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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但拓之前确实觉得不会再回到这里。

　　可这里是三边坡，他是一个死过又复活的人。所以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再发生的。

　　这里和之前有些不一样，树林更密更绿，小屋似乎也有翻新。仿佛万物已有预感，都在迎接即将到来的新生。

　　但拓坐在床边，盯着微微凸起的小腹左看右看；难得想说什么又闭上嘴，想摸一下又收回手。

　　“有话就讲啊。” 猜此刻又变回少年人的模样，倚在抱枕上似在养神。

　　“这里面，真有个娃娃啊？”

　　不出意料，脑袋上挨了一下。

　　但拓摸摸鼻子，挤上床往猜身侧贴。不老实的手抬起放下，最终还是小心翼翼放在稍有肉感的小腹上。

　　“你不是想要个仔么。”

　　“也不是……”狗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嘴张张合合十几下，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索性耷拉下脑袋。

　　“不想要啊？”猜勾起但拓的头发玩。

　　“没有！”但拓猛然抬起头，黑黢黢的脸上霎时写满慌乱，但又很快被担忧替代，“就是觉得不对，晓不得是哪样，是不是对你不好。”

　　猜无奈，揉揉傻狗的脑袋：“你还活着，我变成这样，这个地方外人进不来……呢啲事有边个系正常嘅？”

　　狗低头老实给揉，放在小腹上的手轻蹭，像是在感受还不存在的心跳。

　　“不过我确实不太清楚里面究竟是什么。”

　　但拓又抬起头，聚光的瞳仁中闪着震惊。

　　“但是又不可能不要啦。”

　　猜其实有一个直觉。他猜测肚子里这个“东西”与复活但拓有关，但他没打算把这个想法告诉这条心里只有自己的傻狗。起码现在不会。

　　手指勾上项圈边缘，浅浅在脆弱的脖颈处摩擦。这是一根新的项圈，前段时间猜定制的。这项圈没有其他点缀，看起来更加平平无奇，好像只是普通的装饰；但仔细看，能发现皮革上刺有孔雀的翎羽。

　　手指停留在喉结轻挠，撩到这人呼吸加重体温上升，再突然收回，装作无事般躺下。

　　“……”

　　停在小腹的手顺着衣衫向上挪。

　　“现在不行。”

　　话是这么说，可没有任何抗拒动作。

　　带着薄茧的掌心盖在还稍有圆润但还丰腴的乳肉上缓缓揉搓，猜小声哼叹，什么也没说。

　　上衣的扣子被尽数解开，挺立的乳尖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粉红乳头随呼吸微微起伏，而这人脸色一片绯微张红润双唇，就这么用带着笑意的下垂眼望着但拓。

　　但拓被看得口干舌燥，下意识舔唇。

　　“做乜？想吃了我……唔！”

　　但拓咬上娇嫩的乳肉，舌尖卷上乳尖吮吸，吃得啧啧出声，好像在品尝什么琼浆玉露。

　　“嗯……别吸了，现在还没奶。”

　　“那就是以后会有？”但拓一边揉一边吸，声音含含糊糊。

　　猜仰头轻叹，不忘给这狗的脑袋来上一巴掌。

　　作为回报，但拓轻咬了咬已经有些红肿的乳头。

　　“嘶……狗东西！”

　　狗放过被蹂躏出齿痕的胸乳，手再次摸上小腹，又抬头去讨主人的亲吻：“那这次这里真有个狗崽子！”

　　猜被堵住唇骂不出口，于是直接抬手又要打。但拓这次眼疾手快，抓住抬起的手腕，手指在小臂处浅浅摩擦。

　　唇舌勾在一起搅弄，但拓来势汹汹似要把人吞吃入腹；但很快被猜不动声色夺去主动权，莫名便跟随猜的节奏；又遭反客为主，叫这条满眼狡黠的狐狸，攻进自己的阵地来。

　　一吻终了，但拓哼哼唧唧蹭上乳肉。

　　“学艺不精喽。”

　　夺回一局，猜笑得得意。

　　狗暗暗磨牙，不动声色身体默默下移。等猜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笼基已经被扯得松松垮垮。毛茸茸的狗头挤进两腿之间，长发蹭得大腿根部的嫩肉泛起痒。

　　猜轻哼出声，下意识想合住双腿，却被两只手牢牢分开。他伸手想抓但拓的头发，可笼基还挂在身上，只能扯住一层布料。

　　“但拓……！”

　　一条灵活柔软的肉段贴上已然渗水的缝隙，轻而易举撬开软肉钻进湿滑穴道中。刚吃完上面那张嘴的唇吮吸下面这张嘴，齿关轻轻咬上敏感的阴蒂，毛茸茸的胡子蹭在光溜溜的软肉上，扎得娇嫩花穴止不住收缩。

　　“啊……”

　　年轻的身体微微颤抖，少年音清脆短促，猜的眼角泛起红，不自觉抓紧手中的布料。他一边想挣开束缚双腿的手，将这以下犯上的狗踹出去；一边又挺起腰，颤栗着将花穴往这人唇中送。

　　这条舌太灵活，这条狗也太清楚如何让自己的主人舒爽。

　　花穴彻底绽开，穴口夹着探进的舌收缩。猜眯起眼，彻底放任情欲随流水溢出身体，浅浅呻吟着宛如猫咪的呼噜声。

　　舌突然撤出，他陡然空虚，微皱起眉。下一刻，长着粗茧的手指直直挤进来。

　　唇齿此刻围着阴蒂缠绕吮咬，手指探进深处轻弯扣挖……猜一声惊叫，随着扣挖速度止不住起伏身体迎合；双腿不自觉想要夹紧，却被毛发蹭得更为瘙痒。

　　粗粝手指搅出潺潺水声，滴滴答答粘湿了但拓的胡须。黏腻甬道一边收缩一边吞吃，阴蒂被咬得肿胀疼痛，可又泛起绵密敏感的舒爽，密密麻麻往顺着脊椎上涌，涌进昏沉的脑海中。猜的眼角染上红，唇边溜出的呻吟愈发浪荡。他此刻像一条搁浅的鱼，无力摇动下身，只为寻求那稀薄地呼吸。

　　快感源源不断堆进脑中，他下意识揉弄起早已红肿的双乳，全然沉溺在欲海中。

　　“哈……哈……”

　　扣弄的手指突然加快速度，同时齿关再一次咬上阴蒂。猜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揉弄双乳的双手掐在乳尖上，口中断断续续喘出媚叫；腰身僵直，花穴一下接一下收缩，痉挛着吐出大滩水迹。

　　高潮持续了好一阵，猜双眼失神软下身，大口喘息带来胸膛起伏，还未从余韵中缓过来。

　　但拓从笼基里钻出来，脸上、头发和胡子上一片湿漉漉。他终于把厚实的布料扯掉，拿来胡乱抹了一把脸，接着把少年的身躯轻而易举抱进自己怀里。

　　猜回过神：“你要做乜？”

　　但拓不回答，只喘着粗气，抓着猜的手往自己身下摸。

　　那根狗屌又硬又烫，猜被烫得手下意识回缩，又很快握住，缓缓上下撸动起来。

　　狗头埋在主人的肩颈处，喘出粗重鼻音；手这次抓住稍有发育的臀肉揉捏，指尖探向隐秘后穴。

　　猜此刻一手撸动灼热狗屌，一手扒在但拓的脊背上。双膝撑起身体，整个人几乎趴在但拓身上。后穴传来的另一种细微快感令他不由轻吟，手上速度加快，手掌被粘液打湿；他低垂眼眸，精致面容上尚未褪去的潮红中又添一抹绯色。

　　而挟制住他的男人的喘息也愈发粗重。

　　“唔！”

　　猜又一次被手指奸到高潮，双腿不自觉打颤；同时浓郁的白浊液体喷薄而出，大多喷在小腹胸乳上，少许挂在脸颊唇角边。

　　但拓扶着猜的腰，缓缓回神；却见这人眨巴两下水灵灵的眼睛，伸舌舔去唇边的污浊液体。

　　但拓：“……”

　　那双同时流淌着纯真与情欲的眼睛再次挂上餍足的促狭笑意。

　　狗无奈，抱起身体变小坏点子更多的主人往卫浴室去了。

　　2.

　　坤猜又去清修了。

　　但拓自然而然再次接管达班的事务。这次没人干挑拨离间的事，毕竟算算时间，蒙西老板也该出生了。

　　曾经一言不合打碎灯泡的人如今沉稳许多，在例行会面间颇有几分话事人的风范；只是一旦长发不再遮盖脖颈，那根用料昂贵的项圈明晃晃告诉所有人，这依然是坤猜座下那条最凶悍也最忠诚的狗。

　　但拓还是很讨厌和这些人打交道。

　　他走进竹屋的卧室，床上的人又变成自己初见他时的模样。

　　小腹间已有凸起，这人没有再穿需要紧勒腰身的笼基。宽袍大袖盖在身上，配上那张全然成熟又自带疏离的脸，倒是更添一股别样韵味。

　　狗这次很自觉，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再上床。他轻轻将头贴在猜的小腹处，动作是与他不相匹配的轻柔谨慎，像好奇主人怀孕的宠物狗；只是这里揣着的，是他的狗崽。

　　猜揉揉毛茸茸的狗头，又浅浅抚摸粗糙的脸颊。他们有些时候已经不需要说什么，就这么靠着，便够得到少许安心。

　　但拓倏然又回想起对那时猜的记忆。赶他的这个人只是简单的棉麻素衣，却是他从未见过的干净与整洁。那双澄澈如追夫河水的眼睛落在自己身上，几乎穿透心脏。可眼睛里没有鄙夷与杀意，驱赶他的也只有打在身上不怎么疼的鱼竿。

　　后来这个人问他为什么要割掉哑巴的舌头，眼睛中只有怒火与困惑，可仍然没有他从小见惯的、被当做牲畜看待的眼神。

　　但拓抬起头，直直盯着这个人。

　　“嗯？”

　　这双眼睛里现在又有了困惑，但曾经他所羡慕的、渴望的温柔，已经在很久之前、他不敢想的时候，就落在了自己身上。

　　除此之外，还有些别的情绪，只给他一人。

　　但拓低头吻上这张唇。

　　“唔……”

　　那条舌从善如流与他交缠，柔软的唇瓣互相包裹，层层叠叠，像要正在将彼此吞食。

　　猜的手扒在但拓的脊背上，扯下碍事的背心，手在劲韧的线条上上下抚摸。顾及腹间，没有抬起腰，而是用腿轻蹭在窄胯间，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可以吗？”但拓浅浅摸过小腹，继续亲吻唇角。

　　“起来。”猜说。

　　二人掉换位置，猜居高望着但拓，年轻又成熟的脸庞低眸垂目；但拓迎着这目光，眼神逐渐痴醉，虔诚在锁骨处落下一吻。

　　猜一手扶住小腹，一手搭在狗的肩膀上；花穴含上滚烫坚硬的性器，缓缓向下吞。

　　狗托住主人的腰，感受到黏腻甬道夹着自己的物件吞吃，不由加重鼻息。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进到这里来，现在很想直直捅到底，将这一处如往常般肏出连绵不绝的水来；捣进那处狭小肉囊里，肏到痉挛着绞紧也不放过……

　　可他现在只能坐着，感受肉道慢慢下滑。猜不许，他就不能动。他蹭蹭主人的胸乳，小声哼唧。

　　猜终于坐到底，塞满的感觉令他舒出一口气；随即摇摆起腰身，夹着粗大性器磨弄。

　　他听到但拓地哼唧，撩拨起狗的长发；一边起伏吞吃，一边用指尖划过泛红的耳廓。

　　“嗯……等下后面给你……”

　　但拓呼吸一窒，一瞬间血气上涌涨得脸色通红，差点没能控制住；反应过来后，狗头埋进猜的胸口处乱蹭。他不用看，就知道这人眼中此刻一定是捉弄自己成功的自得笑意。

　　他暗暗磨牙，一口咬上随着身体动作轻颤的绵软乳肉，舌尖勾在因情欲挺立的乳尖上拨弄。

　　“唔……”

　　猜喘出一声舒爽，挺起胸膛往但拓口中送。他昂起脖颈，一声声哼出媚吟，完全沉浸在悠长细腻的快感中；双手抱住在胸口作祟的狗头抓弄，似是要狗吃得更多些。

　　但拓吃着一边胸乳，一手抓着另一边把玩捏弄；另一只手托住猜凸起的小腹，为他减轻少许负担。又小心翼翼体会这陌生的手感，掌心完全贴在又硬又韧的皮肉上，仿佛在传递温度。

　　“你、想要这个、崽了？”猜动着，敏感处夹着狗屌磨，一句话讲得断断续续。

　　但拓的嘴占着，顾不上回答。他吮得起劲，好像在把身下不能动的委屈发泄到这里，仿佛不吸出什么便不罢休。

　　娇嫩乳尖被牙齿轻咬的疼痛转化为快感的助燃剂，猜不由加快速度。花穴开始一阵阵收缩，交合处溢出水，他的叫声越来越大，胸乳也有什么在呼之欲出。

　　“唔！”

　　猜突然抱紧狗的肩背，身体控制不住急速颤抖；同时胸前一阵胀痛，一股热流从乳头间喷涌而出。

　　香甜顺滑。

　　但拓下意识喝下几口才反应过来，赶忙松开已被凌虐到有些红肿的乳尖。

　　肿胀乳尖上不断渗出奶白色液体，很快便积攒到顺着胸口向下滑。

　　狗见主人还未从高潮中缓过神，又凑上前吮吸舔舐。

　　猜：“……”

　　他知道会出现这种事，可真发生了，还是有点超出他的接受范围。

　　猜扯起项圈，提溜起正吃奶的狗东西，逼着和自己对视：“你没吃饭？”

　　可此刻，这双晶莹漂亮眼眸中的一池春水尚未消退，这张硬朗却也柔和的脸颊上还留有绯红春情，这双薄唇水润艳红；满是齿痕的胸口正流淌奶水，肚中睡着狗崽，花穴还含着粗壮狗屌。

　　这副模样，实在没有任何威慑力。

　　但拓眨眨眼，没管勒着的项圈，咬上那双红润的唇。舌勾着交缠，让主人也尝尝自己奶水的味道。

　　猜：“……”

　　猜一把推开，别过脸不去看这胆子越来越大的狗东西。

　　但拓神色乖巧，被推了就再抱上去，手不老实往后穴摸。

　　“你等一下……”

　　“你讲得嘛！”他动动还插在花穴中硬着的性器，声音委屈，像是在控诉只顾自己爽不顾他的死活的主人。

　　猜一时语塞。

　　“换个姿势。”

　　但拓没反应，只低头望向猜的胸口。

　　猜顺着他的目光，入眼的是已被奶水糊了一片的胸口。

　　主人只觉太阳穴一跳一跳，终于没忍住，颇有恼羞成怒意味，抬手就要往这狗头上抽——

　　被轻松握住，拉到唇边亲了亲。

　　这狗现在越来越像个变态了。

　　“换个姿势，”猜无奈，“等下给你吃……”

　　狗屌终于从花穴中抽出来。但拓扶着人翻身，看美丽的肩背正对自己；视线下移，是已有些圆润的窄腰与丰腴臀肉。他深吸一口气，从背后揽上腰腹，扶在孕肚上；吻落在光滑白皙的脖颈处，水淋淋的性器卡进柔软的臀缝中。

　　猜扒在木质床头的架子上，稍稍撑起身体，避免压住肚子。感受到那根粗壮物件正缓慢挤进后穴中，他咬住唇，细细调整呼吸。落在肩颈的亲吻烫得他有些发颤，这姿势对他来说太危险，看不见正脸，等待他人施为的感觉令他本能感到紧张。

　　身后的唇几乎黏在颈间，性器逐渐全根没入；猜颤抖着，可情欲又自深处悄悄升起，迅速再度占据他的神智。

　　但拓的前胸贴紧猜的后背，头轻轻蹭着，似要把主人融进自己怀中；身下却开始缓缓用力，直到确定没有问题后，终于敢使出力气，狠狠顶在最深处。

　　“嗯……嗯……”

　　猜被顶得一晃一晃，眼前一阵阵泛黑。他索性闭上眼，紧紧握住手中的支架，任由身后人一下下肏干。

　　什么时候开始的，猜也说不清。将后背完全交给这个捡来的孩子，哪怕在争吵最激烈的时候，他也从未怀疑过，这个人的枪口会对准哪里。

　　这并不是他的性格，可他这么做了。

　　一波快意随着脊椎窜向大脑，连带胸乳也胀起诡异的快感。猜又喘出一声媚吟，睁眼往那处瞧，竟是乳孔喷射出一大滩奶水，还在淅淅沥沥滴落。

　　这过于超出他的理解范围了。猜试图搞清楚状况，可身后地肏干让他无力想别的；刚才的“自助餐”不足以缓解积攒已久的情欲，此刻身体终于知味，只想完全沉浸在源源不断又汹涌澎湃的快感中。

　　又一下狠狠顶在深处，竟连花穴也收缩着吐出水；猜放弃思考，放声浪叫，主动向后靠，让自己完全窝在但拓怀里。

　　“哈……不许、太深……”

　　上次肏进结肠的经历让他心有余悸。爽归爽，但现在不是那么搞的时候。

　　“哎。”狗胡乱应下，唇在后颈上一个劲黏糊。

　　摇摇欲坠的泪水终于从发红眼角落下，后穴痉挛着吃紧灼热性器；花穴如仿佛泄流，淫水顺着大腿流下粘湿床褥。猜完全沉溺在欲望中，感到胸乳胀得难受，便去抓揽在腹部的手往胸上放，要身后人为自己缓解。

　　公狗腰还在大动，撞得汁水四溢；但拓一手握住涨奶的胸乳，揉捏玩弄，挤出的奶水打湿手掌；一手越过半硬的性器，去摸花穴上那一处敏感阴蒂，按住又夹又搓。

　　“嗯……啊！”

　　猜陡然颤抖起身体，眼泪如珠链连串滴落；似是受不了下意识想逃，但被紧紧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可惜了嘛。”但拓舔舔手上的乳汁，又凑上前吻掉猜侧脸上的泪水。

　　他的唇再次落在后颈上。猜感到有齿关轻碰，好像是想咬下去，又畏畏缩缩退回去，只用舌尖轻舔。

　　猜心中轻叹，稍稍侧过脖颈：“想、咬……就咬啊。”

　　话音刚落，但拓迫不及待一口咬在细嫩皮肉上，身下再狠狠一撞——

　　猜尖叫颤栗着陷入巨大高潮，身上几乎所有的洞都在喷水；眼前一阵阵发黑，如果不是身后人抱住，双腿已然支撑不住身体。

　　但拓咬在主人的后颈上，像发情交媾的公狗咬出齿痕，被缩紧的后穴绞出喘出厚重鼻音；再重重抽查几下后，尽数射进正痉挛的肠道中……

　　从浴室转移回换新的床上，猜只觉得头脑昏沉精疲力尽，只想赶紧睡去。

　　可狗东西还埋在胸口吮吸吞吃。

　　“差不多可以啦。”

　　刚才在浴室里已经吃很久了。

　　“为哪样还有？”但拓抬起头。

　　“唔知啊……”猜困得不想说话。

　　但拓抱着人，看这副年轻的模样，不由又追忆起往事，

　　遇到这个人，是自己新生的开始。

　　他教识字教做事教打枪，教自己该怎么在这个地方活下去。

　　他很少生气很少真的动手，总有耐心一遍遍讲……

　　但拓曾以为自己把猜当长辈，可他清楚，自己不会对长辈起见不得人的心思，更不会和长辈滚上床。

　　这个人对自己而言是什么呢？但拓之前说不清，现在更说不清。

　　他又在凸起的小腹上落下一吻。他以前没想过有娃娃，更不敢想是这个人生下的娃娃。

　　最后他去看这个人的睡颜，这个时刻警觉的人此时毫无防备的沉静的睡颜，不由凑上去轻蹭蹭脸。

　　3.

　　但拓这次再来，隔得时间稍有些长。三边坡又有新事发生，牵扯到达班，有些麻烦；他毕竟不是猜，处理起来要多花些时间。

　　他刚推开卧室的门，迎面飞来一团衣物，直直砸在他脸上。

　　安静的卧室里好像有细微的震动声。但拓快步走到床边，见猜已又变回如今模样。只是他侧着身体，双眼紧闭面色潮红，身体微微颤动，似是有所不适。

　　“猜叔？”

　　腹部相较之前又大了些，但拓掀开盖着的毯子，却看到腹下一滩水。花穴中埋进一枚跳蛋，而后穴中塞着一根按摩棒，皆在嗡嗡振动。

　　胸前装着吸奶器，已接近满瓶。

　　想来是月份越大，情欲越是旺盛。但拓没来这些日子，显然猜被情欲折磨得不轻。

　　猜感受到念了许久的狗接近，抬手就要打。

　　“猜叔我错了。”

　　但拓接下这软绵绵的一巴掌，轻轻将人抱起来，吻上哼出呻吟的唇。

　　“你要死啊……”猜无力骂上一句，身体却往但拓怀里倒。

　　但拓扯出跳蛋，花穴抽搐几下又喷出一滩水。

　　“进来……”猜失神呓语。

　　于是但拓一边卸下吸奶器，咬上肿胀乳肉吮吸；一边扶着性器挤进花穴，缓慢往里进。

　　“嗯……”

　　猜喘出一声舒爽媚叹，抱着人四处乱摸。花穴迫不及待裹紧吮咬，黏腻甬道一颤一颤还在溢水。

　　但拓顾及他的身体，只敢慢慢抽动。

　　这实在难以满足欲求不满的主人，猜抓住项圈扯动，咬牙道：“快一些。”

　　但拓摸上隆起的腹部，有些犹豫。

　　“无、无事，现在可以……”

　　既然猜这么说，那但拓便乖乖听从。他又狠吸出一口奶水，握着臀肉猛然插到底。

　　霎时间，猜立刻颤栗着迎来一波高潮。此刻他全身几乎红透了，双眼微阖，眼角细纹被泪水浸透；呻吟声掺杂哭腔与媚意，像受不住又停不下，只得随着顶弄无力呜咽。

　　插在后穴的按摩棒还在振动，隔着一层肉传到正抽插的性器上，为但拓也多加一层舒爽。他突然起了坏心、壮了狗胆，趁着主人此刻只能被自己为所欲为，伸手握住乱晃的按摩棒——

　　用力搅动。

　　猜惊叫一声，抖得无法自控，脸上更是难得露出惊慌神情：“但拓！”

　　狗充耳不闻，身下还在大力肏干，将要骂出口的话肏得断断续续。一手托住孕肚，一手握着按摩棒搅弄，唇再凑到又因高潮喷射出乳汁的胸肉吮吸。

　　猜觉得自己要疯了，他现在的身体模样不该承受这种刺激。他抬手想去推这狗，却下意识摸上背肌线条；想呵斥让但拓慢些，却只能吐出破碎哭吟，最终一口咬在遒劲有力的肩膀上。

　　但拓还在吮吸乳汁，不知道为什么，这奶水仿佛无穷无尽，怎么也吃不完。

　　性器久违触碰到那处狭窄的子宫入口，原本是一条细缝的宫颈口似乎有所撑开，但拓再稍稍用力，便缓缓挤进整个头部。

　　只是此时最多到这里了，他在颈口进出磨弄，磨得只觉咬在肩上的牙更用力，泪水淌进脊背，与汗水混在一起。

　　他便这样磨着，手握按摩棒搅着，耳边回荡自喉间挤出的泣音，感受熟透了的身体榨出甜美汁水。忽然，咬在肩上的牙似是嵌进肉中咬出血来，宫颈口连着花穴开始急速痉挛，后穴亦在极力收缩。但拓这时突然拔出两个穴中堵着的东西——

　　那眼泪如涓涓溪水源源不断，与血水融在一起；下半身抑制不住抽搐着，身下两张嘴一时合不上，泄洪般喷出大滩淫液，直持续了好一阵，才堪堪转为淅淅沥沥的细流。

　　猜已然昏厥，松了口，整个人倒在但拓身上。

　　他现在美透了，泪痕遍布绯色的面容，红唇边还沾着血迹，仿佛才吃过新鲜血肉；乳尖还在流出汁水，流在浑圆的孕肚上，竟显得淫靡又圣洁；花穴与后穴翻着媚红，像刚遭采撷的花蕊，还在时不时吐出蜜来。而泛红眼角流露出的餍足与白中透红的成熟身体，更似彻底绽开尾羽的白孔雀，美得但拓忍不住又凑到唇边亲吻。

　　死就死吧。但拓摸摸鼻子，将还硬着的性器贴在主人的胸口，双手拢起绵软乳肉慢慢抽动，仰头发出粗重喘息……

　　4.

　　 三边坡的雨季再度来临，猜也几乎要到生产的时候。

　　他的腹部并没有很大，也没有什么其他反应；只是情欲有增无减，几乎日日都要疏解。

　　“那你就把这个解开嘛。”但拓从猜的双腿中抬起头，脸上一片湿漉漉。

　　猜瞥了他一眼，狗讪讪闭上嘴。

　　“猜叔，我错了嘛。”他又钻到猜身边，老老实实按摩肿胀的胸乳。

　　那天他一时没忍住，弄得猜的脸上胸上都是浓稠的东西。虽然在主人醒来前就已彻底清理干净，可事后猜还是给他装上了一个笼子。那小笼子正正好套住性器，与笼体相连的绑带缠在囊袋上，最后用一把小锁扣上，钥匙则在猜的手中。

　　换言之，猜给但拓装了一个贞操锁。

　　这段时间，但拓只能用手和嘴为猜缓解性欲。而自己硬得不行，粘液甚至从笼中渗出，却被猜生生掐灭。

　　他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每天小声哼唧几句，求一求主人的原谅。

　　“真的晓得错了噶，下次不敢了……”

　　猜懒得理这狗。他可太了解了，这狗以下犯上这么多年，认错认了几百回，下次依然还敢。

　　但拓见猜不说话，悄悄抬眼看他脸色，又偷偷凑到胸前。

　　“但拓！”

　　猛然被吸上一口，猜的气息有些不稳。

　　狗又一副反正命给你了要不你收回去的死皮赖脸模样。

　　猜：“……”

　　坤猜曾不止一次反省过自己的教育方式，也想过自己是不是该严厉些。但每次看到但拓那张把心事都写在上面的脸，又不由叹出一口气，心想算了。

　　一次接一次算了，直到这人的身体在自己手中逐渐冰冷，直到再度感受到他的体温……

　　猜在心中又叹出一口气。

　　“好啦，过两日畀你去掉丫。”

　　但拓的眼睛瞬间亮了。他贴上猜的锁骨蹭蹭，手更不老实在孕肚上轻轻抚摸，笑得像一条听到加肉吃的傻狗。

　　猜：“……”

　　不过看但拓这副憨样，猜也没忍住弯了唇角。

　　算了。

　　5.

　　猜的发作是在一个很平常的夜晚。那时他们刚有过一场欢爱，还在事后温存。猜忽然眉头紧皱，瞬间冒出汗来。

　　“猜叔！”

　　但拓急忙扶住他，下意识望向腹部。

　　猜面对脸色焦急的但拓，只是摇摇头，双手紧紧握住但拓的双臂，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似乎已做好准备，稍稍撑起身体，整个人几乎扒在但拓身上。但拓撑着他，这让猜得以节省一些力气。

　　下身传来一阵阵疼痛，疼得猜脸色发白，汗水一滴滴落下。他咬起牙，眼前一阵阵发黑。

　　有东西正在挤出狭窄的宫颈口，猜知道，那并不是一个孩子。或者说，目前不是。

　　头晕目眩中，他倏然想起，复活但拓那晚，脑中回荡的话语。

　　那是仿佛来自无尽黑暗、足以震荡灵魂的恶魔低语。

　　“你要带走一个人类的亡魂，”这声音空灵又嘲哳，难听却敲击心灵，“作为交换，还有一条命，你要带到人间。”

　　猜从未如此疼过，疼得像全身被子弹冲击破碎，再重新组装起来；疼得他脑中不由回转起过往人生，曾经的人和事纷纷翻涌而出，在眼前如走马灯闪过。

　　他抽着气，只觉浑身力气如流水飞速流失。猜一口咬在但拓的肩膀上，血腥味瞬间充斥整个口腔；可神奇的是，力气竟有所恢复。

　　猜感觉到但拓正抱紧自己，垂在耳边一声又一声呼唤自己。这声音又慌又乱，还有满满的心疼。他想摸摸这傻狗头发说声无事，却再次一阵疼痛袭来，什么东西从阴道滚了出来，而猜也支撑不住陷入昏睡。

　　醒来时，卧室已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但拓满眼心疼坐在床边，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只能望向猜身侧。

　　猜循着但拓目光看去，一个襁褓静静放在那里。

　　猜看清襁褓里的“婴儿”后，一直以来的猜测，终是得到了证实。

　　这个“婴儿”，甚至不能称之为人。这也许可以看做是一个肉球，一个活着的肉球。或者说在一层肉膜包裹下，里面有东西在咚咚作响、本能挣扎。

　　也许以后，就会有什么被孵化出来。

　　但拓看猜的表情，瞬间明白了。

　　他明白猜早知道，可又瞒着他，直到生下这个“娃娃”。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拧着眉，将头贴在已然平坦小腹上，身体微微发抖。

　　猜摸上顺滑的毛发，面色再度变得柔和，眼中浮起温柔笑意。

　　“等再过几天，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回达班去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