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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传玉,你要干什么。”为首的武官骑在一匹枣红的骏马上,马是顶好的马,鬃毛油亮,缚着鹿皮镶松绿的革带,朝前一冲被人鼻息将将喷在老太监头上,被人将将勒住。
“贾大人,小心着些你这爱马的蹄子。”旁边一人面白长须,还未换上骑装,朝侯传玉慢悠悠看了一眼,“皇上受不得这日头太盛,你且不去伴着圣驾,来这做什么。”
侯传玉旁边的小太监去搀他,他身边那常常跟着的漂亮干儿子此刻倒是不在,只剩下他老树皮似的一张老脸在日头下发汗,叫人更加不愿看他一眼。侯传玉发出一声拉风箱似的笑声,往前做了一揖,“各位大人想必寻常野物也瞧得多了,咱家此次私心添了些花头,放了只教养好的狐狸进去,平素驯得可心,此番专程送给诸位玩乐享用。”他手里一翻,掉出条莹亮亮的水蓝丝绦落在地上。
众人互看一眼,皆是不语,马蹄踏过去将这丝绦碾进土里,留了高高低低几声嗤笑。马醉灯此时早被打至从七品,官位低微,缀在众人最后也不急着进林子,看侯传玉颤颤巍巍走远了翻身下马,捡起那条丝绦翻看,眉头皱起,拍干净尘土揣进兜里,啧了一声仰头闷完了壶里余酒,策马奔进了林子。
马醉灯闷头乱晃了小一时辰,箭兜里的箭还满着,他心里乱得无心游猎,干脆在一条澄清溪流旁蹲下,兜里掏了又掏才找到那条已经被挤得皱巴巴的蓝色缎带,用指头碾平了放进溪水里漂洗,冲掉上面结着的细小脏污碎土。
旁边灌木从里细细簌簌一阵响动,马醉灯猛得回头,蹦了只杂毛松鼠出来吱得叫了声又躲回了书上。马醉灯胸口郁结的那口气还没顺出来,视野里还真蹦了半个人出来。
果真是梅霜花,他半掩在树丛里,平日里仔细打理的乌黑卷发此刻发尾有些乱糟糟的,鬓边沾了些许草屑,身上水蓝色秀美袍服已经被扒了,套着条宽松乳白里衣,只余一条额带还系着。梅霜花看到是马醉灯,原先绷紧的身躯也短暂地松了下来,他脸上带着层带汗的薄红色,衬得一张牙白巴掌脸孔发亮,底下艳红嘴唇浓得像是刚饮完腥臊兽血。
马醉灯刚要开口喊他,耳朵一紧听到远处马蹄沉重携带一阵破空之声,他来不及反应就先朝梅霜花拦腰扑了过去,箭尖蹭着梅霜花肩头飞过,绽出细小血花喷在马醉灯胳膊,他一把捂住梅霜花口鼻扑嗵一声双双掉进那溪水里。
来人骑在枣红骏马上,趾高气扬四下回望,只看见溪流里手臂垂落陷进溪水的马醉灯和他身上被冲淡的粘稠血水。
那人鹰隼样的眼珠缓慢转了一下,盯着马醉灯不耐道,“马醉灯,怎么是你。”
“我还想问问贾大人呢,您果真好身手啊,那箭就蹭着在下过去了,把小人弄得是人仰马翻跌进了这河里,胳膊上现在还窟窟着冒血呢。”马醉灯说完一指那泛着血污的胳膊,面带苦笑,人却没有动弹。
姓贾的武人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到底是自己伤人在先扯不过这口舌之快,哼了一声拎起鞭子抽马走了。马醉灯紧盯着人走远了,赶忙拎起水里被自己摁着口鼻的梅霜花,他怕人到时候伤得不重倒给自己捂死在了水里。
梅霜花湿淋淋水鬼似的伏在岸上喘气,两指抻着喉咙里咳嗽干呕了好一阵,脸上薄红不减反增,带着融了的胭脂花在脸颊上,狼狈又可怜。马醉灯手伸出去又缩了回来,看他咳完歇息了好一阵,脸上捡出一副调侃深色皮笑肉不笑道:“梅公公原也有今日,我还以为救了只落单野狐狸也就罢了,怎么梅公公今日如此孱弱需要我马某搭救了。”
梅霜花一反常态没去搭他话头,拧着自己湿透的头发,一绺绺的浓黑发丝绕住水里刚扑腾上来的惨白指尖,两侧削长的刘海搭在他红泱泱颧骨上看不清脸上的表情。马醉灯敛了嬉笑表情,嘴唇绷直还是没说出什么中听的话来,只是解了自己身上老旧绛红披风丢在梅霜花身上,“围猎约莫还有一个时辰多些就结束了,你便老实躲在这吧。”
马醉灯说完转身越过梅霜花就要走,却被凉丝丝一只手掐住了手肘。梅霜花攥着那裹住自己的披风一阵阵喘气,发辫上水珠一串串顺着他圆润脸颊滴进胸前浅浅沟壑里。这只周身滚烫的水鬼整个贴在马醉灯身上,他的手臂顺着嵌进两只软盈盈的乳里,梅霜花拎起底下粘着的里衣,露出整条光裸的打着小小哆嗦的大腿夹住马醉灯侧腰摩挲,半个丰盈肥白的屁股露在外头,他竟是连亵裤也没穿。
“你…!”马醉灯身上一炸,被火烧似的又不敢乱动,哪哪一动就碰着湿淋淋的柔滑皮肉,一时间竟呆着动弹不得。
“马醉灯,马醉灯呀,你帮帮我。”梅霜花伸出半根烂红舌头呻吟了一声,往马醉灯耳朵里吹气儿,他手挪移着握住马醉灯粗糙手指,往自己底下探去,两朵微隆的乳摇摆着陷进马醉灯怀里。“你肏肏我吧,爹爹给我喂了情毒,若是没找人解掉我便要烧坏脑子了。”
似是要印证这番话,梅霜花一副脑子已是不太灵光的狐媚样,一只胳膊去搂马醉灯颈项,上蹭着的勃起乳粒掠过马醉灯起了干皮的嘴唇,发出一声尖细的淫浪叫声,半刻也等不及的样子,翘着屁股紧贴着马醉灯胯下好事物狎弄,另一只手拎着里衣搭在腰上,手指伸进后穴里翻搅,带着水花翻出响亮的阵阵咕唧声。
“梅霜花,你要点脸吧!”马醉灯骂他,脸上却挂不住凶相了,脑后湿了尾巴的马尾被这狐媚子捞起来咬在唇里含着,发丝研磨过他带着稚气的那颗略歪斜的门牙,盘曲在他张开的嘴里。梅霜花吐掉头发去亲他下巴,低头幽幽望了眼模糊不清的水面抿着嘴笑。
“马醉灯,你硬了。”
马醉灯骂了句脏话,单手托起他臀肉解开裤子,肿大的肉茎弹出来陷进梅霜花滑腻的腿心里。后穴微微张开收缩着,湿滑得像个张合着的鲤鱼嘴,轻轻一戳弄便整个吃紧了茎头,稍一用力整根便肏了进去,被褶皱充沛的滚烫肉道包裹着,堪称销魂。
马醉灯头上冒汗,逮着人不敢乱动,浅浅温吞地操了几下,
不痛不痒不爽,被梅霜花一巴掌砸在侧脸上。梅霜花肉道夹缩,雪白肚皮吸张,捧着自己乳肉玩弄了好一会才挨了这么几下肏弄,咬了下艳红嘴唇骂人。
“亏你长了这么个驴屌,怎么这么没用,找你肏我不如找根木棍捅捅。”他骂得凶,身上却贴着没有一刻滑下来的,看着马醉灯还在发愣,小腿一蹬又催他,“你个呆子倒是肏啊。”
好好好,我肏,我肏死你个浪货。马醉灯扣住人下压抬胯给人钉在肉茎上,和着水流肏得凶狠,一整根抽出去又带着流水狠命干进穴里,挤压着梅霜花骚芯软肉一阵阵地抽打。
梅霜花仰头叫的快要断气,一会喊他废物一会又好哥哥好相公捡着淫词乱叫,身后一口穴被鸡巴和水流充盈地张开泛白,腰肢和手指都爽得抽搐,狐眼细长眯起,漾出一阵阵淫艳水光,提臀摆药溺在欲海里昏昏沉沉,脑袋和小腹一样饱胀。
肏了十足好一会,梅霜花叫不动了,声音细细微微弱了下去,软塌塌的身子腻歪在马醉灯肩上摇晃,顶一下便闷闷地哼一声,看马醉灯还在打桩似得干,又变得十足娇气问他,“你怎么还没射。”
什么废话,我屌是肉做的又不真的是跟棍子。马醉灯被他气的好笑,一口咬在他脸颊上吮吸了一下,掐住人腰肢最后往里深肏了数十下,看人哑着嗓子翻白,涎水都要滴下来,没好气地十足射了他满肚子。
他拎了软绵绵的梅霜花上岸,一并躺在草上,日光温暖痒酥酥罩着人,梅霜花脸上情欲喰足还未散开,没了骨头似的软瘫着呵气。
马醉灯肏得狠,澄澈溪水悉数顺着穴口缝隙灌进梅霜花肚皮里,给他小腹撑起一个小而圆的微妙弧度。梅霜花摸着自己肚子有些发
愣,脸上失了表情呆着,像个被淫弄大了肚子的小母亲。马醉灯掐着他的脸看他,叹了口气两根手指撑开他穴口抠弄,匀了力气摁压在他小腹上揉搓,穴口便失禁似的一股股带着浑浊白精往外喷水
。
梅霜花这才反应过来,两只手捂住脸孔咬牙切齿,双腿乱蹬也抵
不住肚子里酸麻抽搐,成了个破了的酒囊袋子滴滴答答往外漏水,羞耻难当。
马醉灯去捞了回来那块烂布披风在太阳底下晒着,捏捏半干了往梅霜花身上一裹,吹了个响亮的哨声,跑远了的马便踢踢踏踏回来了。
“梅公公,没有下次了。”马醉灯抱起人上马,脸孔又板了起来。梅霜花晒着太阳懒得理他,两只手绕着自己头发打结玩。
“哦。”
razor3924 Thu 07 Aug 2025 04:55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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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brileseizures Thu 07 Aug 2025 08:52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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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ickgreen Sat 09 Aug 2025 03:56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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