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雨在风中肆意地穿针引线,就这么不讲道理地把卢基诺困在便利店窄小的屋檐下,他无神地望着被反复冲刷的街道,叹了口气。
天气预报又一次欺骗了他——明明说今天只是多云的。
手机显示下午四点二十分,距离他最后一节课结束已经过去四十分钟。卢基诺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思考着是该冒雨冲去地铁站,还是再等十分钟看看雨势会不会小一些。
就在这时,一个高挑的身影闯入他的视线。
那人没带伞,黑色T恤已经被雨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腰线。他撕开雨幕,在卢基诺身边停下,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水珠四溅。
卢基诺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却在看清对方长相时呼吸一滞——
心选哥。
那是一张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脸,轮廓分明却还带着些许稚气。水珠从他的发梢滴落,滑过高挺的鼻梁,最终停留在形状完美的唇边。他抬手抹了把脸,露出腕上一块——明显是儿童款的电话手表。
“操,这雨真大。”少年嘟囔着,声音低沉得与那张脸不太相称。
卢基诺还没来得及回神,少年的手表突然亮了起来。他按下接听键,“马上到家,别催。”少年不耐烦地回答,随即挂断。
卢基诺僵在原地。电话手表,催促的家人,这些词汇在他脑中炸开,将方才那一瞬间的心动碾得粉碎。他迅速计算着对方的年龄——最多不超过十六岁。一阵强烈的尴尬涌上心头,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冲进雨幕中,任凭冰凉的雨水打湿全身。
三天后,卢基诺站在一栋高档公寓门前,再次确认了手机上的地址。他的朋友普林尼教授临时有事,拜托他来代几节家教课。“这孩子刚从国外回来,基础有点弱,但人很聪明,”普林尼教授在电话里说,“家长出手大方,课时费是市价的两倍。”
门铃响过三声后,门开了。
卢基诺的呼吸停滞了。
站在门内的,正是暴雨那天遇见的少年。他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头发蓬松干燥,比雨天那日多了慵懒的随和。见到卢基诺,便迅速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你是新来的家教老师?”少年问,声音里带着少年特有的轻快劲,“我是iron pyrite,叫我愚人金就行。”
卢基诺强迫自己保持专业微笑,心里反复念叨着——不记得我不记我不记我……
“你好,我是卢基诺·迪鲁西,普林尼教授的同事。他临时有事,接下来几节课由我来代课。”
“迪鲁西老师好。”愚人金侧身让他进门,“我哥也在家,他在书房。”
还好,真的没记住。
也不知道在慌什么,明明就一面。
公寓内部装修简约而昂贵,落地窗外是城市全景。卢基诺注意到客厅的展示柜里陈列着各种矿石标本,在射灯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你喜欢矿物收藏?”他随口问道,试图缓解自己的紧张。
愚人金的眼睛亮了起来:“嗯!我和我哥都喜欢。你看那块金色的,是真正的愚人金矿石。”
正当卢基诺想回应时,书房的门开了。一个比愚人金略矮几厘米的男人走了出来,黑色衬衫的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的五官与愚人金有七分相似,却更加棱角分明,眼神阴沉而锐利。
“老师来了?”男人开口,声音低沉。
卢基诺转身,与他对视的瞬间,一种奇怪的熟悉感击中了他。那张脸,那个声音……但记忆的碎片就是拼凑不全。
“卢基诺?”男人在他未给出反应时便脱口而出。
卢基诺的表情凝固了一瞬,“你认识我?”
“我们是高中同学,虽然只同班了半个学期我就转学了。”
诺顿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似乎在搜寻什么。卢基诺注意到他的瞳孔在光线变化中呈现出一种奇特的灰绿色,像是某种矿石的切面。
“卢基诺,你当时是生物课代表,总是坐在教室右排第三个位置。”
卢基诺惊讶于他竟然记得如此清楚,这也更证实了他是自己忘掉的熟人,只得扯扯嘴角,权当赔笑,“没想到你还记得。”
“我记得很多事情。”诺顿的声音很轻,却让卢基诺的后颈泛起一阵微妙的战栗。
愚人金来回看着他们,突然插话:“哥,你和迪鲁西老师认识?太巧了!”
诺顿没有回答弟弟,而是对卢基诺说:“康报国的数学很烂,尤其是几何部分。我希望你能重点辅导这一块。”
“康报国?”卢基诺下意识重复。
愚人金的脸瞬间涨红,“那是我本名……别那么叫我!”
诺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见面以来的第一个表情——一个转瞬即逝的冷笑,“去准备你的课本,报国。”
愚人金嘟囔着走开了,留下卢基诺和诺顿站在客厅中央。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张力,卢基诺不确定那是什么,但它让他的掌心微微出汗。
“你们兄弟感情真好。”卢基诺胡言乱语了一句,试图打破沉默。
诺顿走向展示柜,将目光焦距于矿石,拒绝了眼神交流,“我们只有彼此。父母离婚后,没人想要抚养权,只愿意付钱。”
卢基诺不知该如何回应这种直白的家庭隐私披露。他注意到诺顿的手指修长有力,指甲修剪得极短,指节处有几道细小的疤痕,像是长期与坚硬物体打交道留下的痕迹。
“你是地质勘探员?”卢基诺想起普林尼教授提过的信息。
诺顿点头,“经常出野外。最近在找新的矿脉。”他停顿了一下,“你呢?我记得你一直想学生物。”
“大学教授,教生物学。”卢基诺回答,惊讶于诺顿竟然记得他的志向。
诺顿的眼睛微微眯起,那种灰绿色的光泽更加明显了,“很适合你。你一直很……专注。”
卢基诺不确定这是赞美还是什么,但对于忘记他的尴尬感更强烈了,内心的小人已经吱哇乱叫着说——
人类果然他妈就是大粪吧。
正当他想追问诺顿这些年的经历缓解氛围时,愚人金拿着课本回来了。
“老师,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少年问道,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
接下来的两小时,卢基诺尽力专注于教学,但注意力总是不由自主地分散。愚人金确实很聪明,一点就通,但每当卢基诺靠近指导时,少年身上散发出的热度都让他不自觉地保持距离。更让他不安的是,透过书房半开的门缝,他能感觉到诺顿的目光时不时落在他们身上。
课程结束时已是晚上八点。愚人金伸了个懒腰,T恤上移露出一截腰线,“卢基诺,你讲得比普林尼老师清楚多了。”
“谢谢。”卢基诺收拾着教材,避免与少年对视,他甚至忘记注意一下学生直呼其名的问题“之后还是这个时间?”
“嗯!”愚人金点头,突然压低声音,“那个……你和我哥,真的是高中同学?”
卢基诺机械地点头,“虽然时间很短。”脑内小人继续尖叫着什么——
活爹们,别鞭户我了,我真不记得了啊啊啊!
“真奇怪,他从来没提过。”愚人金歪着头,“不过他本来就不爱说话。”
正当卢基诺平静收拾,实则沉浸于无声尖叫时,诺顿出现在书房门口,“我送你出去。”
这不是询问,而是陈述。卢基诺点头道别愚人金,跟着诺顿走向玄关。
电梯间里,两人无言地等待着。卢基诺能闻到诺顿身上淡淡的矿物气息,站在那里像一块沉默的黑色玄武岩。
“你变了很多。”诺顿突然开口。
卢基诺看向他,“你也是。我记得你以前……”他顿了顿……
傻逼卢基诺,你他妈记得什么,死嘴你在说什么,我活该啊,我能不能死。
“更矮,更瘦,总是一个人躲在图书馆。”诺顿接上他的话,嘴角浮现出一丝几不可见的弧度,“而你总是被一群人围着问问题。”
卢基诺慌乱地从情绪乱麻抽身笑了一下,“那是因为我是生物课代表,他们只想抄作业。”
电梯到了,门缓缓打开。诺顿却没有动,他的目光落在卢基诺的领口,那里因为一天的奔波微微敞开,露出锁骨的一小部分。
“我下周开始要出差两周,”诺顿说,声音低沉,“报国就麻烦你了,回来后,我们可以……叙叙旧。”
卢基诺只是听进去了,但脑子还没文字内容,“当然,随时欢迎。”语言系统又一次自动回复了。
毁灭吧,我在欢迎什么。
诺顿终于迈入电梯,按下1楼按钮。在门关闭前的最后一秒,卢基诺没看见他嘴角勾起一个真正的微笑——那笑容是某种掠食者在暗处窥视猎物时的神情。
电梯下行时,卢基诺靠在冰冷的金属壁上,感到一种久违的不安与混沌交织的情绪。诺顿·坎贝尔记得他,清楚地记得。这个事实让他胸口发紧,太尴尬了,同时又有一种奇怪的讶异感。
走出公寓大楼,夜风拂过卢基诺发热的脸颊。他回头望向高耸的建筑,不确定哪一扇亮着的窗户属于那对奇怪的兄弟。手机震动起来,是普林尼教授发来的消息,「课还顺利吗?那孩子没给你添麻烦吧?」
卢基诺回复:「很顺利。」
他犹豫了一下,又打上「我之后的日程很满,可能不能再帮你了,抱歉。」
还未发送,对面的消息已经弹出。
「那就多叨扰你了,我这边实在抽不开身,可能需要你长期代劳了。」
我他妈讨……
「我再多垫你一倍时薪。」
我讨厌但理解你,梅莉·普林尼。
情绪感觉已经过载到麻木了,卢基诺抬头再次看向公寓的灯光,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正站在某个深渊的边缘,而深渊之下,有什么东西正等待着他。
卢基诺再次站在公寓门前。
好消息——诺顿说的下周其实就是第二天,所以他不用面对忘掉同学的尴尬了。
坏消息——和未成年的小天才电话手表心选哥独处。
手指悬在门铃上方迟迟没有按下。
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愚人金穿着宽松的运动短裤和白色背心,尽显紧致的健壮身材,高大的身形几乎填满了整个门框。
“我在猫眼看到你站了好几分钟,”愚人金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还以为你改变主意不来了。”
卢基诺推了推眼镜,试图掩饰被当场抓包的尴尬,“只是在想一道题该怎么讲。”
愚人金侧身让他进门,卢基诺刻意与他保持着最大距离,却还是在擦肩而过时闻到了少年身上热腾腾的气息,带着青春期特有的旺盛生命力。
公寓里安静得出奇,只有空调运转的轻微嗡鸣。书桌上整齐摆放着课本和笔记,旁边是一杯冒着热气的茶。
“我哥今早的飞机,”愚人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长腿随意伸展,“他走前把家里收拾了一遍,连冰箱里的饮料都按颜色排列。”他翻了个白眼,却又在下一秒露出狡黠的笑容,“不过他一走我就把顺序打乱了。”
卢基诺放下教案,刻意选择了距离愚人金最远的位置,“我们今天继续上次的几何题吧。”
愚人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拿起那杯茶递给他,“给你泡的,我哥说你喜欢喝红茶。”
卢基诺接过茶杯时手指微微颤抖。
对不起。
忘掉你真的很抱歉啊!
诺顿你怎么连这种细节都记得啊!
卢基诺自认他们高中时期应该几乎没有交集,最多就是收作业时说过几句话。茶杯温热适中,他抿了一口,茶香在舌尖蔓延——浓度正好,加了一小块方糖,正是他习惯的口味。
自顾自陷入尴尬的卢基诺就这么忘记意识到这种单方面的了解程度好像有点大问题。
“谢谢,”卢基诺放下茶杯,强迫自己回到专业状态,“我们开始吧。”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比卢基诺预想的要顺利。愚人金虽然嘴上抱怨不断,但确实很聪明,一点就通。更让卢基诺意外的是,少年全程都保持着恰当的距离和礼貌,没有任何越界行为或言语,与初见时那个张扬的形象判若两人。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卢基诺合上课本,看了眼手表,已经比原定时间超出了二十分钟,“你进步很快。”
愚人金伸了个懒腰,肌肉的线条更加明显,“都是老师教得好。”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捻着盖在腿上的薄毯,“老师,我还有个生物问题不懂。”
卢基诺正在收拾教材,他只想快点回去,完全忘了体温偏热的人在夏天盖毯子很违和这个事实。头也不抬地问,“什么问题?”
“就是……”愚人金的声音突然变得含糊,他假装低头翻书,毯子却从腿上滑落,“关于男性生理反应……”
“啥子?”
吓出口音的卢基诺一激灵就起身了,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愚人金双腿之间——宽松的篮球短裤下,明显隆起了一大块,甚至能看到布料被浸湿了一小片。他的大脑瞬间空白,手中的笔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抱歉,”愚人金的声音突然低沉了许多,他并没有试图遮掩,反而微微分开双腿,让那处的轮廓更加明显,“从你进门不久开始就这样了。我试过想别的事情,但它就是……不肯听话。”
卢基诺不语,只是一味地用手打出母语。
至于蹒跚着乱走是顺便的。
教案被动作带偏,撞翻了书桌上的茶杯,深红色的茶渍在米色地毯上迅速扩散,极速的视觉冲击好像又触发了来自礼教社会的自动回复,“对不起!!!”
再次学会说话,单线程处理器的禁锢被取消了——他终于意识到该逃了。
刚迈出一步,愚人金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少年的手掌宽大有力,温度高得吓人,轻而易举地将卢基诺拽了回来。
“老师,”愚人金仰头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像某种大型犬科动物,“明明是你先不好好穿衣服的,我一低头就能看见你的胸……”
对不起,下次会照顾中老年服装市场的。
卢基诺试图挣脱,但少年只是一味岿然不动,“这不合适,你还未成年……”
“下个月就十六了,”愚人金直起了上身,彻底暴露自己胀大的部位,“而且你也喜欢吧。那天在便利店,你看我的眼神不对吧。”
卢基诺的脸烧了起来,他没想到自己的短暂心动会被对方捕捉到,“那是误会,我不知道你……”
“年龄只是个数字,”愚人金突然站起来,因着身形的差距瞬间将卢基诺笼罩在阴影里,“而且我比你见过的所有成年男人都大,不是吗?”
烷基八氮。
卢基诺被逼得后退,腰身撞到书桌边缘,退无可退。愚人金趁机向前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少年身上那股热烘烘的气息更加浓烈了,混合着淡淡的麝香,让卢基诺头晕目眩。
“我用手,“”卢基诺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试图谈判,“我可以……用手帮你。”
愚人金咧嘴笑了,露出尖尖的虎牙,“我想看老师用这里。”他指尖搭上卢基诺本就微敞的衬衫前襟,曲指一勾,纽扣崩开,露出苍白的胸膛。
卢基诺倒吸一口冷气,本能地想要遮挡,却被愚人金单手锢住双手按在头顶。少年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将他囚困于书桌和自己之间的狭小的空间。
“别怕,”愚人金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温柔,与他粗暴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衬衫被彻底撕开,纽扣四散奔逃。卢基诺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愚人金着迷地看着他苍白的皮肤和内陷的双乳,喉结上下滚动。
“真漂亮,”少年喃喃自语,粗糙的指尖划过卢基诺的乳晕,揉摁了几下后乳尖便迫不及待地挺立着。
卢基诺颤抖着,既因为恐惧,也因为一种他拒绝承认的隐秘兴奋。当愚人金褪下短裤,释放出那个已经完全勃起的器官时,他的呼吸彻底停滞了——那确实是他见过最惊人的尺寸,粗长的柱身上青筋盘绕,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
“来,”愚人金松开了些许禁锢,引导着卢基诺的双手放在自己胸前,“夹紧一点……”
卢基诺机械地照做,将两片胸肌并拢,形成一个狭窄的通道。当那个滚烫的器官贴上他的皮肤时,卢基诺不由自主地战栗。太大了,即使用双手辅助,他的胸部也只能勉强包裹住柱身。愚人金发出满足的叹息,揉着腿间人的发辫示意继续,很明显的,光是胸部的摩擦肯定不够。卢基诺低下头,试探性地舔了舔顶端,尝到一丝咸腥。他开始笨拙地吞吐着头部,胸部也在缓慢地上下抚慰着柱身,滚烫的性器摩擦着敏感的乳尖,带来一阵阵痛痒与快感交织的奇异感受。
卢基诺机械地重复着动作,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但身体深处却涌起一种诡异的满足感,这种感觉让他更加羞耻,更糟糕的是——他的下身也有了反应。
“卢基诺老师好软……”愚人金喘息着,揉捻着发辫的力道开始加重,在最后一次吞吐后,卢基诺的嘴已经有些发麻了,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滚烫的液体就喷射在他口腔中,更多的是淋溅在脸上,眼镜片上也有。
卢基诺僵在原地,精液正沿着他的下巴滴落。愚人金抬起头,用拇指擦去卢基诺眼镜上的污渍,眼神纯净得像个真正的孩子。
“老师……可以用你的腿吗?”
愚人金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清亮,与此刻淫靡的场景形成诡异的反差。卢基诺的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镜片上的浊液正缓缓下滑。他下意识地摇头,却感到腿间一阵凉意——愚人金的手已经探入他的裤腰,隔着内裤按在他半硬的性器上。
“骗人,”愚人金嗤笑着,指尖恶意地刮过顶端,“老师明明也很兴奋。”
卢基诺的呼吸一滞,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他试图合拢双腿,却被愚人金强健的膝盖顶开。少年轻松地将他翻了个身,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压在书桌上。
“别……”卢基诺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愚人金的手已经解开他的皮带,裤腰滑落至膝弯。少年滚烫的性器抵在他的大腿根,缓缓磨蹭着。
愚人金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老师好小啊,但很有料呢,”他的手从衬衫下摆探入,在卢基诺的腰腹间游走,最终停在胸前,掐住一边乳首粗暴揉捏。
卢基诺咬住下唇抑制呻吟,眼镜因无暇顾及已彻底滑落,视线模糊中,他看见自己苍白的双手正徒劳地抓着桌沿,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愚人金的另一只手滑入他的内裤,直接握住了他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
“老师这里也好漂亮,”愚人金的拇指刮过顶端渗出的液体,“颜色很淡,像你这个人一样。”
卢基诺闭上眼睛,试图从这种羞耻的快感中逃离。但愚人金不依不饶,他拽着卢基诺的手腕,强迫他触摸自己正在肆意妄为的欲望,“感觉到了吗?都是因为老师……”
少年粗长的性器在掌心跳动,卢基诺本能地想要缩手,却被牢牢按住,直面这已经失控的局面。
卢基诺的大腿内侧被粗粝的毛发摩擦得生疼。愚人金的动作越来越快,龟头不时蹭过他同样硬挺的性器,带来一阵阵战栗的快感。汗水从两人紧贴的身体间渗出,滑腻的触感让交合更加顺畅。
卢基诺的前端不断渗出液体,将自己的下腹、少年的桌面弄得一片狼藉。快感如浪潮般堆积,他的手指深深抠紧桌角,指节泛白。理智告诉他应该抗拒,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每一次摩擦。
愚人金突然伸手握住卢基诺的性器,粗糙的拇指按在铃口打转,“老师要射了吗?我们一起……”
“不……等等!”卢基诺的抗议被一阵剧烈的颤抖打断。快感如电流般从尾椎窜上头顶,他的视野瞬间空白,精液喷射在愚人金的手心和书桌表面。几乎是同时,愚人金也到达高潮,滚烫的液体溅在卢基诺的腿根和衬衫下摆。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愚人金缓缓退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卢基诺的衬衫半挂在身上,腿间满是红痕和浊液,眼镜不知所踪,双眸因情欲而湿润,失焦地望着虚空。
等卢基诺的意识终于回拢,愚人金已经帮他擦干净了,只是红痕暂时是消不掉了,他被少年圈在怀中,手臂正被塞进一条略显肥大的衬衫袖子——毕竟自己的已经被弄脏了。
就像任人摆布的娃娃。
卢基诺迅速开始了动作,机械地套上衬衫,愚人金的尺码对他来说略大,衣摆垂到大腿中部,刚好遮住最狼狈的部分。他蹲下捡起散落的教案和钢笔时,注意到书桌抽屉微微敞开,里面露出一角黑色皮革——那是一个项圈的形状。
他还没进行任何思考,项圈已经被少年双手托在掌心,眼神希冀地说着残忍。
“老师,我想看你戴这个。”
怎么可能答应嘛。
穿好睡衣的卢基诺盘腿坐在自己的床上,十指交叉抵住下巴呈深思状如是想——虽然脖颈上的项圈难以忽略。
他还是窝囊地答应了。
卢基诺的手指颤抖着解开搭扣,项圈的吊坠翻转过来,背面刻着小字:“puppy”。他猛地将项圈甩进抽屉,仿佛那是什么危险的违禁品。
卧室的床单是新换的,但卢基诺总觉得能闻到愚人金身上那股混合着青春荷尔蒙的麝香味。他机械地打开笔记本电脑,强迫自己处理积压的邮件,却绝望地在一个小时后发现自己盯着同一封学生论文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手机震动起来,卢基诺几乎是扑过去查看——是学校群发的会议通知。他松了口气,却又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这种矛盾的情绪让他更加烦躁。
床头柜的抽屉半开着,露出一根振动棒的轮廓。卢基诺盯着它看了几秒,突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他猛地合上抽屉,起身去厨房倒水。
冷水滑过喉咙,却浇不灭体内升腾的热度。卢基诺靠在冰箱门上,冰凉的金属贴着他发烫的背部。愚人金揉捏他乳尖的触感、少年在他腿间抽动的力度、那根惊人的性器在他口腔中胀大的感觉……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他的下身再次有了反应。
“操。”卢基诺低声咒骂,手指无意识地撩上衣服,抚上自己的胸口。乳尖在冷空气中挺立,敏感得不像话。他幻想着愚人金是如何用牙齿轻咬这里,然后用舌尖安抚……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回到了卧室,振动棒握在手中,润滑液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卢基诺的耳根烧得通红,但身体却诚实地渴望着释放。
他仰躺在床上,振动棒调到最低档,轻轻抵在穴口。细微的震动让他浑身一颤,前端立刻渗出液体。卢基诺咬住下唇,另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胸膛,模仿着愚人金的动作揉捏乳尖。
“老师好软……”记忆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卢基诺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振动棒缓缓滑入后穴,异物感让他呼吸一滞。他很少用这个尺寸,但此刻身体却异常顺从地接纳了。
当振动棒抵到某一点时,卢基诺猛地弓起背,一声呜咽从紧咬的唇间溢出。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想象那是愚人金在操弄他——这个念头让他既羞耻又兴奋。少年的力量、热度、那种不容拒绝的掌控感……
快感迅速堆积,卢基诺的双腿不自觉地张开到极限,脚趾蜷缩。他幻想着愚人金压在他身上,用那根惊人的性器填满他,少年滚烫的胸膛贴着他的,在他耳边喘息……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卢基诺的眼前一片空白,精液溅在自己的腹部和胸口。他颤抖着抽出振动棒,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瘫软在床上。
余韵过后,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卢基诺盯着天花板,胸口剧烈起伏。他刚刚想着一个未成年少年自慰,还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这个认知让他胃部绞痛。
床单又脏了。卢基诺麻木地起身,扯下床单和被套,一股脑扔进洗衣机。倒洗衣液时手抖得厉害,瓶身撞在洗衣机边缘,蓝色的液体溅在他的睡裤上。
“操!”卢基诺把瓶子摔在地上,塑料容器弹了几下,滚到角落。他蹲下来,额头抵着冰冷的洗衣机外壳,突然很想哭。
手机再次震动。卢基诺不想理会,但震动持续不断,最终他还是拖着脚步去查看。
是愚人金发来的消息,刷了屏的:「回复我」。
翻到顶部,是:「老师,明天还来上课吧?」
卢基诺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颤抖着。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应该立刻终止这段危险的关系。但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热流,背叛了他的理智。
他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最终没有回复,只是把手机调成静音,扔在了沙发另一端。
洗衣机发出刺耳的提示音,洗好了。卢基诺机械地把床单拿出来,发现精液的痕迹依然隐约可见。他不得不重新手洗,用力搓揉那些污渍,指节都泛白了才罢休。
晾好床单后已是深夜,卢基诺蜷缩在沙发上,身上只盖了条薄毯。半梦半醒间,他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绕上了他的脖颈——是那个黑色皮革项圈,吊坠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我的。”有人在他耳边低语。
卢基诺猛地惊醒,发现只是噩梦。
窗外,第一缕晨光已经悄然降临。
屋内,微型监控也在尽职地传输着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