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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e/emoe】未至酩酊

很恶俗做作的一篇，预警是张欣没批。

译哥的酒量不太好。千玺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漫不经心的这样想。

    今天算是一个庆功宴。在某个酒店的礼厅里举行，觥筹交错，宾朋满座。

    千玺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他低着头，是自成心事的一张脸。好在大家都知道他的脾气，也没有多少人来过分打扰他。

    隔着香槟杯沿望出去，所有笑脸都扭曲成模糊的光斑。千玺的视线不受控制的去寻找某个身影，终于定格在被一小簇人群围绕的张译身上。

    很明显的喝醉了，脸颊不自然的泛着红，眯着眼睛好脾气的笑，眼尾弯成一个很温柔的弧度。接过别人递给他的油性笔往本子上，甚至衣服上签名。他签完最后一笔，合上笔盖的瞬间踉跄了一下，又摆着手很不好意思的笑一笑，像是在说没关系。千玺莫名想起对戏时阴诡的青衣，抽出短刀语调百转千回：“谁活，我定。”

    他垂下眼。

    然而下一秒张译竟然摇摇晃晃的朝他走来。他还愣着，张译已经走到他跟前。暖融融的体温包裹着酒气，侵袭他身边的每一寸空气。千玺抬起头，懵懵的要和他碰杯。张译抬手压住千玺的手腕，自己倒是喝了一口，黏黏糊糊的说一句：“千玺多吃饭。”

    千玺于是放下杯子，直直看着张译朝他身后走去。

    “导演，您辛苦了。”

    原来…

    千玺抿了抿嘴唇，真是自作多情。都没意识到攥着衣角的指节发白。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呼出一口气，又短又轻。听导演夸张译“是个好演员，我很珍惜你。”他怎么也坐不住，起身出门。走廊上空空荡荡的，宴会厅的门缝里传来人群沉闷的嬉笑声，从胸腔升起的烦闷腾空凝滞。他走向走廊深处，打开窗子，夜里凉风习习。吹了一会风，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他想，是时候回去了。

    往回走的时候路过卫生间，他鬼使神差的进去，却听见了隔间里有什么声音。

    他不是爱管闲事的性格，转头就要走，却觉得这声音越听越熟悉。

    “接电话啊…接电话…”

    粘腻的水声透过门板传到千玺的耳朵里，他顿住。

    “喂...是……是……我没有，没有摘，一直都没有……是真的呀……”

    千玺感觉自己的脖颈发烫，心里像是有只小猫在挠。他低着头走到那扇门前，里面是前辈先生腻人的轻喘。

    “译哥…”

    也许是千玺的气声在这种环境里显得太小太小，门板里面的动静并没有消停。水声咕叽，暧昧的萦绕在这少有人来的偏僻场所。千玺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地上，被动的承受着这一切冲击。有一瞬间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他也知道这声音陪自己度过了多少无眠的深夜。荧幕上的前辈声音要比现在低沉一些，但毫无疑问地，绝没认错。

    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的声音渐渐小了。洗手台上水龙头没关紧，滴答滴答，滴答滴答。千玺猛然回神，咽了咽口水，又轻声叫“译，译哥…”

    没有回应。

    千玺感受到了自己胯下的变化，他的第一反应是逃。太荒唐了，里面是他尊敬的前辈他的老师，他最崇拜的领路人。理智告诉他，离开这里，离开这里，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发生，他们以后还是能见面点头微笑的好同事，说不定再相处一段时间就能告诉译哥说自己家里也有很多猫，有空可以去家里看看…

    他低下头。

    可以听到自己愈发粗重的呼吸声。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不知所措，欲望与理智在打架，他想，今晚还是喝的有点多。

    他往前走了两步，脚尖轻轻一抬，门锁咔哒一声被顶开。闪身进去，不出意外的看到张译靠着隔板脱力的瘫坐着，内裤被扒到一边，后穴塞着的一个肉色棒状物不停震动，小功率的嗡嗡声让千玺从耳尖红到脖颈。

    等等，难道他刚才就是夹着这种东西参加庆功宴的吗……

    他慢慢的蹲下去，又拍了拍张译的脸，“诶，醒一下。”

    张译呢喃着用脸蹭千玺的手。领带已经被扯松，扣子解开三颗，能看到内里高热泛红的肌肤。西裤半褪在膝间，秀气的阴茎从内裤边缘弹出，硬挺挺的戳着肚子。电动玩具的嗡嗡声一直没停，张译于是也就不停的小幅度的抽搐。

    千玺把手抽出来，掰住张译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哥，告诉我你房间在哪儿。”

    “千玺，你带他来3601。”

    角落里传来低沉的声音。千玺震了一下，才看到被扔到一旁的手机。他捞过手机，看到通话界面上，明晃晃的“导演” 二字。下面的计时还在增加。八分二十秒，这里的一举一动，导演都知道。

    千玺微微睁大了眼睛，有些无措的看向张欣。却发现张译的手自发的摸向身下，皱着眉，很难捱的样子。

    千玺的手指不断收紧，直到“嘟”的一声响起，对面挂断了电话。

    千玺长长呼出一口气，惊疑未定的看向张译。张译正以一个很难受的姿势窝在地上，实在不算体面。千玺无奈，只好掐着张译的腰把他提起来，等人歪歪扭扭的靠着墙站好后，认命的给他当起了助理，提裤子，扣腰带，并且尽力忽视那种低频率的嗡鸣，把张译整理成可以出门的样子。

    实话讲，千玺对喝醉的张译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张译再也没有了平常那内敛识趣的样子，总是挤着往千玺怀里钻，千玺扶着她，摇摇晃晃的坐电梯，上楼，还要刻意忽略此人不受控的颤抖或小声的呜咽。

    终于站在3601的门前的时候，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千玺感觉自己正在触碰一个不得了的真相，他想，如果他现在把怀里的张译交给助理，一切仍然可以按部就班的进行。只要不踏出那最后一步，导演还是好导演，前辈还是好前辈。

    张译又开始不老实。他推开千玺护住他的手，哼唧了一会儿，又从西装内袋里掏出房卡，滴的一声，门开了。他自顾自的走了进去，却并没有关门。

    厚重的实木门敞开怀抱，引诱每一个误闯此地的人，踏至未可知的境地。

    千玺看着张译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尽头。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想，译哥既留下这么一个邀请的尾巴，他又怎么能让对方失望呢。

    他解开此前一直规规矩矩扣着的西装扣，抬腿走了进去。屋子实在很暗，只有最里间有些光源。

    他走近。

    导演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正端着一盏茶。地灯昏黄，千玺看到张译跪坐在导演腿间，细白的手腕无力的搭着导演的膝盖。察觉到有人，他回过头，抬眼看着千玺，迷蒙的眼睛里带了一点笑意。

    导演并不抬头。只是伸手绕到张译的后颈，他抚摸张译，像是在安抚孩童，又像是在逗弄小猫小狗。千玺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冰冷的手指垂在身侧，掌心潮湿。他的视线几乎有些扭曲，这极尽暧昧的场景不由分说的朝他压过来，他其实没有准备好。

 “坐。”导演低低吐出一个字，千玺看了看屋内，除了一张床，哪里有坐的地方？

他局促的摇了摇头。

    “千玺啊，你知道一个演员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导演把杯子放下，在寂静的夜里磕出一声闷响。手指依然停留在张译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张译温顺地垂着头，呼吸颤抖，然而脊背依旧挺直。

    “啊…？”千玺舔了舔嘴唇。比起好奇，他现在更多的是对未知和权威的恐惧。他低下头。

    “是……是服从性吗？”千玺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地挤出喉咙。他看见导演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不是赞许，更像是一种早知如此的玩味。

    “不对。”导演从茶几上拿过一个小巧的控制器，对着某个按钮按了下去。跪在地上的张译突然闷哼一声，溢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导演微笑着，用拇指去堵张译的唇：“再想。”

    张译用双手握住导演的手腕，全身都在颤抖着。那持续不断的的嗡鸣声清晰了起来，千玺几乎能想象那东西在张译身体里搅动的形状。

    指尖掐进掌心，他的目光无法从张译身上移开。在片场一丝不苟的前辈，会温柔为他搭戏的前辈，教他怎么演会更好的前辈，此刻像一件被打开的艺术品，呈现出一种赤裸裸的吸引力。

    “是……信任？”

    他尝试另一个答案，声音更低了。

    导演终于抬眼看他，目光沉静，千玺读不懂。“靠近点说。”

    千玺僵硬地往前走了几步，皮鞋踩在地毯上，没有发出声音，以至于他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也能更清楚地看到张译颤动的眼睫，和他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下，那一小片被汗水濡湿的皮肤。

    “是信任吗？”导演追问，手指却勾住了张译的衬衫纽扣，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下一颗。更多的皮肤暴露出来，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千玺的呼吸滞住了。他看着张译，张译也正抬眼看他，那眼神里没有了平时的温和与距离，只剩下一种被欲望蒸腾过的、湿漉漉的空茫。

    电光石火间，他好像明白了。最重要的不是天赋，不是努力，甚至不是服从。

    是欲望。是对极致体验的渴求，是对打破常规的迷恋，是将自身彻底投入某种洪流、甚至于不惜焚身的冲动。这是一个演员能绽放出最夺目光芒的根源，也是最危险的深渊。

    他张了张嘴，那个词几乎要脱口而出。但他看到张译很小幅度的摇了一下头。于是他沉默了。

    导演注意到了他的迟疑，也注意到了张译那个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动作。他低笑了一声。

    “看来他还没教会你啊。”导演的手终于离开了张译，端起了那杯已经温凉的茶，“或者说，他舍不得教会你。”

    导演呷了一口茶，目光重新变得平和，甚至称得上温和：“千玺，你是个好苗子。干净，认真，有想法。”

    他摩挲着杯沿：“但有时候，太干净了，就少了点人味儿，少了点儿……能钻到人心里去的东西。”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跪坐着的张译。

    “张译不一样。他这里，”导演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是通的，也是空的。什么都能装进去，什么都能长出来。好的，坏的，光明的，肮脏的……所以他才能是任何人。”

    千玺钉在原地。导演的话像一把钝刀子，慢慢地割开他一直以来认知的世界。

    “今天叫你上来，没别的意思。”导演的语气轻松了些，仿佛只是在闲聊，“就是觉得，你或许该看看。看看戏是怎么来的，看看极致的表演背后，可能是什么。”

    千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面色苍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纸上得来终觉浅啊……你认为呢，千玺？”

    导演不再看千玺，而是俯身，用遥控器冰凉的外壳挑起张译的下巴。张译被迫抬起头，泪水盈盈的盛在眼眶中，将落未落。

    导演笑了一下，招招手，让千玺过来身边。然后，他把遥控器递给了千玺。

    千玺僵硬的接过。血液轰隆隆的冲向头顶，又瞬间冻结。向前一步，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后退一步……他还能退到哪里去？

    导演并不催促他，只是静静的品着茶，等待着。

    安静。却又能听到几步之外的张译的低喘，与器物的震动千玺走过去，把张译抱进怀里。他没有看张译，目光直视着导演，随即指尖用力，猛的将输出调到最大。

　　“呃……”

　　张译的身体像一段被扯到极限的琴弦，骤然弹起，又重重坠落至千玺的怀里，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与近乎痛苦的哭泣。张译的脸上水光交错，也许是汗液，也许是泪水，也许……是别的什么。千玺垂眼看他泛红的眼尾与被泪水濡湿的眼睫，心里却升腾出隐秘的快意。

　　你应该也想要这个吧？千玺恶劣的这样想着。

　　导演嗤笑了一声，轻轻点了点头，也终于站起了身。他踱步到二人身前，无视了千玺因兴奋和紧张颤栗到空白的一张脸，而是欣赏着他真正的作品在痛苦和欢愉中沉沦。

　　“好的工具要学会承受，好的演员亦然。”他摸向张译的侧脸，就像之前每次做的那样。

　　“这是我让张译给你上的一课。千玺，你入门了。”

　　导演离开的时候，千玺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他只是顺着张译的目光看向角落。

　　昏暗的房间里，一点红光闪烁。直到现在他才看清，那是一架正在工作的摄像机。

　　千玺突然感到气愤。

　　这一夜到底算什么？误打误撞的见证这样的场面，还从一个旁观者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参与者……像是提线木偶，被动的接受加诸此身的一举一动。

　　他低声骂了一句，把张译抱起来，狠狠摔到床上。

　　好啊，既然你预谋已久，既然你甘之如饴。那我如你所愿。

　　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他把张译皱巴巴的衬衫扯了下来，扣子掉到地毯上，发出沉闷的低响。千玺抖着手去解张译的皮带与西裤，几次都没能成功。也许是这份急切与笨拙取悦了身下人，张译拍开他的手，轻轻抬腰，利落的褪去自己的衣物，露出了白皙的大腿，和已经泥泞到不能看的私处。

　　他坐起来，眼睛在黑暗中发着亮。他看向千玺很浅的笑了一下，然后用牙齿咬住了千玺的裤链，缓慢的拉了下来。

　　千玺脑中空白了一瞬，随即冷笑。这人根本没醉，或者说，没那么醉。他是吃准了自己对他的心思，他配合着导演，甚至是主动的，一步步引诱自己入局，跳进这荒谬的镜头之下。

　　千玺看着自己的阴茎弹了出来。而他朝思暮想的前辈，正低着头轻柔的，有技巧的为他口交。

　　湿润，紧致，滑腻的口腔包裹上来的一瞬间，千玺几乎立刻到达了爆发的边缘。太久没有经历过这种刺激，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一处。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里只剩下沉到看不清的情欲。

　　他不再犹豫，一只手用力按住张译的后脑，手指深深插入对方微湿的发间，另一只手掐住对方的下颌，开始发狠地操弄那张为他带来极致快感的嘴。

　　粗硬的性器一次次深入喉咙口，带来轻微的干呕和窒息感，但张译并没有挣扎，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眼角不断渗出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这副全然承受甚至带着几分献祭意味的姿态让千玺兴奋。他仔细端详这张脸，看着这位在荧幕上永远从容、在片场谆谆教导他的前辈，此刻被他按在身下，狼狈地吞吐着他的性器，脸上水光纵横，那双总是蕴含着复杂情绪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失神的雾霭，却依然在缝隙间，执拗的，带着点期待望向他。

　　像是在确认他的投入，他的沉迷。

　　千玺低声骂了一句，把张译推倒到床上，抬起张译细而长的双腿驾到自己的肩膀上，狠狠朝着那一点撞了进去。

　　千玺的动作毫无怜惜，每一次顶弄都又深又重，撞开柔软的阻碍，直抵深处。张译的习惯性的抬手，用小臂遮住表情。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眼泪流得更凶，却依然没有推开他。他挺着腰，简直像是某种迎合，或是邀请。

　　这种近乎自虐的顺从，让千玺眼眶发红。千玺低哼一声，终于在那一方湿热紧致的包裹中释放出来。浓稠的白浊大部分被喂进了张译的深处，还有一些来不及吃不下的，滴落在床单上，洇出暧昧的水痕。

　　千玺松开了手，喘着粗气后退一步。

　　张译立刻蜷缩起来，身体颤抖，脸上是一片狼藉的泪、汗和浊液，脖颈和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千玺冷眼看着，胸膛剧烈起伏，快感退潮后，那冰冷的怒火和被窥视感再次卷土重来。角落那点红光依旧固执地闪烁着，提醒他这荒谬的一切。

　　张译好不容易平复了呼吸，他抬起手，用手背胡乱地擦了一下脸，动作迟缓而无力。然后，他撑着手臂，竟然慢慢地、极其艰难地翻过了身，趴伏在床上。

　　这个动作让他完全暴露在千玺眼前，也暴露在那个冰冷的镜头之下。他白皙的背部线条流畅，腰肢劲瘦，而臀瓣之间，那方才被使用过的地方，依旧微微张合着，泛着水光，显得红肿而淫靡。

　　他的手指无力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腰肢却极轻微地塌陷下去，形成一个无声的邀请姿态。

　　"继续啊……“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短刀，精准地刺穿了千玺最后一丝理智。所有的伪装，所有的试探，在这一刻被彻底撕碎。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他甚至享受这个过程，享受这种被摧毁、被使用、被记录的快感！

　　千玺俯身，一把捞起张译的腰，将人粗暴地拖到床沿。他没有任何预备的前戏，就着那点残存的湿滑，将自己再次硬烫的性器猛地捅了进去。

　　“呃啊——！”

　　实在是太紧了，几乎是蛮横的闯入，带来的是撕裂般的痛楚。但千玺不管不顾，他一手死死箍紧张译的腰，另一只手按在他汗湿的脊背上，开始了一场毫无温情可言的性爱。

　　每一次撞击都又重又深，肉体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混合着张译压抑不住的、变调的呜咽和呻吟。疼痛似乎很快转化为另一种极端的感受，他的身体期待着这样的蹂躏，很快，他再次适应了这样恶劣的节奏，甚至爽到叫了出来。

　　“导演在看吧。”千玺喘着粗气，咬住了张译的耳尖：“你不就喜欢被他看，爽吗译哥？”

　　他刻意地、一次次地将张译撞向镜头的大致方向，让他潮红迷乱、失神流泪的脸，他被进入的身体，他所有不堪承受又沉溺其中的模样，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那只冰冷的摄像机面前。

　　张译的回应是更激烈的颤抖和更破碎的呻吟，他仿佛被这话语刺激到，身体内部剧烈地收缩，几乎要让千玺缴械投降。

　　“说话！”千玺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臀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

　　“啊啊……喜欢……喜欢……啊……”

　　“操，婊子。”

　　千玺更狠地发力，像要将身下这个人彻底捣碎、拆吃入腹。他盯着角落里那点红光，仿佛在与镜头后的那双眼睛较劲，宣誓着对这具身体的主导权。

　　至少现在，他属于我。

　　千玺这样想着，轻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