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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dom:
Relationships:
Characters: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4-02-04
Updated:
2025-08-10
Words:
181,085
Chapters:
64/?
Comments:
185
Kudos:
329
Bookmarks:
35
Hits:
27,098

驰适郊发推特短打收录

Summary:

在推特写了太多黄段子,各种play应有尽有,把稍长一点的都在这整合一下发出来,不过大部分都是看图写话,放不了图咯。
保证每篇都是做爱的,且于适/姬发双性,不双我难受。

Chapter 1: 三批饭(驰适亮)

Summary:

有个特别好玩的一点,就是如果你从第一篇一口气看到最新的,应该能明显看出我的性癖以及我的爱用词,还有我的逐渐进步,当然这是朋友们读者们告诉我的,毕竟一般我写过的东西不会敢再读第二遍。

Chapter Text

这个3p要怎么开展?我倾向于陈牧驰于适父母之命准备联姻,于适却对自己游船时发生一夜情的小子念念不忘,想着大不了结完婚各玩各的出来偷吃,结果却在订婚宴上看见了在水上把自己操喷水的陈海亮,兄弟二人站在一起确实像极,于适担心事情败露的同时心里隐隐约约有些期待,不知道兄弟俩谁活更好?

结了婚后于适喊小叔子去开房,一进门就被蒙上眼固定在拘束架上了,逼被舔的时候嘴边也凑过来一根鸡巴,还以为是69想着搞这么麻烦干嘛,直到发现屁股上一双手奶子上还有一双手的时候才觉得不对劲。

于适哭着叫着要松绑(没人理),一根鸡巴透逼,那双手揉小豆豆,甚至妄图再伸一根手指进花穴,另一根鸡巴插嘴,这双手撑着奶子边摸边揉还顺便扇巴掌,于适又疼又爽又羞辱,大叫陈海亮你饶了我我再也不和你偷吃了我要喊陈牧驰来。

突然房间内就安静了,静到每个人都有点萎,一声哼笑打破这个局面,奶子上的那双手给于适拿掉眼罩,竟是天杀的联姻对象陈牧驰。于适有点崩溃了,但是爱还是要继续做的,陈海亮边透边拿润滑开拓后穴,他说,哥哥我先操的逼,你来先操后面吧。陈牧驰说好弟弟。虽然我娶了你嫂子,但我们兄弟同心呀。

两根鸡巴一起操在心理上是有点难以令人接受,但是于适的身体却大喊好爽,当然他嘴上是叫不要的,下体黏腻的水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感受。陈牧驰问他奶子这么大是不是被人揉的,被几个人操过了这么骚,逼是不是都松了。陈海亮还没来得及反驳哥哥,于适就已经发痴且开始毫无逻辑地回答了。

兄弟二人先后射进去了,射完换位置继续干,于适肚子鼓得像怀孕,鸡巴套子都不带这么玩的。陈牧驰按他小肚子清理于适两眼翻白没喷多少精又他妈喷了一股水。陈海亮在旁边惊叹出声“不愧是天赋异禀的嫂子”被俩人瞪了。

清理完就不干了?可能吗?陈海亮从沙发上拿过来跳蛋拴在于适阴蒂上,他拒绝的话陈牧驰给他屁股来两巴掌就行了(不舍得打脸),俩兄弟石头剪刀布比谁嘴对嘴给他喂水最终决定一人两口。喷到后半场的液体已经可以称之为尿了,床单喷废了就换上备用的。

陈海亮说嫂子你睁眼看看,于适累得死了半睁眼看见他几把上套着狼牙棒避孕套又插进去了,陈牧驰不甘示弱给鸡巴套上羊眼圈,于适说我真的受不了了下次吧行不行哥哥老公亲爱的我再也不偷吃了我们离婚吧我不想和你们有关系了,陈牧驰啵他一大口说我怎么娶了个纯情婊子我真的爱死你了。

Chapter 2: 校园睡奸饭

Chapter Text

大学宿舍四人寝,田径系陈牧驰和篮球系于适是对床,另外俩舍友是学长所以办走读不住了。陈牧驰开学第一天就被阳光可爱的舍友吸引走了注意力,虽然没自己高没自己健壮但完全不影响他主动散发所谓的男子气概,“牧驰我来帮你提箱子”“我带你去食堂”“我们去健身房比试比试”。怎么感觉于适对他也有意思?

俩人都是天菜,于适招女招1,陈牧驰比他还多一项——招0,某天甚至被追求者堵在宿舍要他答应自己的表白,多亏了于适连踹带揍弄出去了,但从那以后于适就不理陈牧驰了,完全没有以前那么形影不离的样子,陈牧驰大为不解:我哪惹到于适了?急死我了!我还想过年带他回新疆呢。

陈牧驰没惹到于适,是他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十几岁就弯了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喜欢的人还这么受欢迎,文学系理工系艺术系体育系轮番上显得自己好像根本没什么竞争力。想着想着于适又在被窝里偷偷流泪,本来月经一来肚子就疼,心情一不好更难受了。

心情不好的时候干什么都狼狈,半夜起床换卫生巾发现蹭裤子上了又偷偷去找新裤子,结果把陈牧驰吵醒了,他半梦半醒开手电筒就看见于适光屁股蹲在地上,大声尖叫的同时下体又泄洪了,陈牧驰关上手机躺回被窝准备重开,肯定是做梦吧?

深更半夜促膝长谈,陈牧驰的生物观被简单重塑了一下,他拿出宿舍小锅热了包牛奶让于适喝了,还以经期怕着凉应该多靠近热源为由钻进了于适被窝。于适想着他真好不愧是我看上的人,陈牧驰想着等我俩谈恋爱了我要狠透一番批。

一觉醒来俩人和好如初,亲密中还有一点别扭和避嫌。陈牧驰又被人表白了,这次不一样,这次情书给了于适拜托他转交给陈牧驰,于适继续闹别扭躺床上早早睡下,陈牧驰心急如焚心乱如麻如热锅蚂蚁般团团转,他觉得自己应该拼一把,事成抱得美人归,事不成鸡巴爽了也不算亏。

轻手轻脚摸黑上床,做贼般的手伸进被子里摸上胯间,轻轻拨开阴唇揉阴蒂,觉得揉不够劲就上嘴,边舔边磨边吸顺便还送阴道里两根手指,于适觉得自己这次的春梦太特么真实了简直要大喷特喷,直到攀上高潮以为自己尿了床才勉强醒过来。

“卧槽尼玛”“卧槽尼玛”
陈牧驰被水糊了一脸准备换气于适就醒了,于适刚庆幸自己没尿床结果情况居然是这样,相顾无言唯有水千行,陈牧驰说刚才你做的梦中梦,现在你还在梦里,明天醒了再说吧,于适觉得很有道理,又闭上眼躺回去了。陈牧驰深吸一口气放出自己的大鸡巴——准备上硬菜了。

进入非常顺利,不知是不是于适天赋异禀,连强奸都能让双方如此心旷神怡,陈牧驰不敢动作太大,也就一边动一边亲嘴一边揉奶子吧,抱着昏昏沉沉的于适起来换姿势,摆了个小孩把尿的姿势做冲刺,空中划出一道水线然后落在地上,这次于适是切切实实的尿了。

陈牧驰打湿热毛巾给于适擦擦身子,自己去卫生间冲澡了,于适睁开眼揉揉胳膊卡巴两下脖子,妈的累死我了不能叫不能动的,真当老子一睡觉就变脑残啊?

Chapter 3: 闹分手放置于适

Chapter Text

陈牧驰晚接了于适的电话七秒钟,再打过去的时候已经打不通了,推掉待会的会议火急火燎赶回家,看见于适在打包行李,陈牧驰拽住他的手腕问宝宝怎么了,于适说你不爱我了我要和你分手钱和奢侈品不还你了那是你送我的,陈牧驰说行宝宝今天晚上再从这里住一晚明天走好不好,于适答应了。

于适本来就是患得患失小作一下,他以前也经常这么干但是总是会被哄好,没想到这次陈牧驰居然顺着他的话同意分手了,于适心里又气又急又不好意思表现,不然实在是太丢人。晚上陈太子亲自下厨煎牛排倒红酒,于适边吃边哭唧唧想着不知道以后不知还能不能复合,喝了一大口酒想着再打个分手炮倒是也不亏。

陈牧驰说你真的想分手吗宝宝,于适已经后悔得很但仍要死鸭子嘴硬,他说唉好吧本来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组织语言的那看来只能用最坏的方式让你回心转意了,于适还没听明白就被手刀劈晕了,天杀的陈牧驰什么时候去修炼武术了?

醒来的时候脑子晕晕的,四肢是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的,房间看起来是没进过的地下室,于适想呼喊却只能发出呜呜声:该死的陶瓷镂空口球!他大概能猜到后面会发生什么,不就是被狠操一顿玩点字母吗,以前又不是没玩过。然后门开了,陈牧驰提着一个箱子走进来。

陈牧驰坐在床边一副悲伤自责的样子,他说小适今天我好忙晚接你电话了,你要换地方住我好伤心,你吃我新学的第一次做的饭也不夸我,我问你改变主意了吗你还是说要分手,我只能这样做了对不起你不要怪我,于适惊恐摇头,陈牧驰视若无物。

他在箱子里掏出一堆,真的是一堆情趣用品,于适这种骚货甚至有好几种都都叫不出全名来,陈牧驰拿催情润滑剂先扩张(自然是两个洞),女穴里塞了根触手按摩棒,好丑,后穴里塞了根普普通通按摩棒,好疼,阴蒂上粘了个放电跳蛋,好无助。

陈牧驰说宝宝你不难受一下怎么能记住惩罚呢?表情是笑着的,落在于适眼里就像厉鬼一样可怕,临走前还在于适脸上戴了个眼罩,美其名曰“睡一觉我就把你解开了明天见宝宝”,于适知道陈牧驰的生物钟是早上八点,不早不晚,但是他要如何熬过这个可怕的夜晚?

以前于适用玩具自慰的时候,快到顶点了总是要忍不住拿开,好像高潮是一件追寻的同时又想要逃离的事情,现在他不用担心了,陈牧驰留在他体内的玩具对着花心和前列腺不知疲倦地震动,阴茎射了又射,射到后面已经稀薄,穴里大发骚水,甚至将震动棒都滑出些许。于适迷迷糊糊地想今天会不会脱水死在这里?

最终还是手软脚软地接受了现状,顶着湿淋淋的下体直接晕了,再醒来的时候是在被喂水,手腕上的绳子被拉长了倚在陈牧驰怀里,他哭着说老公对不起我再也不说分手了你原谅我好不好,陈牧驰说那你尿出来,高潮的时候尿在床上我就不生气了,不然我以后每次内射你的时候我都尿在你子宫里,让你当我的肉便器。

于适不想尿在床上,简直和小狗没什么区别,但是这似乎是目前能让陈牧驰消气的最快方式,他含着泪点点头,哀求说能不能不戴眼罩了,他知道陈牧驰喜欢看他的眼睛,这条要求被同意了。他又重新躺回床上,在临近高潮的时候适当控制眯眼或者上翻,监控后的陈牧驰看了忍不住导了两管,全都射在电脑屏幕上。

终于尿出来了,那一瞬间于适觉得脸面什么的也没那么重要,陈牧驰前来解救他的时候他搂着始作俑者的脖子呜呜哭说都怪你我被玩坏了我被操漏了以后没有人要我了我这辈子都只缠着你了,陈牧驰求之不得这个骚逼只能做自己的精壶,他满脸遗憾哎呀知道了宝宝走我去给你洗澡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Chapter 4: 小警察和伪站街女

Chapter Text

于适出门的时候被警察以为站街女抓了,他在警局里大闹我就是站在灯下等朋友为什么抓我我是良家妇女!警察队长前来道歉对不起女士我们新来的同事误会您了实在抱歉,于适嘴一撅眼一横拍桌让那个小警察来见我,他扭的我胳膊好痛!陈牧驰低着头唯唯诺诺地走来,于适一抬头,差点帅得他当场发情。

于适说警官我家附近治安不太好,看您是新入职的应该不太忙可以平时多注意下我那边吗?陈牧驰本想拒绝毕竟治安不是自己这个见习警察该管的事情,但是一想到队长要求他好好道歉就咬牙接了,他不承认于适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小表情也起了很大的作用。二人交换了微信于适要请他吃饭,陈牧驰骑着电动车去了。

于适喝得醉醺醺的,其中演的成分大概八成,陈牧驰不知道他家门号只能带去了自己家,于适暗骂怎么不去开房酒店里肯定有套陈牧驰家里可不一定有,其实于适忽略了一点,那就是酒店里的套大概率不合陈牧驰的尺寸。

前面的勾引挑逗拒绝强上不写了,于适准备先给陈牧驰口一发,刚扒了内裤就被鸡巴弹脸上了,他定定看着,馋得上下逼水直流,可惜太大了只能进嘴半根,陈牧驰越推他的头他吸的越来劲,高潮的时候退了出来导致于适被射了一脸。陈牧驰惊慌失措随便拿了个什么给他擦脸,发现是自己的警服。

于适用手指蘸精液放进嘴里:“哥哥,今晚我是你的奴隶哦”,陈牧驰把手中警徽那面翻出来:“同志,人人生而平等,没有奴隶”,于适萎得和手机后的我一样,他不想废话,把陈牧驰平推在床,一屁股坐到了那张高鼻深目的脸上自己摇摆起来。

饶是再正直也不能像个死人一样被人奸脸,陈牧驰无师自通伸出舌头把强奸变合奸,于适被舔得发抖撑着床头想抬屁股逃离,却被一双手强硬地往下压,然后他坐在陈牧驰脸上迎来了高潮。等于适不应期过完,小警察收拾了一下床想去客厅睡,又被身上的人压住——这次是直接坐在半硬不软的下体上磨蹭了。

“如果你上我,那我们打一炮就结束了,我以后不会缠着你,如果你不上,那我就去警局说你趁醉酒强奸我。”于适盯着陈牧驰的表情等待他的回复,过了几分钟,等到于适有些不耐烦准备强上的时候,他突然被一股蛮力掀开倒在了床上,天旋地转之间根本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两只手腕被手铐铐在了床头。

“你干什么?放开我!”于适大叫,陈牧驰拨开他的阴唇毫不留情地捅进两根手指,露出两个酒窝:“如果你今天能高潮十次,我以后不会缠着你,如果你今天高潮不了十次,那我就会把你锁在这里每天强奸你,直到你怀孕。”于适怀疑自己听错了,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简直太期待了。

最后具体高潮了几次没有人数,手铐在后半段换姿势的时候也打开了,不过他俩互相威胁对方的“以后不会缠着你”是不可能作数的,这种强奸犯还是锁死,不要祸害别人了。

Chapter 5: 篮球生卖原味给直男

Chapter Text

篮球生于适不爱洗袜子,想着卖原味既能赚钱又能省力气,所以狂刷给子软件物色买家。陈牧驰下载了该软件为了帮朋友弄什么拉人礼,填好信息传好照片就有人私信他了:“哥哥,卖体育生原味,需要吗?”

陈牧驰不懂什么是原味,但是这个给他私信的人主页照片真好看,留着长发抱着篮球,旺盛的生命力呼之欲出,色令智昏下他同意了对面人的请求。于适说哥哥你是第一个答应我的人,我再给你寄几张我的私房照好不好,陈牧驰说好的同志,我怎么称呼你?叫你小适可以吗?

….天杀的原味是这个意思?陈牧驰想报警把这群男同都抓起来,还好他趁舍友不在的时候拆的包裹,不然这下怎么也洗不清了!他深吸一口气,把那几件私人贴身物品放在一旁,仔细观摩附送的两张小卡:好可爱..好嫩..自己不会要弯了吧…

陈牧驰上线表示感谢,于适大手一挥表示要多少有多少兄弟需要的话随时跟自己说,消息发过去就没有回复了。几天后于适收到了一条取快递的信息,以为是之前吃的谷还是什么的到了,拆开快递之后大吃一惊——卖出去的原味被洗干净晒干喷好香水寄回来了。

于适气得把那些退回来的内裤袜子装好放在柜子里再没碰过,所以他自然不知道里面少了些什么。他很少刷朋友圈,平时也不太和同学交流,所以也自然不知道在表白墙上有人询问他的名字和班级,等到有天晚上回到宿舍发现床上坐了个人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恐惧。

不得不说本人比照片好看多了,而且动态比静态还帅一万倍,于适被按在床上了还有空看着陈牧驰的脸出神。此不速之客不紧不慢地裤兜里掏出一块布——是当初他寄出去的内裤,然后控诉于适把自己掰弯了,害得他每天晚上看着那俩照片用内裤包着鸡巴撸管,于适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问陈牧驰想干什么。

陈牧驰说他想验证一下自己有没有弯,让于适被他操一次试试,于适人傻了,推开陈牧驰就想出去喊人,结果被很轻松地拽回来了,他可是182的强壮篮球生,比力气能打过他的人真的不算多。于适很害怕,他说哥哥你先别急,我们慢慢交流一下这个问题,陈牧驰说不好意思我忍了好几天了,现在就想解决。

还好舍友是走读生…于适被撞得迷迷糊糊,仍不忘要保守自己脸面的秘密,能打过182体育生的人少见,能把他抱起来顶在墙上操的人更是罕有。陈牧驰这逼拿了一把套子来的,到最后不仅全用完了还非得射进去,于适说不好清理会发烧求求你不要内射,陈牧驰扇了他奶子一巴掌问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以前被内射过?

于适害怕得说不出话,只知道呜呜地哭,陈牧驰看他这个可怜样也不多说了,只更用力地操,于适在委屈与恐惧中被送上高潮。事后他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实,小声问你验证好了吗,陈牧驰正在宿舍里大扫除,他说我验证好了,我不喜欢男人,于适啊的一声,不知道高兴还是失落,然后陈牧驰又说——我应该只喜欢你。

Chapter 6: 站哥强奸明星

Chapter Text

大明星签名的时候被揩油了,那双手极其放肆,从胸前顺着腰线摸到屁股,末了还从逼口揉了揉,于适觉得此人应该是个惯犯,没准最近经常给他发骚扰信息的陌生账号就是这个变态。

晚上回到酒店的时候手机响起,于适拿起一看:“大明星的奶子真软,屁股翘得能把我夹射,真想把鸡巴塞你嘴里”他红着脸删掉信息,拉黑账号,其实没什么用,因为这人的每条信息都来自不同手机号。于适感觉自己随时在被人窥视,他疲惫地脱下衣服,去卫生间冲澡。

洗着洗着突然停电了,于适别无他法,匆匆拿浴巾擦干准备休息,刚进被窝,一个人在外面紧紧箍住被子里的他,还把冰凉的手伸进去揉屁股。于适的尖叫还未出喉咙就被此人用嘴堵住,一吻结束电也回来了,他借着昏暗的床头灯快速打量面前的人,黑衣黑帽黑卷发,这不是他那个小有名气的站哥吗?

很多站子都追私才能出好图或者独家图,但是怎么会有人追到酒店床上来啊!于适满头黑线,他拿起手机准备叫保安把这人赶出去,但是发现又收到了一条信息:是他刚刚洗澡时的偷拍。瞬间,冷汗爬满后背,于适抬头看面前这个魁梧的,如山一般的站哥:他现在打赢的成功率高,还是逃跑的成功率高?

站哥边自我介绍边脱衣服,他说他叫陈牧驰,早在于适还没出道的时候就买了股,接机送机从不缺席,住酒店也是能买隔壁就买隔壁,于适回想自己几年来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一切都有了答案。陈牧驰掀开被子,用目光一寸一寸强奸于适的裸体,无数个日夜里他想着这具身体自慰,现在愿望终于能满足了。

陈牧驰早就知道于适下面有逼,所以于适夹着腿不给摸的时候,他一张偷拍逼图就全方位瓦解了防线,“我本来想戴套的,但既然你还要藏着掖着,那我就内射吧”于适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连踢带踹又反被压制,陈牧驰的手从大腿摸到屁股里,他的手指不长,抠G点却刚刚好。

眼泪流的比逼里流的都多,陈牧驰说不对啊你平时自己玩都比这湿,今天怎么这么害羞?于适说有人强奸你你还得有性欲?不立刻吓死都是好事了,陈牧驰说不啊你要是来强奸我我会主动躺下来给你舔高潮还被你乖乖骑的,于适问那你现在为什么不给我舔?我好痛。陈牧驰笑了一下,说因为现在是我在强奸你。

Chapter 7: 郊发先婚后爱

Chapter Text

西岐公司提出联姻来帮殷商度过难关,婚后夫妻二人虽然搬到一起但是很少见面,殷郊和父母在咖啡厅聊天,说咱们公司度过难关了我要离婚,殷寿说滚我还指望你俩生孩子这是双赢你懂吗?殷郊说我今天把戒指摘这里你看着办,刚脱了半个指节姬发就气势汹汹地来了,抓了他个现行。

虽然姬发是穿着西装来的但是在殷郊眼里大概就是下图的感觉,问责明明是该气势汹汹的但他好可爱,眼睛红红的嘴巴也红红的,姜妈妈拉着殷寿跑了只留殷郊独自面对。姬发说我知道你对我没情意但是现在离婚对你我公司形象都是巨大打击,殷郊说那好吧几年内我暂时不提这件事了,姬发说那今天晚上和我打一炮。

殷郊说为什么啊我还是处男我的第一次不能这样轻易交出去,姬发说卧槽难道我不是吗但是这几年你必须和我深度绑定最好要个孩子,大不了离婚了我自己养,殷郊说我爸也想抱孙子不过我们做试管不行吗?姬发说我听我嫂子说做爱很爽我想试试,难道姜文焕没跟你炫耀过吗?殷郊说好的我现在去买套。

没看过片的新手是这样的,差点捅错地方。姬发叉着腿说不对吧我这个洞在流水应该捅这里吧?殷郊说男人都长一个洞谁让你长了俩的把我弄迷糊了,姬发低下头带着哭腔说所以你也嫌弃我是畸形的对吗,殷郊慌了,他只是想缓解尴尬没有人身攻击的意思,所以不解释了直接亲嘴,手顺便也插进去扩张了。

第一炮结束的太快了,姬发说因为你早泄所以你一直是处男吗?殷郊换了个套说不好意思哥们现在不是处男了。这个晚上正入后入侧入全玩了个遍,第四炮的时候他就不戴套了,射完了拔出来的时候鸡巴还在流精,姬发非要爬过来舔干净,“两张嘴里都喂满的话我肯定能很快怀上殷太子的宝宝”,给殷郊整害羞了。

贤者时间的时候两人直挺挺躺在床上聊天,不抱着可能还是因为有点尴尬,殷郊说我其实挺怀疑你是不是早就看上我了?不然你大可吞并殷商而不是来救我们,姬发说对,早就看上了,至于什么时候你自己猜吧,说着起床去洗澡,独留殷郊在床上抓耳挠腮。

殷郊说求你了姬发老婆发发妹妹宝宝你告诉我好不好,今天不知道的话我整个健全的人格都会被摧毁的,姬发说下午你还要离婚现在就这么喊我,精虫上脑的男人最会骗人,这样吧你每天内射我到怀孕生了孩子我就告诉你,殷郊大骇,他每天要吃多少生蚝和韭菜才能补回来?姬发说这好办,你每天回家吃午饭。

然后他俩过上了如恋人般的生活,殷郊中午不忙就回家吃饭,忙的话姬发做好了给他送到公司,晚上欲火大发交公粮。殷郊问姬发你天天给我做饭耽误公司的事情怎么办,我不想你做全职太太束缚了你,姬发说我哥主要坐镇所以我的活不多。殷郊说明天去拜访你父亲和你哥嫂吧,结婚之后我还没去过,姬发说好耶。

还没进家门的时候姬发就和崇应彪骂起来了,伯邑考匆忙跑来把俩人拉开,他说小发呀你嫂嫂怀孕了现在还不稳定呢,姬发说呜呜呜哥哥我要有小侄子了我好开心啊,彪子说呵呵你就嫉妒老娘的福气吧你肚子怎么还没动静?殷郊上前说我们也在备孕每天做三次以上呢,彪子最近看的到吃不到,冷哼一声走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姬发一直耷拉着脸不说话,交公粮的时候殷郊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羡慕了?我们也会有宝宝的,姬发说不是,我羡慕哥哥护着崇应彪,他们结婚的时候没人看好,但是现在这么幸福,但有的夫妻结婚的时候大家都看好现在却不幸福,说着侧过头去掉眼泪,殷郊看了心痛痛,搂着姬发老老实实睡了。

早上姬发醒的时候身旁没人,手机里殷郊说晚上好好打扮参加晚宴。晚上他去殷商公司,进了宴会厅却只看见殷郊自己穿着白西装坐在窗前看着他,姬发以为自己来太早了就也去窗边,还没走到就被礼炮花瓣晃了眼,旁边突然涌入大量的人,有朋友有员工也有不认识的人,这时殷郊走过来,手捧玫瑰花单膝跪下了。

殷郊说姬发,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但是现在我已经爱上你了,给我一个重新认识你的机会,一个和你相爱的机会,可以吗?姬发接过花说可以,周围掌声雷动,主角拥抱接吻。姬发偷偷说其实高中的时候也是在这里参加晚宴,我就喜欢你了,殷郊的泪流出来,说我以后想和你做不以怀孕为目的的爱。

Chapter 8: 黑手党和小兵

Chapter Text

黑手党抓了一个在自家地盘进行军事活动的小兵,揍了一顿之后押在地上还是什么都不招,陈牧驰把大衣脱下,盖在于适头上抱着他去卧室,嘴里不吐出点什么的话那就吃点东西吧。

那张漂亮的、血迹斑斑的脸上满是不屈,下巴被卸下来含着阴茎,陈牧驰只是站在床边拉下拉链,衣服端正得就好像马上能出去开会,射了于适一嘴之后他帮忙复原,捏着下巴说“你最好还是咽下去,这是你今天唯一的一顿饭。”

于适饿得眼冒金星还要被操批,陈牧驰边顶边掐着他脖子说有批还来当兵就不怕被当成军妓吗,哦你现在神智不清了还这么会吸可能本来就是当妓的料吧是不是,于适哭着摇头往前爬,陈牧驰就看着鸡巴快要滑出去了再把他拉回来顶进去,于适连哭都没劲哭了。

再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有力气了,陈牧驰在床边打电话,他掀开被子就往外跑,十秒后被俩保镖架回来,陈牧驰挂了电话走过来,说给你打营养针一是为了不被玩死,二是为了你的嘴只能吃我射出来的,于适说我宁愿死都不想被你这样折辱,当下就要咬舌,陈牧驰把戴着皮手套的手伸进去玩他舌头,还带了个口球。

被当成宠物养起来了,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要被操批,戴着电子脚镣在家走来走去,一靠近边缘就要被电击,强行想要打开的话也会被电击。晚上陈牧驰说这么喜欢电击那今天电阴蒂吧,于适哭得都打嗝了也不能改变被绳子拉开腿的现状。

他好像被驯服了,又或者是不得不被驯服,阴茎戳进嘴里他就顺从地舔,拍拍屁股就主动换姿势还自己掰开屁股。陈牧驰说不对你不该是这样,你应该是只有爪子的小野猫,于适说很简单,你和我在一个处境的话你也会这样做。

于适变得越来越沉默,即使脚镣拆掉也不再出门,每天只在卧室坐着看日升日落,陈牧驰怕他心里出问题就带出去玩,于适转头看窗外,说我只是你算不上情人的情人,大可不必这样,陈牧驰说小狗不活蹦乱跳都要去宠物医院,你这个样子我连操你都不想操。

在沙滩边晒太阳的时候于适让陈牧驰给他照张相,陈牧驰低头摆弄相机,再抬头于适被浪花卷走了,他发动能用的所有人力搜寻也没有结果。另一边于适被战友安全救出,做身体检查的时候发现已经怀孕两个月,问他打掉还是留下,于适说,我不知道。

就在准备出国的时候陈牧驰这边家族内乱,搁置了一年多才处理完。于适带着闺女去上早教班,被同学家长讽刺未婚生子的人能教出什么好东西,他气不过吵了起来,就在对方一巴掌打下来的时候胳膊被人抓住了,于适抬眼看:不是那个混账强奸犯还能是谁?

陈牧驰跟着于适回家,也不是愿意带他回,实在是怎么赶都赶不走怕招来警察只能先这样。陈牧驰说我交权了现在只负责家族一小部分事务好可怜的求你收留我,于适取下墙上挂着的电棍给他来了一下,看着陈牧驰冒着冷汗跪在地上吸气让他感觉很爽,“确实少一条看家护院的狗,不然我们母子俩谁保护呀。”

就这么住下了,尊贵的前太子白天做饭晚上也“做饭”,伺候好闺女哄的娃娃开心了才有机会爬于适的床,于适说不许射进去我不想再怀孕了,陈牧驰亲亲他的嘴巴说那是你丈夫该干的事,现在我只是你的狗而已,抓着他的胯又内射了。

Chapter 9: 强奸犯和网黄(推友点梗)

Chapter Text

Yosh,赤石平台上排名第一的双性网红,最近陷入了焦虑中。
观众的口味越养越叼,只看插逼自慰已经不能满足了,让Yosh找男朋友操逼的评论甚嚣尘上。

不是他不想找,实在是当初被所谓男朋友骗得太惨,以至于沦落“风尘”搞色情直播,要不然就他这条件,什么样的好男人找不到?

最新的视频已经玩到射尿了,但是打赏还是隐隐约约有要被超过的趋势,要是总排名掉下去就完了,离了粉丝们,谁还把他当菩萨?
不行,他必须要找个男朋友!即使是炮友也可以!
所以于适在主页发出了招拍摄伙伴的通知后私信爆了,一群人发三围屌照自拍银行余额看都看不过来,眼睛被冲击到审五份就需要休息三个小时。

算了,今天到此为止。
于适关上电脑去健身房锻炼。

总感觉今天有人盯着他..于适做了几组腿部训练就停下了,准备洗个澡就走,澡堂里没人,雨天来健身的不多。
哼,一群半吊子,不像我一样天天练怎么能有好身材?
于适揉揉自己傲人的胸肌,想着晚上回去还要审简历就感到痛苦。

洗着洗着门锁突然被撬了,钻进来一个人。
刚要喊出声嘴巴就被捂住了,于适被掼在墙上,水迸进眼睛里睁不开。

他无助地回头,只朦胧看见来者一身黑,宽厚的肩膀像一堵墙般挡着视线,只觉得无处可逃。
于适用尽力气拍打这人,却被自己脱下来的的背心在背后缚住双手。

水龙头一直开着,这人的装束都被打湿了,他好像嫌贴身太沉,摘掉了帽子和口罩。
好帅啊!
饶是遍览网黄和网红,于适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不速之客是个难得一见的帅哥。

帅哥的眼睛是阴恻恻的下三白,他掐着于适的脖子提起来,欣赏猎物因窒息而变红的脸颊。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牧驰,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唯一按摩棒了。”
从未听说过有人第一次见面的自我介绍就如此自甘下贱,于适怀疑自己因缺氧导致小脑萎缩了。

不过他还是有余力反击的,坐在地上嘴硬也是信手拈来:
“做我的按摩棒要求可是很高的,你行吗?”
陈牧驰用实力告诉他,不仅是行,简直是太行了。

只用嘴就把于适舔喷了两次,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要不是陈牧驰用手举着,真的恨不得坐在他脸上不起来。
惯常被玩具填满的地方很轻易地容纳了两根手指,但接纳那具恐怖的鸡巴还是稚嫩了点。

于适哭着说吃不下了吃不下了,被陈牧驰掰着屁股拉开更大。
“没吃过好的就别当主播了,那种小玩具都能让你喷,我这种鸡巴不得操的你合不拢腿?”
“忘了带套,射里面好不好?夹着我的精液回去,给你那些粉丝们看看你怎么被野男人内射的。”
“会怀孕吗?把你拴在床上灌,怀了宝宝也会被操掉吧。”

陈牧驰的话好多,吵得于适耳朵疼。
虽然挺爽的,但他还是不想听,脖子一伸亲在陈牧驰嘴上让他闭嘴。

陈牧驰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之后把于适抱得更紧,贴着墙操他。
前面是炽热的人墙,后面是冰冷的瓷墙,于适觉得自己要被这冰火两重天送上天了。

操到于适又高潮了几次陈牧驰才射进去,他释放的时候紧紧咬着于适的脖子,就好像狼人咬着自己的猎物。
解开于适手腕上的桎梏,把喷头拿下来给他里外都冲洗干净,然后踮脚拿下淋浴间隔板上的手机,录像功能还开着。

“我录好视频了,现在就帮你传到网站上,角度找得很好看不见脸,声音也被水声挡住了听不清。”陈牧驰晃晃手机,剪掉前后多余的部分,在于适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按下了发送键。
“你的手机…为什么登着我的账号?”他其实有很多问题,比如陈牧驰怎么知道Yosh就是他,怎么知道自己会来健身房,怎么知道…
“黑客的基本素养,要不然我怎么能跟踪你一个多月的?”

视频发出来了,配上#强奸##捆绑##口交##潮喷##内射##野战##公共场所#几个词条,整整霸了一个多月的热榜,轻松助Yosh稳坐第一宝座。

好吧,
于适关上手机,享受着陈牧驰的舔逼服务,
虽然还是没找到好男人,但这个也不错啦。

Chapter 10: 少爷和小厨娘(推友点梗)

Chapter Text

陈牧驰觉得家里新招的厨娘好可爱,嫩嫩的小小的,总感觉没成年就出来工作了。
他私下问爸爸你为什么找这么漂亮的小妹妹来我们家做饭,你要背叛我妈妈了?老爹说你个逆子!他是男孩!男孩!

小厨娘叫于适,刚上大学,家里穷但是烧的一手好菜,被陈总的朋友推荐来做饭的。
拜他所赐,陈牧驰回家的次数都多了,在客厅看着于适忙碌的背影,他第一次觉得这座房子有了家的味道。

“少爷,今天陈总陈太不在家,您晚上想吃什么?”
于适穿着女仆装系着小围裙,怯怯地看着他。
“随便吃几个菜,你看着做就行,做几个饭后甜点。”
陈牧驰在处理工作,没抬头就回答了。

他知道今天是于适的十八岁生日,蛋糕礼物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烛光晚餐,拿下小美人还不是轻轻松松?
陈牧驰幻想着今天抱得美人归的美满结局,如果能开苞就好了...他也不是没准备套子。

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吃饭的时候拉上于适一起吃,席间借口有事出门拿蛋糕礼物,放在桌子上点好蜡烛的时候于适还没反应过来。陈牧驰凑近他,打了个响指。
“生日快乐,小适,可以做我的男朋友吗?”

第一次有人给于适过生日,他看着陈牧驰,眼睛里亮极了。
“少爷,谢谢你,可是…”
陈牧驰不爱听这个,他怎么可能有被拒绝的时候?

把于适抱在餐桌上吻着那张嘟嘟唇,触感和他想的一样,软乎乎的真好亲。
手不老实地伸裙摆里,摸到已经有些湿的蕾丝内裤。

“你是小姑娘吗?穿这种内裤,还是说…你本来就是在勾引我呢?”
陈牧驰和他分开,薄薄的花瓣唇被亲得红润润的,于适盯着那里,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没有,少爷,我只是…”
陈牧驰在等他说下去,于适停住了,然后视死如归般跳下桌子,掀开裙摆把内裤一脱到底:
阴茎后面有一口逼穴,粉粉嫩嫩的,和于适将哭不哭的小脸一样漂亮可怜。

陈牧驰心情大好地吹了声口哨,他说我还以为你觉得身份不对等不敢答应我,原来是怕这个。
他说那你就当你是勾引主子上位的小厨娘,我早晚会扶正你的不是吗?

于适觉得陈牧驰真好,经常给他零花钱就算了,还亲他,不嫌弃他的逼,还说自己现在就是他的男朋友。
所以当他趴在厨房的锅灶旁被开苞的时候,心里是万分愿意的。

陈牧驰没操过这么软这么会吸的穴,他甚至忘了戴套。
手揉着于适软软的胸脯,他问这是胸肌还是乳房呀?于适说少爷你亲亲就知道了,搞得他更硬了,留下好几个牙印。

操作台上有于适准备烤小蛋糕的食材,陈牧驰抱着他对着盆子,让于适射进去。
于适挣扎着要跳下来,被狠狠拧了一下阴蒂,又软回陈牧驰怀里。

“听话呀,乖乖,你生日的甜品没有自己的部分,以后可是要吃苦头的呀。”
陈牧驰边引诱他边给他撸,于适捂着眼睛射进食材里了。
他又顶了一会内射进去,简单抠了抠也甩进盆子里。

以后只要走进厨房,就会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这里交代的,于适觉得这份工作有点干不下去了。
陈牧驰抱他去清理,洗得干干净净裹在沙发上看电视,自己对着手机去做小蛋糕。

“少爷,我来吧,蛋糕做起来很麻烦的。”
于适走过来,窝在他怀里说。

陈牧驰在打发蛋清,他想起里面有刚才两人胡闹时射进去的,就有些心猿意马。
掐着于适的小脸亲他,被提醒了才发现水龙头忘了关,堆着盘子的水槽兜不住,全都溢出来了。
多亏小厨娘家务做的好,拿拖把拖地也是好手,转瞬间就清理好了。

这下他不敢再打扰陈牧驰, 老老实实去客厅了。

感觉过了一个世纪,歪七扭八的小蛋糕烤好了,陈牧驰问他好不好吃,说实话于适觉得味道挺怪的。
“好吃呀,少爷做的最好吃了,我从没过过这么好的生日。”
“那你肯定没吃够这个味,再来吃点这个吧。”
然后他拉开拉链,又把鸡巴放出来了。

Chapter 11: 开苞处女

Chapter Text

有天世界线错乱摸不到自己睾丸了摸到一手粘液,哭着去找陈牧驰问我该怎么办,陈牧驰说很正常我也错乱过,于适夹着腿说那你当时的症状是什么呀?陈牧驰说给我了一根镶了珠子的鸡巴。于适问那你当时怎么解决的呀,陈牧驰说我自己撸了一发就换回来了,你自己会抠吗?

他当然不会抠,鸡巴都没撸过的手怎么可能会抠逼?所以不等他开口请求,陈牧驰就自告奋勇了。他说小适你张开腿我检查一下万一不健全呢,小适这样看不仔细的你再分开一点,小适我还没进去你怎么就开始流水了呀…小适小适,他温柔又关心地叫着,于适要融化在这张床上了。

抠着抠着于适开始低喘,他说牧驰我好热感觉好奇怪我是不是要生病了,陈牧驰说没事的宝宝你只是发情了,水越流越多手完全堵不住所以他上嘴吸,于适蹬腿要跑又被架着大腿动弹不得,过载的快感要把他的脑子冲坏掉了,小蒂珠被那么高的鼻子摩擦,于适闭上眼就能想象到陈牧驰把舌头伸进那个小洞里的样子。

终于喷出来了,但是高潮之后就是无尽的空虚,于适的眼睛里含了一包泪又想哭,陈牧驰说小适我刚才有新发现想不想知道?他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了,然后就被捉着手往下面摸,“这是尿道,这是阴道,这是肛门,你现在有三个洞,厉害吧?”于适不知道洞多好还是洞少好,他问陈牧驰:都可以用吗?你喜欢哪个?

至此陈牧驰才有了哄骗未成年的感觉,他有点心虚,但是转念一想他也是在进行性教育,所以那点愧疚也烟消云散了,他让于适躺平,然后把手伸进去扩张。那张小嘴好窄,所以他把手摆成剪刀的样子细细开拓,问于适疼不疼也只说不疼,就是涨涨的怪怪的。扩到再无可扩,陈牧驰脱下裤子,终于慢慢地插进去了。

于适疼的难受,手抠着墙发泄又被抓下来,陈牧驰亲亲他的手心又十指相扣,说小适墙上太冷了会着凉你牵着我的手就好,事实上这个动作也没经过他的同意,因为于适已经被撞的无暇思考了。他说牧驰做爱是不是都这么疼我怎么一点都不舒服,陈牧驰说不是的宝宝第一次开苞都会疼的以后就好了。

于适说我不要以后了就算有以后我也不要和你做这种事,我真的好难受,陈牧驰冷下脸,他说你不和我做还想和谁做?他们会拉着你的手讲解吗?他们会给你舔喷了还这么仔细的扩张吗?他们只会把你的三个洞都射满还尿进去,让你腿合不拢天天只能在床上挨操,说着又捏着于适的脸:那时候你只能吃精液,明白吗?

冷着脸威胁人的陈牧驰退可恐吓小孩进可恐吓于适,但是于适哭着不说话乖乖被操的时候他又心疼了,所以只能停下动作慢慢地哄他。他说小适今天仔细地做几次你就会恢复的,只有我能操你我不会把你丢给别人的,于适闭着眼不看他,陈牧驰说宝贝我真的错了我现在就拔出来,反而被于适拦住了:我痒…你动一动。

那这次肯定是不会心软的,他抱着于适坐在自己身上扶着小细腰操,薄薄的腹肌上被顶出一个过分的弧度,陈牧驰按上去说宝宝这是你的子宫吗你疼不疼,于适不知道自己有子宫,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又疼又爽,他问操到子宫我就会怀孕吗?我现在好想尿尿可不可以让我先去厕所,陈牧驰说不是尿尿,是你快要高潮了。

有这么一句话射出来之后就不会太尴尬,他埋在陈牧驰肩窝里嘿嘿笑,说原来做爱还真挺舒服的对不起嘛牧驰刚才错怪你了,然后就要抽离出来,陈牧驰眼疾手快把他摁下去,贯穿的时候于适昂着头无声地又喷了一股水。陈牧驰委屈地说你高潮好多次了我一次还没有诶,我今天帮了你这么多你也太狠心啦。

于适说对不起嘛可是我真的喷不出什么了呀,我觉得我都要脱水了,陈牧驰就着这个姿势站起来去拿杯子接水,于适怕掉下去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接了满满一杯温水全喝下去了,陈牧驰说现在缓好了吧?那直到我舒服为止,接下来无论你怎么叫我都不会停止哦。

于适的头发都汗湿了,被抱着换了几个姿势都不知道,只知道让开腿就开腿,让搂脖子就搂脖子,陈牧驰说我好像在操一个有意识的充气娃娃,末了又顶了顶,说怎么会呢,充气娃娃可不会给我留下满背的指甲印和满肩的牙印呀。

两个人的腹肌上全是于适射的精液,越来越稀薄以至于他觉得那是尿,陈牧驰说笨蛋宝宝真的把你操坏了连精和尿都分不清了,说着加快速度猛干,拇指摁上阴蒂狠狠揉搓,尖锐的快感从下体传送到大脑,再分散到身体的每一处,这次于适的肚子里有熟悉的感觉了——那是要排泄的前兆。

于适想逃但是快感太激烈了他又想贴上去,撒娇说求求你了我先去尿尿也没人理,陈牧驰说和我一起高潮我带你去厕所,然后这个骗子自己射进去了还哄着他射,尿怎么可能憋得住?淅淅沥沥淋了两人一身,于适呜呜哭,说你尿在我的小逼里了还能兜住,我尿在外面是不是成小狗了,陈牧驰说你还是没分清精和尿啊。
事后,陈牧驰说要给他检查下面看看有没有情况,就乖乖掰开腿被注视了,他抠着小逼说这里有些不干净我帮你清理一下,还没说完就又舔上去,把逼舔喷了还舔尿道口,手也不安分地揉后穴,于适爽得屁股止不住蹭床单,快高潮的时候陈牧驰停下说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于适说还差一点,然后自己对着鼻子磨起来了。

正中陈牧驰下怀,他抠挖着后穴探进去,舌头和鼻子攻击上面,很快就被于适喷了一脸,湿淋淋地抬起来给他一个绵长的吻,于适说你好坏嘴里又有你的精液又有我喷的水,陈牧驰说这次我可是放了你一马,下次我的精液就会直接射到你嘴里哦。于适说那要怎么射呀?先操我的逼然后拔出来吗?他说下次你就知道啦。

Chapter 12: 男大生和寂寞人妻

Chapter Text

来个淫妇,丈夫不爱他不经常做爱喂不够这口渴逼,但是又怕他出轨所以锁在家里,他每天的娱乐活动就是趴在窗台上看外面的人来人往 ,天热了穿个白背心挤出乳沟来骚的要死也不在乎有无人看见,倒是让对面的男大生用望远镜视奸了个爽。

男大生鼓起勇气拿着鲜花去表白,人妻说实在抱歉丈夫出差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门卡在他手里自己开不了门,男大生当机立断请了社区物业上门开锁,他搂着美妇躺在床上说自己暗恋他好久每天什么都不想只想看他的乳沟,然后跟条狗一样埋在那对大奶子里吸了个爽,小人妻推都推不开,只能无助地哭泣。

把床头柜翻遍了都找不到套子,男大生诧异地问你和你丈夫天天内射?那你怎么还不怀孕?人妻羞红了脸说他们只有婚前做过,婚后甚至不同床,男大生仰天长叹,感叹竟有如此暴殄天物之人,他拍胸脯保证今天一定要让他感受性爱的美好,然后毫不客气地放出鸡巴说你先来舔舔给我的枪上个膛。

于适肯定说自己连爱都不怎么做怎么可能会口交,陈牧驰说你别装了你在窗台吃香蕉的骚样和舔鸡巴有什么区别?好吧被看穿了那就舔呗,但是鸡巴的粗长是香蕉比不了的,捅了一半多就进不去了,手揉着囊袋还楚楚可怜地用上目线求饶,陈牧驰心头火起,抱住于适的脑袋狠狠抽插,射了他满满一嘴,全咽下去了。

从白天操到晚上从卧室操到客厅从书房操到厨房,地上有水,具体什么成分已不必多说,因为太复杂了,于适推拒着陈牧驰的胸膛说真的不可以了我要被榨干了我丈夫会回来的会发现的,陈牧驰说别闹了你丈夫前天才走哪次不走个七八天才回来,而且你被干的很开心不是吗?高潮了这么多次还绞得我这么紧。

说着就揩掉于适脸上的泪:别哭了姐姐,留点水潮喷吧,然后把他抱到窗户前操,两个人直面自己被压抑的欲望,陈牧驰贴在他耳边呢喃,你天天坐在这里不就是希望有个人来操你?还好是被我盯上了,要不然引来个杀人犯强奸犯可怎么办呀。于适说呵现在的你和强奸犯又有什么区别?掐着他的脖子高潮了。

我们一定能猜到家里有监控门锁是智能,等丈夫急匆匆回来的时候作案现场早就被收拾好了,看了一整天老婆和野男人的活春宫肯定会大怒,动手把于适打得遍体鳞伤,所以被男大生带着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当然是抓个正着,能顺利离婚也是有陈牧驰的助力。“那你操我的时候还能继续把我当成人妻吗?”于适问他。

Chapter 13: 史密斯夫妇(推友点梗)

Chapter Text

于适觉得自己要和陈牧驰离婚了。

陈牧驰从未有超过三天不回家的时候,之前每次出差两人也会经常打视频,这次不仅不打电话,甚至连消息都不回,气得于适手机关机拿着枪揣上刀出门了。

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于适对外的职业是马术教练,但其实是一名杀手,擅长近战封喉,不过最喜欢的武器是传统弓。

两年前他接受了马场学员陈牧驰的求婚,郎才女貌喜结连理,成为朋友口中的模范夫夫。
于适发誓,答应求婚是因为陈牧驰工作经常往外跑不着家方便自己开展工作,而不是因为陈牧驰长得帅有钱鸡巴大活好还温柔体贴。

他和李昀锐接了个暗杀单子出国了,就当边做任务边旅游,先把老公扔一边去。

陈牧驰觉得自己和于适的婚姻岌岌可危了。

他出国做任务需要潜伏到敌方办公室,首先的要求就是没收通讯设备,为了安全起见只留下了一个跟总部发射信号的小仪器。

本以为三天内就能偷走结束,没想到那份目标文件看管严密,根本就是看得见摸不着。

啊,好想老婆,我貌美温柔的老婆!
陈牧驰看敌方把文件在抽屉里拿出拿进,想着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偷走回家,早日埋到老婆的温柔乡里,心里流下两条宽面条泪。

回想和于适认识的时候,他为了和目标打好关系报了同一节马术课,自然而然认识了身为教练的于适,马上自由的美人夺走了他的心,等不到任务结束陈牧驰就跟于适求婚了。拜工作所赐,于适经常出去比赛,也给了陈牧驰进行任务的机会。

二人虽然相聚不多但每次见面都是干柴烈火大做一番,于适说还好自己不易受孕要不然孩子都生好几个了,这时陈牧驰就会把他压住说还有力气想别的那我们再来一轮….

停——!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马上要抬头的那处。
与其怀念之前,不如想想现在该怎么完成任务,早日回去跟于适下跪请罪。

这一边于适和李昀锐已经来到任务国度,他要扮演的是出来旅游的名媛姐妹花,准备在异国的名利场上大放异彩。
暗杀对象是一个官员,他守着一份机密文件,他们要杀掉人之后再把文件销毁,避免两国滋生事端。

陈牧驰准备把握住今天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计划的是趁老板独处的时候把他打晕,偷走钥匙开锁拿文件,逃之夭夭。

但是为什么还没准备偷袭的时候老板就死了啊!

他仓皇地从监控室跑出来,动作太急撞掉了一位先生的东西,只得捡起来还给人家。
“陈牧驰?你怎么在这?”
“老婆?”
于适为什么在这里?手里还拿着一把突击步枪!

与此同时源源不断的保镖赶到,把他俩围在中间。

于适把步枪塞到陈牧驰手里,不紧不慢地从大腿上掏出两把手枪,斜睨了他一眼:
冲出去,我再跟你算账。

从没见过如此泼辣性感的于适,射击,躲避,空翻,换弹匣,行云流水间优秀的格斗能力可见一斑。
看着看着又要硬了,陈牧驰边攻击边移动到老板的尸体旁,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悄悄撤离到办公室开抽屉。

文件很薄,陈牧驰正在仔细浏览里面的内容,刚拍了个封皮发给同事,一双手将其夺过。
他抬头,于适拿打火机把文件烧了,还顺便点了根烟。
几天来的努力都白费,他气得头脑发昏。

“怎么,你还要和我生气?你瞒了我多少你还好意思生气?”
于适先发制人,从最近晚上只做了三次开始控诉,一直抱怨到早上醒来没有晨炮。
陈牧驰后来居上,从不让内射只让戴套开始控诉,一直抱怨到骑乘用的少自己出力多。

他俩耳机里的同事不约而同地切断了实时语音。

于适拽着陈牧驰去他和李昀锐最近呆着的旅店,安全,还足够隐蔽。

刚到床上就又吵起来了,陈牧驰说怪不得去游乐园你射击这么厉害,原来玩枪百发百中百步穿杨。
于适说怪不得你买个早饭定位器显示你绕这么大一圈子,原来天天跑负重十公里。

不能说,越说越生气,之前那些谜点的答案都如抽丝剥茧般展现在两人面前。

想着想着于适就哭了,他以为自己遇到了完美的、贴心的丈夫,没想到陈牧驰瞒他这么多。
陈牧驰手忙脚乱地给他擦泪,他说老婆我没想瞒你的我想等脱离组织了就告诉你,带你去新的地方生活,我真的很怕牵连到你。

于适说好啊那我也早就不想过刀尖舔血的日子了,你今天就让我怀上孕,我也辞职我们远走高飞。

这可是太一拍即合了,陈牧驰猴急地扒了衣服,他自动回想起刚才于适的飒爽英姿,鸡巴硬挺了几分。

刚插进去,还保持着一个逼连着屌的姿势,俩人的通讯设备同时响了:
“Luke!那份文件是假的!真的还在他们手里!”
“Yosh!那份文件是假的!你销毁错了!”
挂了电话,陈牧驰明白,他和于适的战斗还没结束,
不过都他妈去死吧,床上的事才是最重要的战斗。

Chapter 14: 古猜操小瓦

Chapter Text

小瓦化成人形了也不老实,在草堆里打滚,把梳的服帖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刚下完海的古猜把他揪起来重新打理,小瓦不老实坐在他胯上扭来扭去,嫩逼隔着裤子磨蹭块垒分明的腹肌,古猜给他换裤子发现已经偷偷湿了,他没想到小公羊也有个会发情的骚洞,不过这要怎么解决呢?

手伸进小瓦的臀缝里摸全了他的构造,但是小羊不知道古猜这是何意,哼哼唧唧转过头就要闹脾气,古猜说小瓦是笨蛋我摸摸你下面几个洞要不然我捅错了怎么办,小瓦说我们精怪当然是雌雄同体的这样遇到事情可以自己选择做什么性别,古猜说那你现在要选什么性别?做我的小妻子好不好?

小瓦问什么是妻子?我不是你最爱的小羊吗?古猜才十几岁诶,对家庭和责任没有太确切的表达方式,他说做了夫妻就是能合法做爱的意思吧,以后你只能被我操,我只能操你。小瓦说原来做夫妻这么好!那你可要好好操我,要是你操的不好我就不做你的妻子咯。

鸡巴一进去就去了半条命,小瓦咩咩的叫声越来越微弱,他哭着想做妻子好可怕我不要做妻子了,但是又想如果操的不好以后古猜不要自己了怎么办,所以尽力地放松小逼让那根鸡巴进来。古猜当然也在忍,他没想到小羊的阴道这么窄小,心疼小妻子的同时又被夹得好爽,边哄边推进去总算全吃下了。

发情期的小羊就是好,熬过了被开苞的痛也能渐渐得趣了,小瓦用腿主动勾着古猜的腰,挂不住了就落到他的臂弯里,操爽了连羊角都收不回去。古猜操着那发大水的阴道,想着窄窄的这里会不会孕育出他们的孩子?可是小瓦自己都是只小羊,怎么舍得让他怀孕呢?所以在快射精前,古猜拔出来了。

小瓦不乐意,一直哭,非要古猜射到他子宫里,哭着哭着把他推倒自己上去磨逼了,硬硬的腹毛磨在阴蒂上又痒又痛,但是都比不上自己心里的痛。他说妻子不该给丈夫生孩子吗?你是不是不想我做你的妻子了!急得古猜不知道怎么哄,直接把小瓦又钉在鸡巴上了。

要射的时候他还想抽出来,但是这次小瓦学聪明了,搂着古猜的脖子就不让他动,被灌了一肚子满足得很,讨好地舔古猜的脸还亲亲,古猜又爽又心疼,拿麻绳把小瓦捆起来了,说你反思一下自己我一会就回来。至于他回来之后看见小瓦磨着绳子玩简易版走绳,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Chapter 15: 年轻人和寡妇,微追夫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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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适年纪轻轻死了老公,眼泪还没擦干就投身于保卫庞大家业的工作中,等稳定下来几年都过去了,自慰的方式也从夹腿进化到用震动棒,挺不好意思约炮的,就他这个体质,应该约男人还是女人啊?

很快约炮的机会就来了,但是没轮得到他做选择,因为那个陈牧驰在酒吧被所谓亲近的朋友下药了,苦了于适,刚解完手就被拉进厕所隔间,被按在那根勃发的鸡巴前也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强硬地塞进去了才知道反抗,死鬼老公都没享受过的待遇被这人捷足先登了,呜呜咽咽的口水呛了满嘴,爽得陈牧驰塞进去更多。

药效太足了以至于口爆完一次还是燥热无比,于适把嘴里的精液吐在马桶里冲掉了,长得帅又怎么样?咽下去这种强奸犯的精液他嫌恶心,但是又实在不能接受有人在自己名下的酒吧被下药这种事情,他拽着陈牧驰上包厢顺便给经理打电话:查出来是谁,让警察来安静处理。

把男人摔在床上的时候于适还没想好这个爱做还是不做,他不能把自己委身于一个不知道名字和健康状况的人,但是男人的药劲又上来了,喘着粗气撸那根鸡巴,还用极富侵略性的眼神盯着他,于适觉得他好像一只盯着猎物喉管的豹子,自己应该是跑不了了。

所以说有钱什么都不缺,偶尔也可以来根屌,于适读书不多,但是这句话出现在脑中的时候,他觉得诗人们实在是太透彻了。火热的阴茎是那些冰冷的玩具比不上的,他快要被热化了,捅碎了,好像这张床是地狱,是天堂,他要死在这里,又要在这里重生,他搂住身上的男人,任由他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醒目的痕迹。

床单被喷到几近透明,不知道晕过去几次又被干醒几次,只知道最后直接被操尿了,早知道几年不做爱的后果是这样窘迫,他一定得每周约上几次炮。迷迷糊糊间好像被人抱起来换床单,不知道工作人员会怎么看大老板的一夜情呢,是寡妇不贞还是好福气?

再睁眼就是日上三竿,搂着他的男人正在玩手机,看见于适醒了连忙拿起床头柜上的水喂他,从支付宝里调出电子身份证就开始自我介绍:陈牧驰,22岁,刚毕业大学生来这里找工作,身体健康。昨晚的事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喝着酒突然燥热难忍就去卫生间洗脸,越洗越热想要纾解但是看见于适就鬼迷心窍了。

陈牧驰很怕于适告自己强奸,他滚下床跪在地上求高抬贵手,于适说你也不是故意的反正我把给你下药的人抓起来了,看你活不错硬件好以后做我固定炮友吧,陈牧驰站起来说可是我朋友是个好人诶他不可能干这种事吧,是不是这酒吧的酒有问题?于适拿起手机说我改变主意了你进监狱吧,陈牧驰咚的一声又跪下了。

陈牧驰的运气很好,刚毕业就有了工作,但是被包养也算工作的话那全国就业率还能再翻一番。床上伺候舒服了就想钻研点床下的东西,美食玫瑰花游乐园,抓住女人心的绝佳三件套,于适看了并没有多惊喜,他淡淡地说不要把心思放在没用的地方,我们只是很单纯的炮友关系,陈牧驰大受打击,做的次数都少了。

好在年轻人的心思来的快去的也快,第二天还是一条主动蹭手的乖狗,陈牧驰要到了直通老板办公室的权限,他要天天去给于适送饭,用的理由是办公室play也很刺激,于适出于期待答应了,不过被压在落地窗前看自己的商业帝国,总有一种自己是凭这口逼得到一切的感觉。

于适觉得自己这块地快要被犁坏了,日渐消瘦的脸庞在员工眼里是操劳过度,在陈牧驰眼里就是被操过度,陈牧驰提着丰盛的便当美滋滋上电梯,期待看到于适一嚼一嚼的可爱模样,但是就在办公室玻璃前,他看见一个男人亲了于适的脸颊,他落荒而逃了,没有再进去。

于适饿着肚子在办公室坐了一中午,打给陈牧驰的电话也都被挂断了,他生气,不过更多的是无所谓,小狗偶尔想闹点脾气还不是很好办?到了床上一脱衣服照样哄得服服帖帖,但是晚上于适发现家里的东西少了属于陈牧驰的那一部分后,他突然觉得事情不受自己控制了。

陈牧驰收拾了东西出来,还好只有两个行李箱,他去酒店开个房间,盘算着什么时候把于适给他打过的钱都还回去,不是没想过白头偕老,也不是没想过好聚好散,但这样结束是否有些太不体面?看着手机上于适打来的不知道第几个电话,陈牧驰关掉手机,把卡弹出来掰断了。

于适觉得少了个贴心按摩棒不是什么大事,就他这条件什么样的找不着?但是躺在床上才觉得不是那么回事,这个人鸡巴太短不上翘,那个人废话太多不沉稳,这个人长得不帅真恶心,那个人腹肌不显真油腻,他发现自己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很难接受别人——或者说,很难接受陈牧驰以外的人。

所以站在陈牧驰住的酒店门口的时候,于适仍然相信他离不开自己,幻想着敲开门给胡子邋遢的陈牧驰一个拥抱,看着那双大眼睛里藏不住的惊喜,然后顺理成章地滚上床,告诉他自己好想他,于适在电梯里排练待会的腹稿,不过电梯里信号不好,他没有第一时间看见来自银行的转账提示。

敲开门看见的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陈牧驰好像要出门,头发打理得很漂亮,房间里也整齐干净,于适知道这得益于他曾经的军旅生活。“适总怎么来这了?”陈牧驰表情淡淡,“我来接我的小狗回家”,于适倚着门框,笑得张扬又胸有成竹。陈牧驰自嘲一笑:是呀,都这种时候了,你都不愿承认我是你男朋友。

于适看他笑了,以为事情成了十之八九,但陈牧驰很快敛下表情,说适总你给我打的钱我都退给你了,我没买过什么奢侈品也就是买点菜做做,我以后挣了钱会还你的,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说着就把门关上了。于适的笑容定格在脸上,他不敢相信一向又乖又粘人的小狗居然要离家出走,这次事情闹大了。

此时手机响了,是银行的转账提示,于适怒极反笑,用更大的力气捶门,边捶边叫“你给我出来你这个渣男”云云,陈牧驰怕丢人更怕扰民,开了条小缝把他拽进来。“你就是想和我两清,是不是?”于适扒着陈牧驰的领子往后退,一直到倒在床上,然后他脱了裤子:“那我现在就把你射进去的还给你,你敢不敢抠出来?”

陈牧驰不说话,于适也没指望他,张开腿就对着那张脸开始抠,拨开两瓣阴唇露出小穴,手指捅进去抽插又拉出一条银丝,另一条胳膊撑不住,就直接坐在了陈牧驰腿上,把那条廉价的灰色运动裤洇出了深色。“我再说一遍,想和我两清,就自己把你射进去的弄出来。”于适不愧是经常谈判,这简直太无赖了。

“你有了男朋友为什么还招惹我?”陈牧驰没动,戚戚地说,于适正在解裤子的抽绳,听到这话他奇怪了:“我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那天在办公室,那个人亲了你的脸,你还笑了。”于适飞快地转动脑子,“你说他啊!他是我前夫的弟弟,一直在国外生活,他们那边不就流行这种礼仪吗?而且他这次来是接管公司的。”

陈牧驰才明白自己吃的醋有多可笑,但是他这次离开又不是被突然刺激的,而是一直以来的失望累积的结果,所以他就算硬着鸡巴也不说话,这当然是有骨气的表现!“你就不问问我,他为什么要来接管公司吗?”于适在给他口交,嘴里塞着东西说话有些口齿不清,“为什么?”陈牧驰快到顶点了,伸手抓着于适的头发。

“我跟他说我要二婚了,忙着办席度蜜月。”卧槽还不如不问呢,陈牧驰痛苦地射在于适嘴里,贤者时间里的他心情更低沉了:“我知道了适总,我只是你的前包养对象,我会远走高飞不打扰你的家庭的”,于适以为陈牧驰会开心地和他大干一场重修旧好,但是怎么事情越来越不对了?

“那你知道我要和谁结婚吗?”陈牧驰摇摇头,眼泪快要流出来了,他连眼睛都不想睁,于适捧着他的脸,当着陈牧驰的面咽下精液:“他呀,是一只笨狗,跑出家门了我哄不回来,明明都射在我嘴里了,还不想睁眼看我。”陈牧驰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啊?适总的二婚对象是我??

“我跟弟弟说他一会来给我送饭,只要过了弟弟的眼,我的小狗就从小按摩棒荣升为我的老公了,但是他没来,我饿着肚子等了一中午,晚上回到家他的东西都没有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他?”于适磨蹭着鸡巴,精液和淫水弄脏了两人的衣服,陈牧驰翻身把他按在床上:“那你就把小狗拴在家里吧,他再也不会跑了。”

Chapter 16: 人鬼情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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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适死在一场事故中,陈牧驰哭得肝肠寸断,他的男友,他的宝贝,带着他们的幸福和承诺离去了。晚上躺在一起睡过的大床上,陈牧驰看着洒进来的月光,又止不住地流泪,他把脸埋进于适穿过的衣服里哭,又怕自己的泪水洗掉曾经的味道。

陈牧驰觉得自己家里进了不干净的东西,他晚上睡觉的时候好像被鬼压床了,而且这鬼居然还是个色鬼,每天榨得他精神萎靡连腰都直不起来。朋友说你去请个大仙驱鬼吧,他含糊过去了,不是因为自己喜欢人鬼play,而是那鬼在床上的风格…太像于适了。

这鬼敏感异常,每次自己将要醒来的时候,那种被纳入的感觉就会消失无踪,但是身上残留的快感提醒陈牧驰一切都不是假的,微湿的嘴唇,抽动的腿根,半勃的阴茎,释放后的空虚让他又回忆起了曾经和于适的恩爱日常,“小适,我好想你,你是不是来找我了?”

这天晚上半梦半醒之时,那鬼又飘然而至了,步骤和从前一样,先亲亲嘴,再摸摸腹肌,最后舔鸡巴,舔硬了就坐上去,陈牧驰忍不住喘出声,身上的压力就突然消失了,他连忙继续装睡,过了好一会之后那鬼才回来,射精的时候他叫了于适的名字,等到一切结束时,陈牧驰在腹肌上看到几滴水,好咸。

陈牧驰去跟道长求符了,一张沉睡符让他看起来安然入睡,一张显形符让幽灵显出他本来的面目,一张结界符——于适跑到窗边,被无形的屏障弹回来了,他震惊地回头,陈牧驰一脸无辜地从床上坐起来:“怎么了宝贝,怎么跑不出去了呀?”

于适好幸福,以前他们谈恋爱的时候只进行到亲吻,还没有上过床,就连这几天色胆包天的睡奸也只是普普通通的骑乘,现在陈牧驰能摸到自己的身体,主动权就完全交换了,他被翻来覆去地玩弄,分离的痛苦在性爱中释放出来,他说牧驰,别哭了,其实我一直在你身边的。

陈牧驰擦擦脸,他都没发现自己哭了,他说我以为你早就投胎了,我抱着你的衣服都不敢哭怕消散你的味道,我们去过的地方我也不敢去怕勾起我的回忆,我真的好想你,你为什么才回来?于适窘迫了一瞬,他说其实我本来应该去投胎的,但是名额不够了,所以我就被分配成魅魔预备役了。

啥意思?陈牧驰不知道鬼还分这么多种,他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继续干,于适断断续续地说,被分配成魅魔的幽灵要在实习期完成考试,就是勾引一个活人成为自己长期稳定的饲主,成功的话就可以签订契约,恢复人身也是指日可待,但是失败了就要去投胎,不愿投胎的只能被“捕杀”,从此消散在天地间。

陈牧驰越听越心疼,所以他把安慰的话都浓缩在性能力里了,于适当然也能懂,毕竟灵魂伴侣是这样的。可是情到浓时于适突然大叫,听起来痛极了,陈牧驰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手足无措地搂着小魅魔拍着背,于适哭着说,哥哥,我好痛,我不能见日光,你拉上窗帘好不好啊。

陈牧驰慌不迭拉上窗帘打开台灯,他终于能好好欣赏床上的恋人了,这张承载了爱的脸庞,曾经出现在他的相册里,回忆里,但就是不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于适小腹上闪着光,是一个淫纹,他又重新吞吃进那根鸡巴,紧紧拥抱住自己失而复得的恋人:“射进来,和我签订契约,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Chapter 17: 哥哥抢弟媳(推友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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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不爽,简直太不爽了。
从来都只有陈牧驰被人嫉妒的份,什么时候轮得到他嫉妒别人?
还是自己的亲弟弟。

明明是自己先遇见的于适,是自己先发出的跳舞邀请,是自己先询问的约会请求,
为什么和于适谈恋爱的是陈海亮?

他拿着弟弟的身份证去查过开房记录,也在家里未掩上的门缝里偷看过他俩做爱,床上的于适媚态勾人,软着声音叫老公的样子,真令人恨不得就这样死在他身上。

“哥哥,我和于适下个月结婚,爸妈不在了,就拜托你代表我的长辈啦。”
陈海亮不好意思地跟他说,这个当初像小熊般在自己身后的男孩长大了,要有自己的家庭了。

“当然了海亮,我很开心你能遇见对的人,希望你们长长久久。”
陈牧驰拍拍弟弟的肩,呼噜了一把卷毛,送上自己违心的祝福。

结婚那天简直是人脉交换现场,隆重又华丽,所有人都很开心。
生意场上的朋友送走后,又在婚房别墅开了场小晚宴,用来宴请亲近的朋友们。

于适已经去洞房等着了,留下来的陈海亮不会被朋友们轻易放过,红的白的啤的混着喝,已经开始不清醒了。

“海亮喝醉了,我扶他回洞房,你们可别闹了啊!于适在屋里肯定等急了。”
陈牧驰搂着弟弟,跟朋友们请辞。
“哟哟哟这就想洞房啦?这小子装醉!继续灌他!”
陈牧驰没拦酒,他看着弟弟又强撑着喝了几杯,直到必须靠着人才能站立。

他扶陈海亮上楼,让佣人们把喝得醉醺醺的朋友们都送回家,然后吩咐不要来卧室打扰。

“海亮…啊!驰哥!他怎么喝这么多?”
敲开卧室门,于适穿着大红的喜服,真漂亮,可惜不是为了自己。

“他喝的太多了,我没拦住,看来你俩今天不能洞房咯。”
于适小脸一红:“哥,你不要开我们的玩笑了,快帮我把海亮扶到床上。”

这弟媳妇确实特别贴心,拿着湿毛巾细细地给海亮擦脸,眼里的爱都要化为实质溢出来了。
陈牧驰倚在桌子旁看,他深吸一口气,说:
“于适,和我做爱吧。”

于适僵硬地转过脑袋,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一向沉稳内敛的大哥在说什么?

明明很正常的表情在陈牧驰眼里就是蓄意勾引:真受不了于适那副骚逼表情看人的样子,好想射在他脸上。
所以于适被按在床上撕婚服的时候,陈牧驰也不觉得是自己的错。

“为什么你爱的是陈海亮不是我?是我先认识你的。”
他掰开两条白嫩的腿舔逼,于适的手被撕下来的布条捆在身后,扭着身子要躲。

陈牧驰给那浑圆饱满的屁股来了一巴掌,狠狠拧了乳头一下。
于适痛得哭出来了,明明是期待了很久的新婚夜,为什么成了这样?

“爱情哪有…先来后到?我爱他…这辈子我也只忠于他…啊!”
阴蒂被咬了一下,说了陈牧驰不爱听的,惹生气了。

“是吗?你爱他?但是你的小逼说它现在被我玩的很爽呢。”
穴里高潮的骚水喷了陈牧驰一脸,他直起身,把口中的水渡给于适。

“就你这个烂婊子样,被其他人干过很多次吧?都能被老公的亲哥哥舔喷,说什么只忠于他呢?”
陈牧驰把鸡巴慢慢地捅进去,享受这个属于弟弟的新婚夜,属于自己的梦成日。

于适被他说得好羞愧,只呜呜地咬着嘴唇哭,不说话。
“啪——”陈牧驰又甩了他的脸一巴掌。

“就像你平时在陈海亮床上一样,叫出来。”
他把手指伸进于适嘴里,
“敢咬我的手,我就射在你逼里,让陈海亮养自己的侄子。”

于适再也忍不住大哭出声,但是很快,极度的悲伤又被极致的快感取代了。
与陈海亮的横冲直撞不同,陈牧驰的床上功夫很有技巧,浅浅地戳弄敏感点,反勾得于适忍不住贴上去爽个痛快。

那口穴被调教的极好,又会吸又会夹,陈牧驰没换姿势,射了个满。

“你说过你不会射进去的!”于适挣脱了绑带,把手伸进逼里,要把精液抠出来。
“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最不可信吗?”,陈牧驰撇嘴耸肩摊手三件套,毫无愧疚之心。

他看着于适自己抠逼的样子又硬了,把小媳妇抱起来,又换了个姿势插进去。

于适闭上眼睛逃避,只能祈祷这一切都是梦,明天醒来他还是新婚的陈海亮最爱的妻子,还是陈牧驰的弟媳。

“别想别的了,看看那是什么?”
于适睁开眼睛,顺着陈牧驰的目光望去——
凳子上的陈海亮醒了,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们。

Chapter 18: 滑冰场上的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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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他,好想要他,好想吃掉他。
陈牧驰经常在溜冰场里见到那个男人,他好爱笑,对谁都很热情,滑冰的技术不怎么样所以总是黏着身边的朋友们,看着他握着朋友的手,或者是被别人搂着腰,陈牧驰在暗处盯着,牙都快咬碎了。
为什么不来问我呢?我好想认识你。

于适很喜欢去郊区那家溜冰场,便宜,人少,昏暗的灯光把自己隐匿,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娱乐中。他的水平不高,打了几个趔趄后要摔屁股蹲了,已经想好以什么样的姿势爬起来缓解尴尬,可是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小心点,抓着我的手吧。”
于适睁开眼,他被一个男人紧紧抱在怀中。

认识了新朋友真的很开心,尤其是还有共同的爱好,于适觉得陈牧驰真是太好了,他们都喜欢溜冰,喜欢健身,喜欢骑马,共同话题多得说个三天三夜都聊不完。于适说为了感谢陈牧驰帮自己学溜冰想请他吃饭,陈牧驰作思考状,说外面的饭最近我们都吃的差不多了,要不你买了菜来我家吧,我做给你吃。

陈牧驰的厨艺特别好,一桌佳肴让于适馋瘾大发,他俩喝了一点酒,交流的话题也从爱好快进到恋爱史,陈牧驰说自己没有被人追过也没有谈过恋爱,于适很心痛,他说你这么帅这么好为什么没人喜欢你?我就特别喜欢你!你是个很好的人!陈牧驰笑着给他倒酒,啤酒罐都按扁了。

于适记得自己酒量一直是海量,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醉的特别快,趴倒在桌子上时心里想的还是牛皮吹大了好丢人,迷糊间感觉自己被陈牧驰抱起来放在床上了,衣服被脱掉为了休息,热毛巾擦脸为了干净,腿被拉开——这是为了什么?于适想合上,但是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气。

陈牧驰知道于适骚但没想到这么骚,刚拉开内裤小逼就止不住地往外冒水,他滑冰的时候会磨到逼吗?被朋友揽着腰的时候会这么湿吗?我发现了他的秘密会生气吗?不过陈牧驰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浇了一手润滑剂摸进去,事无巨细地照顾到阴道里的每一寸,按到一处凸起时,于适的腰突然弹起来,又流了很多水。

黏腻晶莹的水沾了一手,陈牧驰把手指伸进于适嘴里让他舔,被侵入的感觉并不舒服,即使闭着眼睛也知道要躲,陈牧驰扇了他两巴掌,然后去厕所接了杯凉水浇到他头上,于适困难地睁开眼睛,不知道他清醒了没有,也可能脑子还在发晕,但是感受自己被破身的痛却是非常清晰的。

身上哪里都很痛但是一时分不清痛的主次,脸好痛…胸好痛…那里也好痛,于适有点冷,他的衣服都被剥掉了,喝完酒出的汗带走了热量,现在他急需一个热源来维持体温,他搂住陈牧驰的肩膀,胸肌贴着胸肌,腿根抽搐得盘不住身上人的腰,“哥哥…轻一点”于适哭着说。

陈牧驰很受用于适的撒娇,但是如果他根本不知道正在干自己的人是谁就这样撒娇的话,只会取得适得其反的效果,陈牧驰用虎口卡着他的脸,低声问你知不知道现在谁在操你?于适努力睁大眼睛可就是聚不了焦,他摇摇头,却把下身送得更往前:“不知道..嘿嘿..哥哥你操的我的小逼好痒…再轻一点好不好…”

所以陈牧驰举着手机开始录像了,先拍自己覆了一层薄汗的脸,再顺着往下,不规则的腹肌,下体的相连处,然后拍于适修长的小腿,饱满圆润的胸肌,最后定格在那张充满情欲的脸上:像个水蜜桃一样,他忍不住亲上去,结束了这个一镜到底的视频。

Chapter 19: 郊发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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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的姬发有一个英雄梦,他骑着雪龙驹前往朝歌,势必要混出名堂来衣锦还乡,让父兄和朋友们刮目相看。他看见一个比武的擂台,没注意是什么奖品就上了,最终拔得头筹但也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他被宫女带到一处空地治伤,休整好后引进一处华丽的宫殿内,姬发抬头,看到了一个如神祇般俊美的人。

“你就是我的…侍卫吗?”男人问他,姬发这才知道拔得头筹的奖品是来给大商王子殷郊当侍卫,他开心极了,把头昂得更高,说自己叫姬发,来自西岐,想做大英雄就到了这里,没想到能成为王家侍卫,这简直太适合自己了,殷郊笑着听他说话,明明只比自己大两岁,怎么就这么成熟呢。

殷郊没告诉他,其实擂台表面是选王家侍卫,实际上选的是断袖太子的男宠,只不过知道内情的人只有殷商王族而已,所以有点背景的人都不会去打擂,也就是姬发什么都不知道就傻乎乎上去了,可是他才十六岁,和殷郊同吃同住也只会感叹太子对自己真好,对那方面还没开窍呢。

姬发裹着被子要睡了,殷郊说发儿先别睡你今天在练武场是不是受伤了我来给你擦药,姬发连忙说不用的太子殿下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好,殷郊说白天我们是主仆现在就是朋友还是我来吧,然后掀开了他的被子,姬发身上的小伤痕很多,有自己弄的也有别人欺负他留下的,殷郊揉着药酒说以后有人欺负你,你就告诉我。

他被人欺负了也当然不会告诉殷郊,不然以后还要不要混了?但是自己又打不过那么一群人,这次的反抗可能换来下次更严重的暴力,所以只能尽力缩起来保护自己。有天殷郊到处找都找不到他,在寝殿里大怒让侍从都出门去寻,最后他在后山的一棵树上,找到了被绑着已经晕过去的姬发。

殷郊抱着高烧的姬发回殿,他心里第一担心的不是姬发的健康,而是他有没有被破处,他不能忍受自己的小禁脔被别人捷足先登,如果事情如他所想,那就让姬发从此只安分地当侍卫或者放回家,反正他堂堂太子不会捡别人玩剩的吃。

给姬发喂了药敷上热毛巾,殷郊遣退下人坐在床边看他,高烧显得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可怜又可爱,合不上的嘴呢喃着什么,他凑近听:“殷郊..你在哪…我好害怕…”殷郊大受感动,报答是钻进被子脱了姬发的亵裤,准备好好检验一番。

他当然知道姬发有个逼,这还是姬发主动跟他看的呢,当时姬发小心翼翼地说你不要看不起我,其实我打架真的很厉害完全能保护你的,殷郊说我当然知道了我特别相信你,不过那次没仔细看,这次他才能细细观赏,姬发的整个下体都是粉粉的,一看就没用过,他拨开软软的阴茎,伸了根手指进去。

那里饱满、干涩,殷郊确定他没被破身就抽了出来,第一次肯定是要留给自己鸡巴的,被手指破处简直是个笑话。他起身去拿了药玉塞进姬发穴里,等被暖化就差不多可以享用了,怪可惜的,不能欣赏姬发在床上什么样子了。

姬发觉得自己下面好痒,应该塞点什么进去才舒服,昏沉中好像有人理解了他的想法,一根、两根、三根,他被这种奇异的快感征服了,把腿又张开一些,那人笑了一声,他不知道为什么笑,但是那三根东西撤出去了,进来一个更大、更粗的东西,这个倒是有点疼,有点胀了。

发烧的人下面好热,好会吸,殷郊根本憋不住喘息,他喘的越来越大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干的是他,他想让姬发醒,让平时正气的小侍卫看看自己被主人睡奸,不知道他是会红着脸承受还是闹着反抗?要是反抗的话那简直更刺激了,这么想着,殷郊用热毛巾蒙住姬发的口鼻,强制他醒来。

姬发强撑着睁开眼皮,他最先看见的是丝丝缕缕的长发,然后才是裸露着半个胸的殷郊,原来他在朝歌待了这么久,久到他们的头发都长长了这么多。发丝搔得他痒痒的,想伸手拨开——动不了?原来他的手被殷郊按在床上呢。

“你醒啦?”殷郊关切地问他,下半身的动作丝毫不减,“我看不见你好担心你,和奴才们出去找了好久才找到,你真不让我省心。”他蹙着眉头的样子很能唬人,姬发急得都要哭了,“你看你不爱惜自己发烧了吧,本太子来帮你出出汗好的就快了”姬发觉得他应该休息一下睡一觉就好了,这样折腾难道不是恢复得更慢吗?

姬发以为自己身上的热是发烧,不过细品之下还有另一层感受,这种感受促使他穴里更瘙痒,水流得更多,如溺水之人一般,只能紧紧抱住浮木以至于不窒息,他咬在殷郊肩膀上,身上的人嘶了一声,转而带来为他更激烈的快感。

最后肯定是射进去了,具体几次没数清。殷郊想让姬发做他的侍卫、朋友、禁脔,这会不会累到姬发?反正他也没考虑那么多。总之姬发白天保卫太子,晚上服侍太子,去练武场的次数少了倒也不会被霸凌了,就是每天都有点合不拢腿,衣服磨得小逼疼疼的,不过被殷郊搂着喊宝宝好幸福哦,这种日子真的挺不错的。

后来姜王后要给太子娶妻,送来的画像有淑女的也有公子的,姬发在旁边看着殷郊挑选,心里好难受,最令人心碎的是殷郊还问他哪个好,他忍不住了,问太子殿下,你娶了太子妃那我们是什么关系?殷郊一脸惊诧地看他:你当然还是侍卫了,如果你不想做可以回西岐,我不会把你囚禁在这的。

所以姬发骑着雪龙驹不辞而别了,他边骑边哭,到家的时候眼睛疼,腿根疼,最奇怪的是肚子也好疼,姬昌请了医师给他把脉,医师说姬发已经怀孕两个月了,他怕父兄怪罪,不过这并没有发生,哥哥问他是不是殷郊的,姬发说你怎么知道?哥哥叹口气,说父亲当初占卜算的差不多了。

姬发很好奇,他问父亲那他和殷郊以后还会相遇吗?姬昌说会的,他没有说的是卦象显示太子最后还是会和姬发在一起,中间还会发生什么事情算不出来,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让姬发离朝歌,离殷家远一些。

不久后来了一封从朝歌来的王命,聘西岐二公子为太子妃,西伯侯府上下无不震惊,姬发问父亲我该怎么办,姬昌说不妨违抗王命,就说给你找好联姻对象了,现在立刻派人去东伯侯家问问,我听说姜文焕的哥哥还未婚配,如果能和他们家联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姬发傻傻的,他想他没跟殷郊说过自己是西岐二公子,怎么还聘自己当太子妃呢?其实殷郊早就把他的出身摸透了,王家侍卫不可能找来历不明的人。不过一开始太子妃人选确实不是他,是另一家的淑女,殷寿说你必须找女人来传承香火,殷郊和盘托出,他觉得姬发应该是怀孕了,所以才能聘男人为太子妃。

说好听点是殷郊钟情姬发,说难听点是殷郊阳痿了只能对姬发硬起来,他发现小侍卫跑了的时候没怎么生气,毕竟小狗都是喜欢往外窜的,又不是抓不回来,他又找了新的“侍卫”,可是发现自己根本毫无性欲,嫌奶子小,嫌不黏人,嫌长的不好看,嫌叫的不好听,他又怀念起姬发的小逼了,最后对着画像撸出来。

所以说殷郊听见西岐抗旨的时候非常震惊,殷寿也是,他又下了死令,要求二公子和嫁妆必须在一周内送到朝歌,结果又收到西岐已和东鲁联姻的消息,甚至连孩子都有了,那没办法,殷寿颜面大失骂了太子一顿,殷郊气得在寝殿又摔又砸,骑上闪电就去西岐了。

他经过大片大片的麦田,感觉心灵都被净化了,可是二公子要成亲城内不应该张灯结彩其乐融融吗?为什么大家都有些沉寂?怀着这样的疑惑他来到伯侯府,通报后就被客客气气地请进去,姬昌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头,他说太子殿下一路风尘仆仆我们怠慢不周请不要怪罪,休息后带您逛一下西岐保证不虚此行。

姬发呢?姬发在哪?我要见他。殷郊不想虚与委蛇,直截了当地说了自己的目的,旁边一直沉默的伯邑考出声,他说小发和他的未婚夫在城里闲逛,还请太子不要介意,殷郊立刻起身去找了。他骑马经过闹市,人们纷纷躲避,要撞到一位路人时,闪电突然被一只手拽住缰绳,停下了。

何人如此大胆,不是姬发还能是谁?民众们看见二公子胆识如此过人,纷纷围着赞颂起来,夸着夸着就夸成未来的小东伯侯好福气了,殷郊本来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听见这话又生气了,下马拽着姬发就走,独留后面的未婚夫牵马远远跟随。

姬发的小腹已经显怀了,一手抱着肚子一手被殷郊牵着,他给未婚夫使了个眼色让他先回去不要跟随,落在殷郊眼里就是求救,他拽着姬发一直走,走到郊外一处无人的山洞里——他进城前踩过点了,姬发喘着粗气坐在地上,他肚子又疼了。

殷郊摸着孕肚,这里有他和姬发的孩子,但是现在姬发要带着宝宝嫁给别人了,这张漂亮的小脸不似在朝歌的时候风吹日晒,西岐确实是极好的福地,他被养得又嫩又温柔,此时小孕妇含了一包泪看着他,嘴里说不出什么话。

殷郊忍了很久,他相信姬发也忍了很久,被抱着躺在草垛上的时候姬发说会弄坏宝宝,太子说我来之前问过医师了,适当的交合对你好。从前殷郊只知道东鲁近水,却不知西岐的小公子也是水做的,姬发的淫水是腥的,口水是甜的,可是眼泪是苦的,殷郊不断地为他拭去眼泪,最后吻上了那双不屈的眼睛。

姬发的胸部又发育了,似乎是身体在为哺乳做准备,殷郊快射的时候拔了出来,让二公子挤出沟为他乳交,鸡巴蹭的奶子又红又痛,不过姬发还是闭着眼承受了——直到殷郊射进他嘴里。殷郊搂着小妻子沉沉睡去,他觉得这种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感觉真好,只要醒来之后身边的人是姬发,好像不做这个大商王子也可以。

殷郊以为再醒来之后看见的是星空,但是好像是室内,想站起来看看周围情况又被拉回床上了,他回头,发现四肢都被嵌入墙内的锁链拴住,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了,反正他也不会损失什么,是吧?

密室里不能感受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一阵脚步声赶来,殷郊知道那是姬发,二公子一进门就给他戴上口枷,然后坐在旁边凳子上揉逼,殷郊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昏了头,呜呜嗯嗯要就挣开铁链上去操个爽,姬发揉得自己好动情,但是食髓知味的逼没点东西进去捅捅根本高潮不了,所以他流着水又穿上裤子。

“太子殿下,臣要去找未婚夫,您自便。”给他留下吃喝解开口枷就走了。殷郊鸡巴硬得发痛,他撸完最后都射在了食物上,决定绝食以表自己对姬发的爱,虽然饿得快要死过去了。姬发收到消息之后就赶去密室,昏迷的太子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他用嘴喂进去水和食物,殷郊悠悠转醒,问:我的阳精味道如何?

姬发羞死了一甩袖子就要跑,被殷郊用蛮力按在床上,铁链早就被偷摸挣断两条,他避开孕肚把姬发结结实实捆好了,冰冷的链条刺激得姬发打了个寒颤,他扭着想跑又被提回来,殷郊说小侍卫,你不在我身边,本太子的鸡巴都没地方放了,你胆子可真大,怎么敢跑的?

侧身被提起一条腿来干,姬发捂着脸呜呜哭,他不知道事情最后怎么又成了这样,现在好像和在朝歌没什么区别,他还是太子的鸡巴套子。殷郊说本太子在西岐失踪,父王肯定会来兴师问罪,你们有没有想好要如何交差?姬发说我们已经联合东南北伯侯准备反商了,你这个亡国太子就准备殉国吧,殷郊说啊?

你抗婚就抗吧,为什么要灭我殷商?殷郊崩溃了,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他说以前都是我不好我做的不对没考虑你的心情,说你可以和东鲁联姻只要平安生下我们的孩子我愿意做外室,姬发不耐烦地打断他,他说你想太多,四大伯侯上贡家底都掏空了你爹压榨又太狠,准备反一个看看实力,你在这呆着就行啥也别管。

操完又温存了很久,殷郊把自己手腕上的勒痕和姬发身上的印子靠在一起,他说要是你打到朝歌了别杀我母后,我还想见见她,姬发说姜王后和一个炼气术师跑了你知道吗,子牙前辈说他们最近可能会环游旅行,殷郊最挂念的也没有了,他又搂紧姬发,说你不要杀了我就行,我还想以后醒来都能看见你呢。

伐纣几个月之后姬发生孩子了,是个男孩,单名诵,肯定是要姓姬的,姓殷的话有悖于他们伐纣的正义性。姬发坐月子,殷郊在旁边哄睡宝宝,“你应该有奶了吧?”他突然问,姬发不知道,不过乳房最近确实很胀,殷郊把诵放在一边爬上床,准备大饱口福一番,然后姬昌和姬考突然进来了。

再是禽兽也只能先忍着,姬考说四方联军已经打进朝歌了,大家推举我来做新的王,不过哥哥志不在此,还是发儿你来吧,姬发没拒绝,他问我当了王殷郊怎么办,杀掉还是囚禁起来?殷郊在旁边一哆嗦,他还没说话,姬昌就说可以改个名字留在你宫里,“邑姜”这个名字就不错。

总之一切都很快,姬发成了周武王,册封大典上旁边站着一位比他还更高大的美娇娘,怀里搂着牙牙学语的诵儿,据贴身侍从所说,王后深居简出,基本上不踏出自己的寝宫,一般都是武王亲自前往,多好的一对佳人呀,大家不禁感叹起来。

Chapter 20: 小妈文学(推友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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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父娶了个新太太,大家都说这狐媚子有水平,没有哪个情人真能上位的,这是第一个。
陈牧驰也相信佣人们的话,自从母亲去世后,那老不死的玩了不少,第一次有人真能进陈家的门。

他被叫回来见名义上的“母亲”,很漂亮,话也很少,但是这和他没什么关系,吃饭的时候仍然对父亲出言不逊,惹得饭局不欢而散。

被勒令在家里待至少一个月,陈父下周和生意伙伴去外地,他希望儿子和妻子能搞好关系。

送行的那天,陈牧驰和于适在家门口目送,等到父亲的车看不见的时候,他明显地感受到身边的人终于放松下来。
穿高领也挡不住的淤青,半夜卧室里传来的尖叫哭泣,陈牧驰知道父亲早就在床上力不从心,却没想到爱上了折磨人的法子。

“小妈,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陈牧驰把于适困在沙发上,于适推着他的肩膀,才惊觉这个继子的体格是如此庞大,就连经常健身的自己都难以招架。

“随便你,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于适慌不择路地跑回卧室,他很怕陈牧驰的眼神,好像想将他拆食入腹一般。

二人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个星期,除了吃饭的时候,于适都窝在自己的卧室不出门。

陈牧驰外出回来,发现家里的佣人在砸于适的房门,他拉开佣人问为什么要这样做,佣人支支吾吾地说太太在卧室里待太久了怕发生危险。
他轻轻敲了敲门,这次反而是于适砸门了,让他们都滚。

晚上,陈牧驰拿备用钥匙开了于适的房间,于适正在给自己的伤处涂药,看见有人进来,他立刻抽出枕头下的小刀,发现是陈牧驰才放下。

你一点都不幸福,为什么还要嫁给他?
陈牧驰拿过药膏,主动替他涂药。
后背上的伤口够不到,于适趴在床上享受服务。

我没有什么选择,嫁给谁来说对我都是一样,你父亲现在再喜欢我也会出去操别人,你以为他这次去“谈生意”,就仅仅是谈生意吗?
于适越说越难受,扯到了腰上的伤口,他下意识想要摸,被陈牧驰拽住了手。

所以我们家的佣人都是在监视你,我今天出门他们才敢砸你的门?
陈牧驰生气了,老不死的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于适不说话,扭过头说你涂好了就早点回屋吧,好好休息。
陈牧驰回屋了,他站在自己房间里,摸摸空荡荡的口袋,没想到窃听器安装得如此简单。

于适的性欲好像特别强,陈牧驰在耳机里听着他的喘息,想着今天这是第几次了?
他再也忍不住,在于适还在自慰的时候,去敲了那扇门。

等了得有三四分钟门才被打开,一看就是慌张披了件衣服,大腿和奶子都半遮不掩的,令人遐想万分。
“牧驰,有事吗?”
于适紧张地问他,大腿磨蹭着,没爽够的骚样。

陈牧驰没说话,强势地挤进门去。
果然在被子里找到一根polly,他举着问这是什么,于适羞愤欲死,刚准备跑出门就被拽回来了。

“你现在跑出去,就算我们什么都没发生,那些佣人也以为我们做过了。”
他像一条循循善诱的毒蛇。
“不如关上门,和我好好聊聊这件事。”

于适自暴自弃地坐在床上,看着陈牧驰把屋里的性爱玩具都搜刮出来。

“哦,跳蛋,震动棒——这么多尺寸?分腿器,乳夹,贞操锁…啧啧,老头玩你玩的可真够狠。”
他想象着于适被捆着塞满玩具的样子…鸡巴硬了。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上手撕了于适那件外衣。
怪不得用polly呢,怪不得老头子一定要娶他呢,居然有这么个好宝贝。

陈牧驰吹了声口哨,直接舔上去。
真人舌头的触感是吮吸玩具比不了的,于适爽得腿都在打颤,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喘出声。

舔的差不多了,陈牧驰在床头柜里找到避孕套,想撕开给自己戴上,被拦住了。
“别戴了…肯定不合你的尺寸…”
于适红着脸说。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陈牧驰抬起他一条腿长驱直入,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原来正常的性爱是这样的…
于适被插得好舒服,他把腿分得更开,紧紧盘在陈牧驰腰上。

顶到了一处凸起时,他的喘息声更大了。
陈牧驰紧着那一点卯足了劲撞,还拿起一个小跳蛋吸在阴蒂上。

身下的人被快感激得一弹,想要向上逃离又被拉回来,只能哭着承受来自陈牧驰的鞭挞。

“小妈,小妈,我操的你爽不爽?是我操的舒服还是我爸爸操的舒服?”
于适不说话,他捂住陈牧驰的嘴,被那人坏心眼地舔了一口,吓得他又收回来。

他不回答陈牧驰就不动了,逼得他屁股自己动起来蹭鸡巴。
“你操的爽,捅的我好舒服...啊!”
陈牧驰就好像得到了什么奖赏般一插到底,几乎进到了子宫里。

“那儿子以后天天操你好不好?含着我的精液被爸爸操,你生了孩子我要叫儿子还是弟弟?”
太乱伦了!于适流着泪听他说胡话,完全不想搭理。

吹了好多次后陈牧驰才射进去,于适倒在床上,又痛又累。

咔嚓——
他震惊回神,陈牧驰的手机对着自己,他完全没有被抓包的不好意思,还很恶劣地笑着。
转过手机,屏幕里的人半阖着眼,嘴角的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脖子和胸上全是被嘬出来的痕迹。

“删掉!”
他扑上去,可是被压着做了太久没力气,很轻易就被制服了,又被掰开腿对着逼拍了好几张。
于适不知道陈牧驰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他不争家产不争宠爱,只安静地做金丝雀,有什么威胁?
思及至此,不禁为自己的未来而悲伤,他仿佛能看到自己被扫地出门身败名裂的样子了。

陈牧驰等了会看于适没反应,翻过来一看哭成了泪人,连忙拿了纸来擦。

“其实你就算不拍照他也早晚会知道的,这个别墅里都是他的眼线,我们瞒不住。”
于适恨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半推半就答应了陈牧驰的求欢。

“我们身边都是他的人,那他身边就没有我的人吗?”
于适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看着陈牧驰拨通了某个电话:
“表哥,药准备好了吧?今天晚上就给我爸下了。”

挂掉电话,陈牧驰重新把他按到床上:
“珍惜你的最后一个偷情日吧,明天早上起来你就是寡妇了。”

Chapter 21: 黑道太子和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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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太子和警察

警察带着陈牧驰出别墅的时候他还在笑,“你们有证据吗就抓我?”黑帮太子气定神闲,坚信这次和以前一样,只不过是走个过场,但是他看见警车旁边的那个一身警服的人时愣住了:“于适?”他的小情儿不是去购物了吗,为什么站在这?

于适不敢看他,手里拿着被密封好的资料,陈牧驰一眼看出那是被锁在自己保险柜里的资金流水和犯罪证据,他不可置信地盯着于适,身边的警察都拽不动他,“于适,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为了抓住我才接近我?”陈牧驰嘴唇颤抖,希望这一切都是做梦。

于适走上前,拿出自己的警察证:“陈牧驰,你被捕了,请接受我们的调查”,陈牧驰气得双目发红:“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哪怕一秒的真心?”面前的小警察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般开口了:“对,我从没有爱过你,我和你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想着如何立功把你抓起来!”

陈牧驰笑了,笑得像港片的男主角一样悲情,他想起当初认识于适的时候,小可怜正在被人堵在巷子里围殴,是他出手相救还带回家,没有人不会对那张漂亮又可怜的脸产生兴趣,所以滚上床也是情理之中,他在床上贴着于适的耳朵说“父母双亡,欠下巨额债务..”身下的人剧烈发抖。

本以为是于适害怕他的手眼通天,原来是担心卧底的身份暴露。陈牧驰最后被带上警车前放下狠话:“你等着,我出来一定会杀了你。”于适没分给他一个眼神就钻进车里,他知道陈牧驰会被判死刑,最次也是个终身监禁,可是自己难道真的眼里只有荣誉和高位吗?不然…怎么这么想哭呢?

于适以身饲犬,卧底一年多才抓住陈牧驰的把柄,肯定是要表彰的,会后他对上级请示,需要休息一段时间调整心态被立刻批准了,领导拍拍他的肩,说判决在下个月开庭,记得来旁听啊,于适勉强笑笑,说当然了,这可是我办的第一个大案呢。

于适回到家发现门口的拖鞋摆放有点乱,只当是自己早上出门太匆忙。做饭、洗澡、休息,一切都像个正常的独居男人那样生活,但总感觉缺了点东西,难道没有陈牧驰的陪伴就什么也做不了吗?他摇摇头,把不该有的念头甩出去,可是晚上躺在床上自慰的时候才发现这好像是事实——他高潮不了了。

最后心里想着陈牧驰的脸,嘴里叫着他的名字才草草射出来,于适趴在床上痛哭,如果他不是警察,陈牧驰只是一个普通人,他们一定能做一对幸福的情侣,可是现在马上要生离死别,自己也要踩着他的尸体平步青云,于适越想越难受,哭着哭着睡着了,没有注意插座里闪烁的红光。

自由的空气是如此甜美,陈牧驰走出看守所的大门,久违地浪漫了一把,他知道父亲不会看着唯一的独苗被判死刑,即使关系再不好也有血浓于水的亲情,父亲说你出来就行,有的是想报答我们的人替你顶罪,到时候我派几十辆豪车去门口接你,陈牧驰说我出去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还有事情要做。

父亲警告他不要再想着那个于适了,早就把证据甩你脸上了是你自己不早处理来不及跑了才被抓,陈牧驰说嗯嗯嗯我肯定会神不知鬼不觉杀了他的,自杀理由我都想好了,就说深陷回忆不能自拔和黑道太子殉情了,我俩去了地府还得做亡命鸳鸯呢。

撬开于适家门简直是得心应手,每个房间装上四五个摄像头也不嫌多,陈牧驰没来过这个家,太普通了,简直不像太子情人应该有的规格,他在床上睡了个午觉,俨然把这当成了自己家,起床的时候一转头——看见书桌上摆着几张照片,都是自己和于适的合照。

这张是自己和于适去游乐园时拍的,这张是他杀了一个揩油于适的人时拍的,这张是做爱的时候裸着拍的,这张是在咖啡厅里笑着拍的,陈牧驰不知道这些照片是于适什么时候打印出来还装帧好的,很干净,一看就经常打扫,他临走前在相框的小凹痕上,又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

于适回家了,警察的直觉让他觉得有人闯入自己家,但是又找不到证据,他甩甩头,只当自己太想念陈牧驰的后遗症。倒了杯酒走到书桌前看照片,幸福的回忆又涌现在眼前,他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隔着玻璃抚摸陈牧驰的脸,泪又流了下来。

….我就知道你爱我,陈牧驰硬得发痛,屏幕上于适的脸有些失真,他好想擦掉那滴眼泪,不过如果能让于适哭着给他舔鸡巴然后再射上去,那自己这段时间的疲惫肯定能一扫而空,这么想着,他换好衣服准备出门,穿得帅气还得戴帽子口罩——毕竟是偷偷捞出来的,还是低调点好呢。

还不到十点于适就睡了,警察的生物钟确实健康,当初真苦了他做自己的情人,又要通宵喝酒又要熬夜飙车的,不知道在心里怎么骂自己呢,陈牧驰苦笑,他拿卡片撬开锁,甚至不是指纹锁,拜托,捞了一年多到底捞到什么啊?他从兜里拿出口香糖嚼一嚼,不能再苦笑了,一会舌吻的时候嘴巴要是甜的才好。

毛巾上沾了点乙醚,陈牧驰没想好用不用,要是于适不会反抗呢?不过还是先准备着吧。他蹑手蹑脚来到卧室,爬上床脱了于适的睡裤,最近于适的状态不怎么样,需要靠药物才能入睡,所以这些小动作不会把他弄醒,这么想着,陈牧驰用手捅开花穴,简单扩张两下就把鸡巴插了进去。

几天不被插的小逼又紧了,陈牧驰被箍得难以前进,他掐着于适的腿根让他张得更开,用力一撕上衣崩掉扣子把脸埋进去,陈牧驰从前就喜欢吸于适的奶子,明明经常健身,可是好像长的不是胸肌是乳房,他用宝石打造过一副漂亮的胸链哄着于适戴上,随着身体的摇摆,链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合适极了。

带着薄荷味的清香,陈牧驰的唇舌强势侵入那张微撅的嘴,多日来的思念与痛苦在此化解,他发现自己根本离不开这个骗了他的小警察,于适睡梦中感觉又窒息又酸胀,嘴里还有冰凉的触感,他艰难地睁开眼,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感受到身上有个正在动作的人….他立刻从枕头下掏刀,被那人眼疾手快摁住了。

什么人这么大胆,大晚上来警察家入室强奸?于适在心里感叹现在的治安真是越来越差了,陈牧驰觉得他在走神,一记深顶让他重喘出声,另一只手在裤兜后面摸出一把枪顶在于适下巴上:“乖乖被我操,不然你的脑袋就要开花了”,于适不仅害怕反而笑了,他说你真不怕死,你知道我的男朋友是谁吗?

他没听出来是陈牧驰因为戴了变声器,陈牧驰来了兴趣,他说哦,你男朋友是谁啊让你这么狂?于适说我老公当然是黑帮太子陈牧驰了,可是身上的人不仅不害怕反而大笑,他说陈牧驰都快判死刑了还你老公呢,他可是被他最爱的小情儿抓进去的知不知道?于适说那又怎么样,他死了我也会去死,我做鬼都会杀了你。
陈牧驰怒然大勃,不过他暂时不想暴露自己,毕竟小警察当时是真的伤了自己的心,所以他拿乙醚毛巾把于适迷晕了,随便撸几下之后射在他胸上,然后他也深吸一口,满足地搂着于适睡去。

于适再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昏沉的脑子快速过了一遍昨晚发生了什么..入室强奸!他拿着刀悄悄走出门,家里没人,餐桌上有做好的饭,三菜一汤卖相很是好,他简单洗漱完就坐下开吃,事实上不怕那贼人,毕竟自己也准备好去死了不是吗。

到了陈牧驰被判决那天,于适把自己收拾得整洁漂亮,做足了心理准备才敢踏进法庭,门开了,他伸长脖子看被告入场——这是谁?怎么不是陈牧驰?于适不知道哪个环节出错了,他浑浑噩噩地听完判决,是死刑,散场后他来到上级办公室:“陈牧驰在哪?他出来了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被赶来的同僚们好说歹说劝走了,领导大手一挥又给他批了几个月的假,这和停职没什么区别,于适不想回家,他漫无目的地走,来到了初见的小巷子,就是在这里他被混混胖揍,然后被陈牧驰救回了家,正怀念时,巷口有人来了:“哟,这不是陈太子的小婊子吗?站在这又想找个姘头操你来了?”这次他不会手软了。

以一敌多也不在怕的,警校尖子生确实有水平,于适把混混们全揍趴下了,狠狠啐了一口踩住头目的手问陈牧驰现在在哪,头目只当他被抛弃了要去寻仇,大叫我也不知道啊陈太太!但是陈家别墅最近灯又亮了,可能陈太子就在家里吧!于适好心地为他们拨打了110,一甩外套就去陈宅了。

他被焦急冲昏了头脑,没思考为什么一到巷子里就被围殴,也没思考为什么普通的小混混就能知道陈牧驰的行踪,久违地踏进陈宅,和从前一样奢华却不复热闹,正门关着没锁,他一压就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满屋的装饰,以及抱着玫瑰花的陈牧驰。

“某种情况上来说你确实殉情了”,陈牧驰不顾发愣的于适,在花中掏出两本护照,一本署名Yosh,一本署名Luke,“立了大功的前警察在小巷子里被黑道余孽偷袭至死,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惋惜呢。”于适太震撼了,一拳想招呼到陈牧驰脸上被拦住,太子把花塞到他手里,又引着坐到餐桌前:还是和那天相同的三菜一汤。

Chapter 22: 学生会主席和篮球队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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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队员最开始打球的时候还不能熟练控制重心,一个脱手就砸到坐在前排的校学生会主席身上,把那昂贵的衣服砸出黑印子,他急得都快哭了,别说主席学习又好又受欢迎,父亲还是学校最大股东,他以后可怎么混呀!

道了好几次歉陈牧驰都不说话,于适脸都憋红了,抠着篮球静候发落,他想自己个子和体格也不错应该能打过主席吧?结果陈牧驰站起来,他才发觉两人的身高差和体型差竟都如此悬殊,只好祈祷自己待会被抡在地上的时候姿势能帅点不要太丢人,又进一步想退学了之后哪个学校收自己这种贫穷的篮球特长生。

“篮球队什么时候进来了个这种美人?”其实陈牧驰是在发呆,不过周围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让他不得不回神了,“咳嗯,没事,你把我衣服送去洗衣店吧,清洁费你出。”说着他就要脱掉,被于适拦住了:“如果陈同学不介意的话..我带你去换衣间穿我的衣服吧,我有干净的衣服。”“好啊。”他挑眉答应了。

陈牧驰确实想在换衣间咸猪手一下,但是汗味和酸味冲击到他的眼睛,简直没有任何心思想别的,为什么于适身上就是干净清爽的?交换了微信和电话,说等衣服洗完就跟他联系,于适说真的特别抱歉陈同学,我请你吃饭吧,陈牧驰说可以反正我今天也没有事情了,不过你可以叫我牧驰。

周末衣服洗完了,于适问陈牧驰现在有空吗想去送衣服,陈牧驰说我在家准备洗澡你直接来吧密码xxxx,于适提着水果还有自己织的小毛衣去了,因为聊天中他知道陈牧驰家里养了狗,高级小区左转右转差点迷路,开门的时候陈牧驰已经洗完了,裹着浴巾在啃手,不说话的时候好严肃哦,于适一时间不敢上去打招呼。

陈牧驰就这样看着于适逗狗还掏出织的小衣服给狗狗穿上,于适一抬头看见陈牧驰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笑容还没收起来呢脸就红了大半,抿抿嘴站起来抱着狗狗给他看:“牧驰怎么样,我的手艺不错吧!”陈牧驰说特别好,然后又说他卧室里有条围巾开线了,想找人缝补一下还没来得及,去卧室看看吧?于适答应了。

别墅内部的装修简约大方,就和陈牧驰这个人一样,于适感叹着跟进了卧室,可是刚进去就被按在门板上了,他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呢就傻愣愣看着,陈牧驰拽着他的手摸到浴巾上,那根已经半勃了:“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好硬,怎么办,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于适把他推开就想跑,跑不了呀,主席以前是打橄榄球的,站那跟个山一样一把就捞回来了,他就用手推着陈牧驰的胸肌做最后的挣扎,挠痒痒似的在上面留下指甲印,陈牧驰抓住他的手公主抱扔床上,动作太快把浴巾弄掉了,于适无法忽视那根太有存在感的鸡巴,眼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陈牧驰怕他待会又想跑按不住,拿条腰带把手腕捆上了,深吸一口气就开始脱裤子,宽松的运动裤很好脱,很快只留下一条棉质内裤,上半身肯定也不能忽略,陈牧驰把短袖推上去让于适咬住,又给手机开了录音模式:“要是不想喘出声被人发现是你,就可得咬紧了哦。”于适含着泪咬着衣服,可怜极了。

脱内裤的时候于适抖了一下夹得腿更紧,陈牧驰说没事不会让你痛的,怕他不信还从床头柜里掏出润滑当面拆了封,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于适为什么夹那么紧了:多漂亮的小肉花呀,含苞待放的,感觉把鸡巴插进去都是一种亵渎,所以陈牧驰先让舌头打先锋——他发誓,今天本来想的是直入正题,真没打算这么复杂的。

那小逼太生涩了,舔了几口就止不住地流水,陈牧驰都快被憋死了,“长了这么个东西怎么敢进篮球队的?”真是烦,逼都堵不住他的嘴,不过他也没指望于适回答:小队员正哭着扭呢,床单都要被抓破了。

舔得快喷了就把舌头撤走,欲求不满的反而是于适了,他眯着泪眼朦胧的眼往下看,陈牧驰居然还在两膝中笑,他说就这么高潮了我可看不见你的表情,还想看你哭着求我的样子呢,然后就把鸡巴慢慢、慢慢地捅进去了,于适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他想的是幸好戴套了,别怀孕就行。

抽插间带出了一点血,陈牧驰蘸了抹在于适嘴唇上,他说是因为我太大把你弄破了还是因为这是你的第一次?于适觉得应该都有,毕竟那根玩意确实太雄伟了,陈牧驰知道他不说话是因为怕被录音,又恶劣地使劲顶了顶,满意地收获憋不住的喘息,然后拿过手机给于适看:“骗你的,我不光录音,我还录像了呢。”

事到如今也不用忍着了,破罐子破摔就完事了,于适一边哭一边喘,内壁随着呼吸而收缩,夹得陈牧驰头皮发麻,他解开背后束缚着的皮带,把那两条藕白的胳膊挂在自己脖子上,新鲜的勒痕就像手镯一样红艳艳的,陈牧驰想这要是手铐就好了,把于适锁在自己家哪也去不了,每天就在家等着自己来灌精。

哭喘中也渐渐得了趣,他奶子被吃得发红,乳尖就像茱萸一样挺立着,陈牧驰可能是口欲期还没过,嘬得他整个上半身都是口水,于适觉得自己就像一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被人看了、玩了还吃干抹净了,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不怕你录视频,但是你能不能让我继续呆在球队里,这个机会真的是我好不容易才求来的。

当然可以,不过我是有要求的,你懂吧?陈牧驰拔出来鸡巴慢吞吞地在阴蒂上磨,这种调情似的玩法真是让人脸红,于适扭着屁股又想躲又想蹭,他说陈同学..哦不牧驰,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陈牧驰说真的吗?于适闭着眼点点头,陈牧驰说那我今天要无套内射你,接好了哦,说着,就把套子摘下重新操进去了。

于适心里当然想跑可是身体更想高潮,被内射的那一瞬间也翻着白眼潮吹了,浇在龟头上的水太多,陈牧驰爽得又在他奶子上留了个牙印,不应期的时候恨自己为什么就这样草率答应这个可能赔上自己后半生的要求,马上就要翻身起床穿衣服去买避孕药,陈牧驰哎哎拉住他问你真能怀啊?于适抹了把泪,就是不理他。

他说我月经不规律但是就是能怀孕,你别拦着我去买药吃了对你我都好,陈牧驰这才有点干了错事的窘迫情绪,他穿衣服说宝宝你就在这躺着我去买,以后我都会戴套的,结果买回来之后家里哪还有人?床单和被套都被于适塞到洗衣机里了,他把药扔到桌子上叹气:唉,我还想留着那块沾了血的床单呢。

后来篮球队训练经常能遇见旁观的主席,那个小队员的才能被发现,上场次数多了起来。有时候陈牧驰的求欢请求被拒绝,拿出手机来说自己要把这个视频上传到网上才被于适慌张地答应,床上倒是一贯的混蛋,不想戴套就走后门,两口穴都插肿了就用嘴口,于适说你什么时候才能玩腻放了我?陈牧驰说等你怀孕吧~

Chapter 23: 古猜操麦西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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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个大单之后阮黑带多玲和古猜去旅游,古猜不喜欢草原,虽然比海边要生机勃勃得多,但是太干燥了,他觉得自己是一条鲨鱼,泡在海里才是自己的舒适区。古猜倚着马吹风,他远远地看见有个人赶着一群羊走来。

“你好呀我是麦西拉!”那人翻身下马,古猜这才知道他是个男人,不过长得真漂亮,和姐姐温柔内敛的美不同,是一种狂野自由的美,他说我叫古猜是来这里旅游的,麦西拉问那你觉得这里好玩吗?古猜看着那双神采奕奕的眼睛,抱怨说不出口,他只说我暂时还没发现乐趣呢,麦西拉也没生气,他说那我当你导游吧!

麦西拉热情又善良,他知道古猜不会骑马,就让他坐在自己身后,二人策马奔腾。奇怪,麦西拉的体格明明很壮硕,怎么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就显得这么娇小呢?古猜不敢太往前,因为麦西拉只要一转头,他似乎就能亲上那张被太阳暴晒过度的脸,古猜又想念海边了,如果能让海水滋润一下的话,这个笑容一定更漂亮。

今天玩得不错,但是古猜的大腿根被磨破了,他去上厕所的时候几乎是蹒跚着走的,刚想脱裤子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转头一看是只白嫩可爱的小羊,小羊精明得很,他不动羊不动,他解裤子羊往前,古猜觉得这小羊可能是想咬他鸡巴,吓得没上厕所就跑了。

第二天去找麦西拉玩,古猜讲了昨天晚上的奇遇,麦西拉没笑话他,反而脸诡异地红了一瞬,他说羊羔子们就是这样,见到陌生人比较新奇,你正常干你该干的事就好了,听了他的话,古猜安心了,没想到晚上小羊又来了,他铭记着麦西拉的教诲视其如无物,结果落荒而逃的反而是小羊了。

古猜马上就要跟师傅姐姐回家了,收拾行李的时候他瞧见小羊在旁边翘着屁股看,古猜说我要走啦小羊,以后你就见不到我了,我有一个朋友家里养了很多羊你去跟着他好不好?这是他第一次跟小羊说话,没想到小羊居然能听懂,还摇了摇头,古猜大惊,不顾小羊拼了命的反抗,就提喽着它就去找麦西拉了。

麦西拉的蒙古包里没人,古猜在门口等了很久,草原的昼夜温差很大,他和小羊被冻得打喷嚏,古猜看看瑟瑟发抖的小羊,把它搂在怀里取暖,说明天就要和师傅回到海边了,你们都是我在这认识的朋友,临走前真想跟麦西拉告个别呀,小羊咩咩叫了几声跑进蒙古包,古猜没拦住跟了进去,看见了裸体的麦西拉。

古猜当时就硬了,他很羞愧,自己只是个刚成年没多久的小孩,怎么能对着才认识几天的哥哥硬呢?他一边道歉一边想退出去,麦西拉膝行着爬过来拽住古猜的裤脚,进行一番混乱的剖白,比如自己一开始就看上他了才来搭话,比如变成小羊是因为自己太馋鸡巴了忍不住去看…“可是你为什么会变成羊呢?”古猜问。

麦西拉说自己是草原千年一出的神女,能给草原带来福祉,代价是在遇见心上人的时候会变成动物,唯有真爱之屌才能解除,古猜心想我光以为海洋里的新鲜事多,原来草原里的事也这么令人震撼,他问麦西拉那我走了你还会变羊吗,能解除吗?麦西拉含泪摇摇头,说这个诅咒一生一次,你走了就再没人能帮我了。

古猜答应麦西拉当然不是为了操批,而是为了解救朋友于水火之中,他平躺在毯子上任由麦西拉磨逼,从鸡巴开始往上走——腹肌…胸肌…下巴,最后一屁股坐在那张太过于立体的脸上,古猜觉得自己山根都快折断了,毕竟麦西拉是个壮硕的成年人呀。

麦西拉磨的很痛快,淅淅沥沥的水顺着那张黝黑的脸流下去,有的被吞吃掉了,有的没入毯子里,古猜想他们是不是搞错了神女和淫女的意思,能为苍生带来福祉的神女怎么是这个骚模样呢?他抱住麦西拉的屁股往脸上压,舌头伸出来舔弄那颗小蒂珠,甚至还往阴道里戳刺,时隔多日,他好像又尝到了海水的味道。

交合的时候换了面对面的姿势,因为麦西拉说这样容易怀孕,古猜问神女怀了孕那还能做神女吗,麦西拉说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不和你做爱的话我就要一直做小羊,古猜的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浮现了那只小羊露着粉嫩的逼被自己插的画面,他吓得一哆嗦,狠狠唾弃下流的自己,但是心里怎么还隐隐约约有点期待呢…

不过操逼真的很爽,怪不得以前出海的时候前辈们对这些事都讳莫如深,原来是怕别人吃得比自己好啊,古猜抱着麦西拉疯狂抽插,他身材好、体力足、硬件大,麦西拉只看着那张俊脸就能小去一回,更别说被鸡巴钉在墙上了,他被顶得上上下下,听古猜说好像晕船视角也是这样浮动,估计还没自己晃的厉害呢。

麦西拉太累了,虽说没怎么使劲,但是喷水和叫床从头到尾就没停过,毛头小子开了荤就毫无节制,压着他又做了好几回,次次都要射到里面才满足,古猜打了水来擦身子,擦逼的时候掰开大腿,精液在那蚌肉里流出来,鲜红的逼肉和浓白的精液造成极大的视觉冲击力,他捻了点黏液出来,抹在麦西拉大腿根上。

骑马真的好痛,我前几天走路都夹不紧腿,古猜把脸埋在麦西拉浑圆的奶子里,闷闷地说,麦西拉揉揉他的头,说一开始都是这样的,骑多了就好了,明天我给你垫垫子…啊…你明天就要走了,说着就垂下眼睛:刚和小情郎互通心意就要分开了,以后怎么办呢?他不适应海边,古猜也不适应草原,谁要让步呢?

古猜就在刚才抹过精液的腿根上大咬一口,疼得麦西拉一下子夹紧腿,古猜被那强有力的蜜大腿一夹差点脑浆迸发,但是他没退缩,撑开腿又在另一边咬了一口,麦西拉坐起身检查:咬出血了!他上腿就要蹬,被古猜抓住了脚腕,这狗崽子说你现在骑不了马,老老实实跟我去海边吧,气得麦西拉直接把他蹬下了床。

Chapter 24: 陈总一见钟情了寡妇(推友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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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驰和女朋友逛街的时候看见一个大美女挑选首饰,他看得痴了,被女朋友不满地提醒才回神,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人事送来新入职的员工名单,大美女的资料就在其中,但是更让人震惊的是他居然是男的!居然是寡妇!他好难受,把于适喊进来准备进行入职前训话,诶,怎么比昨天更漂亮了?

于适的衬衣扣子解了两颗,还戴了条隐入乳沟的项链,陈牧驰觉得这寡妇真是出来找下家了,但他确实很吃这套,搂着那纤腰拍胸脯保证自己会照顾好他,于适轻轻挣脱开,说多谢陈总照拂,我乍一出来工作肯定有很多不周到之处还请您多包涵,鞠了个躬,陈牧驰好像差一点看见乳头,直接硬了。

这下子陈牧驰更觉得于适是在故意引起他注意了,后来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心猿意马:戴项链了是勾引他看胸,扎丸子头是勾引他看脖子,笑是勾引他开心,上厕所是勾引他求欢,陈牧驰在办公室硬了软软了硬,晚上回家和女友做爱的时候说你头发太长了剪短点吧,女友说你为什么又变了?当初是你说我长发好看的呀!

好说歹说把女友哄好了,答应明天下班去买衣服赔罪,第二天上班下属进来汇报工作,陈牧驰问不是于适负责吗他怎么不进来,下属说小于低血糖犯了在位子上休息,陈牧驰火急火燎赶去慰问,心想这小寡妇又装可怜呢我得好好关照一下,于适闭着眼装晕,想着为了躲独处一室我才说低血糖,他怎么还来啊、、、

下班后陈牧驰陪女友去买衣服,提着大包小包准备在商场里就地解决晚饭,找了家环境典雅价格不菲的西餐厅,陈牧驰看见了熟悉的后脑勺——于适!他扎了个有些凌乱美的半丸子头,系着一条低调又合他气质的领带,对着对面的男人笑得漂亮且温柔,陈牧驰在公司很少见于适笑,现在他要嫉妒死了。

“哟小于,这是谁啊?还不介绍介绍?”陈牧驰领着女友去打招呼,于适拘谨地跟陈总陈太问好说这是自己的相亲对象,陈牧驰的笑僵硬一瞬,直到上菜了都没反应过来,不是吧?于适不是暗恋他吗?怎么还出来相亲啊?这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淫妇!一抬头看见于适去洗手间,他急忙把红酒打翻在自己裤子上也去了。

跟着进了洗手间把于适拽到隔间里,小美人就像受到惊吓的小鹿般看着他,看得陈牧驰心头火起,他说你是不是跟踪我们才选了一样的餐厅?是不是为了让我吃醋才故意找了所谓的相亲对象?嘴不老实手也不老实,边亲脖子边往下面摸,于适又要躲吻又要躲手又要反驳,鸭脑过载不可多用,直接宕机了。

抠得于适站都站不稳就坐在他手上喷水,还好陈牧驰经常健身胳膊撑得住,拿领带随便擦了擦塞到穴里,要不是座位上还有俩人等着,他今天操于适操到商场关门也不是没可能,晚上回家又久违地性欲大发交了几顿公粮,女友问他今天受了什么刺激啦这么猛?陈牧驰笑笑不说话,翻过身睡着了。

第二天于适没请假照常来上班了,陈牧驰美滋滋地想他心里果然有我,可是于适好像昨晚哭过,眼睛红红肿肿的,陈牧驰看了心疼鸡巴更疼,午休把他喊进办公室用冰块敷眼睛,于适本来心有防备但是看陈牧驰坐得远远的也不介意了,敷完之后准备感谢并告辞,一抬头陈牧驰正像狼般盯着他,戴好了手套和戒指…

我想一下怎么描述于适此时的姿势,大概就是腿摆成M型躺在办公桌上,手腕被分别被两条皮带捆在大腿上,所以他俩一个不着寸缕,一个裤子松垮,是一个相当火热的状态,陈牧驰捏着冰块往于适穴里送,他被冻得瑟缩向后退,不敢叫,怕同事听见,我就说他鸭脑容量小嘛,现在午休时间可是没人的。

挤了润滑液的皮手套在穴里畅通无阻,戒指故意脱到指节卡在逼口蹭得又痒又爽,于适的身体出了层薄汗,在木质办公桌上留下深色的印子,陈牧驰一手抠逼一手抓奶子,奶子实在是太大,也可能是因为他手小,拢不住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抠喷之后陈牧驰拿起桌上的签字笔,在于适腿根画了道横线。

于适从未享受过如此畅快的性爱,和前夫相亲认识时都是处子,两人经验不足,婚后每次做爱都是草草了事,光男人爽了自己还没几次高潮,这次他在陈牧驰身下品尝到了几近昏厥的滋味,阴茎和逼穴喷得一塌糊涂,可恶的是始作俑者笑话他是乱尿的小狗,更可恶的是他没精力反驳,只能翻着眼珠承受。

午休时间就要过去,陈牧驰看了一眼凌乱着还在抽搐的于适,先在腿根画四条线补全了“正”字,然后登陆公司内网批了他俩下午的假,“留好我写的字,宝贝,月底有几个字我给你加几万块钱奖金”,他知道于适生活条件一般,这个要求肯定会被同意,果然,于适抿着嘴思考了一会,艰难地点了点头。

他们无法确定偷情更爽还是做爱更爽,但是心理和肉体的感受是处于偷情基础上的做爱最爽,上班的时候在办公室做,下班的时候在酒店做,出差的时候大做特做,陈牧驰没有和女友提分手,毕竟他需要一个体贴完美的伴侣,月末掰开于适的腿九个正字赫然列在眼前,他转了九万块钱过去,于适笑着收下了。

“你笑什么?你被我操不会只为了这点钱吧?”陈牧驰不爽,难道于适就没被自己优越的条件和硬件折服吗?难道自己没灌溉好这朵快要枯萎的花朵吗?他很生气,掐着于适的腰准备再来一次,于适笑得更大声,像一条灵活的鱼一样窜出去,他说我高兴啊,天天被帅哥上司操逼还有钱拿。妈的,这骚逼原来早就看开了。

那陈牧驰听完肯定是太舒服了,从此做得更是无法无天,连在家交公粮的次数都骤减,女友以为他工作压力大阳痿了天天熬中药给他喝,结果陈总的欲火全泄在了寡妇身上,家里是一点都没捞着,有天和于适牵着手逛街的时候被女友偶遇,女友这才知道自家男友的雨露全被狐狸精承去了,气得立刻回家打包东西分手。

陈牧驰明白自己这样优柔寡断伤害的是所有人,他独自赶回家给女友道歉,女友摆摆手说算了不想听你多说,我一想到我和男人共用一根搅屎棍我就恶心,陈牧驰说不是,他有逼,女友气得又顺走了床头柜里剩下的套子。

真谈上了反而做得没那么勤,早上亲亲嘴起来去上班,下午开车回家做晚餐,显而易见的好处是解锁了更多做爱的地点。有天于适煲汤的时候突然想吐,陈牧驰好像想到了什么,外卖了一根验孕棒测测,不多时两条横线就显出来,陈牧驰说我要做爸爸啦?那等我给你补个求婚,于适说别整没用的,喝完这汤咱领证去。

Chapter 25: 电车痴汉和高中生(推友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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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熬夜写作业,早上困得迷迷瞪瞪还没座位,小植一手挂着吊环一手提着早饭小憩,今天坐车的人确实很多,他收着身子又往前蹭了蹭,几乎快到门边了,可是后面的人也跟着往前,小植不满地回头看,身后是个特别高的人,也就到那人胸口吧,他忍不住往上瞄——直直地撞进那双阴鸷的眼睛里。

车走的不甚平稳,小植轻轻摇晃着,后面的男人也在摇晃…不对,不是在摇晃,那个男人的下体贴着自己的屁股在蹭!我的天哪,他只是一个高中男孩,为什么也会遇见电车痴汉?小植欲哭无泪,偷偷动屁股想离远点,结果被那男人一把箍住——贴得更紧了。

“不要躲,宝贝”那个男人很不要脸地低头,小植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被呼气蹭热了,“你的眼睛好漂亮,我看不够”,他被掐着下巴向后调转,眼睛却只敢向下喵,他觉得这男人就像美杜莎,和他对上视线的话就会变成石头,事实上小植现在和石头也没什么两样,哪有人被陌生人揉屁股还无动于衷的?

那美杜莎好像真的变出了蛇,顺着小植的大腿探了进去,肆无忌惮地揉捏那饱满的屁股,边捏还边发出“好软,好弹”的感叹,小植越听越害臊,他瞅准时机对着那人双腿间后劈一脚,还未到关键部位就被紧紧夹住,登徒子顺坡下驴,把手伸进了小植的股缝间。

初夏的衣服不厚,他清晰地感受到那只手整个覆住自己的阴茎,弹了一下又向后摸,摸到一处凹陷时明显地停顿在那里,然后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小植闭上眼睛,接受了自己的畸形被陌生人撞破的现实,不过话说是男同的话应该不喜欢操逼吧?他心里怀着隐隐约约的期待,希望这人能良心发现放过他。

可是那人不仅没收手,反而对着那处凹陷揉了起来,小植惊得向上一弹,反应过来后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身体难耐地扭动着,又想沉迷于快感又想逃离出快感,那只手边揉边打着圈往前,加重力度揉捏阴蒂,小植没这样自慰过,就在快要高潮时,电车到站了,男人抽回手,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该下车了。

下车后小植没立刻走,他盯着那个男人的身貌,誓要深深烙印在自己脑中以便日后远离,精神病就是精神病,穿着黑羽绒服和周围人格格不入的,那人看见小植在看自己,笑的眼睛都弯了还挥挥手再见,电车关门走了,陈牧驰摸摸羽绒服内袋的绳子和小道具,觉得它们离派上用场的时候不远了。

放学后练了会篮球,小植主动提出打扫篮球场,实则是为了拖延时间错过电车后走回家,他觉得自己的行踪应该是被踩点了,最好以后换一种上下学方式,这么想着,小植走出校门,他决定回家跟妈妈要钱买一辆新的自行车,丝毫没注意身后跟了个人。

“住在这是吗…”陈牧驰喃喃自语,不久前他出门散步,随便登上一辆电车,一眼就被那个戴着耳机的高中生吸走了目光,从此他痴迷于跟随这个男孩。陈牧驰深知猎物要一举击杀的道理,所以之前都是远远看着,今天车上人多他被挤到了男孩身边,实在是忍不下去,跟小家伙打了个招呼,可惜他好像吓到了。

妈妈不同意买自行车,电车便宜又安全,为什么要换通勤方式呢?小植撅着嘴,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被骚扰了,只能换个别的方法,比如早起走到下一站再上车。大不了自己缩减用度攒钱买一辆,总之只要不被该死的电车痴汉骚扰就行,他洗完澡坐在床上,想起那人给自己带来的快感,手指不受控制地揉起阴蒂来了。

第二天小植专门早起十分钟步行到下一站,先检查车内,没有那人才敢上去,座位又被抢光了,他拽着吊环闭眼休息,中途有人要下车,于是自己侧侧身子让路...呃,为什么这位乘客停住不动了?他还没睁开眼,屁股就又被摸了一把,然后被推搡着来到车厢最后。

后面几排的乘客各有各的忙,有的在睡觉,有的玩手机,有的在全神贯注看剧,反正像我这种喜欢乱看乘客乱看风景的不可能出现在文里。小植的裤子被扒下来,男人说夹好不然一会提上去会被发现,他听话地用膝盖夹紧裤子,被奖励般拍了拍屁股,那只手又挑开内裤摸进去,带着一手的湿滑黏腻。

灵活地在小穴口按捏、扩张,等到可以吞吃两个手指的时候撤出来,小植心想太好了终于结束了,没想到被塞进去了一个小跳蛋,男人说“看下面”他就傻乎乎地看,结果被拍了张满脸痴欲的露逼照,想捂脸或者捂逼已经来不及,他提好裤子转身恳求删掉照片,男人说好啊,你塞着跳蛋一整天,放学我检查。

电车已经到站,再想恳求已经来不及了,小植夹着屁股慢慢下车,这一天都过的如此艰难,直到体育课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跑到厕所拿出来扔掉了。放学之后依然大大咧咧地坐车,那人再大胆,也不可能把他就在电车上强奸了吧?小植警觉地盯着车上的每一个人,直到身边坐下了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

说实在的身边这个男人和那个痴汉身材很像,但是痴汉总是全副武装只露眼睛,这个男人露肤度比他高,应该不是,小植放下戒心专心玩手机,一个隔空投送请求传来,他拒绝了,可是对方一直发,他不得已点下同意,自己早上被强迫拍的照片映入眼帘,上面还写着“下一站下车”,小植吓得直接锁屏,脑子里乱极了。

他站在后门,到站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下车,他觉得不能这样遂了那人的愿,岂不是羊入虎口?小植不知道他会为这个决定而付出代价,毕竟痴汉是狡兔三窟,这条路行不通还有另一条路,那人竟如此大胆,周围还有人就敢直接伸手进去摸穴了,他没摸到自己早上塞进去的跳蛋,用手狠揪了一把小植的乳头。

“你真的不乖,宝贝,就不怕我把照片贴到你学校里吗?”小植疼得弓起身子还要注意不被周围人发现,自然是没脑子想太多,男人没听到他的回答,不满地戳了根手指进去,小植几乎坐在那只手上,身体抖得如筛糠一般,不得不说比昨晚自己揉爽太多,小穴和阴蒂都被很好地照顾到,不多时,他就潮吹了。

“怪不得把跳蛋不在,一定是你水太多把它冲出来了”,男人抽出手,把一手的黏液给他看,小植红着脸转头躲避,男人却变本加厉将手伸进他嘴里,腥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目的站到了,男人好心地帮他提上裤子,小植以为今天的噩梦终于结束,正长呼一口气时,那该死的痴汉也跟着下来了。

“混蛋!你不要跟着我!我告诉你,那里就是我家,我爸妈都在,马上就报警把你抓起来!”小植低声威胁他,在陈牧驰眼里就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他不仅没害怕,反而跟着小植到了家门口:“开门呀,宝贝,我知道你爸妈今天都不在家”小植哆哆嗦嗦拿钥匙,被男人一把夺过开了门。

男人把小植按在玄关亲了个腿软,他想跑却被一拳揍倒,眼冒金星地被拖到阳台上,男人从裤兜里拿出绳子,把他绑在升降晾衣杆上,随着机器吱吱的声音,小植被吊了起来,他尽力用脚踢打这个歹人,却被抓住小腿分开,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转而又乞求放他一马,陈牧驰掏口球的动作停下了,他想听小植喊他哥哥。

小植从大骂到大哭到恳求到崩溃也就用了十来分钟,刚才高潮过的小穴扩张起来比较容易,很快就呻吟着享受了,男人在身后搂着他,掏出鸡巴的时候小植吓得往前躲,这太大了,根本不可能塞进自己体内,他流着泪恳求男人:哥哥,求你了,我会坏的,但是他的大腿根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可怕的东西兴奋地弹了两下。

鸡巴慢慢楔进体内,小植的手紧紧抓住晾衣杆,忍不住向上逃,却被掐住腰狠狠往下一按,他尖叫出声,前面翘着的鸡巴也淅淅沥沥流出液体,男人捅得又狠又快,笑话他被自己操漏了,说明明都是高中生了怎么还是憋不住尿,难道以后都要穿纸尿裤吗,小植被他说的也不知道自己流出来的是精还是尿,哭得好伤心。

男人边操边摸他的奶子,又软又弹,最适合留下红痕,小植的手腕坠得酸麻,他说哥哥我的手好疼你能不能解开,男人减缓了速度,摸着他的肚子说宝宝你看这里,小植低头,看见自己薄薄的腹肌上被顶出了一个弧度,他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捅穿了,扭着屁股想躲,混乱中被顶到花心,又涌出一大股淫水。

陈牧驰加快速度抽插来延长小植的快感,高潮后快速收缩的阴道夹得他缴械,最后满满当当射入了小植体内,射完后他拔出鸡巴,逼里兜不住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在地上汇成一个小水洼,陈牧驰摇摇头故作惋惜,说你还是处子呢小逼就含不住老公的东西,以后被操成熟妇了岂不是更松了?

他没听见回答,绕到正面才发现小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了,不急不慢地解开绳子抱着去清理,地上的痕迹简单用纸擦一下就行了,临走时打开小植手机添加了自己的微信,还把聊天背景换成了那张偷拍照,其实小植只要脸皮厚一点就完全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可惜他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稚嫩高中生。

Chapter 26: 性瘾强奸犯和天使(推友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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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适是一个小天使,负责听取凡人心声并进行处理的那种。
大部分人的心声都很简单,“考试要完蛋啦”“他不喜欢我”“好想涨工资啊”之类的,他就适当做出调整,比如把考试难度降低一点,制造一些增进情感的偶遇,从天而降一些额外工作机会,总之要在不影响大局的情况下,满足人们的愿望。

可是最近他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心声:
“操不够,这个怎么这么不耐操?”
“好松的逼,不喜欢。”
“为什么又跑了?我性欲有那么强?”
声音显示出来自一个人,叫陈牧驰,这个人是有性瘾吗?

于适听了大半个月陈牧驰的心声,准备下界去看看。

他来到这人的住所前,独栋小别墅,看起来条件应该很好。
自己的法术在人间完全够用,于适把自己隐形,穿门而过。

和他想的不一样,房间里十分整洁。
于适把每个屋都看了一遍,最后飞向楼上。

卧室的门紧闭着,里面传出隐约的声音。
于适深吸一口气,抬手打开了门。

里面是一男一女在床上痴缠,男人的身体极为壮硕,他在后面甚至无法窥见女人的全貌。
女人在大哭,她说“快停下,我要死了”,被扇了一巴掌。

于适决定满足女人的愿望,不然就要出人命了。
他在心里默念咒语,女人瞬间被裹好衣服传送走了。

陈牧驰,应该是他,好像还没反过来,呆呆地看着混乱的床单。
他坐在床上撸自己的鸡巴,于适没想到他接受能力这么强,那根粗壮的东西直直撞进眼中。
太可怕了,怪不得女人都受不了他。

然后于适看见陈牧驰拿起手机,在相亲群里发自己的信息。
不会吧,走了一个还要找,就这么离不开做爱吗?
于适决定暂时待在他身边,拯救更多的人。

陈牧驰优越的条件就决定了他不会单身太久,很快就有很多女人想和他见面。
于适看着他进行出门前准备:手机,香水,纸巾,见面礼….绳子?
他这才明白陈牧驰想强奸相亲对象。

所以于适跟着去了,并在陈牧驰即将霸王硬上弓的时候又把女人传送走了。
但是他好几天没有回天堂补充法力,这导致自己不小心显形了。

陈牧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身材也很壮硕但不如自己,所以他能打得过。
脸蛋是一等一的漂亮,和他操过的女人相比,有一种更无辜坚强的感觉。
“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于适太懊恼了,他没想到自己的法术失效了。
“你不要管我叫什么名字,这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一个天使,是来拯救那些被你伤害过,或者即将被你伤害的女人的天使就行。”

“你让我操不了人,那你得补偿我吧?”
陈牧驰从口袋里掏出绳子,趁于适没反应过来,上手把他绑住。

于适挣扎不出去,此刻他的法力太弱了。
但是来自天堂的传音涌入他脑中:
“编号1222,擅自更改他人命运,请接受惩罚,替你更改命运的人接受命运。”
行,意思是他得替那些女人被操呗。

陈牧驰没想到这个小天使瘪瘪嘴接受了,他还没操过男人呢。
天使的衣服很白,很薄,撕开的时候有一种在渎神的感觉。

于适主动张开腿,把身下那一处窄缝展露出来。
“反正我有逼,你当你在操女人就行。”
看他这么豁达,陈牧驰反而不想操逼了。

他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下来给小天使穿上,搂着他回到自己的别墅。
在客厅里就忍不住了,拿出没开封的润滑剂给后穴扩张。
润滑剂是给处子用的,陈牧驰嫌麻烦,很少操处子。

于适扭扭屁股,他说你不是喜欢操女人吗,为什么不操我的逼?
陈牧驰找了根震动棒塞进小逼里,说别发骚了婊子,我一个一个来。

后穴虽然很紧,但是天使天赋异禀,很快就能顺畅地进出三指了。
陈牧驰慢慢地捅进去,撕裂带出了一点血,
反而被小天使安慰了:没事,我能很快愈合。
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伤口恢复如初。

于适看陈牧驰愣着不说话,还以为他被自己的法力震慑到了。
“哎呀没事的,毕竟我是天使,比你们凡人厉害一点啦。”
下一秒他被按在沙发上,鸡巴直接捣到前列腺。

“心疼你怕你受伤才慢慢来,没想到你根本不怕玩。”
陈牧驰一操穴就火力全开,他像一座山一般压着于适,小天使只能看见他英俊的眉眼,和眼球上翻带来的黑暗。

女穴里的震动棒也被打开了,两口穴被喂得满满当当,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于适就像一具玩不烂的性爱娃娃,还能给使用者带来正向反馈。

陈牧驰对着腺体狠狠顶弄,前穴的高潮带来身体的收缩与抽搐,他被夹得头皮发麻,射在了后穴内。
然后拔出前面的震动棒,又插进那朵多汁的肉花里。

于适恨不得就这样晕过去,可是他的身体素质太好了,这种灭顶的快感根本不能将他磨灭。
所以他拥上陈牧驰宽厚的肩膀,希望他快些结束这场由他主导的酷刑。

那张微张的嘴含苞待放,似乎在勾引人吻上去,事实上陈牧驰也这么做了。
他蹭蹭于适的鼻尖,两颗小痣嵌在上面,就像这个人一样,可爱又俏皮。

陈牧驰又射了两三次,不多,但是时间很长,怪不得之前的女人都受不了他。
他懒得给于适清理,搂着还被捆绑的人睡着了。

再醒来身边依旧凌乱,但是天使已经不见了。
陈牧驰大骂一声,打开手机继续浏览相亲群的信息。

他当然不会因为吃饱过一次就偃旗息鼓,他有性瘾,每天不操逼就难受。

但是连续七天的相亲都被于适破坏之后,他问你究竟想干什么,天使的职责应该是造福苍生,而不是逮着一个人捣乱吧?
于适说我救了七个人,还不够吗?我令七个女人免于被强奸的命运,还不可以吗?
他其实有私心,如果说前三次是出于救人,那么后四次就是出于被操到食髓知味了。

天使在天上工作已久,一朝被开荤,十年堕风尘。
他的上司骂他不许再以身救人,否则就要把他打为凡人。
可是于适忍不住。

陈牧驰操的他太舒服了,粗暴的风格正好适配他不会受伤的身体。
这几天他们解锁了很多地方,办公室,餐厅,摩天轮。
自己用法力制造结界,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第七天的时候又回到最开始的地方,在客厅里,他主动骑陈牧驰。
一步一步地攀上高潮,于适眯着眼休息时,突然手上一凉,被铐上了手铐。

“我跟大师求来的,听说这个材质可以捉鬼,我要囚禁你,让你天天被我操。”
陈牧驰呼噜着他的头发,用一种说不上来的眼神看他。
“你不是喜欢救人吗?那你以后就在这救吧。”

于适笑他的愚蠢,笑他的变态,却不笑他的占有欲和爱。
“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我是天使,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根本没用。”
他晃了晃手,催动法力,破了右手的手铐。
“但是如果是出于你的意愿的话,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咯。”

他躺在沙发上张开腿,把被射满的小穴掰开,激得陈牧驰双眼发红,又重新插进去。
“我要是成了凡人就不耐操了,你可不能不要我呀,主人~”

Chapter 27: 孕期舔逼(微博点梗)

Chapter Text

于适根本就没想到自己会怀孕,陈牧驰也没想到。

当时他俩在有条不紊地做爱,为什么用这个词呢,因为他们做爱的顺序总是很固定,先69,再操逼,玩不够的话再操一下后面。
干完了去清理,亲着亲着又要擦枪走火,于适说老公你刚才把我射得太满都插不进去了,先把之前的抠出来好不好。

陈牧驰怎么可能不同意?别说抠了,就是让他舔出来他也愿意。

不算长的手指伸进去,带出的精液里有红色的血丝。
“今天玩的不激烈怎么还出血了?小适,你有没有不舒服?”
听了他的话于适试着夹紧逼,倒是不疼,但是小肚子那坠得慌。

陈牧驰眼睁睁地看着于适的表情从疑惑到恍然,最后因为疼痛倒在浴缸里。

送到医院后才知道已经怀孕一个月了,医生训斥他们孕早期不许同房,容易引发流产。
直到住院观察了几天之后回到家,准爸爸准妈妈还是懵懵的。
不对吧?他俩不是热恋新婚夫妇吗?二人世界还没过够怎么就要过三人世界了?

陈牧驰很难受,他心疼于适怀胎辛苦,爱美爱扮酷爱运动的人要大着肚子几个月,他受得了吗?
于适也很难受,怀孕意味着十个月不能痛快做爱,光是这样想就恨不得不要这个宝宝。
可是…他抚摸着肚子,
这是他们爱的结晶,是陈牧驰和于适风雨多年终成眷属的见证,他怎么会舍得打掉呢?

解决性欲什么的,应该会有别的方法吧?应该也能完美解决…吧?
后来他才发现大错特错了。

陈牧驰爱惜宝宝更爱惜他,恪守着三月前不能同房的金科玉律,当于适用手指玩自己,或者想塞按摩棒疏解时,总会被陈牧驰以不安全的理由拒绝。

“老公,那我的小逼怎么办,没老公的鸡巴操我真的要渴死了。”
“哥哥,你最爱插进我的子宫灌满我,难道你不想吗?”
“牧驰,宝宝也想和他的爸爸打招呼,你进来操操我好不好?”
“老公…”

陈牧驰看他在床上扭来扭去,看起来憋得真的挺难受,想起新婚那段时日,于适总是以各种理由缠着要做爱,自己也乐得和他做。
可是现在他是马上要做父亲的人,他应该对自己的妻子,对自己的孩子负责。

“宝贝,我给你舔舔好不好?”
于适停止了动作,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陈牧驰,主动张开腿对着他。

陈牧驰也没客气,对着阴穴轻舔几下,吹了口凉气,试探着把舌头伸进去。
目前来看,他确实能算得上一个好爸爸,在胚胎还未形成的时候就去亲吻母子俩了,如果能忽略这个行为最开始的目的的话。

灵活的舌头拓开阴道,可是对于吃惯了鸡巴的地方来说,这连隔靴搔痒都算不上。
“牧驰…老公…再往里点,往上点…求你”

于适更难耐地扭动起身子,甚至自己撑着床要往陈牧驰嘴上送。
肯定是要拦住他的,今天这场服务由自己主导就好。

陈牧驰拽着那两条修长的小腿往床底靠,自己跪在地上,从而让于适的腿能自然耷拉下来。
于适心疼他的膝盖,把被子扔到地上让陈牧驰垫着。

这样舔起来确实安全一些,具体体现在于适想弹起来的时候就会被按回去。
他仍觉不爽,让陈牧驰别光吃逼了,也记得照顾一下阴蒂。

陈牧驰听令,把舌头撤出来往上带,一嘴的口水和淫水,舔得下体湿漉漉的。
阴穴也不能冷落了,伸进去三根手指细细抽插。

于适这才觉得纾解了些,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胸玩乳头,另一只手抓着床单,恨不得扯出个洞来。

阴蒂已经完全胀大了,根本收不回去,像一颗含苞待放的蒂珠,吸引着骑士去采撷。
但是这个骑士一点都不珍惜果实,他坏心眼地用牙轻咬,于适疼得夹腿,可一想到会夹疼自己的亲亲老公,就又强撑着张开。

陈牧驰轻呵一声,更卖力地舔,他握住不断抽搐的大腿根,狠狠吸吮阴蒂和穴口。
于适迎来强烈的高潮,他觉得自己的神智,或者脑子都要被吸走了。

淫水一大股一大股地喷出来,打湿了陈牧驰的下半张脸,以至于窒息了一瞬。
于适眼前发白,好几天不曾潮吹,对于每天都必须要被灌精的他来说,简直是一种刑罚。

可是爽完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又想哭了,陈牧驰正感受着阴道疯狂的收缩,准备延长他的快感呢,听见床上传来抽泣声,连忙脱离出来爬上去。
于适哭得我见犹怜,眼里含泪的样子很能激起人的同情心…或者施虐欲。

“我不想怀孕,我不想生宝宝,我好想看着你的脸和你做爱,你能不能亲亲我…”
是不是有点产前抑郁?陈牧驰准备明天带他去看看医生。

他捧住于适的脸,轻轻地烙下自己的吻,从嘴巴到脸颊,最后温柔地舐掉眼泪。
“宝宝,相信我,等过了这两个月我一定答应你。”

陈牧驰拿起手机,当着他的面下单了新的避孕套。
“我知道出了三个月之后,适当的交合对提高激素水平和拓宽产道都好,我不可能让你不舒服,更不可能亲手让你陷入危险,所以小适,你再等一段时间,好不好?”

于适眨眨泪眼,高潮的余韵已经散去,不应期的悲伤也渐渐消失。
面前英俊的脸上滴着汗珠,陈牧驰忍得…肯定比自己更辛苦。

他伸手往下够,摸到蛰伏在睡裤里的那根鸡巴,布料的中间已经洇湿了,透出一点深色,当接触到自己的手时,甚至兴奋地弹了一下。

“老公,我当然理解你,就比如现在,你是希望我用嘴帮你,还是用——”
于适把头发拨到耳后,拢住自己的奶子,挤出一个相当可观的乳沟。
“这里呢?”

Chapter 28: 殷郊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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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贼姬发,现在下令让西岐归顺殷商,本太子或许还能留你一命。”
“啐!你们殷商倒行逆施,引发天谴,我们起义乃是人心所向!”
可是凡人之躯如何比肩神明?在一声声叫骂中,姬发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

脱到还剩一件里衣的时候姬发害怕了,他不怕当众处死,但不想当众受辱,殷郊看他还嘴硬,命令台下低着头的将士都抬起头来,看着最后一件衣物被挑开,姬发不管如何扭动躲避都无济于事,想到从前在质子团时殷郊对他的关心与爱护,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流下来。

“呵,反贼死到临头还知道哭?”殷郊失了忆,不记得他们曾经的点滴,只觉得眼前这个泪如雨下的反贼是越看越生气,可是他哭起来是真好看,尤其是那对将露不露的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殷郊觉得应该换一种方式来惩罚姬发,至少应该是只有他这个太子能看见的方式。

所以姬发被锁在地牢,这里不像当时囚禁父亲时那样令人阴森恐惧,狮虎都被殷寿发疯时杀掉了,他一直所期盼的是那个温柔又有些控制欲的太子,不是这个狠戾还可怕的太岁神,但是身体还记得曾经的云雨,承欢时的痛楚很快被快感所代替,姬发躺在干草堆上,射进去的精液缓缓从下体流出来,又被抹到他嘴里。

“你倒不如直接杀了我,也好过我被贱人如此侮辱!”姬发的胳膊被链子拴着,仍尽力反抗,殷郊狠狠掐住他的脖子,幽幽开口:“本太子心疼你才让你不在三军面前受辱,怎么,你连这种恩都无福消受?”说着就变化出三头六臂的法相来,两只手揉搓乳肉,两只手控住腰肢,两只手更大限度地掰开腿。

姬发觉得自己像一张拉满的弓,他从来只用弓对准敌人,欣赏猎物惊怕的表情,什么时候自己成了被弓瞄准的猎物了?殷郊欣赏不到西岐少主臣服于快感的表情,把掰腿的手转而伸向下体,一手撸那可怜兮兮流着水的阴茎,一手抠那胀大着收不回去的花蒂,姬发尖叫着弹起,他爽到舌尖都收不回去了,只呜呜地求饶。

殷郊又爽了,他抽送得更起劲,欣赏姬发被快感占领神智的模样,然后戛然而止,停止一切动作,残忍地将逐渐送上高潮的姬发拽下来,可怜的小东西泪眼朦胧地讨饶:“想要…想要你…插我…郊”殷郊觉得他们的关系应该没这么亲密,可是脑海中又隐隐约约感觉缺少了一块重要的记忆。

人还是要遵从自己的本能快感,殷郊加快速度又全射了进去,这下子宫里真的是满了,姬发想抠,可是链子太短够不到,只能摇摇晃晃站起身背对着他,任凭精液自己流出来,但这真是杯水车薪,殷郊说你就这么不想怀上我的孩子?也是,殷商和西岐的孩子应该支持谁呢?姬发说我怀过你的孩子,可是他早就不在了。

殷郊突发头痛,看了一眼姬发后拂袖而去,他觉得自己失去的记忆应该很重要,否则不会这么长久地折磨他,申公豹的仙丹和法术都不能使记忆复苏,反而越来越混乱,他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成为殷商最毒的宝剑,直至再一次死在姬发的面前。

Chapter 29: s0m1(推友点梗)

Chapter Text

“我说过,我不点头,你就不能擅自勃起,难道你忘了?”
于适坐在凳子上,他表情淡漠,低眉看着眼前呈跪姿的男人。
男人抬起眼睛,竟然是圈内著名的投资人——陈牧驰。

于适今晚参加了酒会,是电影节颁奖典礼后的庆功宴,喝了几杯酒后就跟经纪人说陈总叫自己有事,先走了。
经纪人不敢不放他走,陈牧驰,年轻却有能力,仅仅掌管自家公司三个月就投资了一堆稳赚不赔的项目,如果能和他牵上线,那以后的资源还用愁吗?

但是牵线也不至于其中一个人要跪着当狗吧!事实上故事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那天也是个酒会,刚回国的钻石王老五成为话题的中心,心怀好意的人敬酒,暗藏恶意的人灌酒,某杯溶着药物的酒就这样进了肚子里,他意识到时已经稍有些晚,想跑回自己客房却发现房卡在助理手中,所以看见一个敞着的门,就钻了进去。

陈牧驰被下的药很独特,也很稀有,不是引发强烈性欲的春药,是药效发作后第一眼看见谁,几个小时内就会完全听从于这个人的致幻药。
本来那群人想的是借此机会拍些“强奸”的大尺度照片视频,用来威胁他的。

于适当时正在房间整理待会要用的道具:皮鞭,绳子,止咬器什么的,如果被人知道镜头前活泼开朗的大明星,背地里是喜欢和人玩sm还做dom的女王,怕是要惊掉下巴。
他在软件上约好了今天的sub,为了隐私是带着面具的,要求是不做爱,只享受训犬的快感。
所以眼前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闯进来时,于适很奇怪他为什么不戴面具。

不过既然人来了就不在乎这么多了,反正自己隐私保护好就行了。

“脱光衣服。”
陈牧驰垂着眼睛,从西装开始脱,到只剩衬衫内裤衬衫夹的时候被叫停了。
比起全裸,这种模特身材留一点白似乎才更有性张力。

“戴上止咬器。”
他拿起加大款的止咬器扣在嘴上,自己不是狗,也不会乱咬人,为什么要戴这个?

“跪下,手背在身后。”
他直挺挺地跪下,还好地毯够软,不会伤到膝盖,衬衫夹拉得上衣更是紧绷,有力的大腿夹出肌肉来。

“抬眼,看着我。”
他视线往上,眼神从眼前纤细的脚踝,顺着剪裁得体的西服一直爬到那张戴着面具的脸上,对于一个普通男人来说有些长的发丝,在此人身上就是恰到好处的美。
陈牧驰贪婪地用眼神奸淫着于适的脸,被下了药的脑子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自己要遵从内心的欲望。

皮鞭一下下打在大腿上,腿根的软肉也不能幸免,灰色的棉质内裤包裹着的隐秘之处却被故意忽略了,打在那里肯定更疼,可是打不到却很瘙痒。
手腕交叉着背在身后,每一次的疼痛都忍不住握紧拳头,指甲深陷进手心,被于适温柔地拨开:
“疼吗?如果觉得疼,现在就滚出去。”

陈牧驰想张嘴说不疼,被扇了一巴掌。
“我允许你说话了吗?”
他摇摇头,抿紧嘴巴,紧紧地盯着于适。

好眼神,于适训过的狗都是自甘臣服的,低眉顺眼的样子不说厌烦,反正看了也是有点不想抽。哪跟面前这条似的,腿根都抖得跪不住了眼神还这么烈。
久违的暴虐因子使血液沸腾,于适嘴角浮上笑容,就连穴里似乎都有点湿了。

“内裤,脱掉”
陈牧驰跪着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把内裤褪到小腿,然后用脚甩到地上。
相当壮观可怕的一根,已经完全勃起了,虬结的青筋凸显着主人的实力,龟头上溢出的清液落到地毯上,很快就找不见。

于适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产生约定章程之外的想法了。
“从此以后,只要我不点头,你就不能勃起,明白吗?”
给狗立规矩是他爱做的,但是给第一次见面的狗立以后的规矩,这还是第一次。

陈牧驰点点头,主动上前,用龟头蹭于适的小腿,又被扇了一巴掌。
现在两颊都火辣辣的,他忍了太久,小腹止不住地抽搐,仿佛只要再被抽一下,就能射个痛快了。

于适看了一眼表,已经训了两小时,比当初在软件上约定的整整多了一半时间,
可以进行额外的奖励了。

“现在听好命令,上床来,射到我里面,不许摘掉止咬器。”
最后一个音节还没落到耳朵里,陈牧驰就扑到床上去了。
于适整个人被压进被子里,始作俑者——那条狗的体型太过庞大,撞得他眼冒金星。

“混蛋!滚开!我不做了!”
陈牧驰不听他的,狗只有在缰绳握在手里的时候才听话,谁让你撒开的?

小穴被手指捅了几下就换成鸡巴了,陈牧驰还很坏地把于适翻过来:
“主人,现在你就像条被操的母狗。”
说着还要把脸贴到于适脖子里,铁制止咬器很是凉,冰得身下人一个寒战。

“给我滚…啊…太深了…不行…”
可是微微上翘的鸡巴捅得他太舒服了,每次冲撞都能完美顶到g点,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适合做爱的人。

第一次内射就射了个满,于适眼睁睁地看着小腹鼓起来,他推拒着陈牧驰,想缓一缓再继续。

陈牧驰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解开止咬器:
“主人,我做的好不好?”

于适只想休息,或者去清理,他敷衍地点点头,说好好好,不愧是我看上的狗,特别好。

没想到穴里的鸡巴又硬起来,陈牧驰动作凶狠,笑得却是人畜无害:
“那你要给我点奖励,不然小狗以后认了别的主怎么办?”
说着,不管于适还处在不应期,就立刻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一夜,床上的两人也纠缠了一整夜。

没有清理就睡着了,神经紧绷了一整天,他们俩都睡得很舒服。
第二天早上醒来,陈牧驰发现怀里搂着个人,他飞快地过了一遍昨天发生了什么,还好,没被那群人得逞。
不过怀里这个人该怎么处理?自己是不是误入什么性癖乌龙了?

正巧于适稍晚点醒了,他一睁眼,就看见一只卷毛大型犬勾着嘴看自己。
先发制人,使自己掌握主动权,他清清嗓子开口:
“我觉得你挺好,和我长期保持sm关系,我不找别人,你也不找,怎么样?”
陈牧驰挑了挑眉:“你知道我是谁吗?”

于适觉得莫名其妙,他拿出手机打开软件,调到私信模式想给这人看,却大跌眼镜。
约好的那人根本没来!他说自己路上遇到车祸被耽搁了,希望下次再约。
于适一般为了保持训犬前的投入,手机一般都会开勿扰模式。

“那你特么谁啊?”
他生无可恋地抬头,一脖颈的吻痕都展现出来,滑稽极了。

“自我介绍一下,牧于文化娱乐有限公司CEO陈牧驰,于先生,幸会。”
于适把脸埋进眼前的胸肌里,如果羞愤能看见,那他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这就是他们的第一次。

Chapter 30: 郊发嘲3p

Summary:

这篇是看了推特@Emyjxxl老师的图才来的灵感,描述一下就是嘲风怀里抱着姬发,位置可能是在殷郊的牌位前。

Chapter Text

(第一次看图写话)
姬发知道眼前的人不是殷郊,可是为什么他们的脸一模一样?
殷郊从不会露出这样邪性的表情,不会用链子把他捆起来,不会让他自己扩张还要说那种..羞人的话。
可是他真的好想殷郊…姬发看着祠堂里殷郊的牌位,脱力倒向身后泛着冷气的怀抱中。

(第二次看图写话,约八天后)
我难受,我还是太喜欢这张图这个场景这个故事了,嘲风开苞了小处女姬发,昏天黑地地操,操到反商大计都快交给其他伯侯了,殷郊复活归来先找童养媳,在榻上找着的时候还在挨操,本来粉嫩嫩的处子逼都被操成艳红了,姬发哭着射精的时候发现死鬼老公就在旁边看着,大惊大喜大悲要爬过去,又被嘲风操了。

殷郊生气啊!以前在质子营的时候也只敢等姬发睡着了偷偷撸管,射到人家脸上还得擦干净,想着等到心意相通了就去下聘礼订婚,没等到那时候就死了,他想发作,但是自己名不正言不顺凭什么发作?一没互通心意二没夫妻之实,连吃醋都只能算是耍小脾气,他就看着床上的俩人活春宫,眼睛偷偷红了。

姬发也难受啊对吧,嘲风刚开苞他的时候他也反抗,但是这人是神仙会法术根本打不过,被幻化出来的铁链捆起来的时候还想着要是第一次给殷郊了,他肯定不会弄疼自己,看见流血了就想冲出去拿药,没准自己懂的比他还多一点呢,以后结了婚回西岐走娘家,吃着小麦饼散步…呃呃想的有点太远了…

他反抗一次嘲风就更变本加厉一次,操的多也只能躺平接受了,虽然被殷郊之外的人强奸是心理上难以跨越的鸿沟,但毕竟被链子捆起来又冷又疼,还是少受点苦的好,到后来姬发反而希望嘲风再粗暴一点,仿佛这样就能时刻提醒他肉体上的不忠,尤其是在灵堂里面对殷郊遗像的时候。

姬发不是没构思过和殷郊的重见,表情如何,动作如何,言语如何,但就是没想过居然是在床上被别的男人插着就见了,他不顾穴里的酸麻,甩开嘲风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就往前爬,上半身落到地上被殷郊扶起来,抓着那身白衣服就开始哭:说你受了好多苦,你的伤口疼不疼,我好想你我好爱你我真的离不开你。

太感人了,嘲风在后面打桩的速度都变慢了,就怕撞击声影响他听姬发的剖白,殷郊不知道是装的还是气的,暂时忘了这茬,紧紧搂着姬发掉眼泪,这个时候体位发生变化,姬发的上半身直立起来,与此同时还要承受后面的相连,也就是说殷郊和嘲风离得很近,做了一个夹心饼干。

没等他俩搂着哭完姬发就高潮了,殷郊以为他太伤心才发抖,结果是因为高潮来得太迅猛而抽搐,嘲风在后面歪着头,说哎呀你就是殷商太子殷郊呀?你老婆特别棒学的特别快,刚破处的时候天天哭还吃不进去,现在不光能整个塞进去还可会缠人了呢,你以前怎么忍得住不上手的?姬发连忙捂上他耳朵不让他听。

殷郊掏出落魂钟一摇,嘲风当即失魂落魄倒在床上,姬发的被他的法宝震惊了,更是搂着不松手,可是小逼乍一漏风还有点冷,他说郊,我给你舔舔吧,这样真的很舒服,说着就扒开裤子开始口。他实在太高兴了,想着自己在给最爱的人舔鸡巴就要高潮,喉口的肉也拼了命的绞,结果殷郊还没射呢,姬发就先喷了。

殷郊看他这个被操开了的熟样就又生气又难受,说对不起发儿我来晚了你受苦了,姬发在这段时间受的苦真的很多,以后会慢慢告诉他的,所以更加委屈地用上目线看着他舔,殷郊太受不了这个了,直接全射进姬发嘴里,一滴也没漏出来,想让他吐出来的时候条件反射已经咽进去了,还说:诶殷郊,你的味道很淡哦。

是,我的味道是淡,你又和谁的对比的?床上躺着的这个人?一切尽在不言中,殷郊这段时间遇见的事情太多,已经没有精力生气了,他难受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宝贝,被别人抢先了去,姬发转过身掰开还在流精的逼,说应该还没完全闭上呢吧,郊,你快插进来,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梦,是真的。

小逼操起来很紧很滑,姬发痴着脸话也说不清楚,就一股股地漏水,殷郊说宝宝我的技术是不是不好比不上这个人,你舒服吗你爽吗,姬发不说话,非要转过身来看着他的脸,刚对上眼就哭了,一抽一抽的连带着小穴也抽,殷郊只是个活很烂的处男,这一夹很难守住精关,他把脸埋在姬发奶子里——完成了第一次内射。

姬发吃不够,用腿盘着他的腰还要索求,说郊,你今天不灌满我就别想出这个门,殷郊一边硬一边难受,以前在质子营看见年龄大点的人偷偷自慰,姬发都会红着脸训斥,和现在的模样大相径庭,这么想着超雄病又犯了,掐着姬发脖子按在床上,没捅几下就又开始喷水,无他,都怪嘲风也这么粗暴,已经习惯了。

姬发觉得和殷郊做爱最爽的不是阴蒂或者阴道那些,应该是脑子,他只要想到现在是和他老公在上床,就连心脏都是满满的幸福感,殷郊不应期的时候拔出来亲嘴,他也能绞着腿喷水,胳膊也搂着脖子不松手,小舌头舔舔那条伤口线,搞得上面下面一起流泪,然后缠着又让他射进来。

从前的姬发像一颗尚未成熟的桃子,青涩地挂在枝头,吸引殷郊呵护着去采撷,现在他已经被嘲风催熟,甚至还有些熟过头了,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太过充实,促使他一直往外流甜到腻的汁水,每一次抽插都迸发出更多的汁液来,好可怜。

过了一会嘲风醒了,他意识到这个前太子的实力和自己平分秋色,甚至自己还略逊一筹,就不敢轻举妄动了,把刚泄完的两人分开,给姬发吃了补充体力的药,喘着气就开拓后穴,“来,殷太子,后面你先来。”这里他还没玩过呢,早知道就早点插进去了。

姬发前胸贴着后背靠在殷郊怀里被插后穴,被爱人开苞真是爽大于痛,疼得都夹紧屁股抽抽了还要说没事殷郊我吃得下的你都进来就好了,这边还没完全进去前边嘲风就插逼里了,美其名曰转移注意力,姬发的身体完全被打开,操得坐不住躺不下也要和殷郊十指相扣亲嘴,唉,好痴女。

嘲风嫉妒死了,自己技术这么好操了几个月也没得过姬发的好脸色,现在这个处男小情儿回来了,紧闭的腿打开了,合着的嘴张开了,之前不说的话也都一股脑说出来了,什么哥哥你好大你好厉害操的我好舒服,好爱你好想你好喜欢你,妈的他越听越烦,抽出来把姬发放倒,用鸡巴堵住了那张嘴。

很显然,被堵住的是嘴巴,脑子还没被完全堵住,姬发后面的水滴滴答答流个不停,屁股扭着一直吸,殷郊捅不到骚点他就自己找,嘴里塞满了说不出骚话还要哼哼唧唧,真的是像被操开的小婊子,一时间除了享受肉欲,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前后都被灌满了才晕过去,嘲风擦了一把那张小脸上的泪,感叹道他真是爱你,都这样了脸上还带着笑呢,第一次见,殷郊还没完事,膝行到前面加急撸出来全射姬发脸上了,把嘲风推到一边紧紧抱着姬发笑:唉,这次终于能正大光明颜射还不怕他生气了。

Chapter 31: 吉他加装共感阴蒂(推友点梗)

Chapter Text

于适精通吉他,大家都知道。
于适性欲很强,没几个人知道。
于适的吉他连通着他的阴蒂,只有两个人知道。

说起来这还是陈牧驰的杰作,于适有点性瘾,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做得天昏地暗,恨不得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分开的时候也不能停止自慰,有工作的时候塞着跳蛋出门是常态,没工作的时候插着按摩棒更是日常。

陈牧驰不止一次说过这样不好,对身体不好,对排泄不好,对激素水平不好,对新陈代谢也不好。
于适就闹,就哭,说我本来有性瘾还和你在一起很自卑,你连我最基本的性欲都不能满足,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强词夺理!陈牧驰急得脑门冒汗,一边搂着他一边哄,哄着哄着就又到床上去了。

到后来实在是为于适的身体考虑,说宝宝你不能再这样了,塞小玩具不好清理还容易被人发现,我学了技术,把你最爱的吉他连通了你的阴蒂,再戴上这个贞操锁,以后你在外面只要性欲上来了,就弹这把吉他,这样既不影响你正常工作,又能凭自己的手艺活高潮,你看行不行?

于适虽然不是很情愿,可也拗不过陈牧驰“只要没工作就陪你每天至少做五次一次半小时”的保证,撅着嘴把吉他抱起来了。

别说,虽然吉他不好拿,但是比只会震动没有灵魂的小玩具好多了,每一处能发出声音的琴弦都对应着自己的下体,阴茎、阴唇、阴蒂、阴道、后穴,全都被很好地照顾到,陈牧驰还细心地参考了他平时弹吉他的姿势,最常弹的部位,就恰好对应着最敏感的阴蒂。
所以,弹一首三分钟左右的曲子,能高潮个一两次左右。

小孩拿了个新玩具还得爱不释手呢,更别说得了个这种又能玩又能弹又能自慰的神仙玩意,工作的时候于适一定要背着这把吉他,风雨无阻,冷热不惧,粉丝们纷纷赞美自家哥哥真是积极又上进,说他的弹唱水平肯定已经到了专业水准了。
只有知情人陈牧驰看着路透冷笑:这骚逼,真就一刻都离不开自慰是吧?

有次一个工作走得急,在家里睡一半被叫起来去赶飞机,于适只带了手机证件就走了,叫助理收拾行李再发过去。
助理想着这吉他这么破还这么大,多占空,去了目的地再买一把算了,就没带。

于适下了班逼都湿透了,马不停蹄回到酒店找吉他,才知道助理嫌碍事根本没带。
他直接气哭了,在床上夹着被子蹭,但是贞操锁拦的太瓷实了,连望梅止渴都不行。

所以那天的路透标题是#于适未带吉他深夜独自买醉#,配上在路边大哭的图片,粉丝和路人都表示原来他是真的热爱音乐,不是装的,其实于适只是因为逼里太骚痒又高潮不了气哭的。

凌晨回家给陈牧驰打视频,哭唧唧整个人都红透了,有酒精的作用也有性欲的作用。
埋在床里一个劲地翻滚,说老公求求你了让我高潮吧,你现在就来解开我的贞操锁好不好,好想被老公的大鸡巴操,好想被你灌满。

陈牧驰忙着呢,分身乏术,不可能去送鸡巴也不可能送钥匙,他沉着脸钻进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了只有他知道的秘密——第二把共感吉他。
这人坏得很,当初做的时候就做了两把,一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二是为了…适当地撩拨一下于适的性欲。

可他是个音乐白痴,能摆对姿势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弹呢?
所以陈牧驰弹的毫无章法,于适心疼吉他想让他别糟蹋了,但是整个下体都酥酥麻麻还带点疼,实在是分不出力气再去提要求。

陈牧驰扔床上用手乱拨,拨够了还伸舌头舔,从上面舔到下面,于适整个下体都湿淋淋的,胡乱蹬腿想躲又躲不了,想伸手下去捂却被贞操锁拦着,只能捻到些流出来的淫水。

“宝贝,你快到了吗?要不要我再加把力?”
他看着手机里的于适在床上哭着扭来扭去,舌头都收不进嘴,马上就要到顶点了。
于适泪眼朦胧地点点头夹紧腿,手脚并用地爬到手机前,等着这时隔太久的高潮来临。

然后吉他声突然停了,下半身的快感全部消失,就像一锅慢慢煮开的水停掉了火,于适不可置信地抬头,盯着那个始作俑者,凄厉的哭声从喉咙里发出来。

陈牧驰完全没有负罪感,他笑了笑,抡起吉他砸在地上。

于适直接在一片噪音中痛苦地高潮了,他昏迷过去,想着明天就让助理飞回家把吉他拿来,就是被骂耍大牌也认了。

Chapter 32: 上司占下属妻(微博点梗)

Chapter Text

“你不是不知道这份工作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你怎么就不能体谅我呢!”

于适蜷缩在角落里,任凭男人把各种杂物扔在自己身上,也绝口不提答应的事。
他明明有丈夫,为什么要去侍奉别的男人?

见他冷着脸不答应,男人开始来软的。
“适适,求你了,我保证你去和他睡一次就可以,只要我不被裁员就行,以后我再也不打你了,好不好?”
于适表情微微松动,转过脸看着他。

“你想想我们家帮了你们家多大的忙,你才能嫁给我,现在到你报答我的时候了,这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好吗!”
男人又搬出几年前帮自己家度过难关的事情出来说了,于适就受不了这个。

“行,我去。”
他叹口气,虽然丈夫每次保证之后,家暴都会卷土重来,但这次可能会有些不一样吧。

第二天晚上,公司酒会。

“陈总!在这!”
男人激动地招手,他打招呼的对象是顶头上司——陈牧驰。

他打听过,陈总几年前和门当户对的太太离了婚,不知是家族联姻感情淡了还是生意场上有分歧,总之是消沉了一段时间。
男人觉得陈牧驰这样所谓洁身自好的成功人士肯定私底下玩的很花,也就是没被人发现过。

自己虽然对于适不好,但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难得的美人,尤其是经过几年婚姻的洗礼,已经从最初懵懂的小白兔成长为散发着成熟味道的少妇了,是个人就会忍不了的吧。

“陈总,今天高兴,我有一份礼物送给您,就在楼上包厢,赏个脸,跟我去看看?”
男人搓搓手,看着周围没有其他人注意这里,偷偷地说。

陈牧驰知道男人想的什么,他业绩不佳,肯定很怕被裁员,不过自己也好奇要整什么幺蛾子,所以就跟着上了楼。

两人走进走廊最深处的房间,开门插卡,灯亮了。
陈牧驰看见被拴在床上的于适。

他还睡着,脖颈的项圈连着绳子绑在床头,浑身赤裸着没盖被子,
刚才这个屋不通电,没开空调,不知道冻着了没有,
寂静的屋里有“嗡嗡”的声音,可能下面插着按摩棒。

陈牧驰愣着没说话,他不知道男人竟然能做到这个程度,把自己的妻子献上来换取留下的机会。
他以前见过于适,在部门的家庭酒会上,当时觉得这个人漂亮又疏离,男人娶了他真是好福气,
真的,和眼前这个蜷缩着的小狗大相径庭。

男人看于适还睡着,上前抓着头发把他叫醒,转而一脸谄媚地盯着上司,说陈总,我和我老婆都是自愿的,您放心,这屋里没有任何监听设备,您随便玩,明天上午我来把他接走。
说着就走出房间,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话都说到这,不吃就不礼貌了。
陈牧驰跪在床上脱衣服,于适揉着眼蜷腿往后缩,被拽着脚腕拉回来。

“要是我不高兴,你老公会打你吧?”
他刚才通过男人的肢体动作,隐隐猜到是个爱家暴的主,唉,真是暴殄天物,不知好歹。
果然,于适好像想起不好的回忆,一哆嗦,慢慢打开了腿。

按摩棒勤勤恳恳地工作着,溢出来的水液打湿了床铺,把小逼都洇上了熟妇红。
陈牧驰看得眼热,自离异后他太久没和人交往,更别提鱼水之欢了。

抽出那根东西换上自己的,被紧致包裹着的鸡巴,终于获得了一种太久没感受过的舒爽。
整个送进去之后,于适的小腹都鼓起来了,陈牧驰轻按着那处凸起律动起来,手顺着腰线向上摸。

他捏着于适的胸,练得也太好了点,又大又圆,跟两个馒头似的,
“你都练的这么好了,为什么还打不过你老公?是不是就喜欢挨打?”

于适被戳到了伤心事,泪水就跟不要钱一样往下掉,
“不是的…不是的…”
都这么难受了,还不忘丈夫伺候好领导的嘱托,主动挺着奶子往上送。

陈牧驰还以为他是演的,把手伸下去抠逼,摸到两人的连通处,再钻进一根手指进去,
“你的下面…你的奶子…你的脸,都被你老公打过吗?”

于适抽噎得更狠,他好像快要崩溃了,整个人都湿漉漉的,
就跟水做的似的,只要轻轻一捏,就能把淫液沾得满手都是,
“不是…嗝…我打不过他…他威胁我…呜呜…”

陈牧驰这才觉得他不是装的,是真伤心了,把汗湿的头发拨开亲亲额头,下体也减缓了抽插的速度,
“好好好宝贝,别哭了,不提那些事了,好不好?”

他还在哭个不停,陈牧驰把手伸上去,于适以为要扇自己,偏了个头闭上眼睛。
预想的疼痛没有下来,脸上只感受到轻柔的抚摸,然后一个吻落在嘴角。

从未被这样对待过,于适睁开眼想反吻回去,又被陈牧驰躲掉了,
“婊子发情了?亲你一口就受不了…啊啊,别夹了,你老公都干松你的逼了,就别装处女了。”
他真是坏死了,明明被夹得寸步难行还在这骗人,就为了欣赏于适含着泪又不敢哭的样子。

于适委屈得嘴都撅了起来,陈牧驰又胀大几分,他不再多说,轻揉那浑圆饱满的奶子和屁股。
至于小脸上因为遮瑕化掉而显露出来的淤青,就当没看见吧,不然再哭都要萎了。

于适从前和丈夫上床就像被强奸,揍得伤痕累累了再挨操,基本上没感受过温柔圆满的性爱。
谁曾想遇见了陈牧驰这种天菜,硬件好长得帅,就连床上功夫也是令人艳羡,操得他好舒服,忍不住把全身心都沉浸进去。

熟妇就是熟妇,干起来真是充满了性感迷人的味道,陈牧驰觉得自己就算不操于适,只看着他的照片打手冲,也能射个痛快。
快高潮的时候,他在床头和柜子里找来找去,怎么也找不到套。

哦,他的好下属根本就没准备套,看来也不怕自己老婆怀上别人的种,把老婆当成供上司使用的精盆,这种人根本不配得到任何东西。
陈牧驰解开于适的项圈去浴室了,心里初步有了一个主意。

第二天享用了酒店早餐后,他亲自把于适送回家,男人看着浑身都散发着餍足味道的妻子,满脸堆笑:
“陈总,怎么样?”

陈牧驰斜睨了他一眼没说话,搂着于适走进家门,末了还拍拍屁股,仿佛他才是男主人。
只有于适知道自己还夹着今天早上刚射进去的精液。

“还不错,我很满意,至于你的事,我会争取留下你的,看你后面表现。”
他坐进车里,留下这句话就走了。

男人目送着他离去,恋恋不舍的还有门后的于适。
意思是…还有下次对吗?
于适头一次,重燃起对生活的希望。

先耐不住的反而是他的丈夫,变本加厉地送妻上门,地点从酒店进化到陈牧驰家里。
裁员走了一批又一批一直没落到自己头上,男人觉得于适起了很大的作用,连家暴的次数都少了。
于适在外过夜的次数越来越多,甚至直接跟着陈牧驰去上班。

男人被叫进去汇报工作,他很奇怪,这块不是自己负责的,怎么喊自己来干?
“来了?锁上门,开始吧。”
转过头之后才知道,自己的上司当着自己的面在操自己的老婆。

他从没看过于适在床上这么勾人的模样,以前自己拿他做出气筒,揍完了做爱,和奸尸没什么区别。
现在呢?搂着脖子叫老公,喘息声快要盖过肉体的碰撞声,看他进来了,也只是瞟了一眼就继续看着陈牧驰,
不过他肯定很紧张,证据是陈牧驰“嘶——”了一声。

男人耷拉着眼睛汇报,心里五味杂陈的,又生气又爽又硬。
陈总不愧是陈总,边听汇报边问问题边挑错误边操逼。
办公室里有至少四种声音,如果让口技艺人来复述,一个人肯定不够。

汇报终于完成了,男人擦擦汗,鞠了个躬准备转身离去。
“诶,等等。”
陈牧驰叫住他。

“明天给你升职,没事就回去吧。”
男人大喜过望,又说了几句奉承的话才离开。
“于适你不用等了,下了班他跟我走。”
嘱咐的声音掩在门后。

第二天男人径直来到办公室,陈牧驰正在看文件,意识到他来了,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档放在桌子上。
他翻了翻,里面写的是把自己调到非洲去,薪资待遇翻倍,十年内回不来。
文档后面还夹着一份离婚协议书。

“看完了?签了它,离婚冷静期过完之后你接着就能走,这个月你不来上班工资都照拿。”
男人不想去非洲,但是钱太多了,他接过签字笔,一笔一画地写下自己名字。

一个月后,三人齐聚民政局,于适打扮的漂漂亮亮,领完离婚证之后转头和陈牧驰拍了结婚照,乐得很。
更乐的是他找了人埋伏,就待在去机场的必经之路上呢。

Chapter 33: 清冷师尊和淫荡徒弟(微博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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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适拜入潜光君陈牧驰门下成为单传徒弟,他和门派里其他弟子追求的不一样,不是如何勤恳修炼早日羽化成仙,而是如何吸取师傅精元一步登天,为此他故意做了很多小动作,比如装作被霸凌要求师傅把自己抱回去,装作不小心捣乱让师傅打自己露出玉体,哎哟,不管用,潜光君辟谷都多久了,七情六欲也早没了。

陈牧驰现在应该是炼虚期,于适是炼气期还没进的小菜鸡,不过他能成为单传徒弟说明还是有点本事的,至少是比同批的人厉害,吸收完灵气之后要去泡灵泉净化,他之前软磨硬泡获得了进潜光君专属池子的通行证,泡在里面觉得确实比那些公共池舒服,结果因为太累直接睡着了,再醒来是在自己房间,已经早上了。

于适飞速转动小鸭脑想是谁送他回来的,肯定是陈牧驰,毕竟那个池子只能他俩进去,既然是泡着裹上衣服送回来的,那也就是说…师傅肯定看见自己阴阳同体了!于适脸红着偷笑:好个潜光君,平时装得多无情无欲,这还不得看着自己裸体偷偷想东想西啊!于适急忙穿好衣服,还熏了熏香,准备去和师傅对质。

陈牧驰在闭关,于适直接在外面大叫:“陈牧驰——!潜光君——!”叫了好一会才出来,“何事?本座闭关时不许任何人打扰,自己去领罚。”于适不服,问昨天是不是师傅你把我从灵泉池抱回来的?那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陈牧驰不回答他,把身上的大氅脱下来披到于适身上,说我这次闭关一个星期,等我出来再说吧。

短短一个星期于适数着秒过日子,终于到出关的时候,他直接用还不熟练的御剑术飞过去了,不仅能正巧摔下来,还能正巧摔到陈牧驰怀里,摔倒了也不觉得丢人,扬起头跟个小太阳一样笑着说师傅我新学的,徒儿进步是不是很快呀?陈牧驰说嗯,手不着痕迹地在他腰上轻摸了一把,带着他回殿了。

回到殿里于适乖巧地奉上茶,说师傅,其实您送我回房间那天看见什么东西了吧?陈牧驰知道他想说什么,喝口茶嗯一声,非要让于适自己坦白。于适站起身慢慢解开自己的衣衫,扭捏着说其实徒儿倾慕师傅已久,希望您能满足我的愿望,和我结为仙侣,要是您不愿意的话,我有这副身子,只做通房或者炉鼎也可以!

越说越急都快哭了,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大有不接受就要触柱而亡的意思,陈牧驰叹口气,说小适你年龄还小,修为尚浅,未来还有很多变数,我已活了几千年,生活枯燥无味,怕是不能满足你心中所想。于适用胳膊一擦泪,从地上捡起衣服松松垮垮地穿上,说对不起师傅,是徒儿唐突了!头也不回地跑出大殿。

于适连续几日闭门不出,日常修炼都不去了,陈牧驰觉得这样不行,托仙童去送些他平日爱吃爱玩的都被拒绝,他一挥衣袖决定自己亲自去,结果还没到地方就意识到于适的气息消失了——他切断灵根放弃修为,准备做凡人了!

于适可能不知道,陈牧驰却很清楚,只有背叛师门的叛徒或者有正当理由才能放弃修为,如果徒弟自行切断灵根,师傅是要被问责受罚的(怎么有点像大学请假制度?)陈牧驰不怕被问责,他心疼于适之前的付出,心疼切断时的痛楚,所以他启动神识搜索,暗暗发誓一定要将于适带回来。

凡人下山都有难度,更别说还是虚弱的凡人,所以于适很快就被找到并带了回去,他想着师傅果然还是在乎自己的,成了凡人虽然活的时间短,但是能给陈牧驰留下难忘的回忆的话,也不虚此行!就可惜不能吸收精元一步登天了,唉,不过堂堂潜光君应该有能重新塑根的灵药吧?

事实上潜光君不仅有灵药,还有灵玩,于适被捆仙索拴在榻上,前后两口穴都塞了三四个缅铃,体内越灼热,铃铛声音就越大,他呼喊着求饶,说师傅徒儿错了,徒儿再也不乱跑了,陈牧驰叹口气,说为了找你师傅大损修为,还去仙门领了罚,你觉得,几句道歉就能把这些事情一笔带过吗?

他当然是骗于适的,毕竟弟子出逃这件事只有自己知道,但是也确实唬住了这个小笨蛋,下面还流着水呢就忍不住爬着贴过来,说师傅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您想怎么罚我就怎么罚我,我都受着,只要您能消气。陈牧驰拨开层层叠叠的下衣,说你不是从一开始就想借此机会飞升吗?现在给我口出来,我看看你值不值得。

于适虽然颤颤巍巍但仍能感觉出口活很熟练,陈牧驰生了一肚子气,射进嘴里了拽着那青丝往后,质问道你是不是从前还勾引其他仙门百家?不然为何如此熟练?于适呛了一大口咕咚咽下去,哭着说没有啊师傅,我只是自己偷偷练习想着有朝一日亲自为您这样做,角先生还在我房间里没动呢!

看师傅表情没缓和,于适又扭着屁股嗫嚅道徒儿仍是完璧之身,师傅您不信的话可以亲自验证,陈牧驰手一挥解了束缚,又幻化出某种触手生物,好像是他的灵宠,反正长得挺别致的,落在于适身上把他缠住,有的触手进入嘴巴,有的缠住胸部,有的伸进小穴去找缅铃,陈牧驰没管他的喘息和哀嚎,径直出了门。

陈牧驰早就知道于适是阴阳同体,拜入自己门下的时候就透视到了,这种身体最适合做炉鼎,能大增修为,可是他不舍得把这个尽力引起自己注意的小徒儿炼成那种器具,他有想过顺着于适的意思结为仙侣,可是凡人百年,谁说得准以后?唯有让他尽力修炼早日赶上自己,或许方可求得永世相伴。

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回去,于适似乎已经被玩坏了,眼睛傻傻地盯着某一点,看人进来了眼珠也不转,乳头红肿胀大,比哺乳的妇人有过之而无不及,最可怜的是下体,温热的、黏腻的水都快把床榻泡发了,陈牧驰揉了一把,说看来师傅不用去灵池泡了,在你这涨修为可比那快多了。

“我这有重塑灵根的药,不过需要看你表现,你知道该怎么做吧?”陈牧驰把触手收回来,静静看着床上的人,于适好像得到了某种指令,主动掰开腿把湿淋淋的小穴对着他,怕师傅看不清还亲自用手撑开嫩红的逼肉,陈牧驰没说的是触手里有某种摧毁神智的药,以后这个小徒儿怕不是要成小傻子咯。

于适确实获得了和潜光君同寿的能力,代价是每天只能被拴在床上挨操,为数不多的清醒只存在于被干的时候——要是他平时也清醒,不还得跑啊?陈牧驰很享受于适哭着躲避又忍不住缠上来的样子:自己的精元真是好东西,喂进他嘴里就相当于辟谷,喂进他穴里就相当于修炼,那什么时候把他解开呢?这还是算了吧。

Chapter 34: 养父适养子驰(微博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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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适最近很发愁,他的养子好像有了心事,中午放学回家就沉默地吃饭午睡,晚上放学回家就沉默地做作业睡觉,一天到晚跟自己说不了几句话,于适想应该是孩子青春期到了需要家人陪伴,所以工作再忙也要挤时间回家,可是陈牧驰对他更冷淡了,甚至提出要住校,一周只回来一次。

于适更愁了,当初接过来陈牧驰的时候就保证只对他好,财产都留给他,就算结婚了也只有这一个儿子,不然实在对不起表哥表嫂的在天之灵,于适不是很知道怎样才是对一个人好,给很多钱花?陪伴时间长?应该大差不差吧,所以他拒绝了陈牧驰住校的要求,在离学校和公司都近的地方买了套房子,两人都搬进去。

“爸爸,你实在不用为我付出这么多,我长大了,可以照顾自己,”收拾行李的时候陈牧驰这么说,于适揉揉他的脑袋,惊觉这小子比自己高这么多了,说没事的,在爸爸面前你永远是小孩,我晚上有个酒局,就不能陪你吃饭了,你自己看着吃,吃的好一点,过了会司机来接,于适就出门了。

陈牧驰站在门口目送他离去,立刻返回家锁上门,来到于适的房间翻找,他最近去公司的时候听员工说老板要结婚了,正在跟哪家的千金约会呢,嫉妒和恐惧几乎将他冲垮,小的时候于适保证自己十几年内不会结婚,可是现在他越来越大,这句誓言好像马上就不作数了,难道他真的只把我当儿子吗?没有别的想法吗?

他没找着于适商业联姻的文件,却找着了藏在床头柜深处的震动棒和跳蛋,陈牧驰一直以为于适解决生理需求靠的是前面,没想到居然是后面,他心情瞬间好了不少,把玩具摆到客厅桌子上之后出门买点饭吃,顺便还买了几盒避孕套。

十一点多于适才回来,被助理扶着腰搀到门口还想送进家,陈牧驰冷着脸接过来把他拦在外面,道了个谢就进屋了,助理挠挠脑袋,想着这小孩怎么跟上次不一样了,之前明明阳光又开朗,一口一个哥一口一个姐的,这次是被夺舍了?那眼神可真吓人,老板可别被他欺负了啊!

陈牧驰把他安置在沙发上去煮醒酒汤了,边忙还边注意沙发上的情况,等煮完端着去客厅,于适居然把自己脱的只剩一条内裤了,陈牧驰吓得当即一柱擎天,硬着鸡巴把他扶起来喂汤,醉鬼不老实,扭着身子拒绝,嘴里含糊着“不行不行不能再喝了”“家里的小孩还等我呢”,手一挥,把茶几上的震动棒扫到地上了。

震动棒应该是长按启动,所以不会发生掉地上就开始工作的情况,陈牧驰把汤放在桌子上,按住于适扒开他的内裤:我天呢,本来以为用后穴自慰,没想到中间还有一个逼!他的养父瞒得也太好了,至少这十几年都未曾泄露过自己双性的情况,那他为什么还有联姻传闻啊?跟人家千金谁操谁啊?

陈牧驰利索地打开一个跳蛋按到阴蒂上,于适脑子昏沉反应不过来,摇着屁股想跑又被那股快感追上,艰难地睁开眼睛只隐约看见一张熟悉的脸:“牧驰…牧驰..爸爸吃完回来了…你在干嘛?”黏黏糊糊的声音搞得陈牧驰更硬了,已经没心思再管他说什么,捏着下巴就吻了上去。

一吻终了,本来就坨红的脸颊因缺氧而更显动人,软舌被勾出来露在外面,陈牧驰喝了一口醒酒汤再次亲上去,于适呜呜着要逃离反被按住后脑勺,只有一少部分汤进了肚子,一大半都顺着下巴流走了,这一闹腾搞得酒醒了一点,于适不知道该先躲上面还在咬着自己的狼崽子,还是先躲下面兢兢业业的跳蛋了。

混乱中感觉自己被腾空抱起来,挣扎了一番就被狠狠打了屁股,于适撇撇嘴,只能老实搂住陈牧驰的肩膀,他被轻柔地放在床上,眼睛还没看清就感觉嘴边伸过来什么柱状体——“舔。”于适不知道为什么要听这个人的话,直到这根东西强势地戳进嘴里,他才后知后觉照做。

于适没有给人口交过,之前自慰的时候也只是用润滑剂淋湿按摩棒,所以鸡巴在自己嘴里戳来戳去的时候他都没意识到要包住牙齿,“呃——!”好像牙咬到了?但是声音怎么在自己下半身传来的呢?他艰难地抬起头往下看,只看见了陈牧驰的下巴…以及他锐利的眼睛。

陈牧驰也正在给他舔鸡巴,他的工作量可轻松多了,还能分出心指导于适怎么口:“爸爸…你用嘴包住牙,深一点…深一点吃…你用舌头舔一舔…他很喜欢你…”于适醉得听指令都很难,但是他总是会无条件听从养子的任何要求,甚至在这种情况下也是如此。

那根东西在自己嘴里胀大,戳到喉口的时候于适好想吐,可是陈牧驰的整个胯都压在他脸上根本推不开,他胡乱地蹬腿想挣脱,陈牧驰以为他快到了,就边舔鸡巴边抠逼,于适哭着喷了,尖叫被堵在喉咙里,陈牧驰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黏腻裹得更舒服,忍不住挺身抽插几下,最后全射进他嘴里。

“咳咳咳…呜呜...咳咳...”于适呛了一大口,脸上既有泪水又有精液,特可怜,陈牧驰爬过来给他擦泪,胡乱抹两把就吻上去,这个吻太霸道了,含着些撕咬的意味,陈牧驰恨于适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不能觉察到自己的心意,为什么明明是这副身子还要和女孩子结婚,他好委屈,亲着亲着也要掉下泪来。

“牧驰…别哭了”那双手抚上自己的脸,就像小时候的无数次一样,轻柔地擦掉泪珠,陈牧驰恍然觉得自己又重生了,回到小时候被领养的那一天,那时候刚刚失去父母,泪流干了也没人愿意领养他,于适就像救兵一样突然闯进来,说以后我就是你的父亲了,跟我走吧。

陈牧驰看着于适舌战群儒护下自己的遗产,心里想的却是这笔老婆本迟早要再用到这个所谓父亲身上,小小年纪就被一面之缘的人掰弯了,其他亲戚要是知道了肯定庆幸没引狼入室。现在于适被他按在床上后入,平时隔着淋浴间玻璃偷窥才能看到的身体真是曼妙,陈牧驰恨不得把青春期以来所有的性幻想都表达出来。

于适被操得头一顶一顶床板,被掐着腰往后拖,口中还在喃喃求饶,尽是些让陈牧驰冷静的话,他听了烦,把内裤塞于适嘴里,还威胁“要是你不听话我就射进去让你怀着孕去上班”,才消停了些,事实上陈牧驰根本就没戴套,套还在客厅茶几上放着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单都喷湿了陈牧驰才结束第二炮,他抱着于适去卫生间,揽开那两条腿站在镜子前,于适转过头不看自己的裸体,陈牧驰说你记得吗爸爸,小时候你怕我尿床,半夜都这样把着我上厕所,现在儿子长大了,该是我孝敬你的时候了,然后又捅进去操,于适小腹一股涨意,不多时便痉挛着尿在镜子上。

“不对吧爸爸,你明明有逼,为什么不是在这里尿尿?”陈牧驰装作好学儿童,用手抠阴蒂下面的尿道,于适难受得夹腿,被有力的胳膊强行撑开:这小子什么时候练得这么好了?他整个头向后仰,头发从陈牧驰的肩膀披到后腰上,“或许儿子只是因为自己的长发产生了错误的性启蒙”,喷到射无可射时,他仍这么想。

被清理干净后放在卧室沙发上休息,于适看着陈牧驰换床单,斟酌开口:“你还是去住校吧,或者那套房子我退掉,买个只离你学校更近的你自己住,等你成年了你就搬出去,户口本上你想断绝关系也行,我还是会给你钱的…”话没说完就被陈牧驰越来越黑的脸色叫停了,他又被扔到床上:“爸爸,你怎么还有劲说话?”

不要再叫他爸爸了!每一声都在提醒着于适这是乱伦,可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合奸根本不能叫乱伦,陈牧驰抱着他坐在自己鸡巴上,开了荤的高中生性欲真是可怕,玩到天都要泛白了还不停,于适心疼刚换的床单却忘了心疼自己,鸡巴进到子宫里射精,他低下头眼睁睁看着装不下的液体被挤压出来,一歪头晕倒了。

再醒来是在陈牧驰卧室里,俩人面对面,于适被紧紧搂着,他从胸肌中挣脱出来,发现这个该死的继子就笑吟吟地看着自己,“早安老婆。”陈牧驰抓住他的脖子往前按,亲了口嘴巴,露出一个非常迷人的笑容,于适才发现他已经初具成熟男人的模样了,脑中想起昨晚的淫乱,又不自觉地夹紧腿。

陈牧驰把手伸进腿中不让于适磨蹭,往前顶胯让他感受男人清晨的生理反应,欣赏了一番惊慌的表情后才说“逗你的,昨晚你嗓子都叫哑了,今天不做了”成功收获了嗔怒的眼神,他满意地搂住于适,把脸蹭进脖子里:不愧是对未知的将来充满希望的未成年人,被强奸对象还没接受他呢,就已经开始幻想两人的以后了。

Chapter 35: 养父驰养子适(微博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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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波是养父驰和养子适,陈牧驰自己才刚成年就收养了路边捡来的小孩,反正自己不缺钱就养着呗,办好了手续喊着朋友们一起来吃饭,庆祝自己未婚先有娃,小奶团子三四岁,嗦着手睁着大眼睛左看右看,糯糯地问你现在就是我的爸爸了吗?我可以亲亲你吗?没等男人反应过来,于适就把带着口水的吻吧唧亲上去。

陈牧驰还没和人亲过嘴呢,就被一个小屁孩夺走了初吻,他只当是孩童不懂事的玩闹,点点那张小脸说哎呀爸爸和你亲亲了以后给你找不了妈妈了,没人要我了,于适嘴一瘪要哭,说爸爸你不要找妈妈,我就是被我妈妈扔的,我和你亲亲了以后我做妈妈好不好,你不要找别人了。

自己真该死啊!陈牧驰冒着冷汗照顾他,等朋友们都吃好送走了,把于适放在后座开车回家,进了新房子肯定是要熟悉的,几年内都不会分床睡,陈牧驰带困得眼都睁不开的小孩去洗漱,脱了裤子洗屁屁的时候,摸到了驰适宇宙标配的一个东西。

于适没主动说过这个,他可能以为大家都跟他一样,或许这就是被遗弃的原因,陈牧驰心情复杂地洗完裹好这个小豆丁抱到床上,思考应该当女儿养还是当儿子养,能不能保护好他不受欺负,唉,还以为是捡回来个小宝贝,未曾想是个小麻烦啊。

陈牧驰一直教导于适上厕所和洗澡要避着别人,初二的时候来月经了,从此两人分了房,陈牧驰专门拜托关系好的女同事来教他用卫生巾和棉条,还专门去吃了大餐,美其名曰“宝宝正式长大了”,可是于适一直闷闷不乐,吃最爱的食物也不笑,陈牧驰问他怎么了,于适说爸爸你为什么能喊女同事来帮我?你喜欢她?

陈牧驰说宝宝你怎么这么想啊!爸爸在公司人缘很好大家都喜欢我才愿意来帮我,要是没人教咱的话我也不能让你湿着屁股去上学吧!于适将信将疑,他问来月经代表什么,说明我长大了?长大的代价就是流血吗?陈牧驰坦率直言:就是你的两副器官都很正常,可以自己生孩子也可以让别人生孩子。

“那你能给我生孩子吗,爸爸?”陈牧驰一口饮料喷出来,他说我是男人我生不了,于适疑惑,我不也是男人吗为什么我能生,小时候我们一起洗澡的时候你下面那么大,我好久都没见到了。陈牧驰冷汗冒出来,深觉国内性教育确实不怎么样,以后私密一些的裸体还是要互相避着点,他说这样,等你经期过了我教给你。

但是多亏国内的性教育不够直白,否则于适肯定会意识到一些问题。陈牧驰躺在床上思考人生问题,贤者时间是这样的,射精完了就开始上升高度了。他想到小时候掰着于适的腿洗屁股,粉粉的处子逼惹人得紧,揉几下就开始流水,怀里的宝贝喘着要躲,可是爸爸怎么会害他呢?高潮完还觉得好舒服,要谢谢爸爸呢。

陈牧驰不希望于适用棉条,能第一个进到那阴道里的只能是自己的鸡巴,可是架不住女同事倾囊相授还是学会了。初潮四五天就结束,到了说好的性教育的日子,卧室门口传来“叩叩”声,陈牧驰深吸一口气:“进来”,一开门,看见了穿着女仆款情趣内衣的于适。

“宝贝,谁教你这样穿的?”陈牧驰强压下心头火,可是贪婪的目光都快把眼前的人盯穿了,于适被他看得羞涩,低着头嗫嚅:“没有谁…爸爸,我之前看见你购物车里有,是我的码...我就偷偷买了想给你惊喜。”陈牧驰内心的阴暗好像被暴露在阳光下,黑着脸把于适扔在床上:“看来是我给你的零花钱太多了,对吗?”

于适很害怕,他以为爸爸会喜欢呢,下了好大的决心才穿出来。陈牧驰一边撕一边问是不是谁的购物车里有这条裙子他都会买来穿,是不是就喜欢穿这么少去勾引人,是不是不听自己的话早就被同学看够小逼了。于适一被凶就发抖,哭着摇头说我没有,他不知道一向疼爱自己的爸爸为什么突然成了这样。

初中生确实抽条了,但是在成年人面前也完全不够看,被按着撕完衣服了还要打屁股,白嫩的臀部高高撅起,鲜红的掌印遍布,于适哭得眼泪鼻涕都抹在床单上,更陌生的快感产生在最隐秘的地方:怎么感觉在流血呢?他以为自己又来月经了,可是陈牧驰嗤笑一声:“宝宝真的好不乖,这样被爸爸打都能发骚吗?”

什么意思呀?他往后摸自己的逼再抽回手,只看见了透明的黏腻的液体,于适以为自己尿床上了,羞得把头更埋进去,陈牧驰把他抱在怀里对着落地穿衣镜,两根手指撑开小逼进行性教育:“宝贝,看这里,这是来月经的地方,是生孩子的地方…也是你被男人操的地方,记住一点,只有爸爸的鸡巴能进去,知道吗?”

于适不知道为什么只有爸爸的鸡巴才能进去,他的逼又没上锁,也没规定这是谁的所有物啊,可是爸爸怎么会害他呢?他从小就遵守这一不成文的规定,已经不知道要深究其正确性了,所以他点点头,乖巧地把手伸向陈牧驰的鸡巴——“那爸爸现在就进来好吗?适适会乖的,再也不做爸爸不让做的事情了。”

陈牧驰当即硬得更难受了,捞过来凡士林就开始扩张,他没想到进度这么快,就没准备润滑剂,今天的计划本来是性教育一下然后指奸的,毕竟操十四岁的初中生…还是太畜生了些,可是他养了于适这么多年现在不就是报答的时候了吗?所以陈牧驰最后的那点负罪感,也烟消云散了。

小孩子的骨架小,奶子小,逼也小,陈牧驰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完全捅进去,“宝宝,疼不疼?”他看向镜子里紧紧闭着眼睛抽气的于适,怜惜地抚摸柔顺的头发:“可是宝宝,如果别人轮奸你可不会像我一样温柔呀,他们把你揍到失去意识再——”手滑下去按了按后穴:“把你两个洞都玩坏哦。”

于适吓得发抖,把体内只进了一半的鸡巴夹得更紧,又瘪着嘴强迫自己放松,陈牧驰一鼓作气捅破那层薄膜,终于全部进去了,几丝血从交合的地方流到陈牧驰大腿上。于适痛得发抖,像小时候求奖励那样要爸爸亲他,陈牧驰欣然给予,然后按着肚子上的凸起开始动作,可怕的体型差好像在操一个充气娃娃。

对着镜子做爱太羞耻了,可是因羞耻而粉嫩的身体又实在是太美了,陈牧驰边操边欣赏,庆幸还好是自己这种好人捡到了,否则真不知道于适会落入怎样的虎口中,以后他只是自己一个人的儿子,自己一个人的妻子,自己一个人的…禁脔,唉,真想让大家都知道他吃的有多好,这么想着,拿起手机对镜子拍了张照。

于适刚才还是轻轻抽泣,发现自己被拍之后就哭出声了,他说爸爸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想把我送给别人,我以后只给你穿这种衣服不会给别人看,我不想上学了只想待在家被你插,陈牧驰听完这话鸡巴突突跳,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全射进去,用手抹了漏出来的精液伸进于适嘴里:“别哭了,宝贝只有爸爸一个男人,放心。”

“你就说你这里”陈牧驰指指于适射在地上的精液和流到床上的水,“都被操漏了,谁还要你?送给人家当鸡巴套子都嫌你兜不住,是不是?”于适羞愧地转过身亲他,撒娇的样子和小时候一模一样:“爸爸,那你不能不要我,我以后只当你一个人的鸡巴套子,只要我不来月经,你就天天操我,好吗?”

Chapter 36: 训练营里的互帮互助(推友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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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营里的学习和拍戏特别累,累得陈牧驰连自慰都没时间,偶尔在浴室里或者厕所里撸管还怕别人发现,只能每次都草草结束,他一开始想着从前的女友,后来想着同学看的A片,现在想的是自己的搭档、训练营里的小太阳——于适。

这不能怪他,他实在是忍不了,于适又白又漂亮又活跃,穿着紧身牛仔裤骑马射箭的模样让人欲罢不能,陈牧驰不止一次幻想着握着那截细腰后入,肯定能把白白的肥屁股撞红,再不济…能和于适腿交,或者互帮互助打手枪也可以啊!

机会很快就来了,这天陈牧驰下了戏已是深夜,困得迷迷糊糊去上厕所,听见隔间里有奇怪的声音,他蹑手蹑脚挪过去,趴在地上看看见一双aj,可是营里太多有钱人都穿好鞋,他分辨不出来,所以来到隔壁间站在马桶上往下看——嗬,于适坐在里边自慰呢,哪会注意到有人在偷窥!

陈牧驰肯定不会上去贸然打扰,要是把人家吓得再起不能了简直是犯罪,他悄悄出了隔间站在门口,于适缓冲完提上裤子打开门,被眼前如一座山般的男人吓了回去,陈牧驰眼疾手快夹住门,靠在板子上自信一笑:“爽完了?我来帮你爽爽,怎么样?”

于适慌得不行,他不知道陈牧驰听见自己喊他名字了吗,也不知道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了吗,想从腋下窜出去正正好好被夹住揉屁股,陈牧驰说你别害怕啊小适,我又不是想捅你屁股,大老爷们谁没个性欲,自己撸没意思,咱们以后互相帮忙,拍戏的时候是好搭档,训练的时候是好队友,上床的时候是好兄弟,行不?

于适不想答应,毕竟怕自己被发现多了一个器官以后不好混,可是他不说话陈牧驰就不撒手,粗糙的手掌顺着篮球裤摸进去,逮着臀瓣一个劲地揉,甚至还想往前探,大有不答应就要把他抠喷在这里的意思。于适搂着他的腰求饶,说好好好我答应你了,你先把我撒开,陈牧驰松了手,说那就明天晚上,你来我宿舍。

第二天晚上陈牧驰提前把刘涵赶去吃宵夜,沐浴焚香后躺在床上等着,香还是跟百力嘎借的呢,男主的戏就是辛苦,十点多于适才闪进来,“速战速决,明天你还得早起”陈牧驰贴心地说,他掀开被子,内裤下面已经勃起了一大包,于适盯着那里吞口水,鬼使神差般的,缓缓走上前坐到了床上。

“来小于,脱裤子吧,洗过澡了没有?”于适点点头,扒了外裤露出内裤,膝行着贴过来,燥热的肌肤使空气升温,陈牧驰托住他的屁股亲自脱内裤,肖想多时的臀肉就举在手里,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且令人上瘾,布料的前端已经洇湿了,看来于适也同样期待这次“互帮互助”。

内裤的前端勾下去,可能是害羞的缘故,鸡巴还没勃起,陈牧驰拿手弹了两下,说这小玩意怎么跟你一样害羞,是不是背地里也和你似的这么骚?于适低着头继续脱,陈牧驰就眼睁睁看着鸡巴下面没有睾丸…他坐起来把人一下子翻过去,吹了声流氓哨,然后打开床头灯,细细地观察起来。

陈牧驰是处男,之前看逼只是在A片上浅尝辄止,没见识过实物,这次不仅见到,还居然是在意想不到的人身上出现的,他把脸凑得更近,呼吸都要打在那朵小花上,漂亮的花瓣唇因为震惊而无意识地撅起来,于适抓紧床单往后退了些许,警惕地看着痴汉一般的人。

陈牧驰眼珠向上看,这是一个特别阴暗的表情,于适在深夜自慰的时候脑海中想的最多的就是这个表情,他小逼一紧,就如含羞草一般收了起来,陈牧驰瞪着眼睛,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对着那处轻轻吹了口气,握紧还在抽搐的肌肉,一把拉了回来。

“干什么?我又不插你…说好的互帮互助,我可不会反悔。”陈牧驰无辜地摊手,主动把内裤蹬到地上露出鸡巴来,真是比想象中的更可怕,于适心想幸好不是捅屁股,不然明天真起不来了,他轻轻抚上陈牧驰的东西,那玩意好像很喜欢他,在手中突然弹了一下。

嗯嗯..别光这样,你也往上摸摸..于适两只手都不太握得住这根鸡巴,居然还被提要求,他嗔怒一眼,把自己下面也送上去让陈牧驰抚慰,不得不说别人带来的刺激就是大,平时自慰十几分钟才来点性欲,这回几分钟还没到就突突着想射了,于适喘息加快,手上动作就变慢,陈牧驰突然按住他的马眼,不让他射。

于适掐了他龟头一把,陈牧驰痛得要跳起来也装作不在意,他一只手继续撸,饱胀的快感在阴茎里积累却没有出口迸发,于适难耐地扭来扭去,恳求地看着他,连手上的动作都慢了。陈牧驰说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就能射,以后你不许偷偷自慰,只能让我帮你,好不好?于适忙不迭点点头,马眼上的手才拿开。

射精来得快而急,连双方当事人的衣服都溅上了,于适脱力般向后倒去,又被抓着手拽回来,陈牧驰说你爽完了我还没射呢,互帮互助不是这样的吧,大男主可真自私,于适知道他在挪揄自己,嘴巴气得都撅起来,刚想握着那根鸡巴继续撸,就被翻过来按在床上,狠狠抽了一下屁股。

“我现在改变主意,不需要你用手了。”于适慌乱地撑起身子转头看,被绝对力量压制回去,他感受到沾着精液和汗水的手顺着腰线摸到屁股,又从臀缝滑到两穴之间,“手…已经不能让我射了,你是想用这里帮我,”陈牧驰按了一下后穴,然后抠了一下逼,“还是这里帮我呢?”

混蛋!于适想踢死这个出尔反尔的家伙,可是刚扑腾起小腿来陈牧驰整个人就坐上去,太重了,好像血液都不再流通,他觉得应该施以缓兵之计,至少不能在毫无准备的时候就被操了。陈牧驰等了半天都没动静,把手伸进去准备抠逼,身下才传来弱弱的声音:“用腿吧…用大腿行吗?”

可以,那你夹紧了。于适听话地并拢双腿,把头埋在被子里,似乎这样就能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了,可是陈牧驰的喘息声好大,就像刀子一样扎进棉被里,腿根也磨得好疼,他忍不住把手伸过去摸摸破皮了没有,陈牧驰抓住他的手腕揉那朵被刺激开的肉花,那里好像也馋得很,正悄悄流水呢。

为什么不让我插进去,是不是怕我发现你其实早就跟别人干过了?陈牧驰趴在他身上动作,阴茎一次次地破开腿根的嫩肉,龟头蹭过穴口再离开,反而搞得于适欲求不满了,他装作听不见刚才的话,屁股偷偷往下蹭,被发现还掴了一巴掌:别动了,不是不希望我插进去吗?再发骚我直接干死你。

这不能怪于适,天菜在上,色令智昏,确实很难不心动,他含着一包泪转头,就这么定定地看着陈牧驰,说你别管我以前什么样,我现在是躺在谁的身下?你威胁我我才来这里,如果不想继续我现在就可以走出去。陈牧驰拨开小阴唇揉捏花蒂,借着流出来的淫水伸进两根手指:可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不想干你了。

这么说着,阴茎抽插的速度加快,全射在被磨红的腿根和穴口了,于适翻身起来重重一坐,小逼正好就压在刚射过的鸡巴上:“别废话,操,还是不操?不操我找别人去了。”陈牧驰听不得这话,对准花穴缓慢地插进去,最终还是违背了自己一开始的承诺。

为性交而提前流水的小穴终于等到它的客人,刚一进去就收缩个不停,还好陈牧驰刚射完,不然早泄的话就丢死人了。他忍过最开始射精的冲动,缓慢地抽插起来,囊袋拍在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于适搂着他的脖子上下起伏,嫌捅不到G点还非得自己前后动,低下头欣赏肚子上的凸起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这个喷不了,这个是真骚,陈牧驰看着他脸上发情的潮红忍不住亲上去,非要用自己的舌头强奸于适的口腔才算完,于适快喷的时候夹紧下体猛吸,陈牧驰没守住精关射了他一肚子,黏絮滴滴答答地流下来打湿阴毛,一时间屋里只有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声。于适摇摇晃晃站起身,拿裤子随便擦了一把,去厕所冲洗了。

陈牧驰跟上去站在门口,凌乱的卷发显得他更像雕塑了:“怎么样,我技术不错吧?以后还跟不跟我上床?”于适坐在马桶上等精液流出来,他嗤了一声,说技术一般,情话负分,也就硬件和身材能排个前几,那股尖酸刻薄样和陈牧驰昨天在厕所里逮到他自慰时的可怜样完全是两个人,让人又想操他,又想扇他。

所以陈牧驰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对面,于适说你还有这癖好喜欢看人上厕所?他说不是,你刚才没评价我的持久度,我现在对着你撸一管,你给我打个分呗?然后锁上了门,不顾于适震惊的目光开始手冲:毕竟说的是事实嘛,自己的技术早晚会进步,也早晚会征服他的,不是吗?

Chapter 37: 家暴强奸一体机(推友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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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驰是前途无量的主持人,形象好气质佳,和明星站在一起也毫不逊色,同事和观众们都特别喜欢他,超话里最热门的话题就是“陈牧驰什么时候娶我”,梦女和梦男打得平分秋色。可是就这样一个天菜居然娶了个粉丝几百万的旅游区大网红,人们在痛心的同时也不得不表示:于适和他确实般配啊!

我当然配得上,他可是对我一见钟情啊。于适窝在婚房里得意地看着网友评论,他去爬慕士塔格峰遇到暴风雪被困在山上,多亏陈牧驰施以援手,才能在极端天气下保住性命,回到旅店后眼前这个男人表了白,说我一眼就爱上你了,可以嫁给我吗?按理说身为一个做什么事都要列计划的博主,不能这么草率就同意的。

可是陈牧驰实在是太帅了,大大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手里还握着自己崴的脚腕和冰袋,温柔可人,高大英俊,工作还好,于适被美色冲昏了头,说咱们现在就买机票去国外结婚吧,我先给我爸妈打个视频说一声,他们要有儿婿咯,陈牧驰在他小腿上蹭蹭脸,说好呀,我都听我老婆的。

当天晚上二人来了负距离接触,于适被操得喷了许多次,哀哀地求陈牧驰停下,但这人眼神里的疯狂根本无法压制,叼着他的后颈轻咬,说现在是在床上,老婆只能听老公的,不然我就把你操到下不了床,只能被我塞到行李箱里出国,于适爽得发抖,夹着鸡巴又一股股地喷水,陈牧驰说看吧,你就喜欢被这样对待嘛。

婚礼是在国内办的,盛大又隆重的仪式被媒体竞相报道,于适发在平台上的结婚vlog点击量很快破了千万,陈牧驰的婚假几乎都在床上度过,他说宝宝我想请孕假照顾你,你生个孩子好不好,于适说肯定不行,我现在是头部网红赚得比你多多了,趁这两年好好攒钱以后老了就不用工作了,你想想这多好啊。

陈牧驰说好吧,都听你的,转而从他脖子上留了一大片吻痕和牙印,甚至还有些蔓延到胸口,搞得于适只能打着厚厚的遮瑕出镜,复盘视频的时候看到满屏幕的黄色问号,他拎着始作俑者的耳朵怪罪,说看你一时半会也改不了,我接了个推广要去旅游,你就自己在家好好反省吧,陈牧驰抱着他大腿求原谅,都不管用。

于适提着俩大箱子上飞机了,他爱美,带了好多漂亮衣服,临走前安慰陈牧驰自己就去一个星期很快就回来了,陈牧驰把五官哭成五条横线,说老婆没有我照顾你你自己能行吗,要是还跟我们初遇一样遇到危险怎么办啊,于适被他逗笑了,哎哟我去的就是热门旅游景点很安全的,况且没遇见你之前我不也好好的吗。

这个城市山清水秀,令人心旷神怡,一路上还遇见不少自己的粉丝,于适都主动签名合影了,回到酒店跟陈牧驰打视频分享今天的趣事,见他表情不好看,还以为工作上遇见难题了,刚想开导,对面的人主动说话了:“宝贝…身边没有你我实在是过不下去,你能现在就回来吗?不行的话我请假去找你可以吗?”

肯定不行,耽误双方工作不说,粉丝也不一定都喜欢看姐夫出镜吧,于适严词拒绝了,再三保证自己六天后立刻就回家,这才把人哄好,陈牧驰望着被挂断的手机,心里的分离焦虑没有丝毫缓解,他想把于适永远拴在身边,不就是挣钱吗,自己能挣的也不比他少啊。

他从前的分离焦虑没有这么严重,或许是因为遇见了对的人,所以希望爱人的眼睛里只有他,陈牧驰是天菜,于适又何尝不是呢?如果见多识广的人遇见了更好的人,也很有可能会爱上别人吧,这么想着,陈牧驰在脑中马不停蹄地构思计划,决心要让于适几个月内都出不了门,只能在家陪着他。

于适回家的当天没有在机场看见接机的丈夫,疑惑地跟他打电话也没接通,火急火燎回到家看见头上包着网的陈牧驰,他急得掉泪,说我不在家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脑震荡了,陈牧驰小媳妇一般靠在他身上,说都怪我宝宝没注意被砸了,忙得错过接机还没接你电话让你伤心了,这段时间你就陪陪我,好吗?

一两个月内是没问题,可是恢复好了之后呢?于适推掉了好几个旅游推广,最近只能接一些产品广告,粉丝都不满他恰饭了,“牧驰,我看你好的差不多,我过两天恢复工作,你能照顾好自己吗?”陈牧驰在练习口播,听了这话,他转过头紧紧盯着于适,然后站起身,一步步走了过来。

“我都这样了,你还想着出去工作?你是不是觉得我耽误你赚钱了?”陈牧驰一边说一边往前走,高大的身影几乎隔绝了阳光,于适边摇头边退后,却被抓着领子拽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我把脑子摔坏了?告诉你,我清醒得很!从现在开始你不许踏出这个门,只能在家里待着…我又不是养不起你,为什么总要出去呢?”

于适拍开他的手,拿出从前闯荡江湖的气势和他对抗,话还没说几句就被强行打断了——陈牧驰扇了他一巴掌,这一下没使劲,可是被那种规格的肱二头肌攻击,伤害力也是相当可怕的,一时间于适脑中只有嗡嗡声,他不知道是自己被打出幻听了还是怎么的,总之半边脸很快肿了起来,嘴角流出一丝鲜红的血。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在极端的愤怒和伤心下是暂时哭不出来的,于适捂着脸往后躲,又被一脚踹倒在地上,陈牧驰抓着他的头发往卧室走,毛寸已经长长了一些,至少能抓在手里了,他的身体滚过随地乱放的哑铃,好疼,陈牧驰还又补了两巴掌,这下子连挣扎都没劲了。

陈牧驰撕开他的衣服,上一次做爱的印记还没完全消退就又要添上新的了,于适发着抖躲却被揪着大腿根拧了一把,他痛得合紧腿,陈牧驰把手伸进去拦住,脸上带着恐怖的笑容:“什么意思?现在都不想对着老公张开腿了是吗?是不是该给你点惩罚?”于适哭得脸上全是泪,他不明白一向完美的丈夫怎么成了这样。

“别哭了宝贝,”陈牧驰轻柔地擦掉他的眼泪,就像之前在婚礼上那样温柔体贴,他在衣柜里拿出皮带捆住于适的手腕,然后把他的头按在床边吃鸡巴,于适想借力撑起来跑,可是又怕牙齿不自觉使力葬送了老公的下半身,所以只能糊着一脸泪水和鼻涕老实地做飞机杯。

于适不曾舔过鸡巴,他们之间的交合总是幸福而愉快的,他曾经连陈牧驰舔逼的请求都拒绝了,可是现在自己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容器,被进入、被灌满,他翻过身一个劲地咳嗽,恨不得连肺都吐出来,陈牧驰爬上床掰开他的腿,故作可惜地摇摇头:“真可怜,前面灌不进去吗?那我就都射进后面了哦。”

于适就看着那根鸡巴楔进自己体内,没有事先扩张的穴道不好进,收缩着抵御入侵,陈牧驰扇了他一巴掌说夹痛他了,是不是心里有别的男人了不让老公进来,于适哭着摇头,一边说我最爱老公了一边拼了命放松,陈牧驰也就停了三五秒,又扇了他两下,这下子于适的鼻血都淌了,哭得跟猫叫一样,呼吸声也变弱了。

陈牧驰说你哭什么,你夹的这么紧我还没哭呢,我连正常的夫妻生活都过不了,你就没一点负罪感吗?于适说那你能不能戴上套,我们说好了近几年不要孩子的,陈牧驰啧一声:这是我之前答应你的,我现在反悔了,不行吗?说着就掐着他脖子使劲操,于适上面和下面都好痛,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了。

酷刑一般的性交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久到泪水都干涸在脸上不再流动,才堪堪结束,于适转了转眼珠,强迫自己不去注意精液射在体内的感受,他试着收缩下体,绵长的痛断断续续地传递到大脑,陈牧驰还未拔出去,居然抓着他的胯开始射尿,装不下的就顺着交合处溢出来。

陈牧驰贪婪地盯着于适脸上的变化,这张漂亮的脸蛋在几个月里都是笑着的,但他总觉得缺少些什么,现在他终于知道了:恐惧、愤怒、或者屈服,可是于适真的屈服了吗?陈牧驰不在乎这个,他知道训狗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那么在被完全磨灭掉自己的意志前,这些属于于适自己的表情,就再多停留一段时间吧。

Chapter 38: 公公抢儿媳(推友点梗)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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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说陈牧驰好福气,Luke就他一个独生子,那真是要什么有什么,为了满足他追星的梦想,大学毕了业就塞钱进大公司当明星贴身助理去了,伺候的还是那个叫于适的,虽然工资不多,但是能和自己最爱的偶像生活在一起,就是倒贴钱也愿意啊,况且于适看着也可喜欢他了,在一起不是早晚的事?

陈牧驰太喜欢于适了,比他才大几个月就有全能多栖艺人的称号:能拍戏,能做模特,会的技能多,长得还好看,感觉能媲美的也就是自己去世的妈妈了,陈牧驰知道Luke对自己百依百顺也有愧疚和赎罪的缘故,他最近在工作之余也会学着处理公司事务,一是想帮父亲分担,二是想早日成熟,做于适的后盾。

不过于适什么时候才能接受他的心意呢?陈牧驰坐在商场门口,一瓣瓣揪着花坛中的小花,嘴里喃喃着“他喜欢我”“他不喜欢我”…一抬头看见于适提着一个小蛋糕出来:“喏,给你买的,提前祝你生日快乐”,陈牧驰惊喜地张大嘴巴,说可是老板,明天才是我的生日,于适说我当然记得,这么重要的事我可忘不了。

“是这样,明天晚上有个酒会我们得去,我本来约了海景餐厅想给你过生日的,只能取消了。”陈牧驰心里一阵失落,不过马上就调理好了,毕竟老板心里有他就行,没想到于适接下来说了个更好的消息:让陈牧驰陪他去酒会现场当男伴,这太能宣示主权了,又高又帅的太子爷站在大明星旁边,其他人不得羡慕死?

陈牧驰跟个花孔雀一样火力全开,着实闪瞎到了参会群众,他紧紧贴在于适旁边,用锐利的眼神审视每一个贴近的人:这个人多看了两眼小适胸口,瞪回去,那个人摸了一把小适的腰,故意撞一下。到后来于适还奇怪今天来找自己的人怎么这么少,后边的陈牧驰挡酒醉得都看不清路了。

就在他们坐着休息的时候,一杯酒又被递到陈牧驰眼前,他抬头,朦胧看见来人应该是最近和父亲竞标的对手,“陈少爷,赏个脸吧?”他不想喝,拉着于适要走,却被对方带来的三四个保镖拦住去路:“这点都不想喝啊?那就给这小明星喝吧。”说着两个人抓住于适的肩膀就要灌酒,陈牧驰把他们踹开,拿起杯子喝了。

于适看他当时眼神就不清明了,连拖带拽往外面找车回家,今天应该打听一下主办方是谁再决定来不来的,在人家地盘上被下药了报警都没办法,陈牧驰被塞进车后座的时候全身燥热,仍不放心于适自己开车走夜路,被痛骂都什么时候了别想这么多了,闯了好几个红绿灯才到家。

私人医生有事来不了,于适只能凭借仅有的医疗知识帮他缓解,退烧贴凉毛巾都用上了也不行,陈牧驰觉得燥热的根本不在头上,而是在难以启齿的下半身,于适看他难受得快晕了,哆哆嗦嗦帮忙脱衣服,扒掉内裤的时候被勃起的鸡巴弹到了脸,他吓了一跳,脸红了个彻底:好像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了。

他用手缓慢撸动那根发育太好的阴茎,痴迷地看着从龟头里溢出来的液体流到自己手上,青筋勃发的柱身太过恐怖,可是于适很想知道捅进自己身体里是什么感受,自从陈牧驰来当了贴身助理,他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去找金主快活了,不是没想过把这个天菜据为己有,可是要是人家没那意思,把他吓跑了怎么办?

于适不想考虑太多,他果断地脱了裤子,上前一步坐在陈牧驰胯上,用丰满的屁股前后蹭那根凶器,陈牧驰迷糊中觉得燥热似乎有所纾解,可还是跟隔靴搔痒没什么区别,他抓住身上正在作乱的人,狠狠按在自己的下半身,于适仰着头喘,阴茎刚刚擦过穴口刺激出了一股水,他撑着陈牧驰的胸肌,开始给自己扩张。

情动的时候全身心都在为交合做准备,没一会就扩张到能进出三指了,于适抓着陈牧驰的胳膊不让他乱动,对准了鸡巴自己慢慢坐下去,缓过最开始的饱胀感之后,他慢慢上下动,还把如死尸般平躺着的罪魁祸首拽起来搂着自己:“你看看,我为你做了这么大的牺牲,你该怎么报答我?”

陈牧驰听不清,他只听见什么大不大,瞪着眼瞧了半天就看见眼前有俩又大又白的奶子,忍不住舔着咬上去,还口齿不清地附和“嗯嗯嗯大和小适的一样大”,于适怒极反笑,夹紧屁股前后动,自己找自己的骚点,动到稍侧一些到地方时,过电般的快感席卷了全身,他瘫软在陈牧驰身上喷了一小股水,准备等一下再动。

陈牧驰下体的快感在累积到一个阈值的时候被打断了,他抓住于适的腰无师自通地开始打桩,于适本来靠着他的肩膀休息呢,猛然间天旋地转被翻到床上,嘴里的惊呼还没出来就被堵上嘴巴,强盗般的行径使他猛然间想起自己以前和金主上床的时候——哎怎么又开始想了?他不联系自己就说明找到新欢了呗,不想了。

陈牧驰插得又快又狠,哪有个处男的样子?交合处的淫水被稀稀拉拉地打成白沫,好多还黏到他下腹的阴毛上,平添了一丝野性的气息,于适搂着脖子吹了几回,那根鸡巴还愈挫愈勇,甚至比刚才更硬了,他蹬着腿要往后躲,反被箍着腰按回去,白皙的身体上被迫留下了好多牙印:陈牧驰好像把他当成猎物了。

药效消退一大半的时候陈牧驰才稍微清醒一些,于适已经不知道晕过去多久了,他闭上眼睛咽了口水,心里飞速思考是不是应该明天下跪道歉然后再辞职自首,毕竟是父亲的对家冲自己来的,于适完全是受了无妄之灾。可是鸡巴被暖暖紧紧的穴道包着真舒服,他看着怀里被玩得破破烂烂的人,决定过了今天再说吧。

于适觉得自己成了一艘漂浮在暴风雨中的小船,时而被淹没,时而又能呼吸到空气,他被操晕过去,又被剧烈的快感唤醒,高潮的次数太多已经喷不出什么东西了,陈牧驰含了水用嘴渡给他,嫌喝得太慢就直接上手灌,于适鼓着肚子被操,以至于尿意很快随之而来,他说自己想解手,被腾空抱起来到卫生间:“尿吧。”

陈牧驰向来温柔体贴,对自己各种刁钻的要求都是一定满足,怎么中了药品性都变了,还是说他本来就是这种人?于适哭着尿在马桶里,地上都溅了不少,他被按在洗手台上后入的时候,看着镜子中自己痴迷于性爱的脸,想着有时间给陈牧驰放个假,跟着他回家去看看,是不是家里的人也这么坏,才遗传给了他。

第二天于适醒的时候床上就自己,心里痛骂了渣男一顿,颤抖着撑起来下床,一开门发现滑铲过来的陈牧驰,原来他系着围裙做饭呢,陈牧驰搓着手左看右看,冷汗糊满了整张脸,于适被他逗笑了,说早安,我的男朋友。陈牧驰当即愣在原地,脸上的表情比调色盘还多彩,都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了。

他就这样凭借高超的性能力赢得了于适的芳心,究其根本也实在是挑不出什么缺点来,毕竟整个人都挺完美的,粉丝发现自家哥哥最近容光焕发带着笑,微博营业的频率都高了不少,搞得私生更是变本加厉想挖出他有没有谈恋爱,可是除了那个无微不至的贴身助理,身边根本没有其他人的踪影。

两人谈了月余,陈牧驰想把于适带回家给父亲看看,毕竟自己弯了这么多年还没谈过对象,很难不被认为是在躲避联姻,取得他的同意后二人出发,平时落落大方的大明星坐在副驾驶上一个劲地啃手,一会问自己穿的得不得体,一会问你爸爸好不好相处,一会问自己应该塑造什么样的人设,陈牧驰都被他可爱笑了。

进了陈宅的院子,陈牧驰说爸爸从前在国外待了太久,喜欢被人叫英文名,于适啊一声,满脸憧憬地说你们家真大,连生活习惯都这么奇特,那我该喊你爸爸什么呀?两人走进家门,男人背对着他们坐在沙发上,于适看见那个熟悉的背影震了一下,同时,耳边传来男友的声音:“Luke,叫他这个就可以。”

于适死死地盯着这个男人,妄图找出一丝陌生来,很可惜,名字、眼神、甚至嘴角笑起来的弧度,都在提醒着他这就是好几个月不见的金主,Luke微笑着问他爱吃什么菜,待会请后厨准备,陈牧驰说不劳爸爸费心我们刚才吃过了,Luke说哦,是吗,我看小家伙怎么都饿得有点发抖了?

三人坐在餐桌上边吃边聊,于适机械地把食物送进自己嘴里咀嚼,连话题来到自己身上都不知道,Luke说真没想到牧驰一直喜欢的明星就是你,这样看来我还算个媒人呢,陈牧驰一笑,说我哪敢跟您比,我和小适是自由恋爱,您玩小明星玩得我都知道了,怎么不把那种小骚蹄子带回来让我看看?

于适猛然一颤,对陈牧驰投去恳求的目光,希望他不要再说了,Luke也不生气,搅了搅杯中的咖啡,说我包的小明星太合心意,怕你见了就要跟我抢,陈牧驰啐了一口,说人家跟你还不都是为了钱,婊子能有什么真心实意?末了还要握着于适的手秀恩爱,说我们小适才不一样,舍身救我也不在乎我的家境,是不是?

于适僵硬地点点头,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想提前离席,陈牧驰带着他去卧室休息了,他明白于适知道自己家境好,饭桌上的话也只是为了气父亲,可是为了呵护好这朵纯洁的小花,他一定要变得更强大。自己的房间还没收拾好,不适合两个人住,于适找了一间合自己眼缘的客房,和陈牧驰互道晚安之后心情复杂地睡去。

他心里想着事睡得不安稳,半夜醒了发现身边躺着个人,迷迷糊糊以为是陈牧驰就抱上去蹭了,被抓着手按在床上解睡衣的时候也没太挣扎,还主动举起胳膊来配合呢,结果上衣脱一半卡在小臂上打了个结,腿被分开缠在腰上就被进入了,他抬高屁股承受,紧咬着衣服不发出一点声音。

好奇怪,今天的陈牧驰怎么这么凶,一点都不考虑自己的感受,于适的屁股上被狠狠打了好几巴掌,连奶尖都嘬肿了,他扭扭身子表示自己不舒服,还被怜惜地抚摸了一番,不过困倦的大脑并不影响肉穴的承欢,一样吸得很开心,听见陈牧驰发出满足的喟叹声,于适张开一点嘴巴,想要他温柔的亲吻。

他等来的不是亲亲,而是几根微凉的手指,抓着舌头把玩个没完,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去,简直像个小狗一样,于适红着眼睛求饶,不过没开灯对方是看不到的,他的耳垂被陈牧驰温柔地咬了一下,然后听见了意想不到的声音:是我操的你爽,还是我那个傻儿子操的爽?

于适一瞬间就清醒了,呜呜地叫着要逃离,Luke打开床头灯,让他看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在谁身下被操干,腹腔因为大口呼吸而起伏,正好把阴茎插进去的凸起勾勒出来,于适含着泪摇摇头,说叔叔您别这样我和牧驰是真心相爱的,Luke摸摸他的脸,说我可不信,以前你在床上可是最爱叫我爸爸和daddy的。

说着更是加快抽插的速度,还要把手按在肚子上摸形状,于适哭着喷了一股又一股水,Luke赞叹我的儿子真是长大了,从我手里拿过去的第一个项目就是调教你,不过确实令人很满意,于适不想再从他嘴里里听见陈牧驰,径直吻上去还磕到了牙,随机感觉腾空被抱起来,挂在了男人身上。

“走,去给我儿子看看他的成果。”于适大骇,挣扎着要跳下来逃走,反被按在怀里抽了两巴掌,两人走进卧室,Luke直接打开灯,陈牧驰揉着眼坐起来刚想发作就愣住了,他第一眼看见于适光裸的后背在不断抽搐,第二眼看见抱着他的父亲,他光着脚跳下床,听见了于适可怜兮兮的哭声:“牧驰…”

陈牧驰勃然大怒,抓着于适的胳膊拉到自己怀里,于适在他触碰到身体的一瞬间就高潮了,阴茎从体内拔出的时候小穴还在喷水,把Luke下腹的阴毛打湿一片,这种意料外的状况当即让陈牧驰怒然大勃,于适刚出虎口又进狼窝,明显感受到自己坐在了一大包上。

“你知道他是我男朋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陈牧驰紧紧搂住发抖的于适,捂住他因突然见光而流泪的眼睛,咬牙怒视着不着寸缕的父亲,他小时候缺乏关爱,没有和父亲一起洗过澡的经历,这么乍一看他们真是一脉相传的营养好,鸡巴跟个刺刀一样立着,颇有一种要把于适活活劈开的感觉。

“听不懂,我只知道他是我包的明星,还知道没我促成你俩就上不了床。”于适听见自己最不想面对的事实,把脸埋在陈牧驰的脖子里当鸵鸟,也没深思后半句话什么意思,陈牧驰的世界观被重塑,微张着嘴愣着看父亲:“……后半句话……什么意思?难道我们的第一次是你的手笔?”

“当然咯,”Luke上前抚摸于适柔软的头发,被陈牧驰冷脸拍掉手,“我把那个项目送人了,就为了让他们逼你喝下那杯酒,看你这个废物当了这么久助理都没把到小甜心,我这个做爸爸的帮一把,有错吗?”说着,他把于适搂过来坐到床上,掰着腿对着儿子:“别不信,你以为的纯情宝贝,早就被我操成专属婊子了。”

于适崩溃地捂着脸,Luke温柔地拨开然后十指相扣按在床上,腿怎么使劲都合不拢,因为被下面的腿拦着呢,陈牧驰走过来捧着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亲,搞得Luke跟人形按摩棒一样,所以他托着于适的屁股微微抬高,把冷落已久的阴茎插进去,陈牧驰感觉舌尖突然被咬了一下,离稍远些才看见父亲的偷吃行径。

“哎呀…别这么看着我,小甜心现在这么乖你起了很大作用,说明你也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嘛。”Luke抓住于适的下巴侧过来细细地吻,很难不说是被儿子的温柔影响了,他们血液中流淌着相同的桀骜与暴虐,也就是张扬和含蓄的区别,所以陈牧驰脱了裤子把鸡巴伸到于适嘴边的时候,面前有一个人是会心一笑的。

鬼使神差般地,于适凑上前含住它,用委屈的上目线看着陈牧驰,妄图求得男友的一丝怜悯,可是这样只会使罪魁祸首的施虐欲更甚,他的头被抱住,口中阴茎抽插得迅猛又暴力,同时下体的刺激丝毫不减,Luke撸动着自己颤颤巍巍的小东西,欣赏它吐出清液的模样,再伸手擦擦于适的脸:哭得不比下面少嘛。

他痉挛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最恐怖的是两人都没有要射的意思,陈牧驰把他捅得干呕,口水流到下巴上再被抹到胸口,Luke捻了捻他吹的水,夸奖说真是一只好小狗,知道主人们渴了就喷水,看来你也是乐在其中吧,于适被他颠倒黑白的话刺激得挣扎,可是全身的敏感点都被控制住,就跟拴着项圈的宠物似的。

几分钟后上下都被灌满了,于适以为这场淫乱的背德游戏终于结束,直接瘫在Luke怀里休息,却听见面前的陈牧驰开口:“刚才谁先射的?再来一次,谁赢了谁就永远占有他。”于适睁开眼要跑,被转了方向死死禁锢住,他的身体成了父子二人的竞技场,本人的意愿已经不重要了。

后面的几次较量都是不分伯仲,只能说Luke宝刀未老,陈牧驰还需磨砺,于适晕过去的时候天都亮了,他的体力也不赖,堪为本场MVP,下午被手机连环call叫醒的时候还心说什么大事,上微博一看才发现经纪公司发出了自己准备结婚所以退圈的声明,正震撼时陈牧驰推门而入,阳光的样子和昨晚大相径庭。

惯例的早安吻后才进入正题,他说宝贝今天我和父亲打了赌,赌你怀孕之后肚子里的孩子叫我爸爸还是哥哥,虽然赌注还没想好,不过你是会支持我的吧?于适摇着头往后躲,被陈牧驰一把捞回来:“趁他现在有事出去了,让我再灌两次,我可一定得赢。”于适坐在他身上被迫起伏,觉得这下子摇摇车都要摇不明白了。

Notes:

有史以来最长的一篇短打,需要额外标注。

Chapter 39: 肉便器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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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驰把于适囚禁在家里做肉便器,心情好了操一顿,心情不好揍完操一顿,早上上班不定闹钟,因为七点半有口交唤醒服务,晨炮打完之后拴回去,塞着尿棒一整天等晚上回来放尿,来月经的时候逼里塞棉条操后面,这就比较麻烦,还得提前半小时清理,要是陈牧驰下班回来没有在玄关看见屁股的话,他就遭殃了。

家里的遮光窗帘是一直拉着的,如果陈牧驰在手机软件上发现开启过的记录,回去之后可能就会让于适插着玩具呆一整夜,他皮肤本来就白,现在又长久地不见光,做爱的时候和陈牧驰微黑的肤色一对比,更是显得楚楚可怜,乳肉被又掐又咬,留下红色或紫色的印记,就跟被凌虐过的玩具一样。

于适还被要求每个星期都要想一种做爱花样讨陈牧驰欢心,还好电视能看pornhub(虽然只能看这个),不然就他那个小鸭脑,被操傻了都想不出几种来,这周想的是做需要主人灌精才能启动的玩具小狗,就裸着身子拴狗链在家里爬来爬去,还伸出舌头舔舔陈牧驰的手,一脸纯情的骚样,真让人恨不得射在他脸上。

陈牧驰在沙发上处理工作,于适慢悠悠爬过来舔他,膝盖磨得红红的就要展示给主人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么爱撒娇,项圈上挂着的铃铛是银色的,阳光照上去反光出自己的脸——陈牧驰在家的时候偶尔会拉开窗帘给他照太阳,不然因为缺钙操着操着骨折了怎么办。

他把平板放在一边,脚搭在茶几上,看看这只小狗能给自己什么惊喜,于适坐在平整的西装裤上蹭,抱怨道主人这是回家了又不是在公司,为什么不换睡衣,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所以要在外面养别的狗狗,今天就灌了我两次我都要没电了,陈牧驰说小玩具就应该安安静静地呆着,自己过来找操是不是生产的时候不正规?

于适已经能准确辨别他的语气分别代表什么意思,上调的尾声就是百依百顺,阴阳的问句就是还有转圜余地,平淡的陈述就是他的屁股要完蛋了,现在就是心情特别好,因为问句结尾的上扬说明陈牧驰非常期待下面的节目,所以于适解开西装裤的拉链乖乖口交,一天没吃饭还挺饿的呢。

吃了好久,阴茎兴奋得在嘴里一跳一跳,下巴张得都快脱臼了才射进去,于适咽下口中的再给陈牧驰清枪,龟头上的残留用舌头吃干净,再握着柱身一点一点往下舔,末了还要用奶子给他做乳交来收尾,仰着头wink一下问主人,小狗表现的好不好,您今天开不开心,被扇了一巴掌说谁让你停了?就这点本事?

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偷偷哭,怎么可能藏得住啊,两人还面对着面呢,被陈牧驰凶了一句之后不掉泪了,含着泪看他,撅着嘴附上去要亲亲,陈牧驰偏着头躲,说小狗舌头脏有细菌,于适急了,语无伦次地辩解说不脏的,刚才吃过主人的精液了,我不脏的。

陈牧驰捋他屁股后面的肛塞狐狸尾巴,也不说话,就静静盯着于适因为着急而泛红的身体——这样也很美,可还是不如在床上被操到潮红的样子美,于适背对着他掰开屁股慢慢坐下,阴穴已经提前玩到软烂,把整根鸡巴吞进去也不吃力,丰满的屁股前后摇,毛茸茸的尾巴搔在块垒分明的腹肌上,痒痒的。

骑了有不到十分钟就累了,以前坚持的时间更短,陈牧驰把他手腕吊起来骑才练出来了那么一点点,于适屁股晃的幅度很大,但其实主要是前后左右动而不是上下动,这样能自己磨G点还省力些,陈牧驰没拆穿他,又忍了一会,在于适即将高潮的时候拽出了肛塞,然后射精进去再拔出来,低头欣赏两个合不拢的洞。

缓了几分钟之后掀开于适起身走了,灌完精的小狗已经充了电,能续航一段时间的,于适嫌没吃够,爬到卧室找他,夹不住的精液掉在地板上淋了一路地图,陈牧驰刚脱了衣服,装作看不见门口的小狗探头,裸着躺在床上撸鸡巴,说你是不是漏到地板上了,自己不去舔干净,难道等着我去清理吗?

于适舔干净地板了去刷牙漱口,换了身漂亮的情趣内衣还把自己绑起来,跪在卧室门口等候发落,陈牧驰拉开门用鞋尖踩他半翘的鸡巴,于适嗯嗯地喘着往上顶胯,抬眼看见那副轻蔑的神情,仿佛自己真的成了一只发情的狗,受虐的癖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眼睛翻着就射了,全喷在陈牧驰的睡裤上。

还好不是射在地板上,不然又要舔了,于适突然被一脚踹倒:谁让他弄脏主人裤子的?将功折罪没成功反而罪上加罪,被抓着头发拽起来又踢了好几下,反抗就像是挠痒痒一样柔弱,哭着想要爬走的样子就像强奸的序曲,被揍得失去意识之前想的是太好了,痕迹明天才显露,不然今天影响了陈牧驰的心情可怎么办呀。

非常好沙袋,使我心情舒畅。陈牧驰把他捆成一团放在沙发上,塞了两根震动棒自己爽,还恶趣味地把落地镜搬到对面,于适被剧烈的快感刺激得恢复意识,入眼所见就是自己痴憨的淫态,他无助转头,看见了旁边正襟危坐看电视的陈牧驰——正沉浸于财经频道的新闻,哪分得出眼神给可怜的小狗呢?

于适不敢惊扰了他,自己小声抽抽嗒嗒吹了好几回,镜子上射得星星点点的,沙发下的垫子也弄湿了,高潮的时候玩具还顶着穴心震,在灭顶的快感外还有多余的痛楚,扭来扭去想把棒子往外挤挤,陈牧驰突然把手伸过来按得更往里:“不痛怎么能叫惩罚呢?你不会真以为我这么好心,不挨揍就能让你爽吧?”

绳子在身上磨来磨去留下深色的痕迹,小穴颤抖着往外流出丰沛的水液,就像被吊起来轮奸完一样凌乱,于适楚楚可怜地看着陈牧驰,妄图得到一丝怜悯,但是这样早就不管用了,反而只会更激起他的施虐欲,所以阴蒂被电击的时候,于适仍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实上拥有这样一副淫荡的身体就是最大的错误。

他又痉挛着喷了尿,头发汗湿了不少,阴穴的按摩棒被拔出来换成鸡巴,终于吃到渴望已久的熟悉之物,于适整个人都变得比刚才更媚了,吐着小舌头舔舔陈牧驰的下巴,感受新生胡茬带来的微麻,眼睛因为满足而流下生理泪水,亮晶晶的像珍珠一样,前列腺的可怕触感刺激他不断向上弹,又被陈牧驰往下按回来。

长时间未进水,最后高潮的时候于适已经没什么东西可喷了,他脱力倒在沙发上,后穴按摩棒的震感已经不再强烈,但是绵长的快感依然折磨着紧绷的神经,红润的嘴唇昭示着主人的欲求不满,陈牧驰喝了口水吐进他嘴里,利用率也就十之四五,一大半都喷到于适胸口和下巴上了。

陈牧驰把他搂在怀里,从脖子一直捋到尾椎,说这周的想法不错但是实施不好,明天就惩罚用炮机插着玩三个小时吧,于适打了个冷颤,把头枕在陈牧驰大腿上以示讨好,抬眼看的样子骚气逼人:原来精液面膜的美容能力这么棒,日日夜夜在家里灌精感觉比做肉便器之前更漂亮了,不过也许是他本来就适合做这个。

Chapter 40: 老板和小三秘书(推友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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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驰的人生遭遇巨大危机,他心爱的妻子工作上被上司刁难,回到家被公婆催接龙宝,就连玩的好的朋友都另有新人了,每晚上回家就抱着他闷闷不乐,连日常的交公粮两人都提不起兴趣,你也以为他妻子是于适对吧?事实上这个时候他们还没认识。

憋了一肚子气上班去,秘书递来新入职的员工名单,说她马上就回家今天是最后一天上班了,陈牧驰问怎么回事是不是我这个老板对你不好?秘书羞涩一笑:怀孕啦,等着您给我放产假呢,陈牧驰嫉妒得牙疼,转了两千块钱过去,问那谁来接替你的工作?我可不习惯其他人,秘书说这个叫于适就的不错,我招进来的。

于适进办公室交接工作,他有相关工作经验,离职上一家是因为老板性骚扰还倒打一耙,害得他被老板娘骂到公司百口莫辩才引咎辞职,真不明白人夫有什么值得勾引的地方,放着好好的年轻处男不要去倒贴老男人,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不过陈牧驰的口碑好,肯定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于适对这份工作充满信心。

从前只在成功企业的介绍上看见过陈牧驰的海报,见了真人才觉得老天真是不公平,什么好的都让他占去了,比照片上更立体的五官在现实中给人的冲击力极大,于适看得都愣了,陈牧驰不满地喊了几声他才回过神,第一天就给上司如此不稳重的印象,他有些紧张,好在道歉的样子诚恳的很,还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不得不说于适的工作水平真是出挑,看着手忙脚乱懵懵懂懂的,做起事情来有条不紊,拜他所赐,陈牧驰工作上的压力小了不少,也有时间兼顾家庭了,他帮老婆物色新的工作,一起糊弄父母催生的同时也积极备孕,还参加许多宴会结交新朋友,他好像又回到了新婚燕尔的时候,做什么都是幸福的。

于适为了留住这份工作可以说是废寝忘食,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下面的人看他好说话偶尔还把自己做的并不好的报告书直接交上去,于适怕陈牧驰发脾气就通宵改,早上一杯咖啡依然是最佳社畜,结果这样纵容他人的后果就是自己积劳过度倒在家里,连假都没劲拨电话请了。

陈牧驰来到办公室没看见美味三明治和醇香咖啡,连今天要处理的文件都没整理好放在桌子上,想着这个小秘书还没勤恳几天就泄气了,怒气冲冲打了好几个电话才接,刚想发作就听见于适齉鼻子的声音:“陈总…对不起...我突然发烧了没来得及跟您请假。”陈牧驰当即就不生气了,狂奔下楼开车去找他。

他明明可以联系保姆去照顾,为什么偏要自己去呢?这是陈牧驰没有深思的问题,不过或许可以归类为对下属的深切关照这一栏,于适在入职表上填过地址,陈牧驰怕他烧糊涂开不了门,拉着个开锁师傅去的,到了地方连拖鞋都不找就找卧室,在昏暗的主卧大床上看见了裹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的人。

陈牧驰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掀开被子,于适脸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眼睛也睁不开,眯着条缝艰难地辨认来者,识别失败之后又缩回去了,陈牧驰把窗帘拉开让他清醒些,在那烫得能煎蛋的额头上贴好退热贴,然后走到客厅烧水冲药,感觉伺候自己老婆都没这么体贴过,他边拆药边自嘲地想。

把于适扶起来靠在肩膀上喂药,他靠在怀里也不老实,紧闭着嘴扭来扭去,手还要摸上陈牧驰的脸进行性骚扰:“嘿嘿…哥哥你好帅...你有女朋友吗?你有男朋友吗?你考虑考虑我怎么样?”陈牧驰怕撒了药,放在床头柜上再转头捏住他的脸:“于适,看看我是谁,我是你的老板,你看清楚了吗?”

于适的嘴被横着拉开,搞得可怜又可爱的,他眨眨眼,捧住面前这张帅脸就亲上去,陈牧驰瞪着牛眼看这颗番茄急速放大,热热软软的双唇触到自己的嘴巴,末了还被舔几下,一推开来拉扯出银丝,于适咂摸几下嘴细细品味:“哥哥你不能吃点辣吗?太淡了,还不如我前男友呢。”

第一次有人嫌他的吻不够劲,前女友没嫌过,老婆也没嫌过,陈牧驰再次亲上去,他好像被传染得发烧了,不然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于适来不及换气,一吻终了,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扣子都因挣扎而扯开几个,陈牧驰的眼神不受控制地瞄上平时被衬衫包裹着的胸肉,心里居然首先想的是和老婆的做对比,他完了。

胡闹完了也没忘正事是什么,陈牧驰趁于适安静的时候把药灌进去,拍着他的背哄睡了还不走,坐在床头处理手机里的工作,反正最近确实清闲了很多,是时候避免零件生锈了。没一会他老婆打电话来,问怎么还不下班,不是说好了陪自己去参加朋友的饭局吗,陈牧驰说今天工作有点忙,就先不去了。

没想到老婆不仅不答应,还说要开车去接他下班,陈牧驰第一次觉得有点烦了,他说我在工作诶宝宝真的不去了,老婆说你的小秘书不是很能干吗,你让他干啊,陈牧驰揉揉太阳穴,解释道小适发烧了没来上班,他自己在处理工作,老婆说好啊,小适都叫上了,我现在就站在你办公室里面,于适知道你不在这里吗?

陈牧驰汗流浃背以至于有点头脑发昏,转念一想应该是老婆在诈他,因为自己办公室的指纹锁每次被开启都有记录的(除了他没人知道),所以他挺直了脊背说老婆你不能不信我,今天是真的有事才不去的,改天陪你去买珠宝,又说了不知道多少好话妻子才放过他,挂断电话呼一口气的同时,撒谎的种子已经埋下了。

于适翻了个身正好对着他,陈牧驰低头看,哎哟这脸上的痣可真多…鼻子上有俩…眼上…脸颊上…数都数不过来,他伸出手去摩挲鼻子上的,于适蹙了蹙眉想转过头去,被他掰着不许动,同时大拇指伸进下面微张的嘴抚摸唇瓣——怎么又想起刚才的混乱了?那只是烧糊涂的人搞的乌龙,快忘记啊可恶!

呆到于适退了烧他才走,开车回公司的路上想着这也算是工伤,就不扣工资了,顺便再发点奖金吧,陈牧驰觉得自己真是绝世好老板,被员工强吻了也不怪罪,要是能再亲一下……不是,要是能没发生过这件事,或者秘书本人不记得的话,他以后才能继续正常面对于适吧。

过了两天于适来上班,又恢复了原来那个元气满满的样子,陈牧驰给他拦了几个同事的压榨,说你工作别那么卖力,别有人让你帮忙你就帮,不然生了病我还得去照顾你,耽误我的时间和日程,于适愣在原地,说啊?老板你来我家了?我男朋友说是他照顾了我三天啊,你们俩到底谁在骗我?

陈牧驰脸红了,他说没有…其实是我看你不来上班担心你,就去你家了,你男朋友也在,我确定了一下情况放下药就走了,于适恍然大悟哦哦哦原来是这样,我说家里怎么多了这么些药,哎老板你知道吗我男朋友趁人之危强吻我,我一生气还梦见他和小三结婚了气死我了!陈牧驰冷汗淋漓,以工作为由先遁走了。

于适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得意极了,他哪有什么男朋友,发烧是真,但是还不到失去意识的程度,他一开始确实没对陈牧驰动过心思,要怪这人对老婆实在是太体贴了,体贴他每次看见两人搂着下班的时候心里都好嫉妒,于适终于知道人夫哪里值得勾引了,会疼人就是最大的好处。

陈牧驰觉得于适变了,但又具体说不上来变了哪,好像他的屁股更翘了,和腰身弧度对比更明显了,说话更黏人更软了,工作上对自己的依靠也更多了,确实,如果下属太能干,反而衬托的是上司无能,于秘书现在已经完全领略到当下属的潜规则了,陈牧驰很欣慰,连在公司待的时间都长了。

所以刚和谐了没多久的夫妻关系又有些生分了,老板娘想还好秘书是个男的,不然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就得来抓奸了,最近公司接了个大项目,团队里的人都好几天都没回家,他俩更是直接睡在办公室,某天晚上陈牧驰困得迷迷瞪瞪觉得身下有点动静,掀开软被一看于适在嗦他的鸡巴。

“于秘书,你在干什么?”于适一顿,伸手把被子盖上继续嗦,陈牧驰没想到他脸皮这么厚,这种情况了居然还能面不改色,不过于适的口活真好,他一边享受一边自我唾弃:自己可从来没和老婆玩这么大过,也没让老婆给他舔过鸡巴…不是,怎么又开始和老婆对比了?

事实上陈牧驰的想法和上次一样,反正没人发现,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偶尔放纵一次又如何?况且又不是他主动的,是于适这股不可控力先打的头阵,是小三先勾引的,又不是他先出轨的,这怎么能怪他呢?所以陈牧驰主动把鸡巴往上送,戳到于适的喉口听见干呕声也不停下:毕竟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啊。

他这几天都没和老婆上床,憋了太久,这一下射的既多又浓,白色的精絮挂在于适嘴上,颇有些纯欲意味,他好像没料到陈牧驰能射这么多,愣愣着舔了下嘴唇,把外面的卷进嘴里吞掉了,陈牧驰立刻就又硬起来,把于适按进被子里用鸡巴顶他的屁股:怎么还穿着裤子?都这样了还没做好全垒打的准备吗?

于适红着脸脱掉西装裤和内裤,把白嫩的屁股撅起来对着他,陈牧驰把手抠进小逼,湿湿软软的流了他一手水,原来这骚货早就扩张完做好了被操的准备,还在这装纯扮可怜呢,陈牧驰不打算立刻干他,小三这种被人唾弃的身份应该是要被惩罚的,凭什么一撅屁股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呢?

他能忍,于适忍不了,把手伸到后面握住那根鸡巴就往自己下面捅,不知道的还以为中毒了陈牧驰屌上有解药呢,于适自己摆着屁股撞,后入式的不方便动,他就转过身把老板推倒上去骑,陈牧驰任他奸淫,双手握住那肖想已久的漂亮腰肢,明明有八块腹肌还能这么窄,似乎天生就适合被人把玩。

于适边骑边找敏感点,找不着就心急,自己生气了往陈牧驰身上撒气,趴在他身上不动了,说你还是做丈夫的会疼人呢,全靠我自己动你也不出出力,陈牧驰被扣了好大一顶帽子,说好啊你先来勾引上司我还没说什么,现在知道我是人夫了?他狠拍了于适屁股一掌打出臀浪,红色的手印当即显现出来。

于适顺着巴掌使力的方向直接埋在陈牧驰胸肌里,撒娇说哎呀陈总你把我打坏了我要报工伤,我找个医生操操我能不能报销呀?陈牧驰没玩过这种情趣,新鲜的很,也勾人的很,他说当然可以了,不过我要验验你的伤,不然你没病骗我公司的经费怎么办?于适搂着他的脖子向后一倒,咯咯笑着说悉听尊便咯。

他的腿紧紧缠着陈牧驰的腰,大有不灌满就绝不松开的意思,陈牧驰恍然间觉得自己的秘书招了个各种意义上都很能干的蜘蛛精,有事小秘干,没事干小秘这句话是真没错,他的手从大腿顺到交合处,摸了一手湿滑的黏液再伸到于适嘴里,请始作俑者品尝自己的味道,是甜腥的还是酸涩的,他很期待身下人的反应。

于适的反应出乎陈牧驰的意料,他下面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上面还能稳住动作做出相当淫痴的表情,半眯着眼舔舔指尖,然后评价道感觉少点东西调味,陈牧驰捏出他的舌尖轻轻亲一口,问那你觉得缺点什么?然后感觉鸡巴被突然收缩的阴道狠狠夹了一下,没忍住直接全都射了进去。

“这样就不缺了,”于适往后一退拔出来,又趴下给陈牧驰清枪,舔弄的动作色情至极,还用自带全包眼线的眼睛往上翻着看他,鸡巴上的精液吃干净了就把舌头伸出来给他看:“啊——老板的味道真好吃。”陈牧驰一时间被他浪到失语,除了“骚逼”“婊子”以外都不知道骂什么了。

于适指挥他抱着自己去卫生间清理,被抠挖的时候问你是不是正在和嫂子备孕呢,陈牧驰不太想在这时候被提醒自己是人夫的事实,闷闷嗯了一声,说你怎么知道的,于适摩挲着他的下巴,狡黠地说我看见你用电脑搜男人备孕应该怎么做了,反正我也能怀,你跟我生一个试试呗。

一瞬间陈牧驰真的在思考这个建议的可行性,可是离婚对公司形象影响太大,况且老婆并没做错什么,于适看他抿着嘴的样子就知道还有待商榷,但他舍不得这么一个人,也舍不得这份好工作,所以他只是把陈牧驰的脸抬起来亲了一口,说没关系,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在那之前我还可以继续做你的秘书或者小三吗?

Chapter 41: 斯德哥尔摩小三(推友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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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结束了…于适靠在床头抽烟,床脚正在穿衣服的陈牧驰皱了皱鼻子:“能不能别抽了?每次做完回去身上都沾上烟味,她总是要盘问我。”于适哼笑一声,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按灭,挪过去踹了他一脚:“那你有本事别找我做爱啊,抽烟不比出轨好找理由多了?”

陈牧驰穿上衣服就走了,关门之前还记得给于适转一千块钱当房费,他本来不想收,但是一想到这男的匆忙离开是为了接女朋友下舞蹈课,还是咬着牙领了,他抽完烟躺在床上,仔细思考陈牧驰现任的性格和缺点,寻思这次用什么方法从中作梗把他俩搞分手呢?唉,真是不令人省心,每次都要他这个小三出马。

于适从前也不是甘愿做小三的,一开始陈牧驰主动给他递房卡的时候他也确实高兴了好久,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就去了,结果被按在落地窗前后入,又痛又凉地射了一窗户还怕被外面的人发现,陈牧驰内射完了也不给休息时间,扔床上抬着腿继续操,于适喘息着承受,指甲在他背后留下好多血红的划痕。

陈牧驰只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疼,抱起他来坐到镜子前面,于适在镜子里看见陈牧驰宽厚的背和自己潮红的脸,他哭着捂住眼睛不想看,紧紧地搂着陈牧驰的脖子不撒手,语无伦次地说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挠你了好不好,我不想在这做,陈牧驰没说话,一手箍着他站起来,一手从柜子里拿出浴巾。

于适怕掉下去,用腿绞着他的腰,连穴里都咬得更紧了,陈牧驰忍着射精的冲动,流着汗把浴巾铺在洗手台上,把于适放上去拽着头发后入,你说他不会疼人吧,还知道垫个布,你说他会疼人吧,把于适操得都看不见黑眼珠了也不停,还不让他高潮,非得等回过神了有意识了能看着镜子里自己发骚了才继续动。

他高潮的样子特别漂亮,尤其是哭得梨花带雨的时候,情动的薄红从腰间蔓延到脸上,只想让人就这样死在他身上,陈牧驰不止一次肖想过这个场面,但等到真正实现才觉得从前的幻想不如现实的万分之一,他加快抽插的速度,在于适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紧咬着那白皙的脖颈射了进去。

醒来的时候身边没人,于适以为陈牧驰给他去买饭买药了,裹着被子美滋滋翻几个跟头,想着男朋友真是贴心,不知道他那些小gay蜜们知道之后,得多嫉妒他吃到好的了,就在拿起手机准备炫耀的时候,陈牧驰进来了:“起来,帮我涂涂药。”于适听话地坐起来,没多问,接过碘伏和药膏给他涂后背。

“留着这个痕迹不挺好的嘛…让他们一看就知道你找了个小野猫。”于适给他涂完药之后,把下巴搁在肩窝里撒娇,陈牧驰刚想说什么手机就响了,他站起来接电话,于适心说真把他当自己人了,打电话也不避着他,结果陈牧驰对着手机里的人宝宝长宝宝短,语气是自己从没听过的温柔与耐心,他才觉得不太对劲。

挂了电话,陈牧驰一转身,和床上幽怨盯着他的于适对上眼神,“你在和谁打电话?”他一愣,还是实话实说了:“我女朋友啊,怎么了?”,于适气得头脑发昏,什么玩意,那我是什么?你有女朋友了还来找我做爱?陈牧驰觉得他在无理取闹,不是单身就不能找你上床了?操你一回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于适把枕头扔过去让他滚,实在是太生气了,就连床头柜上的手机、纸巾盒,甚至地上的拖鞋也扔他身上了,陈牧驰慌不迭跑出去,还放话让他考虑一下和自己保持长期关系,门关上了,于适的胸腔就像风箱一样呼哧呼哧地大喘气,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突兀,平静下来之后他埋在床上哭,大起大落也不过如此吧。

擦干眼泪之后还是同意了保持肉体关系的要求,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先抓住他的胃,想要留住男人的心就先留住他的鸡巴,于适觉得自己表现好一点肯定能小三转正,可是陈牧驰女朋友换了三四个都没轮到他,他觉得肯定是因为自己是男人,陈牧驰屈于世俗目光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所以于适故意转发一些同性恋的新闻试探陈牧驰的态度,他表现得接受良好,于适说晚上我的gay子朋友们聚会喊我去,你能去扮演我男朋友吗,陈牧驰也答应的很痛快,聚会上于适得到了所有人羡慕和嫉妒,甚至还有人当场要陈牧驰的联系方式,于适找了个理由带着他先走了,路上还是没忍住问出了他心中的问题。

“你既然不反感同性恋,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于适站在路灯下看他,昏暗的黄光把他照得好倔强,陈牧驰捏捏他的小脸,一时间竟然不想在这双眼睛里看见失望的情绪,只说他还没接受好和男人在一起这件事,希望于适能再给自己一点时间,将来他们一定会正式成为恋人的。

所以于适又一次沉醉在他的甜言蜜语中,只要陈牧驰说想操他了,即使在工作,即使心情不舒服想要休息,也要拿出自己最好的状态去送逼,他把自己想象成男友见不得光的地下恋人,把陈牧驰想象成迫于家里压力只得和女孩谈恋爱的可怜人,每天变着法给他开脱,都在脑子里演完好几出大戏了。

陈牧驰感觉前所未有的舒心,一夫一妻制被他完美利用,女朋友提供正向的情绪反馈,于适提供正向的性爱反馈,他每天心情和肉体都是愉悦的,也就是偶尔需要分神哄一哄小三的小脾气,也好办,耷拉着个脸不说话,于适就会巴巴地凑过来亲他,还撒娇要他全射进去灌满自己。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女朋友谈的时间都好短,理由不是性格不合适,就是性生活不和谐,陈牧驰明明能感觉得到她们还爱自己,决绝的话语后恋恋不舍的眼神就是最有力的证据,他觉得可能是有人从中作梗,但是谁会这么干?于适吗?不可能,他乖乖做见不得光的小三呢,怎么可能会插手自己的恋情呢?

事实上,如果说做小三是于适的性格如此,那么劝分就是独占欲作祟,他好像意识到自己没有转正的机会了,那就大家都不要好过,先威逼利诱让陈牧驰女朋友主动提分手,再敞开怀抱让他沉醉于自己的温柔乡,床上边挨操边撅着嘴说怎么办我好爱你好像更离不开你了,背地里手机偷偷录只能看得见陈牧驰脸的视频。

正常的恋爱固然重要,可畸形的恋爱最是精彩,于适有时候觉得自己不是阴暗的小三,而是能见光的正房,因为他比流水的女友还能打,来一任就搞走一任已成为日常,不知道陈牧驰会不会也这么想,反正自己完全沉醉于这种感觉,扶不扶正也无所谓了。

Chapter 42: 春梦其实是现实(推友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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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驰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低俗太下流了,于适把他当好兄弟、好同事、好战友,他却每天晚上都做把人家翻来覆去强奸的春梦,搞得白天看见本人都不好意思打招呼,可是于适不知道自己心里的小九九,课后凑过来问他吃什么,训练的时候指导健身姿势,拍戏的时候主动对台词,反而显得自己又阴暗又莫名其妙的。

梦里的触感实在是太清晰,细节又实在是太详细,第一次做梦的时候陈牧驰以为是自己太累了需要发泄精力,可是当他发现夜夜都做的时候才品出点不对劲:自己的性欲有点太充沛了吧!而且他还专一得很,就逮着于适一个人操,从宿舍操到厕所,有时候还发生在教室,把该做的不该做的地点都解锁了,很刺激。

于适在他梦里经历了从剧烈反抗到主动配合的转变,第一次做梦的情形陈牧驰还记得很清楚,当时自己走到宿舍门口敲了敲门,百力嘎出去吃夜宵了,不在,门一开就掐着他脖子吻上去,于适肯定很震惊这是怎么回事,拼尽全力殴打推搡也没什么用,体型差在这摆着呢,陈牧驰按着他手腕撕衣服,梦里总是没有耐心。

虽然平时训练的时候大家都不穿上衣,但于适也总是鹤立鸡群的那一个,老天好像格外眷顾他,把他的身材塑造得很完美,不仅胸肌饱满,腹肌还很整齐,陈牧驰没少偷窥他的肉体,也没少幻想过那两条修长的小腿缠着自己的样子,他撕开最后的遮羞布塞进于适嘴里,打响这场强奸的序曲。

于适好不乖,一直在反抗,按理说梦里不应该顺风顺水的吗?所以陈牧驰觉得肯定是因为自己第一次做春梦没经验,毕竟强奸同事这种事还是挺炸裂的,他轻轻拍拍于适的脸,被侧过头咬了一口手指,这并不会带来切肤的疼痛,反而平添了几分调情的意味。

陈牧驰的手抚过身下的肌肤,感受平时只能用眼睛奸淫的肉体,他是想更强暴一些的,可是看见于适含着泪瞪他的样子又有点舍不得了,唉,要是你平时不这么骚,我可能还不会做这种梦呢,他很快调理好了,毫无负罪感地把手伸进于适臀缝里抠,小穴好像还没准备好接纳客人,干涩得很。

于适被摸到一直逃避的要害,两条腿扑腾起来,果然是个妹妹吧,比他们多了个宝贝,原来纳物的位置在这呢,陈牧驰舔舔手指,试着探进去两根手指扩张一下,可实在是紧的不行,就连一根都伸不进去,他干脆把头埋下去舔,舌头在穴口戳刺,卷走流出来的淫水,鼻尖顶着阴蒂磨,强奸都要变合奸了。

于适仰着头喷了一股水,连挣扎的力度都小了,臣服于快感确实是一件没办法的事,所以他张着腿缓冲时,也无暇顾及陈牧驰趁虚而入的手指了,不请自来的访客好像经验不足,又莽撞的很,在穴里抠抠挖挖也找不着要害,反而害于适又平白无故浪费了好多骚水。

陈牧驰蘸着他下面淌的淫汁到处涂抹,灯一照还有亮晶晶的反光,显得既色情又纯净,塞到嘴里也只品出甜腥的味道,心说这梦还挺真实,视觉和触觉都有了,味觉也不落下风,于适被抠得腿根抽搐,终于把刚才还缩紧的穴放松了些许。

龟头慢慢顶进去的时候没有多疼,整根都没入之后也就是稍微有点胀痛感,于适掐着陈牧驰胳膊承受他的撞击,嘴里的布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抽出来了,但也不敢叫出声,怕隔壁的同事听见,陈牧驰的胳膊被抠出深深的指甲印,他干脆把于适抱起来靠在墙上,还顺便把脸埋进那对奶子里。

洗面奶因为紧张而绷着力度,还夹杂着情欲和痛感的因素,陈牧驰用指甲抠着挠挺立起来的乳尖,坏心眼地看他往上缩再整个覆住抓回来,有点像玩弄老鼠的猫咪,在完全吃掉之前要先欣赏猎物逃跑害怕的样子,于适上面下面都被攻击着,身子几乎扭成了麻花,面前是火热的肉体,背后是冰冷的墙面,不知道往哪躲。

这还不好办?当然是躲在自己怀里了,陈牧驰按着他的脖子靠在自己身上,汗湿热辣的身体几乎将他融化了,于适被撞得向上窜,又因为重力跌回去而吃得更深,陈牧驰故意假装一放手再接住,于适以为自己要掉下去了,紧紧搂住他宽厚的肩膀,发现是恶作剧之后瘪着嘴小声啜泣。

陈牧驰阴暗的施虐欲得到大满足,拍了拍于适的屁股以示安慰,然后猛然倒到床上继续,他加快下体抽插的速度,心甘情愿做一匹被骑的马,只为了让身上的骑士感受最强烈的快感,于适的高潮来得迅猛,他爽得想蜷起身子来,快要倒下去的时候突然被扶住了腰。

“你爽了,我还没爽。”这是今天晚上陈牧驰说的第一句话,埋头苦干太久都不曾发言,他嗓子都有点哑了,于适不知道在想什么,捧住他的脸慢慢吻上去,好像要把嘴里的水都渡给他似的,陈牧驰瞳孔地震,太紧张以至于不小心咬到了舌头,他在紧张什么?强奸犯还有资格紧张了?

于适的下唇不幸被咬到,血当时就出来了,他赌气般全舔在陈牧驰肩膀上,还附带了一个浅浅的牙印,“纪念人生中第一次做春梦的勋章”,陈牧驰揉着他的屁股后入时,偷偷给这个印记起名,还好这不是真的,不然明天训练的时候,同事们不都得以为自己夜不归宿出去鬼混了啊。

最后是怎么结束的?陈牧驰有点记不清了,好像内射完之后这个梦就停止了,清晨醒来精力好得很,甚至比闹钟还早了几分钟,他缓过晨勃后掀开被子,看见内裤很干净,心里居然还有点遗憾:这是不是对于适滋味的一种否定呢?可是梦里的经历实在是太妙了,如果以后能真的和于适做爱,肯定是一件特别舒服的事。

去了健身房和大家打招呼,同事们纷纷赞叹陈牧驰今天的气色可真好,昨天晚上是不是来偷偷加练了,他露出憨厚的笑容挠头,说哪有哪有,昨晚上吃了点好的今天心情好而已,又被吃瓜群众刨根问底追问是哪家宵夜这么好,他正哽着不知道怎么回答时,一直在旁边沉默着做硬拉的于适过来救场了。

“他和我一起吃的,找了个你们都不知道的地方,别问了。”大家“嘁”了一声作鸟兽散,虽然没人知道陈牧驰心里的小九九,但是看见正主就在自己面前也还是有点尴尬的:“嗨小于,你今天来得好早哦。”他说点什么缓解自己的尴尬,于适瞥了他一眼,说昨晚狗耽误得没睡好,陈牧驰凑上前去看他眼下的乌青,真的呢。

“不过昨晚有狗叫吗?我都没听见。”陈牧驰用他旁边的器械健身,嘴也说个不停,好像这样就是赎罪券,能减轻自己心中的罪恶感似的,于适确实没什么精力,眯着眼练还要打哈欠,他说那可不,我被吵醒了就下去赶狗,和他干起来我还咬了他一口,陈牧驰大张着嘴以示震惊:“你要不要去打针啊!得狂犬病了咋办?”

于适被他的蠢整笑了,“逗你的,没你的事,玩去吧。”说着就起身去和侯哥交流今日心得了,陈牧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不合时宜地想起昨晚后入的梦:腿也这么直,屁股也这么大,如果能在健身房做的话肯定更刺激,同事第二天会指着垫子上的痕迹问怎么回事,他就说哎呀手滑不小心洒上水了,于适可以给我作证哦。

有什么样的想法就有什么样的梦,陈牧驰再一次站到健身房的时候,觉得自己白天应该幻想一下成为大明星或者富翁,这样好歹能在梦里爽一把,他把于适绑在高位下拉的拉杆上,还好心眼地把后面的重量加到最重,以防止随着动作而起伏,今天的于适乖多了,撅着屁股往后吃,鸡巴一颤一颤地流水射精,可怜得很。

照例是内射了一屁股,换了几个器械玩了个遍,还有不少精液滴到垫子上,一向自律的老兵没有去擦,毕竟在梦里是可以为所欲为的,不过这次射完之后没有立刻结束,陈牧驰好像在用一种上帝视角观看后续发展,他看见自己公主抱着昏睡的于适偷偷回到宿舍,把人洗干净塞到被窝里,然后才又满足地睡去。

后来几乎每天晚上,陈牧驰都沉醉在春梦里,就像前面说的那样,宿舍、厕所、健身房,甚至拍摄现场,都有他颠鸾倒凤的记忆,他想躲避的人只有于适一个,想逃避的场景却越来越多,甚至发展到看见一个地方就忍不住幻想合适的做爱姿势,这样下去随时随地勃起也不是没可能,“真的不能再这样了”,他想。

所以陈牧驰决定和于适坦白,他在下戏后把人约到外面的宾馆里,前台小姐看着两个穿着古装的帅哥开房,可能以为是某种奇怪的男同仪式,脸上浮现出充满迷惑的会心一笑,他俩刚拍完女娲庙那场戏,还穿着戏服呢,陈牧驰觉得这场谈话肯定能很快结束,就没换衣服,至于为什么是宾馆,可能因为这里比较私密吧。

于适懵懵地跟着他出门,懵懵地跟着他人脸识别,懵懵地刷房卡进门,直到坐在床时也还是懵懵的,被戳了脸颊才回过神来,转着小鹿眼瞪他,陈牧驰几乎要捂着胸口倒地了,眼前的于适比梦里的还要挠人,他的鸡巴又不合时宜地硬了起来,还好穿的是袍子,不然真的无所遁形了。

“小于,其实我今天是想跟你道个歉。”陈牧驰先开口了,他蹲在地上抬头,在于适眼里就跟一只犯了错的巨型犬似的,“……你做错什么了?”他别过脸不看,然后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牵起来:“我可能……喜欢你,这会不会对你造成困扰?我……”于适好像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他一把甩开陈牧驰的手。

“能不能别骗人,你不是喜欢女生吗?”于适抱着臂往后躲,眼神中充满了戒备,陈牧驰想到第一次的梦里他就是这样抗拒着承受,简直要更硬了,所以不再废话,重新拉过那双手按在自己裤裆上,不顾于适震惊的表情,献宝一般开口:“真的……它一看见你就硬了,我现在只能对你有反应,这还不能证明吗?”

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处的灼热,硬得恨不得立刻冲出来跟他打声招呼,于适无意识地握了握,陈牧驰好像得到了某种肯定般往前顶胯,撩起袍子一把脱了衣服,嘴里还囔囔着小适我真的特别喜欢你,我每天晚上做梦都是干你,我白天精力这么旺盛就是因为想着你,于适停止了挣扎,愣愣地看着他。

“你每天晚上…都做这种梦?”听见这话陈牧驰还以为于适觉得他是变态,语无伦次地解释起来,可是人在焦急的时候是很难分清主次的,无意识间就把自己的底全都透了出来,他说自己很久之前就做两个人的春梦,场景就发生在这片园区,他们尝试了很多地点很多姿势,搞得他白天看见那些地方都不好意思。

于适一直沉默着,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出声,等他说完了才开口,一开口就是王炸:“你第一次做梦我咬了你一个牙印,第二次你把我绑在架子上后入,前天是在厕所里骑乘,昨天是在宿舍的洗手台上对镜,是吗?”这下震惊的是陈牧驰了,为什么于适会知道这些细节?难道自己说梦话?不对啊,他俩不是舍友啊。

看他这个抓耳挠腮的蠢样于适就难受,“其实那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你每天晚上都把我抓去操。”他还是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陈牧驰的三观几乎被重塑,负罪感直上一层楼:本来以为春梦对象是同事就够可恶了,居然还真的把同事强奸了,他耷拉着眉头不知道说什么:怎样才能让道歉更诚恳啊?

长久的尴尬后于适首先打破僵局:“我不会怪你,我就是想知道,你既然喜欢女人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陈牧驰慌张摇头,无辜的大眼睛都要蓄满泪水了,他说其实小于我刚进训练营就注意你了,你长得好看,成绩还这么好,我...想着你自慰了好多次,第一次梦见你的时候还以为是想得太真切,我真的没想到...

算了,于适叹口气,“反正我也确实爽到…一会我陪你去医院,你治治梦游的毛病,治好了咱们还是同事,当没发生过就行”,陈牧驰以为他想说治好了咱们就谈恋爱,结果没想到是这样,他急了,从地上站起来把于适摁在床上:“什么意思?你被我操了一个多月都没拒绝,我一剖白你就说不操了?你的逼说同意了吗?”

久违的恐惧再次席卷于适,就像第一次被强奸那样无助,狗狗平时伸着舌头被摸惯了会给人一种很乖的错觉,但是撒开绳子就会显露出本来的野性,还好陈牧驰顾及着戏服很贵没撕坏,不然导演发现大格格和小脚驸马私通就难办了,于适紧紧抓着床单感受身体被劈开的痛楚:他好像真的很生气,都不想给自己扩张了。

说得跟生气就不操我了似的,他自嘲一笑,揽住陈牧驰的脖子贴上去,下面尽力放松,似乎这样就能忘记这场情事的性质,陈牧驰红着眼看他这副逆来顺受的可怜样,“是不是谁都能操你,如果不是我……你不会拒绝任何人,是吗?”于适呜咽着摇头,明明是你先来招惹的我,为什么现在又要怪我?

他一哭,陈牧驰就心软了,眼泪是最有效的武器,也是最真实的心意,手抚着腰摸上去擦掉脸颊的水痕,再轻轻烙上一个吻,于适瞪着眼看他,还没流出来的泪汇在眼眶里,好不可怜,反应过来之后撅着嘴要亲亲,陈牧驰心都快化了,拇指按着那片肉唇,强硬地吻上去。

这是两人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时候交合,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要将他们溺毙了,陈牧驰快射精的时候想拔出来,被于适死死拦住,身下的人面色潮红,似吸人精气的妖怪一样哄着他全都射进来,反正之前都是自己清理,也不差这一回了,陈牧驰满心后悔,悔自己不知情害他受苦,悔自己不清醒错过幸福。

高潮后的两人倒在床上等不应期过去再继续,即使下体没有连着也要一直亲,正含情脉脉时电话突然响了,于适没看是谁就接通,没想到是导演问他俩在哪,怎么一下了戏就走了,于适咕哝着不知道怎么说,陈牧驰拿走手机接起来:“乌导,我生病了,小于陪我看病呢,看完医生我们就回去。”他没等对面回复就挂了。

“你疯了?他要是盘问细节我们回答不上来怎么办?”于适急得坐起来想法子,被陈牧驰箍着腰拦回去:“怕啥?那我们再打一炮就去看病呗,反正你不是说治好了就当没发生过吗,把这些一块办了以后就不愁了。”于适气得一拳夯上去,我是在真心替你考虑,你还要说那些惹我生气的话吗!

陈牧驰胸上青了一大块也还笑嘻嘻的,他没揭露刚才那句话是从谁口中说出来的这个事实,一翻身压在于适身上继续下半场,到时候就说医院没约到号嘛,糊弄的方法多的是,反正今天晚上殷郊要和姬发深入交流,他是绝对不会踏出这个房间一步的。

Chapter 43: 大明星和私生饭(推友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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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适现在的生活赛神仙,简直是所有粉丝明着骂暗着妒的对象,究其根本,是他偷摸进了陈牧驰的私密住宅,这里可难跟了,他蹲守了一个多月才找到,然后趁陈牧驰出去上工的时候,从一扇没关严的窗户进去了,轻而易举过上了寄生虫的生活,幸福得很。

陈牧驰在家的时候他躲在客卧的衣柜里,不在家的时候就满屋乱窜,在全身镜前穿着情趣内衣自拍,在厨房里给自己煎个蛋,不想做饭的时候点外卖,外卖员会诧异地问“这家房子的主人不是个大明星来着?”,于适就会骄傲地说我知道呀,我现在是他的助理,以后就是他的老婆了,你可要保守秘密,不要告诉别人哦~

他简直就像一个被囚禁在家里的金丝雀,不过是自愿的,陈牧驰如果去工作了,关上门的那一瞬间代拍群里就会有“已出门”的消息,是谁发的不言而喻,于适享受着同担们对他的奉承,却对如何得到一手信息避而不谈,有人怀疑瓜主是蹲守在陈牧驰家附近的私生,结果他反手一个“以后不发了”,就轻易堵住悠悠众口。

于适假装在和陈牧驰同居,在主卧的大床上打滚,想象两人翻云覆雨,好把一丝不苟的床单弄皱,在脏衣篓里挑出内裤包在自己脸上自慰,本来想再拿一条塞进逼里的,可惜退伍老兵不会让两条没洗的内裤同时出现,有时候还去冰箱里吃东西,把甜食都挑拣吃光,这一点可是为了陈牧驰好,少吃甜对牙齿好还不会胖。

私生是有一个粉丝群的,这能叫粉丝吗?感觉不行,爱是守护而不是侵入,不过这群人的三观跟大部分粉丝不太相同,还是不要用正常的目光审视他们才好,省得给自己惹一身骚。于适去仓库翻找粉丝们送给陈牧驰的礼物,把花束堆成花园一般,在里面做出矫揉造作的姿势来自拍再发到微博,配文:“老公送我的哦。”

所以于适总是能第一时间上身陈牧驰的同款衣服,还贴心地标注什么身材的姐妹适合什么码数,他经营着私生号、同款博、还有多日不更的站姐号,不能说分身乏术,应该说沉醉其中。上午陈牧驰用杯子喝了水,下午他就吻着唇印喝光剩下的,在主卧卫生间偷偷洗澡,想象不久前他老公的裸体就站在这里,又要湿了。

更过分的当然也干过,深夜陈牧驰处理完工作才睡去,于适就爬出衣柜摸到主卧,穿着袜子的脚踩在地毯上静悄悄的,轻轻挪到床上欣赏雕塑般完美的睡颜,怎么都看不够,亲一口脸再亲一口嘴,手抚在眉眼上感叹造物主的不公,看够了就打着哈欠回到蜗居的衣柜了,完全没注意刚才还沉睡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说他胆小吧,住家里这么久都不走,说他胆大吧,一直也没留下什么痕迹让自己发觉,陈牧驰翻了个身,拿起手机查看客卧监控,只见于适在床上滚来滚去,撒够欢了就把手伸下去自慰,嫌裤子太碍事还要全都蹬掉,这下好了,两条腿张开了,逼就正正对着摄像头,搞得陈牧驰也想撸了。

这个小私生对自己够了解,这么偏的房子都能找到,可是实在是太笨了,不知道连普通人都会在家里装监控,更别说他这个咖位的明星了,陈牧驰一开始产生怀疑是发现冰箱里的零食变少了,然后是床单上出现了不该有的褶皱,后来是…于适把自己的身份证落在了沙发底下,扫地机器人扫出来的。

陈牧驰当然想报警了,他每天在片场和机场躲私生就够累了,家里居然还藏着一个,简直能让人神经衰弱,他在去警局的路上打开监控,看见于适在客厅拆粉丝礼物,拆出香水就美滋滋喷在身上嗅,拆出包包就走到镜子前摆出几个很婊的姿势拍照,拆出戒指就戴在手上装作求婚,好吧,他让司机打道回府,先不抓了。

回到家的时候礼物是放好的,但是仔细看的话是能发现彩带系的方式并不标准,陈牧驰能想象到于适撅着嘴和带子角逐的样子,真是心思用错了地方,怎么能用来捆包装盒呢?明明他的身体更适合被捆绑,陈牧驰跟助理低声交代了什么,指使他出去买东西了,然后破天荒地走进客卧,躺在床上,呃...开始撸管。

于适从有人进房间的那一刻就是神经紧绷着的,他给衣柜开了个小缝观察外面,看清情况之后差点没叫出声,天,陈牧驰居然在自慰!第一反应肯定是自己被发现了,可是就算发现了也应该是被扭送警局吧,凭什么给他展示这种劲爆场面?所以于适坚信这只是陈牧驰的私人癖好,怀揣着赚大发的想法,捂着嘴偷看。

撸了几发射得床单上星星点点,陈牧驰想找点什么事干来度过贤者时间,他嘴里说着“换一下床单吧”,慢条斯理地走到衣柜前站定,里面的于适浑身发抖,可是在害怕紧张之外,竟然有一种不该有的兴奋存在,他期待被发现的样子,甚至已经准备好了我见犹怜的表情,就为了打开门的一瞬间能展示出最美的自己。

可惜,陈牧驰刚把手放上柜门,底下的助理就回来了:“驰哥,给你买回来了,你在哪?”听见声音他才转身离去,关上门,于适软下身子来大口呼吸,刚才他好像和陈牧驰对视了,只那一眼就浑身发热,恨不得当场在这发情,虽然还不想走,但要不要干票大的,给陈牧驰下了药骑一顿,再拍拍屁股走人呢?

晚上于适无法在衣柜里静心休息,焦躁地在客卧走来走去,脑子里一想到下午这张床上发生过什么事就发春,躺在上面舔陈牧驰射过的地方,仿佛还留有余味似的,重新把那张床单舔得湿淋淋,末了掀起来裹在身上把自己包进去自慰,这回高潮的快且猛,于适骨碌到地上蜷起来,觉得还是再住几天吧,先不献身了。

晚上想太多睡得晚,白天醒的时候陈牧驰早就去上班了,于适没在群里更新最新动态还觉得有点抱歉,他去厨房找吃的,在桌子上发现了一盒拆了封的牛奶,这个牌子他认识,是陈牧驰爱喝的一款,有营养卖的还贵,之前在这个家里都是以空盒的形式出现的,这次可捡着大便宜了,又能喝奶又能间接接吻。

又不是没偷亲过正主,在这装什么害羞呢?于适倚在沙发上把牛奶喝完了,他觉得这奶有点腥味,但也不算难喝,可能是因为有陈牧驰的口水吧,仔仔细细拆开纸盒叠好,准备藏在自己包裹里带回家,这时玄关的门响了,他吓了一大跳,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可是突然浑身无力倒在了沙发上。

陈牧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于适缩在地上,怎么还滑下来了,冷不冷嘛?他一把捞起人抱在怀里去主卧,还顺便把空调打开了,扔到床上再欺身压上去,于适昏沉中以为自己在坐过山车,上上下下的,强撑着睁开眼又没力气,只好把自己放松,想着不管是谁进来,要杀要剐也得等自己醒了再说吧。

可是他没有被杀也没有被剐,甚至连揍都没挨,这个刽子手人有点好,怕他热还帮忙脱衣服,于适舒服地嘤咛着,脱裤子的时候主动抬了抬屁股,到内裤的时候下面被指甲划了一下,有点痛还有点痒,他伸手想挠,陈牧驰抓住他的手不让碰,于适皱着眉头扭来扭去,好委屈的样子。

还没开始干就发骚,待会连强奸都没意思了,陈牧驰坏心眼地摸摸阴蒂看它涨大,再滑下去抠逼,这时候于适还没动情呢,只是还觉得很痒又疏解不到位,自己往那只手上蹭,自己磨得舒服了才开始渐渐流水,连带着前面的阴茎都挺立了些,陈牧驰觉得自己成了个服务人员,心里不得劲,直接把手撤走不动了。

他换了个地方攻击,靶子是于适的小脸,武器是自己的鸡巴,深红发紫的东西昂扬着,在白嫩的脸上戳出道道水痕,一眼望去还以为于适被欺负狠哭了,“怎么可能?被欺负的那个明明是我”,陈牧驰不屑地笑笑,决心要给这个小粉丝一点惩罚:做私生的惩罚,不安分的惩罚,还有不露面的惩罚。

他掐着于适的脸颊捅进去了,姿势稍微有点不舒服,不过也没想着从这里射,就不要求这么多了,进出间偶尔会磕到牙,痛得陈牧驰一激灵,缓上一会再继续,快高潮的时候猛然拔出来撸,把精液都射在了于适脸上,睫毛上也挂着些许斑驳,有点像淫荡的精灵,明明长得这么纯洁,干的却都是下贱事。

陈牧驰揩掉于适脸上的精液抹在床单上,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口球,摩挲着想了又想,还是没给他系,因为他心里挺期待这个小玩意清醒之后第一句话会说什么的,老公、爸爸,还是牧驰?第一个表情是震惊、哭泣,还是兴奋?越想鸡巴越疼,他迫不及待地舔湿手指扩张,简直一秒都等不了了。

鸡巴进去的时候太爽了,小穴里紧得要命,陈牧驰甚至忘了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他脑中一片空白,禁不住俯下身亲吻这口名器,从前于适仅仅是他忠实且疯狂的粉丝,但是从现在开始,小粉丝成为了自己专属的鸡巴套子,只想把他射满、操坏,最好干到出不了门,只能躺在床上吃精液才好。

于适虽然醒不过来但还是有意识,他觉得好疼,好像身体从下面开始被劈开了,有什么东西把痛苦和快感一起带来,使他在哭泣的同时又想享受,陈牧驰居高临下地看他在冲撞中拧着眉流泪,顶到花心的时候又张着嘴喘气,咽不下去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被操开了是不是就这样子?那他还挺会提供正向反馈呢。

阴茎在快速的抽插中打出泡沫,陈牧驰身体爽了又感觉心里空空的,奸尸虽然百依百顺,可是就是少了点必要的元素,少了搂着脖子的胳膊,也少了含着泪的朦胧,还少了情到深处的呢喃,所以他掐着于适的脖子,强硬地逼迫他在缺氧中醒过来。

“咳咳咳…咳咳…”于适在痛苦中睁开眼睛,入目即是陈牧驰玩味的笑容,他瞪大了眼睛,惊惶从大脑传递到四肢百骸,人在极度震惊的时候是没什么反应的,陈牧驰以为他太害怕了,笑着抓住那头柔软的头发往后拉:“怎么了宝贝,不想看到我吗?不是最喜欢做我的肉便器了吗?”说完了还要加速抽插,坏得很。

结果于适就着他的手往后仰头,眯着眼直接高潮了,眼珠翻得几乎看不见,连舌头都收不回嘴里,痴笑着的样子一看就是幸福过了头,恨不得把全身心都打开迎接这个男人,陈牧驰被这副样子骚到了,高潮后痉挛的阴道紧紧夹着鸡巴吸,他流着汗狠狠顶了十来下,咬着于适的乳肉射了进去。

射完了想拔出来,于适立刻把腿缠到他腰上哭,一条胳膊搂着脖子,另一只手就拢自己的乳:“老公…不要拔出来…你尿在我里面好不好…我好爱老公…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你的小狗狗…”陈牧驰被他语无伦次的表白震惊了,鸡巴被粗俗的话语直接挑逗得又硬起来,他亲上那双喋喋不休的嘴巴,开始了第二轮。

于适被撞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想着自己是不是不能显得这么不值钱,要是被认为自己是什么便宜小鸭嫌脏怎么办?所以他使使劲推开陈牧驰:“哥哥,你不要操我了,”鸡巴从逼里滑出来的时候他的心也要碎了,摇摇晃晃走到门口,精液顺着腿滴到地板上,然后抱着肩膀蹲下转头:“哥哥,能不能把衣服还我?我好冷。”

陈牧驰被推开的时候没生气,就是硬着鸡巴有点难受,目睹到于适随地大小演才是真忍不住了,下了床把他抱起来钉在墙上再操进去,说你这个小坏蛋要去哪,包着我的内裤看着我的脸才能高潮,出去找谁能让你这样喷水?于适没想到欲拒还迎的手段这么成功,拼了命的摇头,甜甜地说不是的老公,我只吃你的鸡巴。

操……陈牧驰几乎失语,就这个样都用不着拴绳子捆家里,只要命令他“不许走出这个房间”,他就可能连床都不会主动下,于适太知道自己什么表情最好看,下巴往里缩着微微仰望,把本来就大的眼睛显得更加楚楚可怜,陈牧驰在瞳仁里看见自己的倒影,怎么能对一个满眼都是自己的人施虐呢?连带着他都幸福了。

看见老公心情好了于适就开心,陈牧驰冷着脸操人已经很让人有性欲,面上笑起来就更有反差感,那根营养太好的鸡巴捅得他满满当当,肚子上都能看出被顶起的弧度,他把手放到小腹上摸,轻按凸起的时候浑身都在打颤:“老公…好厉害…操进子宫里了...”陈牧驰乐了:“你还有这玩意呢?真是天生的鸡巴套子。”

他本意是想羞辱一下玩点情趣的,结果于适太领情了,扭着屁股又哭起来,真是水做的人,恨不得化在自己身上才好,说什么老公只有你插过我没有别人,说老公你射里面我要给你生卷毛宝宝,说老公以后你不要出去工作我不想你看别的人,惹得陈牧驰又忍不住内射了,这不能怪他吧?是个人就受不了这种手段吧?

所以见多识广的大明星被这个小私生吃得死死的,前方站姐拍的路透照十张里有八张眉眼都带着笑,粉丝觉得可能要有嫂子了,如临大敌般潜入私生群打探消息,结果被群里一个已脱粉的资讯博刷了屏,这人脑子有毛病一样,天天在群里秀“又被老公射满了”“老公送的礼物好喜欢”“老公不让自己出门不然就要挨操”。

拜托,没人问你,而且脱粉的人在这发什么?群里不是没人提出过要把她踢出去,可是每当这个时候,娇妻就发陈牧驰的最新路透,还偶尔带点绝密物料,于是粉丝们就相信这人应该是个工作人员,也不再提踢出的事情了。于适看着忙不迭哄自己开心的私生们哈哈大笑,手机一甩,乐呵呵地给老公洗内裤去了。

Chapter 44: 陈总包养陈小舟(推友点梗)

Notes:

陈小舟不洁(卖身)警告⚠️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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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驰注意那个叫陈小舟的职员很久了,每天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来上班,困着打卡,困着作报告,困着上厕所,陈牧驰都怕他尿不准撇小便池外边去,“干什么了这么困?”他很疑惑,经常旁敲侧击问小舟上司布置的工作多不多,得到的答案肯定是不多下班就能干完,那这是怎么回事呢?真奇怪。

下班后他推了饭局,开着法拉利跟踪那辆小鸭子电动车,初夏还有点凉风,陈小舟把外套落办公室了,缩着脖子骑的样子可怜得很,一到红绿灯就赶紧搓搓胳膊取暖,陈牧驰产生了一种想让他坐进自己车里的冲动,最后跟着到了市里最大的夜总会,好家伙,他自己都没来过几回,陈小舟还是这的常客吗?

陈牧驰看着陈小舟从后门进去,他把车停在正门,很快就有服务员来泊车引路,整了整领子,摆出最帅的姿势进去了,客人不多,应该是都在私人包厢的缘故,领班认识他,小跑着赶来招待:“哎哟贵客呀陈总,您今天怎么自己来了?”陈牧驰眼神在大厅里瞟,没看见那个身影:“你们这有,没有一个叫陈小舟的人?”

“陈…小舟?”领班蹙着眉思考,这的员工太多了他一时半会回忆不起来,“我有点不记得了,陈总您在这等一下,我去系统里查查,行吗?”陈牧驰点点头:“给我开个香槟塔,一会我再冲个卡。”领班大喜过望,不到五分钟就查出来了:“陈总,他就在V12包房呢,我把他喊下来,还是带着您上去?

“不必这么麻烦,告诉我在哪,我自己去找他。”领班指了楼上的某个方向,陈牧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这里面的钱都充进去,卡你拿着。”说着就去电梯了,独留领班思考这两人的关系:陈小舟是被陈总包养了?那以后得对他好点,不能把他派去伺候那些人了…诶,陈总知道陈小舟那些事吗?还是别自作聪明说了。

陈牧驰还没进包间就听见里面的起哄声,他踹开门,看见陈小舟上半身的制服都被扒光,领带把手腕捆在身后,可能刚被倒了酒,整个身上都湿淋淋的,脸上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怎么的,坨红一片,包间里的人看见不速之客刚想发作,有眼尖的认出来陈牧驰,端着酒上去问他是何意思。

他接过酒一饮而尽,给足了来者面子,上前把陈小舟提溜起来,还贴心地用西装外套包裹好:“抱歉,他现在是我的人,先带走了,你们这屋的钱我来结,告辞。”一番话行云流水打得大家一个措手不及,两人离开的时候还都没反应过来呢,好在有人心思快,解释道刚才的人是陈总,大家今天就好好玩,别管那么多了。

小舟被解了禁锢,晕晕地瘫在陈牧驰怀里,他身材太丰满了,屁股几乎要把裤子撑破,腰却细的不像样,陈牧驰搂着他,庆幸还好自己健身没停过,不然一只手固定,一只手挡脸的话也太吃力了,他拽着人出门塞到自己车上,一脚油门往自己家跑:这可是他的员工,出了事自己不得赔偿吗?

陈牧驰一边开车一边注意后视镜里的情况,陈小舟这会老实得很,不睡觉也不乱动,就愣愣看着窗外,陈牧驰以为他清醒了,问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家吧?陈小舟突然往前扒驾驶座:“不要….哥哥!不要来我家里…我去您家就可以了,不要让我家里人发现….”

看来还没清醒…陈牧驰揉揉太阳穴,好言相劝让他先冷静下来,在车库停好车就抱着小舟进家了,这时候陈小舟好像才想起来自己的职责是什么,从沙发上跳下来蹬蹬蹬跑到厨房搂他的腰:“哥哥,你穿的好多,太不方便了,我帮你脱了好不好?”说着就不顾陈牧驰的挣扎,把他的皮带扣咔巴一下解开了。

陈小舟跪下给他舔鸡巴,实在是熟练得有点太过分,陈牧驰感觉魂都快被吸出来了,他大腿靠在后面的灶台上,手忍不住伸进小舟头发里拽,身子爽得要命了心里还有些拒绝:“不是吧…我不是把员工带回家照顾吗…这走向不对吧…”

陈小舟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只知道要赶紧吸出精液来好继续下一步,他轻揉着囊袋,还要把老板插在头发里的手牵出来放在自己脸上,陈牧驰抚着他的脸蛋喘重气,不想承认自己被媚到了,老板总是这样口是心非,毕竟他一开始注意到陈小舟,就是因为人家长得又乖又可怜。

本来还想多忍一会再射的,结果陈牧驰往下一瞄,看见小舟被插得窒息翻白的眼就忍不住了,狠狠捅了两下抽出来全射在他脸上,边撸边清剩下的,陈小舟伸着舌头接,吃进嘴里还要咂摸味道:“诶,哥哥,你的味道好甜,怎么和之前不一样了?”陈牧驰气笑了,拽着他来到卧室里抡到床上:“你看仔细了,我是谁?”

陈小舟看不清,药效还没过呢,不过这种问题也好糊弄,哪次不是喊个哥哥老公之类的就行了,谁操人还带上半身的脑子啊?所以他睁大无辜的眼睛眨了眨,认真捧着陈牧驰的脸左看右看,到后面实在是演不下去,啵了他的嘴巴一口喊了声老公,废话,再不结束裤子都要被泡湿了。

陈牧驰叹了口气,既然已经有一个人不清醒,那他也不要再继续理智了,褪了陈小舟的裤子摸了一手水,真是湿得连扩张都不用,鸡巴插进去就像钥匙插进了锁里,贴合到有些不可思议,要问他为什么对“男下属长了逼”这种事接受良好,只能说好老板是要注意员工的体检记录,并及时对有问题的档案详细排查的吧。

陈小舟就像棉花一样瘫在他怀里,如果说好听点就是充气娃娃,刚才还有余力勾引发骚,现在被高强度的顶撞弄到连身形都难以维持了,乖得简直不像话,让分开腿就分,让抬头亲就亲,陈牧驰拍拍他的屁股让他夹紧点反而不干了:“哥哥,你这么大我怎么夹紧呀?你都快把我捅坏了。”

但凡工作的时候也这么会撒娇,他能被上司骂得狗血喷头以至于连陈牧驰都看不下去吗?但是转念一想也不要太会了,这种可怜样子还是越少人看见才好,不然接太多客连班都不去上了可怎么办,话说回来,陈牧驰很想知道陈小舟打两份工的原因,是因为家里有人需要很多钱吗?

不过现在不是询问的合适时机,以后有的是时间问,陈牧驰边操边撸他前面硬得流水的鸡巴,陈小舟身子猛地一颤,死死绷紧腿根,连脚趾都蜷起来了,前后夹击有这么爽?陈牧驰不知道,也没体会过,他只知道自己的鸡巴被骤然缩紧的甬道咬得寸步难行,“放松点宝贝,明天给你加薪。”他哄着。

陈小舟听到这话,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反手捏着老板的胳膊尽力放松,这才给了陈牧驰机会,他一边动一边咬着小舟的耳朵:“怎么这么爱钱,工资不够你用的?”怀里的人努了努嘴,把胸往前挺着给他玩:“就够我自己用…我弟弟治病根本不够...呜,轻点...哥哥...”

弟弟?哦,陈牧驰想起来了,陈小舟的资料上父母那两栏是空着的,一时间,一个孤儿哥哥卖身养孤儿弟弟的励志故事在脑中汇聚,搞得他都不好意思下重手操逼了,陈小舟只觉得体内的燥热瘙痒在马上要缓解的时候的时候又加剧了,一转身搂着身后人的脖子:“老板…求你了,可怜可怜我,灌满我的小逼吧...”

一通撒娇搞得陈牧驰欲火大发,把陈小舟压在床上吃那对肖想多时的胸,按理说白天黑夜都在工作的人是没时间泡健身房的,可是他每次穿衬衫的时候都快把衣服撑破了,要是再解开扣子一低头就能看见乳沟,那色诱老板升职加薪还不是早晚的事?陈牧驰舔弄着乳头把精液射进去:你到底是会走捷径,还是不会呢?

陈小舟是被食物的香气撩醒的,他从床上坐起来,浑身仿佛被碾压过一样痛,又躺回去了,心想怎么金主这次这么猛,以前他可是挨一晚上操第二天还能爬楼梯的,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回笼觉,门突然开了,他转过头看见直属大老板陈牧驰,吓得直接从床上滚下来,连被子都忘了遮身体,愣愣看着一杯水递到嘴边。

“嗓子干不干?先喝点水吧”大老板和颜悦色,和在公司里如沐春风的形象没什么区别,陈小舟抖着手接过来小口喝,蜂蜜水的味道可真甜,他边喝边砸吧嘴,下一秒,陈牧驰漂亮的花瓣唇说出相当炸裂的话:“你昨晚又哭又叫,我真怕你嗓子坏了”搞得小舟都不敢接着喝了,抹抹嘴唇,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他清清嗓子,在陈牧驰饶有兴致的眼神下弱弱开口:“老板…不是,陈总,昨天就是个误会,您看我生活压力也挺大的,您也是无妄之灾...就当一夜情了,别跟我计较,行吗?”陈牧驰笑了笑没说话,指了指床尾的衣服:“先穿上出来吃饭吧,我跟你上司说了今天你带薪跟我办公。”陈小舟呼了一口气:还是老板人好!

资本家分为装都不装的和稍微会装的,陈小舟稍后才知道陈牧驰属于后者,他看着桌子上那份包养协议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对面的始作俑者还在介绍跟了自己有什么好处,诸如钱比白天上班晚上卖身还多好几倍,而且只需要伺候他一个人,还会找保姆保镖照顾好他的弟弟…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有个弟弟?

哎呀说漏嘴了,陈牧驰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你昨天晚上自己说的嘛,你弟弟生病了你才这么卖力赚钱的,他年龄也不大,是不是?态度是游刃有余的,桌子下的拳头是紧紧握着的,因为陈牧驰知道的信息只有这点,结果一诈就把陈小舟诈崩溃了:呜呜..弟弟和我一样都是这种身子…医生说他还有得救..我不想放弃...

“好了,别哭了”陈牧驰不是很关心那些,不过这几滴眼泪又唤醒了他的性欲,“那你签了这个,明天直升我秘书,活少钱多,还犹豫什么?”陈小舟抽了张纸擦擦泪,拿起协议大致扫了一眼,在末页签好字:“那老板…这段关系什么时候结束?”陈牧驰给他盛了碗粥:“到我腻了为止,夜场你也别去了,我帮你辞掉了。”

好吧,既然这样也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了,陈小舟去公司收拾了东西,在同事们艳羡的目光下走进电梯入主陈总办公室,嘁,是福是祸还说不准呢,他好像能看见自己未来和陈牧驰颠鸾倒凤秽乱公司的样子,要不要提前准备点避孕套放在柜子里…毕竟自己暂时还没有休孕假的打算啊。

别的不说,陈小舟虽然在工作上一如既往的迷糊,但是在包养上可真是贴心,趴办公桌上被冻着了就扭过头来想垫着自己的外套,贴落地窗前不好意思了就闭上眼睛掩耳盗铃,去楼下巡视也乖乖塞着玩具,前面硬得流水了就用文件夹挡住,硬生生忍到回办公室才射精,陈牧驰最爱用手机录下他高潮的样子,乐此不疲。

开大会的时候好多高层都想一睹陈秘的风采,不为别的,就为一向单打独斗的陈总居然破天荒找了没什么经验的人当秘书,大家都猜测是关系户还是小情人,甚至还打起了赌,可是去了会议室并没有看见想看的人,想问又不好意思问,只见陈牧驰端坐上位,没人知道他桌子底下就藏着可怜的陈小舟。

“呜…”小秘书的嘴巴被塞得好满,他藏身的空隙太小了,一米八多的大男人蜷得跟个什么似的,后面顶着桌板,前面是陈牧驰只拉开了裤链的长腿,把他挤得都快折起来了。嘴巴尽心尽力地伺候那根阴茎,把牙齿包起来尽力吞吐,这回可没手拽着他头发,吃了那么多次也该有点水平了。

可是肢体能动的范围太窄,房间里的人太多,陈小舟脸皮又薄,紧张中牙齿磕到也是在所难免,他听见陈牧驰“啧”的一声,身子瞬间绷紧了,只能打起精神更加小心地伺候,底下的人可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他们还以为报告不完美被陈总抓住小辫子了呢,一时间整个屋里除了陈牧驰本人,没有人是不流冷汗的。

陈小舟感觉吃了好久好久,久到西装裤都有点洇湿了,其实也不能怪他发骚,毕竟每天不是上面吃就是下面塞的,已经被调教到只露一点点苗头就能把性欲撩拨起来了,他偷偷夹腿,却突然被陈牧驰的尖头皮鞋分开、还踩住了裆部,不过这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令他更加燥热起来。

陈小舟就着那只坚硬的皮鞋慢慢磨逼,隔靴搔痒带来的快感并不足以让他高潮,但是可以带来平时的交合所不具备的羞耻,他眼睛向上瞄,和陈牧驰暗含警告意味的眼神撞上,“好凶…”小舟缩了缩脖子,轻轻亲了一下还在流水的龟头,又张口,重新含了进去。

陈牧驰感觉自己的鸡巴被小秘书更卖力地舔弄,他舒展了眉头,脸上的阴鸷也无影无踪了,注意到他表情变化的左右手对后面的人使了眼色,大家才稍稍放松了些。可苦了导致这一切变化的陈小舟,被快感吊得不上不下不说,被老板射了一脸还得老老实实舔干净吃光,裤兜里没带纸又得给他清枪,忙得很。

散会的时候陈牧驰依旧端坐,对其他人的离去也只是点头示意,等会议室的门合上之后,才把桌底下凌乱的小舟拉出来,明明衣服穿得严严实实的,怎么就给人一种淫荡的感觉呢?小秘书刚被他操的时候就是熟妇的模样,现在经过日日不停的灌溉,又增添了几分雌堕的性感。

小舟被剥了裤子压在会议桌上,内裤脱下来的时候还和穴口连着银丝,陈牧驰揉搓着已经挺立起来的肉蒂,用胳膊卡住那两条妄图夹起来的腿,“今天没准备,不戴套了,一会你去吃药吧”小舟摇摇头:“不要…老板,会怀孕”陈牧驰摊摊手,“那怎么办?你现在提上裤子出去?自己站得起来吗,要不把你弟弟喊过来?”

不行!陈小舟猛地坐起来,“你答应过我不会碰他,你不能出尔反尔!”他不是没想过逃,可是弟弟治疗的费用太高,根本负担不起,所以陈牧驰什么过分的要求他都满足了,就是为了能不让弟弟重蹈自己的覆辙。现在老板说出这种之前他们默认不能提起的话,小舟隐隐约约感觉他真的生气了,需要自己做些什么赎罪。

他尽力忽略逼里的痒意,摸了一把淫水去后穴:“陈总…你要是不嫌弃,操后面可以吗?”这个请求虽然没满足陈牧驰的最终目的,但也算给了个额外惊喜,他本来想威逼利诱小舟内射从而怀孕的,因为这个贪心的人不仅仅满足于协议上的内容,也不想只做上下级了——他想永远占有陈小舟,让他被自己操一辈子。

心里再高兴脸上也是不能显的,陈牧驰面无表情地给后穴扩张,陈小舟不敢看他,只能仰着头望天花板,鸡巴戳到穴口的时候还是打了个颤,陈牧驰以为他想躲,掴了一下屁股才乖下来,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实在是太紧了,陈小舟抖得跟筛糠似的,他好怕自己会被劈开,不过陈总是在钝刀子割肉,哪有那么疼呢。

忍过开始的疼痛后也渐渐得了趣,尤其是甬道里的腺体被顶到的时候,好像整个身体过了电一般猛地抽搐一下,陈牧驰捕捉到这一瞬,逮着那处更加用力地顶,把陈小舟操得如濒死的鱼一般弹起来,死死攥着他身上的衬衫不撒手,小舟,小舟,他好像真的成了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海浪翻搅得无法呼吸,也无法自理。

陈牧驰擦掉他脸上的泪,在快高潮的时候突然拔出来,插进女穴里射了个痛快,陈小舟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不顾之前对老板的敬畏,一脚踹开他,在桌子上叉着腿抠逼,边抠还要边哭,陈牧驰恼了:你就这么不想给我生孩子?陈小舟也怒了:我怀孕你就操不了我,我怎么挣钱?!

正常人这个时候应该生气,很幸运,陈牧驰不是正常人,他明白自己的机会来了,拿出手机把早就准备好的文件打开念起来,陈小舟听出是自己的包养协议,但是有些细节好像做了改动,比如生了孩子包养费就可以翻倍,比如从现在开始就可以不上班做太太,比如领了证就可以反客为主指挥老板……诶?

陈小舟停了抠逼的手,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他:“你还在欺负我,是不是?”陈牧驰大呼冤枉,上前拥住小秘就开哄,说小舟其实我早就已经爱上你了,说我刚才那些关于你弟弟的话都是故意让你生气的,说你想生孩子就生,不想生孩子就不生,我都听你的好不好,你不能辞职,也不能不要我。

“好了好了”陈小舟推开他在自己胸口乱蹭的脑袋,庆幸还好会议室锁上门了,不然被其他人看见老板这样,这公司还开得下去吗?“你先说好,领了证给我多少钱?”他最关心这个,才不承认被天菜操逼确实很上瘾。陈牧驰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思考:“嗯…我的钱太多了,还没想好具体的数额,跟我回家算算,好吗?”

Notes:

这两天被论文日狠了,便秘一样断断续续写,一想到好几天没更新我就想死,对不起了读者老公们

Chapter 45: 黑拳手和按摩师(推友点梗)

Chapter Text

妈呀…高中生来赚外快了这是?陈牧驰腹诽着,他常来的这家按摩店里技师很多,不是乱吐痰的老头就是爱拉呱的大姨,什么时候多了个如此青涩的小师傅?而且这个小师傅…叫于适是吧?他做的活正经吗?为什么被那群客人摸了大腿也不生气啊?喂,怎么还笑?不会是来这招嫖的吧?

为了观察这个小师傅,陈牧驰来得更勤了,有时候不打拳也得来舒缓舒缓,来得多了就有机会体验于适的按摩,说实在的,技术真不怎么样,比起老师傅来说差远了,但是脾气很好,服务意识强,任劳任怨,被语言调戏也不生气,被摸大腿也不生气,怎么会有这么骚还这么贱的人?他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某天打完拳赚了好几万,陈牧驰大手一挥充了个卡,老板谄媚地问客人您有什么要求,他说给我准备一个专属的房间,然后再让那个小高中生过来给我按,老板有点犹豫,但是想着是摇钱树本人的要求,还是给于适发信息催他来了。陈牧驰在房间里等了半个多小时,等到不耐烦了门才被推开,一抬头,心里就没气了。

无他,实在是因为于适的样子太稚嫩太可爱了,不知道他是骑自行车来的还是跑着来的,发带都拦不住流的汗,滴滴答答地顺着脖子淌到篮球服里,让人忍不住想撕开,陈牧驰真怀疑他是在勾引自己,不然怎么篮球裤里连打底都不穿呢?他趴在床上,一条胳膊能顶小高中生一个头大,真是相当可怕的体型差啊。

于适边按边赞叹,他说哥你练的太好了,你是我按过的人里身材最好的,从肉夸到脸,从上夸到下,从里夸到外,夸得脸皮向来很厚的陈牧驰都不好意思了,长得甜就算了,嘴也这么甜,擦边小师傅就靠这个来揽客的吗?他心里再窃喜也不忘骚扰:“别叫我哥,跟同事似的,叫我哥哥吧,显得亲昵一点。”

“啊…”于适有点不好意思,叠词跟撒娇似的,他可是个男子汉呢,不过这个顾客长得帅说话也温柔,应该不会跟那些人一样欺负他的吧,“嗯…哥哥…”陈牧驰觉得有点不够:“牧驰哥哥,再来。”于适脸更红了,声音跟蚊子似的:“牧驰哥哥…可以了吗?”陈牧驰满意点头,摸摸他的脑袋:“可以,那你叫什么,小朋友?”

话题引到自己身上他就喋喋不休了,他说自己叫于适,之前叫于植,改这个名是有“远离口舌是非”的意思,陈牧驰听的耐心,面上不显,手却一直在床下摆动,给了他吃豆腐的好机会,于适说着说着就感觉裤子里进了什么东西,他一低头,看见那条青筋暴起的胳膊附在自己大腿上,黑白分明的色差太有冲击力了。

“哥…牧驰哥哥…你干嘛!”他想往一边闪,却被反应很快的黑拳手拽着裤子动弹不得,如果还是执意要躲,这条裤子一定会被撕烂。陈牧驰的手跟蛇似的往上摸,挑开内裤探向那处隐秘:“哟,没毛啊,你发育了吗?”他戏谑着继续往里,在应该是睾丸的地方摸到一处凹陷——?于适猛地一弹,脸红得都要哭了。

“别动,宝贝…让我摸摸”陈牧驰托住他的屁股变本加厉,于适太羞了,都没注意他称呼上突然的亲昵,陈牧驰摸了个彻底,几乎是再学了一次性教育,他拨开阴唇抠挖小穴,于适站不住,一个劲地往下溜,却被那只有力的手牢牢撑住:“你就是用这个讨好客人的啊,怪不得怎么摸都不生气,小批都被操烂了吧?”

于适窘迫地说没有,我是凭自己的按摩本事挣钱的,陈牧驰嗤一声,嗯对,穴道按摩也算按摩不是?还能给顾客泄泄火。于适噙着泪摇头,他说我虽然家道中落,但是也没有下贱到这个程度,牧驰哥你不要这样侮辱我,不然我现在就出去,您找别人给你服务吧!多可爱的小朋友,连威胁人都软乎乎的。

陈牧驰说我给你钱,我有的是钱,现在,让我操你一顿,于适义正严辞地摇头:不行哥哥,我不是干这个的,您出去上那种地方随便找个…公主少爷,人家肯定愿意。陈牧驰微笑着点点头,手上突然拧了一把阴蒂,于适尖叫着倒在床上,实在是太疼了,穴里同时偷偷涌出一大股水。

陈牧驰翻身搂住他,把手从裤子里抽出来展示:“自己瞧,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行,你可别说是你尿的。”于适撅着嘴瞪他,也不反抗了,打不过又说不过,早知道今天说什么也不要来了。陈牧驰撩起他的篮球衣嘬那对漂亮的乳,又白又大,虽然不如女孩子的,但是要更硬挺一些,似乎不管受到怎样粗暴的对待都不会坏。

于适的腰间和胸口有一些淤青,他又不打黑拳,哪来这么多伤?结合刚才的“家道中落”,陈牧驰有点能猜到怎么回事,左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霸凌吧,估计不严重,心里虽然这么想着,手上的力度还是轻了些,揉捏的时候都避开了伤处。他舔湿手指去扩张,刚才被拧过的阴蒂还肿大着缩不回去呢,一揉一个抖。

光是用手指就喷了一次,于适抖着大腿哭,怕房间外面的人听见还自己咬着枕头边边,眼泪和口水洇出一个哭着的脸,可怜坏了。陈牧驰把他翻过来,温柔地亲嘴巴,舌头伸进口腔里搅动,才把呜咽止于最开始的地方,于适不知不觉地把腿缠在面前宽阔的腰上,不知道他有意识吗,应该是出于某种莫名的信任感吧。

陈牧驰把自己的鸡巴放出来,于适一下子从床上起身:“这也太大了吧…哥哥,我用腿行吗…啊,用嘴,用嘴也可以!这次不进去了好不好…我还没做好准备。”陈牧驰把他按回去:“不好,今天不让哥哥操你的穴,下次能不能逮着你还不一定呢,慢慢享受吧,宝贝。”

他握着相当粗壮的鸡巴慢慢进去了,可能因为穴里足够润滑,速度足够慢,于适居然没有感受到传说中被破身的痛楚,他把腿张得更大些,好让这个温柔的强奸犯更进一步。陈牧驰意识到他的乖巧和顺从,赞美似的拍拍屁股,直接一步到位整根没入,于适大呼一口气,手抚上自己的肚子:是错觉吗?感觉都能摸到了。

陈牧驰开始抽插,他整个人压在于适身上,害得小朋友只能盯着那张帅脸,大灰狼亲亲小白兔鼻尖上的两颗小痣,说你怎么不哭了,宝宝,小适,是不是哥哥操的你太舒服啦?于适脸皮薄,怎么哄都不说那些骚话,被顶狠了才忍不住叫出来,然后又紧紧咬嘴唇。陈牧驰脸上的汗滴到他眼睛里,有点辣,还有点痒。

外面的人走走去去,每当门口传来说话声,于适都会夹得特别紧,受姿势所限制转不了身,就只能稍稍抬头翻着白眼去看,陈牧驰发现了,直接把他抱起来坐在怀里,这样整个身子背对着门,想看也不方便看了。于适好像不喜欢这个姿势,扭着屁股躲,说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办,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陈牧驰听了,抱着他站起来抵在门上,于适吓得都要哭出来了,捏着他一角一个劲地哀求,哥哥我错了是我不要脸,我们回床上去吧,陈牧驰托着他的大腿抽送,手伸到交合处摸了一手血:“你真把我当成什么好人了?是不是不对你凶一点,你都不知道现在是谁在强奸谁?”

他冷着脸的样子是真吓人,于适看见他手上的血,才后知后觉有了被破处的痛苦,逼口被摩擦得火辣辣,肚子也被塞得好胀,他忍不住干呕几下,就跟捅得太深要吐出来了似的。陈牧驰把血抹到那两颗小乳头上,红艳艳的很有冲击力,他再舔上去,嘴唇和舌头上都有了血,于适觉得自己似乎要被咬坏了。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小于,你快了没有?这会缺人,等着你来呢。”于适猛的一激灵,几乎要把陈牧驰夹射了,他吞吞口水缓了几秒才开口:“啊…哥…还没呢,我这边加时了,你们先忙着吧。”那人听见他这么说才离开,于适一放松就往下滑,体内的花心被龟头顶到,他又一下子弹起来了。

陈牧驰把他卡在门上,对着那一点狠狠顶弄,于适哭得满脸是泪,好想逃,可是又能逃去哪儿呢?他倚着门高潮了,汗湿的头发在劣质木门上留下水渍,阴茎在面前的衣服上留下脏污,穴里冲刷出的高潮液裹得陈牧驰好舒服,他看一眼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的水,颠了颠怀里的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被内射的时候于适已经有点晕乎了,他下课就吃了一个面包,打了会球才马不停蹄跑来打工,经过这么一大会…呃,高强度的体力活动,不脱力就是万幸了。陈牧驰这混蛋还本着“只要操不死就往死里操”的原则,又把他按在床上干,于适那点引以为傲的肱二头肌和腹肌,在这人面前真是完全不够看。

他俩在床上过贤者时间,陈牧驰说我再给你一千,你夹着我的儿子们继续按,要放在以前,这种小恩小惠于适都看不上,但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他能赚一点是一点,穿好裤子翻身下床就开始工作了。他忍得满脸通红,屁股要夹紧,手上要用力, 还要把陈牧驰骚扰的话当耳旁风:“宝贝,用点力,就像刚才那样。”

于适不想被他看扁,赌气般给手上使劲,但这样后面就兜不住了,精液还是顺着大腿淌下来,陈牧驰说你这样不行啊,客人都加钱了还不能完成要求,服务意识就这么弱?说着就把自己的运动包打开,掏出一个小跳蛋——原来这家伙是有备而来,黑拳手的心也是黑的,把玩高中生真是易如反掌。

夹着继续按呗,能咋滴,不得不说确实不漏了,少了几分局促和尴尬,陈牧驰装作从裤兜里掏手机,把遥控器打开了,于适一下子就坐在地上,擦了擦眼泪爬起来继续按,咬着牙逞强的样子真是可怜坏了,越想尽力忽略屁股里的震动,那种羞耻的感觉就越明显,“哥哥…你关掉好不好…我下次还给你按…”

陈牧驰侧身撑着头,有点像深海里的英俊人鱼,干的尽是些哄人堕落的事情,他说看你身上的淤青,是不是在学校没少受欺负?我以后保护你吧,保护费是……还没说完就被于适捂了嘴,他弯着眼睛舔了一口掌心,收获了小朋友的一声“流氓”,脸皮怪薄的,被开苞了还不好意思听实话,左不过就是用肉偿嘛。

所以他成了陈牧驰的专属保健师,老板乐死了,挣最多的钱用最差的师傅,大手一挥给于适发的奖金都多了不少,也允许他跟着顾客出门做按摩了,这大大方便了两人做爱,在陈牧驰家里,地下拳场的个人休息室里,学校篮球场的更衣室里,都有两人交合过的痕迹。

于适总觉得是他欠陈牧驰的,会用请吃饭或者送小礼物的方式弥补,每当这时候陈牧驰就会搂着他,说宝宝你不欠我的,你给我按摩恢复的特别好,还让我操,怎么看都是我欠你更多吧?于适红着脸锤他,打了几下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说我还没看过打黑拳呢,你能带我去涨涨见识吗?

陈牧驰满口答应,带他去看比赛了,这场战斗的是两个大热选手,打到一半其中一个被揍得昏死在台上,最后被人拖走了,于适以为观众会对这种血腥场面表示恐惧,但是没人惋惜,大家都在为胜者欢呼,他不禁害怕起来:要是陈牧驰以后也这样,因为后遗症死在医院里,或者直接死在台上,怎么办?

回家的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忘说了,他俩现在住一起,陈牧驰以为于适迈入真实的成人世界太兴奋,还在回味呢,可是到了家里发现他偷偷拭泪才后知后觉不对:“怎么了小适,你哭什么?”不问还好,一问根本刹不住车,于适把脸埋在他肩膀里抽噎:“我不想你打黑拳了好不好…你要是有一天死了怎么办…”

陈牧驰愣住了,看他没张口,于适以为不同意,就说自己可以一天打三份工省吃俭用养他,反正两个男人有手有脚什么干不成,搬砖都比别人又快又多。陈牧驰一直以为他们是单纯的走肾炮友,没想到小孩子走心了,他也很感动,说我才不在乎打拳的那点钱,只是为了活动筋骨而已,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于适把脸拔出来打了他一拳:我哪有爱上你!我就是怕你死了没人给我钱!陈牧驰搂着他嘿嘿笑,这种傻乎乎的表情很少出现在他脸上,求饶说好宝宝好宝宝,你没爱上我,是我爱上你了,对不对?于适在他怀里玩手指,刚哭过还不太好意思抬脸:“嗯…对,那我就给你一个爱上我的机会,你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Chapter 46: 保镖和大明星(推友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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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驰没想到自己刚退伍就有了好工作,还是人人艳羡的明星保镖,他虽然不追星还有点脸盲,但也能知道雇主是当下的一线,巨幅广告牌上的常客——于适,况且工作也不算累,左不过是些拦住狂热粉丝顺带注意杂物的活,他把这份幸运归功于自己几年来的沉淀与内心深处的善良,殊不知并没有这么简单。

当然没有这么简单,于适对着镜子收拾好自己,悠闲地吹了声口哨,他在面试保镖的那一天就看上陈牧驰了,阅人无数的大明星头一回被素人震惊,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所以他身为老板,最后力排众议选择了一个没有经验的新兵,还美其名曰“给新人机会,谁不是一步步走来的”,收获了全工作室赞不绝口的感叹。

平心而论,陈牧驰的工作能力是真的好,他没有初出茅庐的稚嫩,待人接物得体有礼,保护于适万分上心,不仅很少出错,而且就算出了错,也能态度很好地道歉并及时改正,很让工作室的人放心。于适喜欢他的端正,也讨厌他的古板,让他搂着自己保护的时候非要绅士手,连点豆腐都不敢吃,好一个正人君子!

“我好像错怪陈牧驰了,他不是不敢吃,是根本就没想着吃!”于适恨恨地在日记里写下这句话,然后把笔放在嘟着的嘴巴上,飘着思绪放空自己。朝夕相处一个多月,大发慈悲让保镖登堂入室,理由是贴身保护才能更好地服务,这话也就骗骗没什么社会经验的退伍军人,谁曾想陈牧驰连生活助理的活也一起包了。

白天不用定闹钟,有温柔的叫醒服务,赋闲在家不用点外卖,有美味的烹饪服务,贴身衣物不用找保姆洗,有勤快的清洁服务,陈牧驰领着一份的钱干着好几份的活,于适心中有愧,工资给他一涨再涨,当事人却露着憨厚的酒窝说“老板你的待遇也太丰厚了总感觉我不配拿这么多”,搞得跟于适同情心泛滥一样。

“怎么会呢?你工作辛苦,又给我省去不少麻烦,这是你应得的。”于适强硬地把钱转到陈牧驰卡里,还特别嘱咐以后在家不用穿太多,显得他俩怪生分的,说着就以身作则,把自己脱到只剩背心和短裤,白花花的肉霎时填满了陈牧驰目光所及之处,他一时间不知道看向哪儿,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回自己房间里了。

于适幽怨地看着他的背影,低头检视自己的身材:胸很大啊,连裤裆都看不见,再去镜子前照:肌肉很帅啊,就是男人女人都喜欢的风格,那他跑什么?突然,灵光一闪:陈牧驰不会对男人不来电吧!于适恍然大悟,痛恨自己为什么忘了如此关键的一步——掰弯直男,这可是男同之间的大忌呀,自己怎么就忽略了呢!

与此同时,屋里的陈牧驰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如果有第三视角,就能看见那张帅脸已经红透了,他想不明白自己的反应为什么如此之大,当兵的时候,健身的时候,甚至在浴池洗澡和上厕所的时候看的都比于适刚才露的多,为什么只是看见那一点点肌肤,就感觉要被点燃了呢?

他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把饭点睡过了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人了,打开手机才看见于适出门的讯息,简单收拾了一下就问了地址赶去目的地,是一家私人订制店,于适说明天有个酒会需要你陪我去,我来取给你订的衣服,陈牧驰问老板怎么知道我的尺寸,你也没量过啊,于适睨了他一眼:我目测的,怎么?

没怎么,你是老板,还不是你说了算。陈牧驰摇摇头,在于适看不见的地方吐了吐舌头,去更衣室试衣服了,不过他不会穿衬衫夹,就把头探出来请求支援,服务员想进去帮忙,被于适拦下了,他憋笑着站到门口:怎么了,我们家牧驰遇到什么困难了?

陈牧驰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眼睛大就是这个好处,能把心里的想法都表达出来,于适拉开帘子闪身进去,先从上往下审视一遍他的穿着,嗯,弄了半天只换了一个衬衫,平时引以为傲的效率都去哪了?陈牧驰羞得抬不起头来,但这样就正好和比他矮一点的于适打照面:老板弯着眼睛坏笑的样子真可爱,跟狐狸似的。

“不逗你了,赶紧试完了我去付尾款。”于适帮他扣好大腿上的扣,还往上夹紧了衬衫,陈牧驰低头看着他的发旋,被手指划过的肌肤好像着了火一般发烫,如果那只手能往中间摸一摸……不是,他在想什么?陈牧驰闭上眼,把那些该死的想法从脑海中强行抹去。

于适在给他整理衬衫边,眼睛总是不受控制地往双腿间那一块地方瞟,灰色棉质内裤包裹着的地方很是唬人,即使沉睡着也能看出本钱有多好,他在陈牧驰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夹腿,不知道是在磨蹭私处,还是在遮挡勃起,口水吞了又吞,还好被外面的说话声盖过了,否则要是被听见,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保镖了。

穿好了衣服出去展示,陈牧驰简直不知道镜子里的那个男孩是谁,又高又帅跟个衣服架子似的,比后面的塑料模特都有型,于适太满意了,止不住地点头,既肯定自己的眼光也肯定陈牧驰的身材,他爽快地付了尾款之后去联系造型师了,明天他于适的男伴,一定能艳压全场的明星和模特。

有人来敬酒,于适笑吟吟地碰杯饮下,来者不拒,陈牧驰不赞成地看着他,想伸手挡住又怕自己没那个身份,只好在腿侧握成拳,他把自己放在“于适的男伴”这个身份上,忘了自己是有权力去管老板人身安全的保镖,单核的脑子处理不了多核的事务,所以不胜酒力的于适喝得眼前都晕了,也没人来帮他拦一拦。

“这混蛋...不帮我挡酒就算了,我路都走不稳了,也不说搂着我的腰...”于适靠在陈牧驰肩上,故意用头发蹭他肩膀,陈牧驰跟个铁人似的钉在地上,还是听见于适想坐下的指令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扶着老板去休息区,途中被人拦住再敬一杯,陈牧驰接过酒杯想代喝,于适突然睁开了眼,抢过杯子一饮而尽。

喝完这杯之后是彻底瘫在人身上了,陈牧驰简直怀疑这会随便来个什么社会闲散人员就能把于适带走,连拖带拽来到休息区,还要顾及着优雅从容,屁股还没坐热就又不老实了,闹着要回家不在这呆,陈牧驰按着他大腿说老板你老实点吧,于适瞬间不动了,说:那待会我发情了也要继续在这呆着吗?

啊?陈牧驰脸上露出了一种很滑稽的表情,他怀疑自己听错了:“老板,现在唯一需要担心的是你发酒疯,怎么还扯到发情上了?”于适抬抬屁股,左右看看没有人注意这里,然后神神秘秘地告诉他:“刚才有一杯酒里面掺药了,我现在身上很热,你快带我回家,不然明天一爆丑闻,我就得退圈了。”

这还了得?陈牧驰唰的一下站起来,拽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跑,也不顾刚才还在矜持着的风度了,他俩钻进哪个杂物间找了帽子口罩戴上,一路躲着狗仔的长枪大炮才上了车,于适身上的药效开始显现,还在后座就止不住的呻吟起来:“哥哥…痒…牧驰…我好热”陈牧驰额头上的冷汗如豆,即使这样也仍然不闯红绿灯。

终于安全到家了,陈牧驰把车停好去看后座的于适,只一眼他就差点直接硬了——修身昂贵的西装被撕扯出大口,衬衫的扣子不知道被崩到哪里去了,白花花的乳肉直接露出来,在黑色的座椅上极具视觉冲击力,更可怕的是于适还在扯腰带,下身好像已经完全动情了,陈牧驰甚至能看见突起和深色的洇痕。

来不及思考了,陈牧驰抱着他上楼,按开家门后就跑进卫生间给浴缸放水,于适本来穿的就少,这凉水一激差点直接跳起来,陈牧驰把他按回去,语重心长地告诫这样泄火管用还安全,于适气得表情都控制不住了,眉毛差点飞起来,他手一揽把陈牧驰也按进来,那就谁都别好过了。

陈牧驰跌进浴缸里呛了水,他挣扎着想起身,胸口突然被踹了一脚,疼得直接趴在于适身上了,他揉着脑袋抬头想发作,看见浸了水的于适湿淋淋地看着他,满肚子的气一下子就消失了,于适本来有点害怕那双压在极高的眉骨之下的眼睛,但是现在他只能在其中看见不解与委屈,心里瞬间得意起来。

“老板,你干嘛打我?”陈牧驰就像一只淋了雨的大狗,在责怪主人为什么要欺负他,于适这才后知后觉刚才自己做的不对,可是这能怪他吗?“我问你,你为什么今天晚上不帮我挡酒?你身为我的保镖,有没有保护雇主人身安全的职责?”陈牧驰被他说的抬不起头来,愧疚弥漫在心中:是啊,现在这样都怪自己!

于适解开皮带脱裤子,陈牧驰吓得拦住他:“老板…等我出去你再脱,我现在去给你喊医生。”于适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裤裆上,下身还往上蹭了蹭,突兀的喘息在房间里尤为明显,“身为我的保镖,我再给你一个任务,”那双手如蛇般攀上陈牧驰的肩膀,“操我,让我舒服,帮我解药,你不会不行吧?”

陈牧驰愣着没反应,于适知道他短时间内不会接受,所以干脆自己上手用力把裤子扯开,高级定制的西装暂时没人心疼,因为它要给后面的事情让路,衬衫夹还固定在大腿上,蓄势待发的肌肉把这具身材衬托得更完美,于适看的痴了,拉下内裤就舔弄那根自己肖想多时的阴茎,陈牧驰想躲,但是这实在是太舒服了。

龟头被喉口的肉挤压,因为恶心而带来的吞咽动作几乎要将他的魂吸出来了,陈牧驰忍不住小幅度挺腰,似乎把于适当成了一个鸡巴套子,身下的人流着泪和口水,不知是故意勾引还是有意发骚,用自带全包眼线的眼睛看着他,一向高冷自持的老板居然露出这种表情…陈牧驰受不了,抽插几下之后全射在了他嘴里。

于适猛烈咳嗽,有一些精液进到肺里了,实在是难受,陈牧驰捋着他的背顺气,说自己太畜生了趁人之危,明明中药的是老板不是自己,于适最讨厌干什么都要道歉的他,直接拉过衣领吻上去,太急了还不小心磕到牙,陈牧驰瞪大眼睛愣了一愣,反应过来之后按着于适的头亲得更深。

与此同时他没闲着,手忙脚乱地把衬衫夹全都拽开,把挂在腿弯的内裤踢掉,伸手下去撸于适的鸡巴,陈牧驰想的很简单,老板给他口出来,他也得给老板口出来,这样才算是你来我往有来有回,但是于适好像不这么想,他膝行着往前一大步,直接用双腿夹住了陈牧驰的手腕。

“往下摸摸…用鸡巴插进来…”于适倒在他怀里嘤咛,陈牧驰颤巍巍照做,却感觉自己按到了一处陌生的凹陷,他心中大骇,扯下内裤掰开腿一看,睾丸后是一条粉嫩的细缝,这太超过了,他简直要晕倒了,于适却以为他不能接受,可怜兮兮地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操这里,那你操后面,想操哪里就操哪里好不好?

陈牧驰把手伸到后穴揉捏,于适一开始怕他不答应操自己,可现在又怕他只操后面,一时间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反而把陈牧驰吓一跳:“老板…别哭了,你怎么跟水做的似的…我这不都听你的话了吗。”他不说还好,一说于适更难受:“你是不是也嫌弃我…我以为你跟别人不一样…你为什么只想操后面…”

陈牧驰无语了,只好把手往前移一点抠逼:“这种事情…要跟喜欢的人一起做,老板,我不想你跟我做完之后再后悔。”于适打了个哭嗝,往前搂住他,把脸埋在肩膀里闷闷开口:“我最喜欢你了…我和你做这种事不会后悔...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所以根本不想和我做爱?”

“还是说…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们已经做过这种事情了吗?对不起......”眼泪恰到好处地流下来,此刻于适的演技拿个影帝绝对没问题,陈牧驰觉得自己是个难过美人关的英雄,如果他是周幽王,那么再来一万遍也会烽火戏诸侯,他抬起袖子替于适擦了擦脸,可是忘了衣服也是湿的,越擦脸越花呢。

“没有别人,我没有喜欢的人…”听了这话,于适有一瞬间没控制住表情笑了一下,还好立刻把握住了,他牵着陈牧驰的手放在自己胸上:“......你摸到了吗?现在它是为你而跳的,你能不能...你可不可以...试着喜欢我一下?”陈牧驰感受到在自己手下扑通跳动着的心脏,好像他的心也同频共振起来了。

“好…老板,我会的。”他看着怀里的于适,表情是自己都没察觉出的温柔,可是于适好像不满意,把手放在陈牧驰嘴上做出“嘘”的动作:“那么,恋爱第一步,叫我——宝贝!”他红了脸,乖乖地照做了,虽然声如蚊蚋,但也还算清晰,于适听了心情大好,猛然跳到他身上发号施令:“水凉了,我要去床上!”

陈牧驰从柜子里拿出浴巾给两人擦干,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卧室躺到床上,于适后背刚沾着床就用腿夹着不让他走:“快来操我…哥哥,我要被药烧坏了。”这才让陈牧驰想起来他还中着药的事情,急吼吼把手摸到下面扩张,那里已经挺湿润了,插进两根手指也不难,不过他只会单调抽插,不知道要往上挺着抠一抠。

体内的骚点被擦过却不能得到纾解,于适觉得陈牧驰的手不是来降温的,是来火上浇油的,他把屁股往下沉,腰尽力向上挺,自己把骚点往手指上蹭,陈牧驰察觉到他的意图,加大了手劲抠,还用大拇指搓上阴蒂揉,于适很满意他的上道,抖着屁股喷了好几股水,连带着床单上都是从逼里滑出来的淫液。

临近高潮的时候陈牧驰突然停下,于适不满地催促他,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哭声,陈牧驰说宝宝别急,说着就把硬得跟铁棍似的鸡巴贴过来蹭,鸡蛋大的龟头浅浅插进穴口又拔出来,于适被他撩拨的好痒好难受,往前挪一点想全吃进去,陈牧驰挡住他:“宝贝,你想好了,你真的不会后悔吧?”

于适没想到自己前面都这样剖白了,这傻子还能问出这种话来,“不做了,我现在就后悔了!”他冷笑一声转过身,装作要爬起来,陈牧驰急了,拽着他大腿往自己下面撞,不知道是不是计算好的,居然一杆进洞了,要不然万一对不准,他这根东西今天直接折断也不是没可能。

空虚的穴馋了几把很久,饥渴的于适也馋了陈牧驰很久,现在两方终于被满足,不知道是心里更爽一些,还是下面更爽一些,于适咬着牙又转过身,揉着自己相当惹眼的胸给他看:“牧驰…你摸摸这儿…我每次洗完澡你都脸红…是不是早就想舔了……”陈牧驰大呼冤枉,泛着水汽的刚出锅的馒头,谁也移不开眼啊!

可是送上门的东西哪有不吃的道理?陈牧驰试探着把唇舌送上,乳尖感应到触碰,悄悄地冒出了头,于适仍觉不够,他想要更强烈的刺激:“咬我…在我身上留下你的痕迹…”陈牧驰被他发号施令惯了,这种小要求自然也会满足,牙齿在最高点叼着磨了磨,慢慢深入直至疼痛传递到大脑,于适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低头看见牙印,笑着抓住眼前那头卷毛:“我说什么就听什么,是不是小狗,嗯?”陈牧驰没想到乖乖听话居然也会被羞辱,不过这时候他还没懂这属于夫妻情趣,耷拉着脸说对不起宝宝,我给你吹吹,一会就没有了,于适真喜欢听陈牧驰叫宝宝,即使这是自己的命令,而不是他发自内心的生理反应。

“我不疼,你今天把我操高潮操尿就好啦,”于适笑嘻嘻地提出自己的要求,语气自然得仿佛在说吃饭喝水,“人家的狗狗要么可爱,要么能看家,你也总要有一技之长吧?仅仅是鸡巴长——可是不够的哦。”这么说着,他的指尖暧昧地从陈牧驰胸口划到下腹阴毛处,自己也突然律动起下半身来。

陈牧驰当然不想被看扁,他抓着于适一条小腿挂在自己肩上开干,动作是凶的,表情也是凶的,他沉浸于某件事的时候就会这样,无暇顾及表情管理,之前还被于适粉丝说过像杀人犯强奸犯呢,但是亲爱的老板就喜欢看这个表情,他常怀着小心思命令陈牧驰去干一些需要全神贯注的事情,自己则在旁边偷偷夹腿。

陈牧驰脑子里没想什么,如果非要深挖的话,那就是对目前这场交合的感叹:逼好软,好热,穴里好紧,好会吸……于适的皮肤真白,肌肉线条也漂亮,像个充气娃娃……好爽,原来做爱这么舒服……我不能只顾着自己舒服……老板……啊……老板怎么突然翻白眼了?是高潮了吗?里面收缩夹得我好爽……

陈牧驰忍不了,可能也没想忍,所以掼到最深处射了个痛快,虽然处男的时长不怎么样,但是看在他还知道给于适揉阴蒂延长高潮的份上,暂且先放他一马。于适没想到自己高潮来的这么快,甚至比玩具带来的快感还要猛烈,他伸手下去摸了一把交合处的水,抹在陈牧驰腹毛上:“还不够,说好的把我操尿呢?”

真是不平等条约,我可没答应这个!陈牧驰欲哭无泪,但是看着老板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媚态,他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拒绝于适的任何要求,所以在缓过贤者时间后陈牧驰又提枪上阵了,还换了个后入的姿势,因为他觉得这样看不见于适的脸,就没有上下级之间那种以下犯上的感觉,笨蛋,明明那样才更爽啊。

于适觉得自己像条狗一样雌伏在陈牧驰身下,可是越是被粗暴对待他就越爽,恨不得身前有面镜子,能把自己承欢的样子照得无所遁形。陈牧驰把手嵌入眼前白花花的屁股中,腰臀比极好的身材太诱人了,抓不住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来,黑白分明的色差更是能挑逗起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施虐欲。

啪——!他突然扇了于适屁股一下,还好开着灯,不仅能看见逐渐浮现的手印,还能看见身下人媚眼如丝的回眸,那眼神好像拉了丝,把他的魂都勾走了,陈牧驰很想看见更多,他把于适抱在怀里,去洗手台边对着镜子,这样就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表情了。

于适没想到自己心中隐秘的想法被实现了,他思考难道性交能传递感情和想法?那他现在就想被进一步耻辱对待行不行?说实话还是陈牧驰做的不够狠,能让他分心想别的,不过这是两人以后要磨合的事情,现在先不必考虑。对镜确实是一件又爽又羞耻的事情,于适皮肤白,本来一红就明显,现在几乎要被煮熟了。

头在一颠一颠中支撑不住,干脆直接往后靠了,陈牧驰两只手都掰着他的腿呢,没空管,任凭那副软泥似的身体瘫在自己身上,他说老板平时看你生龙活虎,现在也不行了,是不是对我很满意啊?于适掐他侧腰一把:你动你的,哪来这么多话!我现在是在让着你,懂么?

浑身上下嘴最硬,痉挛的穴道都比你诚实,陈牧驰没立刻接他的话,换成一只胳膊抱腿弯,另一只胳膊掰脸对镜的姿势,这个高难度动作没点臂力还真做不出来:“咬得我这么紧还说不满意,我待会尿进去,把你变成肉套子好不好呀?”于适不愿意,毕竟他的初衷是让自己体验失禁的感觉,而不是让陈牧驰尿自己逼里。

可是事与愿违的事情太多了,刚才他还放狠话希望被操尿,现在不也是只能跟个充气娃娃似的任人摆布?真到了高潮的临界点才发现“失禁”是个多可怕的事情,好像抓了一捧沙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从手中飘散,好像能控制自己高潮的状态却只能翻着白眼抽搐着射精,紧接着再喷洒出不知道是尿还是淫液之类的东西。

陈牧驰没见识过如此酣畅淋漓的高潮,他做出了一个相当赞叹的表情,这是发自内心的惊讶,于适羞愤欲死,捂住自己的眼睛掩耳盗铃,好像刚才喷水的人不是自己,陈牧驰把他放在洗手台上整个人向前趴,于适跟镜子里的自己离得很近,他能看见脸上的红,也能看见眼里的泪,再往上看——是陈牧驰好温柔的表情。

他看得十分入迷,似乎在下半身沉溺于性事的同时,又用眼睛仔仔细细地把于适奸淫了一遍,陈牧驰有些庆幸自己没喊医生来,否则这样的艳景他这辈子能有机会看见吗?突然,一种阴暗的想法在他脑中扎根:如果于适永远能这样被自己操,永远不出去见别人,只能给自己生孩子,那他该……多幸福。

于适觉得自己看错了,他好像在陈牧驰眼中看见了悲伤、幸福……然后是什么情绪?某种下定了决心的坚定?他还没开口说话,陈牧驰倒先问了:“老板…不是,宝宝…你能怀孕吗?”于适也不知道,他没对那里仔细检查过,“应该不会吧?”他照实回答,“但是你可以试试,我还挺想…给你生个小卷毛的。”

陈牧驰觉得自己疯了,好像哪种回答他都不满意:不能生,心里不爽,能生,又舍不得,他叹口气,好像能预见到这辈子都会被于适吃得死死的,“那我就试试,最好生个女儿,像你一样会撒娇就好了。”于适知道陈牧驰在哄自己,可是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他所说的画面来。

激素上头是很可怕的,此刻于适暂时忘记了自己大明星的身份,好像只是一个新婚后仍在和丈夫缠绵的人,他对着镜子哈气,用指尖画了三个小人的简笔画,然后转头看着陈牧驰:“那我要告诉她,是妈妈先追的爸爸,她是带着爱和期待出生的宝宝,所有人都好爱她。”

陈牧驰眨眨眼,他有点想掉泪,可是这样也显得他太脆弱了点,上次哭好像还是在边境站岗的时候被风吹的呢,所以他加快抽插的速度,把未说出口的话都融于动作中,于适被顶得往前跑,他把胳膊伸到后面,意料之中的,握住了那只温热的、有力的手。

拽紧了转过来,陈牧驰抱着他回到床上,于适好像又高潮了,不然落了一地的水是怎么回事呢?总不能是太爽了小逼兜不住吧。半硬不软的鸡巴在腹肌上一戳一戳地点头,陈牧驰说宝宝你是真爱画画,都要把我当作画纸了,于适撇撇嘴:怪你不知道给我撸一撸,要不然它还能跟你打招呼呢。

好好好,都听你的。陈牧驰一手绕到背后举着他的脖子亲嘴,一手撸着两人间夹缝生存的鸡巴,于适没被这样前后夹击过,爽得又想躲又想迎合,嘴里还喃喃叫着“不要了”“好舒服”这种相当分裂的话,不过具体的也听不清,毕竟都被陈牧驰吃进嘴里了。

他坏心眼地抠抠龟头上的小洞,果不其然听见了于适嘴里泄出的哭吟:“牧驰…你怎么还不射...求求你”娇气的人受不了这场持续时间太久的性爱,居然开始求饶起来了,眼泪也不知道是因为太爽了还是怎么的,糊了一整脸,陈牧驰觉得如果于适是人鱼,那他说什么也要把他囚禁起来天天哭。

“夹好了宝贝,我要射了”听到这话,于适绞紧屁股,仿佛成了个自带吮吸功能的飞机杯,唯一的任务就是要吸干使用者的精液,陈牧驰咬着牙射进去,拔出来的时候还漏了一点出来。两人躺在床上耳鬓厮磨,于适开玩笑地说我明天就要退圈备孕,陈牧驰坐起来,说不要啊宝宝,我还养不起你们娘俩,这进度也太快了。

于适拧了他一把耳朵,说就你这个智商你指望你能养谁?好赖话都听不出来。陈牧驰傻笑两声又躺回去搂着他,用大胸肌夹着老板的脸,他觉得自己真是太幸福了,什么好的都让他得到了,感受到自己的腹肌被摸着,又忍不住牵起那只手亲了一口。于适看着他的眼睛,心说自己演技还是过关的,连下药都演的这么像。

Chapter 47: 陈书记和捞女(推友点梗)

Notes:

陈牧驰有性瘾,不洁警告⚠️

Chapter Text

“没人跟我说过当富太太还要受这么大的苦啊……”于适跪趴在床上挨操,狂风骤雨般的动作几乎要将他干散架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陈牧驰,也仅仅是吃了个五分饱,毕竟性瘾没有根治的方法,唯一的缓解途径也只是多做爱而已,他正苦于找不到合适的床伴,就有个小家伙送上门了,傻得很,只是贪他的财而已。

就是这个小家伙实在是不耐操,一开始还会甜甜娇娇地承欢,夸自己鸡巴好大操的他好爽,才干了三四个小时就受不了了,哭着闹着要爬走,陈牧驰肯定不听啊,扇了两巴掌才老实,这会连哭都没劲了,瘫在床上翻白眼吐舌头,让他换姿势都听不明白,就知道虚虚地推他腹肌拒绝,跟个小猫咪似的。

于适觉得自己真的快死了,下体的知觉几近于无,小腹被灌得隆起了弧度,从跪趴换成平躺,从骑乘换成抱操,把他这辈子没用过的姿势都用完了,这辈子没射过的精,没喷过的水都吹够了,这辈子没说过的骚话都求出来了,可是陈牧驰还不放过他,充气娃娃也会坏的,更何况他是个活生生的人呢。

“陈先生…陈总...陈书记...”感觉又被内射了,于适趁着身上人的不应期,恰到好处地求饶起来,不仅是为了说点好话讨人欢心,主要也是为了给自己争取缓口气的时间,他不能白白被操到半死还什么都捞不到,至少也得拿点医药费吧!陈牧驰听这些称呼听的多了,第一次听出了娇滴滴的感觉,真是心情大好。

“怎么,求着人爬我的床,现在又不想干了?”他把手伸进穴里抠精液,刚才射的太多了,操起来总感觉湿湿粘粘的,裹得鸡巴不舒服。于适乖乖把腿分得更大,方便陈牧驰动作,咬了几下嘴唇才敢开口:“陈书记…我和您一日夫妻...百日恩,您要是觉得我还不错...以后我能跟着您吗......”

在官场混的久了,这种打太极的话陈牧驰听过太多,处理起来也是得心应手:“是吗,我觉得你还不错,但你要是对我不满意,这夫妻不也做不成?”于适瞪着眼摇摇头,开什么玩笑,他怎么敢对钻石王老五不满意?这钱还捞不捞了?陈牧驰把床头刚才摘下来的表拿过来放在于适胸口上,冰凉的金属冻了他一个瑟缩。

“两百万送你了,当个开胃菜怎么样?”于适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才睡了一觉出手就这么大方,以后要是能做长久情人,还不是能捞得盆满钵满?他握紧手表,翻身跨到陈牧驰身上,甜甜地要求再来一次,一定让老板觉得物超所值。陈牧驰拍拍他的屁股,说你自己去清理吧,我困了,想睡觉了。

于适哦了一声,下床去卫生间清理了,他落地的时候差点跪下,还是凭借腿部肌肉的支撑才没丢人,就是拜这个蜜大腿所赐,刚才差点把陈牧驰的腰上夹出淤青,要是有朝一日能给他舔逼,还不得直接脑浆迸了?不过高级酒店就是好,还配备了浴缸,泡在热水里舒舒服服地抠逼,连心理上的羞耻感都轻了不少。

于适有规律地呼吸着,让穴口随着节奏而翕动,然后一鼓作气插进两根手指往外引精液,天杀的陈牧驰鸡巴太大,射得太深了根本不好抠,清理了最多一半就悄悄回到床上去了。陈书记睡的很踏实,他挺满意今晚的美食,外形好,味道也不错,就是耐久度还需要调教,不过这不难,有钱有权在,什么干不成?

于适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身边早就没了人,倒是手机底下压着张写着电话的纸条,他拨打过去,没想到很快就接通了,可惜不是陈牧驰:“于先生,我是陈书记的秘书,您现在还不适合直接有他的联系方式,等过了考察期我会让你们直接联络的。”于适翻了个白眼,问那我要怎么做才能通过考察期呢?

秘书顿了一顿,之前没遇见过这么配合的床伴啊?不过他素养还是高的,说您现在搬家到陈书记名下一处房产里,等他消息就行了。于适道了个谢挂掉电话,马上穿衣服准备回家收拾东西,开玩笑,他人长的好看身材又辣,根正苗红无前科,只图钱不走心,怎么可能会发生过不了考察期这种事情?

抛开别的不谈,于适确实对自己评价的很贴切。他也没想到入住当晚就被宠幸了,这个词用的也很合适,因为陈牧驰情妇挺多的,每天去哪个房子里不固定,可能今天的饭局结束在这,就顺路去最近的了。于适的肉逼昨天被操得红肿外翻,今天还要本人亲自掰着供人使用,真是太辛苦了。

陈牧驰把他压在落地窗前操,还好这是独栋的庄园,不用怕别人看见,于适的前半面贴在玻璃上,太冷了,背后又这么热,他觉得自己跟个油锅里的鱼一样,想着想着就笑出来了,陈牧驰第一次看见有人能在床上挨操的时候笑出来,一般不是哭就是崩溃的,这小子心理素质居然这么好?

“你笑什么?”陈牧驰冷下脸,“嫌我给你的钱太多了?”于适立刻止住笑容,甚至还挤出两滴泪来,“陈书记…”他可怜巴巴地开口,“您给的真挺少的...就现在跟您的那些人,哪个不是捞了好几处公司和房产?珠宝一天一换都不重样,您就拿个表打发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您养的小狗,连情妇都算不上呢......”

我艹,第一次有人嫌我给的钱少,睡一次就给二百万,他妈的谁的屁股能这么值钱啊?这下子笑的是陈牧驰了:“你属狮子的?口开这么大,那你想要什么?”于适听见他这么说,才敢把掐出指印的手放松,然后清清嗓子提要求:“您把其他的那些人都断了,以后专心只操我一个人,这就是我最想要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挺紧张的,屁股里杵着的那根还一跳一跳呢,真把其他情妇都断了只操他一个,那天天什么也不用干,专心在家当精盆就是了,估计操成痴呆也是指日可待。陈牧驰也这么想:“你有什么优势让我只操你,是叫床好听,能吸,会夹,还是…”他动了动腰,于适情不自禁地喘出声,“——会生孩子啊?”

没想到怀里的人自信开口了:“您前面说的,我虽然现在还不能做到最好,但是这都是可以练的,您操人一开始也不是从处子开始的吧?”然后他牵着陈牧驰的手覆到自己肚子上,一使劲都能按到突起:“至于最后一点,您可得知道,虽然我有个逼,但我是不能怀孕的,所以…书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您懂吧?”

陈牧驰有点心动了,不说戴套不舒服,他还得预防着情妇们想方设法怀上他的孩子,至于情夫们,操之前还得清理,麻烦得很。于适看他没说话就知道这事成了一半,卖乖说自己很好养活的,只要哥哥多给点钱多射他几次就好了,这个称呼的转变真是勾人极了,好像把陈牧驰当成了什么知心恋人,而不是金主爸爸。

“看镜子,小东西。”陈牧驰哄着他睁眼,于适才颤抖着把手拿开,入目即是两具交缠的肉体,他的腰被紧紧地揽住,那条胳膊上肌肉紧实,流畅的线条看得他眼热,恍然间觉得就当自己找了个性欲大的炮友,长得帅还有钱,屁股痛又怎么样?这样想着,于适就自己主动上下晃屁股,就跟心疼陈牧驰插他累着了似的。

抛弃了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之后也没什么顾忌的了,于适嗯嗯啊啊地叫着,一使劲连底下的嘴都咬紧了,箍得陈牧驰头皮发麻,恨不得直接射个痛快,他转变了攻击的节奏,慢慢地顶弄那口小逼,磨得身上人欲火难耐,晶莹的水液从两人腿间流下来没入地毯中,不知该感叹于适水多,还是该感叹他俩动作太剧烈。

事实证明于适纯属有心无力,至少现阶段他还是不耐操,对于陈牧驰心中预期的床伴形象还有一定距离,软绵绵瘫在人家怀里随意摆弄,口水都滴到胸口了也不知道擦一擦,就光傻愣愣看着镜子,陈牧驰都不知道他眼睛的聚焦点在哪,“回神,回神,表现不好我可找别人了。”于适这才眨眨眼,转身抱着求他去床上。

上了床也吃不消,几乎快要被操进床垫里了,陈牧驰的动作又急又快,也不管于适在不在不应期,只要自己没射,就绝对不会停。于适射到后半程,出的都是些稀薄的精水,他好怕自己会因脱水而昏厥,求着陈牧驰给点水喝,结果被刚才还在小逼里横冲直撞的鸡巴堵了嘴:“没水,喝这个吧,这个还有营养呢。”

于适别无他法,张开嘴给陈牧驰口,极富侵略性的腥臊味在嘴里炸开,搞得他恶心又想吐,阴茎大到根本含不了多少,也就是半截能在口腔里戳弄一下,于适撸着另一半裸露在外的部分,全心全意伺候好这根东西,陈牧驰看他明明很嫌弃,但是又不得不讨好着去做的矛盾神色,心里爽得简直要炸了。

射在嘴里的精液又浓又多,于适艰难地咽下去,喉口的肉一挤压龟头,陈牧驰都不想拔出来了,他很满意这口可上可下的名器,不知道是不是施虐欲作祟,这个小玩意哭起来都比别人更有吸引力,陈牧驰拿起手机给秘书发了信息,说明天跟我去民政局,领了证下周就办席,看看是你捞的多,还是我内射你的多。

……进度有点太快了吧?于适懵懵地看着他,这消息太炸裂了,刚才还答应只有自己一个情妇,怎么这会就要结婚了?陈牧驰揩掉他嘴角没咽干净的精液,准备开始下一轮:“不乐意?那一会操完你就走,我可不给治逼的钱。”于适这才反应过来,用四肢紧紧地缠住他:“我结!我结!老公!你可不能不要我!”

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利,他们领了证,在酒店举办婚礼,当然,公职人员的喜事应该一切从简,但是还是架不住宾客们或真心或假意的祝福,礼物收了好几车,于适能感觉到他并不被陈牧驰的同僚们尊重,敬酒的时候那群太太们说话一个个夹枪带棒的,搞得他好不刺挠,还好被笑面虎的陈书记顶回去了,舒服得很。

结了婚于适就不能只在家里做金丝雀肉便器了,还得出门替陈牧驰应酬,毕竟成功男人背后的妻子也同样重要,太太们对这个年纪轻长得俊的后生嗤之以鼻,谁不知陈书记在外情妇众多,没皇帝的地位却有皇帝的作风,得是多有手段才能把他收服?于适不知道这些人是瞧不起自己,还以为是嫉妒他吃的好呢。

“小于真是好福气,陈书记以前再留情,现在也是只有你一个,你可得伺候好他啊。”说罢,太太们掩面偷笑,于适听出这婊子是在笑话自己,他也不生气,把外套脱了,露出脖颈上的限量珠宝来,一脸羞涩地说牧驰白天工作辛苦,晚上就跟他要个没完,不瞒各位姐姐说,现在自己走路腿还打抖呢。

“牧驰也不知道吃什么长的,那活厉害得很……各位姐姐可得给姐夫好好保养,不然等四五六十了吃不爽,再出去找外室可怎么办啊。”于适状似撩头发,实际上把腕表露出来,眼尖的人发现那只表是陈牧驰最常带的,心里明白了三分。在场不少人听了他这话气得咬牙,恨不得手撕了这贱人。

人到中年,夫妻之间的吸引力早已不似从前,看着老公那张丑脸,没几分钟就抽抽着射了,刚有点欲望就被迫停止,还不如出去找个鸭,男的不也这么想?看腻了老婆就出去找三儿,只图钱不图别的,舒心得很。于适把在场人的遮羞布都撕开,用自己的性生活攻击她们,真是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手机很合时宜地响起,给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画上句号,于适说哎呀老公喊我回家吃饭,先不和各位姐姐聊天啦,出门之后还让司机把后备箱里的礼品抱上来,不是丝巾就是小手包,既在礼节上好看,还能让那群人为分礼物而小小闹上一顿,一石二鸟玩的太好了,怪不得陈牧驰能“从良”呢。

于适哼着歌回到家,刚一进门就被一股蛮力按在门上,他想撒娇自己好痛,看见陈牧驰那张黑脸之后就不敢说了,小心翼翼问老公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开心,说话间慢慢跪下给他解裤链,陈牧驰看小妻子这么上道也就没发作,他忍了一整天没操逼,憋得快鸡巴都要炸了,回家还没看见人,心头火起超雄一下也没什么吧。

练了这么久口交,于适终于能整根吞入了,不过等不到射就要吐出来,他有点怕自己以后会得口腔癌,到时候死了谁替他花钱?干呕着爬到沙发上脱裤子,手一急就扯不开皮带,陈牧驰等不了,上前“撕拉”一下把衣服撕成两半,于适好心疼,这可是上周刚买的应季款,限量发售呢。

陈牧驰注意到他不舍的眼神,心说真是个始终如一的小婊子,除了钱什么都不图,还不得被那群嫂子们挤兑死,殊不知自己以后也会被同僚针对,谁让他性能力强得令人闻风丧胆呢。于适被操得摇摇摆摆,手里突然被塞进一张黑卡,他登时回了一半神,忙转头问这是什么,陈牧驰说今天刚给你开的,以后买东西用。

“真的?有限额吗?持卡人是我吗?你不会收回吧?”于适的嘴都要咧到后脑勺了,撑着沙发转过来抱着陈牧驰亲了好几口,没等他回答就又开始自说自话,倒豆子似的把今天自己干了什么都交代出来,还说自己花了几十万买小礼物都是为了老公好,陈牧驰很欣慰他能为自己考虑,这样看来这个小鸭脑也不是一无是处。

于适抓着卡把腿张得更大,他说老公你对我真好,我这辈子只给你操,陈牧驰给他屁股来了一巴掌,调笑道我对你不好你也得受着,被我灌成精盆了哪个人还敢要你?当婊子都嫌你夹的不紧。于适听了这话就撅着嘴演起来了,说书记您别这样,嫂子知道了我就没好日子过了,您快点操完了就走吧,我还得上班呢。

陈牧驰抓着那条还挂着布的腿狠劲操,他自己有性瘾,但是面前这口逼也是个渴精的主,半天不操就紧得要命,跟处子也没什么区别,于适侧躺在沙发上承受,下体带来的快感太激烈,撕裂般的痛楚快要把他击晕了,伸手下去摸也没血,只摸到一手淫水或者腺液,陈牧驰说老婆你别急,我才刚开始,还没射哩。

于适白天有多猖狂,晚上就有多后悔,他被操狠了连叫都叫不出来,滴滴答答地流着水被奸尸,动着慢吞吞的脑子想离婚,手一摸到那张硬卡就又收回了。陈牧驰劲大,把他抱起来按在墙上面对面操,吃奶的时候被项链硌了脸,瞪着眼睛检视了一番,说这个不好看,不衬你,明天你再去买个新的吧。

于适要被幸福砸晕了,他本来想表现的收敛点,只买了几个低调奢华的,既然老公这么一说,那肯定要买最高调的戴,可是他连叫床的劲都没有,更别提说漂亮话了,陈牧驰射完了都没听见反应,拔出来鸡巴给他按肚子,于适转着眼珠看他,用气声说老公你别弄了,我休息一会我自己去清理就行。

话刚说完就被填满了,于适向上一窜,陈牧驰托着他大腿往下掼,抖着屁股又喷了好几股水,于适大哭着叫老公说我真的不吃了要被操坏了,上身一瘫倒在他怀里,陈牧驰把人放床上准备换姿势,刚沾着床就要爬走,被拽着脚腕拉回来继续干,床单都抓开线了也没人心疼,于适觉得自己是比它们寿命还短的消耗品。

他不是没想过让陈牧驰少食多餐,再配合着医生开的药,不说彻底根治,就是能减轻一点性瘾也是好事,可是陈牧驰根本不听,他说我有老婆我为什么要控制欲望?我的身份特殊去治病被拿捏了把柄怎么办?于适说我给你联系私人医生还不行吗,治好病是对你好啊,陈牧驰说你就怕你被操死呗,再给你转点钱行了吧?

那于适还能说什么?收了钱继续挨操呗,不过他也格外注意起自己的身体健康来,半年一体检从不错过,就是这次的某个指标和从前不一样,他找来医生帮忙看单子,大夫研究了半天,看看单子再看看他,于适都被盯不好意思了,他问我不是快死了吧,您怎么这个表情呢?医生说我奇怪啊,这上边说你怀孕了。

于适瞪着眼听医生讲解,好像是有这么个情况,有子宫不来月经,但是还能怀孕,不过这种体质怎么就发生在他身上了?陈牧驰想不想要这个孩子呢?他抚摸着还没隆起的肚子,还以为是最近被操太多健身房去的少,腹肌才要退化,原来是因为里面多了个小生命,真是太奇妙了。

于适半是兴奋半是忧伤地回到家,饭已经被保姆做好了,他坐在客厅静静等陈牧驰归来,好奇怪,还不知道怀孕的时候,心思也没这么多,一知道了就感觉哪哪都不舒服,激素上头有这么快吗?外面传来汽车声,他走到门口帮陈牧驰拿外套,明明有在尽力笑着,可还是被人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陈牧驰刮刮他的脸,微微弯下身问,于适刚想张嘴说,两根手指就伸到他口中搅弄,“呜…嗯...别,老公,我有事!先吃饭好不好?”陈牧驰不听,抱着他去卫生间,准备在里面边清理边操,要不说于适笨呢,还非得一直叫“我有事我真的有事你听我说,”这一会都能把事情交代明白了。

他俩坐在马桶上骑乘,于适捂着肚子上上下下,他好怕孩子被这根不知轻重的鸡巴捣碎,张开嘴又说不出话来,只能溢出些隐隐约约的哭声和求饶,陈牧驰心想今天老婆怎么一点都不配合,赌气般把身上的人抬得更高再重重落下,于适哀吟一声,他觉得自己这次真的要坏了,直接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陈牧驰以为于适跟从前一样,故意倒下来装可怜呢,所以他动得更快,毕竟越来越湿润的穴口就是证据,“宝贝你真动情,咬得我这么紧还这么湿,我都要滑出来了。”说罢想去洗手台上后入,结果一拔出来就看见了满腿的血,这才明白刚才的润滑是怎么回事,天杀的。

于适再醒来的时候入目即是白,也对,他除了医院还能去哪?一转头看见坐着昏睡的陈牧驰,他把人推醒,堂堂书记懵着缓了几秒,突然嗷一声跳起来搂着他不撒手,嘴里哭号着老婆都是我的错都怪我不知道你怀孕宝宝没了我们再要一个以后还有机会,于适浑身颤抖起来:孩子没了?

他几乎又要晕过去,陈牧驰及时按了铃喊人来,医生护士赶到之后看见的就是陈太太哭着要离婚,陈书记在旁边手足无措安慰的样子,一时不知道进还是不进,于适把他们轰出门,直接联系律师起草离婚协议,他是贪财,但是有钱挣没命花更可怕,要是现在不跑,以后被操死在床上找谁说理去?

陈牧驰急得团团转,他也不知道于适怀孕啊,不然说什么也不会玩这么过火,回家想和爱人亲热有错吗?他夺走于适的手机,总之一定不能离婚,先稳住人再说,当即“咚”一声跪下,膝行几下子挪到床前哭,哽咽着说自己一定会改,现在就找医生治性瘾,只要不离婚,等于适出了院就去把名下财产都过户给他去。

这个提议太令人心动了,反正现在坐小月子也出不了门,先治治性瘾也是好的,省得以后自己的逼再受折磨(他似乎把离婚抛之脑后了),陈牧驰没立刻听到答复,以为于适不满意自己的要求,立刻站起来去拿手机联系秘书,说明天就带着夫人去过户,一天也等不了了,挂断后又走到床前摇尾巴——如果他有的话。

如果现在就被哄好,显得自己也太贱了点,于适沉思片刻,还是冷哼一声撇过脸,陈牧驰从未吃过这种闭门羹,可是再憋屈也得哄,要是把人作跑了,自己最近两年刚维稳的形象就会被打碎,况且操了这么久,他早就食髓知味离不开于适了,此时谈离婚,岂不是要自己的命啊。

这么想着,陈牧驰掀开被子上床,胳膊还搂着于适的腰,在被怒斥前打了个哈欠,撒娇说宝宝我真的困死了,你晕了一天我班也没上,全勤断了就没奖金,离婚我都没钱给你,让我抱着睡一会吧好老婆。话音刚落就打起呼噜来,于适觉得他是装的,但是又不确定,只能叹了口气,帮忙掖掖被角,自己也躺进去了。

Chapter 48: 郊发假轮回真擦边(上)(接的稿)

Notes:

于栝不知道的是,这三千多年来,他生生世世都是和郊叔叔相爱的。
有一点纯爱,有一些黄色,有一点悲伤的故事。

Chapter Text

于栝有个帅叔叔,在他眼里,叔叔是个无所不能的人。
应该就比自己大十几岁吧?他问过叔叔很多次,可总是被打太极糊弄过去了,还要被倒打一耙说小栝嫌叔叔老了。
不过其实年龄也不是什么需要格外注意的地方,从自己小的时候叔叔就这么年轻,过了好多年也不见老,两人走在一起跟兄弟似的,经常会被不知情的人认错。

只是严格意义上来说于栝不能叫弟弟,他还有个逼。
爸爸妈妈可能因为这个才嫌弃他不正常,平时管的也不多,也就过年过生日发个小红包,每月打点生活费,还不如叔叔照顾的自己周到呢。

无所不能的叔叔什么都会,会做饭,会开车,会挣钱,还会变戏法,比电视里的魔术师都厉害,于栝上网搜过解析,没有能和叔叔一样做得毫无破绽的。

“郊,郊,你再变一次嘛。”
叔叔总说自己还年轻,不想被称呼叔叔,让于栝直接叫名字就好。

“好,就变最后一次,然后你就要去睡觉咯。”
他笑吟吟地伸出拳头,在于栝期待的眼神中,凭空变出一只苹果。

“?怎么才是这种东西!”于栝撅着嘴拿过来,红艳艳的果实令人垂涎欲滴,他愤愤咬了一口,还没等咽下去就又提要求:“我要看你变小动物!小鸟、小仓鼠,什么都行,你再来一次好不好?”
殷郊揉揉他的脑袋,解释说今天是平安夜,要吃苹果的,明天去了学校开家长会,再变几个更好的。

于栝不高兴,连路都不想走,非要跳到殷郊身上让他背自己,还好小孩子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关卧室门之前就不生气了,探出个毛茸茸的脑袋交代:
“那你明天要穿的帅一点,我总是跟同学说我有个很厉害的帅叔叔,你可不能让我丢人啊!”
“知道了小栝,明天穿你最喜欢的风衣。”
他真好,总是答应自己的任何要求。

叔叔从来不食言,说出口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于栝的同学们把殷郊围了个团团转,连他自己都挤不进去。
鲜花、动物、小蛋糕,殷郊的手就像百宝箱,好像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都能拿出来,到最后竟然唤来一只从窗外飞进的大鸟,可能是凤凰,不过大家都不认识,窃窃私语地猜测着。

一群没见识的人,这个叫玄鸟。
于栝从小就见过它,就是不太经常要求叔叔变给自己看,因为每次变完之后殷郊心情都会不好,他心疼。

大鸟绕着教室飞了几圈,最后变成一缕青烟消散了。
殷郊长得英俊,气质又成熟温柔,别说学生没见过这种款,就连家长都有偷偷来要联系方式的。

于栝心里酸涩,他在外面大叫叔叔我饿了,殷郊急忙起身,跟同学们说下次再见,才在大家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出了门。

收获羡慕吹捧还没几天,于栝就因为这事在学校被欺负了,校霸嫉妒他得到大家的目光,堵在厕所里骂了几句,于栝能忍受自己被阴阳,却忍不了殷郊被侮辱,等人一走就拿智能手表给叔叔告状。
录音功能是全天开着的,殷郊怒气冲冲开车赶到学校,刚和班主任进了教室,天花板上的吊灯就掉下来,直接把校霸砸晕过去,估计脑震荡没跑了。

于栝扑在他怀里,哭着说郊,我今天不想上学,我想回家,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殷郊心疼得要命,攥紧他的手走出校门。

不上学真好,不用写作业,能喝饮料,还能和叔叔呆这么久。
于栝咬着吸管,手里是殷郊刚给他买的果汁。

“一会带你去吃烤肉,今天多吃点,安慰安慰我的小凤凰。”
殷郊给副驾驶上的人系上安全带,只要是坐他的车,于栝就从来没有自己系过。
他看着殷郊的侧脸,觉得今天怎么又不幸又幸运的。

“你刚进来灯就砸他头上了,这不是戏法能做到的吧?”
于栝转转眼睛,用手指戳着殷郊的胸口,狡黠一笑,
“郊不会是神仙吧?连远程的法术都会,太厉害了,能不能把我立刻变成大人啊?”

殷郊深深看了他一眼,薄薄的唇张开又合上,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他坐正身体,猛地踩下油门,提速极快的车一下子飞出去,窗外的树和房子就像动画一样迅速倒退,好像一切都是他们的背景板,
小凤凰,小凤凰,于栝觉得自己的心也要飞起来了。

Chapter 49: 郊发假轮回真擦边(中上)

Chapter Text

初中的时候班里已经有女孩子来了月经,于栝觉得自己应该也快要初潮了,嘱咐叔叔给他提前买点卫生巾预备着,结果周末就被抓着讲解生理知识。
叔叔懂的真多,连女生需要注意的生理卫生都知道,他果然没崇拜错人。

殷郊给于栝事无巨细地介绍人体构造,讲到卵子破裂时,他的好奇心起来了,问卵子是干嘛的。
一向端庄自持的叔叔罕见地红了脸,搓着手想了好一会,才踌躇着开口:
“和男人的精子结合,孕育新的生命,生宝宝的。”

于栝一听来了劲,他说我也要生宝宝!郊,我想让你的精子和我的卵子结合,快告诉我怎么做!

殷郊冷汗流了三丈长,可是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事实上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从来不舍得拒绝这个人的任何要求。
所以他只推脱道现在还不行,栝栝还在上学,生了宝宝会被学校开除的,那么好的成绩,浪费了可怎么办?

于栝撇撇嘴,他学习好,做什么事都要力争上游,这个理由确实让人心服口服。
“那我等……”优等生掰着手指数,“十二、十三、十四……等我二十二岁大学毕业,十年就过去了,我们都要等好多好多年啊,郊,你等得了吗?”

殷郊脸上僵住,一股酸涩灌入他的鼻腔,口中还没什么言语,心里已经要流泪了:
发儿,年月早就对我们不重要了。

工作日来得很快,于栝中午不回家,他在学校吃完午饭,跟着男孩们去宿舍聊天。
结果不知是谁首先提出要分享一些色情资源,于栝站在人群的最外层,翘着脚看。

这就是精子和卵子结合的学习资料吧?屏幕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叠在一起,男生们肆意评判着,甚至已经把手伸进校服裤子里了。

“于栝,你怎么不撸?你不会代入的是小娘们吧!”
有人注意到傻站着的于栝,大家此起彼伏地笑话他,倒是也没有多管,精虫上脑,谁还能分心注意其他人?

于栝不说话,红着脸跑回教室,他觉得自己可能有精神病,刚刚是代入了女生不错,但为什么心里想的是和郊叔叔做这种事?
想……被郊叔叔用手掰开腿,就像片子里的男主角一样,舌头舔自己的下面,手指伸到阴道里抽插,等自己湿软到化成一滩水之后,再用阴茎狠狠操,最好能内射他,操成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娃娃。

于栝无端地陷入自责中,连续好几天情绪都很低落,急得殷郊哄了好久。
结果这一哄,搞的梦遗比初潮来的都早,他躺在殷郊为自己挑的床上,盖着和殷郊身上一样味道的被子,做了和殷郊上床的春梦。

好像是在战场的营帐里,昏暗的火把,嘶哑的马叫,外面的说话声,无一不在提醒着于栝,这是一场隐秘的、偷情般的交合。

叔叔看起来比现在还要年轻,好像连二十岁都不到,可能再过两年,于栝就能长到和他一样的年纪。
梦里的叔叔身材更魁梧,体脂更高一些,脂包肌的身材特别性感,手感也很好,口感……

他情不自禁咬上去了,不是因为好奇,而是因为疼痛。

色情片里的男主角经验很丰富,能把女主角插得娇喘连连,郊叔叔的经验看起来也很丰富,能很容易把自己哄开心,可是梦里的郊叔叔,怎么这么生涩?

他觉得自己的下面要被劈开了,痒从肚子里蔓延到肚皮上,想伸手下去摸摸,殷郊还拦住不让他挠,
“对不起,发儿,是不是弄疼你了?我轻点…我轻点…你不要哭,好不好?”

发儿?我叫什么?我叫于栝啊,叔叔,我不叫发儿。

他想开口反驳,但是嘴巴好像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张开嘴也只说出了别的话:
“郊…你进来…你全都进来…我想要你…”

好陌生,好令人脸红,于栝从来没这样叫过叔叔,这种暧昧撒娇的语气,好像他们之间应该是恋人,而不是叔侄,或者其他的任何关系。

殷郊看出他的走神,不满地低下头,轻轻咬了小鼻子一口,于栝生气,撑着身子想往上逃,却被那条跟自己大腿一般粗的胳膊拉回来。

阴茎在体内插得更深,他哀鸣一声,又被紧紧捂住嘴巴:
“嘘……表哥他们在外面巡营呢,不要让他们发现,乖宝宝。”

于栝含着泪点点头,虽然不知道表哥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巡营,但是乖宝宝这个称呼他听过,在自己不听话的时候,郊叔叔总是这样温柔地哄他。

梦里的他身材也很健壮,比现实中成天呆在教室里的自己健美多了,就是比起殷郊来还是差了一点。
岩石般的胸肌…不规则的腹肌…于栝摸上去,太真实了,手下都能感觉到温热的触感和蓄势待发的力量,就跟真的一样。
连现实中叔叔身上那几道不明显的伤疤,在此时也还是新鲜的伤口。

但是为什么故事会发生在古代?自己也不爱看古装片啊。
于栝觉得肯定是因为自己平日的心思太重,从而投射在梦里而已。

至于场景的问题,估计是因为他和叔叔从前有缘分吧。

不过不得不说,实际的操作就是比视频素材教的好,殷郊那根傲人的东西好像老师敲黑板的小棒,两人合作,一教一学,详细地上了节探索人体的生物课。

于栝觉得自己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连皮都不用剥,只要轻轻一捏,汁水就会从指缝中溢出来。
如果这样想的话,他也像一条小溪,浑身的水都滴滴答答流个没完,眼泪、口水、精液、尿…液?呃,自己不是小朋友了,怎么还尿床了?

殷郊笑着亲亲他,说发儿,有这么爽吗?你喷了我一手精还不够,还想泡发我的鸡巴,不会是来癸水了吧?

他…怎么能说的这么粗俗!

于栝没听过这种下流话,这家伙才不是郊叔叔,他从来不会对自己开黄腔,就连平时洗完澡穿的少了,都会被提醒着多穿点,别着了凉。

越想,心里越难受,郊叔叔对自己,就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吗?
于栝的眼睛湿润了些,殷郊觉得他是因为太舒服才哭的,所以动作丝毫不减速,反而愈加激烈起来。

突然,周遭的混乱喧闹都消失了,身上的人抚摸着他的脸,这一瞬间的触感,甚至比刚才迷乱的性爱还要清晰。

真的是梦吗?

殷郊绷紧下腹,全力抽送几下,顶着阴道中越来越急促的收缩,全部射在了于栝里面。
高潮后的两人倒在一塌糊涂的床上,不需要过多的交流,仿佛只要身旁有彼此,就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

于栝累得脱力,连手指都没劲抬,只能被动地任殷郊自己抓着亲,
“姬发,我好爱你,如果以后我们死了,不管入多少次轮回,我都要找到你。”

在这场交合结束之后,在于栝即将醒来之前,这句冲破三千多年的情话,又重新诉说给了他。

Chapter 50: 郊发假轮回真擦边(中下)

Notes:

14岁开苞,准备好了吗?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如果梦是现实的反映,那没准撒撒娇,叔叔就能接受自己。

怀着这样的心思,于栝推开殷郊的卧室门,踮着脚悄悄爬到床上,
屋里很暗,只能借着窗外的月光勉强辨别身形。

他掀开被子,很轻很轻,很慢很慢地,拉下殷郊的内裤,
郊叔叔不爱穿睡衣睡觉,给了自己可乘之机。

从小时候开始对男女之别有些意识的时候,自己就没再跟殷郊一起洗过澡、睡过觉,
于栝记得他下面的那根东西很是粗壮,不过太久不见,记忆里的样子也有些模糊了。

…...好吧。
他颤抖着伸出手,还是那么粗,那么长,必须两个手一起上,才能完全握住。

于栝抬头看了一眼仍在沉睡的郊叔叔,吸了一口气,张嘴把阴茎含进去。

好腥……好苦,一点都不好吃。
他想吐出来,但是又舍不得,只能忍着干呕劲,继续进行并不熟练的口交。

希望殷郊不要醒,可是又希望他能醒,要是发现自己干出这种事,他会是什么反应?
于栝的思绪飘到远处,他根本不知道,从进门的那一刻,殷郊就已经睁开眼睛了。

“小栝,你在干什么?”
床头的暖光灯突然亮了,于栝僵住,然后被一下子提起来。

“郊……我……”
他绞尽脑汁地构思怎么狡辩,平时在课堂上飞速转动的脑子好似生了锈,卡壳半天连句道歉都说不出来。

殷郊神色淡淡,全无撞破背德的生气,甚至连羞耻、震惊,都没有出现在他脸上。
“现在还不行。”
他把内裤穿好,一胳膊捞起于栝,送回到他的房间。

于栝不依不饶,扑腾着不要上床,四肢就像章鱼一样紧紧地缠住殷郊,哭着问郊叔叔,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殷郊叹口气坐到床上,一下一下拍着他细瘦的背,
长得好快……抱起来还是太瘦了,以后还是回家吃饭吧,多长点肉。

于栝没听见他的回答,这比直接拒绝还要令人伤心,哭得更大声了。
殷郊捧着他的脸慢慢地亲,把酸苦的眼泪都卷进自己的嘴里,
“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了,乖宝宝。”

听了这话于栝才被哄好了点,他拽着殷郊一起躺到床上,犹如一只小兽,依偎在温热的怀里。
“你不要走,陪我睡好不好?”
他哽咽着,在殷郊轻柔的安抚下,怀着心思进入梦乡。

两人之后装作没有发生过这事,可是于栝并不想就此停止。

在14岁生日的夜晚,他看着对面的殷郊,幸福地闭上眼睛,许下今年的愿望:
我想和郊叔叔做爱,就在我上高中之前。

睁开眼睛,吹灭蜡烛,于栝直直地撞进那双温柔的眸子里。

因为自己的前十四年都在做一个好人,所以老天爷能实现他的愿望,也是自己应得的。
于栝躺在殷郊身下,脑子里只有这个想法。

今天刚中考完,他和同学们去喝了酒,当然,没有告诉郊叔叔。
自己的酒量应该算好的,混着喝了几杯,还能分清东西南北,
不过他打算装醉。

殷郊急匆匆赶到这里,一个招呼就让警察把这家违规接待未成年人的酒吧封锁了。
他挨个给其他同学的家长打电话,看着人都安全离开之后,才背着于栝回家。

刚踏进玄关,一直在装晕的于栝从殷郊身上跳下来,三五下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郊……”
他用水光潋滟的眸子盯着殷郊,一股我见犹怜的味道。

既然我喝醉了,那我现在不管做什么,都是合理的吧?
于栝伸手抠自己的小逼,刚才在酒吧厕所里,他就已经提前扩张过了。

“郊叔叔,你不要再拒绝我,我搜过,14岁就可以做爱了,你不会被抓起来。”
他说的可怜,却也诚恳,被赋予了赦免令的郊叔叔摸摸他的脑袋,公主抱搂在怀里,大步走向卧室。

“如果我在14岁之前就操你,你会报警抓我吗?”
殷郊把他放在床上重新扩张,小朋友的技术太生疏了,小逼也就是将将湿润了些,连两根手指都进不去。

“不会,我只会怪你操的太早,耽误我做好学生了。”
于栝咯咯地笑着,把腿张了更大些,方便他动作。

殷郊无奈地看着他,没有抽出手指,而是低下头舔舐仍在害羞的小穴。
于栝弹了一下,嘴里忍不住泄出呻吟,太超过了,郊叔叔怎么能……舔自己的那里呢?

可是真的好舒服,温热粗糙的舌头似乎知道自己哪里最敏感,顶着那颗小豆磨个没完,阴道里的褶皱也在被灵活的手指抚摸着,催促他喷出好多水。
还没操进来就吹这么多,那待会上了真家伙,岂不是要精尽人亡?

于适晃晃脑袋,真奇怪,在这几年里,他一直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春梦,这会儿却突然浮现出其中的对话来。

“郊…你进来…你全都进来…我想要你…”
他非常自然,非常流畅地说出口,仿佛曾经发生过一般。

殷郊重重一颤,眼睛猛然变得通红,于栝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紧紧闭上嘴巴,不敢看他的反应,
停了足足有十秒多,才有下一步动作。

殷郊没有急着解开自己的裤子,而是先虔诚地吻了吻于栝的脸颊,抚了抚他的头发,
“小栝,我最爱你,以前也是,以后也是,永远都是。”

于栝好开心,他羞涩地点点头,心里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等候多时的凶器终于被释放出来,昂扬狰狞,真的和梦里一模一样。

殷郊草草撸动几下,在穴口试探着抽了一会,明明还没进去,头部就已经兴奋得溢出水来了。
他慢慢挤进一个头,手臂立刻被掐住了。

“疼……郊……我疼……”
于栝哭得跟幼猫一样,连大声求饶都不敢,生怕牵连着下面一起疼。

殷郊连忙退出来,又把手指伸进去轻柔地抚摸、按摩,直到急促的呼吸慢慢变平缓,紧缩的穴口慢慢变开阔。

“不做了宝宝,好不好?你太小,太窄了,我舍不得弄伤你。”
他很坏,以退为进,嘴上是这么说的,手上可不是这么做的。

小宝宝被熟练的手法揉出水,下体的空虚使他难耐地扭来扭去,对鸡巴的渴望甚至连刚才的痛都抹掉了。

“郊……不许走。”
于栝直起身,抓住殷郊的阴茎,生涩地撸动茎身和囊袋,然后抬起头,眼神特别坚定地看着他:

“你进来,我永远是你的。”

殷郊又要崩溃了,他闭上眼睛深吸几口气,前尘的事如泄洪般漫进他的脑海。
你怎么每一世都这样?要强的家伙,就连在这种事情上也是。

他继续扩,这下四根手指可以抽插自如了,还能有额外空间伸展一下。
虽然处子破身总是会痛,但是殷郊早有经验,会哄,也会控。

“宝宝,放松,看着我。”
慢一点,再慢一点,头皮要炸开了也不能加速,他会哭。

“好紧,好会吸,宝宝,你真棒,你真的好厉害。”
严丝合缝地插进去,不要急着动,等他的呼吸稳下来。

“我可以开始吗,宝宝, 抓着我的胳膊……要亲亲你吗?”
他还是流出了泪,一定是因为爽和满足,而不是因为痛。

“郊,你动一动……”
于栝把腿缠上殷郊的腰,揽着他的脖子压下来,想要什么已经不必言说。

很轻柔的吻,裹挟着爱意落在他的鼻尖,然后离开,再覆到柔软的唇上。
“不够……还要……”
殷郊心里一笑,用舌头撬开那张小嘴,下体也顺势动起来。

“啊!”
于栝上下两处被同时进攻,他没控制住牙齿,不小心咬了一下嘴里作乱的舌头。

“呃——!”
殷郊仰起头,铁锈味在他口中蔓延,有极少量的血从嘴角流下来。

于栝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帮他擦去,好像仍觉不够,又把舌头探进去仔仔细细地扫了一遍。
“郊……郊,对不起……”

太可爱了,不要这么可爱,我会忍不住想要吃掉你。

殷郊把他压回床上,摸了一把湿润的交合处,再把满手的血和淫液给他看。
“我让你下面流血,你让我上面流血,扯平咯。”

这是一回事吗!于栝脸又红了。

殷郊不再犹豫,直接快速抽动起来。
不绝于耳的啪啪声蔓延在卧室里,令人脸红心跳。

于栝渐入佳境,此时你问他是被鸡巴插的身体舒服,还是终于能和郊叔叔做爱的心里舒服,他也不知道,毕竟两者都有。

形状上翘的阴茎太会顶了,对着体内的骚点戳个没完,于栝疑心自己体内有一朵要绽放的花苞,要不然怎么郊叔叔一碰,春天的水就流个没完呢。

“宝宝……太湿了……要泡发我了……”
殷郊发出满足的喟叹,这是今天第二次出现那场梦里的话。

于栝也想到了,他哆嗦着一夹屁股,薄薄的肚皮上能看见鸡巴的形状。
太深了,是不是操到胃里了?
心思决定行动,他忍不住干呕起来。

“哎呀……小栝是不是怀孕了?怎么还孕吐呢。”
坏蛋殷郊,你明明知道我是第一次。
他扭过头不理这个人,真可恶。

“我想想……现在你14,等你24……不行,你大学毕业完要读研究生,再读博士,还要找工作……嗯,34吧,等你稳定下来,我们生个宝宝,好不好?”

殷郊自说自话起来,一心多用不可取,即使他能边说话边操逼,于栝也不能边挨操边听。
会习惯的,以后就好了。

“都听叔叔的……叔叔让我往东,啊……我绝不会往西。”
坏孩子,这时候叫上叔叔了,多少年没这么称呼过了?

于栝迷离着被抱起来,坐在殷郊身上。
他快要被折断了,自己完全没有力气动,全凭着殷郊用手臂控制他。
一波又一波的水打湿了阴毛、床单,可能连床垫都不能幸免。

怪我吗?怪我吹的多,还是射的多?
于栝撅着嘴,丝毫没有负罪感。
明明都怪郊叔叔技术好,这是对他的肯定,他不会不理解我的。

某种奇怪的心灵感应连接起来,殷郊托着他的屁股,往上抬一抬。
“接好,我要射了,漏出来就不能怀宝宝了。”
于栝搂住他的肩背,好宽阔,太有安全感了。

微凉的精液注进来,灌满了小小的肉壶。
被完全填满,从里到外,从身到心,都是他的人了。

于栝在巨大的幸福冲击下再次攀上高潮,前面已经射不出东西,只能颤巍巍流出透明的清液。

“结束了……结束了,宝宝,下次再来,第一次做,你受不住的。”
殷郊只吃了一次,远远不能满足,但是他这头蛮牛不舍得犁坏这块嫩地,以后还有机会。

于栝被抱着去清理了,清清爽爽地塞进被窝,躺在干干净净的床单上,闭上眼睛回味今天发生的一切,这就是最好的睡前故事。

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听见身旁的人突然说话:
“其实你没醉吧,小栝?”

他猛地坐起来,郊叔叔怎么什么都知道?这可是自己第一次喝酒,没道理知道自己的酒量呀。

殷郊拽着他胳膊拉回床上,搂着狠狠亲了一口。
“睡吧,我猜的。”

于栝把脸埋在殷郊的胸肌里,即使快要窒息了,也不想拔出来。

在今天,他实现了多年来埋藏在最心底的愿望,过上几年,郊叔叔就会向自己求婚,两人再共同孕育一个宝宝,等到以后休假的时候,三个人去旅游,在世界各处都留下自己相爱过的痕迹。

仅仅是沉浸在对未来的幻想中,于栝就幸福得要飘起来了。

Notes:

你都不知道我写这篇写得有多爽,我都要尖叫了。

Chapter 51: 郊发假轮回真擦边(下)

Notes:

准备好虐了吗?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于栝曾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这么多年来,不仅是他,很多人都这么想。

年轻聪明,不到三十岁就修完了学业;事业有为,在一家优秀的公司里做高管;
最重要的是,他有殷郊,这个包容一切,把自己捧在心尖上的爱人。

工作稳定下来之后,于栝不止一次提出过想要备孕,都被殷郊驳回了。
“不着急,宝宝,你还没准备好,我不想用孩子捆住你。”

可是我已经被你捆住了,和孩子没有关系呀。
他生气,就要跟殷郊吵架,离家出走是最常使用的手法,不过总是前脚刚到地方,后脚就会被找到。

被抓着领子提回家之后,免不了一顿大操特操,于栝被顶得呜咽,指甲紧紧抠入殷郊皮肉中,留下青紫的印记。
他求着殷郊射进去,灌满自己的子宫,但是眼泪和哀求都不管用了,殷郊还是戴上套子,然后再重新进入他。

没关系,我都偷偷扎好洞了,你就等我给你一个惊喜吧。
事后,于栝窝在床上,听着浴室里殷郊冲澡的声音,嘴都要咧到耳后根了。

可是惊吓来得比惊喜更早,他在公司为一个项目奋斗了好几天,在大功告成的那一刻,突然晕倒在地上。

着急忙慌地送往医院,医生带来的消息不是怀孕,而是绝症。

于栝呆呆地坐在病床上,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还有很多事情没做,还没把事业做好,还没和殷郊去很多地方,甚至他们还没有结婚……他就要死了?

殷郊坐在床边,眉目间尽是悲戚,
“回家吧……小栝,我带你回家。”

他们没有开车,在大街上牵着手踱步,一路无言。

一进门,于栝就嚎啕大哭,质问殷郊为什么这么冷静,
“我快要死了,我和你之前的那些承诺都不作数了,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悲伤?”

殷郊百口莫辩,他每隔三四十年就会经历一次相同的情形,泪已经流干了。

“是不是等我死了,你就会忘记我重新开始,是啊,反正你又帅又有钱,再认几个好侄子都有人上赶着倒贴!”

于栝哭闹着发泄,他无法想象自己死了之后的事情。
“我不想死……我不想喝孟婆汤,我不想入轮回……也不想忘记郊。”
从来都是很遥远的死亡,此刻离自己只有一线之隔,他泄了力,瘫在殷郊怀中。

殷郊抚摸着抽泣的于栝,手慢慢地拍着他耸动的背,仿佛又回到二十多年前,小朋友偷偷伏在他身下的那个夜晚。
如果思绪再往前想,他会想到营帐中初尝的禁果,想到午门上最后的背影,想到重逢时欣喜的拥抱,想到分离时痛苦的死别,想到多年来每一世的每一刻,犹如大河入海,不再归来。

他在于栝看不见的地方红了眼眶,发现自己周而复始地参与姬发的轮回和失去,居然还是不能麻痹自己……
他想问命运的有很多,可凝望爱人眼眸的一瞬间,这些想法都虚虚实实地漂浮起来,最终只化作夜晚的一声叹息。

“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殷郊开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但你必须喝孟婆汤。”
于栝摇摇头,我才不要,我做鬼也要缠着你,你去哪我去哪,当你身边的地缚灵。

“傻子,”殷郊亲了他一口,
“你要快点入轮回,好让我找到你啊,难道你不想和我见面了?我还想和你再续前缘呢。”
郊叔叔又会变戏法,又会开玩笑,两颗酒窝显在他脸上,连带着死亡的恐惧都被冲淡了。

于栝噗呲一声,一下就被笑到鼻涕都吹出泡泡,他不好意思地吸回去,又恶劣地把眼泪擦在殷郊袖子上,
然后把耳朵倚靠在他胸前,静静聆听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你又不是神仙,怎么找到我?”

殷郊眨了眨眼,没有回话,于栝突然愣住了,
结合前三十多年的经历,他好像意识到什么。

如果我就是“姬发”,我每一世都早逝,那……
他捂住嘴巴,双眼逐渐泛出血丝,在彻底崩溃前,殷郊突然亲了亲他的脸。

“我听说孟婆的队老鼻子长了,你可得放机灵点,别被人插队了。”
鼻子上的小痣被指甲敲了敲,殷郊扯出一个相当自然,可也十分勉强的微笑。

于栝还没倒过弯,只是闭上眼睛,哽着咽了好几口唾沫,才没让自己哭出来,
“那你发誓只许找我,不许找别人。”

静默了一小会,于栝突然感受到手上落下几滴水,他抬起头,看到了从未见过的画面,
郊叔叔哭了,那双又大又漂亮的眼睛里,头一次蓄满了泪水。

刚收回去的小珍珠又决堤了,于栝紧紧抱上去,想把自己折断在殷郊的怀里,也想把殷郊融入到自己的骨血中。

殷郊轻轻拍着他的背,声音还带着泛酸意的哭腔,眼神却很坚定:
“从来没有别人,这三千年来,我追随的只有你。”

Notes:

我觉得结局有点be,稿主姐姐说每一世他俩都能谈恋爱,殷郊还能操处女逼,一点都不be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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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个合集破万点击量的时候准备在微博抽一点点奖,家人们记得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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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强奸犯飞速准备中,大家别哭了。

Chapter 52: 陈太子强奸陈小舟(推友点梗)

Chapter Text

陈牧驰好喜欢陈小舟,虽然是自家公司里一个刚转正的正式工,虽然比他大了一岁,虽然他俩的社会地位不匹配,陈牧驰也还是喜欢他,可能是接水时还要数数的样子可爱,可能是夹着头发做项目的迷糊劲诱人,也可能是对那张漂亮的脸过目不忘,总之,一定要得到他,毕竟做太子爷夫人多好啊,少走那么多年弯路。

陈牧驰是正常人吗?显然不是,如果是的话,就会在准备追求心仪对象的时候,脑子里首先想的是“我要爱他呵护他和他幸福在一起”,而不是“找个地方强奸他让他永远离不开我”,可怜的陈小舟天降横祸,周末下班路上准备买点菜回家煮火锅,再告诉爸妈自己一个人也能过得好,结果突然被小巷里等待的手拽进去了。

破处这种事会发生在很多地方,比如夜深人静的树林,条件高档的酒店,当然,温馨舒适的家中也不错,所以相比之下,漏着水还有臭味的小巷真的算是最次选,陈小舟狠狠咬了这人的手背一口,反被拽着头发撞在墙上,上次被这样打还是……不,他从没被这样打过,委屈的眼泪从眼眶夺出,实在是太痛了。

陈牧驰本来不想打他的,他认为自己在床上一向很温柔,只不过手段下流了点,可拧不过陈小舟一直又哭又叫,这还没进去呢就要把人喊来,待会真操了和色情直播有什么区别?所以他从大衣口袋里拿出绳子、口球,并使其派上用场,什么都有了就是没准备套,摆明了要内射小处女呢。

毕竟法律没有规定处女不能被内射,也没规定第一次必须要温柔又尽兴,所以向来会钻空子的陈牧驰,让“暴力”打响了这场强奸的序曲,没有润滑,没有爱抚,只有他的残忍和受害人艰难分泌的液体,陈小舟痛得要晕了,但是更希望直接死在这里,也比光着身子被歹徒侮辱好。

手腕被绳子磨得没了知觉,嘴巴因为无法闭合而流出口水,陈小舟不知道自己应该睁眼还是闭眼,睁眼会被这人看到耻辱的表情,闭眼会放大身上的疼痛,不过陈牧驰帮助他做了选择,他说,看着我,不然就拍你被我强奸的照片贴到公司里,小舟的眼泪先一步流出来,抽抽嗒嗒地睁开眼。

好帅……还有点眼熟……陈小舟看着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这人,陈牧驰很兴奋,他刚才摘了自己的头套,把那张和这个巷子格格不入的帅脸露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高奢品牌新定的大秀主题呢,他看了一眼愣愣盯着自己的小舟,恶劣地顶弄起下体,立刻被穴道夹得头皮发麻:这小子是处?也太会吸了。

陈牧驰把脸凑上去,舔掉他漏出来的口水:“还叫不叫?不叫我就拿出来。”陈小舟点点头,以为这人是早泄已经射完了,真白瞎了这脸这身材,正撅撅屁股准备放松,结果仅仅是脑后的卡扣被解开,摘掉了口球而已,陈牧驰才明白陈小舟想错了,坏笑着把手抠进他嘴里,下体捅得更用力了。

陈小舟没想到这人说话不算话,胡乱挣扎扭着屁股泄愤,反被陈牧驰狠掴一掌,威胁道别乱动,老子要是不舒服,待会操完就把你捆那根管子上当肉便器,谁经过都能轮奸你。不过这话攻击力不太强,小舟哭啼啼哑着嗓子破罐子破摔,说你有本事就把我放这!我不想去上班了,我好想辞职啊!

可怜的打工人,这是在公司受了多少委屈,宁愿被轮奸也不想去上班?天龙人无法共情这种事,心不在焉地把手钻进上衣里揉奶子,又软又弹,摸得陈小舟自己往上挺胸,混乱间被捆在后面的手也想动一动,撑在陈牧驰腹肌上挠痒痒,就像被剪掉指甲的小猫一样,爪子不利,叫得挺凶。

小猫呜呜咽咽地喘,湿漉漉的东西流了一屁股,罪魁祸首还操得愈加来劲:“这还不好办?”陈牧驰咬着陈小舟的脖子提建议,“辞职,来我家当专属鸡巴套子伺候我,钱花不完,连衣服都不用买,光着屁股……被我内射就好了,多轻松?”这么说着,他的阴茎兴奋得跳动了几下——真的全部射进去了,且毫无保护措施。

他射完了抽出鸡巴提裤子,陈小舟没了支撑,顺着墙滑到地上,陈牧驰弯下腰看,红的白的液体乱糟糟流了一地,瞬间心情大好:操到真处女,赚翻了,这还不得找到他家里要负责?慢条斯理整好衣服之后从口袋里拿出名片,用尖角扎扎小社畜裸露在外的乳头,然后看它颤抖着瑟缩了一下。

陈小舟瘫在地上,他不是不想赶紧起来穿好衣服回家,可是浑身哪里都痛,动一下都要呲牙咧嘴,如果此时有人从旁经过,根本不会以为那坐的是个真人,只是疑心现在的充气娃娃怎么这么真实,使用者一点都不爱惜罢了。陈牧驰把他玩的太过分又不善后,这会已经回到家,开始幻想抱得美人归的情形了。

但是他等了许多天都没人找上门,怎么回事,把人操傻了?陈牧驰胡子爬了一脸,思来想去决定问问陈小舟上司什么情况,得到的回复是他请假几天之后才来上班,状态没有什么大问题,还是跟以前一样沉默。陈牧驰挂了电话,发出一声阴森的冷笑:想吃哑巴亏是吧?那不好意思,绝对不可能让你得逞的。

陈小舟最近总觉得同事们在聊什么八卦,想凑近去听却被含糊其辞,只好坐回自己工位上继续办公,他把前几天的经历当作一场噩梦,在家龟缩几天后发现房租要交了,才不情不愿地出门上班,不然的话说什么也要在家躺到地老天荒,绝不会去公司里见那个衣冠禽兽的太子爷陈牧驰。

不过世事难料,陈小舟自己是想风平浪静,但情况却总不能顺其心意,他午休去厕所带薪拉屎,听见外面的同事说他副业是去站街,还振振有词说卖逼的时候被强奸到下体撕裂受损,所以才没来上班,要不然这几天怎么走路一瘸一拐的?而且对方有钱有势,说不定是想钓凯子,怕惹到人家上位失败,才没敢报警呢。

陈小舟在隔间里气到发抖,等人都走了才敢出声,一摸脸颊竟然流了满脸泪,思及至此,就算想吃这个哑巴亏也吃不了了,陈牧驰家大业大,必然是在这个公司里找人散布了他的谣言,不然这么私密还歪曲的事,怎么能传到完全不熟的人耳朵里?可怜自己被强奸,还要成为黄谣的主人公,这个哑巴亏是真的不能吃了。

他立刻联系了律师,准备打官司为自己争口气,还克服恐惧重回到那条小巷子,虽然看见黑漆漆的砖墙就忍不住抖腿,可一想到未来陈牧驰剃了平头铁窗泪的惨样,心里也就不那么害怕了,他又在家里翻到被强奸那天穿的内裤,上面的血迹和精液的残留都还有,证据确凿,这下子想不赢都难了。

陈小舟拿着密封好的证据去找律师,商量下一步做法,没想到一直跟他接洽的人换了,换成了更有经验的副所长,他运气真好,想出击的时候连老天都在帮他,而且这个副所长经验更丰富,正着反着帮忙分析现状,还信誓旦旦保证“你的证据这么全,肯定能把作恶多端的陈牧驰送监狱里去。”太给他信心了。

陈小舟哼着曲回家,还没高兴太久,副所长的电话就打来了,电话里的语气特别焦急,说小舟前脚刚走,后脚律所就被陈牧驰带人砸了,他们还被威胁不能帮他打官司,不然全家都会被卖到非洲去,陈小舟手一滑,没等对面说完,手机就掉在了地上,他眼前一片黑暗,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办。

手机里传来“喂喂”的呼叫,他才回过神,颤抖着蹲下去捡起来,副所长叹了口气,说小舟你别难过,我看陈牧驰先生那边的意思是希望你去跟他和解,这样你不会再被羞辱,他也能让名誉不受损,你还能拿笔钱开始新生活,况且…他是官二代,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我们,何必争现在这一口气呢?还是以后更重要。

陈小舟哭了,他哭的不是绝望,而是普通人面对强权时的那种无力,但又能说什么呢?好,谢谢您,再给我时间考虑一下,这几个字就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不敢面对大众的指点,不敢凭借自己的人微言轻去和陈牧驰抗衡,好像除了和解,确实没有其他路能走了。

挂掉电话,副所长谄媚地对着陈牧驰笑笑,坐在老板椅上翘着二郎腿的太子点点头,给他转了说好的资金过去,就开着自己的超跑回家了,这次陈小舟来的很快,他一挥手遣散下人,只留他们俩在客厅,两个心怀鬼胎的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一个绞尽脑汁,一个镇定自若。

“说说吧,你有什么诉求?”太子先开金口了,仿佛做错事的人不是他,而是对面这个眼眶都红了的人在无理取闹,陈小舟也想到这点了,撅着嘴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这一下直接把陈牧驰瞪硬了,罪魁祸首笑的很漂亮,做的事却没什么风度,他连下体的勃起都不挡,就站起来走过去,直接坐到了陈小舟身边。

陈小舟从他起身的那一刻就在紧绷,坐到身边后差点跳起来,他挪到沙发边缘,哆哆嗦嗦地说着自己的要求,“赔我钱……替我澄清……永远不再骚扰我……”很简单,很好办的三条,陈牧驰笑着点点头,把手伸进他内裤里摸逼:“就这些吗,宝宝?刚强奸完你怎么不来找我呢?操完不立刻跟我要钱,真是骚母狗啊。”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陈小舟抓住那条作乱的手臂,妄图把它从裤子里拔出来,陈牧驰一下子挥开,把人摁在沙发上撕衣服,嘴里还冷笑着羞辱他:“我知道了,你憋这么多天,就是想多要点钱吧,卖逼的妓女还在这清高起来了,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要那么多赔偿金。”陈小舟哭着摇头,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宽松的运动裤很适合把手伸进去抚摸,干净的棉质内裤很适合把体液染上去弄脏,哭泣的陈小舟很适合被压在沙发上强奸,陈牧驰距离上次吃到他,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他构思了无数次被上门求负责的时候自己应该用什么态度什么言语来面对,可真到了这时候完全是被屌控制了大脑,除了想操他,没有任何多余想法。

这一个月他没白过,学会了更温柔的玩法,比如把舌头附到阴蒂上,再把手指送进阴道里,抖着抽插几下的同时,粗粝的舌面狠狠刮动,陈小舟的侧脸贴在沙发上,口水打湿了昂贵的沙发,陈牧驰往前探身看见了这幅景象,嘲笑道说你是婊子还不信,把我几十万的沙发都弄脏了,不就摆明了要赖我家不走吗?

这话好像触发了什么关键词,撅着屁股跟条死鱼一般的小舟突然弹动起来,抓着沙发布往下爬,他今天一定不能再被操,不然真成了卖逼的妓女了,可是手刚摸到茶几,陈牧驰就立刻跟上来,与此同时还有那根鸡巴——他被抓着屁股往后掼,体内的软肉被层层破开,自己又被强奸了,是吗?

是啊,当然是这样了,阴道的痛没有撒谎,阴茎的涨没有撒谎,全身的酥麻和爽……也没有撒谎,陈牧驰被吸得魂都没了,好想把他操成没有生命的飞机杯,可是又舍不得,因为会哭会笑会反抗的陈小舟才是最好的充气娃娃,他摁着那两颗腰窝的凹陷,说放松点,小婊子,夹这么紧,还想不想要赔偿了?

陈小舟呜咽着尽力放松,好让自己少受点侮辱,这次好像没有流血,因为他已经不是处了,就是地上实在是太凉,冰得他蜷成一团发抖,陈牧驰从腋下抄过去手揉奶子,有胳膊挡着,陈小舟想缩都缩不起来,丰满的乳肉又软又弹,就是缺了一些牙印,这么想着,陈牧驰准备把他翻过来。

陈小舟怕他又想打自己,哆嗦着哭着往前爬,装修极简的家里没多余的东西,他只能就近抱住桌子腿求饶:“我错了,我不要钱了,让我走吧太子,求求你了,我被你操了就操了,我自己认这个亏还不行吗?”语无伦次,说几个字就会被哭泣打断,陈牧驰没把他拽回来,反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操。

“我这桌子两百万,你也配抱着跟我在这谈条件?”陈牧驰抓着他腿根操,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上面下面一起流水的陈小舟被这句话刺激到直接高潮,大量的淫液冲刷着龟头和柱身,痉挛收缩的阴道夹得鸡巴一跳一跳。陈牧驰咬牙忍过射精的冲动,把手摁在阴蒂上大力揉捏,这下好了,小舟的眼珠都翻到看不见了。

“是被我操的爽,还是被人强奸爽?”绝顶的快感中,陈小舟隐隐约约听到陈牧驰问道,虽然高潮真的好舒服,但是他一个也不想选,所以干脆闭上嘴装死,陈牧驰拉开抽屉拿出一份文件,抓着他的手按手印,陈小舟甩开手,神色惊惶地问你想干什么?我说过我不要钱了,你操完这一顿就放我走吧!

想跑?你腿根还抽个没完呢,跑出去也是个被轮奸的命。陈牧驰阴着脸羞辱他,陈小舟怯怯地吸了吸鼻子,又想哭了。太子看他安静下来,开始介绍这份“结婚协议”的内容,每条听起来都像金主和情人之间的情趣,但是最后一条是“签下协议后三天内双方领证”,什么意思?堂堂太子,要接盘他这个“小婊子”?

陈小舟懵着脸,不知道听没听进去那些,陈牧驰不耐烦了,掰开他还搂着桌子腿的胳膊,把人抱在自己怀里给他看协议,下体还非要保持相连,陈小舟被顶得一上一下,哪还能分心去理解连重影都出来的文字?倒是他又要高潮了,在射精的前一秒,坏心眼的太子突然停下一切动作,连马眼都堵得严严实实。

陈小舟难耐地扭来扭去,就差直接开口求了,陈牧驰亲亲他的额头,问你答不答应我?要是不答应,你走到哪都混不下去哦,看着怀里的人不情不愿地点了头,他才松开手继续操,等小舟哭闹着射了一地之后,还顺手把桌子上的协议拿来让他签字,可怜的小社畜,被又恐吓又骗着,把自己的后半生交代出去了。

明明是陈牧驰为了绑住陈小舟,才搞了这一大堆坏事,结果反而弄的是陈小舟的错一样,自从领完证办完婚礼就没出过门,每天在家昏天黑地地挨操,要是不看表,根本不知道今夕是何夕,陈牧驰这个独裁者也不让他穿衣服,为的就是工作完一回家就能最快操上逼,真会给自己省事。

被操得失控潮吹是很爽,可是每次上床都被羞辱是出来卖的,就算还含着那人精液,陈小舟也不想再听这种话了,陈牧驰说他费尽心思打官司就是为了勾引自己,说他逼都操松了哪还有人要,说自己身为太子接盘这个小荡妇,外面的人都笑话他,所以把小舟锁在家里不出门也是情有可原的。

“逼放松点,别我一说你被操开了就在这装……把奶子挺起来给我吃……自己用手拢起来……这么大,老公给你买个奶罩好不好?生了孩子给宝宝喂奶,你一解开我就在后边干你。”陈小舟呜咽着摇头,用软软的嘴巴去堵陈牧驰的话,唇舌交缠,房间里的气氛顿时温柔了些。

在高强度的灌精打种下,陈小舟怀孕了,他松了一口气,可怜的小逼终于能放放假,陈牧驰的嘴臭也能少听点了。某天兴致上来,他去家里的小花园晒太阳,正巧遇见陈牧驰和人在谈话,那人还有点眼熟,是……副所长!陈小舟不可置信地捂住嘴巴:他们不应该是死对头吗?

只见陈牧驰欣慰地拍拍男人肩膀,给他塞了个大红包,后面的没看见,因为陈小舟晕了过去,再睁开眼的时候是在卧室里,陈牧驰看他醒了,抬抬下巴让医生先回避,握着被子里凉凉的手亲了又亲,说小舟你出来散心还晕倒了,以后还是在这屋里好好待着别出门了,我要是不在你身边,万一再出事我真要心疼死了。

陈小舟挥开他,满脸戒备地往后退,哽了又梗才斟酌着开口,他说原来都是你的计划,你这个该死的强奸犯,把我耍得团团转还要这样对我,简直不是人!陈牧驰歪着头听他骂,骂完了也不生气,就笑了笑,说对呀,我就喜欢这样干,你都怀上我的孩子了,就别想那些没用的事了,行不行?

不行……不行!陈小舟哭着往床下爬,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知道要赶紧离开这个魔窟,陈牧驰很轻易地把他按住,顺手从床头柜里掏出润滑,给小孕妇开拓后穴,为了不压到未成形的孩子,用的还是骑乘的体位,陈小舟愤愤地狠咬陈牧驰的肩膀,眼泪口水流了他一身。

自己平凡的社畜人生被毁了,只能被关在豪宅里当一个什么都不愁的富太太,每天什么也不用做,就知道花钱,然后对着亲亲老公张开腿挨操就好,陈小舟哭自己笨,为时已晚了才反应过来,但他还不如省着点水多在陈牧驰面前喷,这样怎么说也算是一种夫妻情趣嘛。

Chapter 53: 成年人诱奸高中生(推友点梗)

Chapter Text

于适就跟世界上任何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一样,年轻,富有活力,充满了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心,不过和别人相比起来,他还是有一点特殊的,每月都要去买卫生巾就是表现,好在爸妈从不觉得他是畸形,这个小家里充满了爱与温暖,于适觉得自己好幸福,这种平静的生活就是自己想要的。

他喜欢骑自行车上下学,学校里倒也安排了班车统一接送,但自己没什么朋友,也不想和别人过从亲密,所以一直是单独走。于适最近在苦练不扶车把就能控制方向的技术,虽然没什么用还危险,可是真的帅,蹬着车呼啸而过的时候,旁边的女同学会投来惊讶的目光,男同学会发出艳羡的赞叹,潇洒极了。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天于适照常在上学路上练习,为了不撞到人还专门挑了条人少的小路,结果骑到半路突然开出一辆车,他躲闪不及直接冲上去,给人家车门撞了一个大凹陷。于适吓得脸都白了,停好车站在路边等待发落,他怕车主是个不好惹的人,这车一看就很贵,他赔不起,怎么办啊?

就在他纠结踌躇之时,车主阴着脸下来了,陈牧驰闹心得很,就为了抄个近路,上周刚提的车撞了这么大一个坑,他说什么也要让罪魁祸首狠狠付出代价,结果一低头,看见泫然欲泣的于适,心里的火瞬间就浇灭了:天呐,怎么会让他遇见一个如此符合自己胃口和审美的人?丘比特,月老,我真的要好好谢谢你们!

心里高兴得要飞起来了,面上却还是冷漠的表情,陈牧驰走上前,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遍眼前这个高中生:个子挺高..有点瘦..长得很可爱..要是脸红着哭起来肯定更漂亮,但是在于适眼里,就是自己要被卖到缅甸去的前兆:自己除了有一身打篮球的腱子肉,家里也没什么钱,卖了他做苦力也赔不起啊。

思及至此,于适决定说点好话,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嘛,“先生……不是,哥哥,”他拽着衣角开口,“我不是故意的,我留下我妈妈的电话,您跟她联系行吗,我怕我待会上课迟到…”陈牧驰挑挑眉,说没问题,顺便把你的微信告诉我,晚上回到家记得通过我的好友申请,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

于适点点头,报上自己的联系方式,一步三回头地去上学了,晚上回到家都做好被骂的准备了,结果一进门爸爸就招呼他快来吃饭,于适懵懵地坐到座位上时,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不是撞了人家的车吗?怎么爸妈口中说的是见义勇为抓住了肇事者?这完全是两码事吧!

“陈先生特别好,他说要好好感谢你,但是你上学去了来不及,所以这周末想让你去他家,可以吗?”妈妈给于适挑着肉,对自己儿子的品行赞不绝口,虽然不肇事逃逸也算正直,但是那个哥哥也不能歪曲事实吧,多不好意思啊,所以于适赶紧吃完饭,去卧室里拿出手机通过了好友申请——他叫陈牧驰啊,这名字真好听。

周末来得很快,于适提着爸妈准备的水果上门,按理说他是“被感谢”的那一方,不用准备礼品,不过妈妈说第一次去别人家别空着手,这样显得家教好,于适觉得有理,站在陈牧驰家门口也没那么紧张了,反正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他要发作怪罪别人也看不见,怕什么?再说了,堂堂体育生还打不过那个瘦竹竿吗?

三声门铃还没响完门就开了,陈牧驰穿着个背心,于适这才惊觉他块头这么壮,肌肉这么大,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就是形容的这种人。他有点心虚了:待会要是真打起来,对方一个巴掌就能把自己扇耳鸣吧?要不干脆跑路算了……陈牧驰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热情地接过东西把人迎进门,笑得跟个阳光大男孩似的。

“小适…哎呀,我能这么叫你吗?”看于适拘谨地点了点头,陈牧驰才继续说下去,“反正你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让你爸妈责怪你,修车的钱我付得起,就干脆撒一个善良的谎言,没吓到你吧?”于适连忙摇头,他说陈先生,我真的没想到您人这么好,这事完全责任在我,您这样子,我都不知道如何报答您了。

陈牧驰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没事,我很久没遇见你这种正直善良的学生了,而且…我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叫我哥哥就可以了,不用这么生分嘛。于适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脆生生地叫了句哥哥,好像觉得不够熟稔,还补了句牧驰哥哥,他居然通过闯祸交了个朋友,真幸运。

陈牧驰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去屋里拿了件快递出来,他说这是给于适定的裤子,那天看他校服裤都露脚踝了,青春期的小男孩长得快,不穿合适的衣服多难受啊,于适红着脸不说话,被人指出家境的窘迫还挺尴尬的,他看陈牧驰利索地拿小刀一剌,把袋子拆开,在自己期待的眼神中……拿出了一条校服裙?

“哎呀…怎么发错了?大价钱的私人订制都能搞错,这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吗。”陈牧驰尴尬地挠挠头,裙子收起来不是,展开也不是,于适不想让恩人难做,嗫嚅着说哥哥,这个码数可能我能穿,要不我试试吧,私人订制这么贵,你又退不了,把钱打水漂买没人穿的衣服,这多亏啊。

他不好意思抬头,看着地面说的,所以自然也没捕捉到陈牧驰嘴角一闪而过的偷笑,“可以呀,小适,你真是个善良的小朋友。”太会夸了,夸得于适心都要飘起来了,他痛快地脱下裤子,痛快地接过裙子,再顶着那束直勾勾的目光穿上,好像心理上也没有很难接受,就是有一点似有若无的尴尬而已。

诶..腰间的收束卡的很正,裙摆刚好盖过大腿,他的腿没有赘肉,细长一条,穿这种裙子真是再合适不过了,陈牧驰用欣赏的目光仔细描摹一遍,还关切道站着看起来很合身,跳着呢?坐着呢?躺着呢?小适你多动一下,让我看看,于适听了他的话,原地蹦哒几下子之后倒在沙发上——也很合适嘛,没什么不服帖的。

“等下,你转过去,屁股那里好像有一块布料不对劲。”陈牧驰突然出声,于适看不见后面,乖巧地转过身让他检查,呆了几秒也没听见下文,他疑惑扭过头,发现陈牧驰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自己后面,庞大的身躯把他整个人都挡住了,下意识想躲,却被一条手臂猛地拽住小腿,完全动弹不得了。

“哥…牧驰哥…怎么了?”于适哀哀开口,他不敢轻举妄动,怕自己的腿像树枝一样被折断,陈牧驰掀开他的裙子,拍了拍和细瘦匀称的腿截然相反的屁股,皮肉的拍打声令人脸红心跳,嘴里说的话却很正直:“没什么,我觉得你太瘦了心疼你,掂量掂量要不要加餐…哎呀…你夹什么腿?我看看你里面…怎么回事?”

于适还没反应过来,内裤就被一把拽到了膝弯,陈牧驰掰开他的腿,把脸凑近看,发现那条细缝之后还吹了声下流的口哨——有这么个好宝贝,润滑液真是白买了,于适抓着沙发蹬腿,快速把自己挣脱之后跳到地上,结果忘了那条不上不下的内裤,朝着门口还没跑几步路,就一下子跪倒了。

陈牧驰不疾不徐地走上前,把那段窄腰摁在地上,另一只手掀开裙子伸进去揉逼,青涩的地方第一次有人造访,于适完全受不了这种刺激,抖着大腿往前爬,嘴里还哥哥哥哥地求饶,陈牧驰胯下鼓着一大包看他扭来扭去,直接捅进两根手指扩张,也不在乎小朋友是否接受良好,就求一个速战速爽。

痛得于适眼泪都跑出来了,他咬着手背哭,不知道为什么一场意外的感谢会变成这种情况,可是穴口已经替他做好选择,流的水越来越多,真的要把地板泡发了,陈牧驰凑上前,亲亲他哭得泪痕满面的小脸——哦,还想跑呢,这点劲还是留着一会摆姿势吧,就别浪费在这里了。

陈牧驰当然想一下子插进去,听小朋友痛到昏厥的哀叫,可也更想慢慢磨进去,欣赏颤抖着泪珠的睫毛,他握着身下人的腰,以一种野兽交合的姿势进入仍在惊惧的身体,似乎这个动作仍然是温柔的,要不然怎么于适只知道呜咽崩溃,不知道破口大骂呢。

肉体的拍打声很快充斥在房间里,于适被操得迷迷糊糊,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嘤咛,破身带来的痛苦慢慢过去,现在下半身能感受到的只有痒意与舒爽,就像煮在锅中温度缓缓上升的水,正在一步一步攀上高潮,陈牧驰捕捉到阴道的痉挛加快,于是毫不留情地玩弄肿大的阴蒂,将它用指腹按压,再用指甲抠出来。

于适憋不住尖叫,话到嘴边又被生生咽下去,平时引以为傲的平板支撑根本坚持不了,几乎是整个上半身贴在地上被操,冰凉的瓷砖冻得他瑟缩,手想抓点什么发泄还抓不住,只能握成拳用力砸地面。陈牧驰看见他自残一般的行为,伸手过去拨开拳头,紧紧十指相扣着抱起来,相连着回到沙发上去。

“哥哥…我错了…我赔你的车,你放我走吧……”于适打着嗝求他,妄图唤回陈牧驰对未成年学生的良知,而面前这头野兽仅仅是暂停了几秒,仿佛清醒了短短一瞬,然后抬手撕开于适上身的短袖,顺便从刚才的袋子里取出一条胸罩——白色蕾丝边,罩杯很小,似乎是为刚发育的少女准备的。

“乖宝贝,穿上这个,哥哥看看适不适合你。”陈牧驰哄人的的样子实在让人脸红,手上却丝毫没有这种态度,就像捉小鸡一样,提起于适的胳膊把肩带穿上,再把搭扣挨个扣好,“太漂亮了。”他把手按上那两颗硬挺的红豆,孕育它的土地是有弹性的胸肌,不过能不能让这里变成柔软的乳房呢?

当然可以,如果想做小妈妈,就要先胜生一个宝宝……陈牧驰把手移到于适的肚子上,那里有形状很好的腹肌,虽然不如他的坚硬,但是整齐得多。温热的手掌慢慢按压,体内的鸡巴使了个巧劲寻找角度,很明显的,肚皮上浮现出了那根凶器的形状,于适觉得自己是不是要被捅坏了,肉怎么都变薄了?

“不要…不要…我要坏了……”他挣扎着又落下泪,鼻子红红的样子可怜死了,刚才被打断的高潮这会又袭来,穴里一缩一缩着渴求剧烈的快感,陈牧驰在乳肉上留下一串吻痕,还用手揉捏看它回弹,于适上下两处都被攻击,在他怀里扭着弹动,等体内G点被冲撞了几十次后,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阴道高潮。

哪坏了?是瞬间冲刷出大量水液的花穴坏了,还是忍不住上翻眼睛的表情坏了?陈牧驰先放慢速度,享受够了阴道痉挛的紧咬,这对于适来说比刚刚粗暴的顶弄还要难受,似乎下面的痒意蔓延到了大脑,浑身都不自然地颤动着,“痒……顶顶那里……”看吧,再不快一点,高潮的余韵就要过去了。

“遵命,我的小公主。”陈牧驰用手指挑起细细的肩带,再看它“啪”地一下打在皮肤上,重复几次也乐此不疲,高潮的快感变得绵长,于适软在他怀里承受动作,突然感受到有微凉的液体注入进来,怔了几下之后才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连忙用拳头捶陈牧驰,想让阴茎快点从体内抽离出来。

还在吐着浊液的鸡巴,被温热紧致的甬道挤了出去,陈牧驰把于适压在沙发上嗅黏着汗的脖颈,好像猎豹在慢慢享用刚捕获的美食,可怜的猎物推着他胸口往后躲,被吃干抹净了还不忘逃跑,似乎求生欲从未如此强烈过。“真的是高中生吗?不会是装清纯来站街的吧,不然我怎么让你上门你就上门?”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骗自己,强奸自己,现在还要倒打一耙来侮辱自己?于适抹了一把泪,瘪着嘴不知道怎么骂他,书本上没教过该怎么做,况且自己学习又不好,照着背也不会背啊。陈牧驰看着他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明显是想打自己还怕打不过的怂样,笑得更开心了。

“来,撅撅屁股…哥哥还没爽够,再来一次。”陈牧驰提出新的指令,看于适咬着嘴不动,才沉下脸威胁他:“装什么?不听话我就告诉你妈妈你撞了我的车,要赔好几万,你们家拿不出来吧?”于适不怕爸妈责怪自己,他只担心会给家里带来困难,所以不情不愿地转过身,脸死死埋在沙发里做鸵鸟。

刚使用过的地方暂未闭合,仍是湿润柔软的,如果掰开仔细看,还能瞧见逐渐往外流出的液体。陈牧驰简单抠了抠,想引出一些到地上,不仅是为了好清理,也是为了自己舒服,于适也觉得涨得难受,但是这种类似于排泄的感觉太羞耻,连带着脑子反应都慢了,所以配合的速度不及时,导致浓精落在沙发上不少。

“啊…对不起哥哥......”于适吓了一跳,他看得出沙发很贵,连忙转过身来用手擦拭,可是液体很快就被吸收掉了,只留下稍微深一点的印子,陈牧驰状似懊恼地歪头,说这是我爸妈送的乔迁礼物,外国定制的啊,小朋友现在欠我这么多,打算怎么还我?把你卖到鸡窝里接客行吗,反正你现在也不是处女了,对吧?

于适赶紧摇摇头,不知是在拒绝这个提议,还是拒绝自己“不是处女”的评价,也可能是两者都有,他的手无措地在沙发上揪来揪去,陈牧驰觉得沙发都快被扯烂了,不过也没主动说话,就想看看小宝贝会提出什么解决方式,毕竟这种时候只需要他适当地推动,还得是本人说才能更有意思嘛。

等了有几分钟?等到陈牧驰的鸡巴都软了,于适才抬头说自己的想法:“我…哥哥,你看这样行吗,我们家赔不起…我卖身给你...你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不要把我卖了,可以吗...”陈牧驰大喜过望,他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连这种时候心意都能相通,自己现在身拥娇妻,脚踩污泥,眼观全球,心怀天下,乐哉!

他一笑,就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连带着气质都柔和了不少,根本看不出来是一个诱奸未成年的恋童癖大骗子,倒是像个来解救小雏妓的好心人,于适觉得自己的想法被采纳了,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准备主动一点来让陈牧驰更开心,所以他撑着沙发往前爬,把备受冷落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初次承欢的阴道都不太会夹人,更别说第一次吃鸡巴的小嘴了,经验匮乏到不知道包住牙齿,陈牧驰真怕他一个控制不住就把自己咬断了,所以舔个大概就拔出来准备大菜,于适知道自己做的不好,但没想到这么快人家就不愿意,怀着担心和不知所措的心情,支起上半身嗅嗅陈牧驰的脖颈,然后把脸埋了进去。

“哥哥,你别生气,我能做得更好…我会学的...”这样示弱好像还不够,他撒开手后倒在沙发上,手揽住大腿根把自己完全呈现出来,就好像不管怎样粗暴的对待都能照单全收,陈牧驰看得眼热,轻轻吻了吻于适的发旋,毫不客气地把自己重新送入穴中,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从这以后,于适过上了工作日上学,周末托管的生活,每当周五背着书包出门的时候,爸妈问要去哪,他一句“去陈先生家”就能让他们喜笑颜开,不禁感叹起真是遇见好人了,不嫌你学习差还给你补习管饭吃,于适嗯嗯地红着脸骑车跑了,谁能知道周末他俩基本上就没下过床?连吃饭都是点的外卖啊。

不过他的成绩真的有在稳步上升,以前算上体育分也就考个大专,现在居然能摸到本科线的尾巴了。出了考场,于适兴冲冲地扑进爸妈怀里,仍然没忘记给陈牧驰发个信息报备:“谢谢哥的辅导,我觉得我肯定有大学上了!不聊啦,我去庆功宴,晚点再去找你玩。”说实话,出校门第一时间没看见他,还挺想念的呢。

他们去了一家不常来的店,毕竟这种心情难再有,偶尔奢侈一次也没什么,于适拍下菜的照片发给陈牧驰,心说这么重要的日子他不来参与,又不是说自己爸妈对他印象差,干嘛搞得跟被包养了见不得人一样…这么想着,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大捧火红的玫瑰花,然后才是那张帅脸。

“对不起小适,我来晚了,”陈牧驰先把花送到于适怀里,然后才跟他爸妈打招呼:“晚上好,伯父伯母,我是陈牧驰。”彬彬有礼的样子像一阵春风,给他们带来视觉上的绝妙感受,于母热情地招呼他一起吃,席间交流到报志愿的问题,感叹道没经验不知道怎么报,况且也不知道儿子能考多少分, 这还是个大问题呢。

“这好办,我能帮小适。”陈牧驰起身盛了碗汤,双手呈给于父,开始侃侃而谈自己针对此事的人脉和见识,一番谈论下来哄得大家喜笑颜开,连于适都对他刮目相看了:原来不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强奸犯,居然脑子也这么好使,这样想来,真不知道他俩搞成这样,谁更沾光一点。

“对了牧驰,小适一个高中生,你送他这么好的花干嘛?怪浪费钱的,多不好意思啊。”于母摘下一朵绽放的玫瑰,插在自家儿子耳边,娇艳的花衬得于适更漂亮了,羞羞答答地往那一看,陈牧驰的鸡巴直接一飞冲天,忍着劲喝了几口茶,才能平静地说接下来的话。

“是这样,伯母,我喜欢小适已经很久了,他是上天带到我面前的礼物,希望您和伯父…能同意我们在一起,甚至说我想和他立刻结婚也不为过。”掷地有声的话震撼到整个房间里的人都是傻愣着的,于父于母接受不了很正常,于适也接受不了,他一直以为陈牧驰就是个图自己逼的恋童癖同性恋,怎么还...走心了?

但更令他意外的是,自己爸妈仅仅是红着眼考虑了几分钟就答应了,按理说不应该棒打鸳鸯,再让孩子绝食以明志吗?为什么到他这里进行得这么顺利?(没有说于适已经接受自己爱上陈牧驰的意思),于父说小陈虽然年龄大了点,但不到十岁也还行,人又好,实在没什么理由反驳,只要他能对儿子好就行。

一般的高中生在高考完的暑假考虑的是去哪玩、玩什么,不一般的高中生考虑的是婚礼穿什么、蜜月去哪过,于适结婚证来的比驾驶证都早,他被陈牧驰带去法国领证,又在国内准备办酒,结婚的时候本来还在黑西装和白西装里踌躇了一会,没想到成衣店送来了一套婚纱。

很合适,效果特别好,乳沟、腰线,该露的都能露出来,不该露的也隐隐约约能窥探到,兴奋得陈牧驰对着穿衣镜把他操了个半死,到最后于适哭着说我不结了我不结了,爬走的时候还拖着裙子沾到地上的精液,又被握住脚踝拉回来惩罚,昏迷中许下了“只要给老公生宝宝就不穿婚纱”的承诺,迷迷糊糊又把自己卖了。

有惊无险地进了大学,军训的时候于适大吐特吐,他猜测自己可能是有宝宝了,不过还不太敢确定,毕竟水土不服或者训练强度大也是有可能的,晚上给陈牧驰打视频的时候提起来最近身体上的不适,结果他老公当即买了最近一班的机票就来找了,半夜拉到医院一查:怀孕已经一个月,小夫妻以后性生活注意点吧。

陈牧驰给于适办了休学手续,这确实是目前最好的处理方式,当然理由是伤病,肯定不能是怀孕嘛。十八岁的小孕妇回到家,几乎被当做一个易碎的娃娃对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欲望上头的时候都能被老公小心伺候:用嘴、用手,什么都好,就是舍不得真枪实干,搞得他都想穿上当初的校服裙来勾引了。

九个月后,一个女娃娃出生在这个家,自己还是个宝宝,就要做小妈妈了,陈牧驰总是拿这一点调戏他,孕期攒着的量被多次少量地补回来,于适在家都不怎么穿衣服,喂奶要脱,挨操也要脱,还不如直接省点事。他坐在陈牧驰身上骑乘,怀里搂着刚哄睡的女儿,看老婆的眼神不在自己身上,新手爸爸还要闹脾气。

“宝宝…你看看我…别看闺女了...”陈牧驰有点后悔,生了孩子老婆的目光就不在自己身上,还不如不要这个分宠的小玩意呢,但是这种想法也就偷偷想,于适现在浑身散发着未成熟的母性光辉,肯定会把他剥一层皮。“你跟孩子比干嘛?你是我老公,在我心里你最重要,别人都比不了。”于适瞪他一眼,莫名其妙。

他把宝宝小心地放在小床上,捧着陈牧驰的脸细细亲,说现在才知道怕了,那你内射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我求着你停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老牛既然敢吃嫩草,就得有点危机感,知道不?经历的事多了,于适说话也愈发牙尖嘴利,恃宠而骄更是手到擒来,陈牧驰刮刮他的鼻子,说反正我会一直吃醋,那我们趁热打铁生个二胎,这次就不戴套了,好不好?

Chapter 54: 金主妈妈看上了男大生(微博点梗)

Chapter Text

于适最近烦得要死,糟心事一个接一个来:一直在抓的项目被抢了,稳定交往的男友出轨了,回家想自慰结果连震动棒都坏了,最后一根稻草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把卧室里能砸的都砸了才解点气,他捞起玻璃碴子握在手里,看着暗红的血慢慢滴在地上,尖锐的痛感带来说不上的快意,他想干点出格的事情,就现在。

驱车来到某家会所,他曾经被合作伙伴带来过,自然也知道这背后有一些“私人订制”服务,不过当时的自己不屑于此,如今却是主动前来。于适坐在包房的沙发上,冷着脸看领班带来一群男人,长得确实都还不错,但是不符合他的审美,你要问他中意什么类型,于适自己也说不上来,只知道现在这些都不喜欢。

看着他越来越冷的表情,领班默默擦擦汗,挥挥手让房间里的人赶紧出去,想着用什么方式才能让这尊大佛满意,思来想去还是打算把会所里最优秀的、VIP专属男模们都喊来,至于于适看不看得上,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毕竟从未有眼光这么高的客人,实在是太难伺候了。

于适困得窝在沙发里玩手机,这一排人质量比之前的都好,但是他还是不喜欢,最后准备空手而归的时候,门突然被撞开,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大高个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对领班说外面有两波客人吵起来了,碍于地位高,他们不敢随便去拦。领班气得踹了这人一脚,帽子都掀地上了:说了几遍要沉稳,你怎么记不住?

于适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看热闹,但他马上发现自己也要被卷进这场热闹里了:这保安也太合他眼缘了吧?为什么这种资质只能被发配去做保安啊?他站起身拦住领班,说这个人我看上了,开个价。领班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立刻拒绝道:“不行啊于先生,他是还没培训过的,带来的体验肯定不如他们啊。”

意思是怕小保安技术不行,搞得客人不舒服了再回来找事?于适大概能明白领班的意思,但是他就喜欢玩新人,尤其是这种瞪着两个大眼还不知道要面临什么的生瓜蛋子,所以这种理由并不能阻拦他,微笑着摇摇头,说后续一切我负责,请问我能不能带走这个人?领班听见客人都这么说,那也没拒绝的理由了。

于适刷卡付了钱,说先看看这个保安条件怎么样,满意的话再回来补“买身费”,领班欣然答应,带着那小子去前台登记了一下,就点头哈腰地送两人出去。于适领着人来到停车场,打开的却是副驾驶的门,原来他喝了点酒不方便开车,又不愿意找代驾,只能让小保安代劳了。

小保安……或许应该叫大保安?于适从心里默默改变了称呼,因为那一大包实在是太显眼了,显眼到恨不得现在就能品尝到它的味道,大保安似乎也意识到这个有些尴尬的现象,偷偷抬屁股夹腿想遮挡视线,但发现是无用功,只好转转眼睛,想通过说些什么的方式来缓解尴尬。

“先生……我该怎么称呼您?”他稳稳地开着车,温柔又稍带些怯意的声音传入于适的耳朵,感觉是个很老实的人,怎么会来这里卖?于适觉得这应该是以后再了解的问题,还是想一个符合自己性癖的称呼比较重要:“我姓于,叫我哥哥就行,我喜欢听这个。”

“好的,哥哥。”大保安转头对他笑笑,两个酒窝印在脸上,显得人纯真了不少,不像是做皮肉生意的,倒像是一只大狗,训犬的人说几句口令他就翘起尾巴来了,未免也太好哄了些。于适被那笑容所感染,但是面上还要保持矜持,他拽着安全带开口:“那我该怎么称呼你?认识少说也一个小时了,连名字都不告诉我?”

经他这么一说,男人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失礼,只好补充上自己的名字:“哥哥,我叫陈牧驰,现在上大三,你叫我牧驰……什么的都可以,随你喜欢就好。”于适满意地点点头,是个好名字,可他不想就这么简单地称呼,因为作为自己未来的床伴,是要被打上专属烙印的。

“好啊,小狗。”于适摸摸陈牧驰的头,给他来了个措手不及的亲密互动,“前面那个别墅区,你知道吧?开进去。”没等他度过缓冲的时间,始作俑者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报上了自己的具体住址,可怜的小保安红着脸抖着手开车,脖子如灌了铅般,转都不好意思转。

停车,上电梯,进门,详细的不再赘述,于适抬抬下巴指了指卫生间,意为让第一次来这个房子的“陌生人”去清理一番,陈牧驰听话地走进去,冲洗完照镜子检阅外表的时候,发现洗手台上有很多能表现房主生活气息的东西——当然,最明显的是一盒已拆封的避孕套,尺寸还挺大的,但是自己可不能做0啊。

“还没好?赶紧出来。”听见外面的催促,陈牧驰才急急裹了条浴巾开门,于适本来在不耐烦,结果一抬头看见混合着热腾水汽的绝佳男色,感觉下面瞬间就不争气地湿了。小保安穿衣显瘦,脱衣居然是相当有肉的脂包肌,这在他们gay圈也是天花板级别的菜,今天真是抓到好的了。

于适凭借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在谈判桌上啃下了许多不好啃的硬骨头,即使小逼已经软到可以立刻投入使用了,态度也得是硬冷的:“凑活吧,转过去看看背面。”陈牧驰觉得自己像被卖了的奴隶,正在被人根据硬件打分,不过既然是老板的要求,他肯定是无条件听从的,所以他不光转身,

……还好没夸他,不然感觉会在屋里表演无实物篮球。于适发出下一步指令——摘浴巾,陈牧驰却不乐意了:“哥,你这是干嘛?有点太不尊重人了吧……”声音越来越弱,因为他转头的时候发现老板正在自己身后:“让你脱你就脱,哪来这么多废话?还想不想挣学费了?”

行,你们有钱人的话就是圣旨,我听还不行吗。陈牧驰非常没骨气地解开浴巾,但表情是非常有骨气的冷漠,连带着那根火热的玩意都冷漠不少。于适吹了声口哨,这尺寸太壮观了,卫生间里的套应该用不了,那今天直接内射?……应该可以,小保安看起来很干净,估计不会有病的。

不过以防万一还是问一问:“以前你有性伴侣吗?身体是健康的,没什么病吧?”陈牧驰先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于适笑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没听懂我的问题吗?用不用我再问一遍?结果陈牧驰挠挠脑袋,说哎呀哥哥……我还是处男呢,哪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病......你也太瞧不起人了.....

于适憋着笑领他来到卧室,好嘛,你是干干净净的处男小保安,行了吧?被打趣的陈牧驰更害羞了,早知道就说自己有经验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他躺在床上跟自己生闷气,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看着于适一件一件脱衣服,直到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陈牧驰自己都没发现,他已经忘记吞咽了。

“看呆了?还不快帮我脱掉。”于适前跨一步,把膝盖顶进陈牧驰双腿间,没了浴巾的遮挡,轻微的一点变化都非常明显,两双眼睛看着那里充血、勃起,连这场比赛的主导者都不好意思了,想移开腿起身,结果反被抓着胳膊倒在陈牧驰身上:“跑什么?哥哥,我来帮你脱衣服呀。”

至此,于适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可能引狼入室了,可是也不排除这是只混进狼群里的哈士奇,嘴上功夫谁不会?床上功夫厉害那才是真的好,所以他没反抗,主动抬抬屁股方便陈牧驰给他脱内裤,然后再欣赏每一任男友都会露出的表情——震撼,惊讶,不可思议,可能还伴随着些许的嫌弃。

他眼睛一眨不眨,从双腿间的空隙里盯着陈牧驰,看那双藏不住事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疑惑,然后才是恍然:“哥,你居然和我们都不一样诶,这里好漂亮。”小保安嘴真甜,是真心,或是假意?于适不是很想去深究,毕竟从前把他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男友照样劈腿,男人的话不可信,床上的话——更不可信。

“漂亮?那你来填满它,让它哭,能做到吗?”于适把腿分得更开些,让那朵早已湿润的肉花更坦荡地显露出来,羞人的汁液在灯光的照射下愈发晶莹,陈牧驰觉得它快要流到床上了,所以伸出手摸了一把,沾得手指上都黏腻一片,他竟将液体都送进自己嘴里——腥甜的、陌生的味道,想要……再吃更多一些。

陈牧驰把脸慢慢埋下去,他如濒临渴死的人一般,向着沙漠中唯一的绿洲前进,于适却突然用脚抵住他的胸口,制止了登徒子前进:“我不想和先舔我下面的人亲嘴,你能不能分清主次?”他说得有理,陈牧驰握住那只脚腕,把两条腿勾在自己身后:“那哥哥能不能教给我这个小处男,我现在应该先怎么做呢?”

好诚恳的表情,好委屈的语气,若不是手已经在轻挠淫水泛滥的小穴,于适真觉得他是一个勤奋好学的上进生,隔靴搔痒般的轻挠并不能缓解什么,手指深入进去才能有些立竿见影的成效,陈牧驰缓缓探索于适的身体,内壁的褶皱和弯绕太过新奇,紧致的小口提醒着他一件事——自己的鸡巴,真的可以放得进去?

他抽出手指,被泡皱的指肚吓了一跳,天呐,完全不知道如何赞美这口甘泉,如果把脸埋进去死了,尸检的死因肯定是溺亡吧?陈牧驰不合时宜地想东想西,还不忘把硬得跟个铁棍的鸡巴在穴口试探,于适看他戳来戳去找不到地方的生疏样,不耐烦地用两指撑开逼:“不用戴套了,不是你的尺寸,直接进来。”

陈牧驰一手抓着他的腰(不抓大腿是因为太蜜了抓不过来),一手扶着鸡巴捅进去,因为够慢,所以于适并不太疼,只是觉得下面稍微涨了点,痒了点,连带着脸上也红了点,润了点,陈牧驰亲亲他的脸——他没提前问能不能亲,这样不对,然后再亲亲那张嘴:好软,好甜,可以把舌头伸进去吗?

可以呀,已经开始沉浸于性爱的人会答应他的任何要求(除了拔出来),于适被伺候的舒服了,舌头也无意识地伸到嘴巴外面,陈牧驰捕捉到这个缺口,立刻把自己缠了上去,两条舌头在空气中交缠,亲得啧啧作响,于适觉得自己被吸得有点痛,把头往后仰着想躲,结果被本应握住腰的手扣住了脑袋。

“呜呜……”舌头被吸得发麻,可是这一刻的快感太令人上瘾,使得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直到陈牧驰主动放开,于适才暂时得到唇舌的自由,他绷着脸瞪面前这个下手没轻重的人,却突然发现陈牧驰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脸红得像苹果一样,呼吸的频率又急又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才没呼吸……等等?

“你……不会接吻的时候换气吗?”于适好像发现了相当有趣的事情,把腿紧紧缠在陈牧驰粗壮的腰上,生怕他不回答,自己明明已经练得很好了,在这人身边的体型差还是如此可怕,基因的作用未免也太大了些,于适揪住那头卷毛往自己胸上摁,大有不说就别想抬头的意思,真不知道是奖励还是惩罚。

“哥…哥…我不会换气,我是第一次亲嘴……”声音从胸肌里闷闷地传出来,估计是因为鼻子太高,否则脸太平的话,哪还有说话的机会?于适把他放开,陈牧驰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用下巴卡在乳沟里看他:“哥哥,你是不是快要高潮了?下面一跳一跳的,夹得我好爽。”

不要问,问了就没意思了。于适翻个白眼,算是对他不解风情的鄙夷,陈牧驰悻悻闭了嘴,把人捞在自己怀里干,前胸贴着后背的姿势暧昧至极,仿佛两个人能就这样融为一体,可惜卧室里没镜子,看不见此等淫况,要不然于适说什么也要赶紧把他夹射,绝不愿受此令人脸红心跳的淫刑。

这不是他睡过的技术最好的,但绝对是硬件最大、身材最棒的,于适觉得体内作乱的不像鸡巴,倒是像上翘的钩子,把他五脏六腑里的淫欲都搅和在一起,最后再从那个小小的口里流出来,所以说陈牧驰不需要多少技巧,仅仅凭借天赋异禀的性张力,就能将他干得死去活来了。

于适向来以猎豹比拟自己,他漂亮,矫健,充满力量,好似一张蓄力的弓,随时准备给对手致命一击,当然现在也是,不过不同之处在于他成了在雄兽身下承欢的雌兽,刚才的体面荡然无存,如何满意地度过发情期才是最主要的事情,陈牧驰眼看他卸下高冷的盔甲,露出淫荡的内里,手上使的劲也不自觉地大了些。

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陈牧驰立刻撒开手,揉揉于适的屁股以示歉意,但是这个人并不领情,蹙紧额头骂他为什么不用力了,不想做就滚下去,小保安哼哧哼哧地出力气还要被责怪,火气上来直接扇了那对奶几巴掌,这倒好,直接把于适扇高潮了——翻着白眼抽搐个不停,真怕他晕倒在床上。

饶是再没经验,陈牧驰也看得出来,这人是个喜欢受虐的主,扇得越狠他越爽,没准鸡巴都不用上,吊起来抽一顿就能算做爱(开玩笑,用鸡巴自己会爽),可惜于适虽然高潮了,陈牧驰本人离射精还有点距离,按理说处男的第一次应该很快,他在这操了这么久都没射,真是给性生活开了个相当好的头。

“哥哥,你可怜可怜我,我还没射呢。”特别特别坏的小狗,不应期都不让人过,非要就着阴道的痉挛继续插,所以于适下面的水一直在泛滥,甚至可能洇进了床垫里。要怎么洗呢?他软着身子乱飘思绪,愤愤地在陈牧驰脖子上留下自己的牙印:你来洗吧!洗不干净就扔出去给我买新的,要不然就不要再上我的床了!

“真的吗,哥哥?”陈牧驰笑着顶他,“你对我这么满意,这次还没做完就想下一次了?”小人得志的样子贱极了,但是他同时往后捋了一把汗湿的头发,性感的荷尔蒙极富冲击力,于适转着难以聚焦的眼睛使劲看,生怕错过任何一点美男诱惑,感觉今晚见的所有男公关加起来都不如面前这个好,还得是自己眼光毒辣。

四目相对,迸发出更激烈的火花,陈牧驰将穴肉耕耘得更加软烂黏人,连每一次的拔出都显得相当恋恋不舍,再辅以腰间铁钳般的手劲,或许还会移到脖子上,不过要追求最好的性虐快感,这些好像还不够……于适情不自禁地抓着自己的长发,他完全沉溺于性事的时候就是这种表现,疯狂,而且诱人。

“抓着我的手,哥哥。”陈牧驰把长发从手中解救出来,转而和其十指相扣,虽然温柔,却又无法逃离,于适就喜欢这种陌生的失控,他问你能不能讲点脏话?今晚上把我伺候舒服了,我给你加钱。陈牧驰点点头,转了转眼珠后斟酌着开口:“骚逼…吸得我这么紧…真想把你操烂了再给大家看看,让他们都来轮奸你。”

台词不错,就是语气生疏。于适给他打分,还安慰道第一次都这样,说多了就好了。结果陈牧驰不领情,咬着他的脖子插得更剧烈,还把牙印一路种到胸口:“哥哥,你被操得眼都翻不过来,就别指指点点了,我们那最贵的头牌都没你这么难伺候,领班要发现你这样,肯定给你塞上玩具放屋里待一天,哭都没劲哭。”

说着,陈牧驰掐紧他的脖子做最后冲刺,在强烈的窒息快感中,于适到达了阴茎和阴道的双重高潮,吹了一屁股还射了一腹肌,陈牧驰“哇”了一声,赞叹道哥哥你好骚,怎么还尿我身上了?于适崩溃地低头,才发现自己射完精之后居然憋不住尿,生生被操失禁了。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他什么时候这么丢过人?于适用最后的力气翻过身往前爬,陈牧驰把他拽回来灌精,恨不得把整个下面都塞进去,又浓又多的精液严丝合缝地填满子宫,末了还要被拍拍屁股说“夹好了小狗,敢漏出来一滴我就玩烂你。”于适知道他在搞情趣,可还是听话地夹紧小逼,生怕掉出来一点东西。

“别急…缓一会再抱我去清理。”于适恹恹地趴在床上,没空去管陈牧驰正在翻找什么,可能是纸巾吧,毕竟屁股上黏黏的确实不舒服,突然屁股被拍了拍,他翻个身,准备享受贴心的事后服务——结果那双手握住鸡巴,从马眼里插进去了一根尿道棒。

阴茎软的时候不好插,于适痛得从床上弹起来,他觉得自己要被玩死了……想慢慢拔掉,陈牧驰又把手按在身体两侧不让他动,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无辜:“怕你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哥哥,我们继续行吗,我才射了一次……而且大家都说破处要破个痛快才好,不然以后要是我硬不了,可都是哥哥的责任呢。”

他好像很怕于适拒绝似的,直接把人拉起来坐在自己怀里操,胳膊缠住那白得泛粉的身躯,要是不这样做,只怕软泥一般的金主妈妈会脱力滑在地上,陈牧驰吃味,伸手下去扣他的阴蒂和尿道,于适扭得跟条鱼一样,一往上窜就被按下来,哭得抽抽嗒嗒,好可怜。

“别哭了哥哥,我会心疼。”小保安哄人的样子有些笨拙,情意倒是很真,舔掉眼泪还要吃进嘴里,说哥哥好苦,下面操起来都不甜了,逗得于适笑起来,反驳道我就是六面玲珑的人,你说话不好听,我不给你加钱了,自己申请助学贷款去吧。小嘴一撅粗眉一挑,一时间不知道先亲他好,还是先扇两巴掌好。

心里的纠结不影响手上的笃定,陈牧驰按准尿道,专心地攻击这处未被使用过的小口,疼痛、酸胀、羞耻,可能还参杂了一点迟来的不应期,如藤蔓般爬上于适的大脑,他指挥陈牧驰抱着自己去厕所排泄,但是被用把尿的姿势举在马桶前的时候,心里好像才反应过来这人肚子里憋着什么坏水。

“宝宝…牧驰...乖,帮我把尿道棒抽出来。”他的手在来的路上被绑在了身后,动弹不得,只能求助于人,可是小保安偏不听,还一个劲地引诱于适用后面尿出来,尿到他身上也没关系,因为失禁才是对自己技术的肯定,才能给这个贫穷的大学生加钱呀,这么充分的理由,怎么能怪自己有劣根性,不怀好心呢?

尿道已经被抠开了,往外漏了几滴液体,陈牧驰说哥哥我给你加把劲,箍着他的腿就开操,还很有耐心地顶着g点慢慢磨,偏不去碰那憋得快废了的阴茎,而是粗暴地揉阴蒂,于适半阖着眼睛翻白眼,嘴里不知道是在求饶还是在赞美:“好痛…”“舒服...”“要憋不住了....”陈牧驰听闻,重重撸了两把涨得发紫的前端。

“……啊!!”于适浑身一哆嗦,阴茎无法射精排尿,阴道里倒是来了个全套,痉挛、潮吹,夹得陈牧驰也全射了进去,尿道里淅淅沥沥地流出一股液体,虽然不多,但也是里程碑式的胜利。陈牧驰苦恼地把人带到镜子前照,容光焕发的两人身上全是斑驳的痕迹,不同的是一个活力满满,一个半死不活。

“哥哥你看,你用后面尿的,这不是很厉害嘛,”语毕,陈牧驰觉得自己说错了,连忙改口:“啊呀不对,这样就不能叫你哥哥了……姐姐?”于适哪有空反驳他的话?能发出点气声就已是恩赐了。然后坏心眼小狗一下子把尿道棒抽出来,被释放的阴茎流出几股透明液体,怀里的人一弹一落,彻底晕过去了。

可能是因为开了荤,所以心里格外兴奋,陈牧驰翻滚到凌晨才睡着,醒来之后身边没人,所以他先拿起手机处理信息,看见领班发的“以后不用来了”,吓得直接从床上弹起来往外冲,于适正在书房里处理工作,听见客厅里的声音才出来,他今天申请了居家办公,不然带着一身印子去上班也太淫荡了。

“起来了?先吃饭吧。”于适指指厨房,让他自己去拿吃的,结果一转脸就被蓄满眼泪的陈牧驰抱了个满怀,“哥哥,你把我破了身还让他们开除我,我没地方去了,做鬼都要缠着你!”他想到哪里了?我这不是让他专心只伺候我一个的意思吗?于适叹口气,笨死了,还是拴我家门口当狗吧,别爬老子的床了。

Chapter 55: 牵手(驰适520联文)

Summary:

进行了从未有过的断更,5月的码字量少到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Chapter Text

“如果能和陈牧驰谈恋爱,我一定无时无刻不和他十指相扣。”
于适在图书馆里被作业折磨的时候,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这个想法。

他总是这样,越忙的时候就越爱想些有的没的,不在乎作业的ddl火烧眉毛了,也不在乎陈牧驰目前只是他点头之交的同学,更不在乎人家的性取向是什么,好像只要是他看上的人,就一定要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至于怎么完成计划,于适心里已经有了节奏:

第一步,先主动去打招呼,和他拉近关系。
新疆大汉的内心是和狂野外表完全不符的沉稳内敛,肯定招架不住豪迈的东北直球。

“同学,你长得这么高,肯定能帮我把卡住的篮球拿下来吧?”
于适叉着腰,拦住在场外分发矿泉水的陈牧驰。

“嗯…稍等,我试一下。”
陈牧驰捡了一根树枝,踮着脚把球戳下来,逆着光交到于适手里,还没等他接稳就跑了。
好吧,虽然没正儿八经说上话,但是这也算是有初步交集了。

真不愧是他,
于适在指尖转着球,
炉火纯青的投篮技术能正好卡在框上,至于身为运动员应该具有的高超弹跳力,偶尔发挥不出来也没什么嘛。

于适抹了把汗,眼睛盯着陈牧驰因酷热而发红的耳朵,
手里的球掉在地上,弹了几下就滚到一边去了。

怎么不给我送水?我明明也好热。

第二步,多刷脸,强势融入陈牧驰的生活。
既然是一个学院的同学,那必然有一些课程是重合的,况且他们的宿舍离得不远,只要有心,肯定能混个脸熟。

“牧驰?这么巧,我们一起去上课吧。”
元气满满的小狗戴着发带,语气自然熟稔到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可真好。

“可以,正好顺路。”
陈牧驰扫开自动售货机,拿了两罐冰可乐。
“等一下再喝,看你刚运动完,太凉的东西对身体不好。”

“谢谢你。”
于适乖巧地应着,此时此刻他最想做的运动就是和陈牧驰上床,这可不能说。
一个鬼点子在头脑中出现,冰凉的饮料罐突然贴在了陈牧驰脸上。

“啊!”
受害人一瑟缩,再委屈地看始作俑者,他反而在旁边哈哈大笑起来,毫无愧疚之心。

“牧驰,你这是虚啊!这样,改天我带你出去锻炼锻炼身体,射箭、骑马,我都会,我当你的免费教练,好不好?”
于适想过很多遍该如何提出这个话题,没想到能说得这么流畅,白瞎之前打的腹稿了。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我平时也有在健身房锻炼,我觉得我身体素质还挺好的。”
死小子,怎么不领情?

“哪有的事!我们是好朋友,我帮助朋友还要看情分的,可不是谁都能受到我的指点的。”
一谈到自己擅长的地方,于适就忍不住骄傲起来,如果现在是早上,他可能会忍不住立刻打鸣。

“好好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咯,于老师。”

陈牧驰拉开可乐,笑吟吟地喝了一口。

第三步,如果他没有表现出反感的话,就适当地制造一些肢体接触。
“哥哥的手好小哦,脚也那么小,明明个子这么高。”

他抓住那只青筋怒张的手和自己重叠,忍了几忍才没十指相扣。

“不过这说明你是适合练跨栏的体质,真的和刘翔一模一样。”
陈牧驰抿着嘴点点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小酒窝就落在脸颊上,平添了几分俏皮。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呼吸声都被放大,这是在嘈杂的餐厅里吧?怎么连周围的杂音都听不见了?

爱蒙蔽了他的眼睛,有没有可能这不是单方面的暗恋,而是互不言说的双向奔赴?
于适飘飘然起来,上头的荷尔蒙促使他想说什么肺腑之言,刚张开嘴,就被不速之客打断了。

“小驰,你在这啊!可找到你了,我们好好聊聊天。”
一个打扮时尚大方的女孩子走过来,坐在了陈牧驰对面。

于适脸一僵,眼神在两人间转了几个来回,
什么意思?这是他女朋友?我怎么没听说过?
那我呢?我还有机会吗?

女孩好像不会看眼色一样,说这么帅的小哥哥怎么不给我介绍?比你这种木讷男帅多了。
陈牧驰无语地顶回去,这可是我好兄弟,你就别老牛吃嫩草了,行不行?

你怎么说我老?!我才比你们大两岁!
女孩尖叫起来,长长的指甲往前伸,被陈牧驰侧脸躲过去。

于适冷眼旁观,嘴里的饭就像砒霜一样,根本咽不下去。

“小适,我和学姐有点话要说,待会就不跟你一起回宿舍啦。”
陈牧驰转过头,笑着对他道歉,薄唇里说出来的话那么残忍,于适的眼神都不知道落在哪儿。

我的表情一定很丑,不像哭不像笑,陈牧驰肯定觉得我难看死了。
他扯了扯嘴角,艰难地点点头。

“嗯,好,我先走了,你们聊的开心啊。”
于适落荒而逃,连凳子上的背包都忘了拿。

真笨,过会给他送过去吧。
陈牧驰耸耸肩,和女孩交流起想问的问题来。

………………………

“多谢啦,学姐,我回去研究一下,有需要的再来请教你。”
陈牧驰挠挠头,为女孩点了一杯奶茶,还收获了一句“这么会照顾人了”的挪揄,
声音很大,被躲在柱子后的于适听得清清楚楚。

失策,失策,竟然忘了打听陈牧驰的性取向,忘了问他对同性恋的看法,
现在好了,插足到人家正常的恋爱中,自己一个大男生,比什么能赢得过女孩子?

于适咬着牙转过身,为自己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的爱情默哀,这种悲伤填满了他的心房,一直到晚上躺在床上看陈牧驰道歉的信息时,脑子里还是不受控制地想起今天的事情来。

他总是这么善良,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情,还来跟我说对不起,让我自己先走是情况有变,不是故意的。
于适掰着手指细数陈牧驰的“罪状”,数到第十一条之后就再也想不出新的来,干脆甚至把优点也算进去,到最后直接成了陈牧驰优点罗列大会。

可能再过很多年,于适才能放下一切心结,能够做到微笑地看着他挽起别人的手,再微笑着送上自己违心的祝福。

“如果那家伙邀请我参加他的婚礼,我肯定要去,我会挣很多钱,我要做最帅的造型,让他后悔,后悔大学的时候没和我谈恋爱,非要和女孩子搞暧昧!”

他越想越气,气得眼睛也好酸,用手擦了一把,泪水洇到手心里,又被他胡乱地抹到被子上。
当然了,心里也不能闲着,把“负心汉”和“假想敌”一起揍了好几遍,到后半夜才气鼓鼓地睡着,所以自然也不知道陈牧驰正抱着手机发愁的模样。

“学姐看的会不会不准……摩羯座喜欢一个人的表现是什么……于适他……会不会也有一点喜欢我?”
愁虑的情绪萦绕着陈牧驰,即使快把星盘和星座研究透了,也不敢得出心中最想要的结论。

他太紧张,太羞涩了,开学第一天手足无措地站在校门,迎接新生的师哥师姐暂时不在,他根本不知道要往哪走。

是那颗熠熠生辉的流星落在自己眼前,明明个头比自己要矮,还和自己同级,却非要以一副老大哥的样子来照顾他。
你叫于适?但我不这么叫,我偏要叫你小流星。

不过随着交流的深入,他发现不能单单以这个词来概括于适了。

小猎豹也可以,矫健、漂亮,在篮球场上能夺走所有人的目光。
小太阳也可以,耀眼、夺目,总是能温暖身边的很多人。

小宝贝也可以,只做我一人的宝贝,
陈牧驰在备忘录里写下这句话。

要是我能和他谈恋爱,我会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要亲他嘟着的嘴巴,亲到水光潋滟,只能含着泪看我。
我要带他回到新疆,看昌吉的风土和人情,把我的成长经历都一股脑地告诉他。
我要和他一起骑马,在篝火旁放声高歌,虽然我唱歌不好听,但是他肯定不会笑话我。

可是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于适好像对所有人都这样热情,或许自己只是他一个“相对交好”的朋友,连舒适圈都混不进去。

陈牧驰愤愤地对着墙砸了几下,临床的舍友翻个身,嘴里的梦话嘟囔了几句,左不过是些“吵死了”之类的呓语。

很晚了,不能再熬了,要是眼下再挂上黑眼圈,于适就觉得他不帅了。
陈牧驰按灭手机翻了个身,默默为明天的自己加油打气:

“如果明天小适还主动拉我的手,我就跟他表白。”

当然了,第一步是紧紧牵住不分开。

Chapter 56: 驰适亮3p(微博点梗)

Chapter Text

于适在戛纳红毯上大放异彩,精神紧绷了月余,此时终于能把重担卸下,他跟公司要了之前许好的假期,带着陈海亮去意大利旅游了。美丽的大明星在街头喂鸽子,辛苦的助理在旁边提着大包小包给他拍照,“这张角度不好”“这张我笑的不好看”“这张你蹲的不够低”,好挑剔的老板,太折煞打工人了。

二人只顾着愉快地“约会”,并没有注意到旁边暗中观察的陈牧驰,身为米兰黑手党太子,他来到这个小镇处理一些事务,这本应是个无聊又简单的工作,却没想到遇上了如此惊艳的东方美人,就是可惜不是独身……不对,这样明明才更刺激,将他的人格打碎,再浇筑成独属于自己的性爱娃娃,是非常有挑战性的事情。

跟踪了两三天,几乎找不到于适落单的时候,都怪该死的助理黏太紧了……问他是怎么知道美人姓名的?这好办,陈牧驰又不是老古板,刷一刷社交软件的同城就能发现了,况且每天都能有几个粉丝偶遇,想听不见都难,所以说想要拐走大明星,就需要先把那个看起来就没什么脑子的笨熊支走,简直易如反掌。

结果还没等他出手,机会就来了,这天傍晚,于适坐在长椅上四处望,不知道看见什么感兴趣的东西,让那个男人去买了,陈牧驰从后面凑近过去,让手下拿沾了迷药的布捂住嘴,再架到车里扬长而去,真是意想不到的顺利,怕是小助理买完东西回来之后找不着老板,得艰难地用翻译器到处问路人呢。

于适在一阵头痛中睁开眼,想揉揉脑袋缓解一下——动弹不得?他惊惶地四处望,发现自己被浑身赤裸着绑在床上,四肢都用弹力带束缚着,“大”字型的姿势毫无隐私,也毫无安全感。不过比起危险将要来临前的恐惧,他更担心的是身体的秘密似乎已经被人发现了,这让自己以后怎么混?怕是再多钱也买不断消息吧?

十几分钟后就认命了,弹力带捆得太紧,挣扎一番毫无作用不说,手腕脚腕磨得还好痛,于适眼中慢慢聚起了雾,自己圈内一兢兢业业小透明,凭借沉淀许多年的演技和本事才堪堪崭露头角,可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还没来得及开香槟就被绑了,而且现在还不知道是要被侮辱还是杀害,又或者两者都有?

眼泪实在是憋不住,顺着太阳穴一直流到头发根里,做演员就要这样情感丰沛,才能更好地投入到工作中,于适哭得连屋里来人了都不知道,只当是要取自己的命,他张开黏黏糊糊的嘴求饶,说要杀要剐随便你,能给我伪装成意外就好了,别暴露我身体的情况行吗?结果只听见一声轻笑,然后眼泪被手帕擦掉了。

“Sei bellissima”于适听不懂,他转头看人,一张漂亮到很有冲击力的脸突然凑近到眼前,他发誓,自己人生的前二十几年里,从未遇见过如此好看的人,一时间竟有些看呆了,被来者捏了捏嘴巴才回过神:“我说,你真漂亮,明白吗?”是中文,于适贴着床面点点头,颇有一种在异国他乡遇见熟人的感觉。

所以他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把自己的情况一股脑地吐出来,末了还许诺男人自己能给他很多很多钱,只要能把自己救出去,男人蹙着眉头听,手已经不老实地游走到于适双腿间了,他说我不缺钱,你给的我都看不上,可毕竟你是大明星,让我睡一次,看看你值不值得我来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于适瞪着眼摇摇头,他洁身自好到只用玩具疏解过强的性欲,生怕自己因为什么黑料而爬不上去,怎么可能答应这种要求?可男人的手指就像不请自来的客人,拨开两瓣阴唇,重重地搓弄隐藏在其中的花蕾,他的腰疯狂地扭动起来,但是能躲避的幅度太小,倒显得这场指奸如欲拒还迎的情趣一般了。

“不要…不要……”眼泪流得和下面不分伯仲,明明在尽自己所能去反抗,怎么还是沉溺于被强制的快感中无法自拔了?于适在时轻时重的揉捏中颤抖着,最终还是一步步攀上了高潮,阴穴在收缩中漫出更多淫水,男人蘸了一蘸,把手指点在舌尖上细细品味,仿佛在吃什么大餐一样,露出了十分陶醉的表情。

“长得甜,水也这么甜,怎么办,我更不想放你走了。”他微笑着说出这句令于适浑身发冷的话,原来面前的人就是把自己绑在这里的始作俑者,那真的是插翅难逃了,于适几乎已经认命今天少不了一顿操,可心里还是忍不住幻想:如果这个人的心肠能和他的脸一样漂亮,如果那些工具不是用在自己身上……嗯?

陈牧驰只是看着于适又怕又惧的样子,鸡巴就硬得发疼,真想先让自己的东西填满他,而不是这些情趣用品,不过调教就是这样,没体验过毫无温度的玩具,怎么才能知道热乎乎的鸡巴好?他把玩意们在床边的小桌子上一字排开:震动棒,跳蛋,口球,乳夹,眼罩等等,只是这样看着,就能想象到之后的情况了。

“先生…先生…”猎物的求饶不会唤醒捕食者的怜悯,只会激起他恶劣的施虐欲。陈牧驰把漂亮的骨质口球给于适戴好,漫不经心地说记准了,乖宝宝下次可不能叫错我,只能叫daddy,主人,或者爸爸,知道吗?于适僵硬地点点头,他好像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了预测,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朵纯洁的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可是陈牧驰发现了他含苞待放的实质,只需要适当的催熟,就能让于适彻底绽放、糜烂,成为最甜美的花汁,只能被自己品尝。此番评价当然不是空穴来风,证据是床上的大明星还没被全副武装好,就已经高潮数次了,怎么不能说是天赋异禀呢?

阴穴的震动棒又粗又长,捅得他几乎无法呼吸,后穴的按摩棒微微上翘,按在前列腺上动个没完,冰凉的铁制乳夹捏住肿大了好几倍的乳头,阴蒂上的电击跳蛋最不可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陈牧驰突然启动。于适哭个不停,其实他应该少哭点,不然脱水了怎么办?可是身体带来的感受太陌生了,好可怕、好爽……

陈牧驰从床头踱步到床尾,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然后站在于适脸旁边打手冲,这种人对于绝不会逃出自己手掌心的猎物,采取的都不是一击毙命的战术,而是要慢慢折磨,最后再美美享用,不失为一种心理变态的表现。浓稠的精液射在于适脸上,连睫毛也不能幸免,正想拼命眨眼挣脱的时候,突然被戴上了眼罩。

这下好了,话说不出,眼看不见,手动不得,陈牧驰坐在旁边欣赏了足有一个来小时,一直到于适抽搐着射不出东西,才拿了根尿道棒给他堵上前端,美其名曰射太多也不好,你慢慢享受,我出去吃个饭再回来看你。于适顿时发出悲鸣,虽然不能说出具体的话,但也能听出撕心裂肺的意味。

陈牧驰说到做到,他走出地下室,在餐厅里吃了顿饭,掐着表坐了半个多钟头才回去,床上的人没有剧烈挣扎的迹象,只有痉挛的身体才说明他还尚有意识,床单上白的黄的液体流得乱糟糟,一看就是爽过了头,成为了什么都往外流的小puppy,可马眼在刚才已经堵住,于适是怎么尿出来的?

他走上前,去触碰大明星软成一滩泥的下面,刚摸上去就又喷了一大摊水,好像已经爽到射不出东西了,只能可怜兮兮地往外淌一些什么……陈牧驰凑近了仔细瞧这具敏感漂亮的身体,惊诧地发现由于小棒的阻拦,于适的女性尿道被迫敞开了,原来人被逼到一定程度,真的能完成对自我的开发。

眼罩突然被摘掉,乍一面对光亮,蓄满的泪直接流了下来,于适看见是他,四肢因为恐惧而开始抖动,但是由于更急着逃脱出现在的桎梏,只好艰难地抬抬头去蹭陈牧驰的手,表现出非常违心的讨好意味,“看来调教的还不够,不够忠诚。”他点着鼻子上的小痣评价道。

手绕到脑后解开口球,干涩的声音一脱口,甚至都吓了于适自己一跳,他咽咽口水,深知求饶的话不能现在说,要先表现得自己被调教好了才行,所以他乖巧地喊主人,爸爸,话说到一半还要在高潮的时候翻翻白眼,露露舌头,好似全身心爽到极致反应,都是由面前的这个男人带来的。

陈牧驰满意地笑笑,知道你是个骚货,没想到daddy还没操进小骚逼里,就开始学小狗叫了,明天给你打个链子拴在这挨操好不好?再给你开直播当女优,肯定比当明星还要火。于适吸吸鼻子,他才不要这样,他要跑出去,要回家,要去找海亮……呜呜,海亮,小助理,你现在在哪,为什么还不来救我?

陈海亮当然没抛下他,那天买完东西回来一看人没了,焦急地用翻译器问来问去,甚至连警察都找了,就是没寻到半分于适的身影,哭着回到酒店,在后面的几天里又哭着贴寻人启事,他好怕自己捧在手里呵护的纯白茉莉花,被什么心怀不轨的人抓走折磨,或者是买卖器官……更恐怖的那些,他真的想都不敢想。

找了几天后还是无果,再拖下去怕是哪边都不好交差,陈海亮来到他们一开始喂鸽子的地方,想在离开意大利前,最后再寻找于适的踪迹。在路过一个转角的时候,他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说于什么,好像还说明星?陈海亮悄摸跟上去,进了一间隐蔽的房间,那两人早已不见踪影,这个屋子里除了一扇门,什么都没有。

潮湿的空气,阴暗的光线,嗡嗡的声音,陈海亮害怕极了,生怕看见什么不好的东西,但是于适可不害怕,因为推门声就意味着今天的调教开始了,他光着身子爬过去,问daddy今天想怎么操小狗,小贱货已经把逼准备好了,就等着daddy来操,我是不是很乖呀主人,说着就开始解陈海亮的裤子。

什么嘛…今天daddy的裤子怎么一拉就下来了?于适心存疑窦,但他不敢发出任何不满,仍然恪守自己身为性奴的职责,全心全意伺候好主人的东西。陈牧驰坏死了,得到了大明星的身体还不够,又想得到他的心,短短几天把人调教成专属的飞机杯,还被约束每天不口射一次,潮喷一次就不能解开眼罩。

黑手党太子爷慧眼识珠,他发现大明星在工作的时候很正经,实际上就是个骚婊子,只要打几巴掌再给个甜枣吃,很快就能依赖上自己……不管是不是真心的。于适一边心理上害怕调教,一边肉体上又在享受,这种情感很割裂,在高潮的空白期,他有时候会想起来陈海亮,但下一秒又被陈牧驰实打实占据了。

他对海亮有点好感,也怀疑过这个木讷老实的小助理是不是喜欢自己,毕竟没有人能对自己的魅力说一个“不”字,但于适觉得事业更重要,况且虽然明星不能谈恋爱,可也没人说不能搞暧昧呀,所以他单独和陈海亮来散心,用若隐若现的亲近以及一些简单到可笑的手段,把这只卷毛笨熊勾得一愣一愣的。

那天的“买东西”算是于适出的一道题,当时他看见了推着花车的少女,就让小助理去买束花带给自己,没有指明想要什么,因为不管带回来什么,他都喜欢,当然也会询问花语,以及陈海亮心中的想法,结果没想到出了这种事,因此自然也不知道,那束代表着“深藏在心底的爱”的小雏菊,在一片混乱中被踩成了花泥。

现在陈海亮人都傻了,谁能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短短几天不见,于适就成了这副模样?他脆弱的心脏被碾成了渣,于适就跪在满地的渣上给他口交,身上的红痕昭示着这段时间经历了怎样的折磨,陈海亮握紧拳头想发怒,又怕吓到戴着眼罩的人,但是鸡巴依然很诚实地硬了起来。

于适吃着吃着发现不对劲,今天的鸡巴有一股腥臊味,尺寸也不对,这不是daddy……那是谁?是陈牧驰随便找了个什么人来羞辱自己?因为被调教得太好,即使再好奇再害怕也不敢摘掉眼罩,生怕得到更粗暴的惩罚,他只能继续扭着屁股舔,直到这个人越来越颤抖,冰冷的手摸上自己脸,哭着叫了一声,于适。

于适把鸡巴退出来,薄精和口水糊了一脸,银丝拉在唇舌上,显得混乱又色情,陈海亮摘掉眼罩,时隔多日终于看见这双漂亮的眼睛,泪水一下子就憋不住了,几天来的重担终于能卸下,失而复得的惊喜笼罩了他,“你别怕,我这就带你回去。”双臂紧紧拥住还在发愣的于适,安慰道。

于适看着陈海亮,没有那种马上就能脱离苦海的惊喜和兴奋,他不知道怎么反应了,逼里还插着震动棒等待今天的性爱,乳夹跳蛋一个都没少,回去,他还能回去吗?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小逼好痒,水顺着大腿流到地上了……陈海亮的鸡巴也好大,一点都不逊色于陈牧驰,干脆,先给他止止渴吧。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体内的震动棒顺势滑到地上,但是没人有闲心去管它了,陈海亮跨过丑陋的玩具,跟着那条长久不见光的胳膊来到床边,可能是这几天疏于锻炼的缘故,于适的肌肉松了一些,大腿根的嫩肉更加诱人,陈海亮抓紧了揉,攥出独属于他的红色印记,然后一插到底,碾碎了这朵绽放的玫瑰。

两个人正火热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哎呀,看来我错过了大戏啊,我的狗狗怎么跑到别人身上去了?”竟是陈牧驰姗姗来迟,于适听到熟悉的语气就一个激灵,立马踹开陈海亮滚下床,颤抖着爬过去亲主人的鸡巴,可是主人并不领情,“就这样吗?狗狗不听话,是不是需要一些惩罚呢?”

于适吓得几乎要发抖,但是在满脑子的恐惧背后,是否还暗含对即将面临的惩罚的期待?或许只有深知他淫性的陈牧驰才能理解,“没有,主人,我在等着您呢,小逼已经准备好吃老公的鸡巴了。”生怕他不信似的,于适还对着门张开腿,用手指分开鲜红的蚌肉给陈牧驰看,当然,如果忽略上面存在的液体的话。

皮鞋尖强硬地顶进穴里,似是要淋上丰沛的汁液,才能凸显其昂贵的价值,“逼都被野男人操松了,还说等着我,”陈牧驰抬头盯着床上的陈海亮,眸子里的攻击性快要化为利剑刺上去了:“这是你的姘头吗?一脸处男样,你是不是想揣着我的精跟这种小子跑了啊?”说着说着自己还来了气,左右开弓扇了于适两个巴掌。

陈海亮很生气,骂他是处男不要紧,万万不能侮辱于适,他冲上去揪着陈牧驰的领子,说你到底是谁?现在是法制社会,快点放了于适,不然他就报警了。陈牧驰往后一躲,拍拍手唤进来几个手下,把暴怒的小助理绑在了椅子上。“想走?可以啊,你看着他被我操成只知道吃鸡巴的骚货,我就让你们走。”

于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重重揉着阴蒂来缓解快要烧到脑袋里的性欲,他无暇顾及两个男人的争斗,自然也忘了若是没及时服侍好陈牧驰,将会受到怎样可怕的惩罚。突然间,一股蛮力将他拽起来甩到床上,前几日被紧扼的喉咙,扇到红肿的逼,肮脏下流的言语,终于重新回到他的意识中来。

可怜的陈海亮被绑在凳子上,嘴里塞了块不知道从哪捡的破布(大概率是他自己的衣服),鸡巴还露在外面——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远道而来的异国客人,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坐在这里受辱?眼看着捧在手里多年的宝贝遭到强奸犯粗暴的对待,他又气又伤心,但于适流着泪被操的画面,却让他可耻地硬了个彻底。

能说会道的那张嘴,正向外流着吞咽不及的唾液,水灵灵的漂亮眼珠,哭得跟浸了水的玻璃球没什么两样,常年握弓的修长手指,紧紧抓着床单不松手,于适好像成了带给陈牧驰满足感的充气娃娃,粗长的鸡巴捅得他喘息不停,连片子里的女优……不,女优都没这么骚,她们叫得太假了,哪有面前的活春宫真实呢?

陈海亮偷偷挪身子,可惜他是坐在凳子上的,不管怎么动都抚慰不到前面去,陈牧驰注意着这边的动静,心里又出来一个坏心思(他平时也没什么好心眼),手一撑抱着于适走到陈海亮面前,怀里的人惊叫一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寻求安全感:可怜的大明星好像依赖起绑架犯来了,明明掉下去才能暂时离开他呀。

陈海亮快要目眦欲裂了,从他的角度看去,于适被臂膀禁锢着,只能艰难地扭着身子躲,但是落在陈牧驰眼里,就完全成了另一种意思:“嫌我没顶到你骚点上?”他狠狠拍了下于适的屁股,看人呜咽着往上一窜,又重重地落下去:“看见你姘头就这么爽?夹的我都要射了……我们两个一起操你好不好?你更喜欢谁?”

他是不是听错了?于适屏住了呼吸,“是我被操傻了吗?”懵懂的表情可怜又可爱,反倒惹得陈牧驰大笑出声:“小狗发情了,脑子都操坏了,”说着,他指挥手下进门,把束缚着陈海亮的绳子解开:“我和这家伙一起操你,比比谁让你喷的次数多,如果他也不赖的话,我就放你们走,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现在能动了,我要做的是一鼓作气打倒眼前这个人,然后带着适适逃出去!陈海亮僵在原地,他的脑子非常清醒,可是于适的眼神就像美杜莎,把他死死钉在原地动弹不得。陈牧驰试探着摸摸怀里人的后穴——又紧又湿,似是随时准备迎接客人的来访,他不再多说,把自己的鸡巴退了出来。

于适好惨,都没人问他的意见,只能说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反抗已经不再重要(也有可能是他被操得真的很舒服,而且舍不得这两人当中的任何一个),陈海亮的床风很温柔,似是生怕弄疼了他,戳到腺体了也只是慢慢磨,生怕茉莉花被摧残到凋谢,陈牧驰看他这个畏缩样,冷哼一声,掐了一把于适的乳肉。

“呜…”他疼得往后躲,完全贴在陈海亮的怀抱中,卷毛小熊心疼地揉揉胸,转而怒视始作俑者,陈牧驰坏笑地耸耸肩:“别看我,你自己感受,是不是这骚逼夹得更紧了?他就这样,不粗暴点还不喜欢,是不是欠操?”于适闭紧眼睛摇头,这种拒绝显得苍白无力,因为他脑中不合时宜地想象起两个人强奸他的情形了。

完全不用想象,因为现在正在发生。陈海亮陷入沉默,湿软的穴道一跳一跳地咬着鸡巴,抽搐的腿根提醒他面前的人说的话完全正确:如果不能做到最好(至少是让陈牧驰满意),于适就要继续在这受苦,他们两个都不能回国,对吗?好像突然被人点拨了一样,陈海亮抓紧面前的蜂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海亮…不要…好涨…”于适伸手推拒后面的人,却被反拉住胳膊,由于没有支力点,所以上半身只好向前趴在陈牧驰身上,才不至于摇摇欲坠任人摆布。陈海亮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食肉动物一旦开了荤,连主人都控制不住,更别说已经沦为猎物的主人了。

陈牧驰敏锐地发现陈海亮正在渐入佳境,似乎是生怕小狗的注意力全被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夺了去,他也加快速度律动起来,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后悔和陈海亮分享于适了,就这副被操得连哭都没劲哭的婊子样,要是他狠狠心把人送到意大利红灯区,早就会被那群禽兽射成精盆了。

“别装可怜,之前表现的那么好,多来了个人就受不了了?”陈牧驰按着于适的腰窝,虽然看不见肤色差对比明显的背面,但是一想到能给陈海亮下马威,连带着他的心情都好了不少。听了这话,于适不由自主地想到几天来所受的非人折磨,若不是海亮误打误撞闯进这里,自己就算是悄无声息地被玩死,也没人发现吧。

“主人…小狗错了,小狗最喜欢吃鸡巴了…”灌输思想的确有用,于适真的如一只讨好人的狗般,小心翼翼地捧起陈牧驰的手,轻探舌尖舔舐着,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温顺与乖巧,如果娱乐圈有扮演动物这条赛道,那肯定属于于适的舒适区。陈牧驰盯着他湿漉漉的眼睛,莫名想到花园里凝结的晨露,也是如此晶莹剔透。

那只手顺着胳膊向上游走,溢出薄汗的身体抖了抖,又很快归于沉静,陈牧驰拨开他的长发,由衷地感叹大明星有着多么漂亮的一张脸蛋,漂亮到他舍不得让任何人看见自己的所有物。于适委屈地撅起嘴来,刚想辩驳什么,身下人突然的的一记深顶,让他只好噤了声。

“留下好不好?当我的太太,以后再也不是不穿衣服的小狗了。”陈牧驰低声引诱于适,若不是后面还有个人,还真以为是边做爱边告白的小情侣来着。陈海亮当然不服气,他急得都快哭出来了:童话里就没有恶龙和公主在一起的结局,明明是骑士抱得美人归才对,再说了,大明星在国内还有事业,怎么能说留就留呢?

于适被激素上了头,已经开始幻想起自己在意大利的富太太生活了,体内突然遭到冲撞的腺体将他拉回现实,一转脸,噙着泪的陈海亮把头凑上去,埋在他颈间黏黏糊糊地撒娇,说哥哥你待在这里了我该怎么活,公司安排的新老板欺负我我也得受着,到时候我露宿街头了,就算一路乞讨也要来意大利投奔你。

……他的小狗怎么还有自己的宠物?陈牧驰不爽地咬牙,要不是他大发慈悲让这小子跟着喝口肉汤,现在在哪个路边哭还不知道呢,哪有跟他叫板的资格?于适眨眨眼睛,摇着屁股让体内的两根东西进得更深,这两个男人得罪谁都要吃一番苦头,倒不如以退为进,赶紧把他们哄出来交代了,早日离开这魔窟才好。

于适想得简单,却忽略了这两人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光一人就能把他半条命操没,更别说三人行了……陈牧驰似乎看出了他的意思,一把把撸动着戳在自己腹肌上的阴茎,要让小狗感受到最贴心的性服务。当然,于适对这招受用得很,前端淅淅沥沥地吐出透明的清液,他已经射不出浓稠一点的东西了。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好几个小时之后,于适被操得像个夹心泡芙,前穴后穴都灌的好满,敏感到触摸身体的任何一处就会不自然地发抖,如果再趁热打铁戳弄下体,就会尖叫着喷出尿液来,陈海亮搂着他轻声安慰,丝毫不记得自己就是罪魁祸首之一,只记得被操成精液脑的老板也好漂亮。

后来他们还是顺利回国了,可是大明星有了性瘾,工作的时候必须要塞着跳蛋,工作完也必须拉着海亮上床来排解性欲,小助理也不是当初的那个纯情小熊了,他会在老板拍杂志的时候想着眼前这个造型适合什么play。表面上还是光鲜亮丽的大明星和帅气能干的助理,实际上两个人都被那段意大利之旅影响了。

本以为日子就会这么过下去,突然有一天,于适收到了一条匿名信息,是他被操到烂熟深红的逼照,和精液布满全脸的颜射照,很明显是陈牧驰曾经拍的,还有一张项圈照片,文字消息是“很期待我们下一次见面,小狗。”于适气得手都抖了,被凌辱调教的过去涌进脑海,这是他恨不得摘除的记忆。

可他真的完全不想去面对吗?或许隐隐流水的逼才是正确答案。正愁眉不展时,门突然被推开了,陈海亮着急地跑进来,于适一瞬间好像明白了:“你也收到那些信息了?”小助理点点头,他打开了手中的盒子,里面有一个项圈,内圈刻着“Luke’s pet”,旁边还有张纸条,于适咬着唇打开,里面写着:“开门”。

Chapter 57: 逃亡杀手和妓女(微博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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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驰刺杀任务目标的时候被发现了,应该是有人出卖,不过他暂时没多余的心思想这些。
逃跑时抢了辆车,想着去人多的地方好隐藏,开出一百八十迈的速度往外冲,非常自信地进了红灯区。

于适是这条街里生意排倒数的鸡,他长的美,奶子大,叫的还骚,按理说千金难求才对,结果连锅都难以揭开。
其实主要原因是他脾气差,操的不舒服就把顾客踢下床,逼事还多,舔鸡巴嫌脏,吞精嫌腥,内射嫌麻烦,就算不挣钱也不想让自己难受,所以干脆得罪人好了。

有逼倒不是问题,人的性癖是多种多样的,好这一口的人多的是,所以就算脾气臭,也有很多上赶着想来操他的嫩逼。

总之陈牧驰从阳台翻上来,逃了好几天饭都没吃几口,看这层楼里人少,准备在这歇歇脚,
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没先问主人愿不愿意。

“让我在这住几天。”
“滚,别耽误我做生意。”
房主刚从门口骂完其他鸡,说话冲得很。

陈牧驰掏出手枪,于适尖叫一声准备跑,连玄关的影都没看见,就被拉回来扔在床上。
“你就当你接了个三四天不下床的客,老子又不是不给钱。”

“滚,要操逼找别人去,老娘不做你这个生意。”
裹在丝袜里的脚对着下三路偷袭,被很轻易地抓在手里揉捏。

“卖逼的还装起清高来了。”
陈牧驰拉开他的腿,没什么耐心地用小刀把腿根的丝袜割烂,手从破口伸进去,摸到了一手黏腻。

他玩味地挑眉,于适羞得几乎要晕过去,屁股里夹着的东西仿佛不知道现在的情形是因它而起,仍然在不知疲倦地工作着。
安静的房间里,最能让燥热的欲望无所遁形。

陈牧驰拉出精致小巧的跳蛋,上面湿滑的水昭示着使用者的淫荡,但他似乎并不急着把自己已经准备好的武器送进去,而是捡起刚才的手枪上膛,填进了那处空虚的肉洞。

“啊——!!”
于适没想到这个大胡子竟如此大胆,莫非真的是亡命之徒?
不要急……不要急,面对歹徒,受害人要做的是顺从……

被性爱侵蚀的脑子飞速转动,思考现在该怎么做。
所以他把腿张得更大些,喉间发出甜腻的呻吟,妄图用乖巧来降低陈牧驰的警惕心。

杀手先生什么没经历过?威逼、利诱、求饶、辱骂、大笑、哭泣,陈牧驰见识过许多人临死前的表现,却从没遇到过这种明明害怕得下一秒就快晕过去,却仍然强装镇定,发着抖迎合他的。
好吧,先不杀你了,
他把枪往里推了推,扣着把手整个转了一圈,自己对自己说。

于适再是怎么告诫自己不要怕,感受到体内的家伙突然动起来,心里还是抵不过面对死亡的恐惧,再看看眼前胡子拉碴的卷毛男人,泪水竟不知不觉流了满脸。

陈牧驰只觉得手上一片湿润,他低头一看,原来是小妓女太紧张,尿了自己一手,这下好了,估计枪都得哑火了。

他好笑地把曾经是热兵器的冷兵器拿出来,这会已经被于适的软肉捂热了,湿漉漉、热乎乎的。
始作俑者不愿面对自己被吓尿了这个事实,捂着脸哭,连被撑开的穴口都被他哭得紧缩了点。

陈牧驰痴迷地盯着那两片蚌肉,一呼一吸,一张一合,好像也有生命一样,诉说着它当下的渴望。

所以自己也没什么需要怜惜的,解开腰带、脱下裤子,顺水推舟般把自己送进那处温暖的穴道中,感受紧致的、被包裹的舒爽。

“混蛋,戴套啊!”
于适挣扎着从床头柜里拿东西,陈牧驰接过来看了一眼,反手扔到窗外去。
“太小了,我什么尺寸你感觉不到?骚逼卖多了都被操松了吧。”

好坏的强奸犯,他好心提醒,却被这家伙倒打一耙,那他不要配合了,士可杀不可辱,死就死吧!
于适下定今天将要香消玉殒的决心,放松身体任身上人动作,也绝不给一点反馈。

陈牧驰不想奸尸,本来就是为了躲追杀才闯进来的,操逼已经是计划之外的事情了,这小婊子不知道脑子里抽了哪根筋,这会丝毫不配合自己,还不如杀了算了。

想到这,他心里冒出了一个坏点子,拿起床上被冷落的手枪,凑到紧闭着眼的人脸边。
“把你尿的舔干净,再用下面把我吸出来,我不会杀你。”

于适好害怕,他没用过枪,不知道这个东西被水打湿之后还能不能射出子弹,也害怕男人手中的小刀,速度快到好像能瞬间割破自己的喉咙,更害怕那双淬了毒的眼睛,似乎能轻易把自己看穿,再嘲讽他是个千人骑的婊子。

所以于适只好颤颤巍巍地张开嘴,故意闭上眼不去看陈牧驰戏谑的眼神,伸出红嫩的舌头去舔舐冰凉的枪身。

委屈的表情,紧皱的眉头,无一不在表现于适有多么不情愿,咸腥的味道在口中炸开,一向自诩泼辣的他缩得跟只小鸟似的,几乎要嵌进床垫里了。

陈牧驰一把揽住柔软的腰肢,胯间的动作迅猛而激烈,把多日来积攒的愤怒与愁虑都发泄在这张小小的床上。
青紫的手印逐渐浮现,于适痛得左右摇摆,强忍着把枪舔得只有自己的口水,才敢伸出胳膊搂住身上人的脖子,以示任务完成后的讨好。

“真乖。”
陈牧驰温柔地夸了一句,把枪扔到地上不去管它,揪着悄悄探出头的阴蒂尖把玩。

于适被刺激得往上窜,白眼一翻就要昏死过去,但是体内的阴茎丝毫不给他这个机会,龟头磨着G点细细伺候,一发现他能喘口气了,就开始新一轮的横冲直撞。

这下想装尸体也有心无力了,不哭着求饶就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心力,哪还能绷着身体装充气娃娃?
于适在陈牧驰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抓痕,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是能在著名杀手Luke身上留下伤痕的人之一,这个数量比他人生中体会到的性高潮次数都少得多。

不过以后就会多起来了,至少这一次他收获了数不清的高潮次数……其实于适是想数的,可惜四次之后就晕过去了,再醒来只能感受到体内满满当当的黏腻,以及从未开过火的厨房里传来的饭香。

伺候这个人?心里应该也是不情愿的吧,毕竟他还没给钱呢!

Chapter 58: 郊发产卵(微博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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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发总觉得殷郊变了,具体是哪他又说不上来,难道死过一次的人都会性情大变?他也不清楚,毕竟自己又没死过,不过人能回来就是最好的结果,殷郊还教给他一种功力大增的法术,叫什么……双修?实行起来也不难,就是两人在床上做那档子事,自己每次都被玩得水流个不停,哭啼着让太子滚下床去才能休息。

可是姬发又舍不得同他生气,在此之前,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已超越普通的友谊,还差一点点,那层窗户纸就能被捅破了,结果却发生了那么多始料未及的事情,所以他赌上身家性命攻打殷商,与王权对抗,一部分原因是父兄身死,自己已经被逼到无路可走,另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给被扣上不忠不孝帽子的殷郊报仇。

哪曾想昆仑仙人的神力竟如此了得,伐纣大业还未成功,儿女情长就夺得了头筹。此事的过程也算顺理成章,死而复生的太子从天而降,将姬发从闻太师鞭下救出,这对苦命的小鸳鸯才得以重逢,至于是谁先提出上床……可能是某人假意的醉酒,再加一点两位蓄谋已久的情愫,所以交合自然也显得十分恰到好处。

某日夜间,西岐二公子的营帐里传来了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有好事的兵卒凑近想听个仔细,却突然被一道隐形的屏障隔绝在外,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他以为是主帅在和太师商量军事,可能身边还有那个奇形怪状的神仙,帅是帅,可惜法相太吓人了——三头六臂就算了,皮肤还发蓝,真不知道二公子为什么对他那么好。

帐内,殷郊的袍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健壮的胸膛还挂着薄汗,一看就是准备进行所谓的“双修”,他坏得很,用这个理由骗着操了好多回姬发,一意识到要被拒绝,就马上装作体力不支且法力不受控制的虚弱样,只有和心爱之人交合才能好,这时候姬发就会主动脱掉衣服任他索求,也不管可能下不了床这回事了。

次数一多又不做措施,况且两人都是顶好的体质,玩出人命也是众望所归——不是,在所难免,不知是因为殷郊曾经吃过仙丹,还是神仙的精元质量都特别好的缘故,姬发在头三个月依旧能玩得很过分,具体表现为骑马、上战场、从高处坠落,胎儿受的伤都没胳膊和腿受的伤重,殷郊心惊胆战地照顾着他,心疼坏了。

再说帐中,衣服松散的殷郊抿抿相当严实的嘴,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般,憋了几个月的话终于冒个尖:“姬发,我的复生借助了玄鸟之力,嗯……”,他欲言又止,话就停在了这里,装起来了,很可惜姬发偏就吃他这一套:“什么?然后呢?你接着说呀。”二公子很给面子地凑上前去,生怕因为离得太远而听不清他的嗫嚅。

“所以你怀的不是小孩,是玄鸟蛋,临盆的时候会生出一颗蛋。”殷郊用指尖捏着床单,一口气补充完了后半句,然后用手蒙住自己的脸,好像无颜面对他似的,好死不死,脑子里还开始幻想起姬发排卵的样子了:脸上红红的样子又漂亮又羞耻,此时自己就夸他做得好,是伟大的英雄母亲——天呐,这个计划太完美了。

姬发疑心自己听错了,迷茫与不可置信同时出现在这张倔强的脸上,上一次出现可能还是看殷寿在宗祠大叫“祖宗在哪”的时候,但是他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强,所以很快接受了殷郊所说的话:在这个神仙纵横的世界,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身首分离都能复活,自己一介男子都能怀孕,生蛋——也是有可能的吧……?

殷郊看姬发抿着嘴不言语,就知道他信了七八成,也就只有自己,有这种被坚定相信的底气,要不然换了别人,早就被一箭射死了。“这样,发儿,男子生育本就不易,我用法术助你提前练习,也好你在临盆的时候减轻痛苦。”殷郊趁热打铁,一把搂过姬发的腰身,默念掐诀,在空中变了几个圆滚滚的东西出来。

“这是……”姬发伸出手点了点,好奇地握住其中一颗,把玩这个像瓷又像玉的小东西。殷郊低头瞧了一眼怀里人满眼的求知欲,煞有介事地介绍起来,他说这是天上的神仙用来模拟婴儿出生的法器,在孕期塞到阴道里再排出来,既能拓宽产道,又能减轻孕妇临盆的痛苦,当然,他没说的是还能有利于夫妻情趣。

姬发应该是听懂了,就算不想听懂,也被他直白的话砸明白了,他低头看看自己尚未显怀的小腹,好像已经隔着肚皮看见一颗尚未开始发育的蛋了,“那等他破壳之后,出来的是婴儿,还是一只小鸟?他会说话吗?能知道自己是什么吗?”连珠炮似的问题向殷郊袭来,他一时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

姬发就是这样,搞不明白的问题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殷郊只好如实说不了解,在他之前还没有类似性质的神仙,毕竟不是人人都能大难不死,凭借仙人和玄鸟的神力复活……说着说着,竟掉下几滴鳄鱼的眼泪来,姬发一看这还了得?连忙搂着他的脖子轻声安慰:不要去想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所以小孕妇平躺在床上听话地掰开腿,也只是心疼老公的缘故,才不是为了自己。凉凉的卵并不很大,可要塞进阴道里还是有点难,殷郊瞄一眼因为紧张而胡乱瞟宝贝,俯身低头,亲亲刚刚探出头的阴蒂,姬发惊叫一声:即使他们已经行过多次周公之礼,这种快感对他而言也还是太超过了。

在那条舌头灵活的舔弄下,在手指坚持不懈的抽插中,穴道终于被打开一个口,“都不是处了还这么紧,我的发儿真是名器。”殷郊撤出手指,把自己那根驴玩意顶在入口处,发出了衷心的赞叹,姬发当他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那你去找个哪家的小姐好了!大家闺秀,完璧之身,可比我这只会骑马射箭的粗野之人好多了!”

哎呀,小祖宗,荤话你都不爱听?我和你新婚燕尔,怎么舍得去外面找别人?殷郊小心翼翼托着他的腰腹,将自己一寸一寸地送进去,身下红着眼眶的人微微张开刚才还撅着的嘴,事实上他也开始渐入佳境了,床单上被抓出的褶皱、手背上若隐若现的青筋、昏暗中低声的呢喃,都昭示着这是一场灵与肉的结合,爱与欲的相融。

“谁和你……新婚燕尔了。”姬发被撞得摇摇欲坠,他跪在榻上,一手撑着床,一手护着肚子(这个动作比较多余,毕竟用撞钟的钟柱捣都不一定能流产),拜他所赐,殷郊的父性暂时超过了夫性,胯间的动作减速几分,连和腹内孩儿打招呼的频率都变慢了,他把姬发翻过来,拔出阴茎,草草撸动几下之后全射了出来。

“你怎么不射进来?宝宝不会拒绝爸爸的。”小骗子,明明是他想吃精液,还非要推给连意识都还未有的宝宝,如果少年时不曾这样口是心非,是不是他们早就能互通心意了?还做那劳什子的兄弟、朋友?殷郊拿过一个卵,就着还在往外流的淫液推了进去,姬发沉浸在没有被内射的怅然中,丝毫没来得及反抗他的自作主张。

“嗯…啊……好涨……”看姬发的表情,应该是不难受的,或许是被没有生命的东西奸淫有些羞耻,他的手臂只是无措地在空中挥动了几下,最终轻轻搭在殷郊的肩头,指甲似乎有抠进皮肉里的打算,但是一想到堂堂太岁神如此辛苦,忍得额头爬满汗珠也没有任何怨言,姬发又怎么舍得伤他分毫呢?

当第一颗卵被顺利地吞进去之后,后面的几颗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殷郊又放进三枚,窄窄的阴道已经被完全撑开了,姬发面色潮红,双腿无力地向外撇开,可由于母性的作祟,他还想合上腿保护肚子里的“宝宝”们,殷郊拦下他细微的动作,轻声细语地哄着:“多含一会,发儿,你生宝宝的时候也会这样,不习惯怎么能行?”

若宝宝真的像这些卵一样小,那恐怕是很简单就能生出来的,临盆前先同个房拓宽产道不就行了,还用得着这么早就开始模拟吗?姬发晕晕乎乎的脑袋里充满了疑问,他想问出声,下体强烈的快感却更先一步——殷郊正在按摩紧闭的后穴,扩张来得毫不费力,姬发已经感受到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已经准备好迎接了。

“不行!我没有试——”他仓皇地想要拒绝,两只手刚推上面前的胸脯,动作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了,——身体似有千斤重,根本动弹不得,殷郊居然对他用法术?!姬发好生气,一双鹿眼气鼓鼓地瞪这个对凡人、对爱人用神力的恶神,“快把我解开,混蛋!我不给你生孩子了!”还好没封住嘴,不然听不见骂自己的话,情趣不知要少多少。

“宝宝,发儿,我们试一试后面,我听说男子用这里也很爽……”殷郊坚硬如铁的阴茎被紧箍着,自然不好受,所以为爱人献上自己的深吻,既能表达歉意,又能转移注意,姬发被他夺走了口中大半的空气,确实无暇顾及下面被劈开的不适了,殷郊只觉得那处销魂地随着身下人的呼吸节奏而翕动,直接一鼓作气全部进去。

“呜呜……”姬发满眼是泪,他的手被摆成搂住殷郊脖颈的姿势,不管是向上还是向下都很难逃离,更别说刚才隐隐约约被擦过的某处,这是从前用前面交合时并未体会到的,难以言说的快感汇聚成轻声的呜咽,随着殷郊一下一下的律动,如流水般从口中溢出来,他已经完全沉溺于此,甚至连禁制什么时候解开的都没意识到。

约莫有一炷香的时间,太子殿下才泄了精元,而可怜的二公子早已经数不清去了几回了,他软着身子倒在殷郊怀里,脸上、身上、腿根上,二人的精液挂得斑驳,根本无法分清属于谁,只能说还好这是在床上,自己最懵懂的样子只给最亲密的人看,若是在战场上还如此,仅仅是吃败仗就能吃饱了。

“放松,现在把卵排出来。”该死,怪不得总觉得哪里不舒服,他完全忘了还有这回事,姬发张开腿深呼吸,把自己的身体全权交付给最信任的人,郊妻是这样的,即使自己羞的要命,也不舍得只让老公出力,第一颗卵在他俩共同的努力下,终于“啵”地一声落在床单上,姬发盯着这个骨碌碌转的玩意,尽力不让自己注意上面的可疑液体。

有了第一颗的顺利“出生”,后面的就不那么费力了,不过在爱人灼灼的目光下排卵,真的稍微有些困难。姬发用以前夹殷郊孽根的那种节奏收缩穴肉,卵就在入口卡住,要出不出,却把自己折腾个够呛,更可怕的是那一股持续上升的快感,原来越来越顺滑不是错觉,下面分泌的淫液确实越来越多了,怎么办啊……

“发儿,不要怕,你做的很好,继续。”不愧是殷郊,连他未言说的窘况都能及时发现,在战场上一拍即合的搭档,在床上更是如此,“它出不来,堵的我好难受……”姬发欲哭无泪,凌乱的丸子头可见确实很抓狂,“我来帮你……应该需要一点刺激。”殷郊揉到阴蒂上,熟练的手法爽得他头皮发麻。

好吧,看来这事还得是夫妻同心,少了一个人都办不成,姬发腹诽,但不得不承认,熟悉的味道和力度让他完全沉没,第二颗卵在水液的润滑下,终于撑开穴口排了出来,殷郊端详片刻,得出了“应该一鼓作气全部排出来否则后劲不足你会更辛苦”的结论,所以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哪管小公子受不受得住呢?

姬发被他生生被揉上高潮,如果再这样下去就离脱水不远了,所以还是速战速决的好,可是屁股决定脑袋,脑袋不决定屁股,越急躁就越是难做到,剩下两颗卵被挤进稍深一些的地方,殷郊看他急得要哭了,悄悄用神力控制着往外滑了些许,这下顺利多了,最后两颗卵先后落到地上,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

“太累了,殷郊,我以后不想练习了。”姬发向后一仰,把玩着自己的头发,如释重负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反正宝宝耐造得很,他有灵性,总不会让自己的父亲受苦,你觉得呢?”殷郊思考片刻,被他的话说服了:“好,待你生产时,我就在旁边陪着你,有神仙的法力做保障,我定能将苦楚降到最低,绝不会伤你分毫。”

姬发感动地亲了他好几下,将未来要面对的痛苦完全抛之脑后了。

半年后,二公子临盆,生下一个男婴,是为姬诵。

“殷郊,这是怎么回事?”
裹着头巾的小妈妈欲哭无泪,躺在榻上质问他的丈夫。

“呃…可能我理解错了吧…原来玄鸟之力不会让人生蛋啊……发儿你别生气,毕竟我第一次当神仙……”

当晚,西岐主帅喝令太岁神即刻夜袭殷商军队,不提十万人头回来,这辈子都别想进他的帐。

Chapter 59: 自恋太子与社畜小适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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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的事,畏畏缩缩的臭社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居然把主意打到黑道太子的妞身上,这不是讨打是什么?幸亏那天陈牧驰心情不错,也就是找了三四个手下把于适揍了一顿,美其名曰让他“长长记性”。临末了屁股还被狠踹一脚,打手说小白脸就别惦记你不该惦记的人了,下次再敢这样,太子就把你捆到会所里卖屁股。

可怜的于适晕在下雨的小巷子里,等醒来后强撑着打车回家,烧了好几天才从鬼门关爬回来。他委屈得很:谁知道暗恋许久的女神是黑道太子泡的妞啊?但总之是断了最后一点念想。只是不请假就旷工,估计得被老板大骂一顿,算了,反正以前也犯过类似的错误,去道个歉扣点工资得了,以后对这些人敬而远之就好。

问题是更倒霉的还在后头,过了约莫半个月,他下班的时候经过一处阴暗地,自从被人蹲点揍过之后,于适对这种地方都是敬而远之的,哪怕巷子里有嗷嗷待哺的小奶猫都不可能让他回头,更别说是人的呼救声了……什么声?他倒回去扒着墙头看,脏兮兮的地上躺着条黑蜈蚣,骚包的臭鼬头黏着泥巴,怪可怜的。

“我报个警吧,这可是一条人命啊。”善良的小社畜决心要救人,他壮着胆子向前走,“真的受伤了吗”和“不会是人贩子骗我吧”这两个想法互相争夺大脑的控制权,一凑近,看见了那张熟悉的那张脸,强烈的狂喜瞬间爆发出来:上天有灵,陈牧驰遭报应了!于适高兴得一蹦三尺高,甚至因为兴奋过度,直接表演了个原地投篮。

要问是怎么知道“仇家”长什么样的?说实在的,以前不认识的时候还没这么频繁,自从被揍之后想不看见那张脸都难,优秀企业家、八卦中心人物,不管是在电视上,还是在周围人的闲谈中,陈牧驰的人神共愤的帅脸和高调狂傲的事迹总是脍炙人口,于适庆幸自己惹的事不算出格,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还没来得及想好晚上喝什么酒庆祝,黑蜈蚣抬头看了看来人,就气若游丝地发话了:“带我回你家休养,不然我好了之后先把你封水泥里沉海。”咬牙切齿的语气阴森森的,如果后面有武魂,估计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于适打了个冷颤,捂住脸刚想跑,地上的人又发话了:“我记得你的脸,别想跑。”

倒霉透顶!又花了几十块钱打车回家,还得赔司机坐垫清洗费,于适发誓以后再也不走小巷子了,话说黑社会械斗不应该往死里弄仇家吗?给人留了一口气不就是等着被救,然后东山再起去报仇吗?这群人一点都不斩草除根,简直和小说里必然会被主角灭掉的反派是一丘之貉!等等…那这样陈牧驰就是主角了?

刷碗的时候思绪总是会飘得很远,于适转头看向客厅,陈牧驰在窄窄的沙发上躺得很憋屈,黑皮衣都扔了,现在他没穿衣服(有伤),裹着绷带的伤口在往外渗血,日理万机的太子殿下懒得管,拿着手机给父母和下属报备自己暂时安全,于适不知道这人要在自家长住,毕竟又破又小的出租屋最适合躲避仇家追杀了。

所以小社畜过上了白天被老板压榨,晚上还要回来伺候大爷的日子,做饭、换药、伺候、洗澡、陪聊,还要听动不动发少爷脾气,轻则咆哮,重则摔打(指屋内杂物),人虽事儿逼,但给钱倒是大方,于适跟个小保姆似的,就当打两份工,忍了,让陈牧驰难得生出了点这小破房子住着还挺舒服的感想。

健康的生活过得太久就乏味了,没有纸醉金迷和美女环绕是无趣的,没有装逼和操逼的日子是无聊的,只能看朋友圈别人爽的日子让陈牧驰憋上火了,饱暖思淫欲,他也想找点乐子玩玩,只是危机还没过去,自己现在还是不宜出门,把人喊家里来?也不行,小保姆估计会发疯,啧,真麻烦。

这种症状持续到晚上才好,因为事儿逼太子必须一天一洗澡,而且即使自己伤都好的差不多了,也必须让于适伺候着洗,问就是抬不起手来。只可惜出租屋突然断水,光溜溜的太子和穿着薄睡衣的社畜大眼瞪小眼,饶是再不要脸,陈牧驰脑中也萌生了名为羞耻的情感,只好坐在板凳上等水来。

调试了半天热水器,水倒是来了,就是不长眼,把于适淋了个透,湿透的白衣服贴在很有料的身体上,陈牧驰咂摸嘴:今天的无名火有地方泄了。他是真饿了,之前也不是同性恋啊,怎么现在对着个男人都能硬起来?怕是只看计算器上的(.)(.)也能撸两发,更别说……一个粉粉嫩嫩的逼了。

“你干嘛!松开我!”于适被按在光滑的瓷砖墙上,湿衣服贴在身上,好凉,裤子和内裤都被褪到地上了,好冷,而且屁股毫无保留地对着身后的人,这个姿势毫无安全感。陈牧驰拿起窗台上盖子都扣不上的凡士林,挖了满满两指,趁着还没往下掉,赶紧摸到紧闭的穴口前,揉着抠着往里插。

于适心疼那瓶一下子就要见底的凡士林,把逼闭得和嘴一样严实,气得陈牧驰扇了他屁股两巴掌才不给脸色看。软软的穴道抽搐起来可怜坏了,咬着那两节手指似在倾诉自己有多难受,其实很显然,这根本不可能让陈牧驰知难而退,反而只会让他悔恨,恨自己怎么没早点发现这么个乐子。

他慢慢抽插着,竟然爽到有些不舍得动了,于适的逼就和本人一样没什么攻击力,非要用文雅一点的词语形容,就是“地母”:包容、博爱,裹着自己硬得发疼的鸡巴温温柔柔地吸。陈牧驰操着操着找到了那处快活地,对着敏感点又顶又撞,肉贴着肉欣赏于适崩溃的颤抖,实在是太可爱了。

一阵湿意从上面流下来,好像还流到自己腿上了,“老子是真厉害,几个月不上床,功夫还这么强。”他以为于适尿了,沾沾自喜地伸手摸了一把,定睛一看,原来是高潮太猛烈,于适逼里的淫水泛滥了,他站不住,往后塌在陈牧驰怀里,一点劲都不想使,恨不得能立刻擦干身体去床上睡觉。

当然会如他的意了,只不过时间是几个钟头以后,这场运动的地点从卫生间转移到卧室里,于适想说“先等一下要擦干净免得弄湿床单”,但是陈牧驰饿红了眼,哪还听的进这些无足轻重的话?他只知道自己憋的太久,应该好好纾解一下过剩的性欲,至于第二天起来发现小社畜高热昏迷,再手忙脚乱地替他请假,就是后话了。

从此于适工作内容又添了个给陈牧驰暖鸡巴,偶尔加班回来晚了,指定要被臭着脸爆操:“你这月薪三千的破工作有什么好干的?辞了吧,本太子给你开一百倍,也不用你起早贪黑还加班,就随时撅好屁股给我草就行了,不比你老板好啊”,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边被吐舌喷水一边当听狗叫了。

陈牧驰食髓知味,只觉得没干过这么爽的,恨不得无时无刻把人按在廉价架子床上承欢,每天不是正着操就是反着奸,看于适翻着白眼尖叫,心里就没由来地感到一阵痛快,钱也不吝啬,在之前的工资上翻倍给,把人榨得黑眼圈越来越严重,但是被剥削的本人一看到银行卡余额又很满足,其实是很双赢的场面。

有时候他俩也有点温情时刻,陈牧驰吃香喝辣习惯了,不爱吃高油高盐的小炒菜,天天定米其林餐厅的豪华套餐,再让于适给他跑腿当外卖员,大碗小碟硬菜汤水摆了一桌子,他自己吃得舒服,一转头看见厨房地下蹲了个蘑菇,捧着拉面碗吃得津津有味,里面还卧了个荷包蛋:真是色香味俱不全!

一开始还没什么,熟起来之后陈牧驰就不爽了:咋滴,跟我装什么不熟?老子点这么多好饭你不吃,就非得嗦面条碍眼是吧?但是他不能主动说,这样十分有损太子的形象,所以应该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来施舍——用三步并作两步,把人揪起来摁在腿上“来吧多吃点小狗狗,看你瘦的,哥哥好心疼。”

确实太瘦了,除了奶子和屁股,浑身上下拢不起一手肉来,膝盖卡进腿里不让他跑(同时也合不上),于适颤颤巍巍地张嘴:你这个喂饭,是正经的喂饭吗?陈牧驰把海鲜蘸蘸料汁塞进他嘴里:当然了,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手一滑打到大腿上,接着就把睡裤给扒下来了……饱暖思淫欲的最佳体现。

上面的嘴还没吃完,下面的嘴就开始加餐了,于适被强迫着接过餐具,在昏沉中自己夹想吃的菜来填饱肚子,这是啥?生的熟的……不敢吃,那个呢?一看就很辣……不爱吃,下面喷完两三回了,筷子都没动几下,还不如撸串和泡面好吃哩,黑道太子平时就吃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吗?

估计在床上也是这样,没操过这么简陋的,把自己当成花样少但是效果好的飞机杯了。于适揽着陈牧驰的脖子骑,他挺喜欢这个姿势,面前这张帅脸一用戏谑的表情看自己,就总有一种无所遁形的羞耻感,所以在沙发上骑乘,可以让陈牧驰埋在他奶子里……似乎被阴了一把的人也喜欢这个体位,总是把他的胸舔得水淋淋的。

陈牧驰的伤其实好的差不多了,但就是磨磨蹭蹭一点没有走的意思,家里的豪车美女别墅保姆再好再多,也比不上这个破烂出租屋里百依百顺的充气娃娃,于适又急又不敢催,他怕把问题问出口就要被迫解锁什么更变态的性爱玩法。就这样,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太子家里派人找过来了。

这边自信过头的人还在那幻想呢:哎呀小保姆对我百依百顺,别是爱上我了吧?我这么帅又有钱,爱上我很正常,虽然小社畜又怂又没见识,但是脸长得漂亮,还有一个又黏又骚的逼,如果他非要赖着我,那我就勉为其难接受吧!也不是养不起嘛。这傻逼其实连领证时间和蜜月地点都想好了。

那边进展一切顺利,于适领着太子家里派的保镖欢欢喜喜地回家了,那叫一个好走不送下次别来,打开门看见对着卫生间镜子整理仪容仪表的陈牧驰(出租屋太小了,完全能一眼到底),于适震撼:你干什么呢?陈牧驰眼睛一亮:宝贝你回来了?快看我给你买的玫瑰花,漂不漂亮?

呃——于适为难地看看他,看看客厅桌子上含苞待放的花,再转头看看门外一脸便秘样的保镖,打好腹稿的诀别话也说不出来,比如“太子你家里人很想你,你快回去好好孝敬他们吧”,或者“恭喜你脱离苦海,我这小地方您住委屈了”,还有“以后咱们少联系,我很怕你的仇家找上门来误杀了我啊”,很多很多。

陈牧驰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自作多情了,那叫一个恼羞成怒,他挥挥胳膊,让门口的人退出去再顺手关上门,然后一步一步朝着于适逼近。两人像秦王绕柱一样围着桌子转,最终还是陈牧驰先超雄发作,把刚插好的花全扫在地上了,廉价的玻璃花瓶摔成大大小小的碎片,就像他缺爱的心一样。

于适躲花瓶的时候半倚在沙发上,陈牧驰压上去,怒骂道你这个婊子不过是一个我落魄时将就用的飞机杯,当我还稀罕你?不过分手炮还是要打的,外面保镖还在楼道里等着,里面两个人已经叠到床上去了。小社畜全然不似从前的乖顺,似是在寻找自己能力所在的范围内最大限度的反抗手段。

比如紧紧合拢着腿不让阴茎进去,陈牧驰肱二头肌一发力,把常年不健身的人掰开简直是轻而易举;又比如一言不发眼神放空,一点性爱反馈都没有,花花公子最不怕这个,边操边说点脏话:“婊子装纯把自己都装信了”,再来点情话:“宝宝的穴好湿好会吸我好喜欢”,那纯情的人红着脸去捂他嘴,不就有反馈了吗?

陈牧驰见缝插针,十指相扣把人摁在床上,于适丝毫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腿张得好似一字马,就这还要被嫌弃开的不够大呢:“再开点,缠我腰上,嘶…真紧”,不亏是钉在办公室的人,深谙屁股正确的发力方式,感觉就算生两个孩子阴道也能紧得跟处女一样,可惜人家不愿意跟着自己吃香喝辣。

于适被他操得尖叫,忽然想到小破屋隔音太差,手又动不了,只能死死咬着舌头不发出声音,但是呻吟是藏不住的,就像受到性爱耕耘几个月的身体,反应也是最诚实的,陈牧驰看他完全充血挺立的阴茎已经开始流腺液,坏心眼地伸手堵住,说你都有小逼了,就别这么贪心,想用前面高潮啦。

神经吧,我有鸡巴为什么不用?于适伸手推他,大腿却很给面子地抽搐起来,又想往后躲刺激,又想往前要刺激,阴道里的水像开了闸似的一股一股往外泄——还是用这里最舒服,陈牧驰爽得往后仰头,从下面看只能瞧见他的喉结和长得很完美的下颌线,这辈子都遇不见几个这么帅的。

阴道里的鸡巴跳动几下,射了个满,按理说这时候应该就结束了,分别应该留有余地,才好让双方都怀念,可惜陈牧驰偏不,他本着“要把人操死才能永远记住自己”这一理念,不应期一过就立刻开始第二轮,掐着红嫩的乳头又舔又咬,像头划分领地的雄狮一样,在富有弹性的胸口留下只属于他的牙印。

交合处快速的抽插打得于适下面又麻又爽,他快晕倒了,如果说刚才的无反馈是故意闹脾气,那现在无反馈就是没力气了。“什么时候…结束?啊……你外面的人都快等急了。”他贴着耳朵用气声挑衅,陈牧驰一记深顶将后面的话撞得支离破碎,“急什么?我们慢慢来,你不会希望以后我还来缠着你吧?”

恐怖的、窒息的快感如蚂蚁般侵蚀于适的五脏六腑,求饶与哭吟从他口中溢出,更多的是些没什么内容的语气词,被操过头了就是这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问他什么估计都会全盘托出(除了银行卡密码),“爽不爽?”“爽。”“老公厉不厉害?”“厉害。”“跟不跟我走?”“不走。”好吧,看来还是有些理性在的。

保镖感觉都从大太阳等到落山了,他们神清气爽的太子才吹着口哨从里面出来,“车在哪?回家,今天的事别跟任何人说,听见没?”几个人慌乱地点点头,带着失踪数月的太子回家了,至于屋里被奸到昏迷的于适?暂时被抛之脑后了,这次估计没人能给他提前请假,毕竟腿根还打着抖呢。

陈牧驰回到以前夜夜笙歌的生活,手机里狐朋狗友组局和美女自拍刷屏,但他却觉得哪哪都不舒坦,白天飙车心里有杂念,夜里操逼还硬不起来,脑子想的都是出租屋那个吱呀响的破架子床和任他予取予求的于适,感觉脑子都坏了。当然,这肯定都怪小社畜,肯定给自己下迷魂药了,就是图他的钱!

终于,又一次的醉酒飙车之后,陈牧驰回到了那个破出租屋,还是和记忆里一样,昏暗,漏水,邻里间不断的争吵。他敲半天门,得不到一点反应,最后几脚把门踹烂了,吓得其他租客差点报警。可屋子里空无一人,今天不是休息日吗?于适能去哪?谈恋爱了?这不行,他只能有我一个人,要是屁股里敢进别人的鸡巴,我就……我就……

狠话还没想出来,门”吱呀“一声推开了,散发着明媚光芒的小社畜大步走进家门,于适果然不是个只会埋头打工的牛马(偏偏是陈牧驰名字的偏旁),谁不爱享受呢?之前受条件限制,只能脸朝电脑背朝凳,现在靠照顾太子捞到六位数的窝囊费,他突然就有了想出去看看世界的资本,旅游完一圈回来,班味直接一扫而空了。

领着大包小包的特产行李回到家,于适心里还沉浸在幸福的余味中,周围的邻居怎么都那样看我?肯定是因为羡慕我。门怎么自己开了?肯定是因为年久失修。床上怎么坐了个胡子拉碴眼睛恨不得冒绿光的男人?肯定是……
看清来人,于适吓得手机东西掉了一地。

后来肯定是被抓回去做娇妻了,有可能是陈牧驰把人打晕绑回去的,也有可能是花言巧语哄骗走的,反正那两天市里最好的几个妇产科医生都被秘密请过去了,别人问起来也只是摇摇头,叹口气,一问三不知,心里想着银行卡上数不清零的封口费,再想想床上那个只能看见屁股看不见脸的神秘人,想不保密都难吧。

休养好之后就火速领证了,太子父母也是对“只要我儿子开心咋样都行”的奇葩,不然也生不出陈牧驰这个神经病,看到儿子办酒席以后不出去鬼混了,简直喜出望外,对儿媳妇更是关怀备至,嘘寒问暖,恨不得他马上生个娃娃再把丈夫牢牢绑住。所有人都开心了,至于于适呢?或许被操得哭泣发抖的时候会后悔,事后看余额的时候也是开心的吧。

Chapter 60: 阳痿1和小美护(推特点梗)

Chapter Text

陈牧驰追车寻爱的时候被人撞了,幸运的一方面是大难不死,只需要卧床休息几个月,不幸的一方面得关上门说——他下半身瘫了,阳痿了,说文雅点叫不举,说难听点叫硬不起来了,这对于日常生活就是花天酒地酒池肉林的太子来说是最致命的打击,以前全凭着钞票、帅脸、性能力抱得美人归,难道以后他只能看得着吃不着了?

还好私人医院的服务有够周到,保密工作做得强,在守口如瓶太子阳痿这个大丑闻的同时,还能源源不断地送来琳琅满目的色情硬盘供他挑选,陈牧驰无语:都什么年代了,看这种东西动动手指就能搜,还用你们大张旗鼓地在这引人注目?保镖被他说得抬不起头来,于是第二天出现在病房里的,是一整排大美女。

滚——!陈牧驰把所有人赶出去,他觉得这些人都是来看笑话的,真是虎落平原被犬欺,难道那玩意就这么重要?他气得发疯,在病房里砸东西。于适就是这时候怯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眼前:“先生,换药的时间到了,我来帮您。”他第一天来上班,被前辈们发配到这个阎王地来伺候大爷,简直欲哭无泪,自己招谁惹谁了?

陈牧驰阴恻恻地看了他几眼,冷哼一声才让人进来,小护士蹲在地上给他的胳膊换药,从上面看下去,小扇子般的睫毛扑闪扑闪,跟快要哭了似的,陈牧驰玩心大发,捏住于适嫩嫩的小脸开口了:“你叫什么?知不知道我是谁?”于适小声报上自己的名字,却在第二个问题上卡了壳——他才刚来,这怎么知道!

好在大爷没进一步追问,可能是看初生牛犊吃瘪太得劲,躺回床上继续看书了。于适刚才不敢正眼看他,这会趁着收拾房间,才能悄悄地用正眼打量——帅得像一座雕塑的男人,离远了看硬朗,离近了看精致,离不远不近看更是帅得呼吸困难,于适只觉得被分配到这个房间不是倒霉,是走运,太幸运了。

后面的日子也算相安无事,生理上无趣得很,心理上还能找找乐子,比如故意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看小护士热得出细汗却不敢多言,陈牧驰就会说自己正在排汗,这样对身体好,一般人受不了的,你要不把制服脱掉一些吧?于适被骗了还觉得雇主人帅心眼好,衣服一脱奶子一露,脑门出汗的反而不是他了。

卧床的时候感官会比较敏锐,一些平时不会注意的细节就会浮现在眼前,按理说这已经是全市最好的医院了,怎么还会发生天花板漏水的情况?而且好巧不巧,偏偏就滴在自己被子上,陈牧驰找装修工修过房顶几次,也跟院长抱怨过几回,可晚上睡的太沉,就算下雨也没意识躲闪,第二天一起来被子还是照常湿润。

于适任劳任怨得很,还肩负起每天替大爷洗被罩的职责,可让太子的洁癖有了施展的舞台,陈牧驰看他熟练地拽下床单放进推车(送去洗衣房洗),再从微波炉拿出热好的牛奶递给他,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等自己出了院,就让小美护来家里当私人护士,每天看着这么好看的脸,心里都舒服不少,就更别说身体了。

望着背影出了神,手一抖,牛奶洒了一地板,陈牧驰脸色黑得五花八门,按下呼叫铃让人来打扫干净,末了还威胁人“不许告诉于适”,来守护他那可怜的自尊心,不知道阳痿和手抖哪个更丢人?反正此时应该是“毁尸灭迹”更重要一点。总之今天晚上没喝牛奶就睡觉了,陈牧驰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憋着一包气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感觉根本没睡够,脑子好沉,身上也好重,就跟有个人坐在他身上似的……?陈牧驰睁眼、抬头,看见被子上多了个人影,他以为是刺客,想按呼叫铃又怕人恼羞成怒给自己个痛快,只好装作是熟睡状态下受了惊,嘟囔几句之后又恢复了平稳的呼吸,身上的人僵住几秒,然后重新动作起来。

被压抑的喘息声,布料之间的摩擦声,手指戳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口技艺人也不能同时复原出房间里的多重奏。陈牧驰被直白的淫声弄了个大红脸:潜入他病房的,竟是个淫贼!只是很可惜,自己现在正处于无限期的不应期,要不然早就翻身掌握主动权了,怎么可能如尸体一般,屈居人下,任人骑乘呢?

饶是再激烈的动作和声音,也丝毫没能唤醒陈牧驰的长枪,不知过了多久,小淫贼才伴随着急促的呼吸达到高潮,他没急着逃离犯罪现场,而是往前趴下身子,捧着那张装睡的脸左看右看,亲了几口才翻身下去。陈牧驰没扛住猫挠一样的力度,眼睛偷偷睁了条缝,借着床头的灯光,看清了淫贼鼻子上的两颗痣。

谁都没想到,天花板漏水事件的答案原来是小护士的屁股漏水,陈牧驰想到一个绝妙的点子,他动用一点手段让于适去其他医院交换学习了几天,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让人在房间里装好了红外线摄像头,面上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催眠牛奶该喝还是喝,被子该湿还是湿,毕竟既不图钱又不图精的人太少了,新奇的很。

攒了小半个月的视频,就算不为自己的睡眠着想,也得为了于适的身体着想不是?在某个装睡的深夜,陈牧驰突然坐起来,钳住正在“骑摩托”的淫贼,把那张受惊的小脸按在自己脖子上又躺倒回去:“你拿我作乐有一个月了吧,真以为我这是第一次发现?”于适挣扎得起劲,咬了他胸肌一口,趁乱跌下床,提上裤子就往外跑。

就快摸到门把手了,身后传来不紧不慢的恶魔之音:“想好了,我手里有你的视频,如果你敢出去,就别想着在这混了。”于适咬咬牙转过身,快步走到床边跪下,抱着陈牧驰动不了的腿求情:“求求你了先生,这份工作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能失去它,您什么要求我都答应,只要您不让我身败名裂,我都能听您的!”

其实他正在下狠劲掐陈牧驰的腿呢,纯为了泄愤,实际伤害几近于无。陈牧驰拿过床头的手机点点,十几段日期不同但内容相似的视频赫然出现,他随便打开一段,快速拉了下进度条:那天于适磨爽了,边蹭边往前爬着抓床杆,逼水从被子连到病号服,最后居然在可怜的病人脸上喷了一大滩水——也可能是尿,谁知道呢?

“这样吧,我没别的要求……啧,抬起头来看着我。”于适哭得梨花带雨,吸了吸鼻子才敢抬头,他似乎很知道自己怎么样才好看,至少陈牧驰的语气软下来,就说明目的已经达到了——“如你所见,我受了重伤,所以希望在我完全恢复之前,你能帮助我做某些方面的复健,当然了,钱不会少了你的,可以吧?”

于适也不知道自己这几个月为什么要趁人之危,性欲强也不是这么疏解的嘛,更何况还是个不举的,但既然人家这么说了,出于人道主义帮一下也没什么的。“我现在……还没想好想要什么,先保留着,以后再跟你说,可以吗?”陈牧驰颔首表示同意:“当然了,本少说到做到,只要不是嫁到我家这种白日梦,我都准了!”

于适应该真的只是为了那张脸才爬床,陈牧驰都把包送手上了,他还傻傻愣着问给我干什么?我天天在这上班照顾你也没空背啊。第一次品尝拒绝滋味的太子舌头顶腮,偷偷咨询了相关人士之后换了个“把东西挂在锦旗上还送一束中性笔花”的方式,极大地讨了于适欢心,连带着他在医护那边的名声都好了不少,一举两得。

拿了这么多好处,小护士更潜心研究阳痿的治疗方法,吃中药、电击、偏方,效果都不行,反而搞得陈牧驰满心烦闷,欲火更盛,于适苦哈哈地刷手机,突然看见了娇妻秀恩爱时用的“爱人如养花”的文案,他灵机一动,立刻就在晚上的治疗时间投入使用:“少爷,我慢一点,试试能不能帮你口出来。”说着就脱了上衣爬上床,利索的很。

“怎么突然想用这个方法?你不是只用屁股蹭吗。”陈牧驰看他把自己的腿往两侧掰掰,正好能潜进去一个头。于适就像吃冰棒般拢着鸡巴舔,虽然略生疏,却也相当卖力,不过不同的是这根冰棒吃的慢了可不会融化滴水,只会越来越烫,烫到快要把他的手心灼伤了,越来越硬的柱身戳得嘴巴里也好痛,要不先退出来吧……

所以说这个误打误撞的方法还挺好用,那根本来就很有分量的东西,在两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慢慢变得更有分量了。陈牧驰的桃花眼瞪成铜铃,兴奋得说不出话来,如果手边有喇叭的话,可能会立刻在整个医院都宣扬自己又能人事了,于适也好开心,总算是没辜负金主少爷的厚爱,就跟生了个大胖小子一般扬眉吐气。

“你先出去吧,后面的不需要你了。”诶?我不负责善后工作啊?小护士撇嘴,小护士不开心,跳下床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做别的工作时也不能聚精会神,心里总是想着那根差一点就能吃到的鸡巴,肯定中看又中用。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被喊回去,眼睛不受控制地往床上瞟——被子中间顶起了一个包,果然,太子的持久力太可以了。

被偷偷赞美的人脸上表情并不好看,眉压着眼,嘴抿成线,不知道的还以为把家里股份射完了。他让于适关好门,拉严窗帘,再次掀开被子,震惊的是除了床单有点乱,并没有任何可疑的液体,这个现实令陈牧驰羞恼至极:怎么就射不出来了?他自己玩了一个小时才接受这个结局,本着解铃还须系铃人的原则,又把人喊进来了。

好在善解人意的于适并没有多说什么,太子不想对自己这个看不上眼的小护士施展身体恢复后的第一次床上功夫,那他就随便用嘴啊手啊屁股的玩玩得了,蹭蹭不进去,大家都满意。裙子一撩大腿一跨,还没碰到呢,鸡巴就先吐了两口水,陈牧驰大骇:这和刚才不一样啊,难道这是自己的第二个脑子,有自己的想法不成?

看来他还是赢过普通男人一些的,至少上体下体都有脑子,只不过很快下面的脑子就要占领上面的脑子了。于适本来没想做到最后一步,看见陈牧驰那副如临大敌的表情才决定使使坏,沾了点阴茎刚才吐出来的液体给自己扩张,胡乱插了几下就对着那里坐下去……有点痛,痛得下半身都快没知觉了,原来上床一点都不爽啊。

这不能怪他没做好准备,都应该怪下边这个人,自诩床技一流还出不了力,乐天派的于适很少内耗,他有这个心气,不管做什么都能成功吧?哄着自己放松,骗着自己享受,夸着自己最棒了——陈牧驰突然感觉畅通无阻起来,鸡巴直接一进到底,被阴道裹起来紧紧地吸,那一瞬间,好像脑子里都是空的。

他想哭,是为自己终于能行人事了哭,还是为其他什么?陈牧驰不知道,当然也懒得去深究,因为现在他的整个身体都全权交由下面的脑子去控制,而他下面的脑子就夹在于适屁股里,略一抬眼,迎面是漂亮的鸡巴套子正在揉自己漂亮的奶子,自娱自乐的红痕随着并不温柔的力度浮现出来,这怎么行呢?他在床上一向对人很温柔的。

所以陈牧驰抓住于适的手:“你应该搂着我的脖子,”话没说完,他顿了一顿,“身体上留标记这种事,应该交给性爱的主导方。”好吧,于适听他的,而且这样好像更方便借力了,就是那张过于高挺的脸在胸口上蹭来蹭去有些羞耻来着……真怕把大爷的鼻梁骨撞断了,幸好自己的乳肉足够软,应该不会发生类似的整容事故。

一上一下,一下一上,机械单调的动作并没有使氛围冷场,反而让房间内的温度更加火热。于适以为体力的消耗和以前偷偷磨逼差不多,谁曾想动了几十下就再也抬不起屁股来,窘迫的是自己已经去了一回,淫水跟不要钱似的喷出来,滑得对不准也坐不住,只好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前后动,主打一个看起来出力了但是没出到地方。

陈牧驰想发火,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一个半残有什么资格对着人家发火,况且他也是体验到快感的,还是先别苛责小护士,不然屁股一扭给他撅断就真的治不了了。所以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于适的腰发力,来为这场治疗加个钟,他真的恨:连自己最喜欢的姿势都用不了,这能算上床吗?根本不算!

于适的上半身已经完全瘫下去了,他把脸埋在陈牧驰脖子里喘气,同时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双手从腰间移到屁股上,好像要把自己已经被插到最大的穴再拉开几分:“不行……哥哥,真的不行了,我给你用嘴弄出来好不好?再这样下去我要……”后面的话含在嘴里没说出来,陈牧驰突然停住了动作:“要怎么样?”

不怎么样,要被你操死了而已。于适怕这句话说出来会被某人吸收成精神春药,又怕不说出来自己真的会交代在这,咬了咬唇,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出来了,陈牧驰一愣,片刻后笑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于适被迫看见下排有一颗缺失的牙齿,他伸进手去,像鉴狗一样仔仔细细地摸了个彻底,说你上边多一颗下边少一颗还能保持中线对齐,好厉害的本事啊。

本意是想夸成功的人从家世到外表,哪哪都受上天偏爱,落在太子耳朵里就是“好哥哥你为什么不在我身上咬个牙印盖个章这样才漂亮”,曲解人意到这个程度,可能从小接受的精英教育里就没有语文这一门。陈牧驰歪了歪头,于适幻视大型的伯恩山伸着舌头憋坏心眼,下一秒他被高高举起——重重落下,体内的敏感点被顶得一激灵,竟然又直接喷了出来。

前面后面一起达到高潮,提醒着大脑不能再继续了,可是无力挣扎的四肢又很好地反驳了这一点,于适哭得泪眼汪汪,恐怖的是,即使下半身已经如此疲累,他还是能在酸爽中体会到灭顶的快感。陈牧驰毫不怜惜地托举小护士打着抖的大腿,心里想的是丝袜要提到这里,把肉勒出来才好看,最好是射上边再揉吧揉吧塞屁股里,那叫一个秀色可餐。

久违地,射精的念头重新回到陈牧驰的大脑,他拼尽全力还是无法使下半身动弹分毫,所以只好将上肢锻炼贯彻到底。积攒许久的浓精终于一滴不剩地灌入于适体内,同时迎来的还有今天的第三次高潮,尿液伴随着淫液,将两人本就不堪入目的交合处再添一把火,被过度使用的小护士低头看了一眼混乱的床单,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当然了,再醒来的时候还是如此混乱,毕竟这种情况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所以陈牧驰只是很乖地搂着他,暂时忍受着身上的不适和黏腻。于适剜了他一眼,下床的时差点跪在地上……处理起这种事情也是手忙脚乱,但好歹是给治疗积攒了相当宝贵的经验,怎么vip病房里的阴郁男子气色越来越好了?这是可以说的吗?

事情朝着每个人所期望的发展,今天能射出来,明天就能自己翻身,后天就能站上十分钟了,十分钟跑不了八百米,但是能把姿势换成后入正入侧入之类的……陈牧驰恨不得昭告天下自己的性能力不仅失而复得甚至还更上一层楼,前几个月不见人影的朋友们纷纷来探望祝贺,其中就有追车寻爱导致他住院的小妞。

具体是谁不是很重要,总之是让小护士伤心的,他躲在门口看两人谈笑风生,情到深处还垂热泪盈眶,似乎已经把联姻生子一条龙交接完了。于适受不了,他在晚上的日常治疗拿出百分之二百的精力来,到最后直接吃着鸡巴流泪:“哥哥,你不能不要我,这里……”他拽着陈牧驰的手摸到自己还在往外流精的穴口,“只记得哥哥的东西了……”

可是太子好狠的心,把他当精壶一样射满了扔在床上,不声不响地办出院走人了,于适在家消沉了几日,重新换了一副寡妇模样去上班,在路上就被满地的玫瑰花瓣和摆造型的无人机阵迷了眼,心说是哪家的小妞这么有福,直到来到医院门口,他看见了穿着西装的陈牧驰。

:“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哪有啊宝宝!我回去筹办求婚仪式了,排练了好几次呢。”
:“那你不要你追车寻爱的恋人了?”
陈牧驰摘下套子,拆了个新的戴上。
:“这么笨的小护士,我当然带回家了,不然他又被骗着用身体给病人治病可怎么办呀,我的还没根治好呢~”
于适扭头,看着今晚被用了半盒的套,就当没听见后半句了。

Chapter 61: 货车司机和卖发糕的

Summary:

完全是复健产物!下次多写点

Chapter Text

我拉开窗帘往外看,熟悉的那辆小推车正好经过楼下,昨天深夜刚下了雪,清晨的太阳一照,融化的时候难免会冷,他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还戴了一顶毛茸茸的帽子,像个小雪人似的。

“一块发糕也不算什么,但当它们和你的味蕾碰撞的时候,你可以尝出它们是风味绝佳的美食。”于适最爱跟客人们说这句话,不知道他从哪学来的,有一种和本人所不相符的文绉绉。不过他确实很适合卖发糕,毕竟长得就跟蒸笼里的大米发糕一样,又白又嫩。

周围的邻居看他蒸的糕点干净卫生,品相颇佳,又心疼他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就经常来照顾着,久而久之,生意竟然也算得上兴隆。

我出去跑车的时候偶尔也会买两块吃,里面没肉,面粉下肚十分钟就饿了,权当缓解无聊的小点心,我最喜欢看于适每次看见我的时候似乎被吓到的样子,可能是我的体型太高太壮(他一米八也不算矮,只是在我面前完全不够看),也有可能是我总是穿一身黑还戴帽子口罩,乍一看确实不像什么好人。

“来两块大米发糕,用袋子装。”我懒得尝别的口味,万一不好吃呢?赚钱又不容易。
于适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我,他打开另一个蒸笼,夹出来一块红色的糕:“昨天刚学的红糖发糕,哥你尝一下这个,不收钱。”

好吧,虽然我饱经风霜看起来沧桑了点,但我知道其实我比他小几个月——从邻居那听来的于适年龄,不是偷听。

我晃晃袋子,说了声多谢,他脸一红,好像想再说些什么,但是这时候来人了,他只好去招待客人。

想说什么?跟我谈谈不要再拿着他照片自慰了吗?

其实这个事被发现也很偶然,几率小到我以为是上天在对我开玩笑,那天我在路边的公厕抽烟,怎么那么巧,就突然想处理一下生理问题,那么巧,周围都是树林网不好,我只能看相册,还正好有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拍的于适侧脸,我死马当活马医,握住自己已经半硬的东西,开始纾解起来。

然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于适会出现在这里,他平时的路线我大概知道,回城里的时候应该不会走这条路……但是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他看见我在做什么,看见我手里拿着的是谁的照片,好像有一颗熟透的番茄在他脸上炸开,红得像滴了血。
最糟糕的是,我就这么射出来了。

我忘了那天是怎么结束的,也忘了他是怎么跑走的,天知道我做了多少次心理建设才敢再去面对于适,我不好意思多说话,但是他似乎有话要对我说。

晚上,我提前收拾了一下我的家——也不能叫家吧,充其量是个出租屋。
我坚信我以后能靠自己努力攒个房子,虽然现在还在初始阶段。

九点多,于适飘然而至,一身的牛奶味,像个农夫(挤奶工也可以),他提着一袋奶香大米发糕,上面撒着几颗桂花,又是小零食,我都有点看烦了。
今天要被吃的主菜是谁,他好像还不清楚。
我耐着性子听了一堆不知所云的话,小嘴在说什么?这么漂亮,想亲。

开货车的时候要遵守交通规则,玩GTA的时候不用。
人多的时候要注意影响,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不用。

我,陈牧驰,是一个多元化的男人,守序善良(指捂住于适的嘴巴往床上带以免邻居听见),绝对中立(指他慌乱中咬了我嘴巴一口所以我也咬他一口),混乱邪恶(指我顺手脱了他的裤子还扇了屁股一巴掌)。

我没有想到于适会这么的没有危机感,简直是个笨蛋,
他应该彻底把我当做陌生人,对我敬而远之,如此这样才有可能保住自己可怜的贞操,但是他的父母很早就不要他了,自然没教过这些生存法则。
还好,遇见的人是我,我也算是个好人。

此刻好人正在指奸笨蛋,我实在是怕于适叫起来没轻没重,只好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

我摸到一点湿意,液体有够难分辨,只能凭借味觉来大概猜测:如果是咸的,那就是从眼里流出来的,如果是甜的,那就是从嘴里流出来的,
如果是涩的,那就是从屁股里流出来的。

所以说卖屁股应该比卖发糕挣钱,就像开货车比开三轮挣钱,发糕表面的两颗桂花落在于适鼻尖上,我想亲亲它,结果忍不住咬了一口。

手指感受到的收缩比刚才更强烈,我加速抠挖,翘起指头来去摸那个不知道在哪的G点:饶了我这个学渣吧!课本上的知识还没学完,就要做实验来亲自探索了。

于适弓着身子高潮了,我撒开手,他眼泪口水流了满脸,像只小花猫。

可能是没尝过这么强烈的快感吧,他的不应期很长,我碰一下就抖着往床里面躲。
耐心就是这么消磨殆尽的,我不想照顾他的感受了,所以我解开运动裤,掏出我的东西来。

于适被吓得失语,一个劲地喊我“好哥哥”“牧驰哥哥”,啊……喊得我更硬了。
我没给他说过我叫什么吧?难道邻居们八卦的放射范围这么广?

我撸动两把阴茎,已经完全硬起来了,当然,还可以更硬。

只挤进一个头部他就有点受不了了,扭着屁股要跑,滑溜溜的皮肤跟条蛇似的,要是能缠在我身上那该有多爽。

我拽着于适的胳膊挂在我脖子上,忍着快要爆炸的欲望哄骗他:“乖,让我进去,我怎么会害你呢?”如果有评选世界性感先生的榜单,肯定有我陈牧驰的一席之地。

他果真放松下来,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嘶嘶喘息,
有点疼,可能咬出血了。
我能理解,因为我的鸡巴也插出血来了,双向奔赴的爱情就是如此。
即使这样,我也是做足了准备才完全没入,于适疼得无所适从,在我背上乱挠乱抓,手很贱的小猫。

我把他抱起来抵在床头,这一点尽管放心,床头虽然是冷冷的硬木,但是我喜欢靠在上面玩手机,所以盖了厚褥子。

昏暗的灯光洒在于适脸上,我觅出一些我没见过的情绪:失控、痛苦,以及一些无法说出口的意乱情迷。
他好像很舒服。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逐渐加速抽插,于适薄薄的肚皮上被我顶出色情的弧度,像尝试破茧的蝶,昭示着过去的崩塌与未来的新生。

我抬头向窗外望去,透过防盗窗,月亮就挂在天上,今天是十五,满月的圆盘让人看了心里舒服,这样美的景色应该由心意相通的人共同欣赏(身体相通也算),我掐着于适的肩膀转过身,他半趴在床头,屁股翘得跟个什么似的,能顶起一杯屌丝饮料。

事实证明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闲情雅致,其实我是开车的时候太困了,想听听广播让自己清醒起来 ,情感分析的栏目念到女孩给恋人写的情书,什么“今晚的月色真美”,这种酸掉牙的话,本应该像手里的廉价香烟一样,被窗外呼啸而过的冷风带走,此时却不合时宜地在我脑中浮现出来。

于适不懂这个,他不是姑娘,也不是我的恋人,他是一个卖发糕的漂亮孤儿,现在正被一个不熟的无礼之徒强奸,
可是我好像真的想和他看月亮,晒太阳也行,最好脱得干净一点。

他喷了两三次,我射了一次,黏糊糊的液体在我们腿间被拍成泡沫,或者往下流,如果没有地心引力就好了,这样我射的东西就能进他嘴里——好神经的想法。

我拔出鸡巴——给彼此一点缓冲的时间,撑开于适仍在发抖的两条腿,欣赏由奶白和猩红共同谱写的淫荡杰作,他哭着胡乱踹我,我也不躲,就这样让他撒气。

力道很快就弱下去,因为无力而倒在床单上的腿,越看越觉得口干舌燥。
我拿着盆子出门去厕所接热水,群租房这点不好,和邻居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遇见了隔壁的嫂子,她跟我打招呼:“这么晚了才洗漱啊”,我笑着点点头,没多说什么:何止洗漱,家里有个人还等着我洗逼呢。

我找出一条干净的毛巾,泡足了热水,拧干,给于适擦擦脸,擦擦身体,
精液射的有点深,尽力在抠,继续挖下去的话,动情的就不止我自己了。

于适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我猛然意识到他今晚一直没有说什么话,
这突如其来的悲伤像藤蔓一样爬过我的心,迟来的贤者时间毁了我的好心情。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认命地端着盆子去厕所倒掉,一会睡觉的时候我离于适远一点吧,就远5厘米。

刚准备合上门,就听见床上传来很轻的声音:
“你为什么……那天不对我做这些……”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因为太累,直接睡过去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这就是临时起意吧。

Chapter 62: 体院新生一见钟情了校花学姐

Chapter Text

体院的大一新生陈海亮是练短跑的,当然,因为此人身体素质实在太好,所以被抓去填补其他项目的空白也是理所应当:跨栏、游泳、射箭、篮球,简直是把牧驰当牛马使,把牛马当骡子使,他也没白来,收获了一堆按斤卖的奖牌,一堆来不及通过的验证消息,以及一堆校友含情脉脉的注目礼。

下午是篮球决赛,他们打得十分艰难。最后几秒还差2分就能平局,陈海亮接过队友的传球后往篮筐奔去,余光突然瞥见观众席一抹艳丽的身影,他分了一丝注意过去——那是一张极娇俏的脸,好像对这场对抗游戏十分不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陈海亮偏要给她点颜色看看,站定,投篮,一个完美的三分球,反败为胜。

大功臣的心思不在领奖,也不在庆祝上,自己一个人搭了块毛巾坐在休息区,四处寻找刚才那个乱了自己心神的女孩。正思考着该怎么从表白墙上捞一把,肩膀就突然被人拍了拍,陈海亮呛了一口水,刚想让人注意点,转过头去就看见那张漂亮到令他不忍心亵渎的脸,满肚子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美…姐姐…不是,同学,你好,我叫陈海亮!”他火速站起来,把手在裤子上使劲蹭掉汗水,才敢伸出去打招呼,于适被他的手足无措逗乐了:“你好,我叫于适,音乐学院大四生,叫我学姐就可以。”她主业音乐,副业体育也能全面发展,刚才被这两队幼儿般的篮球技巧气笑了:就这还决赛水平?真是一年比一年差!

倒是没想到体育学院这个全勤王牌还留了一手,离那么远还能投进三分,是个可造之才,可以认识一下。于适有些近视,今天她没戴眼镜,刚才看不清这些人的长相,这会离近了才发现陈海亮不仅身材高大威猛,就连脸也是一等一的好看,异域王子似的,如果能和自己约会、恋爱,可比背名牌包有面子多了。

于适漫不经心地拨弄头发,新做的美甲是绿色的,有点像吐着信子的蛇。
“这样吧,晚上去学校外面那个公园的篮球场教你两招,下次打球别跟个软脚虾似的,让人笑话。”陈海亮正苦于不知道如何自然而然地引起下一步,学姐的主动邀请就正中他的下怀——这场赴宴,打的是素球,还是荤球呢?

二人约定几个小时后再见面,陈海亮快速回到宿舍整理仪容仪表,复杂的尚且不能熟练掌握,他怕弄巧成拙,只换了身简单的体育生穿搭,于适倒好,刚卷的头发,小高跟,红嘴唇,不像来教课的,倒像来约会的,“如果包里带着身份证的话,那才是正中我下怀。”陈海亮腹诽,然后他突然意识到,这个设想是完全正确的。

他看见问题的答案就在于适的手机壳上,卡槽里夹着一张身份证,但是你也不能妄下定论说她是有备而来,毕竟万一这就是人家的习惯呢?有的人就喜欢在手机背面放点常用品:身份证、明星照片,这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陈海亮自己都夹带着两个套子呢,他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我们常说的见色起意,首先看见“色”,然后再从脑海里构思“意”。若二人看对眼之后,跳过中间的调情步骤,只一味拥抱、亲吻、上床,反而失了个中意趣,倒显得他们是急色之徒,下流货色了。所以应在其中夹杂心照不宣的暧昧拉扯,这些大家爱看的桥段,虽然普遍,但确实是美味至极。

陈海亮足够青涩,但也足够大胆,借着学动作的由头和学姐贴得很近,被嗔怒一眼就耸耸肩,离远一些,一副“姐姐我是处男我真的不懂这些冒犯你了很抱歉”的贱样,搞得于适说也不是,不说还难受(她本人乐在其中),只得稍稍挪远一些,心里想着这小子不会真的只是来学打球的吧,那她刚做的造型算什么?

专心一些能免除很多麻烦,至少不会在crush面前出丑。于适心不在焉,陈海亮看着她身形一晃,左脚绊右脚摔了下去。他伸胳膊想拦,电光火石间想到自己手很脏,所以直接趴在地上做肉垫。于适尖叫一声,已经做好了毁容的准备,但出乎意料的是,触碰到她的不是冰凉坚硬的地面,而是柔软温热的肌肤。

“学姐你没事吧……都怪我没拦住你,有没有哪里伤到了?”陈海亮装作很疼地呲牙咧嘴,被美人一把拉起来,摸摸这里拍拍那里,直到确认完没问题才算好。于适自认倒霉,更多的是丢脸的羞耻,她说今天有点晚了,你快点回去休息吧,等有时间我们再约,陈海亮动用自己的大脑飞速编造挽留的理由,最后,憋出来一句:

“我的衣服脏了,学姐能陪我去那边的酒店开个房间,等我洗完澡洗完衣服再回学校吗?”
这就是他杀死数以亿计脑细胞想出来的话!逻辑脆弱得像是用纸糊的城墙,一推就倒了。

可是还是架不住有人愿意陪他玩这个心照不宣的小游戏,于适说,好啊。

二人直奔附近条件最好的宾馆,目的好像不是单纯的洗澡洗衣服了,怕是要发展成鸳鸯浴。
周五共赴巫山的情侣很是多,只剩下一间大床房了,陈海亮说没事,反正我洗个衣服洗个澡就出来了,什么床都可以的。
那你来这么好的酒店干嘛?于适腹诽。

他进去冲澡了,浴室的玻璃墙被调成雾面,引发人无限的遐想。
于适善心大发,拿着他的衣服去洗衣房了,边走边想象一会可能会发生什么,但是还是选择了认输:无他,此男脑回路与正常人不同,简直无法预测。

她回到房间,陈牧驰已经洗完了,裹着一条浴巾站在窗边,有点像月夜来吸食美少女血液的吸血鬼,情急之下忘了穿衣服。

于适被惊艳得微微张大嘴巴,她把脏衣篮放在地上,抱着胳膊一步步走过来,打量的目光从上瞄到下,在胯下不可言说的地方顿了一顿。

陈海亮笑得开心,还有些计谋得逞的得意。他往前大跨一步,拉着于适的手覆上自己胸肌,心脏在皮肉下有力地跳动,暴露了主人此时紧张的心情。

他一路往下动作,指尖划过坚硬的腹肌(刚才偷偷做俯卧撑所以充血了),最后停在肚脐下面,于适勾住浴巾,一把将这碍眼的物什甩到地上,和那根可怖的东西打了个照面。
霎时间,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压在床上了。

陈海亮就着这只手蹭鸡巴,滑滑的黏液席卷了于适的触感,她脸一红,撑着床铺往后退几步,却被拽着脚腕拖回来。

“姐姐,你不就这么想的吗?”
陈海亮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撕开于适的丝袜。
“你的眼神说你想骑死我。”

白切黑的大狗邪恶至极,外表的纯情终究被内心的暴虐所侵蚀,于适被陈海亮眼中的情欲灼伤,张开腿任其抠挖,她上半身倒在柔软的被子里,不想承认自己这局略逊一筹。

陈海亮的手指没那么长,摸到敏感点还是绰绰有余。他敏锐察觉到当自己扫过一点时,于适总是会弹动一下,便专心攻击那处,以寻求更大的反应。于适被抠得舒坦,无意识的嘤咛从紧咬的嘴唇中溢出来,自己却主动把屁股往作乱的手指上送,好获取更多的快感。

直到自己仿佛在温泉里泡了许久的汤,陈海亮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指肚已经变皱了:“小适姐真贴心,水流的这么多,是不是知道我渴了?”他俯下身去,用唇舌入侵于适漂亮的小嘴,银丝牵线,拉出暧昧的痕迹,“还是这里的水最甜了。”陈海亮咂咂嘴,跟品味了什么琼浆玉液似的。

被调戏的学姐无能狂怒:“你真的是处男吗!”
下一秒,于适的双腿被拉开,一片冰凉的什么东西掉在她的胸脯上,她低头,看见了熟悉的正方形小袋子。

陈海亮挺身,鸡巴直接戳到小腹的位置:“当然是啦,我都不会戴这个,姐姐给我戴好不好。”
于适轻哼一声,撕开包装,给得寸进尺的某人服务。

好他妈粗……这是要劈开我吗?
用手来亲自丈量尺寸更是触目惊心,这种外置条件,就算什么技巧都不会,也能捅得人欲仙欲死。
于适完成任务,弹了龟头一下,陈海亮痛得一弓腰,反而方便坏学姐缠上去。

趁着水痕未干,情痕正浓,二人开始进行肉体的契合,但是由于推进的速度过于缓慢,于适都有点不耐烦了:你行不行,怎么插这么慢?
陈海亮好心当作驴肝肺,明明是担心姐姐受伤,落在她眼里就成了没技巧没冲劲的软脚虾,太冤了!

所以他也不再心软,握住于适的细腰,一个挺身,插入的深度都快够上自己手握的位置了。
插的是逼,共感的是喉咙,于适忍不住发出几声干呕:她怎么觉得捅到胃里了?

陈海亮煞有介事地按按肚子上的凸起:“别担心,这才哪到哪,我又不是三头六臂的那种巨人,姐姐完全吃的下呀。”
你的脑回路真是和别人不一样……于适夹紧缠着他腰的腿,心想在商场射箭馆里办的卡该开始用了,弄死这个油嘴滑舌的。

陈海亮还不知道自己在学姐心里已经被射成靶子了,他现在想的是怎么把精液射进套子里。凭着感觉去找刚才摸到的那点,于适觉得自己下半身跟过了电一般,直到酸麻的快感止不住地传到大脑,她才后知后觉今晚这场“比赛”会有多激烈。

罕见的失手,勾过来一只精力旺盛的狗,陈海亮甫一开荤,该有的还没有,尚在床技探索的初期阶段,不会说脏话、不会说情话、不会说荤话,只会说大白话,鸡巴怎么感受的,他嘴上就怎么说。被吸得过电的时候感叹“怎么会有这么爽的事原来我高中同学都不是在骗人”,被抓后背的时候感叹“姐姐是只小猫搞得我身上凉飕飕的”,被于适扇巴掌的时候感叹“其实随着风声首先飘过来的是香气,然后才是巴掌,脸上火辣辣的感觉不是疼,是爽”。

等下,他为什么会被扇巴掌?

陈海亮疑惑低头,他看见初见还是高冷美艳范的学姐,被操得连黑眼球都找不着,流着闪闪发光的小珍珠,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我要被你顶坏了,能……不能轻点?”
应该没人受得了这个,陈海亮腹诽,动作却乖乖地减缓了。

于适有点嫌丢人,向来只有自己做主导的份,还没有人能把她操成过这副可笑的痴态,这么想着,她撑起身子准备来个下马威,陈海亮好像得到了什么感应,突然按了按小腹上淫荡的那处凸起:
“好深……姐姐,你舒服吗?我真的好舒服……你之前有这么爽过吗?”

有爽过,但没这么爽过。
她实话实说,性伴侣(还不是情侣呢)之间如实交流感受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陈海亮突然发了狂,搂住于适的腰转个身,站在床边胸贴背地操。

于适还不知道哪里的事呢,脑子还没转过来,肚子里的几把先转过来了,最深处的软肉得到了全方位的照顾,她大叫出声,拽紧床单抓出一条条沟壑,根本无暇顾及会不会伤到自己的长美甲。

陈海亮好像知道自己这样不对,我们现在很难说是大脑控制鸡巴,还是鸡巴控制大脑,二者正在争夺这具身体的控制权,最终商讨的结果是大家都一起爽。

所以苦了于适(或许是甜),她在健身房练出的蜜桃臀顶得高高的,随着剧烈的动作撞出波浪,陈海亮忍不住揉揉拍拍,握看手感极好的屁股往上推,俯身间几滴汗掉进于适的背沟,然后被吸收了,撞散了,或者是蒸发了,消散在这个意乱情迷的房间里。

她叫得动听,陈海亮已能从其中品出十之八九的享受来,剩下的那十之一二是想要更多。他好胜心上头,偏要使出百分之一百的力气,做出百分之二百的成效来,至于第二天早上发现自己的衣服手机都被于适打包带走,只能裸身求助于工作人员,就不是我们该听的故事了。

Chapter 63: 优秀校友和高中生(2025年夜饭)

Chapter Text

于植百无聊赖地坐在礼堂里,抱着手机跟朋友吐槽学校毫无人性化的安排:早知道不来开这个破会了,就一优秀校友宣讲会,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搞得跟阅兵仪式似的吗?

“当然有必要了,”班长扶扶眼镜,起到一个旁白的作用,“学长从入校就是第一,毕了业直接去国外读书,现在虽然只比我们大十来岁,就是很有名的企业家了,而且公司涉足的领域还这么多,没人不想向他学习。”
“对呀对呀!而且他不仅长得帅,还连个交往对象都没有,多少狗仔就等着扒他的花边新闻呢!”
隔壁班的同学探过头来,兴致勃勃地补充一句。

于适对此嗤之以鼻,这些都是虚名,不如管好自己实际的事情,比如——
“我今天一定要泡到那个帅哥。”
他最近经常逃晚自习去泡吧,去的还不是一般的地方,是线上线下都很颇有名气的一家gay吧,有钱的拿钱进,没钱的看脸进,于适一苦逼高中生哪来的钱?穿着校服露着俊脸就被放行了,大不了多被摸几次屁股当门票呗。

小孩子没见过世面,随时会被新鲜玩意吸引住目光。于植crush了吧台里调酒的小哥,去聊过很多次了,但是人家可能不喜欢自己这一款,爱答不理的,好生吃瘪。损友给他出主意,说不如下药,生米煮成熟饭,就算最后没成,你俩春风一度也不亏啊。

于植有点害怕,还有点跃跃欲试,他觉得自己的第一次应该是和喜欢的人温柔进行,两个人一起探索生物课本上大家心照不宣的内容,而不是用为人所不齿的手段快速达到目的。朋友劝他别纠结这个了,线人说今天又有小烧0跟你家哥哥要联系方式,你再不烧起来,他们就在床上烧起来了。
于植大怒,怒道你快把药给我拿来,我今天就偷偷倒他水杯里。

这包药现在就在裤兜里,于植一上午把手伸进口袋确认了好几遍,生怕掉在哪里引发了什么社会危机或者犯罪事件,幸好校服质量好得很,连个苍蝇都飞不出来。他正兴致勃勃和损友商量具体的行动事宜,突然被满场的尖叫震碎了耳膜。

吵死了——!
于植捂着耳朵抬头,长时间看完手机再看远处,眼睛短时间内聚不上焦,他模模糊糊看见台上的领导们在鼓掌,但是有一个站着的人好像开了4K清晰度,整个会场的打光似乎都只照向他自己。

“学弟学妹们好,我叫陈牧驰,是咱们学校XX年的校友。”高清大帅哥悦耳的嗓音一出来,于植感觉周边的一切人和物都瞬间变成马赛克了。
在说什么啊…我命中注定的老公……

爱上一个人就是这么简单,小孩子嘛。

他什么也听不见了,睁大眼睛盯着此男,巡视的班主任还以为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天天趴最后睡觉的小孩也有爱学习的一天,真是稀奇啊。

陈牧驰演讲过很多次,这还是第一次回母校宣讲,他很高兴能为学弟学妹们分享自己的人生经验。高中生的眼睛藏不住事,崇拜、好奇、欣赏、倾慕、喜欢,各种各种,他很久都没见过这么纯粹的目光了,仿佛自己也年轻了很多岁,回到了那个相信奋斗就能改变命运的阶段里。

时间过得如此之快,陈牧驰一看腕表,已经讲了一个多小时,就说今天先到这里,高中的时间很宝贵,我不耽误大家学习了。说着就在全校同学恋恋不舍的目光和极力挽留的呼喊声中下了台。

过会就没他的戏份了,应该是什么投资公司的签约仪式。陈牧驰坐在休息室复盘刚才的表现,突然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声音,他出门,看见数十名蜂拥而至的学生拿着纸笔过来,嘴里叽叽喳喳地说着“学长给我们签个名吧”“学长你真的好帅啊”“牧驰学长以后我能去你的公司上班吗”“我们加个微信吧哥哥”,陈牧驰笑着维持秩序,让大家不要急,一个一个来,都有份。

用“学生”这个词是因为小粉丝们有女有男,女生好几个,男生只一个,就是刚刚对学长一见钟情的于植。
他在这群女孩子中算巨人,但竟然无法突围而出,只好被拦在这铜墙铁壁外眼巴巴看着学长笑吟吟地签名、合照,心里已经在编“有情人被天堑拦住不能相见只能遥遥相望”这种be感十足的故事了。如果于植多看几本言情小说,他就应该意识到,万人迷男主一般就是这样注意到女主的。

眼尖的陈牧驰瞥见那个小男孩,本着“不能让大家白来”的想法,在送走所有学生后回到休息室稍微喝口水,再出来的时候,径直走向躲在柱子后面观望的于植:
“同学,要不要来我休息室里坐一坐?”

两人面对面坐在简单的房间内,看似漫不经心,实则互相观察。

陈牧驰在包里找出来一个小鸭子玩偶,放在于植的身旁:“感觉这个很像学弟,送给你做个纪念吧,好不好?”
——很漂亮的脸蛋,身材比我瘦点,但是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肯定是个很受人欢迎的小朋友。

于植红着脸接过玩偶,这哪像自己了?
——近距离感受到的熟男到的魅力扑面而来,要不是有裤子,不然早就水漫金山了。

他想是不是学长对所有人都这么好,嘴巴忽然被捏住了,陈牧驰丝毫没有被抓包的不好意思,笑得肩膀都在抽动:“对不起……哈哈哈看你想事情的时候撅着嘴特别可爱,跟这个小鸭子似的,我就忍不住上手了哈哈哈哈……”
于植满头黑线:这人怎么这么幼稚?真的比我大吗?

还好闹了这一出,二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聊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于植喝了口小桌子上会客的茶,一拍脑袋,在斜挎包里拿出一瓶宝矿力,说学长,这是我打篮球的时候最爱喝的,送你了,留个纪念,就当我感谢你这会照顾我,可以吗?

陈牧驰哪有不收的道理,为表诚意,立刻拧开瓶盖“吨吨吨”喝了好几口,被遗忘的陌生味道带他回到了肆意挥洒汗水的学生时代,升腾的热量蔓延到四肢百骸,不得不让人感叹美好的记忆竟有如此强大的功效。

不对……这水里加东西了吧?

陈牧驰后知后觉大部分热量都汇集在裆部了。他的第一反应是吐出来,刚抠嗓子眼准备干呕,于植就“蹭”地一下跳到他腿上,黏黏糊糊地倾诉自己新生的情感,他说他第一眼就爱上学长了,想做学长的小男朋友,小狗也可以,这瓶水是同学给他的,当然不是自己心术不正:哥哥,你可不要觉得我是一个多坏的小孩呀。

陈牧驰歪歪头,往后拉开一拳的距离,仰头把那瓶水喝了个精光,他看着愣住的于植,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
“还不跑吗?再不跑,就真的来不及了。”

他的第二反应,是把罪魁祸首好好“收拾”一顿。

————

小小的休息室五脏俱全,于植仰躺在单人床上,担心陈牧驰万一做起来太激烈,把床压塌了,学校追责该怎么办。
可是他应该先担心的,是自己的屁股吧?

陈牧驰扯下于植的校服裤子,他忍药效忍得难受,能耐心扩张已是奇迹,摸了一手黏水之后直接笑出声:“是故意的吗?连准备工作都做好了,让我好没有参与感哦——学妹。”
于植红着脸往枕头里躲,心中忿忿:自己的衣服脱光了,学长还衣冠楚楚在这装样子,这也太不公平了!可是他的身体很诚实,翘着屁股乖乖等着,很难说是期待还是害怕。

陈牧驰看得眼热,下手扇了一巴掌,于植闷哼一声,清晰的掌印很快浮现出来。他解开皮带掏出鸡巴,对准湿润微张的小口进攻。即使已经做过扩张,紧窄的穴口还是很难吃下可怖的阴茎。两人一个忍火,一个忍泪,身下的小玩意哆嗦着往前爬,大有点火却不打算灭火之势,确实没有什么心软的必要。

陈牧驰趴下身,虚虚搂着于植,温热的手掌揉捏前面两团形状漂亮的胸肌,指甲轻轻刮蹭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只为了小学弟能发发善心,敞开小逼让自己进去泄泄火。于植迷迷糊糊把腿张得更大,他是不是下错药了?为什么自己的脑袋好晕……前面好舒服……后面有点疼……好痒……

“宝宝乖,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认识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好不好?”
我叫于植……上高一……

“好,小植,被摸奶子舒服吗?学长没想到你有这么漂亮的小花,让我进去可以吗?学长真的太喜欢你了。”
舒服……我还想要更多,哥哥你进来……我也喜欢哥哥……

“可是小植漂亮的小逼不欢迎学长呀,夹得这么紧,只知道流水,我怎么进去给你止痒呢?”
于植急了,翻个身正对他,把手伸下去主动掰开阴唇,说牧驰哥哥你快进来,我再也不给你下药了,都怪我不好,让你这么难受……

陈牧驰亲亲他眼角的泪水,温柔地侵入,到最后一步有些急,差点把小男孩顶到床头上。
两人喟叹一声,挨过最初的缓冲期后,陈牧驰把于植折成一个逼口朝上的姿势跪骑上去,居高临下,十分具有侵略性。

这个姿势对于于植来说十分羞耻,他一向觉得自己的俊脸从下面的角度看没那么出色,而且往上一抬眼,就看能看见那根粗屌在身体里进出,两人交合的体液倒着流到自己小腹上,如果陈牧驰的动作足够激烈,他还能看到疑似内壁的肉被带出一点来,好不触目惊心。

陈牧驰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感叹道小学弟怎么什么角度都好看,他没说的是于植闭上眼蹙眉的表情就像被恶人强奸一样,是个人看了都受不了。于植听了学长的夸奖,心里舒服不少,微微睁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他,陈牧驰被逗笑了,伸手拨开小朋友汗湿的刘海,低下头去轻轻地吻了一下漂亮的额头,贴在于植红透的耳朵上,轻轻地说:“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

他上半身好温柔,下半身的动作可是凶悍的很,握着于植的腿缠在自己腰上继续动,第一次做爱的高中生体力不支,以为自己要被操死了,小腿使不上力气,一个劲地往下滑,最后直接挂在陈牧驰臂弯上,随着抽插的动作一晃一晃,老旧的小床也跟着吱呀吱呀地响,真怕它跟着散架了。

陈牧驰被裹得舒服,阴道高潮后无意识的抽搐能把人的魂都吸走,他加快速度冲刺,赶在于植晕过去前,射出了第一发浓精。

真晕啦?
他戳戳于植的小脸蛋,仔细观察自己射精后的杰作。
虽然中的不是什么强力药,但是药效正浓,现在停下怕是有损自己的身体,不如……继续?

看着于植被射得满满当当的小逼,上位者骨子里的暴虐因子作祟,陈牧驰一巴掌抽上去,可怜的小植被生生抽醒,强烈的刺激让他直接哭了出来,既疼又爽,简直又要昏过去。

陈牧驰手上沾满了两个人的混合体液,强硬地往于植嘴里塞,还蛮不讲理地用手指搅弄舌头,妄图扯出更多银丝来。
“乖小植,补充点电解质,一会再晕倒了可怎么办。”

小孩已经意识不清了:怎么还没结束?自己有下这么多药吗?不是射一次就够了吗,为什么还有?
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那柄肉刃又一次破开自己稚嫩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
嘘,别叫,你同学可能就在门外站着偷听呢。

于植捂住嘴巴,陈牧驰又不乐意了,他一把抓住小学弟的两只手按在床上,另一只去摸被自己阴茎插得一鼓一瘪的肚子。

这个动作太过分了,就跟自己是个鸡巴套子似的——好像确实就是。于植想喝水,他叫了很久,嗓子干得要命,可是刚才不是因为紧张一直在喝茶吗?
肚子上的手猛地一按,尖锐的尿意袭来,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

“学长……我想尿尿,求求你……”
恳求不会得到怜悯,只会得到变本加厉。

陈牧驰按住他的马眼,下体的撞击丝毫没有减慢,反而有愈插愈快的趋势。
“小植试试用女孩尿尿的地方尿呢?”

这怎么行?!
于植绝望地摇头,弹跳着要挣脱出陈牧驰的怀抱,但是他没力气,命根都被人捏着,也没胆量去挣扎。

学长很懂得怎么让人更痛苦,他在生意场上就这样扩张自己的版图,掐着马眼的手一点都不松懈,另一只手还要打着圈按压鼓胀的小腹,大有不尿在床上就不松开的意思。

一股陌生的痛感席卷了于植的身体,如斧头一般劈开他的意识,淅淅沥沥的水淋在床单上,有一大半尿在了陈牧驰的身上。小植哭得惨兮兮,控诉自己才第一次就被操尿了,一会下了床就分道扬镳,还要去给学校告状,再也不要请你这个衣冠禽兽来学校里演讲了。

陈牧驰气笑了,狠狠咬了口脸前被玩得泛红的奶子,慢条斯理地揉搓探出头来的小阴蒂:“小朋友不老实还怪上我了?是你先勾引的我,莫不是早就被万人骑了,要不然能这么熟练?”
他委屈的语气就好像抓住娇妻出轨的丈夫,于植腿根爽得发颤,黑眼珠都翻没了,哪有精力再分神顶回去?
事到如今,一步错步步错,只能祈祷药效快点过去了。

陈牧驰身上的衣服都已被汗水浸湿,但他没有多余的时间脱掉,顺手拿过桌子上的水杯仰头灌一口,再尽数渡给几乎脱水的于植,以免高潮的时候喷都喷不出来……出发点完全是恶趣味的好意。

于植不知道自己喷了几次,射了几次,有可能是不记得,有可能是在逃避,更大的可能是一会晕一会醒,全程就没多长时间还有意识。或许他只对身体中作乱的鸡巴、面前的帅脸、恶劣的玩法有印象,不过这不太重要,还是寻思一下骑乘的时候怎么保持平衡比较重要。

因为完全没有力气,所以只能被人把着腰上下,阴茎都快插到宫口了,陈牧驰还故意问能不能再往里一点,装可怜说药效真的好过分,自己要被烧死了,始作俑者可不能不对自己负责啊。

于植嗯嗯啊啊不知道在说什么,昏沉的大脑拒绝接受一切信息,只有下面的快感提醒着他还尚存意识。陈牧驰也发现这个姿势羞辱意味大于实用意味,索性往后躺,让人趴在自己身上挨操。两人的体型差还很明显,于植把脸埋在他坚硬的胸肌上,直接装死不管了。

直到礼堂散了会,这边的战斗才刚刚画上句号。人声鼎沸中,没有人知道那间休息室里,有两个人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一个餍足,一个半死。

“喂,你去锁个门,别让其他人进来看见了,不然我还怎么在这混啊。”
于植浑身痛得要死,抬手都没力气,还指挥陈牧驰去做好善后的保密工作。

陈牧驰正在手机上处理工作信息,他懒懒地应了一声,翻个身压在于植身上,成年人的压迫感好像有了实体,压得小学弟喘不过气来。他平淡地叙述着,似乎只是在描述今天的天气,亦或者是生活中非常普通的一件小事。

“刚才,邀请你进屋的时候——”
于植瞪大眼睛,他的腿根被一根慢慢变硬的东西戳到了……

“我就已经锁好门了。”
陈牧驰脱掉上衣,露出了一个相当无辜的笑容。

Chapter 64: 陈牧驰穿越到封二里

Summary:

这篇是我刚看完封二被气得要死了写的,拖这么久终于写完了,气死我了!

Chapter Text

姬发被邓婵玉胖揍一顿完了还被捆着吊起来,眼冒金星鼻血倒灌好不可怜,更恐怖的是因为女将军在烤乳猪,爱子心切的大野猪闻着味就来了,横冲直撞间搞得他在绳子上扑腾挣扎像条蠕动的虫子。邓婵玉拿木头戳、拿布蒙猪眼都只是拖延之计,结果搞得这头怪物更暴躁了。

绳子绑得又紧又密,姬发实在是挣脱不开,那野猪还被他吸引了目光,直直冲了过来。姬发闭上眼睛迎接自己这过于草率的结局,出乎意料的是,想象中的痛苦并未发生。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人的怀抱里,这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我是不是已经死掉了?

面前的好像是一个男人,有力的臂膊、高大的身影能证明这一点。姬发不知此人属于哪个派别:是西岐的子民、殷商的爪牙,还是其他未知的阵营?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在简单道谢后,请求此人帮忙解开绳子,恢复最基本的行动而已。男人没说什么,满足了他的要求。

远方仍能听见邓婵玉和野猪缠斗的声音,姬发活动活动身体,对着神秘男人施以一礼表示感谢。幸运的是,衣服里还有刚刚在绝龙岭备用的信号弹,他对着天空拉开,希望在城门站岗的军士能恪守职责,捕捉到这个信息,借着转瞬即逝的光芒,姬发看见了男人那张和殷郊一模一样的脸。

陈牧驰疑惑得很:自己刚刚不是在跑路演吗?难道我连轴转累出幻觉了?

至少十分钟前的情况正如他所想,只不过因为某种力量的存在,两个时空穿插混乱了。好像是因为有人把某个引发众怒的蒙古导演状告到天庭,神仙降下责罚:不仅让电影赔得血本无归,还要把演员都传送进去体验剧情,大概是这样。

不过他也没想到自己穿着个宣传短袖就被送过来了,可能还给了三十秒的无敌时间,足够救下个被吊着的西岐少主——说起这个,陈牧驰就来气,好好的双男主缠绕生长改成了大女主一枝独秀,如果当年成吉思汗的目光有这么短浅,那蒙古铁骑是一定不会成为令欧洲都闻风丧胆的军队的。

姬发好像没认出自己这张帅脸,肯定是因为天太黑了,看不清,
——然后信号弹升空了,
陈牧驰翻了个白眼,背起姬发就往树林边缘跑,不能太远,太远雷震子找不到,不能太近,太近邓婵玉会找到……好麻烦。
还好他体力足,背上的小家伙也够乖,这一套做完并不费多少时间。

姬发以为自己吊太久出现幻觉了,揽着陈牧驰不撒手,他小声问是不是其实我已经死了,所以殷郊作为引路人接我来了?陈牧驰原地旋了个圈,就像他和于适在封一路演的时候互背跑一圈那样,他说你当然没死了,你以后还要干大事业呢,不信你看看我头发,就是我给你处理公务累得一把把的掉,才干脆剪短的。

一番不着调的谎话逗得身上的人咯咯笑,二人跑到安全的地方,姬发才恋恋不舍地松开胳膊,他仔细端详这张日思夜想的脸,还摸到了剌手的胡茬:难道死了之后也有心事吗?他疑惑问道,陈牧驰不知道怎么回,就听见姬发喃喃道:是啊…你怨气那么重,不光冤枉你的人知道你有多冤,我也知道。

陈牧驰不擅长应付这种黏黏糊糊的氛围,根据以往的经验,也就是安慰于适“你的逼真的很紧撅好屁股我要射了”,来破坏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暧昧氛围,这种时候“大男主”就会笑骂着要打他,陈牧驰装作往后一躲,再厚着脸皮压上去继续动:于适就算是攒了一肚子的怒气,怕是也被他捅散了。

可是姬发知道什么呀?他这么年轻,脸这么嫩,陈牧驰甚至不敢问他有没有和殷郊做过(反正当初训练营里自己和于适快把宿舍操穿了),而且如果所有人都穿进这个破电影里来,估计于适肯定忍不了和死太子上床:陈牧驰对黑化妆的美貌有自信,他永远也忘不了好搭档那天批水横流的淫态……

对,所以于适一定会和殷郊做,我不能输给他。

陈牧驰给自己树了一个假想敌,开始上手扯姬发的衣服,走了狼来了虎,这虎披着和人一样的皮,姬发还以为殷郊要看自己的伤口呢。
“郊,我没事,我真的没事,都是点皮外伤。”

没事最好了,我给你搞点皮内伤。

他三两下就把姬发剥了个干干净净,这具身体和主人的脸一样漂亮,但是更成熟一些,或者换个词:粗糙。
刀伤,肩伤,淤青,都不是化妆上去的,而是属于一个战士的真实的勋章,摸着这些凹凸,陈牧驰就仿佛置身于战场之上。他虔诚地吻了吻姬发肩上的砍伤——这个,是替殷郊挡下的。

他不想让姬发再受伤了,皮外伤皮内伤(批内伤也考虑过)都不行。掌下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陈牧驰缓慢温柔地从大腿外侧往上抚,最后在圆润又富有弹性的胸前停住。因为冷的缘故,两颗乳头已经挺立起来,让他不合时宜地想起在山东吃的红枣馒头,也是这么香、这么诱人。

姬发的眼睛害羞地往旁边瞟,胸口却诚实地往上送——“殷郊”触碰过的地方好像着了火,烫烫的,麻麻的,似乎有数不尽的蚂蚁在啃噬着。陈牧驰不知是否能感知到姬发的心中所想,他只知道自己心里热得很,手已经往那裸露的双腿间游走了。

姬发想到魔礼青那条会变成龙的青云剑,殷郊是不是也是剑变的?不然为什么也这么灵活、攻击性这么强呢?他的逼被慢慢揉开了,从不自在的微微湿润,到情动的汁液一滴一滴地溅在草地上,姬发闭上眼睛,在心里对自己说放松,放松,陈牧驰偏偏要他睁开眼,共赴这极乐的漩涡。

那根东西和姬发记忆中的完全不同,应该是红红的肉色吧,怎么变成紫色了?还有那么多的青筋,好恐怖……他手心出了汗,不动声色地往后挪挪屁股——陈牧驰一把拽了回来:“紧张吗?跟着我的节奏,不会让我们侯爷痛的。”真讨厌,这种时候还打趣他,姬发轻哼一声:“这个侯爷是我想当的吗?”

他的逼不似嘴那么硬,瑟缩着邀请,颤抖着哭泣,所以被填满的时候反而没那么痛。
以前他们并不懂这些,和殷郊做的时候总是急吼吼的,或许心理上的快感更甚于生理上的吧,即使流血了,也只当成二人水乳交融过后相爱的证明,少年人的爱肆意热烈,当下的亲吻就是天长地久,没人去想支离破碎的以后。

陈牧驰收着劲,直到整根没入,严丝合缝地契合后,才分神去看姬发的表情——真是漂亮,好像有些被插到失神了,含着半眶泪轻轻吸气。那双眼睛的聚焦点不知道落在了哪里,就如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掐着自己的胳膊不撒手。

姬发不理解,人死而复生之后会变化这么大吗?天上的神仙是正经的神仙吗?为何殷郊那里给自己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他的脸红扑扑的,仅仅是简单的进入,就攀上八分高潮,剩下的两分在陈牧驰充满诱惑的哄骗中拖延着,小寡妇很少听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从前他是一定会捂住耳朵的。

真是不知道看哪里好了,看夜空,总有一种逃避的感觉,看殷郊的脸,又久违地害羞了,上次有这种想法,怕是要追溯到两人第一次互帮互助的时候。陈牧驰及时献上不专心的惩罚,他开始抽插,许久没承受过性爱的穴道被缓慢开拓,好似融化在温暖的柔水中,酸胀和羞涩包裹着姬发,再没有其他的痛感了。

树林里的打斗声渐息,看来邓婵玉解决掉了野猪,姬发叹了口气:自己确实不是她的对手,多亏了殷郊,不然今天就要被押解回朝歌了。他又担心起西歧:没了自己指挥,辛甲和吕公望应该能处理好吧?姜子牙应该能帮上忙吧?既然殷郊复活了,哪吒和杨戬应该能来助阵吧?这样一想,好像西歧的处境也不是很艰难嘛。

“发儿,你在想什么?”陈牧驰察觉到姬发的走神,“西歧会没事的,相信我。”要不说他是神仙呢,连自己脑子里的内容都能猜出来,王叔的龟甲都没这么灵。
“在想你,”姬发搂住陈牧驰的脖子,“想你怎么现在才来,想你会不会以后还离开我。”

天啊——!
陈牧驰又硬了几个度,他今天就是射死在这里,也绝对不会后悔。

姬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短短一句话,就惹得身上这个男人发了狂,难道他的语言水平也能像殷寿一样蛊惑人心了?他禁不住把腿张得更大、更开,像是在适应陈牧驰越来越凶猛的动作,当然更有可能是被操软了,而显得有些无力的缘故。

陈牧驰似乎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他知道,不管是戏外的于适,还是戏内的姬发,都不是任人揉搓的软包子,六面玲珑两面刺,甚至姬发可能有六面都是刺。

远方的空中传来翅膀忽闪的声音,是雷震子看见信号弹,从西岐城赶来找人了,他们必须速战速决。
陈牧驰把姬发的大腿撕得更开一点——他几乎快把自己埋进去了,贪婪地呼吸着萦绕在两人间汗湿的气息。

“我可以射进去吗?”他问得礼貌,但动作实在算不上克制,姬发还沉浸在快感中浮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穴里突然变得凉凉的,涨涨的……哇,以前殷郊很少射进来的吧?

“夹紧了好不好,下次见面的时候可能就怀孕了。”陈牧驰调笑着穿衣服,姬发敏锐地抓住他话中的重点:“你要去哪?殷郊!你不能再把我自己扔在这里了!”
他顾不上光裸的自己,膝行着抱住陈牧驰:“你不是已经复活了吗?雷震子马上就要到了,他带着我们一起回家,你和我一起回西岐好不好?”

陈牧驰听得眼眶发热:另一边的殷郊会不会也这么对于适表白呢?事不宜迟,他必须回去看看。
“发儿,我走了,我们再相见的时候,我可能会失去记忆,你一定要等我。”
他留下这最后一句话,高大的身影渐渐消散在空中,没有化成点点星光,也没有化成一缕烟雾,就这样简单地消失了而已,像来的时候那样。

姬发没能抓住他的手腕,刚才的一切像梦一样,只有身上新鲜的摔痕、伤口,以及屁股里的精液,证明这是真切发生过的事情。

一阵白光闪过,漆黑的夜景变成了明亮的灯光,陈牧驰眯着眼缓了好一会才适应,他揩掉被强光刺激出来的眼泪,托着腮帮坐在马桶上回忆刚才的奇遇。
于适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他这副笑得不值钱的样子。

“你回来了?走吧,电影快演完了,准备上场。”

陈牧驰恍恍惚惚地跟着他走,脑子里的风暴刮个不停:“于适也穿越了?他肯定遇见殷郊了吧?那他还看的上我吗?他喜欢年轻的还是我这种有韵味的?”

他把于适拉到走廊拐角,低声询问道:“你和殷郊做了吗?”

于适小声惊叫你发什么疯,看四下没人,老实回答:
“我没…谁敢和阿凡达做,你吗?”
他摇摇脑袋,想把三头六臂,一头二臂的蓝巨人甩出脑海。

……
等下。

“陈牧驰,你把姬发操了?”
后知后觉的人斜瞪罪魁祸首一眼,本来就心虚,这一眼差点跪下。

“我可以解释,小适你听我说……”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