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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盛夏，火龙疆边境的沙漠干得没有一丝生命迹象，一座红金色的赤砂城矗立在中央。高高耸立的城墙厚达一米，岩石粗粝，能够抵挡一切风暴。

城内一派繁荣景象，娼馆区尤其热闹——作为火龙疆最重要的经济支柱，炎热天气里一杯倒映着雪白乳波的冰酿就显得更为诱人了。

火龙疆王庭位于赤砂城的最后方，并不是处于什么防御的考量，而是太阳王的后宫有上千座错落有致的殿宇，这样大面积的建筑若是选址在城中，就太影响市民的出行和生活了——反正千年前的公民大会上大家是这样叫嚣的。

百年前炎龙秦彻继位，成为新一代太阳王。经过上千年的繁衍，龙的血脉愈发纯净，秦彻就是力量最强的一代。平日里，不是带兵征战沙漠里不安分的魔族，就是待在后宫和一众鲜妍活泼的妃子们鬼混，火龙疆民风开放，太阳王和他的一千零一位后妃被编成民歌广为流传。

臣民们对此并无什么意见，只要秦彻能保证那他妈的该死魔族别打进来就好。他们对圣龙的力量深信不疑，秦彻化龙掠过天际的身影大家多少都见过，纯金色的龙翼展开时，钟楼顶端三人才能合抱的铸铁钟会小巧如猫咪铃铛，在他的翼尖滑落。

此时太阳王的寝宫内，一只耳朵尖尖的精灵性奴正被粗粝的大掌掐着后颈摁在天鹅绒的软枕间，尺寸惊人的肉刃在可怜的小穴内不断挺送，溅出的水液在昂贵的布料上洇出深红色的印记。

秦彻向前俯身，高挺的鼻梁状似亲密地蹭过精灵的颈侧，尖牙落在肩头，满意地感受小穴抽搐着把肉刃吸得更紧，胸膛震动着笑出声来。

“呵，真骚。黎深那家伙既然救过你，怎么不把你带回床上去。”

埋在软枕里呜咽着承受操弄的精灵终于有了反应，在持续不断的顶弄中艰难地偏过头，颤声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不要，诋毁，尊敬的，骑士王大人，唔...”身体本能地激发了一点精灵之力，试图反抗炎龙的粗鄙。

太阳王宛如红宝石般璀璨的眼睛一眯，释放一丝威压就将这少得令人发笑的力量压下去，扯住精灵的胳膊将她翻过来，双手钳住脚踝把腿拉成一字型，健壮的腰腹微微发力，肉刃再次无情地捅进鲜红的穴口：“还挺忠心的，装这样一副贞洁圣女的样子，能勾引到那个处男吗？”

精灵满身潮红，被他的动作逼出无助的泣音：“与那位大人，无关...”

秦彻面露不悦，将精灵抱进怀里，将她的尖耳朵含进獠牙间研磨，呼吸仿佛也带有一丝烈日的气息：“吸这么紧，”粗掌掐住精灵的腰肢，青筋凸起的粗长性器剐蹭着红肿穴肉来回抽插，顶端惩罚般地碾过敏感点，“还想给他守节吗。”

“唔...嗯啊...”纤细的身躯忍不住在太阳王宽阔的怀抱中向上拱起，是即将攀上高潮的前兆，此时太阳王一只大手突然掐住精灵的脸颊，呵斥道：“憋回去！就凭你也配有高潮么。”另一只手重重扇上臀瓣，逼出痛呼。

精灵秀眉紧蹙，舌尖无意识地舔过他的手指，小巧的乳尖绝望地挺立在空气中，颤抖着死死忍耐住高潮，下身淫水泛滥。

秦彻欣赏着这美丽的下等生物苦苦支撑的模样，耳廓一动，捕捉到走廊上的声音。沉稳的脚步声向着寝殿走来，每一次步幅长度都仿佛丈量过似的丝毫不差，佩剑随着走动在铠甲碰出轻响。

太阳王终于想起来，十日前冰龙疆来函，今日午时骑士王黎深会来商讨边境之事，看来是在议事厅等了太久，便亲自来寝宫请人了。恶劣的笑划过嘴角，掉转精灵让她面向大门，恶魔般的低语在她耳边响起：“嘘——你听...精灵的听力很好吧，猜猜谁在往这边走？”满意地看到精灵瞳孔紧缩，肉刃刮擦着宫壁突然加速抽插，“他要是看见你这副样子，会露出多么嫌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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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廊内，黎深步伐稳重，卫兵们纷纷低头向骑士王见礼，待他走远后，又互相交换一个忧心的目光。冰龙和炎龙一直不对付，今天怕是要起正面冲突了。

冰龙疆和火龙疆观念不同，冰龙疆崇尚肃穆与贞洁，奉行一夫一妻制，历代骑士王也只立一位王后恩爱终老，王庭内侍奉的仆妇们从翩翩少女到迟暮之年，都是处子之身，即使理论上王在未成婚之前是可以宠幸她们的。这在民风开放、享乐至上的火龙疆看来，尽是矫揉做作的假正经。

走廊尽头的大门内，幼猫一般的声音愈发清晰。

“唔...不要...求你...”

“三——二——”沙哑的声音含着恶劣的笑意。

“呃啊——”

黑色皮质手套拧动鎏金门把手的瞬间，潮吹的蜜液混着些许尿液似烟花一样炸开。

黎深握着门把手的指关节紧了紧，不动声色地抬指抹去溅到脸上的不明液体，金绿色的眼睛抬起，视线不经意地滑过大张着腿跨坐在火龙王身上的雪白胴体，最后和那双幽红的眸子对上，后者愉悦地挑眉，勾起嘴角。

精灵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红着眼，还在淅淅沥沥地漏尿，想把腿并起来，却被秦彻拉得更开。太阳王粗粝的大手从她的脖颈开始，向下游走，狠狠揪一下小乳包，抚过腰侧，又落在腿心捉住花心揉一揉，引着骑士王的目光一寸寸向下。

“如今两国边境受魔族侵扰愈发频繁，太阳王却有心思沉浸在温柔乡，看来是心里早有应对之法。”冷静的声音响起，黎深一边走近二人，一边单手拧开披风的搭扣，黑锻带银线刺绣的布料一展，像变魔术一样把浑身泛着红的赤裸精灵裹了个严实，欲从秦彻怀里抱走。

太阳王的龙根还深埋在精灵的腿心，被黎深把人往外一拔，坚硬的棱角坏心地刮过还未从高潮中回复过来的软肉，于是精灵在骑士王的怀抱中死死咬着嘴唇泄了身。

隔着衣服，黎深感到臂弯内的少女在剧烈抽搐，低头扫了一眼，精灵早羞赧地把脸缩进披风，难为情地小声哭出来。

秦彻嗤笑一声，大马金刀地屈起一条腿，怒张的肉刃仍旧水淋淋地立着，“好心”地解释道：“以防你没见识过，她这是被操到高潮了。”

骑士王的目光愈发冷淡，含着隐忍的怒意瞪他一眼，像抱小孩一样把裹成卷的精灵扣在怀里，伸手拍拍她的脊背，放在一旁的软榻上，随后转向秦彻：“现在我们可以议事了吗。”

太阳王依然是慵懒的模样，冲软榻抬了抬下巴：“急什么，我好心给你这个老处男开开眼。刚刚你也看见了，觉得我新收的小女奴怎么样？”

黎深额头上的青筋跳了又跳，还是不想从这就和他大打出手，余光扫过布料边缘露出的一双白嫩小脚丫，对太阳王的印象差到极点：“太阳王的私事我无权过问，只是这孩子似乎年纪不大。”

秦彻闻言哈哈大笑，来自炎龙的威压震得寝宫颤了两颤：“我就说，他果然不记得你嘛，亏得你一片痴心了。”

黎深微微拧眉，视线转向软榻上哭得一抽一抽的小鼓包：“这是何意？”

不待秦彻继续胡说八道，乱蓬蓬的金发脑袋连忙从披风里拱出来，满脸泪痕，急切地向黎深解释道：“不是的…骑士王大人…数月前魔族入侵了我们的家园，我在逃荒路上险些饿死，是您命人给我干粮…”

急急地说到这里，精灵才注意到金绿色的眸子冷静地盯着自己，随后像猫被掐住了嗓子，低下头嗫嚅道：“对不起…我弄脏了…您的披风…”

“所以，太阳王，一刻钟后我和诸位大臣能在议事厅见到你吗”黎深的声音依旧冷淡，余光看见精灵嘴角一撇，低头攥紧身上的布料。

秦彻把二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笑了笑：“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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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时分，双王的商议才告一段落。炎龙显然懒得招待来客，打发黎深早些回去，自己钻进后宫取乐去了。

于是稳重的骑士王，由于无人引路，在错综复杂的宫殿里，迷路了。

天已经黑透了，略显烦躁的脚步声绕过立柱，戛然而止。这是内庭一处花园，大捧大捧的奶油蔷薇之间，是那尖耳朵的精灵，正背对着他站在秋千上，两手抓着绳子，光脚踏着木板，小幅度地荡来荡去。

薄纱的睡裙泛着银色的月光，被风鼓起来好似铃兰，黎深忍不住放轻了呼吸，出神地凝望。

“骑士王大人。”路过的侍从看清黎深的佩剑，低头行礼。黎深心里一紧，来不及制止，精灵已经闻声扭过脸来，惊讶地睁大眼，从秋千上一跃而下，提起裙子行礼。“大人……”

黎深挥退侍从，忍不住向前，伸手去扶她：“免礼。”
精灵下意识向后瑟缩，不小心踩到尖锐的石子，痛呼一声，黎深想也没想，提起她放在秋千上，单膝跪在草间，就像骑士跪在值得他付出性命去守护的女王面前那样，托起精灵的小腿，轻轻扣住脚面向上一翻，仔细查看脚心：“有没有伤到？”

“…没事，谢谢大人。”精灵的小腿不安地动动，红着脸想抽回去，却被黎深按住放在膝头：“你的鞋子放哪了？我帮你穿上。”

精灵垂下视线，嗫嚅道：“我…没有…”

黎深疑惑抬眼，目光触及象征奴隶身份的火晶石耳坠，瞬间了然——太阳王是不屑于给宠物穿鞋的。精灵读懂了他的视线，耳朵尖也羞红了，小脚像受惊的鸟雀，嗖一下缩回裙底去。

骑士王立刻善意地转移话题：“你叫什么名字？我找不到路了，可以麻烦你帮我掌灯吗？”

精灵抬起亮晶晶的眼睛，忙不迭点点头：“当然可以，殿下，我…奴叫季涟。”随后一挺身要从秋千上下来，却被黎深挡住，直接拦腰抱起来：“当心，草地里不干净，我抱你出去。”

精灵金色的眸子不安地眨了眨，却未再推辞什么，努力放松下来：“多谢殿下。”

回到昏暗的回廊，黎深把季涟放下来，精灵跑到边上，从壁灯里取了蜡烛出来，看着豆大的烛火，有些为难——炎龙的城堡处处透着其主人不拘小节的粗糙，反正设灯了，甭管能照多少，你就说有没有亮儿吧。

黎深见状，上前来接过蜡烛，掌心陡然亮起寒光，冰晶从空气里生长、组合，迅速凝成一只精巧的冰灯，将腔内的烛火折射出多彩的光芒，映出精灵惊喜的脸庞。

“哇——”季涟伸手接过冰灯，目不转睛，“好漂亮——好像把天上的彩虹装进来了一样！”

黎深忍不住勾起唇角，看季涟刚才下意识行礼的姿势，明显教养良好，加上金发金眸，应该是精灵一族里相当娇贵的光之血脉。不成想这样天真烂漫的生灵，竟被秦彻掳在身边。

想到这里，骑士王目光微沉，明知自己无权置喙秦彻的私事，却还是忍不住牵起季涟的手向前走。

季涟一直很信任骑士王，任他牵着，另一只手举起冰灯照亮幽深的路：“殿下是要出宫，还是去客房？”

“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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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精灵引路，二人不久便走到了城堡的大门处，侍卫纷纷躬身行礼：“骑士王大人。”

黎深微微颔首，打个响指把冰灯收起来。又伸手结印，空间霎时波动，一只毛皮雪白的战马从亮起的阵法中跃出，四蹄着地腾起烟尘，随后在二人面前趴伏下去。

他长腿一迈跨到马背上，季涟正欲行礼道别，面前却伸来一只手：“想试试骑马吗？”

精灵愣了一下，脸上绽开明媚笑意，任他牵着上了马。待她坐定，白马突然仰天嘶鸣，背上生出骨翼，小跑两步便腾空而起，眨眼间便跃到云层之上。

黎深扣住季涟的腰，防止她跌下去，低头去看她的表情：“抱歉，莫亚总是莽撞，没吓到你吧？”精灵的眼睛瞪得圆溜溜，心跳如擂鼓，却不服输地摇摇头：“我不怕。”

白马听懂了，愉快地喷个响鼻，更是撒开四蹄往前冲，带得精灵往后一仰，整个上半身都张进骑士王宽阔的怀抱里。

黎深一只胳膊圈着她，另一只手拽紧缰绳：“莫亚，不许撒野。”

白马愤愤地呜咽一声，放慢振翅的频率，改为平稳的小步跑。

夜空高远，云层缓缓游动，蓬松而层叠，像被风轻轻推散的羽絮。月光明晃晃地洒在其上，泛出柔和的银白光泽，明暗之间微微起伏。

季涟第一次来到云层之上，眼睛亮得像盛了星光，又忍不住绷直了脚背向下伸腿。黎深即刻明白她的心思，轻夹马腹指示莫亚振翅下滑，让精灵的脚尖如愿划过翻卷的云雾，仿佛在湖面拨开一圈圈涟漪。小姑娘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原来云朵是湿乎乎的。”

黎深只是在背后凝视着她。金色的发丝在风中扬起，拂过他的肩头，他仿佛能闻到在秦彻后宫沾染上的脂粉味，那种令人倒胃的甜腻和她极不相称。

他的喉头滚动，几乎马上就要问出那个问题——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火龙疆的王庭？但终究还是没有张口，默默收紧了束在她腰间的手。

得到什么答案都没有意义。她是秦彻的私有物。

前方云层渐渐散开，火山口在脚下显露。二人在平缓处下了马，季涟好奇地伸着脖子张望，低声问能不能走近看看。

黎深点点头，护着她慢慢往上爬。火山口热气蒸腾，岩石滚烫，黎深干脆把精灵提起来：“两脚分别踩到我的鞋面上，别被烫伤了。”

季涟实在太想探头往火山口里看看了，咕哝着应一声，并未发觉这对一国之君是多么大不敬的举动。黎深两手分别抓着她的腕子，抬脚带着她一步一步往前挪，好像在摆弄木偶戏一样。远处的莫亚甩甩头，马生第一次庆幸没有第三个人看见这滑稽的一幕。

火山口的两个人却认真得要命，终于走到足够近，季涟惊奇地望着一池橙红色的岩浆，小脸被蒸汽熏得泛红，半晌后煞有介事地得出结论：“原来像太阳被摘下来煮成了一锅汤。”

背后紧贴着的胸膛震动一下，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嗯，很形象。”

仿佛听到了议论似的，岩浆沸腾得愈发汹涌，鼓了个大泡，炸出火星直朝二人飞来，精灵吓了一跳，黎深的反应更快，连忙一只手拿着她的手腕往上提，一只手在腰间一横，好像抱猫儿一样箍进怀里往后撤去。

待精灵睁开眼，已经稳稳地坐在骑士王怀里，远离了危险源。热得通红的脸颊又涨红三分，连忙和他拉开距离，低头道谢。

回去的路上精灵有些沉默，半是羞涩，半是失落。黎深知道她不想回到王城，罕见地开口闲聊，和她讲起北境冰原的奇闻异事，惹得小姑娘竖耳聆听，不住地发问。

直至清晨，白马降落在火龙疆王庭不远处的小巷，黎深目送精灵走远，白色的身影在侧门处一转便不见了。骑士王敛眉站在原地，有些出神，白马立在他身后，尾巴安静地扫来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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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王突然改变主意，以考察边境之名，在火龙疆王庭多留几天。秦彻知道这个消息只是弯了弯唇角，着人布置一场宴会给骑士王接风。

夏夜的风微凉，吹不散厅里的酒意。火龙疆的活动都不是贵族专属，大门敞开，臣子与百姓，富商与平民，无论是谁，皆可来大醉一场。

这是一场假面舞会，太阳王脸上扣着奢华的黑金色缠花面具，大马金刀地倚在王座上，身边依偎着几个身姿曼妙的妃子，好不快活。

红葡萄酒在金杯里打转，黎深敛眉抿一口，礼貌而疏离地应对着身边围绕的女士们。即使戴了低调的银色面具，但骑士王格格不入的冷淡气质实在太显眼了，无论是朝中女官还是蜥蜴化形的美人，都热情地向他展示着自己。

黎深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瞟过远处的身影，身着侍女服的精灵端着托盘在场中穿梭，步伐轻快，让他想起一种书里记载的水鸟。在场的侍者很多，戴着统一的白色面具，但他总是能在人群中捕捉到她——及膝的裙摆像初绽的花苞，随着走动微微荡漾。

一舞毕，骑士王的吻手礼让贵族小姐涨红了脸，朱唇轻启，还欲攀谈两句，却看见他的视线早已飘向别处。

精灵耳尖闪烁的火红碎光太显眼了，明明是女奴，却不在秦彻身边服侍，看来不大受太阳王重视，宾客们这样想着。于是先是有手隐秘地划过她的裙角，随后便有人扯住她笑着灌酒，叽里呱啦是她听不懂的方言。火龙疆的土酒不醉人，几大杯下去精灵的肚子微鼓，眼神依旧清明，一撒手便跑远了。

眼见着越来越多蠢蠢欲动的目光投向季涟，骑士王的眉头紧了又紧，终于在她端着托盘小跑着经过时伸手拦住她，空气中爆开冰晶轻柔地接过托盘放在桌上，冷硬的目光含着威胁横过精灵背后窥探的众人，向她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涟，可以和我共舞一曲吗？”

火龙疆的假面宴会已到半场，舞曲悠扬，秦彻慵懒地歪在后妃间，暗红的龙眸微眯，锁定在舞池中最受人瞩目的组合上：面戴黑色面具的高大男人，和他臂弯里那个白色面具的女奴。

宾客们的目光也落在他们身上，贵族们隐隐嫉恨，男士们不满这个气度不凡的男人把娇小的奴隶据为己有，小姐们在心里暗骂这个不知名的小狐狸精勾走了骑士王。

一曲终了，二人对立行礼。下一支曲子已然奏响，黎深再次向她伸出手。

精灵有些拘谨，往后退了一小步，小声道：“殿下，这支曲子我不会。”

黎深见她额上已沁出微微汗意，嘴角忍不住溢出一丝笑意：“没关系，跟住我的引导就好。”

乐曲一转来到变调部分，季涟只感到放在腰间的手一施力，果然在他的引导下跳得有模有样。黎深含笑看着她动作越来越流畅，两人紧紧贴着，热腾腾的人儿蒸发着清淡的皂香，拯救了他被各位小姐身上浓烈花香而麻痹的嗅觉。

这小姑娘没什么自发的情欲，像水一样流动着，不会被任何人好心或恶意的对待所影响，外界给她什么都会承接住。黎深正心里这样忖度着，突然感到怀里的人儿一僵。

两个人步子瞬间乱了，他接连被踩了好几脚。黎深连忙握紧她的手慢下步子，低头问道：“怎么了？”

精灵抬头望他一望，嘴角紧绷，二人又旋了半圈，黎深对上远处太阳王玩味的目光，立刻了然，冷冷地瞪回去，然后温言哄道：“别怕，放松，只感受我给你的引导。”

在黎深的安抚下，季涟渐渐恢复状态，二人越跳越快，像上下翻飞的蝴蝶一样翩翩掠过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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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整场宴会便无人再敢轻慢精灵。她安安稳稳地穿梭在人群中，端着托盘替宾客斟酒，偶尔有人递来不怀好意的笑声，她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曾理会。

但是被迫喝下去的酒在肚子里翻滚，渐渐逼出难耐的尿意。她小心并拢双腿，放慢脚步，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终于熬到最后一曲，季涟把托盘往旁一放，闪身溜进侧门，低着头急急往厅外跑去。

一不小心在走廊拐角迎面撞进满是酒气的怀抱，一个金牙富商顺势把她锁在怀里。

“哟，这不是刚刚骑士王的舞伴吗？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他笑声粗重，带着几分探究的兴味。

季涟慌忙挣扎，声音压得很低：“对不起…请放开，我要…我要去…”

富商却越发起劲，醉眼里闪过一丝阴邪，手掌一探压在她鼓起的小腹，惊喜地勾起嘴角：“原来如此啊……那更不能让你走了。”

季涟脸色涨得通红，身体因为忍耐而微微颤抖。她极力保持冷静，可尿意一波接一波袭来，脚趾紧紧蜷缩，眼神里渐渐浮出慌乱。

僵持了不知多久，舞厅里传来散场的声音。黎深摆脱掉一群贵族小姐的缠绕，心头的不安愈发强烈，循着走廊找了出来。远远看见一个肥胖的身影正抓着精灵拉拉扯扯，淫笑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刺耳：

“小娼妇，被太阳王打了标记，还去勾引骑士王，不如让老爷我也尝尝你伺候人的法子，若让我舒爽了，便向秦彻讨了你，回家做小老婆。”

下一瞬，数道冰棱爆开，猛地把富商撞飞到十米开外的石柱下，发出沉闷的一声。

黎深快步走上前：“涟，你没事吧？”

话音刚落，他便看见少女的表情极不对劲，眼圈泛红，紧紧扭着裙摆，急切地大喊：“别过来！”

她的声音发颤，黎深霎时愣在原地。下一秒，只见小股水流顺着白皙的小腿滑下，湿了白棉袜，落在石板地上迅速洇开。

正在此时，大门洞开，宾客们正三三两两结伴退场。再迟一息，所有人都能看见这一幕。

黎深心头一紧，大跨步上前，一把抱住还在失禁的精灵，冰蓝光芒炸开，两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二人随机传送到王庭僻静处的一片玫瑰园，夜风带着草木的气息吹来，安静得只有蝉声。

季涟急得快要哭出来，用力把他推开，自己一个屁股蹲跌在草地上。温热的尿液还在继续浸湿裙摆，压弯了草叶。

黎深垂下眼，默默背过身去。片刻后，一道白光闪过，整个人消失不见。

季涟咬了咬唇，沮丧地想殿下定是嫌弃自己尿脏了他的华服。待终于尿尽，预备从地上爬起来，面前又一道亮光落下。

骑士王再度出现，手里抱着一套干净的衣裙，礼貌地偏过头没有看她，声音低沉：“换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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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涟看了看衣服，吸吸鼻子，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接过衣服，小声道谢：“谢谢殿下。”

黎深点了点头，扬手结印，在花架旁竖起一堵半透明的冰墙，把她完全包在其中，沉声道：“我在外面守着，你放心。”

夜露深重，坠得花枝轻轻摇晃。季涟脱衣服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每一分衣料摩挲的声音都传进黎深耳中。

他不由得想起前两日第一次在王庭见到她，小小的人儿，就是那样一丝不挂地坐在太阳王的怀里，是那样凄惨而美丽。又想起她刚刚双腿紧绞着，却无法自控地尿湿了地板的模样，竟让他不合时宜地感到有点…可爱。

季涟换好衣裳，轻轻拍了拍冰墙，打断了骑士王的思绪：“好了。”

黎深回过神来，忙把越矩的想法赶出脑海，抬手散去冰层。冷白的光瞬间褪去，露出精灵的身影。

精灵抱着换下的衣裙走出来，像是鼓足勇气才轻轻呼出一口气，抬起眼来。

两人视线撞在一处，沉默一瞬，却同时笑了出来，有些松快，也有些毫不掩饰的尴尬。季涟红着脸，轻声抱怨：“好像…每次都是殿下替我解围。”

黎深怔了一下，眼神微动，忍不住抬手，像安抚小兽一样在她发顶揉了揉。而后手一僵，随即不自在地缩回去，低声咳了一下：“叫我黎深就好…我送你回去？”

“不了，”季涟摇摇头，神色恢复了平静，声音依旧轻轻的，“黎深大人已经帮我太多了。”随后屈膝行礼，向他道别。

黎深目送她离去，没再开口。

——

季涟回到太阳王的寝殿，殿门半掩，火光摇曳，传来隐隐的浪叫与嬉笑。她深吸一口气，缓步走入，在披着熊皮的榻前跪下，垂首道：

“主人。”

秦彻正拥着两名妃子，闻声扫了她一眼，脸上表情似笑非笑：

“衣服换过了，他给你拿的？”

季涟喉咙发紧，低声应道：“是。”

“啧，尿包真小，不过倒还算机灵，知道专门在他面前尿裤子，那小子魂都被你勾走了吧。”

精灵低垂着头，唇瓣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秦彻见状，笑声骤然拔高，推开怀中的人，懒洋洋地直起身来，朝她勾勾手：

“这次不罚你。宴会上你那副模样，明明憋得要发疯了，一个劲地并腿，面上还清纯地不得了，乖乖给宾客们倒酒，真是叫人看得…心痒难耐啊。”

一边说着，一边散开睡袍，露出怒张的性器，直接捏开精灵的小嘴一捅到底：

“下次宴会，干脆把你扒光了摆在看台上，让所有人都来把你奸一遍，如何？”

精灵跪坐在地上，艰难地吞吃着粗长的肉棒，被插得呼吸困难，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反抗，只能尽力张开喉咙，用口腔深处的软肉，和恰到好处的生理性收缩，来取悦秦彻——她唯一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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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庭一角，骑士王的客房静谧异常，烛火跳了两跳，逐渐熄灭。

在无人察觉的窗边，吊下来一只暗红色的蜘蛛，丝线隐隐发亮。纤长的足尖轻轻敲击玻璃，床上浅睡的黎深呼吸不自觉地紊乱，坠入梦境。

再睁眼时，却出现在太阳王极尽奢华的寝宫里。他猛然察觉不对劲，这不是自己——宽肩窄腰，蜜色的手臂正随意地搭在座榻之上。面前跪着精灵，还穿着刚换的那身衣裳。

这是秦彻的身体。

他想动，却毫无办法。

“过来。”粗沉的声音自喉间溢出，不是他的意志。

季涟低垂着头，顺从地膝行向前。

宽阔的手掌伸出，抓住精灵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来。黎深只能眼睁睁看着，拇指在少女柔软的唇瓣上碾过，带着居高临下的戏弄。

“下次宴会，干脆把你扒光了摆在看台上，让所有人都来把你奸一遍，如何？”

精灵冷静的金眸中，闪过一丝无助的痛楚，没有应答。

“用嘴，”黎深听见自己发出命令，声音带着戏谑，“快点。”

下一秒，精灵张开小口，顺从地覆上去。

强烈的快感涌来，他全身一震。通感清晰得近乎残忍，使得执政百年来从不近女色的骑士王，第一次体验到这样的感觉，抗拒，羞涩，惊讶，又无比舒服。

秦彻低笑着把精灵的头往胯间按，仿佛她是什么没有知觉的物件。黎深想怒吼，想让这残酷的一幕快点停下，可是他做不到，只有一波又一波陌生的快感，让他逐渐迷失理智。

他看到少女低垂的睫毛沾了泪水，让他心疼不已，同时却又感到不断收缩的喉管带来的无上享受，心中充满无法言喻的矛盾。

——这到底是秦彻的欲望，还是他的？

就在太阳王舒服地仰头，更加狠厉地插得精灵干呕不止时，梦境终于被打破了。黎深在冷汗中醒来，胸膛急促起伏，下身早已高高隆起。

窗外月光黯淡，他下意识抬眼，发现一只暗红色的蜘蛛倒吊在窗棂，腹部鼓胀，血色纹路若隐若现。

是梦灵蛛，一种火龙疆常见的魔物，能以丝线钩连人心，摄取欲念，再将其投射到某处的真实境况。

看来就是因着这东西的影响，让他刚刚在梦境中和秦彻通感了。

黎深努力让自己不去想此刻太阳王寝宫发生的事情，隔空抬手一划，冰棱将那根黏腻的丝线瞬间割断。蜘蛛失去依附，跌落下去，翻身钻入阴影，窸窸窣窣地没入夜色。

他盯着空荡荡的窗外出神片刻，随后起身走进浴室。

冰凉的水自头顶倾泻而下。他背对着水流，水珠顺着紧绷的肌肉线条蜿蜒滑落。呼吸被水声包裹，他任凭冷意一寸寸驱散体内的燥热，压下翻涌的欲望。

良久，他才睁开眼，金绿色的眸子恢复往日的克制。

他重新披上衣物，回到床前躺下，强迫自己阖上双眼，安静地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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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深记得，那是自己幼时一次游猎日。大雪没膝，风声猎猎，他骑在矮马背上，远远望见一抹赤红，在白茫茫的天地间格外鲜明。

那是一只赤狐，毛色纯净，在风雪中轻快地跳跃，尾巴拖出一串红色的残影。小王子眼睛一亮，收起弓箭，策马追了上去。

马蹄翻飞，雪雾四散，狐影在雪坡间奔逃，他一次次伸手却扑了空。小王子一皱眉，屏息凝神，暗催法力，前方雪地刺起一道冰棱，惊得赤狐一顿。他趁势探身，将那团毛茸茸紧抱入怀，欲带回皇宫饲养。

“殿下，”身侧的骑士长躬身提醒，语气恭敬庄严，“身居高位，行止需有节。世间万灵同源于创世神之恩典，意欲强留，便是对秩序的亵渎。”

黎深咬了咬唇，心里却有另一番辩解。他摸摸怀里挣扎的小狐狸，指尖在柔滑的皮毛穿过。

“可是，它的毛色是变种，在极寒之地无法长久存活。”他低声道，“若我将它留下，悉心照料，这也是一种仁慈。”

然而侍从们依旧不肯退让，他们肃然齐声：“王子殿下，欲在心笼，意在剑锋(Desire in the cage, will on the blade) 。可测其好，便可制君；可观其怒，便可乱国。"

一番劝阻之下，年幼的王储最后还是撒开手，眼睁睁看着赤狐越跑越远，身影一点点消失在无垠雪原。

——

此刻，他在梦境中睁开眼。天地寂静，没有骑士长，没有侍从，唯有无边无际的雪原，冷风扬起厚重的斗篷。

记忆中的赤狐就站在不远处，红得像火。

它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慢慢退后几步，似要逃开。

黎深呼吸一窒，未经思考便抬起手，雪雾翻涌成晶莹的旋涡，转瞬间向内收拢，将赤狐锁在其中。

咯吱，咯吱…

黎深一步步走近，靴底踩在雪面上。

狐影瑟缩着，尾巴在冰壁间轻扫，金色的狐眼怔怔地望着他。

他心头一震，这双眼睛…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他伸出手，冰壁即刻消融，将那团赤红揽入怀抱。他收紧手臂，感受着狐毛的柔顺温暖，轻声安抚。怀里的小生物逐渐安静下来，澄澈的金眸倒映出他的身影。

梦境一转，他带着赤狐回到宫中。周遭侍从恭顺如常，没有质疑，没有劝谏，仿佛本该如此。

自此，小狐狸常伴他左右。处理政务时，它会安静地蹲在书案上，尾巴一扫一扫；夜晚归来，它已蜷缩在床尾，眼睛半阖。

他始终未给它取名，笃定这生物本就有自己的名字，只是他无法听懂狐狸语才不知道罢了。对于循戒而生、清冷自持的骑士王而言，它是他冰封世界里罕见的暖意。

这一切是那么理所当然，仿佛命运本该如此。

——

梦境中，黎深推门而入，寝殿里静得出奇。火盆中的炭即将燃尽，只剩昏暗的余光。

床尾蜷着一个身影。不是赤狐，而是一位赤裸的少女，金色的长发散落，耳尖微露，细嫩的皮肤在暗光之下白得胜雪。

黎深怔住，直觉告诉他，那不是别人。他缓缓上前，俯身撩开几缕发丝，露出熟悉的面容——是季涟。

此刻骑士王恍然大悟，无论是狐，还是人，眼前的她，始终是他珍重的小狐狸。

少女呼吸平稳，他凝望着她的睡颜，无意识间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扣，繁复厚重的布料一件件褪落，堆在地面。他同样赤裸地躺上床，将少女拥入怀中。

微凉的胸膛紧贴着温热的身体，他忍不住埋首在她的颈窝，呼吸间尽是肌肤天然的香气。四周一片静谧，他闭上眼，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份安宁。

——

可下一刻，梦境骤然颠倒。轰然一声，殿门被砸开，数名长老与骑士涌入，火光暴涨，照亮他们森冷的面孔。

“殿下！”长老的声音苍老又嘶哑，“莫受那魔物蛊惑！此等祸乱君心的妖狐，当即刻斩杀！”

黎深想要护住怀里的少女，可抱了个空，她已经不在怀中，而是被人拖拽走，绑缚在高架之上。

她赤裸着身子，面露惊慌，却没有哭喊，没有挣扎，只是无助地望着所有人。

“不可——！”黎深怒吼出声，却发现身上似有千斤重，在原地动弹不得。

众人齐声断喝：“肃正王庭，清祓魔孽！”

木架被推至悬崖边。狂风席卷，少女金发散乱，挣扎着回头望他最后一眼，那双金眸让他肝肠寸断，他拼命伸出手去，却无法调动半分法力。

木架倾覆，少女跌入无尽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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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涟！”

黎深从梦中惊醒，倏地坐起，恍惚间梦境中那遮天蔽日的风雪散去，露出精灵疑惑的小脸：“黎深大人？”

精灵抱着衣物正要进来服侍，却听见他在梦里呼喊自己的名字，连忙走近内室查看。

黎深尚未分清虚实，下意识伸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生怕她再消失。

季涟被他的异常吓到，有些抗拒，但还是抬手顺了顺他的背脊，等待他从噩梦中平复。

过了许久，骑士王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松开手，耳畔隐隐泛红。又想起昨夜与秦彻通感时的梦，忍不住扣住精灵的肩膀上下打量，复而伸手撩开她的长发细细查看，想确认她是否安然无恙。

精灵眉心微蹙，感到莫名其妙，只是微微偏过脸，小声提醒：“殿下……”

黎深动作一顿，终于收回手，垂眸掩去眼底翻涌的情绪，低声道：“抱歉，失礼了。”

看骑士王气息渐稳，季涟没有多言，到一旁着金盆打来清水，拧了帕子递到他手边。

他接过来擦净脸，低声问：“……你怎么在这里？”

精灵垂眸应答，有种公事公办的机械感：“奴奉太阳王之命，前来服侍殿下起居。”

没有细究秦彻是出于恶趣味还是另有所图，黎深想起方才的事，不自在地捂嘴轻咳。季涟按照规矩，上前欲为他更衣，他下意识抬手挡开：“不必……你出去吧。”

季涟顺从地放下衣服，随即躬身行礼，安静退下。

黎深看着她训练有素，服从性极强的举止，心底有些不是滋味。他深知精灵是有个性、有想法的，却在王庭里被调教得如此乖顺。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默念冰龙疆戒律：

Desire in the cage, will on the blade.

再睁眼，还是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骑士王。

——

梳洗过后，黎深来到火龙疆王庭的地下图书馆处理公务。宽阔的穹顶下，列架如林，古老的卷轴与石板氤氲着灰尘的微苦。他坐在长桌前，笔走龙蛇，很快便沉浸进去。

不知何时，精灵安静地出现在他身边。批改后的文书被她妥帖搬走，新的卷轴总是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他手边。他沉心在政务中不曾抬头，纤纤玉手便定时举来一柄长柄银勺，将冰凉的蜜水送到他唇边。

时间在这样无声的配合中缓缓流逝。

黎深正要伸手去取一卷公文，却摸了个空。案上本应有人替他递来的卷轴，此刻却静静搁在一旁。目光再一转，远处还搁着托盘，冰水喝了一半，长柄银勺横在杯中，显然之前一直有人在照料他。

他下意识抬眼四顾。只见精灵半跪在地，怀中抱着一本掉落的古籍，正凝神翻阅。那是一本描绘大陆风物的画册，纸页泛黄，笔触生动。她神情专注，全然忘却了手边事务。

黎深凝望着她，心中浮现出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想走近那沉浸在书页中的身影，轻声问她在看什么；想顺势将下巴搁在她柔软的发顶上，听她娓娓讲述；想将她拢在怀里，贴近了看她眼睛里的笑意。

想许多许多，从未敢奢望的片刻。

——

直至深夜，二人才回到客房门口。季涟施了一礼，正要离开。

“等一下。”

精灵一顿，静静回望。

黎深专注地望着她，沉声道：“抱歉，早晨是我失态。谢谢你今日的细心照拂。”

精灵面色平静，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波澜，最终还是冲他柔柔一笑，转身离去。

黎深怔怔伫立在原地，她眉眼一弯，像极了他梦中的小狐狸。站了许久，方才转身回到卧房。倦意袭来，他很快坠入梦境。

——

梦里，他依旧身处幽深的地下图书馆，卷轴堆叠如海。他低头翻阅，忽而感觉有东西送到嘴边，下意识含住，入口却不是蜜水，而是柔软温润的触感。猛地抬眼，精灵正捧着乳肉凑在面前，对上他的目光，狡黠一笑。他惩戒性地咬一口嘴里的乳尖，把娇喘的精灵推开，重新沉浸于公文中。

每隔一段时间，一双小手就会轻轻蒙住他的眼睛，示意他放下卷轴休息。黎深顺势阖眼，任温柔的力道在颈肩轻轻揉按。指尖时而规矩，时而不安分，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的胸膛，向下滑去。每当要更进一步时，他便冷冷捏住那只手腕，将她放回去。

在第无数次抓住作乱的小手后，他的耐心终于耗尽，霍然伸手，一把将精灵整个提起，仰面压在桌案上，侍女服的裙摆掀到腰际，大掌狠狠抽了几下屁股，厉声道：

“还闹不闹？”

精灵痛呼出声，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直至被他抓住臀肉狠狠一拧，才终于红着眼眶轻轻点头。

黎深这才松开手，坐下来继续翻阅卷轴。留精灵躺在桌面上，气息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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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双王在议事厅谋划边境事宜，直至正午方完。

太阳王打发走众长老，把卷轴一推：“骑士王难得来一趟，别天天闷在宫里，走，带你去看看火龙疆的支柱产业。”

他们带着侍从来到城中最奢华的建筑：Whisper（秘语）。仰头看去，楼体宏伟，富丽堂皇，传统风格中巧妙融合了奢华的东方元素，大门两侧各有两米高的鎏金雕塑，俯首望着宾客们来来往往。

向里走去，光线骤暗，自有一位位身着薄纱的美人挑开层层丝绸帷帐，没药和鸢尾的气息渐浓。而后视野豁然洞开，正前方是中央舞台，台前设观众席，方便表演中和客人进行互动。旁边环绕着三层包厢，专供贵客取乐，各个小厅内另有展台，陪侍的姑娘或舞或歌，极尽妖冶。

秦彻自然是秘语的常客，径直带人走进专属包厢。包厢都是半开放式的设计，众客人看见太阳王来了，纷纷扬起酒杯向他致意，互相交换兴奋的眼神。秦彻出现，通常意味着有更劲爆的节目，和更拔尖的美人。

黎深一落座，立刻有人跪着呈上血焰蜜酒。这种酒由一种红色棘果和蜂蜜酿造而成，酒精浓度极高，专为寻求刺激的客人设计。

辛辣的酒入口，带来灼烧般的刺激感，他环视着一间间包房里令人眼花缭乱的香艳场面，有些心不在焉。

身为圣龙，他清楚自己有旺盛的性需求，只是不似秦彻那般纵情声色。他曾立誓将贞洁留给未来的王后，但也曾照着书无师自通地自慰过。脑海里总萦绕着梦里精灵或喜或嗔的面庞，骑士王自欺欺人地断言，总梦到她，是太久没有释放过生理欲望的缘故。

此时，打光聚焦在中心舞台，一位戴着夸张礼帽、身着黑缎长袍的胖夫人拎着黑色皮鞭，一摇一摆地走上台来。帽檐一抬，露出一张有些细纹的脸，涂得很白，银紫色的眼影配浓艳的红唇，向观众高傲地一抬下巴，引起一阵议论。

“是艾吉斯夫人！”

“这就是传说中秘语背后的老板吗？她不是很久没有登台了吗？”

“靠，今天真来着了啊”

“嘘——还不是看楼上那位的脸色，若不是太阳王驾临，哪有这等好事”

艾吉斯夫人缓缓抬手，皮鞭在空中轻轻一抖，啪的一声脆响，震得场中瞬间安静。

“欢迎各位来到Whisper，今晚，欲望在此低语，秘密永不言明。”

她的声音微微沙哑，带着独特的魅力。

“今夜的舞台注定不同凡响，因为……” 她的嘴角勾起弧度，缓缓抬头，视线落在二楼最中心的包厢，“我们亲爱的骑士王殿下，也莅临了现场。”

台下瞬间掀起小小的轰动，有人抬头张望，有人交头接耳。

凭空又炸响一鞭止住私语，艾吉斯夫人幽幽一笑，冲楼上深深一礼：“祝二位游玩愉快。”

她拍了拍手，立刻有数名魁梧的赤膊壮汉牵引着身姿婀娜的模特们上场。

十几名少女眼上皆蒙着丝带，双手缚在背后，像是被驯养的珍禽般，被扶到光下一字排开。

她们肤色有深有浅，发型各异，身上只以珍珠串链与轻薄贝壳点缀。雪白的珍珠顺着锁骨垂落，唯有一对珠光色的贝壳在胸口掩映春色；腰间则缀着细碎的海螺与珍珠流苏，随步伐轻轻摇曳，衬得美腿愈发修长。

最令人称奇的，是每人踩一双极细的高跟鞋。 鞋跟直接由完整的钉螺壳制成，要求穿着之人身量轻盈才不会使其折断。螺壳在火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仿佛踏浪而来。

艾吉斯夫人绕着她们慢慢踱步，缓声道：“呵呵……请诸位睁大眼睛看清楚，她们身上每一颗珍珠，每一片贝壳，都不是这片干涸荒漠的产物，而是从数千里之外的海底打捞，由无数贫民的生命换得。”

皮鞭尖端轻点一位少女的肩膀，她微微颤抖，保持着姿势不敢乱动。

“她们是欲望的容器，是权力的镜子，也是……”皮鞭从姣好的脊背曲线划过，停在丰满的翘臀，毫无征兆地抽了一下，“你们的婊子。”

台下响起一阵放荡的低笑。

艾吉斯夫人转过身，余光落在二楼，声音陡然拔高：
“Whisper，一种以规矩为名的美学，在这里，驯服，支配，与占有……”

——

舞台上的表演让众宾客如痴如醉，包厢里，黎深却显得兴致缺缺，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精让他有些飘飘然，却让他的苦闷更清晰了。他承认那是数一数二的美人模特，也是一场张弛有度的调教，可着实提不起兴趣。

“你这人从来都这样无聊透顶吗？真难想象你们冰龙疆的人都是些什么苦行僧。”秦彻打量他，眼底闪过一丝狡意，目光一转，径直盯住角落里的季涟。

精灵正随侍在席下，安静地出神。太阳王笑意森冷：“那就让她上去吧，正好训得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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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她上去吧，正好训得乖些。”

黎深眸色一沉，声音冷厉：“住手。她不是任人折辱的玩物。”

秦彻挑眉：“不过是个奴隶而已。”

“我要带她走，条件随你开。”黎深重重地放下酒杯，语气坚定。

秦彻盯着他，忽而大笑，旁边几个包厢闻声立刻投来好奇的目光。他上身后仰，冲精灵打了个响指：“过来。”

季涟身子一颤，像是被无法抗拒的力量牵引，走上前来跪在二人面前。

太阳王的右眼亮起红光，少女忍不住闷哼一声，胸口的肌肤隐隐透出一道复杂的花纹。

“血痕之约，最坚固的灵魂分割契约，由初夜破瓜之血写就。”秦彻嘴角勾起轻蔑的弧度，欣赏着骑士王的震惊，慢条斯理地继续道：

“为了族群，她自愿将二分之一的灵魂交割给我。契约永不可逆，不得违背主人命令，不得远离主人身侧，否则魂火便会熄灭，肉体化为尘埃。”

说着，他伸出手，精灵顺从地将脸颊贴进他的掌心，目光低垂，看不出半点情绪。

秦彻摩挲着她白嫩的小脸，陷入回忆：“那一晚，她叫得可真惨，一直在哭，当真是无趣至极。精灵族最珍爱的小公主又如何，床单上落下最干净的处子血，从此便与贱民无异。”

话音未落，黎深猛然站起，房间中温度骤降，咯啦啦的冰晶在虚空中凝结，锐利的寒气直扑秦彻面门。

就在这霎那，季涟忽然向前伏在秦彻膝上，双臂抱住他的小腿，颤声道：“感谢殿下的恩典，奴会竭尽全力讨主人开心的…”

一句话消解掉了全部冰晶，黎深望着她颤抖的肩膀，沉默地跌回软座。

——

表演暂停，季涟被肌肉壮汉推上台。舞台打光自上而下，她站在模特堆里，显得格外平凡。金发束起编在脑后，并无簪饰点缀，耳尖悬一枚火晶石的坠子，明晃晃地向人展示着奴隶的低贱。一件颈带交叉的抹胸上衣，曲线平平毫无看头。背后是大块镂空的设计，配合腰间束带，将纤细的身形勾勒得清晰可见。裙摆及膝，布料厚重华贵，却没有一丝纹样装饰。

观众们的目光在她身上停驻，又大感失望，只在心里嘀咕：虽然面容姣好，却不像是秦彻一贯的口味，看来是侍从里随便指了一个下来罢了。

艾吉斯夫人的红唇轻轻勾起，眼中却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她的目光扫过苍白的小腿，平坦的胸乳，最后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尽管精灵面如死灰，却有一种无法掩盖的纯净与坚韧。

她掌管 Whisper 二十余年，过眼的美人成百上千，却下意识被精灵所吸引。她深知这个奴隶身上有着不同寻常的特质，视线再次投向二楼，高处一双慵懒的红眸隐隐发亮，心下明白事情并不简单。

她忽然抬手，舞台两侧的乐声骤然转折，台旁的壮汉上前，抱起模特们一个个下了台，带到观众席之间任人观赏。有人伸手摸摸胸前的贝壳，也有人一掷千金将看中的美人点走，送进包厢去。场内一时热闹起来。

多数宾客的注意力被转移，不再聚焦舞台，唯有双王注视着她。只见主持人背过身，低声吩咐。一个侍从抱着上锁的箱子飞奔过来，利索地捞起精灵的裙摆，不由分说剥去底裤，再打开箱子取出了什么给她穿上。随后人来人往搬动帷幕，没过了精灵的身影。

当灯光再次聚拢，精灵已被安置在舞台中央的分腿椅上，双手反绑在椅背，双腿呈m形打开固定在两侧，裙子依然好好地穿在身上。她面色苍白又平静，黎深望着她，心里抽痛，知道她只有感到不安和痛苦时，才会出现这样的眼神，仿佛只要把精神封闭起来，就不会被不公的对待所伤害。

太阳王静静打量着他，觉得事情愈发有趣起来。

“看来我们有一位迷途的天使落在台上了。”艾吉斯夫人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缓缓上前，仿佛毒蛇出洞。鞭柄在众目睽睽下伸向裙摆，挑起层层布料，露出腿心的蕾丝珍珠小裤，故作惊讶，“还是位贪婪的小天使～”

台下一阵哄笑，被她腿间风光吸引了注意力。只见一串圆润珍珠卡在红艳穴口，极尽挑逗。珍珠颗颗硕大饱满，显然和刚刚模特身上的珠子不是一个品级。黑色蕾丝跨过洁净无毛的阴阜，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腰部曲线。

“呈现在大家眼前的，是举世罕见的东洋粉光珠。不仅如此，它们还浸了‘海泪’，火龙疆最强效的催情古方。就是最圣洁的神女，”暗红色的指甲轻轻刮过季涟的脸颊，“也会求饶呢。”

鞭柄一撤，布料落下把腿心遮了个严严实实，挡住四方炙热的视线。

“哗啦……”

精灵被缚在背后的手忽然抽动了一下，铁链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观众瞬间安静下来，意识到她已经在发作的药性中备受煎熬，纷纷露出淫邪的笑。

“最坚硬的心，也会被海泪唤醒。”主持人带着几分得意，语气悠长。

“现在，让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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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吉斯夫人掏出一把晶莹剔透的骰子，在水晶吊灯的辉映下折射出迷离的光芒。她优雅地展示给台下宾客，声音如粘稠的蜂蜜：

“今晚的游戏，比大小。我代小天使掷骰。胜者可登台褪去她的一件衣物，并在规定时间内一亲芳泽，尽情赏玩她的美态。若败……”她顿了顿，面对台下观众急切的目光，勾起一抹安抚的笑，“只需饮一杯烈酒，交一枚金币，便可再战，直至胜出。”

她手中皮鞭倏地在空中甩出一声脆响：“唯有一条要求——任何人不得触碰她的下裙。”

第一轮掷骰，骰子在台面上骨碌碌转动，一名满脸胡茬的商人胜出。他咧嘴一笑，大步流星登上舞台，目光贪婪地打量着被绑在分腿椅上的精灵。她低垂着头，白皙肌肤泛着近乎透明的柔光。

商人蹲下身，戴满戒指的大手抓住她纤细的小脚，缓缓褪下鞋袜，露出如玉雕般的脚趾。他手指一勾，恶意地挠了挠她柔嫩的脚心。

“唔——！”

只见方才还如木偶般死气沉沉的精灵猛地一颤，像离水的鱼儿般弓起腰，锁链在挣扎间叮当作响。她咬住下唇，却掩不住喉咙溢出的呜咽。

台下宾客的眼神骤然炽热，议论声如潮水般涌起。艾吉斯夫人适时扬声解说：“海泪的药效可不简单，会将身体的每一寸触感放大百倍，无论是痛楚还是……快感。”

第二轮，骰子再度转动，咔啦啦的声响挑动着每个人的神经。这次胜出的是一名雇佣兵，肌肉虬结，一道刀疤横贯在眉眼间。他登上台来，毫不犹豫地扯断季涟胸前的系带，古铜色大手探进她的抹胸，肆意揉捏那柔嫩的小小鸽乳，脸上露出嗑药般餍足的神情。

“草！快扒开给我们瞧瞧！”台下有人按捺不住，掷出一只酒杯，直冲雇佣兵的脑袋。后者一偏头，躲过破空而来的杯子，挑衅地瞪回台下。随后手掌在衣料下大肆游走，拿住那点嫣红的乳尖，低笑一声，指尖狠狠一捻。

“啊——！”

季涟再也忍不住，一声娇吟，在分腿椅上软成一摊春水。这副无助又迷乱的模样像一剂猛药，点燃了台下宾客的狂热。他们摩拳擦掌，暗暗发誓要在自己的轮次逼出她更激烈的反应，好在众人跟前大长脸面。

——
骰子骨碌碌地转，时间在喧闹中流逝。

当太阳王慢条斯理地饮尽第四杯酒，季涟身上的衣物已被尽数剥去，仅剩一袭芍药花般蓬松的下裙，层层叠叠的蕾丝遮住下身。她的理智早已被海泪侵蚀殆尽，两颊嫣红如醉，樱唇无意识地微张着。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红印和吻痕，像是被人遗忘在灯光下的布娃娃，带着道不尽的魅惑。

黎深沉默地凝视着她，深邃的眼底藏着复杂的情绪。

秦彻轻轻摇晃酒杯，似笑非笑：

“你是在心疼她，还是在享受她的挣扎？圣洁的骑士王啊，总要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黎深喉结滚动，欲言又止。半晌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只是不忍”

“呵......”太阳王低低一笑，眼底红光一闪，“你这话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圣龙血脉里的残暴和高傲，不是几句假惺惺的戒律便能约束的。看上的珍宝，只会用利爪掳到自己的洞穴里。哪怕坏了、碎了，也不可能放开的，不是吗？”

骑士王攥着杯柄的指节微微泛白，想起了最近接二连三荒诞的梦。他再次望向季涟，她的目光热切又迷蒙，祈求地追逐着每一只试图伸向下裙的手。每当艾吉斯夫人的鞭子凌厉抽开那些逾矩的手指，她脸上便闪过显而易见的失望。

下身微微硬起来。

他多想不管不顾地杀掉在场所有觊觎她的人，就那样痛快地把阴茎插进那口小穴里，发狠地肏干，看着她在身下哭叫挣扎，最后嗓子都哑了，还是得乖乖地被他射上一肚子的浓精，再抓回冰龙疆关起来，就锁在自己寝殿后面的密室里。

秦彻说得没错，龙是天生的掠夺者。

他是最可悲的伪君子。

——

骰子再度滚动，点数揭晓，台下爆发出一阵哄笑。
“哈哈，他又输了！”
“第五次了！喝！喝！喝！”

一名醉醺醺的赌徒被逼着连灌五杯酒，在众人推搡下踉跄登台。

满场笑声如浪潮般涌来，他恼羞成怒，跌跌撞撞地扑向季涟，口齿不清地咒骂：
“妈的，老子喝得要吐...家当全砸在这了，都怪你这贱种！”

季涟被他突如其来的凶态吓得一缩，本能地露出抗拒之色。醉汉怒火更盛，猛地抬手，手掌带起呼啸的劲风，狠狠抡向她的脸颊。季涟下意识闭上眼，睫毛颤抖——

掌风掀起她鬓边碎发，剧痛却未降临。

咯咯咯……咯咯……

季涟小心翼翼睁开眼，泪光朦胧中，只见醉汉的手僵在半空，脸上满是惊恐。白霜自他指尖迅速蔓延，寒气瞬间顺着经脉窜遍全身，冻得他牙关咯咯作响，身体抖如筛糠。

与此同时，整座大厅的温度骤然降至冰点。喧哗戛然而止，众人不约而同打了个冷战，纷纷噤声。被酒精麻痹的头脑们迟钝地意识到——骑士王大人动怒了。

啪！

艾吉斯夫人的皮鞭如毒蛇出洞，兜头批下来，将这闹事的赌徒抽翻到台下。旁边两名壮汉迅速上前，抬起冻得僵直的人消失在大门后。

主持人转过身，面向席间，将场面圆回来：“Whisper有规矩。上台的，是供贵客赏玩，而非给诸位撒野。”

她抬头望向二楼，语气恭敬却不失从容：“太阳王陛下？”

秦彻慵懒地托着下巴，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空酒杯，无视身旁黎深阴沉如冰的面容，声音低沉而充满兴味：“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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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吉斯夫人缓步绕至她身前，手中皮鞭折起轻轻拍打着掌心，发出低沉的啪啪声。她停下脚步，目光如刀锋般扫过全场，缓缓开口：“让我们言归正传。方才不过是一点开胃菜，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她猛地一扬手，鞭梢如灵蛇般卷住季涟的下裙，层层蕾丝向上翻起掀至腰间，露出那件浸透海泪的珍珠丁字裤——珍珠早已被她体内溢出的蜜液浸湿，湿漉漉地嵌在肉缝里，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台下一阵吸气声。
“瞧瞧，这小婊子早就湿透了！”
“被海泪熬了一晚上，怕是痒得要命了吧！”
“看那水儿流得，啧啧，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他妈的，刚开始还以为是没精打采的瘟鸡，原来这么能出水，不愧是太阳王的奴隶。”

淫言秽语如潮水般涌来，季涟咬紧下唇，锁在背后的双手无力地挣扎着。珍珠小裤的绳带深深陷入臀缝，勒得她臀瓣越发饱满，隐约可见后穴在绳带遮掩下不断收缩，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艾吉斯夫人轻笑一声，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啪的一声，精准落在季涟的小乳包上，留下一道浅红的鞭痕。季涟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乳尖迅速挺立起来，红得仿佛熟透的樱桃。

她本能地扭动腰肢，想要躲避，却让锁链叮当作响，徒增几分楚楚可怜的媚态。

“躲什么？”艾吉斯夫人嗤笑，鞭子毫不留情地挥下，这一次落在她纤细的侧腰。精灵痛得腰腹紧绷，肋骨的轮廓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鞭梢向下来到臀瓣，轻佻地摩挲着，带来一阵酥痒的快感。随即狠狠一抽，痛楚与快感交织，让她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娇吟。

“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尾音却不自觉地上扬，透出几分难以抑制的淫靡。台下宾客的笑声更加放肆，有人甚至吹起口哨，催促着主持人继续。

随后鞭子如雨点般落下，节奏时而轻缓时而急促，落在她的大腿、臀瓣、甚至乳尖，每一鞭都精准无比，刻意挑逗她被海泪放大的感官。季涟的身子在分腿椅上不住颤抖，珍珠小裤的绳带因她的挣扎越来越紧，珍珠碾在可怜的阴蒂上层来蹭去，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

艾吉斯夫人这些年调教过无数生涩的妓子，可是精灵的哭叫让她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可惜了，这样的尤物要是能留在店里，她有自信不出一个月就把她打造成最挣钱的头牌。

她在这短暂的至高权利下起了坏心，既然只能调一次，那就要让她在台上全部绽放。思及此，鞭子突然停下，鞭梢在手中轻转，挑逗般地划过季涟的大腿内侧，又陡然抽在她会阴处。精灵猛地挺起腰，声音里带着一丝羞耻的快慰。她的双腿本能夹紧，却因分腿椅的束缚而徒劳，只能无力地垂下。

“敏感的小东西。”艾吉斯夫人笑着，鞭子再度扬起，连续抽打，鞭雨尽数落在她臀瓣上。每一鞭都让季涟的臀肉颤起一阵诱人的肉浪，皮肤迅速泛起熟透蜜桃般的深粉色，散发着灼热的气息。她再也忍不住，哭叫声从喉间迸发，带着绝望与迷乱，使劲向后仰头，想从这无尽的折磨中逃脱。

不知过了多久，责打终于停下，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夹杂着猥亵的笑声与喝彩，对艾吉斯夫人的技艺赞不绝口。

季涟眼角挂着泪珠，胸腔剧烈起伏。珍珠小裤的绳带已被蜜液彻底浸透，拉丝的水液从椅子上滴下来。她十分迷茫，疼得直抽气，还不知道如何才能缓解前后穴火一般灼热的瘙痒。艾吉斯夫人在将她绑到分腿椅上之前，还单独往她未经开拓的菊穴里压了一颗珍珠。本来位置不深，尚能忍受，但经过刚刚一番残酷的鞭责，这颗珠子被她不断收缩的后穴越吃越深，现在直至最里面都是烧心的痒意。

主持人向观众们微微点头致意，优雅地收起鞭子，抬起手，掌心绽放出一圈银白色的魔法光辉，细密的金属符文在空气中流转，发出低鸣。玄铁的分腿椅微微一震，缓缓浮起，如被无形的风托举着，平稳地滑向观众席。

客人们的目光如有实质，贪婪地追逐着她腿间的淫靡光景。
“瞧瞧这小骚货，水流得这样多！”
“海泪的滋味如何？是不是痒得想求爸爸来给你捅一捅？”

有人迫不及待地伸出手，试图触碰那湿透的珍珠小裤，椅子灵巧地一侧，堪堪避过。还有人干脆解开裤子，当众撸动着硬起的肉棒，喉间发出低吼，精液如箭般射向季涟，却被艾吉斯夫人娴熟地操控躲开，白浊溅落在地，引来一片哄笑与咒骂。

季涟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珍珠小裤的绳带深深勒进臀缝，大颗珍珠碾压着她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每一次椅子的晃动都使得珍珠擦到她的敏感处，带来一阵阵让她想发疯的酥麻快感。可这种饮鸩止渴的接触并不能让她如愿攀上高潮，她的双腿努力想往里夹紧，却因铁环的束缚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扭动腰肢，试图磨一磨穴口，可这一切努力都让药力带来的渴望烧得更烈。

主持人的操作行云流水，椅子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升到高处，让每一个包厢都有时间欣赏她的媚态。Vip客人们的表现还算体面，没有一楼的人们那样急不可耐，因为各个包厢里都备了舞女，供贵客们在有需要时进行使用。此时基本每个包厢都响起了或高亢或娇媚的浪叫，暗处一双双眼睛在季涟身上流连，然后狠狠地捅进身前温顺的美穴，想象着插进的是那骚货精灵的身子。

椅子最后缓缓停在双王所在的包厢前。

包厢内光线昏暗，烛火摇曳，分腿椅微微倾斜，让季涟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更清晰地展现在双王面前。堆在屁股下的裙摆已经被泡透了，珍珠小裤的绳带因她的挣扎而滑向一侧，露出挺立的软烂肉芽。她的后穴在绳带遮掩下不住收缩，褶皱不断涌动，好像极力想吐出什么东西。

艾吉斯夫人勾起嘴角，手指微动，催动魔法控制丁字裤上的金属环扣，拉动这串珍珠一颗颗缓缓碾过阴蒂。精灵立刻爆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小脸因痛苦而扭曲，发疯一般挣得铁链发出刺耳的声音，惹得众人纷纷引颈往这边看过来。

秦彻已不复之前那般悠闲，饶有兴味地盯着季涟的媚态。纵然是阅尽天下美人的太阳王，也不得不承认，这精灵的魅惑超乎他的想象。她的每一声娇吟、每一滴泪水，都像一剂烈药，撩拨着他的欲望。

他的下身早已耸立，裤子紧绷得几乎要裂开。一旁的舞女察觉到他的反应，讨好地跪下，试图解开他的腰带，却被他不耐烦地挥手支开。

黎深坐在阴影中，心底涌起一股自责。就这样躲在暗处窥探她的煎熬取乐，简直伪善至极，自己和那残暴无情的太阳王也没半分区别。他凝视着季涟苦苦挣扎的模样，她浑然不知对面是双王，只顾着被珍珠折磨得几近崩溃。

他的心脏怦怦跳动，想起平日里她天真的笑颜，那些在阳光下如晨露般纯净的瞬间，此刻和这般淫靡媚态重叠，让他简直控制不住血脉深处熊熊燃烧的偏执，体内冰龙的力量如潮水般涌动，就在他几乎要起身的瞬间，艾吉斯夫人轻轻一挥手，金属魔法收敛，分腿椅缓缓飘回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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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椅子落在舞台中央。

艾吉斯夫人缓缓上前，暗红色的长指甲勾住绳带，将珍珠拨到一旁。季涟软软地挣扎一下，只能任由最私密的花心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灯光直直打在她湿漉漉的阴户上，粉嫩的肉芽在海泪的下肿胀不堪，蜜液如溪流般淌下，泛着晶莹的水光。艾吉斯夫人用指尖轻轻剥开她的花唇，露出内里粉红的软肉，让众人看个清楚。

“瞧瞧这淫荡的小穴，”主持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湿成这样，不知道喂几根鸡巴才能满足呢？”

台下爆发出哄笑。
“这小贱种，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货！”
“妈的...给老子看硬了...”

冰凉的长指甲又滑向季涟的后穴，轻轻划过那紧致的褶皱，像是戏弄般在周围打着圈。季涟表情一僵，菊穴不断收缩，却无法躲开手指无情的亵玩。

艾吉斯夫人眯起眼，假意惊讶地扬声道：
“哦？这小东西藏了什么秘密？”

她指尖沾着季涟腿间溢出的花液，湿滑地往褶皱深处探去，动作缓慢，故意延长这羞耻的展示。

“不要…不要……”
精灵仰头，神志不清地祈求着。艾吉斯夫人却毫不留情，指尖猛地一压，一整根手指顺着湿滑的蜜液滑入后穴，直抵紧窄的直肠。

她的后穴从未被开拓过，紧致的肌肉在手指的入侵下本能收紧，却无法阻止那无情的深入。海泪的药效将每一点触感放大百倍，痛楚与异样的快感交织，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无助地哭泣。

艾吉斯夫人轻笑，语气温柔却带着恶意：
“小天使，怎么哭得这么可怜？来，告诉大家，这是什么感觉？”

她手指在后穴内微微搅动，精准地压迫着敏感的内壁，满意地感到一阵阵痉挛收缩。

季涟咬紧下唇，泪水滑落脸颊，试图用沉默拒绝这屈辱的命令。

“不想说？”艾吉斯夫人挑眉，手指警告般地往外抽出一截，肉贴肉的摩擦带来一阵灭顶般的酥麻，随后是无尽的空虚。

精灵呻吟着抬起屁股，渴求着更多的触碰。她再也忍受不住海泪那深入骨髓的瘙痒，哭着开口，声音断断续续：
“我...我感觉好痒...又很涨......像是、像是要排泄...”

“乖孩子......”主持人的手指再度深入探索，勾住细绳，将那颗硕大的珍珠缓缓向外拉动。精灵猛地挺腰，连忙收紧肌肉，却只让排泄般的耻感更加强烈。

珠子被拉到穴口，半遮半掩地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瞧瞧！”艾吉斯夫人并未拽出来，只是转动椅子，将含着珍珠的小口展示给全场，语气带着戏谑，“这小东西从一开始就把这颗浸了药的珍珠藏在后穴！”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季涟哭得像小花猫的脸，叱责道：
“说啊，是不是你自己淫乱不堪，才偷偷塞了珍珠在屁眼里止痒？”

季涟拼命摇头，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滑落，喉间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
艾吉斯夫人假意叹息，珍珠再往外一拉，马上要滑出来。精灵已经要被药效折磨疯了，如果后穴没有东西抚慰，那她毫不怀疑自己在下一秒就能咬舌自尽，只得屈服：
“对、对不起......是我，是我淫乱......我自己塞进去的......”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却在寂静的大厅内清晰可闻。主持人终于松开细绳，全场的目光纷纷黏在台上，望着那颗珍珠被菊穴翕张着重新吞回去。各个包厢的浪叫响得更加欢快，精灵含着泪抬眼向上望去，逆光之下，目之所及只有朦胧的黑暗，可她还是忍不住幻想，自己如果是包厢中服侍的一员该多好。

艾吉斯夫人见气氛被推至顶点，悠然抛出最后的重磅消息：
“今晚，出于太阳王的慷慨，诸位都有机会和她共度一夜良宵——起拍价一百金币。”

瞬间的寂静后，叫价此起彼伏。
“三百！”
“五百！”
“一千！”

喊价声一浪高过一浪，眨眼间便水涨船高。

黎深的眼神冷得像寒冰，死死瞪向身旁的秦彻：
“她是你的，你怎么肯让别人来糟蹋她！”

太阳王却只是轻蔑一笑，抬了抬下巴，红眸闪着戏谑的光：
“老规矩罢了。你想要的话，现在就拍下啊。”

黎深指关节咯咯作响，却没有反驳。他转头看向场内，已经有几个贵族面不改色地报出惊人的数字，眼底一寸寸被黑色侵蚀。

价格已经炒到了十万金币，主持人高举鞭子：“第一次——第二次——”

就在宣判决胜的鞭声即将落下时，一道冷漠的声音压过所有喧嚣：
“一百万。”

全场一瞬寂静。

艾吉斯夫人眸光一闪，却极快掩下，嘴角仍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她缓缓落下鞭子，望着二楼中央的包厢。
“成交。恭喜骑士王抱得美人归。”

下一刻，一个身影从高处跃下，重靴踏在舞台上，震得灯火摇曳。他不顾台下观众的惊呼与议论，摘下手套，伸手托起季涟泪水模糊的小脸，轻轻抹去脸颊上的湿痕。

迷乱中的精灵终于模糊地认出了他，声音颤抖，说话颠三倒四：
“……骑士王大人……您不该……不值得为我……我不值得……”
她一边说着拒绝的话，一边却极度渴望着他的触碰，唇瓣颤抖着，呼吸急促。

黎深什么都没说，只是凝视着她的双唇。下一瞬，他单膝跪地，宽阔的身形覆上她，直接吻上去。

台下哗然。
“那是骑士王的初吻吧！”
“谁知道呢，说不定他背地里淫乱得很！”

但这些声音再也传不进精灵的耳朵。她第一次被人亲吻，药力让她渴求得快要发疯，却连换气都不会，小脸憋得通红。

黎深低低笑了一声，俯首贴了贴她的额头，声音带起附骨的酥麻：“呼吸。”
随即再度亲上来，将空气渡给她。这个吻愈发炽烈，带着彻底的侵略与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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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气流骤然掀起，禁锢精灵的锁链瞬间脆化粉碎。黎深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开龙翼，天花板那件硕大的水晶吊灯，被银白色的翼尖拨过，宛若风铃。他扯掉那件该死的丁字裤，将季涟紧紧抱在怀里，径直飞出喧嚣的会馆，径直返回太阳王的寝宫。

女孩被轻放在柔软的丝绒大床上，身上仅剩那袭浸满蜜液的制服下裙，湿哒哒地黏在身上。黎深的吻如狂风暴雨，带着圣龙深入骨髓的偏执，深深侵入唇舌间。烛火映照出两人交缠的剪影，空气中弥漫着秦彻惯用的焚香味道。

骑士王单手抓住她下裙的边缘，猛地一扯，轻纱如碎花般撕裂，露出她完全赤裸的下身。季涟惊呼一声，他大手扣住她的膝盖，精准地施加擒拿的力道，将她的双腿向两侧折起，摆出屈辱的姿势——湿漉漉的肉缝肿胀不堪，蜜液如溪流般淌下，后穴因海泪的药效而不住翕张，隐约可见一颗珍珠半藏其中。

季涟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努力维持最后一丝神志：“不...大人...还有...您的王后”
她的声音细弱，带着绝望，却只让黎深的眼神愈发幽暗。

他想要的，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人。

他低哼一声，手指滑向她的后穴，触碰到那紧致的褶皱，轻轻摩挲着那颗尚未取出的珍珠。

“别...好痒...”她的臀瓣痉挛般收缩，试图抗拒，却被黎深的大手牢牢按住。

他单手扣住她的腰，另一手手指沾着她腿间的蜜液，缓缓探入褶皱深处，勾住那颗珍珠，猛地抽出，满意地听见她一声尖锐的哭叫。

黎深的呼吸愈发粗重，解开自己的衣袍，露出早已勃起良久的性器。干净的颜色，青筋盘踞，在烛光下泛着狰狞的光泽。他将季涟翻过身，以擒拿法扣住她的双腕，强迫她跪趴在床上，臀瓣高高抬起，露出那未经人事的后穴。

季涟仍然在挣扎：“大人...我不值得...您破戒...”

她的身子剧烈扭动，试图保全骑士王的清誉，生怕他为了自己打破百年来的戒律，浑然不知身后阴翳的眸子锁住她，仿佛在打量一道全世界最美味的珍馐。

“别动。”
他的声音沙哑，将性器抵住那紧致的褶皱，缓缓挤入龟头。

季涟从未被开拓的后穴紧得几乎无法容纳，肌肉本能收紧，试图抗拒这入侵。剧烈的痛楚如刀割般袭来，她猛地仰头，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
“疼！好疼——！”

她不断挣扎，却被黎深牢牢锁住，腰肢被压下去，无法动弹。

黎深试图保持理智，却在感受到她后穴的紧致后彻底失控。他低吼一声，猛地一挺腰，性器整根没入，直抵深处。季涟的哭叫骤然拔高，钝痛淹没她的意识，却因海泪的药效而夹杂着一丝异样的快感。

她的双手死死抓着丝绒床单，指节泛白。黎深的动作越发激烈，性器在紧窄的后穴中抽插，带出湿滑的黏液，发出淫靡的噗嗤声。精灵的哭声逐渐转为断续的呜咽，痛楚与药力交织，让她的身子在床上不住痉挛。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后穴渐渐适应了入侵，肌肉在残酷的抽插中逐渐失去力气。黎深低头望着她，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臀瓣颤起一阵诱人的臀浪，让他忍不住伸手打了一巴掌：

“夹紧了，小骚猫。”

淹没在情欲里的精灵愣了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黎深素日待她不薄，处处礼敬有加。

可他和秦彻都是圣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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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涟趴在大床上微微颤抖，药力稍有缓解，但仍如烈焰在她体内流窜，烧得她神志模糊。黎深的眼神幽深如寒潭，凝视着她被使用过度的菊穴。

她的金发散乱地铺开，金瞳蒙着一层水雾，有些涣散。骑士王的手掌扣住她的腰，把人翻过来，另一手摸向她湿漉漉的前穴，指腹的茧子轻轻刮过肿胀的花蒂。

“大人……我不行了……”
精灵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哭腔，腿间黏腻的蜜液混合着后穴渗出的丝丝血迹。

黎深没有回应，手指在她花蒂上慢条斯理地打着圈，精准地刺激着那敏感的神经末梢。季涟猛地一颤，身体本能地迎合快感，却又因羞耻而挣扎不断，矛盾的反应让黎深的眼神愈发炽热。

“别抗拒。”
他哑声命令，带着王的威严。手指在她腿间滑弄片刻后，还未释放过的滚烫性器毫不留情地抵住她湿滑的小穴，龟头碾过敏感的入口，缓缓挤入。

季涟一声呜咽，不由向上弓起身子：“呃啊...不要...”

“我的小狐狸，好紧。”
黎深咬紧牙关，感受着她的小穴，层层软肉包裹着他的性器，像是无数小嘴在拼命吮吸。他试图克制自己的动作，但残留的媚药与龙族的本能让他逐渐失控。他的腰身猛地一沉，整根性器狠狠没入，直抵深处，撞上她柔软的花心。

她的身体被撞得向前滑动，指甲深深抠进床单，又被黎深伸手覆上，十指相扣。骑士王每一次抽插都毫不留情，性器在湿滑的甬道中进出，带出大量透明的蜜液，发出淫靡的水声。她的小穴被撑到极致，肿胀的花瓣被粗暴地挤开，蜜液不受控制地喷溅而出，染湿了一大片床单。

“喷得真美。”黎深低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残忍的满足。他的中指滑向她的后穴，趁着她因高潮而失神的瞬间，毫不犹豫地插入。季涟的身体猛地一僵，尖叫声卡在喉咙里，再次强制攀上高潮。双穴同时被侵入的刺激让她几乎崩溃，不断哀求：
“不要了，大人，求你......”

骑士王不为所动，手指在后穴中抽插，模仿性器进出的节奏，逼迫她的小穴绞得更紧。他的动作越发凶狠，龙根每一次都狠狠顶进她小穴的最深处，龟头撞击着花心，试图挤入更隐秘的子宫口。

季涟的意识在快感与痛楚中摇摇欲坠，身体却因药力而无法抗拒，潮喷一次接着一次，耗尽了她的体力。黎深的呼吸愈发粗重，瞳孔逐渐收缩转为竖瞳，指尖的指甲隐隐化为利爪，尾椎处浮现出几片银白鳞片。他低吼一声，猛地加快节奏，仿佛雄狮在啃食猎物。

“求你...不要...”
季涟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身体软得像一滩水，眼神涣散。黎深却不打算放过她，将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掌心涌出一股冰凉的龙之力量，强行注入她的经脉。季涟猛地一颤，意识被强行拉回，小穴本能地收紧，夹得黎深闷哼一声。

“清醒点，季涟。”他咬着她的耳廓，哑声命令，“我要你好好体会我灌满你的感觉。”
他的动作越发狂野，在子宫口反复碾压，终于在一次猛烈的撞击中彻底顶入。季涟尖叫着痉挛，蜜液混着尿液喷出，身体却因龙力的支撑无法昏厥，只能被迫承受这超乎极限的快感。黎深的额角渗出汗珠，某种蛰伏的力量疯狂涌上，龙化的征兆越发明显，背脊上隐约浮现出银白龙翼的虚影。他低吼着将性器埋在她体内最深处，滚烫的精液猛地射出，灌满她的子宫。

于此同时，手指彻底变成尖锐的鳞爪，背后骨骼噼啪作响，龙翼猛地张开，粗壮的尾巴也甩出来。

寝殿顿时结上一层厚厚的霜。

精灵在他怀里惊惧地哭喊挣扎，却拉不回黎深的理智。他胸腔发出低沉的龙吟，气息狂暴，龙爪下一秒就要穿透她的肩头。

“够了，黎深。”

一声冷笑自殿门传来。

火焰闯入，融化了刺骨的严寒，秦彻靠在门框上，红眸闪烁。

在炎龙力量的压制下，黎深咬紧牙关，竖瞳里的光一点点收敛，龙翼颤抖着缓缓合拢，恢复人形。

秦彻笑意更深，步步紧逼：“承认吧，黎深。你和我一样，都想操她。”

殿中烛火安静地摇曳。

黎深闭上眼，额角抵在精灵汗湿的金发，喃喃道：
“……她是我的。”
低语在寂静的寝殿里，犹如誓言般沉重。

精灵刚刚已经被双王的力量震昏过去，却仍在药力折磨下本能地依偎着他。他的手指沿着她的颈侧缓缓收紧，明明动作温柔，却带着令人窒息的意味。

“呵……终于不装了。虚伪的面具撕下来，是不是轻松多了？”

秦彻缓步走上前来，火焰的气息与冰寒交织。两大龙王立在榻前，目光在空中交错，竟在无言中达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太阳王俯身，摩挲着季涟的小脸，半带讽刺地转头：“骑士王真是会夺人所爱。”

黎深没有反驳，只是垂眸凝视怀中的人儿，拇指一寸寸拂去她脸上的泪痕，动作近乎虔诚。

“既然她逃不出血契，”他低声道，喉音沙哑，“那就由我们共同守着。她不该离开……永远不该。”

“这才像话。骑士王殿下，你终于开窍了。”

烛火摇曳，殿门缓缓阖上。

噩梦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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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龙疆王庭内建立了一个传送阵点，方便黎深白天在冰龙疆处理公务，晚上还能回来和秦彻一起享用精灵。他会从大殿后面密室中走出，再发动空间魔法实现王庭内的短距离瞬移。

除了缠绵床榻的时间更长了，季涟的身份并没发生什么变化。太阳王依旧是将她当作一半性奴一半女仆地用着，并未收编进后宫。

毕竟分享一个奴隶尚能接受，但若是被人觊觎了后妃就不合情理。太阳王自欺欺人地下了结论。

一天，季涟被指派去厨房帮工。满屋喧闹，她端着沉重的托盘跌跌撞撞。衣领之上露出的雪颈满是吻痕，被几名厨娘冷嘲热讽。
“看她那副装模作样的样子，真当自己是殿下的宠儿了？”
“呵，宠物罢了，迟早被玩坏。”
“少磨蹭，地下室还有奶油没搅，滚下去！做不完别想吃饭！”

精灵被推搡着跌进阴冷的石阶。厚重的门在身后关上，热闹的声音被隔绝。
地下室潮湿、寂静，只有滴水声和摇曳的灯火。
她叹一口气，独自支起沉重的木桶，在一豆烛火下笨拙地搅拌牛奶。

哗啦，哗啦......

乳白的浆液翻滚，不一会就手臂酸痛。
再繁重的体力活也比夜晚的时间好过，精灵乐观地想着。在难得的静谧时光下，她嘴角噙了一丝笑意，哼着调子自娱自乐。

忽然，空气骤然一颤。空间像被利刃划开，寒意从背后逼近。

季涟转身，只见墙角浮现出冰冷的光纹，银色的靴子自光芒中踏出，熟悉的高大身影随之出现。
——黎深来了。

季涟一瞬间僵住，手里的搅拌棍掉进桶里，飞溅的奶液落在围裙上。此刻心头涌起的不再是安心，而是刻骨的畏惧。

还未到日暮时分，他怎么回来了？

戴着头巾、一身奶油味的小厨娘显然很符合冰龙王的胃口，他一步步逼近，精灵一步步后退，直到墙角。高大的身影遮天蔽日，手臂撑在她身侧的墙壁，将她牢牢困在怀中。呼吸逼近脖颈，带着让人头皮发麻的温柔：
“今天政务结束得早，便赶着来看你。刚刚在唱什么？很好听。”

细密的吻随即落在脸侧、脖颈和锁骨。

“殿下……不要……”她手臂颤抖，连忙用力抵住他的胸膛。
她很累，身体和心理都在抗拒，可却像撞在坚硬的岩壁上，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鼻尖忽然酸涩，她想起两人初见时的种种：从前逃难路上，他是救她于水火的骑士王；在太阳王的寝宫，他是给她裹上披风的绅士；夜色里，二人纵马遨游天际，宛若挚友；在舞会，他伸手解围；在花园，给她送上干净的衣服——那些温柔一幕幕闪回，让此刻的强硬格外残忍。泪水涌了上来，她情绪终于崩溃：
“你为什么变了？从前...从前都是骗我的吗？”

石室寂静，只余她急促的呼吸与哽咽。

黎深的手掌紧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几乎要将她嵌进石壁。沉默良久，终于开口：
“是，我虚伪。可是，自从在王庭第一次见到你，我便知道...你不该属于别人。”

他缓缓低下头，目光深邃，指尖颤抖着却不肯松开。
“你应当待在我怀里。哪怕你恨我、怨我、骂我，我也不会放手。”
他嗓音低哑，字字像咬碎一般，“若我放手，你会被别人玷污、会从我眼前消失...我承受不了。”

季涟的心口狠狠一颤，泪水模糊了双眼。她想跑，却被他逼得无处可逃。

“你说我变了，不错，我是变了。我不再掩饰，因为我明白了，对你，我不可能清白，也不可能克制。我的爱容不下分毫，他人的目光、触碰，甚至你的反抗...我都无法容忍。”

石室的空气沉重得让人窒息。

他轻轻啄一下她颤抖的双唇：“你是我的。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无论...你愿不愿意。”

精灵心底最后的希冀也被彻底打破。她曾以为，这位正直的骑士王会是与太阳王不同的存在，是黑暗中的一丝温暖。可如今，那双温柔的手，正死死地箍着她的手腕。

“原来……”她哽咽低语，心如死灰，“你和他……没有区别。”

话音未落，黑暗中那股冰冷的气息骤然收紧。黎深抄手捞起她的制服裙摆，剥去底裤，火热的性器熟练地破开她的小穴，将她牢牢钉在石壁之间。他的角度精准，顶弄着敏感的软肉，一点点捣出水来。

她竭力想要推开，却仿佛被黑暗吞没。四肢的力量在一点点流失，心口的痛苦和羞耻交织，让她浑身发冷，仿佛血液都被冻结。

泪水不断顺着脸颊滑落，她颤抖着，却已无力挣扎。

黎深忽然察觉到她还在哭，动作顿了一瞬，随即猛地拧过她的下颌，逼迫她仰起脸来。力道之重，让她下巴生疼。

“为什么哭？”他低声逼问，眼底的竖瞳闪烁着危险的寒光，“是不想留在我身边吗？”

他俯身，狠狠吻住她，被泪水打湿的唇瓣被强行蹂躏。她哽咽着蹬腿，却只让他埋在花心的龙根被绞得更加舒爽。

黎深的声音低沉嘶哑，带着压抑的颤抖：“承认吧。你在乎我的，不然你不会为我流泪。”

她摇头，泪水更急。可他却像被彻底激怒一般，掐住她的脖子。

“告诉我。”他在她耳畔低吼，气息炽热，“你心里有我。说出来！”

季涟拼命摇头，哽咽断断续续：“我……我讨厌你……你和他……一样可怕……”

话未说完，黎深再度狠狠吻住她，掠夺她所有气息。

“如果不在乎，”他沙哑开口，声音透着疯狂的执拗，“你不会哭成这样。”

他盯着她红彤彤一双泪眼，手掌收紧，再度将她牢牢压在墙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你可以否认，但你的眼泪骗不了我，你的身体反应更骗不了我。”

他的唇贴在她耳畔，喃喃低语，“你哭，是因为你心里有我。”

季涟全身冰冷，她竭力张嘴，却再也发不出声音。

而在她无声的泪水中，黎深的目光愈发偏执，像是终于找到了证据。

“承认吧，”他一字一顿，

“你爱我，你离不开我。”

Chapter Text

昏暗的地下室里，石壁冰冷。季涟被牢牢压制着，呼吸急促。她紧咬着唇，哪怕攀上高潮，也不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顶弄得力道狠了，她才从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呜咽，短暂而压抑。黎深用犬齿研磨着她的耳尖，眸色沉暗：“你再怎么逞强，身子还是离不开我。”

昏暗的光线下，他没有察觉到——她的十指死死抠进石壁，鲜血缓缓渗出，用疼痛保持清醒。她强忍着，直到指甲劈裂，手指血肉模糊。

仿佛度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后，一切终于结束，这里陈旧木桶的苦涩味让她恶心得想作呕。

再也不来地下室了，她沉默地想。

黎深将她从冰冷的墙面抱起，推门而出。天光映在她苍白的脸上，也照亮了她那双血迹斑斑的手。

他愣住了，第一反应是震怒，她竟宁可伤成这样，也要抗拒他。

可下一瞬，他还是抱着她回到太阳王寝宫，抓过她的手，冷着脸包扎。

她低垂着眼，一言不发。十指钻心地疼，但她神情木然，仿佛没有知觉。

——

夜色深沉，寝殿气氛压抑。

秦彻推门而入，一眼便看见精灵手上的纱布。她蜷缩在飘窗上，看不清表情；黎深立在一旁，面色阴沉。太阳王瞬间猜出几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早就看两个人眉来眼去的样子不爽了，这时候怎么会放过挑拨的机会呢。

他慢条斯理走到窗前，俯身捉起她的手，神色似乎带着怜惜：“啧，这么嫩的小手，怎么弄成这样了？真是让我心疼。”

季涟下意识想抽回，却被他稳稳扣住。

秦彻低声诱哄：“是不是骑士王对你不好？在你面前，他就是个偏执的疯子。要不是有我的血契在，他早就把你的腿打断，关在冰原最深的宫殿里。”

精灵表情依旧冷淡。只有紧抿的嘴角泄露了她的恐惧。

“秦彻——”黎深厉声低喝。

秦彻却不理他，只缓声道：“还是在我身边好，对不对？至少我不会假惺惺地骗你。”

骑士王上前一步，绿眸冷冽：“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你若真的在乎她，一开始就不会把她推到舞台上羞辱。在你眼里她不过是随时能丢弃的玩物。”

太阳王轻笑：“那你呢？我至少坦荡，不像你，面上装得端庄自持，转眼却把人逼到这副模样。”

双王唇枪舌剑，争执起来。一旁的精灵扭头，透过窗子望见天边一轮明月。远处的宫宇隐隐传来年轻姑娘们的嬉笑，是后妃们聚在一起玩乐，打发这清闲的时光。

一滴泪无声地滑下来，复又拭去。

她想起自己最初的选择——为了家族的存续，毅然走进火龙疆，将身体和灵魂奉给太阳王。在王庭受尽羞辱，她也未曾有过一句怨言，因为这是她的责任。

直到遇见黎深。

那份出乎意料的温柔，那些不动声色的守护与陪伴，让她紧闭的心门悄然裂开了一条缝。她从未奢望过什么，只是觉得，在这暗无天日的时光里，终于有人能和自己说说话。和黎深相处的日子，让她觉得自己仍是活着的，是有尊严的。

此刻，她忽然发现，世间没有自己的角落。灵魂似乎早已被掏空，剩下的，只是一具任人摆弄的躯壳。

黎深与秦彻剑拔弩张，愈吵愈烈。终于，他们同时转向窗边蜷着的精灵。

“选。”秦彻冷声逼问。

“告诉我，你服侍谁。”黎深的绿眸中闪烁着偏执的光。

季涟的肩头微微一颤，抿紧唇瓣，没有应答。

两位龙王眼底的怒火同时燃起。

秦彻冷笑一声：“真是傻瓜。既然不肯，那就让你记住，你根本没得选。”

黎深竖瞳收紧，缓缓上前：

“你逃不掉。永远都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