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Summary:
触手陆小凤,弱智rpg黄油展开
Chapter Text
“陆小凤在这棵树下停下来,喘息着,现在也许已是唯一可以让他喘息的机会。”
“黑暗中几乎完全没有声音,可是这种绝对的静寂,也正是种最可怕的声音。
“陆小凤的呼吸仿佛也已停顿,突然闪电般出手,用两根手指一夹。”
他夹住的是一条树藤。柔滑,圆硕,飘出清甜的香味。也许是被鸟啄断的,也许是被风吹落的,尽管他并没有见到鸟,也没有听见风。
它在他指间很柔顺地垂着,像一尾冻僵的蛇。他的肚子发出一连串咕噜声,回应它散发的甜香。幸好这藤蔓不是蛇。他不得已时饮过蛇血,记得它又腥又苦,还有令人上吐下泻之虞。树汁总比蛇血好喝些。
他将软藤凑到齿间,张口咬下。清新甘甜的汁水迸射而出,喷在他的上颚与喉口。
陆小凤满足地叹了一口气。此刻他甚至觉得,这汁液美味胜过琼浆玉露,连千金的美酒也不能比。它喝起来的确像酒,吞咽时炙出薄薄的辣意,温暖地落进胃里。
他忍不住又深啜了几口,像一个酒鬼喝得不过瘾,干脆将酒壶嘴塞进喉中,鲸吞似地豪饮。他先前流血太多,又饿又渴,手脚都变得冰冷,现在终于渐渐暖起来。他觉得自己运气很好,能找到这样奇异的植物,在绝处救他一命。
但似乎有些太热了。
温暖渐渐升成火烫,另有一层难以拂去的燥,从骨头里爬到皮肤上。他没握着藤蔓的那只手在颈下摸索,扯开衣襟,摸到自己的胸口也烧得滚烫。更糟的是那种热力不仅向上,也向下蔓延,他的小腹上似有一只火热的手在抚摸,摸得他下边发胀,呼吸也变得急迫。眼前本就暗淡的景色愈发模糊,汗水滴进眼里,密密地刺痛。
陆小凤这才后知后觉,再喝下去怕会不妙。他想吐出藤蔓,却发觉它如饴糖一般粘住了牙齿,绵密地黏在舌头与喉间,竟是呕也呕不出来。他这才觉得紧张,用手去拔,谁知藤蔓湿滑,比泥鳅还难抓,他拉扯半天,只握了一手汁水,喉中的阻塞感反而更深入了,好像这东西竟还在继续生长一般。
他身上没有武器,也没有任何锐物可以割断藤蔓。于是他只能用上最老套的一招——用两根手指一夹。
它并没有断,反而是他的手指被黏住了。他的确剪出了裂口,口子里却泌出树胶般的粘液,将他的手指牢牢裹住,像咽下一对倒霉的昆虫。
完了。他脑子里有一个声音说。
算了。他脑子里另一个声音说。
他行走江湖多年,自认并不太笨,但好像总是有点倒霉。好在他深谙一条歪理:骑虎难下,不如躺下。适时放弃挣扎也是一种智慧。
于是陆小凤躺下了。只是在心态上躺下,他的身体想躺也躺不下。他的两只手已经被粘液严密覆盖,牢牢地贴在藤蔓表面,而空中正涌起不祥的簌簌声,像飞鸟掠过,蚺蛇破土。
无数类似的藤蔓自四面八方射来,像蛛丝缠紧不幸的猎物。令人发疯的细密麻痒蠕动过每一寸皮肤,它们绑住他的手脚,爬进他的衣服,猥亵如登徒子的手指。他觉得痒,更觉得热。下腹的热胀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它们再动下去,他就要开始呻吟了。
他开始呻吟。
很快呻吟就变成了尖叫——藤蔓爬向他身上所有的孔洞,摩擦,蠕动,然后捅了进去。他的后穴、尿道、喉咙、耳孔和鼻腔全部塞满了柔软的茎条,它们甜蜜地盘踞,像窝在情人的床头。
先来临的是呕吐感,紧接着是窒息。比那更后,更诡异的是情欲。他头晕脑胀,不能呼吸,惊悚得心都要跳破了,却又被催情的树汁烧得浑身打颤,上下几口穴都放荡地紧抽紧锁,媚肉渴水般吞吸,犯贱似地把凶手往屋里拽。于是软藤越插越深,又吸满了水一般涨大,很快将他满满塞住。
陆小凤半天无法呼吸,已是眼前发黑,几乎快昏死过去。但死越临近,淫欲竟涨得越高,他半死不活,还挣扎着想:让我憋死,也别让我憋死吧!干脆用最后力气扭起腰来,被缠住的两条大腿艰难地彼此摩擦,想凭磨蹭填上快感的最后一块。他一动,插在体内的藤蔓受惊般抽动起来,又有一条盘上他脖颈,可能是要禁止他乱动,将他紧紧勒住。双管齐下,他两眼一翻,竟就这么丢了。尿路还被塞着,只能滴滴沥沥漏出来一点,沿着树藤淌到地上。
我要死了。这是陆小凤翻白眼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他并没有死,因为鼻腔里的藤蔓终于大发慈悲地撤了出去,好像刚刚学会人不呼吸就会死这件新奇事情,也好像是还没玩够要让他死得慢一点。
他已经没空去追究藤蔓为什么会玩人这一深奥问题,因为他正忙于面对自己在被玩的事实。塞在他体腔里的藤蔓不安地扭动了一阵,终于平静下来,开始吸食他流出来的各种各样的水。
他想:好吧,很公平,有借有还。
紧接着藤蔓吐出了新的汁液。
他想:这就不用了,那么客气干什么。
他能感到自己的内部在被淹没。藤蔓像水蛇一样游动着,享受着湿润的逸乐,而他就没那么开心了。太多的汁水令他想要呕吐,喉咙却被壮硕的藤茎塞满,一滴也吐不出。太多的藤蔓挤在他敏感的肉体里抽动,仿佛在奸淫他的所有孔穴,激得他穴肉翕缩,乱扭乱颤,窒塞中浪叫都模糊,却连射也射不出。
陆小凤边叫边在心里叹气,讨价还价:藤兄,行行好,放松一点点,大家都快活……
它们竟真的渐渐放松。他错愕:难道这神秘的藤蔓竟真通人性?但不管怎么样,它们的确退出些许,为他留下一点空隙。树汁、尿液、精水和涎液不分彼此,从他的嘴边和腿间汩汩地涌出来。他早已两腿无力,跪在地上,于是这滩水就淹过他的膝盖,他也没力气去嫌弃。
他的嘴仍被藤蔓塞着,无法动弹的双手笨拙地举在半空,像一个奉献的姿势。被点燃的燥热没有丝毫平息的意思,他却不能伸手去抚慰,只能跪着扭动腰部,用腿根和脚踵摩擦酸痒的阳物和后穴,用收紧的肌肉去蹭侵入的茎条。藤蔓已经爬满了他的双腿,将他的大腿与小腿牢牢绑在一起,于是他连站也无法站起,只能指望这些异物施恩。
好在它们很快就满足了他。藤蔓似乎从他的迎合中学到了摩擦的节奏,开始有规律地在他的身体里抽送。他渐渐被肏得爽快,眯起眼睛,跪在地上摆着腰,含着嘴里的茎条呜呜地叫。
催情的汁液将他泡得很柔软,柔韧的藤蔓又将他搅成了一滩。他逐渐在快感里迷醉,像沉入烈酒之中,连藤蔓将他从地上抬起也没有发现。 他的耳朵、咽喉、尿道和后穴都被浸泡成了淫欲的孔窍,只要浅浅抽弄就会热痒不已,酸胀难忍,每一张口都像一眼屄,湿溻溻地夹弄,吮一下便涌出一声浪叫,伴着水声汩汩地流。
藤蔓摆弄着他,捣碾着他,好像捧着一个新奇玩具,爱不释手,不肯放他走。 陆小凤自己也忘了自己要走。他半睡半醒地挨着肏,醉得眼皮都耷拉下来,只有酥烂的呻吟证明他还有一点意识,但也不多,不够发现藤蔓正将他绵密地缠绕起来,仿佛织茧。
被封住眼睛时,他终于迟钝地挣扎了一下,但已经太晚了。除了呼吸的缝隙之外,他已被裹得严严实实,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听见自己的呻吟和藤条抽送的湿声,陷入只有欲乐的黑暗之中。
在他最开始倚靠的那棵大树中央,裂开一条一人高的缝隙。藤蔓将新缠好的茧拉向缝隙,它像一张巨口一般,渐渐地将茧吞没。在柔软的藤蔓的茧上,犹能看见人类因情欲而变形的五官轮廓,从青色的湿润面具下浅浅地浮凸出来,犹能听见被堵住大半的发颤淫声模糊地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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踪迹断在了这里。
西门吹雪手握剑柄,抬头四顾,见不到任何有人的迹象。周围树木繁密,遮天蔽日,却寂静如死地,连一丝风声也没有。
他向前迈了几步,鼻子翕动,像猎犬在辨别气味。空气中没有血腥,却有很淡的一缕潮腥,细烟般飘摇,他的目光去抓这无形的线,一下扫见一棵参天古树。树生得巨大无匹,恐怕要四人才能合抱,假若是空心,供人藏身该是绰绰有余。
西门吹雪心念一动,剑已出手,刺进树木几寸,划出一道半圆。裂缝深黯,辨不清有无他物。于是他又刺,这次却听见异响,细如蚊鸣,但却连绵不绝。西门吹雪侧耳去听,竟像人的喘息。
他沉下脸,变换剑势,一闪间削下一方树皮,继而悚然:一张藤蔓缠成的青色面具骤现眼前,却是活生生地在动!面具的眼球颤动,鼻翼张收,张成圆的嘴扭曲变形,似是因痛苦而抽缩。
更恐怖的是,他发觉自己好像认识这张脸。
“你怎么陷到这种地方去?”
西门吹雪想不明白。人怎么能被树活吃?其中必然有异。或许这也是幽灵山庄布下的陷阱。但当务之急是把陆小凤弄出来。他的朋友看起来很不妙。
他再一次拔剑。剑起,剑落,轻轻划开那张青碧的面具。
陆小凤的脸终于露了出来。他显然已经失去意识,一双眼睛翻白,鼻腔和大张的口中源源不断流出透明的粘液,两条胡子湿透了,可怜巴巴地粘在脸上。西门吹雪神色凝重地喊他。
“陆小——唔!”
名字没能叫完,陆小凤突然喷出一口水,溅在西门吹雪脸上。确切地说,不是他,而是他口中忽然暴长出的一截藤蔓。西门吹雪回身躲避时已经太晚,汁水自他额上一直淌到唇边,竟是甜蜜的。他皱眉,要去擦,它却瞬间凝固,一下覆上他整张脸,顿时封住他的眼睛和口鼻。
“!!”
他以掌为刀,向它劈去,却只被它牢牢粘住,越用力就贴得越紧,令他完全不能呼吸。从外面看,就像是他想不开,要捂死自己一般。好在他的另一只手仍握着剑。
他仍握着剑吗?
他手中的剑已空了。先前斩开藤蔓,剑就已沾上汁液,它向上攀延,转瞬间竟将剑与剑柄尽数腐蚀吞没。现在汁液黏住了他的手指,在他动念要挣开的一刹那张起大网,将他的拳头紧紧包住,像一只贴身的手套。他的脚也抬不起来了,地面像沼泽般下陷,咽下他的小腿。
绝代无双的剑客竟像一只琥珀中的甲虫,被困死在了原地。他睁不开眼,张不开口,鼻腔也被封住,肺里火烧火燎,终于坚持不住,昏迷过去。
在荒无人迹的丛林中央,正上演着淫秽的奇景:一个人被裹在巨树中央,只露出一张每时每刻都在高潮中失神的脸,口中有藤蔓进进出出,不断把嘴唇撑开,吐出涎水与汁液;另一个人被一根粗藤串起,悬吊在巨树前方,四肢被反折捆绑在背后,随着贯穿身体的藤蔓扭动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剑客的样子很狼狈,像一串悬在绳上风干的肉。他醒来时便是这个样子。裹满粘液的藤蔓从两腿间钻进去,顺着内脏的走势盘旋,填满每一段空腔,最后撑开食道,从嘴里探出头,像蛇吐出的信子。
奇怪的是西门吹雪并不觉得疼,只是被撑得太满,时不时想呕。藤蔓的汁水里大约有麻痹的成分,但也有催情的成分。他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变得很敏感,树藤一旦抽动,就有可怖的快感在骨头里打孔。
他尽量忍着不叫,但他一安静,它们就会躁动。很多细小的触须钻进他的耳朵,密集的窸窣声被头骨放大,几乎令他发疯,分泌出的汁水又令耳孔奇痒,他却无法去碰,只能咬着嘴里的藤茎喘息。它似乎被咬得生气,忽然暴长,在他面前葵花般裂开,猛地吸附在脸上,又用面具扣住他。无数细丝钻进眼皮、鼻腔、耳孔,狂乱地拂动,像要将他逼疯,再活吃了他的脑子。他被玩得难受极了,七窍剧痒,涕泪横流,满身大汗淋漓,一滴滴落到地上,声音清晰得吓人。
也许它们的目的就是吃人。剑客吞下一声差点漏出的呻吟,一边颤抖一边混乱地想,好阴毒的东西。回答他的是臀上猛的一抽,像责备他的不敬。西门吹雪被抽得喘了一声,后穴反射性地夹紧。似是对他的反应很满意,藤鞭如雨点般落下,抽得他在空中前后摇晃,后孔和口穴里藤茎一进一出地滑动,像同时被奸淫着两个洞。当然不止两个:他面上的孔窍也被当作淫穴玩弄,汁水被喷进又淌出,一时间流得满面都是,将渴欲的热毒渗进他每一寸皮肤。
他已难以自禁地绞紧那粗藤,却仍咬牙不肯叫,以为能维护最后的尊严。但他的阳物早已胀热,悬在两腿间抽动不止,一股一股地吐着淫液。他还没有发现藤蔓最喜欢喝人的体液——直到一阵锐痛猛地刺进下体。
一根细藤捅进尿孔,贪婪地吸尽水液,因此又膨胀起来,牢牢塞住他的阳物。他紧闭双眼,想,忍痛并不是件难事。但痛很快变成了热痒,像无数酸蚂蚁在咬噬。泪水从他紧闭的眼睛里渗出来。腰和大腿的肌肉徒劳地绷紧,想去摩擦痒极的地方,却根本无法触及,只有挥舞的藤条抽在肉穴周围,每一下却都是仅仅擦过边缘的刺激。
西门吹雪终于微弱地呜咽起来。他对性事兴趣缺缺,平日也不曾有什么情欲的烦恼,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会被玩弄成这样,像一枚熟透的浆果,随时都可能被欲望撑裂。他扭动着,挣扎着,却逃不开无孔不入的快感,只能坍塌溶解成一团混沌。
一根藤条从顶端裂开,露出一张口似的圆孔,包覆住他的阳物。圆孔里内壁柔软,喉咙般吸吮,内壁上又生着无数纤毛,一齐上下猛刷他的肉物。他含泪的两眼猛地睁大,嗓子绞紧了茎条,以至于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有两片嘴唇发抖,涎水和酸水从嘴角滴出透明的长线。被绑在身后的手指在虚空中乱抓,脚趾也紧紧蜷缩。那根塞住细孔的藤须慢慢地拔出,他两眼上翻,大腿夹紧,小腹抽搐,精水和尿水一股股往外喷,漏了很久很久,被藤蔓尽数吞入。
塞在他身体里的粗藤仍在蠕动,他却几乎已经没有反应,只有肌肉在高潮的余波中痉挛。它从他口中生出长长的一截,一直伸到同样失神的陆小凤嘴边。陆小凤口中的藤蔓也向外生长,塞进西门吹雪嘴里。两条藤蔓收缩着,将两个人拉到一起,直到西门吹雪的嘴唇贴上陆小凤的嘴唇,两张脸湿淋淋地嵌在一块。
就在此时,藤蔓喷出了汁水和滚圆的种子。两人的身体被缠在一起,无法挣脱,只能就这么被灌满。藤条在体内蛇似地进出,用圆球形状的种子填满食道与毂道,用汁液将他们灌成一对育苗的水袋。种子在水中滚动着,像圆圆的鱼卵,每碾过一处肉壁就带来灭顶的快感,但它们的宿主无法动弹,无法发泄,只能永远被这种快感从内部折磨。它们会孵化,从丰饶的肉体里长成新的植株,而他们将会成为永生不死的苗床。
绿色自下而上缠满两人的全身,他们紧贴在一起,就像在接吻,在对方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被划开的树木合拢了,深深吞下这不幸的一对。

FanBao on Chapter 2 Sun 10 Dec 2023 12:50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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