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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布】茉莉香片

Summary:

“给您沏的这一壶茉莉香片,也许太苦了些。”

是作者为了折掉纵欲卡被逼迫着写的黄文,长期连载,拿到一张纵欲卡就会来写一篇,借张爱玲的题目写这样重口黄暴的东西,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海量ooc,只是为了嬷一下小茉莉。

索引:
胡编乱造的前日谈部分:
🌱🌱Chapter1: 养成管教,调教,口交,指奸,乳夹,虐乳,拘束,宗教洗脑,膀胱清洗,尿道棒,身体改造,淫纹,双性,触手,抽打,寸止,阴蒂穿环
☘️☘️Chapter2:养成管教,调教,舔穴,掌掴,乳房改造,乳夹,鞭打,淫纹,阴蒂夹,失禁,双龙,产乳
🍀🍀Chapter3:乳夹,产乳,触手,乳交,窒息性行为,身体改造,子宫形成,木马,射精控制,媚药
🪴🪴Chapter4:女装,抹布,强制性行为,野外露出,口交,颜射,群p,吸奶,自慰
🌿🌿Chapter5:骨科,乱伦,gaslight,非自愿性行为,浴中play,走绳,鞭打,喷奶
🍃🍃Chapter6:穿环,露出play,圣娼,壁尻,掴穴,吃屄,舌交,电击,射尿,拳交

造谣游戏剧情部分:
🌑🌑Chapter7:自残,悬吊,窒息,拉珠,告解play
🌒🌒Chapter8:双子图出现,人鱼化,偷窥,自慰,排精控制,跳蛋,鳞片,乳交,虐腹,排卵,失禁
🌓🌓Chapter9:阿尔图上线,ntr
🌔🌔Chapter10:3p,束缚,口交,dirty talk,颜射,滴蜡,鞭打,失禁,烙印
🌕🌕Chapter11:图盖出现,毒蛇之链,纯洁之纱,欲蛇之纱,4p,穿刺,净化,恶堕,射尿
🌖🌖Chapter12:绳艺,frotting,扩张,舌吻,口交
🌗🌗Chapter13:足交,控制射精,踩射,毁灭高潮
🌘🌘Chapter14:图梅出现,非典型夫目前犯,指奸,dirty talk
🌑🌑Chapter15:图法出现,口交,舔肛,舌交,骑乘,贞操锁,strap-on-compatible chastity cage,双飞
🌒🌒Chapter16:苏图、苏安、苏花、花伊出现,舔足,口交,出血,颜射,pa锁
🌓🌓Chapter17:伊安、双子骨出现,pa锁,失禁,erectile disorder,自慰
🌔🌔Chapter18:驯服马衔,催眠,物化,带尾肛塞,排尿控制,尿道连通,射奶,踩脸,足交,爬行,人兽
🌕🌕Chapter19:玛伊、拜伊、玛拜出现,3p,pegging,双头龙,生命权杖,指奸,电击,坐脸,淫纹,磨镜

如果喜欢请留下您的kudos与评论,这会让作者写得更快,感谢。

Chapter 1: 神圣的转化

Summary:

🐾🐾养成管教,调教,口交,指奸,乳夹,虐乳,拘束,宗教洗脑,膀胱清洗,尿道棒,身体改造,淫纹,双性,触手,抽打,寸止,阴蒂穿环

Chapter Text

教会每年灵光遴选时,都会请得到神旨的贵族来帮忙,那时候伊曼还是个孩子,一心想加入教会皈依神的膝下。他作为小贵族的小儿子,无法承袭爵位,也没什么财产可继承,这是他最好的出路,家里人对他赋有期望。那位贵族看见他时眼睛一亮,指着他说这个孩子身上的光好亮,于是他就作为“祭司预备役”被选中,开始参与训练。

年轻的神职者把已经沐浴过的伊曼领到密室。侍者们为伊曼褪去他原有的衣物时,他不自在地瑟缩了一下。

“这是必要的流程。你需要承接神的教诲,以完全纯净的姿态。”祭司对这个孩子说,于是伊曼顺从了,烦琐的布料从他身上除去,露出了他单薄的背。侍者们开始为他的皮肤涂抹上一层薄薄的以太。这种被视为“神的血液”的液体泛着蓝光,如同油一般触肤生温。少年人的身体一时间燥热起来,在烛火下盈盈生光。

“唔⋯⋯感觉好奇怪⋯⋯”伊曼这次没有敢乱动,任由侍者涂满了以太的手伸向了他的身下。

“以太能让加强你的光。”祭司解释说,侍者灵巧的手指经过多年训练,稍微拨弄两下,少年青涩的粉红的阴茎就竖立起来,把伊曼弄得满脸通红。他年纪还小,两腿间光溜溜的没有毛发,省去了侍者很多工夫。

“你是不是还没有到通精的年龄?”祭司微笑着问他。

伊曼红着脸答是。他一向乖巧听话,却吃饭挑食。又作为次子,家里人疏忽,营养跟不上,发育得慢一些,连自渎都没有尝试过。

“那你今日便记住这种滋味,日后皈依我主,便要思想洁净,守住圣光,再不能外泄。”祭司说着,将以太从少年的脊柱处缓缓倒下。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背往下流动,攒在了翘起的臀椎处,最后又由蜜穴所在处缓缓滴落到了地上,仿佛少年自己发了春在滴水一样。侍者手指沾了液体,轻松地钻入了甬道中,熟练找到了那块媚肉,轻轻重重地按弄起来。

伊曼想叫又不敢叫,最后叫得像只小猫一样;躲又不敢躲,哼唧着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形。祭司看他这样满意点头。给少年备选者通精是为了令他们先领略到高潮的好处,日后调教起忍耐力才更加能作为锻炼神使克制能力的手段。伊曼才这么小,已经很能懂得控制自己,彰显出将来当上主祭的天赋。

那位本来在抚弄伊曼阴茎的侍者停了下来,用嘴把他粉嫩的东西含到了嘴里。不一会儿,少年就在这种前后夹击下泄了身。他稀薄的精液量其实很少,侍者将其悉数咽下,万不能让这种东西污秽到洁净之神圣洁的地板。伊曼有一些站不稳,他第一次领略到性高潮,脸颊浮起红晕。

又来了几个使者,有一队每个人都端着一个圆形的小金盘,伊曼匆匆扫过一眼,应当是珠宝之类的东西,在月光下闪着夺目的光;另外几个则合力举着一个极大的金盘子,置于伊曼面前的地上。

“请您上到这里来。”伊曼迷茫地看了祭司一眼,然而对方不说话,于是他只好把他赤着的脚踏了上去,被冻得一抖。队首那个侍者走过来,另一位从盘子上拿下一个金打的的璎珞圈子,戴到了伊曼的颈上,沉甸甸的红宝石格外的沉。伊曼谨记家中嘱咐,仍然保持着最好的仪态,丝毫没有弯腰曲背。。

前一位侍者在伊曼戴上项圈的空档已经下去,下一位呈上的似乎是一对配套的耳环。然而等到侍者抚上少年的胸肌,他才意识到并没有那么简单。

“你的乳型内陷,还不够完美,神会更偏爱为神努力的孩子。”祭司对他说。于是伊曼又放下了心,任由侍者用手指掐住他内陷的乳头往外拉伸。粉色的乳头在挤压搓弄下慢慢充血变红,伊曼逐渐感觉到乳头传来了阵阵舒爽的酥麻感。他忍不住想叫出声,然而他还是咬着舌尖努力保持仪态。侍者努力地亵玩着这对内陷的小乳头,直到最后都肿胀地探出了头暂时不能缩回去,才满意地把那对“耳环”夹在了上面。原本粉红的乳粒在金夹子锋利的夹嘴下被挤成了两点肉嘟嘟的鲜艳红色,即使是在伊曼深色的皮肤上也格外显眼,与那对夹子末端明艳的红宝石相得映彰。宝石的重量还让那对原本凹陷的乳粒保持着被拉出,估计能让以后的伊曼拥有一个完美到神也挑不出错处的乳型,可是也让现在的伊曼不敢有任何大幅的动作,以至于侍者说了让他趴下来,他也久久没有大动作。

祭司对伊曼显然有些不满,他上前来,伸手拽住右边乳夹的红宝石用力一扯。夹着乳粒的乳夹被硬生生地拽了下来。伊曼痛得惊叫,往后退了两步,仍在左边乳头上的红宝石随着他的动作也大幅地摆动起来,扯着他的乳头晃动,疼得他眼角流下了眼泪。

“这个没有戴好,重新戴。”祭司把乳夹丢给一旁的侍者,回头冷冷地看了伊曼一眼。“心中杂念太多,反而束手束脚可不好。”

于是侍者再次上前来,过来揉搓起伊曼右边仍在疼痛的乳粒。经此一遭,右边的乳头肿得比左边要高,薄薄的皮肤被撑得透明,仿佛要破开的红果子。侍者却恍若什么都没有察觉,如设好程序的木偶般又进行了一遍流程,然后不管不顾地把乳夹夹到了该夹的地方,甚至与上一次留下的齿印完美地切合。

“请您趴下来。”侍者说。这一次伊曼吸取了教训,没有再畏首畏尾,赶紧趴下了身子。项圈和乳夹上的红宝石都置于盘上,给伊曼减轻了不少负担。然而他还没能来得及舒口气,就看清了金盘上繁杂的锁具。侍者先将伊曼跪着的小腿和脚踝分别锁在了对应的地方,又把他的小臂和手腕也锁住了。现在他只能在金盘上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两腿张开,臀部高高翘起,动弹不得。

保持着这个姿势,侍者们都绕到了伊曼身后,现在他只能看到祭司赤着的双脚和一小截在布料后若隐若现的小腿,有什么液体正顺着缓缓流下来。伊曼正有些困惑,然而下一秒,他的注意力马上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有什么东西正缓缓地撑开他后面的甬道。

侍者们把一个金色的器具塞进了伊曼早已被扩张过的小穴里,再慢慢地拧动螺母,缓慢地打开这个撑具。八条金属棍在操纵下从不同方向拉开,将所有的褶皱拉至平滑透明,形成一个可以内窥的小洞,侍者才停下手来,把器具固定。

一瓶又一瓶以太被打开了盖子。粘稠的液体被倾倒进了那个被迫打开的洞里,这对于人的体温来说还是有些低了,给伊曼冻得直哆嗦。然而他被死死固定住,只能保持住那个翘着臀部的姿势,仿佛一个天生的容器,一滴也没有洒出来。

直至以太快满到穴中那块凸起的媚肉处,伊曼早已被灌得如腹中有孕,侍者才停手,将另一个小金属夹子夹在了那块媚肉上。伊曼发出了一声悲鸣,颤抖得特别厉害,本来又有抬头趋势的阴茎完全软了下来。侍者最后拿出一根巨大的假阳,喂进了小穴之中,然后慢慢地把固定的撑具拿出。穴口慢慢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滴也没流出来。粉红的穴口看起来有些肿,显得更加可爱,紧紧含着假阳末端延伸出的一小段索绳在外头,仿佛一小节尾巴。

侍者拿起索绳的另一端,将末端的挂钩勾在了伊曼颈后的项圈上。这一截绳长度太短,深深地勒进了伊曼的臀沟中,带着里头的那支假阳按在了还夹着夹子的媚肉上。前头的项圈紧紧压在他的喉管上,逼迫着他不得不仰着头张开嘴以免窒息,整个人的腰都绷到了最紧,像一张倒置的弓。

“这都是神对你的考验。”祭司在伊曼的上方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脸,露出悲伤的神色。伊曼张着嘴,大口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侍者们却已经进入下一个流程了。他们将胶管挤入了伊曼的铃口,慢慢地把其塞进狭窄的尿道中。

尿道本是狭窄的通道,伊曼更是由于发育慢,阴茎小,难以容纳旁人勉强能用的标准尺寸的胶管。侍者们却没有因此放弃,硬生生地挤了进去。从外面看,伊曼因疼痛而缩得更加小的生殖器中含着一段快有他柱身一半的管子,像是要被强硬地扩成第二个穴,模样万分色情。

胶管已经探到了尽头,侍者们却没有停下,仍然坚持着往里撞。如此几次,总算撞开了尿道口。伊曼惊恐地发觉自己不受控制地开始排出尿液,而祭司则是再度按住了他的下巴,宽慰他:

“你需要彻底地洁净,才可以面神。”

尿液滴滴答答地顺着胶管中排出,滴入到准备好的器皿中,在安静的密室中发出的声音让伊曼红了耳朵。直到那个声音完全地停止了,侍者们换了以太灌入,如是几次,排出又注入,直至最后将完全洁净的以太溶液留在了伊曼的膀胱中。膀胱和直肠中的以太互相挤压,伊曼的大腿发抖,他的整个下腹部装满了以太,沉甸甸地点燃了他身体的欲火,然而他还有理智,仍克制着自己张开的嘴里不发出淫叫来。

侍者继续往胶管里注入以太。伊曼需要比清洗更多的以太留在他的膀胱中。直到伊曼的肚子如同临近临盆,侍者才终于停手,将胶管慢慢地从尿道中抽出。按理说,一旦抽出胶管,尿道口的括约肌回缩,伊曼应当能保证自己不在众人面前再度控制不住地失禁。然而注入的以太量实在太多了,他感觉肌肉酸得不行,不小心又滴落了两滴以太在身下的金盘上。

侍者们见怪不怪,有条不紊地擦净了。祭司却失望地朝他叹了口气。这让年幼的伊曼下了决心一定要克制好自己。因此,接下来他再也没有过类似的错误。

侍者们拿出最后一件饰品,那是一支金制的尿道棒。有了前面胶管的进入,这次再塞入尿道棒就理应没有那么困难了。然而这支尿道棒的柱身缠绕着花束与蔓叶,栩栩如生地捧着末端的一对纯净之翼。样子精美的同时,也给进入制造了不少困难。精致的雕花让整支尿道棒并不如胶棒那样光滑,进入时把内壁刮得鲜血淋漓。血液顺着尿道流到了尿道棒末端,被留在外面最顶上的纯净之神的标识吸收,显得更加光彩耀眼。

“大人,穿戴完毕了。”侍者们向祭司行了一礼。祭司微微点头,端着盘子的侍者们于是又全部都退下去了。一位侍者上前,他端着一盆金粉,祭司咬破自己的指头,蘸取了金粉,在伊曼的背上写下了什么,最后他用三指在伊曼额上抹下。

“好好侍奉我们的神。”他说,净了手,然后就离开了。

密室里一时之间只剩下不能动弹的伊曼一个人。两个高大的哑奴走进来,赤身裸体的伊曼有些紧张地脸红了。然而他们只是目不斜视地抬起了这个巨大的金盘,把伊曼如同菜品一般呈到了教会的主殿中,供奉在了神的案前。

哑奴们放下他后,又安静地离开了。殿门完全地闭上,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难道就这样过一夜吗?伊曼困惑地想。他并非不相信神,虔诚的他只是不明白神难道会为了他这样的小喽啰现身吗?腹中的以太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发难受,伊曼觉得自己要吐出来了。然而这是万万不能的,在纯净之神面前呕吐,这是渎神的大不敬。

“我又怎会不见你?我虔诚的子民。”

声音似乎是直接从脑子之中响起的,伊曼却还是艰难地转动眼珠,朝四周看去,想找到声音的主人,却什么都没有见到。目之所及,只有浓浓的黑暗。

“你是谁?”伊曼大着胆子问。他有些适应了项圈,能够发出声音了。

“我就是你的主人。”与此同时,伊曼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如同粘稠的雾气一般攀上了他的身体。“好好伺候我吧,我的神使。”

伊曼感觉肚子里的以太开始沸腾起来,涌动着开始乱撞。他发觉自己彻底动不了了。如果说之前的动弹不得是因为锁具,如今确实真正意义上的动弹不得,他完全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

“啊⋯⋯啊⋯⋯”伊曼的尖叫声中染上了一丝情欲。痒,好痒。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背上金色的咒文开始游走,在他的下腹聚成一个美丽的法阵。那即是淫纹,在它的运转下,所有被以太触碰过皮肤都痒得入髓,原本让他疼痛的饰品一下都成了止痒的器具,却只能浅浅地隔靴搔痒。插着尿道棒的阴茎已经完全地挺立起来,紧紧贴着他的腹部,顶上的双翼落在淫纹正中,如同真的要振翅高飞一般,熠熠生光。

“主人⋯⋯求您⋯⋯”伊曼翻白的眼角被逼出了眼泪,他半张的嘴角也落下了唾液,模样仿佛快昏厥过去了。

“你将完全成为我的仆从?”那个声音轻笑着响起。

“我将完全成为您的仆从。”伊曼已然快神智不清了。痒,好痒。高热让他的话语在呻吟中显得像呓语。

“你将完全遵从我的命令?”

“我将完全遵从您的命令。”

“你将永不质疑我,你将完全属于我?”

“我将永不质疑您,我将完全属于您。”

话音刚落,他腹上金色的淫纹发出极其耀眼的光芒,伊曼甚至能看清楚神殿顶上的壁画。他奇异地感觉腹中的以太仿佛在被自己所吸收,齐齐涌到了自己身下。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腿间要钻出,然而他却仍动弹不得。

“那么我将赠与你极乐。”

疼。伊曼痛苦地感受自己的下身有什么慢慢地撕裂开来,金色的法阵仍在飞快地运转。在他以为他今天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法阵突然失去了光芒,神殿一下子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身体控制权回来的那一刻他脱力地趴倒下去,压在了自己还戴着乳夹的胸口上也不觉得疼痛。他的臀部仍保持着翘起,上身却完全地贴伏在了金盘上。此时他还没有发觉控制住他的那段绳索,连带着后穴的假阳,早已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腹部又平坦下去,以太真的被他的身体吸收了。小腹上的法阵凝在了他的皮肤上,成为一个永久的金色印记。

“我,我是怎么了?”伊曼感到头晕目眩,瘙痒退去后,他首先感觉到的不是舒适,而是空虚。然后,他才意识到了被自己的后穴空空如也,瞬间紧张起来。

“你变得完美。”神笑道。“记住,从此你只能自称奴,现在将由我来给你开苞。”

伊曼再次动弹不得,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贴上了他的皮肤,然后又进入了他的后穴。让他惊恐的是,有什么东西从他鼠蹊部进去了。

“感受到了吗?这是我赐予你的新穴。”

咕叽咕叽的声音在这座圣洁的神殿中回响,粗壮而冰冷的东西在进入伊曼的两个穴中后还在不断地延伸膨胀。新生的那个穴比后穴还要狭窄,进入格外地困难,格外的疼痛。还没有延长一小段,就似乎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耳边传来乐不可支的笑声。

“这就是我的完美的造物。”神说。“我为你创造了一口处子穴,甚至为你配备了处子膜。”

穴中的东西不容置疑地继续延伸下去了,狠狠地撞向了那一块隔离。伊曼惨叫一声,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以后你也会有一个子宫的。”神说,把伊曼说得面红耳赤起来。祂控制着伊曼穴中的东西抽动起来,从前后摸索着中间的那一块媚肉,不断地摩挲着。“这就是你的媚肉,长在这么浅的地方?”

年幼的孩子在神的顶弄下腹部被顶起了一大块的突出,看起来就像是神的小飞机杯。他忍不住干呕了一声,那些黏腻的东西也趁机进入了他的嘴里,把他的嘴塞得鼓鼓囊囊后,又慢慢地延伸到了他的喉咙里,给他插得不断翻白眼。

慢慢地,伊曼开始意识模糊起来。

“主⋯⋯人⋯⋯”他嘴里含满了东西,说话含糊不清。“求您⋯⋯让我⋯⋯射⋯⋯”

神扯动了插在他阴茎中的尿道棒,拽着末端的翅膀拉出了一半,然后就此抽动起来,不断地抽插他的尿道。

“唔唔⋯⋯唔⋯⋯”伊曼又痛苦又爽,翻着白眼要晕厥过去,与此同时,神狠狠地抽打他的后背一下,把伊曼疼得意识回笼。

“我刚刚说过什么?”

伊曼冒出了冷汗:“唔⋯⋯奴知错⋯⋯主⋯⋯主⋯⋯”

神打断了他:“这是其一,其二,你以后射精的权力掌握在我的手里,没有你来要求的道理。”

伊曼乖巧地点头。

神满意地又抽插了他的尿道两下:“作为惩罚,你这次不许泄精,长长记性。”祂把尿道棒又推了回去,稳稳地把流到一半的精液又堵了回去。

精液的逆流让伊曼痛苦得快要晕过去,但如果神不允许,他仍没有晕倒的权力。神还没有停止,三个入口的抽插都还在继续,并且越来越快。在伊曼感觉自己的嘴角快要被磨破皮的时候,神总算喷出了一股粘稠的液体,全部都撒入了伊曼的穴中,允许了少年的昏迷。

等伊曼再醒过来时。天边稀薄的阳光已经透过神殿的高窗洒了进来。伊曼发觉自己已经手脚上的锁具都松开了,只有翘着的阴茎上还好好的插着那支展翅欲飞的尿道棒。他本想取下,背上的鞭痕隐隐作痛,让他回忆起了一切。于是他又赶忙查看了自己囊袋之下,果然在那里看到了一条细缝,薄薄的两瓣阴唇间夹着一个细小的穴口,上面是小巧的阴蒂。

“你⋯⋯”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祭司站在了伊曼面前。后者慌乱地合拢了双腿。

“无妨。”祭司宽慰着撩开了自己的衣服。伊曼能看到他小腹上金灿灿的咒文与自己如出一辙,底下是小巧的阴茎,再底下是一口巨大的肉穴,顶上翘起的阴蒂快比阴茎都大了,挂着一个金色的环。“这代表你从此就是神认可的神使了。”

伊曼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于是祭司牵着他的手,将他再次送入了密室。在那里,伊曼需要继续接下来的学习。

Chapter 2: 元老的严厉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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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曼被神认可后,还需要经受大量的训练,才能够成为合格的祭司。除了大量的咒文法典阅读、主祭祝福去咒学习,他最需要训练的还有自己的身体,以便更好地取悦神明。

教会的元老院为一批收到神旨的贵族组成。他们被称为元老,实际上的任务却是帮助调教好这群尚未晋级成祭司的小孩的身体。

这其中有些人与伊曼的父亲是旧识。伊曼一开始有些抗拒,但是不知道是身体早已被改变,还是他天性淫贱,最后还是顺从了自己的欲望沉溺在了元老们的爱抚之中。

“今日有没有好好地训练骚逼啊,小伊曼?”伊曼正在抄写法阵,一位元老走过来,笑着把手探到了伊曼的衣服下摆。伊曼在训练期间下身不允许着任何衣物,元老轻易就用中指按住了那处的小阴蒂,揉弄起来。

“唔⋯⋯啊⋯⋯今日还没有⋯⋯”伊曼不自觉地开始耸动下身去迎合。“叔叔伯伯们今天早上都没有空来看伊曼⋯⋯”

“那你早上都在偷懒咯?”元老又加了一个手指。伊曼的小穴已经开始慢慢地吐露液体,元老粘取了滑溜溜的液体之后,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阴蒂,慢慢地蹭。“不要偷懒,继续抄,我看着呢。”

“没⋯⋯没⋯⋯哈⋯⋯”伊曼急得要掉眼泪,他的手快要握不住笔了还在努力抄写,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坏了整个法阵。“早上,早上在,在学祝颂⋯⋯”

元老看着他眼角微红的可爱模样,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把脑袋钻到了伊曼两腿之间,专心致志地舔弄起来。他先天不足,连带着改造的花穴也又薄又小,小小的花蒂被元老的舌头一顶弄就东倒西歪。元老拿着舌头一下一下往花穴里顶弄。

“大人⋯⋯啊⋯⋯”伊曼握着笔却再也没法下手,身下的甬道早已熟练地一吞一吐地蠕动着去吮吸那条灵活的舌头。

“小小年纪骚成这样。”

元老花白的胡茬随着他的动作扎在伊曼的阴蒂上,他每次伸着舌头往里探,都蹭得伊曼忍不住涌出一股水来,淫水流到了元老的胡子上,顺着胡子往下淌。

“我不行了⋯⋯不要⋯⋯”伊曼哼唧着不知道是该推开元老的脑袋还是按住元老的脑袋,他手里的笔早不知道掉哪里去了。在他犹疑的空档,舌头猛地刺入了一个更深的地方,舔上了他的媚肉,给他弄得他惊呼一声,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元老抬手就给伊曼的大腿一巴掌,瞬间就肿起了一片。他抬起头来教训伊曼道:“我们怎么教你的?你想闷死我吗?上次没有守规矩,到现在纯净之神都不让你泄精,难道忘了?”他说话间还弹了一下伊曼仍然插着尿道棒的小阴茎,那处被强制憋了快半个月,连带卵蛋涨大变成了紫红色,在下个月见到神前,他都没有泄精的可能。

“是,伊曼知错了。”伊曼吃痛也不敢躲,只能低头认错。

“行了,让伯伯们看看你的小乳头怎么样了。”元老怒气刚消,色心又起。伊曼顺从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底下的乳头早已不复一开始凹陷的样子,一对小果粉嘟嘟的缀在其上,果然模样完美可人。

那位新来的元老从怀里掏出一瓶油膏来,他用手擓出一块,细细涂抹在了那两点茱萸上。粉嘟嘟的乳晕一下子泛起了一层水光,而后又被一对乳夹夹住。

“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能让你产乳的迷药,以后每天都要自己上药,知道吗?”元老色眯眯地拨弄着乳夹末端用珐琅做的花朵,逼得伊曼小口小口地喘气起来。“怎么也不道谢?”

“呜⋯⋯谢谢伯伯⋯⋯”伊曼感觉又痒又麻,却还是乖乖地任由对方拧弄。未经允许他不能触碰自己的身体,因此元老们把他的衣服重新穿好时,他悄悄地失望了一下,只能暗暗地蹭衣物以缓解痒意。只不过为了保护好少年的皮肤,衣服都是光滑的丝绸,并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乖孩子⋯⋯”元老们都很满意于伊曼欲盖弥彰的小动作,他的眼神都已经迷离了,却还是努力地克制住了自己止痒的动作,于是他们也都装作了不知道的样子。

伊曼听从他们的摆弄,趴在了桌上,露出了衣服下摆两口早已湿润的小穴。他的动作压住了被夹住的乳珠,无意识地偷偷蹭弄起来。在药物作用下,疼痛早已转化为了快感。他忍不住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把重心都放在了自己上半身,好让掐丝花朵嵌入乳肉中止痒。

“舒不舒服啊?”一位元老笑眯眯地问。

“舒,舒服。”伊曼口齿不清,口水从他嘴边溢出。“伯伯⋯⋯我痒⋯⋯”

“坏孩子。”元老爱怜地说。“神使最紧要的是克制,你以为蹭在桌上就不算自渎啦?”

伊曼闻言立即停了下来,战战兢兢地一边流泪一边道歉:“呜⋯⋯我错了⋯⋯伯伯,我好痒,呜呜⋯⋯”

元老们对视一眼,拿出了早就备好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了伊曼的臀上,臀尖一下子出现了一道红痕。伊曼尖叫一声,不再动了。

另一个元老上前确认了伊曼并没有昏过去,于是也给了他屁股一巴掌。这比起先前那一鞭,清脆的响声更多是羞辱的意味:“别偷懒,二十鞭,认真数,数错了就重来,没打完你今天别想吃到精液。”听到吃不到精液,伊曼不禁打了个寒战。自从那日被刻下淫纹后,他腿间的两穴日日都需要精液灌溉。有一日伊曼不服管教,于是元老们把他关进密室中,谁也没有给他精液。当夜淫纹发作,伊曼的两穴如同万蚁啃噬,涕泗横流地跪在地上拿自己的手指抽插两穴,恨不得把自己的手都塞进去。元老们嘲弄着他的下贱,逼着他说了无数的骚话,最后才怜悯地把鸡巴插进去给了他精液,安抚好了他小腹的法阵。

“伯伯⋯⋯”想到这里,伊曼赶紧放下身段撒娇,“求您了,先射给好孩子的小穴吧。”他甚至晃了晃自己的屁股,把元老眼睛都看直了。

“啪”,伊曼再次惊呼,另一位元老则不留情地又是一鞭,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我看你还是不知悔改!三十鞭,你什么时候知错了开始报数,什么时候算起。”

于是伊曼只好哭着一边承受鞭打,一边开始报数。他本来浑圆的臀部很快就在鞭打下浮起了错综复杂的伤痕,有一些破了皮渗血了,有一些却还是淤血的青紫模样。

“⋯⋯二十二⋯⋯”伊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突然发现鞭打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以为两人心意回转,正想松口气,却听得一人说:“你自己把屁股掰开,给我们看看你的小穴。”

伊曼明白了他们想做什么,却没有什么办法,只好磨磨蹭蹭地把屁股从两边拉开,露出中间粉嫩的穴口。殊不知,这一幕在元老们眼中简直极尽色情与勾引。

一道破风的鞭声传来,下一秒就正正好地击在了伊曼的穴上,甚至鞭子末端有一段扫入了穴中,当空带起了几滴淫液。

“啊!”他整个人一下瘫倒在了桌上。疼痛之下,他仍然不忘报数。“⋯⋯二十三⋯⋯”

“快点起来!这点疼痛就忍受不了,能有什么用?”元老拿着鞭尖戳弄伊曼青紫肿胀的臀部,于是他只好赶紧重新起来趴好,并且扒开了臀瓣,承接下一轮的抽打。

随着抽打次数上去,伊曼的忍耐能力也逐渐上升。然而没过几鞭,元老又不满意了,想出来新的法子作弄他。

“让你的另一个穴也分担分担。”元老哄笑着拿鞭尖戳弄他被误伤到的手指。伊曼发出一声绝望的饮泣,慢慢地挪动手指往下,掰开了下面两片薄薄的阴唇,拉开了那道细缝,露出了中间更小的小口与小阴蒂。

“再分开些,”一位元老上前来握着他的手腕往两边拉开,阴蒂受到牵扯一下子挺了出来,倒也显得没那么小了。元老淫笑一声,掏出一个夹子,夹在了阴蒂上,给执鞭的那位长老画定了锚点。

伊曼疼得大腿直颤,也只敢低低地啜泣。

“哈哈,你站到那里,若能抽中这个,等下我请你喝我家那壶陈酿。”

“这可是你说的!”

伊曼听着他们说话害怕得直抖,穴里却涌出了更多的水,滑腻腻的让他快要抓不住。又一鞭凌空而来,正正好打到了把夹着阴蒂夹的阴蒂,顶上的花穴,一同打到;起鞭的同时又勾过阴蒂夹,生生把夹子从阴蒂上拉了下来。伊曼凄厉地尖叫一声,站都站不住。淅淅沥沥的尿液从花穴顶上的小孔里不断涌出,那是他的另一个尿孔。

众目睽睽下,伊曼被打得失禁了。

两位元老先是一愣然后都哈哈大笑起来,一位恭维另一位的好鞭法,另一位则谦虚地推辞起来,没有谁在意另一边下身红肿不堪的少年。

等到一轮恭维结束,一位上前来查看伊曼是否还清醒着,扒拉开他凌乱的银发露出他那张泪痕斑斑的脸探了下鼻息,然后就给了他几巴掌,把他从昏厥中唤醒:“没死就别装睡⋯⋯哎,爱乱尿可不好,要是在纯净之神面前这样,这可是大不敬!”

确认了伊曼已经苏醒后,他又让伊曼重新摆好了姿势,把阴蒂夹捡起重新夹在了他那红肿成原来一倍大的阴蒂上。

那位执鞭的元老说:“断了,我们说好的,断了就要重来。”

于是伊曼就流着泪,又受了三十鞭。

受过鞭打后的两个穴都又红又肿,摸起来烫得吓人,却仍在兢兢业业地往外滴着淫水。元老们满意地点了点头,两个人对坐着,把伊曼抱到了膝上。伊曼许久没有同时承受两根,又生怕抗议了两人反悔,自己要受别的罪,于是吓得咬着牙抖不停也不敢出声提出异议。两根早已挺立的阴茎在他的穴口磨蹭半天,怎么也对不准。正面那位抬手又给了伊曼一耳光,让他自己扶着坐进去。

伊曼满脸都是眼泪,雪白的发丝黏在脸上更显楚楚可怜。然而两位元老都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伊曼只好努力着用自己的手指去撑开前面那个早已泥泞的穴口,去含前方那根短粗的肉棒。花穴敏感,刚才又被两人抽打得最多,这会儿肿得厉害,本就不大的穴口越发显得狭窄,一时之间连头都含不进去。

伊曼只好直起身来慢慢地一点点含,并且用手指慢慢抚慰还戴着夹子肿胀着的阴蒂,浅浅地戳弄开来慢慢软化的肉穴,再慢慢地把最大的头部塞进去。等到进去了,他已满身大汗,却也不敢懈怠,立即又把手从腿下绕过,避开伤处,掰开了臀瓣,去追身后那根肉棒。后穴本应该好进入得多。然而改造过的身体下器官排布畸形,两口穴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隔膜,前方的蜜穴塞满了,后面的通道也瞬间狭窄起来,又废了不少功夫才把后边的头部也塞进去。

他本是挺着身跪在地上,把两根阴茎的头部都含住了,就摸索着想慢慢坐下。谁知元老坏主意一个接一个,见他想慢慢摸索,交换了个眼神,一个扶住他的腰,一个拉着他的膝盖,齐齐用力抬胯,猛地将肉棒同时完全送入了穴中。

只隔着一层膜的两根肉棒能够感觉到彼此的形状,被两根肉棒同时瞬间顶到底的伊曼抽动着连叫都叫不出声,小腹上清晰地展现出了鸡巴的形状。伊曼并没有想到同时吃下两根居然这么辛苦:上一次两穴同时被进入时,纯净之神是先进入,再膨胀延伸,不像这次是又大又粗的鸡巴直接通进来,塞得满满当当,哪怕已经是抽插起来,也看不到一丝壁肉。

两个人默契地一前一后缓慢抽送,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隔膜,互相磨合。原本的痛楚缓缓平息后,伊曼痛苦地发觉,他也逐渐在这之中感受到了舒服和满足,难耐的快感从摩擦处慢慢地攀爬到了小腹之中,他那许久被长久控制住的前端又竖立起来。

媚肉被两根肉棒夹在中间来回碾过,碾得伊曼浪叫着扭动腰肢想起身逃跑,然后又被掐着腰按下,把肉棒坐到最底。他被玩得快要晕厥,一丝残存的理智明白如果他真的晕过去也会被打醒,于是努力克制着让自己停留在那个半梦半醒的边缘,舌头无意识地伸在外面,一脸淫乱的样子。

快感对于不能射精的伊曼来说是一种惩罚,积累的快感促使着他那不能射精的阴茎一下一下地跳动。被堵住的精液努力地想从缝隙中流出却不得,又缓缓地回流,硬生生地把本该短暂的射精时常延长至十几倍。每一次精液回流都会有一部分进入到膀胱中,他另一个失禁过的尿孔暂时仍没有合上。元老只感觉大腿一湿,低头一看,原来是那个尿孔正在稀稀拉拉地排着回流的精液。

“小伊曼这是在操自己的膀胱。”元老们笑着逗弄他,看他流着眼泪发着抖地渴望高潮又不得,身下两穴更是发了疯般筋挛着吮吸,眼角一片绯红,于是操得更加用力。

在动作间,伊曼的衣服早已滑落开来,露出了被上过秘药的乳珠。此时的乳珠比原先更红,乳晕更大了些。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戴着乳夹的正中,乳孔正微微翕张着,一点乳白色的液体从中缓缓渗出。

前方的元老见状,知道药效已发作,于是取下了两个乳夹;与此同时两位元老停下了一前一后的节奏,都故意拿准了方向同时把龟头狠狠撞上浅处那块媚肉,然后受力直直向上滑了一段。二人同时在他的穴里射精,白浊在巨大的冲力下喷洒到深处。

“啊——”

伊曼前一波高潮未结束,又被送上了第二波高潮。胸前的乳孔完全张开,乳白色的液体流了出来,顺着他巧克力色的皮肤缓缓滑落,色情得元老们刚泄完的分身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现在学会了用上面射精了。”其中一个元老嘟囔道,他们留下了已经昏迷的伊曼。现在他的穴里已经满是精液,淫纹暂且不会惊扰到他,他可以暂时睡个好觉。

Chapter 3: 神的恩赐

Summary:

🐾🐾乳夹,产乳,触手,乳交,窒息性行为,身体改造,子宫形成,木马,射精控制,媚药

Chapter Text

再次侍奉纯净之神的日子来临时,伊曼已经快能适应干性高潮了。

侍者们给伊曼从里到外都洁净了身子。这次呈上的饰品当中没有项圈,却有两对新的乳夹。其中一对比较特殊,与惯用的鳄鱼嘴不一样,是用十字螺母固定的。他的胸自从上次用过药后,就一天天地成长起来,外表看上去还像普通的健硕胸肌,只是长在瘦弱的伊曼身上稍微有些异样,捏起来却软得像水,轻轻一用力就会从乳头处飙出奶水。十字固的乳夹没有鳄鱼嘴那么疼,却可以从两个方向压紧乳孔,防止他在神面前做出泄出奶水的不敬行为。

另一对还是鳄鱼嘴,然而却比之前的要小,末端各有一只展翅的金鸟,鸟的嘴里各衔着一个铃铛,随着伊曼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经过十字固后的乳珠只被挤出来一点尖尖,刚好可以用来夹住装饰于其上。

装饰好后,侍者还不放心地用手揉捏起伊曼的乳肉。奶水在其中被挤压后想涌出却被完全阻隔了去路,一松手就又恢复成原样,一滴也没能渗出。几次三番的测试下,伊曼早已疼得大汗淋漓,侍者这才满意地去拿下一个饰品。

下身的饰品与上次大同小异,不过这次多了一个女性器官,也就多准备了不少的东西。一套与乳夹成套的阴蒂夹,把伊曼新生的那一点点阴蒂强硬地挤出了那两片薄薄的阴唇外,展翅的小鸟从阴囊底下探出头来。由于神的旨意,没有人能够将伊曼阴茎中的尿道棒取出。幸而还有另一个新的尿道。针对新生的狭窄的尿道,侍者们比上次多了准备,定做了小于标准直径的胶管,因此这次进入虽然仍有些费劲,却比上次高效了不少。腹中沉甸甸的以太全部注入后,侍者们选择了一支能全部插入的胶棒,塞入后从外表看毫无异样,方便神待会可以更好地享用少年的花穴。

花穴和后穴经过了充分的扩张后,分别注入了足量的以太,然后插入了一柄特制的银制双头龙。这柄双头龙另外开模制作,不仅可以被用于一个人身上,中间更是做成中空的,液体可以在其中流动。伊曼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活动会伴随着两个穴直接的液体互相交换,一个穴轻松了,另一个穴便会过分胀痛,需要努力保持才能达到那种微妙的平衡。

除此之外,侍者还给伊曼的四肢都戴上了一个带铃的银镯,披上了一条若隐若现的薄纱。伊曼顺从地等待着侍者把他固定到什么上,然而侍者却告诉他按照神的旨意,这就是全部了,并让他自己前往神殿。

伊曼有些尴尬地裹紧了没什么作用的薄纱,显得愈发的欲盖弥彰。虽然他早已快习惯了被陌生人打量自己的裸体,被陌生人上手触摸自己的隐私部位,然而这时候他踏出的每一步都伴随着清脆的铃声,就仿佛是什么走街串巷叫卖自己身体的妓女一样,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路上偶遇的奴隶、随侍都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搞得他越走越快,到最后都要不顾一切地飞奔起来。

好不容易到了神殿,伊曼急匆匆地闭上了殿门。他走得太急,这会儿停下来才注意到他腹中的以太因为他的大幅动作胀痛得厉害。

“主人。”顾不得那么多,伊曼走到殿正中顺从地跪下来。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个装满水到了极限的水球一般,压到哪哪都有破裂的危险。

殿中安静得连他腹中以太流动的水声都能听见。伊曼有些怀疑上一次只是自己一场绮丽的怪梦了。正在这时,神的声音伴随着尖锐的耳鸣声劈入了伊曼的脑中——

“谁允许你私自改造身体——”

头痛欲裂间,黏腻的物体再次攀上了伊曼的胸口。借着窗外还未西沉的月亮,伊曼这次惊恐地看清了那是两只触手。那两只触手往上一卷,包裹住了伊曼的整个乳头,稍一用力便把两对乳夹完全捏碎,金鸟的头被折断了,落在地上叮叮当当的,却没有伤到伊曼的乳珠分毫。

“嗯⋯⋯呃⋯⋯”伊曼难耐地喘着气。虽然束缚着的乳夹没有了,触手却一圈一圈地捆紧了他胸前的乳肉,甚至挤出了深深的乳沟。触手的末端顺着乳晕捆了非常多圈,最后停留在两个尖端,分出了细细的分叉,顺着乳孔进入,又在里头膨胀开来,内外施压地压迫着奶水,却又一滴都无法漏出。

“是⋯⋯是元老的要求⋯⋯”伊曼总算断断续续地和神解释完一切,他觉得自己的胸又痒又痛,简直要疯了,只靠着神明在强制吊着他那点心神。

“原来如此,他们竟敢如此胆大妄为,那便赐予他们应有的后果。”神明冷冷笑着。伊曼还没有反应过来,此时那两位元老已在睡梦之中被纯净之神处死。“不过他们的主意也不是毫无可取之处。”神的触手刚从伊曼的奶孔中抽出,他便瞬间哼唧着在挤压下喷出奶水来。“只是毫无节制,与随地便溺的牲畜有什么区别?终究不好。”神思索片刻,催动着伊曼小腹上的淫纹发出光芒运转起来。原本还在喷射的乳头一下就停止了喷奶,用秘药强行通开的出口处肌肉突然又闭合了,把还想外溢的乳汁完全遏制住,变得瘙痒难耐。“如此刚好,除非是得到因为摩擦带来的快感,乳孔就不能张开,奶水也能储存在其中。”

经过药物处理后的乳腺过度发达,才一小会又分泌出了足量的奶水,将无法顺利排奶又被触手束住的乳房撑得滚圆。一段触手从下钻入伊曼的乳沟中又从上钻出,探入了他的嘴里,上下活动起来。本来就因涨奶而又麻又痒的乳房随着触手的上下抽动而跟着翻舞,畸形的肉浪随着触手而抖落开来,又升起了奇异的快感。在快感作用下,乳孔打开,奶水潺潺流出,顺着皮肤蜿蜒下流。一旦触手停止动作,奶孔也会空虚地闭上,阻断奶水流出。因此,在神的伟大改造下,伊曼的乳房居然成了另一个受淫纹操控的性器官,如果不能每日都得到乳交的滋养,恐怕夜里会因为涨奶而疼痛不已。

触手的末端塞在伊曼的嘴里,直插入到食道的一半,不断地搅弄出水声来。粘液使得整根触手将食道贴得密不透风,甚至有一部分堵住了呼吸道,把伊曼逼到了窒息的边缘后,及时地抽出触手;等他刚缓过两口气,又将触手狠狠地插了进去,反复着享受其濒临窒息时世道和呼吸道的筋挛收紧。

在伊曼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触手在他的喉口喷射出了粘液。有一部分进入了呼吸道,使得他在这之后不停地咳嗽。

餍足的触手依依不舍地从倒地咳个不停的伊曼身上抽出,他那本来还在滴着乳汁的乳房瞬间就停止了溢奶,只留下一对随着他咳嗽而抖动的大奶。

神看着他抖动着的完美的双乳,终于想起了祂上一次未竟的改造,祂完美的仆从尚未有一套完美的生殖器!触手从旁蠕动着爬上伊曼的身体,拍了拍他因喘气而起伏的胸口,冰凉的触感逐渐缓解了他剧烈的咳嗽,少年歪着头轻轻用脸蹭了蹭触手。

“你尚有未完成的改造。”神说。

“是,主人。”伊曼的眼神黯淡下来。他从地上爬起,重新跪好。

他小腹的咒文在神的低语中再次被催化,贪婪地吮吸着他腹中的以太,金色的光芒仿佛浸入了他神色的皮肤之中,穿透了底下的血肉,以外力强行挪开了那底下原有的器官。伊曼痛得弯腰捂住了小腹,只感觉手下的小腹一点一点地鼓胀出来,一个新生的器官在底下慢慢凝结。

“这是什么?”伊曼大喘着气凝视着虚空。“主人⋯⋯主人赐予了奴什么?”

“一个子宫。”触手怜惜地爬上他的膝头,覆在了那一小片金色的法阵上。“你完整了,你将能够诞下婴儿,成为一个真正的人。”

伊曼惊慌地意识到神是在认真的。他不明白⋯⋯神使是不能婚配的⋯⋯他要为谁诞下婴孩?

神轻声地笑起来,仿佛能听到他的心声一般。但是祂没有回应伊曼的问题,覆在他小腹上的触手蠕动着往下,抽出了扔插在伊曼穴中、但已不再有乙太的双头龙:“去吧,我虔诚的孩子,现在去向我证明,你新生的器官状况良好。”

黑暗中,伊曼的视力突然好了非常多,他看清了前方正摆着一架木马。这架木马比他幼时在家里用的精致非常多,即使离着一段距离看过去,伊曼也能辨认出使用的是荒漠地区难见的华贵木材,马头的雕刻更是栩栩如生,就是苏丹的孩子也用不上这样好的。不过再定睛一看,如此“童趣”的玩具,却拥有着一个棱角尖锐的马背,顶上安置着两根硕大狰狞的假阳具。

“主,主人⋯⋯”伊曼简直要哭出来。神难得也温声细语哄起他来,承诺会在今天给他的小阴茎释放。

伊曼知道他别无他法,神希望他做的事情,他就只能乖乖配合。他顺从神的意思,沒有把身上那层薄纱完全脱下,而是撩起下摆咬到了嘴里,膝行着到木马边上。他站起身,茫然地看着眼前比他想象中高大许多的木马,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怎么上去。他尝试着踮起了脚,五个圆润的脚趾头抓地,足背弓成一弯月亮,尝试着要把另一条腿架上去。然而还是太高了上不去。

纯净之神看着他裸露着努力的脚,连带着一节细细的突出的踝骨,起了点怜悯之心。

触手蜿蜒过去托住了伊曼站在地上的脚,给他吓了一跳。被举高的他总算小心翼翼地上了马背,却还是不敢坐下,只半跪着踩在马镫上,双手抱着马脖子,身体重心慢慢前倾,生怕幅度太大了木马晃动。每次靠后,两根狰狞的假阴茎都会蹭到他又湿又肿的双穴,让他被烫到似的又往前,攒满了奶水的双乳在他的胸前因为重力被拉长,形成少女鸽乳般的圆弧,从纱衣敞开的胸口探出一点尖尖,若隐若现。

纯净之神心情不错地看着这孩子磨蹭。胶制的假阳具在湿淋淋的穴口处竖向磨蹭,站了不少淫液,也变得水光粼粼。每次摩擦,穴口都顺着被上面仿制的凸起青筋而被按压下去,不多时,粉色的唇瓣就被蹭得嫣红起来。

“嗯⋯⋯啊⋯⋯”几个月的调教让伊曼的身体逐渐食髓知味,这会儿自己这么蹭两下,两穴都开始寂寞地翕张起来,内里酥麻的过电感在逼迫着伊曼去主动转移身体重心。原本抱着马脖子的手一点点地往下移动,撑到了马背上,木马也开始后摇,腰也随之缓缓后移,两个穴正对到了两根阴茎的正上方。

已经被管教得很好的穴口一触碰到圆头就不由自主地张开了,一股一股的水从身体深处涌出,顺着柱身往下流,打湿了马背上用来仿制的鬃毛。

随着圆头缓缓进入穴口,伊曼只觉得身体愈加空虚,越来越渴望让这两根假阳完整地填满自己。然而不同于真正的阳具,这两具假阳被故意几个圆球连成的柱体,越往下球越大,伊曼只觉得力不从心,吃不进去,心中越焦急,就越不得法。

他顿了一小会儿,往前趴了一些,缓了口气,心里期盼神明能过来帮下忙。然而四周静悄悄的,神显然对他这样红着眼角贪吃又吃不下的样子饶有兴趣,不想插手。伊曼内心叹气,只好把身体再次上抬,想再努力一下。

在伊曼慢慢调整着姿势时,两个饥渴的小穴仍在汩汩往外流水。他流的水实在太多了,除了流到假阳上,也有不少顺着大腿一路流到他的脚上。马镫处的木材抛光后又上了几层光油,这会儿又沾了淫水,格外的滑。顺利成章地,只听一声惊呼,伊曼脚下打滑,身体被骤然贯穿。

两个早已渴望多久的小穴如愿地吃满了假阳。只是马背的设计又实在磨人,上面一层仿制的马鬃沾了水后又粗又硬,格外扎人,有一根正正好刺在堵好了尿道棒的尿道口里,把里面那根尿道棒又推了几寸进去。皮毛底下的棱本就硌人得很,这回一下子坐到底,直直撞在了上面。阴囊、还夹着阴蒂夹的小阴蒂、内凹的臀缝,全部被又冷又硬的支棱压出一条凹痕,连大小阴唇也被分到了两边。

然而这对于伊曼来说都算是最微不足道的事情了。在外部看不见的地方,阴穴中的那根假阳具直接破开了他新生的子宫口,戳进了他的子宫内壁。木马还在剧烈地摇动,两根阴茎在他肚子里东倒西歪,不断搅动着他的穴道。他这套神力强行创造的女性器官本来就又浅又小,这一下被这么大的东西强行撑开,一时间剧烈的疼痛与灭顶的快感相互交织,把他顶得两眼翻白,一截红舌微吐,一副完全被操坏的样子。

伴随着快感而来的是大量的淫液涌出,然而假阳上小下大的设计保证了里面一滴水也不会流出,最后使得整个高潮绵长而痛苦。有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伊曼都抽搐着身体没能找回意识。

“喜欢吗?”神问。

“⋯⋯喜,喜欢⋯⋯”伊曼努力露出一个微笑,他感觉自己肚子里的子宫口终于缓了过来,正在努力地讨好吮吸着撞开子宫的柱体,又酸又痒。

“好孩子。喜欢就好好骑它。”神慢慢拨开伊曼的长发,把它们束到了背后。伊曼泪流满面,手撑着马背,直起神扭着腰开始上上下下地吞吐两具假阳,看上去倒像是一位月夜策马于原野上的普通少年。然而底下不断蠕动的甬道吞食鸡巴的水声破坏了一切。仔细看去,马背上的阴茎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仿佛在迎合着往穴内顶,还能看到内壁殷红的肉吮吸过每一颗圆球的情状。

他如此骑了几十次,体力逐渐跟不上,动作越来越迟缓,频率越来越小。从一开始的无声落泪,到现在开始小声地啜泣,像一只病弱的幼猫。

“⋯⋯主⋯⋯人⋯⋯”他小声地叫道。

纯净之神也已看足了少年挺胸摆腰吞吃双龙的表演,知道再让他做下去实在强人所难,于是大发慈悲,马背上的假阳突然自发地震颤起来,自动伸缩着往伊曼的穴里挺弄。

伊曼猝不及防,一下身体失去了平衡。于是木马又大幅地摆动起来。假阴茎震动得越来越厉害,把伊曼的臀肉都顶得风乱波涌。更可怕的是,假阳具的顶端开始不知道喷射出什么冰凉的液体,直直地打在媚肉处,不断地浇盖在甬道内壁。触碰过后的地方在最初始的冰凉感后会慢慢地升温,又烫又痒。

“啊,啊⋯⋯唔⋯⋯”伊曼不断摆头,两穴在高温下又软化许多,内里的水流出来打湿了马鬃,沾湿了整个下庭。瘙痒从里到外地蔓延开。

“是让你能更加享受的药水。”神在他耳边呼气。“最好夹紧一些,流到腿上可就不好了。”

于是伊曼只好努力地收缩两穴,防止假阳在抽插时带出药水流出来。可是不论他怎么努力,药水还是在往外流。他的肚子鼓得宛如怀胎几月,身体里的每一寸都被媚药浸透了,正在疯狂地催促他去用那两根假阳止痒,然而两根假阳还在不断地喷射药水,这无异于饮鸩止渴。到最后,伊曼已经快要失去了意识,对高潮的渴望让他满脑子只有让什么东西进来,捅死他。

“你表现得很好⋯⋯”神说,祂终于摘掉了伊曼阴茎中的尿道棒。顶头的小翅膀慢慢地离开伊曼的铃口,露出里头繁复的花纹,甚至带出了一点尿道内壁的软肉。然而在尿道棒离开铃口的那一瞬间,神又堵住了他的发泄口,本已快涌出的精液再次被生生堵住,伊曼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哭腔。

“但还不够好。”神阴测测一笑。“我听说你学会了后面高潮。所以⋯⋯你能管教好自己的吧?在后面高潮之前,前面不许高潮。”

祂松开了对于阴茎的控制,然而这对于伊曼来说更加折磨了,他必须不靠任何外力地控制住自己不射。

身体里的两根阴茎仿佛得了命令,比原来伸长了一大段,喷射的水流也比原来水压更大。伊曼干呕一声,只感觉这两根假阳要顶破他的肚子从他的嘴里喷出液体,高潮却接踵而至,竖立的阴茎已经在不断地往外吐露着透明的前液。幸而已经被管控过太长时间,现在突然解开控制,一时半会也无法自主高潮。

 “呃,啊⋯⋯要⋯⋯”他如今依然是神智不清的样子,难为还能记着用手攥住自己的阴茎控制自己不过早地高潮。腰借着木马摆动的力把过长的假阳具努力地塞进去够自己的那块媚肉。每一次木马向前摆动,都将假阳具抽出一段,然后在向后摆动的时候将其完全插入,从头到尾地蹭过高潮点。

纯净之神越看越觉得有意思,这孩子居然在几个月里把自己练成了这么了解自己身体的淫荡东西,眼见就要成功达成祂的任务了。于是祂有了新的主意,触手攀上了木马,操控起其摇摆的速度和幅度。

伊曼本来快要临近高潮,突然木马不再顺从他的控制,险些把他甩脱出去,吓得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握紧阴茎的手,抱住了马脖子。与此同时,穴中的假阳抽插的速度再度加快,随着木马的摆动狠狠地顶在了伊曼的媚肉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阴茎与两穴同时抵达高潮。白浊喷在了前面的马鬃上,留下了斑斑痕迹;后面则被淋了一层水,再次加深了颜色。

“主⋯⋯”伊曼尚未从高潮中缓过来第一反应就是惊惧,然而他还没开口再说出什么话,就又惊又爽地晕了过去。纯净之神用触手接住了他,没有再与他计较,本身祂耍点小手段只是想看小孩瞪圆眼睛的害怕模样,这会儿祂把那支尿道棒又给他戴了回去,留下一对金色的小翅膀,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Chapter 4: 出走的孩子

Summary:

🐾🐾女装,抹布,强制性行为,野外露出,口交,颜射,群p,吸奶,自慰

Chapter Text

第二次面神的经历对伊曼来说是一个不愿回想起的噩梦。教会中的人都能察觉到,自那晚以后,这孩子变得少言寡语,在元老训练时更加地温驯顺从,被玩得狠了也只是轻声哼唧着闭眼落泪。

为死者祷告是教会的主职工作之一,只需要十枚金币,祭司们便会为刚步入彼岸的亡灵办一场盛大的超度。这几日有位位高权重的大贵族离世,祭司、侍者与奴隶们都需要从早忙到晚地做好准备,在死者家中布置好临时的神坛,反而伊曼这样的备选者只需要在一旁观摩学习,清闲许多。

伊曼站在帷幔之后,看主祭跪在临时设置的祭坛中间。锋利的剑刃从他裸露的后背划开,在日光下流光溢彩的血液从中钻出,如同一层薄纱一般散开笼到了堂中的遗体上。耳旁恍若传来悦耳的神乐,如是自天边而来,所有人都啧啧作奇,无不赶紧跪下感谢神的眷顾,只除了堂中那位面色苍白的青年,如同半截杵在土里的枯木,面色不虞,被身边女子扯了几下衣角,才不情愿地跪下。

“那是何人?”伊曼悄声问。

“大人,那是即将承袭爵位的阿尔图大人,旁边的女子便是他的妻子。”侍者恭敬地回答。

伊曼想到自己的哥哥,不动神色地沉默下去。

这是难得的机会。伊曼想。

等到仪式结束,气氛已然缓和了许多,没有之前那般肃穆。贵族之间互相问候,神职者们也在忙着最后的收尾工作。谁都没有意识到,那个人群里神色羞赦的少女是打扮过后的伊曼。他用当下时兴的头巾把自己显眼的一头银发裹起,脸上挂着一件美丽的头面遮挡住了半张美丽的小脸。只有那双金瞳实在难以隐藏,他便尽量地垂着眼帘,仿佛是哪家容易害羞的小女儿一样。

只是谁家贵族的女儿会如自己这样淫贱呢?伊曼自嘲地想。他近日里专心地学习术法,偶然在一本禁书中学会了如何抑制小腹上的淫纹发作,却仍然阻止不了自己几经训练的身体自发地寻求着爱抚。他混在贵族的人群中,胸前被衣物捂得严实的乳头在布料的摩擦下逐渐挺立起来,腿间空虚的双穴也已经开始慢慢地吐露出淫液。他尴尬地低着头小步往外快走,一不小心撞到了人。

“你没事吧?”扶住他的青年问。“⋯⋯你是谁家的小姐?”

伊曼垂着眼睛,心跳如擂。他不能开口,气氛便一下冷了下去,只沉默地面对而立,都一言不发。

“⋯⋯小姐?”青年伸出手来在他低垂的面前晃了晃。伊曼快要绝望了,然而在这个空档,另一个人插了进来及时解了围。

“法拉杰。”那个人说。“不要戏弄人家。”

“我哪有?”被称作法拉杰的青年说。“我就是看她觉得有些面生罢了。”

伊曼暗暗松了口气,偷偷瞟了另一个人一眼,发现是新丧的阿尔图大人,气一下又提了起来。

“怎么?你要认得所有的适龄小姐?”阿尔图玩笑着说,法拉杰一下红了脸。

“这一看还是个小孩呢⋯⋯”法拉杰嘟囔着离开了。

等到法拉杰早已走远,阿尔图也没有再开口。伊曼垂着眼睛,以为他已经忘却了自己,正要偷偷离开,阿尔图说话了。

“不论你是谁,我不希望你在我父亲的葬礼上闹出事来。”他的声音低缓,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胁。“从那边离开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伊曼僵住了,抬眼看向男人,后背冒出了冷汗。然而男人一眼也没有看他,微笑着朝另一个人走去寒暄。

伊曼僵硬地挪了两步,顺着阿尔图指的方向走,还小心翼翼地回头确认了他确实没有揭穿的意思,于是赶紧溜走了。

自从被教会选中,他已有大半年没有回到家中,甚至连神殿外都不曾涉足。即使没有人如此说,沉默而谨慎的视线也在暗示着伊曼他无法自由离开。这会儿离开阿尔图的宅邸来到熙熙攘攘的王城大街,便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只有他腿间黏糊的触感仍在提醒他世事变迁。

回家的道路是一种肢体记忆,即使过了再长的时间也不会忘记。

伊曼顺从着潜意识,迈出了第一步。他身上穿的是一身偷来的Thob,硬挺的材料相较于他才刚刚抽条的身材来说仍然有些偏大,于是在腰上又加了一条银链腰带,将其细腰盈盈勒出,看起来倒是像模像样。

他就这样一身贵族女孩的扮相,身边一个随从也没有地往家里跑,生怕教会里的人发现了他的失踪追上来把他捉回去。一开始他还能勉强忍耐腿间被玩得肿大的阴蒂几经摩擦,后来实在是支撑不住,体力跟不上,也没有见到出来抓他的人,就松了口气,慢慢地放缓了脚步。

没什么社会经验的他并不知道他这副鬼鬼祟祟的样子早已经引起了旁人的注意。一个贵族小姐,神色慌张,既没有随从,全身上下也连一件贵重首饰都没有,实在难以让人不起疑心。等到伊曼拐入一个偏僻的小巷时,路中有几个流民已把路把守住。

伊曼慌张地转身就要走,然而身后也被几个流民堵住了去路。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少年还未发育的嗓音捏尖了一时之间倒也雌雄莫辨。伊曼紧张地把头巾拢了拢,他不是傻子,知道现在处境不妙,故作镇定地吓唬对方:“连我的路都敢拦,你们知道我是谁么?”

“哦?那你说说看,你是谁?”领头的那个掂着手里的家伙,用戏谑地眼神上下打量着他。

“我,我是⋯⋯”伊曼卡壳了,他的家族是个没落的小贵族,报出父亲的名号也不见得会有作用。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想也不想竟报出了阿尔图的名号。

此语一出引得周围的流民都纷纷大笑。

“你便是阿尔图大人与夫人那个未能落地的女儿?”为首的那个看着他的眼神越发露骨。“阿尔图大人可没有什么姐妹啊⋯⋯”

伊曼心里一惊,转身就要跑。歪坐在一旁的流民也不着急,只伸出脚来一拦,便把少年绊倒在地。

“怕不是从大人家偷了东西跑出来的女仆。”一个流民狠狠地踩住了他地上的手,疼得伊曼叫出了声。

“竟是个男的?”首领一愣,摘下了伊曼的头巾。长长的银发散落下来,盖在摇晃的头面旁,一双欲拒还迎的金瞳楚楚可怜。

“男的就男的。”另一个男人说。“长这小模样你管他男的女的。”

倒也有几分道理。

一哄而上的人们拽着伊曼掀起了他罩袍的下摆,无数的手贴着他光滑的小腿抚摸到大腿内侧。

“不要!不要!救命啊!”从未见过这阵仗的伊曼快吓疯了,努力地想挣开那些肮脏的手。即使他已经快在教会中被玩透了,侍奉他的神,为了更好地侍奉神而刻苦训练,与当街被一群贱民轮奸,也仍然是三个概念。

他的手抓在石板路上往前爬,又被硬生生拖着脚踝拽回来。有几个指甲就这样劈开,留下了几道长长的血迹。

面前的首领见他不安分,抬手便是一巴掌,把头面都打落下去。其中某条珠链脱了线,叮叮当当的满街跳满了各个角落。

“吵死了。”首领掐着他的下颌骨,逼迫他仰着头张开了嘴,将自己的阴茎强硬地塞入。“真当自己是阿鲁米娜小姐了,敢咬就把你的牙齿一个个敲掉,再把你的舌头一点点铰下来。”

伊曼吓得呆住了,愣愣地看着他,动都不敢动。此时身后却突然有个人叫喊起来:“这是只妖精!他不是男的也不是女的!”

有一双手强硬地分开了伊曼的大腿,露出中间那个一无所知还在吐露粘液的小穴。

“⋯⋯这怎么办?我们要把他送给教会净化吗?”一个流民困扰地问。另一个则猛地给了他后脑勺一下。

“我看你是少见多怪。”他哼哼道,“妖精哪有那么容易被你抓到,这是畸形人!”

伊曼尴尬地不知所措。首领捏着他的嘴又往里顶了两下。

“怕了就滚。”他说。“不过是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奴隶,操完了丢这里就是了,怕什么?”他粗壮的阳具直接顶住了伊曼的食道,左右摆动间几乎没有其他的空间。伊曼平日里并不怎么口交,这会儿不停地干呕,蠕动的食道仿佛在讨好对方。

有胆大的已经上手去摸他那口滋滋流水的小穴,用手指蹭着淫水滑动,那穴口就像早已等候多时一般吮吸住了指尖,拔出来时还能听见轻微的啵唧声。

“这看起来就是个欢愉女郎啊。”那个人看着指尖拉出丝的液体大喜过望,也不再犹豫,脱下裤子提起阴茎便长驱直入,毫无预兆得让伊曼身体失去平衡往前一扑,给了口中阴茎一个猝不及防的深喉。

首领的男人低喘一声,抓着伊曼的头发让他把头抬得再高些,将浓重的精液全部灌入了食道中。伊曼来不及完全咽下,一下子被呛到了。有一些来不及咽下的精液从交合的缝隙里涌出来,另有一些反从他的鼻腔里涌出来,滴下了乳白色的“鼻血”。

“没用的东西。”首领抽出仍在喷射的阴茎,带出了还在滴落精液的鲜红舌尖。又一股精液淋到了伊曼的脸上,挂在他银白色的睫毛上,看起来淫荡得要命。

其他本还在观望的人也放下了心,纷纷在旁排起了队,又有些懊恼于自己太过瞻前顾后,错失了良机,因此对伊曼下手越发的没轻没重起来。不少人用力拧着少年光滑的大腿,留下了不少淤青的印记。

“这不是还有一个洞吗?”有个流民说,然而有不少人都没有走后门的习惯,拒绝了他。其他一些无所谓的又排起了另一条队伍。

又一根阴茎直直插入了伊曼的后穴之中。参与强暴的流民们床品极差,两个人之间没有丝毫配合,有时花穴那根早已到底,后穴那根却仍在抽出;有时有两根并入,齐齐探到内,饶是努力训练过的穴口在这样毫无扩张的前提下,也酸胀得如同要撕裂。

周围的人见此香艳的场景,有个人按耐不住,竟直接凑上前来,用舌头去舔弄两穴的交合处。湿润的舌头一与被撑得几近透明的穴口肉贴合,伊曼就忍不住颤抖着把两根还在身体里的物什夹得更紧。

香艳的场景让在场的人都蠢蠢欲动起来。一开始也许还有点秩序,然而随着时间的流动,饥肠辘辘的流民们循着伊曼忍不住发出的娇喘而来越聚越多。僧多粥少,到了最后大家都争抢着上前弄他,开发出了许多新的纵欲手段。不要说是计较哪个洞了,就是一个穴里同时塞入两根的事情,都不顾身下人哭嚎地干了出来。实在抢不到的,有的撕开了他衣服的外襟,挤着他那点可怜的胸乳乳交,有的蹭着他的腋窝,有的只是单纯地在他身上乱蹭。每个人都好像被控制住了一般疯狂,香艳的视觉感受刺激着每个人都在加入这场狂欢。

尝试乳交的人们很快就发现,此人倒不如真是个妖精。随着强行挤出的乳沟被用力地来回摩擦,伊曼的乳珠微微地翕张开了乳孔往外一滴滴地泣出奶水。另一旁正愁无法加入的流民眼前一亮,一人一边趴着又啃又吸,一个用力地嚼着弹性十足的乳头,使其瞬间就变得就肿如樱桃,再掺和着咬破的血水活着奶水咽下;一个则用力吮吸,含着乳头往外拉出,还一边用手从根部香外捋,一副势要把这个奶袋子完全榨干的架势。

伊曼从未经历过这种无节制、粗暴平直、毫无快感可言的性爱,他早已违背神意取下了尿道棒的阴茎在整场强暴中都没有任何兴奋的迹象。可怜的孩子,神明曾把他保护得那么好,骄纵得他理解不了世事的险恶。

他晕过去很多次,又被更粗暴的强行进入唤醒。直到他最后一次睁开眼睛,太阳早已快西沉。一弯月亮从东边升起,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早已无人的小巷子中伊曼一个人安静地躺在秽物中。他盯着月亮看了许久,清泠泠的眼泪就这样落了下来。

现在不是流眼泪的时候。他对自己说着,努力地挣起身子来拢了拢被撕得碎裂的外衣,掩盖起胸口乱七八糟的凌虐痕迹,然后蹲下身,把自己的手指伸入穴中去勾出射得太深流不出来的精液。已经被过度使用的两穴暂时无法缩回,维持着开口大张的模样缓缓地滴落白色的液体。它们被虐待了几近一整天,却连一点快乐都没有享受到,以至于他一把手指插入,就忍不住绷紧了后背。

过电班的酥麻感自尾椎一路攀升到脑子里。伊曼难耐地仰着头,把手指伸到最深处,一点点地勾出来。曲折的手指关节从各个角度顶着甬道的内壁又收起,白色的浊液沿着内壁缓缓流出,与穴口拉出了不断的细丝。伊曼一边呜呜地呜咽,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茫然之间,不知道何时已经抬头的阴茎已经射出了精液,给本就很脏的红色裙摆添上了新的一笔。

“伊曼⋯⋯”

伊曼惊慌地把还在身体里的手指抽出来。他看过去,竟是自己早已许久不见的哥哥。他惊讶的神色,就仿佛是看到了一只什么怪物一般。

吾神在上。伊曼默念。他没能够把手指抽出来。晕厥过去的时候指尖仍然停留在穴中。

这是他这一生中最难过的傍晚。

Chapter 5: 退无可退

Summary:

🐾🐾骨科,乱伦,gaslight,非自愿性行为,浴中play,走绳,鞭打,喷奶

Chapter Text

伊曼睁着眼睛盯着漂亮的帐顶,那里有用丝线绣成的圆形花卉纹,是他母亲还在世时为他绣的。他躺在这顶陈旧的床帐底下,就如同窝在母亲的怀抱里一样,一切如旧。

“醒了?”哥哥进来把熬好的草药搁置在桌上,伸过手要来探伊曼的额头。手指刚触过碗沿还带着较高的温度,伊曼别过脸只是蹭过都觉得烫人。

“你把这个解开。”一声细碎的碰撞声,伊曼艰难地把手从被褥中拿出,露出了手腕上的金锁链。

哥哥没有回答,他安静地把药碗拿回来,一言不发地搅动着药匙。

沉默里,伊曼的心一点点地沉下去。

“你要送我回去?”他感到难以置信。

“你被选中侍奉纯净之神,是我族的荣耀。”药匙碰撞碗壁的清脆声音停顿了一下,在碗沿轻磕一声,递至脸边。“况且这也是你从小的志向,因为一点小的挫折就放弃不是太可惜了吗?”

伊曼听着对方的口气,脸上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血色完全褪干净。

“你们⋯⋯你,什么都知道,是不是?”他咬着牙,话从牙齿缝里往外挤,眼睛直直去抓对方眼神里下意识的闪烁。

对方没有开口,只是将药匙收回碗中,自己含了半口,按住了那一只尚且自由的手腕,附身过来吻住伊曼的唇。

相似的金瞳离得无法更近,钳制着伊曼下颌的手迫使他张开贝齿,供对方的舌头顺着齿序逐个舔到最后,重力把苦涩的液体带到深处。本来还有些烫的药汁在两人的口腔中绕过舌头转了三圈,变得有些微凉软绵,从伊曼来不及咽下的嘴角滴落,在绣着花纹的枕巾上留下痕迹。

深吻过后的伊曼眯着一双水光粼粼的眼睛,微张着嘴一点点地喘气,脸边还挂着两道快要干涸的药汁印迹。

“滚⋯⋯”美人恼了也是三分风情,挣扎着起身之间被单已经滑落大半,露出大片带着深深浅浅淤青的肩。

哥哥的眼底晦暗不明。

“谁准你这样和我说话的?”他的手慢条斯理地顺着裸露的皮肤一路摸下,伸到被单里搭在大腿的内侧。伊曼颤抖着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怎么?”他对着弟弟嗤笑一声。“谁都可以上你,就我不行?”

他的手强硬地继续往腿根中滑去,中指曲起的关节狠狠碾过了阴蒂,陷到了底下湿软的花穴中。

“⋯⋯你是我哥⋯⋯呃⋯⋯”伊曼忍不住夹紧了腿,小声地呜咽起来。

“正神赐予了你完美的身体,你却竟然想背弃祂。”他凑过来亲吻了一下伊曼发红的耳朵。“神罚将会降临到我们每个人身上⋯⋯离开我们的神,你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而已⋯⋯”

他将沾取了淫液的手指伸出来,抹到了伊曼的嘴唇上,水光之间把半截红舌用手指夹住往外扯,带出涎液的长丝。

“唔⋯⋯呃⋯⋯”伊曼用空闲的手去阻,却反被抓住,按到了对方已经膨胀起的胯下。骨节分明的指尖被逼着隔着布料挑逗自己的亲手足,舌头又被迫伸着往下不断滴口水,伊曼一脸羞赧,同胞相奸的认知让他干脆紧闭了眼睛,恨不得触柱而死。

然而闭了眼睛,耳边自己哥哥粗重的呼吸声就愈发清晰可闻。男人干脆起身,挪到了伊曼的身后,半环抱着少年,滚烫的性器抵在少年的腰窝上研磨,留下一片水迹。

伊曼颤抖着忍了又忍,眼泪还是从紧闭的眼角涌了出来。

“选一个。”兄长侧着脸轻轻地吻着伊曼的侧颈。“想让哥哥插进哪个?”

“妈妈会怎么想?”伊曼抽噎着说,他对着头顶的绣花祈祷自己哥哥回心转意。

身后的男人冷笑一声:“妈妈会为你骄傲。”他在侧颈处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一个用小屁股拯救世人的小祭司,谁都会为你骄傲的。”

勃起的阴茎在股缝间来回摩擦,磨蹭着往前移,做出了操进前面的姿态。伊曼惊慌地想往前躲,又猛地被还锁着的金链子拽住了手腕,在里侧留下了一长道血痕。

“⋯⋯不要,我,我选后面。”

“哦?为什么?”哥哥一边饶有兴趣地问他,一边压着他的腰,又已饥渴的花穴一下就吞进了半个龟头,伊曼挣扎着要往上跑。

“你,你说让我选的⋯⋯”他急得要流泪。

“我让你选,没说我就要听你的。”哥哥冷静说。“这是你的求人态度吗?”

“⋯⋯求,求你了,哥,哥哥⋯⋯”伊曼不是未经人事的傻子,一下子涨红了脸,仍是语无伦次地说了对方想听的话。“求哥哥,插,插后面。”

不过饶是如此,对方仍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龟头再次往里威胁性地顶了一点:“那告诉哥哥,不让哥哥插前面是为什么?”

少年人酸得大腿内侧的肉一抖一抖,还要声如蚊蚋地回答:“⋯⋯我,我怕怀孕⋯⋯”

此回答却让身后人吃味起来,他不管不顾地一捅到底,直接戳到了浅处低垂的子宫口,把伊曼顶得闷哼一声:“怎么?怀贱民的野种可以,怀哥哥的孩子就不愿意吗?”

“啊,啊啊⋯⋯不,啊,不是⋯⋯”在剧烈的顶撞中,伊曼流着泪一边解释一边央求。

“那就是愿意。”身后耸动着腰挺进的人咬着伊曼的后颈。“你不知道我在你走后有多想你,弟弟⋯⋯”

那又为何要把他送到教会里去当神的性奴隶呢?难道真的是为了作为次子的他也能有受人敬仰的地位吗?伊曼爽得一塌糊涂的大脑里仍然升起了一丝怨怼,然而这点思考很快也在碰撞中烟消云散了。片刻的欢愉是伊曼现在要追求的东西,其他的⋯⋯他暂且不愿意去多加思索。

“操我,哥,操我。”他哭着去迎合着穴中肉棒碰撞的频率,好让它准确地撞上自己的敏感点,从而在整场性爱中汲取尽可能多的快感。

如果不能逃脱,那便享受它吧。

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以至于他怀疑是神明又在他耳边私语。然而等他真的去听,却又消失了。

肉棒在不断的碰撞下很快就在伊曼的穴中释放了。白浊不断冲刷着子宫内壁,爽得伊曼蜷紧的脚趾都接近于痉挛。他已经累了一天的子宫口难以迅速收紧锁精,精液又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

“难道我们的神没有教导你怎么夹紧吗?”又一根手指强行塞入了交合的口中,拉开了本已被撑到极致的壁肉,更多的精液不顾意愿地往外流,淅淅沥沥抖了一大腿,犹如失禁般的体感让伊曼不断地哆嗦。

“呜⋯⋯”他不断摇头着央求身后的男人。“求你了哥⋯⋯我要死了⋯⋯唔⋯⋯”

“为什么不行?”又一根手指加进来,哥哥用另一只手掰过伊曼的脑袋亲他如自己一样的金色眼睛。“你会没事的,小伊曼,享受你的身体,用你的身体取悦好我们的神,神光会庇佑我们的家族。”

伊曼没有再说话,他一直呜呜地流泪,感受着自己兄长把四根手指一齐塞进了本就被阴茎涨满的穴中,拇指又弯曲着从后穴进去,前后一起递上了媚肉。只消稍微指腹施力,身下紧绷着身体哭泣的少年就瞬间化为一汪春水,哪里都在往外溢出盛不住的温热液体。

身后的男人用犬齿摩挲着他红得要滴血的耳垂,在少年在高潮中吸得极紧的甬道里再次高潮。他的弟弟是天生的荡妇,是神的侍妾,是早被家里人准备好送予神明的祭品。他从一开始就明白,只是在看到身下满面潮红的人时还是会有些不甘心。

还陷在高潮余韵中的肉体哪里都烫哪里都软,手覆上去便抖得厉害地往里缩。

“你怕什么?”他笑着把还扣着手腕的金锁链解下,轻轻揉了揉手腕上的黑紫色的淤青。“哥哥抱你去清理干净。”

他伸手绕过少年腿窝就抱起,只觉得比记忆里长大了许多。伊曼还想挣扎,被一句“不清理干净可真要怀孕”说得乖乖搂住了对方脖子,模样还是和以前一样温顺柔和。

一进入到已经提前打好水的浴盆里,温热的水就淹没过他的胸膛。纵欲过度的乳珠淹没在水中,带着点酥酥麻麻的痒意。

伊曼一开始还有些耻于被自己哥哥服侍着沐浴,然而对方一脸的稀松平常,手下也没有亵玩的意思,于是就逐渐地放松下来。柔软的浴巾用水打湿了后在他的身上轻轻擦拭,鼻间传来薰香是令他安心的熟悉气味,他又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湿润了的睫毛与发梢黏在一起,贴在他深色的皮肤上,与那些金色的纹身交错在一起,看上去神圣而遥不可及,脑袋却倚靠在哥哥的怀里,像是无家可归的幼犬。

男人的手指拨开他贴在脸上的发丝,在烛火下细细端详着他那逐渐长开英气的眉骨和那点愈来愈苍白的薄唇。与此同时,手指细细从颊边摸索着到头顶,顺着眉骨与鼻子下滑,停留在那片薄唇上。伊曼心惊胆战地感受着他的手指就这样一下一下地按压着自己的嘴唇,直至把那一小片弄得有了点嫣红的血色,才心满意足地停下了手。

“我要给你清洗了,你忍着一点。”他抓着伊曼的一条腿往上抬,架到了浴盆边缘,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一齐探到了深处。

甫一进入,伊曼就把脸埋在哥哥的肩窝里闷哼一声,身下的阴茎又有抬头的趋势。

“骚货。”心里想着不要再折腾小孩,见此情景却又心头欲火烧,只能咬牙切齿骂一声,手下动作愈发没轻没重。另一只手用拇指碾着阴蒂,下面的手指撑着小阴唇往两边拉开,好让里头的两根手指戳得更深,探到子宫口里抠挠,带出里头的白浊一丝丝地飘到了水里。

伊曼随着对方的动作越来越脸红心热,呼吸也逐渐不平稳起来,只觉得小腹酸得要命,沉沉地往外淌水,带出精液来。

哥哥看他这样,冷笑着逗他:“这会倒是知道害羞了,在外面扮作女人和贱民厮混不也是我给你清理干净的?”伊曼才想起自己醒来时身上干净却不着寸缕,又羞又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直无声地流眼泪,随着他手指的进出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肢。

“唔⋯⋯唔⋯⋯”伊曼哑着嗓子在他手下扭动着,抬着的大腿肉在水面上起起伏伏地颤抖着,带动着底下两口穴都一张一合地呼吸。“深,再深点⋯⋯”

哥哥忍得眼睛都要红了,却还是镇定了精神调侃他:“我可是在给你清理,不是来让你爽的。”

“⋯⋯要⋯⋯”小孩在他手下小口小口地喘气,一句话被片段的气息撞得七零八碎。“要,要爽的⋯⋯”

“那你要怎么报答我?”哥哥促狭地去亲他。

怎么报答呢?他除了身体什么都没有。伊曼有些绝望地想。不,他也不拥有他的身体。神明拥有他的身体,其他人可以使用他的身体,只有伊曼对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的资格与权利。他一无所有。

“我愿意回去。”

最后,他泪眼朦胧着说。我愿意回去,接受所有命运的安排。

哥哥显然愣了一下。他只是想在床笫间说些逼迫小孩的诨话,谁知对方竟当了真,一时兴致全无,只顺着对方的欲望把手指全插没至指根,将这个可怜的弟弟送至高潮。

可能是情绪起伏实在太大,再次高潮后的伊曼就昏了过去。哥哥把他擦拭干净后,抱着他要回屋。还没走出两步,仆人就面色为难地看着他。

“是教会的人。”

祭司从阴影中走出。

“大人。”他深鞠一躬。

“明天,明天我就送他回去。”到这个时候他反而有了点怜悯的手足之情。然而祭司的表情毫不退让。

“恐怕还是早些会更好。”他说。“神动怒了,拖一刻有一刻的麻烦。”

被唤醒的伊曼脚一落地就皱起了眉头,几近软倒在地。祭司让侍从领着他前往神殿向纯净之神谢罪。

“您不该如此。”一向沉默的随侍叹了口气,然而最终仍是也没有说,只是将神殿的门掩上,退了出去。

与平时不同,殿门合上的那一刻,伊曼便感知到了神难掩盛怒的视线,自知理亏的他颤颤巍巍地跪在了地上。

“主人⋯⋯”他还没开始求饶,就听见小腹处被他施于淫纹上的禁锢咔咔地碎裂开来,火从小腹处烧到了他身体里的每一寸。等他在反应过来时,无法消解的淫欲带来的疯狂早已扰乱了他的心智。他匍匐在地,用圣殿粗粝的地板去摩擦自己早已肿起的乳头,企图在反复的摩擦中得到一丝慰藉。早已肿胀突出的穴口随着臀部高高撅起而暴露在空气中,每一个穴里都用一只手的所有手指堵满,搅弄个不停,带出飞溅的水液。

小腹的法阵停止了运转,过热的头脑重新冷却恢复理智,伊曼维持着这个姿势不敢动,手指仍然保持着原来的抽查频率。没有淫纹的作用,过度摩擦的甬道发痛,十分的痛苦中只有三分的快感,然而他也丝毫不敢有怠慢,只是额头抵着地面默默地流泪。他知道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缓解神明的怒火,祈求对方的垂怜。

“起来。到那上面去。”在伊曼等待得几乎要绝望时,神明的声音总算响起。

伊曼连忙挣扎着起身,不顾两穴吮吸着的挽留把手指都抽了出来,起身环顾神殿。这时的他才发现,一段长绳横在殿中,两端各系在角落里。他有些困惑地走过去,不知如何是好。

“骑上去。”神说。伊曼的脸瞬间苍白,然而也只能乖乖照做。

他掂着脚分开双腿,将整个人跨坐在绳子上。绳子被特地绷到一个稍高的位置,湿淋淋地一下就分开了伊曼的臀缝和阴唇,深深地吃了进去。

“唔!”伊曼失神地轻哼,他全部的重量都压在绳子上面,绷紧的绳子又回弹更深地嵌入到会阴中,上头未清理干净的短硬毛刺扎入到软嫩的肉里,穴里又慢慢地渗出水来到绳中,缓缓地滴落在地。

“走过来,我叛逆的小羊羔。”

伊曼抬起含泪的眼睛朝前看,黑暗中一个难辨的人影朝他伸手,脸完全隐匿在黑暗之中。

伊曼明白自己绝不能忤逆神明,双手抓着前端的绳索想慢慢地往前挪动。然而沾了水的绳索粘着软肉,一动就疼痒得厉害,几乎要站不住往下坠。绳索更深地压入阴蒂,一小块软肉在压迫下歪到一边。

“不,不行⋯⋯”伊曼哆嗦着想再分开大腿避开绳索,然而绳索迅速往上滑入,勒得极深,近乎勒出红痕来。

一柄长鞭散开的尾部扫过他裸露的背,伊曼不由自控地往前摔倒,前端已发育的阴囊被压到了身下,中间的系带卡在了绳上,将前端挤出了两滴可怜巴巴的液体。

“呃啊⋯⋯”他努力地想直起身子,然而早已快与他腰齐高的绳索让他撑直了脚背也难以办到。又一散鞭的末端打上他的背,比起疼痛更多的还是挑逗,火辣辣的鞭痕下萌生出骇人的痒意来。

伊曼心里知道,再拖沓下去只会更加惹怒神明,哪怕再艰难,他也坚持着开始往前挪动。他的身体重心靠前,阴蒂甚至阴囊都受到挤压并被摩擦着拉过,尖锐的快感刺激着伊曼本就因为惊惧与悲伤而过分迟钝的大脑,搅成了一团浆糊。

黑暗中,摸索着前进的伊曼总算来到了第一个绳结。直到那个球状的小结蹭过他被挤压着的囊袋,他才意识到这段绳路并没有想象中的简单。越过囊袋后更是艰难,绳结顶上刚好是一个折叠的锐角,直直地卡入阴蒂之中,精准地碾过中间的硬籽。

伊曼一声惊呼,迎来了一次干性高潮,后头的两穴登时喷出汁水,淋到了绳索上,为新一段干燥的绳索覆上一层水液的光泽。因情动而极度张开的两穴死死吮吸住,更加难以移动。

等到他总算忍着浑身的酸涩继续往前,绳结又顺着淫液的润滑溜入到了穴口中。他艰难地拽着绳子带着身体往前挪动,总算往前移动了一小段。绳结被好不容易拽出,然而很快又陷入到了后穴之中。

“哈⋯⋯啊⋯⋯”本应有丝凉意的夏夜此刻闷热难耐。伊曼早已满头大汗,被一截长绳玩弄得情欲流转、浑身颤抖,克制不住地轻喘连连。

他站于原地努力适应了一会被撑开的满足感,又努力地往前蹭,绳结却稳稳当当地被后穴含得油亮,丝毫没有出来的迹象。他一边要按耐着隔靴搔痒般的挑逗带来的情欲,一边要注意及时顺从神的旨意继续往前走,越着急越不得法,赤裸的脚趾沾了淫液如颗颗黑珍珠般圆润,此时却只能在地面无用功似的打滑,再难往前进一寸。

散鞭再一次抵上了伊曼的胸口,末端皮制的带子拂过他因有段时间没有挤出奶水而微微高耸的乳珠,绕着不断打转,带来阵阵酥麻的痒意。这是神的警告。伊曼着急地抬起了一边的大腿,总算能够让另一边的脚完全着地。他转了几个急促的呼吸,一鼓作气单着腿往前跳了一步,深陷穴口的绳结总算啵的一声脱出。然而随着他落地,前段干燥的绳索又立即没入了他的谷缝里,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等走到第二个的时候,伊曼的腿根早已被磨得破了皮,后穴的褶皱更是因为红肿而几近消失。他尝试故技重施,跳过绳结。然而,在起跳的前一瞬,鞭子突然凌空打下,正抽在他柔软的胸肉上。散鞭分开悉数落在他胸肉上,如同一双手抓起他的乳房。他尖叫一声,憋了许久的奶水瞬间喷出。他落入到了绳结中,狠狠压在了两穴之间的那块平整的肉上,压出一片红痕。

“走过来,不要耍小聪明。”

神冷冷地对他说,于是伊曼只好继续老老实实地往前蹭。前面还有十多个绳结,每一个走过都如同上刑一般。他的身体愈发的空虚与渴望,绳结却只能浅浅地操住他的穴口。

难道是淫纹又发作了吗?

伊曼昏昏沉沉的脑袋已经难以再做更多的思考。他在第七个绳结陷入他的后穴时忍不住耸动着腰骑起来。随着他身体的扭动,绳结在他的后穴之中浅浅地挪动,早已被汁液泡的服帖的毛刺随着他的动作又竖起来,扎着他的穴口。他放声地呻吟着,仿若一个真正的荡妇。

“主人⋯⋯求您⋯⋯”他塌着腰伏着上身,如果忽略他正吃得开心不断耸动的屁股,倒像是朝圣的信徒。

纯净之神伸出他的手,拉着伊曼又往前挪动了两个绳结。突然被动的前进让两个绳结把早已红肿突出的软肉磨出一道长长的血痕。伊曼抽动着眼前发白,近乎晕倒。

“我对你很生气⋯⋯”神明对着伏在绳上微张着嘴喘气的伊曼说道,“你知道错了吗?”

“知,知道⋯⋯”伊曼呆呆地重复,他抬起眼睛看着他的神。

“那么,为我走完这段路吧。”新的一鞭落在了伊曼的臀部,又一次的干性高潮带来灭顶的快感与过量的出水。而他的眼里只有他至高无上的神明,他坚持着继续顶着战栗的高潮向前走去。

他明白,从此他便再也没有了家,教会就是他的新家,他早就退无可退。在道路的尽头,纯净之神爱怜地捧起他的脸,将他抱入怀中。

“我是你的主人,我是你新的父亲、母亲,我是你新的依靠。”

伊曼在祂怀中哭出声。

Chapter 6: 神的娼妓

Summary:

🐾🐾穿环,露出play,圣娼,壁尻,掴穴,吃屄,舌交,电击,射尿,拳交

Chapter Text

转眼伊曼经过了几年训练,已满十五岁成年,即将正式被受任成为祭司。

“你已经成长为一个大人,纯净之神希望你成为新的主祭。”负责指引他的祭司端详他的脸许久,露出惨淡的微笑。“祂很喜欢你。”

伊曼能嗅到对方身上愈加浓重的血腥味,死亡在亲近这位神曾宠信的使徒。

“你在恐惧。”身量早已高过祭司的少年把垂着的眼睛抬起移至更远的地方,祭司能够看清他浅色的瞳孔底下那点衬得他薄情的眼白。“你在走向绝境吗?”

他突然感到一阵无能为力的愤恨。

“所有人都行走在面向绝境的路上,而我们的神将在终点前拯救我们。”他硬邦邦地回答。“你今天话太多了,伊曼。跪下来吧,你应当为典礼做好准备了。”

像他侍神的第一天那般隆重,侍从们擎着金盘从门口鱼贯而入,立在了祭司身旁。只是此时跪在地上的少年早已长开了棱角,绷紧的背肌流畅得像一头崖羚。

“舌头。”祭司说。伊曼顺从地半张着嘴吐出舌头,祭司冰凉的手指夹着他半截舌头往外拽,露出嫣红的舌根。一根一指多长的的银针抵在舌根处,穿透了最肥厚的区域,从背面底下系带的末端穿出。伊曼一声不吭,只有起伏幅度剧烈的胸膛昭示了他的痛苦。带血的涎液从疼痛的舌根底部分泌,顺着舌头聚集到了舌尖滴下,拉出了一段长丝。

“为你即将吐露的纯净之言。”

祭司低语,他把镶着环扣的舌钉压入了那个新开的孔洞。伊曼收回舌头,环扣上镶嵌的碎钻正好硌在了他软腭的前端,浓重的铁锈味一下弥漫在了鼻腔之中,逼迫着他不得不半张着嘴。从此他的舌头将只为神而发言,否则每一个词都将使他疼痛难忍。

“为你即将聆听的纯净之音。”

祭司用一根新的银针分别穿过他的两个耳垂,一副串着白色石片的耳环挂上了他的耳朵,过分的重量拉扯着新穿的耳洞往下坠,拉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为你即将所做的忍耐。”

一套金环分别从他的阴茎头部与两个阴囊处套入,慢慢捋到根部,再用拉动控制的金链慢慢收紧,把整套男性生殖器狠狠地挤压到一起。随后,祭司小心地穿透了他阴茎系带处那条细嫩的皮带,银白色的环随着针尖滑过,轻轻嵌入。冰冷的金属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却又瞬间被隐隐的快感所替代。环稳稳地卡在那条娇嫩的系带上,每一次血液流动,都让他感受到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沿着阴茎传遍全身,愈发激荡着他的神经。

“为你即将承接的神恩。”

祭司的手指往下继续滑动,摸上他那已经有些湿润的阴户,剥开他已成熟丰满的阴唇,阴蒂冠犹如花瓣般轻覆着中间那颗璀璨的宝石。祭司的手指温柔而坚定,拨开那层薄薄的轻纱,露出晶莹剔透的敏感核心。银色穿针在柔软肌肤间穿梭,带来一阵冰凉的颤栗。

随着穿环缓缓滑入,周遭的肌肤似被点燃,逐渐变成糜烂似的艳红。那只环不只是冰冷的金属,更像被注入了神秘能量,绽放出隐隐的光芒。每一次轻轻碰触都激起如潮水般的涟漪,在他体内流转,蔓延至最深处。他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力量贯穿身体,仿佛星辰相连,渗透着古老仪式中的无尽欲望。

每个呼吸都夹杂着轻微的刺痛与酥麻,像千万细小的光线在皮肤下跳动,诱惑着每一寸神经。他闭上眼,感受那银环在最敏感的中央低语,像是神秘的咒语,召唤着身体最原始的快感,如同站在欲望的海边被欲潮轻轻拍击脚背。

“您已经做好了准备,主祭大人。”

祭司的手掌朝上,托举着伊曼的手,坚定地将其托举至站起。然后他与所有的随从匍匐到地上,他们跪在他的脚下,赞颂着纯净之神的品德与善行。

伊曼赤着脚绕开所有跪倒在地的人们一步一步地朝神殿走去。奴隶、侍从、僧侣、祭司,无论地位高低,皆是双膝着地、低头垂目,没有一个胆敢抬头的。只有他的神端坐在祭坛之上,垂眼看他。

这是他第一次被允许见到神的面容。与他曾想象的可怖模样不同,那是一张艳丽的男子的脸,圣光从祂身上泛出晕来,美得令人不敢直视。

伊曼小腹上的淫纹随着他接近他的主人而逐渐运转,美丽的金色花纹闪着光芒,使他腿一软跪倒在觐见神明的道路上。

“主人。”他膝行至神的腿边,亲吻神垂在膝边的手指,侧着脸直视着神慈爱的目光,愣愣地流下泪水来。

“为什么哭泣,我的孩子?”神转过手腕,托起他的脸,拇指拭过他的眼角,泪水凝结在他脸上成为金色的圣痕。

“为了对您的爱。”伊曼侧过头蹭着祂的掌心。

神满意地笑了。灵光从祂的指尖流出,笼罩在他的身上。

“这是我赏与你的衣物,凡俗的布匹无有能配上我的主祭。”

底下跪伏的人群再次欢呼感谢圣恩。灵光形成的罩袍笼在伊曼身上,阻挡了世人的目光,遮住了他身上备受凌虐的伤痕。然而在伊曼与神的眼中,近乎透明的圣光半遮半掩地什么也没有挡住,反而增添了更多色情的意味。

“为我拯救世人。”神爱怜地说。

祂扶起伊曼,让他坐在了自己的掌中。触手自他掌心向上生长,迅速钻入了伊曼的两穴之中。后者咬着下唇,艰难地咽下所有的呻吟。

“好乖。”神凑过来在他耳边轻声说,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开始拨弄他刚止了血的阴蒂上的银环。“千万要忍住呀,他们不敢看,可没法不听呀。”

触手在伊曼的肚子里膨胀,顶得小腹上的淫纹展开得像一朵艳俗的花。伊曼情不自禁地在神明的掌上小心地耸动着研磨起来。身前束好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抽打着他鼓起的胸部,就像催促骏马的长鞭。

神将手指伸入他微张的口中,拉着舌根的环扣将他的舌头拉出来。一道不够长的金链连接着他舌头与阴蒂上的环,迫使他不得不低着头伸着舌头,一副意乱情迷试图去舔舐自己探到阴唇外的阴蒂的模样。

每一次地耸动都在牵扯着舌头与阴蒂再往外一些,二者都被拉至极限,根部酸痛。口中的涎液顺着链子不断流到阴蒂上,在混着下面流出的淫液一起聚在神明的掌中。

“好好地享受痛苦,那是你获得纯净之言的唯一钥匙。”

神耐心地教导他。祂的指尖缓缓地从他的背上滑过,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战栗。一道伤口自伊曼漂亮的背肌上徐徐展开,皮肤撕裂的声音在他的耳边隐隐作响。伤口边缘的肌肤微微跳动,仿佛那道裂缝是活着的,有着自己的意识。随着呼吸的起伏,裂口时隐时现,微微张合,像是在吞噬着空气。那伤口不仅仅是肉体的伤害,更像是神秘诅咒的印记,深深镌刻在他的灵魂上。缓缓地,皮肤裂缝中渗出深红的血液,带着丝丝温热,沿着肩胛骨的曲线顺着脊椎流淌,像一条微型的溪流在他肌肤上蜿蜒。血液的气味夹杂着茉莉花的香气,幽幽地爬上每一位在场人的心。

伊曼双目失神,嘴里喃喃地吐露出神谕。他的肉体好似化为了一汪春水,顺着灵光从他的伤口中流出,浇灌给了每一个跪在地上的教众,治愈了那些前来寻求神迹的人们。

“神迹,是神迹啊!”这次是喜极而泣的欢呼,随之是更加响亮的磕头声。谁也没有注意到,顶上本应被庄严授职的主祭大人正骑在他们神的手上喷着水,甚至沾染了神的衣角。等到他们久久等不到回应,大着胆子抬起头时,祭坛上早已没有了任何痕迹。

接下来的一整天他们都没能找到新上任的主祭大人。而在王城中一处不起眼的贫民区的角落,一个卡在墙上的屁股无端出现。

一名打水的老妇最先注意到那截诡异的躯体。

裸露的双腿笔直地从墙面垂下,膝盖以下微微发青,却尚存温度;而从腰部到大腿的部分,毫无遮掩。皮肤光滑、干净,没有伤口,也没有挣扎的痕迹。那原本应被祭袍覆盖的部分,毫无来由地空无一物,仿佛在进入墙的瞬间,被某种力量剥去了身份、尊严,甚至遮羞的权利。更奇异的是,这具躯体的下半部分拥有两幅生殖器官,都用金银制作的饰品装饰着。贫穷的老妇尝试着去褪下那些饰品,然而它们卡得如此严丝合缝,像是长在身体里的一部分那般,拼命的扣弄只导致了这幅不知廉耻的躯体从穴中流出了液体,落入到地上后,却凭空消失,一点痕迹也没有。

老妇吓了一跳,面色苍白地后退几步,对着那副奇怪的身子拜了几败,逃也似的离开了。

另一边,神明满意地端详着手中的小瓶。方才低落的淫液全部落入了这个瓶中,只覆盖了点浅浅的底部。祂伸手将链子在手里再绕一圈,跟前的伊曼便痛苦地眯起了眼睛,尽力地仰头以减轻舌根拉扯的痛苦。

“乖孩子,你今日便需要服务教众,为我收集足够圣液。”

已经离去的老妇虽然内心恻恻,却在人群中小声讲起了这奇景。传着传着,事实就开始腐烂了。

“是惩罚。”

“是密神的淫徒。”

“有人试图以肉体诱惑神明,结果卡在两个世界之间。”

“你听过吗?它的嘴在墙那边呢,在为每个靠近的人祷告。”

“或者是呻吟。”

一开始,围观者们只是小声地议论。他们称之为“北墙的献身者”、“缄默的妓灵”或“墙缝之欢”。

许多信徒或是好事者偷偷来此,把铜币夹在他脚趾之间,嘻嘻笑着说那是“讨一场梦里好事”;也有人撕破了香布,系在他裸露的腿上,说是“标记”。但这些举动,始终停留在边界。没人真的敢上手触碰。

长久的无人触碰让伊曼小腹的淫纹再次蠢蠢欲动起来,他流着泪,感受着自己在另一边的身体里如万蚁啃噬般瘙痒,两个穴口都在空气中翕动,流下淫水。有人大着胆子上前狠狠地扇了两个流水的穴,水却淌得更欢了。另一边的纯净之神把水位线不断升高的小瓶凑到伊曼眼前,嘲笑他是个欲求不满的神妓。

一片哗然中,第一个动手的人站了一会儿,仿佛是在等待某种回应。但那双腿一如既往,没有动弹,也没有抗拒。

于是他跪下了,像朝圣者那样虔诚地伸出手,抚上那冰冷又温顺的肌肤。他的指尖滑过膝弯、股根,仿佛是在抚摸某件无主的圣器,而不是一具被神遗忘的躯体。

无人制止。墙后无人言语,墙前无神阻止。

祭司的身体仍温暖,仍流淌着血液,却没有反抗、没有挣扎。像是一尊只剩下肉体的神像,注定要被供奉、被使用、被消耗。

他伸出舌头,舌尖戳刺着进入不断流水的阴道,再往上抬起勾着去喝散发着淡淡茉莉香气的屄水。

伊曼呻吟着想去躲开对方的舔弄,从另一边看起来却像是在摇着屁股求欢。于是男人舔弄得更加起劲,每一下都将舌头极力探到最深处,粗糙的舌苔擦过被淫纹催使着下垂的子宫口,把他舔得潮喷。

伊曼只觉得身体一紧,肚子深处有一股水顺着阴道喷涌而出,撒了外头的人一脸。他失声尖叫起来,被神明赐福过的舌环检测到他过高的音量,在魔力的促使下连带着他下身的环放出电流。本就因高潮而敏感的身体把剧烈的疼痛转化为了更强烈的快感,推入了新的高潮。

伊曼忍不住惨叫得更大声,这使得穿环继续放出更强的电流。恶性循环下,这场刚刚开始的游戏就把伊曼玩得翻着白眼几乎晕厥。

“小声一些。”神明拉动金链,提醒他克制自己。伊曼才勉强回过神来,在新的高潮里用力地咬住舌根的穿环,挤压又撕裂开来的伤口,以维持着一点理智。

“这是神赐予我的⋯⋯”另一边的男人说,然而其他人见了那两口喷个不停的穴,愈加坚信这不过是欢愉女揽客的新手段。

“不过是一个尿壶。”一位大汉扒开人群,踢了一脚底下那已经憋得青紫的阴茎,然后把自己的阴茎塞入后穴,大大方方地小解起来。

略高于体温的尿液顺着直肠流到直肠口,烫得伊曼本来咬着舌环的贝齿因颤抖而不断磕出清脆的响声。

另一边的大汉结束之后,抽出了阴茎,还在红肿的阴蒂上蹭着擦了干净,不顾其他人对于他如此自私地把公用淫据弄得这么肮脏的抱怨,提起裤子就离开了。

两次接连的冒犯都没有带来任何的神罚,人们也就渐渐地骚动起来。有人率先把阴茎插入了花穴之中抽插起来。

“太松了,可见是个卖多了妓女。”他说着招呼了另一个人来弄后穴。不少人嫌弃脏不肯,于是他便干脆自己用手指去撑满后面的洞,好挤压前面的那个带来更多的快感。

两根⋯⋯三根⋯⋯四根⋯⋯五根⋯⋯

随着对于更多快感的索求堆叠,身后的入侵者猛地将自己的整个手掌塞入。

伊曼再次抑制不住地痛呼,穿戴在身的环齐齐放电,混淆了他对于疼痛与快感的感知。

然而身后的人显然也近乎丧失了理智,塞入了整个手掌仍不够,他活动着在肠道中收拢了五指,握住拳头再次猛的捅到了深处,在小腹处顶出了一大块。

被狠狠在肠道中拳击一下的伊曼惨叫着想原地打滚,却被严丝合缝的墙壁紧紧固定住。他还没有停过第一波疼痛,身后的男人又用力着同时抽插起手臂与阴茎。狭窄地通道在极端的暴力下被完全破开,锁环的存在让他总是误以为那些剧烈的疼痛是快感,不自觉地踮起脚去迎合男人的撞击。

如此具有冲击力的公开性表演让不少人都丧失了挑剔的理智。这个平时里少有人问津的角落难得的喧闹,仿若什么节日庆典。然而话说回来,作为一个主祭就职的盛大日子,举办这样能够与民同乐的仪式也没有什么可指摘的。上一个人总算在伊曼的穴中释放,下一个人就急忙顶了上来。濒临昏迷的新任主祭软绵绵地垂着双腿,后面的人便为了欲望狠狠地抽打丰满结实的臀肉,催促着另一边的人清醒过来夹紧两穴。

纯净之神收集到了比预期多得多的圣液。祂吐着舌头的小羊羔矜矜业业地为祂工作,看向祂的金色眼眸即使早已失去焦点,眸底仍是一片虔诚与敬意。

祂不自觉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印下一枚吻在他的眼上,目中的柔情满得近乎溢出,仿佛是一对午后相拥而醒的眷侣。

伊曼想不出任何不爱祂的办法。

显而易见,他只能至死爱祂。

Chapter 7: 博爱的援助

Summary:

🐾🐾捏造的前日谈结束,本章胡说八道的游戏剧情开始。
🐾🐾自残,悬吊,窒息,拉珠,告解play,失禁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神殿正中,正教的主祭双手被缚,吊在半空中。特殊的绳结缠着他的手腕又绕上他的脖颈,如果他绷紧的脚背稍微懈怠一点,窒息感立刻就会灌入他的脑海。

新鲜割开的伤口仍在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淌血,高举的双臂贴在耳边,方便了血液落在他雪白的发梢,再一点点浸湿了落到地上。那里放着伊曼来不及收起的小刀。

“我主⋯⋯”他意识模糊地呓语着。神的黑影从墙上侵来,祂抬起了伊曼因失血过多而憔悴的脸。

“我暂且不想见你。”神说。“你很清楚是为什么⋯⋯”

“我不清楚。”伊曼慢吞吞地说。“是您命我去送的东西。”

神乐不可支似的笑出了声。

“你最近很胆大妄为。”祂柔声细语,伊曼手臂上的伤口却被无形的蛮力撑开了快要愈合的边缘,皮肤撕裂的声音几乎可以听见。“我很不喜欢你擅作主张,更不喜欢你不守规矩。”

极具的疼痛让神明在他眼前真实到几乎可以接近。

伊曼朝祂微笑。

“您听奴的解释。”有一滴血蹭上了他的脸颊,带了一抹难得艳丽的颜色,然而他的神色始终淡漠不变。“阿尔图大人的人带来了邪术的痕迹。最近王城里这位苏丹宠臣的名声大噪,手持一副奇异的卡牌,为城中百姓做了不少好事。如果他能帮您分忧城中密教乖张之事,那么就算再牺牲一串白蜜琥珀宝珠,也是值得的。”

神明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直到伊曼忐忑起来。神美丽的面容似乎又要沉默着隐入黑暗之中消失不见,这让他感到焦躁不安,以至于捆紧的手不自觉地将指甲掐进了手心里,然后,神握住了他的手腕,他一下子安定地松了力气。

“我想念您。”伊曼坦然地说。与神玩弄心计是不会有什么作用的。

“所有的人类都这么说,而我不关心。”神回答,祂的阴影慢慢笼罩在了主祭半裸的身上,触手从祂身后延伸而出,钻进他的腿间。“成为主祭之后的长期禁欲让你痛苦了吗?”

长期高强度的调教在伊曼成为主祭之后戛然而止,敏感多水又欲望强烈的身体要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学会克制。神的使者不被允许接受除了神以外的恩宠。

伊曼无法回答是与不是,触手只是蹭着他的腿侧与臀缝,就足够让他底下两穴翕张着流水。情潮早已席卷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他瞪着那双朦胧的眼睛痴痴看着神明的脸,感受着身下那副作怪的触手在他的穴口磨磨蹭蹭,把涌出的淫液在他的腿间慢慢抹匀,不肯进去。神覆住了他那双状似无辜的眼睛,暗暗低语:

“想念我的恐怕是它们吧⋯⋯”

触手让人失望地又收了回去。

随后,悬吊的绳索被慢慢缩短,伊曼的脚逐渐完全离地,脖颈上缠绕的绳索因为全身的重量而收紧。

为了避免窒息,伊曼不得不努力用受伤的手去抓住绳索,把手心磨出了炙热的伤,却仍在缓慢地下滑。

缺氧让伊曼的眼前出现了一层跳跃的光点,神的面容在他面前模糊扭曲,显露出丑恶的模样。在伊曼以为自己将要昏过去之时,绳索又突然放长,让他挣扎着的脚掌突然着地,差点崴伤。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然而还没能好好地换上几口气,绳索又再次缩短。这一次,粗壮的触手摸索着抵住了他的股缝。伊曼努力地用双腿攀住了触手,也无法阻止缓慢的下降让其插入到自己湿漉漉的甬道中。

“你试着夹紧一点。”神明恶劣地调侃道。

祂操纵着触手向上顶了一下,陡然的进入让伊曼整个人都往上移动了一段,短暂地缓解了他因绳索过度收紧而缺氧到迷迷糊糊的大脑,却也被身下的粗壮柱体重重地顶到了他的媚肉,穴肉条件反射死死地锢住了触手。

他顺势听话地努力收紧甬道,确保自己保持住这个高度。然而滑腻的插入物表面在肠液润滑下让他整个人不可阻止地缓慢往下滑,触手蹭着敏感点又向更深的地方探入。这让他不自禁地扭起了腰,看起来宛如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绳索随着他的下坠再一次收紧,空气再一次被剥夺。

反复的氧气剥夺让他筋疲力尽。伊曼感觉自己在逐渐地变轻。手臂的疼痛在被逐渐剥离到一个更远的地方,触觉被用一层纱轻轻裹起。在纱的后面,神明有着最温柔的神色。

另一只触手爬上了他的小腹,专心致志地蹭着他上扬的性器。

这也许是他最靠近他的神的时刻。

在温柔地托住他的快感中,绳索突然断开,他重新获得了呼吸的权力,也重重跌回了地面。然后他看到那种神色消失在了虚无之中,像碎在河面的雨滴。

“我听说 —— ”神俯视着瘫软在地的他,蹭去他不小心沾到自己唇边的精液 —— 他太久没射了,精液很粘稠味道也很大。“你见到了那位 —— 苏丹的宠臣?”

伊曼喘着气,仍被缚着的手在地面摸索,找到了一些现实的触感。

“您指 —— 阿尔图大人?不,不曾。”他斟酌着词汇。“阿尔图大人,他从不亲自上朝会;那日来求助的,他,我觉得不对⋯⋯他身上的灵光⋯⋯”

“你见过他。在更早之前。”神笃定。

“⋯⋯是。”伊曼承认。

“有意思,竟然这么胆大妄为吗?”神笑着,那让伊曼毛骨悚然。然而祂话锋又一转。“今日是怅悔日,不是吗?”

“⋯⋯是。”伊曼垂下眼睛。

“那么就努力去尽好主祭的职责吧,不要再像个孩子一样只关心喂饱自己淫荡的屁股。”祂的语气那么严厉,手中的动作却下流得是另一回事。细长的触手撑开了肿了一整圈的后穴,露出其中仍然渴求着慰藉的嫣红壁肉。“记住,永远不要试图在我面前自作聪明⋯⋯”

什么冰凉的东西被推着滑入了他刚高潮过还在发麻的穴中。

一颗珠子。

他前面空虚的那个穴挤出了更多的淫水。

“你总得长长记性,对不对?“伊曼颤抖着想低头查看,却被固定住了脑袋。

又一颗珠子被推了进来。祂的动作很慢,伊曼能清晰地感觉到珠子的表面纹理一点点擦过他的穴口,挤着刚塞入的那颗一起拓开里部的肠道,又因为重力垂甸甸的攒在肛口,要不是抵在外头的指尖,随时有可能再被吐出来。

“这是什么?”伊曼哑着嗓子问。

“你猜猜看,好孩子,你猜得到的。”

神再次往里推进新的一颗。伊曼被训练得很好的小穴主动地往里吞吃进去一部分连接珠子的串绳,神却扯住了串链,往外又拉出了一部分。刚塞入的那颗珠子又被顺着往外拉出了一部分。乳白色的球体从红色的蠕动的肉缝里探出头来,然而还未完全脱出,神又收了力气。饥渴的穴肉就迅速吮吸着把珠子含了进去。

伊曼难以自控地呻吟起来。

“我猜不到。”他说,然而神明并不想要这个回答。

祂将又一颗珠子推了进去,最里面的那颗已经压在了伊曼的敏感点处。

“你真的应该猜猜看。”

祂说,同时用手指慢慢地撑开他的穴口,让整个甬道无法收紧,串珠因为重力又慢慢滑着往下坠。

伊曼被迫感受着失禁的感觉,无论怎么努力去夹紧屁股也难以阻止串珠滑落。

在掉出了两颗后,神终于放过了被撑开的穴口,放任它重新夹紧串珠,然后把外头的珠子重新一颗颗推入。

“真的不猜?”

等到所有的珠子都被塞了进去,伊曼仍然一言不发。神也不恼火,笑眯眯地扯着还留在最外的串绳猛地拉出。顺着拥挤的肠道,每一颗珠子都能够狠狠压过他的敏感点。

伊曼尖叫一声,软在神的怀里倒抽气。

已经射过一回的阴茎吐露出一些已没有那么黏稠的白色液体,全部都涂抹在了他深色的腹肌上,往之前已经快凝结的白色精块上又加了一层。

神却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祂重新把珠子又一颗一颗地塞回有些发痛的后穴中。

“是白蜜琥珀宝珠。”伊曼咬着牙说。

他不想再来一次了。

纯净之神绝对有意向折腾到他承认为止。

“好孩子,聪明的好孩子。”神慢条斯理地推进了最后一颗,拍了拍他的屁股。“现在,夹紧你的宝珠,我们去看看我们的教众要向我们怅悔什么。”

伊曼一开始以为祂在说笑,然而神从不信口开河。

神将肚子里还塞着珠串的伊曼抱起,一起步入了狭窄的告解室中。

神端坐在伊曼原本的位置上,伊曼便只好赤身裸体地蜷缩在祂膝上。时间临近,前来怅悔的教众已经陆续来到教会中,排队着进入到两旁的密闭隔间。

神恶劣地开始揉捏膝上主祭的阴核,试图挤出更多湿淋淋的水来:“来吧我的主祭大人,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仁慈的神啊⋯⋯”隔壁传来一位妇女低低的哭泣声。“我有罪,求主祭大人向神为我求得赎补的道路,请不要将罚降于我的女儿⋯⋯”

“仁慈的神”此时则笑着去捉主祭大人垂在身前的辫子,轻扫着他胸前早已发硬挺立的乳珠:“嗯?怎么说,主祭大人?”

伊曼克制着自己颤抖的嗓音:“你,你是何罪?”

“我因我丈夫管教时,哭喊过分,招致祸端。阿尔图老爷⋯⋯他,他折断了一张纵欲的卡片⋯⋯一周后我丈夫就死了⋯⋯我的女儿,我的小舒赫兰,她已经高烧了四日⋯⋯”

神朝女人所在的方向偏过了头,注意力显然完全被吸引。

“怪不得苏丹喜欢他。”祂再次笑起来。“这位阿尔图当真是位妙人。”

伊曼却蹙着眉头,他不动神色地躲过神停止作乱的手。

“你说⋯⋯管教,你的丈夫打你么?”

另一边的妇女沉默了。

“他⋯⋯他喝了酒后,脾气总是急躁一些的⋯⋯”

伊曼叹了口气。

“将你死去的丈夫献给纯净之神,火焰将净化所有的罪恶 —— 你与他的,神会宽恕你们。”

“我要一只蝼蚁的尸首做什么?”神好笑地凑过来,祂的手再次不安分地浅浅插入到了早已空虚多时的阴道之中,逼得伊曼差点闷哼出声,咬得整个下唇鲜血淋漓。

“你的女儿,神会净化她的灵魂,令她重返世间。”他努力平息住因为阴道被挤满而燃起的欲火,摸索着划开了自己的手背,灵光从他伤口中涌出,透过小窗,赐福降于女人身上。

“谢谢,谢谢。”

女人感恩戴德地叩拜后离开了。

纯净之神倒是第一次见到祂手下的主祭是如何赐福于世人的。祂攥着伊曼的手腕,细细舔去上面的血痕,伤口恢复光洁如新。

“那不是罪的范围。”祂用责怪的眼神看向他。“难道你就这样滥用我赐予你的灵力吗?”

伊曼虚弱地看向祂,不置可否。

祂没来得及好好教训一下滥用职权的神使,下一位怅悔者进来了。祂只好抽出手指,探出触手把它插进伊曼前面已经被扩张好的穴里以示泄愤。

“我只是来询问问题的。”隔壁的男人说。“我想知道,通奸是什么样的罪名?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本来就因为触手插入和直肠中珠链互相挤压而酸麻的伊曼差点半晌一句话也说不出,以为是此等污秽行径败露。

等了会,又听见隔壁男人不好意思地说:“我只是随口问问。”

“通奸的男女会下地狱被烈火焚烧下体,直到他们的欲望被净化为止⋯⋯”伊曼缓缓松了口气,按照被教导的一板一眼地回答。

神再次乐不可支,祂用触手狠狠撞向了对方的敏感点,与串珠前后夹击挤压着腺体,逼得伊曼尾音都颤抖了。

还好隔壁的男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之中,没有注意到。

“那么,能不能让其中一个人代替另一个受双倍的罪呢?”

“人啊⋯⋯”纯净之神听完感慨。“多么有意思,是不是?”

祂轻轻捏了一下再次翘起的生殖器尖端,伊曼短促地倒吸一口气。

“抱,抱歉⋯⋯是我异想天开了⋯⋯”

隔壁的男人似乎以为他拒绝了,逃似的离开了。伊曼无奈地趁着这个档口重重呻吟一声,用手挡住了眼睛。

“服侍神明,怎么能算通奸呢?”神凑过去,祂的舌头描摹着他耳廓的弧度。“放心吧我的小羊羔,你是不会下地狱的。我保证,烈火不能近你的身。”

伊曼没有回答,实际上他并不担心他会下地狱。神永远无法理解人类的想法。

新的一位怅悔者又进来了。

“我亲爱的主祭大人,打起精神来。”神拖起了伊曼的大腿,将其按在了告解室薄薄的木板墙壁上。祂第一次真正地进入了祂的小主祭。

“我不认为这有什么意思,但是我最近总在想尝试。”

祂抚摸过伊曼绷紧的漂亮的背,慢慢地抽动起来。

“主祭大人,我要怅悔我的罪。我爱上了一位已婚的女子⋯⋯”

隔壁的告解还在继续。伊曼需要在交姌的空档回应信众。

地上逐渐积累起了一滩小水洼。

毫不知情的教众们排着队进入隔间向他们至高无上的主教倾诉着一切,而在这场博爱的援助背后,是一边被操到快神智不清还要一边维持理智帮助怅悔者的伊曼。

“主祭大人,你要不要怅悔你的罪?”神倾身去靠近到近乎神智不清的人儿唇边。“神将亲自为你告解。”

“我怅悔⋯⋯”性器正顶在最令他酸软处研磨,弄得他一句话碎成了好几节,在嘴里哆嗦着吐不出来。“我,我不该,和神⋯⋯啊⋯⋯神⋯⋯”

“不对。”

伊曼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祂。

“你应该怅悔,你对神不够一心一意。”神明用力地掐着他的乳孔,在尖端留下几个短时间内难以消除的凹槽。

伊曼呜咽着,他完全射不出来了。过度射精的生殖器颤颤巍巍地抖动了两下,在告解室中流出了淡黄色的液体。

教会不染纤尘的石柱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Notes:

很不想写剧情,但是单纯性描写有些不那么色情。很抱歉可能以后性描写比例都会不如之前那么高,不过我仍然会尽量删减无关性描写的文本比例。

请大家顺便吃口我的涂鸦。KOeOqvV.jpg

Chapter 8: 桃色传闻

Summary:

🐾🐾双子图出现,人鱼化,偷窥,自慰,排精控制,跳蛋,鳞片,乳交,虐腹,排卵,失禁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 注:为区分双子图,弟弟将采用斜体来标明。

 

“我们一起去弄点乙太吧。”

有一天,玛希尔对阿尔图说。说是“弄”,实际就是“偷”。这种蓝色的液体质地介于油与水之间,被教会的人视为神明的血液,大量储存在某个神殿内严加看守。

招惹教会一向不是个什么好主意。但是玛希尔说,如果没有这玩意,她以后恐怕很难为阿尔图老爷继续研究那些奇怪的道具。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况且他们存了一大池子,只是带走一瓶的量,不会被发现的。”对上阿尔图似笑非笑的眼睛,玛希尔尴尬地补充。

既然要做,就要做到万事俱备。

“我陪你们去。”阿尔图说。

“你明天不是要给阿迪莱准备防火衣吗?”玛希尔问。她有点不希望阿尔图一起,这位权臣会把好玩的集体出游气氛搅和无聊。

“你不用担忧我的事情。”阿尔图回答,他已经决定了派自己的双胞胎弟弟去,当然,玛希尔没必要知道这个。

隔天夜里,玛希尔果然看到了 阿尔图 出现在神殿门口与她们汇合。只见他一马当先撂倒了门口的守卫,等鲁梅拉和芮尔一撬开大门,就带着几个女孩子就摸进了神殿。

“哇 ——

所有人都被眼前绮丽的景象惊呆。黄金做的管道在黑夜里捕捉每一点的亮光,反射出灿灿的光彩,输送着每一滴泛着蓝色荧光的以太滴入中央巨大的以太池塘之中。

“什么人?”阿尔图娜警觉地捕捉到了什么声音,正要循声过去, 阿尔图 阻止了她。

“我去吧。”

他说把女孩儿们护到身后,审慎地往前查看。纯净者们崇尚苦修,在侍奉神明方面倒是显得“穷奢极欲” —— 金子砌成的池底晃得人难以看清,只有走近了看才能发现并不只有一个池子,大小水泡之间相互嵌套,并不能完全连通。在 阿尔图 面前的这个小池水面正泛着圈圈波纹,却不影响到其他水面的平静。

“喂!是什么东西!”芮尔不耐烦地问。

“什么也没有,阿尔图娜搞错了。” 阿尔图 不动声色地说,他劝女孩们尽快装了乙太先走。

“那您呢,大人?”鲁梅拉有些担忧地问, 阿尔图 只是含笑着蹲下来,蓝色的水底下闪过一点银亮亮的反光。“我需要留下来善后,别担心。”

玛希尔乐见其成,装满了瓶子便拉着女孩儿们离开。

“我想和你讨论一下热气球的原理。”于是一脸担忧的鲁梅拉也同意了。神殿中冷冷清清, 阿尔图 用指尖轻轻撩拨了一下水面。

“出来吧。”他说。

水面轻动,一个人影从管道后闪过。一头湿淋淋的银色长发从水面下探出,带着一层蓝色的柔光。

“主祭大人,别来无恙。您赠予的白蜜琥珀宝珠非常好用,我日日小心珍藏保养。” 阿尔图 好笑地打量着他。“纯净者们费力用魔力凝结收集的乙太,原来是为了给大人您金屋藏娇用的。”

伊曼没有回答,只是冲他摇头。

阿尔图 这才发现这位主祭表现异常,他红着脸身体微微颤抖,似是在抗拒什么。

“你⋯⋯” 阿尔图 凑近了些,借着金子折射的微光,他看清了水底下祭司的下半身,竟是一条鱼尾,忍不住骂了脏话。“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神迹。”伊曼终于开口,向 阿尔图 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声些,祂还没有离远。”

“祂是谁?” 阿尔图 问。“神吗?那你还能变回来吗?”

“这不是您需要担心的事。”伊曼垂下眼睛。“请您离开吧,我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腹上的花纹奇异地闪烁着微光,这让他抖得更加厉害。

阿尔图 假意点头,他往殿门口走去,然后在伊曼视线的盲区猫身躲到了管道后面。

他认为自己正在触碰这个神秘宗教的核心秘密。

另一边的伊曼已经快被淫纹折磨到神智不清,能够支撑着跟 阿尔图 搭话已经是强弩之末。他的神最近又有了新的主意。

“一条银色的鱼尾一定很衬你。”祂笑着说。

于是,伊曼就暂时成为了需要被豢养在乙太池中的人鱼,耳后新生的腮需要借助乙太才可以呼吸。

伊曼有些脱力地倚靠到一条较大的管道边上,过高的体温让他不由自主地去贴近一切能够让他降温的东西。鱼尾从水中扬起,半搭在了池边。

阿尔图 偷偷地去瞄这条粗壮的长尾。上面的每一片鳞片都如同伊曼平时佩在手上的贝母那般闪着彩色的光芒,令人不得不相信那确实是纯正的鱼鳞。伊曼的手指蹭着往下摸,在正中靠下那块,有一些鱼鳞宛如受伤那样炸开,露出点翕合的缝隙。

“呃,嗯⋯⋯”伊曼仰着脖子,嘴里咬着他的长辫,难抑地发出哭腔。他修长的手指只是蹭着那一块的鱼鳞,就已然难受得要命。

不知道是否是出于神的恶趣味,这场改造并没有那么彻底,下身原有的敏感点都只是被覆盖在了这张鱼皮之下,完全真切存在的。伊曼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强行夹在了两腿之间,龟头正抵着他的阴蒂,动弹不得。底下的阴囊被强行分开在两边,因为无法排精而肿胀异常,在鱼尾上形成了一块明显的突出。

狭长的生殖腔在淫纹的作用下张得更大了, 阿尔图 甚至能看见内里红色的嫩肉。伊曼将手指齐根插入,发出淫靡的水声, 阿尔图 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做什么,脸一下烧了起来。

这下不好了,他其实并不想知道这样的秘闻。然而这时再走似乎已经有些晚了,他敏锐地察觉到四周有什么在蠢蠢欲动,一些触手在向着陷入春潮的伊曼爬去。

全然不知的伊曼还在努力地去够神明事先留在其中的跳蛋。这种新被研究出的玩具一经上架商店就迅速售罄,现在其中一个就被安置在伊曼的泄殖腔尽头,抵着他的阴茎间接压迫着底下穿环的阴蒂,勤勤恳恳地工作。

伊曼喘着气,过长的泄殖腔道连接着他的阴道。他的指尖已经触碰到了跳蛋,仍在跳动圆形的物件却三番几次被推到了更深处,触碰到了穴口。因为性唤起而开始膨胀的阴茎压迫到了生殖腔道,使其变得更加狭窄,又反而把跳蛋退出来了一点,就这样保持着微妙的平衡,让伊曼不上不下。

阿尔图 的视角看来,这位化为人鱼的主祭只是在呻吟着往自己的生殖腔中努力抽插手指,完全是在自慰。平时高高在上的神使私底下居然玩这么大!想到这里,他尴尬地发现自己有些硬了。

他没有注意到,另一边一个人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他身后出现,轻轻地搭了他的肩,把 阿尔图 差点吓晕过去。

完全看不清脸的人在把他吓得完全软掉后,款步朝着水池中央走去。

“主人⋯⋯”伊曼抽出了他的手指,带出的水声在寂静的神殿中格外清晰。他尽力地游到了池边,朝那个人伸出手。

那个人似乎是说了什么,但是阿尔图没有听见。伊曼顺从地将手伸到嘴边,细细舔舐起来。鲜红的舌尖自他漂亮的指尖一点点舔到指根,模样无知又色情,看得人血脉贲张。

恐怕这位就是纯净之神了。 阿尔图 无力地想。他有些骑虎难下了。拍自己肩膀的意思⋯⋯是让自己快滚?还是让自己不许走?

他回过头看了看把守在门边的触手 —— 好吧,看来是不让自己走,这场秘密情事自己是无论如何都必须看完了。

神一点点地走下了池中,一条触手高高抬起了伊曼那条美丽的鱼尾。祂伸出了手顺着鱼鳞与人皮肤的交界处一寸寸摸上去,像是在细细观赏自己的创作,最后停留在了伊曼的胸上,掐着顶端的乳头往外拉扯,将乳头弄得又红又肿。伊曼抖得非常厉害,却还是努力地稳定着身体一动不动,任由神的动作。

看着这完全是性虐的场景, 阿尔图 不由地想在此折断一张纵欲卡。

随着神的动作,被固定住的鱼尾上,裂开得更大的生殖腔里逐渐有什么在往外突出。

那是伊曼的性器。过度的兴奋让它从腿间抬头,探出了生殖腔,甚至顶出了一层薄薄的薄膜。新的更细小的触手一圈一圈地缠绕住了柱体,将顶端本来就肿胀的头部挤得更大。一点透明的前液可怜巴巴地缀在最顶上,余下的液体一滴也流不出来。

伊曼颤抖地大声叫着,却连一句求饶地话都不敢说。底下的泄殖腔完全的显露出来。跳蛋也随之顺利地滑入了没有阴茎压迫的阴道口,几乎快能碰到下垂的子宫口,迫使他达到了一次干性高潮。水液从鱼尾顶上的裂缝里喷出,落入到了乙太池中,荡起无数细小的涟漪。 阿尔图 希望这不会影响到玛希尔实验的成功。

刚刚高潮过的泄殖腔泛着水光,又被新的触手插了进去。这只粗壮的触手上甚至有着与鱼尾如出一辙的鳞片,活动时能听见鳞片之间相互摩擦的沙沙声。

进去的时候是顺着鳞片长势的,伊曼虽然能感觉有些凹凸不平,却也还是可以接受;再抽出时鳞片则逆向张开,尖锐的边缘刮蹭着穴道内壁使得动作困难。神明不管不顾的强行抽出,疼得伊曼皱着眉头尖叫,又因为似乎神说了什么警告的话语,硬生生吞下了所有声音。

再次的插入比之前要更深,这次直接顶住了跳蛋,把仍在跳动的玩具撞到了子宫口处。伊曼又痛又爽,甬道里湿滑一片,子宫口被干得 咕叽咕叽发出细密的声响,只好更用力地咬着自己的辫子,努力地保持沉默。未被固定的尾巴末端扭动着拍打水面,不少乙太溅落在了金色的管道上,又慢慢地滑落回池中。

阿尔图 看傻了。他看着伊曼嫣红的穴口包裹着不断动作的触手,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一点艳肉来,每一次进入都会摩擦到阴茎的根部。触手上粘着液体闪着银光的鳞片上有的已经沾染上了血迹 —— 这真的不会死吗?可千万不能让苏丹看到,他要是哪天也想这么玩他上哪里去给他搞这种玩意。

明明知道只有放松才能最大程度避免被鳞片刮伤,伊曼却忍不住将体内的东西绞得更紧。

跳蛋仍然在颤动,顶住蠕动着的子宫口不断往里钻。

疼痛从身体最深处往外蔓延,几乎已经快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但最终伊曼还是能够忍受的,他很明白,这是他作为神使应当承受的义务。疼痛是他靠近他的神的唯一途径。

当然这对于旁观的 阿尔图 来说,则是完全的不可理喻。也许他被威胁了, 阿尔图 有些自嘲地想,被苏丹威胁与被神威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如果 —— 如果有一天他与他的哥哥也沦落到这个地步,好吧,他不能接受,自杀会是一个更好的选择,再见吧,狗苏丹。

触手的抽插速度开始变得又快又狠,每一次都可以听到响亮的啪啪撞击声,过度分泌的水液随着每一次的撞击四溅。

跳蛋在多次的撞击里总算顶开了一点子宫口的缝隙,嵌入了口中。剧烈的跳动使得这一圈紧致的肌肉愈加疯狂收缩。整条鱼尾因为再次的高潮而绷紧,无力的身体看上去完全是被触手强行架着。这一次甚至没有水液喷出,太过密集的抽插将所有的液体都堵在了深处,只能从研磨成深红色的交接处流出一点来。

“对,对不起⋯⋯”伊曼带着哭腔含糊不清地道歉。“⋯⋯是⋯⋯”

他似乎在与神对话, 阿尔图 现在确信了一件事,神确实在说话,自己也确实无法听到。

伊曼调整着自己的身体,他努力地用自己的双手去挤弄自己的乳肉,在中间挤出了一道沟来。

随着他的动作, 阿尔图 能够看见他另一边隐藏在辫子下的乳头正夹着一个闪着金色光彩的乳夹。 阿尔图 不知道的是,这实际上这是一个乳塞,细长的金色小棍从粉嫩的乳孔之中插入,确保了里面的液体难以溢出。

正教的人真的很败家, 阿尔图 想。不过鉴于伊曼主祭的美貌⋯⋯有时候豪掷千金为美人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一只触手圈住了戴着乳夹那边的乳肉开始摩擦挤压, 阿尔图 难以置信地看到,被用乳塞固定住的乳头尖上渗出来了一点不明的乳白色液体,在深色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他希望不要是他知道的那个。

伊曼的鱼鳍抖动得厉害,他不由自主地主动挺动着胸去迎合触手的动作。这显然取悦了神。触手松开了乳肉,从下往上插进到了乳沟里,上下抽动起来,每一下顶弄都已撞到伊曼的下巴上为止。

没有被乳塞控制的那边乳房随着触手的抽动喷出来大量的乳白色液体。浓郁的茉莉香中混杂着一些不可忽视的奶味扑鼻而来,现在 阿尔图 想自欺欺人都无法做到了。另一边则由于乳塞的存在而难以排出乳汁,硬生生撑得比另一边的乳房大了近一半,宛若正处于哺乳期内。

伊曼看起来似乎要晕过去了,也许是痛的,也许是爽的,他的双手还在更加努力地去挤压自己的双乳。触手从上面探出,又绕过他肿胀的乳房,圈了一圈,从根部缩紧,顶上的乳肉因为里面乳水的充盈而又涨大了一些,靠着顶端乳塞边缘溢出的一点点简直杯水车薪。

触手一圈圈地绕着从根部向上一点点地挤,乳房像一个正在爆炸边缘的水球。最顶上的乳塞被底下的乳水挤压着,竟然被一点点地推了出来,即使那上面有着一圈圈的凸起。

神明伸出手,捏住那段乳塞,就着这个姿势开始抽插起来。

肉嘟嘟的乳头被乳塞撑到极致,边缘近乎透明。随着其上下动作,乳水被带出来了一部分,在边缘被摩擦出一圈细细的泡沫。

阿尔图 倒吸一口冷气,这也玩得太变态了。他看着伊曼在这种情况下仍然一声不吭,如果不是鱼尾还在抽动,就要有些疑心主祭大人已经被玩死了。

看到鱼尾, 阿尔图 才发现底下也没有懈怠过。触手仍在生殖腔中积极耕耘。

已经探到子宫口的跳蛋只剩下了微弱的颤动,终于在一记重重的撞击下被推进了子宫中。

触手成功地进入到了子宫之中,喷洒出了液体,把这个因为发育不良而格外小的器官撑满到极致,甚至压迫到了就不排液的膀胱。

阿尔图 只看到鱼尾不管不顾地开始晃动试图逃开触手的钳制,随机更多的触手盘了上去,近乎把所有闪光的鳞片都遮挡住了,直到鱼尾放弃左右的挣扎。

被过分撑开的子宫使得伊曼的肚子一点点地鼓起,像是怀孕了一般。等到触手从甬道中抽出,备受凌虐的子宫口又乖乖地闭合,将跳蛋与液体都留在了里面。

结束了吗? 阿尔图 胆战心惊地祈祷。他现在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感觉看了这种东西的自己恐怕活不了多久了⋯⋯然而转念一想,反正自己本来也是脑袋别再裤腰带上有今日无明日的人,心态一下又放平了。

神似乎低下头又与伊曼说了什么,主祭咬着他的辫子呜呜地哽咽,这让 阿尔图 心中不免惊诧接下来是什么折磨人的花样。

触手在人鱼的身上再次游动起来,把他脱离了水面,在空中固定好。鱼尾自由地垂在水面上,生殖腔门面大开,鼓起的小腹上的金纹突出,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熠熠生辉。

神明拿着一个皮质的拍子,轻轻地按压在那多好金色的花朵上。伊曼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他垂着头,让人无法分辨他的神情。

第一下。

拍子拍在他的鼓起的腹部发出巨大的声响。子宫中的液体在极具的挤压下强行破开子宫口的束缚,从泄殖腔的小洞中流出,顺着银亮亮的鱼尾一点点滴入池水中。

又一下,这一次击中的是下腹部,正好打在他的膀胱上。本来就被控制住排尿的膀胱里既储存着尿液,也储存着多次回流的精液,反向挤压子宫,这一次液体从泄殖腔中喷了出来,有一部分甚至落到了池边。

有一些尿液在挤压之下竟然通过尿道从处于勃起状态的阴茎顶端渗出,于是又收到了神明恼怒的一拍。

阿尔图 感到了幻痛,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慌张地捂住嘴巴防止引起注意,一抬头看见真正被打的那个人却安静得要命。

这种人才应该参与谋反。 阿尔图 想。

接下来的拍子又落回了腹部。子宫中本已经不再跳动的跳蛋不知怎么的堵住了子宫口,被液体冲刷得落回了阴道,卡在了那里,里面的液体一滴也出不来。

接下来的几拍都是在做无用功。跳蛋死死地卡在阴道深处,把想流出的液体又堵回了子宫里。

“⋯⋯不,不行⋯⋯”伊曼说, 阿尔图 惊讶地发现他居然是清醒的。“卡,卡住了⋯⋯我排不出来⋯⋯”

神停顿了半晌,也许说了什么,也许没有,然后,一段触手绕着伊曼的腰一圈圈地缠紧,一点点往下推挤。

阴道的内部与跳蛋坚硬的外壳在外力的作用下互相推挤,慢慢下滑,被折磨许久的人虚弱得一动不动,任由玩弄。等到跳蛋落回到敏感点时,身体又颤抖着高潮了一次。里面的腺体因为兴奋而肿大,把跳蛋又卡回去了一点。

“啊,啊⋯⋯出不来,嗯⋯⋯”伊曼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说,一遍又一遍地软软叫主人,像个孩子一样,给 阿尔图 都要听心软了。然而那边的神显然是个铁石心肠的家伙,手下的动作一点也没有留情。

缠绕着的触手再一次收紧往下。

跳蛋强硬地碾着腺体往外推出,总算抵达了底下更宽裕的地方。液体从缝隙里汩汩地争先流出,再次冲刷起层层叠叠的鱼尾鳞片。伊曼鼓起的肚子慢慢地恢复扁平,恍然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在产卵。

泄殖腔的口已经缓慢地张开,露出里面颤抖的肉壁。那颗粉红色的跳蛋水淋淋地露出了一点头,卡在了腔口难以出来。

纯净之神嘲笑着他,让他不要偷懒,好好地用上力气生出“孩子”。

伊曼听话地用力,穴口却反而缩紧了,把异物往里又含了回去。

他着急得鼻腔中哼出一声微弱的哭声,努力找着感觉。粉红色的玩具总算又露出了半截,被撑开的一圈红肉死死咬着,像是含苞的小花。

神明用拍子抵着周围的一圈肌肉轻轻重重地往下按压,帮忙着松软穴肉。半晌,这颗折磨他许久的玩具总算完全滑出。球体外壳仍然带着粘液,挂在半天仍无法合拢的穴口要掉不掉,随后蹭过他的鳞片,坠着一道长长的银丝落入池中,发出“咚”的一声。

神附身凑近了伊曼的耳边,似乎说了什么。只见主祭惊慌失措地朝着 阿尔图 的方向看了一眼 —— 现在不需要听见 阿尔图 也能猜出是说了什么,于是咬着牙居然笑了 —— 本来紧紧束缚在阴茎上的触手陡然松开,白色的液体瞬间涌了出来,落在了鱼尾上。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条本来还存在的鱼尾,就这样一点点地变成了两条人类并拢的大腿。紧接着,阴茎仍然在继续流出液体,这一次流出的是透明的尿液。 阿尔图 尴尬地往下移开眼睛,又在腿心正中清楚地看到了一个穿着环的硕大阴蒂。

我怎么会梦见这种东西?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

嗯,也许自己应该回去睡会。阿尔图 蹑手蹑脚地想往已经空了的殿门口开溜,转头便见到抱着伊曼的神。

“哈哈,好巧,您也在这里。”

阿尔图 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黑影中隐隐绰绰的神什么也没说,一条触手攀住了 阿尔 的腰,把他卷起来砸向了旁边的石柱上。

晕过去前 阿尔图 想的是,纯神老人家还挺节俭,知道金子软,挑硬的撞。

第二天醒来 阿尔图 发现自己正在自己家的床上。好消息,阿尔图见他久久没有回来,去把他带了回来,防止了第二天教徒上班事情败露。坏消息,大家都认为 阿尔图 只是炮制了一个桃色传闻来遮掩昨天盗窃圣血的事情,没有人相信他说的是事实。

他悲伤地朝镜子里一看,脸上黑眼圈更严重了。

 

Notes:

最近好幸福,收到了tuzilock老师的赠图,请大家都去吃口,画得又萌又涩。
推特:https:// /tuzilock/status/1930555039258460550?s=46
小红书:
http://xhslink.com/a/NvqcAFf98yeeb

并且,我声称绝不看我恶俗嬷文的朋友小鹅也给我画了张前面女装那部分的图。也请大家顺带吃口,让我们感谢这只口是心非的鹅。KOeS82s.jpg

Chapter 9: 神祝福的纵欲

Summary:

🐾🐾阿尔图上线,ntr

Notes:

第一次带的标签少得我挠头,但是不论如何,总算能对得起打的图伊的关系标签。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我真的看到了。” 阿尔图 抓狂地对自己哥哥说,“是真的,我没有在神殿中做春梦。”

“好吧,那你想怎么样?”阿尔图朝他点头。“下一次抽到纵欲卡,你领受神恩的时候带过去让主祭大人帮忙销一下?”

“这不好吧?” 阿尔图 本来还想再尝试说服一下,反而被自己哥哥的爽快震惊到有些结巴。“这有点⋯⋯太出格了吧?正教的人不会杀了我吧?”

“啊,不至于吧。”阿尔图微笑着托腮,上下打量着自家弟弟。“你怎么有贼心却没贼胆?”

阿尔图 尴尬得不再应答。

“我明天确实有事情要同主祭商讨。”阿尔图最后说,“好吧,我会替你问清楚的。”

“还⋯⋯还是算了。” 阿尔图 慌张地跳起来,声称今日贝姬夫人不舒服他去上朝。

阿尔图看着弟弟慌张离开的身影,慢慢地敛起笑容。他抬起手,对着日光看了看自己手边缘那一层厚厚的光团,叹了口气。

“所以您可以看得见神光?”主祭大人听了他的来意后略感意外。“所以您⋯⋯不仅得到了地上君王的宠信,连天上的王也不吝惜分给你恩泽⋯⋯”

宠信吗?这听起来可不是什么好事情。阿尔图盯着对方露出的半截脚踝,不由自主地想起 阿尔图 信誓旦旦的疯话,有一些走神。

伊曼显然注意到了他的无礼,不满地皱着眉往后退了一步。他冷淡地拨开了自己纯白的长发,露出底下撒满了金粉的脊背。

旁边的祭司递与阿尔图一块锋利的石片,于是他在累累的伤痕边添加了新的一道。

一团白光开始涌出,阿尔图看见了伊曼身上那件镶着白羽的罩袍。在痛苦之中,他向阿尔图吐露出了一句怪异的神言,从此,阿尔图所背负的一切 —— 不洁、诅咒、污秽,都流水般地离开他的身体。

“你见到了吗?”虚弱的主祭重新拢好自己的长发,血腥味浓重得让原有的茉莉香气更加甜腻。

“是的。”阿尔图对他描述了一切,伊曼沉默了很久,沉默得阿尔图已经感到了不安。

“你是对的。”他最后说,“我也同他们这样说过。”祭司和僧侣们闻声齐齐跪下,高声以歌赞颂纯净之神。

而伊曼只是安静地看着阿尔图,事不关己的态度让阿尔图开始疑心这里头的关窍,因此当他被邀请前往帮忙考察新晋祭司时,便一口答应了。

这并不是多难的事情,阿尔图随手帮忙指了两个灵光最强的孩子,虽然之后其中一位的父亲又给阿尔图惹了不少麻烦。

“你这卑鄙无耻下流的东西!”那位贵族骂他。“你怎么敢把我儿子送到那种腌臢地方去!”

阿尔图新奇地停下来看他 —— 这可是整个帝国最纯净的地方了。他正希望听到更多的东西,教会的僧侣已经先一步上前把人请走了。

然而不久后,他却听闻了两个孩子相继去世的消息。这次他把 阿尔图 叫来,让他再讲述一遍盗窃圣血那晚的艳闻。

“这有什么好讲的?反正说了你也不信。” 阿尔图 翻白眼,用最简洁的语言概括了这个繁琐的故事。“神把主祭大人变成了乙太池里的人鱼,并且交欢了半夜。”

他睨着自己哥哥皱眉的神色显然没什么调侃的意思,不安地又补了一句:“你不会真的去直接问了主祭吧?”

这次轮到阿尔图翻白眼了。

“滚。”他指向门口。“带上四个金币,去马场赛马,输了就别回来。”

阿尔图 骂骂咧咧地牵着茉莉走了。

阿尔图则另有打算,他往腰兜里塞了张纵欲卡,又去参加领受圣恩了。这次他到得极早,仪式尚未开始,伊曼正在往身上细细地搓金粉。

“你为新晋的祭司而来么?”他看了阿尔图,轻轻叹了口气。“他们下次邀请你,你不去便是了。”

“如此我倒是有些理解那位大人在我晋升他儿子时的不快了。他们是被纯净之神折磨而死的吗?”阿尔图直言不讳。“我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纯净之神喜好挺⋯⋯”他停顿了一会儿。“挺锉磨人。”

如果他没看错,伊曼的表情闪过了一丝锋利的不快。这位平日里温声细语的主祭,竟在别人有了冒犯其信仰之时,也能如此失态吗?

“您误会了,人祸而已。”伊曼恢复了他原有的平静。“教领之位本就多有人觊觎,因此那些神光强大的人,更容易被推出去奉献治愈教众,身上往往会被割得鲜血淋漓,也得不到救助,因为我们认为医治是逃离痛苦,逃离痛苦便是有悖神恩⋯⋯”

“纯净之神便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

伊曼没有回答。

阿尔图挑眉。

这样看来,被纯净者垂怜这件事,坏处要比他想象的要多非常多啊!

神殿的钟声依然敲响,仪式便要开始。一身金粉的伊曼转身要离开,却被阿尔图扯住了衣角。

“主祭大人。”他笑得格外恶劣,另一只手的手指中正夹着一张银白色的卡片。“既然您博爱众人,广施援手,那今日就可怜可怜我,顺带帮我折张卡呗?”

主祭大人皱着眉头,仿佛受了极大的羞辱般侧过了脸,甩开了阿尔图的手。

祭司、僧侣们看清了上面的文字后都倒吸一口凉气,赶忙上前要架着这个登徒子给丢出去。才拖出去几步,神殿的石柱却突然颤抖起来,一束神光自神坛中打到了阿尔图身上。

神迹。

阿尔图愣住了,他决计没有想到一张纵欲卡真的会把神明呼唤出来。一双无喜无悲的巨大眼球冲着世人睁开,转了三圈停在了阿尔图身上。他发誓他绝对看到了一丝恶毒的笑意从瞳孔之中开始朝四周弥漫 —— 他在苏丹的眼神中见过很多次,每次都没有好事情,绝不会有错。

一刹那,一切又消失了,仿佛那只是阿尔图的错觉。

所有人跪下来山呼海啸般地赞美纯净。再一次的,只有阿尔图和伊曼在伏倒的人群之中伫立,远远地相互交换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厌恶?不解?绝望?

终于,伊曼跪了下来,朝着阿尔图。

“请您跟我来。”他说。

阿尔图随着他步入花园,所有顶礼膜拜的人群都被他们落在了遥远的地方,入耳之处只剩喷泉清脆的水声。矗立在一边的石柱高耸入云,几乎看不到尽头。

阿尔图抬着头,没来由想到了一些以人血祭打生桩的传说。那对眼睛⋯⋯再次从他脑海中闪过,终究还是觉得不舒服。

“让我再看看您的卡。”伊曼停下了脚步,接过了阿尔图手里的卡。“我们的神⋯⋯需要我们在痛苦的时候才可以显现,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得到神迹?”

“我见过,神,很多次,在梦里。”阿尔图犹疑地回答。“我是个虔诚的正教徒,您知道的,我和我妻子都是。我不理解神意,这就是我来到这里的原因。”

伊曼安静地看着他。有那么几个瞬间,阿尔图认为他其实早就看穿了他的这套鬼话,于是他只好往里再加入一些真话:“我会听到神的低语,当然,不止是一个神⋯⋯迟早有一天我会疯的,不论是因为这套该死的卡片还是什么⋯⋯请您帮助我⋯⋯”他突然有些真切地感到了绝望。于是他攥着伊曼的手,样子是那么的情真意切。

“我明白⋯⋯”伊曼艰难地从阿尔图那抽回自己的手,垂着的金瞳里是与阿尔图如出一辙的绝望与怜悯。“吾神既然把我送予了你⋯⋯我就会帮你,不论是什么⋯⋯”

“那⋯⋯您要帮我折断这张卡?”阿尔图悚然一惊,并未想过会如此轻易。那张卡片在他指间转了一圈,塞到了伊曼手里。

伊曼沉默地点了点头,带着阿尔图往花园深处去。阿尔图努力克制自己别表现得太过高兴,在对方一转身时又笑得眼睛弯弯,心里只默默给 阿尔图 道了声抱歉。

“这是我的房间。”他向阿尔图展示了他搭在白色石板上的小小的屋子。“你可以⋯⋯就在此折断这张卡。”

他去把纵欲卡放在小桌上,然后褪下外衣。一阵叮叮当当的石片坠落声中,这位主祭认真地叠成方块放到一旁,阿尔图却从背后突然抱住了他。

“主祭大人⋯⋯”他扳过伊曼的脸去轻轻一下下啄他的唇。“您平日里上床就这样一板一眼吗?”

伊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阿尔图索性把人压到了墙上,一只手抓住他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按着,另一只手抬着对方的下巴,细细地舔舐起对方上颚的软肉。唇舌缠绵间,阿尔图甚至舔到了对方舌根的金属,心中一惊,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个这样的人。他吻技一向不错,就是欢愉之馆的小姐们每次被他亲完也都是气喘吁吁、眼含泪光的情动模样。今天却难得碰了壁,一吻毕,白发祭司还是一脸的冷淡。

“抱歉。”伊曼说。这些年来他似乎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大多数情况下他的神会催动留在他身上的淫纹,不出半晌他就腿软着求欢了,根本不会有这种问题。

阿尔图也不气馁,掐着他细韧的腰,顺着他的下巴往下舔,留下一路湿淋淋的痕迹,把脸蹭得满是金粉,直至蹭到对方在空气里已经变硬挺立的乳首。

柔软的舌尖把那点茱萸卷到唇间细细品玩半晌又继续往下,顺着腹线打着圈地描摹那朵在小腹处的金色纹路,置于腰间的手往下摸索,解开了对方碍事的下装,露出了完整的图案。

“这居然不是用金粉画的。”

阿尔图惊叹地用手去摸,伊曼突然有些难堪地想躲开,却只是更紧地帖在了墙上,于是只好生硬地拽着阿尔图试图让他起身。

“我需要的,是痛苦。”他说。“你直接来吧。”他有些自暴自弃,连敬语都不用了。

“行啊。”阿尔图仍然是吊儿郎当的样子,抬起眼睛瞧伊曼的时候三分懒散样挥都挥不去。“我当主祭大人是什么没经过事的纯情少女呢,原来只是个急色的骚货而已。”他抬起伊曼的大腿,把他更用力地按到了墙上,让对方的下身完整地展示在自己面前。摩擦让伊曼本就受伤的后背瞬间又皮开肉绽,在墙上留下了道道血痕。

“为什么这里是这样?”阿尔图笑眯眯地问道,另一只手摸到了他两腿间的阴蒂环,一下一下地往外扯着那个金环,把缩在蚌肉中间的珍珠扯到肉锋外头。“主祭大人要不要说明一下?不然我甚是惶恐,竟是不知道您也是位双性之人。”

“这,这与你,无关。”伊曼沙哑着声音,显然被调动起了情欲。“不愿意,你,你就走。”

“那倒也不至于。”阿尔图轻笑一声,突然停手往他的大腿内侧抽了一巴掌。他本身力道不大,却也用足了气力,在对方深色的皮肤上留下了一片暗红的痕迹。伊曼哼了一声,下身居然硬了。

阿尔图咬着下唇看着他笑:“这便是您说的需要痛苦?”

伊曼窘迫得眼角红了一片,别过脸去不看他。

“您下面又红又肿,这会儿摸起来烫得要命,不但拼命地吸我的手指还一个劲地流水 —— 主祭大人平时装得清高,私底下原来是这样的,叫我实在是惶惶不安。”阿尔图没有丝毫就此揭过的意思,一个劲地调侃他。伊曼这下可算知道在床事上这位权臣的恶劣与神相比都可以算得上是不遑多让。“我听说主祭大人平时在乙太池中与神明纵情可不是这样故作矜持的,难道是我有什么地方让您不高兴了?”

他凑过去看伊曼,含笑的眼睛装得因为委屈而楚楚可怜。

“你能不能直接进来?”伊曼咬牙切齿地问。

阿尔图抬着头朝他笑了一下,伊曼无端地觉得他的表情里带着同情的意味。

“你真的什么都不明白吗?”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把阴茎抵住了伊曼已经张开的穴口。“只是身体上的痛苦,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腰腹用力,猛地挺进。没有扩张过的甬道被直接插入,疼得伊曼眼前一黑。

“你在胡说⋯⋯”他急促地倒抽短气,却仍有功夫辩驳。“你什么都不懂⋯⋯”

“好吧,我什么都不懂。”阿尔图无奈地笑,扳过他的脸亲他眼下金色的泪纹。“但是小主祭啊,神明有没有教导过你,在做爱的时候不专心、总是提及另一个人,这是很不尊重对方的事情。”

“吾主是神,并非为人。”伊曼瞪大了眼睛对阿尔图说。

“这没有区别。”阿尔图妄议起神明脸不红心不跳,就着这个姿势把伊曼抱起,往他的白石板床走去。随着步行的起伏每一下都顶在对方的敏感点。“如果你和你的神也上过床,那你在和别人上床时提到他就会让此刻你上床的这个人心生妒忌。”

这话说得很绕。伊曼终于被放下,躺在床上被顶弄得气喘吁吁,思维也被顶碎得乱七八糟,以至于忘了否认他与神明的荒唐情事:“妒忌是一种罪行。”

阿尔图放声大笑。

“好吧,好吧。”他给身下人翻了个身,阴茎就着对方的姿势在对方肚子里研磨了一圈,让他惊叫起来。“那便降我的罪吧。”

他的手指掐进了伊曼背上原有的伤痕之中,快要止血的伤疤又开始不断地流血。

伊曼如同他身下的一匹马,顺着他的动作用手撑着白石板床,仰头呜咽。

“你竟是如此胆大妄为。”伊曼咬着自己的食指关节,说道。

“我将死之人,何足为惧?”阿尔图凑在他的耳边吃吃地笑,猛地几下狠狠撞在对方敏感点上几乎要给操射,手下却又去扯动他系带上的银环,硬生生给止住了高潮。“更何况,这是神的旨意,说不定他这会儿正在那里看着我们,他都没有跳出来说我这样说话行事如何,主祭大人何必越俎代庖呢?”

果然这世间的实话总都是不招人待见的,就是神使这样的人也不爱听啊。

伊曼眼里含着眼泪,一言不发,只觉得神明可能就在哪里兴致勃勃地观看着这场白日宣淫,身下的穴肉绞得更紧了。

阿尔图被他猛地一收缩差点早泄,恼得抽了对方的屁股,要他放松,然后更深地插了进去,几乎要把自己的卵蛋一起塞入。

伊曼疼得扒着石床边缘想往前躲,又扯到了还被抓在对方手里的银环。系带上的穿孔被撕裂开了小口子,新的鲜血又落到了床板上,在上面绘出漂亮的花朵。

他仰着头呜呜地叫着,眼睛不断地往上翻白,胸腔中共鸣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直至显露出怪异的鸣叫,然后是一长串的低语。

这是纯净之言。

阿尔图意外地想,神明认可了这一次的痛苦。不同于上次祝福,这一次的阿尔图只感到灵魂轻飘飘地登上了云端,再次与那双眼睛对视 —— 或者说,被那双眼睛观察。

刹那,他又回来了。

阿尔图退了出去,将精液抵在对方的腰窝射出。本就积攒在那里的鲜血和乳白色的精液混在一起,变成了粉红色的结块。

伊曼早已昏过去了 —— 他没能够高潮,或者说他已经得到了他需要的高潮。

阿尔图起身去看原先被置放在桌上的那张卡片,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张卡片早已断成了两截。

Notes:

我的朋友小鹅在我抱怨她画得太不像伊曼了几次之后,怒气冲冲地去给我约了稿子。小鹅小鹅,我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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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师:甜盏

Chapter 10: 三次幽会(上)

Summary:

🐾🐾:3p,束缚,口交,dirty talk,颜射,滴蜡,鞭打,失禁,烙印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阿迪莱与哲巴尔回来的那天,阿尔图专门设下了足以折断奢靡卡的豪华夜宴。

“这很好,梅姬再也不需要日日站到城墙上去张望为你担忧了。”阿尔图举起酒杯对阿迪莱微笑,后者的脸一下红了,害羞地瞥向了坐在阿尔图一边的梅姬。

随从进来附在阿尔图的耳边跟他说了什么,于是他急急站起来跟众人告退。

“玩得开心些吧两位英雄。”他说,“我还有事情就先失陪了。”

梅姬也跟着站起来,然而阿尔图则微笑着凑近她:“留下来吧,替我好好款待他们。”于是这位忧虑的妻子只好顺从地又坐下了。

声色很快被阿尔图落在了身后。他身披一袭隐匿斗篷,打着快马,循着无人的小路前往教会。主祭要见他。随从说。阿尔图有些拿捏不准是因为什么事情。他握着缰绳的手心有些湿润,停顿在那座小房子的外头,看着里面一豆昏黄的灯光,又有些却步了。

“这就是你为之抛下所有人的急事?”阿尔图一惊,抽出剑回击,撞到了另一柄剑上,发出当啷一声。反光的剑身背后,映出一双酷似阿尔图的眼睛。那是他的弟弟。

“你跟着我做什么?”阿尔图有些懊恼,手下更加用力,短兵相接之处一时僵持不下。

“哦⋯⋯” 阿尔图 拉长了嗓音。“来看看你是在吃什么独食⋯⋯”

“那你晚了。”手腕一转,剑锋滑过,一声迸出火光的声音后,阿尔图收回了自己的佩剑,翻身下马。“今天这次恐怕是主祭大人后悔了召我来自戕谢罪的。”他弯起眼睛。“既然你来了,就由你来替我受过好了。”

“哦,得了吧。” 阿尔图 撇嘴。“真是这样你才不会来呢。”

两个人边轻声吵着边推开了小房子的门,门后那位祭司正裸露着上身背对着他们,鲜血淋漓的新鲜伤口遍布其上。听见声音,他转过脸来瞥了他们一眼,对于此事,他没有丝毫惊诧。

“你看上去脸色很差。”阿尔图说,他非常自在地接下斗篷挂到了衣架上,然后把手里的马鞭放到了桌子上,仿佛这里是他那座金光闪闪的宅邸的一部分,把另一边的 阿尔图 衬托得手脚无措。

“我似乎只邀请了你。”伊曼疲倦地回答,他颤抖的嘴唇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发灰。

“你知道这没有什么差别,我们某种程度上是一个人。”阿尔图慢条斯理地回答,目光炯炯地盯着对方。“我们的神有了什么新的旨意?祂和另一位什么时候能留给我一个安静的梦?”

伊曼困惑地抬头看去,这才注意到对方眼下的乌青,这昭示着对方所言非虚:“你仍在得到神与邪神的召唤。”

阿尔图耸肩。

“这可不是好玩的。”他微笑的神色染着一丝疯狂。“您说过您要帮我,可我怎么看您也不过是利用我而已。”

伊曼抿了抿嘴:“这对我们来说都是饮鸩止渴。”

“可是你还是把我叫来了。”阿尔图说。

伊曼羞愧地垂头。

“那是什么意思?” 阿尔图 问。“我听不懂你们说的任何一句话。”

“哦,你用不着听懂。”阿尔图的手指蹭过伊曼背上的伤口,引起一片颤栗。“你只需要知道,我们的主祭大人正在乞求一场对我们都有好处的鱼水之欢。”

“什 —— 阿尔图 惊诧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梭巡。“所以你们是认真的?天啊,这也太⋯⋯”他搜肠刮肚一个合适的词。“淫乱。”

这个词差点击垮伊曼,他的脸色看上去就像死了。

而阿尔图只是笑起来:“你难道不想要吗?”

“好吧,我当然喜欢。” 阿尔图 说,“但是性幻想在现实实现总是出乎人意料不是吗?主祭大人背地里是个求欢的婊子什么的⋯⋯”

“不要再说了。”伊曼打断他,他看向阿尔图。“就让我痛吧,像上次那样。”

他顺从地趴下,伤痕累累的脊背在昏暗的灯光下泛出蜜糖色的柔光。

“他漂亮得不可思议。” 阿尔图 盘腿坐到了伊曼面前,赞叹着把手掌贴合在对方细韧的腰侧,慢慢地顺着肌肉走向往下摸到绷紧的腹沟。在过去一点的位置,已经悄悄抬头的阴茎顶着白色的布料濡湿一片暗色。伊曼轻轻抖着把头埋进他的腿间,一点红色的舌头在布料间隐约可见,舔弄着底下蛰伏的性器。

“你这样他是不会满意的。”阿尔图坐到了伊曼的身后,将手指抠进新鲜的伤口中,伊曼舔弄的动作一滞,闷哼一声,把脸埋得更深了一些,把整个头一起含进了嘴里。

“把我的衣服解开吧。” 阿尔图 舒服地喂叹一声,抬了抬膝盖顶起上面人的脑袋。伊曼听话地抬起身,伸出手要去解,又被 阿尔图 抓住手腕。他困惑地抬头看他。“不是用手,用手多没意思。”他笑嘻嘻地,解下围在脖子上的丝巾,一圈圈缠住了主祭的手,打上一个漂亮的结。

他以为这位清高的主祭大人会样子漂亮地恼火,然而对方只是淡淡地收回了眼睛,用牙齿叼着他的衣服往下扯。

另一边的阿尔图哼笑一声,这让 阿尔图 反而恼怒了起来,于是伸手去抓住身下人的胸。许久没有发泄过的乳房沉甸甸的,托在手里几乎可以感觉到里面汁液的涌动。指尖一用力伊曼就哼唧着软了腰,在阿尔图面前露出了早已经湿漉漉的小穴。

阿尔图顺手解下他的下装丢下床去,没有扩张就开始往里塞。没有分泌润滑液体能力的直肠十分干涩,直接进去肯定不好受。他在床上向来是体贴的情人 —— 不过伊曼,他可能对他的粗暴求之不得。

伊曼的口水已经完全弄湿了 阿尔图 的衣服前面,总算扯了下来,把对方的阴茎完全露出来。真有意思,双胞胎兄弟连这种地方都长得一样吗?他眯着眼睛滋滋作响地舔弄着,高高在上的祭司一脸意乱情迷,时不时往外探的小舌头昭示着他久经训练的口活, 阿尔图 呼吸一滞,随机抓住他那银色的头发逼着 对方完全张开喉管好塞进去。

他的每一下撞击都对准着深处的颚肉,阴茎背部每次都可以蹭过舌根的金属,带来无穷的快感,仿佛这张嘴天生就是用来做这个的。伊曼半点没有不适的神色,配合着在阴茎撞击到后有规律的收缩着喉口,表现得完全是一个调教得当的性奴隶。 阿尔图 一想到这个婊子背地里已经这么会玩了,却还总是与他拿乔,心里不由怒火中烧,胯下的运动更加激烈了,几乎要把伊曼的嘴角撑裂。

“完全是个婊子。”他狠狠骂道。

阿尔图则朝他恹恹地点头,算是回应,然后抄起手冲着屁股边缘就是一巴掌,浑圆的臀部表面带着一层薄薄汗珠宛如一层蜜色的糖壳。

“说你呢。”他说,“把腿再张开给我看看有多想要。”

伊曼的努力地分开膝盖,容忍阿尔图将手指蹭到底下的细缝中。他的手指内侧带着一层薄茧,摩挲之间就带出一片水粼粼的颜色。打过环的阴蒂颤巍巍地从肉缝中探出头来,顶开包皮在空气中微微颤抖。阿尔图修长有力的手指慢条斯理地绕着那个地方打圈,与此同时身后的顶撞也次次避开敏感点,只在穴口轻轻地戳刺。伊曼惊慌地发现自己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不由自主地摆动起腰来,希望身后的人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求不满。

不,这是不对的。性交只是手段,绝非目的。 阿尔图 惊奇地看着他克制住了自己的欲念,重新让自己安静下来。

伊曼的额发因汗湿而贴在额头,蜡黄的灯火在他赤裸的背脊上摇曳。他跪伏着,双膝触地,脊柱上横陈着一串深浅不一的鞭痕,那些未干的血混着涂敷的香油散发出令人昏眩的气味。他的手被捆于身前,整个人仿佛一件献祭之物,等待下一道更深的刻印。

阿尔图作乱的手指总算绕圈收到了正中的顶端,他停在那里,停在了那个一直避开的地方。伊曼难耐地从喉咙底挤出几个音,阴道口难耐地收缩起来挤出淫液,期待似的吮吸了半天,最后又寂寞地停下来。

阿尔图突然手下用力,用避无可避的力气往中间一掐。伊曼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底下含了半天的水再也受不住地往外喷涌,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身前的 阿尔图 则趁着他失神的空档,直接挺身而入,恨不得把阴囊一并塞进去。粗长的柱身破开喉咙口,直接滑入食道口,喷洒而出的液体顺着食道一股股直接流入胃中。伊曼反应不及,呛咳起来,急速抽搐的喉咙绞紧了阴茎,把白色液体又往外推出,从嘴角溢了出来。 阿尔图 干脆退了出来,还未结束的射精使得余下的粘稠液体一股股打在了年轻祭司的脸上,尚未擦净的金色面纹又被覆盖了一层粘稠的白浊,银色的睫毛上缀着液体几乎睁不开眼睛。

“你也太快了。”阿尔图瞥了他的弟弟一眼。身下的小主祭已经软倒在了床上气喘吁吁地咳嗽,精液从他嫣红的嘴角往外溢。

阿尔图 没有接话,他看着身下人的惨状,又慢慢地硬了起来。

阿尔图无奈地一耸肩,掐着伊曼的腰让他坐起来。本来小心避开敏感点只进去一半的阴茎顺着他姿势的改变一插到底,狠狠地摩擦过了敏感点。伊曼惊叫着反射条件想跑,又受制于腰间用力的手,只能被禁锢着乖乖吞下身后的庞然大物。

他身前的阴茎已经完全贴着腹部,在上面留下了淫靡的水痕,这会儿在昏黄的烛光下完全地展露出来。 阿尔图 伸出手去玩弄他系带底下的小环,只消轻轻一扯,就可以使得本来挺立的阴茎软掉一半。

“是所有的祭司都这样,还是只有你这么骚?” 阿尔图 问他。伊曼垂着头不答,编得很松的麻花辫几乎完全散开了,银色发丝黏在他湿润的脸庞上。于是 阿尔图 手下就愈发的用力起来,金属环牵扯着系带往前,几乎要把底下那层薄薄的皮肉完全撕裂开来。他捧起他的脸,惊诧地用食指扫过他眼角的一点水痕。

“你怎么哭了?”

伊曼半眯着眼睛不答。阿尔图则冷笑一声。

“你到底搞不搞?”

于是 阿尔图 停止了逼问,他压着伊曼的大腿往上抬,把身前那口已经被玩得湿软的穴露出来。伊曼发出痛苦的呻吟,靠着身后的人,重心完全放到了身后那口穴上,把底下的阴茎吃到了最深。

已经又恢复状态的阴茎不可抗拒地插入到了雌穴中,抵着后面甬道的阴茎摩擦。

伊曼在两人的夹击之间上下起伏,他的肚子里充盈着二人的性具,从外面看起来就像是孕了胎,下腹上那朵已许久无人照管的淫纹完全地盛放开来,再次勃起的阴茎抵在其上,随着动作拍打在隔着一层肚皮的性器。

阿尔图 趴在他的身前把他的乳头吃得滋滋作响,舌尖抵着那被神明强制收紧的乳孔,连拧带挑地作弄,总算尝到了一点乳液的甜香,分开时还能看见一丝涎液拉得极长,在烛火下闪出一点暧昧的光,然后断裂,只余下有着一层水痕微微凸起的乳尖。他似乎很喜欢这对乳房,手指夹着乳头上下摩擦。

“怎么不出奶?” 阿尔图 凑上前嬉皮笑脸地问。伊曼别过脸不理会他,把身后的哥哥又给逗笑了。

阿尔图 恼怒地用更大的力气顶弄身下的人,企图把这张冷淡的薄面顶弄出别的神色来。余光中瞥见了旁边滴泪的蜡烛,心中有了主意。

白色的蜡烛被他擎着拿到伊曼面前,后者金色的瞳孔在烛光下显得更加清浅,中间的瞳孔缩成针孔大小,惊慌的模样瞬间取悦了 阿尔图

“这是个聆听神言的好主意。”身后的阿尔图一下就领会了他的用意,笑着把伊曼的耳垂吃入嘴中。

蜡烛微微倾斜,洁白的滚烫的蜡油一滴滴落下,滴在了伊曼挺立翕张的龟头小孔上。

伊曼呜呜叫着想挣扎,额上的冷汗混杂着半干的精液往下流,却被身后的阿尔图死死地固定住了。来自身体最细嫩敏感地方的疼痛几乎要击垮他。然而蜡油还在堆积,顺着柱身一点点地往下流淌,蜿蜒出漂亮的痕迹后又凝固,仿佛一盏倒置的皇冠。

阿尔图 把蜡烛继续往下移,让蜡油能够把底下的睾丸也包裹起来。整个性器现在看起来宛如被自己射出的精液包裹住了一般,交错的蜡油没有包裹的部分显现出紫红的颜色。

“疼,疼⋯⋯”伊曼颤抖着往后退,这只是让他把自己送入阿尔图的怀中而已。

后者将手指塞进他的嘴里去玩弄他的舌尖:“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这让伊曼止住了抱怨,即使瞪大的眼瞳里眼泪还是流个不停。

阿尔图 没有停手的意思,蜡烛凑近了伊曼的胸膛。跃动的火光一凑近就带来让人心惊的灼热感,撩动着又落下来一片蜡油,交错在他的身上。本就无法发泄的乳珠完全被包裹在了蜡油中,剩余的蜡油堆积在了他鼓起的肚子上,像是一层厚厚的积雪。

身下的两根性器交互戳弄着,可以从他瘦弱的腹部看出来。不过多会,顶上凝结的蜡油就被弄得裂开来,簌簌地剥离了往下掉。然而新的蜡油又淋在了上头,凝固成了更加奇异的图案。

不多时,身内两具性器几乎同时到达了顶端,一股股喷洒出的液体浇灌着甬道的内壁,把腹上的蜡油又顶开了一部分。

痛苦的银发美人蹙着眉头好似已经昏了过去,却仍在呓语着什么。 阿尔图 好奇地凑上前去,依稀分辨出他的话语。

“⋯⋯再痛些⋯⋯给我⋯⋯更多疼痛⋯⋯”

“这还不简单?” 阿尔图 惊异地看向自己哥哥,后者已经把放置在桌上的马鞭拿了过来。

“你来?还是我?”他歪过头对 阿尔图 说。 阿尔图 摇头,这种马鞭带着倒刺,一般都是用来对付皮糙肉厚的劣性马的,打在人的身上也太狠心了些。

阿尔图却没有别的怜悯心,他甩了两下在空处,发出破空的声音,确认了一下手感,然后不客气地把第一遍抽在了伊曼左乳上。

凝固的蜡油缓解了一部分的疼痛,但是不多。鞭子上带的倒刺勾住了蜡块,撕下了一片,露出底下红肿的乳房。翕张的乳孔露出了里面一点点的红色,然后噙着一颗乳珠,慢慢地吐了出来。阿尔图没有停下,又甩下了第二鞭。这次瞄准了他半硬不软的阴茎,涨红的龟头在鞭打下破开了白色的蜡油,喷出了积攒多时的精液。

伊曼连叫都叫不出来,翻着白眼大张着嘴半天没有一点声音,涎液从他的嘴边不停滴落。第三鞭又马上追着来了。这次抽在了他鼓胀的腹部,鼓起的花纹瞬间瘪下去一块,把里面储存的精液打了出来。底下的两穴再也无法抑制,喷出了刚刚才被射入的白浊,汩汩流了一床,宛若失禁一般,

下一鞭落在了他底下的阴囊处。肿大的卵蛋在鞭子的抽打下抽搐着往外又挤出了更多的精液。然而他已经射过一次了,这会儿一时半会射不出来什么东西,抽搐了半天又往外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阿尔图的马术不错,每一鞭子都精准地击在了蜡块上,把底下肿胀的紫红色皮肤剥露出来,又不会让这倒刺在他身上留下什么血痕。

阿尔图 看呆了,他伸出一根手指,从伊曼小腹的底部一路向上,缓慢滑过所有红肿的鞭痕,滚烫的炙热感从指尖传来。

伊曼低着头,身体轻颤了一下,却没有躲开。

“还是不行,对吗?”阿尔图放好马鞭,从旁走来,蹲在他身侧,伸手把伊曼的一缕头发拢到耳后。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动作却轻柔万分,仿佛刚刚不是这双手握紧抽打他的马鞭。

他说:“祂还是不肯接受你的恳求吗?”

伊曼闭着眼,没有否认。

“还不够痛苦。”半晌,他睁开了眼睛。“还不够。”他又坚定地重复了一遍。

“好吧。”阿尔图站起身来,他在自己身上摸了半天,总算掏出个戒指来。

“这不是盖斯的戒指吗?” 阿尔图 凑过去。

“还没来得及还,借用一下。”阿尔图轻笑,他拿起刚刚的那柄蜡烛,在戒面上来回燎烤。伊曼看着他的动作,意识到了什么,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一点。

“神的使者,呵。”阿尔图靠近他。“为什么不肯承认呢?你不是在供奉神,伊曼。你是个婊子,被祂玩腻了就丢开了,而你还跪在那儿,盼着祂再来碰你一次。”

空气凝固了一瞬,伊曼颤抖着要站起身来。

“出去。”他说。“我不想了,你们都出去。”

“按住他。”阿尔图对着愣在一旁的 阿尔图 说道,后者如梦初醒,把瘦弱的祭司固定住。

“不,滚,滚开。”伊曼拼命挣扎,还是被迫分开了双腿。

“再后悔也来不及了。”阿尔图说。

然后,他将那枚戒指稳稳地、毫不犹豫地,烙在伊曼大腿内侧最柔软的那块皮肤上。焦灼的金属接触肌肤的瞬间,响起的是油脂迸裂的声音。伊曼剧烈地颤抖,发不出声音,只能死死咬住唇,将惨叫吞进喉咙。他的眼角涌出眼泪,蜿蜒滑落到床垫上,混着身下的体液与血渍,不辨彼此。

“你看。”阿尔图将戒指举起,伤口边缘焦黑,皮肉翻卷,却清晰地刻出那个姓氏的印章。“多有意思。”

怪异的鸣叫再次从伊曼的嘴中吐露, 阿尔图 惊惧地松开他,惶惶不安地看向他哥哥。

“好了,我们走吧。”阿尔图说。他重新披好斗篷,向已天边微微吐白的外面走去。

Notes:

这次请大家吃的是人妻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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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1: 三次幽会(中)

Notes:

🐾🐾图盖出现,毒蛇之链,纯洁之纱,欲蛇之纱,4p,穿刺,净化,恶堕,射尿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 写得慢是有好处的,看到新道具还能用上。

另:我写的时候尚未更新,与游戏剧情可能存在出入(不过我都把第二次幽会和密宅的仪式合二为一了大家应该能理解我的造谣)。

 

“祝贺。”

帮盖斯恢复了爵位之后,这位愣头青就死死地缠着阿尔图不放。阿尔图看了看他手上的那枚戒指,坏心眼地弯唇一笑,决心教授他一些坏事。

“是⋯⋯是这样吗?”盖斯看向他,“您见到了密神的面容?”

得到了阿尔图的再次肯定后,这位年轻人似乎艰难地思考了非常久,沉默地离开了。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打扰阿尔图,直到最后他突然袒露了自己家族与密教的渊源 —— 这足以让阿尔图反而大吃一惊。

“我的父亲、我的祖父、我的每一代祖先都嘱咐下一代人不要打开它。”他为阿尔图呈上了那份礼物。“但是那一天之后,我感受到了它的呼唤。”

阿尔图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于是他打开了那个木匣,取出其中的三封图纸。

他细细端详着,三张图纸上的图案分别与征服卡、杀戮卡、纵欲卡上的图形类似,之后盖斯的解读也基本吻合于阿尔图的猜想。

“我不希望谁死去。”阿尔图说,他把那张名为“丰产”的仪式图纸丢回盒中,然后是“剑盾”。“也没有想征服的土地。”他手里只剩下了那张“内宅”的图纸,上面宛若交欢的纹路仿佛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而轻轻抖动,他看向盖斯的眼睛,神情调侃。

阿尔图从来是一个不吝于拿性换取东西的男人。

盖斯感觉自己也轻轻抖动起来。

“你希望⋯⋯谁?”

“仪式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阿尔图说,“增加魅力是一件好事情。”

盖斯抖动的嘴唇又说了什么,阿尔图没有听清,皱着眉头问了一遍。然而青年只是甩了甩脑袋。

“没什么。”他恢复了脸色。“我会为您准备好一切。”

他说的是实话,一切都准备得当,只除了一点变故,伊曼又差人来了。

“你实在分身乏术就我去吧。” 阿尔图 翻了个白眼,他最近看自己哥哥总是心里窝火。他知道阿尔图正在滑向某个地方,而他无法得知那是什么地方,他现在甚至无法向纯净之神祈祷寻求安慰。

“我们会一起去。”阿尔图缓缓转过眼睛,就像月亮滑过天边时地上转移的月桂叶影子。“让盖斯也去吧,这多有意思。”

“你疯了?” 阿尔图 难以置信。“你要在主祭的面前摆弄邪术?”

“我看不到这有什么不好。”阿尔图回答。而盖斯,他居然也同意了, 阿尔图 怀疑有什么是他不能同意阿尔图的。那么还能怎么办呢?他只好顺从地一同前往,保证他们别太出格。

伊曼的样子看起来更加的虚弱无力了,他抬起眼睛直直看向抱着仪式准备道具一同前来的盖斯,干裂的嘴唇甚至没有动一下。

“我需要疼痛。”虚弱的声音像是从他的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让我痛吧,就像上次一样。”

阿尔图 感到了心虚,他的哥哥却一脸的坦然。

“那是后话,盖斯偶然得知了一个法阵,恐怕还得先请祭司大人帮忙看看。”他说得脸不红心不慌,朝着盖斯歪了一下脑袋,让他开始筹备。

朱砂在这座白色的石板间地上徐徐涂画,一个法阵慢慢地展开来。在盖斯的手指要落下最后一笔时,伊曼抓住了他的手腕。

“够了。”他看着盖斯,话却是对着阿尔图说的。“你胆敢做这样不敬的事,不怕神谴吗?”

阿尔图歪在椅子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是这样吗?我以为神只按照祂的心意做事,毕竟你我承受的也与神谴差不了多少。”他给自己倒了杯茉莉花茶,“神会为不敬感到恼火还是兴奋呢?这是个问题。”

盖斯则用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外衣。深蓝色的挂肩掉下去,露出底下金灿灿的饰具,隐约可以看到金色的蛇身绕过他深色的胸肌,刺穿了最顶上的茱萸。伊曼吃惊地松开手,盖斯直起身来。

“如果主祭大人不愿意,大人可以使用我。”他看着伊曼说。 阿尔图 想恐怕谁也不会在对着某个人说话时真正地看向那个人了。

“你准备得很周到。”阿尔图笑了,他美丽的眼睛在跃动的烛火下像天上闪烁的星子。“但是还是帮主祭大人也准备一下吧。”

“你!”伊曼被骤然发难的盖斯推倒按到了地上,他后背自己用烛火燎过的伤口一下子全都裂开,鲜血蹭在符文上补上最后一笔,疼得他皱着眉头,想推开对方的手却怎么也无法使劲。

盖斯的衣物已经褪尽,身上的饰具终于暴露于烛火之下 —— 一侧乳尖被钉以十字形的金属钉,另一侧则为平直一字,每一枚穿刺顶端都坠着沉甸甸的血色红宝石,将柔软的肉牵扯至近乎肿胀,边缘泛白;那条金蛇自他的锁骨蜿蜒而下,蛇头安伏在他下体之上,蛇信细细探入,那处柔软已被完全吞没在蛇口与金属之间。

“它名为 ——‘ 毒蛇之链 。”盖斯俯身低语,他盈盈的目光中竟是让伊曼大吃一惊的嫉恨,气息轻轻搅动着伊曼耳边的碎发与颤动的睫羽。“是我家族代代相传的秘器。”他的声音如同圣坛上的低语,又像火焰舔舐干涸的圣水瓶,“相传,它原是惩戒堕落者、压制欲火之人的刑具 —— 但不知为何,它竟主动缠上了我。”他低头,看向那缠绕身体的金蛇,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无辜与挑衅,“主祭大人,您认为我应当如何?”

地上的法阵缓缓泛起红光,如同血液从地脉中苏醒,沿着咒文的缝隙爬升。那光落在盖斯半张侧脸上,让他的唇上染了点妖冶的颜色。伊曼惊魂未定地喘了口气,将手抵在他嫣红的唇上。盖斯却顺势低头,唇轻蹭过他掌心与手臂,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如地上咒印般缓慢晕开。而后,白光浮起,他身上的金饰原有的密教气息缓缓隐没,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几乎透明的光织白纱,垂在他的背上与腰际,像婚礼上等待献祭的新嫁娘。

阿尔图抚掌大笑。

伊曼惊慌地移开手,盖斯的吻顺势落到了他的小腹上,然后是大腿根。他柔软的舌头毫无章法地舔弄着已经充血肿胀的阴蒂,舌尖勾住小环往外拉扯,将努力克制着对抗仪式作用的主祭大人逐渐撩拨得双眼迷离,情不自禁地用大腿夹紧了腿间的脑袋,大腿根处已经掉痂的伤痕蹭到了盖斯颊上的伤疤。盖斯直起身来,惊诧地强行分开了主祭的腿。伊曼难耐地哼唧着,正中嫣红的穴肉颤抖着收缩。盖斯视而不见地将手指按在新生的皮肉上,借着烛火看清了那块伤痕上凸起的自己的姓氏,然后忽然停止了一瞬,抬头看了眼仍站在不远处好整以暇地看着的两兄弟。

“我的家族与我将会永远为您驱使。”他在心里第三遍念道,一次比一次更沉默。他埋下脸去,分别把自己的舌头刺入到身下人的两穴当中,勾带出越来越多的水液。伊曼呜咽着,大量的淫液从他的两穴间流出,把盖斯的脸涂得亮晶晶的。

“做够扩张就够了。”阿尔图突然开口。他抓起盖斯,在对方要离开时却制止了对方的动作。后者看了眼他已经站立的下身,终于脸红了。阿尔图让他跨到自己的身上来,扶着对方的腰慢慢坐下。这对于一个从未肛交过成年男性这并不容易。即使他早已提前给自己准备好了,盖斯仍然痛得满头是汗,却仍然一声不吭。

陡然失去刺激的伊曼睁着迷茫的眼睛无所适从,躺在地上面色潮红地喘气,已撩拨起的欲火只有愈烧愈旺的趋势。

“你还不来帮忙?”阿尔图转头对愣在一边的弟弟说道,后者才如梦初醒,扶着伊曼叠到盖斯身上,让他一点点地用雌穴把盖斯被饰具强行支撑着的阴茎吃进去。盖斯本来因为疼痛,阴茎有些发软,尿道中的蛇信子却卡着不动,硬生生地支撑着其不能动弹。这会儿连带着蛇头被湿紧的小穴温暖地包裹住,仿佛落入天堂,又充血着咬死了其中做成蛇信子样式的金棒。 阿尔图 协助着进入的速度不慢,上勾的生殖器抵着内壁,蹭得金棒露抵着膀胱口的内括约肌一撞,硬生生撞进一截,把阿尔图手中的腰瞬间化得软如春水。

阿尔图 趁热打铁,抬着伊曼的臀从后面进入了他。两根阴茎同时塞进了主祭的肚子里,其中一根还带着金制的蛇头,将穴口撑到极致,形成牢牢套着阴茎的一圈发白薄肉。

伊曼难受得往上挣,后穴的阴茎湿溜地滑出一小截来,前穴里镶着金蛇的阴茎却牢牢卡着被一起往上扯,疼得盖斯叫了一声,也跟着往上挣。 阿尔图 牢牢地卡住了他的腰,往下按着重重顶进去。底下的盖斯又被带着狠狠吃入身后阿尔图的阴茎,翻着白眼模样狼狈。同时,伊曼身体里的两根阴茎挤压着让金属蛇头刮着内壁杵进去,重重地扫过他的敏感点。伊曼惊呼着射精,白浊溅到了面对面的盖斯的脸上。粘稠的液体挂在他卷翘的睫毛上,看上去格外淫秽。

“⋯⋯抱歉。”伊曼喃喃道。

“⋯⋯不碍事。”盖斯难堪地说。

阿尔图哼笑一声:“道歉就要混过去吗,嗯?” 阿尔图 也心领神会,他瞥见盖斯腰间挂着的另一根金属棒,便取下来,强行塞进伊曼因不应期而干涩的阴茎中,另一边则还挂在盖斯腰间的金饰上,把两个人绑在了一起。

这下伊曼不仅完全动弹不得,阴茎还被强行往下拉扯,每个动作都会带动尿道中的金棒往外挪动。过分大的圆头卡着甬道内壁,每一丝强行的挪动都是折磨。他被迫张开自己蜜色的大腿,俯下身子更紧地去贴近盖斯,银色的长发挠在盖斯被固定好的乳珠上,弄得盖斯气喘吁吁。蛇样的饰品被挤压在两人之间,在他们的皮肤上转印下蛇鳞的纹路。

盖斯也好不到哪里去。金棒另一端连接着他腰间的金饰,会带动着他整件饰品移动,卡在他阴茎中的金棒也会被扯动。一时之间,两个人都不敢过多动作,奈何身下的两兄弟顶撞得愈发厉害,坏心眼地看着怀里的两位因为疼痛而忍不住地呻吟。

为仪式点燃的蜡烛将四个人的身影在洁白的天花板上打出变幻莫测的阴影,就像一只蛰伏的野兽。

伊曼最先支撑不住,可能是因为他本身早就受尽了折磨。他崩溃地流泪,求他们再给他一些痛苦。

“割去我的肉,除去我污秽的肉。”他说。

然而阿尔图说,最痛苦的痛苦,从来不是皮肉之苦。

“神明欣赏的从来不是这个,鲜血是祂能得到的最微不足道的东西。”他伸出手去拨弄伊曼早已挺立的乳珠,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欲壑难填的纯神喜欢的从来是你心灵上的折磨,你我应该最清楚。”

伊曼则喘着气回答:“纯净者只是需要看见我们的虔诚⋯⋯”他的脑子被顶撞成糨糊。“⋯⋯痛苦⋯⋯痛苦⋯⋯痛苦能证明我们的虔诚⋯⋯”

“我看你爽得要命,你在寻欢,而不是在寻求痛苦。”阿尔图翻了个白眼。“你已经湿透了,大家还没怎么开始干你呢。”

伊曼近乎怨恨地盯着阿尔图,他从来平静而怜悯的眼睛里如今像盛满了蛇毒。

“我需要痛苦⋯⋯”他说,近乎疯狂的。“我听不到了神的启示,你明白吗?我也没有储备的神言了⋯⋯”

“那就承认你只是个任人取乐的娼妓。”阿尔图近乎残酷地说。“相信我,没什么比得上那更痛苦了。

伊曼沉默了。

被前后夹击的盖斯发出了难耐的声音,他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么强烈的性刺激,摇晃着屁股把身体里的阴茎吸得更紧。阿尔图的每一下顶撞都直直地顶弄在他的前列腺上,被金饰堵住的阴茎随着动作一下一下跳动着,在伊曼的身体里又涨大一圈,近乎要把另一边 阿尔图 的阴茎挤出去。

“呃⋯⋯”最不好受的显然是伊曼,作为身处最上面的那个,他被强迫着自己耸动着身体扭着腰肢吞吃身下两根。实际上他的脑子正在因为仪式的作用越发的不清醒,甬道的瘙痒让他有些忘记了自己的初衷。那些不能忘却的责任与疼痛,都不如先满足身下两口穴来得要紧。逐渐的,两口穴被操得红肿起来。湿答答的唾液从无意识吐出的红舌边溢出,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旖旎的情色。

阿尔图 掐着伊曼的下巴,扭过他的头来与他接吻,滋滋作响的水声在两人间回荡。盖斯也回过头去想吻阿尔图,却被他躲了过去,反而一口咬住了盖斯颈上凸起的喉结。灵活的舌尖一圈一圈地打着那块凸起转动,把盖斯心底的一丝歉疚与疑虑完全舔净。

“听我哥的话吧⋯⋯”分开的嘴唇上还连着一丝晶亮的银丝, 阿尔图 捧着伊曼的脸,与兄长一模一样的眼睛看向伊曼金色的眼睛,鼻尖抵在伊曼的鼻尖上。“他明白你如何找到你的神。”堵在伊曼后穴的阴茎跳动了两下,他下意识地缩紧了穴口,把里面的精液榨了出来。

阿尔图也射了。大量的液体冲刷着盖斯的甬道内壁,打在他的敏感点上。于是他不管不顾地叫起来,挣扎着向上顶,附带着金蛇头的阴茎用力地撞到了伊曼深处的软肉,破开了子宫口,把内部的淫水全部撞开来,顺着阴道流到一半又被硕大的根部堵住。

“我是人尽可夫的娼妓。”最后,伊曼终于承认这个,说完就昏死了过去。神终于肯垂青他了。一句神言从他的喉咙底出现,然后如水雾一般蒸发在了他的唇边。

盖斯身上的金蛇扭动起来,顺着伊曼的腰盘上他的身体。冰凉的雕刻的鳞片蹭过他因为刚高潮过而敏感万分的皮肤,激起层层颤栗。两枚蛇头找到了他的胸乳,像占领新领地一般缠绕盘踞其上,蛇牙重重地咬穿乳珠,留下两个精致美丽的乳钉,穿过的钉子把常年封闭的乳孔中的乳汁带了一部分出来,在他深色的胸肌上留下一层奶渍。第三只蛇头从盖斯的阴茎中缩回蛇信子,从绞紧的女穴中往外挪。盖斯颤抖着射出了精液,而后又稀稀拉拉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淡黄的尿液,随着金蛇的扭动而被带出,白色的浊液淌到了两人交拢的大腿上。那条蛇如活物般穿过伊曼的阴蒂环,蛇信刺穿了底下的女性尿道,那层白纱沾染了他后背的鲜血,一点点地化为淫邪的红色,美丽的红色纱巾裹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艳丽得像一朵罂粟花。

邪术的气息再次爬上了这件饰品,被包裹在其中的正教主祭微微打了个寒战,他圣洁的外表彻底被这件淫具破坏了,真真正正从里到外沦落为了娼妓的样子。

 

 

Notes:

今天是花嫁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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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师:凡兮

Chapter 12: 三次幽会(下)

Summary:

🐾🐾绳艺,frotting,扩张,舌吻,口交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 为了贯彻 pwp 精神,密会三次再连接炎日天平。

 

“怎么是你?”伊曼看上去更加虚弱了,他的信仰在榨干他的每一滴生命力,屋子内浓重的血腥味底下是压不住的死亡气息。

“梅姬病了。” 阿尔图 回答。

伊曼怔怔地看了他一会,然后说:“把她带到我这来吧。”他伸出的手上连掌心都是未愈的伤口,张开的皮肤中间露出凝固的血块。他慢慢挤出一个惨淡的微笑。“我擅长这个,不是吗?”

阿尔图 握住他还完好的那部分手腕,用解下的丝巾捆好。

“你帮不上忙。”他莞尔。“心病难医。”

伊曼试着动了一下手,手腕能在丝绸的布料中转过一圈却挣不脱。他愣神了一会儿。

“这次我又该如何获取痛苦?”他问,贫瘠的社会经验让他无法一次又一次设想出更深刻的痛苦,阿尔图是他能抓住的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不知道。” 阿尔图 诚恳回答。

“你不知道?”伊曼有些着急地想起身,又被 阿尔图 抵着肩按住了。“你不知道你来做什么?”更何况纯净之神指予他的是阿尔图。

“我就不能只是来肏你的?” 阿尔图 不满,话语之粗俗直白把伊曼说得脸热起来。为了制住伊曼挣扎的动作,取过一旁准备好的丝带给人缚住。常年流连于欢愉之馆的经历让他很擅长于绳艺,特别准备好的丝带质地又韧又软,正常来说并不会给人造成什么伤害,奈何主祭大人身上近乎没几块好肉。为了调整着避开伤口,这费了 阿尔图 不少功夫。

伊曼显然注意到了 阿尔图 的格外小心,他难耐地扭动身体,期望能够得到一些折磨,然而 阿尔图 阻止了他的企图。

“性并不只是手段。”他说。“有时候你也应该试着享受一下,主祭大人。”

红丝带深深地勒入蜜色的肉中,涂过油的缎面保护着底下的皮肤不受到一点疼痛,只造成逐渐血液难以流动的麻木。

丝带绕过胸口,把两边的乳肉都勒紧得更加肿大挺拔,里头的奶水被挤压着把乳头顶得向外凸出。而后又绕着向下,在腹部淫纹上方交叉,经由背后穿到大腿底下勒进蜜缝中,把底下的花蒂压紧。只要稍有动静,就能磨着带面生出热意,把底下的带子浸成深色。

而后丝带往上,分开绕过伊曼已经挺立的阴茎,收回腹部,在花纹顶上打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阿尔图 摆弄很久,把丝巾垫到了丝带底下。他手上的伤口太多了,而 阿尔图 可不希望他待会不小心碰到伤口,他想把这件事做得尽善尽美一些。

伊曼躺在床上,他浅琥珀色的眼睛在烛光下像金子一样漂亮, 阿尔图 虔诚地吻上这两轮太阳。

“那么我就要开始了。”他说。

伊曼被迫分开着腿,难堪得移开目光。

“这是违背神意的。”他说。

“去他妈的神意。” 阿尔图 笑着说,他掂着一颗什么东西塞进嘴里,然后低下头来吻他,舌尖推着把那颗圆圆的东西推过来,甜蜜的味觉随着唾液在口腔里漾开,交缠过来的柔软舌尖尽是那股甜滋滋的味道,就像落在一片温柔的梦上。

半晌,唇瓣总算分开。伊曼吞下那颗又软又韧的糖,忍不住又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糖霜。

很甜,甜得发苦。

“这是什么?”他问。

“这是蜜饯。” 阿尔图 笑嘻嘻的。“一个男子把它送予他的心上人,他的心上人却把它转送给自己的丈夫,他的丈夫赠予了我,现在它却在你的肚子里。”他的手掌抵着那个漂亮的结覆在伊曼的小腹上,随着伊曼颤抖的呼吸而起伏。“你看,这世界上谁是能如意的?凭什么神意就是不能被违背的?”

“你是强词夺理。”伊曼说。“神明如何能与凡人相提并论呢?”

“神也不能保证所有人都听从祂的,不是吗?” 阿尔图 叹了口气,他的手指把伊曼的银色长发一圈圈地卷起来,绸缎一样的发丝在他停下的时候又滑走了。

“神明并不以人的欲望为尺度⋯⋯”伊曼没能说完。 阿尔图 一点也不想听他执拗地传教,再次用嘴堵住了对方不肯安分的舌头。

他的手摩挲着顺着伊曼被捆住的手臂下去找到他身后的手,他的手指慢慢地、不容置疑地插进对方攥紧的指缝里,阻止他快要扣进自己掌心的指甲。

锋利的甲边划破了 阿尔图 的手背,伊曼摸到了一点湿润。这一次流下血的不是自己,他被这个认知惊得松开了手指,于是 阿尔图 成功地握住了他的手。

“除开神意的那部分,你自己的意志是什么?” 阿尔图 问,而伊曼睁着茫然的眼睛看着他。他活在世上的一刻钟都在学习着如何去满足别人的需求以至于已经能够非常得心应手地把自己的意志压在最后,这是他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意义,一个盛满他人意志的容器。

“没有那种东西。”伊曼艰难地回答。

“那么你应当到痛苦的背面多去找找。” 阿尔图 气定神闲地说,他感觉到伊曼的手指松开来。“顺心如意总是少的,死亡又是不能预测的,如果你自己都不去顺从自己的意志,还能指望谁呢?”

“⋯⋯你只是想按你的意志来肏我。”伊曼最后说, 阿尔图 乐不可支地大笑起来。

“好吧,你说得对。这是我的意志。”他去细细地吻对方的脸。“没有办法呀,我总是尽量希望一件事里所有人都能诚心如意的,这就是我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地方。”

“总之,如果一场床事里有一个人只能得到痛苦,那么还有什么意思呢?”他补充道。这就是他与他哥哥的不同来,他没有他的哥哥那么聪明,于是他也就能够更加得心应手地去享受一切东西,而非仅仅是一种必要的手段。

“好吧,我会满足你的需求的。”伊曼叹了口气。比较起来,这个容易多了,他很擅长做这个。事实上,如果 阿尔图 从一开始提出的就是这个,他们可以省掉很多不必要的口舌之劳。

阿尔图 的指腹轻轻地按在伊曼已经勃起的柱肉上,他把自己的阴茎与之交叠着握在掌中。他的掌心很热,再算上摩擦带来的热度,伊曼几乎快要被灼伤。而 阿尔图 只是一直在吻他扑簌个没完的睫毛,轻声地安慰他。他吻得太多了,比伊曼在这一天之前所能获得的所有的吻加起来还要多得多得多,然而这只是 阿尔图 所给出去的很小一部分而已。 阿尔图 是那么地擅长爱人,他的性爱多少总是要沾染一点爱的成分的,即使那是假装的也好,就像蜜饯总是要多加点糖腌制好贴合它听起来的样子。没有人会不喜欢蜜饯,也没有炮友会不喜欢 阿尔图

伊曼抖着声音,他几乎不能分清是自己还是对方的阴茎在跳动,湿漉漉的前液沾湿了 阿尔图 富有经验的手心,润滑让他们的抽动更加顺利起来。

这是完全陌生的感觉,完全没有任何暴力的、几乎可以算得上寡淡的性爱体验,却莫名地让伊曼的心跳地非常快。他抵着 阿尔图 ,小声喘着气,安静地射在他的手中。

“你喜欢这个吗?” 阿尔图 停下来。他还没有解决的家伙直挺挺地戳弄了两下伊曼蔫下去的阴茎,伊曼被刺激得在他怀中抖了两下,然后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里,一句话也不说。

阿尔图 便 当他默认了。他就着精液分开了两边的丝带,把食指与中指送到中间的穴里。绷紧的带子被分开一段后勒得更紧了一些,把因为高潮而凸起的花蒂紧紧又压了下去,一股水从甬道深处里涌出来,浇湿了 阿尔图 的手。

吮吸着的穴肉瞬间夹紧,讨好地包裹着进来的手指,一寸寸地蠕动着往深处里送,直至没到指根。烂熟的穴口可以轻松地就被里头分开的两根手指撑开来,露出里头饥渴的媚肉,在空气里泛着一层水光。

“你在做什么?”主祭大人的眼睛里早已蒙上一层迷蒙的情欲。“快点进来。”

“在扩张。” 阿尔图 解释完,又意识到这位缺乏正确性知识的主祭并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于是补充道。“我在帮你先做好准备,防止你受伤。”

“那没有关系。”伊曼说。

“这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阿尔图 说,“那样也会弄得我很痛。”

这确实是伊曼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如果强行进来让对方痛苦,那么这当然是伊曼的错误,受到对应的惩罚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阿尔图 把第三根手指放进去了,然后是第四根,几乎要把手都塞进去,关节屈过来指腹抵着那个凸起的阴蒂脚蹭弄。同时他的拇指就压在阴蒂上的丝带面,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揉动。伊曼习惯于接受痛苦,却没有学习过如何享乐,辗转的身体就在他的拨弄下像流莺一样地呻吟,然后又被束紧的丝带摆回正确的姿势,整个人都被展开来承受令他陌生的快乐。

“⋯⋯我不喜欢这个⋯⋯”伊曼被迫分开的大腿一直在颤抖,生理性眼泪蹭着他的脸颊往下滚,试图咬住下唇的牙齿又被 阿尔图 的另一只手用手指垫住了,每一句话都愈发含糊起来。“我好难受⋯⋯让我痛⋯⋯”

“傻子,你是喜欢,这是舒服。” 阿尔图 笑着逗他,手里的动作却没见停,咕叽咕叽地抽送着把穴肉捣弄得更加软烂,几近完全敞开来欢迎进入。他见终于准备得差不多了,便把手指抽了出来。堵住穴口的外物消失,续集在阴道深处的淫液就顺着流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把底下的丝带完全泡成深红色。寂寞的穴口微微翕张着,然后又被 阿尔图 的阴茎堵住了。粗壮的柱身把流到一半的淫液连同穴口边的丝带都带进去,娇嫩的穴肉被硬挺的丝带滚边扎得发痒,愈发把里头的阴茎收缩着吃得水声作响。

阿尔图 进得很慢,这对于伊曼来说简直是一种甜腻的折磨,他近乎能感受到柱体上每一根因为血管扩张而凸起的青筋,蹭着他的敏感点一点点地往前挪,带来的快感稳定却微弱,像一根柱丝一样吊着伊曼的神经。

他开始无意识地呜咽,舌头刮蹭过还置于他口中的食指关节,柔软潮湿的触感让 阿尔图 不能自控地把剩余的部分一下全部插入。突然加快的速度让阴茎直接蹭着敏感点而过,带给伊曼触电般的快感,他一下松了牙关,失智地娇喘起来。

阿尔图 凑过去含住他惊叫的唇,灵活的舌尖扫过他的每一颗齿面,又越到了更深的里面,撞上了伊曼舌根处的那枚钉子。冰凉的金属在两舌之间划过,像一颗暗藏的星星,在柔软与热意的缠绕中突兀地闪光。他忍不住轻轻追着那颗舌钉,用舌尖一点点描摹它的轮廓。金属冰冷,却带着身体的温度,那是一种奇妙的触感,只需要轻轻用舌尖拨动,就可以感觉到它在伊曼的舌根处滑动。在舌齿交缠之处,伊曼因为 阿尔图 对那颗舌钉的作弄而震颤,每一口从喉咙深处突出的热气都被咽进 阿尔图 的嘴里。

身下的抽动也没有停止。 阿尔图 扭动着腰肢,顶弄着一次又一次地往伊曼的腿间送胯。抽送的阴茎把已经完全打开的穴口磨成艳丽的深红,与他身上的丝带相得映彰。因为兴奋而下垂的子宫口蠕动着去吻着那不肯做到底的龟头,甬道却更加软烂松弛,连水液都无法夹紧,稀稀拉拉地顺着交合处淌到被烙上印章的大腿根。

伊曼呜咽着,舌尖推阻似的把 阿尔图 的舌头往外挤,含含糊糊地说着“不要了”之类的话。不掺杂一点痛苦的快感就像是吸食了高纯度的哈希什,每一根过载的神经都在尖啸着颤抖。

“我是谁?”

阿尔图 总算松开了他的唇瓣,抬眼却看到对方被眼泪沾湿的失神双眸,于是腾出手来轻轻揩去泪水,身下的顶弄愈发对着敏感点研磨,唤着他回神。

“是,是⋯⋯阿尔图。”伊曼眨了眨因为湿润而睫毛结成一绺一绺的眼睛,努力辨认半天,答道。

“不对。”

阴茎惩罚似的再次往敏感点上用力顶弄。

“呃⋯⋯啊⋯⋯不知道了,求求你告诉我吧⋯⋯”

“我是⋯⋯” 阿尔图 哽住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啊,他该说自己是谁呢,除了阿尔图之外?如果说阿尔图是一盏月亮,那他就是月亮缺失的那个口。没有人会给缺失的那部分命名,他们都是月亮。

于是他让步了。阿尔图就阿尔图吧,他从出生起就是他哥哥的影子,这也是无可奈何的无可更改的事实。

他心里想着让步了,嘴上却不回答,表情一点也不像是让步,甚至身下也不动了,硕大的阴茎只是插在里头。伊曼谄媚似的扭了扭腰,惴惴不安地去摸他的脸。

“我认得出来的。”他解释,“我是认得出来的。”

阿尔图 当然明白,他的气就是对着那个认得出来的人的。可是怎么说他的气总也不该是对着伊曼的,可是他又能对着谁呢?

“这是无关紧要的,快乐,快乐才是最要紧的。”想到这里,他的神色又软和下来了,凑上去不停地吻伊曼的嘴角,阴茎再一次抽出去,对准着他的敏感点狠狠插进来。

伊曼轻轻地回应他的吻,几乎要落下眼泪来。 阿尔图 把积攒的精液送入到他的腹中,过量的液体几乎要把他的腹部撑起成怀胎的样子,然后从他的嘴中呕出来。在快乐的极点,痛苦的反面,他似乎有些找到自己丢失的那部分意志了。他干呕了很久,从他收缩的喉管里挤压着涌出的却不是精液,而是那违已久的神言。神的语言从他颤抖的舌尖滚落下来,还附带着长长的极乐的唾液的银丝。

阿尔图 也愣住了。

“也许是因为,得不到想要的疼痛,也是一种极致的痛苦。”他想了想解释道。已经软掉的阴茎还在伊曼的花穴里插着,抽出去的时候又带出了很多白色的液体。他小心地给伊曼拆掉丝带,身体上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只是他的阴茎第一次释放后就一直保持着挺立。

阿尔图 帮他握住了阴茎,微热的指腹抵在铃口上摩擦,作势要帮他解决,伊曼阻止了他。

“不必了,我已经得到了神言。”

“你忘了?我是来肏你的,不是来帮你得到什么神言的。” 阿尔图 笑嘻嘻着,他低下头去,把他的东西吞进了嘴里。

伊曼差点把他踢下去。

阴茎被包裹容纳进了一个温热柔软的地方,略微粗糙的舌头垫在底下舔舐着冠沟。他待伊曼适应了一下,然后突然做了一个深喉,抖动着的喉管顶着头部不停吮吸,然后又是一次,技艺精湛娴熟,不过几次就把伊曼弄得缴械。

已经射过一次的精液有些稀薄, 阿尔图 在对方惊诧的眼神中吞了进去。

“居然真的是茉莉花的味道。”他意犹未尽似的舔了舔嘴唇,舌头滑过因刚口交过而嫣红的嘴唇,再次把伊曼弄得面红耳赤。

“喜不喜欢?”于是 阿尔图 笑眯着眼睛凑过去抓他避开的眼睛,像只狐狸一样。“你感觉怎么样?”

“感觉⋯⋯”伊曼支支吾吾半天,“感觉被认真对待了。”

阿尔图 一愣,他的心里突然涌上一个念头 —— 他希望伊曼能够爱他⋯⋯是的,他渴望伊曼能够爱他,他渴望能够真正地掌握什么人,即使这其中的手段有些令人不齿。 阿尔图 是很擅长爱人的,这是一个很好的优点,问题只在于给出得太轻易了就变得廉价起来,就像大家只会把蜜饯当作茶余饭后解馋的小零食 —— 若是有当然非常锦上添花,若是没有也不是非常要紧。太甜的东西反倒发苦了,没有人会不喜欢 阿尔图 ,但是也没有人爱 阿尔图 。于是他低下头去抵着伊曼的额头:“因为我爱你。”他认真地重复。“我爱你。”

这实在是很沉重的一句话,沉重得它的虚假非常昭然若揭。伊曼看着他,迷茫地反问:“这是爱吗?”

“是的。” 阿尔图 回答。“而所有人都爱我哥哥。”

他想到了法拉杰,想到了盖斯,想到了鲁梅拉,想到了梅姬,然后他问:“你可以不要爱他,爱我吗?”

“我不爱他。”伊曼回答,“我应该只能爱神,我的一切都属于他。”

阿尔图 失望地眨了眨眼。

“好吧。”他说,“没有关系。”

他从床上跳下去找丢在地上的衣服穿。

“总之我们在床上还是很愉快的,我比我哥技术好。”他回过头来朝伊曼笑着眨眨眼。“你下次可以直接找我,不是吗?”

Notes:

今天请吃qq人触手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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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3: 偏重的哪端

Summary:

🐾🐾足交,控制射精,踩射,毁灭高潮

Chapter Text

阿尔图 与伊曼真真切切地建立了情人关系。

这听起来似乎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主祭大人确实不再寻求神言了。就如 阿尔图 所说的,朝生暮死之间,何必再汲汲营营于强求。伊曼是很擅长于随波逐流的,只是漂浮之间总也需要抓着一根苇草借点浮力。从前那根苇草是他的信仰,如今却是床榻间一点皮肉情趣。至于这性爱里的爱到底有多厚薄,就属于是他不愿再多想的部分,反正他从前也从不探究自己痛苦里虔诚的份量,借着舌尖那点残存的蜜糖饮鸩止渴倒也罢了。

小白屋子里浓重的血腥味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茉莉香。再清新的味道沉起来也俗气了,伊曼就在此与 阿尔图 尽情欢爱。快乐是他们如今的第一等要紧事。

死亡则是这个国家权力更迭的唯一途径,伊曼却开始一天比一天更长地活下去了,眉眼红润,嘴角常带笑,有点像是春风化雨之后蓬蓬生长的络石藤,徒有生气却没了神气。神仿佛再不肯理他了。底下的人一个个眼风斜上,心思活络得像沙行的蛇。主祭失了纯净之言,这不是稀奇事。稀奇的是,他竟然没死,反而活得一天比一天精神。

—— 一个不死的主祭,比一个死了的更叫人心惊。

阿尔图 也有点沉溺于这点厮混的人间滋味的意思,仿倒两人真是这奥斯曼帝国里至亲至爱的一对爱侣。夜里来访的时候连沾着露水的斗篷都来不及解,就捧着伊曼的脸细细地索吻,年轻的主祭的唇在他一遍又一遍的舔舐下蒙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液,就好像涂了上好的唇彩等待情郎的少女。风尘仆仆的热气含在唇间,还没来得及渡上第二口,门突然被踢开了。

阿尔图 总算是吃到了自己行事不够谨慎的苦了。火把光斜斜照进来,照出伊曼眼里一瞬冷静的光。

积攒多日的猜疑在今日重重落下,扬起的尘埃恐怕多日也难以落定。群情激愤的言语总是免不了逐渐过激,渐渐的夹杂了更多羞辱性的污言秽语。主祭延续的生命成了他被引诱着叛变神明的凿凿铁证,而伊曼作为这场审判的中心,只是沉默地垂着眼,站起身来,向祭司们走去。

阿尔图 心惊地意识到一个事实,伊曼早就料定了有这一天,而且他一点也不在乎,他这随风的船搁浅在了哪,他就干脆在哪里自戕。

总之这点心惊让 阿尔图 做出了足以让他懊悔许久的举动 —— 他伸手抓住了伊曼的手腕。

伊曼停顿的动作成功让众人把目光投到了 阿尔图 身上,有几个眼尖的已经认出了这张脸,原来就是之前那个胆大妄为带着苏丹卡面神、却被赐予神迹的当朝宠臣。所有人像被捏住了嗓子一样噤声了,一时之间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是做什么?” 阿尔图 已经开始懊悔了,可如今骑虎难下,只好咬着牙学着阿尔图惯用的那副笑脸。“你们的神早已对此降下过启示了,不是么?”

火光在雪白的屋子里晃着得人眼花,照出祭司们的脸色,各个都带着病态的光。没有年长者,他们一个个都是年轻的,却也是将死的。神不会太久地眷顾某个神侍,因此他们也没有太多的耐心等待权力的交接。

伊曼站在原地,手腕还被攥着,低头不语。像是一个失宠的神像,被人从神龛上请下来,灰尘未拂,便要当众剖肚验真。

“神是许可的。”终于,一个祭司开口,这是个嗓音未变的少年,但字句间却带着决绝的判定。“他没有死。”

这四个字像是针,看似为伊曼说话,实则扎进了众人的背后。的确,他没有死。这才是最令人不安的。他还没有死,他为什么还没有死?

另一个声音在沉默中响起:“可是神许可的 —— 是性,不是爱。”

所有人窃窃私语起来,这是关键。床笫之事不过是献祭的一种形式,可若是染上了人间情爱,那就是对神性的玷污。原先被归于神意的一场风流,便在这点爱意上成了难解的罪。

“可他们之间⋯⋯”有人嗤笑了一声。“这也算得上爱么?”

“不是情爱,何至于要到这种私会的地步?”这次的声音更硬了些,“这不清不楚的,才叫人惶恐。”

他们最后决定,得行一次“炎日天平”才行 —— 这种早就不再被用的古老仪式,要用烈日下接受最纯净的炙烤,去验证神的意志。在天平的两端,沉过一根羽毛的心脏是有罪的。

“既然是由阿尔图大人种下的因,那就该请您去收这份果。”

说话的是 阿尔图 被认出后第一个站出来指责他的祭司。他连攥得发白的关节上都有伤痕,一字一句却硬得像一把纯白石刀。

没有人反驳。如果必须有一个人要为教会近日令人担忧的反常负责,比起审判一位堕落的主祭使得整个教会蒙羞, 阿尔图 无疑是那个更合适的人选。若是一个外来的不安定因素被铲除了,则所有人又可以回到他们短暂而充满希望的脚本中,这简直是最妥帖的解决方案了。

于是结论出来了:炎日天平,审判只由一个人去承受。由 阿尔图 独自上场。

这也算一种仁慈。神未曾明言的事,人终究不好判得太狠 —— 那点稀薄的爱,说不定只是人看错了神意呢?

阿尔图 不由得苦笑:等一下,他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他承认自己是有点舍不得伊曼死,伊曼那副受难者般安静的神情太叫人心烦了,而他一贯没法忍受那种安静。安静往往意味着死亡,而 阿尔图 不幸地有着一种朴素的善良,这种善良支撑着他在阿尔图闹出苏丹卡这件事后骂骂咧咧地继续帮他哥收拾烂摊子,可这并不代表他乐意顺手帮正教也收拾了啊!美色害人啊!

一边心里将这些个傻逼祭司骂了个狗血淋头,一边面上还是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这是场神圣的表演,他不过恰好是那主角。抱着逞强就要硬着头皮逞到底的想法 —— 反正他哥总是说他壮得和小牛犊似的,他故作从容地伸出了手,带着点滑稽的殉道者味道,像极了那些古画中踏入火刑柱前还不忘布道的圣人。

果然,不出他所料,祭司们如蒙大赦,生怕他反悔似的立刻将他牢牢五花大绑,压上教会那象牙色的高坛,众目睽睽之下,一动不动地被绑上那根参天的石柱。

天光渐渐从边际吐露,炎日开始升高,炽热的光线像一把看不见的刀,从高天一点点切割下来,往他脸上、颈上、胸前落。

他被压在炎日之下。

午时的日头恰好正中,万物伏地,惟独他被人竖起。祭司们将他层层捆缚,四肢大敞,如烈阳下被剖开的白鱼,皮肤迅速发红,泛起细密的汗珠。近在咫尺的喷泉落水生如珠碎,落到 阿尔图 渴极的耳里更加折磨。

最先被烫起水泡的是肩胛,那是他的弱点,骨头磨着绳子,血管翻在表皮之下,被烤得像一层脆薄的琥珀。他能感觉到自身体液被逼出毛孔,像在慢慢蒸发自己。四周寂静得可怕,只听得见火热空气震荡的细响,像什么庞然的神正在喘息。

“烈日炙烤之下,沉过黄金羽毛的心会被烧裂。”

近乎昏迷的 阿尔图 翻来覆去地咀嚼着这句话。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又奇异地清明。暴晒之下,他产生了一种几乎类似于面神的恍惚。阳光炽白得没有边际,仿佛光是某种固体,将他整个人封进了炽热的牢笼。

也许那群神棍只是单纯地想把人折磨死罢了,什么羽毛与心脏的沉重不过只是幌子罢了。换作是某个本就旧伤未愈的孱弱祭司,这会儿估计早就顺着他们的意去见纯净之神了。

想到这里他居然笑了笑,裂开的唇角流出点血。疼痛让他轻飘飘的意识短暂地回笼了一瞬,足以让他瞧见伊曼也陪着站在底下,西斜的余晖在他的身上笼出一层金色的毛边,无法看清楚面容,像是被钉住了影子的神像。 阿尔图 忽然生出一点微妙的愉悦来。

—— 这下他不得不爱我了。

他突然想起阿尔图,也许哥哥会做得更好,但无所谓,如今这祭坛之上,那个善良而值得追随的人,是他。

他抬眼去看天边西沉的故星与东升的旧日,时间胶着在他炽热的呼吸之间粘连。恍惚之间,他看见自己的心,被放在天平一端 —— 红的、皱的、咕哝着吐出一握握鲜血,随着摇摆的秤杆往下渗没多远就吱吱冒成了热汽。有点像烤猪心。他快乐地想。那味道钻进他的鼻子里,让他饿得直泛酸。

宴会的笑声从他耳朵边绕过去。他知道自己还在祭坛上,可也知道自己站在家门口,透过大理石柱看见屋里灯火通明。他哥哥坐在宾客中间,拥有着这整个世界 —— 酒杯、金盘、盘子里的烤猪心、屠龙归来的朋友、被专门晋升为贵族的女儿、吻,还有那位白纱遮面的新娘。他们的父母在介绍“我们的刚成年的儿子阿尔图”,笑得那么自然。

太阳就在他身后,他却在影子里。他伸手想摸摸那光,那光从他指缝漏掉。

一双眼睛从炫目的光点后冲他笑。

“真有意思。”他听见那眯起的眼睛说,“这样的灵魂真是让我作呕。”

他张嘴想骂,一下呛了一大口的水,喘气之间,他猛地睁开眼。

还带着茉莉花香的水珠顺着他蜷曲的黑发流下。所有人都在看着他,而他现在只能看到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变成了伊曼金色的眼睛。

“我应该只能爱神。”

阿尔图 似乎在这一刻才隐约明白阿尔图与伊曼那些对话的深意。

某一刻,他几乎真的以为自己听到了羽毛落地的声音。那声音轻柔极了,从高坛上方落下,穿过虚空 —— 没有人说得清那羽毛是真落了,还是众人脑中都响起了一个幻觉。

天平静止下来了,更重的那端不是他的心。

这是最后一天了,距离太阳完全落山要不了几刻钟了。

阿尔图 咧开了干裂的嘴唇,他露出了一个称心如意的笑:

“⋯⋯赞美纯净者⋯⋯”

祭司们气恼而沉默地退去,而伊曼缓缓走上前,手中拿着一条干燥的毛巾。他轻轻贴上阿尔图的眼睛,温柔而坚定,擦去那混杂着水珠与血液的痕迹。谁也不会对此置喙,神已经给出了他的指示。

“我需要痛苦。”毛巾揭开的背后,是伊曼的眼睛。

“⋯⋯” 阿尔图 喉咙干得一句话也说不出,他没有妄想过伊曼真正地放下他被神眷顾而得到的权力⋯⋯但是能不能拜托别是现在?他好累,没有任何功夫应付主祭大人突如其来的自毁情绪。

在他能做出什么之前,伊曼在他面前跪了下来,平日里编好的银发今日却散开披着,一直垂到了地上。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没有得到神言。”

因为规则由一位喜怒无常的神说了算。阿尔图默默在心里想,他 只能看到对方头顶小小的发旋与单薄的耸动的肩。

“拜托大人请给我足够的痛苦吧。”

阿尔图 叹了口气。

他抬起脚抵在了伊曼的胸膛,足尖绕过乳首,缓缓滑向两腿之间,前掌心着力搭在了他大腿内侧,又滑下来,踩住中间已经还软着的阴茎。阴茎逐渐充血开始顶着他磨蹭的脚心,又被 阿尔图 虚虚按住,无意识似的动一动,在地上轻轻点着。

炙阳的余晖从 阿尔图 的脚心处烧起来了,伊曼僵着脊背动弹不得 —— 他的命现在完全被踩在 阿尔图 的脚下。

阿尔图 兜头的那一盆水现今已淌到了脚后跟,在主祭大人洁白的下袍上留下一个清晰而肮脏的痕迹。 阿尔图 为受刑而赤着的脚方便了他把圆润的脚趾探进底下去挑逗里头肉柱的冠头,把本就湿漉漉的脚趾连同指缝间都涂上了不断挤出的前液,微微一动就能拉出晶亮的银丝来。本身不易灵活控制的脚趾尝试着要夹住柱身,不小心过分的力度使得其又溜开了。有时候是圆润的甲盖边缘划到柱体,但更多是脚趾粗粝的纹路蹭到。反复的摩擦让阴茎在疼痛中颤颤巍巍地充血变硬,直直硌着 阿尔图 脚心,几乎要踩不住。

于是他尝试着换了个更省力的姿势。足弓部分磨损较少的皮肤仍然光滑柔软,压在柱体上轻轻地蹭着带来微凉的触感,足跟粗粝的部分则毫不留情地按压着不断滴水的铃口,仿若要把其完全废掉。

伊曼抖得厉害,却仍膝行着往前进了两步,努力地把阴茎送到 阿尔图 的脚下。他的衣服淌在水洼里,已经脏的不能看了。

“⋯⋯求您⋯⋯再用力些⋯⋯”

阿尔图 顿觉命运多舛,自己三天没吃东西了还得先照顾着主祭大人的性欲需求。

“骚货。” 阿尔图 轻轻说,他看出伊曼抽动得厉害的的耻骨尾骨肌,便移开了脚掌,反而贴在了他湿漉漉的腿内侧。跳动的阴茎就贴在他冰凉的脚背上。伊曼偷偷地挪动了一下希望再得到一点刺激 —— 他就快到了,一点就行。

然而 阿尔图 只是让他不要动。

“忍耐,痛苦,主祭大人,我还在忍耐痛苦着呐。”他意有所指地抬了抬头,勒入手臂中的绳子边缘依稀能看到干涸的褐色的血。

于是伊曼几近疯狂地控制着自己停住了。

阿尔图 蹬着主祭大人腿内侧的软肉,摇晃起小腿来,抖着的衣服去蹭处于边缘的阴茎。隔靴搔痒式的戏弄维持着阴茎的临界状态,却不愿意给其一个痛快。

“把腿再分开点。” 阿尔图 使了点力气把一边的大腿往后推了点,伊曼从善如流地往两边分开来 —— 他现在已经完全坐在了地上。

阿尔图 用脚背抬着伊曼两个因为没能射精而被涨得浑圆的卵蛋掂了掂,然后又不客气地把拇指塞进了下面那个早已汩汩流汁的蜜穴之中。脚背仍然来回摩擦着顶上的阴囊缝,圆润的脚趾就抵在穴口要进不进地来回拉扯,把穴口内的软肉都勾出来。

“你需要治疗性成瘾。” 阿尔图 说。“我是认真的,你,娜依拉⋯⋯”他压低声音。“还有那位⋯⋯应该一起去医馆看看,有的时候疾病不只是在人看得见的地方。”

伊曼抬起红红的眼睛瞪了他一眼,这令 阿尔图 感到了吃惊。

“⋯⋯我是认真的。”他再次强调这不属于故意欺负对方说的床笫戏言,收效甚微。

“没有关系,这些都不重要。”伊曼沉声说道。“我需要痛苦,如果您觉得有必要,那么一些言语上的羞辱是不重要的。”

“我以为你已经明白了痛苦压榨出来的虔诚算不上虔诚。” 阿尔图心不在焉地 加快了脚趾插入的速度,他只希望这件事与这个鬼仪式能同时结束,然后按时回家吃上晚饭,他现在最想念的是阿比卜。

伊曼回答他的是一声因为抽气而形成的细微哨音。他的脚趾撑开每一条褶皱,在几近把伊曼送上高潮前又退出来了。湿漉漉的脚反方向地推着阴茎往上直至贴在小腹上,紧贴着开始来回撸动。

耻骨尾骨肌的抽动在长期的刺激中逐渐疲劳松弛,不再能有明显的收缩了。 阿尔图 再次叹气,在心中默默祈祷神明可千万要吃这套啊。

他停下脚的动作,一离开,阴茎又有些往下倾斜了一定的角度。借着这个放下的趋势, 阿尔图 猛地把它往下踩到了地上。

伊曼疼得一抖,闷哼一声,一道纯净之言从他唇间吐出, 阿尔图 身上晒伤的皮肤悄然愈合,连肩上的水泡也很快消退。饥饿与疲惫被抽离了他的身躯,温暖、平静与其他一切幸福的情绪涌入他的心。这就是神言的妙处吗?他怔了怔,慢慢移开脚掌,精液缓缓地从阴茎中流出来,耻骨尾骨肌由于过度疲劳,已经暂时失去了收缩的能力。

伊曼抬起头来, 阿尔图 看见他眼里盛着的未曾说出口的潮水。

Chapter 14: 窗外

Summary:

🐾🐾图梅出现,非典型夫目前犯,指奸,dirty talk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伊曼跟着 阿尔图 回到这座宅邸时已经是黄昏时分。天光浅淡,风吹动门帘上用金线绣着的羽叶花样,像是有人在里头轻轻叹了口气。府邸比多年前见过的更加辉煌豪华,听说阿尔图大人为它的修整折断了一张金奢靡卡。

他站在门前顿了顿,这是他第一次作为“随从”而非“神使”踏入阿尔图家的门槛。赤足踩进人间的土,伊曼感到了一丝冷意。

梅姬如往昔般安静地守候在门前,笼着紫金流苏的披纱,温柔若一弯啜水的月。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眼底里的那层湖面波澜不兴,动的只是月影。伊曼一时不知该不该回以微笑。

廊下传来男子的低声哼唱,断断续续,零碎的调子散落,像撒哈拉深夜的风,无声诉说着某种不被察觉的忧伤。

“那是法拉杰。” 阿尔图 耳语。“他平时喜欢唱些欢乐的小调,今天倒是⋯⋯”他无奈似的微笑一下。

“主祭大人。”梅姬率先行了个极轻的礼节,“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您直接入住就可以了。”

“纯净者护佑您。”伊曼微微颔首,躬身回礼。近些日子阿尔图为自己接受炎日审判的传闻纷纷扬扬,他有些不敢直视这位贵妇人柔和的眼睛。

他的住处在府邸东翼,窗外种着两棵古老的橄榄树。此地靠近沙漠边缘,树木的影子在月光下如同披着白纱的神祇。屋中陈设极简,阿拉伯黄铜灯盏点着麝香烛,窗帘用细致的帛纱束起,隐约可见花窗上的几何纹。角落里几盆盛开的夜来香和玫瑰花散着甜腻香气,仿佛来自天宫的庭院。伊曼此次只是暂时移交职务,也没有多带行李,这会儿只静静地坐在矮塌上,听着窗外风穿叶而过的声音。

偌大个宅邸连个奴隶也没有, 阿尔图 进屋替他安顿床榻,笑道:“你要是不喜欢这些花,明天我搬出去换几盆茉莉来。”

“不用麻烦了。”伊曼拦住了他,“你还需要多休养。”

“托大人的福,我好得很。” 阿尔图 眯着眼睛冲他笑,笑得伊曼也忍不住笑。他伸出手搂住伊曼的腰,两个人滚到了床榻上,被褥间的薰香与旧日情欲交织,仿佛春宵短梦重回祭坛日刑之前。

“我现在就觉得很高兴。” 阿尔图 用鼻尖去蹭伊曼的脸,低语中带着少年般的热切。伊曼没有涂上金粉的脸朴素得像一块乌木,泪纹都像是用刻刀细细雕上的。 阿尔图 肌肤上的香料味尚未散尽,与伊曼身上的茉莉香融为一体。“我去叫她来见你。”

“谁?”

“我的小侄女。”他说得很轻,却满眼都是掩饰不住的炫耀与欢喜,“我哥收养的那个小姑娘,聪明得像只夜莺,漂亮得像颗星星。让她陪你读书,你肯定喜欢。”

伊曼颤了一下睫毛,然后慢吞吞开口:“那群陪你来偷乙太的小姑娘中的一个?”

阿尔图 愣了一会儿,继而笑出声。

“除了我没人知道。”他促狭地朝伊曼挤眼,又蹭着他的脸温存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阿尔图 转身离去时步伐轻快,甚至带着几分久别重逢的急切。然而半晌之后,他一个人回来了,脚步却沉了下去,像是每一步都踩在夜色里。

伊曼倚在窗边,闻声抬头。

“她没在书房,也不在房间,更不在厨房里⋯⋯”阿尔图说,眉心轻轻皱起。

“兴许是贪玩出门了⋯⋯”伊曼说,然而阿尔图站在门口的月光里,脸色苍白得像一尊银像。他没有进来,只打断了伊曼:

“梅姬说,孩子⋯⋯被带走了。”

帘后黄铜灯盏闪着一点青白的微光,在风中撇了一下,突然灭了,月光涌进了房间里。烟升起来,伊曼轻声问:“什么?”

“她说 —— 阿尔图 定定地看着他,声音低下来:“风把她带回了天上,她回去做了星灵。”

屋外有风穿过橄榄叶,长吁如驼铃转响。

“而我和我哥都不在⋯⋯”

阿尔图 的手里拿着张卡牌朝他苦笑着晃了一下,上面写着“妻子的不满”。

伊曼望着他,许久,他站起来把灯重新点起,屋里浓郁的香气似乎随着月色淡了几分。

“她叫什么名字?”他问。

“鲁梅拉。” 阿尔图 轻声说。

伊曼点了点头,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三个音节在他的舌尖绕了一圈 —— 这是一个悦耳的名字。

“我说多了。”灯光跳了一下, 阿尔图 又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早点休息吧,主祭大人。”

他急匆匆地转身离开了,留下伊曼一个人辗转难眠。他本不属于尘世,可如今却要夜夜与人间共眠。一闭上眼,脑中却不断浮现 阿尔图 的神情,那短暂的快乐,那脆弱的哀意。

他忽然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 贫瘠的生活经验不足以让他明白这是一种惦念,于是他披上外袍,赤足穿过凉如水的地砖,悄悄地推开门。混着乳香和乌木的香气扑面而来,他穿过金碧辉煌的宴客厅行走,脚步很轻,他现在只想搂住 阿尔图 的脸,吻去他嘴角强装的笑意。

夜路幽长,烛火未点。伊曼低头穿过两道马蹄拱廊,在一扇雕着藤叶的窗前站住了脚。那是主院的窗 —— 窗棂极细,镂空花格呈蔓藤状,用青铜勾边,嵌着彩色玻璃,但有一角窗扇未阖,风吹动帘纱,像是水波轻摇。

他正要回头,耳中却像捕捉到一声极轻的喘息。那声音并不来自房外,而是从窗内透出。

他停住了。

那呼吸声又低又急,像是有什么压着,又像是某种痛苦被人含在口里咽下去。

伊曼不该看的。

他是神的使者,是堕落的主祭,是一介“外人”。

伊曼正要抬手,指尖却倏然僵住。那窗扇半敞,缝隙间透出一点烛火,金与青白交织。他听见又一声低哼,如压抑的哭泣,又像喘息的快慰。他贴近花格木窗,小心拨开缝隙 —— 那也许不是哭, 阿尔图 躺伏在榻上,半裸着上身,脸埋进掌心,像是梦呓,又像是在说一个名字。榻上的人影交缠,床榻微微摇动。月色斜斜落在两具身体上,照出皮肤细致的轮廓。那位端庄的贵妇人努力抬起身去触 阿尔图 的脸,喘息低沉,像是压抑着哭。他咬住她的肩膀,手指扣着她的腰,两人都没说话,只有肉体撞击出的隐约声响,和细碎的喘息。

伊曼站在黑暗里,像一尊石像。

他看见 阿尔图 亲吻梅姬的脸,他轻轻蹭着梅姬的侧脸,就像他对自己做的那样,以至于伊曼一时之间分不清是不是梦境。

他听见梅姬低声唤了一句:“你别哭。”

那声音像湖水撞击岸边,无声无息却又一波接一波地涌进他耳中。

伊曼忽然觉得冷,冷得像回到初入教会的那年,他赤身裸体,被奉给一位神明。他不知自己站了多久,帘后情事正浓,香气愈盛,喘息也愈低,像是欲望正往骨血里渗透,将神的影子一寸寸剥离。

他想转身离开。他应该转身离开。

突然,谁的手捂紧了他的嘴。

“主祭大人。”这是阿尔图的声音。

他的动作干脆而有力,手掌内淡淡的血腥气渗入伊曼的口鼻。

伊曼想要挣脱,却被阿尔图更加紧地抓住,力道不容反抗:“别出声,会被发现的。”

伊曼闻声慢慢安静下来,他金色的瞳孔边因为激动与缺氧而爬满了血丝,月光下瞪着阿尔图的模样宛如镇尼。

阿尔图眼神冰冷,似乎带着一丝戏谑的意味:“怎么了?你觉得自己被背叛了?”

伊曼没有回答,他停下来,示意自己放弃反抗,等到阿尔图终于松开了手,轻声嘶哑地问:“为什么?”

阿尔图声音阴冷:“什么为什么?”

伊曼的眼里闪烁着痛苦与决绝:“您就一点都不恼火?您的妻子⋯⋯和您弟弟⋯⋯”

“您搞错了一件事。”阿尔图轻描淡写。“我们是一个人,我们共用 阿尔图 这个名字,当然也共用这个名字下的一切。他是不是又拿自己只是我的影子那一套,博取了您的芳心?”

伊曼咬着牙,不说话。

“啊,他就喜欢那一套。”阿尔图的手指按在他的唇上,伊曼往后退了一步,又被对方用另一只手的手掌抵着腰按入怀里。“大人,您最好当心⋯⋯既然您把自己交给了我弟弟,那么 ——

他凑近了些,低声几乎贴着伊曼的耳廓说:

“您就有一半是属于我的。”

伊曼一瞬间想要推开他,可他手脚发凉,抵在阿尔图的胸膛上仿若欲拒还迎。阿尔图的手掌从他的外袍探进去,贴在他精瘦的腰侧。两个人呼吸之间的气息几乎要触及对方眼底。他想起窗内那两具交缠的肉体,想起那声轻不可闻的“你别哭”⋯⋯那是梅姬的声音 —— 他此刻甚至无法判断那句安慰到底是说给谁听的。

“您弟弟在哭,”伊曼轻声说,几乎像是在替那个人辩护,“他只是太难过了。”

阿尔图顿了一下。“他当然难过,”他嘴角咧开,露出一个不成笑意的表情,“我们害死了她。”

窗内的喘息声仍未停止,伊曼错愕地睁开了眼睛。

“我不明白。”伊曼说。“ 阿尔图 说⋯⋯”

“鲁梅拉死了。”阿尔图轻轻地说。“托您与您的神的福,我和我弟弟都抽不开身。于是傻姑娘就谁也不说,一个人去找她父亲复仇了。”

他的吻抵在了伊曼外袍滑落露出的肩窝上。

“可笑的是,那个渣滓⋯⋯他甚至不能帮我折断一张青铜杀戮卡。”

“你杀了他。”伊曼说。阿尔图的手似乎仍带着新鲜血气的热,从两人接触的皮肤之处渗入。“如果您觉得我也应当为此而负责,请您用我折断一张杀戮卡吧。”

那种压迫感让伊曼呼吸都变得沉重。

“天底下岂有这样的好事情。”阿尔图的眼睛闪着冷光,低头在伊曼耳边轻声道。“你当然会为此付出代价,但是不是这个。”

伊曼被阿尔图抓着肩膀猛地按在窗边粗糙的石台上,不小心闷哼出声,又赶紧咬住了下唇,生怕惊扰到屋里的人。幸而此时沉溺于情欲的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

“小声点。”阿尔图咬住他的耳朵,手下流地摸着他的下身。“要是让人知道主祭大人蹲在窗边听着墙角硬了可怎么办?”

伊曼喘息着躲在阿尔图满带血腥气味的臂弯里,仿若每一声无声的呼气里隐含的喘息和潮声又从身后窗的另一边传来,似是从梦里传来的,又似是从他身体深处激起的。

“听见了吗?”阿尔图伏在他耳边,低语带着笑意,“她叫得真甜。我的妻子。和你的情人。”

他的手,那只沾过人血、冷硬如铁的手,从伊曼袍下探入,指节摩挲过大腿内侧,动作恶意地缓慢。伊曼浑身一颤,下意识把下唇咬得更紧,想退却,却撞进了那具更为炽热的身体。

“别动。”阿尔图按住他,语调近乎温柔,“你不是想听他们怎么做的吗?我就让你一边听,一边体会。”

手指已找到了入口 —— 伊曼早被调教得不再抗拒这种侵犯,甚至连闭气时后穴的紧缩都显得顺从。他还未再次开口拒绝,就被阿尔图捂住了嘴巴,只剩下一声呜咽沉进胸腔。

指尖推进。是粗糙、干涩的,带着杀戮后的血热与惩罚感的力度,不是为了取悦,而是为了惩戒。

“你的神呢?嗯?”阿尔图在他耳边喘着,“与我弟弟厮混久了,主祭想做贞洁烈女了?怎么连杀过人的手指都能含得这么顺从?”

伊曼的指节扣紧身侧石墙,身体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下。他甚至能感觉到 —— 它太细了,不够。

阿尔图立刻察觉了。他缓缓将手指探得更深些,旋转,压迫,仿佛试探那一片柔软的底线。

“怎么?这就狼吞虎咽起来了?”他低笑,舌头舔着自己的牙,“你连这点侮辱都不肯放过啊?”

伊曼眼中浮现羞耻的水光。他不能动,不能说,只能被动地承受这场凌迟式的侵犯,而身体却比他还诚实,死死将那根手指含着,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阿尔图轻轻收回手指,缓慢而残忍,让那种空虚的触感从伊曼神经里慢慢扩散开。

“你想要更多?”他在他耳边轻声诱哄,“你开口求我,求我像你的情人对我妻子那样,给你填满。”

伊曼闭着眼,全身战栗。阿尔图端详着自己指尖那点湿润的液体,半晌没有开口。

“太下贱了。”他叹了口气。伊曼颤抖着紧贴墙壁,恨不得缩到石头里面去。

阿尔图看着他,鄙夷似的轻笑了一声,带着某种冷硬的满足。他缓缓加上第二根手指,像在试探,也像在惩罚。

“会不会太多了?”他故意贴着伊曼的耳边问,指尖却已经钻了进去,“毕竟你是主祭大人,再怎么私底下是个圣娼,表面上也算是纯净者的代言人,怎么说也不应该能习惯这么低贱的方式 ——

轻轻“啵”的一声,某种润滑的、下流的声响从伊曼体内逸出。他身体像是轻轻痉挛了一下,墙缝里的呼吸被猛然打断,紧接着一股令人耻辱的湿热从穴口流下。

阿尔图顿了一下,随即无声地咧嘴。

“真是⋯⋯”他轻柔地在耳边咬了一口,“这种粗细你都能收得这么稳,啧,主祭大人,训练得当,宝刀未老。”

伊曼死死咬住唇瓣,牙齿咬进肉里。窗内的喘息忽然高了几度,女人的轻叫、床榻轻响、皮肤拍击声重合成令人眩晕的节奏。而伊曼能够在这层和声中辨认出属于阿尔图的那几句。

与此同时就在那一刻,阿尔图的手指也重重地捅了进去,准确地对准了伊曼深处的那一块柔软,像是对着窗内那一声高亢的呻吟做出回应。

伊曼忍不住哼出了一声,那声音太轻,几乎像猫叫,带着破碎的鼻音与喉间颤动。他自己也惊了一下,几乎想要跪下。

“哈⋯⋯夹得这么急不可耐。”阿尔图伏在他颈后,低声说道。

他将手指留在里面,静止不动,只让那微妙的填满感悬挂在伊曼体内,像一道催人发疯的引线。

“你是不是觉得他们做得太慢?所以你才这么着急?”他又凑近些,声音几乎贴进伊曼的皮肤,“要不要我加一根?”

“不要⋯⋯”伊曼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几不可闻,像是快要哭了。

但阿尔图听见了。他笑眼里是愈发疯狂的神色。

“既然如此⋯⋯”他的手掌贴在伊曼腹部,手指真的停了下来,徒留伊曼空在他的指尖上。

伊曼浑身颤着,呼吸混乱,额角汗珠滴落。他终于挣扎着转过头,眼神恨得像刀,却又带着说不清的乞怜与慌乱。

“求你。”他说,“别 —— 别停,我要的⋯⋯”他的声音低得难以听清。

“大人出尔反尔,把我都弄糊涂了。”阿尔图说。“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伊曼咬紧了牙关,没有应声。但他的身体出卖了他。那处被填入的软肉正不受控制地收缩着,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更多。

阿尔图像是察觉到了。他缓缓动了动指节,往前面的穴里又慢慢地加了一根手指。

伊曼忽然低低地吸了一口气,肩膀轻轻一颤。他的外袍已经滑落到手肘处,露出来一对在冷风中挺立的漂亮乳头。

“你这反应太明显了,”阿尔图轻笑着,指节轻轻向里探了一点,“是你自己在动,还是我动了?”

伊曼闭着眼,后脑抵在墙上,像是想从石砖里寻一分冷意来熄灭身体的燥热。他低声喃喃:“⋯⋯我不想要你。”

“哦?”阿尔图像听见了什么笑话般地扬起眉,贴得更近了。指尖仍未从他体内退去,反而在他一颤一颤的夹紧中缓慢打转,“那你要谁?”

伊曼没有开口。他睫毛微颤,像是挣扎着要把那句答案压回胸腔。但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 —— 微不可察地,主动贴近了些。

阿尔图低笑了一声:“真有意思啊。”他在伊曼耳边轻声说,像夜风吹过墓碑,“你要的人,就在窗的另一头,正压着他自己的妻子呢。”

伊曼倏然睁开眼,金色的瞳孔里恨意几近溢出。

“你闭嘴⋯⋯”

阿尔图俯下身,在他耳后低语:“你看,这才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

于是伊曼眼睛里的恨意又凝固了,结在眼睛里像松油包裹着的垂死的虫子。

“你不是很擅长忍耐吗?”阿尔图的声音低得近乎要被梅姬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吞没,却又像一根细针扎入伊曼的耳膜。“继续忍耐给我看吧,自杀可是一种罪过啊。”

他的指节微微一屈,像不经意一样往里探了些,伊曼的喉咙陡然紧绷,即使紧咬嘴唇也溢出来细碎的尖叫。幸而屋内两人也到了,床榻震动声与喘息交织,掩住了那声失控的呜咽。伊曼浑身一震,额角冷汗涔涔,脸颊贴着粗粝的墙面,睫毛扑簌得像只被钉住的蝴蝶。

“你究竟想要什么?”许久,他终于平缓了呼吸,低声问。

“我想要,”阿尔图继续笑着,眼睛雾蒙蒙的。“我想要回去告诉她,她应该接下那杯牛奶。”

Notes:

KOeiwHF.jpg
画师:deeper

Chapter 15: 尾巴

Summ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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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屋外的风从炽白沙地上刮过来,卷着随初日而升起的热浪进屋。伊曼坐在阿尔图宅院的柱廊下,头发垂乱,手抓着一边的头发绕了三次,结成了死结,又重新拆开理顺。

他看着院中的影子缓慢移动,像时间在灼烧他。

梅姬从屋内走出,头上顶着水罐,步履稳健,眼神低垂。她看了他一眼,停住。

主祭大人。 她说。

夫人。 伊曼站起身,发辫又散开来,披在身后。

梅姬沉默了一瞬,把水罐放到一旁,走过来站在他身后。

您若是需要梳理头发,我可以代劳。

伊曼有些羞愧得想退回房间去,垂下的头发挡住他发烫的耳朵。

梅姬抬起手,把他散乱的头发从他肩上拨开。他安静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又坐下。

您不必为此烦恼。 她说得很轻,手指却熟练地分着发缕。 大人本不应该为这些事费心。

是我给您增添了烦恼。 伊曼回答。

此为我之荣幸,何谈烦恼? 梅姬指间绕着他的发,分成几股,按照记忆中主祭平日的模样,慢慢编成麻花,扎在末端。相较于教会侍从惯爱的松散绑法,梅姬用力气把每一根发丝都深深编紧。她没用香油,只是手指干净,如同要把自己沉默而有力的意志拧进辫股里。

等到正午恐怕会更热。 梅姬说, 我让法拉杰去备好冰块与驼奶,您待会也过来享用一些吧。

您太客气了。 伊曼说。

我记得主祭登坛那年,风比今年还热。 她忽然又说,像是自言自语。 纯净之神为您赐下灵光的外袍,您展露的纯净之言比已有所有的僧侣都强大。

那年她意外小产,血水难止,身体每况愈下,就在她以为灵魂即将踏上归途之时,新主祭的任职仪式挽住了她垂丝性命。那个像山尖一捧雪的孩子站在高坛上,用干净的声音诵念怪异的祷文。那声音像从她梦里失去的孩子口中发出来,如同风中马铃晃荡入她的灵魂。

她便活了下来。

神是慈悲的。 她温柔地笑了,像陷在什么过于遥远、也过于清晰的回忆中。 他把您赐予了我们,而大人又是受到神的偏宠的。

啊, 伊曼低声地笑了,笑声脆得像干涸的河床上的风。 我并不知道⋯⋯

当然,您当时尚且年幼,连头发也没这么长。那会儿,您站在高台上,就像神座前驮人入尘世的神马。 她说着,手指绕过他耳后,把发尾收紧, 我那时候想的便是⋯⋯

赞美纯净。 伊曼轻轻答。

⋯⋯ 赞美纯净。 梅姬应答。

伊曼没说话,只觉她的指节从发根掠过,像牧人从一匹病马身上拂去尘土,轻柔却有力。

您认为祂收回了给我的孩子吗? 她问。

伊曼难以回答。

⋯⋯ 我也难以揣测神意。

两个人静默了一会儿。梅姬把最后一缕发打了个结。那结扎得稳稳的,像一枚封口的咒。

连您也不能明白吗⋯⋯是这样啊⋯⋯ 她起身,放开他的头发,绕到他面前。阳光从檐外斜照进来,把她脸颊上未干的水液映得发亮。

好了,像模像样了。 她打量了一眼,去重新拿起那个水罐。

伊曼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辫子。他感到了一阵绝望。撒哈拉的金合欢是不会流泪的。树一旦哭泣,压在它每一片叶子上的苦痛就一齐张嘴,逝去的每一个孩子会一同哀嚎。

多谢您。

他最后说。

帮我问问我们仁慈的神明吧, 梅姬收起那种像尘土一样温柔的笑意, 我的女儿去了哪里。

这时,院门口响起了脚步声。法拉杰匆匆走来,一见两人,皱眉。

夫人。 他欠身行礼。 您找我?

梅姬微笑: 我们最亲爱的朋友,您最近很是忙碌。

法拉杰被问得语塞,没能回答。

梅姬在他窘迫的边缘绕了一圈,又及时朝他点头: 走吧,我们需要为了宴会尽快准备了。

她顶着那个水罐,款款地走出去。她走得不紧不慢,像从来没急过。而两条麻花辫子垂在伊曼胸前,随着她远去的背影,在风中轻轻晃动着,如同某种被无声祝福的残余。

我警醒你,你不能够伤害梅姬夫人⋯⋯她是我见过最好的女人,就是你的神也不会准许你这么做的。 法拉杰认真地偏过头来对他说。

伊曼哑然失笑。

您为什么认为⋯⋯

你对阿尔图大人⋯⋯究竟是什么看法? 法拉杰声音颤抖地打断他,语气中带着讥讽, 他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高洁无暇的圣人。

伊曼看了他一眼,声音低缓: 我像您一样,接受实际本应的一切。

我吗? 法拉杰嗤笑。 我不知道。

伊曼没有回答。

所有人都说⋯⋯ 他看向伊曼。 但是我不相信他爱你,无意冒犯。

那么您的相信是准确的。 伊曼微笑。

我想不到谁能够挽救大人。 法拉杰再次抬起的脸上满是泪水。 您知道大人在救济日折断了一张杀戮卡吗?

伊曼没能做出任何回答,即使他早已看到了前几日归来的阿尔图刀上凝固的血液。

你能⋯⋯能与你的神沟通吗? 法拉杰痛苦地看向他, 我们要怎么样才能拯救大人?

⋯⋯ 我已经失去了纯净之言。 伊曼说,他没有解释阿尔图的无药可救 —— 被残忍地逼至绝境绝不是一种疾病,因此带来的症状也就药石无医。

法拉杰如有所思地咬紧牙关,握紧了手里的刀柄。用布带缠好的刀柄粗糙不平,他沉默地站在阳光里,像握着一把迟迟不敢落下的判决。

您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 他喃喃自语。

大人。 伊曼想起他第一次见到法拉杰的时候,少年腼腆又崇拜地看着自己身边好友的眼神。 祭司们的一生总被教导着如何去办,按神谕,按律令,按他人的安排 —— 可是最后,每一位祭司还是死在了绝望里。

法拉杰像被抽了一巴掌。他身子猛地一震,眸子一闪,眼中翻涌着混乱、怒意与不甘。他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能说出口,只是低笑一声,声音像铁锈磨蹭着刀锋。 我明白了。 他转过身去,狼狈地一头扎进阴影里,消失得无声无息。

阿尔图参与完赛狗比赛归来时已近傍晚。梅姬清点完账目,把盈余的金币递与丈夫,便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空荡的宅邸在众人离开后安静地可怕,阿尔图在手心里把玩着那五枚金币,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突然,声音停住了。

法拉杰。

他说道。

大人。

法拉杰反手持刀,从后绕出,咬着牙盯紧他的样子宛如他是什么需要严阵以待的猛兽一样。

阿尔图微笑地看着对方的眼睛。

你想杀我? 他看起来似乎有些困惑。 居然你也想杀我?

法拉杰的手紧握着刀,关节泛白,刀锋在颤抖。他咬牙不语,像是舌头被什么压住,话一出口就会崩塌全身的决心。

阿尔图慢慢站起身,垂着的手指依旧玩着一枚金币,掌心轻轻一抛,那枚金币在空中划出一道短促的金弧,然后落地,滚到法拉杰脚边。

你以为,你做得到吗? 阿尔图轻笑, 你是个好孩子,法拉杰。而你的剑术是我教的,不是吗?

法拉杰忽然低吼一声,把刀提起,直指他的胸膛。

阿尔图没有退。他甚至向前一步,胸口正对着刀尖,像是邀请一次审判的降临,另一只手却速度更快地拔出了荆棘剑。

那是一把用密教法术进行献祭后得到的魔剑,曾经柔软的藤蔓如今已经是杀人的钢铁。

他们有着近乎一致的出手套路,只是法拉杰总还是要慢上一些。

你还尚且不能够让我死啊。 阿尔图笑着送出一剑。他太冒进了,如阿尔图所愿地,摔倒在地,刀脱手而出,划着弧线飞向远处,撞在石柱上,发出一声空响。

法拉杰挣起身,他怒吼着试图朝阿尔图扑去,却被对方一脚踹在腹部,踩在地上。

你就只能这样? 荆棘剑垂在阿尔图的身侧,剑柄处那颗被包裹的心脏宝石闪着光。 那也太让我失望了。

法拉杰被血呛到一直咳嗽,嘴角溢出血丝。他抬头望着阿尔图。

我输了, 他低声说, 我背叛了您,请杀了我吧。

阿尔图没有立刻回答。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人,像是在看一件裂开的器皿。沉默良久,他忽而弯下腰,一只手揪住法拉杰的头发,将他缓缓抬起,让那张沾着血的脸正对自己。

你背叛了我? 他轻声重复,语气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悲悯与戏谑, 不,法拉杰。你背叛的是你自己⋯⋯我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法拉杰笑得比哭泣还难看。 你难道没有背叛你自己吗?你难道不记得你跟我说过⋯⋯

我说过的事太多了。 阿尔图打断他,他细细擦干净剑身,插回刀鞘,重新站起身来。 年轻时说的话,很多只是为了让人跟我走而已。

法拉杰的眼神从愤怒,逐渐变成茫然,再变成绝望。他缓缓低下头,声音像是压在石板下的叹息: 那我算什么?

阿尔图没有回答。他只是蹲下身,抬手轻轻拍了拍法拉杰的肩,就像过去某个寒夜,他鼓励对方首次杀敌一样。

你是我的好兄弟。 他说。 ⋯⋯ 不过你不是希望一些别的吗?我会满足你的。

那一刻,法拉杰的脸色像被抽去了血色。他摇摇欲坠地起身,看着阿尔图朝外走去。

落地的金币还在他脚边,安静地躺着,一点点滚进阴影。

伊曼被叫过来的时候神色有些茫然。

阿尔图 站在廊下,正背着光靠着门扇,听见脚步声,便转过身,冲他眨了下眼: 好久不见,晚上好。

伊曼停了一下,微微皱眉,却还是走了过去。走廊尽头的灯光昏黄,映着他的影子颤了两下。

有什么事? 他问。

我心情不好。 阿尔图 嬉皮笑脸,语气懒洋洋的。 大晚上被我哥叫起来干活,所以把你叫过来陪我。

伊曼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门内那道隐约的人影,神情动了动: ⋯⋯ 现在?

就是现在。 阿尔图 向内歪了歪头, 还有位老朋友也在,大家一起谈谈旧情,不好吗?

他的语气亲昵,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可伊曼那点水雾般的茫然已经被慢慢拨开,露出一丝清醒的警觉。

他没有立刻进门。

阿尔图 却笑了,伸手一拽,把他拉进了屋内。

房间不大,灯火通明,照得地上未干的血迹一清二楚。

法拉杰被剥去上衣,双手反绑在柱子上,满身青紫,发丝凌乱,额角淌着血。他咬着牙,目光死死盯着走进来的伊曼,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伊曼尴尬地想后退,却被 阿尔图 死死地抓住手腕。

主祭大人。 阿尔图 不紧不慢地唤道, 麻烦你帮个忙,给他润湿一点,不然待会他不好受。

伊曼微顿了半秒,最后他顺从地走过去,跪下,像往常一样屈服于命令。他低头,唇舌掠过法拉杰的下腹,动作娴熟得近乎机械。

法拉杰像被电击一般猛地抽动了一下,瞪大了眼。他怒不可遏地大喊: 你竟然让他碰我?!你疯了吗?!

阿尔图 走近法拉杰,蹲下身来,温柔地抬起他的下巴: 我的好兄弟,你还记得小时候我怎么教你忍耐疼痛吗?把舌头顶住上颚,慢慢数数。可惜你总学不会⋯⋯

他用自己的舌头顶住了法拉杰的舌头,像是在示范,又像在侮辱。那动作近乎轻柔,甚至带着点戏谑的耐心,却又不容抗拒。

这样。 阿尔图 低声说, 这样就不那么疼了。

法拉杰的眼睛剧烈颤动着,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他努力想把头扭开,但脖颈后被 阿尔图 扣得死紧。那只手冰冷有力,像铁铸的一样,把他的挣扎压得毫无意义。

伊曼安静地跪在地上,将法拉杰的阴茎完全含入口中,熟练地把整根柱体吸得水津津地挺立起来,然后又吐出来,舌头顺着冠状沟往下,经过会阴,含住了臀缝间的凹陷处。舌头顶弄着褶皱往里探,把唾液一起送到对方的身体深处,将紧缩着的肠道一点点弄得柔软地张开。

法拉杰被吻脸上泪水与唾液混在一起,含含糊糊地就开始哭叫。

“我⋯⋯让他出去⋯⋯”他挣扎着夹紧双腿,反倒把伊曼的脑袋锢着往里推了一些,舌尖抵到了腺体的凸起,触过即分的轻轻刮弄让法拉杰颤抖着失了声音。

阿尔图 轻笑一声,放开了他:“你不是一直仰慕我吗?我以为你很希望为我折断卡片做出点贡献。”他的手指从法拉杰的面颊划过,像在拂去一片无形的尘埃。他的语气几乎温柔,仿佛他们正是在练武场边,谈论一场年少时的切磋。然后再一闪,他的指尖出现了一张纵欲卡。

法拉杰的眼泪混着汗水滑落。他泪眼朦胧地看了那张卡片一会儿,然后笑了。

“我希望我自己来。”

法拉杰的声音嘶哑,像是从喉骨深处被挤压出来。他的身体在颤抖,却强撑着不让自己垮下去。顿了会,他目光坚定地看向 阿尔图 ,然后挣扎着抬起绑缚着的双手,示意:“解开我。”

阿尔图 微笑着看着他,刚想伸手去给他解开,他又躲了过去,扬起下巴,脸上带着一丝倔强的冷笑,点了点自己身下仍跪着的伊曼:“还有 —— 让他滚。”

伊曼闻言微微一愣,像是从某种机械的顺从状态中醒来。他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站起身,转身欲走,几乎可以算得上落荒而逃。

然而他刚迈出一步,手腕就被一只冰冷的手稳稳攫住。

“谁也不会走。”

阿尔图 声音轻缓,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伊曼僵在原地,侧头看了他一眼,进退两难,然而 阿尔图 却没再看他,转而走向法拉杰,解开了捆缚他的绳索 —— 只是柱子上的部分。

他没有解开那一圈缠绕在手腕上的藤索,反而故意收紧了些。绳结硌进皮肉,勒出一道红痕。

“我可不希望我的小狗再咬我第二次。”他说这句话时,眼神却没有一丝笑意。他将那张卡片横着插进法拉杰的嘴中,卡片锋利的边缘割破了法拉杰的嘴角,鲜血顺着他的脸往下滴。“咬住。”

法拉杰咬着那张卡片,眼神却恨恨地看着 阿尔图 ,宛如已经背主的猎犬,随时要从主人身上撕咬下一块肉来。

可他终究没有松口。

他就那样咬着卡,安静地走过来,跨坐到了 阿尔图 的身上。

阿尔图 并没有阻止他,反而顺势后仰,带着法拉杰一同坐到冰凉的石地上。他的背脊靠在石柱上,手自然垂落,像是在等一场仪式的完成。卡片还咬在法拉杰口中,血沿着他下颌往下滴落,在 阿尔图 裸露的胸口划出一道蜿蜒的红痕。法拉杰已经被开拓过的后穴一点点地吞吃着身下人的阴茎,直至完全进入。

那一刻,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仿佛凝固在他们交叠的呼吸之间。法拉杰只是看着 阿尔图 ,目光像被烈火灼烧,却又透出一种深不可测的哀伤。

他一点点俯下身,几乎将脸贴到 阿尔图 颈侧。卡片抵着 阿尔图 的喉咙,向一片悬而未决的薄薄的刀锋。

阿尔图 低笑了一声,像是毫不在意,甚至轻蔑。

“你无法杀死我。”他看向法拉杰的眼神近乎哀伤了。伊曼明白他的意思,然而法拉杰不明白。他终于吐出了那张被血浸湿的卡片,卡片啪地一声落在地上,而他则伏在 阿尔图 的胸膛上小声地开始啜泣。

阿尔图 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动作缓慢而怜惜,如在安慰一只走投无路的幼犬。

“您明知道我爱您 ……

他嗫嚅着,声音几不可闻,藏在哭泣与喘息之间,仿佛连这句话都在他体内破碎了千万次才终于吐出。

阿尔图 轻轻一笑。

“可惜,爱我的人太多了。”

他说着,目光转向伊曼,眼中那点笑意忽然变得意味深长。他缓缓伸出手。

伊曼静静走近,牵住了他的指尖。

阿尔图 的另一只手却毫不留情地抓住法拉杰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声音冷淡,像在裁决。

“而我,一向 —— 公平、公正。”

法拉杰被强硬地扔在地上,身下冷得像冰。他觉得自己像被掏空、抽净,连骨头都裂了。羞辱像火,在每一根神经里灼烧。

“来吧,让主祭大人给你示范一下好小狗应该怎么做。” 阿尔图 调笑着扒开伊曼的双腿,给法拉杰展示他身下的贞操锁和穿环。已经被玩弄得艳丽无比的两穴在 阿尔图 的轻轻拨弄下就徐徐往外吐露清液。

伊曼没有出声,只是将目光静静落在法拉杰身上,仿佛一瞬间,他们命运的座标彼此交错,一如彼此沦陷时的影子。

法拉杰沉默了一会儿,缓缓抬起那张沾满泪水与血迹的脸。他的眼中没有恨,也没有怒,只有一种近乎茫然的空白,就像迷失在回音中的人,终于听清了最初那句来自自身的责难。

“所以⋯⋯ 都是我的错,是吗?”他轻声问,“我没能做到像他那样,让阿尔图大人满意,是吗?”

伊曼几乎能感觉到身后的 阿尔图 呼吸一滞,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第一次感到过幸灾乐祸,因此也无从分辨这莫名其妙的快乐的来源。

阿尔图 近乎恼羞成怒。“是的。”他说。“你也愿意为了阿尔图戴上贞操锁吗?就像一个阉官一样?”

“那么,是的。”法拉杰说。“我愿意为了大人做所有的事情。”

“好。” 阿尔图 说,他无力地松开伊曼,摆了摆手。“你去给他戴上。”

法拉杰有些抗拒地往后挪了两步。

“我亲爱的朋友啊。” 阿尔图 有些无奈。“让他来吧,如果是我,你绝对会因此受伤的。”

于是法拉杰默许了。

皮革做的皮带绕过他的腰间,从两边绕过固定住中间的金属环,将整幅阴茎从根部紧箍住。原已勃起的柱体废了许多功夫都难以套入,最后不得不用上了宾客们用剩的冰块。冰冷的冰块压着法拉杰的下体,硬生生地把临近释放的阴茎弄软,刚融化的水液湿淋淋地积攒在缩起的皮褶之间,竟反而生出一丝暖意。

然而冰块的作用让接下来导尿管的塞进去更不容易了。导尿管末端膨大,要塞入因为寒冷而紧缩的马眼中并不容易。伊曼只好爬下身来给他含进去,用口腔的温度让法拉杰慢慢找回感觉。舌尖抵在顶端的戳刺与反复的冷热交替逼得法拉杰难耐地呻吟起来,尿道口也如伊曼所愿地慢慢翕张开来。然而还未完全张开,导尿管就抵上了铃口,不顾法拉杰哭喊地强行塞入。

“忍一下。” 阿尔图 怜爱地用手指梳理他的头发,于是法拉杰咬着嘴唇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已经全部塞入的导尿管末端死死地抵住了前列腺,头部则是金属的卡扣,能与被皮带穿过的金属环牢牢卡住,打眼看去宛若没有阴茎,把下面两个睾丸压得又肿又大。

做完这一切后, 阿尔图 亲自为他戴上了一具假阴茎。粗大的金属阴茎末端的一小段插口插入导尿管头部的金属卡扣。

不必多说,伊曼就明白了一切。他叠到了法拉杰身上,让他的假阳具塞入自己的女穴之中。假阴茎在进入时受到的阻力反作用于法拉杰尿道中的管子,抵着那节导尿管狠狠地戳弄深处的腺体。于是两个人脸对着脸,身下的水液交融在一块。

阿尔图 在他们身后用手指玩弄着两个人近在咫尺的后穴。指节一寸寸地探入两个湿漉漉的甬道中,听着两个人哼哼唧唧欲求不满的声音。

“大人⋯⋯大人⋯⋯”法拉杰哭喊着要 阿尔图 进来,身下小穴更是夹得紧,不让 阿尔图 的手指离开;而伊曼只是小声地啜泣,把身段放得更软,供 阿尔图 为所欲为。

阿尔图 于是将自己的阴茎捅进了法拉杰的身体里,粗大的阴茎抵着他薄薄的下腹,凸出来一大块,蹭弄到了伊曼的小腹。伊曼后穴穴口被玩弄着,女穴被冰冷的金属塞满了,小腹又被蹭着,全部都挑逗着他的欲火却不能解渴,最后竟引得小腹上的淫纹竟然罕见地发作起来。

“求⋯⋯求您⋯⋯”一向内敛的主祭大人眼神迷离,在法拉杰身上扭动起腰身,期望能够让对方在自己身体里的金属阴茎安慰身体深处的瘙痒。

法拉杰本就因为 阿尔图 插入而颤抖的尿道在伊曼的扭动下被刺激得更加激情难耐,他开始意乱情迷地抱着伊曼乱舔。精液在他的惊叫声里缓缓顺着导尿管流出,经由假阴茎一点点滴入伊曼的阴道深处。

阿尔图 将阴茎抽出,插入到伊曼的穴中,法拉杰就呜呜地抗议,后穴张合着像在索取更多。于是他只好照顾着两个人,“公平、公正”地一人抽插一下。混浊的液体随着他的搅动在两个人的穴内混合。忘情之间,两个人逐渐开始争宠起来,扭着腰肢祈求 阿尔图 可以更怜爱自己一些,整个场面变得淫乱不堪。

第二天醒来时,法拉杰手上的绳子仍未能解开。伊曼早已被送回去了,阿尔图皱着眉头看着他身上淫乱的痕迹,皱着眉头通知他来与自己去上朝折卡。

法拉杰以为,第二天醒来时,他会 —— ,逃走、继续刺杀,甚至⋯⋯自尽。

可当晨钟敲响,他依旧衣冠整齐地站在阿尔图的身后,一言不发地随他上朝。就像过去无数个晨曦一样。

他是阿尔图的尾巴,他是最最驯服的那条尾巴。他连狗都不是,他是不会背叛的尾巴。

他仍记得那个雨夜,少年时的他收到了阿尔图的信件,这位家世显赫的贵族青年告诉他,他要遣散所有的奴隶,因为他认为没有谁生来就应当是奴隶。

他信了他的每一句话。现在也信着。

但现在的信,不再是希望,而是诅咒。

他诅咒自己还爱他,哪怕被踩进泥地,也还想抬头看看他有没有回眸。

苏丹高坐殿上,吃着萨达尔尼剥来的葡萄,淡淡听着阿尔图陈述折卡的程序。

“很好,阿尔图卿。”苏丹点头,“可我倒是有些好奇⋯⋯正教的主祭,怎么也参与到你的折卡里去了?以往朕召他入宫,他可没这么有意思过。”

阿尔图微垂眼睫,脊背微僵,冷汗自颈后滴下,浸透了衣领。他喉头动了动,却没有接话。

苏丹眯着眼,唇角含笑,像蛇缓缓吐信:“明天,他也来陪你上朝吧。让这位主祭也替你讲讲正教的新风气。”

Notes:

会耽误这么久的原因是小鹅给我约了这个,然后我就很希望苏丹能加入这个淫乱的故事,绞尽脑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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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师:神经递质陈肆

Chapter 16: 权力的游戏(上)

Summary:

🐾🐾苏图、苏安、苏花、花伊出现,舔足,口交,出血,颜射,pa锁

Chapter Text

*是的我回来了。

*作者是个开淫趴会叫上苏丹的好臣子!

*由于篇幅较长会拆分为连续的1617两章,并新增较多的relationship,请注意在阅读前仔细确认**两章**tag保证自己可以都接受再进行阅读。

 

“我感到了疲倦——”苏丹拉长了声音。他半倚在宝座上,手指慢悠悠地转着那枚镶红宝石的戒指,像猎人转动着一支安了弦的弓。长长的刘海垂下,遮住了眼睛,让人分不清喜悲。

“陛下。”阿尔图立刻单膝跪地,声音恭谨,“陛下的健康,是帝国子民最忧心的大事。不若早点结束朝会,回宫休息——

苏丹露出半颗锋利的虎牙,唇角微微勾起。于是阿尔图立刻收住了后半句话。

“人,你带来了吗?”苏丹慢吞吞地问。

“是的。”阿尔图答。随着他的声音,伊曼从他身后走了出来,在朝堂正中站定。今日的大殿里,比以往多了一位参会者。

“主祭大人。”苏丹低声道,“听说你最近在阿尔图卿的宅邸小住,不知我们伟大的神明是否一切都好?”

大殿里一瞬间安静下来,空气像被薄冰封住。

伊曼低下头,神色未动:“承蒙陛下的光芒,是的。”

“真巧——”苏丹把戒指扣在掌心,发出一声轻响,“前些日子,你还在朝会上劝我节制欲望,清心寡欲。”

他抬起头,露出那双锋利的金色眼睛:“怎么,换了屋檐,就换了戒律?”

阿尔图的手在身侧微微一动,却不敢抬头插话。

苏丹缓缓靠回宝座,笑得愈发灿烂:“既然如此,今日的朝会,不必只谈政事。”

他懒洋洋地一挥手,“卿等既懂得及时取乐,我忽然想到一个⋯⋯有趣的消遣。今日诸卿都在,不如——

他的声音停顿,唇角挑起一丝坏笑,“所有人都可以选一个在场的人,取悦自己——顺带也好让我们阿尔图卿的卡片有个好去处啊⋯⋯”

没有人敢抬眼,唯有奈布哈尼微微抬眼,目光在苏丹脸上短暂停留。

“放心——”苏丹懒洋洋地补充,“今日无关功过奖惩,只关系我的兴致。”

他食指扣着万逝戒,啪地一声:“谁先来?”

阿尔图看了一眼伊曼,又抬眼看向苏丹,手心贴在胸口俯身:“合该由陛下为先。”

苏丹哈哈大笑,笑声在金色的穹顶下滚动。

“很好。”他笑够了,淡淡道。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他会选择伊曼。

然而他转了转戒指,唇角微勾——

“那么,就劳烦阿尔图卿⋯⋯你来吧。”

所有人都错愕地抬头。

奈布哈尼出声试图阻止:

“陛——

“你不愿意?”苏丹甚至没有偏一下头,只是对着阿尔图露出一抹轻佻的笑,“我准许你为此折断那张金色的纵欲卡。”

阿尔图与奈布哈尼对视。被提前叫回来帮忙的浪子嘴唇动了动,仍想再劝,阿尔图却立刻摇头,幅度极轻,但眼神锋利而急切——

多说无益。

奈布哈尼的指尖微微收紧。

“您是我永远的太阳。”阿尔图露出了谄媚的微笑,语调温顺得蜜里调油。

在青金石的地板上,权臣用他的膝盖爬至苏丹的脚边。他俯下身,手指轻轻撑在地面上,唇缓缓贴上苏丹的足背。那触感冰凉,却带着微弱的脉动。

他不敢抬头,只是将唇瓣一点点下移,直到覆上那枚脚趾。

呼吸被迫变得极慢,热气在触及肌肤的瞬间便凝成湿意,顺着足弓渗开。

他的舌尖轻轻探出,沿着关节的弧度划过,带着刻意的缓慢与顺从,像是在用每一次舔舐宣誓臣服。

湿润的声响在大殿的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又迅速被吞没。

他抬眼望了一瞬,便低下头,继续将唇齿沿着足趾的轮廓滑行——不疾不徐,却黏腻得让人无法忽视。

那枚脚趾最后一次被唇齿掠过时,阿尔图几乎听见了自己唇瓣离开肌肤的轻微啵声,像他妻子从井中汲水时木桶边缘落下的一颗水珠。

他没有停,顺着足背的弧度向上,唇舌间带着薄薄的潮意,像蛛丝一般牵引着他,不容挣脱。

小腿的线条在织物下若隐若现,结实而紧绷,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主人踏破山河的力量。阿尔图的唇触上去,隔着织物也能感到肌肉在呼吸间轻轻收缩。

他让舌尖沿着织物的纹路缓缓上移,偶尔被金线勾住,留下湿痕——那湿痕很快渗进布料,变得更深、更暗。

苏丹低头,看着他像看一件温顺的玩物,指尖在他发间轻轻揉动。

殿内的安静被那一点点潮湿声、布料摩擦声打破,又迅速吞没。每一个声音都在提醒众人——即使是再身居高位的权臣,在伟大的君主面前,也不过只是一条要听从狗哨跪下来亲吻主人脚趾的好狗。

阿尔图的唇一路攀升,沿着苏丹小腿的线条越过膝弯时,他短暂地停了一瞬。

那里温热而脆弱。他缓缓抬起头,眼底一瞬间闪过犹豫——下一步就没有退路了。可苏丹微微前倾,低下头,目光带着漫不经心,命令着他继续。

于是,他俯下去,越过膝弯,唇触及那片厚实而沉香缭绕的织物。浓郁的麝香味一下攥住了他的鼻息,气息被困在其中。

没有君主的许可,他不敢用手触碰君主的身体,只能让额头和唇在那片织物上轻轻摩挲,像是在寻觅某种看不见的印记。每一次呼吸都加深了空气的热度,让人几乎忘了这还是朝堂之上。

苏丹低垂着眼,手指在他发间轻轻收紧,像握住猎物的后颈,防止它逃开。

那触感不重,却绝不容拒绝。

空气在他们之间变得黏稠,每一次吸气都像是把羞辱和占有一同吞下。

他微微仰起头,视线与那双深邃的眼正面相撞,像是在烈日下直视天穹。随后,他向前,像攀登一段无形的高台,膝盖踏在宝座两侧,青金石地面在耳边变得遥远。

手依然克制地背在后面,阿尔图尝试着去从身后给自己做好扩张而不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触碰到伟大的苏丹。指节进入到身体内部拓开的那一刻,他几乎难以掩盖自己眼睛里的杀意。

然而苏丹的指腹贴在了他微微起伏的颈动脉上,稍微用力点按了下去,阿尔图就能感到一阵不可抑制的晕眩,像被主人勒紧项圈的狗。

整个氛围已经诡异到近乎无趣了,反正苏丹最后总是能得到他想要的,他今天想要的就是羞辱自己的宠臣,就像他昨天像要的是那个弄臣的脑袋,结局总是这样无趣,太阳得到他应有的一切。伊曼安静地垂着眼睛喝新进贡的茶;安苏亚则懒懒地旁边的榻上倚着,打了个哈欠别过眼睛。奈布哈尼倒是神色紧张,但是他紧张的到底是什么就不好说了。人的劫难是一道窄桥,阿尔图想,总之到最后走上去永远是孤身,世事就是如此操人,物理意义上的。

苏丹的阴茎尺寸是值得进娜依拉的帝国排行榜的,然而这并不算什么好事。阿尔图的两根手指已经都探进了甬道之中,努力的朝两个相反的方向软开,好接纳苏丹的惊人尺寸,最后却只能堪堪含进去半个头,卡在一半不上不下;再用力些,阴茎又擦着他的大腿内侧而过,在那处留下湿淋淋的淫靡痕迹。苏丹安静地盯了交合处许久,然后诡异地粲然一笑。

“阿尔图卿,还要再努力才行啊⋯⋯”

语调的末尾拖长得阿尔图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身下一软,又把阴茎坐进去了一截。

苏丹舒服地哼了一声,伸出手去触摸两个人交合处不停渗出的血液。红宝石的戒面冷得阿尔图一激灵,穴道一下绞紧,痛得苏丹抬手扇在阿尔图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红痕。

“再为我努力一些。”苏丹说。于是阿尔图倒抽着冷气,逼迫自己抛却羞耻心与疼痛感官,努力沉下腰去。他的膝盖抵在金王座上,辉煌的冷气像要渗进骨头里;腰椎像被拉满的弓弦,颤抖着,不得不去迎合那根炽热而沉重的肉体。

每一下下沉,都伴随着阿尔图沉重的胸腔鸣声,仿佛那里面塞着一架不堪重负的风箱,被那根捅入的阴茎硬生生压迫着呼吸。他的肋骨在发颤,呼出的气流像被火焰灼烧过,嘶哑而急促。

可苏丹的目光里已经没有最初的兴奋。他半倚在宝座上,金色的眼睛微微眯起,仿佛只是打量着一件陈旧的玩具,欣赏着它最后的挣扎。

阿尔图咬着牙,汗水顺着颈侧滴落,滑进衣襟。他知道自己正一步步爬进深渊,却只能继续,因为停下比屈辱更可怕。

然而苏丹忽然打了个呵欠。那声呵欠轻轻传出,冷冷地在大殿回荡,瞬间湮灭了所有的喘息与紧张。

“就只是这样吗?”他看向伊曼的神情带着情真意切的困惑不解。

大殿安静得连茶水的滴答声都听得分明。伊曼垂着眼睫,静静抬起茶盏,却没有再饮。奈布哈尼的肩膀微微一颤,仿佛为这份兴致的消散松了口气。

苏丹松开了阿尔图的后颈,像随手丢掉一条挣扎过的猎犬。

“够了。”他说,语气冷漠,带着一丝厌倦。

阿尔图的呼吸还未平稳,膝盖却已经酸麻。他本能地跪伏在地,手仍拘谨地背在身后。斑斑的血迹还在他大腿的内侧,他不知自己是该更庆幸还是更屈辱。

苏丹掐起旁边安苏亚的脸,逼迫着这位冷脸的妃子用嘴替自己草草地解决。阴茎上的血液在安苏亚的舌头舔舐下消失得无影无踪。黏稠的白浊挂在这位异国女人蜷曲的睫毛上,竟圣洁得似一丛沾着露水的月桂。

暴君显然没有任何审美趣味,松手将这个眼神空洞的女子丢在地上,金色的眼睛扫视了一圈,又想起自己未竟的游戏来:

“那么,轮到你了,阿尔图卿,你来选择一位吧。”

“陛下。”阿尔图的额头抵着青金石的地面,声音嘶哑。“臣斗胆,仍愿选择陛下。”

他说这话时血还没有止住,被肠液稀释过的血滴在地上留下边缘透明的小花,奈布哈尼急得都要站起身了。

苏丹愣了一下,再次拍着腿大笑起来。许久才擦着眼角,大喘了两口气。

“阿尔图卿。”他说。“纯神在上,阿尔图卿。”

他又开始乐不可支,摇着头让他退下歇着吧,大有生怕阿尔图今天果真死在殿中的意思。

于是阿尔图稍稍松了口气,心才放下去一半,又听到狗苏丹点奈布哈尼的名字,要他也选一个。

奈布哈尼惨白着脸站起来,朝苏丹行了个额手礼。

“陛下。”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苏丹的眼神随意地落在他身上,带着漫不经心的兴趣,像是翻动一页书后的短暂停留。

奈布哈尼却呼吸一窒。那双金色的眼睛是他从少年起就不敢直视的太阳,耀眼、残酷,却又让他情愿被灼伤。那些年少时立下的誓言仿佛才刚刚燃起,如今却在这满殿注视下,被逼着化作一场取乐的祭品。

苏丹懒洋洋地开口,语调带着玩味:“卿会选择谁呢?”

“陛下希望我选谁呢?”奈布哈尼粲然一笑,他纤长的睫毛在他浅色的瞳底投下参差的阴影。

“试试男色如何?”苏丹缓缓挑眉,似笑非笑,“卿遍尝王国女子蜜唇,令我望尘莫及,何不换换口味?”

空气凝滞。奈布哈尼的睫毛终于颤动了一下,屈膝跪下。

片刻寂静之后,苏丹坐直了身体,声音低沉而缓慢:“既然如此——

他的随意地调转目光,像抬高了弓箭的准心两公分。

“主祭大人。”他缓缓唤道。

殿中一瞬间更加死寂。那位红发的侍卫已然伏地如残叶,而苏丹却偏生绕过他,把难题抛向那高高在上的主祭。

“你是否愿意帮忙?”

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佩剑,眼神描摹着奈布哈尼背上凸起的脊柱形状,冷冷的反光从脸上一闪而过,表明其绝不是玩笑的意思。

伊曼静静地抬起头。日光透过金殿的彩窗,在他眼底燃成一圈冷光。殿中众人屏息,只等他开口。

“是的。”

他起身走到殿中,缓缓解开自己华美的朝服。金线织就的长袍从他肩头滑落,堆叠在脚边,露出他因为神迹而畸形的身体。被玩弄过头的下身带着艳丽的红色,冷硬的银环从血肉里穿出,宛如祭司手中刺入祭品的钉子,将欲望钉死在体内。锁舌与环扣在龟头下缘连着系带紧紧合拢,微小却无比坚固,仿佛一枚封印,与根部的金环连接在一起,外面佩戴着笼体罩住疲软的阴茎,几乎做到了女性般平坦,把羞辱刻进血脉。金属在日光下闪烁,衬得殷红的痕迹更加触目惊心。然而更加吸引人眼球的是底下肥大的阴唇都无法掩盖的阴蒂,上面的金环与阴茎底部的环相连,逼迫着这小块肉芽往外伸。

那并非寻常的器官,而是神迹的烙痕——雌性的褶裥与雄性的锁扣并置于一身,使得这副肉身在众人眼中更像是一件被拆解又重新拼接的圣物。

苏丹的笑声在寂静中响起,轻而缓慢,带着戏谑的满足。他的目光在那不合逻辑的交错处停留,仿佛欣赏一件怪诞却无比珍贵的珍宝。

“今天真是惊喜不断啊!”他感慨道。“我由衷地赞美纯净。”

苏丹缓缓起身,半褪的衣袍在地面拖出窸窣声。他走下御座,步伐不急不缓,像是猎豹绕着猎物盘旋。

“神迹若只是远观,那与石像何异?”他低声说,语气却足够传遍殿中每个角落,“若是真正纯净,那便当得起一切试炼。”

他伸出手,不带任何遮掩,直接指向仍跪在一边的奈布哈尼。那一瞬,殿堂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来吧,主祭。”苏丹的笑容锋利如刀,“以你的神迹,拯救我愚昧的子民。让众卿也都见识见识——何为圣洁之躯的欢愉。”

伊曼顺从地走向那个红发男人。后者颤抖着抬起头来看他。

“来吧。”他面无表情地对奈布哈尼比了口型。“把我当作一位女子。”

他背对着苏丹,跨坐在了奈布哈尼的膝上,柔软着带着水液的穴口蹭在了奈布哈尼的阴茎上,使得对方瞬间就呼吸急了起来。

殿堂里的空气骤然变得炽热。彩窗投下斑斓的光影,却再也掩不住眼前这幅亵渎与圣洁并置的景象。

伊曼的动作极为缓慢,仿佛每一次挪动都不是为了挑逗,而是为了昭示某种无法拒绝的命令。他背对着苏丹,整个人静静压在奈布哈尼怀里,肩背挺直,颈项修长,像一尊无情的神像。

奈布哈尼几乎窒息。他的双手悬在半空,不敢也不能触碰,却被那柔湿的穴口不断蹭过顶端。那种温热与紧致,叫他全身血液都往下涌,理智濒临崩溃。

“主祭大人⋯⋯”他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像是在祈求,又像在告解。

伊曼却不看他,只是抬眼望着前方,冰冷的目光穿过殿中空气,与奈布哈尼身后已起身的阿尔图冷冷对望。

银环在光下闪烁,尝试抬头的柱体被锁笼箍紧,却还是牵拉到了底下的阴蒂,逼迫着穴口一次又一次蹭过那欲望的锋端。水声细碎,殿堂静得吓人,每一丝摩擦都被放大成一种羞辱的圣歌。

“奈布哈尼卿,”苏丹越过伊曼的肩与奈布哈尼的眼神交汇,后者的眼泪正从他温柔而修长的睫毛末端滚落下来。“看着我。”

奈布哈尼颤抖着嘴唇,将身上的伊曼推到了地上,按压着他的大腿,主动地把阴茎送进了其甬道的深处,逼得身下的伊曼发出难耐的哀鸣。苏丹捧起了他鲜花一样的脸庞,凝视着他明星一样的眼睛。他用他握刀的手拭去对方眼角的泪水。

奈布哈尼仿佛被抽空了灵魂,他的动作粗重而仓皇,胆大妄为地舔舐上了苏丹的嘴唇。他急切地探着身,身下的阴茎狠狠撞进了伊曼的宫口,进入到了更深的内部,轻松撞上他因多年奸淫而低垂的宫颈。伊曼只觉得大脑空白地一酸,身下一下喷出了大量的淫液,随之而来的是慢一拍的精液,它们从锁笼缝隙中渗出,像细细的白沫。

奈布哈尼的吻是慌乱而绝望的,带着一种近乎溺水者扑向浮木的执念。他的唇舌笨拙地缠上苏丹的,像是在向那唯一的太阳祈求怜悯。泪水混着喘息沾湿了苏丹的唇角,却被对方淡漠又从容地含住。

而与此同时,他的下身剧烈收缩着,阴茎一次又一次顶开伊曼紧致的甬道,深驱到底。那一瞬间,伊曼仿佛被整个撕开,胸膛里闷出低低的哀鸣,背脊强烈地弓起。殿堂的空气中回荡着淫靡的水声,顺着他大腿流淌的液体在地面铺开一片。

苏丹没有急着推开,也没有回应那急切的吻,只是冷静地注视着他,任由奈布哈尼的唇在颤抖中颠簸。直到他完全沉溺进去,苏丹才轻轻一抬手,扣住他的后颈,像握住一条终于被驯服的野犬。

只草草解决过的苏丹再一次硬了。

“取悦我吧。”他押着奈布哈尼的脖颈。让红发男人用他“黄金等价的舌头”侍奉自己的下身。奈布哈尼已然泪眼模糊,唇角还充盈着苏丹的气息,下身却仍在本能地抽动。每一次顶入都粗暴得近乎绝望,把伊曼的身体逼到极限。

“陛下⋯⋯”奈布哈尼声音破碎,喉咙在窒息与渴求间颤抖。

苏丹低低笑了一声,金色的眼睛里映着两人的交合,冷酷又居高临下:“这就是你想要的,是在我眼皮底下,把我的主祭肏得哭出来。”

奈布哈尼对此的回应是将苏丹的性器含得更深,好让他能够舒服得停止对自己的羞辱。

他美丽的含露的眼睛从睫毛底下含情脉脉地抬眼向上看,像是含苞的带着刺的玫瑰。苏丹将手笼住了那对眼睛,他可以感受到那些纤细的睫毛蹭过自己的掌心。

 

Chapter 17: 权力的游戏(下)

Summary:

🐾🐾伊安、双子骨出现,pa 锁,失禁,erectile disorder,自慰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作者是个开淫趴会叫上苏丹的好臣子!

*由于篇幅较长会拆分为连续的1617两章,并新增较多的relationship,请注意在阅读前仔细确认**两章**tag保证自己可以都接受再进行阅读。

*存在小小致敬一下eva(?)。

 

这场诡异的三人欢爱最后以苏丹的结束而告终,另外两位早就结束的指定参与者都在等待着这位帝王的宣泄。因为解决过一次而变得稀薄不少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被奈布哈尼完全咽下。他甚至探出了他嫣红的舌尖向苏丹展示了自己的绝对忠诚与高超技术。苏丹扯着他火红的卷发,金色的瞳孔死死注视着那截小舌,鬼使神差地凑上前去,却又在近处堪堪停下。

奈布哈尼闭上了眼睛,他可以感受到苏丹近在咫尺的鼻息。

阿尔图能察觉到其中诡谲的气氛,然而他没有精力去多加揣测。疼痛分走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

“现在轮到你了,主祭大人。”最后,苏丹喑哑着嗓子说。仍躺在奈布哈尼身下的伊曼闻言抽动了一下,夹着奈布哈尼已经软掉但还没来得及出去的阴茎把被射进去的白沫往外挤出来了一些,在股间留下了一大块痕迹。

苏丹在说完之后就松开了手,奈布哈尼又有些硬了,却也不得不从伊曼身体中退出来到另一边去。在主祭再次选中他之前,他没有资格再把他的阴茎塞入到那口温热的小穴中。

伊曼顺带着再选一次奈布哈尼的可能性是很大的。首先,苏丹是个牲口,而奈布哈尼的做爱方式要温和得多;其次,阿尔图仍然在忍着隐秘处的疼痛和流血。但是也许伊曼会想要尝试一下苏丹的另类性癖——这也无可指摘,主祭的身体早就在经年累月的培训中偏好了更暴虐的性交方式。谁都看得出来,前一场的内射只让他饥渴的穴肉蠕动得更加欲求不满。他需要被粗暴的对待。所有人都会这么觉得。

然而伊曼说,他选择安苏亚王妃。

他仍然躺在地上,却看向了王座边已经擦净了脸的冰霜美人。

后者为他展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意。

“乐意之至。”她说。

苏丹也为此感到了异常高涨的却转瞬而逝的兴奋——接下来的剧情发展让他大失所望。

伊曼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安苏亚则跪坐在他身前,探身吻住了他。他们如同一对普通的教会夫妻那样,一个很浅且不带任何色情意味的亲吻,一个容易被误解为小动物互相触碰彼此湿漉漉鼻尖的亲吻。

苏丹对此的反应是一个漫长的乏味的哈欠。

“您可以使用您的手指。”他在结束这个吻后说,朝着这位美人分开自己的双腿。

“⋯⋯而我想使用这个。”安苏亚伸出手,她冰凉的指腹贴在他的大腿中间那根被束缚的阴茎上。她用非常没有任何起伏到平庸的声调耳语说。“我需要这个世界上最平庸最无聊的性爱。”

伊曼显然没有料到这个,他错愕了一下,而安苏亚已然用她冰凉的小手将阴茎背部的金属环扣取出,慢慢地抽出了尿道中的金属棒。即使柱身贯穿的银环仍没有取出,早已失去收缩功能的尿道口在棒体抽离的一瞬间就往外溢出了尿液。淅淅沥沥的液体顺着半勃的茎身向下抵达大腿,又混合着上一场高潮过后的体液将内侧快凝固的白沫冲下去一部分。

伊曼感到有些难堪,安苏亚却面不改色地在他排干净尿液后递上了自己的手绢供其擦净,苏丹看起来要睡着了。

常年保持半勃状态不得放松的阴茎状态糟糕,在安苏亚循规蹈矩地抚弄下仍未能达到可以使用的硬度。然而她只是随便地撸动了两下,就转到了下一个阶段。他们用着传统的“传教士”位,半软不硬的阴茎无法每次都完全进去,幸而固定在柱身的金环弥补了这一部分,翕张的尿孔每次进出都会带出少量的液体。那是极其尴尬的混合物:再度涌出的尿液、残余的精浆、被揉出的腺液,全都在两人下身之间留下了暗淡的痕迹。

安苏亚神色没有一丝波澜,机械地起落着腰身,犹如履行某种神职般的义务。她的呼吸甚至没有乱,她美丽而苍白的身体像是玉石雕刻而成的异教神像,而她只是暂借了凡俗的皮囊来完成这些指定的欢爱动作。谁都能知道没有一个人从这场性爱里得到丝毫的乐趣,包括坐在最顶上的苏丹。

伊曼却被这种过度“平庸”的交合压得发懵。他喉咙里滚出断续的气音,底下随着他的动作而收缩的阴穴在他的动作之下流出更多的水液。

“真是笑话。”苏丹终于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点评道,“你们做的,比乞丐在后巷里苟合还要无趣。”他没有等待事情完结,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已经完全困倦,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所有人苍白着脸保留在原地。

伊曼尴尬地试图从王妃的身上起来,他在射精前阴茎已经完全软掉了,抽出来并不费劲。王妃冷着一张脸率先推开他站起身来,将衣服重新拢好,又恢复了高洁的模样。她转过身,连多看伊曼一眼都没有,仿佛刚才的交合只是虚无的幻觉。

空旷的殿堂里,残存的气味黏滞不散。伊曼跪坐在地上,指尖沾着自己与他人的体液,在他做出更多的动作前,就听见身后重物落地的声音。奈布哈尼着急地喊着“阿尔图”扑了过去。

阿尔图被送往了医馆。

受伤不及时治疗往往会发展成这样强制性的“住院”。

医馆并非温柔之地,熬夜的药香和消毒液的苦味混杂,铜盆里泡着发黑的草药,灯影在墙上跳动。医生们矜持而高傲,动作麻利但语气冷静,用布片和药剂掩饰着不愿问的真相。阿尔图躺着,脸色苍白得像蜡,眼眶深陷,嘴角还残着干涸的痕迹。这位权臣安静得可怕,不怒自威下所有人都不敢多说话。他的呼吸浅而乱,如同濒临被风吹灭的烛火。伤口处被细心上药,但没人会细问这底下的羞辱与疼痛。

夜深人静,殿外的灯火渐微。众人都将今天的事压在沉默里,像一块难闻的石头,压在每个人的胸膛。朝臣们在议事之外学会了沉默,宫中的传言也被权力剪断了尾巴。

半夜时分,阿尔图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一个相似的身影匍匐而入。阿尔图披着隐身斗篷,站在病床前。

“你为什么躺在这里?”他轻笑着拭去昏迷的阿尔图的的细汗。

“如果,如果你死了,我又要用什么身份活下去?”他慢慢地把自己的手顺着对方凹陷的脸颊往下移,蹭过锁骨摸过手臂,嵌入到阿尔图无力的手心中。张开的手指缓慢而紧紧地箍住了对方的手指之间。“没有太阳,影子也没有存在的可能性,你能明白你有多不负责任吗?”

他几乎可以从对方在苍白的脸上颤抖着的睫毛判断出对方已经醒来了。然而对方的不回应,像是在故意无视他的无理取闹,于是他只是有些自顾自地说下去了:“我恨你。”

仍然没有回应。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他忽然笑了一下,带着哽咽声的那种。这种被忽视的窒息感让他手指僵硬,也让他在愤怒中升起猛烈的欲望。他知道此刻哥哥不会拒绝,不会斥责,更不会把他推开。那种绝望的安心感驱使他慢慢伸出手,攥住自己的下身。

指尖发抖,动作笨拙,呼吸急促,他努力压抑声音,眼睛死死盯着哥哥的脸。冰冷的手掌笨拙地包裹住勃起的阴茎,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他很少亲自这样为自己做,动作因为手指僵硬而有些生涩,却因愤怒和绝望而格外急切。由于没有润滑,手掌摩擦间传来火热的灼痛,然而他却自虐般地继续下去了。每一次收紧,他都忍不住去想象:如果这只手换成了哥哥的,会不会更温柔?还是会狠狠推开自己?他想象那双眼睛睁开来注视着自己,哪怕是厌恶都好。

“你夺走了,所有属于我的⋯⋯那么心安理得⋯⋯从来都。所有人都爱你,追随你,而我连影子都只能投在你身上。”他哑声说,手下的动作越来越急切,“那么你属于我,不是应该的吗?”

指尖摩擦得更快,呼吸被压得断断续续。他把脸埋进阿尔图的手心里,那手冰凉、僵硬,却是他唯一敢于依靠的温度。他的泪水一滴滴落下,湿透哥哥的掌心。

“所有人都可以,就我不可以吗?”他喉咙里挤出破碎的低语,带着乞求与控诉。“我要杀了他⋯⋯”尾音越来越含混不清——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敢说出那个名字。

幻想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阿尔图闭着眼睛,他看见哥哥在苏丹怀里,顺从地、温柔地回应每一次触碰。他的手越动越急,仿佛通过自己的动作可以接近那种场景。他完全可以构想出哥哥那种谄媚而迷离的神情,摇晃着屁股去吞吃苏丹阴茎的每一寸。那种熟练、挑逗又完全隐藏真实意图的姿态,让他心头一阵酸楚而炽热的痛楚交织。

他想象着哥哥轻轻低语、身体随苏丹的动作起伏,脸上带着讨好而温柔的笑意,那笑意刺痛了他的心。他的手在下方越动越快,仿佛每一次摩擦都能弥补现实中的无力感,每一次动作都像是在夺回被苏丹占有的属于哥哥的部分。他想象着苏丹粗暴的触碰、威严的掌控,而哥哥却以柔顺而优雅的姿态回应着,这让他又愤怒又心动——愤怒于苏丹可以得到他想独占的东西,心动于哥哥那种无法抗拒的美丽。

如果说阿尔图与他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那么他想应该就是这个了——阿尔图无法像哥哥那样在恨与欲望之间游刃有余,无法对着一个自己憎恨的人做到完全的摇尾乞怜。他自己每一次动作都带着羞耻、带着愤怒、带着无法掩饰的占有欲,而哥哥却可以优雅地、几乎玩味地将所有情绪掩藏起来,让苏丹满意,也让自己保持不动声色的权威。

愤怒与嫉妒在他体内翻滚,他幻想着自己若能替代苏丹,完全掌控哥哥的身体,那些曾被夺走的所有温暖与满足都将属于他。他低声呢喃着,几乎像是在诅咒:“我会的⋯⋯总有一天⋯⋯我们⋯⋯”

幻想中,苏丹与哥哥的交欢逐渐被替换,他将自己投射进去,想象着自己取代那个混蛋的位置,感受哥哥温热的身体在自己掌控下的每一次颤动。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庞侧着贴在一起,除了他们彼此,谁也无法将他们真正地分辨开来。幻想让他忘记羞耻,忘记疼痛,只剩下占有与炽热的渴望。

手下的动作越发急促,指尖灼痛,前列腺液涌出,他却完全无法停止。泪水混合着汗水滴落,湿透床沿、衣角。他的呼吸断断续续,喉咙里发出低哽,仿佛身体每一处都在呐喊:“属于我⋯⋯只属于我……

最后那股压抑到极点的欲望在耻辱与悲哀中爆发,他喘息着,手指抽搐,体液污浊地溅在床沿与哥哥的衣角上。

寂静重又笼罩,烛火下,那片狼藉刺眼而耻辱。他盯着那片狼藉,喉咙里挤出一声几乎听不清的低语:“⋯⋯对不起。”

蜡烛燃尽,昏黄的火光忽明忽灭。他缩在哥哥的床边,像一条无家可归的狗般发抖,把脸埋进自己膝盖里,不敢再看那具安静的身体。

“真是恶心。”

阿尔图睁着眼睛,安静地盯着天花板说。

Notes:

做了触感银卡无料,托小鹅如果过摊就带去32p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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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8: 温驯

Summary:

🐾🐾驯服马衔,催眠,物化,带尾肛塞,排尿控制,尿道连通,射奶,踩脸,足交,爬行,人兽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回归写无脑恶俗黄文的初心。

*感觉身边所有人都逐渐淡坑,只有我还在坚持。爱和恨都没有那么长久,搞黄的心才是最长久的。

 

“是的,大人。”伊曼说,“我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明白吗?”阿尔图用警惕又困惑的眼神看着他。伊曼不明白为什么大家认不出来他们完全是两个人,弟弟是个玩世不恭的白痴,而哥哥则是个疯癫的魔鬼,从他们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不同。“实际上我自己也不明白。”

“是的。”伊曼不得不把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好让这位一动不动的大人进来得更深,顶到他低垂的宫口以止痒。他低喘着哼唧,话语却是一向很清晰的。“爱意与怨恨,显而易见。他扮演着你,大人,被迫的。纯神在上,这种压抑中的被迫,就像密封的罐子里的葡萄汁一样,你没办法知道究竟是制成了酒还是醋,或者两者兼有。”

是的,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他从第一句话起他就明白了一切。他从离开教会之后已经有一段时间不再保持从前频繁的怅悔与祈祷了,然而从此刻开始,他几乎可以看到原罪在此刻又盘旋到了他小小的屋子的天花板底下,那里有着复杂的几何图案的装饰,如同他幼时的床帐。他对身上的这个男人同时感到了怨恨与同情,就好像生命之水在他的胸膛里沸腾,然后又积蓄到了他的盆骨的腹腔中,从他的身下流出去。于是他对整个世界都感到了怨恨与同情。

“我与他分享了所有的珍贵的一切,而他却不知好歹。”阿尔图继续滔滔不绝。“你明白吗?所有的我所珍视的一切。”

“是的,我明白。”伊曼近笑似哭地回答,他的手指压在阿尔图蜜色的胸膛之上,顺着胸肌的缝隙往下滑到他的腹肌上。“看在我是您唯一可以倾诉的人的份上,把这份荣幸留到下一次吧,先让我们完成现在的事情。”

阿尔图狂热的眼神冷却下来,他审视着身底下颤抖着的主祭,终于纡尊降贵地意识到了伊曼的痛苦。他选择不耐烦地翻身躺到了伊曼的身边,撑着脑袋看窗外的月亮。

“我不知道你居然还抱有这样天真的期望。”他笑得和蔼可亲似的。“哦,是的,我居然以为这是一项不计回报的买卖。”

“我知道那个冒险的女人,而我没有为此而讥讽您,大人。”伊曼出言讽刺,他摸索着不顾下身黏腻把衣服重新拢好。“每个人都应当有期望的权利。”

“那么,你觉得呢?事情会收束在哪里呢?你的神告诉过你吗?”阿尔图把脑袋凑过去亲昵地看他,月光在他动人的眼睛里流转。

“终结不一定是存在的。”伊曼说。“蛇头咬着蛇的尾巴。”

“说得真好!”阿尔图哈哈大笑。“但是,不,事情有开始就总会有结尾。蛇既然张开它的嘴,那就总有松口的一天。即使是二十四张卡牌也总有全部折断的一天。”

“如果,我是说如果。”伊曼扭开脸去也去看窗外的月亮。“如果你想要追求一个终结,你应当在所有的牌都折断之前有所行动。”他顿了一会,希望自己的话语并没有那么大逆不道。“你不能走向别人为你制定的终结,那多半不会是你想要的那个。”

阿尔图也躺下去,安静地看了会月亮。

“很好,太好了。”他最后说,“我以为您被爱情和性欲搞坏了头脑,看起来并没有。那么您认为我应该要哪一种终结?”

“最开始的那种,你最不切实际的期望。”伊曼说。

“不,事到如今,那已经不足够了。鉴于我们已经付出和将要付出的那些,逃离是一个已经回不了头的分叉口了⋯⋯”

“你看不清楚,风沙迷了骆驼的眼睛。”伊曼打断道,他用他清澈而哀伤的眼睛看向他。

“所以在您眼中我们不过是迷路的牲畜。”阿尔图恼火地翻身而上,压着伊曼脆弱的脖颈。“您看得很清楚,您能看到自己不过是人尽可夫的娼妓吗?”

伊曼克制着挣扎的冲动,有那么几刻,阿尔图以为自己失手错杀了他。他几近窒息地微微向上翻白眼,于是阿尔图怒火渐退,恍然大悟似的松开手。

“你又能看清什么呢?”他苦笑一下。“你的神早就抛弃了你。”

伊曼干咳了一会儿,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希望我什么都看不清,”他说,“而我总是能一眼看到那个最终的虚无的尽头。”

“哦,这再简单不过了,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阿尔图说。

他翻身下床找了一会儿,把一个冰凉的金属制品递到伊曼的手里。那是一个马衔,尺寸却有些过于小巧了,伊曼的指尖可以摩挲着上面凹凸的铭文,清晰地辨别出这些古老咒语的含义。在读完最后一个字母后,他平静地意识到了它的真正用途。“如您所愿。”于是他安静地咬住了它,把带子反扣在了后脑处。

伊曼的牙齿咬合在冰冷的铁器上,金属的涩味弥漫开来,沿着舌尖和喉咙滑落,呼吸短促,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模糊的声音。唾液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打湿了颏尖和衣襟。紧束的带子把这片月色一起锁在了他的躯壳里,眼睛中再瞧不见片刻他的魂灵。

阿尔图玩笑样地用拇指去按他的嘴角,伊曼也只是天真而懵懂地看着他,任凭他给自己做弄出更多的唾液来。

“你什么也不是。你是我的牝马,我是你的主人⋯⋯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明白吗?我就是你的主人。”津液沾湿过的手指有些冰凉,再度撩起衣摆塞进伊曼湿润的后穴中把他刺得微微颤抖。“主人”两个字似乎唤醒了已经被催眠的伊曼某一些意识,他微微睁大了眼睛,试图透过浓雾去看清眼前人的脸,然而他口中的魔法道具继续发挥着作用,最后他又迷茫而顺从地凝视着阿尔图。

阿尔图的手指分得更开了一些,深处的腺体可以轻松地用另一只手去够到,仅仅是一个指关节的弯曲就足以让那张被马衔困住的嘴泄漏出呻吟。不断扣弄的手指让嫣红从深处一点点蔓延到最外的肉口,穴肉已经完全充血肿起来了,像一朵肉嘟嘟的花。

“一匹看不清前路的、乖乖待在马厩里的牝马,和茉莉并不一样。”阿尔图进一步解释道,“茉莉是一匹以奔跑见长为主人博取胜利的矫健小马,而你只是一匹用来配种的牝马,唯一要做的就是向你的主人展示你欲求不满的小屄,请求主人把精液留在里面,帮你受孕。”

他说完又暗示性地按压着那块带着金色纹路的小腹——但或许受孕只是个天方夜谭,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些权力性的宣泄,现在阿尔图迫切需要这个。

伊曼模糊地咕哝一声,茫然却又很温驯地把腿张得更开,仰躺回床上。他的双臂蜷缩在身前,粼粼的眼光侧过金马衔上的宝石来捉阿尔图的目光,就像是一匹真正的牝马。

或者说,还差点什么?

阿尔图将手指从已经松软开来的甬道中抽出来,伊曼的肉腔死死地箍住他的指头不让它们离开,以至于带出了一道长长的银丝。因为陡然的落空,伊曼哼哼唧唧地扭着腰要往他的指头上送。阿尔图则避开了,将黏糊糊的指头蹭在主祭那因为佩戴了马衔而有些鼓起的脸颊上,清理干净了手指,翻下床去找出了那只差点被他遗忘的漂亮肛塞。肛塞通体凹凸的花纹,末端膨大以防止掉落,却异常的短,甚至对于伊曼这种前列腺位置较浅的人都显得不太够用。

铜制的肛塞贴在伊曼湿热的微凹处,沾抹了许多湿润的淫液。淫荡的穴口热情而贪婪地吮吸着青铜光滑的表面,然后又被迫分离。阿尔图调整了姿势,对准了前列腺的位置把肛塞一插而入,前面那口无人看管的穴一下子在铺天的快感中喷出了热液,将身下的床铺浸湿了一大块,已经被解除限制的前端也随着汩汩流出精液。

肛塞被直接推到底,只在身外留下一段柔润的马尾巴,据说那是真正的马尾巴制成的,沾了淫液后贴在伊曼的大腿根有些扎人。但他仍然顺从着阿尔图的命令张着腿,一动也不动。

阿尔图将溅到手上的淫液抹到了伊曼的柱身,随便拨弄两下,阴茎就又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系带处的银环有一部分穿过了尿道,是他身为主祭的象征,平时就用来卡住尿道棒以及锁笼防止这淫乱的主祭到处滴落淫液或尿液。阿尔图随意地扇了两下这根可爱的马屌,将准备好的软管从尿道中塞进去,穿过本就被压迫得非常狭窄的通道,直到膀胱内。多年的训练让伊曼的膀胱口非常顺利地容纳了异物,尿液顺着管道流到出口,又被阿尔图用拇指堵住,一个漂亮的塞子堵在了尿道口处,上面有一个银色的牌子,刻着编号,与阿尔图那些马儿们挂在脖子上的一样。又一根软管从他已经被尿道棒松软得很开的女性尿道中插入,另一段从仍然插着肛塞的后穴边缘勉强塞进去。软管卡得很近,以至于深深压在了阴道口的上方,把小阴唇都分到了两旁。在其上是一个造型奇异的环夹,被淫荡的女穴半含着,可以用它来控制通道中液体的流通。因此看起来,在女穴前半段的透明管道早已积满了液体,后半段却仍然空空如也。

现在他看起来就确实像一匹很优秀的亟待配种的牝马了。戴上连接阴蒂、乳头和马衔的短链后,他甚至连站立与抬头都无法办到,只能像一匹真正的马一样四肢着地着爬行。阿尔图扯了一下马衔上连接的锁链,就连带着牵动了母马的阴蒂和乳头。两处本就红肿脆弱的敏感地带一下子被拉扯出一定的长度,颤颤巍巍地带着整个人往前扑腾。紧缚的锁链带着阴蒂狠狠擦过本深深勒在缝里的导尿管,花穴霎时喷出了晶莹的水液,濡湿了一大片被褥。

阿尔图将链子挂在了床塌边的黄铜挂钩上,那上边仍置着伊曼平时的白贝母装饰,如今却又往上添置了这么一件淫乱之物,让这位主祭被迫跪在地上半倚着墙向上抬身以减轻负担,半张烧红的脸抵在上方的石质嵌花横版汲取一点冰凉,反而把身下完全袒露了出来。阿尔图摸了摸他锁里的阴茎,抵着柱头慢慢抽出塞子,反而往里面灌入乙太——如果玛希尔看到了肯定会愤怒得大喊大叫的。蓝色的液体顺着管道灌入了伊曼的膀胱之中,就像他曾经被训练的那样,直到鼓起小腹,宛若怀了三月的胎儿一般,摸起来柔软却而富有弹性。

月光从他脸边的石砖倾洒而下,流淌到他身上,银蓝的反光映着那条仍在颤动的锁链。伊曼口齿不清地摇头,臀缝间的那根马尾油亮亮地散着摇摆。

阿尔图的指尖抵着底下那点被锁链牵扯到导尿管外的樱红开始慢慢地揉捏,新的热液又一点点被揉出来噙着低落到阿尔图的掌心里。伊曼哼唧着就要并起腿,他比清醒时要生涩得多了,于是得到了阿尔图不客气的一记掌掴,正好在阴户上,把尿管抽得更深入了一些,开关也恰好打开了。混着乙太的尿液一下子顺着管道喷进了后穴之中,正正打在了腺体上,把已就在临界点的主祭送上了高潮。

无法抑制的漫长高潮与生理性排泄的快感下伊曼又颤抖着身体软着滑倒在地上,牵扯到了身上的锁链,阴蒂和乳尖又被往外拉出来更长一截,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撕裂,往下断断续续地渗出血液。尖叫声被马衔压着舌尖堵回了喉咙里,更多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滴。令人感到滑稽的是,阿尔图仍能看到那些神光从伤口处流淌出来,轻轻地笼罩到了阿尔图身上。于是他干脆解下了挂在钩上的锁链,重新拿在手上。伊曼顺着完全地坐在了地上,全身的重量都承载在他身后的尾巴上,几近要把整个器具都吃进他肥厚的屁股中。阿尔图将手掌贴在他布满金色纹路的小腹上,用力按压,鼓起的膀胱中的液体在压力下尽数挤入到身后的甬道里,近乎把结肠口都淋透了。伊曼鼓起的小腹却完全没有消减下去的样子,憋胀感也没有下褪。液体只是在他的腹腔中换了一个储存之地,等到阿尔图松开手掌,一部分的液体又顺着管道回到了他的膀胱之中。逆向灌流的感觉并不好受,在魔法作用下的伊曼又期期艾艾地去蹭阿尔图的手,以为只要对方再垂怜,就可以摆脱这种难受。

“婊子。”阿尔图拉了一下手里的链条。“你把地板都弄脏了,可惜没办法自己舔食干净,那就用你的脸去擦干净。”伊曼闻言就乖驯地俯下身去,用那张漂亮而意乱情迷的脸一点点去蹭地上混乱的液体——当然蹭不干净,只是徒劳地越抹越糟糕。阿尔图坐在床沿,看着有趣,偶尔对着肋旁轻踹两脚,把正在辛勤工作收拾残局的小母马踢翻过身去,踩在他的胸口上,顺着乳沟一点点向上挪动,来回摩擦着那因为涨奶多日而格外硬挺的胸肌。乳尖仍然在出血,脚趾碾在上面又痒又痛。血液在皮肤底下奔流着聚集到这两座嫣红的山峰,热流从最深处缓缓上涌,等伊曼的眼睛从失神中重新聚集起焦点,乳汁已经喷到了半人高又落回了他那张已经足够糟糕的脸上,就仿佛被自己颜射了一番。于是阿尔图用脚趾去逗弄伊曼那张已经被使用得乱七八糟的脸。足弓刚好卡在马衔处,微微一压,铁器便叮当作响。前掌抵着伊曼高挺的鼻子施力往上推,迫使其露出猪一样的痴态,小指甚至直接戳入了鼻孔之中,温热的鼻息就洒在阿尔图的足尖。他用力地压着脚掌向下,像是试图把这张故作清高的脸踩进地里,半晌,他总算放过了那张已经收购惩罚的脸,嫌恶地在伊曼微微鼓起的肚子上擦净了脚掌。装满了液体的腹部尤为柔软,清理时每次蹭弄都会让液体在他身体里挤来挤去,然而他也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没有过多的挣扎,让阿尔图以为他已经昏了过去。然而只要再多用力一些,脚下的小马又会弓起身体低低地哀鸣着。

“是不是很难受?”阿尔图关切地踢了一脚伊曼从缝隙里泄出白浊的贞操锁,如愿听到了对方抽泣的气音。“你不是很擅长使用别人的脚满足自己吗?让我看看,我就带你去解决掉肚子里的东西。”

伊曼听懂了这句话,他乖乖地爬起来,伏着身体用他探在外头的阴蒂去蹭阿尔图的大脚趾,湿淋淋的粘液糊满了每一根脚趾的缝隙,然后他又贴着把大脚趾含了进去。脚趾就抵着尿道管的开关,把尿道管都往外扯出来了一截,给女穴的尿道带出来一小截的红肉。他就这样夹着蜜色的大腿,骑着阿尔图的脚再次到达了高潮。湿热的蜜液喷洒未果,等到阿尔图的脚趾拔出来,发出“啵”地一声,稀稀拉拉地淋了一地的淫水,清洁工作一下子全部前功尽弃。

阿尔图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相反,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只是他不能就这样让他弄脏地板呀。

他将这牝马从房中牵出,强迫着它爬过漫长的走廊到屋外去。阿尔图的宅邸中没有奴隶,却也有不少追随者,这会儿正值深夜,大家都在熟睡中。走廊中万分静谧,摇曳的烛火后却似乎随时会出现一个人。伊曼被魔法控制的精神似乎被这种随时暴露的耻辱感唤醒了一瞬,停止了脚步,一下子长链停止不及,再次拉伤了乳头与阴蒂。于是伊曼的意志重新归于混沌,又呜呜地俯下身蹭着继续往前,在地上拖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阿尔图径直把他带向马厩,抽出了其中的尿道塞子,身体里的液体开始顺着身下的贞操锁一点点往外渗,打着战稀稀拉拉淋了一路,直到到达马厩,阿尔图也不顾其还没有将液体完全排净,就把塞子又堵了回去。

夯土铺了稻草垫层的马厩有一种暖和的牲畜臭味,伊曼被胁迫着爬进马群里,沉睡中的马群受了惊都往另一边靠,焦躁不安地在踏着蹄子。阿尔图把链子挂住木栏,过了会,马群见他安静地一动不动,反而慢慢的靠近过来,尝试着往他身上嗅闻,鼻孔出坚硬的毛扎在伊曼赤裸的身上,呼出湿润的气息。渐渐地,他们越来越大胆,伸出舌头“呼哧呼哧”地舔舐这位“新朋友”的毛发。有的粗糙而温热的舌头从他的肩上舔舐到脊背,湿痕顺着皮肤的凹陷一路延伸。有的宽大的舌头甚至可以完全裹住他的半边胸脯,包住他鼓起的乳尖。更有甚者直接舔住他的下体,把粗粝的舌面贴在被拉出的阴蒂上来回磨蹭,把残存的尿液完全舔干净,把伊曼的排泄欲望重新点燃,却无处纾解。

新来的小母马压抑着声音扭着屁股去迎合马舌的亵玩,把另一边的阿尔图看得大笑。完全落入到情欲之中的主祭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那么阿尔图便只能在帮他一把了。他驱散马群,把小母马架上配种的架子,固定住四肢又不顾两头液体乱滴地扯出女穴尿道中的导管,敞开阴阜之下的缝隙以方便牡马们动作。

雄马们好奇地凑近来回嗅,显然还不能理解这个新的交配对象。半晌后,总算有一匹黑马凑上前来,试图进行交配。

那根粗硬的兽性之物泛着湿润的光泽,质地坚韧而沉重,龟首略显扁平,长度几乎及至人的小腿,撑大了屄口,径直往里顶住子宫口往里推。被神赐福过的宫口紧闭不开,硬是被顶着往里挤压胃部。如若不是嘴里还咬着马衔,八成已经吐出来了。

伊曼满脸泪水地小幅挣扎着,乳房在交配架上压得变形,后臀上的肉不断地乱抖。马精抵着子宫口喷,几乎让伊曼产生了被强行破开的错觉。已经快排干净尿液和乙太的身体又被重新灌入了精液,肚子比原来还要鼓上许多。等到黑马撤出来,一下子稀里哗啦淋了一地,夹都夹不住。

阿尔图看了一会儿,又失去了兴趣,于是离开了,留下伊曼一个人在马厩里。马厩里的马匹很多,于是在未来的三天都没人发现,直到马衔失去效力,自己掉下来,他已经受了三天的马精,交合处暂时没法合拢,大张着往外缓缓吐精。

“我忘了这件事。”阿尔图淡淡地解释。“抱歉。”

“没关系。”伊曼说。“我的身体是我能够做主的部分。”

他们都知道那其实不是真的。

Notes:

请吃,主要作用是厘清一下这套玩具穿戴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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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9: 唇齿绕息

Summary:

🐾🐾玛伊、拜伊、玛拜出现,3p,pegging,双头龙,生命权杖,指奸,电击,坐脸,淫纹,磨镜

Chapter Text

*该搞点宗教cp了。

*把所有想看的恶俗梗都写完了就硬写系列,总算有点被迫折纵欲卡的阳痿痛感了,可能会很难看,谨慎阅读。

 

走廊深处的灯火微微摇曳,油灯的光晕在拱形穹顶下反射,像被折射的圣像光。伊曼从内院里绕过,挑了条无人的通道,脚步一如既往地轻,不愿惊扰这座宅邸古老的寂静。

他刚拐过走廊转角,就听见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随即是重物落地滚动的轮声,接着便是两声惊呼——一个甜腻如蜜,一个干脆得近乎学究气。

“哦天呐——!”

“你在这里做什么——!”

伊曼下意识停住脚步,只见拜铃耶与玛希尔双双蹲在地上,手忙脚乱地去捡散落的东西。灯光下,那些东西闪着各色金属光泽:银、铜、金、还有他再熟悉不过的乙太瓶。

那个滚动的东西碰到了伊曼的脚最后停住了,他愣了一下,然后弯腰去帮忙。指尖刚碰到那个金属物体,总算看清了是什么东西,便又顿住了,嘴角抽搐,那是一个形状颇为——奇特的器具,线条修长,青筋的雕纹惟妙惟肖。

他尽量让自己镇定地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玛希尔红着脸,忙把那东西抢过去,嘴角还挂着不合时宜的骄傲:“新成果,半成品。”

拜铃耶则咯咯笑起来,笑声里满是那种看破世俗礼法的狡黠:“哦,是你,正神的小羊羔,认得它可真是见多识广呢。”

“你——”伊曼正要出言相讽,脚边又碰到一件掉落的物体,那是一根铜制的双头龙,表面光滑到能映出人影,于是他又冷静下来。

拜铃耶漂亮的眼角像猫儿蓬松勾起的尾巴。

“劳烦大人也帮我捡一下,”她干脆坐到了地上,粗鲁地岔着腿坐着,慵懒地朝伊曼勾勾指尖。“这是我替阿尔图大人去商店淘的小玩意,真是稀罕极了。”

“阿尔图——?”伊曼的手指一僵。

拜铃耶歪着头看他,那双碧绿的眼睛闪着不怀好意的光。

“哦,是的,他可不只满足于你们半夜里玩的那些游戏。”

空气顿时凝固了,玛希尔沉默地收拢了怀里的东西,就想悄悄溜走。

伊曼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他还是维持着他表面上、宗教式的镇静。

拜铃耶眼底闪着笑意,不着边际地伸出脚来绊了玛希尔一下——她怀里的东西再次叮叮当当摔了一地。

“你!”玛希尔恼火地瞪了这位坏心眼的邪术师,扑上去把她那根金属制品捡起来小心地检查上面磕碰的痕迹。“这种用乙太供电的器具,是十分脆弱的。”

“这是阿尔图大人拜托您制造的新武器吗?”伊曼努力地让自己从乙太上移开注意力——他还是先不去想玛希尔获得乙太的方式及一些前尘往事了。

“哦,并非如此。”玛希尔解释,“这是为了满足男人们毕生愿望而诞生的生命权杖——终极的性能力——不过遇到了点麻烦,我尚未找到能够让金属制品成功移植到人体上的办法⋯⋯”

“她的意思是,这玩意现在只能用手拿着玩。”拜铃耶贴心地增加解释。

“呃——也可以这么理解。”玛希尔按动按钮,生命权杖瞬时震着转动起来,顶端还能放出蓝色的闪电。拜铃耶兴奋地挑了挑眉毛,看向伊曼。

伊曼不知道是哪个阿尔图命玛希尔制造的——不过好像无论哪个自己都逃脱不了尝试这个特殊造物的命运。他脸色苍白,感到一阵轻微的头晕。光从高处落下,他的影子被两盏灯的光叠在一起,像两个重叠的可能。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他轻声说,转身要离开。

“等一下呀。”

拜铃耶的声音软得像蜜,带着一点命令似的轻蔑。

“主祭大人,这么快走?玛希尔还没找到人帮她测试她的奇迹发明呢。”

伊曼停下脚步。

他偏过头,向着玛希尔:“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玛希尔忙补充,语气有些慌乱,“我用不着⋯⋯”她瞪了一眼拜铃耶。“我对你们两个的教派之争可不感兴趣,当然⋯⋯”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显然接下来的话让她有些难为情。“如果您愿意让我看看神赐的身体和夏玛的有什么异同⋯⋯”

拜铃耶却在一旁笑得更厉害:“哦,当然,这是很有意思的嘛,让发情小猫率先尝试新品什么的。”她蜷着手指摆出猫爪的模样,舌头从手臂一直舔到纹着漂亮花纹的手背,眼睛直勾勾看着伊曼。

伊曼慢慢转过身。那一瞬间,灯火在他眼中闪烁,罕见的威压让玛希尔手指有些颤抖。然而拜铃耶却仍然一脸毫不在意,她探出身体,某种甜而腥的气息沾上了伊曼的衣摆。

“小宝贝,我几乎能嗅见你发情的味道。”拜铃耶咯咯笑着起身,在快要接触到伊曼垂着的嘴唇时又避开了,转身去捡玛希尔因为疏于打理而散下来的红卷发,一圈一圈地绕上自己的手指。“今夜碰巧相逢于此,不若此时及时行乐。”

她食指间点着玛希尔的下巴抬起,便吻了上去。玛希尔惊慌地睁大了眼睛,咬着牙不想让拜铃耶的舌头深入。小巫女烦躁地啧了一声,手上用劲掐住小工程师的下巴,强迫对方吐出半截柔软笨拙的舌头,好让拜铃耶勾住。

急促的喘息声和搅弄的水声在这廊道里异常清晰,分开时两个人的嘴唇都鲜红欲滴地蒙着一层水的光泽。

伊曼惊觉,那股被压抑的热意竟沿着腿根缓缓流淌,如同忏悔未竟的泪水。他被眼前的场景撩拨得背后发烫,欲望

与罪同时加诸其身。

伊曼闭了闭眼,像是在抵御自己身体里升起的那种危险的冲动。

“⋯⋯好吧。”

他说,声音极轻。

“只一次。”

“一次就够了。”拜铃耶低语。她这次的笑声似乎带动了乙太的低鸣,似是某种古老仪式的序章。她凑过来去舔弄伊曼的脸颊。玛希尔则是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摸主祭的腿间,探访他紧实的大腿根间那个温热的蜜穴。

“就如同真正的女性一样。”玛希尔轻轻嗅闻着手指间水液的淡淡腥味,然后细细舔干净了。“没有任何发育不良的痕迹,这就是神的显迹吗?”

伊曼尝试挣开两个女孩儿,让她们起码到房间里去,然而拜铃耶就好像某种擅长绞杀的毒蛇,柔若无骨又不容拒绝地攀附在了他的身上,令他寸步难行。她的手绕到了他的身后,不客气地往他身后塞进中指与无名指,狠狠戳在他的腺体上。与此同时,身下的玛希尔已经拿起了她的半成品,抵在了他已经高高翘起的赤珠上,开启了较为温和的模式。乙太的光亮从金属柱身一点点溢出,缠绕在整根权杖上,一下下抖着已经变得硬挺的蜜豆。

伊曼的呼吸变得急促,偶尔一下的微小电火刺激得他时不时想夹紧自己的大腿,又被玛希尔强硬地分开,只能无助地试图往后退。拜铃耶见状,狠狠地按住他的前列腺碾,逼得伊曼只好喑哑着嗓子把小屄往生命权杖上送。湿漉漉的水液在磨蹭下涂满了金属柱身,就像是在主动用自己的淫液事先做好润滑一般。

“美丽的小鸟儿啊,”拜铃耶低语,她的四根手指已然全部塞了进去,抽插之间可以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涂着青色的长指甲锋利的边缘偶尔会刮伤伊曼的内壁,令他在迷乱的边缘时不时回神。“你的神也将你的欲望归罪么?”她没有等到伊曼的回答就低声颤抖着笑起来。“放下一切拥抱我主吧,欲望是生机的源头啊。”她强硬地再塞进了一只手的手指,两根拇指抵着髋骨就把整个臀肉捏在了掌心里。邪术师常年用来涂抹精油书写法阵的手柔嫩光滑,此时却像钳子一样分开了伊曼后面那个肉洞。微冷的空气流过站着水液大开的门户,内里的嫩肉颤抖着蠕动。

“现在去填饱你你饥渴的小嘴吧。”她说。

伊曼喘息着扭着腰肢去吃前方的人造阴茎。阴穴的水在他无章法地蹭弄下会流越多,好几次生命权杖光滑的金属头部快要把小阴唇一起戳弄进他熟透的穴口里,又被身后的拜铃耶捏着臀肉拉住。伊曼混沌的脑海里明白这个邪恶的女人是希望他用身后那口穴去吃,于是只好踮起脚尖顶起胯拿被掰开的臀缝去追。

金属造物上盘逑的青筋让整个柱体凹凸不平,艳红的穴肉却在含住那一刻就填补了每一处的空缺。

然而才吃了一个头,伊曼似有所觉,又想要退出来。拜铃耶哪里肯,押着他的臀不肯让他后退。

“你们不明白,”伊曼急得声音仿若带上哭腔。“我所侍奉的神,不是你们的——祂在注视。

“那不是正好?请祂注视吧。”拜铃耶微微一笑,靠近他的耳畔。“祂为你创造了一副如此淫乱的身躯,难道真的是指望你与此对抗守住信仰吗?”

“不⋯⋯不要⋯⋯”伊曼咬着牙还想往后退,身前的玛希尔却突然调高了档。猛然加快转速的生命权杖一下子又钻开了几分始料未及的肠肉。他一下子高鸣一声,直接进去了一大截。被开发得地十分好的屁股在拜铃耶把手指抽出后饥渴地死死含住又往里吸了一点,整个蜜色的肉臀都被带着颤动。

伊曼闷哼一声,玛希尔见状把生命权杖一推到底,直接塞到只露出一点点末端,抬头看时,伊曼早已翻着眼差点昏过去。拜铃耶还想嘲笑久经风月的正教主祭居然如此敏感,才这么一点就收不住,就瞥见伊曼背后缓缓多出一道半尺长的伤口,奇异的是里头没有血液,只有白色的光缓缓倾斜下来。拜铃耶伸手去触碰,不出意外地被烫伤了,食指指腹出现了焦黑的痕迹。

寂静。

玛希尔愣在原地,手心里的权杖仍在震颤,却像是受到了某种无形的牵引,光从顶端一点点凝聚,最终化作一道电,从底部攀升而上,痛得伊曼颤抖着呜呜哭泣。

拜铃耶松开手,后退一步。她注视着伊曼,眼底那份笑意消散殆尽,只余一种近乎冷酷的凉意。

她轻声道:“祂真的在此。”

伊曼几乎是被那句话击中似的,身形一晃。额头的冷汗顺着鼻梁滑落,他感觉整条走廊都在轻轻震动——不,是自己的心跳,与乙太的脉动交织在一起,像两个世界的律动。

玛希尔却兴奋地摸上了伊曼的脸。

“这是真的,纯净神显迹了。”她说。“而乙太是他沟通这个世界的介质。”

她沉思了一会儿,拜铃耶以为她有什么关于信仰的新见解,然而她说:“所以我的方向是对的,我需要更多的乙太来帮助我的创造。”

这真是大逆不道的话。拜铃耶轻轻笑起来,她摸索着过去舔舐这位可爱的小科学家的可爱的嘴唇,堵住她更多乱七八糟的话语。拜铃耶是个识时务的女人,既然现场的另一只小羊羔吃不得,那她是愿意退而求其次的。

玛希尔有些笨拙地回应邪术师的索吻,实际上她与她并不相熟,却也早对密教之人的放浪形骸有所耳闻。作为一个精力全部放在科学研究上的处女,她很轻松就被对方灵巧的手指拨弄得湿漉漉的。

另一边的伊曼也毫无喘息的时间,他小腹上的淫文罕见地发作起来,转动的微微亮光让寂静的走廊都显得喧嚣起来。于是他只能呻吟着把两腿之间的生命权杖夹得死死的,同时手难耐地摸上自己的牝户,一只手往外拉扯着阴蒂环,另一只手五指并拢地向阴道里面塞。

拜铃耶看了看在地上打着滚绞尽大腿的伊曼,叹了口气,表示她俩是不要想从伊曼身体里取回生命权杖了。

“不过,这也是好东西。”她向玛希尔展示了阿尔图让她购买的那柄双头龙。玛希尔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声“阿尔图大人抱歉”,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喉结微微一动,咽下了口水。

拜铃耶伸长了她的舌头舔弄起来,贴心地把两个头都含了一遍,带钩的眼角微微上抬看了玛希尔一眼,就把后者看得心烦意乱。于是那个毛茸茸的红色脑袋也凑了过去,两个人对着分别含一个头,鼻尖就在上下的吞吐里蹭在一起。

另一边的伊曼快把自己的整个拳头都塞进自己里面了,他哭着吐着舌头,一副神智不清的样子,此时也寻着腥味蹭着往她俩的方向爬过来。玛希尔毫不客气,遒劲的大腿夹着伊曼的脑袋,坐在了他脸上。湿漉漉的阴蒂就抵在伊曼高挺的鼻梁上,来回磨蹭,把主祭弄得喘不上气,只好大张着嘴把阴穴中的淫水全部咕咚咕咚吃下去。

等整口穴都被吃得软乎乎的,玛希尔总算恋恋不舍地吐出了双头龙,两个女孩儿面对着扶着对方的肩,慢慢地往下坐。

这种玩具需要双方极具默契的配合,但是两个见面次数少得可怜的女孩儿显然还没有这种东西。一开始,玛希尔的屄已经在前戏里被扩张得差不多了,而拜铃耶又足够地经验丰富,最后吞吃速度差不多,勉勉强强维持住了平衡。到了后面,玛希尔渐渐跟不上了,拜铃耶进去得多,类似于翘板的工具在玛希尔那边自主地往上抬起更多,就好像主动在肏她一般,把她顶得蹲不住,猛地往下坐,处子血流了出来,又把拜铃耶那边顶起更多。

一番下来,等到两个人胯紧贴在一起时,早都香汗淋漓地去过了几次。潮喷的水液就淋在对方的屄上,不分你我。

伊曼再次蹭过来,伸出舌头去舔弄她们的相接之处。走廊的尽头,三人的气息交缠着乙太的气味成一股热烘烘的骚味,光与影如生物般在四处蠕动。

拜铃耶颇有节奏地开始扭动腰肢,耸动着屁股让器具在她的甬道中来回进出。双头龙被带动着往玛希尔的敏感点上戳,只是每次都如同隔靴搔痒,一触碰到就滑开,急得她逐渐有样学样,模仿着拜铃耶的动作开始吞吃身下之物。

“学得真好,小牛犊。”拜铃耶捧着玛希尔的脸亲吻她漂亮的眼睛,她靠得那么近,以至于每一个动作都可能导致她们的阴核积压在一起磨蹭。伊曼还在她们的身下不断舔弄,有时候舌头会被她俩夹住,无法动弹。于是三个人都颤抖起来,身下不断地涌出水液。

生命权杖发电的间隔越来越短,伊曼已经开始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物理动作了,然而他两只手都塞进了自己下面。淫文的发作使得他许久不使用的子宫口大大打开,下垂到了一抬手指就可以摸到的地方。伊曼所有的指头都塞进了这个可以孕育生命的地方,自虐一般地抓着子宫内壁施图止痒。每次动作都带动着后穴肉咬得更紧,以最好的状态让每一层褶皱都能够好好享用电击。

没有精液他就无法停下来。幸好的是玛希尔用乙太制造了一些仿精液的乳白色液体,在彻底的狂乱下,生命权杖喷发出来这种液体,完全地打在了他的前列腺上,给他送来无尽的高潮的同时,也总算让他的淫纹安分了下来。

另一边,两个女孩也在绵长的快感里结束了这场狂乱的性爱。玛希尔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生命权杖从伊曼的后穴中抽出来。这柄半成品金属阳具已然成为了报废品。

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