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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3-08-03
Words:
4,618
Chapters:
1/1
Comments:
4
Kudos:
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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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Hits:
1,278

【耀勇】宝贝爱你是因为

Summary:

⚠精神状况更糟糕的国设
长批文学,toxic relationship
有些精神操控和煤气灯效应暗示

Notes:

很雷的国设,注意看tag

Work Text:

任勇洙走进会议室的时候,王耀已经坐好了,中国人被安排坐在很靠前的位置,一抬起头可以和美国人进行曼妙对视。

听见响动,中国人抬起头,挑了挑眉,明显有些惊讶于他的到来,“……任先生,”长发男人顿了顿,温柔假笑,“我不知道你今天会来。”

“也许是因为我有资格参加这个会议。”任勇洙一字一顿道,他表面强撑着强硬。

中国人耸了耸肩,眉毛塌下,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样,他点了点头,“理解。”

任勇洙恨的得要命,想泼杯水过去好让阴阳怪气的中国人停下来,他捏了好一会儿拳头,最后还是没这么干。

会议室门又开了,以美国人为首的一帮人走了进来。

王耀笑容顿了顿,他朝着任勇洙眨了眨眼,低声道,“你的盟友来了。”

任勇洙没吭声。

美国人一坐下中国人的好脸色就消失了,中国人这些年长了教训,对着美国人总是一副你是什么货色我是什么脸色的表情。

会议没有任何重点地开着,无聊透顶的重复和冗长拖沓,俄罗斯人被集体攻讦,激烈的争吵中连带着几句对中国人的指责和质问。

中国人依旧摆着那副bitch face。

俄罗斯人回击着,反复暗示着自己并不是孤家寡人,斯拉夫人表情憔悴了很多,昔日高大英俊的模样甚至显得有些脆弱。

中国人在一旁听得烦闷——古巴危机时期他也干过这种狐假虎威的破事,这档子屁事他当时干得有多爽,现在就有多想给俄罗斯一耳刮子,让对方少说点似是而非的话。

任勇洙中途发过几句言,可惜没人听他的,这种级别的会议他这种体量的国家能参加的分量很小,所有人都盯着那几个主角。任勇洙觉得迟早有一天中国人会和美国人失去体面,在会议桌上互薅头发地打起来,毕竟两个男的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会议中场休息,中国人脸色臭得要命,第一个起身走人。

任勇洙没说话,盯着王耀离去的背影。

美国人依旧慷慨激昂地发话,仿佛会议的中场休息是不存在的,台下的欧洲人有窃窃私语的,有打瞌睡的,有玩手机的。

任勇洙有点烦躁。

-

他在厕所里遇见了中国人。

任勇洙当时还不知道厕所里面是谁,他当时怒不可遏,对着厕所门踹了好几脚,厕所门死都不开,里面弥散着烟味。

“开门,这儿是禁烟的!”任勇洙这么骂道,本就因为烦躁的缘故,他在心中痛斥里头的人没有素质没有公德心,“别不开门,你是男的吗?需要用厕所这么久!”——说完任勇洙隐隐约约还有点后悔,万一是个壮汉他得吃不了兜着走。

里头门开了,一只手伸了出来,强硬地把他拽了进去。

任勇洙几乎是摔进去的,骂了几句脏话,一抬头对上王耀的脸,中国人的指节间还夹着香烟,冒出袅袅轻烟。

“没素质的家伙。”任勇洙张了张嘴,底气消失了很多,声音更是凭空矮了一个调。

中国人嗯了一声,算是没否认,“好巧,一起来上厕所,任先生。”他开始解任勇洙的裤子,不顾韩国人的挣扎,“让我摸摸你是不是男的。”

任勇洙条件反射地挣扎。

“——还有二十五分钟,”任勇洙听见王耀这么道,长发男人不耐烦地皱了皱秀气的眉,扣着他的裤腰带,“你配合点,我要搞你。”

任勇洙气得七窍生烟,“你他妈的有病,去死吧你——”他以为自己中文忘得差不多了,结果说起来还挺利索,显然成百上千年的肌肉记忆很难忘记。

任勇洙挣扎起来,隔间哐当哐当响,王耀摁住他,很显然韩国人这点力气还是很难和对方比划的,很快被箍住了,还挨了两下,“你这个狗崽子。”任勇洙这么说,他的脸颊火辣辣地痛,他本来想骂操你妈,但考虑到王耀真的没妈,只能这么骂。

任勇洙恨王耀恨得要死,还得忍辱负重地腾出手给对方做手活,妈的这是岛国小电影的强制play吗——任勇洙一边心中痛骂,发现自己做得还挺熟练,一切都像肌肉记忆,有那么一瞬间,他气得想用头去撞中国人的下巴,考虑到中国人可能的反应和伴随而来的惩罚让他只能咽下这口气。

“来,张腿。”王耀脱下他的裤子,手已经开始伸进任勇洙的身体里。

任勇洙被这纯粹的羞辱意味气得要死。他长了个逼,这点让他自己都深恶痛绝,这也是他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不肯和人一起洗澡,不肯和人轻易地进行近距离的接触的源头。

王耀知道这一点,他当然一直以来都知道。

任勇洙手扶着墙,几乎是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分开双腿,一只脚搭在马桶上,一只脚撑在墙面,腿根颤抖着打开,他只能靠着厕所隔间来维持平衡。

王耀让他自己撑住大腿根,中国人从口袋里摸出避孕套,吹了个口哨,给自己的阴茎带上避孕套,颇有些速战速决的意思。

“你这个神经病,”任勇洙看对方熟练的有准备的样子,得知这绝不是一场临时起意而是有备而来,策划时间可能长达远不止几天。他气得开始骂人,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反正这里的人也听不懂中文,他也没什么顾忌,“我要把你撕碎,混蛋——”

中国人以前对他的口舌之快总是一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态度,今天难得有心情听他说话,男人挑了挑眉,显然最近又沉迷于看剧,真诚感叹道,“你骂人真像演电视剧。”

他示意任勇洙分开腿,“我要进去了,”时间紧促,中国人也没心思给他扩张指奸,男人草草地利用了一下避孕套的润滑,就着水插进了那个柔软的屄。

任勇洙闷哼一声,被操得眼前一黑,他的下体紧缩着抽搐,让他难受得骂了句脏话——挺疼的,没什么快感,他本来也没出水,王耀刚刚那个指法简单粗暴得让他疼得龇牙咧嘴,这次插入很不顺畅。

“操,”任勇洙下体都在发抖,他去摸自己被插得鼓起来的屄,火辣辣的疼,那里待会儿一定会肿得很凄惨,让他走不了路,“妈的,你慢点——”任勇洙眼前有点湿润,就要掉眼泪了,他本来就是个色厉内茬的脾气,尤其被这么随意使用,“你慢点。”

他很痛恨这种操法,急促没有任何前戏,好像他只是个性玩具一类的东西,他为此恨王耀恨得要死,中国人不是第一天这样,王耀以前心情不好也喜欢这么对他,那个时候任勇洙没胆子说不,当然现在也说不了。

中国人沉下腰,慢慢地推进,直到根部抵到任勇洙的屄口,男人在里头停顿了短暂地一会儿,接着开始抽出,加快了速度。

任勇洙呜咽起来,刚开始是疼痛,后面掺杂了一点酥麻的快感,他绝望得想掉眼泪——他不该这么软弱的,费了好大劲强撑着不想在王耀面前哭。

“能不能开心点,”中国人道,他的手紧紧地捏着任勇洙的腿根,下体还在一刻不停地插入,中国人甚至只解了裤拉链,“别这个表情,我没欠你钱。”

任勇洙扭过头,“那你换姿势,别看我的脸。”声音带着哽咽。

王耀笑了笑,不知道在乐什么。任勇洙用手臂挡着脸不去看王耀,把抽泣闷得低低的。中国人看他这副样子,懒得和他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便换了背后式,握着任勇洙的腰胯干他的屄——任勇洙呜咽着,两片饱受摧残的肉瓣红肿着往外翻,水随着阴唇往外淌,臀被操得发红,看起来很可怜。

操到一半,烟瘾犯了的中国人还很没公德地在后面继续抽烟,冒着火星的烟头屑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时不时落下,把任勇洙的腰窝烫得一个激灵。

任勇洙只能将脸埋在手臂里,尽力将呻吟压抑,他很快说不出话来,只能哽咽和喘息,下体的水渐渐多了,任勇洙能感受到自己阴道在往外流水,吞吐着对方的阴茎,腿根一片湿润,臀尖火辣辣地疼。

-

等他们做完,王耀给避孕套打了个结,手指上还全是从任勇洙身体里掏出来的黏黏糊糊的湿液,中国人摁着他的脸颊亲了他一口,任勇洙觉得对方根本不是亲,而是故意想把东西蹭自己脸上看自己出丑,“我先走了。”

任勇洙想躲没躲开。

中国人整理了一下外套,看了一下格外凄惨的任勇洙——毕竟人莫名其妙上个厕所被操一顿也挺倒霉的,中国人似乎有点良心发现,“要不下半场你别去了,反正也迟到了。”

任勇洙擦眼泪,恨恨道,“要你管。”

中国人真没管他,打开门抬腿就走了。

任勇洙气得要死,眼睁睁听着对方的脚步声离开,在马桶上坐了一会儿,他总错觉避孕套破了,拿纸擦了好一会儿,试图从里面挖出中国人的精液——他垂下头,又回忆起以前的事了。

美国人以前问过任勇洙对王耀的看法,任勇洙回答大意如下:“我以前就讨厌他,我恨他,该死的家伙,不会尊重人的混蛋。”

任勇洙绝不会承认自己爱过中国人。

他还小的时候,任勇洙觉得王耀是个美好的人,对方俊美博学,说话温柔,比他大很多,心情好了还会教他写字。

待他大一点,中国人对他只是熟悉,王耀认识的人很多,忙的事情更多,来的时间很少,偶尔会给他带点东西,任勇洙都一一细心地收藏了起来。

任勇洙很崇拜那个时候的王耀。

他们搞上是比较后面的事情了——身体的秘密拉近了他们的关系,王耀刚开始表现得很尊重他,任勇洙甚至为此感激涕零,想着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温柔体贴的人,但男人不多的尊重很快图穷匕见,前一刻还能和你谈诗词歌赋人生哲学,后一刻就问可不可以看看你的逼。

任勇洙当时傻得要命,他觉得自己脸上就写着陷入爱情的蠢货几个字,不仅给看了,还给操了。

中国人和他好过一段如胶似漆的日子,中国人温柔漂亮,俊美多情,风度翩翩,示爱的手段层出不穷——任勇洙事后想起来这大概是干过千百次无数回,才有的那么炉火纯青的骗术。

“我爱你,”任勇洙记得自己这么说,当时他还用了一大堆文绉绉的比喻,大意就是示爱,他红着脸问王耀,“你爱我么?”

中国人当时正摸着他,动作捋小猫毛儿似的,听见这话望向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中国人乐了好一会儿,任勇洙没来由地觉得心里发毛。

中国人开口,“当然。”口气真诚,表情温柔,其实就是鬼扯。

日子过得很快,中国人很快厌倦了,想必几十年和同一个人睡觉是一件折磨的事。

我想离开这个破岛,回中原去——任勇洙听王耀这么和本田菊说,日本人面色平静,仿佛早就知道这一点。

“你早该走的。”日本人这么说,他冷冰冰地看了任勇洙一眼。

王耀临走前给了任勇洙一个吻,并向他保证并没什么诚意的归期,离开了任勇洙所在的地方。

任正辉站在一旁什么都没说,看王耀的表情带了些惆怅和伤感,事后很久任勇洙才知道王耀和他弟弟的那档子破事,气得他眼前发黑。

任勇洙很快发现中国人把他当个歇脚的地方,任勇洙为此发过疯,发现中国人对他的尊重很是稀少,对他的话大多采取左耳进右耳出的态度,以至于任勇洙背地里过了很痛苦而委屈的一段日子,直到他发现王耀此人无知无觉也不感兴趣,才停止了无谓的内耗。

任勇洙终于发现,自己和王耀是不可能站在平等的地位上的。

这个比方可能不恰当,但任勇洙还是要这么说,人类会去理解洗衣机的痛苦吗,不会,中国人从来都懒得理他那些纠结百转回肠的自卑、爱意和仇恨。

中国人这辈子习惯了作为庞然大物高不可攀的日子,对他人投射下几分微不足道的感情就足够让他感动得为自己捻一把虚伪的眼泪。

——自恋狂,疯子,精神病,任勇洙恨恨地想。

 

当中国人决定和苏联人走的时候任勇洙就知道对方会和苏联人合不来,他知道中国人的脾气,让中国人当孙子还不如杀了他——男人厌恶不受控制的感觉,倾向于比自己更弱小更好掌控的东西来拿捏。这真的不好受,尤其当任勇洙认识到自己属于这种事物的时候。

关于那天的记忆,任勇洙只记得自己看着王耀的背影发呆,长发男人登上直升机,头发在狂风中被卷得纷飞。任勇洙顶着风试图睁开干涩的眼,想记住对方的模样,却只能听见美国人在旁边骂着的脏话——美国人无非是懊恼着自己的援助和心血打了水漂。

在那以后过了很久,久得他都怀疑自己忘记了中国人的模样时。任勇洙得知了自己需要会见中国人的消息,他连续几周没睡好,做了好多天的准备,衣服换了几衣柜。

他出发那天,故意将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带着先进国家的骄傲和锐气,想挫挫中国人的脾气。

中国人那天穿的很朴素,打着补丁的袖口甚至带着几分土气,毕竟那是中国人最落魄的一段日子,任勇洙听说对方为了这次会面甚至和任正辉大吵一架。在桌前,英俊的中国人微笑着,他抬起头,依旧用那种熟悉眼神望着任勇洙。

就像今天这样。

 

——任勇洙的回忆到此结束,他吸了吸鼻子,给自己提上裤子,理了好一会儿头发,试图用凉水冲洗因为哭泣而发红的鼻尖,脑海中响起某次床事后王耀的话。

“我以为美国人会很喜欢你,”中国人低着头用跳蛋玩弄着他的阴道,拇指不轻地搓弄着他的阴蒂,神情温柔甜蜜,话语缠绵如毒蛇,足够让任勇洙做上几百年的噩梦,“他有讨论过给你定义个什么性别么?我知道他爱这个。”

任勇洙当时气得脸都红了,下体还在因为中国人的揉弄而发抖——王耀摁下了那玩具的开关,任勇洙惊恐地发现那玩意有放电功能。

任勇洙有那么一瞬间失去了任何动作的能力,电流钻进了神经末梢最丰富的腔道,恍惚中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简直像是哀嚎,下身几乎是在悲惨地抽搐——他无法克制的呜咽和抽噎,所剩的神志甚至没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任勇洙动了动下体,那儿一片粘腻,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失禁,即使没有,离那也不远了,他断断续续地想。

“——别生气,宝贝,”中国人笑着亲了亲他的面颊,接着又是一下电击,任勇洙几乎要崩溃了,他悲惨地呜咽起来,朦胧中眼前的男人此刻俊美到接近邪恶的地步,“你可以当美国人的婊子,也可以选择本田菊,几十几百年过去,他们会在这个半岛上来来去去,你可以对着他们尽情敞开双腿。但你要记得,我永远都在这儿。”

 

 

任勇洙一瘸一拐地踏出厕所的时候会议已经散场很久了,他的通讯软件也没有任何消息,可见他的未出席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关注。

他抬起头,大楼开始清场,隐隐约约地放着歌,歌声如泣如诉。

“Baby,I loved you cuz you are nothing……”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