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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oe,烈e,文译的场合
有点阳痿所以只能用道具的老爷,帮忙清洁的管家,和觊觎小妈的少爷抓文。
01、
张家的老爷近日又新纳了一房姨太太。
老爷快70了,自生了场大病,身子骨便一直不利索,中药西药吃了几多,总也不见好。断断续续地医着,直到一个江湖郎中过来看了看,给他说了个民间的偏方:
寻那仍是处子之身的双儿,交媾之时将药放在他的穴内再行房,不出半月便可如同真正的女子般产出奶水。这奶水最补元阳,老爷喝了,定能重振雄风。
老爷信了还是没信,众人心里都没个数。安静了几个月,直到那一日初雪,一顶小小的轿子被抬进了张家的深宅里,才算尘埃落定————
大红灯笼高高在院门口挂起,正式迎来了张家大院儿里的第四位姨太太张欣。
初夜过后,老爷让四太太去各房敬茶。深宅里头没人见过双儿,对着这下面长了个批的男人难免不充满好奇,哪儿知见了真人后却大失所望————男人生得很瘦,柳条儿一样孱弱的身段裹在长衫里,不如二太太风情万种,也不如三太太曲线玲珑。脸蛋儿倒是干净,眉眼间仔细看看,勉强算得上是清秀。
姨太太们不由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传言那双儿因着长了两幅器官,通常都格外淫荡,天生一副欠操的脾性。然而眼前的人其貌不扬,老爷若是要找个双儿,为何不去找哪些更加貌美妖娆的?
不过看他低眉顺眼地跪在人前,又有些恍然:或许老爷看上的,就是他这么一副顺从而惹人凌虐的模样,也说不准呢。
新人一来,霎时给这一潭死水般的深宅里激起些许涟漪。管家王烈对着这些流言蜚语恍若未闻,依旧眼观鼻鼻观心,捧着温水和毛巾,领着一群下人,走进了四姨太张欣的院门。
推开房门,立刻闻到一阵甜腻的熏香,遮盖住淫靡的、欢好过后的味道。他吩咐着人移开屏风,便见张欣未着寸缕躺在榻上,两条白皙的腿被绑在红木大床的两边柱子上高高吊起,被迫朝着众人露出被玩得糜烂不堪的下半身。微微红肿而外翻的肉穴里插着一根粗壮的玉势,将精水和药方一并堵在了里面。
张欣脸上都是泪痕,也不只是被爽哭的还是欺负哭的,见他们这么多人进来眼眶儿霎时一红,又要落下眼泪。王烈却是从容不迫,仿佛未看见到眼前人的羞窘般用公事公办的语气指挥下人将他脚上束缚着的绸带解开,又爬上榻坐下,将人背对着自己揽进怀里。
张欣身子骨比他小上许多,宛若小猫儿般被自己一捞,头才堪堪抵住他宽厚的胸膛。王烈比划了一下,只觉他的肩还没自己一半宽。
“四姨太别乱动,我怕伤着您。”
王烈在他耳边轻声低语,一面将手探入下面的女穴,找准玉势的一头,慢慢朝外抽出。张欣被他呼在耳边的热气激得一颤,又觉对方的胡须扎在自己耳边份外痒痒,下身开始不安分地收缩起来,反倒将那玉势绞得更紧。王烈手上受阻,低头一看那贪吃的穴口不由得失笑,心中恶劣因子蠢蠢欲动,在那玉势剐蹭到某一处凸起时故意狠狠撞了一下。
“啊——————!”
张欣忍不住尖叫出声,全身都失控般颤抖。他昨晚高潮了太多次,老爷好几次都禁锢住他不许他去,身子早就敏感得受不得任何刺激。然而偏生穴口此时依然被堵着,酸胀的感觉得不到释放,近乎要将他的下半身玩到失控。
王烈见他翻着白眼吐舌头,一副被操痴傻了的模样,终是起了几分怜悯之心,大发慈悲地将那玉势一鼓作气地抽出,随手将它扔在了一旁下人带来的托盘上。欲望的洪流霎时倾泻而出,张欣忍不住又在这么多人面前嘲吹了一次:老爷的精液灰白而半透明,早就没有什么生育的能力;倒是他的水吹得多,将软垫搞得一塌糊涂。
下人们安静而一言不发地上前,开始有条不紊地换床单、用温水给他清洗下半身,似乎早就对宅子里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两名侍女默契地分开他的双腿,用细软的刷子清洗他穴口残余的精液。王烈重新站起身,却也不远离,只是微微凑近了他那一双算不得明显的鸽乳:“算起来也用了快一个月的药了,怎么这里还是没动静?”
说罢,还上手捏了捏。
那双带着茧子的双手划过柔软的皮肤可真真是一种折磨。张欣腰一颤,乳头在王烈的抚摸下不要脸地立了起来。
“要是迟迟不产奶,对老爷可不好交代啊。”
王烈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道,“你也知道自己被娶回来唯一的价值是什么吧?”
张欣死死咬着嘴唇,看向他眼中满是委屈不甘。
那方子写得明白————除了药方,还需双儿天天与人行房,在浓精的灌溉之下方可让他开始产奶。老爷的身子骨已大不如从前,有时候只能靠各种玩具,即便射出来的也都稀稀拉拉,又怎么可能将他的身子催熟产奶?
除非………………
王烈靠得离他更近了一些,一身侵略性的男性味道叫他几乎手足无措。好在这时门外传来声音,解救了他的困境:
“大夫人叫四姨太去正厅,说是少爷回来了,让他认个人、行个礼。”
张欣闻言瞬间松了口气,却见王烈眸色一黯,手上的动作忽然变得粗暴起来,蛮不讲理地叫停仍在帮他冲洗穴口的侍女,胡乱给他套了身长衫就领着人去了前厅。
朱亚文没想到自己留洋回来父亲又给添了一房姨太太,还是个男的。
他打量着张欣:小小一团像只猫条儿,缩在椅子里不太敢抬头看自己,母亲说什么也只是唯唯诺诺地点头应是。侧过头的时候隐隐露出锁骨附近白得晃眼的皮肤,布满玫红色的吻痕。
哟,没想到老爷子玩得还挺野。
朱亚文长得很帅,帅中又带着几分痞气,穿着洋装往那儿一站,称得上是样貌堂堂,一表人才。他留洋的时候便颇受欢迎,女朋友交过好几个,连外国的都有。在感情这一方面上,十成十地随了他爹。
微眯起眼睛,朱亚文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这位新来的四姨太:眼睛不大,眼尾细长,为什么总是仿佛含着泪的样子?在床上哭起来的话,应该会更好看一点吧…………身上没啥肉,不过腰很细,屁股也翘,后入起来定是一片好风景。
————朱大少爷丝毫没觉得自己青天白日在正厅里意淫自己名义上的小妈有什么不对。父亲在床上早已力不从心,小妈眼看就要守活寡;既然过了门就是一家人,自己怎么能坐视不管?
张欣丝毫不知道这位初次见面的大少爷已在脑中将自己翻来覆去操了几十回。对方生得很俊,笑起来却有些邪乎,让他无端就有些害怕。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
“四姨太新来我们家,可还住得惯?”
回去的路上,朱亚文不知何时便抄捷径拦在了张欣的身前,笑道,“听说,你是来给我爹治病的?”
“嗯…………嗯。”
张欣不愿与他多生纠缠,何况这话题就算在这院内人尽皆知,依然能让他害臊不已。
“我留洋那么多年,算得见多识广,却也没听说过男人会产奶。”
朱亚文走上前了几步,似乎真如一个好学生般诚恳,“所以………小妈能让我看看吗?”
张欣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混账话,惊得霎时后退半步,耳尖通红:“你,你胡说什么…………”
却是失去平衡,撞进一个扎实的怀抱。
“少爷,容我提醒您一句,这是老爷明媒正娶过了门的四姨娘。”
王烈扶上张欣的肩头,看向朱亚文不卑不亢道,“我觉得……你们还是保持距离,免得让人说闲话的好。”
老爷子自己不要脸,娶了个年轻这么多的姨娘,倒是不怕人说闲话了?
朱亚文看着王烈用着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姿态护着张欣离开,忽地仿佛想明白什么般勾了勾嘴角。
多年不回家,没想到这宅子里,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亲爱的小妈,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