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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1-5

1.
梅英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舅舅那会儿的情形，那天妈妈在家给她做苹果派，门铃响了，妈妈去开门。
梅英好奇跟过去，躲在妈妈后面偷偷看那人。
他看上去要比妈妈小很多，笑起来特好看，人很精神，眼睛很大，亮晶晶的，感觉里面藏了星星。
妈妈先是惊喜，之后就立马变脸揪他耳朵把人拉进来一顿数落，表情很严肃，梅英能感觉到她正在上涨的怒气，她默默往后退了两步避免被波及。
抬头看过去，那个被揪耳朵的家伙正朝她挤眉弄眼做怪脸。
“哎疼疼疼，姐我错了，我真错了，再也不敢了，哦哟疼疼疼……”
他一边惨叫一边逗梅英笑，梅英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后又立马捂住嘴。
这时张苏茵从过激情绪中缓过来，她怕吓到梅英，只能瞪了笑嘻嘻的男人一眼恨声道:“晚点收拾你。”

2.
“来，梅英，叫舅舅。”
梅英很乖也懂事，更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她糯糯叫了声舅舅，那人就蹲下来摸摸他脑袋笑嘻嘻地夸她漂亮。
“Hi，梅英，我叫张九溟，哎呀你都长这么大了，我还记得小时候抱你那会儿呢，我俩手就能把你包住，小小一只。”
“哎对了，这个送你。”
梅英看着眼前爱笑的男人，接过他递来的小鲨鱼玩偶，不自觉上前抱了抱他。
哦，他身上好暖和。
她喜欢他。

3.
张九溟暂时在梅英家住了下来，他东西很少，连像样的衣服都没带几件。
稍晚时候，张苏茵带着梅英去超市购物，顺便给她新来的舅舅准备生活用品和衣服。
“舅舅为什么不自己来挑呢？”
梅英坐在购物车里抱着她舅送的小鲨鱼玩偶，她还挺想跟舅舅一起逛超市的。
“妈妈，舅舅喜欢皮卡丘的牙刷牙杯？也太幼稚了。”
张苏茵笑地温柔，似乎想到了张九溟以往的行为，“他确实挺幼稚的，都不如梅英你懂事，晚点回去你可要好好做他榜样哦。”
“所以舅舅为什么不跟我们来逛超市呀？”
梅英从小就挺固执。
张苏茵叹气，无法如实相告就只能避轻就重解释:“你舅舅身体不太舒服，最近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梅英知道不该再问了，她郑重点头，一脸严肃。
“妈妈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舅舅的。”

4.
虽然妈妈说舅舅身体不舒服，但相处两天下来，梅英发现她舅很正常，甚至身体棒得不行，每天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
所以，他到底是哪儿不舒服呢？
梅英好奇。

5.
第三天半夜，梅英被尿憋醒起来上厕所。
她本来都要爬上床继续睡了，但就在这时，寂静的夜里传来一声叹息。
那声音似乎有种魔力，引诱着梅英打开房门去探寻。
梅英顺着那低沉软绵的声音走到一楼阳台处，那儿的门开着，她模模糊糊看见泳池边坐着一个人。
“谁呀？”
梅英听见自己颤抖的提问声。
那人影侧过身，正巧月光穿透乌云洒在院子里，隐约照亮了那人的脸。
“妈妈？”
“嗯……梅英，睡不着吗？”
妈妈没立马站起来，梅英往前走了一步，从她臂弯里看到有个人枕在她腿上。
“妈妈，那是舅舅吗？”
靠在妈妈腿上的人似乎抖了一下，然后他慢慢抬起脸，月光晃过，有什么薄而透明的淡蓝色影子一闪而过。
应该是很漂亮的东西，梅英不确定。
那人确实是舅舅，不过这么晚了，他在泳池里干什么？白天还没游够吗？
这几天舅舅有大半时间要么在泳池里，要么在海里，似乎很喜欢水。
“梅英睡不着吗？要不要舅舅给你唱摇篮曲啊？”
话虽这么说，但张九溟看上去不太舒服，他抬了会儿头又趴下去了，肩膀肌肉绷紧隆起，好似在忍耐什么。
梅英想走过去，但害怕又犹豫，这时候妈妈低头在舅舅耳边说了些什么，她看见舅舅轻轻点头。
“姐，快点啊，好难受……”
她舅舅的声音就跟之前梅英听到的那声叹息一样，低低的，软软的，听得人耳根发痒。
再后来的事，梅英就不大记得了。
时隔多年，长大后的梅英再回忆起来，已经记不清那夜究竟看到了什么，她的记忆像是隔了层朦胧的纱，纱的另一边是两个人影。
她妈妈张苏茵一席湿漉漉的白裙，乌黑靓丽的黑发披散在身后，发尾潮湿，有一股腥咸的海水味。
她漂亮的眉眼舒展开来，温柔地笑。
“回去睡吧。”
“梅英，快去睡觉。”
舅舅和妈妈一前一后催促，梅英本想反驳，她想去看看舅舅，他似乎真的不舒服，然而事实是梅英就这么被张苏茵领回去睡觉了。
现在想起来，梅英只能说，那应该是个令人着迷的夜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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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张九溟只住了一周多，临别那晚，张苏茵开了瓶陈年红酒。
“没白的？”
张苏茵白他一眼:“下次给你备点，将就吧。”
她到底是宠他的，这么多年来护着顺着已成习惯，爸爸亦然。
然而九溟终归还年轻，他可能心里明白家人对他的爱护，但碍于青年人某些难以捉摸的性子和脸面，当然可能还有很多其他因素，他选择了远离。
“过年回家么？爸爸很想你。”
张九溟没说话，闷头喝了一大口红酒。
张苏茵忽然很想摸摸他，拍拍他的头，亲吻他的脸，她想埋进他蜜色的颈间细嗅他的味道。
热烈的，勃发的，海洋与自由的味道。
张苏茵被突如其来的冲动逗笑了，她姿容明媚艳丽，两颊白皙微微泛了些红晕，笑起来自是漂亮极了。
她环住双腿把头搁在膝盖上，一头长发倾泻而下，在月光下闪着温柔的光泽。
“嘿，我也很想你。”
张九溟闻言扭头看她，他姐姐虽然已为人母，生活可能磨去了她很多棱角，但骨子里依旧是骄傲迷人的少女。

7.
张九溟手肘撑在台阶上后仰身体，他笑着伸出左手摊开，五指骨节分明，手掌温暖有力。
张苏茵自然懂他，她像以前那样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手心里，素净修长的手被她弟弟轻轻握住，苏茵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心中难得酸涩起来。
这动作小时候做过许多次，不过是姐弟俩的小玩笑罢了。
明明再亲密的事两人都做过，他们互相熟悉对方身体的每个部位。
然而就是在这满天星光下，幽蓝无垠的海边，张苏茵忽然回想起年少时恣意烂漫的时光，此时此刻，她心中所有关于现下的烦恼都消散了。
什么婚姻、前夫、研究，通通都见鬼去吧！
……
张九溟凑过去在她手背落下一吻。
“我亲爱的女王殿下，我也想你。”
“每天都在想你。”
……

8.
“那你想老张吗？”
张九溟:……
“不想，上次端午特地回去给他送粽子，他又敲我脑门，还试图把我丢泳池里关起来，哼，我真是一点也不想他！”
“哦，九溟，我是说，我昨天看见你给他发中秋快乐了。”
张九溟:他姐好烦……

9.
那年圣诞，张苏茵带梅英去张九溟那过的。
当时张九溟的公司已经步入正轨，他忙过一段时间后闲下来，正好带小外甥女和姐姐出去疯玩了一天。
入夜之后，张苏茵照例把梅英哄上床，她惦记弟弟，之前看人还在书房忙碌，心里既骄傲又心疼，她想张九溟不需要这么拼，在家待着当个米虫也挺好的，何必这样辛苦。
不过这念头一闪而过又被快速否认，他们一家人都有点倔劲在骨子里头，要是九溟真缩在家里啥也不干，那她和老张又要恨铁不成钢了。

10.
张苏茵洗好澡跑到书房把人揪了出来。
“早点睡吧，明天你去公司，我带梅英随便转转。”
张九溟没再坚持，不过他也没打算休息，他跑去一楼拿了个特显眼的红黑配色大礼盒塞到张苏茵手里。
“姐，送你！”
像是献宝一样，一双大眼睛笑意盈盈，他专注看人的时候总显得深情，桃花眼水润润的，搁谁见了都得脑子犯迷糊。
得亏张苏茵从小看到大早已有了免疫。
“你今天买了好多东西送我们，这又是什么？你公司还在上升期，别老是乱花钱……”
张苏茵止不住碎碎念叨，她打开礼盒，里面是一件大红色礼裙。
“给你们买东西怎么能说乱花钱呢，再说了，这裙子我夏天就买了，看到第一眼就觉得特适合你，快去试试。”
张苏茵红着脸撇他一眼，不过耐不住心里确实喜欢。
“都这么晚了，试什么呀……”
“哎快去！”

9.
没多久就要过年了，到时老张那边又是一堆乌烟瘴气的酒会要参加。
张九溟是无所谓，反正他在别人眼里就是个不学无术混小子，倒是他姐姐怕是要被不少人嚼舌根，家庭婚姻工作，都是看不见的枷锁。
张九溟皱皱鼻子，心想他倒要看看，哪些个狗东西敢欺负他们家张漂亮。

10.
抹胸红裙简洁大气，鱼尾下摆性感又勾人，张苏茵身材够好，天鹅颈项，肤色莹白，再配上一些恰到好处的首饰肯定能艳压四方。
“我姐可真好看啊。”
张九溟趴在沙发椅背上欣赏，毫不令色赞叹。
他忽然又想到什么，稍显正色道:“别太在乎那些闲言碎语，他们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这么优秀，犯不着去跟那些凡人打交道。”
张苏茵哭笑不得:“什么凡人仙人的，不过应酬是肯定要去的，爸爸的项目需要赞助，这些是推不开的。”
张九溟心里明白，他歪歪头，眼睛里都是雄心壮志:“我这不是在挣钱了么，别担心，后方补给肯定跟上，嘿嘿。”

11.
再后来，两人不知怎的就滚到了浴缸里。
张九溟成年后发情期一直很稳定，一年两次，春季和初秋，距离上次在海岛才不过两个多月，按理说他还没有那种冲动。
这回是张苏茵先挑起来的，难以言明的冲动上来，她就想做点什么。
张九溟公寓里的浴室和浴缸都足够大，他喜欢水，有时忙累了回家泡个澡权当享受，甚至于泡着泡着就把尾巴弄出来就这么睡过去也是常态。
此时姐弟两就在白瓷大浴缸里厮混。
大红裙摆浸了水变的很重，张苏茵伸长腿把裙子下摆挑到浴缸边缘盖住某人蓝色的大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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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溟是条人鱼这事，现在看来还是让人觉得眩晕。
他半躺在浴缸底部，盖过腰部的温水粼粼反光，将底下漂亮的蓝色鳞片衬得朦胧炫目。
比起正常形态的人腿，他下半身鱼尾要长很多，薄而半透明的臀鳍自小腹斜向下延伸，像两片浅蓝色的薄纱，在阳光正好的时候还会透出漂亮的浅粉色泽。
他的尾鳍很大也很漂亮，此时懒散挂在浴缸边缘，湿漉漉的浅蓝色尾端软软下垂，水滴便顺着丝绸一般光滑的尾鳍软膜落到瓷砖上。
张苏茵手指掠过那俩片薄而敏感的臀鳍，葱白指尖徘徊在人鱼下腹某处浅蓝近白色鳞片处，她熟练地摸来抚去，没一会儿那里就变软了凸显出来，张苏茵一把握住轻轻抚慰，男人热乎乎的性器与鱼类冰冷的鳞片同时刺激着手掌皮肤，这让苏茵下意识喟叹出声。
“嗯！轻，轻点……姐，轻点……”
张九溟似是难以忍受，他闭着眼睛脑袋后仰，双手下意识握住姐姐小臂讨饶。
转变成人鱼后，张九溟手指之间长出了半透明的蹼，指甲也变得锋利，他小心收起利爪，唯恐过于激动把自家亲姐给弄伤了。
然而张苏茵似乎并不满足于此，她空出一只手继续抚摸人鱼性器下方的软鳞，那儿敏感的很，光是来回摸几下就让张九溟毫无招架之力，他酸软了紧实柔韧的腰，蜜色腹肌不断绷紧放松，抓着姐姐的手握得更紧了。
“姐，别弄那，别了……好不好，好酸，我受不了……”
张苏茵舔舔红唇，她一席红裙，泡过温水的肌肤更显白皙光泽，像是上好的珍珠一般莹润美丽，然而她漂亮的脸上正显露出欲望，她很有耐心，手上动作虽然轻缓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乖，放松点，会很舒服的。”
“唔……好胀，好酸……”
“我轻点好不好，乖乖打开泄殖腔，放松。”
她边说边亲吻张九溟的胸膛，她弟弟身材极好，肌肉线条紧实利落，穿上衣服还不太明显，脱光了便格外诱人。
他厚实的胸肌正随着呼吸颤抖，两粒肉色乳珠已经急不可耐一般挺立了起来。
张苏茵俯下身含住人鱼的乳头轻咬舔舐，抑或是咬住整个乳晕往外拉扯，这时候张九溟就会晃着胸膛试图逃离，他呜咽了几声，躲是躲不开的，又舍不得对家姐使用暴力，于是便只能在逐渐燥热升温的情欲中摆摆大尾巴，紧接着就被张苏茵撬开了躲在软鳞后的蜜穴。
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探入浅色软鳞中抠挖、抽插，温水随着她的动作流了些进去，张九溟张嘴喘息，眼神逐渐迷离起来。
腔体内很紧很软，张苏茵弄过很多次，用手指，用透明试管，或者是温度计，还有很多性玩具。
她会帮张九溟度过每一个难熬的发情期，她知道这个紧致湿软穴腔的每一处秘密，比如她现在只要用力抽插几下，把两根手指并拢捅到最里面，然后弯曲指节左右转动，九溟就会发出黏腻勾人的呻吟。
她弟弟平时看上去咋咋呼呼的，实则惯于隐忍，不管是痛苦还是情欲他都能将其牢牢锁在身体里。
还记得他刚成年那会儿第一次发情，就算砸了半个卧室，把自己抓的满身是伤也没见他叫喊。
那天张苏茵和张父在外面做宣讲，回来找不见人，砸开卧室门才看见一片狼藉。
那时的张苏茵远没有现在沉稳，她吓坏了，只是抱着浑身是血的九溟喊爸爸帮忙，她倒是哭得很凶，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砸在九溟外翻流血的鳞片上。
张九溟迷迷糊糊醒过来，看见梨花带雨的姐姐，心里头第一感觉竟是愧疚，他怎么又惹她哭了。
“姐……别哭啦，你哭起来好难看哦……”
张苏茵摸摸他快被咬烂的嘴唇，断断续续骂他:“臭小子，你不会打我电话啊！疼不疼啊？肯定疼死了，你个混小子……”
“不想再给你们添麻烦嘛……”
“姐……好痛好难受啊……”
张苏茵没办法，只能和老张一起给他打镇定。
他从小就倔，总喜欢一个人扛住所有事情。
不过现在他们已经可以一起面对困难了。
张苏茵松开九溟被咬肿的两粒奶头，她亲吻他的胸膛，从胸肉中间的沟壑一路吻到他的锁骨、脖子，她轻咬他的喉结，然后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高潮吧……”
张苏茵压低嗓音，悦耳的音色带着些勾引，与此同时，她已经在人鱼蜜穴内插入了三根手指，她按着穴腔的敏感处摩擦，间或弯曲指节碾过火热湿软的肠壁，她能感觉到九溟的穴内分泌出了许多液体，滑腻湿软的穴道夹得越来越紧，几乎痉挛。
紧接着，她看到张九溟忽然抓住浴缸两侧的扶手挺胸后仰身体，他颤抖着低吟，高潮的韵味被他含在嘴里泄露几丝，婉转酥软的低叫像钩子，贴着张苏茵的皮肉滑动一般让她心中瘙痒，就连泡在温水里的身体也滚烫起来。
他高潮了，底部覆着蓝鳞的性器高翘着射出几股白精，就连含着张苏茵手指的软穴也紧锁着吐出几缕透明液体，他挺起的胸膛上两粒奶尖俏生生立着，胸肌和腹肌绷出好看的弧度，张苏茵看了会儿，没忍住又揽着他的腰扑上去从他胸口啃咬至腹部。
张九溟胸侧零散分布着些许蓝鳞，这让他的身体看上去像是撒了亮粉一样，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十分晃眼。
“我们九溟真的很漂亮。”
张苏茵趴在弟弟胸口玩他耳朵，张九溟的双耳也跟平时不同，耳朵边缘变成了半透明的鳍。
张苏茵还给他做过珍珠挂耳，莹润漂亮的珍珠跟人鱼十分般配，只是可惜没法拍照留念。
她和老张担心照片之类的东西会被有心人窃取，生怕九溟被发现拉去切片研究。
“姐，我这是帅好吧！”
张九溟笑笑，他缓过劲来，尾巴一摆在大浴缸里转了个身，他打开温水，水流哗啦啦流出来渐渐灌满了浴缸。
他托着张苏茵细窄的腰往下沉，双手轻柔分开姐姐被红裙盖住的修长白腿。张九溟在水里可以呼吸，他透过水面抬眼看了眼张苏茵，紧接着就一头埋进女人腿间。
“嗯啊……”
他在舔她。
张苏茵肩膀以下都在水里，湿漉漉的黑色长发与红裙纠缠在一起浮沉，某人的蓝尾巴掩在其中若隐若现，周遭安静下来，一时间只有哗哗的流水声和张苏茵欢愉的呻吟。
她抓着张九溟的头发想要把他推开，但他的舌头灵活且柔软，湿软温热的红舌从下至上舔过外阴入口直至敏感小巧的阴蒂，张苏茵缩起肩膀一个急喘，她漂亮的长腿在水下夹紧人鱼结实的臂膀，她感觉到他的舌头又进入了她的阴道……
体位反转，水中漂浮的红裙如同热烈的欲火，他们拥抱在一起，相互抚慰，亲吻脸颊与额头，在快乐的巅峰过后交颈厮磨。
……
夜深了，张苏茵昏昏欲睡。
张九溟揽住她的腿弯一把把人抱起来，水流哗地落下，浴室被弄得湿哒哒的。
离开水面的瞬间，张九溟又变回了普通人的样子，蓝色鱼尾迅速褪去，贴着苏茵红裙的下半身变成了一双紧实有力的蜜色长腿。
他抱着张苏茵在一旁小榻上换了睡衣，把人擦干，吹干头发，前前后后又花了小半个钟，把姐姐伺候好了再把她抱回卧室。
张苏茵就窝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假寐，等躺倒温暖柔软的床上，大美人才懒懒地卷起被子把头埋进去。
“晚安，小人鱼。”
张九溟笑笑关了夜灯。
“晚安，姐，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