

Notes:

《Blackbirds》Linkin Park

Chapter 6: 准王者

Summary:

补一个番外,之前想的褪色者和维克的结局,场面突然变纯爱了起来。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褪色者在雪山又一次见到了他,那个被称为“准王者”的男人。

男人看上去和之前见到的有些不一样,褪色者分辨不出来,他似乎将那些疯狂与毁灭藏了起来,留下一具毫无攻击力的躯壳,连灵魂都收进了匣子里。面前的人满身狼藉却安静地坐在监牢里,对于他的到来并不吃惊,甚至对他笑了一下。

“你好,褪色者。”他并没有站起来,可能是他的身体不支持他做出这样的动作。褪色者远远地就能看到他破烂盔甲下斑驳的血迹,还有那些没有愈合的伤口,看上去狰狞又可怕。

褪色者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他理应带有敬意,这是他的前辈,也是曾经最为接近王的人,他本应像神话里的英雄,令人仰望与憧憬,如今却散发着颓败腐烂的气息,男人消瘦的身形很难将他与故事中的人联系起来。

“可以......靠近一些吗?”维克提出了他的要求,褪色者警惕地握紧了他的剑,他们在上一次见面的时候打了一架,那时候褪色者险胜,他再清楚不过面前的男人有多么强大,尽管他现在看上去脆弱得像路边凋零的野花,一碰就碎。

“不用担心,我现在只不过是个废人。”他扭过头看向褪色者的方向,这时候褪色者才发现他的双眼爬满了灼烧的疤痕,那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褪色者下意识地想起了他捡到的“溃烂的葡萄”,上面交错的指痕印记和男人盔甲上的纹路一样。

褪色者走了过去,他看着男人的眼眶,那些扭曲的伤疤混着干掉的血迹,呈现出一种恶心的深褐色,褪色者没有错过那空洞的眼眶里闪烁的黄色火焰,癫火并没有消失,只是被他藏了起来。

“那么,你是来打架还是来操我的?”维克抓起了身边的长矛,他被癫火侵蚀的大脑只能印出无尽燃烧的癫火,褪色者的身影像一团摇曳的黑影,从他的视角来说其实很特别。他能嗅到褪色者身上赐福的味道,可能是与癫火对立的黄金律法散发着令三指作呕的恶臭,才能让他轻易区分出来眼前的人是谁。

“......什么?”褪色者以为自己听错了,男人的后半句让他茫然地出声询问。

“过来的时候没人告诉你这里关着个男妓吗?”维克指了指身上痕迹,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嗤笑。淫纹将精液吸收了,倒是没在体内留下,可身上的盔甲到处都是干掉的白色斑点,破烂的盔甲自然挡不住他裸露的下半身。

“......我”褪色者喉咙滚动了两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喜欢维克的话,男人无所谓的贬低自己,曾经的荣耀和骄傲都被磨灭了,徒留一具苟活的空壳。

褪色者蹲下身子,小心地伸出手覆盖在维克抓着长矛的那只手上,他能感觉到男人心里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他紧扣在长矛上的指尖用力到泛白,掌心下手轻微地颤抖,却是连拿起这把武器都有些勉强的地步。褪色者抬起手臂用两只手包裹住维克的手,他并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那些他所想到的话语都是如此苍白无力,他能做的似乎只有沉默。

“你不用可怜我。”维克摇了摇头,他挣脱开褪色者的手掌,长矛被他随意丢在地上,“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低头摸索了把身上为数不多的破布,索性都拽下来将下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维克推了把褪色者的身体,将他压在身下,自己坐在上面,熟练地摸到他的胯上。“如果你不是来打架的,那么就只能是来做爱的了。”

褪色者伸手挡了一下,被维克突然压下来弄得有些无措,但很快他的视线就被维克的动作所吸引,男人赤裸着下半身贴在他的盔甲上,上仰身躯露出小腹奇怪的花纹,他消瘦到指骨分明的手搭在上面,像是在展示给褪色者看。“你应该知道,我是自愿的。”淫纹缠绕在男人苍白的肌肤上,那些图案神秘又色情,被指腹滑过后渐渐泛出粉色。

褪色者随着他的动作也将自己的手贴了上去,他粗糙的手掌摩擦着维克的腰侧,只是用大拇指抚摸着那纹路的尾巴。男人发出了一声呻吟,他身躯开始发抖,挺直的腰顺势软了下来。

“谁给你下的咒?”维克听到男人问自己,他双手撑在褪色者的腹部支起自己的身体,情欲开始发作扰得他片刻不能宁静,呼吸逐渐急促。

“唔......一个习武修士......已经变成灰的死人罢了。”他想起来那人,冷笑了一声,但又觉得更可笑的是自己,男人确实让他变成了一个合格的婊子。

褪色者的手从小腹的淫纹那里移开,他抬头看向身上的维克,神情有些复杂,“什么时候会发作?”他觉得自己像在掀开男人的遮羞布,将他不堪的一面尽数暴露出来。

“是想问我被多少个人操过吗?”维克歪了歪头,他空荡荡的眼眶盯着褪色者有股无端的恐怖,男人咧嘴笑了一下,“数不清了,觉得恶心吗?”他摸索着将褪色者裤子里的阴茎解了出来,捏在手里撸动了几下。“等会儿别吐我身上就行。”

褪色者右手撑在地上支起身子,左手抓住了维克撸动自己阴茎的手,停下了男人的动作,他认真地看着维克,尽管知道对方看不到自己。“不恶心。”褪色者的大掌拽着他的手指移开,两人位置互换,维克被褪色者压在了身下,接着他又听到男人说:“不是可怜你。”男人将他的话重复了一遍给他,“我是自愿的。”

维克被他抓着手有些无措,他早已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王者的锐气被磨了个干净,或许曾经的他能言善语,如今也只能以沉默应对。他虽看不见褪色者的表情,却也能从他的声音听出话里的含义。维克缩了缩手指,感受着扣着自己手的大掌,那满是老茧和伤疤的粗糙掌纹,不难想象他在剑术上的造诣,让他久违了记起来了他们的那场战斗。

处于维克上方的褪色者撑着手臂抬了抬身子,以免自己全部的重量压在男人身上,他往下缩了点,手掌扣在维克的腰上,低下头去亲吻他的小腹。褪色者火热的唇轻轻地触碰在维克的肌肤上,就像在他身体上点火,连癫火灼烧的热度都没有他的吻带来的滚烫。这样亲密又温柔的动作让维克极为不适,他动了动腰,小腹的淫纹烧得他下体在流水,可他的意识头一次如此清晰,没有被铺天盖地的欲望吞噬。他感受着落在身上的每一个吻,男人刻意避开了淫纹,留恋在他那丑陋的烧伤疤痕上,那是三指留下的恩惠,他被烧得皮开肉绽,浓水和血水布满全身,铁质的盔甲被融化流到他的伤口上,在他皮肤上留下了难以愈合的痕迹。如今这些疤痕被褪色者细细吻过,他就像突然产生了应激反应,身体在褪色者的手掌下抖个不停。

“痛吗?”他听到褪色者问自己。他们之间为什么总是褪色者在提问,他们的关系有亲密到可以打听过去的地步吗?

维克沉默了半晌,他想他应该说不痛,但他们都知道那是假话。他突然想到了很多以前的事,这么多年,好像还没有人问过他痛不痛。他记得当初自己作为准王堕落,面对的是圆桌同僚的斥责、追随者的咒骂、女巫的怨恨、导师的失望,那些纷飞嘈杂的声音在此刻滑过他的耳边,那些令人崩溃的尖叫声席卷了他的大脑,让他失聪了好一会儿。

“痛啊,怎么可能不痛。”

维克发出了一声轻笑。

褪色者抬起手小心地抚上维克的脸,指尖停留在眼眶周围那圈丑陋的疤痕上,轻轻摩擦,他不敢用力,只能搭在上面,感受着那凹凸不平的触感,是灼伤留下的苦难。

“很丑,别看了。”维克抬手挥开他的触碰,他见过被挖掉眼球人的样子,他可能比他们更丑一些,因为他脸上还有三指留下指痕。

褪色者听话的不再盯着他的脸看,他托着维克腰的手滑到男人的腿上,男人瘦得有些不正常,就像被癫火一点点的吞掉了养分,他用自己的身体在饲养着这头恶魔。褪色者摸到他纤细的脚腕,攥在掌心里摩擦他的脚背,此刻他们像一对情侣而不是嫖客和男妓。

维克晃了晃脚没甩开,索性也随他去了。他看不见东西,只能感受到男人抬了抬他的屁股,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小腹上,让他忍不住发抖,阴茎前端已经开始冒淫水了。

褪色者低下头将脑袋埋进了他的跨间,维克的阴茎被男人含进了嘴里,细碎的头发扫过他的肚子,让维克爽得下意识抓住了那颗匍匐在他下半身的脑袋上的头发,十指紧扣拽着褪色者的头发无声尖叫。

他敏感的阴茎总是被束缚折磨,如今被含进火热的嘴里,褪色者的舌头卷着舔弄,没两下他就哆嗦着流出精液。他已经没有办法很好的控制射精了,除非被人堵住,不然他只能任由铃口喷水。稀薄的精水流进褪色者的嘴里,没什么味道,维克的身体早被欲望掏空了,前面的阴茎有些被玩坏了。

“啊......吐出来......等会......会失禁......”维克嗓音都稳不住,断断续续地说着,他受不了这么激烈的刺激,过不了一会儿就会尿出来。

褪色者把他软软的阴茎含在嘴里过了一遍,将铃口射出来的精水舔干净后才吐出来,抬着维克的右腿轻吻他的大腿内侧。褪色者的手摩擦着腰侧的指痕灼伤,他似乎很喜欢那些疤痕,而他一碰维克就抖个不停,从褪色者头上拽下几根头发。

“别......别摸了......”维克被逼得嗓音带上了哭意,他宁愿自己沦陷在欲望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清楚地感受着褪色者的触碰。

“插进来吧......后面都湿透了。”他抬了抬自己的屁股,后穴的水都要溺出来打湿草地了,被插过太多次的身体不需要扩张,随时为性爱准备着。

褪色者沉默地遵从他的指示,抬起维克的双腿,露出冒着水的后穴。他伸手在穴口摸了一圈,带回一手的淫水,然后涂抹到自己的肉棒上,抵着龟头塞进那个满是水的小穴里。他插得很慢,维克甚至能感觉到后穴的水被一点点挤开,顺着那根东西流满了他的整个屁股。他紧绷着身体,意识清晰地见证自己被一点点填满,他的欲望得到了满足,但是他头一次感到了羞耻,为自己这具身躯,也为在情欲的浪涛下快速沦陷的自己。他想尖叫,却咬着牙不肯出声,他爽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却死活不肯在褪色者面前放浪。

褪色者把自己的整个阴茎塞进去后就不动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维克,这张被癫火摧残得面目全非的脸,他突然想知道男人本来是什么样子的。褪色者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嘴唇,突然伏下身,将自己的唇贴在男人泛白的嘴上,他没有深入,只是浅浅地贴在上面,像是在安抚男人的情绪。

他们鼻尖触碰到一起,褪色者睁着眼,仔细地观察着那些难看的灼伤。他看得很认真,那炙热的目光让维克都能察觉到,他不知道褪色者想要做什么,但是这样亲密地触碰让他难以忍受,他抬手遮住了褪色者的视线,自己在他身下晃动起腰身。

“啊......别......别看了......动一下......”他已经动手挡住了褪色者,但他还是扭开了头。

褪色者的睫毛扫着维克的掌心痒痒的,男人就这这个动作操弄了起来,维克后穴的水被干得堵不住,敏感点被反复顶弄,他的呻吟都有些憋不住,断断续续地小声叫着。

“后悔吗?”褪色者突然出声,维克在情欲的纠缠中差点错过这句话,他缓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褪色者在问什么。

后悔吗?或许吧,只是如今说来毫无意义。

他抱住了褪色者,将自己的头搭在男人的肩上,让两人的交合更加紧密。

维克想了想,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会让你的女巫跳下那燃烧着熊熊火焰的锅炉吗?”

褪色者没有回答,他想起来梅琳娜和他说过的话,那是她的使命,她自愿化为那缕点燃世界的火苗,破开拒绝一切的硬壳。

但他当然是,不愿意的。

褪色者收了收手臂,抱紧了怀里的人,他轻声唤着维克:“前辈......”

维克第一次听到他这样叫自己,后穴猛地一缩,淫水淌个不停,前面的阴茎稀稀拉拉的流着尿液,他呜咽了几声,在褪色者怀里痉挛着高潮。

“前辈,你相信我吗?”褪色者停下了操弄,他轻吻着维克的眼眶,等他在自己怀里平复高潮后的乏力。

“信任”这个词是如此的沉重,他相信过很多人,也被很多人相信过,到头来都是徒劳,他们的命运就像被刻在了石碑上,他尝试过寻找一条新的道路,打破因果,但显然他失败了。

“我应该相信你吗?”维克反问道。他们总共也就见过两面,第一次还是敌对情况,他凭什么相信他?凭他更年轻,更强大,更勇敢?

“我会找到那条路的。”褪色者许下了承诺,他抚摸着维克银色的头发,像是在对维克说,也像是在跟自己说。

“呵,是吗?”维克笑了起来,他抬手摸了摸褪色者的脸,在他还能看见的时候,见过一次,不过那是段很遥远的记忆了,模糊的容貌在他的触碰下逐渐清晰起来。他记住了这个夸下海口的褪色者。

“那我姑且信你一次吧。”只有一次。

如果真能成功,那他也可以离开了。

“那前辈可要答应等我。”褪色者扣着维克的手,向他索要承诺。“我保证,会很快。”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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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踏上雪原,褪色者突然有些犹豫,他站在封印监牢前,迟迟不敢进入。他拳头紧握,有些颤抖地解开了封印,踏进那片囚禁之地。

男人还是站在原来的地方,背对着褪色者,像他们上次见面一样,但又有些不同,男人的身躯不再是实体,而是灵体。他的盔甲也不再是破烂不堪,他的身躯坚实有力,他的长矛被他紧握在手里,身经百战的肃杀气势扑面而来,让褪色者下意识举起了自己的剑。

那是被称为“准王者”的圆桌骑士维克。

“你好,褪色者。”他转身面对着褪色者,带着笑意,“你是来打架还是来操我的?”

他的本体已经死去,癫火被褪色者接过,封印三指的代价不再需要他来承受,他那具残破的身躯早已是强弩之末,况且用那具身体来迎接后辈,显然不合适。

褪色者将自己的剑对向维克,代表自己的答案。

 

年轻的褪色者企图接住维克倒下的身躯,那轻飘飘的灵体没有重量,穿过他的掌心化为点点星光。

“你做到了。”他看着褪色者的脸,和他记忆中的一样。

他做到了,找到了那条路,他的女巫活了下来,他也找到了抑制癫火的办法,他没做到的事,褪色者都做到了,他理应成王,自己这个“准王者”的称号也该让出来了。

维克倒向褪色者,他的吻落在了褪色者的嘴角,很轻很短暂。

“谢谢你。”

他的身体彻底化为灰烬消散,“准王者”维克陨落了。

褪色者留在原地,他捡起地上的盔甲,那具灼烧扭曲的盔甲还带着主人的气息,上面的指痕彰彰在目。

Notes:

解释一下我的想法:故事的时间线是褪色者抵达雪山,没有做癫火线,也还没有烧树。之前有写维克为什么在这种情况没有选择死亡,一个可能是他被癫火侵蚀后无法做到真正的死亡,另一个私设吧,是我觉得他作为封印癫火的一环,在当初推开门没有完全接受三指,跑掉后重新关上了三指的封印门,他自己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承受着无法控制的癫火(我的理解里我们接受的完整癫火是可控的,或者说是三指在我们体内所以对自身影响没有那么大)。当褪色者出现的时候,他找到了如何不烧掉自己女巫,接受癫火但又能抑制癫火的方法,算是圆了维克的梦,所以维克才选择赴死。我们在封印监牢遇见的都是残留灵体,维克在最强的准王者状态与我们对战,也是对褪色者的认可。某种意义上是我认为的完美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