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ions

Work Header

Overdose

Summary:

当作33右的口嗨合集好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更新,反正雷人的东西我最擅长了嘻
Chapter-1 4433+1633 绿奴16 AO设定
Chapter-2 all33(提到了4433 1633 6333 8133 1233) ABO设定 假孕泌乳 简称为围场特别篇之《爸爸我们去哪儿》
Chapter-3 主8133 ABO设定 围场特别篇之《爸爸我们去哪儿2》
Chapter-4 纯8133 cuntboy潘 艳照门(什
chapter-5 主6333 ABO设定 围场特别篇之《爸爸我们去哪儿3》
chapter-6 8133 cuntboy潘 《极限挑战1》
chapter-7 主1633 ABO设定 围场特别篇之《爸爸我们去哪儿4》

Notes:

CP 4433 1633
警告 ABO Alpha!Lewis Alpha!Charles omega!Max 绿奴16设定 心怀鬼胎 脑子不正常 三观毁坏 刻板印象 恶俗狗血 非自愿 你瞒我瞒
作者的话 没写完,但是写不动了……一定要懂我们三角关系的稳定性啊!我不知道我在写什么感情线,反正就是那种你爱我我爱他他爱我们(吹口哨)啊啊啊感谢莉莉丝,我爱你,我们两个可以高举绿帽龟大旗了我要受不了了…雷死你们!
*在高铁上写的,很匆忙,如果有哪里不行也装作没看到吧!

Chapter Text

Charles暂时结束了令人讨厌的媒体发布会,近在咫尺的摄像头和麦克风抢占着有限的位置,它们并未让这位alpha感到不快和冒犯。他弯着双温柔的绿眼睛,脸上挂着无可奈何的笑容,敷衍地听着各式各样的问题和要求。

比起围场里其他脾气和个性要更加鲜明的赛车手,Charles更服从安排,情绪也更为稳定,不容易出岔子,向来是公关和品牌方的宠儿。但是今日不同。Charles从不会记错日子,自从max在15岁分化为Omega之后,他每个热潮期到来的日子都会深深地刻印在Charles的脑子里。

他难得打断记着滔滔不绝的发问和为难,紧贴手腕的左手能感知到脉搏下跳跃的节奏,烦躁且兴奋,一下接着一下,带乱了心脏原本的规律。当愚蠢的记者问道,为什么今日Lewis缺席见面会,Charles愣了下,最后只是说出备好的答案。

中途休息一个小时,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前往单人休息室,并再三强调没有到时间不需要进来骚扰他。Charles瘫软在松软的沙发上,确认周围没有第二个人之后,他才拿出放在裤兜里的手机。没有看到想要的信息,连来电都没有,Charles露出半个苦笑,却又觉得理所当然,他没有什么好伤感或者难过的,那会让自己显得像个处处斤斤计较的卵蛋。

他不能奢求max在热潮期的时候还给自己发短信,头脑发热的荷兰男人会贴着电话说出许多下流的情话,并且带有极具穿透力的命令怒吼,Charles知道他盖不住max的声音强度。他还没打算给法拉利的公关上强度,没必要为难打工人。再说了,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类似的事情,大家早已习惯,没有什么流程需要报备和确认。最后,他与Lewis是队友,平日抬头不见低头见。在没有外人和媒体的情况下,他们压根没必要再做客套的工作和表面的功夫。

深呼吸口气,Charles打开私密三人群组里的链接,画面很快出现在打横放的手机里。拍摄的角度正对酒店的大床位置,床上交叠着两个肤色迥异的男人。黑白分明,脏发卷着乱翘的金发,形成鲜明的颜色对比。

听到手机的音筒里传出模糊的声音,Charles才急急忙忙地带上蓝牙耳机。好险没有闲人在休息室外晃悠,不然Charles和Lewis必定要去处理一大堆凭空出现的文件和琐事,感谢FIA的傻逼决策,他们还得去签聊胜于无的保密协议。白纸黑字的协议不过是坐实“罪证”的最有力证据,Charles坚信那用不了多久,全世界都会知道红牛的Omega车手和法拉利的alpha车手存有什么“肮脏”的性爱协议,说不定max还要被反问你的冠军是否通过肉体关系获得。

假若换做好心的路人瞧见手机画面里的场景,他一定会急匆匆地扯开压在白人男子身上的黑皮肤恶徒。那倒在被褥上的荷兰人似乎已经失去了应有的清醒意识,他只知道攥紧手中能抓住的床单发出颤抖的哽咽,腰却在暧昧地下塌,更为主动地抬高他的臀部。不需要仔细观察,都会发现那几乎闷死在床上的男人是max Verstappen。侧躺的画面着实有限,但能看到他的整张脸涨着不自然的潮红,鼻尖和眼角是重灾区。靠近max嘴边的床单略微泛起深色的湿润,没有人知道那是连续高潮带来的灭顶快乐,还是得益于身后alpha赐予的边缘性窒息。

没错,现在一手掐在max的后脖颈上的男人正是max的对手之一,也算是他半个前偶像,Lewis Hamilton,而他正将粗长的阴茎重重地没入max翻滚的臀浪。Lewis每次挺送腰身,画面外的Charles都能听到max的呻吟闷闷地传出。

显而易见的答案,再怎么没长脑子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max像个破掉的性爱娃娃,他再如何咬紧肥厚的下嘴唇,都没法阻拦Lewis在他的身上尽情地发泄专属于alpha的征服欲望和暴虐情绪。湿黏的水声拍打在Charles的鼓膜周围,来自max的沙哑求饶声让他的腹部一阵紧绷,从裤子里解出的阴茎翘得更高了。

是啊,有什么能比用鸡巴摧毁max更有成就感呢?他在赛道上是个鲁莽且傲慢的人,但在床上是个十足的婊子。

Charles比任何人都清楚地知道平日来势汹汹的omega痴迷于过量的性快感,那大概是max选择Lewis而不是其他围场alpha的主要原因。瞬间空白的飘飘然感与惊险救车带来的刺激感相匹敌,更重要的是,max并不需要付出任何额外的代价,也不需要担心评审团是否会打下不合理的判决,他只需要沉住气,张开腿,扭动腰,竭力地榨取想要的快感。

或许是jos Verstappen对max早期的管教太过于苛刻和严厉,也有可能是jos在性教育上的偏见和失责(Charles当然知道jos非常厌恶max分化为男性Omega的事实),导致max总会下意识地想要过度补偿自己,算是某种变相的叛逆和丝毫不起眼的反抗。在他还没成年就和Charles滚在一起之后,事情变得更加变本加厉。

Alpha的阴茎只要直插到max的生殖腔口附近,他会失去部分平日的锐利锋芒和可怕的压制力。那似乎是个迷人的开关,能让凶狠粗鲁的max变为一个只会渴求精液灌入的纯omega。当他得不到想要的满足时,自然也会展现出古怪脾气里的暴躁和专横,活像是一只叼着不锈钢饭碗在家里到处乱跑的猫,哐当哐当响。

Lewis从不会顾及max的感受,他总会大节地抽出,然后再毫不留情地捅入max痉挛的穴道里,逼得他又隐忍出一句拔高的叫唤。Charles从胸腔滚出低沉的呻吟,微闭上眼睛,仿佛能设身处地,能闻到不甚透风的房间里满是性爱的淫荡气味和信息素交融的味道。光是想到类似的画面都能让他爽到微微发抖,胯下的阴茎硬的越发厉害,休息室里弥漫着alpha的信息素气味,满是欲望的诉求。Charles开始用手抚慰起来,并尽可能地压抑住嘴角边冒出的低沉喘息。

人们常说alpha的领地意识总会过分强大,不允许有任何其他alpha涉足和侵入,可是Charles并不讨厌同俱乐部的车手与自己分享酒店的套房,更不讨厌Lewis把他的准男朋友操到涕泗横流,只知道大张着嘴用荷兰话叫床。说实在话,Charles痴迷于看到在Lewis胯下意乱情迷的max,尤其是max的穴里还明晃晃地吃着Lewis的老二和精液的时候。

他之所以能发现自己存有这个糟糕的性癖——即便是正常人都不会期望自己的伴侣出轨,还得感谢FIA离谱的应急处理规定,吃干饭的beta总是搞不清楚围场里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官方通报说是意外,信息素药物不小心诱导max陷入发情期,但是Charles很难不去怀疑背后是否有人故意做局——beta出身和beta家庭的工程师从哪里开来的药剂?

Lewis自然而然担起了处理max紧急状态的大任,他没有流露出丝毫抗拒和疑惑。后知后觉的Charles撞进了他们的“治疗室”,那时的max已经结结实实地骑在了Lewis的身上,他能看到max肉白的屁股正贪婪地吃着硕大的阴茎,黏白的水沫圈在黑紫色的肿胀根部上,而Lewis的手正情色地抓捏着max的胸脯。那让Charles差点忘记该如何呼吸。他并非因为嫉妒和自卑,而是难以控制的兴奋,宛若野马终于寻到了能够让自我驰骋万里的草原。

那实在太诡异了,不符合生物学的标准,这种病态的癖好曾经困扰过Charles,总认为自己不属于正常的alpha的范围内,甚至严重到要去进行心理咨询和激素治疗。倒是他的男朋友max觉得那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看起来没有把它真正放在心上过。然而,当max真的没继续跟Lewis维持性关系之后,Charles感到更难受,皱眉的频率也在逐步上升。

法国人的通病,Charles安慰自己。久而久之,他也就接受了,并把它当作不可告人的朋友加以友好相处。只要max还在他的身边,他们还能继续开愚蠢的赛车,其他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Lewis是个不错的人,他们相处愉快。但是,Charles不太清楚Lewis为什么会接纳诡异的三人关系,他到底冲着什么目的来的,Charles没敢去多问和多想。

“mon bebe……”隔着屏幕,Charles想要吻上max汗湿的额头,而他现在只能一边套弄手中的硬起,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狭窄的手机屏幕,“merde,你看起来实在是太棒了……!”

“喔,Charles,你回来了。”Lewis是第一个察觉到通话成功的人,他朝摄像头露出个友好的微笑,却没有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电视遥控器,“今天的行程还好吗?”

“我只想尖叫着离开,别说了,噩梦。”Charles闷出厚重的低吟,Lewis在max的腰腹两旁留下红花花的指印,那让他的牙齿微微发痒,想在上方吮吸出更深的紫色,而怕痒的max会哑叫着挣扎。

“你不用尝试着喊他了,他听不到。”似乎能感知懂啊来自于Charles的视线,Lewis抓起max的短金发,强迫他半抬起脑袋看向两人眼前的镜头,“他现在满脑子只有我涨起来的结,真是抱歉。”

“oh,没关系……putain, 他总是喂不饱。”映入Charles眼帘的是max略显脱水的脸,滑稽的是,他的脸上倒是弯弯曲曲地残留着模糊的水痕,大概是眼泪和唾液的混合物,发根还有点没擦干净的精斑。苍白的脸活像是暴死的吸血鬼,在max的身上稍有动作就蔓延开一大片不受控制的潮红,那总会变相勾起alpha的施虐欲,留下更多不该存在的印记。

一双肥厚的嘴唇微张,略显红肿,尤其是靠近褐色的痣的那片区域,max宛若吐舌头睡着的橘猫。Charles不清楚背后造成的原因,他们说好了不会接吻的,但是他早些时候并不在,摄像头也没有保存录像的功能。有可能是max长时间在枕头上摩擦过度导致的,也有可能是被Lewis扇肿的。要知道,max的嘴巴里很难吐出什么赏心悦目的好话,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发号施令,他能够谦逊地说出几句不惹人冒火的话语都已经非常不错了。

假若他身着防火服,手里拿着用于补充盐分和水分的红牛,大家都会觉得那不过是在赛场上竭力逼近极限的边缘带来的结果。但是max遇到的可不是生死挑战,而是过量到无法承载的性快感,Lewis把他摁在胯下操到半昏,他脑内所有思考的空间都给深插在穴里的硕大阴茎给捅坏了。雾蓝色的海洋卷着迷茫的洋流,眼角夹着细碎的水光,隐隐听到Charles的声音,max慢慢地眨动细长的睫毛,尝试辨别眼下的情况是怎么一回事。

“嘿,max,你醒了?Charles在找你。”Lewis反手掐住max肉乎乎的双颊,力度之大,他能隔着肉层摩挲到牙齿的坚硬,“抱歉,他好像还是一时半会回不来。好消息,我们的结在慢慢的松动,他迟早会察觉到你的回来。”

“没事,今天又麻烦你了,Lewis,他肯定又乱咬人了。”当Charles意识到Lewis的大结塞满了max的生殖腔,连带那足以让热潮期Omega怀孕的超量精液,同样身为alpha的Charles哆嗦出新的呻吟,光是想到可能得生理横切面让他的阴茎吐露出更多粘稠的水液,“如果我在的话,事情会变得更好处理。”

“其实没必要麻烦你回来,我能处理好max,他已经比上次好得多。最起码这次他没有在我插进去的瞬间,咆哮着让我直接射满他的生殖腔。”Lewis缓慢地抚摸着max的脖颈,宛若嗜血的屠户确认待宰畜生的喉管在何处,“不痛不痒,过两天就会结痂,好在这几天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你安心处理手上的事情就好,别担心我们。”

他的右手手臂上有个鲜艳的咬痕,在深色皮肤上不太明显,它只结了层浅薄的血痂,那自然是max的杰作。max每次步入热潮期都会像红了眼的疯牛,正如他所在的俱乐部,横冲直撞,唯我独尊,就差没有用不存在的犄角去撞翻任何一切尝试靠近他的alpha。他会紧紧地守护着随时可能坍塌的巢穴,里面摆满了能够安心的衣服。

Lewis处理的方式要更为简单和直接,他可不像Charles那样去变相哄max,这只会助长max的嚣张焰气,结果便是接下来几日的高潮开关被max牢牢地掌握在手里,Charles活像是个自带加温和提供情绪价值的免费按摩棒。面对臭着个脸的max,龇牙咧嘴的样子就是只守护地盘的公猫,Lewis更喜欢抡圆一巴掌直直地扇在他的脸上。效果非常好,max会瞪大眼睛露出一副犹豫的姿态,然后稍微安分点。果然,只有让他知道弱肉强食的丛林规则,才能有讲道理的余地。

那只能在私底下进行,例如说Charles的酒店房间里,或者是max的,绝对不能让红牛的人看到。除非Lewis想要以“袭击热潮期omega”的罪名被押送到庭审处,而且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列出确定的证据来正面论证max喜欢粗鲁和野蛮的对待。他们有不少性爱视频,不假,但绝大多数都在Charles的手机里。所以Lewis有的时候会跟队友开玩笑,假若他的手机掉了,毁掉的可不是一个人的名誉和人生,那可是致命性的打击,连带着三个人和两个俱乐部的。

“那是什么?”Charles终于注意到压在max身体下面的衣服,很眼熟,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大概率是他昨天才脱下来的内衬,“他把这个带上了?老天,我昨天不是才把它丢到干洗篮子里了吗。”

“没错,他非得带着,扯都扯不掉。”Lewis眼神暗了暗,他不愿多讲相关的事情,只是轻轻的一笔带过。

“喔,那随着他吧,我有好几件差不多的。”Charles笑了笑,没有深挖Lewis和max到底围绕自己那件汗津津的衬衫展开了怎么样的较量,赛车手的直觉也在警告他不要做。现在,他只想要赶紧高潮射精,想看到更为热辣的画面,涨得发疼的阴茎已经不满足于手掌的搓弄,需要更多可口美味的主菜填满空虚的腹部。

“我会提醒他吃避孕药的,我们没有戴套。”Lewis顿了顿,才慢慢说道,“他比较听你的,你也要记得提醒他。”他边说着,边慢慢地抽身,Lewis得确定生殖腔的结确乎在消退,未曾想到看似迷失在高潮余韵里的max突然醒了。

“我们还没结束,Lew,我的热潮仍旧烧着我的骨头,操。”他猛地抓住alpha的大腿,不允许Lewis擅自拔出鸡巴,并能感觉到又有什么东西顺着收缩的肉道往外流,大概率是Lewis的精液和肠液的混合物,“别忘了你作为alpha的职责。”

“别着急,max,你越来越像个欠操的婊子。”Lewis挑起左眉,伸手掐了把max丰腴的胸脯,窄小的乳头被扯出嫩红的高度,“我只是想给Charles看他最喜欢的画面,真可惜他不在。”

“Charlie?”max皱起眉头,看向漆黑一团的屏幕,又看回耸肩的Lewis,声线不由得拔高,“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如果我在场的话,我会帮你们处理干净的。Max,我会把它全部喂回你的嘴里。”Charles的声音从音响里传来,宛若磨砂质地,他喉咙发干,不断放大手机画面,也尝试转移摄像头的角度。他想要看清楚Lewis和max的连接处有多么的淫荡和混乱,每次都会惊讶于人种和性别之间的差异,max和Lewis的阴茎对比可谓是小小巫见大巫。

假若不是法拉利强硬给他塞入傻逼的行程安排表,Charles会就着Lewis猛操max的色情画面,一次又一次地没入max同样湿热的喉咙里,随后在他的嘴巴里射出许多浓厚腥臊的精液。当然,事后Charles还会压住max的后脖颈,像抚慰焦躁不安的猫,用压低的声音哄骗厚嘴唇的omega用柔软的舌头舔干净Lewis鸡巴上的精液残留。

不过,他更喜欢的是坐在无人顾及的床角处,静静地观赏Lewis那根有女人小臂粗的阴茎一个劲地塞满max的后穴。撑到极限的穴口会翻出嫩白色,max那平日在赛车服下闪着暧昧圆弧的肥臀总能在Lewis的胯上摇出凶猛的浪潮,嫩粉的肠肉总会依依不舍地扒在狰狞的棕褐色阳具上,腰后的雀斑会在Lewis的抓捏和抚摸下发红,如同明晃晃的靶心。max会在Lewis的身上颠得乱颤,而Charles则默默地搓弄手里同样硬的不行的老二,享受着他最爱的omega是如何哭红眼眶,咬紧后牙,大喊着Charles的昵称,然后扒拉着空气尝试从快意的源泉逃窜。

肉体啪啪直响的清脆声能够抚平Charles忧郁的皱眉,他每次都能和Lewis发出同频的低喘,max总会断掉半截的模糊呻吟则是他听过最为美妙的声音——Charles能确定这并非是麦克风收音的问题。他爱意乱情迷的max,喜欢看到他丢掉所有尊严和赛场给予的光荣,只知道吸着鼻涕,用不成型的字句请求Lewis和Charles赐予自己攀上高潮的权利。

他一侧的胸肉能塞满Lewis的嘴,当然也能满足Charles的口欲,max经常会被两个alpha共同使用,Charles会交错着轮次操干贪婪的max,他总会猴急地抓住Charles的肉棍往洞内塞。Max的手掌、嘴巴、腋下、膝盖弯,乃至他的肚子都可以抚慰硬邦邦的鸡巴,而他本人也会像操作各式各样的车一般,把Charles和Lewis照顾得很好。

Charles舔了舔下嘴唇,越发用力地搓弄着敏感的前端,目不转睛地盯着Lewis吮住的max左半胸,右半边翘起的圆尖像是没发育完全的孩童,小小的红果总无声地晃着啃咬的欲望。并非是Charles的错觉,max的胸脯越来越大,他越来越像适合下奶的荷兰牛,有部分原因在于他真的不喜欢运动。应当不用再过几年,jos会要求max赶紧抓住omega最佳生育的年龄,在围场里找到最为优秀的alpha作为基因后备,给他们Verstappen再生个预备的世界级赛车手。

Chapter 2

Summary:

CP All33 提到了4433 1633 6333 8133 1233等(哥几个可以去打麻将凑一桌了,打完还能去吃火锅,好耶
警告 ABO 怀孕提及 搞笑文 泌乳 身体不适 假孕 恐慌
作者的话 你们关系到底如何呢?我们不知道,但是没关系,我会造谣,写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吒的drama,笑死……
夏休好无聊啊,bro,连写文都没有动力了……再加上热感冒,真的好难受……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后续,反正我有构思但是不确定能不能写出来
非常感谢你们的comments,爽爽爽!
好啦我要开始唱,爸爸爸爸,我们去哪里呀?

Chapter Text

Max感到头晕恶心,冷汗直冒,胃部抽搐着呕吐的欲望。他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差点栽倒在赛道上,Christian抓住了他,但是没有察觉到异样。他头重脚轻,浑身发热,腺体像烧起来的引擎,烫得他恨不得徒手把它从皮肤下挖出来,然后再甩到红牛的技术团队的脸上。去你们的,我们轮胎的抓力可以说是完全没有。

已经很久没有类似的感受,他本想喊人拿特效药给他,但是他隐隐又能感知到这并非是热潮期的前兆。热潮期的不适感对于Max而言无疑是家常便饭,它要更为黏腻,恶心,像趴在皮肤上不愿意离开的蚂蟥,贪婪地吃掉所有体液和理智。Max从不需要别人的提醒,自分化为omega以来,他总能将自己的热潮期记得一清二楚。

Jos不会帮他,年纪轻轻的Max能记得世面上所有特效药的性能和副作用,他也不指望alpha父亲能够给出什么有用的建议。是的,jos只会告诉年轻的Max,不要乱搞,就算乱搞,也不要搞大该死的肚子。Max谨记父亲的教诲,没有什么事情比他驮着大肚子,导致自己钻不进RB20更令人心酸。赛车可是他的所有一切。

Max的热潮期很准时准点,它从来不会出现意外,不会早退,也不会迟到,比绝大多数俱乐部的赛车和策略要好得多。红牛团队还给他配了最好的医生和营养师,他们关心Max的身体状况,以免出现任何带来毁灭性的丑闻。所以,Max并不觉得那是什么生病,或者是热潮期到来的预告。大概率是昨天晚上一时贪凉快,把酒店套房的中央空调温度开得太低,让他的肚子着凉导致的。

作为围场、包括全世界范围内都为数不多的男性omega,他向来会得到更多人的关注和否定,世界上还有许多自诩优秀的自大alpha正在赛场外,翘首期盼着,想要看他从坛上高高摔下来的笑话。愚蠢的新闻媒体总会一窝蜂地涌上来,询问Max是否有退休,或者是退赛的念头。因为omega最佳生育年龄是在28岁前,你总不能因为追逐事业,而忘记omega最伟大的生育职责吧?所以,Max很讨厌新闻日,他更讨厌大肆谈论第二性别的新闻报社。

好在他的气味没有流露,其他前来聊天和安慰的赛车手没有闻到Max的糟糕情绪,厚实的防火服和密不透风的抑制贴盖住了所有痛苦的味道,大家最多以为Max在为比赛失利感到愤懑和无奈。有许多alpha赛车手围绕在Max身旁,一种原始的本能,他们会不自觉地寻找距离自己最近的omega,那并不代表他们和Max的关系有多么的密切,也不能代表Max是个什么脾气好的人——这些都是电视媒体常用的话术。

然而,Max只想赶紧抽身离开,找个安静的地方缓和下身体的不适感。他不需要给任何人好脸色看,也没有必要在摄像头和观众面前维持假惺惺的表面关系,他现在已经难受到成为一条砧板上的鱼。恰好,那些所有对准他们的镜头也更喜欢拍到极具戏剧性的照片,例如说George朝Max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再例如Charles用哀愁忧郁的眼神注视满脸不在乎的Max。类似的照片总能卖到好价钱,不论是粉丝,还是讨厌他们的人。当然,这也方便一些为了热度和点击量的个人媒体去塑造和鼓吹omega作为赛车手的坏处,他们恨透了第二生理性别的平权追求。

包围在Max身旁的赛车手们早已习惯Max哼哼的简短回应,他们依旧在互相拍拍肩膀作为鼓励和安慰,随后摘下汗淋淋的帽子,气喘吁吁地说着赛道上惊心动魄的事情。在人群中的Max直皱眉头,他感到恶心,铺天盖地的恶心,以及难以言述的烦躁。他把内心的嫌恶想法毫无掩饰地展露在脸上,生人勿进的表情引来不少快门按下。Antonelli是第一个发现Max浑身是尖刺的alpha,但是Max只是对他笑笑,没有过多解释身体的不适感。

该死的信息素,愚蠢的人群,还有骄傲自负的笨蛋。

不知为何,Max的嗅觉感官在无限放大,各式各样的气味在捶打他敏感且脆弱的神经,耳朵里传来恼人的嗡嗡声响,即便是带上耳塞也盖不住它们的尖叫。不单是Antonelli,包括Lewis,附近所有alpha身上的信息素在Max的鼻腔内,就像是酒馆后厨里等待处理的潲水桶才会散发的酸臭腐败味道。味道越来越浓郁,头痛得越来越厉害,他几乎是落荒而逃,气呼呼的,像一阵雷厉风行的暴雨,并无视了Oscar伸来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向休息室。他没有理会身后略显诧异的眼神,以及咔擦直响的快门声,新闻媒体的狂欢日,真是值得庆祝的好日子。

Max Verstappen是个不知天高的臭婊子。

他知道媒体会怎么评价,但是他已经习惯了,无所谓。既然大家都在说他是个婊子,为何不表现出来呢?

虽说如此,但是他不想让经纪人对着自己咆哮和发火,该做后续的工作也得要完成。他强撑精神,以相当敷衍的态度完成了系列的采访和结果记录。连他本人都觉得是在答非所问,云里梦里,不知所云。没有办法,他全身骨头都在尖叫,器官快要在忽冷忽热的浪潮里融化,而嘴里弥漫的酸苦味让他更加难受。

 

回到酒店后,Max直接倒在床上,没有理会叮当响的手机。他暂时不想处理其他任何事情,也不想参加任何聚餐和派对,他没有任何心情。如果非要他起来的话,那只有模拟赛车有足够的吸引力,其他事情免谈。

不知道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多久,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孤寂的房间里只有亮着白光的手机,以及满脸惨白的Max。他勉强爬了起来,头痛难忍,不由得发出哼哼的呻吟声。

头一次的,他突然觉得房间太大了,空得令人感到害怕。很快,他自嘲地笑了笑,抹了把脸上的冷汗,滚热的身体像是泡在沸腾的油锅里,他的每个关节依旧在疼痛。满是冷清空气的房间也好过家里摆满老旧物件的杂物房,它密不透风,没有窗户,逼仄黢黑。每次jos罚他在里面面壁思过的时候,Max不止一次感到害怕和惶恐,但是眼泪不会改变任何事情。他想到日后远离父亲的住所,最起码要敞亮和宽大,有足够多的窗户。这座房子里是否有第二个,对于他而言压根不重要。Max只需要一个可以安心睡懒觉的地方,不会被jos辱骂和殴打,仅此而已。

睡前吃下的药物没办法压制住恶心感,Max也说不好那到底是副作用,还是他的肠胃依旧想要呕吐。身体的不适感是一阵阵的,它不像热潮期具有强烈的持续性,时有时无,现在他能感知到体内好受的多了。

Max决定先去洗个澡,他全身上下都是汗水的酸味和泥土的味道,黏黏糊糊的,甩也甩不掉。假若他用力的仔细闻,还能嗅到其他alpha的信息素的臭味——他又差点吐了,胃部一阵令人难忍的痉挛。Max闻起来不像是一个令人感到放松和愉快的omega,更像是在赛道上滚了十几圈的臭虫,顺带泡在了下水道的污水里。

本来他长得也不像omega,脸蛋极具压迫性,故意留有的胡子更是抹掉了第二生理性别的柔弱味道。Max的身材在围场里是为数不多的壮实,上镜后更是壮了一圈。得益于omega的激素分泌,他的胸脯和臀部总会占据镜头的显眼位置,紧身的布料总会鼓起暧昧的弧度,令人浮想联翩。没有人不喜欢看到防火服勾勒出来的丰腴线条,与超市货架上贩卖的肉类相差不多。或许这就是红牛设计师要在赛车服的侧身加多两条红线的主要原因,让Max更好地塑造出凛冽利落的干净形象,以转移那些不怀好意的色眯眯视线。那可是F1赛车,又不是onlyfans特供频道。

多说无益,习惯就好。就像Max也没期望过自己会分化为omega,他也没有办法修改自己的第二生理性别,有些东西或许在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他本以为自己会走jos的老路,命运戏弄人心,并乐在其中。包括他的父亲,在所有人都以为Max会成为alpha的时候,Max分化为了屁股会流水的omega;反倒是喜欢听Taylor swift和打扮自己的George,分化为了令人羡慕和眼红的alpha。相仿的事情还发生在其他人的身上。

什么狗屎世道,还有没有公平和正义可言?

Max一边想着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一边慢慢地脱掉衣服。在他一把扯掉脖颈上的抑制贴后,浴室里爆发出浓烈的omega气味,它们要比平日更加喧嚣和急躁,Max还闻到其中夹杂着些许闷到发腻的奶味。

这他妈又是谁新换的香水?难闻死了。

他皱眉,在心里默默地咒骂。从他踏入围场开始,一直能闻到若有若无的奶味,很淡很浅,风稍微大点,就闻不到了。他原以为是工作人员在准备室里喷了新的omega情绪抚慰剂(原来是清新的柠檬味),只是它们的新产品没有任何作用,反倒让Max感到异常的不安和烦躁,像被架在热锅上滋滋煎炸。

皮肤上闷了层难忍的黏糊感,而他的胸部像是塞了两大块沉甸甸的石头,又痛又涨。在他低头检查完胸前的不适感后,Max险些尖叫出声,毕竟没有任何一个omega能对着漏水的乳头保持冷静的镇定。事实上,普通人也不行。

事实浮出水面,原来那股腻歪到令人头大的奶味不是任何人的香水,也不是红牛新研发的omega情绪稳定剂,而是来源于他的两个奶子!Max瞪大眼睛,给了自己狠狠一巴掌,龇牙咧嘴的疼痛告诉他并没有在做梦。

丰满的胸脯要比平日要更为肿胀,撑起的圆弧度也要更为明显,鼓鼓囊囊的,似乎里面兜满了半透明的乳汁,他一时之间觉得自己像在等待农场主挤奶的荷兰奶牛。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刺激下,Max的两个乳头充血挺立,在微冷的空气中发抖,乳晕的颜色要更深两个度,像快要爆出发酵酸味的烂熟草莓。它们现在能和之前刚打完乳钉时的状态相媲美,敏感且害怕,草木皆兵,Max呼出的热气都能把它们两个吓得一抖一抖的。

乳孔也比平日要扩大一倍,依旧在往外汩汩冒出黏腻的奶水,它们大言不惭地泡着桃色的乳晕,然后往下流淌,滑过柔软的小腹,其中有不少润湿了Max小块的衣服布料。他开始担心防火服上是否有奶水的污渍,到时候要怎么跟红牛的人解释奶馊味吗?如果Max说他喝冰箱里的鲜牛奶时,不小心洒在胸口处,他们会相信吗?

白皙的皮肤正泛着大面积的潮红,他的小腹在微微抽痛,好似子宫绑了个不断下坠的秤砣,拉扯着闷痛的感官。这与热潮期很相似,但是Max头脑异常清醒,他没有任何想要做爱的意思,也不想要alpha的精液和硕大的结,他现在满脑子只有四个大字:我要筑巢!

他不可置信地瞪着身体的突发情况,再三确定屁股有没有偷偷地冒水,阴茎有没有尝试勃起的迹象,他倒是情愿这是热潮期到来的预兆——Max宁愿当个只会吃鸡巴的婊子,也不想要变成一头哞哞叫的奶牛。那双在面对生死威胁的时候,依旧保持冷静的手居然开始颤抖。他的思绪早已变成碎掉的前翼,零落成泥碾作尘了。

生理知识略显薄弱的omega完全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感谢jos不负责任到令人发指的性教育方式),但是Max清楚地知道他现在绝对不能告诉红牛,不能告诉Raymond,最起码现在不行。他还不想因为潜在的生理原因导致退赛,夏休近在咫尺,只要再坚持几周的时间,在此期间,他必须要买个吸奶器,以防万一。

说不准我还没有睡醒?

依旧不愿意接受恐怖事实的Max伸手挤了下自己的左胸,肉浪推挤出欲望,他看到汹涌的奶水从嫩色的乳孔里迫不及待地蹦出,在空气中划过暧昧的弧线,这个画面让他差点昏死在浴室里。

男性omega不如女性omega那般适合繁衍后代,但是并不代表稀少罕见的他们不会分泌母乳,甚至有论文证明男性omega的乳汁更具有营养,适合哺乳出健康优秀的后代。一时半会,坐在马桶盖子上的Max想不到近期有什么行为会导致他的身体产生如此严重的“副作用”。并非是因为Max完完全全的清白,而是可能造成此事的目标实在是太多了,他一只手有点掰扯不过来,没办法进行精准无误的锁定。

大脑几乎停止了运转,越捋越乱,感觉每个因素都有可能导致他冒奶水。他如同陷入沉思的思想者,静静地坐在马桶上。最后,他决定暂时不去理会胸前的烦心事,也不去理会肠胃不断抽搐上涌的恶心感(为了避免被酒店的熏香熏到呕吐,他把通风系统开到最大),先问问伟大万能的ChatGPT,自己的身体到底是一种什么特殊情况。

“假若你的omega在某日突然出现了恶心干呕,四肢乏力,腺体发热,腹部疼痛,全身发冷,对各种气味异常敏感,尝试筑巢,并分泌母乳的情况……”Max用不太标准的英语读出ai问诊的结果,他的嘴巴嘟起的高度也在慢慢叠加,“恭喜你,你的爱人怀孕了!接下来是我为你搜到的最近的omega专属妇产科……去你妈的!”

“……”结果太具有冲击力,他默默地关闭手机,把脸埋在双手之中,脑子里乱成一锅烧糊的粥。

我不能去医院,也不能告诉红牛,除非真的想一尸两命。Max越想越不安,仿佛回到了小时候,jos站在他的身旁大呼小叫,说他是个只知道张开腿的荡妇。好吧,他现在不得不承认,jos骂的没有任何问题,父亲果然很懂他的儿子。Max想要虚空索敌都找不到准确的目标,感觉脑海里冒出来的每个alpha都有该死的可能。

诊断不能仅靠文字描述,他不信邪,翻找酒店套房里的应急用品。终于,他在特供的alpha避孕套旁边找到了免费的验孕棒,不愧是顶级的酒店,提供顶级的服务。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使用验孕棒,他深呼吸好几口气,撕开包装,拿出粉白色的验孕棒。然后他按照上面的要求,将尿液注入到检验纸片上。

在等待结果的5分钟里,Max用单根手指敲打屏幕,在网络搜了不少相关的东西。他是到处乱撞的无头苍蝇,搜索的记录包括这个牌子的验孕棒的结果是否会出现误差,如何委婉地告诉你的经纪人你怀孕的事实,要怎么找到可能导致怀孕的alpha,孩子还没有生下来前能不能再肚子里做亲子鉴定,以及要如何悄无声息的流产。

ai或许在胡编乱造,但是,验孕棒上的两条红杠直接把Max所有侥幸的想法打成碎片。

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拿起包装纸,再三比对验孕棒上的结果,一次次地确定验孕结果没有任何差错。欲哭无泪的omega大脑已经陷入完全的空白,他没空顾及身体的不适,忍耐的后悔和绝望吞噬了Max的思绪。

“我怀孕了。”思索良久,准确来说,应当是坐在马桶上发呆了几分钟后,Max在手机里郑重其事地记下这个令人窒息的结果,他从未想到贫瘠的土地居然还能够孕育出新的生命,看在他纵欲且滥用omega药物的份上。

思索良久,他决定还是将这条充满痛苦和绝望的信息发给他最为亲近、也最为信任的妹妹,他不但想要寻求精神上的安慰,更想问问作为女性beta的妹妹有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然而,Max没有注意到,在他满心痛苦地单手指戳弄聊天屏幕的时候,忘记取消“群发私聊”的已有选项。

这条重磅信息也一并出现在其他人的手机里。

Chapter 3

Summary:

好吧,本章主8133,但是后面也提及了其他产品,无所谓,本潘嬷胃口好
嘻嘻嘻,越写越你妈狗血了,。真是让人受不了

Chapter Text

Oscar是第一个看到信息的。

他们正在开线上的视频会议,短暂的,总结下本周的战术策略,以及再次确认两位车手想要的车辆修改的具体数据。迈卡伦想在夏休结束前,再斩获尽可能多的冠军席位。

在消息抵达手机之前,Oscar正在偷偷走神,想着今天比赛结束后的事情,他连做笔记都不认真,只是在单杠本上乱涂乱画。莫名其妙的,他想起了上学的日子,也是如此心怀乱意,也是如此坐在好兄弟的旁边(lando的傻笑大头就在他的右手边),好在不会有地中海老头抽问他自己到底讲到哪里。

Max的心情看起来不太美丽,那令人感到烦躁,本能的,omega的信息素会影响周边的alpha,Max的信息素气场结结实实地打击到了这位从南半球来的小年轻。即便Oscar拿到不错的名次,他还是有点郁闷,采访的时候不止一次摸他那头乱毛。尤其是Max还主动忽略掉他伸过去的友好,他开始怀疑对方是否把这个当作一种挑衅。

没有人会忽略赛车手的所思所想,新闻媒体像吸血的蚊子,他们当然看到发生在Max和Oscar之间的戏剧。等所有后续采访工作做完后,Oscar打开手机,映入眼帘就是《F1实时新闻新鲜看:疑似不和?!来自年轻alpha的蔑视在无形挑战omega的固有地位》。老天,他没有蔑视Max。就算给Oscar几百个胆子,他都不敢瞧不起Max。

察觉到队友情绪发生细微的变化,lando只是挑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知道Oscar怎么了,但是面对到处挖坑的记者采访,他什么都没说。毕竟他不主动参与纷争,也不愿意添油加醋,除非他想引火烧身。还是想想来自Max的怒火宣天吧,他可以扯着破嗓子嚷嚷个不停,一个劲地散发他身上极具压迫感的omega信息素。

到底是谁说omega的信息素甜美好闻?放屁!Lando建议他来围场闻闻,当个免费的空气净化器。

不过,lando看在好队友的份上,他还是小声安慰Oscar不要放在心里。一年365天,Max可能563天都是如此暴躁,跟个一点就着的炮仗似的。而且,他推测Max大概率快到热潮期了,该死的内分泌失调和omega激素暴涨。

问题就在这里。

Oscar才帮Max度过热潮期没有多久,前后不会超过一个月。如果他真的老糊涂,吸太多赛车尾气导致记忆混乱的话,Fia那边有官方的日期记录存储在两位车手的档案里。因此,Max不太可能是因为情潮的到来才气势汹汹。除了红牛的赛车真的不尽人意——它可真像老爷子淘汰下来的漏油拖拉机,他还真找不出来第二个理由。

于是,他开始怀疑是不是上次处理热潮期的时候没有做好。没有拿满分是大忌,尤其是在经验丰富的前辈面前。然而,Oscar又清楚地记得Max爽到眼泪和鼻涕一起糊在脸上的情色样子,他甚至没有力气吞掉嘴角的唾液,两人身下那张湿哒哒的床满是Max吹出来的情液。或者是……难道他没有拿血肉之躯喂饱胃口大开的狮子?

毕竟满意是一回事,但是吃饱又是另外一回事。你总不能让拥有超大胃袋的相扑选手去吃精致且限量的omakase,再怎么好吃美味也比不过量大管饱啊!Oscar知道Max的胃口很大,他是当之无愧的雄狮,而不是只会声张虚势的猫咪。他的精力异常旺盛,耐力极佳,进攻欲望也是如此,尤其是他在热潮期的时候。

即便Oscar在和Max上床之前做过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他第一次还是给Max给骑得直冒汗(他都记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哭出来)。上次热潮期也是如此。Max从不是坐等享受的枕头公主,他的性爱风格跟赛车风格不相上下。怪不得他说自己的车是男性,而非女性。原来平日开车就是另类的训练,好一个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上次热潮期也是如此。Max没跟他有过多的寒暄,一来生,二来熟,他开门见山,房间里汹涌的omega信息素差点把Oscar给撞晕。稍年长的男人双腿大开,直直地骑跨在Oscar的身上。他用肉花花的臀部夹着粗硬的老二,上下扭动腰杆,很是卖力。闷红的额头和鼻子,抿紧的嘴唇,他看起来跟最后10圈的冲刺没有任何区别。

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Oscar原来不理解为什么Max非要用手给他先打出来一发,或者是用嘴巴。原以为是什么该死的下马威,只是因为高潮过后的龟头不会那么敏感,告别插入就射的糟糕状态,重新拾起作为alpha该有的底气,重振雄风。他可以更好地适应Max高热湿润的穴道,掐住软和的后腰,然后深入到紧致的生殖腔内。

根据红牛发来的官方邮件来看,Max对Oscar上次的综合评价还是挺不错的,他们又有新的“下次合作”的可能,所以Oscar更加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好惹到了他。百思不得其解的Oscar甚至产生了想回到老家大草原跟袋鼠搏击的念头,它们可比脾气古怪的Max好猜多了。最起码它们看路过的Oscar不爽,还知道蹦蹦跳跳冲上来给他一拳头,而不是像Max一样,嘟起个嘴,然后自己一个人游得远远的。

“我觉得我们应该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法拉利的身上,Hamilton的实力不容小觑,就算他近段比赛的表现不太好。但是我有预感,法拉利势必会讨论出新的策略来抗衡我们。等等,你们刚才有人说红牛吗?我其实并不想说得那么直接,但是Verstappen现在对于我们来说,暂时还构不成威胁。”

会议依旧在继续,无聊得令人直打呵欠,Oscar听到手机震了下,他低头瞥了眼,发现是一条来自Max的短信。他很少,准确而言,几乎不会主动给Oscar发短信,除非是心血来潮,喊他赶紧上号打两把游戏。

“对,梅赛德斯的车手也很棘手,我们当然不会小瞧Russell本赛段的爆发力。他每次都能咬得很紧,并且可以说是非常游刃有余。Lando你们要怎么甩开他,对于我们来说是个急需处理的问题。”

按道理来说,Oscar不该在迈卡伦开会的时候和红牛的车手保持联系。假若他被发现,可能还会面临泄露机密的指控。他眯起眼睛踌躇了几秒钟,随后这位堪称安静天才的alpha,还是冒着风险,鬼使神差地打开了手机。看到简单的信息内容后,他吓得差点从椅子上弹跳起步,就差个标准的军姿,迈卡伦小伙立正了。

“关于法拉利的Charles Leclerc,你是有什么问题要说吗,Oscar?我记得你们几个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摄像头外的其他人立刻察觉到他的异样,Oscar现在活像是半张嘴咬着桉树叶的考拉。他茫然地眨眨眼,立刻反应过来,然后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摆摆手,朝他们露出个尴尬的笑容,道:“没有什么,呃我肚子突然有点痛。”

Max怀孕了?

Oscar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听不到其他人依旧在激烈地讨论着什么。他现在的思绪已经驾驶着MCL38,呼呼哼哼地驶离地球,超越地心引力,与三体人肩并肩,最后一头撞进了太阳的中心。

怎么就怀孕了呢?我不是按照要求做的吗?我会不会被fia问责?还是说需要有人来调查那些避孕套?

他茫然地眨眨眼,半抿起嘴,一脸严肃,活像是树杈子上还没来得及成熟的木瓜,又酸又小,旁人都以为他在为新的策略和车辆改造数据而头痛。老实说,Oscar倒是不怕来自fia的惩罚和限制,他更担心这会影响到Max,让这位爱车如命的新型号汽车人再也开不了车——他莫名其妙地在想他们的孩子是否也是个新型号的汽车人。

怪不得,所有的事情都能解释得通了!今天下午Oscar被Max百分百无视,不是因为新的矛盾爆发,而是Max陷入了男性omega特有的怀孕焦虑症,或者是在变相怪罪Oscar拔吊无情,不对他担当起应有的责任。

难不成真的是因为我拔得不够及时吗?我还要继续去做反应能力测试吗?

Oscar开始反思能够造成Max怀孕的因素,他一直有老老实实的戴套,定制款式,好在他们没把它们做成迈卡伦标准的橘黄色。就算Max再三强调他不介意无套性爱,感谢红牛和jos的限制,他一直有定期服用长期避孕药。不论omega怎么变相威胁和哄骗,Oscar都没有主动摘下套子,但是他根本敌不过反应能力极快的Max。例如说,他会在扶住Oscar的柱身,引导年轻一方插入那个不断冒水的窄小穴口的时候,眼疾手快地扯掉碍事的橡胶制品。

就跟后来Max把毛巾丢出红牛车外一般潇洒和顺手。不计后果,只顾当下。

思来想去,Oscar觉得最有可能的是发生在浴室里的擦枪走火。他们本来想随便修整下,清理身上的情液和性爱痕迹,然后再喊外卖吃点东西,例如说Max最喜欢的生牛肉之类的东西。不过,计划是美好的,正如Oscar计划在铃鹿赛道夺得P1,但是总会半路杀出个自带电音音响的意外,它的名字叫做Max Verstappen。

他们没有理会水流的泼洒,热雨浇淋着两人,周围弥漫起浅薄的白色雾气。Max乖巧地跪在Oscar的跟前,嘴巴没停,像吃奶油过多的可丽饼,他正用力地吃着手里些许疲软的阴茎。在此之前,Oscar已经射了2次了,而满是情潮气息的omega依旧不懂何为“满足”二字要怎么写。似乎对于Max而言,要么撑死,要么饿死,没有中间值。

金棕色的短发乖顺地贴在他的额头上,Max的脸红得可怕,细密的眼睫毛像是雨季瓢泼下的热带雨林。失去发胶的支撑,Oscar的头发全懒散地耷拉着,他不胜其烦地将它们捋到脑后,横流的热水活像是alpha难耐的泪痕。

随后,他们扶着浴缸的边缘做了结结实实的一发。没有防滑垫(两人都懒得去够),他们都有失足摔倒的危险,无异于风险系数极大的雨战。Max高高地翘起屁股,把头埋在全是水热气味的臂膀里,只为了让Oscar更好地撞进穴道最深的生殖腔内。他那根短小的阴茎在发抖的双腿间前后乱晃,冒出的淫水顺着龟头往下滴落。侧过的脸方便了Oscar居高临下的睥睨。每次撞开生殖腔口,Max都会难控地上翻白眼,发出急促且简短的闷哼声。

满眼浅蓝色泪光的年长者没有丝毫退却,他反手扣住Oscar的大腿,不允许对方临阵退缩。若不是Oscar抓紧Max的腰身,贪婪无度的omega肯定会摔在瓷砖上,鼻青脸肿。然而,对于Oscar主动提供的关切帮助,Max不屑一顾,他还一直粗红着脖子和后背喊Oscar再用力点。他并不在乎可能到来的疼痛,他只需要更多来自当下的满足和快乐。

Oscar抓住Max湿软的金发,逼迫后者稍微安分点,alpha的原始本能在血管里沸腾和尖叫,他需要来自Max的臣服和安静。途中,他无意间撞上了Max罕见难得的脆弱垂眼。omega正咬住红红的下嘴唇,小声地呜咽。有那么一刹那,Oscar压根不想理会该死的条款,只想直接射在Max的生殖腔里,完成一次正儿八经的深层标记。

好在他没有小头带着大头走,最后一丝理智让他谨记fia车手的互助原则——不能进行强制性的深层标记。

又快又急地撞了十几个来回后,Oscar站在释放的临界点,摇摇欲坠,他立刻从Max红肿的穴口里抽了出来,将滚热的精液射在对方通红的后背和屁股上。又次高潮击垮了Max的意志力,失神的男人直接瘫软在浴缸里。等他稍微被热水打回神的时候,他居然哑着已经不成调子的嗓音,告诉Oscar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用舌头帮忙做清洁了。

当时的Oscar也蹲下来,搂住了满身滚热的Max。他埋在Max的腺体周围,大口吮吸着专属于对方的气味,牙齿根部的神经瘙痒难耐。闭上眼睛,他双腿发软,大脑放空,沉浸在高潮的喜悦之中。现在仔细想想,他觉得自己当时应该立刻掰开Max的肥屁股看看,再三确定他到底有没有把该死的精液漏了进去,而不是跟个晕乎乎的高中生第一次跟喜欢的人上完床一样,只顾着搂住毛茸茸的Max在浴缸里黏糊糊的接吻。

在绝对的震悚和不可置信之后,Oscar又很离奇地接受了Max怀孕的结果,欣然的。他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容,缓慢地靠在椅背上,没有理会lando私底下给他发的短信提醒——老兄你看起来像是嗑嗨了。只要Oscar把“怀孕”和“Max”联系在一起,一种诡异但又快乐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全身上下,宛若平地惊雷,吵醒了蛰伏的虫群。

假若不是俱乐部之间有成文的第二性别互帮互助的平台,Oscar现在可能还在模拟赛车里跟Max同台竞技,尝试擦出点所谓的激情和火花,而不是在床上赤裸着身体,正面且负距离的切磋功夫。根据fia的文件,单身且未被alpha标记的omega赛车手可以跟围场里其他任何一位单身的alpha做爱,以解决恼人的热潮期和易感期。

其中的规矩很多,相关的条例多得Oscar都不愿意再读第二次。最重要的无非几点。第一,申请对象得依据轮换制,不能申请同俱乐部的人,也不能只申请一位非同俱乐部的人,避免出现感情升温导致赛事混乱的可能。第二,申请者所在的俱乐部必须得提前三个月提出申请,等待另一方所处俱乐部的审核和批准,再由fia发布官方的邮件作为最后的通知说明。假若对方拒绝了此次申请,申请方得再等一个月才能提出新的申请。不能在同一件特殊事件上多次申请不同的人,也不能连续三次被同一人拒绝,否则fia可以将申请者纳入重新考核的名单中。

Oscar本来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申请了Max的热潮期名额,万万没有没想到,Max居然同意了。在自己真正收到来自fia的通知邮件时,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最初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上了肉色的圈套——红牛想要从他身上套出车辆设计和改造的数据才做出如此另类的举动。不论如何,Max是Oscar的仰慕对象,也算是暗恋对象。对于这份感情,他有的时候也分不清楚到底是原始的征服欲,还是诗歌戏剧里经常歌颂的爱情。

无所谓,Oscar不在乎,野心勃勃的人是不会注重过程中的细枝末节。

在原始的森林里,强大厉害的omega是不屑于跟族群内孱弱无能的alpha交配,更别提繁衍后代。现在后代倒是有了,Oscar不太确定他是否符合Max的择偶标准,甚至开始有点担心jos会不会把他一脚踹开。

喔,可怕的老丈人,他知道后会不会把我给做成特色澳洲木雕吧?然后送给他那群孩子之一作为纪念品。

稀里糊涂地听完了会议,lando懒得理会走神到天边的Oscar,他知道肯定没有好事发生。Oscar思来想去,他决定得跟Max当面谈谈怀孕和孩子的事情。不论发生什么,他都会坚定地支持Max的想法,不会和传统的alpha父亲一样专制和蛮横。假若Max想要继续开车,而不是把孩子生下来,Oscar也能够理解和支持。但是前提得是他们两个组建了固定的家庭。反正他们两人都还年轻,大可以在玩腻惊险老套的赛程后,再来培养下一代。

他记得Max的楼层和房间号,还是Max本人亲自告诉他的。贸然前去不是个好主意,最起码得先发个信息,但是Oscar又觉得Max大概率是做好了开门促膝长谈的准备,毕竟“我怀孕了”这条信息已经是个严肃的开头。

电梯到了,Oscar扭头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又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确保自己不太糟糕。来的路上他已经尽可能避开狗仔队,免得多生枝节。他深呼吸几口气,预备推开房门,却惊讶地听到里面传来了其他人的声音。

“我觉得不需要我来提醒,alpha精子的存活率会随着年龄而弱化。”
——来自梅赛德斯的George Russell会是你接下来在赛场上要面对的强敌。

“是吗?我还以为是化妆品带来的弱化性会更严重。”
——当然,你也不能小瞧法拉利的八冠王老将,Lewis Hamilton。

“我觉得现在不该是吵架的时候,伙计们,那让人感到心烦意乱。”
——不得不承认,本赛季法拉利的Charles Leclerc也是个潜力十足的对手。

“能不能他妈的别吵了?草,我就该你们全部都打包丢到楼下的垃圾桶里。”
——Max Verstappen?不,红牛的Verstappen是厉害,但是你暂时不需要加以考虑,Oscar。

Chapter 4: 不要把手机借给你的同事

Summary:

CP 纯Oscar/Max
警告 cuntboy!Max 涉及艳照 口交 内射等恶俗玩意 不好意思兰多80你了
作者的话 对不起,但是我要说,8133你崛起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刚刚把我的网页关掉了,我打了好多作者的话给我整忘了,我。。算了,就这样吧(转身向山里走去)

Chapter Text

Lando接过Oscar递来的手机,他再三保证自己只会用手机拍照片和传照片,绝对不会偷看队友手机里的秘密,也不会去翻邮件和通话来往的记录。不知为何,他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而酒精带来的微醺感将其冲淡不少。

“我手机里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再说了,我们是一个队伍的,没有什么机密可言。”Oscar给了他一个经典的露齿笑,“我先去上个厕所,在此期间,麻烦你帮我保管好我的手机。谢谢。”说完,他直接离开,像是有什么急事要去处理,他没有在沙发卡座上多坐一秒钟。

酒吧里的音乐很响,时不时传来欢呼和掌声,Lando和身边的朋友们拍完足够多的照片后,他把新鲜出炉的照片传到自己的手机里(他在出门的时候,把手机落在了车上)。事情本该到此结束,但是他的脑子突然抽了风,决定做事不留痕迹,不要给Oscar留下不必要的麻烦。没有人喜欢打开自己手机的相册,就看到一堆喝得脸红红的男人做各种各样的鬼脸,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搞怪姿势,那实在是大煞风景。

于是,Lando把自己拍的照片一张张删干净了。并非是本意,他的眼睛余光瞄到了Oscar手机相册里其他的照片。他不敢仔细看,生怕冒犯到Oscar的隐私,彼此得留有一定的边界感。那些照片大多是奖杯,合照,赛道,天空,食物以及小动物之类的东西,非常的生活化,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照片和视频。

只是Lando有点疑惑,他压根没听说过Oscar还养了猫——照片里不乏他抱着猫咪躺在沙发上的自拍照。而且,这些猫咪的花色和品种他越看越眼熟,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曾经见过。在乱七八糟的醉汉合照消失在手机相册后,Lando越发觉得他得斩草除根,常言道送佛送到西,不是还有个清除回收站照片的选项吗?

他鬼使神差地点开Oscar相册里的“最近删除”,映入眼帘的照片让他立刻酒醒大半,像是一口气闷了好几口烈酒,烧得脸和心脏一阵痛。他深深地懊恼于10秒钟前的自作聪明和灵机一动。

这些混乱的照片毫无章法,让人很是怀疑拍照者的摄影技术,但绝对不会是手机本身的问题。它们要么大面积的黑,要么大面积的白,还有部分模糊的肉色和粉色。像是拍照者把手机丢到了最廉价的滚筒洗衣机里,任由它它一边旋转跳跃,一边快速地按下拍照的圆键。Lando可没听说过Oscar的手机还会做甜甜圈。

假若是普通的日常照片(毕竟Lando也有手滑拍错照片的情况),他也不至于汗流浃背,冷汗直冒,活像是趁着雨夜凉快而爬上岸的癞疙宝。迈卡伦的公关真的得接管Oscar的手机(Lando觉得他们知道的东西肯定要比自己多得多,所以就算看到了也会见怪不怪),并非是要管控他的软件下载的权限,而是要给他定时清理干净手机里不该出现的照片。不然,假若有天Oscar的手机不慎遗失,或者是给黑客攻击,那些埋藏在手机相册垃圾桶里的照片会震惊全网络,相关的讨论肯定会极大影响Oscar的前途和家族的声誉,更别提迈卡伦。

谁都不会希望自己拍的艳照和色情视频会出现在因特网上,并被大肆讨论,成为饭后甜品,除非你是靠这个来吃饭和生活的。显而易见的是,赛车手并不是干这行的,Oscar也不懂怎么拍出色情感,手法素人到令人看不下去。

Lando发誓他还是第一次如此透彻地认识他的好队友,可谓知人知面还要知心,现在倒好,他还知根了,即Oscar的好兄弟,它轮廓模糊,却又赫然显著地出现在相册里待彻底删除的方框里。在已有的照片里,它正耀武扬威地插在肉粉色的穴口里,青筋凸显,肥厚的柱身恰好挡住了挺立的阴蒂和卷曲的金色耻毛,而蝴蝶状的阴唇被它挤到一旁,煞是可怜。它们一并闪着模糊的湿濡水光,阴茎的根部还圈着黏白色的泡沫状液体。

Oscar当时应该做的非常尽兴,他对此感到非常满意,并决定把它拍下来作为纪念。因为人的嘴巴或许会骗人,但是充血的鸡巴不会,它的喜欢就是喜欢,它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跟晦涩难懂的数学题一样。

还有一张勉强看得过去的照片是有人抱紧膝盖倒在Oscar的身下,夹紧的阴户中间直直地插着Oscar的勃起,汁水四溢,Lando清楚地知道那只按在大腿上的手是属于他的队友的。照片的聚焦同样是一团乱麻,大概是因为挺腰的动作频率高,带来镜头的大幅度晃动,再加上房间的光亮不够,大概只点了床头的台灯,这让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蒙了一层浅薄的水雾,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原本躲藏在肉褶下的阴蒂在此之前已经被玩的又肿又大,肥胖的臀部被撞出了烂漫的红晕,肉感十足,在Oscar的指缝间溢出肉浪。那双占据大篇幅的、细长且白皙的双腿让Lando些许疑惑,因为肌肉的走向像是男人。他必然之前在何处曾经看到过这双腿,想不起来的苦恼和郁闷暂时掩盖了Lando内心的尴尬和不安。

这是为数不多能够看清楚Oscar到底在做什么的照片,Lando情愿自己的视力和辨别能力没有那么好,其他的大概率是某人的结实大腿,或者是白花花的胸部,再不济就是张开的嘴和湿滑的舌头。纯粹的印象派风格,还有点抽象派。别说Lando了,现在让Oscar亲自再去辨认,他可能也不知道自己拍的什么鬼东西。这大概就是它们出现在等待彻底删除的地方的原因,那实在是太诡异莫测,让人摸不着头脑。

老天,他根本不想,但是没法避免地看到类似于内射的图片。Oscar掰开了左半边的阴户,露出超规格使用后而红肿的穴口,黏稠的精液像老式的摆钟,恋恋不舍地挂在下方,欲有流向臀缝之间的趋势。

你该对你的伴侣负责,即便是安全日也有怀孕的风险,Oscar Piastri!除非你想有个遗传你牙齿基因的小考拉在围场里横冲直撞。后面lando苦笑着意识到,“横冲直撞”这个词语用的真是一点错都没有。

喜欢拍摄性爱照片不是什么少见的癖好,Lando作为男人,他能够理解Oscar的想法,尤其是好不容易拿下颇有难度的人,拍摄类似的东西会增大某种诡异的征服感。但是这并不是他窥见队友私生活的借口和理由。

他不在乎Oscar在跟谁谈恋爱,准确而言,在跟谁打炮和拍摄色情照片(Lando实在没敢点开那些长达5秒钟的视频),大概率也只是Oscar一时兴起的玩玩,不然他也不会选择删除相关的照片和视频。Lando暂且还没听说过Oscar有新的绯闻对象出现,他的作息非常正常和规律,人际交往的关系网没怎么离开过围场(也有可能是Lando并不知道),不然他们的公关会冲到Oscar的眼前对着这个年轻人大呼小叫,那会有新的风险考察。

怀着无比愧疚和痛苦的心情,Lando颤抖着手指,把自己的照片全部选中,然后坚定地按下“彻底删除”的选项。未曾想到,更多的色情照片像是雪崩了一般向下掉落,他还以为自己的2048通关了。它们毫不留情地砸在他的眼里,与此同时,更多让他未曾预料到的秘密也就这样浓墨重彩地炸开。

这些新照片的色系和之前的一致,时间线应当只有前后之分。除了Oscar本人晕乎乎的傻笑之外,照片里还多了一抹亮眼的金棕色,它像是一把火,立刻抓住了Lando的眼球。他今天晚上喝的不少,他可能会喊错别人的名字,他可能会认错地名和事情,但是他不会认不出来这抹头发的主人是谁。

‌Max Verstappen‌,红牛的车手,他们的老朋友,竞争对手,也是游戏搭子。他可能会出现在Lando的后视镜里,也有可能会出现在度假的游艇里,还有可能会出现在拍摄综艺的节目现场。但是,Lando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会出现在Oscar的手机里,未着一物,并且嘴里还满满当当地吃着Oscar的鸡巴。

这张照片勉强算得上清晰,乍一看能辨别出来是谁在做什么,即便Max的边缘线条都快和背景融为一体。比起其他只能辨别出来大概率是肉体交叠肉体的照片来说,有那么几张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其余的照片和之前的大同小异,只不过多了另外一个当事人的脑袋,几乎没有出现过Oscar,他就是拍照的那方。

Max在Oscar的身下意乱情迷,金色的发丝在闪光灯下闪着逼近白色的光泽,他大概还在消化当时Oscar说了什么,难得的听话和安静。他的眸子里写满恍惚和懵懂,失去平日赛道上的锐利和凶狠,而红扑扑的脸上纵横着光亮的水痕。好了,该停下了,Lando压根不想知道那到底是眼泪,口水,还是说Oscar的精液。

看在上帝的份上!他们应该把这些没有任何美感可言的照片删得干干净净,而不是任由它们在待删除的垃圾桶里自生自灭,然后随机吓到一个他们的共同好友!老天,他们的嘴巴可真严!到底是怎么做到密不透风的?

即便没有视频作证(他的心脏承受能力不足以让他胆敢点开,再三强调),但是Lando依旧能够通过手持手机相机的摇晃程度,看得出来他们到底有多么的疯狂。或许他们不单是炮友那么简单,他现在只觉得大脑要爆炸了。

我到底都看到了什么?无意发现,不要怪罪。

Lando两眼一翻,差点把手机丢了出去,他也差不多做了类似的举止,特别是当他退出“待删除照片”之后,发现Oscar的手机里还有个上锁的私密相册。他要屁滚尿流地收回之前的自大话语,原来他们是已经挑选过一翻照片,把好看的留了下来,塞进了私密相册,然后把歪瓜裂枣的破照片就甩到垃圾桶。

他没有好奇心,不想知道Oscar的私密相册里又藏了什么秘密,Lando从未想到看似阳光简单的南半球男孩居然……在床上,以及在Max的跟前居然会是另外一番景象。原来Max说得激情就是这个吗?那很道理了。

深吸气,再深深地吐气,Lando现在正坐在沙发上懊恼地搓着脸,面如死灰,冷汗交替热汗,桌子上的手机像个随时会爆炸的坦克地雷。他不知道等会要怎么面对Oscar,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Max。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看到,不然生气的Max在赛道上把他撞出去了怎么办?那真的是太可怕了!

说实在话,他怎么也没想到Max会和Oscar滚到一起。这些手机里的照片,看起来也不像是Oscar想要威胁Max而故意拍下来的卑劣做法。一方面是他不会稀罕这么做,另一方面是因为Max。按照这位荷兰车手的性格和脾气,假若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他大概率会操着破嗓子骂骂咧咧,然后把Oscar狠狠地打上一顿。

怪不得他们两人近段时间出去的频率变高了。最初,Lando还以为Oscar突然也沉迷于模拟赛车,他真的是脑子里全是法拉利的水,现在怎么看都像是两人出去约会了。他突然想起来Max和Oscar也经常躲在媒体关注不到的地方说话,一旦有人靠近,即便是他们的共同好友,他们两人也会立刻转移话题,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挺好的,Oscar,为你欢呼,哈哈,挺好的,Max,职场恋爱没有什么不好的,只要别撞到我头上就行。

Lando颤抖着手喝了口酒,尝试压下内心的波澜,身边的朋友没有察觉到他的汗流浃背。

他看向队友不久前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眼手表,心里崩溃地想到:怎么Oscar去厕所这么久都没有回来?

Chapter 5

Summary:

没想到,爸爸去哪儿居然更到了第三部,应该下一部能够完结……吧?
写文的时候一直在唱野蛮游戏啊啊啊啊
我现在只想看红牛营业啊,bro,你倒是动动啊?今天才开始上班?隔壁都卷死了!
本章主6333,但是你能看到1633 4433 1233 8133等影子(嬷嬷的嘴脸)

Chapter Text

George是第一个到Max房间的。

怀孕事关重大,刻不容缓,他没敢耽搁,免得又给Max落下在媒体面前嘲讽他的话柄。再说了,George平日是喜欢在外貌上弄点绣花鞋功夫,但是那并不代表他是个不负责任的alpha,只是Max的确是个非同寻常的omega。

他熟门熟路,直接推开Max所在的酒店套房的大门,雷厉风行。George先是快速地巡视了一圈客厅的四周,没有找到目标者,他很是疑惑地摘掉脸上的墨镜和口罩(为了避免被粉丝和狗仔队拍到他出入酒店的照片)。再三确定客厅里只有Max乱踢的鞋和背包,他大步流星地走入内卧,颇有酋长回到固有领地之感,不愧是大英帝国的子民。

上门谈正经的家庭大事,哪里还有提前招呼的道理?

Max在英特拉格斯赛道撞上他的侧翼的时候,也没有打过招呼,不是吗?

“Verstappen?Max?”George真的不想浪费时间玩躲猫猫小游戏,顺着omega信息素的浓度找到了谜底。他径直推开卧室的房门,在床上看到把自己裹成玉米三角脆的Max,这位omega正用两根手指戳腿上的平板。

“你怎么来了?”Max看到他后,丝毫不掩盖眼睛里的震撼,嘟嚷道,“你完全可以给我打发信息的。”

“凭你那老年人的打字速度,我觉得我们会聊到明年。”George不屑地哼了声,努力不去注意地上乱七八糟的浴巾和毛巾,还有没有干掉的水痕,歪歪扭扭,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浅淡的亮光。

这是什么新型的杀人分尸现场吗?还是红牛的引擎在Max的浴缸里爆炸了?

他不确定Max到底在浴室里做了什么,开始怀疑Max是不是已经预备好放水分尸了,就像怀孕的母螳螂会残忍地吃掉公螳螂。以前George曾听说过,有些omega怀孕后会异常暴躁,外带被害妄想症,活像是白垩纪时期的暴躁肉食恐龙。他们会无差别地攻击任何想要靠近他们,以及他们肚子里孩子的人,包括他们的alpha。

好吧,George听到他的内心在长叹,Max现在看起来与那群虎视眈眈的,守着巢里的蛋的凶狠恶龙没有任何区别。除了Max不会喷火和盘旋飞翔。但是他会凶猛地撞飞任何挡住他超车的车辆。

“那你过来干嘛?鸡巴寂寞了?”Max瞥了George一眼,又开始翻看屏幕,心思完全不在这位alpha的身上,“冰箱里有喝的,mate,自己去拿。”

“……好。”George的嘴角抽了抽,他现在不好挑明话题,尤其是现在Max的情绪很不对劲。Omega没有展现出任何想要肚子里的孩子,或者是想要打掉孩子,再或者是想要徒手扭断George脖子的信号。

身为alpha,也就是负责无脑射精的当事人,假若George突然提到“怀孕”,那会是一件异常冒险的事情,无异于在打瞌睡的霸王龙的面前,哼哧哼哧地拖动橙黄色的橡皮艇。George今天来是为了解决事情的,而不是把当下古怪的氛围演变为无差别的互相攻击,那对事情的解决毫无用处。因为他们拌嘴到最后会衍变成凶猛的性爱。

他转身在冰箱里拿了瓶巴黎水,又回到门边,给床上的omega和他的巢穴留有一定的空间。思来想去,George模糊地问道:“所以,Max,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对于那个……呃意外?”

“什么?”Max危险地眯起眼睛,厚厚的嘴唇抿成直线,他在认真思考,“mate,我不觉得那是一个操蛋的意外。让我来评定的话,我觉得它再怎么样,也属于一个人为的意外。”

“是的,你说的没错。”George干巴巴地回答道,顺带摸了摸挺翘的鼻子,略显心虚,“人为的意外。”

他们都没有办法回避这个敏感且慎重的话题,新生命的诞生并非儿戏。Max说得没错,那并不能用“意外”二字轻飘飘地概括过去。George是主要担责人,他必须对此事承担起该有的责任,即便他未曾幻想过自己会成为父亲,起码没有那么早。他们还有很多梦想和目标没有实现,野心勃勃。

仔细排查和搜寻记忆长河中的每颗石子,George认为最有可能导致Max怀孕的事情应当是一个半月前的窒息性爱事件,那发生在Max的热潮期前几天,恰好两人都需要情绪的发泄。Max是因为红牛的车实在是太蠢了,那让他很是受挫,而George——他不会也不可能告诉Max——生气的点在于Max拒绝了他的热潮期申请,接受了别人的。

Max仰躺在George的床上,茫然地睁大眼睛,水蓝色的眸子像是阴郁雨天下的海面,而他整个人倒像祭祀台上垂死挣扎的羔羊,脖子淌着汩汩热血。他大张开嘴,却只有简短的气音冒出,还没有床板发出的吱嘎声响明显。纯色微微发白,而他的眼眶和鼻尖却泛着不自然的红晕,难受控制的泪水正顺着他的眼眶往下滴落。半垂的眼睫毛扑簌着破碎的阴影,他紧抓稀薄的氧气尾巴,胸膛大幅度的上下,却迟迟没喊出他们既定的安全词。他只是默默地接受了George给他的所有一切,像个圣洁的、虔诚的信徒,空气中的omega信息素藏着逼近死亡的苦味。

George高高在上,他紧紧地掐住Max的脖子,虎口和手指一并发力,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应有的愧疚。Alpha对omega实施性暴力,会让他面临高昂的赔偿和可能的牢狱之灾。但是Max早已习惯如此,他只会恳求George更用力,不要留有余地。每次逼近极限的快感是难以言喻的,起初他并不理解,只觉得jos为什么不能像别的父亲一样留有余地的爱自己和关心自己。肾上激素能麻醉很多操蛋的事情,因此Max每次都会把自己推到最尽头的地方。

恰好,George知道要如何逼近Max的极限,他也沉迷于这么做,居高临下地注视着Max泪眼朦胧,意识恍惚,双腿大张,完全是一副被自己掌握在手里的脆弱模样。George也知道要在什么时候及时地松手,而重获呼吸权利的男人会控制不住身体的痉挛,像是海岸上搁浅的鱼。Max没有规律的紧缩穴道会咬得George头皮阵阵发麻,从生殖腔不断涌出的热流裹着龟头和柱身,仿佛在灌溉再次实施暴行的腐败土壤。

不同于其他以第二生理性别身份而骄傲和自豪的alpha,George最初意识到他分化为alpha时,是感到恶心和难受的,他向来痛恨刻印在alpha基因池子里的残暴和疯狂。不符合气质,不符合追求,所有的一切都不如他所愿。但是,当他在八卦头条上看到Max分化为omega的新闻后,所有的一切似乎又变得令人愉悦,更能让人接受。

George没必要在Max的面前维持在公众面前特有的假像,他们有超过10年的相处经验作为基础沉淀,也都知道对方最为真实的丑陋模样。George之前还抱怨过Max是上帝专门创造出来折磨他的,Max则疑惑地看向他。

Omega的气管在他的掌心下扑扑直跳,仿佛Max胸腔里横冲直撞的心脏律动,他扣紧George的臂膀,落水之人不愿松开任何救命的稻草,自私的荷兰人才不会在乎梅赛德斯的人会怎么看。George顺势撞开Max敏感的生殖腔口,毫不留情地撑开这个窄小柔软的容器,他发出舒适的长吟,想要射精的冲动抵在他的小腹处。

不在热潮期的Max难以招架住突如其来的痛苦,他猛然挣扎起来,夹杂着半分求生的冲动,那更是激发了George要把他完全降服的冲动。他用右手紧按住George的手腕,借力半弹跳起身,他的左手则按住微微鼓起的小腹,似乎George把他从内里贯穿了一般。Max涌出更多晶莹的泪珠,嘴里发出含有水汽的破碎呻吟,抖着下巴的omega在快感和痛苦的交响曲里险些昏了过去,短小的阴茎囫囵地喷溅出半透明的液体,随意地落在他和George的腹部之间。他本人也说不清楚那到底是尿液,还是潮吹。

完美的配合,George没再继续折磨Max交叠着各色指痕的脖子,微微抬起omega刺刺的后脑勺,避免意识迷离的荷兰人被唾液呛到,然后引发系列危险的抢救事件。到时候红牛的人说不准会有把他杀掉的可能,他们还在赛期。毕竟George和Max的性爱没有经过fia的审批和记录,属于两人私底下的,半个约会。

Max口齿不清地嘟哝着安全词,有的时候他会无意识地骂出荷兰语,听得George不明所以。Alpha只是轻轻地笑了下,他的确没再让Max陷入窒息的痛苦之中,但是他们没有说过安全词是停止的标志。George一边又深又重地碾压着体内最深处那块销魂的软肉,一边低头吻着omega发烫的脸颊。他蹭过Max毛茸茸的胡子,有点扎人,最后落到嘴唇。很快,他得到了来自Max的啃咬和恶意吮吸,George的舌尖又痛又麻,但他并没有离开。

高潮后的红牛车上几乎没有任何威慑力可言,Max褪去尖锐的外表,露出了作为omega特有的柔软和脆弱,他微皱眉头的凶狠表情也远不及平日在后视镜里所看到的那般来势凶猛。Max早就分不清楚痛苦和快乐的分界线在何处,他红了眼,变成扑食猎物的雄狮,他血淋淋地咬上George精壮的后背,再次呜咽着堕入湿漉漉的高潮沼泽。

肩膀传来的撕裂疼痛让George低骂出声,抓紧Max后脑勺的金发,恰好撞上他带有挑衅的笑容,洁白的齿间皆是血的暗粉色。不能标记,不能撕咬,George逼迫自己再三深呼吸,咬紧后槽牙,死死地盯着Max红肿的腺体、

他们最开始滚到一起的时候(感谢fia提供的互帮互助平台),还会做些礼仪上特有的表面功夫。George不止一次在事后跟Max争论,不要咬他的下巴和脖子,因为这个位置太过于显眼。其他部分可以随意,只要不影响他们的比赛就行。每次George跟Max度过完alpha的易感期回到俱乐部,梅赛德斯的人看到他满身凶狠的咬痕和抓痕,总会怀疑他们的车手是不是遭到了来自红牛车手的性虐待和非法囚禁。

他的经纪人Jono曾劝说过他不要再向Max投递申请,但是效果甚微。于是jono代替George拒绝了Max最近一个月的热潮期申请,他都做好了会被George笑着摇头的准备了。红牛那边透露出来的信息让jono更为头痛,因为Max根本没有打算接受George的申请。并非是到了规定次数,而是因为他们似乎要和迈卡伦交好,之前是法拉利。

关于身上的痕迹,Max倒是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一方面,红牛对他的隐私保护做得还是很不错的,几乎没有太多的照片流露,因为他们也不想受到omega车手的隐私权益受危害的指控;另一方面,他觉得还是得怪George平日保养得太娇贵了,容易破皮留印子,到了漂亮的境界(这个形容词放在George身上,着实把这位alpha给吓得不轻)。反正Max并不觉得他喜欢在性爱途中撕咬和吮吸是有什么问题,他觉得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如果非要找个背黑锅的话,Max觉得那必然是George那些各有用途和使用步骤的瓶瓶罐罐。他从来搞不明白它们到底什么时候用,用在哪里,以及后续的按摩是否有必要。他只知道每次洗完澡,处理完湿漉漉的床单,他得跟着金贵的George一起做不痛不痒的皮肤保养,还要在眼皮子上贴两个水灵灵的黄瓜片。

不过那时候的Max可没心情想湿哒哒的面膜,也没心思去理会黄瓜片,因为George又次掐上了他的脖颈,指印像展翅的鸟,却牢牢地禁锢住呼吸的高度。George快到了,囊袋鼓鼓囊囊,全是想要让omega受孕的精子。他挺送着腰身,目的性极强,渐渐涨大的结能很好地挺过Max的敏感点,把甬道的每寸都填满属于他的印记。

金发男人只能徒劳地踢蹬着空气,水蓝色的眸子里满是George的倒影,不知道是鼻水,亦或是唾液,模糊了Max上唇的痣,透着亮光。边缘性的窒息性爱让Max头晕脑胀,全身肌肉紧绷,高潮后的身体完全经受不住新一轮的快意洗礼,只能让眼泪越掉越多,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项链,它们毫不吝啬地润湿了潮红的脸颊和上唇一圈的胡子。George紧紧地盯着Max看,他发誓得找个日子,把Max脸上狐假虎威的胡子给处理干净。Omega绞紧的穴道形成一个个贪婪的肉环,层层叠叠地圈着George的阴茎,湿热的穴肉只想挽留它的侵入,然后再挤压出滚热的精液。

George没有戴套,Max也不介意被内射,非热潮期的男性omega不容易怀孕,再加上红牛一直有在监督Max服用长期的避孕药(他们还得感谢jos早期的培养,但不推荐),Max的身体早已变成身经百战的赛车,他压根不会打滑,也不会抓力过狠,所有的一切都恰到好处。正如外界对他的评价,好一个天生的汽车人,行动,装备,完美。

然而,当George喘着粗气,腰部发抖的时候,Max已经在他的身下失去大部分清醒的意识。alpha的结把omega的生殖腔道塞得不留缝隙,没有热潮期那般大容量和贪婪,过度膨胀的快感碾碎了Max的最后防线。他抽噎着,断断续续地尿出腥黄色的水液,只要George稍微动弹,他就会嘟哝着发抖,腹部和大腿内侧的软肉尤为明显。

他们事后也有清理干净Max穴道深处的精液,只不过两个成年男人坐在大浴缸里略显拥挤,Max会抱怨George长手长脚太占据位置,却忽略了他本人的体重。方法也很原始,活像是粉猪在篱笆墙上蹭。他一手扶墙壁,一手掰开臀瓣,让黏糊的浊白顺着肉粉色的穴道流出,等到差不多之后,Max才会用温和的水流冲洗甬道更深地地方。

Max从不需要来自George的帮助,甚至会嘟起嘴让他滚远点。不然,他就会把水流开到最热,然后把花洒调成高压模式去滋George,活像是洗车,不温柔的廉价版本。因此,George总觉得他在洗一只脾气很不好的猫,还是没剪指甲的类型,并由此发自内心地佩服Charles,他总能提前照顾到Max那古怪的脾气和想法。

好吧,George不得不承认,初中生都知道要做好避孕措施,后续清理精液不就是亡羊补牢的翻版故事。虽然导致Max怀孕的几率低到0.0001%,但是那不是百分百的0,Max依旧有中招的概率,他们都不该抱有操蛋的侥幸心理。

omega赛车手在正常赛期突然怀孕不可能是一件小事,会引起轩然大波,闹得满城风雨,更何况,Max是谁啊?他可是一位预备冲击第五次世界冠军的omega车手,有多少双眼睛正巴巴地盯着他看。只要他被George无套内射到怀孕的消息稍微跑出去一点儿细微的风声,闻到味道的新闻媒体就会和脱笼的野狗一般追逐和撕咬Max和George。他们会问出很多尖酸冒犯的问题,还会困扰他们各自的大家庭,说不准会引发新的社会事件,然后fia会出台新的法规和政策以规避负面影响。George深知事情的严重性,而他愿意和Max一起面临各种各样的未知挑战。

“Max,我很好奇,你现在打算怎么做?你总不能……任由它继续发展下去,然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George捏了捏酸胀的眉心,小心翼翼地思考着说话的技巧,脑海里还在思量律师该请哪家团队,“那会变得非常麻烦。”

“没有什么麻烦的,mate,现在就凑合着下去呗,还能怎么样。”Max满脸的无所谓,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豁然感,“难不成你还能帮我改变什么吗?那不好笑,mate,事实就是如此,我都改变不了什么。”

“什么叫做‘我还能改变什么’?Verstappen!现在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定性,你不能就此自暴自弃!”George太阳穴的青筋暴起,Max的被动处理做法让他感到生气和恼怒,所有的事情还有很多发展的可能,就像肚子里的胚胎还不能算作真正意义上的“人”。比起尚未出生的孩子,George更在乎和担心Max到底是怎么想,怎么看的。

“我什么时候自暴自弃了?我只是……想顺其自然,仅此而已。你生气了?为什么?”

Max的回答让George差点气得直翻五个白眼,怎么说得他好像什么拍拍屁股就走的渣男。好吧,他得承认,有的时候他的确喜欢冷暴力Max,那还不是因为Max先冷处理他的吗?不论如何,George下定决心,只要Max打算继续赛车,他肯定会亲自陪同Max一起把这个“意外”给处理掉,和他一起承担一切风险和责任。因为他不单是未出生孩子的父亲,更是Max的伴侣。他们会就此公开互相深层标记的关系,不再是遮遮掩掩的地下情。

并非是George的私心使然,而是他替Max考虑到更远的地方——他自认为的,如果不公开,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得异常的麻烦。即便现在人们的观念在不断的发展和变革,但是围场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未婚先孕的omega?他们肯定会大放厥词,抨击和制约会如约而至,特别是早就想要把omega车手踢出赛车世界的老古董们。

一些死板自大的alpha高层总是打心底地瞧不起像Max一样的omega,他们也瞧不起任何女性车手。某种程度上,他们在George眼里跟jos差不多。即便Max现在是令人眼红和嫉妒的四冠王,他的父亲依旧不止一次告诉Max,如果再不努力的话,还不如找个基因较好的alpha车手赶紧生多几个孩子吧,就像当年我和你妈妈一样。

之前Max在红牛的p房里搭建迷你的巢穴(他当时受到Lewis易感期的影响,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慌和害怕),那些愚蠢的管理层都要对他的行为加以警告,并有罚款的打算。他们说Max筑巢的行为会引起其他alpha的注意力和欲望,还有什么所谓其他车手的正常扰乱赛程,尤其是那群年轻的alpha。

George对此只有一个观点,管好你们的鸡巴,不然就把它们割下来送到当地社区的迷你博物馆里。

又不是所有alpha看到omega的巢穴就会产生和他一起繁衍后代的冲动,再说了,Max搭建的巢穴能叫做巢穴吗?假若不是Max整个人热腾腾地坐在枕头和被子里面,还在慢慢地喝着红牛,George还以为是哪个偷懒的后勤人员把一大坨白花花的垃圾铲到那儿。果然,教科书上的不一定全对,Max就是罕见的非典型omega。

真是为难当时的kimi,不小心撞了Max的车不谈,还要跑去红牛那面对受影响的Max,以及那坨好笑的巢穴。

关于未婚先孕的风波(Max甚至还没有被George深层标记,显得更加淫荡和混乱),Max可能不介意被外界打上“张开腿就能让敌对车手缴械投降”的婊子称号。他压根不缺类似的羞辱,也毫不在乎,这些恶毒的称呼压根敌不过jos在Max的童年时代里留下的阴影。这位alpha父亲曾经对着刚分化的儿子大呼小叫,说他是个天生的婊子。

但是George不喜欢,他也不期望Max被卷进难缠的流言风波里。比起以后可能会遇到的未知麻烦,Max眼下颓唐的状态让George气不打一处来,最起码的反馈都没有。他不想跟Max吵架,并非是看在他是个孕夫的份子上(每次想到Max怀上他的孩子,George都难控嘴角的上翘),而是他们应该把时间花在更值得探讨的地方上。

“什么叫做顺其自然?我为什么不生气?Max Emilian Verstappen!你真的是疯了,那些事情又不会一成不变!”George控制不住声线的拔高,alpha信息素也传递出不解的酸味,“你他妈的还想不想开车了?”

“我当然想,你他妈的才疯了!但是那他妈的都是红牛工程师要操心的事情!我不明白,我到底还能他妈的做些什么?请问现在的名次和我开的车是我一手造成的吗,George?”感受到了来自alpha的挑战和威胁,领地意识极强的omega立刻从床上爬了下来。他冲到George眼前,用食指戳着对方的胸膛,脸上展现出怒意的红,“不如你来告诉我,我要怎么做?如果toto给你一辆没有抓力的破车,你要怎么办,嗯?我知道你今天的成绩还不错,没必要来我面前像个花孔雀开屏一样炫耀。George,如果你还在气我上次拒绝了你的热潮期申请,那我只能说,你他妈的受着吧!你活该的!”

“……什么?”George看向怒气冲冲的Max,他的大脑被系列荷兰口语的英语给砸出大大小小的疑惑,什么车,什么成绩,什么toto?随后,他反应过来了,并有种想要抓住Max跟他一起撞墙的冲动。

“谁他妈的在跟你聊你的破车!?你的脑子是他妈的有什么毛病吗,还是说你给鸡巴给操傻了,Max?看在女王的份上,你能不能动动你的屁股想想!我也不指望你的大脑里能有什么正常的东西了!”

“原来你不是在跟我我聊赛车的事情?”Max头一歪,嘴巴一翘,呆傻的劲头完全不是装的,George知道他的脸就是内心想法的真实映照,那让alpha更加崩溃,“那你一直在叽里咕噜说什么东西!你的鸡巴取代你的大脑了?”

“我在说你怀孕的事情!耶稣啊,你能他妈的正经一点吗?Vestappen?!”George几乎是歇斯底里。

“哦,你在说我怀孕的事情。”Max愣愣地重复了遍George的话语,花了段时间理解英语的意思,汽车人的车载系统有点超负荷运转了。他瞪大眼睛,满脸惊恐,“等等,你说你知道我怀孕了?!”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过来?我就是专程为了找你开屏,是吧?”George气极反笑,他真想撬开荷兰人的大脑看看它的构造,是不是除了糊糊的汽车油之外什么都没有。“你给我发信息不就是说了你怀孕吗,Max?”

“你收到了我的短信?我跟你说我怀孕了?”Max的眼珠子瞪的更圆了,像是做错事情被当场抓包的猫,尾巴紧紧地夹在双腿之间。他嘴唇上的痣在发抖,声音有点扭曲,“你确定是我发给你的吗?不是别人?”

“行,是红牛发给我的,你满意了吗?”他现在只想把手机的聊天界面拍到Max的脸上,让他好好看看。不知为何,Max在听到George的玩笑话之后,脸色变得瞬间惨白,George把那当做了一个可以和谈的信号,“好了,Max,我知道我也有责任。我们现在需要好好聊聊,你想要在巢穴里聊吗?还是说你想喝点什么热乎的东西……”

“George?”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仓促地打断了他们两人的对话,George和Max看向卧室的门口,恰好撞上了Charles从客厅过来。法拉利的车手脱下了亮眼的红色夹克外套,他穿了件令人感到温暖的棕色外衣,毛绒的。

“Charles?”他们不约而同地喊出这名法国男人的名字,只不过Max看起来比George还震惊。

真是个不好的信号,这家伙实在是太有心机了,要是法拉利的策略能有他一半聪明就好了。George在心里朝Charles翻了个白眼,早知道他也穿些软乎的衣服过来,而不是轻装上阵。因为怀孕的omega会下意识地需要这方面的安全感,他们会倾向于躺在毛茸茸,暖呼呼的东西里,Charles现在整个人看起来很符合。

不过George没有特别意外Charles的到来,算是情理之中,因为他们前不久才一起操了Max。那是个疯狂的夜晚,他们时不时会举办一些无厘头的饲养派对,而Max是他们农场里等待被喂养的omega。

现在看来,Charles大概也被Max抓来“问责”,毕竟他们都没有做好充分的避孕措施,都有一定概率会导致Max怀孕。但是George依旧没有掩盖脸上的不满神情,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看向眼睛越瞪越大的Max。

“你也在?”Charles眨眨眼,他看了看George,又看了看Max,皱起倒八字的眉头,绿眼睛展现出模糊的迟疑和不确定。alpha信息素的苦味让George头痛,他似乎还闻到了更浅淡的味道,不是Max,也不是Charles。

“等等,Charles,什么叫做‘你也在’?”George刚问出口,他立刻顿在原地。凭借身高的优势,他越过Charles的肩头,看到门边还有位正在考虑是否脱鞋的alpha,另外一名法拉利的alpha车手,Lewis Hamilton。

Chapter 6

Summary:

cp Oscar/Max
警告 cuntboy!Max 厕所性爱 冠军赌约 乱七八糟的恶趣味笑话
作者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又写了很多,啊啊啊啊好奇怪为什么我的文档不能自己创作我产品的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极限挑战我要崩溃了,为什么一系列下来都是综艺节目,原来大家都还在内娱(笑)不好意思,主播我只看过这些综艺,我其实不太爱看。。还是以前和高中室友看的
前面忘了,后面忘了,8133你崛起吧!!

Chapter Text

“Zoetekauw(甜食猎手),我们该做正事了吗?”Max看向站在门边的年轻人,说话的语气像是在聊今日的天气。

Oscar看起来并没有比颁奖台的时候轻松多少,小眼神时不时瞟到Max的身上。他穿着便衣,黑色的兜帽卫衣和条修身的长裤,平日用发胶抹好的头发在来的路上被荷兰的冷风吹得东倒西歪,双颊发红,Max推测是快步走来的结果。作为本次比赛的冠军,Oscar有种稚气未脱的傻气。

他们早已不是第一次上床,也不算初尝禁果的青少年,不至于拘谨到缩手缩脚、面红耳赤的境界。虽然Max清楚地记得Oscar在他面前第一次脱裤子的时候,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说吧,Kampioentje(小冠军),你想如何使用你的冠军特权?野外,你的酒店,还是在迈卡伦的厕所里?当然,mate,我们可以先去酒馆跳个舞。”Max愿赌服输,他们在排位赛结束的时候就约好了。他也不是没有想好要怎么指使Oscar,只是驾驶着拖拉机的汽车人很难追得上火星车。

好在当时围绕在他们身边的新闻媒体没有录到Oscar和Max到底说了什么,只看到Max在Oscar的眼前悠闲地左右摇晃身体,嘴上疑似还说着跳恰恰舞之类的东西。

lando作为Max和Oscar的好朋友兼竞争对手,他夹在中间,刚好能够作为见证人,以确定赌约的正当性。当时他还在那夹着嗓子怪叫,说要是让他再看到Oscar和Max这股装不熟的黏糊劲头那就让上帝把他和他的车给劈烂算了。从铃鹿开始,怎么会有确定关系的情侣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是有什么特殊的性癖吗?Oscar夏休完全没影了,不是趴在桉树上呼呼大睡,只有lando知道他和Max待在一块。

现在看来,lando大概率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会对Oscar和Max的地下恋情评头论足了,对媒体说胡话的可能性也会大大地减少,毕竟在坐在草垛上思考人生的滋味并不好受。

“不,Max,我们这次只会在你的酒店里。”Oscar抓了抓侧脸,露出个浅浅的笑容,露出两颗标志性的门牙,“我想要挑战下极限。”

“你想挑战我的极限?”Max挑眉,在他的预料之中。

Oscar喜欢用秒表去记录Max在不同场合,不同玩具下高潮到来的时间,他们购买的性爱玩具足够开家迷你的按摩棒展览馆,从仿真的人类性器到外星生物的,各类都有。

Max最快的高潮记录是在场外观众使用的公共厕所里,没有玩具,单纯的无套插入。他不得不佩服年轻男友钻空子的技巧和智慧,红牛车手和迈卡伦车手突然消失好段时间居然没有引来大家的发现。后面Max才发现,Oscar想了很久的完美借口,被lando说成了两个人拉肚子,拉到能够发射上天。

在不太宽裕的单间里,他们时不时能听到稀稀拉拉的交谈声和咒骂声。洗手台上的洗手声和滴滴答答的小便声无不在提醒偷跑出来的两人,这里是什么地方。旁边隔间里的人可能是你们的粉丝,也有可能是讨厌你们的人。

他们的经纪人要是发现了,肯定会大发雷霆。他们的公关团队则会唉声叹气,巴不得Oscar和Max早点对外公开算了。最重要的是,Max和Oscar跑出来并非是好玩,两人的目的并不单纯。假若他们解释为冠军特权,会有人愿意相信吗?

常言道,高风险会伴随高收益。Oscar兴奋到几乎在发抖,他跟Max吻在一起的时候还不小心嗑到了嘴角的软肉。只不过没有人在乎,这个裹藏着血的甜腥的吻在步步加深。

虽然是Oscar的冠军特权,但Max把Oscar按在门板上,强势到好似他才是主宰者。结实的大腿正重重地压着年轻人胀起的胯部,Max知道要如何激发欲望的制高点,逼得可怜的Oscar只能再三夹住喉咙,往下吞咽想要呻吟的冲动。

Max的吻技不差,和他的开车风格相仿。与其说是情人间的缠绵和爱意表达,倒像是饿坏了的狮子在撕咬一块可口的肥肉,Oscar搂住他的腰身,感受到同样的紧张和兴奋,Max正尝试用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不计后果的接吻会让他们等会在镜头下显得异常奇怪,这也是Max的嘴巴总会莫名其妙发红的原因,也有可能是他跪着给Oscar做了次口交。

他们压根不敢发出任何可疑的声音,偶尔还会听到年幼的孩子在奶声奶气地抱怨这里不好玩。要是有人把手机从下面的缝隙递进来,必然能拍到Oscar和Max的脸,脱到膝盖弯的裤子和内裤,以及顶蹭在Max双股之间的粗长阴茎。

事实上,Oscar都没想道,他刚掐住Max的脖子挺腰草进去,红牛的车手就像失去操作盘控制了一般,直直地砸在抽水马桶上,发出咕咚的响声。那动静可不小,吓得Oscar第一反应就是扣住Max发抖的肩膀,紧紧地捂住年长者半张开的嘴。

此举无异于亡羊补牢,但是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得多。类似于赛车的抓力和刹车突然出了问题,你在赛道上转了一圈,如果你不尝试去救车的话,就等于什么都没有了。他们现在只能期待厕所里的其他人不会将其放在心上。

Oscar先是摸到了毛茸茸的小胡子,有点儿扎手,然后是温热的嘴唇和坚硬的牙齿,最后便是热乎乎的泪水。他努力控制呼吸的频率(他宁愿被人误以为是在厕所里打飞机),神经绷紧,几乎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Max抖得非常厉害。被撩高的红牛上衣露出Max丰腴的腰身,腰窝凹陷,红褐色的雀斑在白花花的臀肉上跳跃。毫无章法收缩的穴道几乎要深深地拓印出Oscar在他体内的模样,情色的画面让人挪不开视线。

没有高频率地戳弄体内的敏感点,没有粗鲁地抚摸挺立的阴蒂,Oscar甚至没有去揉抓Max很是敏感的胸脯,他仅靠一个特殊的地点和不带扩张的插入,Max便草率地高潮了。

在Oscar反应过来的瞬间,他做的第二件事情居然是看手表上的时间,往前推算大概的经过秒数,并在心里默默记下来了新的纪录点。他想,我回去后要在表格上更新一下。

失神的荷兰人开始下意识地吮吸贴在嘴边的手掌和手指,这是Max平日会做的事情。他舔到了熟悉的咸涩汗味,并砸吧出细微的水声,小巧的尖牙正咬着Oscar的指关节纹路,那有点疼,宛若一只窝在怀里跟你玩游戏的猫。

老天,Oscar感到有股火在他的小腹和大脑内来回横冲直撞,活像是有无数只葵花鹦鹉在他的大脑里疯狂扇打翅膀。他本想贴到Max的耳边,低声告诉年长者,最好别忘了他们现在在哪里,旁边都会可能有怎么样的人在听。

谁想到,体位的拉扯带来不少的变化,让Oscar原本抵在Max穴道深处的阴茎也因此错了位置,往更深的子宫口滑溜溜地钻。Max瞪大眼睛,发出了细小的呜咽声,他抓住抽水马桶的指关节也泛起了用力的白粉色。Oscar开始担心他会扶不稳,除非他们两个想一并砸坏厕所的隔板,然后像体内不小心成结的两只狗一样滚到路人的眼前。他下意识地想要兜住Max的腰,没想到Max比他更快一步。

不知道该夸Max的反应能力,还是得怪责,他的鞋子在地上发出了急剧的摩擦声。它们本该晃在马桶盖上的,现在不得不为了保持姿势的重心而让步,还有部分噪音的制造得感谢Max潮吹到地板上的水液,让尾音变得锐利刺耳,活像是调皮孩子吹响的口哨。正常人想不注意到这个动静都难。

这下可引起了旁人的注意,操着浓厚口音的隔壁间立刻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引来一阵哄笑。有人开始调笑着打趣,老兄,f1的比赛实在令人“鸡”动啊!真是有你们的!

然而,当隔壁厕所突然意识到,那四只脚的鞋子都是男士的运动鞋后,原本的调侃又变成了“死基佬给我去死”的红脖子言论,然后马不停蹄地拉起裤子跑了出去。摔门而去的力度震得Oscar和Max大气不敢出,年长者只知道眨眼睛。

为了避免被抓到可能的马脚,Max和Oscar回去后不得不换了双新的品牌方鞋子,也因此胆战心惊了好段时间。即便在公用厕所里做爱让两人爽到头皮阵阵发麻。Max后面直接坐在了Oscar的身上,紧紧地抱着双腿,裤子荡在脚踝处。他远离下面的门缝,只为了让敲门的清洁工不会起任何怀疑。

Max知道Oscar有个上了密码的表格,里面的数字是Max的高潮时间,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作为赛车手他早已习惯被各式各样的数字包围。对于年轻男友这种“刻苦钻研”的行为,Max也觉得没有什么,因为Oscar是一个浓缩果汁兑水都要精确到用什么样的勺子作为计量单位的人。他一旦找不到标准的金属圆勺,就会皱起眉头,在家里到处乱翻,活像是在树洞里准备冬眠食物的忙碌松鼠。直到Max在厨房莫名其妙的角落里找出来。那大概率是猫半夜乱玩的结果。

感谢天地,Max终于遇到了比他还“呆子”的人,但是他们两个都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jos在Max的住宅里见过Oscar,但是他没有往儿子的男朋友方向去想,大概率是因为他们两个在一起玩模拟赛车,而Oscar还在复盘刚才Max为什么在堡垒之夜里,要在脚下建堵墙隔开他们两个。除此之外,他还选择性无视了儿子家里有重力倒压过痕迹的沙发垫,以及垃圾桶里疑似用过的避孕套的橡胶制品。

“你又买了新的玩具?”Max其实有点期待此次的极限挑战,上次Oscar特地定做的炮机还有自带的灌精功能,即便他不太喜欢人造的精液的味道和触感,“别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mate,等下,难道你是想挑战我体能的极限吗?求你,别,在夏休结束后,我已经受的够多了。”他恨没有尽头的体能训练和减脂训练,以及寡淡无味的特定食物计划。

“我指的不是你的极限,Darl。”Oscar吸了口气,经典的澳式缩写,他拖着长音,慢慢地说道,““我想你来挑战我的极限。”

Chapter 7

Summary:

主1633 涉及很多无厘头的狂想

Notes:

没想到,这篇破文居然写到第四章了,还没有完结,我真的有点绝望。。啊啊啊啊
嘿嘿,本来说是明天更新的,但是想着明天过完生日回来可能很晚了,干脆今日发了
如果。。呃,如果我说如果,年底的cp能去的话,看看能不能把这个破文搞个东西出来玩玩嘻嘻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Charles是在场唯一一个跟队友一起来的人。

说实在话,意识到Lewis同样收到来自max的爆炸性信息后,他一点都不惊讶,可以算得上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如果说世界上最了解max身体状况的人是红牛专门配给的医疗师,那么,排第二名的必然是max本人,紧接着是max的健康保险顾问,最后,这项诡异的殊荣会当之无愧地来到法拉利的Charles的头上。

噢不,怎么Charles又是第四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为什么会对max了如指掌。

从16岁开始,Charles就得时不时帮max处理他的热潮期,以及各式各样的生理问题。最耐人寻味的是,他比fia官方都更清楚地知道max又打算跟哪个alpha上床,也能第一时间知道max踹掉了哪个床事不合格的卵蛋。

至于Charles为什么会像max特供版本的性爱预报,精准播报,从未出现过乱子,那也得感谢max主动跟他报备。他们的聊天记录与敬事房的记事册子没有太大的区别。假若非要从二者之间找出个不同点的话,那应当是作为赛车皇帝George Russell居然登记在了牌子上。

他们不是伴侣关系,朋友关系勉勉强强谈得上,充其量,大概只能算得上是认识比较久的炮友关系。再精准一点,是捆在利益线上的两只蚂蚱。作为回报,不好意思,没有回报,完全是荷兰人的霸王条例,曾经风光过的海上霸主把棕毛摩纳哥人欺负得有苦说不出,更是压垮了Charles本就写满蓝色色调的眉眼。

某种意义上来说,max似乎是最早摸清楚Charles古怪脾气的那批人,并无意间将其发挥到极致。正如后来法拉利对Charles做出的种种看似不可思议的事情,例如说在莫名其妙的时间点突然进站。以此看来,Charles也能算作有备而来,天选的法拉利车手。更为有趣的是,Charles并未觉得他和max这种病态的关系有什么不妥,并且没有任何抽身的打算,而他在此期间也没有停止过尝试交往新对象的做法,即便它们大多数也以失败告终。

Lewis略显痛苦和怅惘,他把法拉利的帽子摘了又戴,戴了又摘,黄色的马在半空中驰骋出了“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的摇摇车欢快,更反衬出他脸色的凝重。Charles则淡然多了,他早就预料到max会有玩脱的一天,尤其是两个月前的晚上。当时Charles,Lewis,以及George,他们三个愣是没搞清楚地上那个破掉的套子到底出自于谁之手。不好意思,错了,是谁之屌。而吃饱喝足的max直接因为过度疲劳,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他皱起眉头,只是因为他没想到这天会来的这么晚。

也是,max可不是任何普通的omega,上天似乎总会特别关照他,无论这份关照是好是坏。从最早的卡丁车时期为起点,Charles就知道max不是什么“善茬”。这种糟糕刻板,但异常正确的初次印象并非出自于max本人做了什么,而是他的父亲,jos verstappen压根不像一个拥有正常育儿思维的alpha。

围场里的孩子多多少少会互相认识,摩擦和争吵是难免的。而他们的alpha父亲,其中不乏alpha母亲,自然也会互相认识。他们会站在不远处,一边看着孩子们驾驶着卡丁车过去,一边分享和交流要如何培育下一个世界级的赛车手。当然,随着孩子年龄的增长,他们也会去讨论食用什么样的激素药品能确保自家孩子分化为alpha。

虽然jos verstappen和herve leclerc都是男性alpha,都曾经是赛车手,都有个热爱赛车的儿子,但是Charles知道他最为敬爱的父亲,和max的父亲压根不是同个物种范畴的。最起码他能肯定并确信,如果herve得知他的儿子分化为omega,他绝对不会气到整张脸都皱成令人害怕的肝红色,而他的拳头也不会捏紧成沙包的大小。

至今为止,Charles依然能想起max分化日的那天,jos的信息素带来的绝对压制力是多么的恐怖。愤怒到几乎失去理智的alpha剥夺了他们这群年轻人呼吸的正当权利,而他眼里的轻蔑和冰冷像是在打量一块呼呼往外冒水的红肉,而不是他注入太多心血的、并尝试学习着引以为傲的儿子,max verstappen。

晕头转向的max站都站不稳,他注射了好几支最为强效的抑制剂,但还是没法正常走路,像放软的姜糖饼干,稍用力就会捏出满手的碎渣。最后,他是被jos给提回去的。方式和姿势都不太体面,两人不像父子,更像是冷血的屠户提着濒死的猎物。max的鞋尖在地上胡乱地摩擦着,而他却在嘴上低声嘟哝着抱歉的话语。

当时Charles的休息室距离max的不远,他被卷入了分化热的漩涡,也目睹了max离开时的委屈和无助。他其实很想提醒面如冰霜的jos,因为他的鲁莽,max的衣服高高地撩了上去,那使得他的腰身露出来很大一片面积。对于omega而言,这会让他极度缺乏安全感,再加上max初次历经热潮,围场里全都是新生代的alpha们,虎视眈眈且不怀好意。

herve曾告诉过Charles,作为一个合格的alpha,如果你想要放松omega的紧张情绪,你需要收起你的alpha的信息素,并收拾干净自己;你需要收起欲望,保持理智,柔声细语,做到耐心倾听;你需要用柔软的毯子和温热的食物,尽可能缓慢地靠近他们,安抚他们的焦躁和不安;而不是怒气冲天,暴跳如雷;也不是把他们当作没有情感和个人思考的alpha所属品,任意处置,将其暴露在外人的视线当中。

但是Charles不敢。作为一个卵毛都还没完全长好的年轻alpha,他没胆量去挑战jos。再说了,他Charles Leclerc又是max verstappen的谁?哪里来的资格去插足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更何况,max曾表示过,他不喜欢来自Charles过度密切的、除了赛场以外的关注。他们的关系顶破天就是朋友,还是最普通的、点头打招呼级别的,还没有亲密到那种需要互相帮助的程度。即便他们总会一起参加大大小小的比赛,休息室还靠的很近,两个人时常会坐在一起休息和用餐。

或许是因为双方的家庭教育方式存在悬殊的差异,也或许是因为Charles在14岁的时候,就过早分化为了alpha,而max没有。总而言之,他们的关系一般。用max的话来说,Charles你什么都不懂,专心开你的卡丁车去吧,最好哪天能够把我甩开3秒之外。不然,我有点不知道要跟你说什么。

太打击人了,太可恶了,这个卡丁车恶霸。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Charles依旧很关心max的情况。他听不太懂荷兰语,再加上max还在jos的面前刻意压抑住满是恐惧的哭腔,模糊不清的字词和发音只会让其难上加难。

Charles从来没有接触过如此伤心,迷茫,无助,到几乎绝望的max,他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曾多次无意间让max遭受新的家庭责罚(jos的管教堪称苛责和变态)。即便导致那些事情滑向新的深渊的人不是Charles,也不是他本意。想要夺冠没有错,想要挤到更高层次的比赛没有错,突然在训练赛中分化没有错,Charles和max没有做错任何事,也没有人能从中获取绝对的好处和利益。可以说,max是这些破事里最大的受害者。他险些错过了正赛,遭受了父亲的辱骂和嫌弃,也成为了压根不在他人生计划里的omega。

max的分化没有任何预兆,在分化前也没有任何异常,像摩纳哥的秋季傍晚。本该是舒适惬意的夜风拂过脸颊,享受夜幕慢慢降临带来的静谧,然而,人们在极短的时间内迎来了突发性的强雷阵雨,凶猛的雨点和强劲的暴风打得路上的行人措手不及,卷起的发黄叶片在柏油路上跳着癫狂的舞蹈。

在Charles预备回到他的位置,做好赛前的防护准备时,他听到max在抱怨头痛得厉害,只不过他身边的安全员认为那大概是天气的缘故。没有人把他当一回事。直到max发车没多久就昏昏沉沉地撞出赛道,途中掀翻了一堆用于警示的雪糕筒,并在车停下后,许久都没有做出任何新的反应之后,在场所有人才意识到出事了。医护人员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确认情况后戴上了信息素隔绝口罩,再把max带回休息室。

Charles距离“事故”发生的地方没有多远,大多数赶来凑热闹的青年都给训斥了回去。他没抵挡住好奇心和善意,偷偷在混乱中钻入忙碌的人群中,想要确认max的身体是否安好,更想要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如愿分化为他最期待的alpha。

然而,这反倒成为了Charles人生中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热潮期的omega。正如生物书上描写的那般,他们安静,乖巧,是任人摆布的娃娃,没有任何抵抗力,会对身边主动散发善意的alpha持有异常高涨的情欲。

max涣散着雾蓝色的双眼,呼吸短促且无力,全身上下抑制不住发抖的幅度,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将要溺毙之人。医护人员先是摘掉了那能让热潮期omega窒息的头盔,再把他的衣服往两边猛地扯开,如同笨手笨脚的棕熊不小心砸碎了蜜糖罐子,扑面而来的甜味让Charles感到头昏脑涨,异常难受。alpha的存在本能地吸引了max,他慢慢地扭过头,静静地看向Charles。丰润的嘴唇微张,他似乎在哑声说着什么,褐色的痣上浮着一层浅淡的桃色水光,舌尖如猫步轻挑。

救我。Charles读懂了max口型,金色的睫毛毫无光泽,像死去的鸟。救救我,charli。或者,你可以把我杀了。

在那瞬间,好似有无数双泥泞的黑手从Charles的胸腔里冲出,它们急不可耐,自私自利,把本在伊甸园里的亚当生拉硬拽到了物欲横流的人世间。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Charles已经记不清楚了。他只能想起胸闷的难受,有什么东西上涌到胸腔泛起炙热的恶心,还能依稀记得医护人员的尖叫和怒斥,以及搂在他腰上的臂膀,在担架上越来越远的Max。

等到他再反应过来时,Charles发现他躺在临时搭建起来的隔离室里,眼前坐着满是愁容的Herve。周围都是肃杀的冷味,信息素被消毒水阻隔。冰冷的蓝色液体正顺着细长的管道输入到他躁动的血管里,他的小拇指时不时会不受控制地弹跳一下。本想跟爸爸说些什么,问问训练赛的情况,但是他一张开嘴就感到头痛欲裂。全身上下像是被碾碎再拼凑而成,Charles急剧地喘息着,他十指发冷,身体却热得可怕。

Herve焦急地喊来了医护人员,他们又把Charles团团包围。在喧嚣的空白之间,他尝到了火的滋味。它永远不会熄灭,会无止境地燃烧。这也是Charles对max,准确而言作为omega的max,最为直接和深刻的印象。

他紧紧地捏住身上的保暖毯,静静地听着herve和医生的对话。Charles才知道自己受到了max分化热的影响,起了异常严重的易感反应。假若不是眼疾手快的成年人把他们两个拉扯开,Charles或许会直接冲到担架旁,像饿红了眼的猎狼,一把按住max的脖颈,咬上血淋淋的深层标记。

“我很抱歉,爸爸。”惭愧的Charles抽了抽鼻子,他今天到底都做了什么傻事,怪不得人们总像处理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一样对待热潮期的omega,“我不该让你那么丢脸的。对不起。”

“没有什么好道歉的,宝贝。”herve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宽厚的肩膀和温暖的怀抱抹平了Charles眉眼间的温柔,“每个alpha都有可能会历经这个阶段,我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其实我知道你只是想保护他而已,你的初衷没有错。”

过了好一会,他轻轻地问道:“你喜欢他吗?”

又过了好一会,Charles摇摇头,答道:“不。”最后,他把脑袋深深地埋在herve的肩头处,闷声道:“我不知道,爸爸。”

正赛当天,Charles再次遇到了max,他已经没有任何异常,照常比赛和接受采访,似乎分化热和omega的身份未曾存在过,似乎那些乱事只是Charles做的荒唐梦。然而,出现在max脖子上的黑色无性别项圈很好地驳斥了Charles。

他本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聪明地选择闭嘴,没必要自讨无趣。max大概率会把他当作烦人的热空气。是的,他不会喜欢这件事情的复盘,因为max从不会向Charles服软。那是本能驱使着他向当时唯一一个在场的alpha求救。

出于对未成年人的隐私保护,官方不会公开每个车手记录在案的分化性别。其他队伍的车手都有所耳闻max在训练赛途中经历了分化热,叽叽喳喳的青年到处打听具体的经过,但是没有人有胆量跑到max的面前去询问,全都跑到脾气稍微温和点的Charles那儿起了。这有点烦人,但其实再正常不过。因为青少年总会对性相关的事情存有过分的好奇心。谁还没有往mp3里面偷偷存过黄片呢?然后发现只能听到咿咿呀呀的声响,画面全靠脑补和想象。

Max闭门不谈,Charles含含糊糊,导致与之相关的细节越穿越玄乎,也越来越离谱。直到今日,假若你跟albon和George提起这件事,他们都会笑骂出声——不知道哪个傻逼传言说max分化为了全世界独一无二的超级变种alpha,完美继承了jos的暴脾气。是的,当年George真的相信了,他还傻乎乎地跑去问max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最荒谬的莫过于,刚分化成alpha的max还把他平日最看不顺眼的Charles拖到厕所里暴打了一顿。

——哈?你不相信max打了那家伙吗?你瞧瞧Charles脸上的挫败劲头,哇靠,他赞助商的衣服直接给max踹开线了。要我说,他没把Charles那破头发剪掉都算仁慈。什么?你还是不相信吗?过来过来,我悄悄告诉你,Charles的手背上还有针头的痕迹!你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他被max打到休克啦!两个人都被扭送到隔离室里了!

最后广为流传,且没再更新迭代的版本是:max和Charles因为鸡巴的大小而打起来了。之所以他们的卡丁车成绩都那么好,排名位次那么接近,是因为他们采用了最为特殊和先进的生物工程,alpha的前列腺引擎和刹车装置。

对此,Charles知道解释就是掩饰,没有怎么理会过,虽然他并不觉得alpha的鸡巴会小过omega那聊胜于无的。他签订了有关max真实第二性别的保密协议,且不理解为什么jos要用意味深长的眼光打量自己。也是,若是让其他人知道max分化为omega,尤其是围场里的小车手们,事情会变得更加麻烦和棘手。大概率会更新出全新的版本,即max和Charles在赛道附近的厕所里做到双双昏迷的新围场传说。

作为传闻的漩涡中心,max从来没有出面澄清,或者是发表过任何看法和意见。他看起来似乎蛮享受的,Charles无可奈何地想到,毕竟被单方面殴打到倒在厕所里的alpha不是max,而是我,一个无辜的摩纳哥车手。

好在这股诡异且荒谬的风没有吹出围场,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保守秘密,都是哥们。Charles还忐忑过有关的传闻是否会影响他在学校里的人气,事实证明他多虑了,塞满储物柜的情书几乎没有在哪天稍微消停过。

假若说max对Charles在肉体方面的折磨是子虚乌有的,那么max对Charles的精神折磨却是如影随形,深入骨髓,无法摆脱的。即便他们没在一个半球,没在一个国家,没在一个城市,没在一个赛事,没在一轮,Charles也会受到max的影响。他时常会在临近黎明的时候大汗淋漓地醒来,生怕再晚一秒就会被梦里的max撞成黏糊糊的罐装肉泥。

朝他迎面驶来的东西并非是冷冰冰的金属,而是肉做的,真是新奇的体验,max居然会变成模糊但热乎的概念存在。max时常会悄无声息地侵入Charles的梦境,像一只到处甩尾巴的橘猫,慵懒地趴伏在他的胸口处。Charles喜欢毛茸茸的生物,尤其是狗,可是,为什么max的所到之处却让他感到火烧般炙热难忍呢?特别是他的胯下。汗水迷住了他的眼睛。

每次惊醒后,Charles只会觉得有只恐怖的怪物寄生在他的双腿之间。它陌生古怪,贪婪成性,不知好歹。它的根茎深扎入他的身体的每个角落,与每一簇神经末梢纠缠不清。它破开了每个细胞的屏障,疯狂地吮吸着水液,将其转化为扎实的养料,使得它变得又涨又硬。它饱满,茁壮,不可一世。

Charles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正是因为他知道,所以他才会感到恐慌和焦虑,不知所措,甚至产生了严重的自我厌恶的情绪。max不想分化为omega。他清楚地知道。max也并非故意在他面前展露omega的气味,和发情时期特有的淫荡姿态。他全都知道。可为什么他就是会做这样的淫梦?

他和max先是竞争对手,才是朋友,顶多是对方成长路上的风景,而不是男朋友,不是伴侣,更不是用来解决青春期性欲望的遐想对象。这既不尊重人,也不尊重对手。

把脑袋埋在汗湿的双手之间,他闭上眼睛,尝试在混沌的黑暗中冷静下来。然而,接踵而来的画面却是max的金发,max的眼睛,max的鼻梁,max的嘴巴,max的下巴,以及max略显饱满的胸脯……那白皙的乳肉随着呼吸的节奏而起伏,它们晃动着欲望的潮红,在Charles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或许max会分化为omega是早有预料的既定事实,Charles突然想起max的赛车服有点太过于“修身”了,肉眼可见的肿,尤其是胸部和臀部的地方,的确要比他们这群干巴巴的alpha们要更为充盈和丰腴。只不过这些都发生在每个人快速抽条长个子的青春期,大家很少会去关注自己和身边人除了身高以外的变化。因为他们都是男孩子,又不是胸部会逐渐大起来的女孩儿。再说了,他们每个人都觉得自己会理所当然地分化为alpha。

怀着这份高傲的心,没有人会刻意地注意到max越加圆润的细节,包括max本人。他没有去换新的赛车服,或许是担心自己遭到jos的批评和抱怨,那必然会围绕着增长的体重和走形的身材展开。

拜托,Charles leclerc,你能不能不要再想和max有关的事情了?

Charles悠长地叹了口气,心中的烦闷和胯下的坚硬并不会随着气息的消融而离去。他脱下睡裤,握住生疼的阴茎,努力想着前些日子在色情杂志上看到的热辣女人,尝试靠一个逼仄的弯道甩掉穷追不舍的荷兰人。

金灿灿的头发,红润丰满的嘴唇,白皙易红的肌肤,灵动深邃的眼眸,柔软饱满的胸脯,结实精瘦的腰身,修长有力的双腿……真他妈的操了。Charles低声咒骂出痛苦的呻吟,怎么max都拥有封面女郎相似的元素?

诚然,max不会身着暴露的情趣内衣,搔首弄姿;也不会对着摄像机大张开双腿,展露出若隐若现的阴户形状;更不会咬住殷红的下嘴唇,朝着alpha露出妩媚性感的诱惑笑容。他只会抱着头盔,大汗淋漓,乱翘的短发像是狗偷偷啃过的苹果派;他还会疲惫地坐在沙地上,分开双腿,并用汗巾擦掉脸上的汗水,活像是一只在泥地里蹦蹦跳跳的脏猪。假若他看到Charles朝着他靠近,他会下意识地挪出个位置给Charles,一种基本的交友礼仪。随后,他会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努着通红的嘴巴,继续低头拔起手套上冒头的线绳和沾污的沙土。

那其实再普通,再常见不过的场景,可他却觉得……莫名其妙的可爱。或许在分化热事故之前,Charles未曾察觉到自己对max存有这份小小的心思。他当然知道max有时候特别不待见他,可他总想着凑到max旁边去说上那么两句话。特别是max嘟着嘴巴,甩着手,用粘嘴的荷兰口音不耐烦地回应Charles的问题的时候。

就像Charles看到路边休歇的野猫,总想着冲到它的跟前喵喵上两句才心满意足。野猫越是不满地甩过脑袋,他朝它叫得越开心,他才不觉得这属于变相的挑衅和领地侵略。直到野猫愤愤地窜到高高的树冠里,再也找不到。

等等,Charles搓弄柱身的手愣了几秒钟,我为什么会这么做?难道我是男同性恋?我喜欢max?

呃……不要,那听起来太恶心了,我才不会对max的屁股感兴趣。

就算他的择偶标准围绕着omega展开,Charles一直坚信自己会去找活泼知性的女性omega,就像Selena Gomez和Justin bibber的世纪爱情,万众瞩目。有趣的是,也正如这段轰轰烈烈的世纪爱情的故事结局那般,Charles原先坚定不移的反男同性恋之旅遭遇了无法抵挡的滑铁卢。max verstappen像是一脚踩死油门,码率瞬间飙到350,化作可怖的深水鱼雷,头也不回地往前窜。最后,他一屁股坐在了Charles身上,让毫无防备的法国佬尝尝荷兰黄金大舰队的厉害(Charles强调过他是摩纳哥的车手,但是max就是要跟他对着干)。

Charles意识到他终究没有逃离心中的梦魇,还变成了一个圆规,围绕着max verstappen的支点一直在原地画圆。自暴自弃的他开始怀恋梦里的温热感受,那种肌肤相贴的曼妙滋味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没有正式经历过性事的Charles说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裹着他,吸着他。春梦的画面早已变得模糊混乱,他的感官飘忽游荡,但是难抵快意和舒适的缓慢侵入骨髓,让人心甘情愿地沉沦在雾蓝色的热雨里。

虽说没有吃过猪肉,但还没有见过猪跑吗?

或许是max的嘴巴和舌头。在天气炎热的城市,Charles见过max啃食冰棍的样子。在顶端的糖水快要融化下落的时候,他会连忙聚起肥肥的双唇将其吮吸干净。察觉到旁人的视线,他会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容,耳尖和脸颊则偷偷红得透彻。

凭借姣好的面容和细腻的情感,Charles从来不缺乏追求者,他收到过大大小小的情书,暗恋他的人在信纸上写满了对爱情的渴望和相思的情愫。他记得有封信如此写道:“我的王子,你拥有一双漂亮的眼眸,和一对适合亲吻的嘴唇。”

假若我的嘴巴适合接吻,Charles想到,那max的嘴巴适合给男人口交,最好能插到他的喉咙深处,不要留下任何能让他开口说话的缝隙。说不准,Charles还能看到max那双争强好胜的眼睛垂着屈辱的水光,他的那双又窄又长的腿则分开跪坐在地上,膝盖被砂石摩擦得发红,而他依旧尽职尽责地吃着嘴里鼓胀的性器。收紧的喉道裹着柱身,肉红的龟头顶戳着他上唇的痣,亮晶晶的淫液是天然的唇釉,Charles会识相地避开max扎人的牙套,上顶以露出滑腻柔软的牙龈。

你又有什么好悲伤的呢,max?

Charles娴熟地抚慰着他的硬挺,脑内全都是父亲所不齿的肮脏想法,那可不符合他们家庭教育的初衷。max,他哼哼地想到,你可是个该死的omega,你迟早会在alpha的胯下大张双腿,接受他的深层标记和精液灌入;你迟早会站在家庭合照的中间,梳着一丝不苟的发型,靠着丈夫的肩膀,怀里说不准还要抱着个金头发的孩子。

这些都是你该履行的职责,是你该走的人生道路。

是的,除了max的嘴巴,那也有可能是……max的……

他还未来得及细想,高潮抢先一步到来,满棠的空白袭击了他。Charles哆嗦着嘴唇,细软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上,褐色的眼眸睁着夜色的浓。天生下耷的眉毛刻显出圣母对其不洁的垂怜和疼惜,腥热的精液落在他的手上,无疑,那是Charles没有抵挡住恶魔诱惑而不断下坠的最好证据。

努力追回正常的呼吸节奏,如同海滩上搁浅的水手,他猛地起身,找到床头柜的纸巾,慌慌张张地擦掉手上和身上的精液,想要掩盖刚才自己家对着max手淫的事实。越是着急,Charles越是擦不干净。他几乎用掉大半包纸巾,才不情不愿地承认手上应该是没有黏腻感。

哪里都不对劲,那是哪里不对劲呢?味道不对,是的,是的。满房间的alpha信息素缺乏omega的抚慰,更是加重了Charles色焦躁和恶心。横冲直撞的信息素找不到出口,烧沸的水正铺通扑通冒着大大小小的泡,它们密密麻麻,像破壳而出的腐臭虫卵,终究是追上了他的心跳频率,越来越快。

他猛打开窗户,打开换气扇,打开空调。一系列动作下来,倒是把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热汗直冒。然而,Charles唯独不敢打开卧室的房门,担心会让家里早起的人闻到空气里的冲味。那是一股无处发泄的、新鲜的力量,带有发酵的酸。

还是不对劲。他倒在床上无助地想到,眼睛瞥到了柜台里大大小小的卡丁车赛事奖杯,像是白天撞到了鬼,Charles立刻拉高被子盖住了脑袋。所有的一切还是非常不对劲。

就像max因为卡丁车赛事的成绩不如意,回家被jos劈头盖脸的训斥和责罚一样。Charles没有做错事,他没对max真正地犯下出格的错误,他所处理的不过是正常的生理现象。max也没做错任何事情,他没有拿着上膛的手枪抵在Charles的太阳穴处,逼迫他想着自己放浪的模样打飞机。

没有人做错任何事,可是为什么我又会感到自责呢?

Charles吸了吸鼻子,觉得自己有的时候多愁善感得令人发笑。他想不明白问题的答案,也不敢去询问herve,担心这会深挖出自己更加不愿意面对的事实。好在他本就没有较真和钻牛角尖的偏执劲头,糊涂的柔软性格是他的保护色。

或许有些问题天生就没有答案,我为什么要去纠结呢?

怀着这份奇怪的侥幸心理,Charles在被褥的黑暗里,再次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至于要怎么处理垃圾桶里堆成小山的纸巾团,那是他睡醒后需要考虑的后续问题。

但是,问题从不是会被分解者偏爱的垃圾,它还是会在那,散发着令人头晕的气味。Charles无意间打开了邪恶的潘多拉魔盒,类似的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他开始在想,或许某天我会对此感到厌烦,对max产生的错误欲望也就此迎来最终的句号。渐渐的,Charles慢慢的习惯了名为“max verstapeen”的卡丁车后遗症,也逐步甩脱了道德底线对他原有的谴责和束缚。他和它共生得很好。

赛事越来越多,日期越来越频繁,Charles与max同台竞技的次数也随之增多。白天,他在围场里,与max竞争前三名的位置。夜晚,他躲在梦里,和max分享禁果的味美和多汁。

他们照常训练,照常竞赛,照常生活,所有的事情都回归到正确的轨道上,正如地球不会因为任何人的事情而停下自转。每个小车手的目标都非常明朗,再尽可能地开快点,再努力地往顶层位次挤,再多甩掉几个潜在的对手。

自从分化热以后,max要比以往更加努力和认真,他的压力与日俱增,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扛下来的。赛车本就是个被alpha垄断的体育项目,他唯一能做的仅有继续咬紧牙关,把速度提升到其他人都望尘莫及的境界。不然,他就只能恹恹地退出他所热爱的赛车道路。在jos的“帮助”下,他必然会跟世界上其他男性omega一样,变成某个alpha赛车手的丈夫。说不准,再过十年,Charles会在青训的围场上看到max,和他想要开赛车的孩子。

Charles和max的关系并没有因为分化热的意外而变好,当然,也没有变坏,和以前没有太大的区别,那其实是一件好事。月亮送来的潮汐涨了又落,发生在围场里的新事情变成了新的饭后闲谈。不知不觉的,Charles都快忘记max的分化热了。直到max真的如以前那些匪夷所思的传闻一般,在训练的中途,把他堵到了厕所的隔间里。

“你是什么意思,max,我今天可没有撞到你的车。”Charles瞪大眼睛,不知道max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他从前几天开始就发现,max总会远远地看向自己,却又不主动开口打招呼,“再说了,我不就是比你快吗?”

“那是因为我不太舒服,mate,给你捡了便宜。”max竭力压住喘气的幅度,像是有个三维弹球在他结实的胸腔里来回滚动。他的脸颊和耳朵被汗水蒸得通红,豆粒大的晶莹从金色发丝之中滑出,最后落在了衣领的附近,这所有的一切在Charles的眼里居然是如此清晰可见——他怎么不知道这个城市的温度居然会变得那么热?

“你把我堵在这里,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又来了,那种不对劲的感觉,Charles吞了口唾沫,又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不知怎的,他在极为逼仄的距离里又次尝到了火烧的甜味,苦得像烧过头的教堂。他意识到盯量的冒犯性,连忙撇过眼睛,察觉到max的手里紧捏着什么,看样子像是擦汗用的手帕,又像是……抑制贴?

“拜托,你认真的?verstappen?”他几乎是呻吟着,“你他妈要是想打我,别打我的脸。好吗?”

“谁他妈想要打你,mate?虽然我真真觉得你这个发型真的蠢得要命。”max很坦率地回答道,那让Charles有点生气,他可是专门花时间打理了这个忧郁男神专属的发型,明明他把年轻可爱的小妞儿迷得不行不行的,现在都有不少颜值粉丝了。也是,你又能跟没有浪漫因子和时尚感知能力的荷兰人说些什么呢?

“所以你要做什么?”Charles在厕所门板上挪动着位置,修身的赛车服会暴露他的尴尬,扑面而来的verstappen气压正推挤着他胯间本该在此刻心静如水的朋友。实在是太近了,Charles抿紧下嘴唇,悄悄抬眼。他能看到max脸上细小的绒毛,跟他的头发一样,是浅淡的金色。还有他嘴边新冒出来的红点,所有的都比梦里的更真实和清晰。

“你是唯一一个知道的人。”反应极快,也有可能是心思不纯,Charles立刻意识到max到底在说什么。他们都不约而同地竖起耳朵,屏住呼吸,确定没有第三个人出现在厕所里。随后,Max又停顿了好几秒,Charles能从他的眼睛里读出罕见的犹豫不决,可他最后还是果断地看向Charles的双眸,笔直,且不带任何遮掩的锐利。

“你肯定会帮我,Charles。”他像是在下达命令,“对吧。”

 

“我们不是来发现新问题的,而是来解决问题的。”Charles尝试缓和压抑紧张的气氛,“伙计们,你们需要站起来走走吗?”

alpha信息素在max的酒店套房里做着无声的斗争,大家心怀鬼胎,却又保持着最后作为朋友兼同事的脸面和距离。真有趣,他们前段时间还一起“喂养”了max,而现在却要面色凝重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活像是被请了家长的调皮高中生。

其实也没错,Charles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论他们其中哪个最终是孩子的父亲,他都得去面对max的父母。想想看jos吧,他下意识地紧张起来,一个以自我利益为中心的,易怒好胜的,具有种族歧视倾向的白男。即便岁月和荣誉磨平了这位alpha父亲的棱角(最大的功臣的还是max带给他的荣誉),但是,回想起以前的种种,Charles还是觉得有点后怕。

“我当时的提议是有先见之明的,但是你们都觉得它太恶心了。”George活动了下酸胀的口腔肌肉,下巴发出嘎吱的响声,“我们就该去检验下,那个破掉的避孕套里是谁的精液。”

“我觉得那套子真的可能是我的,max大概率也是怀着我的孩子。”Lewis捏了捏眉心,“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我经常会出现类似的事情。”他努力地寻找着不会让曾经的队友,和现队友感到他们的alpha身份被挑战的字词,“我以前和max做坏过几次,中途发现的,不过之前他都没有因此怀孕。”

“那就是问题所在了,Lewis,并非想要打击你。”George投以怜悯的表情,那双偌大的眼睛眨着人畜无害的无辜,他或许是真的在关心年长alpha的身体情况,“你有好好地关注过你的体检报告里,有关精子活性的那几个栏目的数据吗?”

“我觉得不需要我来提醒,alpha精子的存活率会随着年龄而弱化。”

“是吗?我还以为是化妆品带来的弱化性会更严重。”

“我觉得现在不该是吵架的时候,伙计们,那让人感到心烦意乱。”

“能不能他妈的别吵了?草,我就该你们全部都打包丢到楼下的垃圾桶里。”max终于受够了他们在客厅里的“聊天”,似乎除了互相呛对方最薄弱的点之外,对于事情的修补没有任何帮助。他深吸口气,正打算转身回到令他感到安全的卧室,却用眼睛的余光瞟到了在门边满脸迟疑的Oscar。“喔,fuck me,我到底发错了多少人。”

“哇哦,迈卡伦。”Charles也瞧见了Oscar,立刻展露出温柔的笑容招呼他进来坐下。他是在场唯一一个不会介意闹剧越演越烈,由他在max关系网里的特殊性所决定的。多年经验告诉他,只要事态越混乱,max最后倾向于他的可能性也越大,可谓鱼蚌相争,渔翁得利。“瞧瞧,不愧是近年来最有潜力的年轻人。对吧,George?你也这么觉得的吧。”之所以他会在这个节骨眼提到George,是因为Charles知道他们两的关系在私底下真的挺不错的。

“我想,嗯……我们出现在这里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你们现在讨论到哪里了?”不愧是头脑精明的澳洲人,Oscar找了个单人沙发坐了下来,与另外三个alpha保持一定的距离。即便他的心中依旧有点失落和惊讶,但是他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因为Oscar早就知道max又不是只有他这一个alpha。

他可不会惧怕老将,也没有必要。假若Oscar是畏手畏脚的温室花朵,他也不会在极短的几年时间内崭露头角。对于他而言,生活和赛车没有太大区别。或许发车的位置和顺序会有一定的影响,或许对赛道的熟悉程度会改变一些事情,或许进站的时机和轮胎的选择会产生不同的差异,但是你个人不拼尽全力跑到最后一圈,不看到黑白相间的终点旗帜挥舞,你永远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假若按照时间和热潮期omega容易受孕的特性而言,Oscar觉得max肚子里的孩子大概率就是他的。事实上,他和在坐的其他四个人一样,都忘记了最重要的推断逻辑:max到底怀孕几个月了?往前面推算事件能够缩小可能的范围。

“我们在等Charles说出他的高见。”George耸耸肩膀,隐隐发作的偏头痛在他看到Oscar进来后,直接到达顶峰。max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做节育?看来世人说的没错,omega真的是货真价实的婊子种子。他只想掐住荷兰人的肩膀,摇出脑袋里的液体,看看到底是机油,还是alpha的精液。

“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完全用不着你们在这里如临大敌。max,他只会需要我的帮助。”Charles露出个胜券在握的笑容,没有理会其他人略显错愕的目光,其中包括max,“不管max是否要肚子里的孩子,我都会是唯一的负责人。仅此而已。”

“escuse me,你确定他真的会需要你的‘帮助’吗?”George觉得他之前和Lewis心照不宣,两人一左一右,合伙把Charles夹在沙发中间入座是非常正确的做法,不然有备而来的毛茸茸Charles肯定能“非法”博得max的好感,“Charles,孩子的出生可不是你去购买乐器那么简单,遗传的基因就决定它的肤色。抱歉,我用了‘它’。你总不能指着货架上,用玫瑰木做成的吉他,说它其实是用云杉木做成的?”

“尴尬,但有道理。”Oscar挤出个笑容,肤色问题太尖锐了。

“你考虑得很周到,George,但是你总会漏掉关键信息,就像你当初真的相信max分化为alpha一样。”Charles耸耸肩膀,提到以前卡丁车时期的事情,他就有点想笑,“如你们所见,mes amis,我是在坐唯一一个中度橄榄色alpha。不论到时候那把漂亮的吉他是云杉木,桃花心木,还是松木,我都能和max扛得住外界的猜疑。遗传学问题,也不是很难理解。”

“hmmm……其实我并不觉得孩子的肤色会和牛奶兑咖啡那样简单?这些都是高中的生物学知识,我以为你们都懂。”Oscar挑起眉毛,露出个不赞同的标志性苦笑,“哇哦,现在我们都开始讨论孩子的皮肤和性别了吗?下一步呢,孩子的姓名,还是孩子穿的衣服要接哪个奢侈牌子的赞助?come on,我们难道不是要先确定max到底想不想要孩子吗?”

“他说的没错。”Lewis立刻接上话,他理了下原本耷拉在肩膀上的脏辫,其实那并非是日常的仪容整理,而是有意为之,“聊回牛奶咖啡。如果按照Charles的说法,那你又要如何解释头发呢?我记得……你的祖上应该没有黑人血统吧?那到时候会演变成什么呢,新的丑闻?队内出轨?还是霸凌?”

“你们能稍微安静一会吗?”max瞪着互不相让的alpha们,发出嘶嘶的低吼声。他已经足够仁慈和慷慨,和他们分享自己的领地,但是他没允许他们散发带有侵略性的alpha信息素,那让他头痛得非常厉害。急需新鲜空气和具有安全感的巢穴,他现在只想开着rb21把这群分别来自法拉利的,梅赛德斯的,迈卡伦的车手都给撞到酒店楼下。

“呃……不好意思?不对,我走过房间号了吗?哦,原来没有。”突然,新的开门声打破了max的压制力,沙发上的4个alpha齐刷刷地看向门外,只有max视死如归地捂住了额头。映入眼帘的是卷曲的金棕色头发,它们平日都会压在棒球帽下,紧接着是张略显稚嫩的脸,新的到访者很是紧张。

今晚的竞逐赛可真激烈,原本法拉利领先两分,现在看来梅赛德斯再得一分。

Charles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个欣慰但有点古怪的笑容。看来今天晚上我不是唯一一个带队友来的人。他偏过脑袋,用柔和的眉眼,静静地直视着面色略显凝重的George。

想必这位梅赛德斯的一号车手,在他与kimi的眼神进行正面交锋的那一瞬间,George的大脑必然跟打了羊胎素一样,完美且优雅地完全展开了。

Notes:

如果你想看处男16大战开苞处女33,可以comment告诉我,我在纠结要不要写番外。。
因为我觉得我真的不太会写1633,难吃的要倒地不起了我。。
不过我倒是写了1233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