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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5-02-03
Updated:
2025-06-23
Words:
22,071
Chapters:
6/?
Comments: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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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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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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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94

秦彻必吃榜

Summary:

如题,零帧起手搞黄,欢迎品鉴,作者文风较鬼畜,文中的“你”偏向搞笑色批形象,时而抖s时而抖m(可能抖s要素多一些)雷者自行避雷。
可代不可嗑。
每章要素指路:
1.嗦彻子咪咪
2.睡奸,攻彻之不备,互口,失禁
3.战损,小玩具控射
4.衣柜play,假想偷情,落地窗play
5.龙彻发情期
6.调教龙彻和狞猫执事,包括骑脸、踩射等,3p

Chapter 1: 必吃榜之巧克力豆奶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这篇算是新年活动剧情最后一节的续写,给秦彻送花和字条的情节,但后续的肉其实没啥关联


 

  在秦彻看来,你总是将自己的喜好暴露得太过明显。

  就像说好了陪你工作,你的视线却隔三差五地溜到他摆弄枪支的手指上,于是在事后得到他的逼问,究竟是看中了他的武器,还是别的什么。

 

  或是在闲暇时,他着一身宽松的睡袍,柔软的料子松松地垂坠着,你坐在对面,眼神在他若隐若现的腹肌楞块间打转。而这时,捧着书本的秦彻闷笑一声,你也不再隐藏,光明正大地掀掉他手头的书,手掌贴合上他的小腹,一路逡巡而上,再摘下他鼻梁上的无框眼镜。

 

  或是现在这般——

  秦彻正捶打着沙袋,却被你从喊下擂台。来不及擦干净淋漓的汗水,他应着你的要求,打开了快递盒:一张祝福字条、一朵花,正静静躺在其中。你说,这是怪叫花朵的温柔版,于是他得寸进尺:“怪叫呢?不给我补偿一个温柔版?”

  “你靠过来。”

  于是他俯下身。

 

  “秦彻——”你一把搂住他的脖子,面颊便贴在他的胸膛上,适时地狠蹭了两下。

 

  他刚结束练拳,持续发力的肌肉仍是充血紧绷的状态,你好似抱住了一樽暖炉,烤得身心都舒坦了。剧烈运动后,他的喘息尚未平息,一呼一吸之间胸膛起伏,几颗汗珠自锁骨滚落,隐没在深色的衣料里。

 

  “汗水蹭到你身上了,不嫌弃?”秦彻轻轻叹气,虽如此说着,双臂却顺势粘上你的腰,令人安心的热气将你包裹得严丝合缝。

 

  “你这是明知故问,还是恃宠而骄?”

  你当然不会嫌弃。原则上讲,你会本能地躲着其他大汗淋漓的人,生怕蹭上他们难闻的气味和肮脏的汗水,可在秦彻这里,饮食极其自律的男人向来清清爽爽,你嗅了嗅,只在他身上闻出淡淡的硝烟和火石气息,这些独属于秦彻的气味,正随着体温大肆散发,化作浓郁的男性荷尔蒙,仿佛随时都要燃烧起来。

 

  秦彻轻笑,带动胸腔震动两下:“怕某人事后翻脸不认账,又要怪我。不嫌弃就行,不过……”

  他环住你的手臂紧了两份,嘴唇贴了贴你的耳廓,亲昵着:“先让我洗个澡,之后要搂要抱随你喜欢,我都奉陪。”

 

  氤氲在浴室中升腾,但即使隔着浓郁的水雾,秦彻仍感知得到那道半透的玻璃外,你鬼鬼祟祟的身形。温热的水流自头顶而下,他抹一把胸前的泡沫,忽地想起你在他胸前又贴又蹭的模样,便情难自禁地低笑一声,关上水阀。他收拾妥当,果不其然,刚迈出浴室就被你撞个满怀。

 

  而你不仅不躲,更变本加厉地埋进他的胸膛,蹭了一鼻子水珠。秦彻失笑:“就这么喜欢我这里?好吧,毕竟这也是你的领地。”

 

  “是我的新年福利。”你仰头在他的颈窝深深了一口,沐浴露的香气和清新的水汽一同抢占了肺腑,还有你最喜欢的,独属于他的缱绻气息。

 

  不好说是谁缠着谁,你们一路跌跌撞撞难舍难分,终于在床榻边分出了胜负,你眼疾手快,将他推到至床头。随即迈腿,跨坐在他的胯间,一气呵成。而秦彻甘之如饴,略一歪头,宝石似的眼中透着期待:“真是个好猎手,看来你今天要玩些粗暴的。不如用行动证明,你想怎么享用你的……嗯,福利?”

 

  但当你请出今晚的杀手锏时,秦彻不得不承认,他还是略微低估了你的行动力。

  那是一条黑色的,皮质的武装带。

 

  秦彻了然了,“哦”了一声:“是那件灰衬衫上的?昨天看你研究了好久,怎么让它收得更紧,今天就要用上了?来吧,我很乐意当你的小白鼠。”

 

  你踌躇满志地哼了两声,开始发号施令:“胳膊,抬起来……对,很好。”

 

  没有衣服的阻隔,冰凉的皮带径直贴紧赤裸的皮肤,将秦彻健硕的胸膛和肩颈肌肉勒得愈发饱满,青筋分明,你仔细打量片刻,便觉得血脉偾张,不禁捂了捂鼻子,生怕下一秒就要流出失控的鼻血来。更不用提胸前那对深色的豆粒,它们早已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随着主人深深浅浅的呼吸一起一伏。

 

  你咽了咽口水,毫不犹豫,张口含住右边的那颗,含含糊糊地说道:“首先,是巧克力豆奶。”

 

  真是创意满满的下流话。秦彻笑得肩膀轻颤,却被你的尖牙咬了一口,一半气息便憋在胸腔里,化作一声闷哼。灵活的小蛇挑拨、包裹住豆粒,吃得津津有味,仿佛上面涂着蜜糖或是奶油。秦彻对你向来荤素不忌,仅稍作适应,便挺起胸膛迎合上你的动作。他小腹微紧,两次呼吸之后,抓住你放在他腰侧的手,抚上另一边同样硬挺的一点,用近乎蛊惑的语气说着:“别冷落了它。”

 

  耳边温热的吐息烧得你头脑混混,干脆松了口,两手对着紧绷的胸肌又抓又揉,一边又对着那人脖颈啃咬起来。秦彻亦沉醉与你的耳斯鬓磨之中,直到你罪恶的爪子揪起两颗小豆,他终于嘶声问:“小猫踩奶就这么好玩儿?”

 

  眼看把戏得逞,你近乎狡诈地笑了:“怎么样,爽吗?”

  秦彻笑着摇头:“说实话,其实一般。你是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太多了?”

 

  不等你的回复,他已猛然发力,翻身将你覆在身下。而你只觉眼前一花,便被那人从身后搂住,两人一上一下,用爬跪的姿态贴得严丝合缝。皮带扣硌上你的肩胛,冰得你一激灵,而秦彻坚实的、蓬勃的胸肌挤压着你的肩胛,还因呼吸起伏而有一搭没一搭地蹭动着,怪痒的。

  如此冰火两重天,也算一种别样的福利。你色心又起,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的反制,沉醉在N109的温柔乡中。

 

  在你分神的间隙,秦彻两只干燥温暖大手分别上下游走,一只向上推开你的胸衣,另一只则向游走而下,拨下你的裤链。他低头,伴随着情动的喘息,在你的耳畔落下重重的吻:“我那里没什么意思,这份福利,还是,让我身体力行地送给你……”

 

  话音未落,他中指拨开两篇湿滑的蚌肉,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上已然勃发充血的阴蒂,一边耳语呵笑着:“我还是更喜欢你的‘豆豆’。”

 

  天知道,你的下体早已湿润,得他有力的手指挑拨,更是泛滥成灾。他动作温柔,力道却不浅,在布满神经的敏感处研磨着打转。而你也不愿吝啬了对他的夸赞,不加收敛的呻吟声便是对爱人最好的褒扬。

 

  得益于日常的训练,秦彻手指灵活,不仅在扣动扳机时异常敏捷,此时更是拨指如拨弦,一波快似一波,像海浪冲击礁石,打得你神魂溃败。

 

  爱人的名字在唇边流连,像一道美味的音符,你收紧小腹痉挛起来,迫不及待地迎接今天的第一次高潮:“秦彻,唔,老公……好厉害……”

 

  秦彻呼吸一涩,动作一滞。他忽然后悔了,指尖从狂风暴雨变成缓慢揉捻,将高潮前的临门一脚无限延长,另一只手则在你的胸前抓一把,哑声问:“现在就叫老公……想让老公怎么做?”

 

  一番折腾下来,浴巾的系带早已聊胜于无,胯间勃发的阴茎半遮半掩,时不时贴上你泥泞的穴口,心思昭然若揭。好痒。你心猿意马:“想要,老公的……”

 

  半句话没说完,你毫无征兆地翻身暴起,将秦彻掀倒在床。分离不到一瞬,你跨坐上去,穴口对准涨得红紫的茎头,绞紧了。秦彻闷哼一声,箍紧你的后腰,更方便了你凑上他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补上刚才没说完的话:“想要,用我的小穴,榨干老公的大鸡巴。”

 

  巨龙不再隐忍,想一柄利剑劈开柔软的穴道,与此同时双唇相贴,灵活的软舌长驱直入,掠夺口腔中的每一份领地,直吸得你头脑发麻。如在云端之时,下身骤然挨了一记深顶,巨根没入大半,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亲吻的间隙,你听到秦彻模模糊糊的声音:“今天这么顺利,是太想我,还是刚才趁我洗澡的时候,偷偷做了坏事?”

 

  你知道他是明知故问。刚才中断的快感随着抽插,点点滴滴重新汇聚起来,但这远远不够。你迎合着他的动作起落,断断续续地回答:“你觉得,一个大美男在一室之隔地地方洗澡,我能忍得住坐怀不乱吗,嗯?”

 

  秦彻青筋暴起,温吞的磨蹭逐渐化作蛮横的撞击,两三下肏开穴道深处,欲望尽根没入。你也不加收敛地说起荤话来:

  “你呢,秦彻?”

  回复你的,是连绵不绝的水声和令人面红耳赤的深顶。

 

  你气息破碎,口头功夫却不减,变本加厉地刺激他:“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吧,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还看到了我的,玩具。你在想什么?想我做到了哪一步,想我有没有叫你的名字?秦彻,你的鸡巴、早就硬得流水了吧,还要装得如无其事,观察我的举动……你这个,呃,大尾巴狼。”

 

  被你点破了心思,秦彻也不慌张,他喉结微动,声音里满是慵懒的情欲:“虽然不是狼,但我的尾巴你也见过,何况,我哪里不大?”

  他调笑两声后稍作调整,靠坐在床头,一双大掌托着你的屁股微微抬起,随即狠狠顶胯填满空虚。他精力饱满,不知疲倦,像永不餍足的贪吃鬼,甫一进入发力便没了停歇的间隙,又深又重地抽插了上百下。

 

  你本就在高潮的边缘,淫水大股涌出,被不断涨大的巨物堵在深处,又随着持续的顶弄淅淅沥沥地下流。下身滑腻腻的,阴茎几次滑出,又在不及觉察之时重新填满。欲望不断攀升,你的腰腹逐渐抖如糠筛,却还想再添一把火,扭动着身子口不择言地喊出来,要他再重、再快一点。

 

  两下深顶后,秦彻将你放平,在你的膝盖上落下亲吻,便架起你的双腿,进入最后的冲刺。你感受到体内的阴茎勃勃跳动着,青筋凸起,似乎也濒临边缘,于是吟语着:“老公、呃,射出来,射给我……哈啊——”

 

  你的声音陡然变调,在疯狂的抽动中攀上高峰,小穴又吸又夹,让秦彻有如浑身过电,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在你的耳边吐出性感的喘声。平复过后,他才松开紧咬的下唇,气息沉沉地笑着:“真可怕,夹得我好舒服,可惜就差一点……还要你再努力一下。”

 

  几个讨巧的吻落在你的面颊和耳畔,紧接着秦彻埋头在你颈窝处,叼起一小块皮肤,嘬一口。你“嘶”一声倒吸着凉气,不必看,肯定又被他嘬出印子了。

 

  秦彻坐起身,嘴角挂着揶揄的笑。你本想给他一招不轻不重的肘击,却半道打消了主意,转而向他招手。这让秦彻有些意外,再次俯身时,你顺势攀住他的肩膀,在他背后一阵摸索,解开了武装带的搭扣,勒得过紧的皮带便立刻崩开。从胸肌,到脖颈、后背,都已勒出显眼到红痕,你心疼地抚上去搓了搓,换来掌下那人舒适的闷哼。

 

  “这算是你的‘恩准’?”秦彻执起你的手落下一吻,随后引着它们勾住他的脖子,“多谢,我的女王大人。”

 

  之后不必多言,缠绵的温存与浓烈的爱欲铺天盖地笼罩下来,你为之上瘾,为之沉沦,不加收敛地高声呻吟着,与爱人沉醉的气息彼此纠缠。身下狂热的律动再次击碎你理智的弦,直至与欲望合而为一,你感觉到体内巨物涨到极限,硬挺的龟头一次次撞向敏感的顶点。

 

  汗水汇聚在秦彻的锁骨、胸膛,随着剧烈运动不时飞溅。你盯着他酡红的、带着薄汗的脸,不禁感叹于这份性感,手掌在爱人完美的身躯上流连,感受他紧绷的肌肉,一起一伏皆是濒临极限的信号。直到腰腹猛然弹动几下,随着几记深顶,阴茎抽动着,将精液汩汩地射在深处。充血的肌肉渐渐松弛下来,秦彻抱住你痉挛过后同样瘫软的身子,意犹未尽地深吻着。

 

  一吻结束,你重新聚其力气,支起身子与秦彻对坐着。

 

  “嗯?”

 

  你并未解答他的疑惑,手指径直摸索向湿答答的双腿间。你感觉到温凉浓稠的液体从甬道中流出,于是扣弄两下,随即顶着秦彻幽深的眼神,抬手在他的胸上抹一把。饱满的胸膛和挺立的深色豆粒,沾染上或浓白或透明的液体。你毫不客气,探身将其含入口中。

 

  这才是真正的巧克力豆奶。

Notes:

下一章:牛奶水煎包(。)客官里面请——

Chapter 2: 必吃榜之水煎包

Summary:

本章可能需要的预警:你特殊的叫醒服务,睡奸秦彻并拍照留下作案痕迹,失禁并故意尿在他腹肌上留下你的气味()雷者请自避雷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炎炎夏日,你在擂台上挥汗如雨,与沙包斗得你死我活。一套拉练下来,你抬头看表,复古的老式机械表上,指针才刚走过五点,还不到秦彻的起床时间。

 

  以往有秦彻和你对练,时间流逝得格外快,今天你一人打沙包,显得无聊许多。你思忖片刻,启动了训练室的投影仪,再摸出手机,决定调一段秦彻比赛的录像看看,或许能给你打些鸡血。然而你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一旦打开手机,看什么,看多久,可就不由理智决定了。

 

  大屏幕上,秦彻肌肉紧绷,汗水便从手臂沟壑之间流淌,镜头上移,面颊红热,格外晶亮的双眼如同蛇信子,死死地盯着对面。

  你感觉有些燥热了,起身走进冷库,拿出一瓶冰牛奶,仰头便饮了半瓶。

 

  再看向钟表,这才发觉自己看录像看了许久,这个时间,秦彻差不多该醒来了。你收拾好东西,火速向着卧室进军。

 

  “秦彻?”你将门开一条缝隙,轻言细语喊一声。没得到回应,于是推开门,见床上那人俯身趴在柔软的床褥里,仍在深睡之中——倒是他一贯的睡姿。

 

  你蹑手蹑脚地上了床,动作轻轻地,给他一个拥抱,埋首在他脖颈处深吸一口。

 

  “别闹……”他含含糊糊地吐出两个字,显然是察觉到你的气息,却似乎以为仍在梦里,只是翻了翻身,变成了仰睡的姿势。

 

  你坐直了,盯着他的睡颜,严肃看了半晌,在心里说着:秦彻呀,再不醒来,就要被鬼压床了。

  什么鬼?当然是色中饿鬼。

 

  你不怀好意的手按上他温热的腹部,慢慢向下,覆在腿间鼓鼓囊囊的大包上。你的傍晚,却是秦彻的早晨,在晨起时当然会有生理反应,这正合你意。解开裤带,将布料褪下,蛰伏在其中的深红巨物暴露在空气中,已是半勃的状态。

 

  你拧开手里的牛奶瓶,往嘴里含了半口奶,再埋头含住圆润的龟头。口腔有些干涩,牛奶便成了很好的润滑剂,从口中顺着柱身流下,不多时已淋漓一片,令人浮想联翩。

 

  这才开始进入正题,第一步,你吮住顶端铃口,好似吃着奶棒一般又吸又舔。此招效果拔群,你感受到身下男人身形一震,于是抬眼打量起他的反应,只见秦彻眉头微蹙,胸膛起伏微微加快,却仍未睁开眼。

 

  你加大力度,圈起舌头,用一点点舌尖在柱头沟壑之间游走,浑似游刃有余的小蛇,到达顶端铃口时,便重点钻磨、拨弄着,不多时,你尝到一点不同于牛奶的、略咸涩的味道。

 

  秦彻身上泛起一层轻薄的汗,却依旧双眼紧闭,仿佛只是做了场活色生香的梦。

 

  见状,你在心里“呵”一声。

  鬼才信。

 

  但这也激起你的探索欲——你想知道,这回他的耐心能持续到几时?

 

  你吐出胀大的龟头,唇瓣一路向下,掠过柱身,最终来到底端两颗囊袋上。你张口,含住其中一颗。这地方口感太好,又太过脆弱,你用唇舌小心翼翼地含着,像要含化一颗冰淇淋球。

 

  大概被你玩得舒服极了,秦彻大腿的肌肉渐渐松弛下来,而阴茎愈发硬挺,当你松开口,那东西已自顶端淌出大滴透明的腺液。

 

  画面实在香艳,而今天机会难得,你怕过了这村没这店,打算好好留念。于是你摸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翘起的阴茎,拍下一张意义明确、低俗不雅的特写照。末了仍觉得不够,干脆躺到秦彻的大腿上,将巨物怼在脸边,要给自己拍一张自拍,当做作案证据。

 

  然而,刚按下快门键,上方突然伸出一只手,夺走你手机。

 

  嘶!你的照片!花了!

 

  “色鬼小姐,你对付我的手段还真是刁钻。”秦彻嗓音带着晨起时的沙哑,和慵懒的情欲。

 

  你揽上他的肩头,送上一个早安吻:“小秦的定力有待提升,下次可以装得再久一点。”

 

  秦彻同你深吻着,含糊地回答:“我还以为,你已经等不及了。”

 

  “我想做的事,还没完呢。”你挣脱他的怀抱,从裤兜里摸出只口红,涂上嘴唇砸吧两下。秦彻暗笑着,正要把脸凑过去给你亲,你却以迅雷之势出溜下去,在他腹肌上猛嘬两口,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口红印。

 

  真是太下流了,也实在太爽了。你意犹未尽,还要继续向下握住那愈发兴奋的性器,却猝不及防被秦彻一把捞回怀里。

 

  “坏猫。”他一下一下亲吻着你的脖子、耳后,说是亲,实则却故意用下巴轻蹭着,让刚冒出尖尖胡茬扎得你刺痒,咯咯笑着要躲开。随后,他的吻一路向下,在触及小腹时,顺道解开你的裤子,脱下已经濡湿的内裤。

 

  “我也要吃你的。”他分开你的双腿,郑重其事地宣告反击,说完就低头吻上那口小穴。舌头分开两侧的蚌肉,浅浅地探进穴口,舌尖微卷,像吃着琼浆玉露一般,将蜜液吞进腹中,再继续迎接源源不断涌出的甘泉。

 

  “哈,好痒……”

  秦彻的点点胡茬扎着腿心,你不退反进,双腿夹紧他的脑袋,上下蹭了蹭试图解痒,又让秦彻舔上受着冷待的阴蒂,“这里也要……哈啊,秦彻,吸我、呃——”

 

  秦彻将你的小腹微微垫高,微微低头,就能瞧见那精致柔软的唇瓣包裹住你的下体,温热的触感叫你腰眼一酸,骨头都要酥麻了。舌苔重重碾过敏感的花珠,再打着圈儿在四周流连挑逗,不时吮吸两下,吃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爽得你头脑飘飘然,整个人战栗起来。

 

  温热的液体从体内涌出,秦彻用唇舌安抚你痉挛的花径,一边将湿漉漉的下体清理干净。他摸了摸唇角,不顾脸上还沾着几滴粘腻的水液,就凑到你耳边热火:“宝贝,今天到得好快,看来确实的迫不及待了。”

 

  沙哑的声音落在耳畔,震得你耳道酥软,下身又是一阵流水。

  男色当前,自然是拼尽全力也把持不住,只好一直犯错。

 

  你双臂锁紧他的肩头,像浣熊似的挂在他身上,言简意赅地发表意见:“老公操死我。”

 

  此话一出,你感觉秦彻胯下那物硬了个十成十,气宇轩昂地顶在你的大腿上。秦彻翻身将你覆在身下,动作间,硕大的龟头已强硬推挤开柔软的外阴,在穴口处磨蹭着,不时碾过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花蒂,情动着说:“挑衅我……上回是谁事后不肯走路,赖在我身上不肯走?”

 

  你用膝盖顶了顶他,反问着:“你不喜欢?”

 

  “当然、喜欢……喜欢你。”他不再多话,附身含住你的双唇,忘情地缠吻着,再与你十指相扣,涨得发紧的阴茎一下、一下顶开濡湿的肉穴,每撞一次,便握紧一分。壮硕的体格全然压倒在你身上,发达的胸肌与你柔软的双乳紧贴,像是要挤压掉肺腑间最后一丝空气。而实现被他的肩头遮挡,在呼吸与视觉沦陷的时刻,身下狂乱的爱抚最大程度调动着感官。

 

  你享受着他的占有,双腿箍上他劲瘦的腰身,随着下身的顶弄一起一伏,不多时,就到达小小的顶峰,身子一颤,不由自主地绞紧了穴道。

 

  “……放松。”

 

  你置若罔闻,反而轻轻含住他的喉结,来回舔舐着。他呼吸一窒,声音变得格外低哑,气息微颤着说:“不想放开的话,就咬紧我,要冲刺了。”

 

  于是,贪婪的情欲气息再度铺天盖地笼罩下来,你像躺在一艘风雨飘摇的船上,受着海浪和暴雨的不停冲刷。而秦彻的呼吸也逐渐紊乱,手臂一伸将你整个人托起,抵在床头上。小穴将阴茎吞吃到底,硕大的龟头几乎顶到宫口,令你徒然拔高了呻吟,甬道深处喷洒出热液,尽数浇在那人的铃口上。

 

  在穴肉又吸又缠的亲昵中,秦彻猛烈地顶撞几十下,终于呼出腹腔中的浊气,挺着腰身无声地射出来。

 

  你高潮过两三回,不免有些乏力,懒懒地挂在秦彻身上不愿挪动。而秦彻显然也没有离开的意思,那埋在穴肉中的性器也不曾疲软下来。你模模糊糊地想着,果然刚起床的秦彻格外生猛,听着他在你身上耳语着:“还不够,还想要……再给我一次。”

 

  “嗯哼,好。”

 

  给就给。

  对于彼此的欲望,你们总是照单全收。

 

  秦彻将你翻身压在床头,你赤裸的胸脯贴上冰凉的铁扶手,不禁瑟缩一下。秦彻便从背后揽住你,让你和坚硬的床头拉开距离,两只大手顺势握上双乳,手指在乳尖揉捻挑拨。

 

  而姿势变换中,性器也在你体内碾了一圈,令你舒适地叹出声来。这个体位,性器的角度有些刁钻,戳到了平时无法探寻到的地方,秦彻就着这不寻常的姿势浅浅抽插,看着你的反应找到那些你的敏感点,随机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前一轮射出的精液也变成了润滑剂,令这次的进出格外顺畅,水声吵闹得令人面红耳赤。新鲜的刺激总是令人兴奋,交合之处,溢出愈来愈多的水液,又在猛烈进出之间捣成白沫。

 

  秦彻愈发刻意地搅出水声,着迷地吟语着:“宝贝……好多水,我喜欢。”

 

  “你要小心,早晚被我淹没。”

 

  “那就试试。”他愉悦地笑着,大掌在你腰间游走,慢慢摸到下体,分开两片阴户,修长的中指和无名指按上花珠。

 

  快感前后夹击,他带着薄茧的指腹照顾着阴蒂,指甲有意无意地划过尿口,一阵电流蹿上你的脊背,再涌进你的大脑。

 

  短时间内高潮多次,身体开始出现奇怪的反应,你感觉有些想尿了。

 

  “老公……”

  “嗯,怎么了?”

  你在拍拍他的手:“让我转过去,我要尿。”

 

  “不行。”他突然较上劲,一字一顿地拒绝了你的要求,认真得有些可爱。他闭上双眼,唇间随着律动泄出轻喘,“不能离开我,就在这里、尿在这里……我不嫌弃。”

 

  “我嫌弃。”你缓口气,“要是尿在你床头,以后我可不想睡在这里。”

 

  他颇有些不情愿地闷哼着,在你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一口,才将性器抽离出来,一手托起你的大腿,想抱你去厕所。然而你自有打算,一个翻身跨坐上秦彻的大腿,低头看他时,只见这人眼神如火,仿佛要将你烫出个洞来。

 

  你伸手在他狰狞的性器上撸动几下,抬起屁股吞吃进去。而秦彻扶在你的胯间,用力挺腰,就着各种混杂的液体,一杆进洞,随后粘腻的水声和拍击声再度在房中回响。你随着节奏起起落落,任由他的动作将你的理智再度焚毁,一只手向后撑着,腾出另一只手玩弄自己的阴蒂,在极度的快感中浪叫着:

  “不尿你床上,尿在你身上——好不好嘛?”

 

  秦彻几乎把持不住,胸膛剧烈起伏着,片刻停歇过后不再留有喘息的间隙,以最高频率操干起来。你惊叫着,大股淫液将青筋虬扎的性器浸得水淋淋,前头也松了闸门,尿液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淌在秦彻沟壑分明的腹肌上,将刚才印上的红唇印濯洗得更加鲜亮。

 

  “好看,我喜欢。”你气喘吁吁地夸赞着,感觉到男人的小腹弹动几下,一道道有力的精液打在你的穴壁上,射得满满当当。

 

  待到余热平息,秦彻搂住你的腰,双双倒进柔软的被子中,对你亲了又亲,嗓音中染上惬意与餍足:

  “我也觉得不赖,这样,我的身上全是你的气味了。”

Notes:

下一章大概是吃战损彻,上药然后再上点小道具ww

Chapter 3: 必吃榜之爆浆芝士棒

Summary:

标题越来越恶俗了…对不起
本章避雷:锁精环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挺疼的。”

  吸满药水的棉签擦拭过胸前的伤口,秦彻浅浅吸气,像是真的不太好受。

 

  而你抬眼看他,眼神中很难说有什么好气,等他自知理亏、安静下来后,你持起钳子,牢牢夹住皮肉里的弹片:“疼就闭嘴,你再说话,小心我手抖……”

 

  “铛”。弹片掉落在托盘里,与此同时秦彻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却只是闷哼,真不说话了,反而让你有些心软。

 

  取出弹片,你熟练地继续处理伤口,一边半是自言自语,半是吐槽地嘟囔着:“某人说,不想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受伤,可他自己却不能以身作则。”

 

  这话好似有神奇的魔力,秦彻听了后身形一顿,随后突然起身,一双长臂将你圈进怀里,对你咬耳朵:“果然是生我的气了。你说的有道理,是我没有严于律己——想怎么惩罚我?”

 

  在这种关头,他还不老实,你却惦记着伤口,连忙把他按住。

 

  秦彻对你笑笑:“没事,不用特意上药,等到晚上就会好了,你也知道。”

 

  “不行,感染了怎么办?你老实待着,腿上也伤到了吧,裤子脱了给我看看。”

 

  他解开皮带,大大方方地被你扒了裤子,露出大腿上一片淤青。你看了便皱起眉头,在伤口上“呼呼”地吹两下,沾了些药水来回涂抹。

  液体冰凉,但你专注地低着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大腿根处,如此冰火两重天。秦彻不禁屏气凝神,将注意力尽数集中在你的动作上,在这宽敞的房间里,他却好像只能感知到你了。

 

  上了药,你抬头对视上秦彻过于炽热的眼神,心里忽然生出些奇怪的预感,随即垂眼向下看,只见那腿间之物似乎兴致高昂,将内裤高高支起。

  ——它是不是比刚才更鼓了些?

 

  “变态。”你主观地发表评价,顺手在秦彻的伤口上轻按一下,激得他倒吸气。

 

  “只是太想你了。”他却好像更爽了,拉过你的手,“你摸摸它。”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你的手覆在微微勃发的阴茎上,上下爱抚着,不一会儿,秦彻胸膛起伏,眼中的情欲愈发显露。他很快不满足于隔靴搔痒,握着你的手,挑开已经被液体浸湿的内裤,粗长的性器瞬间弹跳出来,似乎划出一道转瞬即逝的银丝。

 

  在秦彻的牵引下,你拇指按上濡湿的铃口,重重地摩挲着,却突然攻势一转,在他的龟头上掐了一把。

  看着他有些失神的脸,你故意问:“爽吗?”

 

  “你的手段越来越刁钻了。”秦彻一把将你拉到身前,吻上你的嘴角,“不过,这究竟是在惩罚,还是奖励我?不如,让我用行动来谢罪……”

 

  他嘴上说着,手已经不老实地探进你的衣衫下摆,再溜进裤子……

  你却化身忍者神龟,毫不留情地把他的手抽出来。

 

  秦彻露出颇有些惆怅的神色,碾了碾指尖上挂着的淫液:“真的不要?”

 

  “在这之前,我要先饱眼福。”你抬手将他按在沙发靠背上,手指在昂扬的巨物上流连一番,按上翕动的小口,却一触即分,“我看你自慰。”

 

  秦彻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像盯着猎物似的黏在你的脸上,右手却向下,握住自己兴奋难耐的性器,“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修长的手指蹭过湿润的顶端,将溢出的前精涂遍柱身,五指拢起握住粗壮挺立的性器,上下撸动出黏腻的水声。

 

  你喜欢看秦彻情动的样子。他微眯起双眼,红眸在睫毛的包围中愈发危险迷人,性感的双唇微张,随着舌尖若隐若现,不时吐出几声性感的喘息。

  从刚才处理伤口时起,他就几乎一丝不挂,线条优美的肌肉块垒随着呼吸起伏,身上渗出一层薄汗,几滴汗珠落入胸膛的沟壑,好似滚过荷叶的露珠,摇摇欲坠。

 

  你不禁回想秦彻往日高潮的模样。在最沉沦的时候,身上的野性尽数释放,他会闭着眼昂起脖子,将最脆弱的部位袒露给最亲近的爱人。然后,随着一声性感的长叹,浓郁的精液交代在你的身上,他射精时爽得眉头微蹙,再在情潮余韵中舒展开来。

 

  回忆至此,你已经十分馋了,下体空虚得吐出一汪水来,想要什么东西狠狠插进去堵一堵。

  于是,你三下五除二就脱了裤子,迈步上前,双膝一左一右跨立在秦彻身上。一手掰开两片阴户,那流水的花穴几乎怼在秦彻面前,你手指向下探去,在他满是欲望的目光注视下自慰起来。

 

  秦彻被眼前画面刺激得一声闷哼,挣动两下,却被你坚定地按在沙发上。他便由着你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你淫乱的动作,呼吸急促,撸动性器的速度也愈发快起来。

 

  你与他各自侍弄着自己,却呼吸交缠,好似已经融为一体。你并起两根手指,在阴蒂上揉弄一阵后,犹不满足地探入湿淋淋的小穴,还一边喊着爱人的名字:“秦彻,进来……唔,再用力一点……啊!”

 

  秦彻无法无动于衷,当即搂住你的腰,强迫你俯身与他紧紧相贴。滚烫的阳物贴着你的下体,炽热的呼吸也喷洒在耳边:“这算是对我的邀请,还是惩罚?”

 

  显然,至少在此刻还是后者。

 

  “别动。说好了要罚你,在我玩爽了之前,你可不许射。”

 

  “要玩这个?你的花样还真是越来越多了。”即便如此,他也不老实地挺着腰,性器在你大腿根处来回蹭着,直到挨了你两脚轻踹,才躺平了,摆出一副任你宰割的架势,“就这么相信我的自制力?”

 

  “这就由不得你了。”你翻身离开沙发,拉开旁边的储物柜,从里面找出个奇形怪状的物件。

 

  一个锁精环。

 

  秦彻不知是兴奋还是无语地笑了一声:“把我当你的小玩具试验场了。行,随你玩,不过也要想好怎么收场……呃。”

 

  你握住鼓胀的阴茎,上下抚摸安抚两下,随即一鼓作气,将锁精环从顶端推到根部,连同两颗鼓囊囊的精囊也一同禁锢住。随后,你跨坐在秦彻身上,大腿根夹紧了那根巨物,抬起屁股来上下起落。

 

  那巨物硬度可观,一次次刮过阴蒂,送来别样的快感。而秦彻亦受着连绵不绝的刺激,柔软的阴阜包裹着龟头,好似沉溺在一池温水里。随着动作起伏,每次到了花穴附近便被牢牢吸附,却只在入口浅尝辄止。几十个起落下来,性器充血膨大,顶端两瓣肉芽更是胀得发疼,颤颤巍巍地想要吐出些东西来,奈何根部受着束缚,只好断断续续地渗出几滴透明的腺液。

 

  不过,该说秦老板不愧是暗点的老大,纵使色相已被打包呈到爱人的餐桌上,可他往沙发上一靠,气质却仍像是端坐于王座上。秦彻平复着气息,手背搭在额头上,半露出的双眼眸色暗沉,像被扼住了喉管的猛兽,随时做着反扑的准备。

  只是此情此景之下,那汗津津的胸膛、充斥着情潮的面颊,衬着那双欲色深重的眼,让他显得愈发可口了。

 

  你知道他必定憋着坏,于是俯下身,在他下巴上用力亲了亲。趁他分神的间隙,你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遥控器:“还没完呢,再坚持一下,会让你舒服的。”

 

  不等话说完,你迫不及待地按下开光,那束缚着性器根部的锁精环便高速震动起来。秦彻腰腹弹动,胸膛剧烈起伏着,他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气息全随着的刺激化作难耐的喘息。

 

  你握住那颤抖的阴茎,对准了花穴就要坐下去。那东西规模太大,甫一进入十分困难,努力了两三下才终于吞吃进去。硕大的龟头重重碾过花心,令你长吟一声,身子不住地抖动着。

 

  秦彻趁机猛一顶胯,双手锁住你的腰,疾风骤雨一般向上顶弄着。你不得不佩服他的精力,分明自身难保了,却还能将你拉下水一同沉沦。一连挨了几十下狠肏之后,你便小腹一紧,淫水倾泻而出。而秦彻也下身痉挛着,却被束缚着无法释放,他额角青筋暴起,只好凶狠地啃上你的双唇,来纡解无处释放的快感。

 

  你不忍心再磋磨他,关闭了震动:“唔……就到这里吧,可以解下来、啊——秦彻!”

 

  可秦彻恍若未闻,只反身将你面朝下压在沙发上,像是发了狂,也不解开锁精环就从你背后侵入,一边顶一边发狠:“我看你、玩得挺开心,这么喜欢的话,我可以……继续奉陪。”

 

  花径被捣得像软泥,秦彻那物却火热得像铁杵,你被顶得东倒西歪,随手抓了个抱枕抱紧了,才好歹保持住平衡,一边摇着屁股夹紧肉棒,一边喊着骚话:“秦彻啊……老公好棒、老公的鸡巴,要把我操坏了……”

 

  秦彻俯身一口咬住你的后颈,哑着嗓子回应:“坏不了,我看你活蹦乱跳得很。”随后抱着你坐起来,从身后顶开你的双腿让你动弹不得,又毫不停歇地顶撞起来。

 

  这人实在“精强力壮”,缠着你不知翻来覆去大战多少个回合,直到你再也没有高潮的力气,才将你放平在沙发上。粗大野蛮的性器仍深埋在你肿胀的穴中,秦彻操控evol,黑红色的能量粒子拨开锁精环的禁锢。突如其来的解脱如同久旱逢甘霖,他先是抖着腰,性感沙哑的嗓音在你耳边长叹一声,随后绷紧了身子,酣畅淋漓地释放出来。射完一波后,性器缓缓地从泥泞的穴中退出,却仍有余精断断续续地喷出,洒在你的小腹上。

 

  你捻了捻那滩格外浓郁的精液,对他说:“现在我信了,看来你确实想我得很。”

 

  秦彻的手掌摩挲上你的脸:“坏猫。”

 

  你不甘示弱,拼尽全力扯了扯他的脸:“哪里比得上你……这么剧烈运动,伤口不疼了?你终于要让它愈合了?”

 

  他看了看胸口渗血的纱布,又见窗外天色正黄昏,便笑着拉住你的手,煞有介事地说:“在天黑之前恐怕是不能好全了,不过有你在,倒也不觉得疼了。”

Notes:

下一章来点衣柜play

Chapter 4: 必吃榜之贯“彻”到底

Summary:

衣柜play 落地窗play 假想偷情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你躲在柜子里,只一条缝隙透着细细的光线,映在脸上晃了你的眼。

 

  你只能数着外头不断靠近的脚步声,等那声音来到柜子前,就一把拉开柜门,将外面那人硬拽进柜子里,再关上门。

 

  后背撞上木板,好在秦彻及时护住你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搂上你的肩膀,封闭的空间里,他的气息更显温热:“又在捉迷藏?这样的玩法,你已经……”

 

  “嘘。”你捂住他的嘴。

  这动作似曾相识,但你的心境与从前大为不同。“别出声,有人来了。”

 

  “这是在玩什么?”秦彻困惑不已,却兴致盎然,“你明明没喝酒,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

 

  “小秦,为了你的水果店着想,还是不要出声为好,你也不想你的裙带关系被大肆宣扬吧?”

 

  秦彻低头,语带笑意:“如果你想宣示主权的话,我当然没问题,多少次都行。”

 

  嘶——这犟种怎么不入戏?

  你有点恼火,在他身上胡乱摸了两把,立刻被反制住。耳边落下一个濡湿的吻,你听见他略低沉的声音:“别乱动。”

 

  然而他没有放手,阔大的手掌包裹住你整只手,在无声之间,牵着你在他身上游走。指尖像游蛇一样钻进软糯的毛衣下摆,贴上他的小腹,微凉的触感让他轻轻一抖,却越发兴奋了:“继续。”

 

  你吞了吞口水,由着他带你探寻危险私密的领地,然而,在解开腰带的金属扣前,他扣住你的手,继续刚才的游戏。

 

  “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水果店的投资人?所以我该叫你——老板?”秦彻先手一步,拉开你的裤链,修长的手指挤进你湿润的花丛,“白天要支援猎人行动,维护临空治安,晚上还要关照我的生意,真是辛苦了。让我好好伺候您,下个季度的投资,还要请您……多多照拂一些。

 

  嘴上说着场面话,身体却早已迫切不已,话音刚落,秦彻又凶又急地吻上、或者说啃上你的唇。黑暗模糊了视线,似乎让他更显得像只贪婪的小兽。

 

  “贪吃鬼。”你模模糊糊地吐槽。

 

  秦彻指尖用力,碾上花丛中的蜜豆。你不禁抖了几抖,随后密林中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不一会儿就泡得秦彻指尖发皱。他抽出手指,放在唇边舔舐一下:“在贪心这点上,您和我平分秋色。”

 

  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后,你听到金属扣弹开的声音,蓄势待发的欲望立刻弹出,滚烫的、圆润的龟头抵在你的下身。他的声音染着情欲,双唇在你的耳边辗转:

  “帮帮我。”

 

  你摸上他挺翘地欲望,轻柔地抚摸几下,然后攻势一转在顶端捏了一把。秦彻有些吃痛,握住你作乱的手,一齐上下撸动着,来回摩擦了几十下顶得你掌心微疼,再张口咬住你颈间一小块皮肉,“啵”地一声,有些刺痛。

 

  “哎呦——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秦彻动作停顿了片刻,你听到他好似短暂地叹息一声,随后手臂绕到你的臀上,骤然发力将你托举起来。你失了重心。连忙搂紧他的脖子,在狭小的衣柜里更加亲密无间,等到找准了平衡,你再去看他的脸。

 

  你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隐约看见他面部的轮廓,宝石般的眼也在暗幕中更显危险诱人。他的声音在封闭空间里回响,最终落回你的耳畔:“小祖宗,这样满意了吗?”

 

  动作之间,你的拖鞋已经掉落了,你索性双腿圈住他精壮的腰身,脚在他的后腰磨蹭两下,便听到一声动人的喘息。

 

  你喜欢秦彻的声音,听到他隐忍难耐的嗓音,便馋得要流口水了,当然,下面也在流水。

 

  “小秦小秦,想让我满意,得把我填满才行呀。”

 

  “……”秦彻深呼吸,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祖宗,放狠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后背抵在木板上,膝窝处被秦彻捏住架起,与你微微分开一道距离。你的身体就这样半悬空着,随即那滚烫的欲望抵上你赤裸的花穴,触感分明,你不仅瑟缩一下,穴口便吸进了半个龟头。秦彻趁势而入,缓慢而坚定地将自己送入你的身体,直到再度与你亲密无间。

 

  “这样,可以吗?”秦彻用力挺腰,终于将最底部也喂进贪吃的穴中,肉体相接的拍打声在柜中格外清脆响亮。可他像是犹不知足,与你紧紧相贴时还要变着角度,让肉刃抵在花心搅动着,好似还要往更深处探寻,“看来,还可以再满一点。”

 

  那肉棒在你体内作乱的感觉太过清晰,将你的花径完全成了他的形状,你不禁怀疑自己的小腹是否也被顶得变了形?

 

  然而你腾不出手去摸,被挤在木板和秦彻之间,一米九的男人贴身压住你时,让你连呼吸都困难,他还要追着你深吻,压榨你肺腑间最后一丝空气。好不容易分开了双唇,你深吸气,连忙说:“满意了,满意了,老公最厉害了。”

 

  “刚才还是小秦,现在就变成老公了?我在你那里,究竟有几个身份?嗯?”秦彻像是逼问一般,重重凿着你的花心。

 

  你竟从其中听出几分酸溜溜的霸道,于是得寸进尺:“不喜欢小秦?啊、嗯,小龙、小乌鸦?等、等等……不要、这么、用力……”

 

  秦彻咬住你的嘴唇,将一串胡言乱语堵回肚子里。身下动作也不停歇,坚挺的欲望像楔子似的,一下一下深深地嵌进你的身体,身体力行地堵住你湿淋淋的花穴。

 

  唇齿和口腔被他扫掠过,气息尽数被吞噬卷走,你的头脑迷迷糊糊,而身下的快感又逐渐将你推上尖锐的高潮。而秦彻亦全身心被你占有,你的双手牢牢攀在他的肩颈,感觉到掌下的肌肉鼓胀,仿佛已到了极限,挺腰的动作也愈加发狠。

 

  你的兴奋值无限拉高,不停在他耳边煽风点火:“秦彻……哈啊,老公你、好猛,快射给我……”

 

  秦彻像受到挑衅的野兽,在你背上拍了一把以示警告,又像是决战前的宣言,他稍作休整,换了个更加贴合的姿势,便无休止地挺动起来。你忘情地呼唤着他的名字,而秦彻也一声声回应着,亲亲你汗津津的脖子:“嗯,听到了,我就在这里……等我,一起……”

 

  然而,就在此时,一声尖厉的乌鸦叫声刺痛了你们的耳膜,即时隔着门板,依旧令人怒气飙升。

 

  一阵不可控的痉挛过后,你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唯恐天下不乱地对秦彻说:“是梅菲斯特。这下不妙了,小秦,被他撞见我在偷男人了……”

 

  至此,这只机械乌鸦的闯入,令这场幻想的偷情达到了新的高度。

 

  秦彻被你夹得一时失神,平复了几下呼吸后,凶狠地在你颈窝处嘬一口。

  “出去。”

 

  你听见梅菲斯特蔫蔫地低叫一声,从窗子飞出去了。你不停地笑起来。

 

  “我们也出去。”不等你回答,秦彻拉开柜门,单手托起你的屁股就往外走,一路上,插在穴中的性器却不曾拔出,也不曾疲软。失去了背后木板的支撑,你双手双脚牢牢攀住他的后背,身体几乎赤裸,活像一只攀着树干的猿猴。

 

  也不知秦彻是故意还是不小心,那只托住你屁股的手臂时松时紧,让你受着地心引力不停下滑,身体相连处变成了最大的受力点。

 

  已经吃到底了,而随着秦彻走动,那根东西还在变换着角度左右戳刺。太满了,又太深了,你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秦彻,你的几把……是铁打的吗?”

 

  “嗯?”秦彻只是挑眉,随着迈步又是一次格外重的深顶。

 

  你明白他的意思:既然追求刺激,就要贯“彻”到底。

 

  好不容易走到床边,秦彻却直接略过,继续向着对面的落地窗走去。你感觉脊背一凉,而身前秦彻温暖的气息覆盖下来,冰火两重天。身下操干的节奏没有循序渐进,一上来便直入正题,你被顶得上上下下,连呻吟声也是破碎的,不过片刻就续上刚才断掉的高潮。

 

  淫水从交合处流出,一直淌到你和秦彻的大腿上。身体弹动几下,双腿便脱力地垂下,秦彻揽住你滑落的身体,埋首在你的颈窝里,深喘着射了出来。

 

  他的胸膛与你紧紧相贴,性感的身躯随着呼吸起起伏伏,身上的汗水成了彼此的粘合剂,自然也是催情剂。你感觉体内的性器依旧坚挺。

 

  他亲亲你的耳垂,显然没有要结束的迹象:“累了?那换个姿势。”

 

  说完,性器恋恋不舍地抽离,他与你分开一瞬,拖了个软垫铺在落地窗前。你再次心领神会,在软垫上跪下,趴在高大通透的窗子前,瞧着外面楼底下的车水马龙,把屁股高高翘起:“秦彻,进来,你看里面又在流水了。”

 

  “才分开一下,就这么想我?”秦彻从身后将你牢牢锁住,一只大掌探入泥泞的小血,伸进两根手指搅弄里面混杂的液体,“别紧张,外面看不到。”

 

  你很有感悟:“我知道,总裁的落地窗嘛,必是单面玻璃的。”

 

  “这是什么奇怪的领悟?”秦彻摇摇头,“不过,我摇身一变,从水果店老板变成了总裁?”

 

  “嗯,小秦总的水果店做大做强了。”

 

  秦彻笑你:“好吧,承你吉言。”

  他不再与你拌嘴,掐住你的腰全身心投入到性事中,性器在进进出出间水光淋漓,时而滑落带着一缕银丝,随即再次整根没入,大开大合不知疲倦。你困在方寸之间,被卷进情欲的巨涡里,理智已经涣散,额头抵在玻璃上时,只好漫无目的地盯着空中飞行的鸟,和高楼下来往的人流。然后在猝不及防之间,被一阵淫乱而疯狂的律动顶得双腿直颤,索性全然坐在秦彻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凶器上,任他将花心顶得淫水直流。

 

  “啵。”秦彻亲不到你的脸,只好在耳后至肩颈一带流连,最后轻轻咬上你的后颈,胯间那柄凶器还在不停拷打你,“‘小秦’和‘老公’,哪个更让你满意?”

 

  你不想有失偏颇,干脆一并夸赞了:“小秦老公是最猛的,早已站在、站在世界之巅,几把伟岸……无人能敌!”

 

  仿佛在求证你的喜欢,秦彻更用力地把自己送进你的身体,一声低吟后精关失守,精液一滴不剩地喂给你。

 

  “下次想让谁来?小龙,还是小乌鸦?”他高潮后的声音格外暗哑,低低地笑了两声,紧贴着你后背的胸膛震动两下,“选不出来也没事,我一个人出几分力,也完全不在话下。”

Notes:

被论文和一堆考试围殴了,过段时间再更

Chapter 5: 一龙双吃

Summary:

发情期,两根,最后有一点伪3p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秦彻病了。掌心贴上他的额头,皮肤过热的触感烫得你心里一颤。

  这个温度,已经能热盒饭了。你指尖向下,想要抚平他紧皱的眉头,再向下,摸上他的脸颊时,秦彻拉住你的手腕,像抓住救命的冰袋,不舍得再放开了。

 

  “别走,这个病……不会传染。”

  他略显变调的话语飘进你的耳朵,竟让你也觉得有些烧。你越发疑心,总觉得他吐出来的不是病气,而是过于浓郁的雄性荷尔蒙。

 

  “秦彻,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嗯?”

  “像抱着宝石降温的龙。”

 

  秦彻暗暗笑了:“说得也不错,有点的在生病时,确实会窝在冰凉的宝石堆里。”

  “那你呢?”

  “我?”秦彻轻轻吐气,半睁的双眼有些迷离,却始终如一地盯着眼前之人,盯着你。

 

  不必说了,你已十分甚至十二分地确定,这并非感冒发烧,而是某些春天的病症。原本怜惜的心突然就变质了,你腾出另一只空闲的手,钻进秦彻衣服下摆,摸上他矫健的腰身,那里也烫极了。你感觉掌下肌肉弹动一下。

 

  秦彻聚起力气,将你也拉倒进被窝里。他从背后将你紧紧环住,在你颈后留下滚烫的吐息:“想你,更想……把你圈起来,藏进我的金币堆里。”

  正如他所说,一条粗长的、灵活的却外壳坚硬的东西蹭上你的大腿,再向上,直至缠住你的腰,严丝合缝。

  是秦彻的尾巴。

 

  你后知后觉,那双箍在你腰间的手也悄然变成锋利的爪子,他的脸蹭在你颈窝时有些硌,大概是鳞片坚硬的外壳。这龙已经维持不住人样了,看起来“病”得不轻。

 

  只好由你化身良医了。你一记反手掏鸟,正中他裆下那鼓鼓囊囊的地方,秦彻抽一口气,那东西又兴奋了几分,鼓胀得像一座小山,好像比平时更加雄伟了。

  你却不禁担忧,怕他憋得难受,顺手就要扒开裤腰要给他治一治春病,秦彻却钳住你的手,阻止了下一步动作。

 

  这突如其来的“含蓄”让你百思不得其解。而秦彻顿了顿,才放开你,主动褪下那几片布料。那根,不,两根热硬的男根一前一后弹跳出来,气势汹汹地杵在胯间。

 

  你这才形象地意识到所谓“发情期”的含义,一瞬间,脑中涌现出无数黄色废料,什么“双龙入洞”,“双龙插花”很合时宜地蹦出来。你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打量起眼前的雄性器官。

  像蛇一样排列的生殖器,根部覆着几片龙的鳞甲,像倒刺一样,你摸上去时却是柔软的。在你的注视下,那两根阴茎更胀大几分,铃口渗出清热的清液,蜿蜒流淌下来。

 

  “别怕……帮帮我。”秦彻引着你的手握住了其中一根,等你终于不以为怪、探索折抚弄起这新奇的东西后,他再自行握住那被冷落的另一根,同你一齐撸动起来。

  他仰起头,喉结随着一声声粗喘上下滑动,袒露出前所未有的野蛮与脆弱姿态。而他宝石似的眼亮晶晶的,又愈发赤红,像凶相毕露的野兽。

 

  “秦彻……”

  开口叫他名字的刹那,他难以维持理智,环住你的腰身,骤然发力颠倒了上下,将你牢牢锁在柔软的床褥与他滚烫的怀抱之间。他急性地去扒拉你的裤子,一摸到那口湿漉漉的花穴,就迫不及待地握住自己的凶器要往里送。

 

  你大感不妙,在他背后锤一拳:“秦彻!”

  这一拳让他稍稍安分下来,放弃了进攻,转而用带着枪茧的手揉弄你的穴口,又俯下身张口含住你的乳尖,贪婪吮吸的姿态像是要吸出什么琼浆玉液。理智与欲望像两条争吵缠斗的小龙,在秦彻的身体中咆哮着,他的手克制不住地时松时紧,终于从满是水液的洞穴滑落。

  你搂住他的肩头,包容了他因本能驱使的莽撞:“没关系,慢慢来……”

 

  “好想,把你吃掉……”秦彻好像病得更严重了,嗓子哑着,像是真的发着高烧,起身的动作也有些不稳。他并起你的腿抬到同一边肩上,将那两根硬得流水的挤进你的大腿缝。

  龙茎从你的阴户碾过,微张的鳞片刮过脆弱的花蕊,即便只是隔靴搔痒的腿交,依旧让你战栗不已。秦彻显然已憋到极限,一上来不知疲倦地抽插了百十下,两管阳物在你腿间弹动着喷薄而出,划出两道高高的弧线,射到你的小腹、胸脯,甚至脸上。

 

  太淫乱了。你想要摸一把脸,可秦彻已经凑上来索吻,舌头卷走你唇边浊液,再与你缠吻,浓郁的男性气息在口腔中蔓延。

  那两根东西射了一轮后不见疲软,仍是像两杆铁枪,气势昂扬地抵在你小腹上。想到自己还没爽到,你的心里就一团火。

 

  “唔,现在可以进来……等等。”你突然警觉,“只许进来一个。”

 

  “听你的。”秦彻起身凑到你面前来,这个角度,你一垂眼就能和他胯下两位兄弟打照面。视觉冲击太大,你猛得眨眨眼,感觉和它们不是很熟。

  而男半龙化的男人显然没有廉耻,偏偏献宝似的要让你看,还迫切地逮着你问:“你喜欢哪个?选一根……嗯,快点……”

 

  你头脑热得能划火柴,好像被他传染了似的,闭眼开盲盒,伸手抓了一根:“就这个!”

  或许是被你抓得有些疼,秦彻僵了一瞬,没有说话。你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却很快被他宽大的手掌盖住,紧接着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强硬地挤到你的身后,你只好侧躺着,赤裸的后背与秦彻滚烫的胸膛相贴,甚至感受到有力的、蓬勃的心跳,还有耳后令人迷醉的气息。

  “害怕的话……就闭上眼睛。”

 

  下身已经湿滑一片,分不清究竟是谁的体液。龙茎进入时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是饱涨。那东西与人类的形状相差不大,根部却长了许多鳞甲似的软刺,在没入到底时,让你又痒又爽,不禁打了个激灵,结果就是狠狠地夹了一下。

  你听到秦彻舒爽的一声闷哼,他绷紧了肌肉,延迟已久的贪心和欲望终于得到填补,他埋首在你颈肩深深吸气,像是皮肤饥渴一般与你双腿交缠着,更加难舍难分了。

 

  秦彻咬上你的耳垂,似乎模模糊糊说了句“开始了”,龙爪掐在你的腰上,像烧热的烙铁,烫得你瑟缩一下,却又被下体一记响亮的撞击顶得僵在原地。

  “宝贝,真敏感……咬得好紧。”他夸赞着你,唇舌不停地在耳廓至颈间流连,留下一串细细的水渍,最后咬住你的后颈,闷头操干起来。

 

  你还是低估了那东西的威力,发情的龙根比人更烫更坚硬,半覆盖的鳞甲在进入时宛如倒刺,刮得穴壁不住地收缩,反倒成了催情的助力。

  在外头的那根也不闲着,不知何时再度挤进你的大腿根,顶开两片嫩滑的蚌肉,蛮横地研磨里面的珍珠,让它坚硬充血,每次擦过都引起一阵战栗。双管齐下,身体最隐秘的敏感地带都无处遁形,毫无保留地绽放。而身后的龙丢了理智,难免粗鲁地索求着、给予着,要将花朵据为己有,再为它毫无保留地浇灌甘露。

 

  前后夹击之中,你甚至呼吸困难,下身的痉挛从头到尾不曾停过,直到一股温热的蜜液喷涌而出,眼前只剩一片白茫茫。而你只顾着高喊秦彻的名字,等回过神时,整个人已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似的,来不及吞下的口津也从嘴角流出,沾湿了枕巾一角。

  秦彻大约也射了出来,胸膛剧烈起伏,高热的喘息落在你的耳后,感觉火辣辣的。

 

  龙根从体内拔出来时,带出一摊混杂的浊液。泄过之后,秦彻的体温似乎降低了些,也有可能是,是你习惯了这份炽热。他将你放平,再次欺身而上。你盯着他血红的眼眸,伸手示意他贴近,想要试一试体温,龙却误解了你的意思,下一秒铁杵似的龙根再次贯穿了你的穴道。

  这次是另一根。

 

  你的手僵在半空,秦彻便主动凑上来,用烧红的面颊贴上你的手心:“你摸摸看,还是很热……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辛苦你……”

  “帮你到底,记得说谢谢。”你勾住他的脖子,四目相对。龙烧得睁不开眼,红宝石似的眸子若隐若现,闪着迷蒙的光,像龙谷天边的霞彩。

 

  “好热……你的后背、都被我暖热了,换正面再抱一会儿……”他说得像在煎鸡蛋似的。

  刚才的调侃,也不知他听见了没有,只是一味地从你的脸上亲到脖颈间,两具身躯紧紧相贴,嵌着宝石的胸膛压上你胸前两团柔软,你的心脏好似猛烈地燃烧起来。

 

  下体更是嵌得严丝合缝,凶蛮的龙根撑满了肉穴,在拔出时翻出一点深红的内壁,又在下一秒推挤进去。龙失去理性时,便忘了循序渐进的道理,又因刚才做过一轮,在湿滑的穴道里纵横驰骋。你承受着鞭笞,在甜蜜的酷刑中高亢地叫喊着,用力攀上龙宽阔的脊背,指甲留下几道红痕。

  秦彻突然一把抱起你,长着软甲的龙根毫不留情地碾过穴壁。你浑身抽搐,立即便去了,大腿剧烈颤抖着,也不知喷了多少水,只是都被那杆长枪堵在了里面。

 

  龙托着你的屁股不停地起落,水声咕啾咕啾,龙根像是泡在一口温泉里,舒适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你睁开被汗水糊住的眼,看着他迷失的模样,情不自禁地喊着:“唔,秦彻、秦彻……还认得我是谁吗?”

  他立刻吻上你半张的唇,缠住半隐半现的舌尖,汗津津的鼻尖相贴,气息交缠。在一个响亮的吻后,贴在你的耳边,喃呢你的名字,翻来覆去地念着。

 

  “好龙。”你奖励似的摸上他的龙角,却察觉到身下的龙像浑身过电,抖动了一瞬,险些精关失守。你突然抓住了新的把柄,于是双手把上两根尖利的龙角,手指摸到根部与头骨连接的柔软之处,抖着手时轻时重地按揉着。

 

  细密的痒意从头顶一路传到尾椎,秦彻的喘息陡然加剧,双臂像锁链紧紧锢住你的要,毫不留情地将你死死地钉在他胯上。粗大的龙根像狂风暴雨驰骋冲撞,另一根也随着剧烈动作一下一下拍打在你的股沟出,甩出一片片水痕。

  你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道道白光闪过,一股有力的精水激射进你体内,不知射了多深、泄了多久,只知道龙一边射精一边拼命凿着,直到射干净了才老实下来,安静地伏在你身上。

 

  那龙根严丝合缝地堵在里面,你不禁想起某些淫秽涩情的文学:“秦彻,这是……你的生殖期吗?我们是不是要生个小龙了?龙是卵生的还是……”

  话没说完,你垂眼与他血红的眸子对视上,心头一紧,不说话了。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似乎已经退烧了,只是……既然是发情期,恐怕是要反复个三五天的。

 

  “睡吧,明天也别走,多陪我几天。”

 

  为了后面的战斗,今天要尽快养精蓄锐了。你闭上眼睛,很快意识沉沉。

 

  ……

 

  朦胧中,好似时空错乱,你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你被滴答的水声吵醒,身下不是柔软的床褥,而是冰凉的硬石板,身边堆满了耀眼夺目的金币。

  你立刻意识到此处是梦境,还未来得及细数那些金币,就被一声声熟悉的低吟勾了魂。顺着声音找去,不出意外见到一副活色生香的场景。

 

  是秦彻,更年少一些的秦彻,龙角龙尾格外显眼。他一只手上拷了沉重的铁镣,身上不少大大小小的伤口。可有谁能伤得了一条恶龙呢?

  只见他额上汗珠弥补,胸膛剧烈起伏着,这副景象格外眼熟,就在刚刚你才亲历过。而实现再往下,两根兴致勃勃的性器翘得笔直,抽动着从龙眼里流出水来。

 

  一时间,你不知应该是心疼得慌,还是馋得慌。

 

  “秦彻……把自己锁起来干嘛?”

  龙见到你时,似乎有一瞬羞恼:“……允许你踏足的地方不包括这里。”

 

  你慢慢地在他面前蹲下来,正要伸出手触碰那些伤口,身后却毫无征兆地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躯。

  “在喊我吗?”

 

  你猝不及防吓一跳。

  那竟然又是一个秦彻,他牢牢从身后圈住你的身躯和双臂。你动弹不得,不过从声音却听得出,这人就是与你相伴已久的暗点老大·彻。看样子,这回又是共梦了。

 

  你没说话,只是心在鼓噪:

  区、区区三根……

 

  突然,你感觉身后的触感变得坚硬,柔软的皮肤变成了硌人的龙甲,还在逐渐变得滚烫。

  哦不,区区四根……

 

  你一个哆嗦,骤然从梦里醒来了,身下不是金币堆起来的龙巢,而是云朵似的柔软床品。身边还有一只巨大的龙人,像梦里的姿势一样,把你牢牢圈住。

  你的身上干燥温暖,显然被清理了一遍,只是某根不安分的龙巴依旧居心不良,伺机抵在你的腰间。秦彻呼吸绵长,只是忽然皱眉,大概是因梦里的你消失不见而苦恼。

 

  你盯着他的眉眼看了半晌,忍不住亲了亲,再裹成一团挤进他的怀里。

  明天再战吧。

Notes:

下一章想写真3p…随缘写吧

Chapter 7: 厨王争霸

Summary:

你和龙彻、狞猫执事的3p
含少量调教元素,你是主人,教训不太听话的执事和坏龙,雷者误入
本质上同一个彻,可以理解为意外事件导致的分身

Chapter Text

  “过来。”

你鞋尖点了点地,一旁的狞猫执事便行了个绅士礼,干脆利落地单膝跪在你脚边。他完全懂得你的指令,一双大掌探进你的裙底,拉下你的内裤。

“大小姐,还有何吩咐?”

你满意地点点头,却不再看他,而是望向房间正中、那个跪在厚厚地毯上的男人。

半龙形的秦彻两膝张开,稳稳地跪倒地上,似乎没什么臣服的自觉。一双利爪被缚在身后,微低着头,不知在打什么主意,尖利的龙角反而看起来更倔强了。

你走上前,一手抬起他的下巴,与那双桀骜的红眸对视一瞬。紧接着掀起裙摆,二话不说跨坐在他脸上。这里实在是个好位置,正好双手把住他的龙角,稳稳地坐住。

“唔。”龙彻似乎闷哼一声,从腰腹到大腿的肌肉都绷紧了。微凉湿滑的肉蚌压在他的鼻梁和唇上,这团柔软先是令他沉溺,随后窒息感愈发像扼住他的喉咙,使他挣脱不得,也不愿挣脱。

他仰着脸,像亲吻似的,含住那两瓣柔软的阴阜,辗转吮吸着。你舒服得塌着腰,却不满足于此,握紧了他的双角,借力上下动着屁股,那粒敏感的小豆蹭过高耸的鼻梁、挺翘的鼻尖,将上半身重量都压于此,以求获得更多快感。

察觉到你的急躁,秦彻加快了节奏,舌尖探进穴道中舔舐着蜜液,时而随着你的动作,用粗糙的舌苔碾压凸起的阴蒂,或是裹起来吮吸。你被他侍候地腰眼酥麻,大腿根愈发夹紧他的脑袋,将吐着甘霖的小穴送到他的嘴边以示嘉奖。

“啊……秦彻,好棒、喜欢……”

“在叫我吗?”气息略显不稳的话语回复了你的呻吟,但这显然不是来自身下的龙彻。狞猫执事大概是不甘被晾,自作主张地走上来,有些低哑的声音落在你头顶。

你许可了他的举动:“你也一起来,把裤子脱了。”

身后响起金属扣的“咔哒”一声,紧接着一个硬热的巨物抵上你尾椎,秦执事环住你的腰,不安分的猫尾也悄悄卷上你的大腿。

然而,此举显然令龙彻十分不满,他挣动一下,似乎想把那碍事的猫尾巴从你身上扒拉下去。奈何双手反锁着,在没收到你的许可之前,不得轻举妄动。

你抬脚,鞋跟在他腰胯处不轻不重地踩一下,当是小小的警告。龙彻转而轻咬你的阴蒂,舌尖抵着小孔不住地辗转,使尽了口舌功夫——即便要“共侍一主”,他也有绝对的信心,成为让你更快活的那个。

你爽得双腿打颤,顺势让身后的秦执事架在怀里。秦执事当然也不能落下风,一双大手从衣摆探入,沿着你的腰身一路游走到胸前,一边一个握住你胸前柔软的两团,灵活有力的指尖拨弄着挺立的蜜豆。

尽心尽力地侍弄了一会儿后,他逐渐变得心猿意马起来,那条感知情绪的猫尾上下游移,甚至挑衅般蹭到龙的脸上,惹得后者恶狠狠地皱眉。

这时,秦执事终于藏不住坏心,一把箍住你的腰提起来。你的脚脱离了地面,正欲仙欲死的小穴也离开了龙灵活唇舌。秦执事趁虚而入,那硬邦邦的棒子就要往湿哒哒的穴里塞。

却没料到,刚勉强塞进龟头,你就狠狠地夹他一下:“你今天好不听话。”

“我还以为,大小姐会更喜欢不听话的仆人……”
话音未落,你在他腿上踹了一脚。

而另一边,龙彻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先是被人扰了兴致的不满,再看到你踹了秦执事后,更显得吃味了。

他舔了舔唇上的淫水,在你的腿上亲一下:“她当然不会喜欢打扰她快活的人。对吧,主人?”

他两个斗嘴斗得你心花怒放,恨不能生出四只手臂把他们都搂进怀里。不过龙说的对,你刚才正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呢,乍然被打断确实恼人。你抬起膝盖蹭了蹭龙的脸:“刚才做得很棒嘛。”

“那我可以自取主人的奖励吗?”

“当然。”

龙便追了上来,再次吻住你的阴蒂又吸又舔,像是专心致志地吃着糖豆子。你爽得犹如浑身过电,夹着他的脑袋喊了一连串什么“亲亲老公”、“宝贝”的。

身后,狞猫执事在大水泛滥的穴口蹭来蹭去,“一不小心”就又蹭了个头进去,还与你耳鬓厮磨着:“叫他叫得这么亲热……我不也是你的秦彻老公吗?”

秦彻嘛,当然是几个都不嫌多的。你掰过秦执事的脸,啵了一口:“好老公,让我也看看你的——本事、啊嗯……”

你正说着,他便如得了大赦一般,硬得发疼的巨物才捣进去半截,就在里头驰骋起来,缓慢却坚定地一下一下凿进深处,直到贴得严丝合缝。他犹不知足地长叹一声,对你咬耳朵:“大小姐,都进去了……宝贝,哈、真厉害,我要……”

说着,他埋头猛干,在里面搅弄起来。

你舒服得塌腰,撅着屁股让他插干,也更方便了把前面的小豆送进龙嘴里。前后夹击之下,淫水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流下,又随着一阵剧烈的抖动,滴落在龙彻膝上的鳞甲。这实在是难得体验的爽感,高潮攀升得如此之快,让你有些脱力,从龙俊俏的脸上滑落下来。

与此同时,你解除了他手铐的禁锢,重获自由的双手不假思索便搂住你的身子。龙侧过脸想要亲吻你,却被你随手抓起的一件衣服蒙住了头,直到脸上混杂的水液全擦干净,他才得到你一个香吻。

“嫌弃什么,都是你的东西,一点也不脏。”

“你别管,我有自己的标准。”一个吻结束,你软趴趴地伏在他的肩头,稍作喘息。

可龙已经心痒难耐起来,他被绑了这么久,虽然得到些口头的甜头,却还不曾被真正满足过。更何况,对面那碍眼的猫分明没出什么力,却抢占了功劳,更是令他心中不悦。

“主人……”龙的喉结滚动两下,拉起你的手,顺着他大敞的胸膛一路向下。你明白他的躁动,停留在他的胯间,掌心抚摸着那团突出的炽热,那巨物很明显弹动一下。你勾勾手指,解脱了那蓄势待发的龙根。

可这时候,秦执事又不乐意了。一个秦彻已经足够贪婪,这回两个一起,实在不好画饼啊。

“大小姐,我的这根,您还没吃完的。”他说的也有道理,毕竟做事还得要有始有终。

但你实在担心馋了半天的龙,最终还是抬起屁股,坐上他那可怜的龙根。想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得来回应,马眼儿落入温润的穴口,被条件反射地吸了一下,爽得他双唇微张,一点舌尖若隐若现,双眼一瞬的涣散后,便挑衅地看了眼面色不善的狞猫执事。随后专心地与你亲吻,搀扶着你一坐到底。

你试着上下起落,穴壁蠕动着,牢牢套住愈来愈勃发壮大的龙根。

“唔……哈,我亲爱的,这么喜欢它吗。”欣然自得之下,龙一时忘了敬称,“看来,还是我更让你满意。”

此时,秦执事也不甘示弱。一阵衣料窸窸窣窣后,你的后背便被他炽热的胸膛包围了,水淋淋的巨根在身后伺机而动。

你当然不会顾此失彼:“这么、爱争抢,不如来比赛……谁先让我高潮,我有奖励,咳咳。”

 

“嗯?”秦执事竖起猫耳朵听着。
龙将你圈在怀里,认定你已是他的宝藏了,虽然耳朵听着,下身却仍是一刻不停地深顶着。

你像是骑了匹烈马,颠簸让你的话语带上颤音,你清了清嗓子宣布游戏规则:“一人五十下,然后换人。不许超过,否则、你们打起来的话……我谁也不会心疼的。”

龙彻不语,仍是贪婪地独占你,顶弄的频率并未放缓。直到你推了推他的肩头,他才拧着眉头权衡利弊,显然心不甘情不愿地抽出龙根。

你有些贪恋地绞紧穴壁,但空虚感没能持续多久,另一杆长枪迫不及待地堵住流水的小穴,就着滑腻的淫水,劈开缠绵的穴肉,带着期待已久的亢奋一插到底。

“宝贝,给我亲……”他诱哄着你侧过头来贴上他的唇,然而龙彻也凑上来在你的嘴角又亲又咬。你一嘴难敌四唇,在两人争先恐后的啵啵里逐渐沦陷。迷迷糊糊间还记得游戏规则,在亲吻的间隙喊着:“够了够了……换一根!不是、换人!”

两个秦彻便这么在你的监督下你来我往,一根刚磨磨蹭蹭地退出来,另一根就急不可耐地要挤进去。总是刚肠了点甜头就被迫寸止,两人脸上渐渐都染上了欲求不满,炽热的身躯贴在你身上,胸膛起伏,喘息着、蹭着。而你则着实爽到了,在两人推推搡搡间,你紧紧地被夹在其中,完全无需使力撑着,任由他们架着拥着你,像一只自由的小船随波逐流。

形状相同、同样硬如铁杵的两根肉棒在你胯下无缝衔接,做到最后,你已经分不出此刻究竟在和哪个秦彻做爱。一双龙精虎猛的男人较起劲来实在要命,都使着浑身解数,打桩机似的在你花心深处捣着,想让你因他而高潮跌宕。两道一模一样的声音在你耳边纠缠盘绕,哄得你不知天南地北。

“舒服吗,哈、宝贝……告诉我。”
“交给我,去吧、去吧……”

身前身后被两个火炉似的肉体夹击着,你浑身汗津津的,头脑竟有些缺氧,高潮时仿佛要做晕过去,只好仰着头大口呼吸,一边情不自禁地喊着:“秦彻——!”

你得到的当然是一前一后两个回答。
所以……“谁赢了?”

龙彻的大尾巴攀上你的腰,俨然一副得胜的姿态。他几乎是啃咬着你的嘴唇,又连续地深顶几下,才哑着声音问:“想好怎么犒劳我了吗,嗯,主人?”

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你小腹抽动着,花心紧咬不放,那雄赳赳的凶器仍在你体内逞威风,只是放缓了速度,享受着胜利的果实。绞紧的穴肉裹得那根又疼又爽,龙眯着眼睛,危险的红眸若隐若现,吐息时双唇微张着,似乎能看到一点舌尖上潋滟的水光。

好辣。你心想。

你知道他现在爽得很,只是以秦彻的持久度,一时半会儿还没到该射的时候。你向抬头望了望,指向客厅里巨大的沙发:“去那边。”

龙瞥了一眼,依言抱着你向沙发走去,只是该连着你的地方仍像是连体婴儿似的,没有半分要退出的意思。你舔了舔嘴唇,在他耳边说:“想射了吗?给你舔出来,好不好?”

身上鳞片的温度似乎又高热了些,趁着他一瞬的愣神,你用力一推,把龙推倒进松软的沙发靠背里。巨大的龙尾无从安放,绕到身前,躁动地拍打在沙发边缘。

你两三下退至他身下,抓住那硬得直挺挺的龙根,在淌着清液的马眼儿上吮了一口。身下人的呼吸骤然加快了,你手口并用,照顾着每一寸敏感的地带,从顶端脆弱的沟壑到臌胀的精囊。饱满的龟头胀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柱身盘绕的青筋不时跳动着。

随着你尖锐的吮吸,秦彻骤然一抖,尾巴凭着本能卷上你的腰身,拉着你再贴近一点。

“这么厉害……好险,差点让你得逞了。”他声音低哑地暗笑两声,胸口处几滴汗珠滚落没入鳞甲中。滚热的手掌抚过你的发顶,停在你的耳畔。你知道他想射了,吞吐的动作没有停下,你拉过他的手掌,贴上脸颊蹭了蹭。正专心致志地准备冲刺时,却听见身后的动静。

那坏心眼儿的狞猫执事当然不甘寂寞,悄然来到你的身后,被你发现后也毫不掩饰,大大方方地搂住你的肩膀,对准了湿哒哒的小穴一挺腰,毫不讲理地把自己送进去。

“不要推我。”他对你咬耳朵,“你这里面又湿、又热,很舒服……感觉到了吗,它很想我。”

你早就知道他要趁虚而入的,这自然也是应了你的默许,你欣然欢迎,这样倒是更刺激了。但龙彻不愿意了,绝不允许别人——哪怕是另一个他,来染指他的奖赏。龙沉沉的目光与秦执事挑衅的眼神对视上,霎时间满是敌意。龙尾猛烈地拍打出一道弧度,仿佛四周的能量都躁动起来:“呵,从她身上,滚下来——”

你心里一揪,不愿让他们任何一方受委屈,加紧了口头上的功夫。龙彻的气息陡然乱了,汇聚起的能量随之逸散,像炸烟花似的爆裂成星星点点。同样迸裂的还有脑中的弦和失守的精窍。精壮的腰身抖动着,精水喷涌出来。

就在这时,身后的狞猫忽然抱着你起身,霸道地将你从龙彻身上分离,龙根从你手中口中脱离,没能释放在你的嘴里,一股一股的射出弧线,在沟壑分明的腹肌上落下片片白浊。

“脏,不能乱吃。”秦执事趴在你耳边严肃地说。而下一秒,你挣脱了他的怀抱,转身将他按进地毯里。他并不急,大约是知道你又有了新的花样,于是期待着下一步的动作。

你在他热切地注视中坐下来,坐在沙发一角,冷不丁伸出脚,不轻不重地踩上他胯间挺翘的肉棒。

“笑得这么开心,果然……心里一肚子坏水。”他一边调侃着你,一边嘴角也挂上促狭和兴奋的笑意,“不过,这算是大小姐的惩罚,还是亲爱的小猫对我的奖励?”

你的脚沿着柱身一路下滑,停在根部,脚趾在脆弱柔软的囊袋上揉捻几下,带起男人一阵痉挛和性感的喘息。随后你收回脚,什么也不做:“你提醒我了,还不能让你太爽,现在嘛……我要看你自己动手。”

“喜欢看?”秦彻握住濡湿的肉棒,拢着柱身慢慢撸动抚慰躁动的情潮。然而他远远不能满足于此,幽深的红眸直勾勾盯着你瞧,引诱你看着他,从他透着情热微红的面颊、挺立的两点胸乳,到青筋虬结的巨根,似乎这样能弥补无法碰触的空虚,在你的注视下胀得发紧。

但他显然要更加贪婪,刻意在濒临边缘是放缓了动作,不去触碰自己敏感的地带,只想让你坐上来填得满满当当,带你一起到达极乐。“宝贝,过来摸摸它,它现在、很想要你,想得很硬,是你最喜欢的……坐上来,很快就让你舒服……”

满身荷尔蒙的男人用炽热的眼神引诱你,仿佛你只要摸一下,就能让他攀上高峰。你也知道那巨根在紧要的关头也会愈发威猛,要是放进小穴里捅一捅,立马会有潮水喷涌出。

这个男人的诱惑实在是“秦彻”了。你吞了吞口水,心中鼓噪起奇异的兴奋感,想要给香艳的景象再加一把火,看看局面失控的模样。你心念一动,忽然伸出脚,脚趾拨开秦彻搭在阴茎上的手。秦彻的眼中闪过一瞬狂热,而紧接着你使出三分力气,踢上他胯间直挺挺的肉棒,然而这东西沉甸甸硬邦邦的没怎么踢得动,只是实实在在地用脚心打了两下,发出皮肉相接和清脆的水声。

秦执事似乎在意料之外爽到了,从小腹到大腿肌肉的绷得紧紧,铃口翕动着吐出一口半清半浊的腺液。你乘胜追击,一脚结结实实地踩上那规模硕大的肉棒,压在小腹上,从龟头到根部来回捻揉几遍。秦彻低吟着,从额头到胸膛和腹间都布满细密的汗珠,一股股白浆接二连三地喷射出来,溢满你的趾间。

缴械后的男人动情地吻了你的膝头,分开你的腿,露出充血的阴蒂。这个姿势,正好方便他埋头吃一顿。他轻笑着:“我的大小姐,忍得这么辛苦,是该好好犒劳一下了。”

但他刚要凑上去,来自另一人的手忽然挡在你的腿间。

龙彻在身后拥住你,两指拨开阴户,一路探进湿滑的穴里,将黏腻的水液涂满下体。他有力的手指在蜜豆上来回拨动,在你耳畔留下甜蜜的吻痕:“该轮到我了,宝贝,这次……我要抱着你射。把你想要的、和我的一切……都给你。”

……

这场荒唐的闹剧不知持续了多久,等你自沉睡中醒来时,已经分不清是日出还是日暮。睁开眼想要看看时间,视线却被男人饱满的胸肌占据得满满当当。

“别动。”秦彻已经醒了,却将你搂得更紧了,“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他的声音里满是餍足,一个人做了两份爱,胃口总该填满了。

“你变回来了。”你在他身上摸索一阵,没有尾巴,也没有龙角和猫耳。

“嗯……你看上去有点失望。”秦彻的语气不那么爽利,“就这么喜欢他们,对他们那么好?”

眼见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踢他一脚:“那是怕他们大打出手……不对,他们不都是你吗,啧,让你爽死了吧。”

谁知秦彻突然翻身,拉过被子将你们两人捂得严严实实,又是一副大战三百回合的架势:“难道你就不满意吗?嗯,毕竟‘他们’都不懂事,闹你闹得厉害,这次你安心躺着,我一个人,也会让你很舒服的…好不好,我的主人?”

那自然也是好的。

多几个秦彻固然好,只是恐怕纵欲过度,还是先喂饱眼前这一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