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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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阳痿所以只能用道具的老爷,帮忙清洁的管家,和觊觎小妈的少爷抓文。
01、
张家的老爷近日又新纳了一房姨太太。
老爷快70了,自生了场大病,身子骨便一直不利索,中药西药吃了几多,总也不见好。断断续续地医着,直到一个江湖郎中过来看了看,给他说了个民间的偏方:
寻那仍是处子之身的双儿,交媾之时将药放在他的穴内再行房,不出半月便可如同真正的女子般产出奶水。这奶水最补元阳,老爷喝了,定能重振雄风。
老爷信了还是没信,众人心里都没个数。安静了几个月,直到那一日初雪,一顶小小的轿子被抬进了张家的深宅里,才算尘埃落定————
大红灯笼高高在院门口挂起,正式迎来了张家大院儿里的第四位姨太太张欣。
初夜过后,老爷让四太太去各房敬茶。深宅里头没人见过双儿,对着这下面长了个批的男人难免不充满好奇,哪儿知见了真人后却大失所望————男人生得很瘦,柳条儿一样孱弱的身段裹在长衫里,不如二太太风情万种,也不如三太太曲线玲珑。脸蛋儿倒是干净,眉眼间仔细看看,勉强算得上是清秀。
姨太太们不由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传言那双儿因着长了两幅器官,通常都格外淫荡,天生一副欠操的脾性。然而眼前的人其貌不扬,老爷若是要找个双儿,为何不去找哪些更加貌美妖娆的?
不过看他低眉顺眼地跪在人前,又有些恍然:或许老爷看上的,就是他这么一副顺从而惹人凌虐的模样,也说不准呢。
新人一来,霎时给这一潭死水般的深宅里激起些许涟漪。管家王烈对着这些流言蜚语恍若未闻,依旧眼观鼻鼻观心,捧着温水和毛巾,领着一群下人,走进了四姨太张欣的院门。
推开房门,立刻闻到一阵甜腻的熏香,遮盖住淫靡的、欢好过后的味道。他吩咐着人移开屏风,便见张欣未着寸缕躺在榻上,两条白皙的腿被绑在红木大床的两边柱子上高高吊起,被迫朝着众人露出被玩得糜烂不堪的下半身。微微红肿而外翻的肉穴里插着一根粗壮的玉势,将精水和药方一并堵在了里面。
张欣脸上都是泪痕,也不只是被爽哭的还是欺负哭的,见他们这么多人进来眼眶儿霎时一红,又要落下眼泪。王烈却是从容不迫,仿佛未看见到眼前人的羞窘般用公事公办的语气指挥下人将他脚上束缚着的绸带解开,又爬上榻坐下,将人背对着自己揽进怀里。
张欣身子骨比他小上许多,宛若小猫儿般被自己一捞,头才堪堪抵住他宽厚的胸膛。王烈比划了一下,只觉他的肩还没自己一半宽。
“四姨太别乱动,我怕伤着您。”
王烈在他耳边轻声低语,一面将手探入下面的女穴,找准玉势的一头,慢慢朝外抽出。张欣被他呼在耳边的热气激得一颤,又觉对方的胡须扎在自己耳边份外痒痒,下身开始不安分地收缩起来,反倒将那玉势绞得更紧。王烈手上受阻,低头一看那贪吃的穴口不由得失笑,心中恶劣因子蠢蠢欲动,在那玉势剐蹭到某一处凸起时故意狠狠撞了一下。
“啊——————!”
张欣忍不住尖叫出声,全身都失控般颤抖。他昨晚高潮了太多次,老爷好几次都禁锢住他不许他去,身子早就敏感得受不得任何刺激。然而偏生穴口此时依然被堵着,酸胀的感觉得不到释放,近乎要将他的下半身玩到失控。
王烈见他翻着白眼吐舌头,一副被操痴傻了的模样,终是起了几分怜悯之心,大发慈悲地将那玉势一鼓作气地抽出,随手将它扔在了一旁下人带来的托盘上。欲望的洪流霎时倾泻而出,张欣忍不住又在这么多人面前嘲吹了一次:老爷的精液灰白而半透明,早就没有什么生育的能力;倒是他的水吹得多,将软垫搞得一塌糊涂。
下人们安静而一言不发地上前,开始有条不紊地换床单、用温水给他清洗下半身,似乎早就对宅子里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两名侍女默契地分开他的双腿,用细软的刷子清洗他穴口残余的精液。王烈重新站起身,却也不远离,只是微微凑近了他那一双算不得明显的鸽乳:“算起来也用了快一个月的药了,怎么这里还是没动静?”
说罢,还上手捏了捏。
那双带着茧子的双手划过柔软的皮肤可真真是一种折磨。张欣腰一颤,乳头在王烈的抚摸下不要脸地立了起来。
“要是迟迟不产奶,对老爷可不好交代啊。”
王烈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道,“你也知道自己被娶回来唯一的价值是什么吧?”
张欣死死咬着嘴唇,看向他眼中满是委屈不甘。
那方子写得明白————除了药方,还需双儿天天与人行房,在浓精的灌溉之下方可让他开始产奶。老爷的身子骨已大不如从前,有时候只能靠各种玩具,即便射出来的也都稀稀拉拉,又怎么可能将他的身子催熟产奶?
除非………………
王烈靠得离他更近了一些,一身侵略性的男性味道叫他几乎手足无措。好在这时门外传来声音,解救了他的困境:
“大夫人叫四姨太去正厅,说是少爷回来了,让他认个人、行个礼。”
张欣闻言瞬间松了口气,却见王烈眸色一黯,手上的动作忽然变得粗暴起来,蛮不讲理地叫停仍在帮他冲洗穴口的侍女,胡乱给他套了身长衫就领着人去了前厅。
朱亚文没想到自己留洋回来父亲又给添了一房姨太太,还是个男的。
他打量着张欣:小小一团像只猫条儿,缩在椅子里不太敢抬头看自己,母亲说什么也只是唯唯诺诺地点头应是。侧过头的时候隐隐露出锁骨附近白得晃眼的皮肤,布满玫红色的吻痕。
哟,没想到老爷子玩得还挺野。
朱亚文长得很帅,帅中又带着几分痞气,穿着洋装往那儿一站,称得上是样貌堂堂,一表人才。他留洋的时候便颇受欢迎,女朋友交过好几个,连外国的都有。在感情这一方面上,十成十地随了他爹。
微眯起眼睛,朱亚文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这位新来的四姨太:眼睛不大,眼尾细长,为什么总是仿佛含着泪的样子?在床上哭起来的话,应该会更好看一点吧…………身上没啥肉,不过腰很细,屁股也翘,后入起来定是一片好风景。
————朱大少爷丝毫没觉得自己青天白日在正厅里意淫自己名义上的小妈有什么不对。父亲在床上早已力不从心,小妈眼看就要守活寡;既然过了门就是一家人,自己怎么能坐视不管?
张欣丝毫不知道这位初次见面的大少爷已在脑中将自己翻来覆去操了几十回。对方生得很俊,笑起来却有些邪乎,让他无端就有些害怕。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
“四姨太新来我们家,可还住得惯?”
回去的路上,朱亚文不知何时便抄捷径拦在了张欣的身前,笑道,“听说,你是来给我爹治病的?”
“嗯…………嗯。”
张欣不愿与他多生纠缠,何况这话题就算在这院内人尽皆知,依然能让他害臊不已。
“我留洋那么多年,算得见多识广,却也没听说过男人会产奶。”
朱亚文走上前了几步,似乎真如一个好学生般诚恳,“所以………小妈能让我看看吗?”
张欣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混账话,惊得霎时后退半步,耳尖通红:“你,你胡说什么…………”
却是失去平衡,撞进一个扎实的怀抱。
“少爷,容我提醒您一句,这是老爷明媒正娶过了门的四姨娘。”
王烈扶上张欣的肩头,看向朱亚文不卑不亢道,“我觉得……你们还是保持距离,免得让人说闲话的好。”
老爷子自己不要脸,娶了个年轻这么多的姨娘,倒是不怕人说闲话了?
朱亚文看着王烈用着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姿态护着张欣离开,忽地仿佛想明白什么般勾了勾嘴角。
多年不回家,没想到这宅子里,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亲爱的小妈,我们…………来日方长。
Chapter 2: 芒种
Summary:
文译,烈译,邢张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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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末初恋邢佳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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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那一日老爷来了兴致,还在书房就掀起张欣长衫的后摆,将他压在书桌上后入。张欣的穴里吃了个半硬不软的东西,被撩拨得瘙痒难耐,欲望又得不到纾解;就这么抽插了几十下,书房外忽然有人唤道:
“老爷,小少爷病了,三姨太叫您赶紧过去看看。”
张欣被窗外的声音刺激得后穴一紧,立刻绞得老爷射在了里面。对方也来不及给他清理,用绸手帕给自己擦拭了几下,便匆匆跟着人出去了。
小少爷身体一直不太好,烧起来凶险,老爷去了,往往一时半会儿都不会回来。张欣不由瘫软在酸梨木的椅子上,双眼微微放空地看着镂花窗棂外面小小一隅的庭院。
他被干得半上不下,腰软得不行,一起来腿就打颤。下人都没想到老爷竟会在白日里就拉着四姨太在书房行事,是以没人进来给他清理,一时竟就这样将他独自遗忘在了书房内。
开了荤的双儿本就比寻常人更加淫荡,何况张欣嫁进来这么久,也没几次真正地爽到过。如今室内安静得落针可闻,熏香袅袅,让他胆子也变大了一点。
伸手向自己的下身探去,熟透了的阴蒂很容易被摸到,哪怕轻轻碰一下也叫难受得不行,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喷水。张欣手微微颤抖地揉搓着那里,另一个手指又微微颤颤地探穴内。可他鲜少做这样的事情,不得章法地指奸着自己,高潮却迟迟不来,急得他都快哭出来了。
想要被填满,被一些更大、更粗的东西狠狠贯穿…………
“爹,您上次说得了几幅字画,收在哪儿了啊?”
便是在这时,年轻而又磁性的声音从窗外传来。张欣霎时一惊,认出那是朱亚文的声线;他慌乱地想要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然而已经为时过晚——
朱亚文走进父亲的书房,本是想找一些孤本字画赏玩,没想到却发现了意料之外的惊喜宝贝:他的小妈衣衫不整地坐在父亲的那张太师椅上,面色潮红, 眸中含泪,怎么看都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妈。”
朱亚文轻轻走近他,明知故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亚文…………”
张欣看着他气定神闲地朝自己走来,知道自己已是掉入陷阱的猎物般无路可退,可仍抱着一丝奢望哀求道,“你,你别过来好不好…………”
朱亚文在太师椅前站定俯下身,微微好奇地伸出两个手指,撑开他身下那小小的女穴,精液和淫水立刻一并流了出来。
张欣忍不住啜泣了一声,羞窘得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脸:“别,别看了…………”
“怎么,老子看得,我就看不得?”
朱亚文欺身上前,故意充满压迫感地靠近了他,顽劣道,“下面骚成这样,摸两下就出水;我爹那样的,一定满足不了你吧?”
“你,你说什么?”
张欣不由得有些惊恐地抬头看向他,似是没想到在这封建的院子里他竟敢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原本单薄细长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倒是显得更可怜了。
朱亚文手上动作没有停,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伸进那口湿软的穴里又扣又弄,模拟着交媾的姿势进进出出。张欣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嘴里只剩一些气音。他本就被玩得接近高潮,没多久就喷了朱亚文满手。
“妈,被自己名义的儿子两根手指就玩到喷水,你还有羞耻心吗?”
朱亚文看着蜷缩在椅子上的人,知道他已经任由自己摆布,便解开皮带,放出了自己怒涨多时而硬得发疼的性器。他心里倒没什么怜香惜玉的雅致,将人从椅子上捞起来让他对着自己坐在书桌上,自己则对着那肖想已久的温柔乡,一下子操到了底。
张欣还没能从上一波高潮里回过神,下半身立刻就传来一阵近乎让他清醒过来的疼痛:朱亚文可谓是天赋异禀,粗壮的阴茎一下子整根捅了进来,近乎顶到他的子宫口;就算有了足够的润滑依然是难以接受的尺寸,疼的他脚趾都下意识地弯了起来。
朱亚文却是闷哼一声,只觉自己来到了天堂:小妈里面又湿软又温暖,内壁紧紧地绞着自己的性器,比想象中的还要好操。见张欣已经回过神,便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
张欣坐在书桌上,身后没有依靠,被这样大力地抽插着整个人都跟着晃动,只得双手攀上对方的肩膀,如同溺水之人抱着最后一根稻草般紧紧抓住那里的布料,又将自己的双腿盘到他的腰上。这个动作方便朱亚文操得更深,他每次都插到底,抽出时那贪吃的穴口又留恋般挤压着他的性器,想要往回吞。
张欣许久没有被填得这样满过,粗暴而蛮横的对待反而让他的身体涌起一股奇异的兴奋;很快就再无任何羞耻之心,甚至还故意抬起腰,去吃对方的鸡巴。朱亚文的性器又粗又长,深入的时候甚至可以顶到他的子宫口,酸胀的感觉叫他难耐地仰起头,挂在对方身上溺水般喘息着。若非怕人发现他与自己名义上的儿子在此乱伦,估计早就不要脸地大声淫叫起来了。
书桌上的宣纸、笔架落了满地,淫水打湿了朱亚文的衬衫衣摆。日渐西斜透过窗棂照进室内,默默看着这一切荒唐而淫乱的背德情事。
朱亚文射了一次,又换了个姿势操他。他坐在太师椅上,让张欣背对自己,扶着他的腰往自己鸡巴上坐。张欣抬头,便能看见窗外院子里的景象;低头则是朱亚文怒涨的、紫红色的性器,在自己的批里进进出出,将穴口撑得圆圆的。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下半身对着窗外敞开的姿势让他害怕极了;但凡有人此时路过往屋里看一眼,都能看见那四房太太扭着腰,不要脸地上上下下,宛若一个鸡巴套般吃着大少爷的鸡巴。
朱亚文最后还是都内射在了他的体内:精液又浓又白,将那阴道塞得满满的。
“你说,要是你怀孕了,生个大胖小子;那他是要叫你妈妈,还是叫你奶奶?”
朱亚文扶着他鼓鼓囊囊的小腹,故意坏心眼地往下按了按。精液顺着腿根滑下,而张欣早就没有了任何力气,嘴中只剩“咿咿呀呀”的呻吟。
那之后没多久,老爷出了趟远门,去好几个城市和去谈生意。朱亚文得了空子,几乎天天都要来操小妈。
张欣起初还有些抵触,后来反抗不得,倒是也有些食髓知味:朱亚文年轻,模样生得俊,床上功夫也好。这么被他干了小半个月,胸前那对嫩乳倒真隐隐有了涨意,似是很快就能产奶了。
他也不是没有担心过会被府里的人发现。好在这府中死气沉沉,每个人都像是被提前写好了剧本,日复一日地机械地重复着相同的事情,仿佛压根注意到这小小的院子里发生的苟且。直到一天管家王烈例行来服侍他,淡淡说了一句:“近来府里都在传,您与大少爷走得太近了些。”
张欣一愣,随即心底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难堪。
他怎会不知自己早已堕落,罔顾伦常?只是这深宅大院本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根本没得任何选择。
是夜朱亚文再来找他,意料之外地吃了闭门羹。
“你不要再来了。”
张欣隔着门,瓮声瓮气地对他说,“府里风言风语,传出去对你我名誉都不好。”
朱亚文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忍不住冷笑:“张欣,你今日倒是要给我装贞洁烈妇了?”
毫无阻碍地推开门,便见张欣今日只穿了一身白色的里衣,手缩进宽大的袖口里,紧张地揉捏着自己衣服的下摆,将那里团巴成皱皱的一团。
朱亚文一把将人捞进怀里,不顾他的惊呼,便上手开始揉捏他已经越发丰满的胸部,恶狠狠道:“被自己的儿子干了那么多次,现在知道要在意名誉了?”
张欣被他调教了那么久,现在几乎是一摸腰就软。他象征性地推拒着对方的侵犯,难受地呜咽道:“他,他们都看出来了;我会被沉塘的…………”
“谁和你说的?”
朱亚文沉下脸,终是意识到了张欣今日情绪上的不对。见他不肯回答,只一个劲儿地摇头;大少爷微一思索,脑中就有了答案。
“王烈!”
他手上动作依然不停,朝门外大声喊道,“王烈!!”
称职的管家很快就来到了院内,身板不过一顿,对眼前的景象似乎毫不意外。张欣在他的注视下被自己名义上的儿子玩着奶,不由羞愧得将脸埋进朱亚文的颈窝内,身下的水却是流得更欢了。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朱亚文将手沿着张欣的脊背滑下,探进那湿得不像话的穴口,一面扣弄着内壁一面慢条斯理道,“出去,把这件事告诉我父亲————当然,我是他的儿子,不会有任何损失,最多小惩大诫一番也就过了。至于张欣会怎么样…………你应该比我清楚我爹的手段吧?”
王烈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张欣烂红色的穴口饥渴地吞吐着朱亚文的手指,眸色一片黯沉。朱亚文见他的反应心中笃定,嘴角弧度越发上扬,慢吞吞道:“还有一个选择么,就是…………”
他说着忽然将手指完全抽出,下一秒,还不等王烈反应过来,一个已经被操软操熟,浑身都散发着情欲味道的张欣便被对方推进了自己的怀里。
“上前一步,得到你肖想已久的东西。”
张欣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话语中的意思,立刻不管不顾地激烈挣扎起来。然而动作很快就被禁锢住————王烈伸出双臂,呼吸粗重,紧紧将他环在了怀中。
“不,不要…………”
张欣抬头看着他,小幅度地摇着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我求求你不要…………”
王烈看着怀中的人,深吸了一口气。
“欣欣,对不起。”
被带到床上的时候张欣的反抗前所未有的激烈,可惜在两个比自己高大那么多的男人面前只能是徒劳。他一个劲儿地摇着头,满脸都是泪痕,有些绝望地哭喊讨饶道:“不,不可以,会玩坏的…………”
“欣欣放心,你天生就是欠操的命,不会坏掉的。”
朱亚文让他像狗一样跪趴在床踏上,从身后后入了他;而一面王烈半跪在他的眼前解开皮带,硕大而硬挺的性器立刻就弹了出来,在张欣的脸上拍了拍。
张欣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得张开嘴,努力地去吞吃眼前的那根鸡巴。他口活很好————之前老爷硬不起来的时候,总要他先帮自己口到半硬不软再操他。而王烈的尺寸惊人,一时叫他好不习惯,吃了一会儿只觉下巴又酸又痛,口水都忍不住顺着下巴落了下来。
王烈则被他口得爽到头皮发麻:好一个骚货,怎么这么会口?温热狭小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性器,如小儿吃糖般吮吸着,又用灵巧的舌尖去伺候那敏感的马眼,在上面打折旋儿。要不是王烈憋着一口气,差点就这样在他嘴里交代了。
朱亚文看着王烈的表情心下有些吃味,动作幅度故意更大了一些,好让张欣的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来。他早就熟知对方的敏感点,张欣后面被干得又痛又爽,一时顾不上眼前,好几次都差点让嘴里的鸡巴滑落。
王烈被他这样吊得不上不下的也难受,索性将手抚上他的头发,用力往下摁,长度近乎要桶到他的喉咙。张欣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两根粗长的性器填得满满的,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好像真的成了除了被干什么都不会的性爱玩具。尖叫和呻吟被堵在喉头,只能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声,直到前后两人同时射了出来,他终是得到了片刻的喘息,瘫软在床上昏死了过去。
“他被干晕了。”
朱亚文看了看张欣,对王烈道。王烈无所谓地耸耸肩,拉过他的双腿,对着那糊满了精液的小逼操了进去。
床板声咿呀,化开在夜色中,直到东方微白。
一周后,老爷还没回来,给小少爷请的老师倒是先到了府上。
“这位教书先生可是老爷亲自去北平的大学里请回来的,不仅做得一手好文章,生得也是一表人才,实属青年才俊。”
三太太喝了口茶,炫耀般朝众人说道,“要我说,老爷还是对我们家小少爷最上心呢。”
二太太最见不得她张狂,有意刺道:“大学教授又怎么了,不也就是个教书匠?咱们大少爷可是留洋回来的,也没见他天天挂在嘴上。再说了,老四以前也是在北平读过大学的,是不是?”
张欣没想到她俩拈酸吃醋还会波及到自己,放下手中的碗筷,有些局促地笑了笑:“是,不过就读了一年。”
后来家道中落,父母为了生计,便叫他休学嫁进了这一处大院里。
回想起那段日子,明明不过隔了两年,却仿佛已经隔了一辈子这般遥远。那个时候的他有着满腔的理想,有志同道合的同学,是充满朝气的莘莘学子里的一员。如今的他,却………………
想到这里张欣脸一红,有些难耐地夹了夹自己的双腿。昨夜王烈和朱亚文又一起玩他,拿了个玉佩将精液都堵在了他的穴里不让他排出来,导致他一整天都夹着两人的精液提心吊胆,生怕顺着腿滑落。
难捱地用过晚膳,张欣松了口气,随着众人回到各自院里。三姨太却仿佛被人激起了胜负欲,非要张欣跟着他去小少爷的书房看看,美其名曰都是大学生,让他同那位教书先生好好“讨教讨教”。
张欣知道她是乐得看自己洋相,下意识地看了王烈一眼。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对这位英俊又照顾自己的管家,竟产生了些许下意识的依赖。
朱亚文将他的神情收在眼底,脸色却是变得不太好看。奇怪的占有欲和嫉妒心作祟,让他故意走上前一步开口笑道:“姨娘还会做文章?我这俗人倒是要好好看看了。”
说罢在人看不见的地方将手抚摸上张欣的屁股,狠狠揉了几下。
张欣穴里本还堵着东西,被他这样一揉捏差点就要流出来,霎时惊慌失措,不敢不从。
无奈地被迫跟上,跨进小少爷的书房时却是一愣,眼前光影里的身影无端熟悉,似是在哪儿见过…………
那挺拔如青松的身影听到他们的动静转过身,露出一张端方明俊的脸。
张欣看清了他的容颜,忽然整个人都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怎么会是他?
那人眼神在他们身上一一划过,最终落在张欣身上,顿时化为深深的错愕。两人沉默地对视,张欣眼中忽地便泛上了一丝不可掩饰的自嘲、悲悯和癫狂。
命运怎么就那么喜欢和人开玩笑?
“这是…………”
男人怔怔地出声,似是还没反应过来。三太太见状不由得热情地上前,道:“先生,这是我们老爷的四太太张欣,以前也是个大学生。听说了您的才名之后,特意想来与您讨教呢。”
指尖掐进掌心,张欣强行忍住自己濒临崩溃的情绪,好让自己不在这么多人面前崩溃。
邢佳,好久不见。
他在内心无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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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张欣近日来有些郁郁寡欢。
他在院里本就安静、本份;如今更是连院门儿都不爱出,只偶尔露个脸面。其他几房太太自然乐得清静,眼不见为净总是好的。
朱亚文倒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心下莫名泛起一股不知来由怒气来。张欣近日连与他欢爱时态度中都带着些许游离,这种对掌中之物的失控感让他越发焦躁。只是一时找不出缘由,也只能将不满压抑在心底。
只有张欣自己知道,自那日在书房遇见邢佳后,他心中最后绷着的一根弦也彻底坍塌了。
多年不见,故人眉眼如旧。身着长衫如松柏般英挺,微微下垂的眉眼如此惊讶地看向他,狠狠扎痛了他早以为所剩无几的自尊。
闭门不出,也是怕再次遇见那人罢了。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
那一日天将晚,张欣养的猫儿贪玩跑出了院子。那猫品种并不矜贵,却是王烈特意托了人带进来逗他解闷的。张欣心想天色将暗,想必只会更加难寻;便避开了正道着偏僻小径快步行走,不料一个转角却冷不丁撞上一人。
“对不起……”他下意识低头,却在看清那人的脸后彻底僵住了。
邢佳站在那儿,怀中抱着他的猫儿。他的神情复杂,眉目间有克制不住的怒意,又有说不清的悲怆。
“你……怎么在这儿?”
张欣慌乱地问道,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张欣。”邢佳立刻三两步上前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声音冷下来,“这话应该我来问你。”
张欣不敢看他,只垂眸低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
邢佳自嘲般一笑,眼眶微微发红,“当年你不告而别,我担心你的下落,苦苦寻了你不知多久。可惜我万万也不曾想到,你我重逢之时,你竟会成了这大院里一个男人的姨太太。”
张欣身子猛地一颤,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得干干净净。他咬着唇,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先生,能否把我的猫还给我?我该回去了。”
“你要回去哪里?”邢佳忽然揪住他的衣袖,“张欣,你是那样骄傲的人,你根本不属于这里!”
“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了……”张欣摇了摇头,声线有些哽咽,“你不明白……”
“那你说清楚!你欠我一个解释!”
邢佳声音陡然拔高,吓得怀中猫儿也一个激灵,从他身上一跃落地,躲到了张欣的身后。
张欣终于控制不住,低声吼出来:“你让我怎么说?我家那时候已经揭不开锅了,父母日日病着,我不嫁进来,他们就要被赶去乞讨!你让我说什么?说我不甘心,说我想逃,说我后悔每天被人看作是个供人取乐的东西——你要听这些?”
他一口气说完,整个人都在发抖。
邢佳怔住了。
眼前的人,容貌还是他记忆里的张欣,却又似只是一副披着画皮的空壳,早已被消磨完了所有灵气。
“对不起……”邢佳缓缓松了手,“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我只是心疼。”
“邢佳,”
张欣闻言忍不住自嘲一笑,眼里全是苍凉和不甘,“你若真还念我,就别再靠近我了。”
话音落下,他猛地转身,像逃一样地跑出了花园。
假山后,朱亚文靠着石壁,沉默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他眼看着张欣慌乱逃开,像是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情意,又像是在护着那段迟来的旧梦。
他没追,只是站在风口,掐着香烟的手却一点点收紧,直到烟蒂烧到指尖,也未察觉。
是夜,张欣刚沐浴完,正拧毛巾擦头发,一道门响悄无声息地响起,便见朱亚文推门走了进来。
“你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来了?”张欣下意识站起身,手忙脚乱地将衣襟拉好。
“那你是在等谁来?嗯?”
朱亚文抚上他的脸,语气很轻,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压迫,“让我猜猜,是那个新来的教书匠,对不对?”
张欣脸霎时一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嘴硬了,我都看见了。”
朱亚文俯身,将张欣压进椅背里,强硬地捏住他的下巴,“今日傍晚,你们似乎聊得很开心啊?”
张欣狠狠一震,嘴唇微微颤抖:“你不要胡说,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撒谎。”
朱亚文低下头,在他的颈项间吮吸撕咬,不像是求欢,反倒像是野兽的泄愤,竟是在那留下一个带着血印的牙痕。张欣疼得一激灵,试图挣扎起来,却被他猛地腾空抱起,下一秒便被摔在了床上。
“你说,你的旧情人知道你现在这副模样吗?”
朱亚文让张欣跪趴在床上,有些粗暴地一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示意他撅得更高一些,“知不知道你平日里在床上像个婊子一样求我操你?”
张欣呜咽了一声想要反驳,话未出口已变成了惊呼——朱亚文毫无怜悯之心,三根手指插进他的花穴里,对着那敏感点扣弄了几下便扶住自己的勃起的阴茎插了进去。
“疼,疼…………!”
张欣霎时难耐地仰起脖子,没有润滑的痛苦让他浑身都紧绷起来。偏生今天朱亚文似乎打定了主义不要让他好受,从身后掐着他的细腰,像上一条母狗般粗暴,整根没入又抽出,阴囊撞击在他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嘴中道:“我是不是应该请他来看看你这副淫荡的模样,嗯?”
张欣这一刻恨透了自己这副下贱的双性人的身子——明明没有任何前戏的润滑,花穴中的水依然在抽插了几下后便往外涌,打湿了整片床单。哪怕心中再抗拒身后之人,那贪吃的花穴仍是紧紧地吸住体内硕大的阳具,似乎万般留恋地挽留着它,不舍他离开自己的体内。
或许自己正如朱亚文所说,是个谁的鸡巴都能吃的、天生的婊子。
朱亚文干了他数十下,又换了两个姿势,把张欣干泄身了两回,这才将又多又浓的白精纷纷射在他的体内。张欣被干得浑身都如同面条般酥软,根本无法反抗,只得发出小猫般的呻吟:“不,不行,会怀孕的…………”
“就是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才行。”
朱亚文随手拿过一条手绢,塞入他那仍在不停收缩的花穴,将精液牢牢堵在体内,“小妈,你都能给自己名义上的儿子生孩子了,除了我还有谁能要你?你这辈子都别想从这个院子,或是从我身边逃离了。”
张欣不知道朱亚文是怎么离开的。粗暴的性爱宛若一柄利刃,劈开了他的身体,也摧毁了他的心境。从堕落的第一天开始他便该知道,自己已成了这座大院里的一个玩物,早就没有了谈论真心的资格。
自然,更没有脸面面对邢佳。
有细碎的声音从门边传来,张欣以为仍是王烈来照例为自己清洗身子,抬头后却是猛地怔住了。
只见邢佳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双目通红,盯着他一言不发。
张欣一震,脸上血色系数褪去,终是明白过来自己现在有多么难堪,有些徒劳地想要并拢自己的双腿:“你,你别看我…………”
然而他这句身体被玩得太过,早已敏感到不行。哪怕是那法国进口的丝绸手帕在娇嫩的豆腐逼上磨蹭几下依旧带来致命般的快感,让他几乎咬着下唇就这样在邢佳面前又去了一回。
邢佳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良久走上前去,轻轻抚上他的双膝。张欣一怔,却见邢佳修长的两根手指伸进自己软烂潮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内,抓住那被泡得湿答答的手帕的一角,随即一鼓作气地将它抽了出来。
“唔嗯!”
被堵住的精液和蜜液霎时倾泻出来,让张欣哆嗦着双腿又一次到了高潮,下半身淫靡得让他自己都羞于面对。可是他看见邢佳的眼神,却是再一次楞住——
那双眼里没有嫌弃,也没有厌恶。除了被压制着的欲望,只剩无尽的痛苦。
——邢佳知道,那看起来有些许傲慢的大少爷唤自己这个时辰来张欣的院内定是没安好心。如今想来,是打定主意要自己撞见这一幕罢了。
“欣欣,你放心。”
邢佳的嗓音微微沙哑,手上的动作却是如此轻柔,羽毛般落在张欣布满泪水的脸颊边。
“我一定带你离开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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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还没等邢佳琢磨出来该怎么带张欣逃跑,这大院儿里又发生了一桩大事。
老爷此次在外谈生意,旅途周折,竟是恶化了他的病情,彻底一蹶不振。待商队护送着他回来时,俨然已是意识不清,连下床都困难了。
朱亚文有心想要为难为难那位新来的教书匠,可惜父亲徒然倒下,家里的重担霎时都落到了他的肩头。这几日除了安抚以泪洗面的母亲,便是亲自在商号、钱庄作证,保证一切都运转无误。好在后院那头还有王烈看着,一番敲打震住了那几位对继承人的位置动了活络心思的姨太太,这才让他无需再去分心应对后宅的那些腌臜手段。
不过显然,有些人并不会因此停止作妖。这不,三日后便见大院儿门口来了一位江湖术士,自称是要来给老爷招魂的。
“这是滇西南那里最有名的招魂先生,名叫龙文章。”
三太太站在那人身边,一副邀功的架势,“他说老爷这不是生病,而是中了邪,叫人将魂勾了去。待他把那魂魄找回来,老爷自能苏醒。”
“魂兮归来~~魂兮归来~~”
名叫龙文章的男人长得很俊,穿一身奇奇怪怪得道袍,闻言口中念念有词地甩了甩手中的铃铛。王烈看着他这幅吊儿郎当的模样,莫名就有些不喜欢他:或许是因为他的脸上带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仿佛在嘲讽这世间的一切似的。
”三姨太,我知道您是担心老爷,但用这等虚无缥缈的方法,会不会有些太封建迷信了?”
王烈转过头,对着三姨太冷冷道,“若是传出去,怕是会让人妄议我们家不体面。”
“我封建迷信?我不体面?”
三太太一听这话瞬间翻了脸,仰着脸骂道,”老爷自己把那双儿娶进门的时候,怎么就没人骂他不体面了?”
王烈不由得哑然,一时找不出反驳的话语,便叫三太太找准时机,趾高气昂地带着人进了院儿。
张欣最近的生活不算好过。老爷病倒,朱亚文和王烈又忙得脚不沾地;院里能庇护他的人一时都无暇顾及后院的琐事。那早就吃味许久的二太太与三太太抓住时机,将他打发进了祠堂里罚跪,每日只给些许清水小菜,美其名曰是让他在此替老爷祈福。
张欣倒是觉得松了口气:眼下他既不用面对朱亚文这尊煞神,也不用为了邢佳时时揪心,这份清净他已经许久没有享受过了。
至于环境虽说清苦了些,却也比嫁进来前好了许多。
一天夜里,骤然起了西风。院里上上下下紧急添了煤炭,倒是一时遗忘了祠堂一角。张欣本以昏昏欲睡,奈何夜深露重,冷得他一阵瑟缩。他和衣起身,正想去将那窗户封得严实一些,却见听一阵细碎的动静从东边的角落里传来。
脚步顿了顿,张欣缓缓转过头,便见有个黑色的人影鬼鬼祟祟地摸了进来。
龙文章当然不是什么江湖术士——他就是实打实地一骗子。这些年靠着装神弄鬼行走江湖,趁机混进各种大户人家,神叨叨地做法一番后看准值钱的物什便走。这一路下来,已累积下了一笔不小的财富。
“这老爷家可真是气派,供给老祖宗的东西也是极好的。”
借着月色,龙文章看见那牌位前放着的一尊小小的白玉佛像,忍不住两眼放光,“这次可真是赚大了……”
“你是什么人?“
张欣站在他身后,冷不丁地出声道。
“我靠!!”
龙文章猛一转头,对上一个瘦弱苍白的人影,吓得差点没跳起来,“这祠堂里还真有鬼啊?”
张欣闻言一愣,随即自嘲般勾了勾嘴角:“你说是就是吧。“
龙文章惊疑不定地打量着他,借着朦胧的月色看清他身后的影子,逐渐恍然:“哦,你就是家里那个传说中的男姨娘?”
可旋即又摇了摇头:“这小身板瘦得像个猫似的,姿色也平平,应该不是吧…………”
“………………”
张欣脸上些许不耐地闪过一丝厌倦,转过身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今晚就当我没见过你……”
话音未落,却是又听一阵拍打声从窗户那儿传来。
张欣和龙文章疑惑地对视一眼,龙文章一激灵,随即立刻窜回阴影里找了个柱子躲起来了。
张欣见状只得定了定心神,独自走上前去推开了窗户。
却不想,来人竟是邢佳。
“你怎么来了?”
张欣怔住,还未来得及将人迎进屋内,便见邢佳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炭罐,里头炉火微红,还隐隐透着一股药草味。
“你这祠堂四下漏风,我怕你冻着。”
他语气低低的,像怕惊动什么,,“刚从书房取了些暖炭,添了点黄芪和干姜,送来你屋里暖一暖。”
张欣一怔,随即抬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疯了吗?这里是张家重地,外人不得闯入。你就为了个炭炉过来,若被人发现怎么办……”
“那又如何。”邢佳盯着他,“我读那么多书,不是为了看着你在这里受苦的。”
他声音很轻,动作却真诚地让人难以拒绝,张欣伸手接过炭罐,手指碰到那炭火的温度,忽然一阵鼻酸。
只是还未等他落下眼泪,这份温情已被人有些煞风景地打破————
“妈了个巴子。”
龙文章不知何时从阴影里蹿了出来,震惊地在他们脸上来回扫视,“你们俩竟然有私情啊?!”
邢佳吓了一跳,张欣也差点把炭罐掉地上:“你怎么还没走?!?”
龙文章却是不理会他们的震惊,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般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们:“没想到你这小男娘看着文弱秀气的,竟然敢闷声不响地干这种要被沉塘的大事?”
“住口!”邢佳额上青筋跳起,却仍尽力维持冷静,“哪里来的江湖骗子,也敢在这里血口喷人?”
“我是江湖骗子?”
龙文章被他骂得一愣,随即怒极反笑,道,“是,我江湖骗子怎么了?也比你这种和主人家的姨太偷情的伪君子要好!
“你别欺人太甚——”邢佳怒道,“我和张欣清清白白…………”
“我欺你?我有说错了吗?”
龙文章却是打断了他的辩解,仰着头道,“像你这般伪君子,连心上人在这儿被罚了几天,也只敢送点碳火,却不敢带他离开。如果你真心爱护他,就想办法把人带走啊!”
”你以为我不想吗!“
邢佳终是被激得失去理智,低声吼道,“可这里是张家的大院,岂是我们想走就能走的?”
龙文章眼神忽然一亮:”这还不简单?”
他说着不等两人反应过来,便猛地夺过张欣手里的炭罐,在屋角一把掀翻。火星散开,霎时引燃了祭品纸钱和布幔。炭火舔上木柱,火光“噗”地一下蹿高,卷着浓烟往上攀。
张欣和邢佳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一时都有些傻了。
“你是个疯子!”邢佳怒吼。
“你是个疯子…………”张欣眸中倒映着橘红色的火光,嘴里喃喃。
“我可没疯,我只是想给你们这对苦情鸳鸯一个机会。”
龙文章退到门边,冲他们咧嘴一笑,“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木梁已开始吱呀作响,香火、帷幕、干木一旦着火,燃得比谁都快。
张欣沉默不过一瞬,随即立刻拉起邢佳的手就往外跑:“快走!”
邢佳还没反应过来,却是顺着张欣的惯性一路被牵着,跟在龙文章的身后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三人一前一后冲出祠堂,借着火光与混乱翻过侧墙,穿过偏门、沿小巷一路飞奔。
院内已有丫鬟惊醒,瞥见祠堂一角的火光映红半边天暮,立刻惊恐地大喊道:“走水了——走水了——!”
整个张宅霎时乱成一团,水桶、棉被、尖叫声混作一片。
而在这夜色与火光交叠中,三道身影悄然越过围墙,披着月色离去,无声无息。
次日清晨,天色微亮,火势已被扑灭,祠堂却早烧得只剩焦土残梁。
王烈站在一片狼藉前,沉着脸指挥下人翻找余烬,鼻腔里尽是焦木与灰烬的味道。
“情况如何?”
“……火起得快,烧得更快。”小厮低声禀报,“没留下什么……人也不见了。”
王烈眸色一沉:“三个大活人,能凭空没了?”
这时,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
朱亚文披着斗篷从主院赶来,风尘仆仆,眼神沉得像能滴出墨来。
“张欣呢?”他声音不高,却字字带寒意。
王烈微一迟疑,终是摇了摇头。
“没找着。”
四下瞬时寂静。
朱亚文站在那焦黑的断瓦前,沉默片刻,忽然伸手一拳砸在柱基残木上,指节泛白。
“很好。”
他低低吐出一声:“一群看门的废物,让人当着你们的面逃了。”
他抬头,目光扫过众人,每一个被他看过的人,都下意识低了头。
“去查——”他开口,“不管是走水还是走人,只要是从这张宅子里出去的,一条狗都不能漏。”
“找到他们。”
“我要亲自,把人带回来。”
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漠,却比怒吼更叫人胆寒。
火星在他脚边残燃,像是他内心席卷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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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邢佳是一斯文读书人,张欣被半圈禁着当了大半年的姨太太,到了这种逃亡关头,倒是真有些乱了分寸。龙文章嘴里骂骂咧咧,步子却不慢,竟是凭着多年来在江湖上摸爬滚打的本事,带着两条活人和一袋子金银细软,从小道翻山而出。
待到天色蒙蒙亮,三人终是来到了一处小镇上。
龙文章一眼看中了镇边那家小旅馆,院子深,靠着河,后墙松动,一看就适合跑路。他要了二楼靠窗的那间屋子,把人安置好,便甩手道:“你们歇着,我去探个路,顺便找点吃的来。”
“你如此鲁莽地烧了张家的祠堂,又带着我们私逃,可有想过之后的对应之策?”
邢佳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模样便忍不住皱眉道,“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四处流浪。”
“流浪怎么啦,老子这么多年不就是这样过来的?”
龙文章看着他不由奇道,“你个死脑筋读书人,不会以为还能继续过回舒服安稳的生活吧?”
邢佳努力让自己不要在这个关头对他动怒,克制道:“我不要紧,可是难道要张欣跟着我们一起吃苦?”
“我说你究竟是不是喜欢人家,知不知道他想要什么啊?
龙文章忍不住双手抱到胸前,一副大爷似的口吻教训道,“让他继续待在那吃人的大院儿里,那才叫吃苦呢!”
“你……”
两人话正僵着,却听床上传来一声轻轻的呜咽。
张欣侧过身,眉头紧蹙,脸颊一片绯红,看起来痛苦极了。
“怎么了?”邢佳立刻凑近了他,低声道,“哪里不舒服?”
张欣咬着唇,红着脸不说话,眼角却慢慢浮起了水光。
他轻轻移开了手,露出胸前湿了一片的衣襟,声音细若蚊蚋:“……涨得难受。”
两人一怔。
龙文章反应过来,笑得倒吸一口气:“嘿,我说你个小男娘,竟然真像个女人家一样有奶?”
“你胡说什么!”
邢佳面颊微红,却依然正色,“那,那是因为他被张家老爷灌了催,催乳的药物,才会这样的…………”
“哟,不愧是大户人家的手段。” 龙文章忍不住挑眉,“玩得可比我们野多了。”
邢佳的双耳已然通红,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失态:“,我,我这就去镇上请大夫来看看——”
“你疯了?这方圆百里也找不出第二个会产奶的小男娘。如果让镇上的大夫知道这件事,等那姓朱的小少爷出来寻人一追问,不是立马就知道我们的行踪了?”
龙文章说着,已一手将张欣揽过来,毫不避讳地把人扶进怀里,“别磨叽了,这种事好解决得很。”
“你住手!”
邢佳立刻想要制止他的行动,却是已经晚了————
粗糙的大掌松开衣领的盘口,张欣雪白的胸脯很快便裸露在二人的眼前。
龙文章俯下身,含住了那颗滴着奶珠的椒乳。张欣颤了一下,却像是终于松了口气,整个人蜷在他怀里,脸埋进肩头,不敢出声。
“轻点……”他哽着,“会痛……”
“这么娇气?”
龙文章忍不住调侃他,抬头眸光瞥见双目通红的邢佳,忽地咂了咂嘴,道,“行吧,你来左边,我来右边。别说我不讲义气。”
“这…………这成何体统!”
邢佳气得声音都在颤抖,“江湖人士,果然荒谬无耻!”
“我这叫体贴。”
龙文章说着指指怀中咬着自己肩头布料不敢呻吟出声的张欣,道,“你舍得看他这么痛苦吗?”
邢佳额角青筋凸起,正想怒喝,却是对上张欣一双乞求的眸子。
内心挣扎再三,邢佳终是妥协。
“呜…………”
两颗乳房都被人含在嘴里吮吸的感觉又痛又爽,张欣皱着眉,薄薄的眼皮不断颤抖着。龙文章贪婪地吸食著甜美的乳汁,甚至还要发出响亮的啧啧声,叫人骨子酥麻,忍不住地抬腰将乳头往对方嘴里送。
“啊,不要……”张欣小声惊呼,却无法组织龙文章叼住自己的奶头使劲吮吸,一面用嘴唇碾压着那肿胀如米粒大小的奶头。而另一面,邢佳强忍着情欲,可那微微冒出的胡渣挂过娇嫩的乳房,也害得张欣口中冒出一两声难耐的呻吟。龙文章看着张欣因为疼痛而水汪汪的眸子,双手也不安分起来,顺着腰间一路向下,让他找到了张欣双腿之间的那一妙处。
张欣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格外淫荡,被人吸乳后小穴早已淫水泛滥,就算本能地想要逃离,可微弱的挣扎却更显得欲拒还迎。一个不留神间便已阵地失守,叫龙文章滑进去了一根手指。
身体徒然绷紧,那边厢邢佳察觉出了不对,知道龙文章是在趁机使坏,一时属于男性的胜负欲和占有欲压过了理智。两人像是暗中较劲般开始对着张欣身上的敏感处上下其手,张欣被夹在中间,浑身酥麻,一时腿都软了。他本就更亲近邢佳一些,此时更是难耐地挺起自己的腰,隔着衣物在对方已然勃起的阴茎上有规律地蹭动,透明的蜜液很快便打湿了那里的布料。
邢佳被他这举动撩拨得硬得发疼,一时又恨他如此骚浪,三下五除二地解开自己的衣物,扶着对方的细腰便往自己的阳具上坐。龙文章见状忍不住道:“诶,你这人怎么自己先偷吃上了?”
邢佳哪儿还顾得上这个——张欣的里面又紧又湿,舒服得不得了。整根吃下自己的阴茎后立刻熟练地宛若一个鸡巴套子般有规律地上下套弄起来,自己只需随意顶弄几下,便能让身上的人儿淫水直喷,爽得翻起白眼,口中咿咿呀呀,显然是话都说不出,一副被操痴傻的模样。身下的花穴则是越绞越紧,让许久未曾有过情事的邢佳差点便丢了魂儿去。
龙文章见他们如野鸳鸯般缠绵,霎时感觉到了自己被冷落,心下一时不甘。他让张欣转过头,掏出自己发涨的性器,也不打一声招呼,便朝他的嘴里捅去。
张欣只一愣神,便顺从地张开嘴,将男人小儿手臂般粗硬的阳具含在了嘴中。龙文章一时爽得头皮发麻——不知怎么,张欣的口活竟然也这么好,将那阳具含在口中吮吸,灵巧的舌头滑过敏感的龟头,让他立刻控制不住自己,揪着对方的头发抽插起来。
龙文章的阳具带着雄浑的男性气息,却并不让人讨厌,只是他越捅越深,让张欣也有些承受不住,下颚泛酸,口水沿着嘴角滑落,将那性器淋得湿淋淋的。偏生此时邢佳见他如此老练地给龙文章做口活,心下吃味,身下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虽说张欣也时常会同时伺候王烈和朱亚文两个人,可两张小嘴同时被双龙肆意蹂躏着,仍是让他觉得有些吃力与难受。直到两个男人同时释放,将上下两张小嘴糊满了白色的浓精,这才脱力地爽晕了过去。
邢佳与龙文章对视一眼,默契地交换了位置,开始新一轮的操干…………
是夜。
凌乱的脚步声从门外走廊传来,龙文章猛然惊醒,下一秒却见厢房的门已然被人粗暴地推开。
张欣与邢佳听到这般骚动也醒了过来,看清来人,瞬间如坠冰窖。
只见朱亚文脸色冰冷,只身一人站在门口,眼神漠然道:“别紧张,我一个人来的。”
邢佳条件反射般倏地起身,挡在张欣身前,声音压着怒气:“你想干什么?”
“我来谈条件。”朱亚文踱步进屋坐下,伸手从怀里取出一张纸,“张欣要的自由,我给。”
张欣怔怔看着他,像是不认识他似的:“你……什么意思?”
“祠堂那一场火烧毁了所欲的东西。所以从今往后,张欣已死。”朱亚文淡淡道,“我会向府里通传,三人葬身火海。”
“你会这么好心?”
龙文章听明白了对方的来意,不由有些狐疑地看向他,“你是想……把他藏起来?”
“是。”朱亚文点头,“他住我外院,吃我田地,花我钱。我不问他去哪儿、见谁、做什么。你们愿意,也可以留下。”
“你休想!”邢佳怒声道,“你这不过是换种方式囚禁他。”
朱亚文坦然地点点头:“是,如今乱世,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的选择么?还是说你想带着他一辈子四处流浪,东躲西藏,过着没地方住,饭也吃不饱的日子?”
邢佳霎时愣住了。
朱亚文见他们不再出声,终是将目光移到了张欣身上。月余不见,他的身形越发销售,脸色苍白得透明,仿佛下一秒就会如同水墨般散开隐去。
“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人。”
朱亚文抿了抿唇,开口道,“我罔顾伦常,偏执疯狂。可是直到祠堂失火的那一天,我才发现,原来我也是有害怕的事物的。”
他说着,便见张欣的眼睛倏然睁大:“我害怕,你会真的死去。”
见三人已不这么抵触,朱亚文走近了些许,将那张薄薄的纸张递到他手中:“王烈说,你早已有了死意。若是继续将你困在我父亲的院中,只会让你愈发喘不过气来,直到失去所有生气。”
张欣低头,便见那纸上白底黑字,正是自己当初的卖身契。
也不知这位大少爷用了什么法子,竟将此物偷了出来。
“欣欣,和我回去吧。”
朱亚文半跪在了地上,抚上张欣微凉的手,语气中带了几分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乞求,“这张卖身契,你想烧了还是撕了怎样都好,一切都随你处置。”
“我会给你好吃的,好穿的,你想见谁、想去哪儿、或是想做什么,我都不会干涉。”
“你若舍不得邢佳,我也会许他来看你。”
“甚至,如果你想回去读书,我也可以陪你回北平,替你出学费。”
他说着抬起手,轻轻拂去张欣滑落脸颊的泪珠:“你只要承诺,你永远永远,都不会再离开我的身边,好不好?”
烛火摇曳,室内一片沉默。
三个人或担忧或期盼,却是默契地没有出声,只等待着张欣的一个答案。
他到底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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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GENGOUWEI on Chapter 1 Mon 07 Aug 2023 02:50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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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 (Guest) on Chapter 2 Fri 28 Jul 2023 06:34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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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suki_3104 on Chapter 2 Mon 31 Jul 2023 01:00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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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outz on Chapter 2 Fri 28 Jul 2023 06:36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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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suki_3104 on Chapter 2 Mon 31 Jul 2023 01:01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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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mpkinseal on Chapter 2 Wed 02 Apr 2025 05:10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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