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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味】给昔拉猫猫绝育

Summary:

实验品猫咪总是对着自己的女儿喵喵叫求偶怎么办?
兽人Au,参考网上的猫绝育视频

想到平时高傲、嚣张、轻视、调笑的态度待人的昔拉任人宰割的样子,我就🥵🥵🥵🥵。
小时候的昔拉有东西第一时间冲到玛伊雅弥面前的样子,很像孩子拿到东西以后拿给妈妈看,玛伊雅弥对昔拉而言会不会像妈妈一样,如果母亲想对自己动手做什么损害到自己的事情,我觉得昔拉可能无法在感情上拒绝(也许是这样,不想伤害母亲的理想和伙伴遇害的残酷现实太过割裂导致了昔拉的精神问题?)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notes.)

Work Text:

  昔拉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像平时那样热衷于和自己讲话,毕竟干了和玛伊亚涅交配的事情,他也知道不能蹬鼻子上脸的在对方母亲面前多嘴。

  兽人的思维模式可以说和人类一模一样,玛伊雅弥并未设想过兽人会受发情期的影响而没注意昔拉和玛伊亚涅的距离,但玛伊雅弥忘记了一点,人类的少年少女也可能因为两情相悦交媾。

  给昔拉打了麻醉药,让他上半身侧躺着,防止窒息拉出了昔拉口腔的舌头。

  哪怕是这个姿态,昔拉的脸也非常好看,协助玛伊雅弥的同事们在准备这场手术时也曾窃窃私语,他们惋惜着昔拉那俊朗的外貌下竟要绝育,当然同事不知道昔拉需要绝育的真正理由。

  玛伊亚涅与昔拉之间的情愫是何时萌生的,这点连玛伊雅弥也如坠五里雾中,玛伊雅弥回忆起以前昔拉说讨厌玛伊亚涅,不知道昔拉是否还记得呢,昔拉后面对玛伊亚涅态度的改善,说改善貌似轻了,昔拉是个愿意表现喜欢的人,看到昔拉非常喜欢玛伊亚涅的样子,玛伊雅弥只觉得可能私下里遇上了什么事情,孩子的事情家长也不是方方面面都管得着的。觉得要给小孩独立性,还是我太不慎重了……玛伊雅弥试图追溯那些往昔的时候觉得心灵无比沉重,仿佛每个回忆都沉甸甸地压在胸口,让她不过气来,于是,玛伊雅弥决定还是将心思收回来,专注眼前的现实,就算昔拉和玛伊亚涅都是普通人,太早交媾也是让人不安的,不管是避孕药还是避孕套都不能百分之百的避孕。

  兽人是专门为实验培育的品种,本身有高强度的忍耐力,即使在手术过程中即使缺乏严格的无菌环境他们也能顺利存活,所以给昔拉的手术环境也简单,同事协助完术前准备便离开了。

  昔拉的猫耳朵,如同他的头发一般,呈现出深邃而神秘的深蓝色调,触之如同触摸到了夜幕下柔软的绸缎,细腻入微,仿佛是真正的猫耳一般无二。在昔拉小时候还摸过他的耳朵,大多数猫并不喜欢被触碰耳朵,起初,玛伊雅弥并没有打算触摸昔拉的耳朵,后面看昔拉性格那么粘人,手伸过去还会主动贴贴才碰了他的耳朵——他会主动将脑袋蹭向她的手,寻求着更多的慰藉与温暖,于是,玛伊雅弥便顺其自然地抚摸了他的耳朵,那是一种无声的交流,一种心灵的抚慰。随着岁月的流转,昔拉渐渐长大,异性之间需要避嫌,玛伊雅弥再也没有触碰过他的耳朵,此刻,当她再次抚摸着昔拉的耳朵,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对时光的感慨。

  昔拉的猫耳朵宛如初生羔羊般柔软,触之仿佛能驱散心头所有的阴霾,带给人无尽的安宁。玛伊雅弥情不自禁地眯起了眼睛,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她觉得自己似乎在占昔拉的便宜。她知道昔拉与玛伊亚涅交媾后,一时愤怒之下提出了苛刻的条件——如果还想继续留在这里,昔拉必须接受绝育手术。明知道昔拉作为实验室的造物,无法抗拒这个命令,她还是假装给了他一个选择的机会。现在,她又趁机抚摸着昔拉的耳朵。

  昔拉没有任何反应,看来麻醉药的效果非常理想。玛伊雅弥拿起一块绿色的手术布,小心翼翼地为昔拉盖住了其他部位。她知道昔拉是个怕疼的孩子,如果让他看到自己是如何切开他的皮肤,他一定会留下深深的阴影,玛伊雅弥心疼地想着。她明白她对昔拉的照顾,已经超越了科学家与实验品的关系,像母亲对待自己的孩子。自从昔拉在孤儿院还是个婴儿时起,她就一直在他身边,目睹着他的成长,这份情感已经深入骨髓,仿佛在看待玛伊亚涅一般。

  绿色手术布的围绕下,昔拉的身上只剩下一圈的、即将进行手术的部位。

  玛伊雅弥在把昔拉睾丸附近的兽人毛发剃掉,兽人下面尾巴的地方和猫很像,兽人的尾部区域与猫咪相似,毛发从那里开始,向下蔓延,覆盖了整个下体,形成了一片柔软的绒毛。这种自然的覆盖物不仅包括睾丸周围,也延伸至阴茎下方。

  说起来,这样子比人类男性看着舒适多了,与人类男性相比,兽人的这一部位显得更为柔和、舒适。人类的相应区域往往长着粗硬的黑色毛发,而兽人则呈现出一种小动物般惹人喜爱的外观。

  用棒子夹着棉片在睾丸和四周涂上碘伏消毒,以消除可能存在的细菌和其他微生物。玛伊雅弥拿起经过严格消毒的手术刀,在局部麻醉生效后,准确地沿预定切口线划开皮肤。由于血管已被预先收缩,初始出血相对较少,但仍然会有少量血液流出。佩戴着无菌手套,用棉片轻轻按压在切口上方,吸收渗出的血液,保持视野清晰。然后,玛伊雅继续小心地解剖,用手术刀切开覆盖在睾丸上的筋膜层,暴露出睾丸本体。玛伊雅弥轻柔地将睾丸从阴囊中挤出,同时用力按压睾丸周围的组织,以帮助控制出血。在确认输精管的位置后,使用止血钳将其夹紧,以防止进一步出血。在止血钳的帮助下,切断输精管,并移除睾丸。然后仔细检查切口区域,确保没有明显的出血点,最后是使用无菌的手术针和线进行缝合,将切口的边缘紧密地连接起来,促进愈合。完成一侧手术后,重复相同的步骤来处理另一侧的睾丸。

  在麻醉药的余威散尽之后,昔拉像是从深邃的梦境中挣扎着浮了上来。他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目光迷茫而又困惑。他的耳朵微微颤动,尾巴也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他感到自己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活力,仿佛从一场长眠中苏醒过来。

  看到昔拉恢复清醒,玛伊雅弥叫同事过来把昔拉送回病房,而自己负责整理术后的东西。

  住院部的病房的门是不透明的,上面只镶嵌了一道狭窄的观察窗,供医护人员查看病人的状况。

  看到玛伊雅弥在通过观察窗看病房的情况,走廊的护士小声告知她玛伊亚涅一直在病房等着。

  望着病房里面的小情侣互相安慰的样子,玛伊雅弥觉得自己仿佛做了拆散鸳鸯的恶人,玛伊雅弥知晓昔拉和玛伊亚涅的个性,知道他们不是轻浮之人。

  如果你们是普通人,我看少年少女互相倾心的样子会觉得很可爱。但是,作为实验品的你们注定无法拥有普通人的生活。

  玛伊雅弥的面容逐渐被冷漠所取代,她匆匆地离开了那个让她心生哀怜的地方。

Notes:

“妈妈,我好想在你怀里永远做一个宝宝”,这是我在网上精神疾病患者交流的地方看过的话,我在想,歌德一副儿童表现的样子,比如摔倒的时候哭着让塞壬安慰,是否是无意中留恋过去的体现,期望时间一直停留在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