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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kmt/零赤】《爱慕者》

Summary:

想和神域在一块儿的宇海零(23)x患有皮肤饥渴症的神域(40)
1.就突然想写这个设定,就写了
2.小孩算计大人,在大人眼中就是小孩的小把戏
3.本来是想用“赤木先生”这个称呼,但是每次写的时候脑子里都不由自主浮现出19岁赤木的脸,最终还是用了神域这个称呼。

Work Text:

深夜,雀庄。
房间周围只有三盏暖黄的落地灯,勉强照亮这个狭小的包厢,包厢内气氛凝重,显然这不是一场一般的赌局。四个人围坐在麻将桌旁,空气中除了浓重的烟草燃烧气息和随着牌面与桌面的碰撞声,就再没别的声音,这四人其中三个都是年长的中年男人,除了坐在靠南一角的黑发青年,年轻到过分的面庞与这种地方格格不入。
宇海零端坐在牌桌前,手边是一排麻将,在打出一张牌后他瞥了眼两个对手,没有动静,很好,是安全牌。这是一场赌上千万日元的麻将赌局,是他前几天在自己网站上接下的一个委托,是的,自己的网站。宇海零建立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网站,这个网站可以接收各种各样人的委托和求助,任何麻烦事都给解决,黑暗赌局的承包网站,宇海零会从对面挑选一些自己感兴趣的委托,这次的委托是帮一位夫人还清儿子的赌博条款。
要是别的赌局宇海零可能还会紧张下,但这次与自己同行的还有一人,他望向了坐在自己左手边懒散靠在椅背上的银发男人,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支烟,敞开的条纹白西装,里面是小摊上随处可见的黑黄水纹衬衫,面上肌肤已经松弛,看模样已经四十,但还有着几分少年人的张扬——赤木茂。
也被人被称之为神域。
同时也是他的养父。

大概是宇海零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身上,神域在将手中的牌打出后抬眸看了眼黑发少年,一直带着若有若无笑意的嘴角张开:“别分神。”
啊,偷看被发现了。
宇海零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佯装看自己手牌,但思绪早就不在这副牌上。
关于自己开网站这件事情神域也是知晓,本来以为对面会反对甚至让自己关闭网站,但出乎意外的是,神域并不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且告诉自己想做就去做,甚至他也会浏览这个网站看看有没有什么感兴趣的赌局。
本质上他们都是一类人,但这并不代表宇海零就能放心。
他是听说过关于这位养父的辉煌传说,13岁刚上手麻将就将对面黑帮的职业选手打败,19岁在和鹫巢岩的抽血麻将中获胜,一战成名,是在麻将界里的不败神话,宇海零也十分仰慕这位传说一般存在的养父。所谓的不放心当然不是在对面麻将技术上的不放心,而是……
借着额前刘海垂下的刘海,宇海零注意到了神域换了个坐姿靠在椅背上,原本夹在手上的烟直接叼在了嘴里,旁人可能以为这只是久坐之后的调整,但宇海零却知道那是神域开始焦躁的表示。
宇海零不动声色继续打牌,但视线几乎没有再离开过那个银发男人身上,对面嘴上叼着的烟很快就吸完,他将烟头捻在烟灰缸后,从口袋中掏出烟盒,低头又从烟盒中叼出了一支,宇海零一直数着这人从牌局开始抽了多少根烟。
今天这已经是第五根了,完全超出了他平时吸烟的量。
果然是已经开始犯病了吗。
宇海零头疼得想,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

神域患有皮肤饥渴症的事情也是宇海零在被对面收养后的3年才知晓的事情。那年他20岁,会跟着神域到处旅行,顺带一起参加各种牌局。神域身旁总是会出现一个叫天的人,最开始宇海零以为那个叫天的人就是自己养父的牌友,直到一次深夜他口渴试图去厨房找水喝的时候,他注意到自己养父房间的灯还亮着,他想着是养父又睡前忘记关灯,想走过去帮忙关下时,就从门缝中看到至今都无法忘怀的场景。
他的养父被那个叫天的人抱在怀中,两人身上的衣衫都凌乱万分,从宇海零的视角可以清楚看到自己的养父的脸,面庞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没有往日的游刃有余,而是带着些许茫然,他眸子微动,似乎是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自己。
那时候的宇海零是直接落荒而逃,那晚的事情两人都默契没有提过,生活一如往常。毕竟宇海零对别人的私生活不感兴趣,这过于冒犯,神域有属于他自己的生活,这点宇海零无法去干涉。

直到一次在商场里吃完生鱼片逛街,原本走在自己左前方的神域突然顿住了身子,紧接着身体便开始颤抖,宇海零以为是刚才的生鱼片有问题,想打电话给救护车,结果被神域拦下。
“用不着救护车,老毛病了。”神域哆哆嗦嗦的手从口袋中掏出一包烟,给自己点了一支,他猛吸了一口,然后吩咐宇海零让他把自己带去没人的地方,说只要让他冷静下就好。
这种情况可不像是冷静下就好的状态。可宇海零还是按照神域的要求,将他带到一个没人的仓库,随后自己就被推了出去,顺带那人反锁好了门。门外的宇海零思索再三还是打电话给了天,按照这两人的熟悉程度,宇海零不相信天会不知道神域所说的老毛病是什么。
电话响了几声很快就被接通了,在和天简单阐述下神域的症状后,对面沉默半响后,缓缓道:“他现在在哪儿?”
“在门后。”宇海零看了眼紧闭的仓库门。
天询问:“你们现在在哪个商场?”
宇海零答:“东京的百货商场。”
对面在听到这地方时陷入了比刚才更长久的沉默,他声音也带上几分严肃:“现在我距离你们太远赶不过去,听好了,接下来这件事现在只能你来做。”
宇海零:“什么?”
天:“抱他。”
“……欸?……诶!!!!抱神域先生?”宇海零大脑宕机了下紧接着就是慌乱无措,面颊也涨得通红,他说话的语速都比平时快了不少,说话都是磕磕巴巴的:“您是不是弄错了……而且你们不是……不是……”不是一对的吗?
“你个小破孩一天到晚脑子里在想点什么东西?!他是我最尊敬的人我怎么可能会对他有那种想法!”
还是天在话筒中吼了一声才让宇海零冷静下来,在天的解释下宇海零才知道自己的养父患有罕见的皮肤饥渴症,发病时强烈希望被抚摸皮肤,和他人有皮肤接触,希望被抚摸这样一个状态。
这时候宇海零突然回想起那晚两个抱在一起的人,原来是这样吗,他原本以为……不知道为什么宇海零这时候倒是突然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也没有细想。
“我知道他得这种病的时候也是个意外,后面就一直帮他解决这麻烦。”天说到这里时叹了口气:“我其实和他提过让你帮他解决这个麻烦事情,毕竟你比我呆在他身边的时间更多,更久,不过赤木好像并不想让你参与到这件事里——你也知道他这人的性格。”

宇海零将仓库门撬开只用了几秒,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锁他一分钟就能开十几把,在打开门后率先扑面而来是白蒙蒙的烟,宇海零被呛人的烟味弄得咳嗽了几声,连忙按下了一旁的排气扇按钮,他从烟雾之中看到坐在沙发上喘息的中年男人,脚边掉了不知道多少个烟头,领口的衣物已经被扯开,一只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着,他整个人蜷缩在角落之中,看起来有几分狼狈,就像在无人的角落中独自舔舐伤口的猫。
宇海零反锁好仓库门,查看他现在的情况,“神域先生。”
听到少年试探性的叫唤声,神域终于回过神,他看着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来的养子,他咬着烟,从唇缝中挤出两个字,道:“……出去。”
“天先生都和我讲了。”宇海零这次没有再听神域的话,他将男人口中叼着的烟扯出丢在了地上,他捧住了神域的脸,对上对面不算清明的眼,一字一句道:“一切都交给我吧,神域先生。”
他解开了男人领口剩余的扣子,神域只能看得到少年放大的脸,面容认真,冰凉指尖搭在自己的下颚处,身体的本能让他十分贪恋他人的触碰,他的脸不由自主在对面手上蹭了下,带着点眷恋的味道。
“我也能帮你解决这麻烦。”
宇海零拨开了对面垂在额前的浅银发丝,露出下方狭长的眼,半眯起的眸子就这样看着这个少年,似乎是在探究。
“请再多信任我一些。”

*

牌桌上的气氛压抑的可怕,不过来源是那个青年,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出牌中带着厚重的怨气,麻将和桌面拍出的响亮声响,回荡在着狭小的房间内,对面两个男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互相看了眼,不知道这人发什么疯。

“冷静些小朋友,都把人吓着了。”
神域倒是率先笑着开口安抚对方,缓和牌桌上的氛围。

宇海零深吸了一口气,他难道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怨气会这么大吗,为什么这人现在还能若无其事坐在这里打牌,他应该比谁都清楚自己已经发病,想到这宇海零愈发恼火,只是这恼火并没有表现出来。
牌局孩砸继续,对面的男人思索片刻从自己的排堆中打出了一张。
几乎是同时,神域淡淡吐出了一个字,“荣。”
他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全场怔住,要知道这牌局才开始没多久,以这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赢下一局属实让人震惊,神域倒是依旧平静异常,他丝毫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他慢慢将自己的手牌推开,一边推一边道:
“平和一条龙宝牌一,满贯。”

在赢下这局后宇海零便提出了中场休息,原因就用“自己刚学麻将没多久太紧张了”为借口,另外两个男人被神域的手气吓到,也需要缓和时间,也便同意了这中场休息。
休息空挡宇海零几乎是第一时间拖着那个靠在椅子上的人往洗手间走去,神域倒是不慌不忙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才和对面走,身上布料摩擦着身体每一处肌肤,赤木茂的呼吸也逐渐加重。
在宇海零反锁好洗手间的门后连忙跑过去询问:“神域先生,您还好吗?”
宇海零一直称他为先生,毕竟神域收养他的时候已经17岁,突然喊一个陌生人为父亲还是会很奇怪,好在神域并不在乎这种事,这个称呼也就一直用着。
神域面对宇海零的关心只是呵呵笑了下,漆黑的眸子看向了这个已经被自己收养了六年的孩子,他缓缓开口:“我好不好你不应该是最清楚的吗。”
那双带着笑意却深不见底的眸子仿佛能洞察一切,让宇海零身型一顿,仿佛从头到脚都被看穿的感觉。

*

在那次商场的意外之后,神域就很少再和自己说话,宇海零能感觉对面在刻意疏远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明明天也和他做了一样的事情,为什么自己就不行?他也将这个问题抛给神域,对面的回答是,“你该有自己的人生。这个宅子就留给你了,就当是我提前给你未来结婚用的婚房。”
该有自己的人生?宇海零不理解这人这句话的意思,“您要走?您生病了,天先生不在我能代替他帮您,天先生也觉得这样可以,难不成发病的时候一个人熬过去,或者,去找其它人吗?”
神域听到少年后面的话眼睛微微眯起,“为什么我不能去找其它人。”
宇海零被对面问住了,确实,神域不一定要选择自己,他有其它更多人选,可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执着?他不明白,但他知道他不想神域离开。
“请您和我赌一局!如果我赢了的话请留下来,让我帮您!”
宇海零清楚知道自己养父的实力,但还是开口提出这场赌局因为他知道现在只有这个办法能让神域留下,他见过神域发病时候的模样,要是自己不在他身边,他会怎么样?会有其它人和他做一样的事情吗?宇海零不想去想象,也不敢去想象。
神域最后还是同意的这场赌局。
宇海零则是发挥了全部实力才让这场赌局持平,只是持平。

神域最后还是没有离开,只是在赌局持平后饶有兴致看着对面。
“既然做好了准备可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他是这么说的。

*

“您在说什么,神域先生。”
宇海零摇了下头,面色平静,天空蓝的眸子直愣愣看着对面,一副茫然模样,表示自己没听明白对面说了什么,身体靠在浴室门背上,掌心内早就不自觉渗出几滴汗,他刻意握紧拳头,试图让指甲掐入掌心的痛意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并不想自乱阵脚,特别是在这个男人面前。
空气再度陷入了沉默,神域盯着自己养了六年的孩子,随即他突然笑出声。
“算了。”轻飘飘的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
神域脱掉外套挂在一旁的挂钩上,他主动解开自己领口的纽扣,身体半靠在洗漱台一侧,这动作熟练得像是经历了千百遍,不过确实也经历了这么多次就是了,哪怕这个场景已经见证过无数次,宇海零还是会面红。
男人朝杵在不远处呆愣的青年招着下手,道:“不是要帮我吗?站这么远可帮不了我。”
神域总是会给人一种随和感,带着年长者的包容,宇海零承认自己总是会沉溺于这绵绵细雨般的温柔之中,双腿不受使唤得朝洗漱台边的人的走去,他已经23,但长得还是没有神域高,每次只能仰头看着他,这场游戏的主导者还是他的养父,这是纵容。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这份喜欢养父的禁忌感情。
宇海零自己也有些说不清,只是知道最开始他是仰慕着神域的。在和神域最初见面时他们是在四人赌桌上,彼此是对手,真是再荒唐不过的开端,这是零被人要挟强制性来参加的赌局,他是极不情愿的,但还是为了朋友的性命硬着头皮参加这场赌局。
可他的对手强的离谱,可以说是宇海零出生以来第一次遇到如此强劲的对手,他几乎是瞬间掌控了整桌局势,完全没办法扭转。一切到此为止了吗?宇海零那时候是这么想的,这场赌局输了,他的朋友肯定会遭遇危险。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居然找了我儿子作为对手。”
对面这个银发男人点了一支烟,突然开口说道。
这让整个屋子的人都震惊,连带着宇海零。
只见他用夹着烟的手点了下自己,道:“他,我儿子,有什么问题吗。”
自己什么时候成为了他的儿子?宇海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可就是这两句话让局势彻底翻转,那个原本要挟自己的人谄媚贴上来说“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个赤木的儿子,早说嘛,事情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了。”
宇海零知道眼前这人男人的身份不简单,他也知道了男人这么说是为了帮他,他默不作声,直到这场赌局结束后他才追出门找到对方。
道谢完后他也没忍住问出的心底的话:“可以让我跟着您吗?”
银发男人看着身后穿着气的孩子,道:“在我身边的话,可能会被飞溅的火星烫到,即便这样也没关系吗?”

没关系吗?当然没关系。
只是对面在赌桌上的表现就足以让宇海零心生仰慕。
这样的一个人真的会让人忍不住去追随,目光总是会忍不住落在他身上。

最后他就真的以他养子的身份呆在神域身边。
只是原本的仰慕之情在日渐相处中不知不觉演变成了爱慕。
神域对于这份感情的觉察程度是比自己更快的存在,这就是为什么最开始他不愿意让自己过多接触病症,为什么后面着急赶他走的原因。
但后面他还是默许了。
随着两人频繁的亲密接触,自己还是觉察到了这份感情。宇海零知道自己是个危险的存在,这件事神域自己也明白,甚至他明白的比自己更早,但最后两人都沦陷其中,无法自拔。

宇海零上前勾住了神域的手,男人的手掌比自己大一圈,上方还带有老茧,是常年摸牌留下的茧子,他很喜欢来回搓弄对面掌心上的薄茧,痒意和快感沿着指尖蔓延开来,早在牌桌上开始渴望他人触碰的神域此刻经不起对面这番挑逗,有点不耐烦拉住了对面的手,将对面扯在自己身上,加快了这场治疗的速度。
神域轻而易举抱住宇海零,而宇海零的面颊则是贴在男人炽热的胸膛上,没有衣物遮挡,他更能清晰听到男人胸腔间心脏鼓动的声响,比平常跳动的更快,有时候他也在想,这是不是神域动情的证据,可宇海零比谁都清楚这是神域发病导致的心跳加快。
动情,这个男人真的会动情吗?
宇海零对于这件事处于怀疑态度。
中年男人身上的肌肉不比年轻时的紧致,而是带着点柔软。男性进入中年后,体内激素水平发生变化,特别是睾酮水平下降,这直接影响肌肉质量和力量,但宇海零并不讨厌,反而更喜欢这种触感。
原本垂在身侧的手滑入神域松垮的衬衫下摆,五指沿着凹陷的脊椎骨一路往上滑,他的动作很慢,好让那人更清晰的感知到自己是被如何触碰的,神域衣衫下常年不见光的肌肤白得异常,宇海零能感觉到对面的身体在自己掌心下颤抖,宇海零将这颤抖理解为兴奋,毕竟害怕这种事不会出现在这个男人身上。
他比任何人都渴求着刺激,甚至死亡。
这是他这些年跟在他身边得出的结论。
宇海零能听到男人在自己头顶的喘息声,少量湿热的吐息喷洒在耳廓上,青年感觉自己身体也在不知不觉中烫起来,特别是那喘息声是跟随着自己指尖的触碰而起伏,神域的身体在病症的加持下是极度敏感的存在,宇海零很喜欢他的喘息声,因自己而喘息的声音更是让他兴奋。

“看起来玩得很开心啊。”
喘息之间宇海零听到那个男人挑笑的声音从顶上传来。
“没有的事。”宇海零终于将手从对面衬衫中撤出来,他抬起头,碧蓝的眼潭底依然是平静的,瞧不见一丝波动的痕迹,他认真说道:“这只是在帮您治疗,是作为您养子的义务。”
这番义正言辞的话让人挑不出毛病,好似真的只是为了帮人治疗,他的手覆在男人胸口,五指中是男人的软肉,以及那暴露在冰冷空气中而颤抖的殷红乳粒,它可怜兮兮挺立在那儿乞求人的爱抚,宇海零隐约还能看到凹陷的乳孔,但他移开视线就当做没看到一样。
“我不会碰您的,在您没开口之前。”
我不会碰您的,在您没开口求饶之前。
五指绕开了乳尖,沿着小腹一路往下,哪怕到了中年男人身材也很好,没有发福的迹象。宇海零并没有解开男人的腰带,而是隔着布料抚过男人的大腿内侧,这让靠在洗漱台上的神域身型一软,但好在有洗漱台的支撑不至于让他滑到在地,只是他嘴角笑意更甚。
神域大腿内侧的肌肉是最敏感的区域,也是宇海零每次触碰时颤抖得最厉害的,但爽又是真的爽,这种被人爱抚的感觉,神域想抬手去勾自己的西装外套点一根烟,却被宇海零抬手握住手腕,制止了接下来的举动。
“您今天抽烟抽太多了,不可以再抽了。”
说完他强硬将神域的手掰到身前,然后张口含住了对面两根手指。
“你这小孩…”神域失笑了下。

宇海零在意识到自己这份爱慕后意无意养大这人的胃口,从最开始的触碰手指,到触碰脖颈,再到大腿,让他一点一点沉迷其中。人是贪心的生物,宇海零就看准了这一点。
对面发病的时间从原本的几个月,变成一个月,再变成半个月,时间在着三年中慢慢缩短,神域一直都知道自己心底打的小算盘,这一切都是在他的默许之下,不然那次平局的赌局他早就离开,而不是将自己留下,让自己慢慢察觉自己这份感情,沦陷其中。恶劣的中年男人——虽然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是了。

舌尖舔舐过男人骨节分明的指尖,宇海零能尝到点咸味以及烟草的残留的气息,在以前宇海零是特别讨厌烟味的,但是和神域在一块儿久了之后,他慢慢的就爱上他身上的淡淡烟草气息,他知道闻二手烟不是一个好习惯,但如果这个味道是神域身上的,也不是不能接受。
听起来很双标就是了。
透过额前凌乱的发丝,他仔细观察那人脸上的表情,除了微微泛红以外没有其它多余表情。
柔软的舌尖灵活搅弄着含在口腔中的手指,时不时讨好一样去吮吸,轻咬,刺激着对方的神经,手上的神经密度是身体相对较高的地方,过高的刺激让神域下意识想抽出手,却被对面死死握住。
中年男人终于在这时候从喉中发出一记微不可闻的呻吟声,更像猫叫声了。
这更像是在鼓励青年的所作所为,毛孔中渗出的粘腻汗水打湿两人的里衣,洗手间的氛围不知不觉中已经染上情色。

只是这时候洗手间的门被敲响了,将浴室中的两人拉回了现实,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神域先生,你们是在里面吗?”
门是反锁好的,宇海零并不担心被人打开,但还是恍若有种被人偷窥的刺激感,他轻咬着下男人的指节,感受到他的颤抖后便退了出来,手指上裹着一层透明的涎液,拉长的银丝连接着彼此,他抬眼看着用手背遮住唇角的男人。
是快感吗?

“抱歉,我父亲身体不适。”
这“父亲”两个字眼更像是刺激到了男人,他眯着眼,视线扫视着宇海零,那双眼中并没有宇海零想象的羞愤,而是戏谑,仿佛在说“你也会叫出父亲这两个字啊”,用手背遮住嘴大概是在笑吧。
看样子是喜欢的,这种刺激。
“不适?”门外男人听到这话愣了下。
宇海零的手指划过男人的大腿,他膝盖顶在男人的两腿之间,嘴上则是提高音量回答门后的人,“很快就好。”
门外的男人并不清楚门内发生了什么,交代对面快点后也便快步离开。

洗手间的两人知道这场治疗要快点结束。
宇海零亲吻着神域扬起的脖颈,虎牙抵住对面的喉结细细啃咬,就像咬住天鹅的脖颈,他的手指灵巧抚过男人身上每寸肌肤,兴奋归兴奋,可对面始终没有被自己真正挑起情欲。宇海零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技术太烂导致的。
原本剧烈的喘息声音在青年的爱抚下逐渐回归平静,心跳也回归了平时的律动,宇海零知道这场治疗差不多要结束了,他停下动作,用力抱紧的那副身躯,感受最后的温存。
在症状平复下来后,神域理智也逐渐回笼,他推开了身前的青年,他扣上衬衫衣扣,将挂在墙上的外套取下披上,又点上了一支烟叼在嘴里,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瞥了眼对面鼓起的下半身,忽略宇海零发黑的脸,转身朝门外走去。
“下一局快开始了,处理好后就快点过来吧。”
他这话的时候是带着难以遮掩的笑意。

“怎么只有神域先生你一个?那个孩子呢?”
看到只有神域一人走来时那两个男人略感奇怪。
“那个小朋友要再等几分钟才能过来,还要麻烦你们再等一会了。”
神域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神情餍足,就像吃饱喝足后翻着肚皮的猫咪,室内昏暗的光线很好掩盖了脸上还未完全褪去的红晕,除了神域自己以外,没人知道他内裤上已经被精液打湿了一部分。
谁能想到衣冠楚楚的男人身下会是这番模样。
有感觉了呢,身体。
神域没忍住长吸一口烟,回味着在刚才洗手间内身体在爱抚中产生的快感,三年被不间断调教下的身体终归还是起了反应。
嗯,比自己预想的早。
神域吐出了几个烟圈,漆黑的眸子在黑暗中异常明亮。
那个孩子就和当年自己预料的一样危险,他之前也不想让这孩子参与进这种麻烦事,但既然这孩子这么想留在自己身边,那就留着吧,反正有人能帮忙解决这具身体的麻烦也不错。这个病确实给他添了太多麻烦。

洗手间传来阵阵流水的声音,宇海零用洗手液仔细清洗自己的手掌,在确定自己手上没有任何气味残留后才放心松了口气,他没神域那样子脸皮厚,脑子里是那个男人笑着离开的模样。
完全被他小瞧了。真是不甘心啊,完全被这人玩弄在掌心里。
宇海零往自己脸上泼了些冷水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看着镜中面带红晕的自己,碧蓝的眼眸中再也没有刚才的波澜不惊,他咬了咬牙。
原本以为对面会先沦陷,但看起来最先沦陷的人是自己。
宇海零关上了水龙头,在确定现场没有任何问题后就迅速出了门,没有第三人会知道今天发生在洗手间的事。

总有一天他会让那个男人松口。
毕竟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不是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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