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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3-04-05
Updated:
2024-04-17
Words:
23,289
Chapters:
5/6
Comments:
16
Kudos:
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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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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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77

白夜礼

Summary:

双性养父白发欣x阴暗养子健x白切黑丈夫响x觊觎嫂子的小叔彪

不限包括,睡煎,指煎,迷煎,强煎等,元素待后期补充。

纯纯xp脑洞,无逻辑三观,只有私设预警。

目前一章养子x欣,有所说前三条行为。
二章剧情章,响健,有微量路人。
三章响欣,花嫁,扇x行为,
四章剧情章
五章前戏

Notes:

xp脑洞,无逻辑三观,纯纯嗨。

Chapter Text

窗外的月亮高悬,白色纱帘随着阳台未关紧的门吹进来的风,微微拂动。

杨健坐在沙发上,左脚下方踩住一个四方的纸箱,封箱的胶条已然被裁纸刀划开,漏出中间一条缝来,隐隐约约能看见是什么长条的东西。

可杨健并不看脚下的纸箱,只是望着白色墙壁上挂着的数字钟,左手手指不停摩挲着磨砂的玻璃杯,这是他的养父安欣晚上喝水的杯子,也是他今夜行动的根据。

时钟咔哒一声转到了最上方的数字,今夜的狂欢也即将开始。

杨健放下水杯,活动因为久坐有些酸的四肢,抱着那个纸箱推开了养父的门。

他的养父安欣是个好人,同事这般说,领居这般说,连被救助的陌生人都这般说。

可杨健并不认为,他认为安欣不算是个好人,应该是个婊子。

出生就失去父亲的杨健,本来是应该扔在水沟里或者垃圾箱里,结束他这一生。

可他天真的母亲不顾身边人的阻拦,抱着可笑的一厢情愿,把他拉扯到六岁时,才发现变质过期的食物是难吃的,照顾一个小孩是致命的,周围人的指点打压是可以压弯脊梁的。

所以杨健的母亲在她六岁生日的时候,把他扔在繁华热闹的公园,一去不复返。

至于杨健怎么活,从未考虑过,只是觉得甩掉一个烫手的包袱,觉得人生都轻快起来。

不过幸好在他八岁那年,因为抢一块别人掉落地上的糕点和别人打的头破血流,被热心人报警送进警察局时,第一次遇见了他的养父。

当时寒冬腊月,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脏污恶臭混着鲜血组成一个杨健,旁人避之不及。

只有安欣像个烂好人,向他投下光,那光太刺眼了,刺的他流出眼泪。

因为血样采集,他也得知那个消失两年的母亲下落,说来可笑,抛弃他以后那个女人的人生也没见过得顺意,怕人得知以前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她不得以黑户的身份讨生活,一个女的没能力还没身份证,要讨口饭吃很难得。

所以她做起了皮肉生意,街边的小巷子里,按摩店里,街尾五彩灯球闪烁的理发店都有她的身影。

只要给钱,给饭,什么活都接,什么人都可以。

她的价格也越来越低,低到五块一夜都还要求人。

她也染上了病,别人传给她的,她没法说也不能说,最终这般死在一张脏污的床上,发臭了才被人知道。

在那个冬天他失去了母亲,却得到了一个父亲。

安欣以为杨健那时候年岁小,不记得事,还瞒的死死的,还拜托身边的人都要守口如瓶。

其实杨健都知道,只是为了养父那自以为是的欺瞒做做样子而已。

十二年来,杨健都在扮演着乖儿子的形象,与安欣上演父慈子孝的日常。

他以为这种日常会一直下去,毕竟谁会要一个接近四十岁头发灰白的男人,而且还有一个20多岁毕业的儿子,女人不会考虑畸形的他,男人更不会选择他。

只有他这个乖儿子会要他,会一直陪他。

可杨健没想到,这般孤寡半生的养父,在前几天他大学实习分配到他所在市局通知

下来时候,告诉他接受了一个名为李响的人求婚,表示他很爱很爱李响。

希望接下来的人生都有李响的陪伴,并且表示李响也会把他当做亲生儿子看待。

杨健当时怎么做来着,他笑着祝福了他那养父,并表示过几天是他的生日,希望能收到父亲的毕业礼物,他的父亲喜悦雀跃的问他喜欢什么,要好好准备。

在今天晚上生日聚会上,杨健看着养父那衬衫领口都未遮住的吻痕,阴沉着眸子切下一块奶油的蛋糕递给养父,而养父笑着接过那块蛋糕小口小口吃了起来,嘴角粘上了些许奶油都未发觉。

在提醒下,不好意思的伸出湿的粉嫩舌尖舔舐卷进口腔里。

看吧,安欣就是一个勾引人的婊子。

而沉浸爱情亲情滋润中的安欣,也不知道今夜过后他那三十多年平稳的人生即将天翻地覆,跌入深渊。

安欣更不知道养子为他切下来的蛋糕加满了料,还满心以为成年后比较沉默的养子难得为他露出这般关心爱护而开心着,还全部一点没浪费吞进肚子里。

吃完饭的安欣特别疲倦,特别想去入睡,他还以为是年纪大了比不得年轻时候精力充沛,并未怀疑是他宝贝儿子搞得鬼。

他强撑精神从袋子里拿出蓝色丝绒包裹着长条盒子,顶端还系着香槟色礼花的毕业礼物。

“送给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杨健接过礼物放在桌子上并不理会,左手拿着接满水的杯子,右手挽着有些困倦的安欣:“父亲送的,我都喜欢。”

接着把杯子递到安欣手上:“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安欣左右晃了晃脑袋,打起了一点精神,接过杯子,想转身去药盒里拿药,杨健摊开手,两片白色的药静静躺在手心。

安欣前段时间精神不太好,去医院拿了一些药,都是按时睡前吃的。

安欣手指捏住那两片药,粗略看了眼上面的字,像是平时吃的药,便放进嘴巴里,借着水吞咽进咽喉里。

如果安欣不是那么困倦模糊了视线,就会看到那药片与平时完全不一样,味道也不一样,甚至他喉结滑动吞咽药物的时候,旁边养子看他的眼神是多么不堪和下流。

“晚安,父亲。”

安欣陷入梦境里最后听到一句话。

杨健进去了卧室,打开了床前的小台灯,黄色的暖光顿时柔和铺满了那一块空间。

床上的白发养父侧着身,丝绸白色睡裤包裹的长腿正夹着被子轻轻摩擦着,白皙的手指抓着床边,能看到其手背的青色血管凸显出来。

嘴里还咬着一块被角,额头因为这摩擦带来的轻绵刺激起了一层薄汗,打湿垂在其中的发丝。

脸也因为清欲泛起了一层薄红。

对,杨健不仅蛋糕里加了安眠的料,还替换了养父的药,是催情助兴的药。

杨健轻轻上了床,把被子从安欣腿间拽了出来,扔向床的另一边。

比起被子的抚慰,还是他的东西更能喂饱欲求不满的淫荡养父。

把安欣侧着的身体扶正躺好,叉开腿跪在安欣腰腹两侧,慢条斯理解开今日礼物的包装。

吻痕如他想的那样,一直绵延打转到胸口位置。

安欣长年穿着警服,后来调到文职部门当起科长,风吹不着雨淋不着不用出外勤,一身皮肉养的更是滑嫩白皙,让人爱不释手。

安欣身量和骨架比平常男性要瘦削娇小一些,但胸腹和屁股这类男生比较贫瘠的地方,他倒是与之相反。

杨健手覆上那左胸,是柔软温热犹如刚卷好的棉花糖,一口咬下来肯定是甜滋滋的。

但触及那吻痕绕着那小巧樱桃打转,甚至肿起破皮了,便使了气力抓取起来,白嫩如云的乳肉从指缝溢出。

也让安欣皱起眉头,想逃避胸口压迫的重量和疼痛,但四肢和头脑昏沉沉的像是陷入沼泽般,越挣扎越陷入,只得迷糊从口中逸出一声呢喃。

杨健听到养父的呼痛,揉搓几下便放过那团可怜的乳肉,在床边弯下身从纸箱里拿出几块片片加一团线。

金属冰冷片贴在那蹂躏破皮的乳头上,身下白发人颤栗了一下,杨健用胶带封沾固定住,确保不会因为抖动和挣扎让贴片滑落,便满意的把线顺了顺,拨了拨,摁下了控制器的启动按钮。

安全的低电通过贴片传到安欣身上,电击的酥麻痛感让安欣深眠都弹起身,双腿挣扎乱踢起来,哭叫起来。

不乖让人碰的养父,就该受到惩罚。

杨健扯开静音灰色宽胶带封住了养父那哭声变调的嘴巴,无视那求饶。

摁住养父的耻骨,把睡裤剥了下来。

青春期时杨健打扫家里时,无意窥见过养父床头柜深处里的医院检查单,原先他以为是生病不让担心才藏起来瞒着,担心打开浏览到最后,才发现他的养父有口花穴,还是发育良好个能生孩子的穴。

干净秀气的性器下方应该是囊袋的地方,被一条小小窄窄的一口花穴取代。

因着药物和摩擦被子的原因,那口花穴吐出了清亮的蜜液。

杨健拨开保护花蕊那两瓣略为肥厚的花瓣,直接摘取拉扯那脆弱敏感的花珠。

身下的人受不了这般致命的地方被亵玩,药物强制沉眠的效果也阻拦不住这般痛楚,安欣眼皮下的眼珠在挣扎转动,手臂虚空伸出抓取什么,碰到杨健的手臂,便如深渊中的绳索一般,紧紧攀附。

杨健见养父那眼皮微微掀开了一丝,像是恢复意识的前兆,但复而又被深渊抓住拖了回去,这般反复与意识挣扎做斗争。

伸手轻轻扇了几下安欣的脸,这是他特意准备的药物,怎么可能是容易挣扎和苏醒的。

接而他把注意力全部放进下方那口蜜穴。

因着窄而小,杨健担心养父吃不下他的东西,所以他要扩张准备。

杨健修剪整洁干净的手指两根并立插了进去,先前花珠刺激已经分泌些水液在花瓣上,但里面没有湿,还是干涩和难以进入的。

而强行进入那口花穴,也让安欣痛的挺起腰,手指紧紧扣抓杨健的手臂留下了血印,两条腿因为跪坐中间杨健的阻挡,并不能合拢躲避,所以他只得往上蹭,想离开手指的奸淫,却被人握住腰狠狠往下一贯。

手指吃的更深了。

被胶带封住嘴巴的安欣并不能吐出求饶的声音阻止这场无边际痛楚的奸淫,连求救也做不到,只得发出呜呜呜模糊的泣音,希望得到人的怜悯放过。

杨健手指模拟着交合,轻轻浅浅的戳弄着,似乎他养父女性器官生的比旁人浅些,他往前探寻戳弄时似乎寻到了一层隔膜,学过生理知识的杨健有大概率认为那是养父的处女膜。

只是他没想养父连膜都生了出来,更没想到有了结婚恋人的养父亲亲抱抱都给人做了,奶子都让人嘬破皮了,都没让恋人彻底拥有他。

杨健忍不住笑了出声,他大发慈悲关掉了控制器,利落撕掉封住养父嘴巴的胶带。

“呜......”安欣终于能出声,随后眼泪也顺着眼角滑落枕头上,洇湿一小块枕面。

嘴巴微张,有些许涎水顺着嘴唇边滴落,看着糟糕淫乱极了。

杨健手指插穴的动作没停,而且他的养父显然也情动了,甬道不再是干涩的,而是湿润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把他手指都染的水亮。

“父亲,是要留着这口穴,这层膜,在新婚之夜给你的丈夫享用品尝吗?”

杨健的问题对此刻的安欣是无用的,因为他现在完全陷入铺天盖地的情潮里,想逃不能逃,想清醒都不能清醒。

杨健也不在意安欣的回答,因为这一切根本不存在,他的养父所有美好都是他一人的,也是他独占和采摘的,那个叫李响的恋人根本不会成为他另一个父亲。

他唯一的父亲和母亲只有安欣一个人而已。

杨健俯下身吻住了安欣,强势咬住那软滑躲避的舌头,并吮吸和勾取,上面唾液交换声和下面抽插水声,有股诡异的和谐同步。

可怜的安欣平时使用女穴都微乎其微,连自泻前面那根机会都很少,被准备充分的杨健如此亵玩,简直是崩溃到极点。

他下意识被下面即将到来可怕感觉预警,想挣脱杨健的桎梏,微乎其微,只能像猫崽那般用爪子轻拍人以示威胁,可在杨健眼里只是调情手段罢了。

下面的柱身也已经挺立,铃口吐出清亮的液体,显然是要情动释放的边缘。

而杨健却用空闲的那只手堵住了铃口,不让其释放,同时下面抽插的速度也加快起来。

被吻的七荤八素的安欣,铃口被按着不让释放,腰身忍不住前挺戳蹭,想讨好求饶让人能大发善心,让他爽快射出。

可那人就是铁了心摁住铃口不让释放,而下边花穴的刺激也层层叠叠蔓延至全身。

 

终于,安欣人生中第一次用女穴高潮了。

从花穴潮吹的水液大片喷出,不仅打湿二人衣物,连床单都湿了一大块。

犹如失禁尿床的羞耻感,让安欣睡梦中都感到不安和抗拒。

花珠也因着这般高潮喷出的水液染的绛红水润,看着极为可口诱人。

高潮去了一次的安欣,大腿根也控制不住的抽搐,腰腹时不时的跳动几下,进入了缓冲带时间。

而杨健才不管安欣此刻是不是脆弱的缓冲期,他放过安欣蹂躏过度的嘴唇,直立起上半身,掐握住那瘦削的腰身,对准他硬的滚烫勃起的性器狠狠贯了下去。

层层叠叠的花瓣被撑开,甚至最外层都隐隐泛起白,已然撑到极致。

鲜血也顺着那花瓣和柱身,滴落在洁白床单上。

安欣也因为这不留情的极致贯穿,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鸣。

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在这卧室空间里响彻着,隐隐约约还能从中听到几声压抑的哭声。

但仔细一听,又没了,仿佛是一时的幻觉。

床上的安欣已然被草的不成人样了,他被杨健在正面床上操的又潮吹了一回后,又被人掐着脖子摁在床边,半个身子都悬空出去,在床边用前面射了一回。

接着被杨健摁着脑袋在被子里,勉强漏出半张脸呼吸,拽着一条胳膊往后扯,跪在床上,腰塌陷着,雪白的窄臀高高崛起,用后入极其深的姿势艹弄着安欣。

安欣这次直接被艹的失禁昏了过去。

而身后的杨健却没停下动作。

杨健觉得养父有些娇气,没艹弄几下,就哭唧唧的晕了过去,而他也只射了一回。

杨健不理解,但有的是力气和毅力。

毕竟夜还很长。

次日,夕阳的余光洒在床上赤裸的人儿时,安欣从梦魇中醒来。

他发现晚上睡觉之前还盖在胸口的被子,卷吧成一团堆在床边,而熨烫平整的一套睡衣,裤子和内裤不知道去哪了,上衣扣子全都解开,而且布料堆积到臂弯挂着,整个人基本和裸着没区别。

最致命的是,他醒来时候,双腿是几乎合不上的大开着,而他手指还插在平时都不会碰的穴里。

惊吓促使安欣把手指从穴里抽出,发出“啵唧”一声让人羞耻的声音,然后他还发现,有什么粘稠控制不住的东西从穴里流了出来。

安欣艰难扶着腰从床上坐起,靠在床背上轻喘着,借着夕阳一点光,看清手指端有些微微皱起,想来插进去泡了有一会。

怎么那么荒谬。

等穴口的液体流的差不多,才敢低头去看下身场景。

原先隐藏性器下那窄窄小小一条缝的穴口,此刻犹如经历一夜风雨敲打灌溉的花朵一般。

原先粉嫩羞涩的外唇,此刻犹如丰收季节熟的软烂的果子一般,多汁可口又硕美,而花穴里平时基本要扒开瑟缩的花瓣才能窥见的小小粉嫩花珠,此刻就像是装满水袋的气球,轻轻一碰就会摇晃随时都会破开一般的疼痛。

下方已然是玩的糜烂和红肿,别说合上腿费劲,安欣都不能穿内裤,布料贴身的摩擦对他来说就是痛苦和深渊。

小腹贴近两套性器的地方是涂满干涸的精班还有一些腥甜的气味传来,而他屁股下方那一大块床单更不能看。

而从穴口留下来的液体也大多数和身上床单一致。

安欣努力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什么都想不起来,连个梦境都没有。

昨夜一片空白。

安欣没有怀疑他宝贝养子,因为养子印象中是乖顺沉默的,从未有过出格和争吵行为,况且一个警校毕业的学生,会坏到哪里去?

再者他家就住在市局附近,安保更不用说,就算有胆大的贼,门口的锁和卧室的门窗都没有发出警报,也不像是有坏人入侵。

哪有坏人入室,是来劫他这个头发灰白三十多岁的人呢?

所以安欣混沌初醒的脑袋,总结出是他可能出现梦游行为。

别人梦游都是走走停停,吃吃喝喝。

他倒好,插自己的穴,玩的不停流水,玩的失禁,玩的肿的穿不上裤子。

难道是他平时太禁欲太压抑了?

所以才会潜意识催生出这般荒唐事?

安欣脑袋不能再想下去了,他现在就应该要去房间里的浴室洗个澡清理一下,再把床单被罩都扔进洗衣机搅一遍,再打开窗户通风,还有找到手机向领导解释今天没去上班的原因。

安欣计划好后,忍着小腹下方深处地方好像是子宫那边传来的酸痛感,扶着腰就要下床往浴室走起。

可他太高估一夜放纵的后果了。

赤裸的足一接触到地板,便犹如踏在云端不真实,大腿那里颤抖的发出抗拒的声音。

安欣双膝跪地嗑在了地上。

杨健嘴里轻哼着小调,步伐轻快的提着从市场里买回来新鲜的蔬菜还有红色袋子里活蹦乱跳的鱼。

想着养父昨夜水喷的太多了些,应该吃点水产品好好补一下。

只是他担心养父醒来的时间比药效过去的时间还要长,是不是第一次做的太过分了些。

但没事,做完饭就去卧室看看养父,他很期待养父醒来的样子。

头顶的声控灯随着他哼起的小曲亮起,当看到家门口站立的人影时,他从口袋准备掏钥匙的动作停了下来。

而人影也注意到杨健的动作,摁灭拨打电话的界面开口:“你是杨健?安欣的儿子?”

杨健没有开口,只是静默对立。

“安欣今天没来上班,电话也没打通,我有些担心才来这里的。”人影解释着。

未等杨健开口,二人身后的门开了一条小缝。

安欣裹着浴袍探出身,灰白的发丝湿漉漉的正在滴水,显然是急匆匆从浴室出来,连头发都没来及擦试。

水雾蒸腾让安欣的脸泛着红晕,锁骨处的水珠随着呼吸滚落进浴袍遮挡的地方。

“响!”

袋子里的鱼此刻乱蹦挣扎着。

原来他就是李响,养父的恋人。

 

Chapter 2

Notes:

剧情 过渡

Chapter Text

安欣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个怪异的睡梦性癖,他不好意思给李响吐露,怕恋人会觉得自己是个不好的人,而且也怕睡着时候控制不住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只得默默咽下,并开始私下搜索和打听梦境治疗师,并仔细挑选和考量着。

一是他与李响的婚礼日期已经定下,距离婚礼开始只有短短一个星期了。

二是他近一个月来睡梦的活动区域已经不限于自己的卧室那张床了,就在三天前他早上醒来发现居然坐在客厅沙发上,两条腿踩在玻璃茶桌边,而穴里还塞着养子买的几颗青提。

吓得他立马扒着沙发扭头去看养子的房间,看门是关的,一颗心半晃着,浑浑噩噩的去自己房间随便拽了条睡衣裹着,扣子都扣错几颗。

哆嗦的轻敲养子的门:醒了嘛?

似是睡梦中被突然叫醒带着困倦黏糊的:怎么了?父亲?

还好,养子什么都不知道,都没看到。

安欣:没事,今日休息,我记错了,继续睡吧

安欣来到沙发前半跪着,从茶几上抽出纸巾。

沙发布面上有一大块深色水渍,用纸巾用力吸擦都去不掉那块散发腥味的水渍。

安欣终于忍不住掩面而泣。

而在房间的杨健听到养父的崩溃压抑的哭声,依靠着门,胸腔震动着,笑声回响在其中。

可怜的安欣,对此毫无知觉。

睡梦的行为越来越失控,他不能让养子看到他的父亲是个畸形又变态的怪物,也不能与深爱的恋人袒露这怪异又羞耻淫荡的举止。

客厅的行为和逼近的婚礼日期,让安欣的精神犹如火焰上独木行走,不是他双足受到炙烤,就是木头烧毁断裂,掉入大火中烧为灰烬。

安欣与恋人吻别在市局后,驾驶车辆,开上了一条与家方向完全相反的道路。

他用新卡匿名求助贴,终于在今日有了回复,有家私人疗理诊所的梦境行为师,对他这种行为作出专业解释,并推荐了疗理方案,并建议真人一对一线下,能更快更专业。

安欣用专业内网查了一下,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有营业执照,也没什么纠纷官司,还有不少匿名水友对这家诊所理疗师赞不绝口。

如今,只能拼一把了!

安欣按照梦境师给的诊所地址,导航到一处安静僻静的巷子口前。

车子是开不进去了,但导航上说穿过巷子左转就是诊所地址,加起来不到一公里距离。

只是,巷子狭长又幽暗,巷口的路灯还一闪一闪的,添了几分危险的气息。

安欣从车座下摸出一根警棍紧握手中,又把手机手电筒打开,设置了紧急界面,便举着那光走进巷子里。

巷子里堆积着杂物,复杂又繁多的电线顺着长满青苔的墙砖攀爬延伸着,偶尔有吱吱像是小老鼠发出的声音从某处墙洞传来。

滴答滴答水声从模糊到清晰,也听到脑后传来呼啸的风。

来自警察深处肌肉记忆的安欣,立马偏过头,扭转上身,同时右手的警棍也往后甩去。

偷袭的人脑后一击没成,侧身躲避安欣甩过来的警棍,一个力量满满的腿踢把安欣准备用来照亮看清他面目的手机给踹飞几米远。

偷袭的男人是个专业的,而安欣与男人的差距很大。

几个回合下,安欣就被男人一脚踹在肚子上,捂着肚子往后趔趄几步跌坐在几个大的塑料袋中。

还没从疼痛中回过神呢,就被男人抓着头发,利落的在他颈部注射了针剂。

注射的针管液体全部推进去后,男人把空的注射器往后一扔,像是随手扔什么垃圾一般,松开抓住安欣头发的手。

安欣痛苦的捂着颈侧厉声发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给我注射的什么!是毒品吗!”

“是能让人快乐的好东西。”陌生又带着恶意的声音。

未知的恐惧和巨大的恶意席卷而来,安欣起身想去拿手机联系同事来,却在站起来一瞬间摔倒在地。

四肢无力使不上劲,但大脑异常清醒。

男人看着药物上来瘫软一团如白色猫崽的人,慢悠悠从人头上跨过去,走了没几步,捡起被摔了几道裂纹的手机。

走过来时,屏幕亮了一瞬。

男人挑着读了几则:“是单位加班了吗?”

“我熬了桂圆莲子汤,你最近眼下多了许多青黑,想来是没睡好,这汤你喝着最好。”

“需要我开车去接你吗?”

男人蹲下身看着安欣那双暗巷里还亮亮的眼睛,还真给猫儿一样了。

男人把猫儿翻了个面,露出柔软的肚皮和脆弱:“你儿子很关心你啊?想来你父子俩感情一定很好吧。”

“闭嘴。”

男人也不恼,握着手机,俯视着安欣,另一只空闲的手,把人套头衫加白色衬衫给利落推到腋下,漏出白晃晃的软肉和瘦韧的细腰。

如果此时还不知道接下来遭遇什么,那可真是浪费天赋直觉了。

因为药物安欣连抬手的动作都不能做到,只得搬出规条:“故意伤害他人身体和暴力袭击公职人员,按情节严重情况处于三年到七年不等。”

男人用手机轻轻戳了戳那团软肉中间的破皮樱桃好笑道:“我不懂法啊?要你提醒?”

“再说,我们这叫情趣,是合法又道德的,你看你奶子都玩的那么大,还都破皮了,哪个公职人员会玩自己骚奶子啊?”

男人的言语羞辱,让安欣的脸皮都发热起来,把几天前客厅的画面又想起来了,他说的不错,哪个人会玩自己,还玩的那么狼狈。

看安欣因为自己的话不像刚开始那般正义凛然,眼睛一眨一眨的在消化逃避,脸也染上了红晕。

不仅心里道:果真是一个骚货,欠艹。

想起今天目的,便又扯着人头发,解锁了手机屏幕,装模做样划了几下,惊讶道:“哎呀!要结婚了啊!婚礼场地确定了,亲人同事也通知了,要做新娘子了啊?”

划到了目标人物,声调又拔高了一些:“响?备注的那么亲密,是你丈夫呀?照片还挺帅的,呦呵!还是个局长呢!”

“还给我!不许动他!”

男人把李响发的最新一则信息:到家了吗?的界面贴在安欣面前:“还真情深呐,要不我们拍一些有意思的照片给你的丈夫看看怎么样?”

“住……住手……”安欣言语的挣扎并无半分有用。

男人利落的把镜头怼到安欣脸上,又下移那团破皮白肉上,接着又举起手机:“给你录个视频,就当新婚视频祝贺吧。”

“不要……不要……”

比起侵犯这种肉体上的凌虐,身体畸形被陌生人发现的嘲笑讥讽。

安欣恐惧的是记录下不堪的一面给恋人播放观看,他害怕恋人会因为他所受的痛来自责惩罚自己,愧疚折磨自己而痛苦。

这也是最心痛最能摧毁安欣的,也是安欣不能接受面对的。

男人利落的剥下西装裤和内裤和脚上的皮鞋,只留双黑色短袜给人。

接着把那双无力反抗的腿抬起折叠在安欣胸前,成一个M型。

男人本来想着,都是男的,拍个勾八和屁眼,再拿东西戳戳,录下来就当完成任务了。

可当他在手机里看到,那性器下方,是个肉嘟嘟的花穴时,这趟意义就变了。

他伸手去拍那花穴,花瓣颤抖的吐出一口蜜液,在光亮照耀下,瑟缩呼吸犹如美人遮面般。

男人没见过有男的长着逼,但他玩过女人,知道女人的逼。

男人伸出两根手指,掰开两片花瓣,这颜色是红艳的不是粉粉青涩,已然是经过滋润和灌溉的熟韵,而花珠也是如秋收果实坠在其中。

“骚货!都被人玩烂了!”

“求,求,求你,别,别拍,别拍。”

安欣的求饶恳求没有用,他听见了相机咔嚓声和录制健开始的声音,无力的闭上眼,任泪顺着眼角滑入黑暗。

也许从睡梦行为开始一切都是错误的,隐瞒是错的,匿名是错的,深夜去诊所也是错的。

一切都是错的。

痛,巨痛无比,下体那脆弱的地方没有任何润滑的被强行破开,血也顺着进入的地方流了出来,滴在地上。

疼痛下,花穴下意识去吸裹闯进来的东西。

冰冷不带有任何温度。

是...是……是警棍!

这个混蛋!

安欣痛呼出声,而男人抽插速度和力气越来越重,安欣的意识也渐渐有些模糊。

模糊清醒界限之间,就见男人把手机贴在他耳边,熟悉无比的声音从那块电子产品传出:“安欣?安欣?怎么不说话?”

安欣呼吸都停了一拍,下方的棍子也捅到了极为隐秘的地方。

撕心裂肺,仿佛从破碎里捡起的一声:“响!”

杨健关上了炉灶上的火,小心拿湿布盖在汤盅上,掀开看精心准备的补汤,香气和卖相都是极佳,养父肯定会喜欢的。

想起养父眼下的青黑,今晚还是不换药了,让养父好好睡一觉。

嗡嗡嗡,小猫图案的围裙兜兜里,手机正在震动,在提醒主人事态警急。

医院里。

安欣躺在洁白病床上,眉目间就算睡梦中,也是紧紧皱着,输液的长针扎在青色血管里,输液袋里的药物正一滴一滴顺着软管降落着。

李响十指相扣安欣输液的手,腿上一沓A4纸,眼眸里正在酝酿一场风暴。

天知道他在电话里听到安欣那痛苦又破碎一声,心情是怎么样的。

尤其在巷子里找到安欣那一刻,他的心和魂都没了一般。

尤其医生说:下体撕裂伤出血,打进安欣身体里是一些精神麻醉类药物,这种剂量打进去,会让人四肢无力,无法控制肌肉,但人是清醒的,无比清醒,甚至会放大感官的体验。

同时还发现安欣身体内还残留一些mkl-3,Da3-71A,Hp63A-W等药物,这些药效果霸道强悍,代谢消化很慢,最近几天还在服用。

这不是市场上的药,是类似暗河一样的地下药物市场流通的,功效就是沉睡无意识,醒来时完全没有服药期间的记忆,而其中Hp63A-W的药效最为突出,而Da3-71A是催情助兴的药。

医生把一沓检测药物的纸递给李响,犹豫着又补了一句:“我们还发现患者有陈旧性损伤。”

李响想到了一个多月前,担心安欣不上班是出了事,去了安欣的家,遇到了养子杨健。

当时那小子的眼神就是阴翳,还开口说,他不需要新的父亲,他的父亲只有安欣一个,母亲的角色李响也做不了。

让安欣只得两头安抚着。

原来从那时起,杨健就露出了爪牙了。

病房的门被人急匆匆打开,一阵旋风似刮到眼前:“父亲,怎么回事?李响?”

早上出门还好好的养父,晚上就躺在床上昏迷打着点滴,而打电话通知的李响正坐在病床上一点事也没有。

杨健带着怒气质问:“这就是你给父亲承诺的誓言,把人照顾这样?如果做不到就不要招惹,就不要结婚!”

李响小心抽回与安欣十指相扣的手小声道:“好不容易把人哄睡着,别吵醒他,有事去外面走廊说。”

杨健平复了一下呼吸,点头答应,转身就出了病房。

李响俯身温柔在安欣额头轻点一吻:我都会解决好的,放心。

起身时,面色沉如水。

杨健看李响轻声关上门,往他这边走来,还未开口,一击重拳就砸在他面部。

 

突然的袭击,又加上刑警出身,这一拳的力量不可小估,直让杨健往后退了几步,嘴里血腥味涌出。

李响伸手一甩,白纸漫天飞舞在二人面前,像是无声控诉一般的雨。

杨健抹去嘴角溢出的血:“你发什么疯!”

“mkl-3,Da3-71A,Hp63A-W。”

李响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念出。

杨健从疑惑恼怒变得满足得意:“你都知道了?”

杨健直视李响那双幽暗的眼:“那我再多告诉你一点,我不仅换了药,我还把父亲上了,你肯定见过那地方吧,是多么美丽的造物神奇。”往前走了几步,嘴角上扬继续道:“我捅破了那层膜,插进你不敢插的穴,就在那天你来我家,不仅如此,我日日夜夜都在拥有父亲,把父亲艹的从青涩变成离不开我的鸡巴的荡妇。”

最后杨健恶意满满的补充:“说不定父亲要成为母亲了,三天前在沙发上,我内射了。”

李响看着疯狂又恶意的杨健,轻笑一声:“你的底牌和依据就这些?”

“什么?”

李响拍了拍杨健的肩头好心解释:“一无所有又恐惧失去,只有懦夫和弱者才会通过伤害身边亲近的人来证明厉害。”转而又道:“我和安欣是真爱,不会因为狗咬了一口,就疯到去和狗一般见识,甚至和疯狗为伍堕落。”

李健笑着从夹克外套内兜里掏出喜帖,是红底碎鎏金的,往杨健面前一递:“喜帖印好一直没机会亲自给你,今天碰见了,诚挚邀请你来参加我和安欣的婚礼,来见证祝福我和安欣从爱情和法律上承认的关系。”

不可能!

杨健挥开那张婚帖,婚帖掉落在地上。

丈夫怎么会忍受妻子的养子对她生出这般肮脏污秽的心思,甚至新婚之前就已经把青涩美好纯洁的妻子变成淫荡只会流着水追寻男人鸡巴的婊子。

这不可能!没有男人会忍受的!

没有男人会忍受爱人被人染指玷污!

没有人面对夺走妻子贞操的当事人的挑衅,还笑着一泯恩仇。

除非.........

杨健:“你在装对吧!我在父亲面前装好儿子,乖儿子!你装好丈夫!装体贴温柔包容一切的恋人!你和我一样都是存着肮脏龌龊心思的人!你得不到安欣!我要不配!你也不配!你也不配得到父亲的爱!”

李响看着疯癫的杨健,挑了一下眉:“啊,是吗,那你用了那么多手段和药物,在安欣清醒时,昏迷深处时,都在呼唤谁的名字呐?”

杨健面部剧烈抖动,像是被戳中事实,又像是困兽踩到陷阱断爪一般怒吼:“李响!”

一语双关。

“嘘!医院禁止喧哗!”

 

Chapter 3

Notes:

有扇哔,花嫁,类似直播行为,预警

Chapter Text

小五紧张捏着个牛皮纸袋,眼睛飘忽的转动着,张开嘴巴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无声开合几下,手指快把纸袋戳烂。

她今天是来参加师父和李局的婚礼来着,本来师父和李局爱情长跑接近十年,能开花结果走到一起市局上下都是祝福撒花的,毕竟二人都是男性还是体制内的人,走到现在不容易。

小五看到二人穿着黑西装胸口佩戴礼花,十指紧扣穿过花拱门,接受同事战友们的撒花祝福时,不禁眼含热泪想鼓掌祝福,然后她就感觉到手里突然多了一个纸袋,然后肩上被拍了一下,缓慢转头就看到孟钰笑着说:“小五,把这个给你师父,就说是她妹妹孟钰送给他的新婚贺礼,他肯定会感动的。”

“你...为什么...”小五有些疑惑,接着肩上的手掌又往下压了压。

“哎呀,你不懂,你师父是个闷葫芦的,我这是帮他,他收到我的礼物就会明白了,这要成了,你师父还得谢谢我呢!”

“可...”

“别可是了,我电台还有事,得先走一步,你帮我亲自给他啊”孟钰看了看腕表,时间快到了,要不是她赶时间,就亲自等婚礼流程结束给安欣了,可现在有事情,这市局能信的好孩子也只有小五一个了,她相信小五会完成任务的。

孟钰看小五好奇多撇了几眼纸袋,不免好心提醒:“我建议你不要打开看,真心。”

小五也不是啥都实在的姑娘,也跟着队里负责过扫黄打击的,顿时攥紧那个纸袋,本就慢速的语气还磕巴起来“不,不,不会,那个,那个,”

“是的,你想的那样,妹妹我信你,我先走一步。”

小五看孟钰转身就跑,她感觉手中的纸袋就跟犯罪现场的危险物品或者恐怖分子的定时雷管炸弹一样。

小五如坐针毡藏着纸袋吃饭,看师父和李局一桌桌敬酒,来到这桌时,看到师父那单薄深陷眼窝里甜腻乖巧的情愫,她把纸袋往背后推了几分,再看到李局那笑的褶子多了几条的脸,小五颤抖的举起酒杯:“师,师父,新,新,新婚快乐。”

这不是能接的活!

小五咽下那杯酒,踌躇到宴席结束,捏着那纸袋在门口不远处,看安欣李响在送走宾客,酒店的工作人员也开始打扫清洁。

还没想好啥理由和开场,她的肩又被人从背后重重拍了一下。

害?今天的人都喜欢背后袭击吗?

还是她今天肩注定有次劫难?

“小五!怎么还不走,如果没什么事,我们俩拼个车回市局吧,我今天打车来的,还在席上多喝了几杯,不能开车蹭领导的回去,大家又都走的差不多了,正好被我抓到你还落单,好像最近排到你值班,咱们俩人拼车省钱还省事,你觉得——”

“停。”

小五本就紧张,又听到话痨同门陆寒,脑子要头疼裂了,不免出声制止。

“哎?这是什么?是要送的礼物。还是别人给你的?”陆寒看小五手里提着的纸袋,不免开口询问。

“啊?这,这是,这是,师父家人,他家人,给,对,对,给我的,嗯,是的,刚开始。”小五没想到陆寒会注意那个纸袋。

大家刑侦出身,对于审讯话术还有情绪表露解读都是出神入化级别了,何况陆寒审讯本事不逊色当年李响。

“不对啊,师父的儿子不是半个月前就被市局调令去了开发区那边,从基层岗位交警开始,要待满一年左右才能回来,还得每天满勤打卡写报告体会,不能离岗跑回京海啊,师父还有点难过呢,你这个礼物从哪给你啊?”

“你不对劲,小五。”

“?”

陆寒别问了,我害怕。

小五视死如归的把那纸袋往前一伸:“是孟钰给师父的新婚贺礼,因为工作上的事提前走了托我亲自给师父,我害羞腼腆,不好意思开口。”

孟钰是安欣从小的玩伴青梅,是如亲人一般的存在,又其父亲还是前任局长,对安欣和他们刚进市局的新人都不错,所以孟钰的名字和印象他挺深刻。

“害,早说嘛,不就一个礼物,还有啥害羞的,我说小五你这性格得改改,不能每次不好意思,对吧,生活可以,案子上可不行啊,我这次帮你给,那一会你能不能和我拼车会市局值班去?”

陆寒接过那纸袋,看小五狠狠点头,心想就一个新婚贺礼有啥不好开口的,顺手掂了点,不轻,还有哗啦啦的声音,猜不出什么东西。

但也没多想,就往安欣李响那边走去。

“师父。”

安欣顺着声音抬眸看向陆寒,未等询问,就见徒弟把纸袋往他怀里一塞,他下意识用双手接在胸口。

“孟钰托小五给的,她不好意思过来,我就给送过来来了,是给你的新婚贺礼。”

陆寒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是孟钰送的,安欣立马惊吓的攥紧纸袋边缘,本就被小五摧残差不多的纸袋又加深了褶皱。

孟钰这个小青梅鬼主意最多,小时候没少坑他,还喜欢恶作剧他,长大虽然收敛一些,但还是喜欢在一些事情捉弄他,喜欢看他无措又憋着泪样子,蔫坏!

安欣不能当面扔了纸袋,毕竟徒弟们还看着呢,身边还站着李响,也不能声张打开,万一是一些他怕的软体动物或者他出糗照片,那他不要活了!

孟钰是个记者,大学学的新闻类,那么摄像器材和相机肯定多而精,所以每次恶作剧和捉弄,都是高清无损画质的,还不舍得删,怕安欣用技术手段,她不仅复刻n份,网盘加密,连藏的地方都不重样,狡兔三窟都不足以形容。

安欣战战兢兢送走了徒弟们,攥着纸袋和李响说先回房间休息一下,多辛苦李响一下把客人送走,得到答应后就小跑到房间门口,刷卡进来后,依着房门,双手有些发抖,眼睛半眯着往里面看。

哦!天呐!

他宁愿是软体动物和出丑照片!

礼物里面夹杂着一张纸条,安欣把纸条拿了出来,念了出来。

惊喜!为了心爱的他做出改变!你可以!安欣!

他不可以!

安欣捏着那纸条,拍下给孟钰发了一张照片,他不用说,孟钰自然懂。

很快正在输入。

安欣,呈现自己最美的一面给爱人不是害羞可耻的,你住院时李响真的尽心尽力忙前忙后,他是真的可靠又值得信赖的男人。我们和安叔很满意放心,以前你曾问我,游走在中间的人是不是上帝失败残缺的雕塑,不是的,你是独一无二的礼物,再等待礼物的主人接收签下,现在,礼物的主人已经找到,不要担心害怕。那么今天美丽的安欣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了。

新婚快乐,安欣。

李响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后,被酒精熏腾的身体此时发出了抗议,他摇了摇头,松了松领带,解开了领口的扣子,揉了揉脸,想到今晚的新婚之夜,不禁乐呵呵的,但此时手机里叮咚一声,把那乐呵呵的微笑打断了。

是杨健的信息,“友好”的问候了李响,顺带送上婚礼“祝福”。

就说半年基层太少了,应该再加个三四年来着,要不是看安欣不舍得来着,开发区项目是不是少了点,这是下班的点吗?

应该多拉点项目投资,毕竟建设京海,拉动经济,人人有责。

随即李响想到什么,他把手机里一个上锁软件打开,然后把链接ip伪装操作了一下,接着投送出去给杨健,开启勿打扰模式,把手机放进西装口袋,漏出摄像头。

行,小子,那么关注,那就好好看着吧。

京海开发区的温度比市区要高一些,杨健作为交警,在市局好好照顾的吩咐下,把他安排在车流最繁华,路线最复杂的路段指挥,还没个休息亭,没个遮阳伞,美其名曰,深入基层体会。

烈阳天炙烤下,他那荧光交警马甲和警衫短袖都湿的透透的,每次下班,那衣服都能拧出水,皮鞋袜更不用说。

回到宿舍,还没空调,只有吱呀吱呀的风扇一个在中间吹,冲个澡出来待一会,身上又起了一层汗黏糊糊贴着肉,白洗。

还有必须满勤打卡的机制,还有每天写的心得体会报告,还得手写拍照上传,然后材料保存,作假也不行。

他每天一身汗几乎很晚回来,还得烦躁点灯写这狗屁材料心得。

然后杨健就会打开手机,“友好问候”李响,接着再用报告纸写满李响的名字,恨不得用笔刺穿纸张,把李响这个名字生吞活剥。

今天养父和李响的婚礼,他有点庆幸不用亲自去现场看李响那得意春风的脸,但同时又照例友好输出,只是往日里李响都不会搭理回复的,今天破天荒的回复了。

是一个链接,他点了进去。

发现是一个实时画面,看样子是在酒店,然后大约一米多高度,有些颠簸,像是随身携带的电子设备在移动。

杨健不想看这无聊东西,想划走,却发现那链接有什么程序,强制退不出,只得停留观看,关机键锁屏都没有用,除非他把手机砸了报废。

杨健烦躁的用毛巾擦拭头发,今天宿舍只有他一人还好,然后那手机画面抖动了一下,音频也接入了,能听见衣物摩擦声,是衣服脱下,接着画面稳定一直保持未动,是搭在椅子上,侧对着床,床上坐着一个人。

杨健不可置信的拿过手机,放大了一些,才敢确认那是谁。

洁白柔和的网纱如雾如云般流淌铺满了半张床,而网纱笼罩着坐在中间的人儿圣洁如神祗般,正眨巴眼睛笑着:“傻了?不应该过来掀开新娘的头纱呀?”

李响未想过安欣穿新娘服的样子,相反他怕安欣会敏感,婚礼的礼服和布置都是精心考虑过,而安欣身上的是与他一样的手工定制的黑西,礼花也是有深意又不冒犯的。

可如今床上的安欣,美的不像话,甚至像是神女石膏雕塑,被洁白绵密网纱覆盖着,像是镀上一层柔和的光,让人不敢触摸靠近,怕惊扰,怕玷污。

“好不好掀开呀,响。”

神女的嘱咐,李响一只腿轻跪在床面,一只腿立着在床边,呼吸都停了半拍,紧张的把网纱掀开来,网纱如流水般倾泻在安欣背后,不再是如雾如云,是真实,带着呼吸和温热,为他一人的神女。

奶白色鱼骨绑带束腰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细腰,许是安欣怕喘不过气,未把绑带都拉的过紧,末尾几处孔洞绑带都松垮垮的,蕾丝花纹材质过于透了些,能看到那挤压有些一指深白嫩的乳肉和那粉嫩挺立的乳头。

下方是过短的同色纱裙,因为跪坐着原因,纱裙覆盖过了大腿根,但漏出的部分,能看到大腿上箍了一层金属环,是用来固定衬衫的,安欣偷懒并没有取下,是纯白里唯一抹黑,也增添许多视觉刺激。

安欣穿上这鱼骨纱裙,还盖了一层头纱,是信了孟钰的话,想把自己回避着,不同那一面在新婚之夜坦白给恋人,平时二人恩爱差点擦枪走火时候,李响总会替他穿好衣服,说不是现在,有次情动的下面都流了水,没夹住流了出来沾湿了内裤,幸好李响给他穿好了裤子并没看到。

如今他和李响结了婚,要携手相守一生,没有秘密,没有隐瞒,坦白赤诚。

他今夜是李响的新娘。

在市局时候,李响就没事溜达到他科室里,趁着午休大家去外面饭堂打饭,按着头就亲,把他亲的迷迷糊糊,双腿都软了,分开时,还有口水丝拉扯,接着就从他下衣衬衫摆伸手进去,揉他那本就没多少软肉的胸脯,揉也就算了,李响还恶劣的去扣他乳扣,直接把他扣的双腿并紧,声调都拔高,整个人都如离岸的鱼扑腾。

这个人就是色坯子,在市局就可劲欺负,不分场合时间,只要兴致来了,就摁着人来一次,尤其出院后到婚期前一个礼拜安欣的裤子在市局就没干净几回,不是流的水就是自己的精液。

后来李响休息室衣柜里基本都是一水挂着安欣尺寸的裤子,方便给人换上。

可现在李响只是盯着他,没有半分行动。

不太像平时李响行为,如果平时他敢穿着这样上班,早把他摁着欺负了,难道李响不喜欢?

安欣伸出腿,顺着那黑色西装裤的布料往上探,待足尖碰到那中间炙热庞大的硬物时,受到惊吓般想抽回,却被人抓住纤细的脚踝,接着往下压,白色丝袜包裹的足结实感受到那硬物的轮廓还有跳动,那炙热如火焰的温度顺着足底传递着,把安欣的双颊都蒸腾一层薄晕。

不用问,喜不喜欢,反应已经给了答案。

“响,太烫了。”

安欣有些受不住的想抽回,李响的手在那脚踝处摩挲了几下,便听话的松开。

安欣刚收回,就立马被李响抓着双手举过头顶,压在软和的床上,双腿被迫曲起分在李响两侧,然后李响单手抽开了皮带,把安欣的右手和床柱绑了起来

“为什么呀?”安欣不明白李响为啥拿皮带捆着他,挣扎晃动那右手,想让人给解开。

“怕你受不住想跑,”李响拍了一下安欣的大腿“留点力气吧,安子。”

话音刚落,安欣便觉得下面凉嗖嗖的,他本就穿了一条堪堪遮住屁股的纱裙,而且孟钰准备那就跟几根绳子没有多余布料的内裤根本没法穿啊,所以他直接真空没穿来着。

李响这利索一扒,他下面没任何遮挡直接裸露在面前,感受到其炙热的视线盯着,安欣有些羞耻的想并拢躲避,但被李响握住腿根无法得逞。

干净秀气的性器下是李响看过很多次,梦到很多次的肉穴,原先那里是青涩稚嫩如枝头刚抽出的绿芽,又像是不见天日禁闭的蚌壳藏着里面的软肉。

现在是红嫩肥美犹如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诱惑,又像是多汁软烂的桃子,一口咬下就会迸溅汁水。

李响的眸暗了下来,他对着那肥美红嫩的肉穴狠狠扇了下去。

“唔......”安欣痛咛出声,本身下面多出的花穴就敏感异常,平时触碰都会引轻颤,何况还是被人用劲扇着穴,当即眼睛就蒙上一层水雾,扭动挣扎着,但他手被皮带牢牢绑着在床头,下身又被李响死死压住禁锢,然后跑也跑不掉,挣扎也挣扎不出结果来。

李响又一掌狠狠扇了下来,安欣直接哭叫出来。

啪啪啪,几掌下来,那本来肉嘟嘟的花穴此刻红肿充血透着糜烂红艳的感觉,而那两瓣肥美的外唇瑟缩的颤抖漏出那成熟硕果一般的阴蒂,接着那花穴吐出一股股的清液,显然是兴奋所致。

李响还有一丝担忧会不会被把人打坏,结果人家直接爽的流水,李响那几分气化为笑意,他伸手挖取一些清液,把他均匀涂抹在安欣的嘴唇上:“尝尝,你流的水。”

略微腥的气味让安欣轻微皱眉,当意识那是什么,李响又干了什么。

当即气的喊了一声李响。

嗯,我在,李响如此回复。

安欣没被这样对待过,看李响在那只顾笑,不解气的蹬腿想把李响踹下床,什么改变从今夜开始,什么为了恋人,见鬼去吧。

结果那被吊带丝袜包裹的腿半路转个弯,没踹到李响的胸口,反而引导顺势搭在其肩头。

李响又倾身,腿往前膝行几步,安欣颤抖还在吐露清液的花穴直接贴在那西装布料上,给洇湿一块,而布料下蛰伏等待释放的硬物犹如烧的正旺的炭块把肥美的两瓣烫的瑟缩,既然惊吓之下又吐了几股清液,也未能浇灭那惊人的温度。

如此直观的贴着,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那玩意的尺寸也是不可小觑,安欣有些害怕,他那地方虽然发育的正常,但和正常女孩子比还是窄了许多,李响那么大的玩意能塞进来吗?塞进来会不会裂开坏掉?

李响看到安欣那飘忽盯着他下体又移开但还是害怕再看几眼的样子,直接拉着安欣的左手放在二人紧贴的地方。

安欣手掌碰到那西装布料下的东西被烫的想抽回去,结果李响又引导着去摸他流水的穴,指尖首先碰到那瑟缩分开的两瓣红肿软肉时,安欣忍不住抖了一下,因为李响扇的几掌带着巧劲,痛过之后是火辣辣的麻和痒,被指尖那么轻碰都会引起一阵战栗。

更别说那更敏感的花珠是怎么样的。

可李响就是顽劣的把他的手去摸那花珠,甚至还用他的食指浅浅戳进一个指节,安欣彻底崩溃了:要做就快点做,不做滚下去。

娇气,李响如此道。

李响骨节分明宽大的手慢条斯理解开鱼骨的几根绑带,让那堆布料松垮的堆积在安欣腰腹处,漏出那小肉白鸽的双乳,又不紧不慢的拉开西装裤的拉链,扯下一角。

金属拉链卡在肉瓣上的刺痛感也比不过李响的性器贴在花穴上带来的刺激。

安欣的左手与李响十指相扣紧紧贴在床上,李响空闲的另只手扶着柱身正不紧不慢的摩擦肥美的肉瓣,龟头试探戳弄硕美红艳的花珠,花珠情动的分泌蜜液,有几次太过湿润,柱身头不小心浅入过,花瓣深处还没来及吮吸包裹,柱身就很快抽离,只留下空热和难填的失落。

这样的亵玩刺激对于清醒时刻从未做过自渎行为的安欣是致命的,安欣尾椎处传来触电般的酸麻,花穴深处像是坏掉的喷头,接着大脑闪过一片白光,微翻着白眼去了一回。淅沥沥的水打湿了二人身下和性器,染的光亮又水润。

接着耳边像是恶魔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充斥敏感的耳道:老婆,我进去了。

言语行为双重刺激。

安欣那搭在李响肩头的腿,方便了更深的进入,蓬勃炙热又硬挺的柱身破开层层叠叠的花瓣,把花穴口都撑得发白,而柱身的长度也探入不可思议的深度,直让安欣微张着口,露出一截舌尖,一副被干痴傻的模样。

先前吹过一回的甬道是湿润的,方便了李响的操弄,噗呲噗呲的水声夹杂着啪啪啪的肉体碰撞打击声,安欣那雪白的窄臀都被撞出一片红浪来。

杨健看着屏幕里不断哭饶发出甜腻声音的养父,下体可耻又可悲的硬了起来,他脑海里不断闪回曾经是怎么操弄养父,把养父那青涩的小穴操弄成肥美红艳的骚逼,骚逼又是怎么样流水吸裹自己的鸡巴的样子。

而现在屏幕里的养父居然穿着花嫁新娘装,心甘情愿雌伏在李响身下,做出如此骚浪的行为举动和发出如此淫乱的呻吟,真的是堕落又无可救药的父亲。

屏幕里的行为还在持续着,杨健的手也伸进了裤子里去抚慰揉搓柱身,低喘的气音和高调的养父呻吟重合一致。

李响解开了安欣绑在床柱的右手,他不用担心安欣会跑,因为此刻安欣身体已经钉在李响的几把上,上哪跑都跑不掉,而后李响把安欣原地翻转了180度跪趴在床面上,几把也跟着在体内摩擦旋转着,只把安欣刺激的又攀上一个高潮点。

此时安欣前面两套器官各去了两回,双腿发软的根本跪不住,只得依靠体内那根作孽的性器和禁箍住细腰一双手支撑不会倒在床上,紧绷的腿根和细密白沫糊满的花穴,都在控诉此场性事的霸道。

响...响...不...不要...不要了......

安欣试图用求饶撒娇声音换取恋人的体谅和停下,结果李响听到那软糯的声音往前顶的更深更快了,惹得安欣又发出一串尖叫。

唔......

安欣就像是大海深处的一叶孤舟或是水中的一片落叶,孤立无援只得随着浪潮拍打随着流水推动,指节发白的攥着床单,承受李响带来的狂风暴雨。

屏幕外的杨健手上的速度也在加快,只见得李响一只手捞起快被顶下床的安欣,让其靠在胸膛上,下体顶撞的力度加深,很快进入一处隐秘又湿热的地方,意识到那是什么地方的李响,低头轻咬住安欣的耳垂:“老婆,我们生个妹妹好不好。”

医院里的话李响终归是听了进去,他恶劣的想,捷足先登又如何,耀武扬威又如何,此刻盛放的安欣那小子从未看到和采摘过,而且杨健那么在意的子宫,此刻是他插入和标记,而且他会在里面播撒和收获。

安欣的肚皮会鼓起孕育,孕育属于他们二人的孩子,让这唯一的血脉断掉杨健的痴念,让脐带缠绕绞杀肮脏的欲望。

柱身破开宫口,欲望播撒其中。

浑白的浊液喷溅在屏幕上,杨健射过后,把手机狠狠砸向墙壁,随即掉落在地上的手机蛛网的裂痕遍布机身,而新一轮的情爱欲念声响再次从手机传出。

杨健把毛巾盖在疲软的下体上,从抽屉里摸出私藏的烟和打火机,点燃的烟夹在手上,徐徐的烟雾飘荡,他低头抽了一口。

未关严实的门此刻打开。

“呦,躲在宿舍看片撸呢,怎么手机还给摔成这样呢。”

“叫的还挺好听,就是声觉得有点熟。”

杨健弹了弹烟灰:“张彪,以前听你提过几句重组家庭哥哥的事,叫什么名字来着。”

“李响”

Chapter 4

Notes:

剧情章

Chapter Text

李响是张彪他哥这件事,还得从五年前说起。

那时候张彪刚过完三十岁生日,正是而立之年,事业上小有成就,做到市局里一个队长位置,谈过几个女朋友,但都没结果。张彪以为做到队长位置后,起码相亲市场他肯定抢手排上号罢。

没想到倒是他老妈率先第二春,领了个对象回家,结婚,宴请,同住,简直是一条龙快速服务,顺带得了一个没大多少岁的便宜哥哥李响,好巧不巧还是他顶头上司。

张彪妈妈简直笑的合不拢嘴,还拉着李响的手说,真是巧了,以后兄弟俩在市局能有个照应,如若张彪有啥犯错的地方,也一定要狠狠罚,不能留情面。

张彪蹲在楼道口,抽空一包烟,也想不通李响和他爸有啥魅力,把他老妈迷的不要不要,连带他这个亲生儿子待遇都往后稍稍。

张彪那年十五岁时还在上初中,有天傍晚,晚霞特别美,大片的火烧云把天空大片晕染,为了多看几眼晚霞,他蹬着自行车回家速度都慢了许多。

等他慢悠悠骑到家门口时,发现家门口有许多陌生叔伯聚集,他们脸上神情都沉的可怕,见到张彪出现,都微低着头,让出一条道来。

顺着那条分开的小道,张彪看见地上蹲坐着一个女人,抱着一块小而窄的木头盒子,哭的涕泗横流头发凌乱,女人身边围站的人都红着眼睛,捂着嘴巴不忍去看。

张彪磕磕巴巴的出声:妈

那天夕阳下沉,张彪失去了父亲。

父亲是见义勇为牺牲的,为了帮一个求助的女孩逃脱,被追上记恨的凶手捅了十几刀,刀刀狠厉,发现时鲜血染红了衣服,脏腑都不忍看。女孩的锦旗是盖在父亲栖息的木盒上由人护送到家,母亲掀开锦旗抱着木盒哭的肝肠寸断。

自那时候起,张彪就收敛起脾性,认真学习,高中志愿选择考取警校,毕业后直接走上抓捕嫌疑人,打击犯罪违法行为的道路,这般过了十五年。

他的母亲也沉默了一些,父亲的木盒和照片摆放家里最醒目的位置,供奉的瓜果总是最鲜最甜的。张彪认为母亲会这般过完人生,没想到会在自己三十岁这年选择了李山。

张彪也希望母亲下半生幸福,也曾经许愿能见到母亲开心的笑脸。

但真到那一天来临,张彪内心却不想真的看到母亲结婚,也不想看到一个陌生的男性替代死去的父亲,更不能接受一个顶头上司便宜哥哥。

张彪这般拧巴想着,也暗暗给李山父子俩使绊子和不给好脸色,但总会被李响四两拨千斤般轻轻化解,甚至有次反噬,害他被老妈抽了一顿竹板。

渐渐地张彪从针对破坏李山在老妈心中形象为目标,变成只针对李响一个人,想看到这位处处像真人般完美的哥哥什么时候漏出破绽装不下去。

结果张彪还没等来这个场面,自己倒先被李响坑了一把,把他从市局支队下放到开发区那般偏僻的地方做指导带新生学员,美其名曰锻炼心志能力,日后回市区更不一样。

张彪气的牙根痒痒,尤其他妈打包行李后交给张彪后,说锻炼几年也是好点的,正好静一静心,这种难得的机会还得感谢你哥替你争取的,一定不要让你哥和妈失望。

不提还好,一提张彪恨不得直接撕开李响那张善于伪装的脸,在不解气踩上几脚,结果最后他啥也没干成。

垂着头,提着包,还得由李响开车送张彪去开发区报道。

窝囊啊~

真气啊~

但在开发区两年多时间内,张彪也没闲着,他不停歇往上打调任条子,虽然知道最后都不会盖章同意,但他就是乐意折腾这流程。

张彪乐此不疲的打条子,可苦了按照流程处理的人员,陪着张彪玩过家家的把戏。

直到有天,有位工作人员把条子啪的拍在张彪办公桌上,惊的张彪挑眉开口:呦,那位终于忍不住了。

工作人员把桌子拍的砰砰作响道:不要再打条子了!你也不要幼稚了!张彪!

然后张彪知道了一件大事,就是他认为注定孤寡一辈子的李响,偷摸不做声干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求婚!当众求婚!还在工作的市局单位里,而且求婚对象还是个男人。

还居然成功了!答应了!

整个市局上下都热闹非凡!

所以张彪这调任申请条压根不会往上走流程。

处处优越条件比不上李响的张彪,头次找回了自信。

先是狠狠嘲笑一把年纪的老牛李响开了花,还是朵男人花,也不知道能不能嚼的下去!

然后火速联系在市区的好友打听一下李响未婚妻夫是个啥样的人,最好搞点动静出来灭一灭李响的兴头劲,让他开心不起来!

然后张彪朋友会错意听岔劈了,以为张彪又耍小手段要给他哥来个绊子,但如今人家是市局领导,他也不敢亲自出手,所以直接把这活甩给地下市场办去了。

地下市场啥人啊,给钱啥都给你办,路子也基本都是下三路招式。

接着张彪就收到一段视频和照片。

照片里是一口红艳肥美的肉逼,扒开那片阴唇,那肿起的阴蒂沉沉的就坠在中间,显然已经喷过一回,肉逼水灵灵的都能榨出汁来。

已然是被玩烂的骚货模样。

而视频内容更是生动,那口肉逼被黑色的警棍撑开边缘都泛起白,快速不留情的抽插,那两瓣肉唇也吞吸起警棍起来,每次抽出,那肉瓣都会被带起一些黏附那警棍上,像是恋恋不舍一般,狠狠插下去时,都会收获一声变调压抑的喘息。

张彪没想到男人会长一口穴,还是那么好看又完美的穴,他有点明白李响为啥会求婚男人了,有穴的男人谁见过啊!

更可气的是,对着那口穴,那纤细白嫩的双腿,张彪起了反应,当天晚上就做起了梦,梦见那插入穴口的警棍变成自己的肉棒,而他狠狠的冲刺贯穿。

第二天醒来,张彪又蹲坐楼道口抽空一包烟。

他三十多年头次对男的起反应了,这男的还是他名义上的小嫂子。

伦理道德线瞬间岌岌可危。

张彪他自认为没机会把梦里的事情变成现实,但不久后从市局下来了个新人杨健,一切都将发生改变。

安欣和李响结婚接近一年了,每天日子都是蜜里调油般亲热,让人看的脸红心跳。

而最近李响要去隔壁市开一个短期的交流会,所以要有一段时间不能见到安欣,也是二人成婚以来分别时间最长的一次。

所以临出发的前天晚上,李响拉着人放肆的在客厅,厨房,阳台等玩了不少平常不敢实践的花样。

只把安欣下面肉穴折磨出来的水就跟不要钱般流出来,嗓子后半段直接出不了声,只能靠抓挠来表达情绪崩溃和求饶。

第二天早上自然起不了床去送人,李响只得轻揉起安欣略微鼓起的小腹,都是李响昨天留在安欣体内的。

还让人好好夹住不能漏出一滴,不然就再重复一次灌溉过程。

直唬的安欣努力缩紧穴肉,然后就收获李响轻脆一掌拍在屁股上,直扇的肉波起伏,红印凸显。

原因无他,李响差点被安欣提前夹射。

等安欣有意识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他慌忙的拿起床头手机确定,发现半个小时前,李响发了消息说已经平安抵到,让其不要担心,醒来饿的话,冰箱里有走时候做的菜,热一下再吃。

安欣这才放下心来,揉着有些酸疼的腰,昨天就不该答应李响玩新花样,不然也不用醒来还有些难受。

刚准备放下手机去洗漱,手机登的弹入一条消息,是杨健发来的。

队里放假,有一天空闲时间,许久没见父亲,不知道父亲能不能来开发区吃顿饭,见一面。

原先安欣是准备空闲时间去开发区看望养子的,可总是有突然的任务派给他或者被腻歪的李响一口一个宝贝老婆,宝贝欣欣霸占全天没有丝毫空闲。

如此仔细一算差不多一年没有和养子好好见一面,而且结婚时养子也因为工作原因没能过来。

如今,李响去了邻市出差,而他今天也是休息日有空闲时间,便打字回复了杨健,同意了这件事。

简单洗漱后,安欣便开车去往开发区,路上顺带买了些杨健爱吃的东西,等车安稳停在地库时。

安欣从后备箱弯着腰右手提着东西准备关闭后备箱的门,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斜后方伸来替他拉下了箱门。

安欣连忙道声谢谢,转身发现是养子站在身后。

安欣往上抬了抬手 “看,都是你爱吃的。”

杨健快速撇了一眼养父手中提着的东西,确实是他在家里爱吃的一些小零嘴,但这些爱吃的食物和安欣比起来,都不重要也分不走注意力,接着他便紧盯起养父安欣。

将近一年没见,他的养父比以前变化了许多,平时有些瘦薄的双颊此刻多了点软肉,捏起来肯定肉嘟嘟的又可亲些。而养父原本那算是青涩纯洁如青果子般的眉目,此刻像是多汁甜美的蜜桃,透露出不自知的勾人妩媚和惊人风情。

怎么看都像是被李响精心养育又打上私人标记的花。

杨健眸色变深了些,如今他比养父安欣要高出许多,辛苦又高频的交警工作催生他体格都健硕起来,晒出小麦的肤色无形施加了许多侵略的威压,直把安欣衬得跟白色瘦弱猫条一样。

杨健俯下身双臂环绕拥住了安欣,头微微侧着在安欣肩上并偷偷嗅闻养父脖子残余的沐浴过后的香味,有些痴迷的微眯着眼,手指下意识摩挲起养父后背的衣料,是熟悉的温度和感知。

安欣被杨健突然的拥抱惊了一瞬,但反应过来时,只当是许久未见,孩子表达想念的亲热之举而已。他还伸出手轻拍杨健的背以示安抚。

此举不亚于烈火烹油时甩进的水滴。

杨健脸直接贴上安欣的一侧脖颈,感受那跳动的脉搏,重而沉的呼吸声喷洒在那块敏感的区域,惹得安欣瑟缩起来,想逃避那呼吸的灼热。

“父亲...”

“别走...我好想你...”

养子从未表露的软弱和恳求,让本就心软疼爱养子的安欣,乖乖站在那里,任由杨健蹭来蹭去。

滴——

车库不知哪里响起的喇叭声,打断了杨健的举动,也把安欣吓了一跳。

啧,真烦。

杨健有些不爽的松开了安欣,乖乖接过养父手上的东西,但与其对视时,很快伪装转换一副温顺无害的脸,没让安欣发现。

俩人并肩出了车库,前往队内路途中,有一条较为茂密的竹林小道,二人走在那条小道上。

杨健把脚下一块碎石踢入了草丛中,他突然往前跨了几步转而又转身面对安欣,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拉开了与养父的距离。

安欣有些愣愣的看养子突然的举动,刚想出声询问。

突然从小道两旁竹林窜出两个头戴黑色面罩手持电棍的男人,俩人配合默契利落干脆,一个电击至昏迷,一个利落顺势给套上黑色头套。

安欣见养子被袭击制服急得往前扑,不知背后哪里窜出来的第三人,拿着电击器就往安欣后腰电。

被电击软软倒在地上时,昏迷合上双眼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养子被暴力无情拖拽到小道旁草丛里。

是谁?

谁要害他的儿子?

是自己年轻办案时送进去的嫌疑人出狱报复?

是不知何时结的仇家?

还是无差别的犯罪?

Chapter 5

Notes:

更新!开吃

Chapter Text

  张彪觉得杨健是真变态的东西,不能算作人,警察这行当纯粹就是给这厮一身斯文皮。安欣他是上辈子作了什么大逆不道有违伦理纲常的事,这辈子能引狼入室选这一个玩意当儿子。

时间倒带回九个小时前。

张彪是对新婚不久的小嫂子动过邪念,睡梦中还对着那口小嫩穴射过几次,但他也就是有春心没贼胆啊!

毕竟他那便宜哥哥顶头上司李响能力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小巷子那会是他运气好没查到他,不然自己现在绝不会在开发区安生窝着。

而且谁规定春梦和手淫对象不能是自己小嫂子呢,想一想梦一梦谁知道呢,也不犯法是不是,最多道德上啐你几口。

本来内部消息得知李响出差外市大约一个月,前两个星期工作涉及机密是中断一切所有和外界通讯的手段,也就说李响有两个星期时间的能力是冷却时间的,然后杨健这人就诞生了一个疯狂可怕的想法。

在开发区几年张彪也认识几个社会人,嘴严实事办的也利索,给钱大方点秘密都能给你带下去,所以他把这几个人借给杨健去办事。

张彪没想到杨健那么野的哇,直接把自己父亲给电晕带过来这边小窝点,那三个社会人还头戴黑面罩整得和年代港片里亡命劫匪一样,他掏出钱包给钱时都忍不住笑,社会人还说挑的人少没监控的地方,不会有任何麻烦。

他们是没什么麻烦,麻烦在他和杨健,在两个星期后李响。

摸了摸口袋里干瘪的烟盒,还剩最后一根,思索了一下还是抽出手决定不吸了。

推开特意选的僻静隔音好设备齐全的窝点电子门,张彪被里面的景象吓了一跳。

只见房间摆放一座空心钢管架,中心下方放了一把椅子,安欣坐在椅子上,内里一圈绒毛的手铐连接了右手和钢管架,使得那白玉一般的手臂悬吊于钢管上,带着整个人都微微上扬。

本来修身的衣物全都扒了干净,叠放整齐放在角落的木柜上,连皮鞋和袜子都没放过。

但安欣不是赤裸的。

剪裁完美的缎面婚纱像是流动的白雾包裹住安欣,那瘦削的腰身在如此贴身的布料下显得更是盈盈可握,一字肩的简约设计除了能隐约看见胸口的白软,还能看见那莹洁的肩头盛开的瑰色,像是雪色里的点点红梅。

是和李响欢爱的痕迹。

杨健半蹲在安欣的身边,伸出手把婚纱掀起堆积在腿根,露出那纤细苍白的双腿,轻柔抬起右腿放其肩上,能看到略微丰腴的大腿上已经青紫的指痕和绕着腿根打转的吻痕,中间肥嘟嘟红肿的肉花还因这拉扯的动作颤巍巍吐出一口清亮的水液。

骚透了,父亲。

知道李响要走一个月,肯定是恬不知耻又淫荡的勾引人做了一遍又一遍,骚逼都肿了起来,穿内裤碰到肿起的骚豆子肯定娇气的哭了又哭,因为骚逼疼的要死,所以走路不敢合拢腿,拖着一副被干烂的身体跑来看儿子,真是骚透了。

不过,没关系,我会让父亲变得干净。

张彪看着杨健从脚边的小箱子里拿出一个玻璃瓶,里面装满了红艳如血的混合液,是买来的胭脂虫亲自碾碎成粉后又加了些别的东西,最后加了血混匀搅拌得到的一瓶。

刚看到这个玻璃瓶时,还感叹杨健挺有艺术细胞整这些个洋玩意,后看这人捏着玻璃瓶低声呢喃什么朱砂有毒不能用在他身上,不然也不会用这种次代的颜色接近那种朱红。

还是觉得这人没变,还是那么脑子有病。

不过现在看来,这瓶胭脂不是艺术观赏品,而是找到本来的使用者了。

朱红的颜色顺着纤细的线笔一笔一划勾勒出一幅艳绝的画。

云雾朦胧间白玉温润下,冠绝极致的红夺其心志,摄人魂魄。

月色,雪色,第三种绝色就在此间。

张彪也被这种画面美住呼吸都停了一拍,而此刻最后一笔停在那花珠上。

杨健轻吹一口,在那还未干涸的朱红上,随即又放下腿至膝盖虔诚亲吻那白皙的脚背,父亲的脚小又好拿捏,粉白纤细的脚踝一手就可囚住,适合拿细而长的银链绕个几圈锁在床边柱子上,禁脔一辈子。

安欣从冗长的黑暗中苏醒过来,睁开眼睛犹如雾里观花一般的模糊,他以为是正常的苏醒反应,转了转他那浑浊的眼珠,却发现画面聚焦越来越差,惊慌般抬手想看看怎么回事,耳边却传来一阵哗啦啦清脆的金属碰撞的声音。

脑海中的记忆此刻如浪潮般袭来,与响的分别,收到养子的短信,并肩走在小道上,突然窜出来的蒙面人,以及袭击前养子昏迷的脸。

安欣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是京海市局宣传科的科长,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和我说,不要冲动犯下后悔一生的事情,还有如果是一定要一个人,就让我来,不要让无辜的人承受你们的罪恶。”

安欣的眼睛看不见,他只能微弱感知有些光点,可能是房间的灯盏在亮着,这伙人不知道在他身上用了什么,让他几乎失明。

所以他也看不到杨健是不是同样的遭遇,是不是也在他的身边或者在这间房间里的某个角落里受限着,但多年的相处抚养,安欣是把杨健当作生命里第二重要的人,所以他的安危是第一时间要确定的。

安欣努力睁着眼睛,微微侧着头,想探知这间房间的情况,但这幅可笑脆弱又想让人怜惜的模样惹来一声轻蔑的嗤笑。

安欣因着这声突然的嗤笑,绷紧了身体,涣散的眼珠都轻颤着,突然安欣感觉到有温热的呼吸喷洒到他耳边,接着有微凉的手指顺着膝盖轻轻一路划到他大腿,甚至探向更深更幽秘的地方。

张彪站在角落里呼吸略微急促起来,虽然依照杨健的描述,那针剂副作用很小但药性没得说,他的可怜养父在这两个星期都别想重见光明逃出这里。

但看见那银灰色的额前碎发下那轻颤眼珠直勾勾向他这个方向看过来时,张彪还是紧张到呼吸都紊乱起来。

开玩笑,这是他那便宜哥李响放在心尖尖捧上的人儿,也是他名义上的小嫂子,他再怎么色胆包天跟着杨健不要命疯这一回,也不想让这小嫂子看见他这张脸,认出他的身份。

所以张彪在安欣醒来之前,特意在光线暗的角落里站着,虽然他想站的更远一些,但这里空间总共巴掌大一点无处可去,他那高大的身型确实有些别扭又委屈巴巴的缩在阴影里。

那轻颤的瞳孔犹如花纹美丽的振翅蝴蝶,被顽皮恶劣的小孩子用手抓住易碎敏感双翼禁锢住。

那单薄眼皮下包裹住的情绪最终宣泄出来,眼尾也染上了几分胭红。

不怪安欣脆弱,只能说杨健玩的太过。

杨健给安欣穿上婚纱又在身上作画时,张彪就看见那红艳艳又微肿的肉花和暧昧的吻痕。

以他对李响了解,这人面相看着老实憨厚又忠良,但是在私底下用的手段和狠劲都太脏了,这小嫂子肯定昨夜差点没被李响给玩死。

安欣这一具熟透又被李响亲自调教甚至开到极致糜艳的身体,落在杨健手里能落到好吗?

所以那双擒获过犯罪嫌疑人,有着模范警校毕业生带着枪茧的手往隐秘的地方侵犯着。

缎面的婚纱已然染上花晕,艳丽夺目的朱红混着暧昧微黏的水声,顺着白皙的大腿根往下流淌着,像是海棠微雨。

太出格了……太过分了……

紧绷而弓起的脚背在墨黑的地砖上显出莹白,胸口大片的裸露肌肤随着起伏的呼吸慢慢攀上艳丽,脖侧的血管因着情绪的起伏着。

那张刚才还大公无私的嘴,现在只会大张着,吐出模糊又无意义的音节。

昨夜极致的欢爱已然让安欣的身体到达极限,陌生人手指毫不留情的侵犯也让他的理智弦绷到极致。

“嗯……唔……”

陌生人像是久经欢爱场的老手,知道他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侵入私处的手指带着略厚的茧摩擦着那娇嫩的花瓣,只惹得他眉头紧锁,身体不自主往上蹭着,想逃离这种折磨。

可安欣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此刻的处境,只是一个玩物,被猎人囚禁牢笼的玩物。

杨健他太熟悉安欣的身体了,每一处肌肤他都虔诚的亲吻过,标记过,连安欣身体承受的极限程度他都知晓。

别看此刻安欣如溺水般呼吸都困难,但那被两个人亲手调教的花穴,此刻水淋淋的浸湿侵入者的手指。托杨健和李响不分昼夜的耕耘,那花穴内部也如贪吃不节制的孩童般吮吸。

安欣的大脑此刻思考不了什么东西了,贪吃的花穴在汹涌的攻势下已经软烂成泥般,哭泣求饶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胸口起伏的程度确越来越厉害,灰蒙蒙的眼睛虽不能视物,但安欣却感觉如绽放的烟花一般绚烂极了。

他快不行了!快要死了!

张彪能看出来安欣快到极限了,那干净粉白的性器就跟那仙子魔法棒失灵般,不停从铃口吐出腺液和花穴出水同步起来,让人怀疑安欣是不是一汪水做的,出那么多水都不见干涸。

性器突然跳动了两下,安欣的胯也下意识往前顶了一些。张彪也是男的,知道安欣到达高潮了,要射了。

叮铃。

张彪还没来及细看那是什么玩意从杨健手里发出的声音,就见残影一过,那汪泉眼便被一根玉簪堵住,簪尾点缀垂下的铃铛就离铃口约摸两厘米。

即将释放的关键时刻被这么小玩意打断,是个人都会疯掉。

可杨健才不会停下,他打定主意的事情从不会更改,插入花穴的手指频率也加快许多。

安欣即将攀顶的瞬间被人狠狠拽下,整个人也犹如脱水上岸的鱼般猛烈挣扎起来,悬吊的右手锁链与钢管激烈碰撞发出的声音和身下尿道插入的玉簪铃铛声形成双重奏,再加点崩溃的哭叫,简直是一场完美的演出。

“不要!唔!我,我,不行,呃!不行,停下!”

安欣从来没体验过这种几乎虐待的性爱,在于响结婚的一年来,他们什么场景地点和角色扮演都大致玩过,但基于他俩都是奔四还是公职人员,再胡闹都是没有过了线。

尤其他喜欢在床事上与响撒娇,每次觉得不可以,不行了,哭一哭闹一闹,响都会立马停下来,把他搂进怀里好一通哄,哄开心了,不哭了,再以他舒服同意为主再开始。

这种可怖的东西,安欣从未体验和见识过。

加上他平时用男的器官泄身比较多,花穴那处本就被响哄着泄过几回用的甚少,此刻柱身被压制住,安欣迫不得已把精神往花穴那处调动。

像是看透安欣要用女穴,杨健颇为好心的用拇指来回摩挲那颗从两瓣花唇中坠下的花珠。

酸胀的感觉从小腹那处往上一直蔓延,安欣的眼珠已经翻白了些,痛苦又诡异的舒服让他控制不了嘴巴使其张开,涎水从口中流出,顺着喉结,锁骨,胸口,最终在那缎面的婚纱上汇合。

灭顶高潮来临的那一瞬,安欣的眼珠彻底翻了过去。

杨健的手指抽离了出去,花穴顿时涌出大股水液来,安欣整个人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

杨健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打开了手铐,安欣脆弱的倒在其怀里,接着抽搐不住的大腿根处微黄带着腥气的尿液淅沥沥顺着流下,在地砖处留下一片污秽。

安欣失禁了。

张彪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这踏马杨健玩的也太花了吧,这是人能想到的玩法吗?

杨健在昏迷且还在无意识抽搐的安欣额头轻轻落下一吻,然后他抬头与张彪对视了一瞬,扯出一抹微笑。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