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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dom:
Relationships:
Characters: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4-07-29
Updated:
2024-08-18
Words:
9,127
Chapters:
3/?
Comments:
10
Kudos:
71
Bookmarks:
2
Hits:
2,775

唐朝秘闻录

Summary:

每一节的关联性不大,只是为了搞黄
又双叒叕入了冷圈于是自割腿肉
跟历史无关,人物ooc,你杠你对
非典型ABO,私设众多

 

希望我自己可以不坑😭

Notes:

太子*卢凌风

Chapter 1: 信香

Chapter Text

深秋之际,偌大宫闱内的一处偏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走在前头的少年衣衫湿了大半,在靴边留下一串清亮的水痕,他背上伏着个散了发冠的少年,眼眸紧闭眉头深锁。
“你要撑住,本王立刻去传御医。”
来人将背后的少年妥帖地放在床榻上,神色焦急地说完转身便要走。
“殿下,不必了…”床上的人抬了抬眼,伸手扣住了那人手腕。
“这怎么行?”感受到手腕处传来滚烫的热度,少年郎清瘦的脸上映出焦急与愧疚的神情。
“你是为保护我不慎落水,如今必是染了风寒热得这般厉害,一定要找人来看看才好!”
“殿下!”卧在榻上的人急忙起身,未有下文便咳了起来。
“太医院何尝会理会吾等,何况殿下如此境遇…臣不敢多事,臣…臣休息下就好。”
可对方的状态不及他嘴上说的轻巧,刚刚还煞白的脸上已染了红,额头上沁了汗,仿佛刚刚那句话已耗费了他全部力气,蜷缩着抱着床褥紧缩一团。
“卢凌风!”那人自知拗不过他,只得坐在床榻旁叹了口气。
“不传御医也罢,我帮你把这身湿透的衣衫脱了。”

此刻床上的人已没了心思再应声,除了濡湿的锦缎紧贴在身上的寒冷不适之外,卢凌风更怕的是他小腹突如其来的坠痛,如刀割般震动着他的神经。
那人自是不知他难言之隐,只一层层解开衫袍,直至仅剩一层里衣时,感受到手指下的燥热更甚,蹙紧了眉头。
“怎么更热了…”
李隆基扯了扯黏在脖颈处的领口,感觉连同自己也热了起来。

 

卢凌风是在那团燥热和混沌中醒来的,耳边响过一些婉转娇媚的喘。
待到眼前清明,才发现那正是自己的声音,在层层纱帘床幔下哼出初尝情事的嘤咛。
这竟是我的声音?
卢凌风霎时涨红了脸,在心里暗骂淫靡,却在向下看到伏在仍余钝痛小腹间的人的脸后,惊地一呼。
只不过这喊声在阳具脱离那人口中的瞬间变了调,突如其来的快感和惊恐令那可怜涨红的物什不可自持地泄了精。
“殿……殿下!”卢凌风看到平日里尊敬追随的那位面上呆愣愣地,嘴角挂着自己的浊液,登时仿若侮辱了信奉的神祇,恐惧般的窒息反而拉长了这高潮的余韵,使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只是撑起双臂将那双泫然欲泣的眸子对上对方,喘息声随着身体的痉挛而战栗。
李隆基应是也没想到对方泄得这样快,口中咸腥的味道让他有些恶心,可又在对上身下人瑟缩惊愕的眼神后无奈勾了勾嘴角,喉头咕噜一声,道:“无妨。”

卢凌风自幼习武,自当受惯了风吹雨淋,可不知是不是范阳卢氏大家的呵护,此刻在青色纱帐衬托下皮肤苍白似文人墨客,头顶发冠掉落,乌发散下来堪堪遮住胸脯上嫣红的两颗,腰肢精瘦却紧实,倒是十分勾人。
李隆基感觉到下体的紧绷,眼眸暗了暗,鼻息间已闻到了那股若有若无的苦涩檀香气。
卢凌风自是也闻到了,只觉脖颈后与下腹处又开始疼起来,绞着那穴口细密地痒。
饶是不经情事,卢凌风也意识到,自己这是即将分化了。
而这一遭却要引得郡王殿下也强行进入情汛。
不行,不行……
卢凌风终于反应过来,不顾鼻尖那愈发呛人的味道,不管身上不着一缕便想翻身下榻。
若刚刚李隆基还可忍耐,但如今已经是乾元体质的本能,让他对眼前浅尝辄止的身体产生了不可动摇的占有欲。
他得完完全全是我的。
卢凌风不知李隆基心中所想,只背过身就被对方一只手拧了双腕,一只手惩戒似的掌掴了一边挺翘的臀部,发出令人羞耻的一声“啪”。
卢凌风还在情热中,早就被郡王的信香压得腿软,身子更加紧绷敏感,受了这羞耻的惩戒,却隐隐从掌印下灼出几分酥麻,涌向那已然翕张的穴。
李隆基还不想停下来,清脆惹人联想的声音在房里响起,卢凌风早已受不住,塌下腰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这屈辱,嘴里不自觉呻吟着。
“嗯……嗯……啊”
不止身后的刺激,卢凌风的阳具在身下床褥的摩擦中再次硬挺起来,红润饱胀的铃口歪在一旁,蹭在床沿上磨得又疼又爽。
李隆基听得卢凌风的呻吟声变大方才意识到,用不了双手的人正不经允许地偷偷慰藉自己。
这当然触犯了他的规则,于是他终于放过那双手,一把捞过卢凌风的腰,随手扯下一条衣带,从那两颗囊袋上绕了个圈。
卢凌风猛地被拉起却没力气撑起身,只得撅着屁股趴伏在床上,任由对方绑了命根子,脸埋在床褥里避免去想自己现在的动作是有多淫靡不耻。
李隆基看着任人摆布门户大开的卢凌风,终是不想再忍,扶住胯下的肉刃就往已经泥泞不堪的蜜穴里送。
那穴已在违背主人意志的情况下流了太多水,佐以信香的刺激早已微微开了口,嫩红的穴肉微微翻出来瑟缩着。
李隆基甫一探进去便发出舒服的谓叹,层层叠叠的软肉像一个个小口吸吮着肉刃的脉络,还不等完全送进去便汲了蜜液裹上来,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卢凌风嘴角涎了口水,哼哼呀呀得说不出一句话,只是从异物侵入的不适中品出了从没经历过的羞恨。

幼时便从师学技、天资佼佼,名门望族该有的俊朗气度、诗书教义他个个不缺,如愿伴读郡王后便以将郎之才自诩,好不骄傲。
可如今像个承欢的伶倌儿似的,被乾元的巨物破了身子,直顶得他恶心,仿佛戳破了肚皮一般,令他忍不住自我保护地将手搭抚在肚子上。
李隆基虽早已分化为乾元,但少有床第之欲,名义上的郡王却是被软禁至此,便更难有寻花问柳的心思,想想距今已少有情汛,更别提自我抚慰。
于是李隆基在全部插入后发出了一声低吟,便急不可耐地动了起来。
“嗯……嗯!啊!……”
卢凌风扬起脖颈,潮红迷离的眼眸想要回身去望,却只能似风中芦苇般摇荡。
刚刚那种被戳破的恐惧和不适在有序的九浅一深拍打下慢慢冷却,升起来的是如浪潮一波波激荡的快感,小腹下的阳具随着浪潮四处摇摆,囊袋可怜地涨红了。
炙热浓厚的檀香气将卢凌风浸透在欲望的深渊,对乾元信香的服从性令他默契配合着在肉刃闯进来时绞紧,又在离开时不舍地挽留。
李隆基对此表现深感满足,食髓知味地操弄得更快更狠了。
“……啊啊啊啊,嗯!不要……太……太快了……”
卢凌风叫喊着,声音愈发短促尖锐,布满粗茧但纤瘦的手掌狠狠地攥紧手下的床褥,即将到达顶端的冲击令他不断求饶。
可身上的人不加理会,反而俯下身用一只手摸上胸前的红樱,揉捻搔拧仿若要将那乳捏扁揉圆。
卢凌风感受到情潮愈发汹涌,身体抖了起来,然而即将到来的高潮却被那系紧的衣带阻住,浊液释放不成便又流回已然紫胀的囊袋。
如此上下难言的境况使卢凌风理智的弦崩断,只好抓住李隆基还在胸口作祟的手向下探,嘴里边喘边唤:“殿下……殿下……求你了,啊……嗯,快帮我解开吧……”
李隆基的手碰上了灼热的那根,只是握住便可怜地发抖,可铃口却被限制着什么也射不出来。
“再等等。”
李隆基边喑哑着声音道,边挺了挺还埋在身体里作祟的硬挺,四处戳探后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竟操到了卢凌风的宫口。
李隆基一脸惊愕,万万想不到卢凌风会分化为坤泽,而下一秒屋内便充斥着刺鼻的血腥气,那正是卢凌风的信香。
分化为坤泽无疑也给卢凌风当头一棒,但他已无暇顾及于此,因为李隆基正猛然发狠地操弄起来,每一次都碾上那宫口,过量的冲击打碎了卢凌风的呻吟。
卢凌风害怕了,他能感觉到对方想要做什么,如果被操进去,那就真的全完了。
“三……三哥,三哥,啊啊啊啊啊啊,嗯啊……求你!不要……不要!别进去!!!……”
卢凌风本能地向前爬,蜜穴却和主人意愿相悖,将体内的肉刃浸透了水,在连接处被带出来又撞上去形成一圈白沫。
仿佛是这称呼终于唤醒了李隆基的理智,他放缓了动作,就着仍连接的状态将卢凌风翻过身来,看到他脸上已然涕泗横流,可怜地缩成一团,显然是处在高潮边缘的折磨。
李隆基停了一瞬,竟面对面将卢凌风抱起,拥着他将他放在自己腿上,而后可说虔诚地吻了上去。
二人身下耸动,淫靡之音不停,可上面那人却浅尝辄止地贴了下卢凌风嘴角,轻声喃喃。
“那你便永远陪着我吧。”
卢凌风的脑袋里炸开了花,一片空白后便是激烈的情潮,宫口大开涌出大量蜜液浇在阳具之上,交叠的嫩肉如呼吸一般吸吮着柱身,天生生育的肉环套弄在伞状头部,感受到微凉且浓重的精液灌了进去。
积蓄已久的快感从穴里释放出来,而前端不能称之为射,而是在未解开的状况下滑出了一缕缕浊液,抖了几下便歪了下去。

永久的标记环令二人无法分开,卢凌风只得软绵绵地靠在李隆基怀里。
他的眼泪还未止住,但好像和这场情事无关,而是为那句直白却难理解的话,为高高在上的自甘堕落,为心中那份卑微的庆幸而哭。
情汛远没有结束,卢凌风闭上眼睛之前,看到不远处几案上的香雾还燃着香。

Chapter 2: 失控

Notes:

薛环*卢凌风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雪。
眼前只有白茫茫苍凉的雪。
卢凌风赤脚走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却听不到任何声音,风只是狠狠剜过他的脸颊,将寒冷刺入他的骨血。
疼,好疼啊。
——有人在吗?
卢凌风踏着脚下尖锐的冰凌,焦急四奔,无声呼喊,却始终无人所应。
他突然意识到不会有人来的,此遭是对他渎神的天谴、放逐,而冰封雪冻是他的牢笼。
晶莹翩翩飞舞,点在脸颊侧倒像是泪痕。
卢凌风终于停了下来,放弃了奔走、挣扎,一身白衣绽开了红色的花,那是血肉淋漓的献祭和罪赎……

“师傅!”
“师傅!醒醒!”
卢凌风掀起眼皮后神思停滞了半刻,待他动了动已然麻木的右手后,看到身侧薛环凑过来,见他醒了难掩满面欢喜,逾矩地用手指轻抚过他的脸颊。
梦境中的怆怆然令卢凌风心有余悸,于是未深究徒儿薛环所行,只哑了嗓音问:“我这是…”
“师傅,你和黄班头去监视那独孤遐叔,却中了歹人的毒针。“薛环皱了皱眉头,似是愤恨地捏紧拳头,“等我赶过去的时候,你已经晕过去了,而且身上还有股奇怪的味道……”
薛环咬了下嘴唇,话到一半却没有往下再说,而是把目光从卢凌风脸上移下来,眨眨眼睛草草转了个话锋。
“师傅你快再休息一下吧,我去叫小姐来看护你。”
此刻天还未明,卢凌风扭动着还隐隐作痛的脖颈望向窗外,思绪浸入浓黑的夜色。

 

那之后卢凌风恢复得还算快,也多亏了老费见天儿地追在他身后喂药,可那狭长的伤口还未愈合,便带着后颈也仍旧痛着。
卢凌风手指按在颈骨上,揉捏着那块软肉,偏了偏头却感受到一闪而过的目光。
裴喜君迎上卢凌风的视线,探究地询问,“怎么了?”
“无事。”卢凌风收回视线,终于确认了近日来那莫名其妙的在意来自何处,心中已有了计较。

卢凌风来到东边厢房时仅剩一些月光冷冷地罩在院落内,佐以夏日偶有蝉鸣。
见屋内灯烛已灭,卢凌风走到门前踌躇一阵子,打算择日再来,却突然听见屋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哼声。
上次夜探独孤遐叔家宅时遇过的歹人还未有眉目,怕不是大胆闯入南州司马府来。
卢凌风心下一紧,不加思索便推门而入。
可进入屋内却见床上的人衣衫半褪,听见门口的声音惊恐地转身回望。待薛环看清月光下卢凌风紧绷的神情,透骨的绝望击穿了他的神经。
薛环见卢凌风转身要走,急得未穿鞋袜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抱住他,声音已带了孩童似的哭腔。
“师父,师父你别走!对不起!求你了你别走!”
卢凌风只定定地垂眸看着薛环未脱稚气的脸上滚落两串泪珠,思考究竟自己何其荒唐,才会没有发现他的异样,近日来总是默默跟随的目光,练武时肌肤触碰的不自然,还有那件找不见的长袍。
徒弟竟离经叛道地拿着师父的衣衫自渎。
薛环双臂紧紧箍在卢凌风腰间,即便对方不发一语沉默得可怕也不敢放手,他知道只要师父走了,他便是被永远抛弃了。
“师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薛环吸了吸鼻子,“因为上次我背您回来时闻到了,我……我忍不住,只要闻到那股味道,那儿……那儿……”
薛环说的前言不搭后语,委屈和恐惧令他的身体发抖,“那儿就好硬好痛,我是不是生病了师父?我……我真的快死了。”
卢凌风的衣服洇湿了一片水痕,闻声也是一颤,手掌不自觉地覆上后颈。
这就像是一个诅咒,令卢凌风不禁苦笑。亏得自己还想凛然绝情地就此切割师徒关系,却不知始作俑者正是自己。
自长安贬黜受了杖责后,情汛便乱了日子,卢凌风也无暇顾及,想如今是那毒针引得信香活跃起来。
卢凌风叹了口气,终是将手搭在薛环的肩膀,语气全无波澜。
“我来帮你吧。”

薛环年纪轻还未分化,但与卢凌风习武已有时日,身体如翠竹般抽条挺拔,手指拂过手臂、胸口、腹部,其下紧实的肌肉微微颤抖。
薛环还在师父不仅未责备于他,甚至还伏于自己身前的惊喜中,微凉的指尖轻轻划过,掀起潜藏的兴奋与欢愉。
那双手唤醒了四肢百骸的战栗,指引着情热灼烧每一寸肌肤,循着指尖的轨迹到达下腹处已然挺翘的阳具。
手指轻轻揉捏在囊袋之下,有意无意地扫过会阴处,如此隔靴搔痒令本就是雏儿的薛环诚实地哼出声。
卢凌风注意到他的摇摆,终于停下了手指的拨弄,而用整个手掌覆上了滚烫的柱身,握紧了却又温柔地撸动着,另一只手的手心按在那小口之上,浅浅地磨。
此等技巧对薛环来说实在太超过,惯常握枪的手指节处的粗茧划过,令薛环口中的哼声愈发喑哑低沉。
师父怎么会懂得这么多?就像……就像他曾伺候过别的什么旁人似的。
思虑及此薛环不免心中郁结,自是挺了挺身往卢凌风的手上去撞。
卢凌风的手已握得酸了,只想手中那根早些泄出来,便配合地加速撸动,随着耳边短促的喘息声调整深浅、节奏。
待到浠沥沥的白浊射出,卢凌风的虎口已磨破了皮,手上满是性事的咸腥。
高潮后的身体略有虚浮,可薛环还是连忙起身,从床褥下扯出个帕子给卢凌风擦手。
卢凌风没有拒绝,看着薛环认真地执起自己的手,擦拭过每一根手指,突然想到幼时在东都,那位姨娘常常带上一篮吃食来探望,见他手上抓满了糖粉,她便也这样执着自己的手,细致地拂过每个指节,笑盈盈地嗔他:“稷儿怎么如此调皮,小心我下次可不来了。”
那时卢凌风只是吐吐舌头,自知过两天姨娘又会带新鲜玩意儿来伴他。
可……

卢凌风在感受到手上的力道后回过神,却见薛环俯身凑近了,鼻尖小心地探在他脖颈处,语气掺杂了莫名的委屈。
“师父,那股味道又来了。”说着卢凌风感受到下方的硬挺再次抬了头。

 

可能是为了阻断刚刚的思绪,可能是薛环那几声师父实在可怜,卢凌风解开衣带躺下,面色略显苍白地张开了腿。
薛环就这样将双臂撑在卢凌风身侧,羞红了脸将头埋在那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那味道并不是香气,反而更像是铁锈味儿,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木质香。
那是从卢凌风脖颈处腺体散发出来的,薛环并不知道,只是像奶狗似的蹭卢凌风的肩窝,末了还用牙咬了一口。
卢凌风疼得嘶了一声,眼瞧着已落了红印,聊胜于无地瞪了薛环一眼。
于是薛环便又伸出舌头,用舌尖舔过那红印,仿佛这样就能将它遮盖住。
舌尖滑过留下水痕,卢凌风的呼吸随着那舌头攀上两点时急促起来。
薛环哪里懂什么技巧,只不过本能像孩童吃奶似的用唇裹上暗红的乳晕,用舌尖时而舔、时而碾、时而吮,感受口中那颗红樱愈发硬挺,像颗石子般立在卢凌风胸前。
卢凌风紧咬着唇,但也溢出了轻声的呻吟,想让薛环放过那两点,又羞于开口,便只能忍耐着胸前持续不断的刺激。
“嗯……”
啧啧的水声响起,卢凌风终于受不住了,用手推薛环的肩膀。
“别舔了,嗯……别舔了……”
可薛环置若罔闻,听得卢凌风难耐的呻吟反而给了他更多动力,舌尖深深浅浅地碾过乳尖,再用唇裹住,一边上下左右地拨弄一边收紧两腮吸吮。
坤泽真的会产奶也说不定。
盈满的快感令卢凌风的神智放纵,生出些淫荡的联想而忘了廉耻,全无师父的骄矜自持,不自觉地将那乳挺起送到薛环口中。
突然一阵战栗流过全身,卢凌风“啊……”了一声,平日清亮且坚定的眸子霎时沁了红,胸口不断起伏仿佛溺水般大口喘着,就此在仅仅奸乳的情况下高潮了,阳具抖动射出浊液撒在腰腹之上。
薛环对师父的反应又羞又喜,邀功一样紧紧盯着卢凌风还处于高潮余韵下的脸。
卢凌风知道薛环正在看他,别扭地将一只手臂挡在眼前,仍嘴硬道,“你还进不进来?”
薛环倒是被唬到了,生怕师父反悔,连忙生涩地扶着阳具挤进了那早已湿润的穴里。
“啊……嗯……”薛环刚进去便喊出声,“师父你里面好热、好湿啊……”
卢凌风听得如此天真直白的形容,恨不得将薛环的嘴缝起来,又羞又恼地气急,却不小心绞紧了,下一瞬便感到里面的东西动了动,随后一股液体便顺着腿跟滑了下来。
薛环竟就这样被夹射了。
“师……师父……”薛环的东西还塞在里面,涨红了脸,吸了吸鼻子竟是要哭。
卢凌风纵是有满腹恼怒如今也不好发作,无法只能无声叹了叹,放缓语气。
“无妨,你动一动,就……”卢凌风的舌头打了结,“就还能……”
薛环皱着脸,似信非信地动了起来,半软的物什蹭在温热的甬道内,感受四周湿漉漉地裹上来,果真渐渐再次唤起情动。
卢凌风感觉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囊袋打在股间发烫,穴心被毫无章法的顶撞戳得酸涩。
可卢凌风还没来得及品味这酸涩,就因无意掠过的一点惊呼,“嗯……嗯嗯……轻点……啊”
薛环此时已得了要领哪里肯再听,每次都全部抽出,再猛地插回去,阳具可见地胀大了一圈,偏偏就往那一点上磨。
“嗯……嗯……啊啊……啊……”
名为快感的沼泽吞噬了卢凌风,越是挣扎便陷得越深。
长久的耸弄令胸腔内急速跳动,很快卢凌风就发现自己已发不出呻吟,浑身痉挛目光涣散,身下耸动着竟是那穴在非情汛时期下潮吹了。
与此同时薛环也颤抖着嘴唇,喉咙里发出本能的低吟,又用力挺了两下便陷入绵长的射精,然而等他发现不对的时候已来不及。
刚刚已射过两轮的阳具流出的液体已近稀薄,可那穴蠕动着仿佛要汲取最后一滴,薛环一经放松,囊袋抖了抖竟射了尿。
卢凌风感到已软下去的阳具和那团搅在一起的水一同从连接处滑出,如同失禁一般。
“师父……你别生气,别赶我走,不学武也好,我只想陪伴着你。”薛环知道自己闯了祸,焦急地恳求自白。
卢凌风已再无力气生气或羞恼,只是在高潮的浮沉中细细咀嚼“陪伴”两个字,却发现也如同梦境中那片雪一样,徒留寂静无声。

Notes:

下一章……maybe是郭庄……让我缓缓……

Chapter 3: 爱恨

Summary:

郭庄*卢凌风

Notes:

本章算是清水,所以没什么预警
憋了很久就是在纠结郭卢更适合什么情景
没完全写到我想要的样子,所以ooc是我的,你杠你对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楼阁中可远眺街市,临近宵禁时分,可逼仄的小巷内却闪烁起点点星光。
屋内也不消觥筹交错,舞乐声及闲谈声嘈杂,刺鼻且不经抑制的信香混杂了坤泽的甜腻和乾元的张扬,透露出奢靡的堕落。
这是长安城光鲜亮丽的背面,也是华美盛世下罅隙之处的暗渠。
身边一个新兵难掩惊慌,分化时间尚短的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问。
“这……这就是鬼市啊?”
身边几个将士虽未言语,但其实也免不了好奇和不自在,只是强装镇定。
“别怕,虽然我们金吾卫不常来,但是郭大哥可来过,还办了桩奇案呐!跟着他你就放心吧。”
那人闻声下意识看了眼身旁着便衣自在饮酒的郭庄,略显安心地点点头,却没发现对方举起酒杯的手在听到“奇案”时顿了顿。
郭庄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回忆过过去,也很久没有再想那个曾追随了许久的人了。

 

丰神俊朗、气度不凡大概就是形容他的吧。
这是郭庄刚刚进入金吾卫后对于台上发号施令的小将军最直接的印象。
不仅出身范阳大家,同时还将手上一杆枪舞得凛凛生风,即便早听说过金吾卫中郎将年纪尚轻,如今郭庄心中也无异议了。
对方一身黑色官服,下巴微扬负手而立,于阳光下更显得轮廓深邃,可眸子清亮朝气,一一扫过下方的阵列。
郭庄仿佛感到日光灼人,微微颔首意外看到了对方身侧的香囊。
“卢凌风……”
郭庄轻声喃喃着他的名字,确定了那是坤泽用于压抑信香的药囊。

郭庄虽家境平平,但少时便有了报国志向,自入了金吾卫更是勤学苦练,不多时便伴于卢凌风身侧。
待真的接触到那位小将军,郭庄才知道对方的骄矜疏离也不然是全貌。
对手下兄弟出手阔绰、极尽维护自不用说,偶尔见小伍与他玩笑,也只是嘴上厉害,却从不真的恼。
郭庄没成想有一天会用“稚气”来形容卢凌风,当学着小伍一般调侃于他,他只是瞪一眼便罢了,可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仿佛这便是卢凌风对自己的认可,仿佛那看不见的鸿沟已填平了些。

如今回忆起来,郭庄才意识到即便已经过去许久,但仍旧历历在目,他能想到和卢凌风共同探破的各种案子、能想到和卢凌风并肩作战的日夜、能想到卢凌风说的每句话每个表情,也能回忆起卢凌风被咬破的嘴唇所散发出的血腥气。
那次也如现在一般,来到了一个秦楼楚馆,虽不是夜晚鬼市里这般鱼龙混杂,可也有满面的脂粉气。
郭庄只是私下听其他人提起过,这片街区是有名的烟柳之地,娼妓有男有女,而来这里的大多是找些已洗了标记的坤泽。
传说坤泽洗掉标记的过程极为痛苦,毕竟只能被永久标记一次,乾元的信香已融入骨血,说是洗掉,不如说是毁掉更为恰当,需在情汛时生生从后颈处剜下血肉,失去了腺体的同时也会失去嗅觉和生育能力。
不过即便如此,也有很多人偷偷找些黑市不知名的医者以求洗去永久标记,缘由便是被永久标记后如若被伴侣抛弃,独自度过情汛可说是煎熬与折磨,蚀骨的疼痛和难以弥补的空虚,就像抽出灵魂反复鞭笞,对比洗去标记的阵痛,很难说哪一个更为痛苦。
郭庄的思绪跑远了,待回神时对面已走过来两个袅袅婀娜的姑娘,身侧挂着的香囊说明她二人正是坤泽。
其中一人已将手攀上郭庄的臂膀,柔软的胸脯暗示性地紧贴了上来,而另一个走过来才发现了卢凌风身侧也挂着香囊,便并未走近,只是掩着嘴意味不明地眨了眨眼道:“我们这也有合适您的郎倌儿~”
卢凌风的耳尖爬上了红,却是慌忙错开了视线,想来世家子弟肯定从未来过甚至听说过这种地方,一时竟不知所措起来。
郭庄正想解围,没想卢凌风竟病急乱投医地走过来扯住自己的袖口说:“不必,我是同他一起,我们……已缔结了,只是来赏花魁吃酒。”
许是卢凌风轻扯袖口伪作娇羞的演绎精湛,又或许是他红着脸直白地说出缔结这番话更加了些真实性,郭庄身旁的姑娘松开手,了然地笑起来,俯身伸出一只手,“那公子这边请。”
郭庄自卢凌风贴近了便紧绷起来,那些无心的扯谎却勾起了内心压抑着的、不明确的阵阵酸涩,曾慢慢又漫漫的追随被当下的炙热取而代之,从袖口若有似无的触碰灼烧到胸口。
那里面藏着什么昭然若揭。

可当那些晦暗不堪的思虑能够肆无忌惮得显露,郭庄却又害怕起来。
肩膀处伏着的人的每一次呼吸都打在脖颈处,令本就因不胜酒力的潮红愈发滚烫,不似平日挺拔的身子在酒精催眠下少了几分盛气凌人,只是妥帖地倚靠着郭庄,不禁让他产生了被异性信香所激发的情动。
可那香囊还戴着,郭庄自闻不到他的信香,只有淡淡的草药味。
“我……”
突然,卢凌风的声音含糊,似是醒了,从肩窝处抬起头,疑惑一般皱了皱鼻子。
郭庄感到卢凌风正在看他,更是正襟危坐,嘴里连忙解释:“中郎将不必慌神,我看你刚那坛酒饮得急已近乏了,因此定了间上房送你休息,属下告退……”
说着郭庄便要走,却被横在身前的手臂所禁锢。
郭庄当然可以推开,但他感到对方凑得更近了,而后用柔软的嘴唇碰了碰他耳后,轻声请求:“别走……”
那份情动被彻底点燃,郭庄没意识到房内已充斥了自己浓到发苦的信香,那句挽留可能只是呓语,但他已顾不得深究。
转头对上卢凌风明显还未清明的眼眸,郭庄盯着这所有一切的引信,平日里总是紧抿着的唇瓣此刻轻启,嘴角的一抹酒渍点缀着嫣红的光。
即便是万丈深渊,郭庄也义无反顾了。
他不敢看卢凌风的眼睛,只好垂眸循着鼻尖相碰的位置,笨拙地用唇去蹭。
窗外好似有雨声,淅淅沥沥地打在屋檐上,掩盖住了交缠的呼吸声。
卢凌风果然还醉着,被揽在怀中并无反抗,只是鼻息缠乱,偶尔发出似是不适的哼声。
这份禁忌且诱惑的乖顺令郭庄胸腔跳动的更加猛烈,惯常循规蹈矩、恪守原则的理智在此刻绷断,大胆地向更深的深渊探去。
郭庄伸出舌,轻轻地舔在嘴角卷去了那酒味,而后一轻一重地啄他的唇,在齿间轻轻地咬,仿佛在品尝珍馐。
卢凌风逐渐喘不过气来,只好用口中柔软去推,可这正中下怀,霎时便被吮吸、缠绕,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
“嗯……”
呼吸被剥夺令卢凌风挣扎起来,按在肩膀上的手聊胜于无地推拒,躲闪地侧过脸。
郭庄嘴里有了血腥味可能划破了对方,却并没有停下来,而是顺势啄吻着来到耳侧,模仿着操弄的动作,用舌头舔过小巧的耳廓。
“啊……嗯嗯……”
卢凌风打了个颤,湿热的痒令他瑟缩着,却放大了口中的哼声,于此烟柳之地更显得别有深意。
郭庄感受到下方已抬了头,他沉溺于神圣不可侵犯的堕落,惊喜于念念不忘终有所得,说不定一切都有机会。
窗外滴滴答答的声音变得更大了,一如郭庄心跳如擂鼓。
他勾上身下人的腰带,将那只香囊取了下来扔到一旁。
可下一个瞬间,所有的激动、热烈都被暴雨浇透了,郭庄的情热在那股血腥气中高涨着,可他却不敢也不能再继续。
因为他闻到了。
那是和血腥气糅合在一起的,与自己信香的相同味道。

郭庄逃了,带着一拥而上的羞耻、不堪和悔恨,冲到大雨里。
雨水混着苦涩的泥土味流到郭庄眼睛里,他不想回家,更不想返回公廨,路上所有人的面容都藏在伞下步履匆匆,可他却无处可去。
那时他想,如若就此死在大雨之下便好了,溶了那悲切和不堪,回归尘土。
可到底时光会冲刷一切,卢凌风确不记得那晚的事,只是偶尔舔舐着唇上的破溃,安排暗探去查那酒的来源。
郭庄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依旧忠心耿耿地跟在卢凌风身后,追随着他的背影。
只是到了夜深人静之时,记忆中的缠绵交合被唤醒,蛊惑着唤起情热,郭庄便发狠地揉搓着,想象那根塞入卢凌风体内后他的震惊和失望,体会着被他厌恶恶心的斥责,但只能与他承欢,只能用穴裹着阳具,舒爽而羞愤地骂。
他会捅到生育环,让卢凌风怀着并非缔结之人的痛楚,又惊又叫地射到宫腔里去。
卢凌风会杀了他。
而这正是他想要的。
郭庄就这样承受着日夜两面的煎熬,等来了卢凌风被罢官的消息。
见到卢凌风时,他半身已浸透了血,郭庄突然很想问他,发生了这样的事,那个人在哪?就这样离开长安,他该何如?
可终究郭庄没有问出口,他不敢再让卢凌风想起伤心事,他看出了对方眼眸中的光已熄灭,只不过一息尚存罢了。
卢凌风并未同意郭庄相陪的请求,只好将他安置给苏无名、费鸡师一行。
此次一别却不知何时能再见,郭庄只得在心中宽慰:只要相念便不惧分离。

 

可郭庄不知道的是,这句话似是谶语,却在多年后于意想不到的形式应验在自己身上。
那把刀挥过来的时候,郭庄就已看到了结局。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到曾唯一一次见卢凌风哭泣,那时他抱起小伍,眼泪就这样从脸颊滑落到黑色的衣襟上,无痕无声。
口中涌出了鲜血,浓郁的血腥气令郭庄产生了被拥抱的错觉。
他看向卢凌风,极尽所能地想再说些什么,可意识渐渐消散。
那句无声的告别更像是爱恨分界下的祈愿。
“此番,是你忆我罢。”

Notes:

下一章让我考虑考虑……想mob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