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双星莉,狗血得不要不要的,雷到大家请见谅
艾伦很讨厌他哥哥,更讨厌那个人。
吉克,艾伦同父异母的哥哥,在艾伦九岁生日时,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突兀地出现在他家并大方展示哥哥的身份,享受着幼年小孩震惊与错愕的神情。艾伦的快乐童年在九岁后完全破碎了。他气愤地打开吉克摸向他脑袋的手,跑向厨房的母亲,抱住她的裤腿大声质问:“妈妈,你什么时候生的哥哥?”
卡露拉沉着脸,只是让他别多问,乖乖去过生日,不要让父亲难堪。格里沙坐在沙发上,愧歉地对那个黄毛说着什么,艾伦听不清,大概是什么“艾伦脾气不好”“小孩不懂事”。艾伦很生气,那是父亲第一次没有维护他。
以往艾伦犯错,母亲总是负责训斥,数落他的臭脾性,父亲这时候就会站出来帮他说话。格里沙并不会过分执着于纠正艾伦的毛手毛脚,他常常挂在嘴角的就是“小孩嘛,正常,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就连艾伦和其他小朋友打架,格里沙也不会生气发火,他会转头安慰暴怒的卡露拉,温柔地边为艾伦处理伤口边跟他讲道理:“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惹妈妈生气吗?你看,艾伦,妈妈是在担心你呢,但她太担心了以至于没办法好好控制情绪,别看她责骂你,她是爱你的,我也爱你,艾伦。”
艾伦特别委屈,为什么偏爱他的父亲会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责怪他?这可和妈妈的责怪不一样。那是低下头的内疚责怪——仿佛艾伦这个人的存在就不太正义。
对,在艾伦心里,吉克始终是个陌生人。虽然随着时间推进,他慢慢理解了一些人情世故,也明白了为什么妈妈只生了他一个小孩却有吉克的存在。但九岁的芥蒂卡在心底,不仅没被时间磨平,反而深深扎根,牵扯出更多元的情绪:讨厌、恶心、无奈、痛恨……
九岁后的艾伦,再也无法把以前的形象与现在的父亲相对应,尤其是明白了事实真相后。善良温柔敦厚的父亲形象,可能只是格里沙的作秀吧!他到底爱谁呢?既爱戴娜又爱卡露拉?不然为什么要生孩子?
爱究竟是什么?
爱反正不是格里沙那样。
自吉克到访后,母亲总会在夜半躲在厨房偷偷哭泣,艾伦撞见过三次,最后一次他失手打破客厅水杯,母亲急忙擦拭眼泪,试图摆出责怪神情却只能哑着嗓子发出气音,月光打下来,泪水淌下的痕迹神圣又悲悯。
那个场景,他能记一辈子。之后,他再也没见过母亲哭泣。他也没法再见她哭泣。
艾伦很讨厌吉克,但吉克总是死皮赖脸地凑上来,说什么关爱弟弟,想补偿小时候对艾伦造成的心理创伤。从九岁后就按时送达的生日礼物,到男生憧憬的各类电子设备,艾伦恨不得立即扔掉,却总是被父亲劝下。
艾伦更讨厌吉克了。
矛盾积攒到极致后,芝麻大的事情都能点爆。因为要不要继承医学的问题,他和格里沙大吵了一架,志愿填报时选了外地的大学。
没想到吉克更是出乎意料地在大学附近买了房子,直接把钥匙寄给了艾伦。艾伦简直要恨死他了,这个名头上的哥哥,表面行径做得非常好,占据了道德制高点。在众人眼里,吉克就是个十足的好哥哥,看呐,谁会为同父异母的弟弟付出这么多,艾伦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弟弟!
可艾伦才不需要他的付出,吉克的每一次出现,艾伦都会在夜晚梦到落泪的母亲。惨白的月光吻过母亲的脸,蜿蜒的泪痕如烙疤般炽在艾伦心上。
艾伦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用上那把钥匙。可命运总是如此滑稽,吉克会在九岁生日那天出现,那把钥匙也在某个时刻落在艾伦眼皮底下,而彼时艾伦正好在为去何处完成迫在眉睫的报告而发愁。
吉克买的房子离学校很近。艾伦步行不用十分钟就能直接抵达,拧开大门时,他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人声。也是,这是吉克的房子,他有权利住在这里。但要是吉克在这,艾伦可不想继续待着。
“艾伦,是艾伦吧?”
吉克的声音立马钻了出来。门从里面洞开,吉克袒露着上半身,下面只穿了一条沙滩裤,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扶住门,杂乱的胡子还是和前几年没有区别。
“别装出好哥哥的样子,老头不在这里。”
“都19岁了,好怀恋,十年前还是个小豆丁,多可爱,”吉克扭过头对左侧房间喊道,“利威尔,出来见见我弟,他还是第一次来。”
吉克总是能恶心到艾伦,现在不仅是在家里人面前装,还要在朋友面前装?
艾伦真想不顾任何教养竖个中指。他翻了翻白眼,戴上耳机,降噪模式一开就想转身。一只素白的胳膊钻进艾伦的眼睛,吉克口中的利威尔从左侧探出来,左手穿过空隙从下往上挽住吉克的右臂,圆润标准的指甲泛着粉意。他的表情淡淡的,细蹙的眉毛很平,横望过去,像是没有起伏的河流。门上方的壁灯光晕清冷,那张精致的脸却有些泛红,斑驳的泪痕横横错错,仰起的幅度将那小片莹亮展示得透彻。
利威尔的嘴巴张合,珠白的牙齿随着嘴唇幅度的挤压时不时露出来,嘴唇红得异常,浅薄的唇周都有些轻微肿胀,红与白过渡的颜色连接显得突兀,像是被过度吮吸啃咬。艾伦猜,他刚刚说的是“艾伦你好”,小巧的舌头随着发音颤颤摆动,隐在唇齿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他穿得也很潦草,夸大的,明显不合尺码的纯白衬衫,纽扣系得很工整,但随着宽阔的下摆望去,最先摄入的是两截脆生生的裸露腿根,裸露光洁的腿,和吉克旁边那浓密的体毛形成鲜明对比。肌肉也不像吉克的腿一样发达外翻,小上一圈的腿很是漂亮紧实,没有多余赘肉。
艾伦摘下耳机,视线依旧绕着利威尔梭巡,身体有些莫名燥热。利威尔往吉克身后站了站,将大半身形隐在吉克身后,那灰蓝色的眸子似乎有些迷蒙。
吉克把手搭在利威尔腰间,可能是在安抚。
“艾伦,你终于来了,哥哥我等了好久。”
艾伦根本没把心思放在吉克身上,他看不见吉克的那只手,却下意识地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利威尔抖了抖身子,牙齿咬住唇瓣,他似乎是察觉到艾伦那直白的视线一直在笼罩着自己,飞速地瞥了他一眼,紧接着迅速松开下唇。水润的唇瓣弹出来的瞬间更加诱人,犹如熟透几近腐烂的樱桃。
“我想在这住一段时间。”
“那当然没问题。”
利威尔有些站不住了,靠在吉克身上小声喘着气,指节用力攥紧,轻微摇动脑袋试图用眼神和吉克交流。吉克并没有接受到讯息,吉克依旧是好哥哥模样,视线都注意着艾伦。利威尔咬了他一口,他才松开,手指往那阔大的衬衫上擦了擦。艾伦心头猛跳,口渴到几乎压抑不住。
那手指似乎沾上几丝液体,反射的光线有些炫目。
吉克依旧在滔滔不绝,艾伦的呼吸随着猜想有些不稳。如果他没猜错。吉克的手指是伸进了哪里?那个人的小穴里吗?借着宽大的衬衣做掩护,手指从后面探进去,戳开还没来得及闭拢的穴口,毫不留情地沿着里侧刮擦环绕……面上一边维持着好哥哥的形象,背后却在用手指当着弟弟的面奸淫爱人。表情偏偏自然得好像这并不是什么事。
真是恶心啊吉克。
艾伦心中唾弃吉克,但难得没有涌上厌恶的情绪。他的思绪都被那个人牵引住。吉克和艾伦一样高,他搂着利威尔,像搂住娇小的仿真玩偶,美好精致得有些失真。艾伦不禁幻想,搂住那纤细腰身的为什么不能是他?那截腰身,被套在衬衣里本不太明显,但被吉克搂着时,掐出似有若无的轮廓,夹紧的一侧衣角往上提了提,腿根连接臀部的区域随着走动现出、隐藏,再往上一点就是……
绝不能这样想,艾伦摇摇头,理智把他强行拉了回来。
吉克为他介绍了布局。艾伦打开空房间门,砰地一声关上,破罐子破摔地维持着桀骜的形象。他对利威尔一见钟情了,但却是在如此荒谬的场合。时间地点,全都不凑巧。
艾伦对哥哥的男爱人一见钟情了,在哥哥的房子里。在门被敲响时,他们俩还在做爱吧。吉克裸着上身,汗珠挂在浓密的胸毛上,利威尔直接只穿着吉克的衬衣,下半身什么也没有。如若没有他这个不速之客,他们或许会疯狂激烈地做爱,做一晚上也说不定。
艾伦倒在床上,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他留下来的意义是什么?
他们也可能现在就开始做爱了。从那扇门关上开始,可能,吉克会迫不及待地撩起利威尔的下摆,手顺着脊背猴急地扶住利威尔,抬起那条纤细有力的腿,臀肉受挤压撞上墙壁,那条腿可能勾住吉克的腰背,也有可能绷得直直的,脚尖向下漾漾地画着不规则的圈。
利威尔的体型和他们两兄弟相比,着实算不上匹配。肩膀比吉克小上三分之一,整个人都小小的。那个地方是不是也小小的?被做痛了,又或者做爽了,利威尔应该会像之前那样,咬住吉克的手臂,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
艾伦是个成年人,还是个成年男性,拥有欲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下身胀得疼痛,艾伦就着火热的幻想撸了一发。
痛苦的,艾伦低喘一声,射了出来。在他的想象里,压住利威尔的仍旧不是他艾伦。他甚至都不敢在幻想里操弄嫂嫂。
多可笑。
将射满精液的纸巾扔进垃圾桶,艾伦打开门,对面房间静悄悄的,从门外听不出什么动静。看来关上门的房间隔音效果挺不错,艾伦说不清楚是失落还是欢欣。
他去客厅接了杯水,咕咚咕咚灌下一大口,体内的燥热才勉强压下。艾伦侧望着那扇门。余光里,他隐约瞥见了那扇门开了一条小缝,微弱的灯光透出来。窗外汽车鸣笛声夹杂尖锐,扯着艾伦的神经,将其与那扇门紧密联系在一起。他放下水杯,瞳孔睁大,惊喜地转过头。
门依旧关得严实。
报告截止时间是一周后,而艾伦目前的进度是0。没时间留给他兀自期盼不切实际的梦了。艾伦洗了把脸,镜子里的那双眼睛反射出凌厉,他要证明自己,他要和格里沙抗争到底。
从飘渺揪紧的状态中清醒,艾伦将散乱的情愫收敛好,脸上的水珠还没来得及擦去。浴室的门被推开,磨砂玻璃门卡着磨损的滑轨,推拉时不太顺畅。艾伦刚好站在门前,单手扶住玻璃门,俯视着门外的他。
他那平淡的表情有些松动,露出错愕。利威尔抬手拢了拢皱巴巴的衬衣,最上方的两颗纽扣崩裂开,空留下两撮细线,白皙的胸膛印着斑驳吻痕,随着收拢的动作再次潜入艾伦看不见的角落。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我想洗个澡……”
“淫荡又饥渴。”
艾伦讥笑,没经过任何思考,嘴巴上下一碰就打断他,将得不到的酸气化作攻击的利器。利威尔的表情重新回归原位,泛红的眼角微微上挑,他撑住艾伦的胸膛,没有预兆地,本来拢住衣边的手使劲往下拽,剩下的纽扣全都崩开掉落,砸在空旷的浴室叮当作响。
“没错,小鬼,我就是淫荡饥渴下贱。如果你想声明你那崇高的道德,把那目光收收会更有说服力。”
撑住艾伦的那只手顺着艾伦的胸肌挑逗式地打着圈,利威尔的表情没有大幅度变化,但眯起的眼神带着整个人的气质滑向了另一种极端,从最开始的冷漠、平淡,再到现在的欲得让人头昏脑涨的魅惑色气,艾伦很没出息地吞了吞口水。
利威尔的乳尖盖上青紫的咬痕,精瘦的腰腹人鱼线明显,这块没有脂肪的区域本来很难被人打上印记,但艾伦很清晰地望见了两块深红色的吻痕。
一块在肚挤眼正上方,大概三厘米左右,一块在左下方,靠近耻骨,像揉碎的玫瑰汁水溅落在暖白瓷砖上,可以窥见吉克吮吸的力度是多么的用劲。再往下是利威尔的性器,没有体毛给它躲藏,深粉色的缩成一团,在艾伦眼里有种稚气的可爱。
“在意这两个吻痕?”利威尔见艾伦的视线又回到腰腹,手指指腹擦着乳尖,当着艾伦的面碾着红肿的乳头,艾伦一时间不知道该看吻痕还是乳尖,他正迷离着,利威尔舔了舔唇角,“上面那个,是能插进去的最深位置,下面那个,是让我感到快乐的敏感点之一,我最喜欢吉克大鸡巴捅进来用力蹭过那里。”
“……婊子,下贱!”艾伦的性器憋在裤子里,昂扬着,仿佛要炸掉了,他冷哼一声,骂完粗口后继续说道,“吉克在睡觉吧,你就不怕我在这把你给上了?”
“你不敢,你这种小鬼我见多了。让开,小鬼,我要进去清理了,精液留在里面很难受。”
利威尔走进去浴室,再也不管艾伦作何反应,将门迅速拉上。水声随后哗啦啦响起,艾伦捏紧了拳头,听着里面隐约的小声呻吟,怒气混着欲求不满,轰得他头脑嗡嗡作响,是冲进去还是躲起来?
欠操的婊子,利威尔就是欠操的婊子,勾引爱人的弟弟,还如此不知廉耻地在里面……艾伦在门口停留了好了一会,最终迈开步伐选择了——
走向自己卧室。
操,他就是个胆小鬼。
利威尔说得很对,他占据了嫂嫂的位置,艾伦无法抛弃已有的道德观去强行拥有他。
艾伦很讨厌吉克,从今天起,他更讨厌利威尔。艾伦一边想着利威尔撸管,一边恨恨地下结论。
吉克似乎是来这边出差的,艾伦观察了两天,吉克总是一大早就出门,利威尔则留在家里。利威尔像是失去了那晚挑逗艾伦的记忆,穿得非常严实,只有脖颈及以上是露出来的。被吉克索要完离别吻后,他专心地打扫起家里卫生,从房间的犄角旮旯到大面积的地板、窗户,所有的脏污都被消灭得干干净净。
艾伦甚至怀疑利威尔或许不是吉克的爱人,而是他的保姆,洁癖到利威尔这种程度,艾伦还是第一次见。艾伦总是在休息时观察利威尔,最终,利威尔像是无法忍受那股视线,将抹布丢在他身上。
“小鬼,别看着不做事,还有这么多脏东西要处理,”利威尔也拿着一块抹布,示意他跟上,“来帮我擦柜门,像这样,左右横着擦,最后不要忘记擦下侧边,那里很容易积灰。”
“有什么意义,吉克又不常来。”
“我知道。”
利威尔的声音不知为何低落了一会,艾伦的心也跟着刺了刺。果然他很讨厌利威尔。
艾伦撑在利威尔上方,擦着柜门最顶端,双臂将利威尔轻松圈在其中。没错,他就是故意的。利威尔的发丝闻着有股淡淡的甜涩香,有点像艾伦小时候失手打翻的红茶。
“利威尔,你喜欢喝奶茶吗?”
“不喜欢。”
“红茶加奶呢?”
“喜欢。”
“……”
利威尔从艾伦手臂下钻了出去。
“那就是奶茶吗?你好好干,我去泡奶茶。”
艾伦打赌,利威尔绝对不知道该怎么制作奶茶,毕竟他用的是“泡”而不是“煮”。柜门被艾伦擦得又快又急,他丢下抹布,迈进厨房时正好瞧见利威尔举着热水壶,水流落下冲进水杯里,激起氤氲的热气,古朴清新的红茶香瞬间激发出来。
“等等,”艾伦按下利威尔准备倒牛奶的手,“我来。”
艾伦拧开煤气灶,从一排厨具中挑了个小圆锅洗净,把茶水重新倒进锅里。没多久,沸腾的水再次翻腾出红茶的香,艾伦拿起牛奶倒入,奶白色坠入其中,浑棕色的茶水挤占蔓延开,与牛奶纠缠翻滚后彼此互融,彻底不分你我。
加入几勺糖,仿佛掺入了魔法,香甜的气息喷发蔓延。等艾伦滤掉茶叶,倒好奶茶,他听见利威尔说:“好棒,艾伦!”
艾伦僵住了。
“好棒,艾伦!”卡露拉尝了一口,对艾伦竖起了大拇指,“我们家艾伦就是聪明。”
“是妈妈笨,妈妈要给我道歉,你之前又骂我了。”
“好好好,妈妈以后会努力控制脾气,这次是妈妈错了,我们家艾伦啊,就算是犯了错也有能力补回来,真棒呀,如果是妈妈啊,应该会洗洗这些掉地上的红茶,然后收起来下次用。”
“红茶洗了没办法收起来了,妈妈笨,所以只能像我这样做成奶茶啦!”
八岁的艾伦,偷吃糖果时不小心打翻了旁边摆放的茶罐,红茶洒落出来。卡露拉竖起眉毛边捡边骂小兔崽子。艾伦扯着脖子说自己有办法处理,从她手里抢过红茶,摆上板凳就开始在厨房哐哐操作,最终做出了让卡露拉都满意不已的奶茶。
艾伦转过头,眼里还留着一丝不可置信。利威尔的笑很清浅,嘴角不着痕迹地勾起一小点。眉头松开,沉闷的灰蓝色眼睛此刻有几分宁静的温柔。
“别笑了,”艾伦重重地摆上属于利威尔的那杯奶茶,阴沉地盯住他,“淫荡下贱的婊子不配这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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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和肉大概三七分,极度ooc,一句话总结本章:猴琳莉成功三批,艾伦成功超进莉歪子宫
“别笑了,”艾伦重重地摆上属于利威尔的那杯奶茶,阴沉地盯住他,“淫荡下贱的婊子不配这么笑。”
利威尔捏紧衣角,眼皮拉紧抬了抬,大抵是在错愕,嘴角下降得很快,他的声音不似表情那么平静,隐约听得出在发颤:“我知道我是个婊子,我淫荡下贱,你不用反复强调。另外,请不要莫名其妙迁怒于人。”
艾伦的脸色依旧很难看,眼睛透过利威尔,不知道在捕捉着什么踪迹。艾伦遗传了母亲与父亲的优点,说起来他小时候更像母亲,母亲牵着他走在大街上,总会得到几句夸赞“和妈妈长得好像好可爱哦”“以后会是漂亮的小孩”。
但随着年纪的增长,母亲留下的馈赠越来越稀释,格里沙的基因逐渐追了上来。艾伦的轮廓变得硬朗,变得与格里沙接近。
利威尔的那张脸和母亲没有一点相似之处,艾伦确信。他从母亲去世后就一直在比对他自己与母亲的异同,早就将母亲的脸铭刻在心。
他怎么配和母亲说一样的话?尤其是在如此相似的情景中。这差点让艾伦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八岁那年,只要他撒个娇,母亲还能照旧把他抱在怀里,然后在充满面包香的阳光午后甜甜睡去。
就连那个笑,都相差无几。
操,他果然很讨厌利威尔。
“当然,我对小鬼的包容性很强。你要是想在我身上发泄出来也不是不行,”利威尔从那阵错愕中恢复过来,他脱下套头卫衣,口气淡淡地,海洋般平静,“你想要怎样,除了插入都可以。”
“是口交,”利威尔右手圈住嘴唇,舌尖绕着舔了一圈,蛇信子一般灵活,“还是用手?”
艾伦简直要被气笑了:“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背着吉克偷偷出去卖,风俗店里最骚的婊子都没你骚吧。”
“或许吧。”
攻击软绵绵地掉在了地上,侮辱性的言语对利威尔构不成什么伤害,他不屑搭理。
“那我就是要插入呢?”艾伦抬起他的下巴,“你能让我发泄吗?”
“你有胆量的话也可以,最后的底线是不能射进去。”
“恶心。”
“艾伦,如果你的嘴巴不能正常说话,就去厕所用马桶水漱漱嘴。”
利威尔垂下眸子,不想再与他玩这种无聊的嘴炮游戏,打开他的手,将衣服又穿了回去。
桌上的奶茶凉了些,利威尔端起杯子,握在手中的温度刚刚好,刚把杯沿靠近嘴边,艾伦就上手将其夺走。
“喂!”
艾伦并不想让他喝上这杯奶茶。
艾伦当着利威尔的面,猛灌一口,挑衅似的勾起嘴角。利威尔直起身,掀了掀眼皮,捡起桌边的抹布,不愿意再把眼神分给艾伦。
这不是艾伦想看到的反应,艾伦想看到什么,艾伦自己也说不上来,他干脆把大脑丢给情感。情感驱使他又喝下一大口奶茶。香甜醇厚的气息拉长,艾伦抓住利威尔的手臂。
“我没时间陪小孩胡闹。”
利威尔挣了挣,没挣脱。他的眼睛还聚焦于手里的抹布,头冷不丁被艾伦从后按住,艾伦的吻过来得很突然。
浅浅的牙关都还没来得及合上,奶茶就这样渡了过去。
丝滑的液体裹着舌头,推搡来推搡去。艾伦捏住他的喉管,上下来回滑动,咕咚,奶茶从一个口腔滑向另一个口腔。利威尔的舌头果然很小,艾伦顺着这股丝滑,强迫那殷红的舌头一起共舞。等唇舌相贴变得赤裸,奶茶都被利威尔吞咽完毕,艾伦立即被利威尔推开。
利威尔给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很是响亮。
“怎么,可以任人操但不准亲?利威尔,你真是奇怪。”
艾伦的初吻给了利威尔,没错,那是艾伦的初吻。被情感支配就会沦为向欲望臣服,若不是这个巴掌,艾伦或许真的会继续往下做。利威尔咳嗽了几声,狭长的眼睛用力地瞪着艾伦。
那双眼睛很漂亮,混着怒火有些凌厉,充满攻击性的美。艾伦想看那双眼睛哭,最好是哭得稀里哗啦,哭得眼角泛红,比那晚还要红。
屋里子陷入诡异的安静,两个人僵持着。这份难言的静被开门声给夹断。
“屋里好香啊,是在煮什么吗?”
吉克回来了。
“艾伦煮了奶茶。”
利威尔皱着眉头,眉角压下的程度比以往要更深,说完走向吉克替他脱下西装,挂在墙尾的衣帽架上。
“看来我的好弟弟真是多才多艺,还特意为我留了奶茶~”
艾伦竖了个中指。扬起脑袋翻了个白眼,连话都不想接。
“艾伦,你的脸怎么回事呢,左边红了一大片。”
“打蚊子打的。”
“是吗,夏天确实也快到了呢。”
吉克松了松纽扣,在桌边坐下,艾伦自然是不想多待,两手插兜就想走。吉克不紧不慢地嘬了一口奶茶,叫住艾伦。
“艾伦,我想和你说会话。”
“不想听。”
“关于利威尔。”
吉克端起奶茶,奶茶将唇边的胡子沾湿,看起来有些滑稽。艾伦站住脚步,眼珠扫动,确认利威尔不在附近才走向吉克。
“你想说什么?”
“弟弟,我知道你对利威尔很感兴趣,今晚十点,我会留门,来不来取决于你。”吉克取下眼镜,哈了口气,用袖口打圈擦了擦,没带眼镜的眼睛一点也不柔和。
吉克重新把眼镜架在鼻梁上,语气懒洋洋地说道:“想来想去,我这做哥哥的呢,能送给弟弟的最好的礼物,就是……”
“吉克,水放好了,快去洗澡,臭死了。”利威尔站在浴室门口喊道。
“知道了知道了。”
那被中途打断的话语留下半遮半掩的遐想。
一口气喝完剩下的奶茶,吉克拍了拍艾伦的肩膀,侧过来的脸只有镜片锃亮,艾伦看不清他的表情,浓密胡茬中,那勾起的嘴角却怎么也无法忽视。
……
“吉克,为什么今晚要这么玩?”
“利威尔,你感受下,呼,”吉克朝利威尔耳垂吹了吹气,“看不见是不是更敏感了?”
耳垂迅速染红,利威尔点点头,痒意一路从耳廓直传颅内。
“吻我。”
那刺刺的胡子扎过来,利威尔被迫扭过头感受。吉克的吻很温柔,和艾伦的横冲直撞完全不一样,轻柔地从舌尖相抵开始,间歇地挑逗,滑倒、相贴,舌头与舌头纠缠连结。舌尖撩过上颚,专挑更敏感的深处舔舐。吉克在情事上一向很温柔,爱抚与深吻同时进行。
吻的间隙,吉克替他揉开后穴。手指戳开柔软的穴口,粗壮的指节探进去,勾住穴内软肉,富有技巧性地屈起,直往敏感点抠挖,等到里面变得黏糊湿软,肠液滴答出来,才抽出染湿的手指。
“快进来。”
利威尔主动含住吉克的手指,舌尖送上去给手指亵玩,吐词含糊地催促着。
吉克的鸡巴插进去,捅进去的速度慢腾腾,利威尔扭着腰自发吞吐,夹紧的频率一阵又一阵。里面早就变成了吉克的形状,柔软地裹缚着肉茎,内壁夹着龟头,刺激褶皱收缩亲吻,吉克被这娴熟的讨好夹得受不住,喉间低吼,掐住纤细的腰射了出来。
“乖,自己把前面的穴掰开,我要插前面了。”
站在门缝前的艾伦眼睛睁到最大。
是的,艾伦来了。
前几夜,这间房门始终关得牢实,但现在,果然如吉克所说,门开到最大,甚至不能称作门缝。艾伦站在客厅,往前还是往后?是大胆向前赴约还是躲回房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未关的门仿佛盛放着鲜艳欲滴的禁果,昏黄的暖光影影绰绰,拉长的模糊影子在暧昧地对艾伦做出邀请。
接着,这股诱惑直接拉至顶峰。
里面开始了。缠绵的呻吟,淫靡的水声……
艾伦选择了上前。于是,他站在门缝前看到了最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利威尔被吉克抱在怀里,黑布将小巧的脸颊遮盖大半,只有殷红的嘴唇如干渴的鱼一般急促地开合。拔高的音调从唇舌里泄出来,高亢婉转的调调,尾音仿佛拖着小钩子,和白日里板起脸的低沉声音完全不一样。
横陈的,大肆摆放的,利威尔叠在吉克身上,肉体白得失了真,泡沫堆积起来般白,柔软得仿佛能任人摆弄支配。看来今晚还不够激烈,利威尔的身体并没有印上新鲜吻痕,前几日的红痕已经淡成粉色。
利威尔的性器完全勃起,依旧是艾伦印象中那般浅淡的模样,被插入的时候随着身体抖动。吉克当然也瞥见了门口站立的弟弟,藏在胡子里的嘴角很愉快地勾起,趴在利威尔耳边说了声什么。
接着,那双细白的手指松开了吉克的衣袖。艾伦站的视野本就很妙,能够将利威尔看得清清楚楚。利威尔的脚尖踩住吉克的小腿,另外一条耷拉下去的小腿半岔开,上下起伏之间,正在吞吃的穴口隐在吉克的体毛中。但现在,利威尔主动支起膝盖,尽可能地打开身体,手指一路向下,腿根也慢慢悠悠地打开。
勃起的性器之下,插得满当的后穴之上,居然还藏着一个……女性的小穴!
穴口泛着一片晶莹,淫液甚至流到了吉克的鸡巴上。吉克似乎已经射过一波,堵不住的精液从穴口流出,淫水混着精液,太淫乱了。
利威尔主动撑开小穴,女性特有的豆豆已经立起来了,他偷偷揉了下,手指装作不经意地碰到了似的抚慰着,羞赧地咬住嘴唇压住呻吟。细长的手指伸进穴口,还没抽插个几回就带出大量的液体,清亮的,甚至浇灌式地全流向后穴。
“别忍着,利威尔,没必要害羞。”
吉克捏住他的乳头,来回拧了拧。利威尔张嘴,呻吟顺势溜出来,颤抖着再往小穴插入一根手指,吉克也缓缓地恢复抽插。咕叽咕叽的液体不停搅动,涓涓流出,纯白的床单已经变得一片濡湿。
“好了,该准备好了吧?”
吉克啃咬着利威尔脖颈的肌肤,眼睛却是望着艾伦的方向。这话或许是说给艾伦听,也或许只是单纯说给利威尔听,艾伦并不确定。就算是邀请,艾伦要去吗?利威尔可是他哥哥的男友。但,话说到这,提出来的不正是吉克吗?
强忍着濒临奔溃炸裂的欲望,艾伦捏住门框,眼睛几乎要把利威尔瞪穿。终于,吉克对他招招手。
“利威尔,手给我,要插进来咯!”
利威尔听话地将手交给吉克,被反握住,十指与之相扣。等了几十秒,利威尔不确定,内里的空虚叫喊着要来点什么,做点什么。为什么吉克还不从后面抽出来?吉克的性器射过后又硬得一塌糊涂,这是他的特性,第一次射精仿佛开胃小菜,此后才逐步进入正戏。
前面已经拓张得足够湿软了吧,利威尔不自觉地收缩着穴口,期待着。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痒得利威尔几乎要开口恳求了……穴口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火热的,坚硬的东西,自动张开小嘴将其纳入进来。
不,不对!吉克的性器依旧停在后穴里,呆愣愣地没有一丝动静。
“不,吉克,我不要!”利威尔心头一慌,摇着脑袋很是抗拒,那根年轻的肉棒和吉克完全不一样,强硬地挤入龟头,“艾伦?艾伦!不要,不要插进来!”
利威尔蹬着双腿,眼睛看不见,双手被吉克扣住。你不能指望享受到甜头的性器听话,这是常理不是吗?利威尔早就该意识到的。
艾伦将那乱动的双腿干脆都架在肩膀上,吉克也顺势直起上半身。利威尔被两兄弟夹在中间,身子甚至是几近悬空的,没有任何支撑点。
利威尔的里面真的是紧致柔软,艾伦无任何性经验,毛头小子只管着前进前进。他看得很仔细,不舍得放过一点点,性器推进去,粉嫩的穴口被撑开,豆豆挤在唇瓣中立起来,熟透的酒红色,汁水丰沛的樱桃一般诱人。太紧了,利威尔的女性小穴大概是有些发育不良,淫水多,但里面窄小得让人头皮发麻。
层层推开里面的褶皱,每前进一分就仿佛被无数张小嘴亲吻一次,蠕动的壁肉温暖,夹得艾伦爽到发痛。似乎甬道也小小的,艾伦没办法一插到底。艾伦继续尝试,再怎么努力仍有一小节落在外面,可能确实到极限了吧。
“不要,放开我,我不要这样。”
利威尔喊着,带上了一丝哭腔。艾伦的性器完全插到底后,狠狠凿了下子宫口,又退回到甬道,那一凿爽得利威尔曲起脚趾,无意识地挺腰射出。
“艾伦,我要准备动了,你扶着利威尔。”
利威尔被夹在中间,吉克开始发力。他的肉棒总是能精准地找到利威尔的每一处敏感点,当前端碾过前列腺点时,利威尔被迫感受着直冲大脑皮层的刺激,还要体会着两根鸡巴相互倾轧的奇妙触感,而这一切仅仅只隔着一层薄薄肉壁。
当吉克开始抽插后,艾伦也不再尝试挤入,而是双手托住利威尔的臀部,默契地与吉克错开抽插频率。
“不,啊哈,艾伦,停下,嘶——”
“艾伦,你可以慢慢磨下他里面,磨开了还能操更深,”吉克整根插入,舔舐着利威尔脖颈的间隙与艾伦叮嘱道,“我感受得到你还没完全操进去,放心,操进子宫里面更爽。”
“知道了。”
艾伦含住利威尔的嘴唇,沿着唇边啃咬,手下微微用力,一个深插后就停留在最深处。利威尔连子宫都有吗……那是不是意味着,射进去能让他怀孕……
龟头抵住极限,腔道吸得很紧,似乎是极不愿让艾伦再深入。茎身的每处皮肤都被牢实缚住,顶到最深处的肉壁时,龟头对准最中心的位置,隐隐觉察到一条小缝。做爱时的子宫会是什么状态,子宫口是否真的能打开,艾伦一概不知,凭着直觉调整插入的姿势。
利威尔的屁股掐上去柔软,手指陷进肉欲里,那饱满的臀肉几乎要从指缝里溢出来。任凭揉捏的臀肉如同刚凝固的Q弹果冻,再用点力就会破碎裂开。艾伦把住那两块臀肉,往深处小心翼翼地研磨。
马眼遭受的刺激可比柱身要多得多,层叠的软肉吸逗着,随着淫液摆弄粘附,再多停留个几刻,艾伦可不敢保证不射——也许下一秒就射出来了。
他得忍住。
艾伦着急地进攻,吻着吻着就失了力度,利威尔的舌头浅浅探出唇外,最软嫩的舌尖被大肆吸吮。合不上的嘴唇淌出唾液,莹亮的,顺着圆张的嘴角下落。艾伦极具耐心地磨,龟头顶端往左往右探索。
其实艾伦根本不确定那是否存在着缝隙,只是用尽力气画着圈儿,龟头甚至勾住软肉推搡。似乎是有成效了,顶端的穴肉较附近软肉要更为坚硬一些,但现在,变得同等柔软了。
“呃啊——”利威尔仰头,咬牙,虾米式的想往后靠,艳红的嘴唇涌出几声悲泣的呻吟。前面,艾伦掐住下半身的臀瓣,让他无法撤退,后面,吉克与之脊背相贴,双手将他牵制住。
吉克为什么要这样……
“不要,不要,艾伦,咦、不要再进去了…”
“利威尔,你很爽不是吗?”吉克含住他的耳垂,从小巧的耳垂一直吻到耳廓,“不要抗拒快乐。”
“吉克,我只要你插进来,我只想你插进来!”
吉克吉克吉克,什么好事都让他给占了。为什么先出生的不能是他艾伦,为什么先遇到利威尔的不能是他艾伦?
艾伦不想抬头,埋在利威尔胸前服侍那两颗奶子。吉克肯定是在得意的笑吧,艾伦嫉妒得眼睛胀痛,更加不愿抬头。
沿着微开的缝隙,艾伦终于进到了更深的地界。孕育生命的子宫,并不欢迎外来者,每往里突击,总有更柔嫩的部分围涌上来。挤压,还是挤压,里面嫩到仿佛一戳就会流水,不过确实也是如此,越来越多的蜜液滴答淌出,艾伦往里排开荡漾的穴肉,连同脑子也涨得难受。
这个进程非常磨人,艾伦在忍受,利威尔忍不住,呜咽着小声抽泣。落下的泪水顺着胸膛,滚进艾伦的唇角,艾伦当做汗珠舔净,是咸咸的,微烫的。利威尔哭了。
心脏搏动,扑通扑通。利威尔为何要哭?艾伦挑开黑布条,那双锐利的眼睛果然变得湿哒哒。泪水将纤长的睫毛混成一簇簇,还没来得及落下的泪珠坠在睫毛尖端。苍白的脸染成酡红,鼻尖也挂着一抹红。随着布条的摘下,那双眼睛睁开,雾蒙蒙的,未聚焦的眸眼照映着艾伦,且只有艾伦。
太、太令人兴奋了!
噗嗤。艾伦与利威尔顺利相连,完全没有一丝缝隙,耻毛抵住利威尔的豆豆,鸡巴完全探入子宫,套子似的子宫口被彻底操翻。粗大的龟头卡在里面,不肯拔出来,持续性地操弄子宫口。
“咦——”
扬起的头颅随着高亢的吟唱顶向后边,立马又垂耷下来。艾伦操进了子宫口,吉克也没放过他,每次都尽情地抽进抽出,尽可能地碾过他所有的敏感点。颠簸在云端似的,利威尔一会被吉克操得前扑,接着又被艾伦顶到退无可退。
“不要呜呜,我、我不要了…拔出来…”
吉克松开利威尔的双手,扭过他的头与其接吻。
利威尔真的要到极限了,连指尖都用不上一点力,全身上下都被快感贯穿、支配,太超过了。最最敏感的应当还是子宫,那里只被吉克造访过几次,而艾伦操进去后,铆足了劲,子宫几乎要被他操烂了。
终于,艾伦退出来,那爽到令人窒息,呼吸不上来的快感终于停了下来。利威尔还未来得及松口气,艾伦就又操了进去,学着吉克的频率,操进小穴紧接着操进子宫。利威尔用脚踩住艾伦的脸,含糊的话语裹在呻吟哭泣里,完全听不清。
两根肉棒再次互动,隔着肉壁,一前一后默契地抽插。艾伦将那脚趾含入嘴中,圆润的趾头娇小,脚心柔嫩,是与肉穴不一样的嫩,或许下次试试足交也是极不错的。
姿势改变,利威尔的腰悬着,上半身侧扭过去与吉克激吻,下半身几乎对折地架在艾伦肩膀上,好不容易抽开的腿被艾伦舐咬。
艾伦顺着足尖吻向小腿,最后将那细瘦有力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好歹让利威尔没那么难受了。利威尔哭得很克制,泪珠倏倏地滚,但泣音只是混在呻吟里。太激烈了,两条疯狗。利威尔想,他或许要被操死了。所有的感官都慢了几步,只有身下两张穴口的触感明显。
艾伦的鸡巴与他本人一样青春,没什么经验可言,但硬度可以说非常优越,每当宫口软肉被龟头勾带外翻,再被坚硬的肉茎捅进去,利威尔抖得手脚发软,唇瓣不自觉张开,淫靡的唾液拉成极细的银丝,落在乳头上。吉克则是老练得多,他在艾伦发力时慢腾腾地、几近温柔地捅进去,在艾伦抽出去后又疯狂逮着敏感点撞。
射不出来了,利威尔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回了。他也无法去进行记忆,意识游离在肉体外,被超过的快感所浸染充满。
前后两个性器都短暂地停了几秒,艾伦停在宫内的性器更是突突跳动。
“不,艾伦,射外面呜呜,不要……”
短暂的意识回笼,利威尔抗拒地推着艾伦的胸膛。几天前的夜,他曾这样用双手轻抚诱惑过艾伦,现下,是他求着艾伦不要射进去。射进去又会怎样呢?
就是要射进去,射进子宫最深处。
利威尔不会怀上他的孩子,哈,艾伦想到这点,犬齿过度咬紧,捏住臀部的手紧了紧,扬手打下一巴掌。
穴肉猛地收缩,艾伦掐住他的腰,不让他有任何松逃的可能。精液喷发得很迅猛,冲击性的浓稠液体滚烫,敲打得内壁直哆嗦,利威尔瞪住艾伦,泛红的眼角隐约可见一丝委屈。吉克也射了,利威尔的前后两张嘴都吃得很饱,肚子被射得满满当当,平坦的小腹鼓起弧度,似乎确实孕育着生命一般。
抽出来的啵唧声很响亮,吉克摸向床头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站起来大喇喇地遛鸟。
“呀呀,利威尔的两张穴都红了,让他休息会吧艾伦,”点烟的咔嚓声响起,吉克嘬了口才又继续道,“今夜有的是时间,不急。”
“为什么?”
艾伦的问话有些奇怪,操这么疯难道还不让利威尔休息了吗?吉克想了想,才明白老弟真正的问话意图。他是在问,为什么今晚要邀请他来参与。吉克哂笑两声,面对艾伦那执拗的表情,举了举手里夹着的香烟示意,转头向躺在床上的利威尔靠近。
“利威尔,你没跟他说过我们的关系吧?艾伦,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利威尔意识有一点回笼,他自然是听见了吉克的话。他把手臂搭在眼睛上,嘴巴微微张合几次都没能出声。
“利威尔难道不是你的爱人吗?”
“呵呵,”吉克深深吸了一大口烟,吐出来的烟圈糊在利威尔脸上,利威尔被呛得挪开手臂,露出那双依旧在落泪的眼睛,他替吉克回答,声音沙哑哽咽:“是情人,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在那之前……”
利威尔停顿了下,补充着,“我确实是婊子,艾伦,你没说错,就是张开双腿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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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威尔停顿了下,补充着,“我确实是婊子,艾伦,你没说错,就是张开双腿的婊子。”
什么?
艾伦的脑子过载了,站在床边发愣。向吉克发问时,他就一直保持住站立的姿势。姿势是一个姿势,但神态僵硬,执拗从那双眉毛上溜走,转了个方向,变成了错愕。吉克并未继续吸烟,他弹了弹烟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不约而同陷入沉默的两人。
烟灰落在地面上,积成一小片,吉克开口道:“怎么了艾伦,很意外吗?”
也对,谁会在弟弟到访时当面亵玩男友。一切的一切,都离艾伦的猜想相去甚远。艾伦眼里,利威尔是吉克的男友,甚至可能是爱人,偏偏没想到他只是情人。
艾伦猜利威尔是吉克的恋人并非没有依据。无论吉克是出于真心还是假意,艾伦在吉克那总是“特殊”的。如果利威尔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夜情对象、炮友、情人……那吉克根本不会将他介绍给艾伦。
也根本不会有这荒唐的事情。
但现在,事实砰地撞过来,艾伦还没准备好就猛然炸开,然后碎裂一地,其中的思绪原委,完全无法在短时间内厘清。
利威尔缩在床上,手指发颤,努力勾动被角,被子盖住身体,盖住赤裸的痕迹。
“艾伦,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直接把利威尔送给你,总比他到处向人张腿好。”
吉克又点起一根烟,哈哈大笑,仿佛说出来的话只是一句平常的玩笑。
“他在你眼里是什么?玩物?情人?炮友?”
艾伦穿好裤子,把缩进去的利威尔从床上拽起来,提起气冲冲的语气对着吉克就一通开炮。草,吉克果然烂透了!
利威尔本躲在被子里,泛红的眼角被他自己又抹了几下,整张脸更红了。他被拽了出来,肚子里的精液顺着站立的姿势往下淌,顺着腿根,落在地毯上,浓稠的液体甚至将脚下地毯的图画都糊住了。
“艾伦,不用你操心。”
利威尔挣了挣腕子,于两兄弟剑拔弩张的气氛中沙哑地喊着。
“是啊,不用操心,”艾伦将利威尔拉进了些,直接抱在怀里,“就算你被吉克送给我也没事?或者说你就爱当个婊子?”
炮火干脆对准了利威尔,艾伦从不是个温吞和善的性子,自母亲去世后,他的脾性一日比一日暴,平日里给格里沙留了面子,尽量让这个医生的儿子看起来像那么回事。要是被他的脸庞欺骗,可是要吃大亏的。
利威尔没有说话,他那搞不清状况却依旧选择维护吉克的态度,令艾伦窝火不已。啧,果然论最讨厌的,还得是利威尔。他是为了吉克的钱财,还是为了吉克的爱?艾伦盯住那轻微滚动的喉结,恨不得立马咬住给他个教训。
“利威尔,你是不是就等着被我送给艾伦?大概是吃腻了我的鸡巴,更爱吃艾伦的年轻鸡巴吧,啊,真是个无情的婊子呢。”
吉克也穿好衣服,依旧是调笑的语气。那野性烟草的味道,在不大的空间尽情扩散。苦涩呛鼻,空气浑浊得像三个月没被人打扫的迪厅,流淌着如同无数赖子混混聚在一起抽烟抽大麻的肮脏气息。利威尔居然能忍受住那股对脸喷发的肮脏味道,艾伦想想真是不可置信,偏偏利威尔对吉克容忍度这么大。
抱着愤懑的心情,艾伦干脆冲过去打了他一巴掌。那个巴掌降落得很快,谁也没想到,艾伦冲过去,就是为了给吉克一个大耳光。吉克当然躲闪不及,将那个巴掌用脸接得利落。
“艾伦,”吉克扶好被打歪的眼镜,嘴角反倒上扬起来,“你怎么不装了?就像以往一样,装成弟弟模样,把不满都藏在心里,老实接受哥哥的馈赠不好吗?”
“别搞笑了,要不是家里那个老头子,你以为我很想要那些东西?”
那些礼物,客观来说,确实是青春少年都会喜欢的东西,但一想到那是吉克送过来的,艾伦调节了很久才忍住将之丢弃的冲动。现在吉克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他艾伦就必须得对他感恩戴德是吗?
“好弟弟,哥哥我对你也不薄吧?以前是哥哥没送对方向,但今晚的处男毕业礼,你难道真的不喜欢吗?”
吉克揉了揉脸颊,那个巴掌的力度真的很大,扇过来的时候牙肉相贴,口腔黏膜出了血,一张嘴说话满牙的血。
“吉克,别再说话了,你们两兄弟吵什么吵,”利威尔胡乱套上件衣服,不知道是谁的,依旧宽大,“吉克,今晚都是你策划的吧?好,等艾伦走后我自会离开,你不用担心我会纠缠你。”
利威尔套上的是艾伦的T恤,艾伦听他话语依旧在维护吉克,不满地沉默着,但转头一看,不满立马散了大半。领口松垮,垂在接近胸口的位置,袖子直接耷拉到小臂,下摆盖住大腿大半。精液依旧在淌,不知道是从哪张嘴里流出来的,蜿蜒顺着曲线轮廓下滑。内侧稍显肉感的腿肉聚淌一团,微弱的光闪出几分幽亮。
更主要的是,那是艾伦的T恤。
艾伦穿了一天的T恤。
艾伦不敢保证那绝对没味道,对,他还出了不少汗。一想到如此热衷把自己以及周围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利威尔,肚子里装着腥臭的精液,肚子外的肌肤还要贴上那汗臭的衣服。
好像,利威尔成了他的一样。光想到这点,血液激动得直接往下汇涌。
“利威尔,你要跟我走吗?”
艾伦朝利威尔伸出手。这个邀约没有任何预料,从他的嘴里直接蹦出来,艾伦自己都很意外,但他顾不上审视,专心地盯着利威尔。
“艾伦,你能给得了我什么呢?我为什么要跟你走?”利威尔并没有接住他的邀约,话是对艾伦说的,眼睛望向的却是吉克,“回你的学校,继续当一个乖宝宝吧。”
侧过去的脸庞白得发冷,在这近夏时节更是犹如冰箱里端出来的新鲜冰块。利威尔很瘦,除脸颊、胸臀、腿根有点肉感外,没有肌肉的区域骨感明显。脸部下颌角线条锋利,留给艾伦的那半边脸冷冽得刺人。
“不要这么现实嘛,利威尔,把我弟都吓到了,”吉克顺势坐在床沿,举起双臂,“艾伦,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欢迎来到成人的世界!”
好,好!一切都是他艾伦自作多情,利威尔就是乐意待在吉克身边当个婊子。牙颌咬得咔咔作响,艾伦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一切的一切都应该终止于敲门的瞬间。
“利威尔,别生气了,你知道的,只有你自己想走,不存在我赶你走,我都是开玩笑,开玩笑啦!”
吉克欢呼完,像是察觉到什么更为有趣的现象,立马转身向利威尔道歉,络腮胡咧开,露出洁白的牙齿,眼镜下闪出狡黠的光芒,双臂下沉了些,做出隔空拥抱的姿态。
利威尔确实被他唤过来了。
“啪”。很遗憾,吉克迎来的是另一个耳光。
“艾伦,这世界没有你想的那么天真,你一开始猜错了我和吉克的关系,但你同样低估了我和他的联系。”
利威尔扇完吉克耳光,与艾伦面对面说话。那双眼睛依旧挂着红,谈话时并未有什么大幅度动作,眉头却是蹙起,传递出那份认真。像是为了佐证自己的话一般,利威尔跨坐在吉克身上,揪住那张络腮胡脸吻了上去。唇舌交接、你来我往,艾伦站在他们身边,强迫自己不去看,他与他们隔了多远?艾伦仅用侧光估量,不到一臂的距离,他们在他身边不到一臂的距离接吻。
“我去洗澡了。”
接完那绵长的吻,利威尔打开吉克想继续往里伸的手,淡淡地说道。他从吉克身上下来,努力夹住臀部,不让剩下的精液往下流。
“去吧,亲爱的。”
吉克脸上印着一大一小两个巴掌印,调笑着语气与利威尔挥手。
“你和利威尔究竟是什么关系?”
终于等到两人相处,艾伦双手抱胸,向这个讨厌的哥哥发问。太奇怪了,利威尔和吉克究竟是什么关系?虽然艾伦白天也惹了利威尔,两兄弟都挨了利威尔的巴掌,但艾伦能感觉到,在利威尔心里,他和吉克,始终不一样。
“如你所见咯,包养关系,”吉克双手向后撑,一脸怀恋,似乎已经开始回忆过往,“只不过嘛,我和他认识的时间,比你和他要久得多。艾伦,你和他才认识几天?”
吉克脸颊开始发肿,左边艾伦挥下的力度可见一斑,红肿明显,对比右边简直惹人发笑。吉克自己或许意识到了,又或许没有意识到,他仍旧勾起嘴唇,左边的上扬幅度略微比右边低下了那么一点,有些怪异,说话的时候更奇怪了:“啊,我和他算是孽缘吧,从小就认识了,到现在,唔,我算算,十多年了,他的所有第一次都是我,初吻,小穴、后穴,第一次的时候,他还很羞耻,不让我看他的批,现在已经是求着我插进去了。”
艾伦强大的想象力在此刻又无端展开联想,他真的非常讨厌吉克。利威尔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被吉克夺取的?是十几岁吗?十几岁的利威尔,稚嫩,无疑是各方面的嫩。按吉克的说法,利威尔与吉克岁数差不多,近三十的年纪,却拥有如此年轻的脸庞,与吉克放一起,吉克就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吃嫩草的老牛。
十几岁的利威尔,艾伦很难想象。或许利威尔还没有长成现在这幅冷厉的模样,带着满脸的稚气,被可恶的吉克诱骗,献出了所有的第一次。联想到这,艾伦倒是也想起,别看吉克现在这幅邋里邋遢不修边幅的模样,艾伦9岁生日那年的吉克,还是个……帅气俊美的黄毛……虽然艾伦一点都不想承认,但那个时候的吉克确实很帅气。
可怜的利威尔被吉克的外表蒙骗,哄上了床。第一次的利威尔应当非常青涩,夹住双腿不让吉克看,未经人事的小穴紧紧闭合,吉克用那该死的手打开那闭拢的双腿,如同撬开极品蚌壳般拨开穴瓣,探到穴缝轻轻刮擦,再时不时捏住上方的蒂珠,利威尔起初会压抑住嗓音,用水润的双瞳恳求,吉克肯定坏透了,故意把手指探进变得湿滑的穴缝里侧,插进穴道……
“艾伦,你想到了什么?又是关于利威尔?哎,小伙子哟,果然被利威尔吊得死死的,”吉克指了指艾伦鼓起来的裤裆,拿起烟盒又抽出一只烟,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艾伦,你喜欢利威尔什么?”
又是一声咔嚓,零星的火光中,艾伦将吉克那戏谑的眼神顶了回去。心头被轰击过似的凌乱,他刚被唤回神,不仅得直面被吉克抓包的尴尬,还要捋顺正中眉心的审问。不知怎的,利威尔的脸与母亲的脸再次重叠,明明是完全不一样的脸,没有任何共通点的脸。利威尔的脸是很短小的尖脸,眼睛占幅不大,灰蓝色的瞳孔与眼白三七开,过多暴露的眼白自带一份难以接近的冷意。但母亲不是这样的,母亲的眼睛很大,艾伦正是遗传了母亲的眼睛,那双眼睛总是温柔地注视着艾伦,就连发火也格外生动明亮。
一点都不一样。母亲是那样的美好,利威尔却是如此的……淫荡。艾伦绝对不会喜欢上利威尔。
“别搞笑了,谁会喜欢那种人。”
“啊啊,是啊,利威尔确实是个婊子,果然,艾伦就和其他人一样,只喜欢他的身体呢。”
吉克叹了口气,像是有所预料似的,他静静吸了一口,吐出标准的烟圈,像无数个老烟枪那样手法熟稔,他站起来拍拍艾伦肩膀,做着哥哥式的安抚:“不用太在意道德,成年人的世界就是如此,你当然可以只喜欢他的身体,就像我一样。”
“我才不想像你一样,恶心。”
艾伦拍开他的手,嫌恶地啐了一口。脸上的表情乱作一团,就连眉毛都在诉说着抗议。
“嗐,这有什么恶心的。成年人的交易,以物换物,以币换物,没币又没物,只能靠身体了,你说是不是利威尔?”
利威尔不知何时站在了门边,头发湿漉漉的,下半身潦草地围着一块浴巾。艾伦不清楚他听见了多少,内心传来哗的一声,落进水池一般,从内到外凉得彻底。他想,如果利威尔听见了,该怎么办?
不不不,他不该这么想,他又不喜欢利威尔,为什么要在意他的想法?艾伦,陷入混乱了。
利威尔钻进吉克的怀里,吉克开始替利威尔吹头发,两个人时不时贴耳轻言,温柔亲昵的举止,一对普通情侣模样。只有艾伦,被他们俩当猴耍,没由来的一股闷气,艾伦索性不想了,越想越烦闷,倒不如回到自己房间。
他们会不会继续做?艾伦不想知道,一点也不。
今夜,艾伦难以入眠,他干脆爬了起来,开始赶报告。当初不愿在学校赶报告,就是为了全心投入以此拿个不错的成绩,这样艾伦下次回家便能狠狠打格里沙的脸。
强行把注意力掉转方向,所有的不快都化为力量,艾伦熬完夜,头一倒立马入睡。但可怜的艾伦哟,还没睡个几小时,便被一阵阵细碎的打扫动静给吵醒。
为什么利威尔的脸皮如此厚呢?
艾伦绞尽脑汁也无法猜想。昨天,他们三人做了,吵了,巴掌也打了,利威尔仍能保持原样,喏,这不,第二天继续尽心尽责地打扫着艾伦房间的卫生。
吉克脸皮厚艾伦一向是很清楚,毕竟脸皮不厚无法做到那份假情假意。只是,利威尔为什么也能保持那份气定神闲,倒显得生闷气的自己格外像个小孩。
艾伦走过去把门关上。利威尔没有一点反应,依旧跪趴在地板上用湿抹布擦拭那板板正正的方砖,从上往下擦一遍,放回水桶搓洗,然后拧干继续擦拭,仿佛艾伦并不存在一般。好,当我不存在是吧。
利威尔系着围裙,白色衬衣扎在黑裤里,连衣角褶皱也收得格外平整,跪下擦拭时,结实圆润的臀板将松垮的布料撑开,尽情透露着手感颇佳的形状。
那个屁股……艾伦昨晚打过,捏过,绵弹得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抽上去,手掌都要被那晃荡的臀波给扽迷糊,特别是,外面在受力,里面却是又吸又夹,好一个淫荡的屁股。
简直没有一丝防备,利威尔沉浸在清扫中。艾伦搬了张椅子,坐了上去。椅子正好面对着利威尔,利威尔抬起头,对眼前挡住清扫工作的人很不满,细长的眉头蹙起瞥了一眼。从不满转换到震惊,并不需要多长的时间。
“艾伦,你——!把裤子提上去!”
艾伦双手裹着性器,面无表情地撸动着,眼神沉在自己的动作中,直到听见利威尔呼喊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啊,利威尔,你怎么在我房间,还窥探我的隐私呢?”熬过夜的脸因为格外年轻,不轻易显露疲态,但下巴冒出的青茬倒是很茂盛。披头散发的艾伦,正是利威尔最讨厌的脏兮兮的模样。
“你!你把裤子提上去!”
利威尔气得脸都红了。艾伦的鸡巴,大白天的就直接暴露出来,杂乱的毛发中傲然挺立着,见利威尔望过去还搏动几下示威。利威尔的眼神又羞又愤,四处乱飘,手里拧抹布的动作明显慢了几拍。他胡乱拧了几下,就着湿乱的抹布乱糟糟地擦拭着。艾伦的目光比那天晚上还要露骨大胆。
艾伦当然不会听劝。
初见利威尔,那撩人的姿态勾得艾伦脑子发胀,或许是熬夜带来的精神不稳,现下,艾伦抛弃了理智,他正用目光强奸着利威尔。
利威尔的唇色很淡,没沾染粗暴的吻时,淡到只留一丝浅粉,从肉色的肌理中透出来。想把那唇戳开,按住两颊狠狠插进去,艾伦盯着那浅淡的唇,加快了手中的速度。视线渐渐往下,利威尔的衬衫很贴身,围裙挡住了腰线,想扯烂,就如利威尔那晚一样,艾伦想亲自试试,将那一排扣子全然扯下,听纽扣再次落地的脆响,然后伴着这叮叮当当掐住腰身,插进去。
艾伦坐在椅子上,欣赏那臀瓣起伏。饱满熟透的臀瓣随着利威尔弯腰擦拭的动作若隐若现,背脊色情地凸出,将臀肉托得更显眼可口。利威尔强装镇定,高频扇动的睫毛一丝不落地暴露了他的内心慌张。利威尔兴奋了。艾伦看不到他的性器,却眼尖地捕捉到那将衬衫顶出痕迹的小尖尖。
乳头立起来,硬得几欲突破衬衫。朦胧的粉色贴上白色衬衫,勾勒出大致轮廓。两人维持着这个气氛,你不言我不语,做着自己的事情。艾伦的视线,从头到脚,将利威尔舔得干干净净,利威尔穿着那么严实,在艾伦眼里却好似什么也没穿。
利威尔悄悄拉动衬衫,坚硬的乳头贴合着里侧面料,衬衫滑动之时被狠狠擦过,乳头微微颤抖了几分,仿佛更坚硬了。
“利威尔,你为什么不走呢?对小鬼的容忍度果然很大呵。”
艾伦继续撸动着自己的茎身,就着面前那不太平静的脸真是无比美味,他用力蹭过龟头,将精液射得满手都是。他主动打破平静,心中的愤懑再度流了出来。
“艾伦,你不要仗着是吉克弟弟就可以随意妄为。”
利威尔站起来,一把将抹布扔进桶里。他果然勃起了,小小的鼓包落在围裙上确实突兀。打破了这奇怪平衡后,利威尔索性也不愿再勉强自己忍耐,转过身就想离开。
“我倒是真的不理解了,吉克难道不更过分?邀请我加入,还说出把你送给我这种话,利威尔,你究竟为什么会站在他那边?”
“艾伦,世界没有你想的那么美好,小屁孩。”
“你喜欢吉克?”
利威尔僵在门边,指节屈起,这个问话成功将他留住。他用力眨了眨眼睛,将情绪都憋了回去,冷着语气回答:“我是为了他的钱。艾伦,你说要带我走,你能给我多少钱?吉克说的很对,对他一个人张腿总比对无数男人张腿好,况且,吉克的技术很不错,比你这种菜鸡小鬼要好得多。”
“你不喜欢他,为什么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他?”
艾伦将自己的阴茎收回去,站了起来,边说边朝利威尔走过去。
“我也很想弄清楚,口口声声说着不会喜欢我这种人,却一直在逼问,我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见艾伦阴沉下来的脸在迫近,利威尔拉开门缝,“艾伦,忠告你,把感情和情欲分开才是最理智的选择。”
“啊啊,又是什么所谓的大人的世界吗?真是下贱啊利威尔,被金主弟弟多看了那么几眼,乳头硬得不得了,恐怕下面也是在哗哗流水吧。自由与金钱相比,是金钱更重要吗?一晚多少?是,我是买不起你,但一晚上还是没问题吧?”
艾伦将门缝按了回去,撑在利威尔上方,直勾勾地盯着那张小到一手就能罩住的脸。执拗再次出现在那绿色的眼瞳中。
“啧,真是个麻烦的小鬼,”利威尔垫脚勾住艾伦的脖子,红茶的馨香接近、接近再接近,艾伦耳边一热,听他靠在耳边轻轻说道,“艾伦,你真的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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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一句话总结:猴莉初次。在三人纠葛胃疼的“喜不喜欢”游戏中,莉率先明牌。
预警:极度ooc!!
“艾伦,你真的不喜欢我?”
利威尔说完退开了些。艾伦的下巴不再光滑,泛青的硬茬顽强且极具生命力地钻了出来,与那张年轻的脸完全不搭。利威尔抬手,用指腹摩挲那青涩的胡根。手感和吉克那毛绒绒的大胡子很不一样,硌手,刺棱得指尖痒痒。
“不喜欢。”
斩钉截铁的回答。利威尔对他的回答毫不意外,果然又是这个答案。这张年轻的面庞,棱角凛冽,和吉克一模一样,大概都是继承了父亲的样貌。利威尔仰视着艾伦,手从下巴一直摸向耳后,眼神淡淡的。
“那就滚开些,臭小鬼,托你的福,这脏兮兮的地板变得更脏了。”
“吉克不在?”艾伦总是在一些点上格外固执,试图破开蛋壳窥探生命辛密的小孩一般,“你和吉克是什么关系?”
“艾伦,不要重复没意义的问话。”
“好,那我能不能理解,你跑来我房间就是来求操的?吉克昨天没满足你是吗?”
今天的小孩很不好惹,像极了鬃毛炸起的雄狮,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攻击性。利威尔心里也涌着气,朝着那不太光滑的下巴咬了一口。
“在你来之前,这也是我的房间。”
利威尔说完推开艾伦胸膛。这个小孩的心思总是莫名其妙。他趁着间隙从那臂膀所蜷紧的一小块空间里钻了出来,随即无视艾伦的力量,掀开门板直接走出去。艾伦捂住下巴,下意识掂量着那句话。
燥热来得快,在艾伦明目张胆当着利威尔的面撸管的时候,利威尔就无法自控地……湿了。黏腻的液体从两张穴口不分先后地激烈流出,将粗糙的棉质布料浸湿。吸满淫液的内裤体积感更为明显,小幅度动作都能带动布料与嫩肉摩擦,花蒂直接顶住了前端布料……
若阴茎没有勃起,撑开那一小片空间,利威尔绝对会高潮,当着艾伦的面狠狠高潮。情迷意乱的诡异平衡中,利威尔撑得很辛苦,他的身体好像特别容易被这对疯狗兄弟勾起情欲。
啧,果然是流着相似的血液啊。
裤裆湿得一塌糊涂,顾不上身后是否透出淫靡的印子,利威尔挺直背脊,转了个身就躲进了厕所,坐在了马桶盖上。他脱下裤子,棉质内裤的裆部全湿了,淫液透出来,拉成细细长丝。
“吉克……”
利威尔隔着布料搓着花蒂,细长的手指熟稔地、几近迫不及待地夹住那硬肉粒,嘴中唤出那个名字。利威尔先爽过几轮,水波似的快感将他的意识从身体中剥离。不上不下的抚慰并不能平息他的焦躁。他取下花洒,脱下内裤,将莲蓬头对准麻痒的小穴。
吉克对利威尔而言,是最为特殊的。
激烈的水柱迸溅击打,撞击得肉粒直哆嗦,几束水流碰开肉瓣,射进层叠的穴道。利威尔蜷紧脚趾,握着莲蓬头的手晃动着,控制不住地呻吟。太刺激了,这种刺激比插入式做爱还要疯狂,自虐的刺激从空虚中漫上来。
吉克,吉克……这和吉克的爱抚完全不同,吉克的手掌并不细嫩,做爱时他会将中指和食指放进甬道抠挖,大拇指粗糙的纹路揉搓掐紧肉粒,有张有弛地控制着节奏……吉克的手指很温柔,技巧尽数融于指尖。水流是无情的,只顾着冲击冲撞。利威尔从记忆里翻出吉克,用花洒细孔怼着蒂珠顶端,颤着手按摩打转。
利威尔喜欢吉克。喜欢和吉克做爱。在艾伦之前,也只允许吉克射进来。
想到这点,利威尔的手更颤了。他和吉克,早就认识了,比吉克和艾伦还要认识得早。
要说吉克,利威尔无法准确描述,在他无趣又起伏的人生中,九岁的吉克始终是他跨不过去的坎。是什么致使一个哭啼求饶的小孩长成了危险刻薄的成人模样?
思绪再度跳跃,小孩的身影逐渐消散,一个高大的影子浮现,连带着另外一个。他利威尔不是傻子。吉克将他拱手交出去,策划了一场合奸。肚子里装着他弟弟的精液,烟圈吐在脸上的气息,灼热辛辣。吉克这么做,不就是想表明,利威尔这个婊子不配么。
太刺激了,肉珠被水流鞭笞成血红色。利威尔落下泪来。
利威尔听到了,吉克喜欢的是他的身体。是啊,利威尔,一个婊子,能交出去的只有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身体了,构造特殊,惯会取悦男人。
“天生的骚货”,吉克在初夜对他的赞叹。利威尔抖了抖,手指伸进穴口,将水流往里迎了迎。柔嫩的穴肉被冲击得战栗,想躲藏想逃避!他压住想要大声呻吟的冲动,搭在马桶盖上呈M字的双腿摆动得更甚,脚趾用上十分的劲,珠白的趾头与快感相博弈,这股自虐的快感将他的思绪拉进那天……
在这片以混乱无序著名的街区,利威尔浮萍似的漂流过来,在此扎根生长。他与吉克阔别多年,但那个痛哭的小孩仍时不时闯进他的灰色梦境中。再见吉克的那天,是一个阴天,高大的金发男人靠在墙角,而利威尔正挥动小刀与催债混混搏杀。
“真是狼狈啊,利威尔。”
墙角的男人目睹着这场斗争,语气淡淡的,甚至慢慢悠悠地点了根烟。随即,他甩下书包,一脚踢中某个混混的后腿弯。混混趔趄了,接着被他乘胜追击,一个强有力的肘击给撂倒,脸朝下躺在地上哎哟乱嚎。利威尔这才注意到这个强壮高大的男人,那是……吉克。纵使腔调变得浮夸,但那头标志性的金发依旧显眼。
那是与利威尔印象里完全不同的吉克,跪在地上软弱哭泣的小孩,抽条长成了陌生的模样。
强壮的身躯,考究的服装。利威尔拿着小刀,愣怔了。利威尔擦了擦眼睫上的血液,他看不太清吉克的眼神,等他擦净后,他依旧无法看清。
回忆扩展,吉克那难以捉摸的眼神不断放大,一刀又一刀地刺向利威尔的心。吉克的眼神,原来从那会开始就难以解读了……利威尔伸进食指和中指,毫无规律地抽插,肩胛骨颤得犹如挣茧的蝶蛹。他快窒息了,无处宣泄的情感,叠加这份快感,他快窒息了!
吉克跨蹲在混混身上,揪住他的后脑勺,将口中叼着的烟取下,撩起他的眼皮迅速地插进那眼眶里。人类的眼球何其脆弱,利威尔就算隔了好几米远,也能感知到那份疼痛。烟头触及玻璃体,低调的火焰陷入柔软的球体,绚烂地刺啦一声,然后哑熄。
“听听这声音,多好听~”
混混叫得很凄惨。利威尔沉默地挥动小刀,挡开其他犹犹豫豫的混混,朝着吉克的方向走去。捂住眼睛的混混被吉克一脚踢开,翻滚几周,回到了同伴的地界。他们看着惊悚的一幕,小声地骂骂咧咧离去。
那根残破的烟被吉克捏在手里,烟卷里,那被燎烧的烟草熏黑得令人不安。
“喂,你怎么会在这里?”利威尔再度擦擦眼睫。
“啊啊,利威尔还是这么无情,明明是我救了你,却连句谢谢都没有呢!”
“不需要你救。”
利威尔用衣摆擦干小刀。吉克捡起书包,拍拍灰尘,耸耸肩膀。
“好吧,你手中那把小刀其实可以更有用,被你当痒痒挠用真是委屈它了。”
“吉克,你很残忍。”
书包松松挎在单边肩膀,吉克朝利威尔走去。利威尔起先站着不动,他就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看着吉克松开领口纽扣,一步一步地逼近,书包晃晃悠悠。直到吉克与他鼻尖相贴,低下头凑过来的嘴唇越来越近。
“滚开。”利威尔羞红了脸,将那略带烟草味的嘴唇推开,“脏死了。”
“噗嗤”吉克笑了出来,他将手臂撑在墙面,不刻意低下的视角根本看不清情绪:“利威尔,你以为我要亲你吗?”
偏偏嘴角又是挂着笑意。
“你不会以为张着满是烟味的嘴很有魅力吧?太脏了。”利威尔干脆将他整个人都往外推开。
那铿锵的话音听起来似乎根本不在意吉克的调戏。如果忽视掉利威尔那通红的耳朵,倒是会更有说服力。
吉克笑得更嘚瑟了。
“那没办法,谁叫我就是爱抽烟咯。”
“脏死了,很臭。”
“噢噢,洁癖还是你的老毛病啊利威尔,”吉克故作熟稔地揽住利威尔的肩膀,但利威尔实在太娇小了,他揽了会,发现直接搂腰会更舒服,干脆一直搭在他腰间,“像女人一样瘦小,我不来,该不会他们就会把你上了吧。”
语气轻飘飘的,但又不像玩笑。
“放心,就算你被上我都不会被上。”利威尔炸毛了,狠狠将吉克推开。利威尔拥有女性生殖器官。这件事谁也不知道。
库谢尔教给他,他并不是不正常,他只是比普通人要多出一套生殖器官,仅此而已。
“啊啊,是这样子啊,”吉克摸摸下巴,抛出一个与现下完全不相关的问题,“利威尔,我老爸呢?”
“我不知道。”利威尔回答得很果断。事实上,他知道。甚至是下意识地回答出来。他在心中将可能的会面排练了数千回,他知道,吉克一定会问这个问题。利威尔不为吉克的到来感到意外,实际上,他甚至觉得吉克到来得有点晚。
或许其他人会疑惑为什么吉克作为格里沙的儿子,反而要向利威尔求问父亲的去处。别人不清楚,深处复杂旋涡的利威尔非常清楚,他不能泄露格里沙的行踪。
那是他必须守护的秘密,为了格里沙先生的幸福,利威尔一定会守住。
听到利威尔的回答,吉克眯了眯眼睛,那是一双与格里沙极为相似的眼睛。视线在利威尔脸上梭巡了良久,吉克才缓缓回应:“这样啊。”
“不然呢?”利威尔跑远,将若有所思的吉克狠狠抛在原地。
利威尔撒谎了。
那是罪孽的开始,哦不,从他们最初的见面开始,罪孽就已经爬上利威尔肩头了。利威尔大喘着气,射过后,子宫内也一阵痉挛,喷薄出淫液。被吉克开发过的身体,淫荡得连利威尔自己都害怕,快感变成双重,甚至三重。后穴已经变得自发柔软,花洒掉落在地,他顾不上了,一只手插进花穴,另一只手伸向后穴。
侧翻的花洒持续喷洒水柱,利威尔只是放任……他彻底沉浸在过去了。
利威尔对吉克感到愧疚。与他同龄的吉克,九岁时哭着喊着跪在大门,恳求格里沙·耶格尔不要离去,但格里沙仍旧带着利威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谁都没有错,但依旧有人受伤了。利威尔对吉克感到愧疚,如果他一开始没有答应格里沙,如果后续他劝他回头,事情会不会不一样呢?
做下的选择无法改变。就如同母亲死去一样,无法改变。
他被格里沙带离耶格尔家,但并未被其收养。倒不是说格里沙是个冷漠无情的人,恰巧相反,若格里沙没有出现,将他从母亲尸体旁带离,带回耶格尔家,利威尔早死了也说不准。一个妓女的孩子,谁愿意接手?一个因嫖客不带套而意外出生的孩子,谁愿意接手?
格里沙太过热心肠,太过坚持心中的热血与正义,不顾非议将他领回家。又是因为热心肠,离开了妻子、儿子,打算独自收养利威尔。利威尔从不自诩早慧,但特殊的身份,让他早早接触到人性。耶格尔家的女主人不喜欢他,这也是为什么格里沙会带他离开。
利威尔心里十分清楚。他对吉克感到抱歉。
九岁的分别过后,小巷的重逢已经超脱预料。但没想到,他与吉克的第三次见面更是极具戏剧性。
那段重逢记忆几乎快要淡去了,利威尔忙着应付讨债人,奔波在一个又一个兼职点。
吉克直接在意想不到的时间点又出现了。
身穿酒保服的利威尔站在人群中,避开一些粗手粗脚的客人,没能躲开一只突然从后面伸出来的手。利威尔跌在客人怀里,脖颈间被渴切的鼻息一步步侵犯。
吉克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打开那只手,无视利威尔的摇头,拿起托盘上的酒就击爆那只手的主人。整个酒吧还没被炒热,人群晃晃地装醉,却被这个巨大的声响搞得一激灵。吉克礼貌地笑笑,掏出卡敲了钟。
没人会拒绝一顿免费的酒水。
利威尔怒骂他多管闲事。心里想的很现实——这份工作没了。底线,在催债人一次又一次的打扰下被拉至最低。利威尔想,被摸几下,说不定还能有些小费。他同时也悲哀地想到,这不是妈妈所希望的。
酒吧恢复了情调,吉克拉着利威尔滑进了舞池。似乎从酒吧出来的男男女女,都会心照不宣地走向某个地方。吉克拉着仍在气头上的利威尔,跳了个乱七八糟的舞,滑出了舞池,走进了酒店。
“利威尔,这张卡里的钱,应该够你还了,”吉克掏出又一张卡,烫金的卡片工艺在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几分慵懒,“陪我睡一晚,怎么样?”
“不怎么样。”
利威尔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打落那张卡。
“哎呀,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吉克贴得很近,将利威尔撂倒在床上,全程没费什么力。
“你那贪婪的爸又去赌钱了,再还不上估计不是被骚扰这么简单的事情咯,看着他被砍断手指也没关系吗?”
“……你怎么知道?”
“这附近很好打听。”
气息交缠起来,吉克应该是喝了几杯酒,呼吸中藏匿着辛辣的酒味。
吉克的眼睛很冷漠,没有一丝爱欲,仿佛仅仅是为了给利威尔一大笔钱而临时扯出来的借口而已。看起来似乎是在做一件大善事。
那个幼小的跪地哭泣的小孩身影再度浮上心头。每当利威尔以为自己已经忘却时,那个画面总是会像这样静悄悄地闯进脑海。
利威尔抱着那不可言说的愧疚,点头答应了。这明明不太正常。
看来父亲的恶劣行迹已经广为人知了。幸好格里沙不知道,格里沙也不需要知道。利威尔舒了口气,当道德底线一步步下放,连着灵魂也一同下潜时,解开衣服交出肉体这件事似乎并不需要多大的心理建设。
是的,没错,利威尔这样无趣的生活中,总是掺杂着一些狗血桥段,纵使有许多的拯救与被拯救,他仍被牵制着,做下一个又一个身不由己的决定。
如果最终总要走到这一步,那卖给谁不是卖?利威尔闭上眼睛,浮现出来的是父亲抱着他求救的沧桑老脸。
幸好吉克和他算老相识,长得也不赖,眼睛一闭一睁,插进去几下,让他射出来,做到这种程度就可以了吧?
“我要先洗个澡。”
Chapter 5
Summary:
搞得不好吃别骂我,猴琳俩人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必让他们狠狠追妻火葬场🙇
本章含舔穴、破处(有流血)、电话play
Chapter Text
搞得不好吃别骂我,猴琳俩人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必让他们狠狠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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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先洗个澡。”
利威尔洗得很干净,里里外外的干净。等他出浴室,吉克又点上了一支烟,浅淡的烟雾开始浮沉。松开的领口透着成年男性的狂野,强烈的男性荷尔蒙从那支烟,那张唇上逸出来。
“过来。”吉克捻灭了那还剩半截的烟。
利威尔没有权利拒绝,未干的发丝淌下水珠,湮没在围挡的浴巾里。他走过去,肩膀不自觉瑟缩了,额发遮住眉眼。
吉克的手很陌生,温度也很陌生。刚洗过的躯体尚且留着一丝温凉意,被吉克那双手抚摸的区域一片火热,像是无意间撒下了火种。
“你不去洗澡?”
利威尔撇开眼,不去看吉克的动作,随意地发问着,借机疏散心里的不安。
“我洗过了。”
“什么时候?”
“你猜。”
利威尔才不愿意猜,轻轻啧了声以表不满,随即嘟囔了一句:
“满嘴烟味。”
“不喜欢吗?”吉克轻笑一声,顺着利威尔的胸膛往下舔舐。
“说喜欢的绝对是脑子进水了。”
房间里没开灯,跳跃的暧昧烛光洒过来,两个人都暖暖的。闲散话冲淡了尴尬和紧张,吉克的半边脸映着橘光,懒洋洋的。那张懒洋洋的脸执着于给利威尔种上吻痕。
利威尔站在床边,吉克坐在床沿。吉克搂住利威尔的腰,揪着精瘦的腰腹吮吸。唇舌滚烫,那一小块皮肤被反复吸进,再度松开便会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记。
深红色的印记,红得惊异悲壮。
“坐下吧。”吉克旋了个身,抱住利威尔调转了位置,这下变成利威尔坐在床沿。
吉克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燥热的风伴着手指,在利威尔那半干未干的发丝里穿梭。耳廓里只剩下吹风机电机运转的呜呜风声,利威尔用手轻轻蹭了蹭,强装不经意地擦过那个吻痕,泛上来的是缓缓的心慌。
“好了。”
吉克摸着利威尔柔顺的黑发,脑后的剃青有些刺手,上瘾般不停撩拨,从左到右,有意无意地拂过柔软的耳垂。利威尔没有动作,只是呼吸声乱了调。吉克看着暖白色的耳垂逐渐泛红,仍嫌不够似的凑近:“我说好了,我们做吧。”
利威尔被推倒,浴巾被他自己紧紧捏住。吉克撑在他头上,戏谑地开口道:“噢,利威尔,你就这样服侍你的金主吗?”
这只是毫无情感的买卖关系。利威尔卖出他的初夜,而买家是吉克,仅此而已。利威尔松开了浴巾。浴巾下藏着的秘密即将迎来第一位见证人。
吉克揭开浴巾,拆开新鲜的蛋糕礼盒一般,淡然的眼神在望见那个秘密时,涌出兴奋与快意:“真美啊!”
利威尔的身材真的很漂亮,笔直匀称,每寸肌肉都恰到好处,不会过分夸张,也不会单薄干瘪。极具美感和观赏性,吉克很喜欢。这是吉克第一次操男人,如果对象不是利威尔,吉克大概永远也不会尝试。
全身都泛着暖白的莹润光泽,利威尔躺在床上,除了瞩目的那几个绯红吻痕,几乎就再也没有浓厚的颜色了。浅淡的,浅到几乎没有丝毫存在感的粉红性器。准确来说,是两套性器。缩起来的小小yj蜷成一团,再往下是女性的小穴。
“你是特殊的,利威尔。”吉克看着那朵羞涩的小花,伸出指尖刮了刮,看那花瓣瑟缩得更狠,忍不住赞叹,“太美了,简直是天生的骚货。”
骚货?不,他才不是……所有的矜持在吉克的夸赞中消散,利威尔拿手遮住,无边的羞耻爬上来,指尖慢慢变红,裹着羞耻一路往上蔓延,很快全身就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
“不要,不要看……”
利威尔小声地请求着。尝试捂住小穴的手指连尖儿都在颤抖,未经人事的粉色躲在指缝间若隐若现。越在意越无法忽视,利威尔不敢去看吉克,但被注视被观察的目光是如此的骇然,穴口仿佛被凝聚的视线给剥开来。
“真淫荡,我才碰了一下,小东西也站起来了。”
吉克是发自内心地感叹着。他仅仅是用不算光滑的指尖蹭了蹭闭合的小穴,液体就从缝隙里流了出来。蜷缩着的小巧性器跟着苏醒,肉红的龟头朝上挺立。下面藏匿的小穴更加展露无疑。利威尔的身体敏感度很高,但浅淡的肉粉色表明主人并不怎么爱好自慰。
“真是天生的骚货啊……”吉克再度重复。
利威尔的手指被吉克拨开,紧紧闭合的花瓣彻底暴露出来,随着主人的呼吸轻微起伏。吉克用两指剥开桃肉,进一步露出最内里的核。内里是更深一层的红,烤炙过的玫瑰花瓣一般,艳丽得迷人,且无助。
蒂珠小小的,入口也小小的。吉克一张嘴,含住了所有。牙齿碰见了上方蒂珠,顺势研磨起来。舌面则是顺着核芯儿里里外外舔弄,连同外裹的桃肉,一点儿也不放过。舌尖率先与下面的小口开始接吻。
利威尔鲜少触碰那个地方。被激素支配时也只会悄悄夹着衣物蹭蹭,至于自己玩弄,更是不可能。但现在,吉克将所有都含入口中,舌头挑开穴口软肉探了进去。
鼻息是炙热的,舌头也是炙热的,高热得几乎不敢去感知。陌生的器官侵入进来,柔软多变,舌头戳开紧闭的岩缝,肆意张扬地探索。软肉重重叠叠,但几乎是一触碰就淌下了汁水,丰沛熟透的挂枝葡萄般。
陌生的快感从陌生的区域返上来,利威尔揪住吉克的头发,被强行破开的蚌一般无力。蚌水不受控制地流,采珠人也摄住了蚌肉中的那一粒珍珠。
吉克用指头夹住蒂珠,打着圈儿地揉捻,直到那个地方明显发硬,硬得发红发胀。
“吉克,”利威尔从喉间勉强吐出镇定的声音,“不要玩弄了……”
利威尔想让吉克直接插进来,这种淅淅沥沥的快感把人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更主要的是,那张模糊稚气的脸庞时不时在他眼前浮现……简直是在遭受刑罚。羞愧夹着羞涩,将他的情欲也高高吊起。为什么吉克就不能直接了当地插进去,抽动几下然后射出来呢?
“你求求我,”吉克抽出舌头,连鼻尖也沾上了晶亮的淫液,“就像我当时求你一样。你不会已经忘了吧?”
怎么可能会忘,利威尔忍住眼眶的酸胀,“插进来吧,求你……吉克,求求你,请插进来吧,求你了。”
【求你了,利威尔,求求你,请离开吧,离开我家离开我爸吧,求你了。】
“看来还没忘呢,”吉克解下裤子,放出肉棒,扶着紫红色的茎身对准微微张开的小穴,“唉,这都是你的错,利威尔。”
型号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匹配,大得过于突出,与利威尔那可怜的小穴一点都不匹配。龟头戳了戳穴口,蹭出更多液体,顺着流向了更靠后的后穴。利威尔没出声,只是默默拧紧了床单,纯白的床单被他抓得发皱,似乎想起什么了连忙开口:
“戴套,吉克……”
“不戴的话,”吉克已经将龟头挤了进去,将入口撑得满满当当,“会怀孕吗?”
吉克弹了弹红透了的蒂珠,龟头瞬间被裹紧,抽都抽离不了,液体倒是开始无穷尽地漫出。利威尔被激得倒吸一口气,费力摆摆头:“我不知道,我没来过‘那个’……”
“那就是不会怀了,既然这样,戴不戴套都无所谓吧。”
吉克又往里挤了几分,双性人他了解不多,但似乎总有一个性器官发育得不够完善。利威尔有阴茎和阴囊,那相对的,女性性器官可能发育得不够完全,极有可能没有子宫。既然没有子宫,那绝对不会怀孕。退一步说,就算有子宫,没来过月经,也不会怀孕。
利威尔默认了。任由吉克往里突进。
完全真实的人类肌肤触感,皮与肉相贴,滚烫的肉棒闯了进来。与先前的痒意完全不同,痛,从顶端探进来的时候就开始发痛,略光滑的龟头往里冲,率先破开软肉。利威尔又紧了紧手下的床单,胸膛也跟着大幅起伏。
痛,好痛……
“流血了,”吉克感叹着,沿着肉茎与穴肉的连接处摸摸,确认没有撕裂后,叹了口气,“利威尔,你是第一次?”
“……”利威尔的额头布满汗珠,艰难回答,“你管不着……”
“麻烦了呀,利威尔,你不会让我负责吧?”吉克笑着说,又往里挤靠了几分。金发也耷下两三缕贴向额角,被挤压绞杀的感觉同样不好受。
“…嘶,”利威尔咬住唇瓣,压过痛哼后才开口,“不会。”
“痛吗?”吉克替利威尔撩开汗湿的头发,将食指刮下来的汗珠含进嘴里,“出汗了呢。”
“不痛。”明明脸色苍白得吓人,仅有的血色也不知所踪,但利威尔依旧倔强地回道,“一点也不痛。”
“需要我停下来吗?”吉克捏住利威尔那半软的肉棒。纵使主人一直嘴硬,性器却着实有点可怜,自吉克插进去后就再也没有硬起来过。
“……不要。”
“啧啧,对自己也这么心狠。”吉克还是停了下来,用手替利威尔套弄着那根小东西。
血液将甬道重新变得湿润。吉克很擅长撸管,绕着柱身环绕打圈,极具技巧性地逗弄着裸露的龟头,直到利威尔的肉棒在他手里重新恢复了硬度,他这才将鸡巴往里推了推,缓缓的,极慢的。
利威尔松开了床单,呼吸声也恢复了正常。似乎是插到底了,吉克停下来没有动弹。
他半伏下来,盯着利威尔那因出汗而变得透润的脖颈看。细小的绒毛顶起汗珠,好似逗留许久的夜露。汗珠被颤动的肌肤抖落,顺着侧颈弧度一路下滑,路过喉结,汇进颈窝里。吉克笑了笑,将视线从脖颈处挪开,接着吻上了利威尔的唇。
滚烫的两片唇瓣相贴相融,淡淡的烟草味混进彼此口腔。微薄荷味的烟草味,算不上难闻。舌头被吉克勾住,上膛被反复色情刮蹭,失了位置的舌头被迫交缠共舞,口腔的氧气被接连剥夺。
吉克开始抽动。他抬起利威尔的腿弯,摁住饱满的腿肉,抽动带来的咕叽咕叽声响起。
奇艺的感觉升上来,那是利威尔从未体验的感觉。陷入了软弹却爆裂的棉花糖般,灵魂都漂絮起来。他那从未触摸、也从未让人进入过的私处,被吉克捅开抽插。
那张淡白的脸儿恢复了一点血色,甚至因缺氧而开始涨红。吉克很喜欢这种完全掌握,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会哭喊的小孩了。
“里面太会吸了吧,”吉克放开他的唇,沿着唇线用舌头浅浅勾勒,“利威尔,你简直太棒了。”
那钴蓝色的眸子避开吉克的视线。他不想这样,这不是他想要的,妈妈肯定也不希望他变成这样。
但肉穴不清楚主人的想法,自顾自地谄媚起来,裹搅着探进来的肉茎。肉棒撞到了某个位置,靠近最深处最里端,穴内软肉瞬间收紧,鸡巴嵌在里面动弹不得,爽得头皮发麻。穴真是极品,湿滑柔软,抽插起来不会过于干涩,很会吸夹,吉克这会儿被猛地一夹,直接射在利威尔的里面。
看起来是结束了。利威尔推了推吉克的胸膛,硬邦邦的,推不开。两个人都小小的高潮了。吉克射了,利威尔想,他能走了吧?他想去洗澡。
“可以了吧?我要去洗澡。”
“喂,利威尔,你不会以为我花那些钱只睡你一次吧?”吉克冷下声音,却还是保持着笑脸,“我还没爽到呢。”
利威尔这才感受到体内的性器再次涨大,内里所有的空隙都被填满。下意识的恐慌冒了上来,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随你的便。”
“太好了。”
这句太好了可不是白说的。吉克再次往里挤了挤,饱胀的内里已经开始抗议,软乎的穴肉形成叠嶂,令其无法再前进片刻,但吉克仍旧选择继续。射出来的精液挤在里面,滑溜溜的,刚好为接下来的冲刺做润滑。
穴道最里面被研磨,那块软肉敏感得发酸,光溜的龟头戳进去,撬开藏匿的软滑嫩肉,使劲地攻击着深处的敏感带。利威尔被磨得连小腿肚都止不住地发软,生出逃跑的想法来。
“应该还可以再往里面插插吧?”吉克自言自语,将利威尔翻转过来,只能看到那一片洁白的后脖颈,“你觉得呢,利威尔?”
剃青的部分很青涩,硌楞呆立的可爱,脖颈往下就是大片的白,身体随着吉克的抽插前后摇摆。因突然调换位置,小穴里面粘附得更紧。吉克倒吸几口气,扶着那窄小的腰身撞击得更用力,啪咚啪咚,臀肉都被挤压变了形。
“滚,哈,滚开,”利威尔试图往前爬,避开这恐怖的撞击,“不要了,放开,放开我……”
内里的酸胀感顺着四肢骸骨蔓延,简直要涌上眼眶了,说不清是快感还是什么别的感受,利威尔只想逃。床单被他重新揪紧,他想借力。
吉克咬住他的后脖颈,凭借着自身重量将他锁得死死的,伸手揪住那晃动的奶子。乳尖被拉长玩弄,利威尔的呻吟也完全变调,暗哑的低音开始变高变柔,每一次呻吟啜泣都沁着媚意。
“逃什么啊,利威尔,”吉克夹住那坚硬的乳粒,指甲来回刮擦,“插进去更舒服哦。我感觉到了……”
感觉到什么?利威尔无暇去思考,揪住床单,膝盖往前挪动了一小步。很不妙,真的很不妙,再不逃似乎会迎来更恐怖的高潮。
“别逃呀,利威尔,”吉克的声音听起来也在压抑着什么,“就快了就快了,乖。”
大手将腰身掐得通红,每顶一下,利威尔都会发抖,呻吟也颤动着。内里的另一重隐秘的通道被打开了,终于,吉克完全挤了进去。
利威尔软了下去,双肩塌缩。小穴一直在痉挛,穴肉止不住的哆嗦,大股大股的液体喷向吉克的龟头,他差点就又要射出来了,太爽了,简直舒爽到灵魂深处了。
子宫口被强硬操开,幼小的子宫还没发育完全就迎来了入侵者。肉棒前端被裹在汁水充沛的子宫里,颤颤巍巍的嫩肉无法将这根异物排出,只能老实服侍着。
利威尔差点晕过去,快感窜上来,他翻着白眼大口喘息,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吉克的鸡巴仅仅是停在里端就能持续地带来快感。
“求、求,呜哈,求你了,停下呜呜……”
“怎么可能停下啊利威尔,”吉克忍住快感,重重抽插了几下,“不然你告诉我格里沙在哪吧?”
“呜呜,我、我不知道……”
“那就没办法了呢。”
利威尔又被吉克拖回来,抓住臀部狠狠操干,被操开的宫口似乎很难回收,吉克只需要轻轻一撞就能轻松回到那多汁柔嫩的区域。床单湿得一塌糊涂,水越流越多,像眼泪似的流不尽。
房间里,被肉欲支配的两人疯狂做爱,更准确的说,是吉克不愿意停下来,两人挥散的汗水与热意让房间温度也升高了几度。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吉克已经开始了第三轮,利威尔被他抱在怀里颠弄,小声呻吟着。
直到手机在桌上响铃几十秒,吉克才不耐烦地抱起利威尔,边走边抽插,到自动挂断的最后几秒才拿起手机。
“喂,父亲?”吉克又被穴肉一通缩搅,报复性地深捅了几下,“您有什么事情吗?”
利威尔咬住手背,不让任何声音泄露出来。
“吉克,对不起,艾伦昨天确实有点不懂事,”格里沙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出来,带着股机械失真,“你,你现在还好吗?”
“很好,父亲,请不用担心,”吉克捏住了利威尔的蒂珠,来回挤压,“艾伦还是个小弟弟,我很开心又拥有了新家人。说到家人,您还记得利威尔吗?”
利威尔眼角通红,吉克不仅没停下抽插,反而揪住蒂珠蹂躏,现在又刻意提到了他的名字。好想呻吟,好想尖叫,脑子里要被压抑的快感折磨疯了。手背几乎要被他咬出血来。
“你找到利威尔了?”格里沙的声音瞬间收紧,“对不起吉克,当年都是我的错,和利威尔没有关系。”
“瞧您说的,我现在和利威尔关系好着呢,”吉克摁住利威尔肩头,再次撞进子宫,正想放开了抽插,就望见了那双流泪的眸子,“利威尔也在呢,您应该很久没和他交流过了吧?要不正好说几句?”
“利威尔?”格里沙的声音带着些许疑惑,“很抱歉,这些年你和你爸爸过得还好吗?”
被强行点破的利威尔尝试张嘴,每试着发声就会被吉克顶弄,最后变成低哑破碎的音调。
“格里沙先生,您、您不用抱歉,”利威尔艰难开口,停顿了一会才慢慢适应,“我过得很、很好。”
“哎呀哎呀,”吉克磨着子宫内软肉,立马将话头接上去,“明明就不好……”
利威尔捂住他的嘴巴,哀求地摇摇头。
“我现在有点不舒服,确实不太好,”利威尔喘息着,“呼,但请您别担心,很快就、就恢复了。”
“哪里不舒服?让吉克带你去看看!”格里沙着急起来,“对不起,利威尔,拥有了艾伦后,就忽视了你的感受,本来我该去看望你的。”
吉克又突然发了狠地操弄,利威尔的脑子乱成一团糟,格里沙那失真的声音听着更是飘忽,若不是利威尔残留一丝理智,拿手在中间隔着,那肉体撞击的淫靡声一定会吸引格里沙的注意。如果被格里沙先生发现,一切都完了。
“唔唔,”利威尔又潮喷了,沙哑着声音,呻吟声遏制不住,“谢谢您,呜哈,真的不用担心、我……”
“父亲,您或许该去照顾艾伦了,我听见他在那边哭闹。”
吉克冷笑着,接住利威尔瘫软的身体,鸡巴冲进子宫口开始喷洒精液。滚烫的精液迸出,子宫原先承接了一波,早在抽插中流了干净,现在又被重新撑得满满当当。利威尔的泪也在持续地流,咬住吉克的肩膀,全身肌肉都在痉挛。
格里沙或许还想说什么,但艾伦的哭喊声作为背景音也确实难以忽视,最终他只是叮嘱了句:“吉克,好好照顾利威尔,下次再一起来我家玩吧!”
“当然,父亲再见,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毕竟都是家人嘛。”
挂断电话后,吉克抽出鸡巴,他点了根烟,缓缓说道:“利威尔,你一直知道格里沙住哪,你也知道他什么时候有的艾伦。”
利威尔没有说话,他很抱歉,是的,他很抱歉。
两个人心怀鬼胎,将所有的情感冲突包装在这场极致的性爱中,刺啦一声,撕开包装后是各自的丑陋情绪。
空气凝滞了一瞬,但利威尔并没有失去理智。
“……”,利威尔按了按肚子,将部分精液从圆滚的肚子里排出来,指出了吉克的言辞矛盾,“你昨天就去了格里沙先生家。”
“没错,你不肯说,找起来确实有点难度,但好在还是找到了呢。”
“你不要破坏他的家庭,他是你爸爸。”
“这就是你一直不肯说的原因吗?你也知道他干过什么,还有,你干过什么。”
“对不起,我会补偿你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才是亲父子呢。你有什么?”吉克嗤笑一声,手指夹着烟靠近,直到烟头将利威尔的那几丝头发烫焦,空气里弥漫着蛋白质烧焦的碳化味道,“父亲欠债,工作丢失,你的钱还是我给的。”
利威尔望着近在咫尺的烟,咬住烟蒂学着吉克的模样吸了一口,陌生刺激的味道呛得他直咳嗽,他擦擦被呛出来的眼泪,小声地说:“这副肉体,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好啊!”吉克探进花穴,抽插几下又带出不少精液,他将精液抹在利威尔胸口,饶有兴趣地点头,“我会好好享用的。”
利威尔想,这一定是对他的惩罚,一定是。他和吉克的孽缘从九岁时就已经结下了,一直纠缠到现在。这是上天给他的惩罚。
吉克确实好好享用了。利威尔适应了吉克的所有,甚至,开始贪恋他的温度。就像是为了惩罚利威尔一样,他走了。
利威尔被吉克抛弃了。
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已经无法恢复正常生活,他开始干起了和母亲一样的生计——没办法,父亲是个赌徒。他的前半生,无聊但狗血。利威尔有太多身不由己,道德底线被放低后,他只能顺着降下来的生存阶梯,一步步往上爬。
吉克走后不知道多久,利威尔几乎又要忘记了某些美好时刻,吹风机电机的呼呼声以及那略带薄荷烟草味的吻。
站街的生活并不光鲜。利威尔照例在寒风中拦下一位高个子男性,他敞开身上的棉衣,长长垮垮的棉衣下是光裸的躯体,胸前乳粒绑着两颗显眼的红色跳蛋,他在夜风中瑟瑟发抖,低头小声询问着:“先生,想暖和一下吗?”
“真是狼狈啊利威尔。”熟悉的腔调,熟悉的声音。
利威尔抬头,那双眼睛没有一丝变化,依旧像初夜那样没有一丝爱欲,他为利威尔拉起衣服,用叹息调的声音说道:
“跟我走吧,利威尔,对我一个人张腿总比对无数人张腿要划算,不是吗?”
仿佛仅仅是为了帮助利威尔而临时扯出来的借口而已。看起来似乎是在做一件大善事。
所有的吉克,所有的一切都汇聚起来。那些他原本以为已经褪色的回忆,全在这个瞬间点亮。跪地哭泣的吉克,小巷里冒出来的吉克,夺走他初夜的吉克,日夜爱抚他的吉克……利威尔似乎又听见耳边响起了吹风机的呼呼声。
利威尔简直被他驯化了。利威尔将舌头整理了很久,才吐出一个字。
“……好。”
寒夜里的一个拥抱落下。
利威尔被他抱进怀里,心跳的声音像停放了几年的钢琴,一弹,就发出乱七八糟的声响。心慌得乱七八糟。
这,好像是喜欢。
原来,喜欢的开始,从不算遥远。喜欢是自然的瞬间,一刹那的不同,三两语的无措,肢体接触的心慌。
他喜欢上吉克了。
(下章轮到琳琳了,三批的话估计还要几章。征集一下,琳琳是操前面还是后面呢?)
Chapter 6
Summary:
*本章衔接主线(第三、四章),包含暴力性行为,口交,浴室play
Chapter Text
*本章衔接主线(第三、四章),包含暴力性行为,口交,浴室play
所有的感情都不像教科书展示般那么规整,爱是,恨也是,夹在两种情绪之间的爱恨交织更是。
艾伦向来不喜欢过多剖析自己,他喜欢凭直觉,那种最基本的情感冲动。
对吉克,艾伦无疑是厌恶的,对利威尔,艾伦无法详细阐述心中的情感。一想起他,有气愤,有激动,还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但他也不愿意去深究,说到底,他们只认识短短几天。
话是这样说,但艾伦面对利威尔时,总是处于失控的状态。昨晚,今早,接连如此。他太轻易被这个所谓的哥哥的情人牵动情绪。
不过一大清早就在私密房间看见令自己心神不宁的人,任谁也无法冷静吧。
利威尔诱惑了他,搅乱了他的思绪,然后离开了。留下一句让艾伦无比在意的话,“在你来之前,这也是我的房间。”
这是稀疏平常的一句话。于艾伦来说,又不太平常。他在意的是话语背后的情感逻辑。
这是什么意思?在他来之前,利威尔和吉克分房睡?可,为什么呢?
艾伦想不明白。唯一清楚的是,他们的关系布满疑点。
他先是以为吉克和利威尔是恋人,结果并不是,但要说他们是无关紧要的肉体关系的情人,艾伦更不相信。
吉克喜欢利威尔吗?吉克向来就是那种随心所欲的态度,把所有人都当做工具。
艾伦清楚,他于吉克,仅仅是一个趁手的工具,向父亲表忠心,展示兄友弟恭的工具。艾伦对此表示无比厌恶,他讨厌看见吉克那虚头巴脑的嘴脸,讨厌吉克把他当工具。
或许,利威尔对于吉克,也是一个工具。是吗?艾伦碾去心中的那一丝丝可能,譬如吉克喜欢利威尔这种可能。
艾伦摇摇头,喜欢绝不是吉克这样,吉克肯定也是把利威尔当做了工具!至于是什么工具,需要时间去追究。利威尔喜欢吉克吗?艾伦拿捏不准,他曾当面问过,但他对那个回答抱有疑虑。
太短了,艾伦想到这点,喃喃道,“太短了,我认识利威尔的时间太短了。”
如果时间再长一点……
时间再长一点,我就能……
就能怎么样?艾伦猛地顿住,恰逢此刻,“咔哒”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自浴室的方向传来。说是重物,但声音不沉闷,倒还有些清脆。这短促的声响挪开了艾伦的思绪,让他不得不把注意力转移到浴室。
当注意力回归,艾伦开始留意到浴室的动静。房子里只剩他和利威尔,而前不久,利威尔推开他跑向了浴室。毫无疑问,浴室里发出动静的人就是利威尔。
花洒滋出来的细细水声在静谧的空间冗长深邃,空灵的细响穿过客厅,绕过门缝,径直钻进艾伦的耳朵,其中夹杂的低低呻吟,朦胧又勾人,贴在耳膜,搔弄着他的神经,一下,又一下。
几乎能想象得到里面的场景,利威尔是如何咬住嘴唇,压低声音的。
浴室,本就是个神秘又靡靡的地方。所有的声音都会经由空旷反射,不断碰撞回响,连带着暧昧也是。艾伦没忘记,初来乍到的当晚,利威尔是怎么诱惑挑衅他的。
利威尔带着吉克留下的吻痕,哦对,还有精液,闯进了艾伦正在洗漱的浴室。堪堪盖住大腿的衬衣,赤裸裸的吻痕,水润红肿的嘴唇,斜睨勾人的眼眸……那香艳的场合再度占据艾伦的脑海。
那天晚上,因预估错误吉克与利威尔的关系,艾伦强忍欲望,落荒而逃。
但今天呢?
知晓吉克与利威尔的关系,目睹了利威尔的淫荡真面目,艾伦没有理由不去尝试。
他想要他。
无法思考,心中的怒火与妒火烧得他只想冲进去占有。
艾伦再度放任情感,理智随着呼吸慢慢散去,未满足的蓬勃欲望驱使他去到那个潮热之地。这次,他只想独自品尝果实。
浴室水汽氤氲,模糊的剪影映上玻璃推门,水声没有停止。不甚清晰的光影中,只能看到一个怔怔地坐在马桶上的轮廓。
艾伦抬起半罢工的玻璃推门,猛地推开。
浴室的布局有些老旧,并没有做隔断,但很干净,不符合时间沉淀的干净。想来也是,照利威尔的性子,日日清洁下,就算干净得几乎发光也实属正常。
玻璃门并没有照上次那样发出不合时宜的嘎吱声,利威尔没有被惊动,他依旧闭眼呆坐在马桶上,跌落脚边的花洒仍孜孜不倦地喷出水花。那曾被艾伦放进口腔舔舐的脚尖绷紧,点在地上,小腿肌肉微微发颤。视线稍侧向另一边,是利威尔的衣物,杂乱地堆积在一旁,赤裸裸地展示着主人的慌乱迷情。
浴室真是个好空间,柔和的白烘托出更柔和的白。肉欲的粉白肌肤,在水汽的浸润下更加诱人。明明处在湿润的环境中,艾伦却觉得浑身在烧,他那暗色的碧绿眼眸也跃出火光,浴室的温度好像都随着这扭曲灼热的情感上升了。
水哗哗地淌,但那股淫靡的味道却没有逃过艾伦的鼻子。顺着绷紧的脚尖往上瞧,一眼便能看到发颤的小穴。岔开的双腿,将本该隐秘的区域堂而皇之地暴露出来,艳红的花蒂红肿,上面的小性器还挂着精液,前后两个洞口,艾伦和吉克前后造访过的洞口。更让艾伦口干舌燥的是,那色情的洞口此时正插着几根手指。
利威尔在自慰。沾染液体的纤细手指前后抽插,带出的啵啵声响,缓缓融进细细水声中。
艾伦压住粗重的呼吸,火焰几乎要顺着呼吸喷出来。他的性欲完全被唤起,本能地,他朝利威尔走去,一如昨天晚上。其实没有吉克的直白邀请,艾伦迟早会迈向利威尔。
利威尔是堕落的玫瑰,艾伦憎恨玫瑰的糜烂悠远的香味,憎恨被玫瑰围困的自己。
这株摇摇欲坠,雨后蜷缩的玫瑰散发着妖冶的气息,有意无意地勾引着年轻的野兽。他为什么而哭?野兽寻味而来,却瞥见了玫瑰的眼泪,轰隆一声,野兽失控了。
野兽最憎恨玫瑰的眼泪。
“真是淫荡!”艾伦低声骂道,语气恨恨。
利威尔痛呼一声,他的下颚被捏住,低垂的脸庞抬起。他还沉浸在喘不过气的酸涩过往,吉克那张令人揣摩不透的脸火速被眼前年轻的面容取代,怒火炼烧那双碧绿的瞳孔,竟逐渐转向夹着暗红的墨绿色。奇异的感觉升腾,利威尔停下手指动作,还没等到细细感受,他的口腔就无法说出话。
一根粗壮的男性性器就这样直直插了进来,侵入者没有一丝犹豫,捏下巴,捅进去。
那张嘴,艾伦见过圆张的弧度,他在脑海中描摹过大小,至多塞下三根手指,现在却被狠狠插入一根男人的性器。小巧薄削的唇瓣,先前还因高潮而红润,霎时变得透白。
强烈的窒息感笼住利威尔,他的灰色窄小瞳孔骤缩,鼻翼翕动,尝试在这骇人的窒息中吸入一些新鲜空气。
潮湿的水汽掺杂着无法忽视的男性荷尔蒙,艾伦的阳具贴得近,体毛贴上利威尔的脸,浓厚的味道盖上他的鼻腔。
利威尔的脸小巧精致,托吉克的福,艾伦在那张脸上最常看见的是色情,是强装无事的冷意。
现在嘛,这张小脸装满无措、惊惧,像个被揪住尾巴的犯错小兽。这个小兽呼吸不畅,还带着眼泪,眼睛里的情绪是难得的乞求。
视觉冲击也着实令人着迷,紫红色的强壮鸡巴捅进小巧的嘴唇,乱糟糟的耻毛蹭着光洁细腻的皮肤,冷然的脸被插得轻微变形,对比冲击太大,艾伦喉咙低低咕哝一声。
支配者的欲望大大满足。艾伦摁住利威尔的后脑勺,全身的感受从可怜的小脸集中到紧滑的口腔。
利威尔的嘴巴真的很小,这点毋庸置疑。艾伦抽插得很费力,他索性慢慢地压着软滑的舌面,用前端顶着上颚,浅浅抽动,每次抽出都带出丝丝唾液。
抽出之际,那紧窄的口腔会再度收缩,被压住的舌头尽力抬起,下意识地抵抗性器的下次入侵,但这并不会让艾伦困扰,相反,不断挤压收缩的口唇和微抬的舌面形成了更色情的甬道。
口穴甬道火热,湿润,狭窄,和小穴完全不同。被强行撑大后,两侧的唇内软肉紧紧贴着肉茎,蠕动收紧,龟头划过,带来的是头皮发麻的快感。艾伦都想就这么直接射进去。
利威尔的双手依旧被困在淫荡的前后两张穴中。艾伦的鸡巴在上面横冲直撞,说不上难闻但侵略意味极强的男性味道涌入鼻腔,这是比溺水还要痛苦的窒息。口腔被牢牢霸占,鼻腔也无法正常摄取空气,氧气极快消耗,摄入速度却远远比不上消耗速度。
他本该难受。这场粗暴的发泄中,他本该难受,他应该把手指从湿黏的前后穴中抽出来,狠狠推开艾伦,然后再用拳头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利威尔没有按理智做。或者说,他潜意识里,正需要一个艾伦这样的角色。他需要一个男人来帮助自己摆脱内心的痛苦。艾伦,是最好的选择。
更何况,他的身体在艾伦冲进来前才刚高潮过,短暂的精神餍足之后,是更加憧憬的欲望。
痒,太痒了。利威尔的小穴插着两根细长的手指,后穴也插着两根。他的动作在艾伦捅进来后停了一瞬,接着又蠢蠢欲动。身体深处发痒,脑子缺氧发胀,他曲了曲手指,朝着最深处抠挖。
那么粗那么大的……捅进深处…止痒,好难受。巨物性器撑开他的口腔,让他无法发声,无法吞咽,只能在脑海里一遍遍估量长度与粗细。手指随着幻想动作,指腹往上压紧,往深处前进。
如果能插进穴里,粗大的性器上翘,压着穴肉缓缓摩擦,这种快感应该会像水流一样,绵绵不断……他又抽动插在后穴的手指,一前一后,小幅度地自慰,接着,频率越来越快。
舌尖情难自禁地缠上艾伦的阳具,火热粗壮的性器,仿佛在进行更加精准地测量。插进来的话,有点粗,但绝对非常爽。利威尔自发为艾伦口交了起来,色情地模仿穴肉的蠕动与吸附。
从无意识的抵抗到有意识的裹缠,等鸡巴冲进来后收拢喉孔,再压缩口腔空间前后律动,舌尖轻扫前端马眼,带着火热情动的渴望。
他想起了昨晚,被耶格尔兄弟前后填满的充盈与疯狂。他现在想要,那种失去理智的绝对疯狂。
利威尔的小动作没有逃过艾伦的眼睛,那越来越快的抽插动作,昭示着利威尔正迈向最后的顶峰。
艾伦忽的捏住他的鼻尖,唯一的呼吸源也被掐断,眼前的一切都在淡去。模糊中,大脑一片嗡鸣,无法传达的快感反复堆叠,致使利威尔的注意力愈发集中。上下肉壁绞紧,所有的洞口都将入侵者牢牢吸住。
艾伦坏心眼的举措,扼住他品尝巅峰的快感。再一个重击,艾伦挺胯将粗长的鸡巴直接撞入他的喉管,深入进完全不可能的区域。
世界似乎平静下来,所有的动作与声响都摁下暂停,两个人在此刻都进入精神共振。
身体发抖,利威尔止不住地发抖,堆积起来的快感在他的大脑皮层纷纷炸开,皮肤的每处毛孔也跟着张开,眼珠上翻,一切都被钉死定格了般寂静。
艾伦享受着嘴穴的柔软服侍,上扬的龟头深入的是更加光滑的喉腔,利威尔身体发抖带动喉腔震动,被迫低下的龟头被一阵阵刺激,无法言喻的快感也涌上来。
两人同时抵达了高潮。
射精是人类男性最本能的愉悦体验。多巴胺迅速分泌,精神松懈后,理智稍有回归,艾伦松开利威尔的头发,将硕大的性器从那张被迫圆张的唇腔中退出。精液还在一股股喷薄。
利威尔唇角沾着一长串精液,仍在弹跳的性器又将那张精致失神的脸弄得乱七八糟,浓稠的乳白色液体顺着额发、眼睫溅落。最后一部分刚巧落在他的手指上。
纤长白皙的手指仍放置在小穴中,精液又顺着手指流向了熟红的外翻的穴肉。甚至因为极致的高潮从头倾泻,他陷入了深深的迷惘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颜射得一塌糊涂。
这真是幅好光景。利威尔低垂着头,平静乖顺得完全不像他。白皙光洁的肌肤泛着粉,乳白色的淫靡液体还在不断下滑,混着眼角未落的泪水一起滑落,这些为他增添了一份受虐气质,他好像特别适合被这样对待。
不,这不对,艾伦理智回来了。是,他是厌恶利威尔哭,他也厌恶利威尔身上母亲般熟悉的感觉,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能对他施暴。他这样的行为,和吉克有什么区别?
微妙的刺痛扎进艾伦的心,难得的反思后,他蓦然出声:“对、对不起!”。
偏执颓然的脸庞这会才显露出稚气无措的模样,唇边的一圈青茬跟着肌肉发抖,嘴巴张张合合,最终塌下,没有再说出其他的语句。
利威尔似乎并不在意艾伦的粗暴,也不需要艾伦的道歉。
“呵,咳咳,”他抬起头,咳嗽几声,未流出的精液顺着嘴角淌,脸颊泪痕斑驳,眼尾红红的,灰蓝色的瞳孔流溢着情欲,他的嗓音有点沙哑勾人,说出的话令艾伦完全意想不到。
“操我,艾伦。”
沙哑的嗓音犹如引诱的毒蛇,艾伦愣了两秒,尾椎一顿发麻,他在这两秒内细细思考了下,是骂人的“我操”还是直白的“操我”,确认是后者后,刚射过的性器再度勃起。
深红色的性器迅速膨大,直直地指着利威尔。
但艾伦并没有动弹,他突然陷入了窘迫,眼前的利威尔,色情得让人无法招架。
利威尔满意地看着那根凶器。他抽出前后手指,“啵叽”两声,双脚继而上抬,踩在马桶边缘。他整个人斜靠在马桶上,腰部悬空,双腿如M形对艾伦敞开。本就大张的双腿因角度改变,变得更为赤裸,昂扬竖起的小阴茎,未能合上的穴口,连同内里收缩挤压的嫩肉也窥得一清二楚。
或许是察觉到艾伦还在犹豫,他骂道:“怎么了,小鬼?不敢做到底?前几天说的话是在放屁吗?”
利威尔用食指和中指分别拉开还在流水的前后穴,双腿一勾,勾住艾伦的腰,这股力迫使艾伦往前倒,两人也靠得更近了些。
那双眼睛水汪汪的,雾蒙蒙的,艾伦模糊察觉到了背后的情绪,但他不太明白,只清楚地感觉到一点:自己现在被利威尔控制得死死的。
利威尔舔舔上下嘴唇,将艾伦原先射入的乳白色液体尽数吞进,红舌若隐若现,他贴在艾伦耳边轻轻说:“你想要操上面……还是下面?弟~弟~”
最后的“弟弟”二字仿佛带着电,起伏带颤,那股酥麻一路从艾伦的耳朵传导进大脑。
艾伦的耳尖红得一塌糊涂,耳朵的热意烘得他难受,他不自在地摸了摸耳朵,滚烫。
操,艾伦的理智一次次决堤,他明明想对利威尔温柔一点,可为什么利威尔总是能这样把玩他的情绪呢?利威尔果然是个婊子,不,还是换种表达比较好,恶魔。利威尔就是个恶魔,让人捉摸不透的恶魔。
但既然他这么想要,艾伦就给他。
“嫂子,”艾伦头一偏,眼底是难掩的羞赧,他报复性地咬住利威尔的耳垂,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想操你。”
(哈哈,时隔一年多终于来填坑了~前面章节都小修过,欢迎重温,以及,还是想要一点点反馈的捏,欢迎评论!其实写这本的初衷就是想看三人究极无敌狗血的纠葛,但又抱着“尽量让ooc看起来合理些”的想法,因此在设定故事背景时埋了一些伏笔——“他们变成这样,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环境和家庭”。当然,揭露起来也需要比较长的篇幅,毕竟三人的狗血关系摆在这hhh现生比较忙,一周一更,中短篇,预计20-30章完结,希望我能够平稳完结叭)
(再絮絮叨一下,下一章吼猴要登场了,有点小修罗场)
Chapter Text
*极度ooc,一句话概括,嫂嫂你好香,给我草草,呃啊,操上了,好爽!我操,哥哥你怎么看见了,没错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嫂子,”艾伦头一偏,报复性地咬住利威尔的耳垂,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想操你。”
艾伦刚借住那会,囿于身份,不敢靠近不敢触碰,只能想着利威尔发泄。可就算是这种情色幻想,他也只敢脑补吉克操弄利威尔的场景,只敢躲在角落窥视,捡着未被吉克盖住的纤细小腿,胡乱发泄,再狠狠射精。
如果一辈子也操不到利威尔,倒也算了。可偏偏经历了昨晚,操他蛋的,艾伦只想独自且狠狠占有他!
独自,没有吉克在场的时刻。
现在,马上要实现了。
太激动了,以至于艾伦无法冷静,血液上涌,手也在发抖。第一次做的时候没有脸红,强硬让利威尔口交的时候没有脸红,现在反而脸红起来,真是个弟弟。
艾伦自觉丢了面子,只得在性事上找回来。他用前端蹭着,狡猾地蹭过阴蒂,路过滑溜溜的小穴,用肉茎拍打一番,在小穴主动吸附上来后又果断逃走,随即“噗嗤”一声,猛地插进后穴中。
昨晚,这个地方吉克也插进来过。艾伦把心中关于吉克的影像挥散,好,恨吉克的理由又多了一笔。尽管艾伦自身理不清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但,随他呢。
艾伦为了照顾利威尔的姿势,塌下腰,缓缓往前推进。后穴和小穴的感觉很不一样,小穴湿润有弹性,后穴却十分紧致,肠液分泌后绞了上来,这种阻尼感和吮吸感过于强烈,艾伦昨晚才刚脱处,完全抵不住,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两个人都爽到了,特别是利威尔,他把双手插入艾伦散落的半长发,喘出的气息妩媚,他紧紧攀附住艾伦,像深海溺水时抓住浮木那样,深深地拥着他。
“好孩子,”利威尔无序地揉搓着他的头发,第一次靠性事解决心中的情感,“对,往里面一点……再、再深一点,呼……就是那,乖孩子。”
艾伦对“孩子”这两个字不太自在,心脏砰砰,这算什么回事,艾伦明明已经年过18,且已成年一年了,才不是什么孩子,更何况,利威尔怎么能、怎么能这样称呼他呢!已经有很久很久……
很久没有人这样叫过他了。地点、时间、人物、行为,乱得不能再乱了。
这种模糊朦胧的既视感再度找上艾伦,但艾伦并没有如前几次那样情绪失控。或许,利威尔和母亲之间,就是存在着奇妙的共通之处。
“闭、闭嘴,”艾伦恶狠狠地盯着利威尔,耳尖的热气拐了个弯,竟已爬上他的脸颊,“你不许说那两个字。”
利威尔早就察觉到艾伦的矛盾与局促,逗弄小孩似的捏住艾伦的后脖颈,更主动把艾伦那根性器往里吞了吞,整个人几乎要挂上去了,他很认真地询问:“哪两个字?那叫你宝宝?小朋友?”
宝宝?小朋友?这俩称呼更是把艾伦惊得无法动弹。
“小鬼,别愣着了,”利威尔没有再逗弄,柔软的胸膛贴上艾伦的胸膛,“我需要你,操我。还是说,你已经不行了?”
驯服艾伦并不是件容易事。艾伦有自己思维逻辑,带着年轻人特有的莽撞和热血。但利威尔就是能轻易牵引他的情绪,或接纳或回击他的青春莽撞。
两颗心脏并未统一跳动频率。艾伦的那颗狂跳不止,而利威尔游刃有余。他拿出以前对付小鬼顾客的手段,而艾伦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轻轻松松就沦陷了。
“说谁不行呢!”艾伦托住利威尔的臀部,干脆调换了姿势,他坐在马桶上,利威尔变得与他面对面,他急躁地接着说,“我绝对比吉克那个混蛋持久!”
这个姿势没有刚刚插得深,但两个人都更享受这种普通的做爱姿势。利威尔低低呻吟着,不再调戏小孩。他搂着艾伦的脖子,纤瘦的腰肢上下吞吐,圆润的臀部颤颤地拍打着艾伦的耻骨位置。
利威尔身形很小,这种姿势往下坠,前穴流淌的爱液陆陆续续随着动作拍击,留在艾伦腹部。腹肌处淌着的液体几乎汇成小水洼。内里穴肉太期待被入侵,艾伦毫不费力地感觉到那一股小小的吸力,软乎乎的,湿得一塌糊涂。
艾伦的那有力的胳膊比利威尔长上不少,很轻松地就将利威尔圈进固定。在他身上骑乘吞吐的利威尔,从背后来看,如果忽略掉光洁裸露的背脊,背脊低落的汗液,雪白臀部里时隐时现的粗大性器,还真像骑木马的小孩。
利威尔享受着,每落下的一击都深深地劈中敏感点,爽得他脚趾蜷缩。这般快乐下,利威尔没多久便腿软了些,他往前倾了倾,低低的话语夹在呻吟里,断断续续:“艾伦,好、好棒……好孩子,你怎么这么会操?”
毕竟艾伦昨天才脱处,现在的表现对比昨天无疑算得上进步飞快。
艾伦摸上利威尔的崩得利落的马甲线,手指打着圈摁了摁被插得凸起的区域,那正是第一天晚上吉克给利威尔留下的吻痕所在之处,现在那块暗红色的吻痕已全然消失。艾伦记得非常清楚,利威尔那张色情的脸上挂着餍足的表情,指着那块吻痕说这是他体内的敏感点。
那块吻痕明明是彰示吉克得到利威尔的勋章,是吉克耀武扬威的炫耀旌旗。
“婊子,下贱……”艾伦重复着那晚说过的话,却没有那么激烈的情绪,温柔得像是在陈述事实,亦或是调情,但最后上扬的尾调还是揭露了他的嫉妒,“我会比吉克更强。”
说完他隔着薄薄的肚皮压了压,性器再狠狠冲了进去。那块靠近耻骨区域的敏感点就这样被无情上下压迫,肚皮外是艾伦的手,那块敏感点被下压,无措地迎上气势汹汹的性器。
粗壮的肉茎就这样不顾一切地怼上去,持续地碾压。
利威尔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双手再次抓向艾伦的后背,毫无规律地抓挠。他最终抖了抖,没太大存在感的小鸡巴倒是直接射了精,有几滴落在艾伦唇边。
艾伦吃掉了,当着利威尔的面,没有太大味道,淡淡的,和利威尔一样。利威尔的表情震惊,那几番高潮过后的更加艳靡的眉眼装着不可置信,拧了拧眉毛,但随即想到什么,勉强松了下来。
“嫂嫂,你吃了我的精液,我吃点你的怎么了?”艾伦的笑坏坏的,为掰回一场而高兴,“还挺甜。”
艾伦戳破了利威尔的强装不在意。布满小青茬的下巴因那个坏笑抖动,看着有丝不羁。
利威尔眉头又拧起来,锤了锤他的脑袋。
“臭小鬼,我现在想要去漱口。”利威尔准备起身,他差不多满足了,情绪也散了,难道是因为耶格尔兄弟是什么组合魔咒?一个让他难受,另一个就能缓解,他们就应该搭配使用?他摇了摇头,把这种奇奇怪怪的思绪甩出去。
“可是我还没有满足,嫂嫂,”艾伦含住他的乳粒,因利威尔起身动作而抽出的性器,干脆调转方向往前面那个滴滴答答流水的小穴操去,“之前操后面的时候,这张小嘴吸得我痒痒的。”
利威尔被这样一说,粉白的脸又加深了颜色。就这么几秒,艾伦箍住他的腰身,趁着怀中人失重的片刻,立马抬腰操进了前面的小穴。
依旧湿软,火热。软肉欲拒还迎般涌上来拦路,层层褶皱很轻松就被突破,鸡巴就这样直直抵达花心。利威尔哽咽一声,扣住艾伦肩膀的手又紧了紧。
“乖孩子,我不想要了,”利威尔细长的眉毛下垂,眼尾红得不行,看起来哀婉又可怜,之前的主导者模样垮掉大半,“好痒,啊哈,别吸……”
艾伦算是察觉出来了,利威尔享受性爱,但承受度不高。可艾伦也无法做到说软就软,他刚射过一轮,加上年轻身体好,那根性器可是硬得不能再硬了。他心中笃定,利威尔一定会由着他。
他吐出被吮吸得红肿的乳珠,手掌则沿着利威尔的脊柱下滑,哑着声音说道:“嫂嫂,那你主动一点,你主动点,我快点射给你。”
说完他的手掌已然抵达略有红肿的后穴,手指刚接触,就被吸了进去。
“艾伦好棒!”利威尔的呻吟再度变得高亢,淫荡的躯体被激活,灵活得犹如沙地的毒蛇一般快速扭动腰肢,前穴空置太久,乳头也才得到抚慰,后穴又挤进几根手指,前后夹击,刺激得直喘气。疲惫暂退,细碎的满足感涌入四肢骸骨。
这句话简直是鼓励。艾伦掐住他的腰肢,配合着扭动的频率不断往上顶撞冲击。
浴室的温度有些高,喘气呻吟,肉体拍击的回弹,欢爱的动静在这小小的空间不断积攒。这场性爱开始得并不算正大光明,用世人眼光来说,是一个人对一个人的胁迫,最后又调转了方向,成了被胁迫之人对施暴者的默许与勾引。
艾伦自然不会想那么多的。只不过浴室的温度太高,蒸腾的热气让他下意识追寻新鲜空气,细微、几乎不可察的气流从右侧流入。他扭动头看向了大门,右侧那扇被他拉开大半的门。他进了浴室后,并没有随手合上的门。
艾伦收回视线,嗤笑一声。
艾伦停下了动作。利威尔内里空虚得厉害,他背脊挺直,几乎要直成一截竹竿,雪白的脖颈修长优美,他搂住艾伦,低头,手指描摹着艾伦的嘴唇和唇边青茬,轻柔的指腹或轻或重摩挲着。
“好嫂嫂,我是不是比我哥厉害?”艾伦眼睛水汪汪,歪过头将脸顺势放在利威尔的手心,一点执拗阴沉的样子都没有,眼睛亮亮的,像讨赏的小狗。
但他身下的动作又是坏得不行,他禁锢住利威尔,阴茎前端停留在穴口,一寸寸往外磨,大有不满意就直接退出去的威胁意味。
利威尔不喜欢这种蚂蚁啃食的空虚感,他含住手指,轻佻地用舌尖卷住,黏糊地转了几个圈后,才抽出来抵住艾伦的嘴唇,另外一只手摸了摸艾伦的头发,从头摸到尾,那个手法像在摸大型犬。他眼角垂泪,点头应道:“当然,乖孩子。”
艾伦一激动,插到尽头,最深处的子宫口隐隐有被操开的趋势,利威尔往后一仰,胸腔剧烈起伏。
“我哥的鸡巴是不是很蠢?”
这个问题倒是有点蠢。利威尔来不及深思,随口应道:“没错,吉、吉克的鸡巴很蠢。”
“嫂嫂,我操得你爽吗?”
艾伦趁着空隙吸住利威尔的奶子,吮吸的动作急不可耐。
“呼,好爽啊,艾伦!”
“那你选吉克还是我呢?好嫂嫂。”
这个问句和艾伦的动作一样胡乱急切。他眼球往上,一眨不眨地锁住利威尔的嘴唇,努力辨别那翕动的玫瑰色唇瓣。
艾伦迫切地想知道答案,能够击败吉克的答案。他视线梭巡,眼神焦灼。燥热的氛围中,时间滞凝,他并没有等到利威尔的答案。
“别闹了艾伦,我的好弟弟。”
吉克的声音。毫无起伏的调调,仔细一听,还是能听出暗处的咬牙切齿,“弟弟”
“更何况,利威尔也不是你的嫂嫂,你俩角色扮演玩够的话,赶紧从浴室出来吧。”
利威尔并没有理会,仍是自顾自地揉捏着艾伦的头发,扭着腰动作。艾伦见状朝吉克的方向露出一个挑衅的笑,那张俊朗的脸,焦躁的情绪消失不见,得意洋洋的神情一跃而上。
吉克为什么会这个点回来呢?不对劲,现在才上午,吉克不会这么快回来,他回来的目的简直匪夷所思,就像在确认什么。艾伦心中那根机敏的弦嗡嗡作响。
其实艾伦一早就窥见了站在门外的吉克。
西装革履,复古眼镜,他站的方位没有窗户,光影也没有眷顾他。他就那样静静地、毫无声息地露出一半的身影,意味不明地盯着粘连颠弄的两人。
艾伦几乎是在吉克回来的那刻就感受到了。他机关炮似的磨着利威尔问问题,看似是对利威尔的讨好,本质更是赤裸裸的挑衅,针对吉克的挑衅。
想到昨晚吉克说着什么冠冕堂皇的话,艾伦舔了舔尖利的犬牙,直视着吉克的脸,没有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心里模糊知道了吉克归来的原因。他轻笑一声:那吉克有没有想过,他艾伦和利威尔的关系,也是会超脱吉克的控制呢?
吉克总是这样,设计了一切,高高在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看起来没有道德的男人,看起来恶劣至极的男人,看到情人主动起伏在便宜弟弟身上时,那张玩世不恭的脸无法免俗地龟裂了。
背光情形下,古铜色的眼镜框住了吉克复杂的神情。但艾伦依旧看得分明,吉克那总是上扬的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嘲讽意味的嘴角,如今平静下撇着。
就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表情,足够了。满足感与刺激感四面八方涌来。艾伦更用力地捣弄。
利威尔顺势收紧了肉穴,吻上了艾伦。两人就这样无视如木头般站立在外边的吉克,咸湿缠绵的吻有些漫长。他们在这个吻中,在吉克的注视中,刺激忘我地抵达高潮。性器奋力挺进窄小的子宫,艾伦松了手中的力气,半悬在上方的利威尔倏地落下,将那根肉茎吃得干净。
精液准准射进子宫。艾伦的量依旧很多,射满了利威尔的肚子。利威尔起身,浓稠的液体顺着肉感的腿根下滑。
“吉克,不是你说的把利威尔送给我吗,你那张胡子脸怎么不开心?”艾伦扶了扶腿软的利威尔,面容精神,朝吉克发问道。
昨晚那个阴沉的艾伦在这一刻重获新生。他搂住利威尔,站在后半步距离。这一次是吉克站在对立面。
利威尔按了按肚子,液体淌得更快了些,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太大的情绪变化。
他的脸上、头发丝都挂着几丝污浊,是先前艾伦操嘴巴留下的罪证。干净整洁的利威尔被玷污,细痩的腰侧赫然显现宽大的手掌印,左边乳首红肿凸起,光洁裸露的身体挂着细细的汗珠,精斑错落,散在腹股沟里侧还有微鼓的胸肉下方,脚下的精液已然堆成一小滩。
他拧了拧艾伦的手臂,终于沙哑着开口:“小鬼,事后清洁别忘了。”
在这场对峙中,艾伦胜了。
吉克和利威尔的情谊破裂崩坏了吗?那倒未必,艾伦错过的这十年光阴横贯其中,太过漫长牢固。甚至听到吉克声音后,利威尔骑在艾伦身子上停顿了几秒。艾伦看到了他的下巴在无意识地绷紧。
但凭着现在这微妙的氛围,艾伦确信,这次是自己赢了,毕竟利威尔并没有维护吉克不是么?
“好嫂嫂,别着急,”艾伦弯腰,先是捡起沉寂的花洒——性爱中不知被谁碰关上了,再用手臂捞住利威尔的小腿,一使劲直接将那条腿抬了起来,迫使利威尔不得不单腿站立,“我现在给您清理。”
艾伦是小麦色的肤色,他健壮,肌肉紧实,纵使睡眠不足加多次性爱射精,他依旧精神且有力。利威尔回过头斜了他一眼,警告的意味,然而微红的眼尾和湿润的眼眸,外加未消散的情欲味道,在高位的艾伦看来,这道眼神和调情无异。
或许是默许了,利威尔干脆单脚踩在艾伦脚背,让艾伦来承力。花洒再度被打开,温和的水流冲出来,艾伦抵在利威尔肩头,空出来的那只手有节奏地挤压利威尔腹部,小小的利威尔被高大的艾伦裹住,亲昵得仿佛一对恩爱情侣。
很难不去猜测艾伦的意图。这个姿势扯开利威尔隐秘的部位,红肿的小穴唇瓣外翻,阴蒂艳丽,缀在泛红的私处依旧显眼,柔白的腿根微不可察地颤抖,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张开的穴口汩汩流出。粘稠浓郁,被排出后坠在地上,滴滴答答。磨红的穴肉送走精液后,更是挂上一抹莹亮色泽,反射出色情的光晕。
艾伦的小计谋大抵是成功了。
“够了,别闹了,”沉默许久的吉克再度出声,他用食指推了推眼镜,或许是手掌恰巧挡住气流的缘故,传递出来的气息有些不太稳定,“利威尔,你也别闹了。”
“我猜哥哥是从来没给利威尔清理过吧,”艾伦细致地用水流冲走利威尔身上残余的精液,摇摇头,“看来你都不关心他,精液留在身体里很难受的,利威尔第一晚就告诉我了。对吧?”
最后一句对吧是对利威尔说的,连埋怨的语气都转了调,轻柔得不像话。
利威尔没有搭理,垂头,视线落在一缕缕水波中。但艾伦并未气馁,反而抬头朝向吉克,摄人的目光钉在他身上。艾伦一字一句道:“我为他清理反而被你说成闹,你到底想干什么呢吉克?”
吉克到底想干什么?再迟钝的人,如艾伦,都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艾伦难得机敏一回,却依旧无法详细描述氛围、解释心理,他只能摘取最可能的方向汇成一个问句。
然后把这个问句重重丢给了吉克。
吉克终归是吉克。他这次并未沉默,几乎是艾伦一问完,他就放下推眼镜的手,掸了掸考究的外套,应该是找回了以往的状态,吉克重新挂上熟悉的笑容——唇角标准且对称地上扬。
“艾伦,你借住我的房子是来做爱的吗?好弟弟,别忘了你是为什么而来。”吉克夹着笑意说完,无视艾伦恶狠狠的眼光,视线下移又对准艾伦怀里的利威尔。
“利威尔,你洗完澡过来卧室一趟。”
不容拒绝的语气。说完,吉克不再木桩式地站在浴室门口,立即转身离去。
Chapter Text
*剧情章,揭露一点点小伏笔。额啊啊啊啊,修罗场没写到,手速跟不上脑补的痛qaq但我已经忍不住暗爽了嘻嘻,本章可欣赏有进步的犟种琳,破防的pua大师猴
当一股劲卸下来,所有的起伏跌宕收敛,迎来了最终的结果,困倦和疲惫总是最先找上来。
艾伦目睹着利威尔擦干身子利落离开,那个背影笔直,暂留的水珠从脑后剃青一路滑落,沿着光滑的后颈没入衣领中。
“利威尔……”艾伦叫了前方那个小小的人,声音轻之又轻。不明所以的,无言的恐慌涌上来。很快又被他压下去。
利威尔没有回头看他,径直走向吉克的房间。
没事的没事的,不用担心。吉克不会把利威尔怎么样的。
头皮因短眠绷紧,眼皮再也支撑不住,艾伦劝住自己,压着奇怪的心跳,洗过澡就回到了房间。
合该是他艾伦赢了这一局才对。他确实有感到放松和雀跃,这拉不住的疲惫感就是最好的诠释。他顺势合上眼睛,耳朵并未休眠,鼓胀的心脏跳动声,间或的鼓膜嗡鸣声,孜孜不倦地传导牵扯着他的神经。
艾伦终究是睡了过去。或许是消耗了太多能量与心神,梦里并不算美好。那是一个他不愿回忆的午后。母亲躺在病床上,熟悉又陌生的纯白布景,急救室里不认识的机器亮着灰暗的光,消毒水的味道和身边医生护士同时出现,那么令人不安。
急躁。匆匆赶来的格里沙和医生交谈着什么,他们皱眉叹息,仪器吱哇乱叫。窒息。所有的嘈杂被带走,纯白的空间安静下来。惶恐。他被谁推着往前,终于看到了母亲的脸。凝固的血痂并未完全被擦去,界限分明的红痕留下,刺目,生命历程中最后的颜色。
仪器被撤走。这大概是最后一面。
他不忍上前,九岁如此,十九岁依旧如此。砰,撞击声如此彻响,清晰又模糊。空间逐渐扭曲,母亲不再躺在病床上,她趴在柏油马路上,趴在血泊中。
怎么会突然梦到了母亲,梦里又是这样一个不安痛苦的场景。他宁愿梦见母亲苍白的哭泣,而不是这样虚弱血红的母亲。
艾伦对格里沙和吉克的厌恶并非一时兴起,而是经年累月发酵的厌恶,还有恨。他的母亲卡露拉死于车祸,她未能看见十岁的艾伦。艾伦一岁岁长大,他跑啊跑,轮廓日渐坚毅,不满与怨恨与日激增,他跑出了这个城市,母亲却被遗留在他的九岁,苍白、了无生机。
他跑出了母亲去世的城市,孤身一人,什么都没带,只是心中装着母亲的骨灰。
他无法不去恨格里沙和吉克。如果吉克没有突然来访,如果格里沙注意到母亲的情绪,如果出事那天、如果那天格里沙留在了母亲和他身边……
母亲还那么年轻,头发乌黑,眼睛圆亮,望着他的时候盛满爱意。那是最爱他的母亲啊!怎么能忍心抛弃他?!
痛苦由内而外急速扩张,艾伦被惊醒,过度瞪睁的眼球几乎要跳出眼眶,嘴巴大张呼吸急促。这种心灵痛楚只能靠肉体折磨缓解,他一把咬住了手掌虎口,尖利的虎口嵌入皮肉,鲜血咸湿,涌进口腔,那强烈的情绪才得以褪去。
血红的世界裹着母亲一齐消散。艾伦松开血肉模糊的手掌。轰鸣聒噪也适时溜之大吉。
“…艾伦。”是利威尔。房门打开一点夹角,他站在门缝中,手里拿着牛奶。
艾伦暂时不想看见他,心里却舒了一口气。为什么会有松了口气的感觉?艾伦随意用衣服抹了抹手,把血渍蹭在了衣服上。艾伦瞥见利威尔手上没有了牛奶,他拿着医药箱,看样子是想给他包扎。他心头乱糟糟的。
梳理情绪绝对是最糟糕棘手的事情。
为什么会梦见母亲?利威尔和母亲应当完全不同。他仔细揣摩过他们眉眼的相似点,结论是一点也不像。
是,起初他是感觉对利威尔一见钟情,但那个初见的一见钟情是情欲主导浓缩的“一见钟情”,并不是情感的“一见钟情”。他对利威尔究竟是什么感觉?这个让他避之不谈的问题,如今又被翻上来。吉克和利威尔都问过他此类问题,那时候艾伦是怎么回答的?没有回答,亦或者是否认。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利威尔?
对吧?
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他只是在乎和吉克之前的斗争输赢。
喜欢与爱,这种庄严隆重的情感,不应该以这种形式开启。他才不要像格里沙那样。
可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就完全没错吗?
他从始至终都做了什么?他对哥哥的男情人有性幻想,他在没有喜欢与爱的基础上和哥哥的男情人上床。他甚至还借男情人挑衅吉克。
吉克说得没错,他来到这的目的不该是为了操利威尔,是为了撰写报告。艾伦知道了,梦见母亲是一个警示。他在无关的人身上花了太多心思。他的最终目的是狠狠打格里沙的脸,揭开吉克伪善的真面目。
这边艾伦正内心风暴,而利威尔悄悄地靠近,坐在床边,抓起艾伦那只手一言不发。棉球沾着酒精仔细清理伤口,利齿啮咬血肉,皮肉外翻,略干涸的深褐色与新生的鲜红色交错,棉球按上去,带走血污。艾伦被刺激得龇牙咧嘴,心思也跟着回神。
“咬的时候怎么不怕疼了?”利威尔责备的语气听着不耐烦,但熟悉的关切是怎么也藏不住,手下的动作更是柔了又柔,他抬头,注视着艾伦的眼睛,“嗯,怪脾气的小鬼?”
刚梳理好的坚强屏障在这亲昵的尾调里动摇瓦解。
“利威尔,”艾伦哑着声音,他在那双下三白眼中找到了熟悉的感觉,咕哝一句谁也听不清的话,“……”
那股熟悉令他灼烧,让他坐立难安,让他怀恋怅然,那是母亲才会有的眼神。小时候母亲教训他,就是这样,表面横眉冷对,其实会温柔给他处理伤口,关心都藏在动作里。
“之前的气势去哪了?”利威尔那绮丽的面容微微变了变,细长的眉毛蹙起,“说吧,怎么了,做噩梦了?”
艾伦躲开那双眼睛,他想,怎么能这么轻易泄气,他应该硬气起来,像以前那样竖起浑身的刺,攻击!
“我讨厌你。”嗫嚅半天,直到伤口已经被清洁干净,缠上绷带,艾伦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利威尔闻言紧了紧手里的绷带,骨节分明的手被勒窄了几分。艾伦更是毫不掩饰地痛呼出声,“啊!”
“下次再说讨厌,”利威尔松开力道,打了个利落结,他扬了扬手里的酒精瓶,平缓的眼尾也跟着上扬,“我直接把你丢酒精里泡着。”
“……”艾伦复杂的情绪跟着那双漂亮的眼睛跑走,他坦诚说,“对,做噩梦了,梦到母亲了。”
收拾东西的手停顿,额发侧垂,只露出小巧坚挺的鼻子和微微颤抖的嘴唇,艾伦瞧见了,想伸手替他稳住唇瓣,那唇瓣抖啊抖,像风中瑟缩的骨朵。
“那你回去多多陪伴她。”利威尔的声音很轻,没有一点起伏,平淡得不太正常。
“她死了,”艾伦艰难开口,他本不愿提及,但一旦张嘴,话就这样自然地淌出来,“在我九岁那年,出车祸死的。”
和哥哥的男情人讲述伤疤,听起来多么荒谬,可艾伦很自然地说出来了,潜意识里似乎笃定了,利威尔可以理解他。
艾伦没有赌错。利威尔转过头,怔怔地看着艾伦,眼神温和。这个桀骜,脾性古怪的小孩,和自己一样。
艾伦被一个并不宽广的怀抱拥住,甜香的红茶气息撇去了涩味,绵长柔和,混着清新的洗衣液的香味,温暖得令人心头一热。
夕阳透过白色的衬衫,脂玉的肌肤染上霞红的暖意,发丝、耳尖,艾伦目之所及都是暖色调,利威尔更是宛如余晖的化身,悄然落进了这方天地。
“艾伦,别怕,”利威尔拍打着他的后背,收着力度,非常轻柔的拍打,一下又一下,“我理解,我理解。”
一个念头攀爬上来,艾伦顿悟,喃喃确认道:“我们一样?”
他看到利威尔落泪了。
细平的眉毛乖巧,紧了太久的线条蓦地松下来,温柔得像一湾细长水流。泪水掉落睫羽,拉长这湾水流。金色的泪珠拂过细软的绒毛,唇瓣上下翕动,未能发出的音节哑火熄声。那颗金色的太阳顺势滚落,落进艾伦的心中。
他看利威尔哭过很多次。这是最特殊的一次。
艾伦回抱住利威尔的肩膀,也学着他拍背的频率,一下又一下。拍背的节奏恰合共频,为两人相同的命运抚慰叹息。
“咕噜”
肚子不合时宜地开始咕咕叫,打破了这番宁静。也是,从上午睁眼到现在日落,艾伦还没吃东西。
难得的氛围被破坏掉,艾伦有些懊恼。他还是第一次和利威尔贴得这样近,不带情欲地,灵魂静默交融。
“好了,小鬼,”利威尔起身,脸上看不出一丝异样,大概是因为那颗泪已经被艾伦收进了心底珍藏。利威尔转身离开,背影柔和,他接着说道,“记得把牛奶喝了来吃饭。”
吉克没有来用餐,艾伦隐晦地观察了一番,鞋子不在,衣帽架的外套也不在。吉克肯定已经离开。艾伦乐得现在只有他和利威尔俩人的空间。其实他还是有一点好奇,好奇利威尔与吉克之间的谈话。
他甚至开始懊悔为什么没有偷听完再倒头睡觉。桌上,利威尔的神情没有太多变化,他只是会在艾伦看过来的时候抬抬眉毛,眸中的水光聚集,温柔地注视回望。
“怎么了?”
艾伦挠挠头,刮过胡子后,那张脸又浮上几丝青涩,他戳了戳盘中的煎蛋,目光回收,愣愣说道:“利威尔,我不知道你清楚多少,我和吉克并不是亲兄弟,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我是真的讨厌他。”
他又接着快速补充道:“我不讨厌你。”说完眼睛期待地看着利威尔。
“我知道。”利威尔呷了一口茶,也没明说知道什么,他挽起袖口,重复持续地拨弄着那块布料,指尖蹭过,带着不易察觉的焦躁,似乎是想到了一些模模糊糊的、令他心慌的东西。
“我讨厌吉克,是因为,”艾伦视线转移,手中的叉子狠狠落下,刺破煎蛋的表皮,直达盘面,银器与瓷器碰撞,叮当作响,他的语气也变得激动,“如果不是他来打扰我们家,我的母亲怎么会受到刺激,天天以泪洗面?她又怎么会心神不宁,最后带我走进川流不息的车流?”
利威尔那灰蓝色的漂亮眼睛瞪大,不可思议地问道:“吉克还是去找你们了?”
艾伦锤了锤桌子,水杯、瓷盘摇晃,他咬紧牙关,艰难开口:“利威尔,你知道吗?那本该是我开心的九岁生日,他敲响了我家的门,在此之前,我和母亲都不知道格里沙有过婚姻,我一直以为父亲爱我们,我们是温暖的一家三口,但那天,所有都不复存在了……”
艾伦埋下头,因此他未曾注意到,利威尔的手大幅度抖了一下,袖扣被突兀扯开,眼中那片钴蓝色的海洋掀起惊涛骇浪。利威尔非常吃惊,他明白了,为什么吉克今天会那样说。他想起多年前的一通遥远电话,原来那个时候…原来那个时候,吉克就已经找到了格里沙。
这个事实冲击得他无法思考,但他仍本能且更愧歉地抱住艾伦,语无伦次地安抚道:“艾伦,都过去了,别害怕,艾伦,对不起……”
时钟咔哒咔哒,窗外最后一点落日余烬也脱下迤逦华服,隐入天幕。两人情绪平复下来。这一刻,艾伦由衷感到安心,他贪恋利威尔身上相似的感官眷念。纵使谈话不算长,但在艾伦看来,这代表着他们关系更近了一步。
他并不讨厌利威尔。他会对他产生性欲,更是迷恋他温热的红茶味香软怀抱。
爱与喜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艾伦并未纠结太久。思考不是他擅长的领域。安心舒缓的环境更是抚平他所有的焦躁。他开始回归最初的目的——撰写报告。
思绪沉稳落地,注意力高度集中,查资料,验证,撰写,堵塞大脑的巨石一空,随即进入心流状态,困扰他好几天的事情如今变得十分轻松。艾伦仅花了两三小时就完成了报告。
课程表提醒他,ddl就在明天,他必须要回校交报告。艾伦并不喜欢这个房子,没有太多理由,只因一切都属于吉克:房子的痕迹、归属,房子里的利威尔。
那把由吉克送过来的钥匙,他拥有太久,却只使用了这么一次。
他该接着使用吗?他该以什么借口留在这?
艾伦找出钥匙,抿着嘴唇,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深浅刻痕,心里涌出另一层未知的烦躁,这层烦躁和利威尔有关,更和他自己相关,他在想,放任心中对利威尔的情感,会不会有负于母亲?会拖累报复格里沙和吉克的计划吗?
半晌,他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索性压下这抹烦躁,抓了抓凌乱的长发,咕哝了句“事已至此先洗洗睡吧”便作罢。
第二天天气依旧不错。利威尔一如既往地早起,按照习惯先收拾艾伦所在的客房。他敲了敲门,“叩叩叩”,和昨日一般的节奏,门内也如昨日一般毫无动静。他拧开门,没有人。
利威尔面上没有多余表情,只是按例没有声响地搞卫生。擦地,整理……他完整清扫完房子的每个角落,都没有看见那个青涩桀骜的小鬼。他这才意识到,艾伦离开了。
“怎么了,利威尔?”吉克的声音从卧室响起。昨晚谈话崩盘后他回来得很晚,利威尔没让他抱。此刻,利威尔也没有回答。
“哦,我那弟弟走了是吧?”吉克倒是自己找到了答案,“好像是听他提起过今天要交报告。”
“嗯。”利威尔简短地应了声,转过身,没有过多搭理吉克,向厨房走去。
“还在对我昨天说的介意?”吉克贴过去,举起双手,示弱道,“亲爱的,抱歉,我昨天只是太生气了。”
昨天……他们之间有的只是一场并不愉快的谈话。这番话勾起一丝试探的意味。
吉克的手搭上利威尔的腰,那力道和昨晚将他拽进怀里时一模一样。就是这个熟悉的、带着掌控欲的动作,瞬间将利威尔拖回了十几个小时前的那个房间……
昨天,利威尔带着潮湿气息的头发回到卧室。房间没有开灯,窗帘拉紧不透光,烟草气息四处萦绕。吉克隐在黑暗里,他抽着烟,眼中情绪被遮在轻白的烟雾后,被遮在铜制眼镜后,一层隔一层,不甚清晰。
利威尔站定。他没有说话,湿发淌着水,滴滴答答,领口很快就洇出痕迹。瘦削的身体被套进宽松的衣服里,上衣皱巴巴的,是之前脱在浴室的那件。下半身裸露着,两截笔直修长的腿卡着剪影,倔强地伫立。
“关上门过来,”吉克示意身边早已准备好的吹风机,率先开口,“先把头发吹干。”
利威尔听话关上门,之后,他犹疑着,目光盯着脚尖。吉克用指尖弹着吹风机,间隔缓慢地敲击节奏,哒哒,哒哒。哒哒声明显变快后,他终于动了,缄默地挪动步伐朝吉克迈进。
他被拽进吉克怀里。哒哒声消失,干燥温暖的呼呼声响起。
“利威尔,”吉克的手指熟练地穿过利威尔的发丝,动作轻柔,声音也像暖风一样,带着毒性的平静,“我一直觉得,帮你吹头发的时候,你才是最安静的。”
利威尔绷紧的肌肉在这熟悉的节奏里松弛下来。吉克自然也察觉到了,他接着自顾自说着,语气温柔得有些残忍:“像只终于被驯服的小野猫。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觉得你是完全属于我的,而不是哪个恩客的野种,或是希干希纳区红灯街上给钱就跟人走的婊子。”
最温柔的语气揉碎最残破的遮羞布,再一次,将利威尔的自尊踩在脚底。利威尔依旧没有接话,身体僵硬,手指曲了曲,又木然地张开。
吉克喋喋不休,语气带着亲昵的责怪:“我一直认为,我们之间有一种默契,利威尔。无需戳破的默契。我提供庇护,你提供陪伴。简单,干净。”
吹风机被吉克攥在手里,风筒口停留在同一块区域良久,温和的暖风变得尖利刺人,灼得头皮发痛。
“我把艾伦带进来,是觉得这场游戏有他的加入肯定有趣。把这样一只懵懂莽撞小兽带入成人世界,看他张牙舞爪,确实有趣。但我没想到的是,你似乎……入戏太深了。”
利威尔在他语气停顿的那一刻就忍受不住那股灼痛,一把推开吹风机,沙哑地开口道:“我只是在按你的意思做。
“这难道不是你希望的吗?
“是你,故意在艾伦登门时,让刚做完爱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我去见他,是你,故意引诱邀请艾伦加入我们的性爱。也是你,故意给我们创造二人世界。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吉克。至少,在刚才那一刻,我不是。”
他说了很多,每句话间停顿了一两秒,语气从最初的颤抖到最后的坚定。他终于,全说出来了。
吉克甩开吹风机,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眼镜后一片疯狂,他起身,掰过利威尔的脸快速说着:“好好好,你不是我的所有物,然后呢?我把你从泥潭里拉出来,一次又一次。结果,你回报我的方式,就是背着我和艾伦疯狂做爱挑衅我?你是不是觉得,勾引了艾伦,就能更彻底地报复我,报复我们耶格尔家?”
“你在说什么?”利威尔甩开他的桎梏,退到门边,与他隔着两臂距离,“什么报复?这有什么关系!”
“呵,利威尔,别装傻,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吉克摩挲着他的脸颊,他未干的额发滴下一颗冰凉的水珠,直直落在吉克的手背上。
“吉克,如果你厌倦了这种关系,我说过了,等艾伦离开我也会离开。”
吉克的拳头狠狠落下,砸在门上砰的一声巨响,语气仍是可怖的凶狠,“厌倦?不够,利威尔,你欠我的不够,别想赖账。”
“啪”,利威尔给了他一巴掌,空气中的火药味散了下来。
“呵呵,”吉克反而笑了,他扶了扶眼镜,冰冷的镜片再度闪出寒芒,直勾勾地看着利威尔,“利威尔,我提醒你,别以为艾伦能带你逃离。无论他有没有经济实力都不可能,他变成这样,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呢。他知道真相后,还会像愣头小子那样追在你后面吗?”
这句话信息量巨大,吉克说完便拿上外套出门了。他把毫无头绪的利威尔晾下,直至深夜才回来。吉克回来时,利威尔仍在生气,床沿塌下一片,烟草冷冽的气息乍然出现。利威尔没有像往常一样迎上去,他静静缩在一侧,默不言语。
两人的冷漠氛围持续到今早,由吉克的主动开口打破。
现下,厨房。吉克贴着利威尔,从后圈住,他知道利威尔的敏感点在哪,非常轻易地就透过白净的衬衫捉住了埋在里侧的莓果揉捏。
回忆的潮水迅速退去,利威尔猛地回神,指尖传来玻璃杯冰冷的触感。他发现自己还站在清晨的厨房里,而吉克温热的呼吸正喷在他的后颈上。
吉克捏住他的乳粒,抚摸他的后腰,再埋头贴着他的脖颈轻嗅。刺挠的胡子扎上他后脖颈柔软的肌肤,来回摩挲舔舐几回,利威尔成功在这一连串攻击下软了腰。这是吉克惯用的事前抚慰,这招对利威尔也确实很奏效。
“……吉克,”利威尔忍住呻吟的语调,尽可能平稳地开口,“你是在艾伦九岁的时候找到了格里沙。”
这是个陈述句。吉克眸光一动,瞥见他发颤的指尖,语气愉悦地说道:“亲爱的,真聪明,看来昨天趁我不在又和艾伦‘深度’交流过了呢。唉,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哟,才短短几天就和陌生人说这么多家事。”
吉克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利威尔很确定。他下意识地感到不安,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吉克昨日所说的“功劳”“真相”,这两个词和艾伦的脸牢牢绑在一起,结成一张令他无法躲避的大网。
但还没等利威尔做出动作反应,“砰哒”,这是大门关上的声音。闷重但干脆,合金大门收敛着吼叫,尽职尽责地守卫着。
“看来是我那好弟弟回来了,”吉克挂上熟稔的微笑,贴住利威尔那娇小洁白的耳垂,暧昧出声,“我还以为他不会再回来了,毕竟这么讨厌我。不过回来也好,我们三个需要敞开心扉聊聊,你认为呢?”
*下章终于要到三人修罗场了哦吼吼,吼猴估计会大破防,琳也会破防(指指点点,谁让你口是心非!)琳梦里听到的撞车“砰”对应现实里猴砸门的声音,门锁坏了(划重点)。希望能收到留言评论,欢迎点梗~我会尽力挑选适配剧情的梗~
xizi_li on Chapter 3 Thu 09 May 2024 03:42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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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Grace on Chapter 4 Tue 28 May 2024 05:39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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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royuuu on Chapter 4 Mon 17 Jun 2024 10:04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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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eepfat on Chapter 4 Mon 01 Jul 2024 02:14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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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royuuu on Chapter 4 Mon 01 Jul 2024 02:37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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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AskmyHeart on Chapter 5 Sat 03 Aug 2024 02:09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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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royuuu on Chapter 5 Fri 25 Oct 2024 03:16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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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nkawa on Chapter 5 Mon 02 Sep 2024 06:21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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