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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骨将穴口撑满时,「队长」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的两只手撑在床旗上,双腿大开,对准身前正中贴心并拢起来的五根手指,一点一点往下、往深吞去。
小腹部高亮的粉红色淫纹昭示着主人正沦陷于承欢。酸胀的疼痛如此陌生,更灼伤他的却是眼前属于同僚的视线,军人对这种直白的、避无可避的对视感到无所适从。它本该不含情欲,出现在更正式的场合,饱含更高洁、更远大的意志。这样龌龊而泥泞的局面,是对他与同僚荣誉的践踏,可他早已扔了那荣耀加身的名字——这样粘稠的欢欣也始终无法休止。
拇指没入到指根时,卡皮塔诺终于肯停下来休息片刻。柔韧濡湿的肉壁紧紧吸着粗糙的手指,耻骨将掌骨卡在中间,似乎撑到了极限,难以继续深入。
“皮耶罗……”执行官沙哑的、情动的嗓音穿透寝室中震耳发聩的寂静,他呼唤宫廷法师的赐名,就像这场交媾仍是一项例行的公事,“我需要……援助。”
于是对方欣然接过了主导权。
无力支撑以前,他们默契地更换了姿势。「队长」伏在床边,或者更精确地说,趴跪在统括官的大腿上,军服的长下摆被掀起,交到他自己手上攥着。
这姿势实在糟透了,就像长辈要责罚不听话的孩子,不舒适,更看不见主导者的下一步动作,更糟的是,他还穿着也只穿着靴子的一条腿,被压在皮耶罗的膝弯下,双腿无法并拢,原先被指奸高潮流出的淫液正顺着赤裸的腿根下淌,极致的羞辱感催得他一动也不动敢动。联系到半推半就地锁上寝室门以前,皮耶罗桌案上的工作正进行过半,卡皮塔诺不得不将这当作泄愤与惩罚的一环。
执行官手上攥着自己制服的长下摆,保持趴跪的姿势,听着背后涂抹润滑的濡湿声,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他并不紧张或害怕,对方越是配合,越是毫无怨言,就越有必须经受的酷刑凌迟他的心。
好处就是,不再有冷星般视线的注视。
润滑液被体温温热,扩张足够充分,手指一下就钻入了黏软的巢穴,畅通无阻。但到达指根部分时,无法弯曲的掌骨骨板再次形成了阻碍,有润滑液帮忙,手掌没像上次一样卡死在耻骨中间,但成年男人的骨骼粗大,第二次尝试直入失败后,「丑角」不得不先将手指抽出,再用力顶入。
「队长」在不会被视线烧灼的地方张大了嘴喘息,下身的快感与胀满的疼痛逐渐麻木,拍击的水声一阵高过一阵,他面具上的金属链条摇晃,拍打眼周皮肤,锋利的手甲被攥进掌心。不需要温存,这种时刻的粗暴是一种仁慈,折磨则意味着慰藉。
模仿性交的动作起到了应有的作用,生殖口周围的肌肉放松变软,执行官又配合地张大了腿。皮耶罗的另一只手安抚性地覆在军人垂落的黑色长发上,掌骨向内用力,一举突破了耻骨的防线,整只手陷进生殖口之中,与此同时「丑角」快要摁不住他,卡皮塔诺两眼在面具下上翻,入口处的阴蒂延伸段被狠狠碾过,肚子里塞得既满又沉,一瞬间就冲上了一个猛烈的高潮。很难想象,只是第一次品尝性交的滋味,就要做到如此地步。
或许他的身躯早已堕落不堪。「队长」发出一连串痛呼扭成的呜咽,模糊的视线盯着被手甲撕烂的床单,克制不住地想。只是几条灌满淫靡魔力的纹路,本不可能让他轻易跨越底线,对还算得上尊敬的上级做出这种事来。他或许早已沾染上魔物原始的兽性,只差一个契机。
借助潮喷而出的淫水润滑,后续部分便轻松许多,皮耶罗一边关注「队长」的状态,一边缓慢向里摸索,没进多深,转过一条略带弧度的窄道,他便触摸到了子宫的入口。
秘密就藏在这里。统括官说,几乎带着某种隐含的期待。
紧接着,他对准宫腔,没有给出任何反应与后悔的时间,就开始不留情面地攥拳撞击。
子宫脆弱的腔室被来回挤压,军人惊呼,蒙在阴影下的蓝眼睛无措地四下乱晃,他还没缓过神来,就又被窝进身体里的下坠痛折磨得大脑发白。他撑起上半身,攥在手心里的制服下摆脱手,反身回去,想要抓住肚子里横冲直撞的拳头,生理性泪水顺着面甲的金属纹路滑下,又颠簸地溅向空中。
然而还没碰到没进下身的手臂,执行官的脖子便被一只手握住了,粗糙温热的手套面料激得他一抖,被迫顺着力道往上扬起下颌,与冰冷的、深沉的绿色眼眸对视。统括官没说一句话,「队长」已心领神会,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乖顺地趴回他腿上。
魔力源感受到了威胁,它寄生在子宫之内。皮耶罗沉着的声音响起。将蓄满的,富有魔力的液体导流出来,你的情况便能得到缓解。
两根手指已经成功捻开原本紧闭的宫口,皮耶罗像戳压花蕾那样,对含苞待放的嫩肉口施加压力,肉芽紧紧嘬着他中指的指腹,修剪圆润的指甲没入其中时,被撑大的甬道每一处都产生连锁反应,引发痉挛。
或者。年长者不掺欲望的声音再次响起。插入进去并在魔力源内部射精能起到同样的效果,至少,你不会如此痛苦。
不。「队长」摇头拒绝。不。于是宫交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