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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因】Give Me More

Summary:

这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美好爱情故事

Notes:

人生中第一次愿意腾出一块桌子让某个人存在于我身边,或是花一整个夏天创造一个相遇的世界,都是因为,他是艾因。

我想让这篇文章被更多人看见,既是为了在考研的规律性疲劳中获得完成一件心事的成就感,也是为了和喜欢艾因的大家一起开开心心地度过第五个周年庆,希望大家可以获得好的阅读体验哦~

本文约有7w3k字,基本上每一章节对应一个艾因(馋)

这是我第一次写文(不论清荤),真的有很多毛坯之处,也有很多发文的规则不太明白,麻烦大家多多担待了(鞠躬)!!

Chapter 1: 现艾

Chapter Text

      三个月以后,面对六个围绕着自己的艾因,小画家准会回想起自己给他下药的那个遥远的夜晚。

      恋人逆位、愚者逆位、交媾...?交媾正位?牌面一出现就是眼前一黑的程度,你从椅子上缓缓站起来,打算离开这间诡异的占卜屋。

      “多么糟糕啊,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让他喜欢上你的方法。”你再次坐回椅子上。

      “......那么,我要怎样让他喜欢上我呢?”你急切地看向对面,来自水晶球托的紫色光线只能堪堪照亮占卜师的眼睛,你决定等他再沉默十秒就掀摊。

      第九秒的时候:“再叠三个金币,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办法。”

      你转身要走。

      “唉,等等......好吧,对于你们大学生来说,付了钱的东西比较可信吧?”你想起自己为了这副牌面交出去的金币和真心,觉得此言有理,“这样好了,这一瓶我送给你,如果没效果,你大可以把我挂到论坛上,如果你愿意相信我,今天晚上让他喝三滴,他就会爱上你。”

      说罢,他似乎是想证明药水符合食药局的监管,打开瓶盖就要往嘴里倒。你马上叫停,以防眼前这位诡异的长发男出了问题讹上你。

      你看了一眼他推到面前的紫色不明液体,隐隐有些犹豫了。“当真?”“当真。嗯.....我叫黑利索尔,如果你想找我,只要烧这张交媾牌,我就会出现。”好怪,但是掐头去尾,中间比较符合唯物主义的部分还是有些许可信......?

      这就是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而现在,沐浴露的味道催命般地提醒你,现在就是在艾因的葡萄味果酒中下药的最佳时机。《怦然心动》的台词声白噪音一般淡去,你深呼吸,麻利地将药水从包里掏出来,一滴、两滴、三滴。

      终于结束了。

      艾因从卫生间出来的声音结实地吓了你一跳,但下一刻你便沉浸在他无可争辩的美色中。这是一击责怪你脑中淫秽幻想的猫扑,前调是橙花沐浴露的香味,随之而来的是昏暗暖光下从头发落向锁骨的水滴,他慢慢走近你,歪着头看,一双热烈温暖的红宝石反射着流丽的光芒,你的心虚尚未从脸上淡去,就失去了得体社交的所有技能。

      “画家小姐?”艾因对你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只觉你呆愣的模样跟沙发上的兔子如出一辙,有点好笑。他揉了揉毛巾把头发擦干,坐在你旁边。

      你终于清醒过来,第一反应便是藏匿握在手中的紫色药水。“艾因,哈哈,你好香啊(四处摸包)。”你终于把身后的包抽出来,让药水安静地躺好后,才意识到刚才自己说了什么。

      “哈哈,我......”

      “这是画家小姐喜欢我的意思,对吗?”你狡辩的话还没说完,艾因已经从善如流地靠近,你被他压倒在沙发上,呼吸乱了好几拍。

      你尽全力平静下来,眼神终于得到飘忽的权力,然而周围的一切都是艾因,艾因的头发,艾因的眼睛,艾因的锁骨,艾因的腹肌......算了,闭上眼睛吧。“是啊,我一直很喜欢艾因的香水味。”

      由于闭着眼睛,你只能猜测艾因在做什么,衣服的摩擦、呼吸的节奏,都极大地刺激着你的感官,直到耳朵左侧传来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你意识到此刻非睁眼不可了。

      艾因手中的酒杯如你所愿地空了,下一刻你得到了三年来梦寐以求的、来自他的吻,但此刻邪恶的果酒充斥了你的口腔,如果不咽下去,缺氧的感觉会让你在暗恋对象面前喘出声来。

      法无禁止即可为,喝!

      你把酒咽了下去,因为有些慌忙被呛到了。艾因仿佛消耗完了所有的勇气,僵硬地坐起来,不知道要先道歉,还是先解释自己刚才是在表白。你坐正,看着近在咫尺的猫耳朵从粉变成绯红,一路烧到耳垂,像成熟的草莓待你采撷。

      艾因的心意你接收到了,但你不想轻易放过他。“艾因学长,为什么最后一年才告诉我?”“我没有想告诉你什么。”可能是你刚才太过不解风情,此猫不打算再给你一次机会了。

      “唉......?!”扑倒一只纤细的猫比你想象中简单,你将玩偶随便扔到地上腾出空间:“艾因学长,你是不是说过,秘密基地没有监控?”艾因不可置信地看着你,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

      那就是默认了。

      一阵亵玩似的拉扯,上半身的睡衣已经崩开了所有扣子,露出若隐若现的腹肌。三年来的每一天,你和艾因听完演唱会后来到秘密基地,只能将被勾引出的杂念憋回家发泄。如今,这套该死的“情趣”睡衣终于败在你手下,你看了一眼被吓坏了的学长,视线往下移动,就算睡裙挡住了一部分视线,你也能感受到他帐篷的热意腾升起来。

      “艾因真的没想告诉我什么?”这回轮到艾因不知如何放置他的眼神,毕竟这条低领的兔子睡裙是你为了这一天精心挑选的。两团软白的乳肉失去内衣的遮挡,你调整一次体位,艾因就闭一次眼,屡试不爽。

      “你喜欢路辰,对吗?”

      唉?

      “为什么这么说?”你有点惊讶于剧情的走向。“你的项链......上次你来清音楼。把设计图给许长安的时候,遇到路辰了吧?”你陷入对后半句话的客观思考:“对啊,路辰来送我天文社观星大会的门票。”“只有门票?”“对啊......艾因为什么这么问?”你一边说着一边坐正,结果“一不小心”坐到有些垂头丧气的小艾因身上,艾因没忍住闷哼一声,下半身突然紧张起来,晃的你险些掉下沙发。

      风水轮流转,艾因箍着你的腰莽撞地将你压倒,但粗重的呼吸还是暴露了他没能翻身做主人的事实。你看着他尽力隐藏的下身只觉好笑,一边慢慢捋着被揉皱的睡裙,一边用手背撩拨艾因的裤子。只是裤子罢了。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爆发,这是艾因的至理名言。你的手被他捉住,翻到上方,艾因终于不演了,他另一只手莽撞地摸索着你的身体,隔着轻薄的睡裙按压你凸起的乳果,整个人压下来,一口含住你的耳垂,用犬牙轻咬。

      “你的样链回给你的?”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啊...?”你本想冷静地发问,语气词却在喉咙里变了调,在艾因看来就是一声娇喘。

      “只知道爽?”你似乎一不小心成功让他生气了,刚整理服帖的睡裙被艾因掀开,你有些慌张地看艾因的眼睛,一对宝石在浓密的睫毛下晦暗得要滴出血来。

      事情很不妙。

      也许是因为那张莫名其妙的交媾牌,也许是因为你心脏,总之,你为今天晚上穿了一条粉色的蝴蝶结内裤。粉色的内裤搭配猫咪粉色的手指,有一种相得益彰的情趣。艾因的手指从腰侧一路向下,缓慢得好像时间已经静止,最终,他停在你腿间的湿润上,轻轻摩挲着。

      “怎么,不喜欢我也会有反应?”他玩味地笑着。你紧咬下唇,誓死扛下这场谁是主人的博弈,直视着他的眼睛。意外地,你在宝石镇定的表层下,找到了一丝不安和请求。你知道,这是你绝对胜利的底牌。

      “艾因这么聪明,猜猜看呢。”你一边说一边伸手玩弄他柔软的头发。艾因有些咬牙切齿,他生疏地将你的内裤褪至膝盖,处男处女的交锋让两个人都粉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

      贵哥怎会允许自己被没见过的场面压倒,他很快平稳了呼吸,俯在你身下动作起来。你的穴肉被有些冰凉的手指温柔分开,早已挺立的花蒂被他混乱的呼吸刺激得颤抖,幽湿的小穴没章法地收缩着,还是不争气地流出水来。

      艾因握着你膝窝的手在颤抖,而探索花径的手指却彰显出钢琴师的镇静,修长的中指进入穴口,不断插入直到感受到一层不明显的阻隔。你喘出了声,仅是一根手指就隐隐有些吃力了,艾因似乎看出了你的紧张,没有急着拓进无名指,只是尝试性地将中指整根没入,用指腹的薄茧摩擦内壁的褶皱,你忍不住支起腰颤栗。

      第二根手指插进来的时候,温柔得你几乎没感觉到,只有下体被充盈的快感和艾因在你面前赤裸的视觉冲击。本以为他本命年会穿着红色内裤招笑,但地上那条被前走液濡湿了一片的黑灰色内裤实在涩情得无话可说。

      两根手指像在演奏乐曲,时而并驾齐驱地抠挖着深处的淫液,时而向两边发力将花径撑大,任由空调的冷气进入穴口,身下噗嗤噗嗤的水声无法忽视,伴随着你的娇喘,共奏出一段贴不上任何名分的靡靡之音。

      艾因感受着内壁越发频繁的痉挛,身下的肉棒青筋暴起,而脸上却拂过一丝落寞。你的手攥住枕在脑后的公仔,即将到来的高潮支配着你的所有感官,“你喜......吗?”艾因在说什么......?

      就算是最简单的信息也无法处理,你只能感觉到一丝电流从大脑通达蜷曲的脚趾,如同飘在雾里,很久很久才坠回人间。

      身下的沙发被淫水浸湿了,艾因没出声地笑了笑,将你抱到干燥温暖的床上,你的后背被云朵般的空调被包裹着,清醒了不少。也饿了不少。

      “艾因,我饿了。”你得到了性与爱的双重满足,恬不知耻地对着还没尝到一点甜头的艾因发出驱逐的指令,他气笑了。

      “张嘴。”你理直气壮地接受了艾因的投喂,一口把蛋糕上的草莓吃进嘴里,“好吃吗?”“好吃!艾因也尝尝。”

      “好。”

      艾因把蛋糕放在床上,而后突然钳住你的脚踝,向上抬起,小穴在白炽灯下一览无余。你惊呼一声,羞耻地想用手遮挡,而下一秒穴口一凉,艾因竟然把奶油涂在阴蒂上,难以捉摸地看了你一眼,然后低头将奶油就着湿润的下体吃下。

      猫的舌头很软,花蒂被一下一下地玩弄着,淫水打湿了他的下巴和鼻尖,“艾因,脏......嗯啊......”你扭动起来,有点想逃跑。“很甜,不脏的。”艾因把蛋糕放到床头柜,借势倾身把你环住,像一只卸下所有防备的小猫。“你喜欢我吗?”这回你听得一清二楚。

      “嗯,我喜欢艾因。”你坦然地对上他的眼睛,说出了三年没勇气说出口的话。观众的寒暄,粉丝热烈的追逐,音乐社成员优先了解的话题......你旁观着,带着庆幸与祝福,但剥夺归属感的隔膜永远横亘在你们之间,直到他的肉体与你相贴,才终于把你心里的冰山消融。这一刻,艾因是独属于你的。

      虽然经验值为零,但你所了解的黄文无一不把富家阔少描写成铁柱大野狼。当艾因将肉棒抵在你湿泞的穴口上时,无中生有的“经验”让你提前闭上了眼睛。“害怕吗?”他俯下身,轻轻抚摸着你的耳朵,你紧闭的眼睛慢慢放松了,“别担心,我不会让你疼。”说罢,艾因抓过另一只枕头垫在你脑后,双手轻轻环住你的背,温柔而密集的亲吻落在脖子和锁骨上。他盯着项链看了好久,麻利地解开,放在你的手上看着你,似乎是在等一个解释。

      “封君皓送我的。”艾因愣了一下,而后像小孩子得了糖果一样露出笑容,醋意全都消解了。他摸着你的头发,缱绻温柔的插入让你舒服得闭上眼睛。

      肉棒为这一刻已经等待很久了,刚插进来时,不断深入的本能还是让你叫出了声,好在艾因即时打住,只是将龟头放入,就让他不禁低头喟叹。你尽力放松,对艾因眨了眨眼,这是小艾因的通行证,他缓慢而兴奋地进入,在隐约靠近那层阻隔时乖巧地停住了。

      “我可以......哈啊!......”艾因还想问什么,而你已经尝到了被巨物充满的眩晕一般的快感,对此猫支支吾吾的样子十分着急。你无师自通地用腿环住艾因精瘦的腰,向下一用力,组织破裂的刺痛和与所爱之人结合的欣喜一起填满你的大脑,腿间流出的淫水伴着一丝丝红,像音乐教室里被晨光笼罩的玫瑰花。

      你们得到了第一次,并与对方共享这份鲜活的喜悦,除此之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接下来是牧首(馋

 

Chapter 2: 牧首

Notes:

预警dd:捆绑,后入,兔尾肛塞

Chapter Text

      你从不知道夏天的夜晚可以在回忆中被无尽拉长,而在体验中被无尽缩短。艾因热烈的亲吻和莽撞的抽插在回味中仍然十分深刻,中午过半,你才从艾因的怀抱中醒来。

      地上七零八落的衣物已经被收拾整洁,粘稠的床单也换下了,只有垃圾桶里打着结的避孕套在证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藏在床下的阴影里。你转过身看艾因,他嘴角瘪着,好像梦见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而眼角又仿佛带点笑意,像小说里笑里藏刀的反派,但白里透红的猫猫脸蛋又实在秀色可餐,不管做什么表情,在你眼里都是完美。

      你还看着艾因的脸发呆,他已经醒了。你有些意外,本以为能看见猫咪哼唧着揉眼睛打哈欠,但艾因只是眨了眨眼,抵达眼底的清明不像是刚睡醒的人能装出来的。艾因微笑着:“早上好,女朋友。”你被他的笑容和落在后颈的吻迷得七荤八素,反派啊装睡啊什么的,都是幻觉吧。

      从此你们过上了一周做七次的幸福生活。

      但让你感觉有些奇怪的是,艾因把所有音乐社的演出邀请都推掉了,许长安求你放艾因去工作一会儿,你想起在家里摆弄中世纪断头台手办等一系列小物件的“怠惰”艾因,露出力不从心的微笑。

      夏天的下午总是无尽的漫长。大课课间,艾因终于没忍住,等你发现的时候,他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艾因没睡好吗?”虽然经过肆无忌惮的补眠,艾因已经重新焕发生机,但你还是有些担心,是不是最近做的太多了,艾因有些招架不住,但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

      “嗯......课间大家都在玩智能手机,我睡得挺好的。”你一时失笑,交往之前没发现艾因是这样一个萌物,原来在女朋友面前这么笨。

      但是,一周的时间过去了,艾因纯熟的做爱技巧已经无法掩盖他身上的疑点,你开始担心起来。

      和艾因一起逛学生街的时候,他把所有耳熟能详的甜品店又尝了一遍,甚至连抹茶都买来试试咸淡。你一边帮他手机支付,一边打趣他爱吃甜食像小孩子,艾因一愣:“只有小孩子会这样......”虽然你很快给了他安慰,但他在听说你也喜欢吃甜品的时候,耳朵仿佛更红了。从此以后,艾因变得极度“讨厌”甜品,然而路过清音楼的时候,又经常看见他躲在钢琴后面,用刀叉切巧克力蛋糕吃,像一位精致的在逃贵族。

      你们还是经常去秘密基地,主要是为了放心大胆地做爱。不知道为什么,艾因似乎对脖颈、腰腹这些柔软脆弱的部位情有独钟,你一边给脖子明显的部位上药,一边毫无杀伤力的责怪他没轻没重。然而到了晚上,艾因一边啃咬你的后颈,一边在你淫水泛滥的小穴里横冲直撞的时候,你又口嫌体正直地流了一地的水。“看来,我们的小画家也不是很讨厌被吃掉啊。”你恨自己不争气,但被掐着腰操的时候确实爽的说不出话来。“你喜欢现在的我,还是刚在一起的我?”你愣了一下才听懂艾因的意思,但实在不想回答,谁会吃自己的醋啊,再说两种艾因都很舒服,分不出高下。

      不仅是做爱,艾因在装修方面似乎也有了其他喜好。“窗子太大了,阳光刺的我眼睛疼。”“地砖和我的藏品不搭,敲了换木的。”......总之,除了专辑和放可乐的冰箱依然存在着,其他都与之前的风格完全不搭,甚至大有刻意嘲讽的嫌疑。

      你开始有些担心药水是不是有问题。

      在一起第七天的晚上,你趁艾因出去买咖啡(可乐),把上一次参加圣塞西尔校周年庆用的包掏出来,交媾牌和邪恶药水放在一起,充满了诈骗的气息。你闭上眼深深地反省了自己为了得到艾因不择手段的愚蠢,但此时此刻最重要的还是联系上那个什么索尔的占卜师。

      交媾牌摸起来像动物蜕下的皮,烧后也是诡异的蛋白质的味道,你捂着鼻子等待白烟中飘出一个长发诈骗犯,但牌只剩下灰烬的时候还是什么都没发生。你刚要准备陷入深深的绝望,就听见不知何处传来怪声。

      “你好,旅者小姐,我是黑利索尔(heilisuoer),或者换一个你熟悉的名字,霍列斯(huoliesi)。很抱歉不能与你见面,但能听见这段话,说明你烧了我的蛇皮,也算是变相见到我了吧,呵呵呵。和牧首交欢的感觉如何?我想你也知道现在的艾因不是你们世界的艾因了吧,不过你不知道也没关系,享受交媾的欢愉就可以了,接下来还有不少惊喜,尽请期待。”

      霍列斯!?!?

      短短几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什么牧首,什么惊喜,以前的艾因去哪了......

      你混乱得分不清南北,退后一步却踩在了避雨的盆栽上,整个人向后倒去,甚至无法反应过来防御自己。糟糕了,你紧闭双眼,准备好迎接地面的痛击。

      然而什么也没发生。

      等你后知后觉地睁开眼,牧首已经坐在了沙发上,冰可乐倒在玄关无人理会。你想先后退到安全距离在和眼前分不清喜怒的“艾因”对峙,却发现手被细得几乎看不见的丝线绑在两边,不得动弹。

      “看来旅者小姐知道真相了。”牧首慢慢朝你走来,你害怕地偏过头去,他却因你这个动作而停在一米开外,“你有什么想问的,我可以考虑回答。”

      你还没从霍列斯的暴击中走出来,又被牧首的良言善语弄懵了。

      “他在哪里?”

      “不知道。”

      “霍列斯想做什么?”

      “......不知道。”

      “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

      “你什么都不考虑回答吗,牧首大人?”

      “......”

      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

      “对不起。”

      “抱歉。”

      你们异口同声后,又面面相觑地沉默了。

      “我......”

      “我......”

      “......你先说。”牧首先打破尴尬。

      “我不应该先入为主地认为你和他是一伙的。”你慢慢恢复了理智。仔细一想,牧首似乎并不比你清楚,否则他不会露出这么多不像那个艾因的破绽。

      “霍列斯告诉我,你在地球人人喊打,我那个没用的同位体隔岸观火,让我来救你。”你有点想笑,意识到需要憋住的时候,已经笑了出来。

      “来看看我能没用到哪里去罢了......”

      “那你不是来看我的?”你不客气地点出了牧首的拈轻怕重。

      “你希望我是来做什么的?”牧首微笑着,简单地将问题抛回。

      你有些恼羞成怒:“我不希望你来。”

      牧首仍微笑,看着你,但你总觉得此时的笑不达眼底,有一种第一次相见的礼貌和疏离。

      手上的束缚消失,你有点后悔刚才为口角的胜利说了违心的话。牧首转身,经过沙发、冰箱、玄关,一步没停:“虽然不知道他在哪,但我回去,霍列斯会把他放回来吧。”你有些着急,好不容易暖开的冰山,又被自尊封住了。

       “也许我应该对你的大义表示感谢。”牧首准备打开门的手停住了,重新整理了表情转身,打算再说些漂亮话,而你没有给他措辞的时间,几乎是跑向他,一把抱住了牧首。

      这一回,没有繁复的衣饰硌着你的身体,一层夏衣下是令人安心的温暖和他慌乱的心跳声,牧首怔住了,你为自己的成功撩拨得意起来,而下一秒,你突然被阴影中匍匐的细线吊起,而后放到一旁半人高的柜子上,手臂箍在背后,两腿向着牧首羞耻地张开。

       “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旅者小姐。”你想再说些周旋的废话,嘴却被牧首捂上,玄关离门口那样近,安全却摇摇欲坠的刺激感让你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

      牧首没有给你隐藏小动作的机会。细线将你的腿分得更开,他的食指熟稔地撩开你的内裤,虽然注视着你的眼睛,中指却轻车熟路地插入了你早已泥泞的小穴。食指和无名指相继进入,三指的扩张让你隐隐陷入被填满的快感,小穴欲拒还迎地收缩着,她还想要更多、更彻底的东西。

      因为今天的期中考,昨晚你们各自挑灯夜读,并没有见面。你尽力使眼神聚焦,想要从牧首的眼睛里看见和你一样的对进入的渴望,而牧首也很负责地没有让你的希望落空。他将手从你的肉穴里抽出来,当着你的面把手指之间的银丝尽数舔去,然后从门边放着冰可乐的袋子里,变出了一只......兔尾巴肛塞......

      “我在智能手机上搜让对象开心的方法,他们都说这个很好,今天正好送到驿站了。”你欲哭无泪,当务之急是阻止牧首对这个该死的玩具失去兴趣。“艾因!”“嗯?(酒精消毒)”“呵呵,我有点冷,可不可以帮我那一条毯子。”“等等。(倒润滑油)”“啊!那里有一只虫子。”

       “别怕。”

      肛塞在后穴口磨蹭着,你能感觉到它慢慢发热,接近体温,仿佛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一般,牧首看着你沉溺又疯狂想抽离的样子,意识到这是能够激发有趣反应的非帝国科技,他很想知道如果兔尾巴和肉棒一起进入你的身体,你会发生什么。

      于是他就这么做了。

      尺寸刚好的肛塞挤压了肉棒的空间,牧首插进来的时候,你差点晕过去。生理性眼泪兜在你的眼眶里,被牧首用扶着你腰的手轻轻抹去,他并不为此感到抱歉,因为你的小穴正随着兔尾的进出而前所未有地痉挛着,一股暖流浇在牧首的肉棒上,他停了抽插的动作,缓了好一会才平息了射意。为了保证自己永远比他强,牧首将你翻成了雌伏的姿势。

      微微翘起的肉棒在你体内无死角地按压了一圈,掠过一块软嫩的凸起的时候,你忍不住弓起了腰,“嗯唔......别......艾因......哈啊!”牧首当然知道你叫他艾因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胜利,但他还是俯下身,将手指放入你口中捣弄:“你喊的是谁?我还是他?”大丈夫能屈能伸,你打算用尽全力逢迎:“是你...嗯嗯...不要玩...那里......!”

      牧首很满意,他直起身,把肛塞全部塞进你身体里,突然加快速度抽插起来。你刚被丝线放下,就在牧首的顶弄中七荤八素地晃动,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薄肌毫不客气地撞上你的身体,激起一阵阵的臀波。你的敏感点被坚挺的龟头疯狂按压着,百十下的冲击后,你们一起进入了高潮。牧首暴露后也不装了,他在高潮到来时俯下身,与你湿吻,与你缠绵,肉棒肆无忌惮地整根没入,抵着子宫口射出滚烫的浓精。

      你失声尖叫着,在子宫被精液填满的瞬间失去了意识,倒在牧首怀里神志不清地咕哝几声,便沉沉睡去了。

 


 

接下来是小乌鸦(馋

会争取每天一章的更新频率

Chapter 3: 小乌鸦

Notes:

预警dd:睡奸,3p,露出,壁尻

感谢舍友老大们对此章的重要贡献!

Chapter Text

      第二天,你被规律的撞击弄醒,睁开眼时只能看见被你压塌的猫咪软枕,耳边传来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后入的姿势果然会让你湿的很快,淫水沿着大腿往下流,虽然刚睡醒还有些晕乎,但温暖的快感是清晰的。

       “那里......那里会......舒服......”身后的肉棒似乎在故意玩弄你,牧首明明已经深谙你的敏感点,此刻却一点也不稳重地横冲直撞,好不容易擦过那块凸起,但马上又跑去更深、更疼的地方胡闹了。牧首原来喜欢乱来嘛......你有些难以理解,但后穴没有预想中的疼痛,看来是牧首在你昏睡后帮你上了药,头发上洗发水清新的味道仿佛在提示你好好补偿努力善后的牧首,你便不对身后的抽插做太多阻拦。

       “你......你喜欢么...?喜欢我么......嗯......好紧、好软、好软好紧......”牧首的声音难以自持地有些颤抖,你失笑,只是温柔地回应:“喜欢啊,嗯......最喜欢和你做了......”体内的肉棒似乎得到了莫大的鼓舞,异常卖力地操干起来,你险些摔倒,只能抓着被子低喘。

      这时,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啊?!你忍不住想象门外之人看见自己被摁着操的样子,小穴狠狠地收缩了一下,牧首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哈啊啊......要来了...!呜呜嗯......出来了......呃嗯!”你被精液烫得发抖,甚至好像听见了牧首呲呲射出的声音,你什么都无法思考,整个人向一边倒去。

      良久后你睁开眼,下一秒做的事就是重新闭上。

      此刻,你的房间里有两个人,一个是艾因,另一个也是艾因。

      其中一个艾因只穿了睡衣,坐在床上气愤地看着另一个艾因,另一个艾因只穿了睡裤,尽管发梢的水滴在肩膀上也毫无反应,只是淡淡地看着你。

      站着的:“你怎么来了?”

      坐着的:“你怎么还没走?”

      你:“......?”

      场面过于混乱以至于你不知如何问起。

       “你刚才说什么?”牧首站在阴影中,眼睛被半湿的黑发遮挡,你看不见他的表情。

       “啊?我没......”

       “她说她最喜欢和我做!”你话还没说完,旁边气呼呼的“艾因”已经抢答了。

      一猫一鸦对峙着,火药味冲天,你缓缓站起来,趁这空档胡乱理了理现状。刚才,你被小国王操了,而牧首在洗澡......牧首不知道他的分身来了,而小国王不知道他的主人没走......现在,小乌鸦突然冲向你,用宽大的翅膀将你裹住,而你身后的空气仿佛已经冻结,牧首一言不发,让你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哈哈,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你僵硬地笑了笑,希望能稍微缓和现在的紧张气愤,然而牧首和小国王都没有回答你,你隐约觉得他们在玩什么游戏。

      一款名叫“旅者小姐最喜欢谁”的十八禁游戏。

      小国王搂的很紧,你几乎动弹不得,他胸有成竹地对牧首笑了笑:“别以为你能掌控一切。”他低头,眼睛里闪烁着诚挚的光芒:“旅者小姐最喜欢和我睡觉,对吗?”你被架上危险的高台,只要说错一句话,就会跌入前后夹击的深渊。于是你选择闭嘴。

       “你看,她默认了。”啊?!

      更诡异的是,牧首似乎真的被激怒了,他缓缓靠近,而小乌鸦也一副公平竞争的样子,翅膀向两边打开,露出你颤抖的下体。

      牧首将两根冰凉的手指插入你的花穴捣弄,残留的精液伴着淫水止不住地流进他的手心。“看来,昨天的澡白洗了。”牧首的语气分不出咸淡,小乌鸦一脸骄傲地抬起头。肉穴又空虚起来,你忍不住塌下腰,而小国王也地并不阻拦你做出翘着屁股接受“惩罚”的样子,其乐融融的气氛让你安心,直到你自己的味道出现在一旁。一根并不算太粗,但比牧首略长的粉紫色肉棒近在咫尺,上面残留着精斑和你粘稠的淫液,龟头触到你的脸颊时害羞地跳动着,你抬头看,吃醋的乌鸦撅着嘴,似乎要你主动把抵在脸上的肉棒送进嘴里。

      你犹豫了一会,就听见乌鸦利爪摩擦令人牙酸的声音,只好半推半就地张开嘴,而此时牧首沉默着抽出手指,将你的老朋友抵在穴口,不轻不重地叩门。

      此刻的空气几乎结冰,你紧闭双眼,尽可能地保持静止,避免其中一方将你的晃动当做邀请,挑起只有你受伤(爽)的大战。但你的端水对于自诩拥有无上权力的国王根本毫无意义,还没反应过来,你的嘴已经被毫无预兆地撬开,硬挺的肉棒填满了你的口腔,长驱直入直至抵上你的喉咙。

      你被逼出生理泪水,求助性地看向眼前轻轻颤抖的少年。小国王似乎也被吓到了,曾经安抚他、鼓励他、欺骗她的少女的嘴,此时此刻正努力包裹住他最敏感的地方,温暖而湿润。禁忌处传来的快感几乎将他击穿,此时对上你被欺负得盈着泪的眼神,国王的自尊终于掉在了地上,他摁着你的后脑勺将肉棒尽数插入,无法自持地射了出来。

      精液直接从喉咙下注,没有给你选择吞咽的机会,你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无声地抽噎着,明明是被这么野蛮粗暴地对待了,为什么你会爽呢?

      你完全靠着牧首的牵拉稳住姿势,而小国王不知是太爽还是太羞耻,跌坐在床上难以置信地看着地面,一声不吭。比赛的胜利者似乎已经不言而喻,小乌鸦人生滑铁卢一般的失态大概可以满足牧首的好胜心了,你放松了对身后的防备,打算站稳去喝水,冲淡被深喉射精的不适,然而牵住你的手突然用力箍紧,等你反应过来时,腾着热气的肉棒已经全部没入你的小穴,意气风发地操干起来。

       “哈啊......牧首,你......”不得不澄清,你发自内心地想要叫停,但肉穴恬不知耻地吮吸亲吻牧首的肉棒,还让你的语言系统被浪潮般的快感支配着服服帖帖,只能发出娇嗔似的喘息,这便不能怪你了。对不起,小乌鸦。

      这次牧首罕见地没有拥住你,眼神也游走在你和自己的分身之间,他尽可能地将你双乳随着抽插前后摇晃的媚态展现给眼前的少年,不时看一看偃旗息鼓的小小乌鸦,一如既往的微笑中隐隐带着些嫌弃。

      在你没注意到的角落,被遗忘的小鸟几乎要哭出来,牧首太清楚你想要什么,仅仅是应对他的玩弄就已经让你无力关注周边的一切。

       “小尾巴!”“是,我的朋友!”

      最后一刻映入你眼帘的是小国王图穷匕见的得意微笑,随后周边的一切都如浮光散去,不过一会,你就来到了小乌鸦的心火之湖。你有些惊讶,但看见小尾巴在高处晃悠,便意识到这只是他建造出来隔绝牧首的幻境。这里逼真得连空气也有些湿冷,你交叠手臂,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赤裸,本能地想找一个遮蔽自己的地方。一对温暖干燥的翅膀从身后将你裹住,顺势倒在草地上时,你产生了一种时间在此刻静止的自由与安心。

      但是也不能完全放着牧首不管。

      你转过身刚想说什么,小国王突然紧紧地贴着你的身体,小声嘟囔道:“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提他?”就算是最没有心的人也拒绝不了毛绒萌物的撒娇,你轻轻点了点头。牧首已经是成熟的大人了,他会自己撸出来吧。

       “你知道吗?我上个月刚过了你们世界说的成年礼,虽然我重新变成了蛋,可以长成任何样子,但是我担心如果我跟以前不一样,你就认不出我了......”你们静静温存了一会,小国王突然出声,像机关枪一样秃噜了一堆话,“那一天我许了一个愿望,就像你说的那样,双手合十,闭上眼睛,然后,我对着月亮说,我想见到你,然后你知道吗,旁边的草地上突然出现一个头发很长的人,他说只要喝一口葡萄果汁,就会得到主人的允许,他会让我来见你哦(星星眼)!嗯...你想要我来吗......”你在心里把欺骗小孩的霍列斯从头到脚(蛇尾巴)骂了一边,表面上仍然维持着最温暖的笑容:“祝你生日快乐哦,虽然迟到了......不用担心我认不出你呀,毕竟只有小乌鸦拥有这么美丽的羽毛。”

      你们之间的温度急剧上升,你抬头,小鸟已经熟透了:“好过分,你到处撩拨各个世界的我。”什么贼喊捉贼?明明是你现在被他身下滚烫坚硬的热源撩拨得湿了一片。你的手向下,轻轻握住跳动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小乌鸦更熟了,他腾地坐正,而后倾身压在你身上。“旅者小姐,他没有让你满足吗?”“没有小鸟让我满足哦。”

      小国王终于重新恢复了自信,他收起翅膀,把你放在茂密的草坪上,你的后背沾上夜露,刺激起一片涟漪,小鸟俯下身,温柔地含住你殷红的乳果。这一次,肉棒并没有在你体内胡冲乱撞,而是有目的地探索着你体内的每个角落,你微眯着眼,享受眼前人着急又卖力的样子。一次次尝试后,小乌鸦突然开了窍,在一次后入时精准地找到了你敏感的凸起,并在得到肉穴紧缩着的亲吻后不断进出,每一次都直攻G点,快感不断叠加,在近百下的某一次攀上肉欲的高峰。短促的呼吸让你短暂缺氧,频繁的痉挛后你竟产生了恐惧,仿佛高潮的代价是永远渴求这堕落的幸福。

       “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小乌鸦的语气中尽是炫耀般的得意。

       “喜欢你......唔......好舒服,嗯嗯啊......喜欢你,再也不喜欢别人了......”身后的人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他握着你绵软的双乳,一起进入了高潮。

       “......我真是愚蠢。”小鸟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几米外传来,这样恐怖的局面足以让你从眩晕中清醒,你刚想看清身后是谁,就听见耳边传来得意的轻笑,对方并不害怕被你察觉,毕竟把你送上高潮的是他,也只有他。

      牧首插入一次,攻略旅者小姐一次,小国王插入三次,攻略旅者小姐零次,此乃一胜;牧首一胜,小国王零胜,此乃二胜;牧首二胜,小国王零胜,此乃三胜;牧首......

      总之,小鸟彻底输了。

       “想不到他把断尾也送过来了,”牧首给你披上一件毛毯,“倒确实是不错的工具。”你才反应过来,小尾巴原本的主人是牧首,而小乌鸦更是绝望,他费尽心机,也没能逃过来自主人的绝对压制。

      在天上当电灯泡的小尾巴感觉到主人的情绪已经糟糕到了极点,它贴心地执行了一道指令:在主人不高兴的时候,让他去看看他建造的美丽王国。于是,只穿着睡衣的小国王,只穿着睡裤的牧首,和只有一条毛毯的我,一起出现在最热闹的街道上。

      现在是非休战不可了,你不敢想象如果任由他们继续发挥下去,会有多么可怕的事情发生。然而两位火气正盛的人不会轻易罢休,小尾巴的行为让小国王意识到此刻还是自己的回合,他走到你身后:“你确实很会混淆概念,从一开始,骗子小姐就一直以为你是我。”骗子小姐?“哦?你装作是我的那一次不算一开始吗?”牧首持续发力。“......你不过是占了先机。如果旅者小姐不知道是谁在操她,还是选择了你,那我无话可说。”

       “好啊。”

      谁来管管呢?

      你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因为你的眼睛似乎被布蒙上了,有白光透过厚布穿进来,看来是一个很敞亮的地方。“接下来,各位尽请欣赏我们马戏团的热场活动——飞镖描形!”描?描谁?当然是此刻穿着兔女郎紧身衣的你了。

      你差点尖叫,第一只飞镖倏地穿透了你左耳边的木板,全场安静了一秒,然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你无暇顾及周围的热闹,因为此时有一只手将你臀间轻薄的布料撕开,而后一根硕大的肉棒抵上穴口。

      第二刀对准你的腰侧,你无法预测飞刀的路径,就像无法预测身后的人下一步的动作。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你的触觉被调动到了极致,仅仅是龟头的浅进慢出都能让你回味悠长。但又远远不够。

       “接下来是我们的重头戏,请一位幸运观众给杰克戴上眼罩,失去视觉的飞刀手,能继续保持住先前的准度吗?”你受不了这种拿生命开玩笑的游戏了,挣扎着想要离开,而此时身后一直没有动作的肉棒突然插入,毫不怜惜地撞着你的身体,你摇晃着,激起一阵阵臀波,不妙的快感不断堆积,直到一只飞刀刺透你头顶上方架起的苹果,你也在那一刻再次高潮。

      眼罩被解开时,你的睫毛已经被眼泪浸湿,但主持人和助手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们按部就班地解开你的束缚,忽略你下身的赤裸,和颜悦色地将话筒递到你面前。

       “他是谁?”

      你看着前方的人。“......杰克?”

      下一秒,杰克就被拖下台,一阵甩鞭子的抽打声后,人的惨叫也消失了。

      不是,你哪知道这是谁,当时只知道爽了。你慌乱地四处张望,每个人都看着你,期待你的回答。包括坐在观众席上的牧首。

       “是小鸟!”你庆幸自己有着旁人难以企及的聪明才智,“小乌鸦真的让我很舒服,我想回到现实世界和他继续。”

      身后的人走向你,环住你的腰,在你耳边轻声说道:“我也没想到旅者小姐会这么糊涂,谁让你每一次都高潮,还分不清吗?”平静中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你简直想当场下跪,而观众席上的牧首,已经变成了得意的小国王。

      还没来得及好好总结此次经验教训,你已经来到了下一个考点。

      这一次你并没有被蒙上眼睛,然而只穿着校服外套出现在中学校园的走廊上还是太超过了......你到处找小尾巴,让它解释点什么。“主人的长发男文件夹里有这样的素材,他说想在见你的时候用,这样的场景可以让你想到地球上的生活,获得归属感。”“谢谢你,小尾巴......”明天,明天就是霍列斯的死期。

      然而,你还没适应人来人往的校园环境,下体已经被一阵不可抗力吸附在墙面上,一个打通了教室和走廊的洞将你的下体一览无余地展示出来。

       “同学们,今天我们学习了人体构造。大家放下书本,按照学号排队,两个人一组来完成课间实践活动。”成年男性充满雌性的声音把轮流玩弄你这件事说得极其体面,还没吐槽完,你就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两条长龙不一会便在你身后站定。“老师,我们要怎样完成作业?”老师走向你浑圆的臀部:“别急,我请班长来和我示范一下。”一阵脚步声从队列后方走向前,和老师一起靠近你,你能感觉到校服轻轻拂过你的臀肉,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小穴。

       “看来我们的样本同学已经等不及了。”老师引导“班长”靠近,“先用手指掰开她的臀瓣。”“老师,有一些黏黏的水。”老师大喜:“看来是个名器啊。”你简直要报警了。“老师,什么是名器?”“名器就是碰一下就会流出很多淫水的小穴,班长,你把手指插进去,感受一下。”你感觉到两只修长的手指在穴内扣弄,牧首的精液顺着你的大腿流了出来。“老师,这里面有精液,为什么?”老师又大喜:“看来是完整样本啊。”“老师,什么是完整样本?”老师扶了扶眼镜:“完整样本就是,已经得到性爱洗礼的高级样本,班长,你可以把肉棒插进去。”“我真的可以吗,老师?”“当然,我们班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样本同学舒服呢?”

      于是,“班长”将早已涨痛的肉棒插进你的穴内,你终是没忍住叫出了声。

      结伴上厕所的,走廊上吹风的,刚从办公室回来的,各种各样的同学站定,齐齐看向你,他们的眼神真诚而坚定,无声地向你发问。

       “他 是 谁?”

      又是牧首吗?可是他好像更快一些......难道是小鸟?可是小鸟不应该这么能忍。

      你迟迟没给出回答。“样本同学,你不知道谁的性器在你身体里抽插吗?”

       “是牧首哦。”左边那一列说。

       “是小国王哦。”右边那一列说。

       “是艾因哦。”全班一起说。

      你脚趾蜷曲着,想给自己争取一些思考的时间。然而这时,你在不远拐角处看见了两个熟悉的人影。尽管穿着校服,但牧首手里提着一袋子可乐,小乌鸦的口袋里露出几根黑色的绒毛,两对红宝石都玩味地看向你,是货真价实的两个艾因没错。

      难道身后这个人根本不是艾因?!

      你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尖叫出来,肉穴无法抑制地收缩着,身后的人又一次没反应过来,“呃嗯......不要......小尾巴!......”你急剧痉挛的内壁被小乌鸦攒了好久的精液浇灌,也哆哆嗦嗦地进入高潮,模糊中只能断断续续听见小尾巴苍白的辩解。“...歉朋友,...指令混乱......两个......无法处理......”

       “小乌鸦,你又败了。”国王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撤去了幻境。

      你终于回到现实世界温暖的房间,被被子包裹的安全感让你放弃最后一丝挣扎,一猫一鸦的MVP结算画面,你是无法参与了。

 


 

父子盖饭写着都爽

下一章是战团首领!(熟男的香气飘来…

Chapter 4: 战团首领

Notes:

预警dd:露出,反差,dirty talk,纯爱(纯之又纯!

Chapter Text

      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你的脸上,又是一个平淡得有些漫长的晴天。你扎实地睡满了十二小时,睁开眼时甚至没认出眼前的天花板,怔了一会坐起来,才意识到是艾因的房间。眼前并不像你预想的那样一地鸡毛,唱片有序地归回原处,阳台上的盆栽在暖风吹拂下青葱地摇曳,甚至连公仔都是从大到小地摆在床边,只有一只骄傲脸小兔公仔突兀地坐在众公仔的前面,怪傻。

      又一个新的艾因大驾光临了?你被自己奇怪而合理的想法吓到,明明还有一种可能是没有新的艾因会出现了,你却像期待新的变动发生一样,下腹温热起来。

      你想下床冲个凉清醒一下,刚穿上拖鞋,就听见开门的声音,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看见你已经醒了,露出温柔的笑容。“你醒了,搭档。”

      看来是乐园世界艾因了,小国王只待了一天不到,就被赶走了么。你闻到艾因手里早餐的香味,不愿再想其他,站起身吊儿郎当地敬了个礼,“早上好啊,首领。”

      没有被就着奶油吃掉的慌乱,也没有强制性变成兔子的无助,更没有任人玩弄还要做出致命选择的羞耻,你的生活好像重新回到表白后的青春美好,虽然战团首领并不是地球的艾因,却是这么多天唯一一个可以在健康网站上炫耀的艾因。

      这一次你有了帮助新成员艾因熟悉地球的经验,从逛校园、点外卖、买音乐会门票到尝遍附近所有甜品店的一条龙服务后,首领还是不习惯印着小猫图案的短袖短裤,分明是大热天还是裹的严严实实,但除此以外,他已经和青春男大没什么区别了。

      不愧是艾因,什么样的你都喜欢,什么样的都喜欢你。

       “好无聊,我们去逛商场吧。”白天太过于炎热,蝉鸣和烈日给人慵懒的借口,你和首领在游戏世界里战斗到凌晨,又不知天地为何物地睡到第二天下午。“.好啊......头有点晕。”看来身负重任的战团首领还不能习惯普通人放肆的生活方式,而你已经不想和他争论有关嗜睡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吃了太多甜品、长期戴耳机是否影响听力、喝可乐会不会长不高之类让众艾因猫人共愤的话题,反正就算他这么说,还是能闷声吃掉两份巴斯克。

      进入冷气充足的商场内部后,艾因终于重新清爽起来,他来到陌生的商场就要你带他去看地图,似乎还在到处参考着带大家探索外面世界的方式。

       “大家都还好吗?”你看着艾因沉思的样子忍不住问。艾因也意识到自己还没告诉你战团的情况,他把盛着第一口巧克力慕斯的小勺放进你嘴里:“乐园外的世界还有很多可以探索的空间,你离开后到现在,乐园因为没有限制已经扩大到之前的好几倍,也许接下来维持乐园的和平会比之前困难得多,但大家都很有干劲,”艾因停顿了一下,“也都很想你。”“我也很想念大家。”你握着艾因的手,他也回握:“说实话,我本以为让你回到自己的世界后,我的生活会回到之前的轨道,但每一次挖到紫色的晶石,我都会想到你的眼睛......如果当时我再自私一点,你会不会就留在那里陪我了?”

      你没想到理智正直的首领还有这样坦率的私心,起了逗弄他的心思:“那如果我留在那里陪你,你会跟我结婚吗?”首领的脸嘭一声粉了,他甚至会因为风砚广播出来的三流爱情故事感到难为情,这个问题的尺度之大差点让他低血糖。艾因很“忙”地吃了好几口慕斯,又被黑咖啡苦得皱眉:“咳咳!......结婚,结婚就是你们的世界说的,一辈子都在一起的意思吗......?”你点头如捣蒜:“是啊是啊,结婚以后,艾因就会和我有自己的家,我们一起睡觉,一起洗澡,哦,还可以生小宝宝呢,艾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呀?”

      此刻的首领脸色十分精彩,你没想到只是简简单单的捉弄就能让他熟半天,直到你们吃完了甜点,逛完了精品店,拍完了人生四格,艾因还是粉的。“哈哈哈哈哈哈,你看你看,我旁边有一只粉色的小猫咪唉。”

      首领怎会允许这样劲爆的照片流出,万一被你夹在要送给风砚的言情小说里,不就是一辈子都把柄了吗。你撩拨完便跑开,艾因半真半演地追了一路。

       “停停,我要上厕所!”你的腿比较短,就算艾因并非有意也确实不得不赶上你了,“好吧。”艾因站定。你看着乖巧的成熟小猫简直要憋不住笑,把照片塞进他手心以后就心满意足地跑进洗手间了。

      你并不想上厕所,打算补个妆就出去。面前的镜子映出你粉嫩晶莹的嘴唇,还有内侧那块不明显的伤口,那是之前口交被牙齿硌出来的。你看着那块承载着疯狂回忆的裂口,它仿佛随时会扩大,撕毁你现在得体的妆容和即将耗尽的对平淡生活的耐心,将你内心深处对肉欲的渴望暴露无遗。你很想把一切怪到霍列斯身上,但不得不承认,他只是你走向背德和堕落本能的推手罢了。

      温馨美好的健康生活才过了不到四天,你怎么就开始怀念那种被身后的人连同理智和肉体一起撞碎的快感了?

      这镜子不能再看,你闭上眼,打算赶紧离开这里,然而走了很久,艾因还是没有如你所想地出现在你眼前,或者说,是你没能出现在他眼前。一股莫名的力量凌驾于你的意识操控着你的身体,让你留在原地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你的意识重新夺回身体的支配权,但被你五感忠实记录的一切也在你身体上如数奉还。漂亮的短裙躺在地上,双乳布满不分轻重的咬痕,你扶着墙的双手根本没有好好支撑,莫名其妙地跌坐在地,仿佛刚才被钳制于半空太久,在重新恢复的引力下崩溃了。强烈的震荡让你的肉穴没能咬住堵在穴口的内裤,还留有陌生体温的浓精在你高潮的收缩和潮喷中被挤压出来,淋淋漓漓地堆积在膝窝里,大脑毫无准备地被潮吹的快感占据,你整个人痉挛着,几乎晕厥。

      到底发生了什么?

      哭泣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反应,但也是你此刻唯一能做出的反应。这是霍列斯没原则没底线的侮辱,还是对你肮脏杂念的惩罚?但就算你犯下滔天大罪,也没有人能用这种剥夺了所有意志力的行为羞辱你,你应该愤怒,然而当远方漂来的小舟上空无一人时,你只能将箭指向自己,指向自己当时转瞬即逝的满足的微笑,指向自己和陌生人默契的高潮。

      你根本没资格得到粉色小猫的喜欢。

      在清理污秽物这一方面,你比自己想象的娴熟,十分钟后你又恢复了以往光鲜的样子,眼角的殷红慢慢淡去,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艾因似乎等的有些累了,他蹲在地上,用手指慢慢摩挲着刚才拍的照片,你走到他的背后无声停住,好一会他才发现你。

       “你去了好久,不舒服吗?要先回家吗?”首领看见你先是一愣,而后露出关切的眼神,丝毫没了初见时的严肃高冷。他摸摸你仍然有些发烫的耳朵,“我好像还是不太会用手机,刚才试着给你打电话,但是你没接到,嗯......可能是我哪个步骤弄错了吧。”你的心一阵刺痛,但必须扯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我都教过你了还弄错,笨蛋小猫。”

      太笨了。

      艾因总是在你洗完澡后才去洗,说是担心你热水不够。平时的热水完全够两个人把浴室注满泡温泉,但你似乎觉得只要把污渍冲刷掉,自己就会恢复洁净,你一遍遍地擦干自己,又再次跑到花洒下,不够,不够,无论洗多少次都无法恢复你那片早已腐烂的净土。

      等到艾因去洗澡的时候,热水确实没了,你没说话,直接哭了出来。首领被吓得不知所措,直接冲进卫生间,一边洗一边安慰你,给你讲战团猜拳定洗澡顺序的笑话,最后只能红着脸请你帮他拿浴巾和干净的衣服。

      沉默。首领很少自己挑起话题,他尝试性地靠近你。“你知道我怎么突然来了吗?”你摇头。“那一天晚上,我一个人在想办法延长通往下一个基地的铁轨,发现不远处的阴影中站着一个人,我本以为是投奔乐园的人,在我发问之前,他说话了,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你知道艾因说的是霍列斯,有了些兴致,艾因看你好像精神了些,便放松下来,轻快地说了下去:“他说出了你和你星球的名字,还说你的星球被另一个文明威胁,如果不马上把你带去乐园,你就会在即将到来的灾难中死去。”

       “那你相信了吗?”“我怎么会轻易相信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呢。”艾因揉了揉你的头发,“但是毕竟他说到了你,我还是会有些担心。回到临时基地后我睡着了,第二天就发现你出现在旁边,或者说,我出现在你旁边比较合适。”

      好像少了些什么,你问艾因:“那天睡觉之前你喝了什么吗?”艾因有些疑惑,但还是回忆道:“当时已经很晚了,只有风砚过来跟我商量了一会接下来的行程,我们喝了点酒。”首领轻轻搂住你的肩膀,“怎么了吗?”

      你顺势倒在他身上:“没事,只是不知道你能在这里待多久。”这是艾因系攻略你的一小步,确是战团首领的一大步,他一动不动,生怕你在他享受完之前离开。

      无论如何,现在是睡觉时间,首领可以借此机会抱着你睡一整个晚上,不用去沙发上挨饿受冻了。“睡觉吧。”你们相拥着陷入沉眠。

      短暂的抽离换来的是对温暖港湾更强烈的渴求,在战团艾因的连环安慰下,你慢慢忘记了晚上的糟糕回忆,但梦只会按部就班地把你的意识剖开,或苦或乐都无法逃避。你回到了商场,走出卫生间后并没有看见艾因,他哪里知道回家的路,你担心起来。“艾因?艾因你在哪儿?”附近没有找到他。你打算去服务区留言,路过自助照相机的时候看见一团长衣长裤的人蹲在那里,是艾因没错了。你走过去,职业假笑挂在脸上:“艾因,你怎么在这里啊?”

      他抬头,脸上满是泪水。“......你怎么啦,不舒服嘛?我确实在里面待太久了,让艾因等我真是抱歉,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你的声音越来越小,只见被揉皱了的相纸上不是你们的合照,而是你在厕所被侵犯的特写,你餍足的微笑,你百口莫辩的潮吹。艾因见你怔了,呜咽出声:“你告诉我这些不是真的。”你的眼倒映着艾因的眼,半晌后,晶莹的红宝石碎在泪湖里,两团烈火从中燃烧起来,仿佛要把肮脏的旅者撕碎。

      在被火焰吞噬的最后一刻,你醒了。

      呼,还好是梦,还好只是梦,枕边的艾因会原谅你的......

      艾因呢?

      你伸手摸索,旁边的床铺冰凉得好像从未有人存在,你害怕地坐起来四处张望,想要找到那座任你依附的炽热的灯塔。

      他没走,但他也没来。

      外面下雨了。

      赤裸着上半身的首领让你感到陌生,不得不承认,月色下那片覆满他背脊的伤疤十分骇人,艾因背对着你,不知为什么,你突然想到你的梦,仿佛下一刻艾因转过脸时,眼中的焰火已经被泪水浇灭了。

       “......艾因?”你还是想赌一丝希望。

      然而出乎你意料的是,艾因没有微笑也没有哭泣,他晦暗不明的眼睛是异样的猩红色,你像一只即将被撕咬蹂躏的小兽颤栗起来。

      首领转过身,在原地站了很久,似乎看着你,又似乎看着你身后的什么。现在的情况难以捉摸,你决定先下床去卫生间里躲一会。然而你刚有所动作,艾因就慢慢从阳台走进来,他似乎没有生气,但也没有以往令人安心的笑容,你悬崖勒马,必须要选好避开所有秘密的说辞。

       “我都知道了。”艾因坐在床上,“那个让我带你走的人今天晚上来找我,他把我来之前的事和今天晚上的事情都告诉我了。”

      你没想到一切都没有回旋的余地,这几天的情话与温存落为尘埃。梦里的艾因只是知道晚上的事情就几乎崩溃,而你先前如何与他的同位体翻云覆雨的那些此刻全部公之于众,身上带着些酒味的首领与你之间到底有一条怎样的深渊?

      然而艾因并没有接着话题向你逼问出一个解释,他把手中还有半瓶酒的易拉罐递给你,而后沉默。作为一名资深旅者,你当然知道一些来路不明的液体不会是好东西(紫色药水除外),但这是你认错的绝佳机会,就算是要你半条命的毒,你也愿意全部喝下,还艾因一份配得上他的真心。

      艾因看着你一副签下军令状的表情,施施然笑了。你像一个得到老师夸奖的孩子,战团首领不愧是经历过风浪的成年人,是能够给你带来道德庇佑的不息之火,他会理解你、宽恕你,将你拥入温柔乡。你的希望重新燃烧起来,决定下一秒他不来抱你,你就扑上去抱他。

       “喝完了?”

       “嗯......唔?!”

      还有半个字被首领略为粗糙的手掌捂在嘴里,你的身体被粗暴地按回床上,被剥夺了呼吸的生理恐惧让你挣扎,然而艾因在战火里炼出的肌肉并不会给你一丝希望,你知道,如果他不肯主动放手,你一定会在首领那跟粗硬阴茎的洗礼中体验以生命为代价的窒息高潮。

      没有前戏、没有调情,以往最温柔、最矜持的艾因一只手捂着你的嘴,另一只手钳着你的腰,任由腾着热气的肉棒在你素了好一段时间的小穴内长驱直入。你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吓得差点岔气,而艾因不知道为什么也咳了起来,把紧紧捂着你的手放松了些。经过你奋力的争取,游丝般的空气终于进入鼻腔,疏解了你被一气填满的疼痛。

      你知道,一个有人性的大学生在这样的情况下理应报警,但看着首领初尝禁果后隐忍的脸,你仿佛回到了第一次与艾因云雨的晚上,只是这一次你更多了些贪恋,艾因更多了些残忍。

       “被压着干......呵呃...你果然觉得......很爽吗?”首领注视着你沉溺于被性器抽插的样子,本来因弄疼你而产生的愧疚消失殆尽,心情立马雷转暴雨。他抽出肉棒,把你捧起后摔成猫趴的姿势,你本能地塌下腰,白嫩浑圆的软臀翘起,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擦着首领鼓着青筋的棒身,胸腔受到床铺的压迫,你不禁轻声哼唧着,像是在催促他继续欺负你、肆无忌惮地干坏你。

      下一秒,一个不轻不重但足以让人惊叫出声的巴掌落在你的臀上,你刚想叫停,又一个巴掌落在另一边,每一次掴掌都让那片雪白泛起粉色的涟漪,而后又在首领泄愤似的揉捏中陷入短暂的平静。

      那份标志着你顺从与沉沦的粉红色映入艾因眼里,成了同时滋长他欲望和怒火的助燃剂。你即将在调教与羞辱中攀上轻高潮时,艾因俯身贴着你的肩膀狠咬一口:“想不到他说的都是真的,你果然是......”

       “骚兔子!”

      噗呲,首领的肉棒应声插入。

       “哈啊啊啊!......慢一点,艾因......轻一点......啊啊......”你上面的嘴在为自己求情,下面的嘴却紧紧缠住那根久违的性器,对于第一次体验男女交欢的首领来说,简直是摧毁意志的酷刑。

       “说......说你是淫荡的小兔子......”你再怎么骚也做不到自爆,“之前被其他艾因操,你也是......呃嗯!......这样叫的吧,嗯?”首领听着你毫无忌惮的娇喘声无名火起,他的手掌包裹着你的软弹的乳肉,用修长的手指揉捏你早已挺立着等待采撷的乳果,另一只手托着你的下巴,中指和无名指与肉棒同频地在你的口腔内搅动,你本就不堪一击的两只小嘴缴械投降,“唔唔......嗯唔......”一串无意义的音符在首领看来根本是不知悔改的狡辩,他粗暴地按压你的两乳,下身狠狠撞进你的子宫,穴口只能堪堪含住龟头的时候又再次发力捅去,淫液被他不顾你死活的抽查搅出粘腻的水声,房间里到处都是性事欢愉的气味。正是艾因压着你的舌头不让你说话,你索性装死。

      唉,怎么不动了?

      肉棒见你不乖,退至穴口后便不肯继续抽插里面的粉肉了,你不得不为自己的幸福付出点什么。“我是......我是淫荡的小兔子......哈啊,喜欢首领的那个,继续......继续操我......”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落在你身上,小穴急剧收缩的瞬间被艾因硕大的阴茎捅开,一下一下狠狠撞着子宫口。“真应该录下来,让战团的人都好好听听...曾经的代理首领是什么样的骚猫...给我放松一点!这么欠干...嗯!...”

      首领其实并不知道你的敏感点在哪里,但奈何他尺寸够大,速度够快,你应该为自己乱性的行为深深忏悔,而理智却即将因为身后接连不断的快感和首领羞辱的语言而决堤,你死死攥着空调毯。“......亲,亲我......”身后的人一愣,似乎并不想这么快原谅你,但还是在你临近高潮的瞬间生疏地贴上你的唇,一起堕入无尽高潮的深渊。

      你又无赖地昏厥了,让艾因收拾满房间的烂摊子。首领认栽,把床铺和你的衣物都换好,于是你还是如愿以偿地在干燥凉爽的环境中伸着懒腰醒来了。

      除了小穴。你低头,体内含了一个晚上的精液因为扭动而淅淅沥沥地流到你身下垫着的毛巾上。看来这次的艾因比你想象中难哄得多。

       “女孩。”

       “啊?”

       “我要女孩。”

       “......”

      生育计划正式开始。

      接下来的三天,你和首领在目所能及的地方都尝试了好几遍。艾因开了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你一开始有点不情愿,毕竟在试衣间之类的地方实在是太危险。“艾因,慢一点......”首领咬着牙:“你别夹这么紧......嗯!”幸好店里的衣服放在离你们比较远的地方,没有被你们两人的爱液弄脏。

      从此你就爱上了这样的生活,反正艾因早就知道你是骚兔子了。

       “我想在这里......”“这里吗?”艾因停下脚步,看了看旁边熙攘的人群,这是你和艾因摊牌的那天去的商场。你点点头,首领似乎也认出了这里,不情愿的表情消失。“晚一点没什么人了再做吧,现在先去吃饭好了。”你惊讶于艾因就这样简单答应了,但无论如何,想要刷新记忆的报复心理还是得到了满足,你挽着艾因的手臂:“那就勉强答应你吧。”

      路过熟悉的路段,你们不约而同地来到了卫生间的拐角。“刚才男厕不知道为什么着火了。”“厕所里着火吗?!”“不懂,可能是烟头把垃圾桶点着了。”你听到路人的对话,急忙跑去看,卫生间门口果然立着路障,你瘪瘪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望。

      然而艾因并没有停下脚步,他拽着你绕过路障继续往里走。“艾因,里面不能进去了,这是请勿进入的意思。”“我知道。”首领没有停顿,反而料到这件事一般径直往女厕走。

      里面空无一人,你有些无措地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不知道艾因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上一次是在这里被人操了,还爽了,是吗?”开局雷击,你咬着下唇做不出回答。首领也并没有要你回答什么:“脱了。”“啊?”“裙子,脱了。”你有些后悔之前说想在商场做了,但毕竟是自己主动邀请,眼下也只好照做了。

      你一边脱一边疑惑,为什么自己还那么巧合地穿着和那天一样的裙子。镜子里的你全身赤裸,站在空旷的公共场合里还是难以避免的羞耻起来。“首领大人,我们回家再做吧。”首领站在你身后摩挲你的腰:“不是搭档说想要在商场里做的吗?”一根硬挺的东西在戳着你的后腰,他根本就是想便宜自己,你使坏地转头咬了一口艾因的肩膀.“嗷!”你难以置信的揉了揉自己,“为什么咬你我会疼?”首领把爱咬人的兔子摁在墙上:“第一次操你就共感了,你不知道吗?”你瞪大眼睛,怪不得艾因从那以后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样子,就算你百般求饶,只要被他摸一下阴蒂,就还是免不了一顿操干。

      你还想控诉些什么,然而下一秒你的腰便被首领拎起来,早就被前走液弄湿了的肉棒轻轻蹭了蹭你湿软的穴口,就径直插入到你因为紧张而发颤的深处。“哈啊啊......艾因......好喜欢...喜欢、你......”你没有得到确切的回应,但首领不时泄出的低喘和有意加快的抽插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一次你不再被当下的快乐拒绝,每一次操干都即时且深刻地烙在心里,淫液顺着大腿流下,有如春雨浇灌了你心中那片因被自己唾弃了的荒芜。无论如何,艾因是不会离开你的,对于敏感多心的你来说,需要的只是一份坚定的坦诚。

      上一次教宗待了一周,小鸟待了一天,首领又可以陪你多久呢。

       “被操的时候还分心?”首领对你的反应很敏锐,他双手覆上你随着律动摇晃的乳房,略粗鲁地揉捏。你转头笑着央求:“首领大人,我想要亲亲。”首领耳朵红了,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看来,吃嘴唇是比吃肉棒还亲密的事情。

      你见首领还在难为情地犹豫,直接拽着他的手腕把他拉到你身边,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将嘴唇贴了上去,碰到艾因柔软的唇瓣时,你颤抖了一下,艾因抓住了你一时的破绽,将这份吻加深,你被亲的喘不上气,该死的共感真的让某位无赖首领占尽先机。

      每一个艾因的性器都与你相性极合,更别说你与首领此刻正共享着侵略与臣服的双重快感,理智与道德崩裂在即,两人在靡靡的水声和喘息中又一次无套高潮,尽管首领将肉棒抵在你的子宫口射出,你喷出的爱液还是让一部分浓精流了出来,他有些不爽,将叠于自己衣物之上的粉色内裤揉成一团堵在你还在吞吃精液的穴口上。“不许让女儿流出来了,好好吃进去。”你并没有即刻从肉欲中抽离的能力,缓了好一会,才意识到眼前情景的相似性。

      这不是和那天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吗?

      难道霍列斯还是个旅者?

      你悲伤得有些崩溃,这几天的操都白挨了。

      回到家后你把这件事告诉首领,他也露出一副被资本做局的悲伤表情,但无论如何,冰火两重天的恋爱体验还是很不错的。

      那天晚上你们睡得很熟,仿佛这漫长的夏天经此一事便要结束了。

      本以为自己可以一口气睡到大天亮,然而深夜你不知为什么醒来了,本能地摸枕边的猫,却扑了个空。你有些慌张地坐起来找人,果然,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一张纸条:

       “女朋友(划掉)搭档,这一次来地球让我很开心,谢谢你愿意把本来只属于他的情感爱屋及乌地分享给我。那个长头发的怪人今天晚上又来找我了,他说战团今天突然发现大批晶石,需要我赶紧回去。你要给风砚的小说我带走啦,还有那张的照片,我想有了它,想你的时候也不会太难过了。我爱你(重重地划掉)。”

      至少他没有悄无声息地离开,你自我安慰道。

       “旅者小姐似乎已经爱上这个游戏了?”熟悉的声音传来,你四处张望却难以分辨声音的来源。

       “霍列斯。”你知道他不会主动出来见你,索性先抓住问话机会。

       “好久不见,旅者小姐。”

       “呵,平时只有蛇皮比较得空,今天特意光临,所为何事呢?”

       “我为之前的爽约道歉......”

       “要不先聊聊你穿越时间的能力?”

       “看来被发现了,不过这并不是我的能力,而是旅者小姐慷慨大义借给我的。”

       “是我记性差,不记得自己会无缘无故把能力借给别人。”

       “不知你还记不记得我那瓶药水?”

       “这恐怕很难忘记。”

       “那么旅者小姐误食药水这件事......”

       “药水有什么作用?”

       “喝了药水,就等同于默认我能从你身上借走一件东西,可以是你自己,也可以是某种能力。”

      你保证这辈子不会乱吃东西了。“......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游戏过半,想必旅者小姐已经觉得没意思了吧?但如果新规则把一无所知的你弄哭,对我的安全又会产生影响。”

       “那......”

       “他很安全,一切结束后自然会悄无声息地回到你身边。旅者小姐安心了吗?”

      你不想回答这无耻之徒的任何问题,不经意间,你撇到窗口飘过一块衣角。 这是难得的抓人机会,你跳下床,鞋子都还没来得及穿,尽可能快地冲向大门——

 


 

接下来是小狼(馋

 

Chapter 5: 夜之灵

Notes:

预警dd:淫纹,人兽,共感娃娃
不刀不刀放心食用

Chapter Text

       “狐......狐灵小姐?你真的在这里!”一个戴着帽子的艾因坐在你家门外的阶梯上疯狂地剥橘子(咕哝:在、不在、在、不在......),看到你穿着凌乱睡衣出现时高兴得跳起来(字面含义)。

      一对毛茸茸的耳朵挣脱帽子的束缚高高立起来,挡住了霍列斯逃跑的路线,你还是失手了。别管了,先玩一会智能夜之灵吧。

       “哈......好痒,别闹了......”你肆无忌惮地揉捏着眼前这只软毛萌物,又是一副年轻的身体啊(慈笑)。

      小狼转生后仍然保留了前世的记忆,但无论是在神陨纪元还是你即将回现实世界时都没有告诉你,也许是为了给你和自己的同位体避嫌吧。虽然这一次只有你和他在,一开始便放飞自我高兴了一会,但看到床头柜上你和艾因的合照之类不属于他的东西以后,又开始恢复那种淡淡的不熟感了。

       “旅者小姐怎么知道我在门口?”你一开始没听出什么端倪,想逗逗他。“因为听见一只小狼在门口嗷呜嗷呜的叫。”夜之灵被打趣后有些害羞:“我才没......”“唉对了,小狼怎么来找我了?”小狼一怔,突然低下头,而后似乎想到了说辞:“因为听说地球上有很好的文明,就想来看看。”

      不知道为什么你有些不爽。

       “那接下来几天我就带你到处走走,好不好?”夜之灵好像有些后悔说对外面感兴趣了,露出不知怎么回答的表情。脸上的得意偷偷藏不住,果然还是更想和小狐狸贴贴吧,你轻盈地坐在小狼身边:“你想去上学吗?”小狼听说过上学,他的眼睛亮起来:“真的可以吗?”“当然啦,你可以去听音乐、弹钢琴、吃没完没了的橘子。”“......钢琴?”“你去了就知道。”

      夜之灵不迷橘子了,他开始迷上水果班戟,可乐也为西瓜让出了半壁江山。这段时间很热,你的过程性课程报告堆成山,前几天懈怠的乐跑也不得不赶紧弥补回来。总之,有那么两三天,你忙得三过小狼而不入,一直到周末。

      最后一个字码出来以后已经是傍晚,你想腾出两天时间来陪小狼,于是咬牙踩着ddl把乐跑搞定了。也许是要来例假了吧,不知道为什么,跑步的时候下腹总是有种微妙的感觉......难道怀了???啊、、、?

      你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救赎感,虽然奇妙的感觉还在,但三根验孕棒都说是阴性,哪能出什么问题。

      天黑了,宛若白昼的霓虹灯反而把一些本该被看见的事物隐藏地很好。你带着夜之灵把整个大学城都娱乐了一遍,也没有意识到小腹上有一块形状可疑的花纹在慢慢显形。

       “艾因,我好像有些不舒服......”小狼还是有些不习惯在这个世界被你叫艾因,但你的脸色确实很糟糕,他靠近你,紧张地看着你脸颊上仅仅是借着投影屏的光也能看出的不正常的潮红。夜之灵用额头碰了碰你:“好烫,我要怎么办......”你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摸了摸小狼的头:“没关系的,艾因帮我把那边抽屉里的药箱拿过来吧。”

      小狼跑到收纳架前翻找,他能将每张专辑的位置如数家珍地说出来,确不知道其他东西的位置,他的手微微发抖。

      要是是他在就好了。夜之灵不由自主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而后狠狠地咬自己的嘴唇提高注意力,现在不是怀疑自己的时候,狐灵小姐现在只有一个艾因了。

       “我找不到药在......”夜之灵确实擅长在一堆自己没见过的东西当中找到叫做“药箱”的那一个,他端着一支化妆包转身,却看见你窸窸窣窣地在扯自己的衣服,下半身赤裸着。“狐灵小姐...?”

      你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隐约记得空调已经开到十六度,此时却还是热得你有些喘不过气,令人眩晕甚至有些发疼的热意从下腹传来。你的视力开始模糊,只好随便伸手去揉,“哈啊——!”在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的时候,一声毫无收敛的娇吟把包吓掉在地。

      为什么摸肚子会有肉穴被玩弄的感觉?

      夜之灵已经注意到你不是一般的身体不适,他不管之前怎样设计边界感,直接坐到你身边,虽然不想盯着你隐秘处端详,但平坦的小腹上那片精致诡异的花纹实在吸睛。

       “你还好吗?要去那个很臭的地方吗?”你现在已经完全听不出小狼说的是医院了,只能条件反射式地朝着艾因滚去。

      夜之灵紧张地半抱着你,他的手因冷汗而冰凉,让你稍微舒服了些。“艾因,你在摸我的胸哦。”小狼不知道胸是什么,但他的右手移动一下,你就皱着眉喘一声,看来是人类痒痒肉的位置。他轻声道歉,而后把手移开,却发现没有人玩你的痒痒肉的时候,你好像更生气了。夜之灵后悔自己没有把召唤狼灵的能力带来,至少可以向同伴请教一些哄女孩子的经验。

       “艾因......艾因......”你的手胡乱摸索着,想抓住身边唯一的冰凉。薄毯把床头的合照带翻,夜之灵的眼睛黯淡下来。

       “旅者小姐,我们先去治病吧。”你实在难受,下体前所未有地起了感觉,阴蒂在被褥上轻轻摩擦,反而缓解了小腹的不适。“艾因,抱。”小狼再一次紧咬了几下嘴唇,但是这回好像没作用了,你叫的是他,还是他?

       “旅......狐灵小姐,你喜欢我还是他?”多么熟悉的一句话,然而那一声狐灵小姐已经将夜之灵的所有边界与自尊暴露出来,任由不确定方向的火舌烘烤,可能安然无恙,也可能化为灰烬。

      每一个艾因都很坚强,甚至可以说很臭屁,你总是偷偷站在那扇藏着所有软弱的大门外聆听他的孤独和不自知的退让,然后给他最坚定的爱意,用乱来的色彩填补他的黑白红。

      除了夜之灵。

      他那份维持配得感的土壤不断被命运和相逢的错位摧毁,以至于在你大喊“艾因”时,他转过头看自己的身后。

       “小狼......”你不知道夜之灵问了什么问题,只是像刚才那样打了麻醉般地呼唤,但这对小狼来说,已经足够化解一块冰山。“狐灵小姐。”他蹲下来摸你的头发和潮红的脸颊,“我是知道他不在才来的,你会讨厌我吗?”

      你没有回答他,只是满足于冰凉但此时已经有些温热的手掌,你把他的手枕在脑袋下面,但不一会就捂热了。

      小狼熟了。

      空调拼尽全力也无法改变自己已成摆设的事实,你们赤裸而滚烫的身体交叠,夜之灵被你压在身下,眼前美好的人类肉体几乎让他昏倒。作为一只没机会好好成年的狼灵,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下半身的异样。

      从白天开始埋下的伏笔此刻因小腹上清晰的淫纹揭开,你被霍列斯整了。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你的需求,你的淫水浇在夜之灵烙铁一般的性器上,嗯......看来还有他的需求。“狐灵小姐,我有些难受......”小狼控制不住地移动下身,想要找一个可以缓解的姿势。你被他往前推了推,阴蒂贴着他紧张的薄肌摩擦了一路,手段了得的处男!

       “艾因知道怎么才能不难受嘛,嗯......”你看出来小狼并不会主动帮你解决,那只好上课了。“狐灵......”夜之灵废话还没说完,就被你摁回嘴里。你伏在他身上,小穴摩擦着肉棒,你得到了一点缓解,而小狼下一秒就要被干燥的空气点燃。“不要叫我狐灵小姐!”龟头好像卡在了一个不断收缩的入口,小狼简直要爆炸了。“那我要叫......叫你什么,呃......!”前走液跟淫水交融在一起,你娇喘着沉溺其中,柔软的双乳贴着艾因的身体前后轻拂,把他的胸口也变成了痒痒肉。

      你放慢动作,小穴沾有夜之灵的液体以后似乎消停了很多,是时候启发学生自主思考了。“我不喜欢别人也可以用的称呼,你要叫我女朋友。”比起说情话,夜之灵在性事上更加无师自通,他的阴茎已经开始找那个在水一方的穴口了。“女朋友......可是玛杜他们也是我们的朋友啊...”天呐。你受够了语言教学,开始赌气乱说:“那你叫我小新娘!”“小新娘,狐灵小新娘......我好难受,我要怎样才能不难受...呃唔......”你终于玩够了,满意地坐正:“艾因只要把那个放进来,放进来就不难受了。”

      夜之灵当然知道要放到哪里去,但他的潜意识告诉他,这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对你做的事。“狐灵小新娘,我可以吗......”你受够了他的扭扭捏捏,“艾因......”你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手扶着夜之灵的性器抵在穴口,“艾因知道要怎么做吗?”噗呲一声,肉棒没入湿润紧致的小穴,严丝合缝。“哈啊......!”你们一起喟叹出声。

      他射了。

      处子的精液浓得几乎失去了流动性,似乎要在子宫里长存。你的淫纹被小狼的手指摩挲着,一边品尝体内满涨的快感,一边被体外的薄茧撩拨。

      你被刺激得脱离了半软下来的阴茎,趴在夜之灵身上喘息着,同时不忘做一位称职的老师:“艾因好棒,我很舒服哦......”但你的满足不达眼底,还需要更多、更多的刺激才行。不过,小狼还是个孩子,这不能怪他。“没事的艾因,我......”你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抚慰他的肉棒时,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又......硬了?

      小狼在你眼里突然成了危险的样子,一双红宝石在晦暗处闪着光,是满足,还是和你一样的不足?你不愿再想太多,腹部又热起来,既然已经硬了,再做几次岂不是理所当然?

       “小新娘。”小狼突然出声,你一开始没听明白他在叫你,“...狐灵小新娘,再来一次...可以吗?”如果夜之灵懂,那他一定会叫你魅魔小新娘,毕竟那迷离而兴奋的眼神,很明显是想吃掉眼前这只狼耳小红帽了。“当然可以呀。”你人畜无害地笑了笑,起身骑在小狼勃起的性器上,玩儿似的进进出出,不放过夜之灵每一个羞耻而沉醉的表情。

      很快你就被惩罚了。

      比第一次还大了一圈的阴茎破口没入,把你的肉穴撑得发白,还黏在肉褶上的残精填满你下体的每一个角落。不知道是不是野兽的优势,夜之灵是目前为止最粗的艾因,每一下操干都几乎插进子宫,你艰难地吞吃着,低头还是看见了一截从未得到抚慰的肉棒,挫败感油然而生。小狼看见你有些失望的表情,十分体贴地抚摸着你小腹的纹路,在你的注意力被温柔的快感吸引的时候,他双手用力,就像你教他的那样,把你摁在尺寸夸张的性器上,龟头终于破开了他本应次次亲吻的子宫口,你撑着他腹肌的手几乎脱力,即将倒下的时候被夜之灵撑起,体内的每一寸都承担着无法消化的灭顶的疼痛和快乐。

      夜之灵慌乱地擦着你溢出的生理泪水,但性器被你收缩的穴肉箍着出不来,一时不明白你是疼还是爽。

      别说小狼,你自己也判断不了,直到一注清亮的液体挤开紧绷的穴口流出来,你才意识到自己高潮了,因为子宫被侵犯而高潮了。

       “小新娘,你想去......卫生间吗...?”你气得想笑,眼前这个天真但贪婪的罪魁祸首还在装乖。“这是很舒服的意思哦。”小狼的脸很烫,“我也好舒服...嗯...好想继续...”你没说话,在适应了肉棒后轻轻地上下动起来,小穴继续套弄着,邀请的意味不言而喻。“呵呃......”无论如何这还只是夜之灵对第一次,他在你继续动了几十下后又没忍住射了,直直抵着子宫口的冲击感让你差点失去意识,两次连续的高潮夺走了你所有的力气。

      你的理智告诉你这已经是极限,但该死的魅魔buff又让那片柔软处持续空虚,而小狼一边安抚着你,一边用重新硬挺的性器戳着你绵软无力的腰肢,似乎担心你不知道他还想要,又不肯任性地直接插进来。

      幸好已经有了前段时间的经验,你神志不清地昏迷了一会儿后,花穴又重新热起来,穴口断断续续地吐出浓精。夜之灵已经能看懂你的潜台词,他把你翻成雌性等待交合的姿势,生疏地抵住穴口,而后熟练地抽插起来。

       “小狼很厉害哦,嗯......好舒服...唔!......”你继续夸奖在你身上卖力的小狼,随着频率颤抖的双乳被不求章法地爱抚、按压、揉捏。“小新娘......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你没想到夜之灵对这个问题如此执着,虽然很想干坏事,但现在不是随便玩弄他的时候。你转过头邀请他靠近,而后主动贴上他的嘴唇,在他无措的慌乱中加深了这个吻,“最喜欢小狼了......哈啊!”“我也最...最喜欢小新娘......嗯...!”小狼沉浸在第一次体验这份美好的兴奋中,无论你是撩拨还是鼓励,都免不了在湿吻中被射满的高潮。

      他像你喜欢所有艾因一样喜欢着所有的你,毕竟你们是同类啊。

      你的爱液让床铺几乎没有一处干燥,整个房间除了娇喘和冲撞的声音别无其他,整个夏夜都被无尽的性爱充盈了。

      没有人注意到窗口那只红瞳黑猫。在绿植的遮蔽下,本不懂交欢之幸的猫咪安安静静地注视着挡住窗内淫靡景色的纱帘,直至天明。

      没有一个艾因会做完后翻脸不认人,除了夜之灵。你没想到昨天还在“小新娘小新娘”的小狼今天早上又回到了“狐灵小姐饿了吗,我做饭给你吃吧。”“旅者小姐哪个瓶子是洗被子的”......总之就是非常不爽。

      你恨恨地躺在刚换好的床单上捶抱枕,陷入一筹莫展的郁闷中。霍列斯根本不懂什么叫做交媾,如果小狼没有把柄在你手上,他马上就要逃跑了啊!

       “狐灵小姐,我好像没做好......果然电是很危险的东西......”夜之灵扁扁地走进卧室,你知道你的厨房肯定报废了,但是此时耳朵垂下的小狼实在是太可爱。无妨,就说是猫干的,叶瑄不会怀疑。

      你把他拉到身边,轻轻地玩弄着那对敏感的耳朵。“没关系哦,我知道小狼已经很努力了,天也马上要黑了,我们出去吃吧。”

      带着不同的艾因逛相同的甜品店,实在有种大橘带着各种纯元替身轮流逛杏花园的感觉。算了,你看着小狼沉溺于水果自由的幸福中,暗自感慨傻狼有傻福。经过白天无所顾忌的沉眠,你现在也拥有了狼的作息,看来今天晚上可以和他玩个通宵了。

       “艾因慢慢吃,音乐会十点才开始。”夜之灵没有放慢速度,“&*……%%¥#@@(可是我想多和狐灵小姐做一些别的事)”你有些心疼,前段时间没认真陪他,他也自得其乐的样子,原来从一开始就在隐藏自己的需要。

      于是你带着他狠狠地把整个商场逛了个遍。“艾因你看,这只小狼娃娃好像你啊。”“狐灵小姐已经有很多娃娃了......”“哎呀不一样的,买!”其实你也数不清自己买过什么抱枕玩偶,只是看着小狼脸红的样子很有意思。回家以后要放在床头,和小狐狸公仔靠在一起。

      等你们动身去音乐会的时候,小狼的脑袋上已经有一大堆粉红色的发饰了,路过的人都在看他,就算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夜之灵也有些害羞。“狐灵小姐,我可不可以回家再戴这些?”你一脸严肃地摆摆手:“不行的,只有戴着这些发夹,别人才不会发现你的耳朵其实是真的,这叫‘叶藏于林’。”夜之灵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为自己错怪你道歉,你搓着鼻子嘿嘿笑了,还真没错怪。

      这一次你带夜之灵去了一场交响音乐会,他全程都很兴奋,尽量压低了声音也没能掩饰住激动。

       “狐灵小姐,你看那几个人和我有一样的琴!”你仔细一看,确实是鲁特琴没错,“艾因想弹吗?”也许是因为玩嗨了,他没多想就不假思索地点点头。既然小狼难得这么直白一次,那必须满足,“那我们待会回学校,我把这次音乐会的谱子找出来,你弹给我听吧。”小狼更高兴了,眼睛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但又突然黯淡了些,“狐灵小姐听过这么好听的音乐,还会喜欢我的吗...”你忍不住笑,“他们弹的没有艾因弹的好听啊。你看,他们的观众都睡着了,可是小狼弹琴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听见了世界上最好听的旋律,就算已经很晚很晚了,也睡不着。”夜之灵看看周围昏昏欲睡的听众,又一次恍然大悟。至少,弹给你听的音乐被你喜欢着,这就够了。

      晚上的圣塞西尔安静得好像没有人,似乎是因为这个,透过树林洒下来的月光比以往明亮很多,你紧紧握着小狼的手,在灵界的记忆恍如隔世。

      你们摸进音乐教室,凭着记忆找到学校提供的鲁特琴。被时代抛弃的乐器躺在看不见月光的收纳架上,直到懂它的人想用它诉说爱意,夜之灵研究了一下曲谱,而后带着你坐到窗边弹奏起来。“旅者小姐,要是我走了,你还会记得我吗?”夜之灵突然的提问让你困惑,“怎么了,艾因要走了吗?”他低头没说话,没有说走不走,也没有说原因。“肯定会忘记的,我每天那么忙。艾因...小狼得经常来。”

      刚才还很美好的氛围突然冰冷下来,夜之灵笑了:“好啊,狐灵小姐要等着我。”你已经无法拜托离别预告带来的悲伤,拿起包里的小狼玩偶盯着发呆。几十块钱的充棉公仔,制作这么精细吗?你瘪瘪嘴自言自语道:“不来我就天天揍你。”“唉...!”你戳了一下玩偶的脸蛋,夜之灵却叫出了声。

      好奇怪,难道小狼的把柄这就从天而降了?

      夜之灵还没反应过来是你在玩弄他,警惕地蹲在窗台上四处寻找攻击的来源。你从低迷的情绪里走出来,憋住坏笑轻轻捏了捏狼耳朵,夜之灵被吓得差点跳起来,第一个反应是把你抱进琴房,锁住窗户。“狐灵小姐,旁边有什么在攻击......哈呃...!”

      如果用手指戳弄那里,会发生什么呢?

       “小狼,小狼你怎么了?”你的声音因为不可告人的得意发颤。“别怕,狐灵小姐......”夜之灵似乎以为你是被吓到了,他把你包围着,但需要保持的警惕几乎溃散,身下已经支起一片帐篷。“狐...狐灵小姐,你可以帮我看看......吗?我好像也要...长那个花纹了...嗯!...”

      这样的请求正合你意,你“担心”地解开小狼的裤子,一边偷偷摩挲着玩偶。“艾因别害怕,我......”“狐灵小姐...!为什么你摸那只玩偶,我会...嗯啊...!”完蛋,被抓包了。不过也还好,反正坐在地上低喘的艾因毫无杀伤力。

      你因纯情狼灵的温柔有恃无恐,一边徐徐站起身,一边光明正大地摆弄玩偶。“狐灵小姐...不要...唔!”“艾因叫我什么?”你靠近小狼潮红的脸颊,在他嗔怨的眼神里获得了支配的快感。“狐灵小姐...今天不可以......”“今天不可以,明天又不在了,还叫我狐灵......”你又想到夜之灵要走的事,彻底不想原谅他了。

      都是拧巴小狼自找的!

      在吞吃夜之灵对性器的时候,你才意识到他的确是野兽。粗长的肉棒在你努力的套弄中青筋凸显,“哈啊......嗯...!不行......”你一只手摩挲着小狼的腹肌,另一只手继续玩弄着玩偶,手指在那处来回抚摸,此刻对于小狼的身体来说,除了软舌的撩拨和被口腔包裹的温暖,还有纤细手指在阴茎上揉捏套弄,模拟性交但并不至高潮的持续刺激。

      在花样性事上,你展现出如同绘画般的天赋和想象力。每当夜之灵仰着头要射出来的时候,你轻巧地放松唇舌的吮吸,直到小狼皱着眉恢复清醒,又用舌尖轻抵马眼,绕着龟头舔舐。如此反复。

      夜之灵绝对要被玩坏了,他一开始不愿用力推开你,只能带着哭腔求饶,现在连求饶的声音都迷迷糊糊的,只有肉棒在乐不知疲地跳动。

      终于,你也乏了,共感玩偶也已经全力发挥出自己的天职,是时候停止惩罚了。“好了艾因,我...啊...!”你话还没说明白,就被突然来了力气的夜之灵扑倒在地,粗喘喷在你的锁骨上,你想把自己支起来,又被夜之灵的手摁倒。好吧,道歉吧,你准备好了足以安慰笨蛋小狼而不失体面的措辞,正准备开口,突然感觉到一只手胡乱褪去你的裙子和内裤,指甲略长的手指没轻没重地戳着下体的唇瓣,探索到那条湿幽的花径后直直捅入。“唔......!”这一切来得太快,只有生理泪水能反应过来,你因野兽般的戳弄疼得视野模糊后,反而看清了些以往习焉不察的事情。

      今天是满月。

      “艾因,不要......”你的哀求似乎让夜之灵恢复了一点意识,但也只有一点点,在明亮的月光下恢复狼的身体是他的本性。小狼似乎意识到自己的爪子对于你细嫩的肉穴来说太过尖利,在异变之前及时抽出。

      你只能看见小狼愈发尖锐的犬齿和野兽的竖瞳,而后就被他用衣物盖住眼睛。被剥夺了视线后你有些害怕,直到一团柔软的狼毛主动钻到你手里。“艾因,我错了......”现在是服软的好时候,然而夜之灵根本没听见你在哼唧什么,他握着你的手往下,直到一根翻腾着热气的肉棒立在你的手心里。

       “小狼,这是什么?”这下你是真知道错了,如果这根甚至无法握住的性器插入你身体,你一定会被下一个艾因捡回去风光大办。

      夜之灵没说话,只是一味地用龟头戳你的手心,没有任何商讨余地地“征求”你的同意。你简直要哭出来了,小狼俯身用毛茸茸的脑袋拱你的下巴,肉棒也因为前驱的动作抵上了早已湿润的小穴。“嗯......啊啊!!”动物的绒毛弄得你有些痒,你刚想抬手把覆在眼睛上的布摘掉,毫无防备的身体就被一根巨物捅穿了。

      似乎是意识到你并非情愿,肉棒堪堪将前端插入便没了动作,你几乎脱力,只能感觉到小狼有些焦急的嗅闻,眼泪已经把单薄的衣服浸湿了,你喘不上气地抽噎着,窝囊地用搭在狼主身上的手轻轻安抚他,小狼很乖,不会是故意的。身下的性器被紧致的穴口贪婪吮吸,你很想严厉地告诉小狼这样是不对的,身体却很不争气地习惯了刺激的尺寸,竟然在疼痛的余韵中找到一丝濒死的快感。

       “可以的......”不行啊!好在经过刚才的误会,小狼也不愿随便因为你的夹杂在娇喘中的低吟有所动作,于是你轻轻吻了一下他的眼睛。

       “嗯啊!......艾因...小狼...慢一点...!”你本以为还存着理智的小狼会听话地随着你的心愿律动,但性器捅入娇嫩的肉穴后,就按着从未有过的速度抽插着,毫不在意你的请求。湿黏的淫水让狼毛湿了一片,你能感觉到平坦的下腹不断被性器撑得鼓起,明明被侵犯的那一刻神经末梢已经被刺激得超过极限,而失去了肉棒的碾压时又作践地感到空虚。

      简直就是只发情的狐狸。

      月光突然变亮了,原来是狼主拿走了眼睛上的薄衫。你想睁开眼,而睫毛早已被半干的泪水黏住,视线有些模糊。此刻小狼也把肉棒抽了出来,肉穴被连带出一滩春水。好在一切已经结束了。

      你本能地蜷曲身体想休息一下,然而已经变回人身的夜之灵突然把你抱起,温柔地放在床边的矮桌上,托起你的臀肉摆弄成雌伏的姿势。“狐灵小姐,我想任性一次,可以吗?”他没打算等待你的回答,仍然粗大的性器直直插入你的小穴,开始像野兽一样操干。

       “呜呜......艾...因...好疼...!”你的娇喘被撞得七零八碎。不知道为什么你有些高兴,一直以来,夜之灵就像一抹虚影,就算他出现在你面前,你也无法将封缄于灵界的记忆彻底翻开,赋予眼前的肉体以狼主的灵魂。艾因...小狼?艾因。这只是一种自保,毕竟沉甸甸的果实和悠扬的鲁特琴声是假,而狼灵的哀嚎和染血的虞美人是真,旅者擅闯的梦境怎能比拟现实?然而此刻,小狼的一部分就在你的身体里,回忆的疼痛随着肉体的疼痛淡去,幻梦里的快乐随着此刻绝顶的快感显实,初见的青涩、新纪元再见的疏离、此刻重逢的亲密无间......一切苦乐在你体内成结,夜之灵低喘着俯身吻你,被他拥抱的实感让你忍不住流泪,“狐灵小姐,很疼吧...我喜欢你...对不起......”填满子宫的浓精缓缓流出,你没有回答,只是加深这一吻,将清明的月色混成足以模糊过往苦痛的面纱。

      第二天,夜之灵如约离开了。他说本想在你赶ddl的时候偷偷溜走,但收到你的音乐会邀请后,便放任自己再待一天。你在小狼收拾行李(狐灵小姐给我买的牙刷、狐灵小姐给我买的发卡、狐灵小姐给我买的狐狸公仔、狐灵小姐给我买的五斤西瓜、狐灵小姐给我买的口袋钢琴、狐灵小姐给我买的......)的时候死拽着他大吵大闹,哪有正大光明走的!

       “狐灵小姐,我们玩一个游戏吧。”夜之灵轻轻扒下拴着他的手臂,“我们来玩捉迷藏,如果你找到我,我就再留一天。”你爽快地答应了,这有何难,小狼除了做爱的时候不听话,其他地方果然还是向着你的。

       “......九、十。我来了!”你大吼一声,驱散的是自己的悲伤。在数数的过程中,你意识到他好像可以在这段时间溜走,但你猛地睁开眼睛后又瘪瘪嘴闭上。如果他执意,你也应当成全,毕竟谁知道小狼有没有瞒着什么需要处理的大事。小狼是把自己排除于你生活的坏狼。

      一楼什么都没有,你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卫生间和厨房什么都没有......备用房间的衣柜外摆着一对拖鞋,你冲过去打开门,想大声嘲笑小狼根本离不开自己,然而里面并没有闪烁着puppy eyes的夜之灵。

      只有一只小狼玩偶静静地坐在那里。

 


 

不知道小狼纯良又忍耐的特性有没有暗戳戳地刀(泪

后面会返场的!(算剧透吗…

 

接下来是叶塞小王子(馋

 

Chapter 6: 叶塞王子

Notes:

预警dd:意淫,女仆(艾因)

Chapter Text

      接下来三天你都沉浸在学习中,本以为自己突然恢复“单身”状态会有些孤单,但这样短暂的休息时间也很不错。

      “巧可,吃饭啦。”一只长着红色眼睛的黑猫从钢琴上优雅落地,走近闻了闻罐头的味道,差强人意地吃起来。这是在小狼走后下着暴雨的晚上趴在你家门口躲雨的玄猫,你开门后他轻车熟路地跑到沙发上睡觉。那就暂住在这里吧。

      “这只猫的眼睛没问题,身上也特别干净,虽然很瘦很懒但是没有营养不良,可以直接养。”宠物医生一边说着,一边用娴熟的手法撸猫头,他似乎跟小猫较劲起来,几乎使尽浑身解数地想要让此猫兴奋,然而黑猫睨着眼摇尾巴,大一副怎么还不走的样子看着你。简直就是艾因猫,你忍不住在心里想。“那你要给他绝育吗?”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在观察台上风雨不动的小猫突然炸毛,逃命似的向你扑来,钻到你怀里以后恨恨地看着无辜的医生。“呃......还是先不用吧...不好意思。”你为此猫的奋力一挠表示抱歉。

      这三天,玄猫和原住民大橘已经划分好了国界,一楼归橘,二楼归他。你摸着猫咪温热柔软的脑袋,一边好奇艾因的保镖怎么不找人。

      猫咪发现你在发呆,有些生气地拱了一下你的手背,你抱起这只萌物狠狠吸了一口,坐到床上,打算认真看完一本书再睡觉。“喵呜——”黑猫抗议起来,他灵活地钻进被子里挠你的睡裙,“好吧好吧。”关灯后,房间恢复夏夜原本的颜色,你将感知全权交给触觉,黑猫细软的毛贴着你的脖颈,偶尔轻蹭两下,呼噜噜的声音随着睡意淡去,枕边的小猫越来越像把下巴搁在你肩上的艾因了,好可爱......

      今天晚上你睡得很浅,迷迷糊糊梦到艾因回来了,他爬上床环着你,用模糊的声音闹别扭,柔软的发丝蹭得你的脸痒痒的,“别闹了宝宝。”

      你身上的压力一滞,而后床突然振起来。你终于被振醒了。枕边小猫的触感消失,只有一个笼罩着你的身体不断散发着热气。你睁大眼睛惊叫出声,然而身下一阵阵的操干把你的声音震得断断续续,婉转成被捅坏了似的呻吟。

       “啧。”黑影似乎发现你醒了,很不高兴地捂上你的眼睛,开始更快地进出着性器。隐忍的喘息洒在你的耳廓上,你被刺激得发抖,几乎无法清醒地想明白眼前的情况。是艾因吗?是艾因吗?你尽力睁大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透过那精致修长的手看清眼前人。是艾因吧,是艾因吧。你几乎在心里哀求,几次扭动身体尝试挣扎未果后,你还是不慎落入快感的深渊。

      他太明白你了。

      肉棒深进浅出地戳弄着那块手指抚摸不到的敏感软肉,柔软的发丝覆在你的额头上,和控制着恰好力度的手一起营造出一片温柔的黑暗,每一次抵达深处都让你忍不住喘息,你甚至在激烈的操干中感受到了一些似曾相识的温柔。

      如果不是艾因,谁又能让你短短几分钟濒临潮吹呢?可是在不知道这是谁的情况下咬着对方的肩膀喷出爱液这种事情,又实在是一种动摇认知的羞耻。你越想抑制住自己的极限,越将身下的肉棒绞得死紧,耳边的低喘越来越快,“嗯......来了......!”你们竟一起进入背德的高潮。

      你几乎要尖叫出来,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性爱让你在恐惧中汲取到异样的快感,甚至比一些温柔地插入让你深刻。开荤第一个月得知自己有肮脏性癖这件事让你发抖,不,是那个人在发抖,他把脑袋埋在你的颈窝,像你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一样隐约带着点哭腔。

      不是,你哭个屁啊?你终于委屈得无话可说,呜地哭了出来。

      一般这种时候,传统桥段会让他变成你的爱人,轻轻擦去你的眼泪,让你安心下来好好品味下一场云雨的快乐。

      然而在你耳边逐渐放大的竟是另一个哭声,那个闯入者不偷不抢,一动不动,只是委屈地哭了。上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还是在几个小孩席地齐哭的幼儿园,你安静地坐着,把那个熟悉的脑袋捧起来。

      氤氲着水汽的眼睛别有一番风味,果然是艾因啊。

      但这是哪一个呢?你不敢乱踩雷点,干脆一脸深沉地等艾因主动自爆。

      “为什么...(抽泣)为什么叫你小新娘......你才理我......(两分钟后)你果然更喜欢他!(几乎晕厥)”

      眼前的艾因一边说着讨厌你之类的话,一边理所当然地盘踞在你的床上,等着你给他一个交代。好在还没来过你家的艾因没剩几个,很明显这位极力抑制眼泪,坐姿得体优雅,手掌略有些薄茧,头发整齐柔软,皮肤.....这位艾因是叶塞大陆的小王子。

      “没有的,艾因,肯定有什么误会,我没有喜欢罗......”你首先惊讶于自己娴熟的安抚技能,其次惊讶于艾因不讲道理的程度。艾因把你推倒,对着你的锁骨就是一啃:“不要提他,我不许你提别人!”看来是还没和罗夏解开误会的艾因。“好好,我再也不提别人了......艾因为什么说我不理你呀?”虽然是容易激起暴击的雷点,但是很明显这就是问题所在,你尽可能地把自己的真诚传递给此时极度愤怒委屈的艾因。

      不说话。

      “......我睡着啦,是因为感觉...床在抖,被吓到了才醒的。”你谨慎地顺着自己的理解继续解释下去。艾因把你的卖惨听进去了:“抱歉...可是为什么我假装自己是他的时候你才醒,为什么你要叫他宝宝!”你明显感觉到他越说越激动,必须抓紧叫停了。

      “艾因为什么觉得,我听见有人叫我小新娘会回应啊?”你问出了最机智的问题,只要解释清楚,就能请苍天辩忠奸了。艾因如你所愿地平静下来,但你隐约感觉这份平静背后是下一个风暴。

      “其实是我梦到你了,叫‘你’宝宝。”这下,你终于此身分明了。

      你想先下床处理一下体内的精液,然而艾因像是没听到你说的话一样,仍然把你箍在身下,神情莫测地看着你。“艾因......?”

      下一场高潮来临的时候,你还是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而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在知道不是别人之后,你又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对每一次操干的回味中,小穴已经深谙艾因的敏感点,只要在他长驱直入的那一刻收紧内壁,艾因就会低喘出声,然后加速操弄掩饰自己的失态。

      艾因自觉“惩罚”够了,开始想要搞清楚你所说的误会。“那个人不是他对吗...?呃嗯......皇嫂?”你感受到高潮的前奏,半眯着眼睛思考不了任何问题,“嗯...嗯嗯...”艾因高兴起来,至少叶塞大陆没有第二个人品尝过你的身体。

      “那他是谁?”好问题。你用仅存的理智思考了一下,想不出任何一个不会让小王子伤心的答案,潜意识里放弃思考,在艾因深入浅出的抽插中肆无忌惮地高潮了。

      视觉恢复时,你眼前是正襟危坐,极力想和缓缓流出的浓精撇清关系,避免被冠上秒男污名的艾因。看来叶塞王子在床事上很生涩啊。“好舒服啊,艾因,好喜欢你。”你面色潮红,还没完全从高潮中缓过来,但还是想给第一次尝试的艾因一些鼓励。“他是谁?”艾因被鼓励得恼羞成怒,开始拿刚才的事转移话题。

      “......”等等,叶塞王子怎么会知道你跟其他人做过......?“艾因为什么会知...觉得我和其他人做过这样的事情呢?”你确实没有跟其他人做过,你只跟艾因做过。

      “...他叫我在阳台等你,我就看见了。”你有点听不明白,还想继续问,然而突然意识到房间里本该有一只红瞳猫咪后,事情好像明晰起来。霍列斯想到的新玩法,就是让小狼和变成猫的叶塞王子一起来我家吗?!

      你两眼一黑,很难想象这位善于隐忍的小王子此刻的心情。

      “呜呜呜......”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你把一切想通以后,一个极阴极好的解决办法直接浮现在眼前,你悟了。“你怎么了?”艾因看见你哭了,就算还在不高兴,也有些担心。

      你顺势软软地倒在艾因的怀里,捂着脸“大哭”起来:“没事的,是我太笨了......”艾因彻底慌了,他抱住你,不再苛求你回答任何一个问题,只是不断安慰。“原来,原来......原来他不是你吗?”

      一个狗血的“真相”很快被艾因编制出来,你从没想过愤怒和心疼可以一起出现在一个人的表情中。“他......他骗你说,他是我...?”你抽噎着点了点头。

      “霍列斯完了。”你偷偷抬头看咬牙切齿的艾因,在心里深深认同。不过这个霍列斯不一定是叶塞文明的那个,为了防止滥杀无辜(好像也不是很无辜),你一边帮霍列斯说了几句好话,一边往艾因怀里钻,一副“只求当下”的样子。小王子听完更加心疼了,他亲了亲你的额头,抽丝剥茧般问清楚了来龙去脉。

      接下来就是一段有关“陌生男子欺骗纯情女大学生后离奇消失”的诡异故事,只有笨蛋才会相信。艾因用力搂着你,“我会帮你走出来的。”你整个人歪在他怀里,充满希望地点了点头。

      总之,甜蜜的恋爱生活重新开始了。

      在签下“帮助旅者小姐走出心理阴影大作战”协议后,你带着叶塞王子把所有圣塞西尔好玩儿的地方都打卡了一遍,当然也不能落下两人的课程。不得不说,无论是哪个艾因都很擅长竞技和吃甜食,不过,应该只有眼前的艾因能做出宫廷风味的甜品吧。

      “你是说......他还答应你要穿女仆的衣服?”你大喝一口甜度拉满的红茶,极力压制住脸上的笑容,露出一副期待落空的样子。“嗯......不过,如果艾因不愿意的话,也可以不穿的,毕竟只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而已......”艾因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看到你沉默着低下头,终究是没说出口。“我知道了......女仆的衣服,你们的文明会有吗?”

      怎么会没有?应有尽有!你的嘴角根本压不住,站起身亲了艾因一口,就冲进房间,把你上学期做成成品的女仆装拿出来。

      衣柜旁的落地镜映出你“计划通”一般的表情,还有那件精致的女仆服。你感觉镜子里的自己好像糊成了一片,眨了眨眼,不多时映像平静,缝纫机油的味道扑鼻而来,又是去年夏天了。

      六月,你第一次看音乐学院的表演,离开会场的时候,脑海里只剩下艾因演奏钢琴的样子,如果光线不那么暗,也许你会拿出速写本把那一刻变成永恒。但也许不是光线的问题,你知道不是,你只是因为无法占有他而感到遗憾,甚至不甘,这件裙子就是证明。

      一整个学期,你都在学校里努力创造无数偶遇。为了证明自己不是馋他身子而只是写生,你时常赌气一般在校园里游荡,但那个夜晚后的一周,你的眼睛无法记录任何一处美景,不论看见什么,听见什么,落到心里都会发酵成为艾因的模样,艾因的声音。他吃蛋糕时嘴唇旁的奶油,他侧坐于窗台小憩时,在脸颊上打出一片阴影的睫毛......你看着缝蕾丝时被针扎破的手指,渗出的血滴与艾因的眼眸相比黯淡无光,软尺偷偷贴上艾因的演出服时,你的心脏几乎地震,仿佛每一寸肮脏的情感都被精准地测量出来了。

      不过,此时此刻,你亲手将那明月拖下神坛,让他为你圆缺无常,为你熨烫平整的幻想留下真实的痕迹。

      “......欢迎来到叶塞西尔女仆咖啡馆,这位小姐......想喝点什么?”你老神在在地半躺在沙发上,随手翻看着被伪装成菜单的美术史教科书,而后一脸玩味地看着眼前眼神躲闪的乖巧艾因。女仆装在他身上没有一丝余量,刚涂好的粉色指甲油与草莓蕾丝发箍相得益彰,如果不是餐盘挡住了艾因的大腿,你估计会当场喷出鼻血来。

      “艾因,地球的女仆都是坐在顾客身边询问的,”你玩心大发,轻轻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艾因坐下。

      女仆裙很短,艾因紧紧把裙子往下扯,然而陷入沙发时还是只能让裙摆堪堪遮住腿根,被粉色围裙束出的纤细腰身和白皙紧致的大腿一览无余。你盯着艾因的身体来回观赏,他实在受不了了,带着颤腔再次发问:“这位小姐,你想喝点什么?”又过了好一会儿,你终于看爽了,是时候进行情趣的下一步,“艾......女仆小姐有什么推荐?”他脸上的表情相当精彩,你抱着手臂,耐心等待叶塞王子下海第一夜的自由发挥。

      “我们有全糖咖啡、红糖玛奇朵......生叶拿铁......?”小王子尽职尽责地回忆着你带他喝过的有咖啡味的东西。“不对哦,是生椰拿铁。”“我没见过椰......”他当然没见过,毕竟当时的叶塞到处都是冰原,不过你并不打算因此放过这个“错误”。

      “身为 咖啡店 的 女仆 小姐,却连咖啡的名字都记不清楚吗?”你靠近他,不放过那张精致的面容上一丝一毫的羞耻。

      艾因想起自己是一位王子,然而这并没有帮助他回归原本的体面和尊严,在你面前,这些可能具有攻击性的东西都消失殆尽了,一番挣扎只是让他更加羞耻。他终于选择投降:“那怎么办呢......”这样的反应这和你意,你把他压在沙发上,两人的双腿仅有一裙之隔。

      “当然要给女仆小姐一点惩罚了。”你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把艾因的裙子撩起,女仆装配套的粉色内裤下稚嫩的性器已经着急地顶起了一支帐篷,你失笑,而后老练地扒下那层隔阂。作为乖巧的女仆,小王子只能用手捂着脸发抖,他努力想保持稳重,然而在你的手指碰到小艾因的脑袋时,他竟一激灵把你摔到沙发上。

      “你还好吗...?”你知道这是艾因语中对不起的意思,于是展现出素质顾客的宽容:“没事的不疼,不过,惩罚还没结束呢。”小女仆一直后退到沙发边缘,你相当自信,今晚绝对可以大快朵颐了。

      短短十秒后,你的目光所及只有一根淡淡地带着艾因味道的肉棒,而你的睡裙已经狼狈地躺在地上,内裤也被褪至膝盖。“这位小姐,本店只提供精液,自助的。”你腿间传来艾因不甚清楚的通知。不对,画风很明显不对,你完全没想过接下来会是这样的展开。“艾因,不玩儿了,我们睡觉吧。”一阵阵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你一天(整整二十四小时!)没吃荤的小穴上,你越说越着急,而戒备和期待的矛盾却让那处口嫌体正直地流着淫水。

      很不幸(幸福)的,艾因并没有让你对峙太久。纤细的手指轻柔地分开你敏感的阴唇,露出里面粉色的软肉和不断吐着爱液的穴口。他的食指在你早已挺立的阴蒂上摩挲着,你忍不住娇喘出声,因为他的动作自保似地支起身体。

      软臀明显偏开的时候,艾因伸手将你的腰压下,肉穴前所未有地靠近他的呼吸,你羞耻到极致,手里攥着的女仆裙已经皱了。而后,艾因将嘴唇贴上你的身体,一寸一寸,亲吻着,直到你的体温远远高于他。“艾因......不可以,哈啊...!那里不要...”舌尖抵达阴蒂的时候,你被激起一阵颤栗,艾因轻笑着,捧着你的耻骨把阴蒂置于唇边,舔舐、吮吸、啃咬,“啊啊......艾因!...”你喊着他的名字潮喷了。

      清亮的淫水悉数被艾因吃下,高潮后极端敏感的穴口在舌尖的安抚下更加空虚。你想要了。

      “艾因......”“嗯?”你没说话,只是轻轻扭了扭身体。艾因当然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他没有任何动作。“艾因,我......”你见他没反应,干脆直说出来,然而你话还没说完,艾因突然把两指插进你的穴口,弯曲手指玩弄深处。

      “小姐,您还没在本店消费。”你简直要崩溃了,看着眼前粗硬的性器,只好从命。小穴里面的手指随着你吞吃的动作而没有规律地进出着,每当艾因修剪得平整的指甲轻轻摩擦到内壁,你就想停下来缓解这种隔靴搔痒的刺激,而艾因见你停下,就会做出要把手指抽出的动作,逼你更加卖力的榨取“自助咖啡”。这种水乳交融的互相制衡让你始终保持着难耐的兴奋,高潮的阈值因不得满足的痛苦降低,于是,仅仅在手指的调教下,你就再一次攀上失重般的高峰。“呃嗯......!”艾因没想到你会突然用力吮吸龟头,一时精关失守,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到了你嘴里。

      女仆装上全是性爱的痕迹,不知道为什么你莫名产生了一种成就感,死活不让他脱掉。艾因躺在你身边,他的鼻尖上还有属于你的液体,你有些害羞地别过头。

      “走吧,去睡觉。”虽然今天晚上没吃到肉棒,但连续高潮两次还是有些困了,你点点头,任由艾因把你抱回房间,一夜无梦。

      周末的清晨总有一种救赎感,更别提有艾因在枕边的清晨。你醒了,只是不想睁开眼睛,索性先摸一摸身边的艾因,熟悉的睡衣质感让人安心不少,你睁开眼睛时,发现艾因已经醒了。

      “早安。”你一边说着,钻到艾因的怀里品味睡眠的余韵。“早安。”艾因低头亲了亲你的头发。你想问他还可以在这里待多久,于是又钻出来,刚想发问,却发现艾因手指上并没有你昨天刚涂的指甲油,说好不当女仆了也要保留三天,他不会轻易食言。

      也就是说,他离开了。

 


是比较短的一集(专指做爱时长

没关系会返场的!

 

接下来是圣子(馋

 

Chapter 7: 圣子

Notes:

预警dd:经期性爱,骑乘

Chapter Text

      “怎么了?”艾因摩挲着你的发丝和耳垂,你把问题憋回去,轻轻在心里和小王子道别,和所有其他世界的艾因道别。

      “艾因,欢迎回家。”你扑进他怀里嗡声说着,一种旅游归家的平静油然而生。“......嗯,我在。”

      刷牙的时候,你发现自己的胸前扣着一枚眼熟的徽章,那是叶塞大陆的皇家家徽。直到嘴里尝到了一丝咸味,你才发现自己在哭,这块徽章像角落里的最后一片不起眼的拼图,它的出现让你认识到你对这段时间连续无常的分别感到失落,也是它的出现补完了你最后的情感。你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把每个艾因留下的痕迹保存起来,放在衣柜的最深处,接下来这段人生,已经决定要和他一起度过了。

      平淡而充实的夏天总是过得很快,万恶的考试周也临近尾声,你终于考完了所有科目,简单准备了一下就打算往学校赶,而艾因已经出现在你家门口了。

      “唉?你们不是要考到六点吗?我还想去学校里等你呢。”你见艾因已经戴上了各种各样不能过安检的耳饰,不免有些意外。“我提前交卷了。”艾因无所谓地答道,走进房门后站在安全距离看着嗷嗷吃粮的橘猫,“诺,这个给你。”你回头,看见艾因从口袋里拿出一副耳钉,似乎和他耳朵上的是一对。你一边给猫粮袋封口,一边用期待的眼神让艾因过来给你戴上,然而他只是稳稳坐在沙发上不动,与此同时,舔水的猫咪停了豪放的动作,半挂卡车般的身躯矫揉造作地歪在你脚边,露出柔软的肚皮诱惑你为它停留。你看看猫,又看看艾因,总觉得面前有两只争风吃醋的猫在较劲。

      最终,你摸了摸橘猫的脑袋,站起来走向艾因,脸上带着一副“已看穿”的表情。“画家小姐,我只是在催促你,电影要开始了。”你不语,只是一味地微笑。“好看吗?”艾因给你的耳坠似乎有一股淡淡的药草味,并不难闻,反倒让人莫名安心,你便选择性忽视了,只是注视着他的眼睛发问。艾因轻轻点了点头,捧着你的脸亲吻,密密匝匝的啃咬落在下唇,你知道他是吃了猫的醋,挑逗似的回应着,直到提醒检票的闹铃响起,你们才准备打车。

      等你们赶到电影院的时候,电影已经开始好几分钟了,其实你们本可以赶上的,但你们正好都饿着肚子,只好先买点零食。

      “你说男主在想什么啊?”服务员铲爆米花的时候,一旁来还3D眼镜的两个人交谈起来,“我也是服了,最讨厌那种洗心革面的机会摆在眼前,还不知悔改心存侥幸的人。不过没想到女主真的说走就走,这对观众的乳腺相当友好。”“就是说啊,恶人自有恶人嬷,既然见一个爱一个,我必然是要磕他和科学家的cp!”“那很邪门了......写了文记得发我PDF。”

      当你意识到自己都听见了什么的时候,信息已经完全刻进了你的脑子,你看着他们慢慢走远,直到艾因已经接过可乐和爆米花了,你还没反应过来。“你还好吗?”他轻轻挠了挠你的手心,“不要理他们,自己看到的才是真的。”

      “艾因!......”你突然很想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他,然而转头后对上艾因清澈的眼睛,又说不出话了。那是一对镜子,仿佛明明已经映出一切真相,却还要为你磕磕绊绊坦白罪证的怯懦模样举办一场审判仪式。“没什么,我们要快点了,再过一会儿没得看啦。”你闭上眼睛,想着如果艾因不肯走,非要听你把话说出来,那你就全盘托出,把其他艾因的存在展示给他看。“那我们快走吧。”可是,他只是点了点头,就牵着你往检票口走去。你沉默地任由他牵住,默默咽下这份混杂着后悔和犹豫的、名为侥幸的苦果。

      看完电影,大家的评论也很之前遇到的两人如出一辙,艾因摸摸你的脑袋:“你不喜欢的话,其实随时告诉我,我们可以直接回家。”你没有抬头,随后嘴里被塞了一颗爆米花:“没有不喜欢,我只是在想,为什么男主到最后还不愿意告诉女主这一切,明明说出来的话,至少不会变成科学家的代罪羔羊。”艾因没有直接回答你。

      “那你怎么想呢?”你咬着下唇没说话,毕竟这也是你一直在问自己的问题。“我觉得,是因为他没想过要用女主的真心去换虚拟世界的感情,从一开始他就知道,现实中拥有女主的他和虚拟世界里拥有假女主的他必须二死一。”你被艾因的话吓得颤抖起来,他安抚你,你尴尬地笑了笑,主动延续这几乎让你扒皮剥肉的话语:“所以他早就在爱上假女主的时候做好了选择,机会什么的,对于‘杀死’了现实自己的他来说,早就没意义了......”

      “嗯。”艾因的声音小得听不见,但他轻柔的抚摸还是让你安心很多。“艾因觉得他爱女主吗?”他没说话,只是笑,你们都知道这是明知故问。

      “艾因,我爱你。”“我知道......我也爱你,画家小姐。”

      那天晚上你久违地和艾因一起睡觉,还计划着彻夜长谈,不过经过了一天的考试和头脑风暴,到了凌晨一两点你就熬不下去了。“好啦,一起睡觉吧,宝宝晚安。”艾因亲了你一口,和你一起把半个脑袋缩进被子里,他伸手把你盖在你耳朵上的被子移开,你们一起在药草的香味中沉沉睡去。

      也许是因为之前的经历,你已经习惯了在夜半醒来,枕边的艾因不见了,连被单上的余温都几乎消失,你呼吸一滞,难道艾因发现了那些东西,像电影的女主一样离开了吗......

      “......艾因?”你尝试着发出声音,尾调带着你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艾因你在哪里?”走到过道,你发现楼下客厅似乎有一丝光亮,光着脚就跑下楼,艾因果然在那里。他整个人缩在沙发上,而被扰了清梦的猫咪则好像非常紧张,在房间对角的墙边哈气。

      无论如何,只要艾因还在,你就还有机会表明自己。“艾因,你怎么啦?”你快步走到艾因身旁,才发现他在轻微地发抖,厨房里有一抹冷光,似乎是冰箱门没关好。

      你佯装生气地蹬了一眼角落的猫咪,轻轻摸了摸艾因的脑袋:“宝宝是不是饿了?我给你做点吃的吧,想吃什么口味的泡面?”你讪笑着,叶瑄出差后,整个房子里一个非预制菜的食品都没有。

      艾因一直没说话,你歪着脑袋等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先去做点有用的事情。“真的没有......吗?”你完全没听明白艾因在说什么,索性跨坐到他身上,“艾因在说什么啊,还是说你像出去吃,吃烧烤?火......”这短短一个半月,你的话被艾因们打断就有好几十次了,每一次都姿势狼狈,这一次也一样。艾因本来半眯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你被他推下沙发之前似乎看见他的眼瞳像猫看见猎物一般收缩成一条竖线,等你扶着腰爬起来的时候,他已经不看你了。

      “圣......画家小姐先回去睡觉吧,我要回家一趟,明天早上就来找你。”开什么玩笑?也许摔倒之前你还会担心地带艾因回家,但现在,此猫休想离开这里。“要不,艾因先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突然推我?”你一边说一边走到艾因跟前。

      让你最意想不到的是,艾因感受到你的靠近,竟然坐起来要躲,你看着他沉默,心想如果他敢离开沙发躲到旁边去,你就扑他身上咬人。然而艾因只是避开了你的身体,把你拉到和他一样的高度。“画家小姐是不是哪里受伤了?”你看着他严肃的表情,也开始认真思考自己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但是实在想不出来,你索性要站起来,“我也不知道,艾因帮我看看。”“坐好!坐好。”艾因死死拉着你的手臂不让你站起来,双眼紧闭着,似乎受到了什么摧毁人性的冲击。你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好笑,然而一笑,就感觉身下有一股暖流随着你下腹的收缩冒出来,瞬间也笑不出来了。

      你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来,皮沙发上已经蹭了红。“我来例假了。”你哭丧着脸。“......来例假...会疼吗?”你惊讶于艾因不懂什么是月经,但看到他苍白得吓人的脸,你也顾不得什么例假了,擦干净沙发上的血迹,就打算叫车带他去看医生。

      “不要,画家小姐,你让我一个人待会儿......”你很担心艾因反常的状态,想到之前去拔智齿,他也是一直掩饰自己的不适,看医生之类的事情根本不能将就他。你把艾因的脑袋贴在小腹上,揉着他的耳朵安慰他:“只是去医院看看为什么不舒服,不用吃苦药的,艾因......嘶啊!”等痛感让你意识到不对劲时,艾因已经咬上了你的手臂,一条血痕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你完全不敢乱动,尖锐的牙齿穿透你的身体,这根本不是人类的构造。你皱着眉头极力掩饰自己的疼痛,无论如何艾因不可能奔着伤害你而来,他会有自己的原因。

      而艾因节制的吸吮也没有持续很久,不过一会儿他就收回了牙齿,把你腾空抱起来,奔到门口穿鞋。“艾因,我还没垫卫生巾,等一下。”艾因整个人都在发抖,紧张得没注意你在说什么,走到门口时,又拐回来慌忙找手机:“打车,我们打车去医院。”

      落地后,你没收了茶几上艾因的手机,到卫生间里换好了衣服。艾因看你似乎还能正常走动,面色好了许多,他想擦掉嘴角的血,你撕开湿巾的包装袋帮他。

      “艾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低头:“我本来没想瞒,可是你一开始认错了。”你无话可说,毕竟你的确从一开始就秉持着错认一千不放过一个的态度,正想说点漂亮话翻篇,艾因突然把你摁在沙发上:“所以,圣使大人,你爱的是我还是他?”手臂上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你混乱得想逃避,这个问题自发起就如箭矢般击穿了你的良知,你知道无论你怎么回答,所有的艾因都会受伤。“还是爱我们?”一条橄榄枝伸进你无助的内心,你感到欣喜,同时感觉到恐惧,从艾因的眼睛里,你看见无关情爱的真相——你只是惧怕被逼问、被拆穿罢了。

      他似乎并不想要答案,又似乎已经彻底知道了答案,只是宽恕般摸了摸你的眼睛,还没等你回答就把你抱上楼。你把脑袋缩在艾因怀里,尽可能地压住抽噎的声音,做了恶人还哭真是太过分了。

      房间的黑暗给了你维持一点体面的安全感,你背对着身后泡热可可的人,逐渐恢复了些思考能力。“圣使大人,网上说,来例假要喝点甜的。”你一瘪嘴又想哭,但无论如何现在还不是时候。“......?”艾因看着你递过来的手臂,露出意外的表情,似乎在想你所愿为何。“艾因还没吃饱吧?”语气还算平稳,很好的开头,你在心里想。然而没有下一步了。

      圣子只是摇摇头。

      “嘶......”你听见耳边传来艾因吃痛的声音,但此刻你的注意力只放在他修长白皙的脖颈上,不愿理会其他。而后手里的马克杯被接走,干燥的温度从艾因的手心传进你的手心,竟比嘴里的血腥气更令你悲伤。你松嘴,他仍然抱着你。

      “为什么连受罚的机会都不给我......”

      “圣使大人,你闻到过耳坠上的味道吗?”

      “嗯......”你没说话,摘下耳坠闻,靠近鼻子后药草的气味让你几乎作呕,嘴里血的腥气仿佛被放大好几倍。

      “据他所说,我只能伪装三天,接下来就要暴露一些习性了,但我想知道你的想法......用这样的药草压抑食欲很有用。”

      “......我的想法?”

      “嗯,我想知道,圣使大人会怎样对待自己的过去。”

      “......那你现在知道了吗?”你不愿意自己坦白一切,莫名的恼怒和逆反让你开始不昧良心地做一个不知悔改的“小人”,只要赌赢这场信息差的博弈,你还能留有最后一块不倒的多米诺骨牌。

      他完全没被激怒,慢悠悠地笑着接话:“现在我知道了,圣使小姐和我是同类,”你被他倾身放倒在床上,他则侧躺着,清澈的红宝石里没有一丝对立的审判,只有得知“真相”的满足,“世人的评价对我们这样的人没有杀伤力,我很高兴,圣使大人随心而动的样子,让我更加想要做你的簇拥了......嘶!......”

      你面对着艾因,眼里翻滚着恼怒的暗流,他话音未落,你突然跪坐在他身上,对着刚才啃咬的位置毫无分寸地加深力道,毛细血管围绕着你的犬齿一一破裂,腥甜的血水盈满口腔,而后被你尽数吞下。

      “怎么......圣使大人,我说的不对吗?”圣子很快习惯了疼痛,又开始平淡地聊天,“圣使大人是想说,你不是那种人吗?嗯......那我们就来检验一下好了。”这次你反应很快,在猫咪打算做坏事之前摁住了他的双手,然而下一刻,后腰上一道劲力把你从艾因身上拉起,无数只手从他的影子中伸出,悬空的恐惧已经是其次,让你无法移开视线的是艾因的表情,那是对人类本性的好奇与确认,而你就是笼子里粉饰着上位者权威和济世道义,即将暴露堕落本性的标本。

      圣子站起身慢慢走向你,你闭上眼睛,只能感觉到温热的触感传来,艾因一只手别开你的碎发,另一只手捧着你本能想躲避的脑袋,从耳廓、耳垂到脖颈,轻柔的触感像羽毛一样撩拨着你的身体,电流一直传达到脚尖,你羞耻地红了脸。箍紧的手离开了你的肩膀,随后落下的是艾因带着疼痛和血腥气而来的软唇,“哈啊——”你不由得惊叫出声。“圣使大人,声音错了,我在惩罚你啊。”艾因看着你肩膀上的血流向挺立着的乳房,玩味地提醒道。

      你分不清嘴里的血是艾因的,还是你咬破了下唇流出来的,但不管怎样,接下来你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他一颗一颗地解开你睡裙的纽扣,像处理被捕的小兽一样熟稔平常。“圣使大人,你更害怕被发现,还是更害怕不被原谅?”你没有移开与艾因对峙的眼神,但那直白呈现于面前的处境还是让你心率加速——你们所扮演的角色早已调换,作为神弃圣使的你如今已是跌落道德高地的人间娼妓,他于你而言不再是能够驯服的鹰隼,野兽靠近你、抚摸你、舔舐你,而不是吞噬你。这对你而言比被惩罚更加痛苦,因为你能感觉到,他的眼神把你表面的神性剥离后,你的牙齿变得尖利,你的瞳孔缩成细针。你也只是野兽罢了。

      然而当艾因的双手抚上你的身体时,你仍然想争取一些卑鄙的胜利,话题一转开始反击:“圣子咬我,还质问我,而我不过是认错了你,未免有些太计较了。”

      他轻笑起来,游走于你身体的手在那两团软肉上收拢:“好吧,那我们平等一点。”说是平等,艾因也不过是放松了你被禁锢的力道,你的睡裙和内衣散落一地,空调风的冷和艾因双手的热刺激得你颤栗,“现在,圣使大人只要接受我的弥补就好。”话罢,你感觉到血和淫水混黏的穴口被两根手指撑开,你想闭上眼逃避,但艾因的眼睛没有停止描摹你的眼睛,你只能不正常地眨眼,以掩盖自己被那对修长灵巧的手指激起情欲的事实。

      直到他的性器抵着你的下体轻轻摩擦,你忍不住娇喘出声,很长一段时间没尝到过肉棒的小穴嗷嗷待哺,淫水不受你控制地浇灌在棒身上,艾因似乎也很意外,眼神里多了些惊喜。

      “看来圣使大人很喜欢我的补偿。”“我不喜欢!”你坐不住了,开始扭动着挣扎,然而托着你后腰的手竟然伸向你的肉穴,把你稚嫩的肉缝掰开,让艾因斯文地抽出玩弄你肉壁的手指,并拢又张开,带着血色的爱液在两指间黏连,淫靡得无可辩驳。艾因感觉到你的紧张,于是俯身亲吻你的脸颊和睫毛:“真的不喜欢吗?”你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反抗有多么苍白,但还是不能轻易认输:“不喜......啊......!”在你放松警惕的那一刻,圣子的肉棒长驱直入,全部没入你不断痉挛的肉壁,你分不清是你在颤抖还是他在颤抖,但结合时那发自内心的快感,还是让你们同时喟叹。

      一开始圣子还不是很熟练,只能看你的反应调整肉棒抽查的方向和深度,你闭着眼睛沉沦,并不知道艾因的苦心,只是觉得肉穴中累积的渴求逐渐得到满足,这样平缓的回应对你而言已经足够。

      “......圣使大人,你笑了。”你马上垮脸,“......?!我没有!...嗯嗯啊......”艾因似乎也在这个过程中熟练起来,他控制托举着你的手把你的臀部抬高,而后有意识地怼着你下方的肉壁快速抽插。你被刺激得喘出声来,无意识地拱起腰逃避,淫水因你的晃动流得更欢,顺着艾因进出的肉棒滴在地上,血痕斑驳的黏液吸引着他影子里的手,艾因引导你去看,你瞪了他一眼便别过头。

      小猫并不会让你如愿,他轻巧地把你翻成雌伏的姿势,托举你的手识相地绕过你随着频率晃动的双乳,让艾因俯下身把你的软肉悉数握在手里揉捏,你不愿看自己的淫水是怎样被阴影吞吃的,羞耻地闭上眼。此时你不需要被他直白的眼神凝视,不由得享受起来,“圣子......哈啊...嗯嗯......”马上,马上就可以再次体验久违的高潮了,你的下体不断收缩,圣子的低喘声也越来越急,你能感觉到他的性器在你体内不断胀大,很快就能迎来高峰。

      预料中被填饱的幸福并没有出现,容器在顶部形成濒临迸发的弧形张力,但也仅此而已。唉?你刚从肉穴突然的空虚中反应过来,转头看圣子,一道浓精就这样喷射在你脸上,顺着你出了一层薄汗的鼻梁缓缓下流。

      圣子把你抱回床上,床头柜所剩不多的纸巾都用来给你擦脸了。你知道他根本就是故意的,但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一股起而不平的渴求闷在心里,艾因在你乱七八糟的身体下垫了一块毛巾,而后转身要去放水给你洗澡,你不语,只是扣着他的手腕。“......?怎么了,圣使大人低血糖了?我给你买甜......”他话还没说完,便用力把他拽回床上,你没想到你竟还有力气跨坐到他身上,本来已经因为低血糖而有些眩晕了,但看到圣子在你身下震惊的样子,你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又起了蛮劲,固定住圣子再次勃起的肉棒就往身体里塞。

      小穴再一次得到饱胀的充实感,腰就开始无师自通地扭动起来,圣子体贴地箍着你的耻骨,在你犹豫地下落时加大力道,直到宫胞口被撞得打开。你仰着头喘气,再这样下去,就算你高潮得晕倒,艾因也能毫发无伤。

      “......?”圣子没见过女孩赤裸的身体,他只在皇室书库的手抄本里看到过有关魔女的记录。魔女长相妖艳,身体丰腴白皙,以摆弄姿势色诱年轻男子为乐。月光映照下,你注视着眼前那双红宝石,双乳在自己生涩的手法下塑出羊油般的光泽感,明明为了忍耐高潮,眼睛里已经兜着泪水,却还是装作轻松的样子扭动着软臀吞吃肉棒,“......圣使大人,你......”艾因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这副模样会刺激得他几乎要射出来,他想撑起自己把你推开,而你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坐起来的时候,你捧着他的脸啃咬般亲吻,“唔......!”直到炽热的精液把你的子宫撑得微微鼓起,你才放开他的唇,露出餍足的微笑。

      “这下,是圣子输了......”眼皮沉得撑不起来,你话还没说完,就倒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接下来会有剧情转折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