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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身先士卒踹门而入时，身后还跟着零星队友。那句警察，举起手来的尾音里参的怒气与颤抖撞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包括沈翊。

但沈翊的意识在身体边缘彷徨，只闻其声不辨其人，不过终于神智被这震天响震回躯体内。他试图抽手揩去刺痛双眼的汗，去追寻巨响的源头。双手被高高吊起，勉强的姿势让他难耐，觉得四肢已经出离自己的躯干。匪徒眼神不离沈翊，对杜城与众刑警视若无睹，抬起手随便扫开因门板撞击而纷飞的粉尘，另一只手还握着枪柄。而枪口已经被体温捂热，被沈翊酸涩的后庭吞咽着。穴肉被坚硬的枪口搅弄，翻弄出猩红。

“把枪放下，举起手来。”

匪徒随着杜城第二次怒吼猛然加大力度，他轻笑一声，几乎将整个枪管部分捣入沈翊体内。尚未被体温垂怜过的枪膛凶狠地刮过娇嫩的内壁，终于激得沈翊清明几分。睁开眼的沈翊看到了杜城。下体的痛楚与微凉的室温让沈翊知道这并非幻想，但也让他明了自己身处何处，是何情状。将倾未倾的情绪在目睹杜城眼底的血色后也终于兵败如山倒，泪裹着哭腔碎在地上。

匪徒似乎玩够了耗子的猫，似是满足一般离开沈翊身型的遮掩，举起双手面向杜城。杜城并没有被这顺从的投降收买，看起来是想生吞活剥了这厮。他冲上前去抬脚踹在这厮膕窝上，拷完就把人扔给身后的蒋峰，吩咐去唤担架。

杜城在遮掩不住的惶急里半解半撕去松沈翊身上的束缚，他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喉间就像呛着无数飞蝇，噎住他。尽管神智回笼，但对自己的身体沈翊毫无控制。大腿绵软无力，腕上红绳一松，他便往下跌去。杜城觉得自己下意识怀住一条刚从沸水里滚过的鱼，又湿又烫。许是那枪嵌得太深，适才的下坠非但没有叫它掉落出来，还因着磕碰在穴内动作。不知捣到了哪，沈翊真如同鱼般整个人挣动一下，差点出溜到地上。

杜城差点没抱住，残存的冷静叫他想起沈翊后庭还堵着枪管。他摸上枪柄，那已经被剔透的体液润湿，几乎握不住。小穴经过残忍挞伐已是红肿难堪，细微的牵扯都叫沈翊痛苦。他浑身脱力，连抬臂环上杜城肩膀也做不到，只是扯动颈部肌肉将面庞埋进杜城怀里，试图把闷哼与抽气咽回去。

这次行动仓促，救援被安排在外围，避免不必要的损失。他们现处地下室，距大门有些距离，担架还没到。杜城忍无可忍，脱下罩在防弹衣上的外套裹住沈翊的颤抖与遍体的红痕，要把人抱出去。为了行动便捷，他穿的外套并不垂坠宽大，可竟就这样也把人遮严实了。只是几日，沈翊瘦下不少，杜城觉得怀里没几分重，外套遮罩下不过几斤骨。

在独栋别墅的门口杜城把沈翊放上担架，几步远蒋峰正把匪徒往警车里押。匪徒瞥见杜城，目光又去寻沈翊的眼睛。杜城感受到视线，转头就要去收拾匪徒。他的步子刚迈出一半，就听那厮玩味地出声：

“过去从来不会逝去。

再会，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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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意识全无的人扛到只点了壁灯的地下室，又近乎温柔地放入白色床铺。 男人就着微光打量睡颜可称为天真的人，脸上终于带了点笑意。 他宛如对待珍宝般审慎庄重地除去床里人的鞋袜，剥下阔腿裤与纯白内裤，只留残存零星几颗扣子的宽松白衬衫。 他一条腿跪上床，随后拿出赤色的粗麻绳，珍而重之地将趴伏著的人的双腕牢牢禁锢在一起，系在床头。 离开床铺前他抚了昏睡人的脸，走过几米把对准床铺的相机开机录制。

男人拿起一边的润滑剂，整个人压上陷入被单里的人。他双膝分叉，将一双腿限制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一只手自上衣下摆探入，捏住腰侧摩挲; 另一只手又抹了一些润滑剂，对准小口就送了一根手指进入。内里灼热而紧致，内壁附庸上来，又被第二根手指不容置疑地打开。身下人双眉紧蹙; 感受到异物入侵下体，无意识地呓语一声; 睫毛因为痛觉轻颤起来，面颊上的阴影也随之波动。可睡梦人的意识好似被什么牵绊住，眼皮微动，逃不出梦境的方寸。男人似乎隐忍了许久，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在三根手指能够勉强进出后解开西裤的拉链，把半勃的阳具掏出来，将龟头点在尾椎上，向下探寻翕张的内穴。留恋在对方腰侧的手转而撑在了床上，另一只手握住血脉贲张的阴茎顶进去。

在龟头不顾肌肉的阻碍，嚣张地破开内壁时，被药物负累的神智终于蹒跚着回笼，身下的人忽而睁开双眼，下意识惊呼出声，声音里还卷着一丝疑惑。虽然意识勉强归位，但药物的余韵犹存，沈翊只是动了动宛如千斤重的脑袋，又闭上眼似乎想回忆出当下是何情状。见人终于有点清醒的意思，男人的喉咙滚过一声笑，沉下腰，俯身啃咬肖想已久的脖颈，把整根阴茎一寸寸地没入诱人的小穴。缓慢深入的过程让内壁充分勾勒着充血暴起的青筋是如何盘踞在性器上，包皮又是如何猙獰地攀附。媚肉搅动，内穴里的肿胀与痛感姗姗入脑，沈翊曲起双腿，抽手想躲避激烈的入侵。身上的重量宛如泰山压顶，被牢牢牵制的双手与柔软的床铺让他无从发力，落得最后只是欲拒还迎似地扭动一下。这旖旎风光极大程度地取悦了那男人，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叫人欲仙欲死的泥泞里。

沈翊勉强回头，试图去辨识侵犯者的面容。骑在自己身上的人处于自己视线的死角，沈翊余光只瞥见森冷的视线，那是一双他不曾熟悉的双眼。残存的理智终于加载完毕，不知从哪迸出力气，沈翊扭动挣扎起来，嘴里混杂着质询与厚重的喘息。沈翊双手左右扭动试图挣脱束缚，可这痴心妄想只是在他骨节分明的手腕上留下血红的勒痕。挣扎牵动肌肉，骤然缩紧的内腔差一点叫男人直接缴械，意识到身下人并不愿乖乖就范还的忤逆，他出离愤怒。 他一手环住沈翊的腰，捉小鸡似地将他提溜起来，叫他跪趴在床上，将完全深入的阳具又进一寸。

「嘘」

男人出声示意沈翊噤声，仗着自己身型高大，趴伏在沈翊身上，将自己宽阔的胸膛贴住对方的脊背。打桩似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带出黏腻的液体与湿濡的撞击声。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探入沈翊的口腔，两指捏起他的舌头摩挲。 痛感弥漫，能感受到的只有凶残的挞伐，痛极无声，沈翊根本承受不住，嘴里还有翻云覆雨的手指，他大张着嘴什么也喊不出来，更不用说再有余力去挣扎。徒增情趣的反抗偃旗息鼓，那性器便愈发猖獗地在体内横冲直撞，撞得沈翊泄出微弱的哭腔。男人满足地喟叹，心下了然，对准一点加速冲撞起来，伸手握住身下人脆弱的脖颈，指腹下有阵阵跳动传来。内穴被肏得糜烂软嫩，汁水丰盈，疼痛过去，不知出处的热流自尾椎爬满了全身，叫手指都感受到阵阵酥麻。沈翊无处可逃，生受着超出认知的快感。陡然，他抑制不住地持续抖动，大腿软得毫无支持力，整个人向前倒去。沈翊满身潮红，浑身湿濡，陷进褶皱洁白的床单里。不知是因为窒息感还是别的什么，沈翊大口大口喘息着，好不容易拢起的神智四下奔逃，眼神愈发迷离起来。男人如法炮制，伸手去捞像脱水的鱼一般的沈翊，在他碰触到上下起伏的腹部与满手黏稠后，男人笑意更甚，抬头深深往进黑洞洞的摄像镜头中。

男人情绪明媚，但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沈翊。 他扯住沈翊衬衫让自己的肉棒再次傍近那人的臀缝，一声不发地打算继续肏干。男人用膝盖分开身下人不住颤动的大腿，双手握住那人富有肉感的胯，一改从前快速的肏动，将肉棒整根拔出，在反应迟钝的肉穴收缩之前又整根捣入，每每都碾过敏感点，抵进最深处。这并不比狂风骤雨好过多少，沈翊弓起脊背，徒劳地想减轻堆积如山的快感。男人不知疲惫地进出，肉棒翻出腥红的软肉与白浊的体液，又将空虚的穴填满，他满意于叫他翘首以盼已久的男人正雌伏在自己身下。男人的心好像被酸甜的汁水浸泡过的棉花填充，情到深处用手掌掴了一把沈翊的臀。刺痛与酥麻并行，囊袋与手掌撞击臀肉的声响灌入沈翊的耳朵，跋扈的大开大合终于击碎了他，每冲撞一下，他便难耐地拔高音调，短促发声。再次绞紧的内壁终于榨出男人囤积已久的快感，将他送入云端，抛上高峰。又一次深入助力滚烫的精液冲击在沈翊的内壁里，男人将手抚上沈翊的小腹，抹了满手震颤。

「沈老师，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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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沈翊叫药物的后劲与晨昏不分的肏干捣昏了头，不知在哪一次内射时昏睡过去，都没打量清楚周遭是个什么场面，现下是个什么情状。屋内极静，并无他人在内，现在他可有些时间瞧了。

手向上用麻绳捆着，原本不堪入目的腕子已经被磨出血沫，惹得麻绳的赤色更深一份。双腿被折起绑紧，又用重物坠着，不要说无处支撑，几乎是叫人动弹不得。就这这个姿势，沈翊赤身跨坐在一只木马上。后穴里嵌着马背上安的木棍，全身的体重再加腿上吊着的重物都无处借力，堪堪全压往臀部，让那木棍深得不能再深了。沈翊觉得自己几乎被那作孽玩意捅了个对穿。身体垂直于地面的坐姿允许他将不过十几平的房间尽收眼底，可后庭内的木棍存在感满分，沈翊狼狈至极，努力保持冷静也只是大致辨别自己身处一间地下室。

屋内只开了昏黄的一盏壁灯，也许是年久失修电路老化，灯光并不足够驱散所有的黑色。晨昏不辨的幽暗，让一个闪烁的红点分外显眼。突兀的亮点让沈翊的视线聚焦在那灯光上，他面上闪过一丝迷茫，随即又面色大变。

原本在忍耐体内异物带来的不适感的沈翊还能思考自己出逃的可能性。看到那光点后他仿若如遭雷击，挣动愈发激烈。他挺起胸，试图借手腕的力将自己往上托。不曾想还没受到腿部重物的拖累，先是腰间一酸，整个人软下身来。沈翊的四肢都被拘束着，挣扎便幻化为了不轻不重的扭动，叫这可怖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都变得意味不明起来。开着机的摄影怕是专业级别的机械，不仅照单全收了这满室春色，连沈翊战栗肌肤上的每一滴汗珠都一丝不落记下了。

“沈老师怎么不等我就开始玩了？”

开门的咔哒声与人声同时响起，吓沈翊一激灵，他扭头想去看来人的面庞。不想一条黑色领带同天而降，罩住沈翊的眼睛。

“沈老师，你是我的。当然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充分认识这件事。”

突如其来的视线剥夺打了沈翊一个猝不及防，不等他分辨出来人在说些什么，木马就开始摇摆震动起来。起初还是浅尝辄止，晃动几下后幅度愈发明显。如果不是被麻绳固定着，沈翊整个人就要因为惯性跌落下去。

无情的木棍毫无章法地因为动势在沈翊体内乱窜。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过于难捱，让沈翊觉得度日如年。他甚至恨自己为什么还醒着，甚至他要憎恶起自己还活着的事实。如果沈翊还有空闲的理智，他就会感觉到自己后庭在流血。可现在他除了倒抽冷气外，便只有几句不成逻辑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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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的温度让沈翊下意识瑟缩，

先前沈翊不是被捆绑着行动有限，就是整个脑袋被摁进被单，无法反击。如今在狭小的浴缸里，两人成年男人不由得愈发贴近彼此。包裹着躯体的温暖模糊了触感，但给沈翊带来了些鼓动。他在匪徒又一次俯身时挣扎起身，朝着对方的颈肩咬去。沈翊描皮画骨，理应对动脉的位置十分熟稔，可惜颠倒的日夜与无尽的性爱终究消磨了他的准头。在沈翊一击不成，磕在自己下颚上时，匪徒登时后退，下意识猛推开沈翊。后背被水龙头刮过，沈翊跌坐回浴缸里，水花四溅，后背像被烈火掠过。

水汽氤氲，给浴室的墙壁与玻璃上蒙上一层迷朦。蒸腾的热气让人心混沌，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匪徒愈加血气上涌。他出离愤怒，抬手便给了沈翊一巴掌。沈翊双手还捆在身后，被一巴掌拍得失了平衡，整个人一滑进了水里。溺水的感受再一次侵袭了沈翊，他的挣扎几乎把半浴缸水洒到地面。在沈翊快助自己重获呼吸时，一只手无情的薅住他的头发，把他摁回水里。

一系列的出乎意料终究让沈翊呛了水。在感觉自己行将溺毙时，沈翊感觉到那只手地把自己提起来，堪称仁慈地施舍他一丝生机。流水从发丝四散奔逃，砸回浴缸，沈翊狼狈地快速呼吸，以防又一次窒息来临。匪徒的暴怒显然没有因为沈翊的处境消散几分，相反，沈翊的抵抗触了他真正的逆鳞，让他歇斯底里起来。他一次次把沈翊摁回水里，又恰到好处地把人提溜起来。满腔的怒火与语句倾盆而出，沈翊耳边却只有水声，竟听不真切。

沈翊开始腿软，他已经感觉不到头皮快被揪掉的痛感，被扯起来时他根本站不住。终于在又一次上提时，他重心不稳，率先摔下去，匪徒被重力一坠，两人身影一斜齐齐跌坐下去。沈翊本能地让自己脑袋露出水面，不要命地咳嗽。他两眼碰了水，已经开始泛红。匪徒亦力竭，不再去逮沈翊，厚重喘息着站起，自上而下看着身下的人，混乱的话语回到最初的问句：

沈翊…沈翊…你跑什么？

沈翊咳得停不下来，根本无暇回应，他甚至连动作都不曾做出就被一只手翻了个身。双腿跪在温和的水里，上半身趴伏在浴缸边沿，被尚且冰凉的瓷壁激灵一个趔趄。他弓起背往前爬，又被人按着后腰压回去。仿佛还嫌距离还不够贴近似的，身上的人将胸膛贴上沈翊瘦削的脊背，握起自己的阴茎就往小穴里送。

太紧了，勒出匪徒一声喟叹，疼地沈翊双腿一软，眼泪落下来，在面颊上留下颤颤巍巍的痕迹。

沈翊手臂还被困在身后，手指无力地试图抵抗身后的进犯。他凭胸口抵在浴缸缘，被无节奏的肏干顶向前，又紧接着被掐在腰上的手无情地拉回来。两颗茱萸肿胀着，一遍遍被挤压过去又蹭着浴缸摩擦回来。他哪里都痛，痛得根本发不出声音。只有短促而微弱的哼声随着每一次冲撞填充狭小的浴室。水波在浴缸里激荡，瓢泼跃起，砸向地面，将哼声吞没下去。

两人紧紧贴靠在一起，随着后穴的动作同时上下起伏着。两人的阴影交织，宛如一头巨兽，徐徐将醒。

歹徒犹不满意，手臂穿过沈翊的膝弯，将人面对面抱了起来。他跪在浴缸里，视线不畅，凭着感觉把人往自己依然挺立的阴茎上放。沈翊半个身子被压在水里，硬挺的阴茎再一次一寸寸地撑开嫩肉，侵入内里，温水随着动作也被纳入后穴。内壁太过敏感，流水进入后穴变得不可承受——太烫了。细碎的痛感与烧灼感蚕食着沈翊。

捆着手臂的麻绳经过几番折腾，胀满了水，摩擦着皮肤，就像成群的虫啃食着手臂。反剪的姿势本就难过，紧缩的麻绳更是雪上加霜，血液流通不畅，沈翊快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彼时又忽然被人托举起来，沈翊整个人无处着力，身形一晃差点又倒进水里。

身形晃动时沈翊终于崩溃，他恍惚觉得口鼻再次被水淹没，带着哭腔几乎下意识脱口而出

“不…不要——求求你…”

歹徒第一次听见沈翊求饶，玩味地看着他闪烁的蒙着水汽的眼睛。抽噎声裹着零星几个字，从沈翊颤抖的嘴唇里掉出来。

“求求你…”

歹徒咂咂嘴，觉得此情此景真的绝色。他慈悲地卸了禁锢沈翊手臂的麻绳，手指拂过皮肤上猩红的印记，情欲与水汽蒸腾，叫他口干舌燥。他一只手箍住人往自己的阴茎上贴；一只手揩去面上纵横的泪，骨节分明的手指又撬开沈翊的嘴，恣意抠弄。

沈翊坐在歹徒腿上，偷着对面人情绪明媚的时机喘息。不想身侧的手又突然揪住脑后的头发，不知何故又凶恶起来

“坐上来”

此时的沈翊完全被人拿捏，顺从却颤抖着支撑起自己，用自己的穴口去对那根粗大的阴茎。身体一寸寸下沉，灼热的柱身一寸寸深入。支撑自己实在吃力，却又扛不住内里的肿胀，沈翊不上不下，呜咽一声往浴缸壁上靠。

歹徒扶了一把，把人钉在了自己兴奋的阳具上。掰着沈翊的下巴，示意他不要停。沈翊根本没有倒过气，却也不敢忤逆，勉励用伶仃的双臂撑起一些，又缓慢把阴茎吞回去。如此轻柔的抽插实在无法满足歹徒，重复几次他终于夺回主导权。

沈翊避免把重力都压在后庭的连接处，试图用双臂环住歹徒，把自己往上牵引，好减轻一些身下的痛楚。然而效果不佳，敏感地察觉到沈翊的躲避，侵犯者掐着身上人的腰，把人往下造。这一按几乎把沈翊洞穿，疼痛顺着神经席卷全身，沈翊一下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歹徒加速抽插，一下下坚宛如撞击，只恨不的把囊袋也一并挺入。一轮轮挞伐如狂风骤雨，精液最终又一次填满了小穴，他也不着急抽身，感受着滚烫的内壁跳动着又较紧。

沈翊感觉一股热流宛如泄洪，冲刷过体内一点，忽得眼前一白，全身心也好像被那巨浪席卷。他本就没什么力气，这下什么也抱不住，胡乱扒拉了几下匪徒健硕的脊背。意识如崩断的弦，彻底歇了，他整个人软下去。

歹徒不舍地从沈翊体内退出，带出一些白浊。小穴在温水里翕张着，好像不知满足。他伸手去够架在高处的相机，镜头晃动着对焦沈翊的穴，红肿在冷色的水波里。

歹徒伸出手指，毫无顾忌地再次挞伐，无遮无拦进入甬道。浓稠的白色顺着指尖从深处缓慢而出，在水中丝丝缕缕，随后宛如银鱼，转眼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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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拒绝进食，极少喝水。匪徒没有办法，只好上营养液。不过几天沈翊手背便开始发青，几乎找不到血管。手背上大片青绿色的痕迹映衬皮肤愈发白皙。

深秋傍晚，太阳被云层挟持，瓢泼的雨便恣意起来，随着犀利的风私奔，一波一波砸在窗上。而层层墙壁将地下室与外界阻隔，本应平安无虞。

幽闭的室内只有跳跃的烛光散发一点点温度与光亮。双人床边支着木桌，被雪白的桌布盖着，价格不菲的红酒开着，却无人问津；精美摆盘的两块牛排也因为出锅太久而变得干巴。桌边深棕胡桃木地板上零星液体。残存的水渍、零落的衣物都昭示屋内风暴过境之相。

沈翊整日整日地被捆着，陷进床里，晨昏不辨。无节制的性交并没有停止，反而因着沈翊的不配合愈发粗鲁。他刚刚晕过去一次，股间泥泞，每次呼吸还能感受到后穴的刺痛，与残存的、流动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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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浅尝辄止的研磨，而后是出其不意的深入；每次深入沈翊都会弓起腰，浅浅的出气。可惜隐忍的动作未能满足身上人无尽的欲望。一双手掐住胸前的茱萸，伏跪着的沈翊被疼痛逼起来。

胸前的两粒红肿，沈翊吃痛，惊呼出声。下意识向后躲，脊背便靠上了汗涔涔的一具肉体。沈翊不敢轻易往下趴伏，因着害怕胸前敏感的两颗再次遭受无妄之灾，可手臂又软绵无力，实在也没什么力气支撑。

身后人得了趣，把沈翊的臀扯起来往里肏，沈翊失了平衡上身扑进床铺。原本撑在身侧手臂向外一滑，折叠成翅。只是这翅膀已羽翼折尽，只会随着身后草干的节奏颤抖。肩胛骨随着手臂的姿势向脊柱收，在薄背上拢起连绵的丘。

泪与汗蒙了一层水汽在沈翊面上，许久未经修剪的发丝在剧烈荡漾里黏腻地攀附到脸上。

内射时被勒着小腹提起来，上半身被抬高，手臂根本触不到床沿。后背紧贴着热源，沈翊恍惚觉得自己染上了火种，周身颤抖起来，泄露出不成语句的呻吟。忽然一下沈翊的身子绵软往下掉，把人掰正了才发现已经晕得彻底，身前湿濡，原来是只靠后面也射了去。

沈翊被草成了一滩水，看着就像要和满床的精液融在一起，卷在绛红的床单里，宛如绒布上的珠玉。匪徒歆飨一餐，舒畅得很。他走向餐桌，越过三角架架起的相机，勾起酒杯啜了一口。

相机依然敬业地工作着，兢兢业业地将床上人每一寸肌肤都描摹。小半画幅被虚焦的酒瓶占据，将视觉重点牵引到远处的旖旎风光。画面被精细地布局，景深效果卓越。

匪徒心思一动，略调了一下相机角度，抄起剩了一半的红酒瓶。

浅淡的痕攀附在腿跟，体液已经干涸，而身下的人还没醒。瓶口挤进臀缝间，略显勉强地打开后穴。

带着睡腔特有软糯，身下的人哼唧出声。

酒精刺激内壁，昏沉的人因此翕动眼睑。小腹被液体撑得隆起，酸胀终于唤醒了沈翊。

惊惧从第二声呓语中迸发；感官终于抵达大脑，后穴源源不断的液体倒灌入体内。沈翊扭动腰肢闪躲，被匪徒拎着一条腿提溜了起来，将吞吐着瓶口的后庭展示给镜头。

内穴收缩，却吞不完红酒。晶亮的液体顺着躯体的线条零落，勾勒出曼妙身型。沈翊感觉浑身都黏腻着，房间阴冷，皮肤起粟，液体流动，他觉得有无数长虫攀爬吸附。他大口喘息，肌肤上的怪异感受尚未停止，后面的酒瓶又动作起来，大有一干到底的劲头。

“疼…”

埋在体内的瓶口已被体温温热；原本裸露在外的瓶身保持了室温。冷热刺激，沈翊的穴激烈地较紧，又不容置喙地瓶身撑着。

“疼…停下…”

人被倒吊着抬高，根本无从发力，沈翊惊吓中把自己呛住，咳嗽起来。

沈翊咳得停不下来，原本抚在面颊上的潮红蔓延至脖颈。见他实在难受，匪徒慈悲地将人放平。却依然压制着身下人的胯骨，把人钉在床铺里，抽动瓶子模拟交髯的动作。

沈翊被他摁着，宛若一头鱼被制在砧板上无力，随时对着鱼头一拍，他便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沈老师，这是我特意挑的酒，怎么样？配得上我们的纪念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