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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那位性情乖戾的少族长,未过门的妻子是位异性族人。
古月家的方源。
这少年曾天资聪颖,同辈里拔尖,十二岁那年却被测出仅有丙等资质,从此被家族断了修行之路。
更因他特殊的双性体质,古月家对他进行了严苛的思想教化。
让这个从未踏出族寨的少年,心甘情愿地为家族奉献一切。
所谓联姻,实则牺牲。
为更好地控制方源,家族甚至废去了他本就不佳的修行资质。看着弟弟一步步踏上修行大道,而自己却沦为废人,再无精进可能时,方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得换条路护住弟弟。
那时的他,真是这么想的。
方源一面被当作 “花瓶” 娇养,一面被灌输各种淫邪不堪的思想。
少年时期的方源懵懵懂懂,从一张干净的白纸被染成黑黑的稿纸。
白凝冰初见这位 “冲喜新娘”时,看见的便是个墨发披肩、眸色幽深的少年。
他静立如渊,与传闻中柔弱顺从的形象截然不同。
白凝冰眯起眼。坊间皆传双性之体身娇体软、轻浮放浪,是供人取乐的容器。
可眼前这人,虽生得清秀,却无半分媚态,反倒透着股冷冽的锐气。
和传闻里的 “娇弱淫器”,实在沾不上边。
白凝冰初看只当他是个无聊的呆子,想着先玩一玩,若是能活过他手,再说后来事。
他手中冰刃骤然刺出,直逼方源咽喉!
本以为这毫无修为的凡人会吓得魂飞魄散,或是四散奔逃,没料到方源竟徒手接住了锋利的冰刃!
鲜血顺着手掌蜿蜒而下,少年眉头微蹙,连一声闷哼都没发出来。
两人距离极近,白凝冰甚至能看清他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冷光。
冰刃纹丝不动。
白凝冰眼底掠过讶异,随即朗声一笑:“原来如此,你此前用蛊虫改造过身体?”
“是改造过。” 方源侧过脸,声音平静,“但也扛不住你的攻击。“
他早听过白凝冰的疯名。白家请高人卜算,说这位天才少族长 “入邪”已深,得找个八字相合的人镇住戾气 ,而这个人,就是方源。
方源自幼父母双亡,和弟弟相依为命。
他们虽被算在古月家族长一脉,可方源丙等的资质,在家族眼里就是浪费资源。与其在他身上耗着,不如把剩下的资源都给甲等资质的弟弟。
所以家族对他的 “培养”,不在修行上,只在磨他的性子、炼他的身体,好让他成为一枚合用的棋子。
他向来对家族的安排顺从,对于白凝冰这号怪人,也早有琢磨。
自己虽是凡人,对上蛊师,未必就只能被动挨宰。
“我与你无仇无怨,甚至要结为夫妻,你这是何意?” 白凝冰杀人不眨眼的凶名,偏他是白家天才,无论闯下多大祸事,家族都会护着。方源从不把求生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他没修行之力,袖中藏的刀也撑不了几下,硬拼必死,只能智取。
“凝冰小友,这是要杀妻证道?”
“原来凝冰小友有高远志向,容不得我挡路。”
方源黑发垂在肩头,他脸色平静如水,眼神冷漠。
白凝冰忽然觉得,这人和自己是一类人。
“有趣。”冰刃在掌心翻转,白凝冰改了主意,“好一个杀妻证道,我还没娶你呢,怎么算杀妻?“
话音未落,另一道寒光已刺向方源咽喉,“今日杀了你,也不过是失手打杀个凡人。”
“古月家又能奈我何?”
电光火石间,方源猛地扣住他的手腕,惊人的力道竟让白凝冰一时挣脱不得。
“少族长若杀了我……”
方源倏地凑近,脸上的笑容刻意又紧绷,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让谁,“怕是再也找不到能治你心病的人了。”
白凝冰身形微滞,方源眼中精光暴闪。
就是现在!
他猛地欺身上前,额角狠狠撞向对方眉心。骨肉相击的闷响中,两人同时踉跄后退。
“你 ——!” 白凝冰抚着泛红的额角,不怒反笑,眼中翻涌着病态的兴奋。
“有意思…真有意思!”他舔了舔嘴角,“你让我杀了你,说不定真能治我的病!”
“你真该吃药了!” 方源说着又是一记头槌。这一撞势若奔雷,直接将白凝冰掀翻在地。
两人攻守易势,白凝冰却笑得愈发癫狂 ,他若动用蛊虫,取方源性命不过瞬息之间。
可那样……未免太无趣了。
白凝冰也不甘示弱,两人当即拳打脚踢起来。方源虽无修行之力,却靠着这几年没放弃的体术,以及曾为蛊师时的蛊虫改造加持,竟未落下风。
只是他根本不想和白凝冰这疯得不要命的蛊师打架,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拖延下去早晚要被拖垮。方源本想闹点动静引来前厅议事的家老,偏白凝冰无论怎么被激都不动用蛊虫,结界里的家老们竟无一人察觉他的险境。
“白凝冰!”渐感不支的方源突然暴喝:“看你后面!”
明知是诈,白凝冰还是本能侧过脸。
就这瞬息的破绽,方源如游鱼般挣脱桎梏。可还没站稳,白凝冰已迅速缠了上来。
仓促间,方源飞起一脚,却被对方牢牢扣住靴筒。
刺骨寒气顺着脚踝往上爬,鞋面瞬间覆上冰霜。
方源当机立断,弃了靴子,另一脚狠狠踹在那张冷傲的面容上。
这一脚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方!源!”白凝冰眼中杀意暴涨,正要痛下杀手,门外突然传来炸雷般的怒喝:“白凝冰!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同时僵住。
方源赤着一只脚跌坐在地,白凝冰手里攥着那只靴子,场面说不出的怪异。
房门轰然打开,白族长与古月族长带着一众家老鱼贯而入。
看清屋内情形时,所有人的脸色都精彩纷呈 ,白家天才手里捏着婚约对象的靴子,那位 “新娘”正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
“成何体统!” 白族长脸色铁青, 他指着那只靴子,气得胡子直抖,“真是不知廉耻!”
两人慌忙分开,摆正姿态,白凝冰脸色惨白,方源更是难堪,两家族老地目光像刀子似的在二人身上刮来刮去。
平生第一次,方源体会到了什么叫当众出丑。
这一切都怪白凝冰这个傻子!
“诸位家老容禀。”
方源躬身行礼,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晚辈初见白凝冰时,正欲行礼问候,谁料他二话不说便以冰刃相向,扬言要取我小命……”
他缓缓抬起受伤的手掌,冰刃刺伤的痕迹触目惊心。
又低头看了眼被脱下的靴子,脸上浮现羞愤交加的神色:“晚辈欲逃,他却说…要验明双性之体的特殊之处……”
话语在此微妙停顿,喉结滚动间,声音几不可闻:“还说要…先…先奸后杀……”
厅内顿时哗然。
方源半真半假的控诉配合着铁证,让在场众人无不色变。
谁人不知白凝冰行事乖张?这番说辞,与那疯子的做派不谋而合。
古月家老们立即将方源护在身后,谴责白族长的管教不当,白族长脸色铁青,老脸早已被白凝冰丢尽了,但这毕竟是白家的天才,自然是要袒护的。
他板着脸训斥了白凝冰一顿,又让他当着众人的面给方源道歉。
此时的方源看着几乎没被惩处的白凝冰心中暗自计较起来,他装出神色惊恐地躲在家老身后,颤抖的说着不必了。
白凝冰盯着方源躲在人后瑟瑟发抖的样子,气得暗自咬牙。
生死关头都没见他怕成这样,现在倒装起怕来了!
好个奸诈之徒!
方源这个贱人!
日后定要打杀了他!
“你躲在家老身后,我如何向你道歉?” 白凝冰冷笑连连,眼中寒光闪烁。
方源适时地露出惊惶神色,在家老身后瑟缩了一下。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确信他是受害者。
家老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轻轻推到前面,厉声道:“你白家白凝冰放肆,把我族方源吓成这样!我们尚有婚约在身,若你这般放任他胡来,叫我们如何放心把方源交予你们?这岂是一句道歉就能了结的?“
“况且,”家老目光如电,“我看你族白凝冰,根本没有道歉的诚心!”
白族长抚须冷哼,余光扫过白凝冰。
若非那位大师断言,不娶方源这小子就得孤寡终身,他何至于为这逆子找个外族人为妻?纵使两家利益交织,也犯不上如此!
白族长转向古月家老,郑重道:“诸位放心,日后我定严加管束,绝不让他再欺凌方源。”
说罢大手一挥,一道白光没入方源体内:“我已在他身上种下护印,若遇危险,我即刻便能感知。类似事情,绝不会再发生!”
“还望看在两族多年交情的份上,莫与这不懂事的小辈计较。”白族长沉声道,目光扫过古月家众人。
古月家老们交换了个眼色,终于勉强颔首。
方源垂眸,掩去眼底冷光,他早料到这场闹剧的结局。
“尚未成婚就将人弄成这般模样,还不快去替人穿好鞋履!”
白族长目光如刀,白凝冰脸色阴沉,极其不情愿地蹲下身。
就在他握住方源脚踝地刹那,方源脚底一沉,不着痕迹地在他膝头重重一碾,换来了白凝冰一记阴鸷的瞪视。
方源冷漠的脸上没有表情。
白凝冰嘴角抽搐,笑得僵硬,眼中杀意翻涌。
心里又给方源这贱人记了一笔。
好个方源!表面装得人畜无害,内里竟是条阴险毒蛇!
既然他敢污蔑自己要 “先奸后杀”,那不如…… 就让他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
想到这儿,白凝冰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等把这毒蛇带回家,入了他的地盘……届时看他怎么挣扎求生,定是有趣至极!
方源收回脚,只觉白凝冰笑容愈发阴险。
“我对你很满意,方源。”白凝冰忽然开口,笑容阴险至极,“不如择日完婚?”
方源闻言一怔。
经此一闹,他本以为婚约会延期,却没料到对方会主动要求提前。
“我们尚不熟悉……”
话没说完,白凝冰笑意盈盈地打断,眼中却无半分温度,“初见时我本不愿娶你,如今倒觉得……你甚合我意。你呢,方源?”
这看似礼貌的询问,实则是将方源架在火上烤。
答不答应,根本由不得他。
“全凭长辈们做主。” 他转向高座,目光掠过古月族长精明的眉眼。
这位向来利益至上的族长,此刻与白族长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古月族长抚须笑道:“当着这么多家长的面,孩子们也都在,白族长不如我们今天就敲定个良辰吉日?”
白族长捻须点头:“正合我意。“
“我看下月初三就不错。”白族长笑盈盈地看向二人,“你们可有意见?”
方源心里凉了半截。
古月家能给予的庇护只限于族内,到了白家,生死便全在白家一念之间。活着对家族有利,死了……或许也能换些好处。
只要没有足够的利益驱使,家族绝不会为他动用势力。
白凝冰摇摇头,像是颇为满意,随即朝方源投来一眼,意味深长。
方源蹙眉垂首,算是默许。
白凝冰心中冷笑,古月家只会护活人,不会护死人。等他杀了方源,再说什么话都迟了。
“那这些天便让他们好好接触,培养培养感情。”白族长道。
古月族长点头,看向方源表示赞同。
方源抬眸,与白凝冰四目相对。
“希望我们能够好好相处,凝冰小友。”
白凝冰笑意更深:“自然。”
“方源你放心!”白族长拍案道:“若白凝冰再敢欺负你,我绝不饶他!”
方源垂首称谢,心底冷笑。
演得真像啊。
白族长又怎会为了一个外人,当真惩治自家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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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家暗地里又给方源身上加了几道保命的印子,方源连连向家老行礼道谢,一副感激不尽的模样。
经两家安排,方源和白凝冰在“不打不相识”后,有意让二人相交,白凝冰虽说不会在成婚前杀了他,但身为蛊师,作弄一个凡人绰绰有余。凡是不威胁性命的,两族长老都默认这是在培养感情。
方源知道,要想不被欺负还得靠自己。
“白凝冰,你我初识,我本无半分不敬,后来之事不过是误会丛生,实际上我一点也不想与你为敌!”凡人与蛊师地位悬殊,方源垂首而立,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与寻常人无异。
可白凝冰偏知道他是装的。他就是要撕开这层虚伪的面具,看看底下藏着怎样一副真容。少年冷眼哂笑:“你觉得凭这几句废话,就能让我放过你?”
方源却觉得此事尚有转圜的余地。他脸上浮起恰到好处的讨好笑容:“虽说我一介凡人微不足道,可蝼蚁尚且贪生,谁又会和活命过不去呢?凝冰小友若有条件,不妨明说,只要能让我活下去……”
“哦?”
白凝冰勾起一抹挑衅的笑,猛地一脚踩在椅子上,嚣张地指着自己的胯下:“方源,你从这儿钻过去,我便看看你的诚意。”
白凝冰想看方源受辱,可方源心里清楚,白凝冰这等视人命如草芥的性子,即便自己真受了胯下之辱,对方也绝不会给他活路。
这般,便没有必要受此大辱。
方源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白凝冰顿时不耐:“连这点诚意都没有?”
“是你没有诚意,白凝冰。”方源敛去笑容,眼底恢复了惯常地平静:“你眼中只有戏谑,毫无尊重。在你看来,我的命根本不算命,又怎会放过我?”
白凝冰看着变脸如翻书的方源,笑意更浓,“你终于不装了方源。”
“族中家老都喜欢我这般听话懂事的,你不喜欢。”方源平静的道。
“你演的恶心死了,我还是喜欢你这副冷血的模样。”白凝冰放下自己翘起的腿,转而坐在了椅子上。
“你此刻杀不了我,又不愿握手言和,何苦这般折腾?”方源也找了个位置坐下,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你身为三转蛊师,难道就没有正经事要做?”
“我现在的正事,不就是和你‘搞好关系’吗?”白凝冰上下打量着他。一头墨发,一身玄衣,少年冷峻的脸上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阴沉,全然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
他倒真想知道,方源平日里都在盘算些什么。
“让我钻你的胯下,这也算搞好关系?”方源挑眉,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讥诮,“恕我孤陋寡闻,还从未听过这般道理。”
他神色平静,应对间不见半分慌张,言辞更是条理分明。白凝冰忽然觉得,方源这人实在善辩。从前他杀人时,最烦的就是话多的人,可面对方源,对方身上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竟让他生不出厌烦,反倒觉得……越来越有趣了。
“这样吧,我最后提一个要求,若你能满足我,成婚前我便不骚扰你好了。”白凝冰笑眯眯地盯着方源,眼底却藏着让人猜不透的盘算,先前的戏谑倒真的敛去了几分。
方源别无选择。反正对方提了要求,他也有拒绝的权利。
他点了点头。
白凝冰指尖轻叩着实木桌面,语气不疾不徐:“我知道你体质特殊。听闻双性之体便是雌雄同体,听着倒新鲜。让我看看你的身子,我便不再欺辱你,如何?”
末了又扬眉反问:“这总不算折辱吧?”
方源搭在桌角的手指微微收紧。他们本就有婚约在身,日后床榻间的私密事迟早要发生,不过是提前些许……似乎也无妨。
方源可不是是贞操如命的人。
“我如何信你?”方源抬眼直视他。
“我堂堂三转蛊师,还屑于诓骗你一个凡人?”白凝冰嗤笑一声,“便是你真从胯下爬过,我纵会看不起你,也不会即刻取你性命。”
“好。”方源故意沉吟片刻,才给出这个看似“深思熟虑”的答案。
“今晚来我房间。”他与白凝冰对视,语气异常认真。
“可以。”白凝冰答应得干脆。他还没无耻到要方源在大庭广众下脱衣的地步。
两人居所离得极近。
深更半夜,白凝冰借着朦胧月色敲响了方源的房门。方源似已等候许久,闻声便开了门。
他只穿了件单薄的黑色里衣,长发依旧披散着,月光柔和了他冷冽的眉眼,竟透出几分无辜温良的错觉。
方源将人迎进来,反手拴好房门。转过身时,却见白凝冰已经毫不客气地坐在桌前,自顾自倒了茶喝。
方源:“……”
昏黄的烛火为房间镀上一层暧昧的暖色。夜里的方源,声音不似白日那般冷淡,带着点低哑的磁性:“白凝冰,你我有婚约在身,希望你别忘了。”
这提醒,无非是怕他乱来。白凝冰当即扬声道:“不过好奇罢了。”
话虽如此,可目光却如实质般黏在方源身上。白日里,方源裹在层层黑衣下,根本看不出异样。
此刻褪去外衫,白凝冰才发现他身材竟不似寻常男子那般硬朗,肩窄腰细如美人,臀胯也比一般男子丰满些,唯独胸前还和男子一般无二。
凭这身姿,若他想,怕是能轻易睡服许多人。
“脱罢。”白凝冰喉结微动。
方源步履从容地走向床榻,衣袍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走到离桌子不远的床榻边坐下,抬眼道:“你过来,我早已脱好了。”
烛火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摇曳的光影,那袭黑衣之下果然空无一物,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的弧度恰到好处,既不过分放浪,也不显得拘谨。肌肤在暖光中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般莹润,而那处隐秘之所则如含露的花苞,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在空气中留下一丝若有似无的湿润痕迹。
这般姿态,既有刻意为之的放浪,又似浑然天成的媚态,令人移不开眼。
“看不清楚啊方源?你掰开来我看看。”白凝冰声音发紧,已然蹲下身子,低头望着他,语气里藏着刻意的刁难。
方源的手苍白而有力,缓缓探向身下下面那朵多汁的淫花,指尖轻触那处柔腻,两指微张,将闭合的雌花慢慢撑开。
一滴清亮的液珠顺着滑落,张开的嫣红色媚肉层层叠叠,在烛火下微微颤动,淫荡又色情,似乎是在邀请东西进入。
白凝冰的目光定在那里,一时竟有些发直。方源面上虽泛起薄红,心中却冷静如水。此时另有所想,白凝冰软硬不吃,对自己杀意未消,即便侥幸熬过这一月,成婚后又能如何?若能消弭这份杀意自然最好,可此路不通,那若能用这副身子绊住他,未尝不是一条生路。
先前摸不清对方底细,此刻倒觉得这计策或许可行。
对用身体换取生机这件事,方源全无心理负担。在他眼中,这副皮囊不过是求存的工具之一,能用时自然要用到极致。
“流……水了白凝冰。”方源忽然开口,声调里染了丝情欲,像含着钩子,“痒。”
这话语里的暗示几乎直白。
白凝冰抬眼,冰蓝色的眼底有几分阴沉,“你日日都这般发骚吗方源?”
“双性之体本淫,我如何能控制?”方源垂着眼道。
“你说痒是想让我帮你?”白凝冰的脸上点着一丝笑意。
“我沐浴过了。”方源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错辨的直白,“用舌头。”说着,他抬起双腿,大胆地搭在白凝冰的肩上,敞开的姿态几乎将对方圈在怀里,带着几分豁出去地坦荡。
“真骚。”白凝冰评价。
白凝冰是冰肌玉骨,他的全身都是冰凉的,连带着舌头也是,与常人的温热截然不同。当那抹冰凉触到娇嫩的软肉时,刹那便哆嗦着吐了水,坐在床榻上的方源也神经反应的颤了一下,他素来最不喜自己这个穴了,因为它带来的战栗与悸动往往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冰舌还在缓缓探入,方源的小腹早已紧绷如弦,跨在对方肩上的大腿也微微发颤,媚肉一丝丝的裹着白凝冰的舌头,白凝冰能清晰地感知到那处的湿热与敏感,仿佛一汪藏在温玉里的泉眼,稍一触碰便汩汩涌出水来。穴肉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哆嗦,水液越聚越多,吞咽间难免发出些黏腻的水渍声。
“嗯……”刺激的快感窜入脑海,方源的身体本能地想合拢双腿,将那肆意舔弄的冰凉夹住。舌头探至最深处,紧致的穴肉死死裹住冰舌不放。白凝冰搅动着舌尖,引得穴肉阵阵痉挛,他的牙齿又抵在方源娇嫩花穴的阴蒂上,那上面更是敏感,白凝冰不知有意无意的用牙齿磨着那处,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
方源忍不住按住他的头,声音带着隐忍的沙哑:“好了……停下,我……我快忍不住了。”
白凝冰置若罔闻,反而更用力地磨蹭那处敏感点,吮吸也愈发急切。
方源挣扎着想推开他,却被对方伸臂揽住胯部,将冰舌更深地送了进去。高潮涌来的刹那,白凝冰的舌尖抵到一层薄薄的膜壁,白凝冰知道那是方源的处子膜。
“白凝冰,停下!”
方源的呵斥带着情欲的濡湿,毫无威慑力。
他单手撑着床榻,身子抖得发软,忍不住向后倾去,却始终挣脱不开白凝冰凉的口齿,白凝冰性子本就恶劣,此刻更是存了逗弄的心。在方源潮吹出水液之后含着那口水逼更是上劲,敢让他低头伺候,总要让方源张张教训。
高潮后的身体尚在不应期,那处本就敏感异常。白凝冰忽然张大嘴,将整个私处含住,锐利的牙齿轻轻啃咬起来。
力道不算重,却足以让方源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
方源仰起脖颈,身体难堐蚀骨的情潮,可他意识清明,身体不受控地颤抖时,方源心中想的却是,早知道白凝冰如此淫辱他,他就应该在逼里面下毒!
他阴测测地想。
身下的雌穴痉挛着抵触白凝冰锐利的口齿,过多的水液溅到了白凝冰脸上,他冷峻的面容上更多一抹邪色,白凝冰捧着方源的臀部使其不得乱动,又细细舔弄了好一会才停下,临了,那雌穴都还在哆嗦。
“好多水,方源。”白凝冰抬起身子,将人压在身下,语气带着嘲弄,“我都喝饱了。”
“够了,到此为止。”方源伸出手挡在两人之间,脸上泛着不堪的红晕,声音里还带着未褪的颤音。方源能看见,白凝冰的脸颊上还挂着濡湿的水痕,邪气的脸上透着说不出的靡丽。
“真骚。”白凝冰瞧着他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只觉得好笑。他的手仍钳在方源胯间,似乎只要他想今日便能要了这方源。
“按照说好的,日后不许再骚扰我。”方源冷声道,可蹙起的眉峰间还凝着一丝未散的春色,让这冷硬的语气软了几分。
“可我对你这身子生了兴趣,怎么办?”白凝冰恶意地舔了舔唇角,笑意里藏着算计,“若是你每日都能让我……尝尝这滋味呢?”
话未说完,方源已明白他的无赖心思。
方源脸颊微红,语气却沉了下来:“你我是什么关系?昨日还扬言要杀我,今日便这般折辱。我们日后是夫妻,你这般作践,是连娼妓都不如看我了。”
“我若没了颜面,自然不会如你所愿!”他咬着牙,努力稳住发颤的声线。
“你就是婊子啊,方源,”白凝冰冷笑:“我说只是看看逼,你却让我给你舔,不是你发骚发浪流一堆水?”
“婊子还要立牌坊!”白凝冰嗤笑。
白凝冰骂方源是婊子,方源倒也不恼:“你这么侮辱我,可知他日我会是你明媒正娶,要过一辈子的正式妻子?”
“我就算是婊子,也是你的妻子!”方源回怼。
“真是牙尖嘴利!”白凝冰将他压得更紧,身下的硬物早已撑起帐篷,抵在方源的大腿根。他自小修了冰肌玉骨便清心寡欲,这次被勾起欲望也属实没想过,从前纵非无能,也对情爱之事毫无兴致,可今日对着方源,竟硬得发疼。
那股盘踞心头的杀意,不知何时已被翻腾得欲火压了下去。
他盯着方源泛红的眼角,忽然觉得这人的模样,倒真合自己的胃口。
“既是夫妻,这点事总该帮我解决吧?”
方源不用想也知道他要什么,那抵在腿根的硬物早已说明了一切,看那形状,怕是个不小的物件。
“我都帮你舔了,你总不能什么也不回报我吧方源?”
白凝冰垂眼瞥了瞥方源的下身,那秀挺的前端已渗出些清亮的水液。白凝冰伸出大拇指,肆意地蹭过那处,将水液刮下,又抹在方源的脸上。
那张素来冷淡的面容沾了水渍,被情欲染上薄红,反倒添了几分勾人的旖旎。
“一块弄吧。”
白凝冰低笑着将自己硬的发疼的阴茎取出,粗硬的阴茎唰一下同方源那发着粉的阴茎打在一起,白凝冰全身都是冰凉的,阴茎更不必说,和他本人一道的肤色,性器更是带着玉石般的冷意。
方源看着那物事,内心“波澜不惊”。
两相对比方源也不觉“自卑”,他这是正常男性尺寸!
真是天赋异禀!
他丝毫不羡慕!
床榻之事,家族早派专人教过。方源自然懂得如何行事,只是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两人并在一起的性器。指尖搓动两下,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方源,你怎么这么热?”白凝冰咬着牙,眼底却含着笑意,看着方源苍白有力的指节在两人性器上来回动作。
“是你太凉了。”方源将手张到最大,也没能完全包裹住。他用另一只手撑着床榻,才勉强没倒下去。
白凝冰倾身压来,两人几乎要滚作一团。
“换个姿势。”方源喘着气,“你压着我,腾不出第二只手。”
白凝冰偏爱这个姿势,既能压制对方,又能满足那点欺凌地快感。他瞧着方源确实不便,却不想挪开,反倒笑道:“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坏人。我既帮你解决了发痒的地方,现在还愿意伸手帮你一起,够意思了吧?”
白凝冰冰凉的大手覆上方源的手掌,两人一同动作起来。
不多时,二人前端都渗出了清亮的液体,两根并在一起的性器愈发坚硬滚烫。
方源微微张着嘴呼吸,白凝冰的低喘落在耳畔。
四目相对时,明明只是互相监视般的对视,心底却莫名泛起一丝微妙的情绪。
酸酸的,麻麻的。
若不是两人关系糟糕到极点,此刻恐怕早已吻在一处。
“方源,你是不是该对我改观了?”白凝冰问道。
“难道要喊你正人君子?”方源方源斜睨着他,语气里满是无语。
“这可不像。”方源淡淡的评价。握在两人性器上的手紧了紧,大拇指碾磨在冠状沟不断揉搓。
“方源你这张嘴……”白凝冰一面感受着身下的快意,一面被他气着,两种情绪交织,反倒勾起一抹咬牙切齿的坏笑,“改日我非得拿东西堵上不可!”
在两人的“齐心协力”下,不过后半夜,积蓄的欲火便彻底释放出来。
进入贤者模式地两人并肩躺倒在床上。
方源望着白凝冰的侧脸,忽然想起这场联姻,自己一个普通人,离开了古月家,怕是再也没有回头路。白家终究不是他的家,可他想活下去,哪怕是在夹缝里挣扎。
尚且年少的方源,心思早已比同龄人成熟许多。
家族靠不住,弟弟在族中还未站稳脚跟,往后,只能靠自己了。
若想白家立足,眼前这白凝冰,怕是绕不开的坎。
“想什么呢?”白凝冰侧过身,与他对视。
“你猜?”
方源的脸上带着几分刚从情欲中抽离的冷淡。
白凝冰歪了歪头,旋即笑了出来:“在想我屌真大?”
方源:“……”
日你妈白凝冰。
“真是天赋异禀。”方源附和,不禁竖起大拇指赞道,不知是在夸他屌大还是在夸他思路清奇。
白凝冰拍了拍方源的肩膀,一脸“成熟”的安慰方源:“没关系的方源,我这是天赋,你不用自卑,你这个虽然有点小,但也是非常可爱的!”
方源无语。
这夸奖还不如不说。
哪个正常男人会被称赞性器“可爱”?简直是明晃晃的侮辱。
神经病。
“况且你要和我成婚,这东西本就没什么用了,不用在意。”白凝冰此刻的语气,倒比先前缓和了许多。
方源一脸无语。
“你不杀我了?”
“杀,自然要杀。”白凝冰笑得坦荡,“等我玩够了再说。”
“我并非以杀为乐,若有比杀人更有趣的事,我也乐意试试。”他顿了顿,又道,“若你是蛊师就好了,说不定还能陪我过两招。”
“我听说你杀了不少蛊师?”
“不过是切磋。”白凝冰理直气壮,“我都压制了修为,可他们连让我认真都做不到,实在无趣。”
“……你还真是,”方源对他有了更切实的认知。
“真是什么?”白凝冰问。
方源无语好半天,他实在是无法理解天才的烦恼,想半天才憋出句:“……纯粹得令人意外。”
“哈哈哈,方源,你果然有趣!”白凝冰朗声大笑:“之前是我看错你了!”
方源心头微动。这个传闻中嗜血成性的白家天才,原来不过是个痴迷战斗的纯粹之人。那些所谓的滥杀,恐怕只是他在追寻一个能让他全力以赴的对手。
白凝冰没有想象中的失控和难以应付。
看着白凝冰毫不设防的笑容,方源忽然觉得眼前豁然开朗。
方源打算抓住时机,和白凝冰建立好基友的关系,他笑着:“白凝冰,那我们之间的误会……就此揭过?”
“当然!”白凝冰拍着方源的肩膀,“以后你走到哪,都有我罩着你!”
“还要多谢凝冰小友,我就知道我们合得来。”方源与白凝冰虚与委蛇。
“我一届凡人,成婚后也要拜托凝冰小友多多关照了。”
“放心。”白凝冰应道,“成婚后你是我妻,也是白家门面,我自会护着你。”
白凝冰终于不再打杀他了,方源心中是大为高兴,“如此我便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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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与白族中人,对方源与白凝冰关系的骤然回暖,无不惊愕万分!谁也猜不透,方源这区区凡人,究竟给白家这位天才蛊师下了什么蛊?!
方源深谙应对白凝冰之道,秘诀唯三字:“哄孩子”。
大道至简,不外如是。虽不解白凝冰为何在优渥境遇中长成这副偏激性子,但大师自有解释,方源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
他曾疑心白凝冰性情有异,奈何线索太少,终归是臆测,做不得准。
白凝冰,是块十足的白玉墨芯,白切黑。
在方源眼里,白凝冰就好像那个村长家的傻大儿,不过应对起来也绝不是应对顽童那般轻易,只是警惕着向前。
靠着这位心性“单纯”的白家少族长,方源暗忖,凭他的心智,在白家未必不能立足。
白凝冰则觉得方源是个演技高超的骗子,他一届凡人混迹于蛊师之间,犹如夹缝中生存,一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白凝冰看着甚是好玩。
白凝冰虽成了方源的靠山,却依旧欺压于他。
事态悄然转向,从“人人皆可欺你”,变成了“唯我一人可欺你”。
方源无喜无悲。
他心中唯一的念头便是终有一日,他要凭自身,让所有人再不敢轻辱!他要堂堂正正地站着,活出尊严!
凡人在蛊师世界求尊严,绝对实力是奢望。能倚仗的,唯有左右逢源、见风使舵、不择手段地向上攀爬。
眼下他能利用的,唯有这具雌雄同体之身。
他主观认定自己是男儿,多年来受家族调教,并未厌弃这具躯壳,反滋生出一种身体亦是可用资源的认知。
他选择放下无谓的贞操,主动撩拨白凝冰。
大婚当夜,红烛摇曳。
二人在仆从注视下共饮合卺酒。酒中早添了助兴之物。仆役撤下酒杯,顺带熄了满室灯火,将暧昧与黑暗一并留下。
白凝冰此前已饮下不少,此刻药力混着酒劲上涌,神思恍惚。
方源那张脸在昏暗中竟显得动人心魄。
他抱住方源,气息灼热,带着醉意傻问:“我该将你当作女人还是男人?”
方源鼻尖萦绕着浓烈酒气,只淡淡道:“我以为你没把我当人。”
“嗯?”
白凝冰一愣,原本在方源身上胡乱摸索的手也停了下来,“怎会?!”
“你说话……真难听。”他嘟囔着。
再难听,也不及你行事难看。
方源腹诽。
“你的手……前后摸什么?我身上没藏毒,也无刀。”方源声音平静,却像羽毛搔刮。
“我摸不清正反,”白凝冰理直气壮,手又不安分地游移,“太黑……你胸这般平,跟男人似的,摸不出……倒是这臀,翘得很!”话音未落,一掌已清脆地拍在方源毫无防备的臀肉上,激起一阵微颤。
“你妈……”方源脱口半句脏话,硬生生咽回。
这混账,醉不醉酒都一个德行!
“我妈怎么了?”白凝冰醉眼迷蒙,只觉体内燥热难当,一股邪火直往下腹窜。
“你妈……在天之灵见你成婚,定感欣慰。”方源扯出微笑,用力掰开他不老实的手。
“我怎么觉得……你在骂我?”白凝冰迷茫地眨眼,身体却诚实得很,“可我下面……涨得厉害,那股邪火熄不下……方源,帮帮我。”他声音带着难耐的沙哑,身体无意识蹭着方源。
方源垂眸一扫,便知药力已炽。
他体内也渐有热流涌动,“可记得今天晚上该做些什么吗?”
白凝冰晃了晃沉重的脑袋,看着彼此身上刺目的红,忽然“顿悟”:“记得!族长交代……要与你同房!”
方源颔首,不再多言,手指灵巧地解开自己繁复的婚服。白凝冰也手忙脚乱地撕扯着身上的大红。
衣衫委地,两人初次赤诚相对。
白凝冰欺身压下。
他一头银白高束的长发,还系着那抹艳红发带。俊美无俦的脸上染着情欲的薄红,倒真像个情窦初开、面对心上人羞涩无措的少年郎。
方源墨发如瀑,铺陈身下。
容颜冷峻,虽胸膛平坦,此刻却因情动而泛着诱人的光泽,美得惊心动魄。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相贴,不同质感的肌肤厮磨。
两处性器相抵,冰凉与温热碰撞。白凝冰凭着本能磨蹭几下,便寻到那早已湿润、悄然吐露春情的雌穴入口。那穴口乖巧地淌着蜜液,甫一触到冰凉的龟头,便如饥渴的小嘴般急切吮吸。
媚肉热情地包裹上来,白凝冰的龟头尚未完全进入,已被湿滑紧致的软肉牢牢咬住。
“呃……”白凝冰喉间溢出一声低喘,望了方源一眼,腰身试探性地向前顶送。
虽通晓理论,方源毕竟是初次。
粗硬的阳物缓慢推入,窄小的甬道被强行撑开。富有弹性的肉襞被一寸寸碾平、拓开,带来撕裂般的胀痛。这磨人的开拓实在难熬。长痛不如短痛,方源一把扣住白凝冰劲瘦的腰,额角渗出细密汗珠,声音带着压抑的喘息:“白凝冰……快点!”
白凝冰被催促得咬牙,额上青筋微显:“太紧……进不去!还有东西挡着……方源,你这小穴……怎生这般窄小?”他语气带着一丝焦躁的困惑。
“……没有阻碍,进来。”方源忍着下身尖锐的痛楚,微微支起上身,双臂环住白凝冰的脖颈,唇贴近他发烫的耳廓,气息灼热地低语。
两人身躯交缠,肌肤相亲的暖意催生出缠绵的错觉。
白凝冰醉眼朦胧,望着近在咫尺的唇,只觉口干舌燥,低头便霸道地攫取。方源顺从地启唇,任那带着酒气的舌长驱直入。唇舌激烈交缠,津液互换。
白凝冰借着这股热意,腰腹猛地发力,方源配合地抬腰迎合,“噗嗤”一声轻响,伴随着方源压抑的闷哼,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应声而破,粗长的性器直捣黄龙,狠狠贯入最深处的柔软。
巨大的、陌生的快感如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让两个情欲初尝的青涩身体同时战栗。
交缠的唇齿失控般互相啃咬,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又紧、又热、又湿!
那媚肉仿佛活了过来,贪婪地吮吸绞紧冰凉地柱身。
这极致吸附的快感来得太过凶猛,白凝冰脑中嗡地一白,腰眼一麻,一股浓稠的精液便不受控制地激射而出,冲刷进那初次被开拓的敏感深处。
方源猝不及防。
刚刚艰难容纳下巨物的雌穴,正因饱胀与微痛而微微抽搐,骤然被大量冰凉的液体冲刷内壁。
那饥渴又敏感的媚肉受到强烈刺激,猛地痉挛起来,连带方源平坦的小腹也一阵不受控制的抽搐。
方源脑子里闪过两个词,“处男”,“秒射”。
“射了?”
“这么快?”
方源的话犀利又平静,白凝冰茫然地喘着气,大脑一片空白。
短暂的释放后是巨大的羞耻感,苍白俊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脖颈都染上血色。
“不……不是……方才只是……发挥失常。”他红着脸辩解,声音因心虚而发飘。
“发挥失常?”方源玩味地重复,差点嗤笑出声。
“我……我不小心!方源,你别说了!这次……这次定然不会!”白凝冰急得眼眶都泛了红。
十八年来,他是天之骄子,事事顺遂,傲视群伦,何曾丢过如此大的脸面?
竟是在这男人最引以为傲的事情上!
酒精催化下,那份高傲被击碎的屈辱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方源淡淡的道:“理解。”
他冷漠的眼神在白凝冰眼里只读出两个字,“废物”!
“还能硬吗?”
方源本意只是单纯地询问白凝冰的状态,毕竟他喝了很多酒,不想做就是睡觉也是可以的。
白凝冰听来这句话更像是嘲讽,他羞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我可以!”
方源看着他强撑的模样,心底无声叹息。
那泄了精的软物还沉甸甸地埋在他体内,存在感十足。
他面上却如一个最体贴温柔的“妻子”,并未再出言刺激。
实则,方源心里觉得他这个丈夫,有点…性无能。
见白凝冰醉意迷蒙,神志不清,方源眸色一沉。他猛地扣住白凝冰的腰,腰腿发力,一个利落的翻身便将两人位置颠倒!
体内那疲软的物件因插得极深并未滑出,只是浓白的精液已顺着两人交合处的缝隙,在动作间缓缓淌下,濡湿了身下的锦褥。
方源将白凝冰牢牢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平静:“还是我来吧。”
方源骨子里从不认为自己该如寻常双性般柔弱承欢。他始终认定自己是男人,不屑于雌伏。
他跪坐起来,这掌控主动权的姿态让他得以从容发挥。他微微抬臀,将那根“毒龙”拔出些许,敏感的雌穴立刻收缩挽留。
只见方源一手按在自己小腹上那因异物进入而微微隆起的弧度,一手用力按住白凝冰的肩膀,将其钉在榻上。他开始起伏,动作幅度不大,却精准地研磨着自己体内敏感的软肉,每一次坐下都让那根阴茎在紧致的包裹中重新勃发、硬挺。
第二次勃起的白凝冰,成了纯粹地享受者。
他醉眼迷离,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因情欲而蒙上一层诱人的薄红,薄唇微张,无意识地吐出灼热的气息。
当方源动作稍大,媚肉绞紧时,白凝冰喉间便会溢出几声难以自抑的、近乎“娇媚”的呻吟。
“方源……嗯……方源……”他沉醉地唤着,声音黏腻。
在上方卖力的方源,额角渗出细汗,腰肢不由自主地轻颤。
他本不擅长上位,心性却驱使他强撑着,晃动着腰肢去套取那点精元。
因早年锻炼,他的身形姿态与寻常少年无异,甚至与白凝冰一般高挑。此刻两人肢体交缠,喘息相闻,若不看下身,一时竟难辨是谁在主导这场情事。
白凝冰天生冰寒的体质与方源温热的肌肤相贴,带来奇异的刺激,双方都在这冰火交融的快感中沉沦。
“嗯……方源……慢些……哈啊……”
白凝冰在下方难耐地挺动腰胯,迎合着上方那紧致水润小穴的吞吐。
太热了,太紧了!
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他的理智。
汗水浸湿了两人紧贴的肌肤。方源加快了速度,身下传来愈发响亮而淫靡的“噗呲”水声,先前流出的精液在激烈的拍打下化为细密的白色泡沫。
粗壮的阴茎一次次顶撞到那窄小的宫口,方源体内酸胀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绷紧腰腹,夹紧内壁,疯狂地上下套弄。
“呃啊——!”
“哈啊——!”
在极致速度的冲刺下,两人几乎同时攀上巅峰!一股冰凉的激流再次狠狠冲刷进敏感的宫腔深处。
方源低喘着,忍不住沉下腰缓解那过载的刺激。
他低头看向身下的白凝冰,竟发现对方眼角挂着泪痕!
不知是羞愤难当,还是爽极而泣。
明明他才是被进入的那个,此刻看起来却像是被方源狠狠“欺负”了。
方源几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体内不应期的余韵尚在,他却故意又重重坐了几下,将那根刚射完两次,异常敏感的阴茎好生折磨了一番。
白凝冰此刻,就像只捏一捏就会发出声的小鸭子玩具,夹一夹他,便会发出几声呜咽或呻吟。
方源第一次见到如此狼狈失态的白凝冰,心底掠过一丝冰冷的快意。
他抬手,手指带着情事后的微潮,轻佻拍了拍白凝冰泛红的脸颊,语气带着一丝玩味的“关切”:“怎么哭了?”
“……唔…太…太爽了……”
白凝冰眼眶泛红,双手本能地掐紧了方源紧绷的大腿肌肉,挣扎着想要翻身夺回掌控。
方源岂会给他机会?
他眼疾手快,一把扯下白凝冰束发的红色绸带,三两下便将对方的手腕牢牢缚住。
真是醉得不轻。
成婚第一晚白凝冰做了个梦,梦中他与方源抵死缠绵,方源被他压在身下,承受着猛烈的撞击,身子无助地扭动,动情地、痴痴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声声入骨。
那勾魂摄魄的模样让他沉醉不已,高潮来临时紧紧抱着他,耳边还在不断地呼喊着他地名字。
真是动情极了。
然则,梦与现实,截然相反。
情动的叫了一夜的人是白凝冰。
次日,从婚床上醒来的白凝冰,脑子还有些发涨,白凝冰蹙眉欲抬手揉额,却惊觉双手被一条鲜艳的大红束发带紧紧捆缚!
昨夜记忆混沌一片,他一时怔住。
白凝冰侧头看向身旁同样醒来的方源,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和茫然:“方源?你捆我做什么?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方源坐起身,墨发披散在肩头,看着眼前银发凌乱、一脸懵懂的白凝冰,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嘲弄的弧度。
他伸手,慢条斯理地解开那红绸带,语气笃定:“你装什么?白凝冰。”
白凝冰甩了甩头,试图驱散残存的酒意。下一秒,真实的、不堪的记忆碎片瞬间涌入脑海。
秒射的窘迫、被压制的屈辱、失控的泪水……每一个画面都让他如遭雷击!
白凝冰脸色“唰”地惨白。
不会吧?他醉酒后竟如此……不行?
如此丢人?
如此没出息?!
他猛地看向方源,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燃起羞怒交加的火焰,带着一丝气急败坏的杀意:“方源!昨夜之事,你若敢泄露半字……我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呵。”方源冷笑。
他本没打算计较,可对方偏要威胁,他也没道理一直忍让。
“这就是你对我说话的态度?”话音未落,方源猛地一脚踹出!
力道之大,远超白凝冰的预料。
毫无防备的白凝冰闷哼一声,竟直接被踹下婚床,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狼狈不堪。
“去,给我倒杯茶。”
方源语气平淡,自顾自地开始穿衣。
白凝冰揉着被踹痛的腹部,哪知道这才和他成婚一天的妻子就对他动武,这算哪门子妻子!
他阴沉着脸穿上鞋,动作带着压抑的怒火,“恭敬”地倒了杯茶,递到方源面前,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昨夜之事,绝不可外传!”
软硬不吃的白凝冰,如今被威胁竟起作用,方源冷眼看着他,想起来了些东西。
白家天才身负盛名,最是好面子,倒也正常。
方源接过茶杯,颔首啜饮一口。
“你毕竟是我‘丈夫’。”
他放下茶杯,抬眼直视白凝冰,目光平静却暗藏锋芒,“我不会在外头揭你的短。你也……莫要来寻我的麻烦。”
他特意将“丈夫”二字咬得稍重。
“好!”白凝冰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死死盯着方源,胸中的憋屈几乎要炸开。
他素来恣意妄为,何曾受过这等胁迫?
更何况对方还是个他眼中的“弱鸡凡人”!
这口恶气,他记下了。
“下次……少喝些酒吧。”
方源整理着袖口,语气平淡,“怪丢人的。”
“要你多嘴!”白凝冰猛地别过脸,连脖颈都泛起血色,耳根都气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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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源在白家的日子并不顺遂。
尽管顶着“少族长夫人”的名头,白家却无人因此攀附他。他被安排管理族务,却处处遭受白家老一辈家老的排挤和刁难。
作为外姓人,没有根基,没有势力,他在族内的地位始终尴尬。
这种不上不下的处境,方源倒也坦然。
早在古月家族时,他因双性之体及凡人身份饱受鄙夷,连亲弟弟后来也渐行渐远。
如今在白家,那位声名赫赫的少族长白凝冰,只要不来主动为难他,就是万幸。
方源此刻所求,不过是能在白家占有一席之地,尚可栖身。
反观白凝冰,第一次新婚之夜出了天大的囧事,整个人都蔫了。
他不再去后山练功,也不再四处寻人比斗,一改往日活蹦乱跳的常态。白族长见状,只当是成婚让孩子收了心,开始步入正轨,心中大喜,特意召来方源,好一通关怀备至的夸赞。
方源与白族长谈笑间,不经意对上白凝冰的目光。
他意味深长地瞥了对方一眼。
白凝冰因那晚之事耿耿于怀,始终未曾再与方源同房,总觉得方源仍视他为“无能的废物”。此刻见方源与白族长相谈甚欢,他心中更不是滋味,一只手状似亲密地揽住方源腰间,实则在后腰狠狠掐了一把。
方源身子微颤,不明就里的白族长只当小夫妻新婚燕尔,举止亲昵间难免羞涩,实属寻常。
他心满意足地结束了谈话,提升了方源管理族务的权限,便让二人离去。
白凝冰已像个“无所事事”的影子般跟着方源两天了。
方源通常不予理会,也管不住他。
今日见过白族长后,这人依旧如影随形,颇有几分跟屁虫的架势。即便夜间不行床事,方源也总能感到一道视线如芒在背,紧紧黏着自己。
这般情形下,方源几乎毫无隐私可言。
“白凝冰,有话不妨直说。”方源停下脚步,语气平静。
大庭广众之下,也有白凝冰羞于启齿之事。他踌躇再三,终于开口:“今天晚上,我让你见识见识我真正的实力!”
方源淡漠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无语,“……知道了。”
“这次我绝不会再……再那样了!你要信我,方源!”白凝冰急于为自己正名。
方源拍了拍他的肩,一把推开挡路的白凝冰:“幼不幼稚?白凝冰。”
“这事关我男人的尊严!”白凝冰梗着脖子。
“你的尊严是我弄丢的?”方源抱臂而立,注意到路上零星的行人开始向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不是你弄丢的,但跟你脱不了干系!”白凝冰傲娇地也抱起手臂。
“五千块元石,我跟你睡。”方源在白家想要立足,元石打点必不可少。他正愁家底单薄,白凝冰倒主动送上门来。
“你疯了方源?!”白凝冰气结,“你怎么不要五万块!”
“行,给我五万块元石。”方源面不改色。
“真不要脸,方源。”白凝冰怒骂,“你就这么把自己卖了?”
方源微微颔首,重申道:“五千块元石。”
“五百。”白凝冰杀价道。
“有你这么砍价的?”方源挑眉。
“你一个月从族里领的元石不过二百,张口就是五千,方源你好大的胃口!”白凝冰吐槽。
“我身子金贵,”方源冷笑,“想要便宜的,去青楼找便是。”
五千块元石,这绝非正常交易的价格,纵是青楼魁首一夜也卖不到这个数。方源摆明了狮子大开口。
白凝冰虽有些积蓄,统共也不到一万。
“呵,成交。”
白凝冰咬牙,皱眉冷笑,“五千块元石,我倒要看看你晚上怎么伺候!”
方源微微挑眉,没料到白凝冰如此“阔绰”,淡淡道:“……晚上一试便知。”
侧目的行人想吃瓜又不敢靠太近,只零星听得“五千块元石”、“青楼”等词,纷纷猜测是少族长逛窑子被夫人抓包,吵起来了!
方源晚间回来时神色如常。
白凝冰端坐茶桌前,冷眼等着看方源如何值这一夜五千元石。只见方源不慌不忙,先为白凝冰斟了杯茶,随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
“托特殊渠道买的,专治蛊师……‘力不从心’的药。”
方源笑了笑,将瓶子推至白凝冰面前,“一瓶,四千五。”
“剩下的五百,是我的服务费,白凝冰。”
“好你个方源!”被当傻子耍了的白凝冰勃然大怒,当即就要摔碎瓷瓶,再杀了这胆敢愚弄他的方源。可他刚欲起身,方源已抢先一步跨坐到他腿上。
画面毫无旖旎,反倒透着一股难言的强硬与奇怪。
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让白凝冰重重跌坐回凳上。方源一手环住他脖颈,一手强硬地掰开他紧捏药瓶的手指,“来,喝药,白凝冰。”
他挑开封口,将瓶口抵到白凝冰紧抿的唇边,“喝了,才好进行下一步。”
“这玩意有毒吧?”白凝冰抗拒,“我没问题,不喝!”
方源也不逼迫,只淡淡微笑:“那四千五,就这么白白糟蹋了。”
“你花这么多钱买这玩意儿,你脑子有病吧,方源?!”白凝冰既不信方源真会花这钱,又忍不住咒骂。
方源放下自己从厨房顺来的调味料,手却探向白凝冰衣裤,半真半假地玩笑道:“怕你真不行。”
“……嘶,再深点……”
方源跪伏在白凝冰腿间,头颅埋在他胯下,正吞吐着那根粗硬灼热的巨物。
他的动作不见生涩,紧致滚烫的喉壁紧紧吸附着柱身,吮得白凝冰浑身燥热。白凝冰双手摁住方源的头,猛地向下一压,粗大的龟头瞬间顶进喉管深处。
“咬得真紧……”白凝冰喟叹。
即便早有准备,被如此巨物直捣喉关,方源仍难以抑制地生理性干呕。缺氧感袭来,喉壁的包裹反而更紧。
“唔……”
涎水濡湿了整根阴茎,进出间泛着淫靡水光。
白凝冰毫无温柔可言,挺动腰胯,将方源的口腔当作多汁的雌穴般凶狠抽插。
连日来在方源处受的气,此刻尽数化作了捧着他脸颊的狂暴挺进。
看着素日冷漠的方源被操弄得如此狼狈,白凝冰心中郁气顿消。
他狞笑着将阳具更深地捅入。
方源竭力收着牙齿,忍受着粗暴的贯穿,他早知白凝冰必有此报复。他一边承受,一边抬眼望向对方,眼神竟透出几分可怜。
白凝冰只觉方源演技出神入化。
当白凝冰终于酣畅淋漓地射出,方源胸腔剧烈起伏,口腔酸涩不堪。
浓浊的精液灌入喉管,腥咸的气息充斥鼻腔,恶心得他几欲作呕。但他仍讨好地将精液咽下,甚至张开嘴供白凝冰检视。
“真是个婊子!”白凝冰羞辱道。
“你不就喜欢这样的?”方源反唇相讥。
“胡说。”白凝冰矢口否认。
“那你为什么还是半硬的?”方源戳穿。
“……我体力好。”白凝冰嘴硬道。
长夜漫漫,两人滚上床榻。
白凝冰三两下剥光彼此衣物,将人重重压在身下。凝视着方源健康修长的赤裸胴体,下身再度勃发。
他们的交合简单粗暴,白凝冰动作暴戾,几乎次次整根没入又尽根拔出,报复般操弄得肉体撞击声啪啪作响。
方源被压在下方,身体随着撞击不住颤抖,小腹紧绷,双腿更是本能地缠上白凝冰的腰。
白凝冰心中燃起的是对身下之人强烈的征服欲!
他渴望变强,更渴望折服强者。
方源虽非武力上的强者,但在这肉体较量中展现的韧性却正对白凝冰的胃口。
快速抽插间,白凝冰苍白有力的双手骤然掐上方源脖颈。
身下正被干得颠簸起伏的方源瞬间被制住。
白凝冰一点点收紧指力,神色乖戾暴虐,仿佛当真要掐死身下之人,以他的性情,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也说不定。
方源下体被捣得泥泞不堪,脖颈又被扼住无法呼吸。强烈的窒息感与下身的猛烈冲击交织,反而让那雌穴绞得更紧。
他被迫抬腰,淫液四溅。
白凝冰亦爽到极致,看着方源在自己掌控下涨红着脸,徒劳地张口渴求空气,他兴奋地更加大力抽送,最终毫无顾忌地在最深处释放。
指力稍松,仅一次的体内释放远不能满足白凝冰的征服欲。
方源则浑身抽搐地看向他,又低头看向自己明显隆起的小腹。身前的阴茎早已疲软泄身,下身的雌花更是痉挛不已。
尚在不应期的方源只觉体内涨痛难当。
两人目光相接,这一夜注定无法平静。
白凝冰的征服欲在方源身上得到了极大的餍足。虽非战斗所得,但这肉体的征伐同样带给他无上的快感!
他很快再度勃起,方源几乎被干到崩溃。
面部表情数次失控,被掐着脖颈窒息的方源,涎水顺着嘴角流下,黑瞳上翻。
他几次疑心白凝冰真要就此了结他,但最后一刻对方总会松开手让他喘息。
方源大口地汲取空气,而白凝冰的操干却毫不停歇。下体泥泞失禁,被蹂躏得红肿的雌花已有些松软,无力地翕合着。
雌穴里灌满了精液,方源无声落泪。
如同野兽般的交合姿势下,方源被强迫抬腰撅臀,如母狗般承受身后那根粗大冰冷的性器。白凝冰爽快至极,恶劣本性驱使下,巴掌一下下扇在方源挺翘的臀瓣上。
每一下掌掴,下面的雌穴便应激般剧烈收缩。
白凝冰觉得有趣,边操边打。方源双手死死扣住床板,只能咬牙忍耐,谁让“雇主”已经付了元石呢。
白凝冰几乎射空了自己的囊袋才算尽兴。
看着方源被灌得满满当当的穴口,抽出阴茎时,浓白的精液一股股涌出,雌穴一时无法合拢,留下一个淫靡的圆洞。
方源跪趴着,早已脱力。
这一夜的征伐,纵是方源也承受不住。
简直如同讨债。
次日,方源破天荒地睡过了头,直至午时才醒。他侧躺着,身边是早已穿戴整齐的白凝冰。
白凝冰第一次觉得方源看起来有些……“柔软”。
方源背对着白凝冰,其实早已清醒。
他曲着双腿,双手覆在小腹上,姿态流露出几分被过度蹂躏后的脆弱。
散乱的黑发遮住了脸,看不清神情。一夜折磨,浑身酸疼难当,尤其是腰腿。他想下床,稍一动弹双腿便控制不住地颤抖。小腹内仿佛还残留着那粗壮巨物的胀满感,令人不适。
白凝冰掀开方源身上的薄被,赤裸的身体暴露无遗。
颈间赫然是白凝冰留下的淤青指痕。皮肤上虽无明显欢爱痕迹,私处却触目惊心,肉感十足的臀瓣上印满密集的红指印,腿间的雌花红肿不堪,前端的阴茎萎靡不振。
白凝冰的手刚碰上方源腰侧,便引得那敏感的身体一阵痉挛。
“消炎药,白凝冰。”赤裸的方源咬着牙,声音带着难堪的虚弱。
看着被自己干到下不了床的方源,再忆起昨夜清理时他狼狈不堪的模样,白凝冰心中涌起一阵快意:“怎么不嚣张了,方源?那日踹我下床的气势呢?”
下体被过度使用的雌穴又肿又痛。
方源没有动作,语气更弱了几分:“白凝冰,帮帮我。”
终究是自己把人弄成这样。白凝冰倒也爽快,取来了消炎药膏,甚至“纡尊降贵”地亲自为方源上药。
方源虽不情愿,却别无他法。昨夜清理也是如此。
白凝冰指尖沾满白腻的膏脂,先在红肿的阴唇外缘涂抹上清凉的药液。方源身体忍不住轻颤,药膏尚未深入,那雌穴竟已敏感地渗出些许湿意。
待白凝冰裹满药液的手指插入穴内,方源吃痛地一抽,穴肉应激般紧紧含住那两根细长有力的手指。白凝冰在穴内恶意地屈指抠挖,颇有折腾的意味。
方源的身体本能地想躲避反抗,最终却僵着没动。
他隐忍着,将手悄悄探入枕下,握紧了那个装着五千块元石的钱袋子蛊。
这笔巨款,给了他心里安慰。
白凝冰抽出手指,看着指尖的湿滑黏腻,低骂了一句:“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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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冰虽总在言语上折辱方源,但若非心有所念,又怎会时时将他挂在嘴边?
那夜五千元石换来地粗暴床事,让方源两日未能下床。
事后,方源整整一周未曾踏入卧房。
起初白凝冰不以为意,解决起多事的野兽时狠辣果决。
完事后一个人坐在山崖上无聊的眺望,本来是趺坐,不知不觉间他望着熟悉的山水竟出了神。
莫名地,那晚方源失态的神情、翻白的双眼、沉溺情欲的痴态,便浮现在眼前。
初尝滋味的少年,如何能就此止步?
他的目光开始若有若无地追随着方源。
细细打量之下,才觉出方源身段堪称极品。一袭简单的黑袍,仅以腰封束紧,平日行走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妩媚。窄腰宽臀,随着步伐自然扭动,胯部微顶的弧度,在有心人眼里便显出几分淫靡的色气。
不知怎的,白凝冰又对方源这身子起了念想。
可方源与他分房,已足有两周。
方源的理由总是现成的:“伤还没好。”
“我累了。”
“今日身子不适。”
“公务太多。”
“...”
那日虽付了钱,强暴的阴影却记在方源心头。五千元石是巨款不假,但他绝不愿再为元石出卖身体,尤其对象是白凝冰。这种把戏,玩多了只会招致厌弃,甚至杀意。
方源不想早早被“玩坏”。
他不会放弃白凝冰这棵摇钱树,但不能同样的招式反复用敲诈白凝冰,白凝冰也不是傻子。
白凝冰白日里开始寻他,方源便顺势利用白凝冰在白家的地位与名气,引着他扫清了许多碍眼的绊脚石。白凝冰所到之处,白家上下对方源无不毕恭毕敬,一路绿灯,积压的公务也终于得以推进。
为表谢意,方源命下人买了些精致点心。
白凝冰挑了块漂亮的,咬下一口,觉得不错,便随手递到方源唇边。
方源没说话,毫不嫌弃地就着他咬过的豁口,又咬下更大一块。
糕点入口即化,甜香绵软。
见他咽下,白凝冰才慢悠悠道:“方源,这点东西就想打发我?”
白凝冰话里有话,方源心知肚明。
“夫妻之间算这么清楚,岂不生分?”方源总是这样,切割自己利益时寸土必争,面对他人索取则推三阻四。
“你钱袋子里那五千元石都是我给的,还不满意?”
白凝冰没好气地扔下点心,收回手,“都够一个凡人挥霍一辈子了。”
“我花完了。”
“你也知我在白家处境,处处受排挤,元石都用来打点关系了。”方源解释。
“败家!”白凝冰怒道,“什么关系要花五千元石?为何不直接找我?除了你和族长,谁敢在我面前放肆?”
方源早有应对:“我一个外姓人,想在白家政事上立足,自然得使钱开路。”
“找你?我怕你拒绝,再羞辱我一顿。”方源平淡道:“若真求你,你不帮,我也不敢在你面前放肆撒野。”
句句在理。
白凝冰确实从未对方源的事上心,难免心虚。
他瞥了方源一眼,不做就不做,哪来这么多弯弯绕,说得好像他多稀罕似的。
做爱哪有打架爽?
切!
“算了算了,你爱做不做!”白凝冰撂下话起身便走。
他身姿挺拔,步履带风,装模作样地疾行几步,脚下却生了迟疑。眼看要迈过门槛,头也未回,心里却翻腾:方源真不要他?
他做得就这般差?
回想那夜,若非方源强拉着他清理,自己怕真会不管不顾,任他事后病倒。
最后关头,白凝冰猛地回头。身后方源正悠然品茶,全无挽留之意:“慢走,不送。”
白族长曾夸他性子好了许多,白凝冰却拒不承认。
他对方源那点纵容,不过是兴趣未消罢了。
深入了解后,他才发现方源这“少族长夫人”当得确实憋屈,徒有其名,处处受刁难,替人办事还要背锅,掌权更是妄想。
白凝冰这才意识到方源的困境。他出手撑腰,本意只是不愿“自己的人”被欺负,哪知族内那些迂腐家老最难缠,连他为方源说话,都要被阴阳怪气几句。
白凝冰的举动,方源看在眼里。原本寸步难行的僵局,终于裂开一丝缝隙。
他终于将视线落回白凝冰身上。
长达两个月的分房终于结束。
倒非方源良心发现,记起丈夫的“冷落”,而是白族长压下了他最近处理的一宗案卷,旁敲侧击提醒他“顾家”。
方源何等聪明,自然明白天之骄子的白凝冰绝不可能低头认错。
该低头的,始终是他方源。
这晚,方源先一步回到阔别两月的卧房。
陈设如旧。
他掏出钱袋蛊随手压在枕下,指尖却触到异物。
抽出一看,竟是本《郎情妾意》。方源失笑,白凝冰那狂傲性子,竟会看着无聊之书。
不过,这倒让他窥见了几分白凝冰的心思。
当白凝冰拖着疲惫身躯归家,看见冷落自己已久的“妻子”坐在床边等候时,是什么心情?
堵在心口两个月的郁结,瞬间烟消云散。
他几乎以为出现了幻觉。
“你晚上就靠这书助眠?”方源晃了晃手中的书。
白凝冰一把夺过,狠狠掷在地上。
他晚归正是为此,认定被这破书诓骗,带人肃清了白家寨的文化市场,顺带揪出作者“教育”了一顿。学了两个月也没挽回“妻子”的心,现在想来,倒是冤枉了人家。
“路上捡的。”
白凝冰心口不一地压上方源,“以后,不许再分房!”
“我太纵容你了,方源!”白凝冰怒道:“我才知道,寻常妻子敢和丈夫闹分房,是要被吊起来打!你再敢这样,我一定操死你!”
方源明白他的怒意。
这种小脾气,睡一觉就好。
他双手环住白凝冰的腰,轻易解开腰带:“知道了,白凝冰。”
冰凉硬物抵上腿心。
白凝冰垂眼看去,方源身下的雌穴早已复原如初,只是水光潋滟。他这才想起,双性之体本就易淫,开苞后更易沦为离不得阳物的淫器。
方源虽是双性,却强抑本性,即便身下湿滑,行动间依旧如常。
“听说开苞后的双性饥渴难耐,方源,你这里……痒不痒?”白凝冰戏谑地用阳物在穴口外缘研磨。
久旱的花穴瞬间收缩,方源却刻意忽略那总是不合时宜淌水的私处,语气冷淡:“别废话。”
“好吧。”
白凝冰一掌拍在他臀上,方源的冷淡非但未让他扫兴,反倒是愈加兴奋,去讨伐一个不能认可自己人,将他操服,这很有成就感。
他掐紧方源的腰,挺身贯入。
贪吃的穴口瞬间吞入粗硕的阴茎,被撑得满满当当,方源平坦的小腹甚至凸起清晰的轮廓。双腿随着白凝冰的冲撞本能地缠上,他倾力压下,每一次深入都像要将方源凿穿:“怎么不叫?方源!”
力道如此凶狠,方源却紧咬牙关,侧过头,身体在撞击下无助地耸动。
白凝冰最爱看他这不屈的模样,越发凶狠地操干,直将那紧窄小穴操到高潮痉挛,又趁着他不应期的虚弱继续顶弄,压着他射入滚烫的浓精,迫他承受一切。
可惜仅两次,方源便喊停,搬出“节制”,“细水长流”的废话。
憋了两个多月的白凝冰岂肯罢休?
软磨硬泡,总算又讨得一次。
看着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灌满精液,汁水淋漓的雌穴,白凝冰也闪过一念:会怀孕吗?
听说双性受孕极难,需大量浇灌才有一丝可能,方源这般男性特征明显的,几乎无望。
“先不擦了,含着也难怀。”白凝冰将犹自硬挺的阳物重新塞回那温暖紧窒的肉穴,穴口一阵瑟缩,挤出更多白浊。
“不行!白凝冰你个混账!怎么又进来了?!”
方源脱力斥道:“不是说好最后一次?!”
“我的话你也信?”白凝冰掐着他的腰,一个深顶尽根没入,紧贴他侧脸,语气带着点罕见的让步,“逗你的,进去不动,行了吧?”
方源:“...”
“谁让你冷落我这么久?我不得找个暖和地儿待着?”白凝冰低笑。
方源瞬间红了脸,听出这下流的双关。
“闭嘴!”他恼道。
白凝冰便不再言语,只将阳物深埋穴中,缠抱着他睡去。
次日,方源是被体内那硬物撑醒的。
白凝冰精力旺盛,一夜放纵后,晨勃依旧坚挺。他搂着方源,本能地上下顶弄。两人尚未完全清醒,身体已先一步交缠。没有昨夜的狂风暴雨,白凝冰只是温和地抽送。
方源虽觉饱胀,却也舒服。
待白凝冰泄出,身下已是一片狼藉。
“会怀上吗,方源?”白凝冰问。
方源垂眸,小腹微鼓。
他不敢断言,脑中飞速盘算着孩子的价值:“你想要?”
“不急。族长提过一嘴罢了。”白凝冰手掌复上他微隆的腹部,“会怀的吧。”
“会死的吧。”方源道。
生育风险太大,不到绝境,他绝不赌命。况且,将希望寄托于他人,不是他的作风。
“死?”白凝冰冷笑,方源嘴里就吐不出好话。
“方源,那我厉不厉害?”白凝冰转而问。
方源无语地瞥他一眼,咬牙挤出个笑:“厉害得很!”
两人在白家寨俨然成了“模范夫妻”。
白凝冰因方源“性情大变”,方源对他“体贴入微”,时常同进同出。
外人眼中,他们蜜里调油,打情骂俏,恩爱非凡。
实则,两人不过维系着心照不宣的默契,不相爱,亦不相杀。
方源清楚,白凝冰骨子里还是那个疯子,只是年岁渐长,稍加收敛。偶尔在床上,他仍能撞见那双阴鸷的蓝瞳。
他们从未交心。
唯一像对正常夫妻的,便是“妻子”管着“丈夫”的钱,实则是方源将白凝冰所有元石都搜刮一空,共计八千块。
床笫之间,方源也算有求必应,只是“每夜最多两次”的铁律让白凝冰颇为不满。
他年轻气盛,欲壑难填,区区两次只能稍解饥渴。方源态度却异常坚决,两次之后,无论如何不许他再碰。
方源足尖抵住白凝冰肩头,将他彻底推开。
“白凝冰,明日还有公务。”
方源一身狼狈,胸前散落着咬痕,下身泥泞不堪,精水汩汩。
“你体力也太差了,方源,你不是有双猪之力吗?”白凝冰质问,“还是存心的?”
“只是力气大了些,其他与凡人无异。我凡人的身子,比不得蛊师。”
“可我觉得你需要我多疼疼你。”白凝冰道。
“不必,你的‘疼’太疼了。”方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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