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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发现不对劲是因为当天的披萨相当难吃。
或许是因为芝士的问题。店家阴沟翻船,错把过期的食材弄了上去,导致整个面饼浸了一股难以忍受的酸味。维吉尔终于有理由谴责他了,他一向反对但丁的饮食结构,认为养他和养猪没有区别,都是随便丢点东西就能活的类型。但丁很不服气地问他那为什么不能往他的嘴里丢芝士披萨、草莓圣代,而是选择往里丢一些红魂石之类的东西,他又不是垃圾桶。
接着但丁看见一向喜欢反驳他的维吉尔猛地皱了皱眉。
他像像被卡到了嗓子,张了几次嘴,没有发出声音,最后有些磕绊地说:“……那些东西不健康。”
说完维吉尔就僵硬着转身离开了,留下但丁被雷劈一样的表情盯着他的背影。
比起维吉尔骂他说像个垃圾桶,他哥关心他的身体健康更令但丁难以相信——可能是维吉尔单纯看不下去,自己这个想法听起来也像有点特殊倾向。总之,维吉尔有点奇怪,但能够接受。
紧接着就是事件发生的晚上,但丁听见厨房的地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像老鼠翻垃圾袋的声音,听着烦人。他承认自己的事务所环境没有到十全十美的境界,但也不要邋遢到这般地步,毕竟维吉尔每天都在刻薄,自己根本没有机会。
但丁想起橱柜里有一些备用的食物,看来这下他不得不去给那些偷东西的小东西一些好脸色看看。可当他气势汹汹地来到厨房,昏暗的环境里,除了一个面容和他相近的男人以外没有第二个活物,而那个男人当然是他哥。此刻维吉尔脸颊有一些鼓,手里还有半块饼干——前几天被他自己吐槽草莓牙膏味的夹心饼干,看见来人愣了一下,就像在纠结咽下去还是扔掉。但丁觉得自己没睡醒。
“哟,维吉宝宝在偷吃什么?”反应一会之后他来劲了,靠着门框打量他故作镇定的老哥,明知故问,“怎么突然喜欢吃草莓牙膏了?”
“滚!”
“我就说我的零食怎么会少,难道都是你吃的吗!”但丁越想越悲愤,好像维吉尔吃掉他的零食就像杀死了他的兄弟,忘记了他的兄弟就站在他的面前,“小偷!”
“小偷”恶狠狠地瞪他,但丁年轻气盛的脑子里已经化成一摊芝士糊糊,脑子中只剩下了替饼干讨公道这回事。他的身上还穿着可笑的睡衣,维吉尔也没好到哪去,就穿了旧衬衣和长裤,而两个人的气势就像要打一场毁天灭地的比格战争,一触即发。没过多久,维吉尔突然做出了下午同样的反应——眉头紧锁,欲言又止。最后他干巴巴地、不情不愿地吐出一个字:
“饿。”
他的弟弟突然呆愣愣地看着他。
但丁那张傻脸静止不动,而维吉尔抿着唇,脖颈的青筋快要蹦出体表。他被莫名的自尊钉在原地,指甲快要嵌进掌心,当意识到自己不能有一丝一毫说话的念头时已经晚了,不加掩饰的话跌跌撞撞地从维吉尔的嘴里溜出来:
“披萨很难吃,而你也没有委托。”
“哦,不好意思?”但丁像发现了好玩的东西,侧身倚着门,把离开的路堵死了,除非维吉尔羞愤欲绝要从窗户翻出去,“所以你就偷吃我的东西?”
“不是偷吃。”维吉尔瞪了他一眼。
“那就是它们自己蹦进你的嘴里的,这个我最懂了,”但丁耸耸肩,在维吉尔愈发愤怒的眼神下继续说,“披萨、圣代什么的——现在你不能否认它们的好了吧?”
“这两件事根本没有逻辑关系!”
“我说有就有!”但丁伸直了腿把门堵得更严实一些,“你现在欠我一个人情呢!”
维吉尔不觉得吃了但丁的东西算什么人情,而且如果不是但丁,自己根本就不会再感受到饥饿,很早他为了生存就摒除了这些东西——这一切都是但丁的问题。他的弟弟低着脑袋,柔软的头发盖住整张脸,像只落水的狗,看起来很委屈,仿佛自己真的做了罪不可赦的事情。
“不要在这里装可怜,你又不是小孩。”维吉尔推开他的肩膀,他们更适合用蛮力解决一切,只是他此刻有些不自在,“给我让开。”
“不要。”但丁撇过脑袋,“除非你给我补偿。”
维吉尔双手抱臂,打算听听他的狗嘴还能吐出什么象牙。
而但丁神秘莫测地凑到他跟前,在维吉尔嫌弃的目光下,兴致勃勃且恶趣味地指了指脸颊,笑得贼兮兮:“你亲我一口。”
“去死吧,但丁!”维吉尔手上的劲更大了。
“来嘛,就一下,你还没有主动亲过我!”但丁的脸被挤得像块面饼,嘟着嘴死命往维吉尔身上贴,后者像看见黄瓜的猫一样抗拒,“又不会掉块肉!你嘴巴犯的错就要用嘴巴来偿还!”
“混账,没有这种歪理!”
“你就是得补偿我!”但丁双手掐着维吉尔的肩膀,“难道你不喜欢和我接吻?”
但丁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又是那个感觉——半魔敏锐的观察力让他瞬间捕捉到维吉尔脸上一闪而过的、熟悉的神情,接着他看见他的哥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用手堵住嘴,然而还是没能拦住:
“……喜欢。”
“砰”地一声,但丁觉得自己的脑袋像被维吉尔用刀穿了过去,发现不是感觉。血液流了满脸的时候自己的脸至少和维吉尔的面色一样红。但丁明白的,维吉尔又在整他,甚至做出这副模样,狡诈至极!以礼尚往来的气势,但丁趁他老哥还在反思这些异常的时候一把按住他的肩膀,用撞死他的力道用脑袋砸上去,磕到鼻子时他们都发出了一声闷哼。
“但……”斥责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融化在彼此的呼吸中,他愚蠢的弟弟找到了正确的方向,像野兽一样撕咬他的嘴唇。维吉尔的手用力拽住但丁的睡衣,痛恨于这些日子但丁的进步之快,以至于他的呼吸有些难以稳定。
“唔……嗯……”根本不在意别人感受的但丁一个劲地掠夺维吉尔的呼吸,舌尖探入口腔,滑腻地擦过敏感的上颚,水声从口腔直接传入维吉尔的大脑,仿佛但丁的舌头肏进了他的脑子。终于无法忍受的年长半魔像抓狗一样捏住弟弟的后颈,在但丁退出的间隙找到机会凶猛地掠夺,仿佛他们没有在缠绵,而是在进行一场斗争,胜品是将另一个人拆吃入腹。
“真热情。”维吉尔有些愤怒地咬了一口但丁的舌头,听见他又在说不着边际的话,手顺着自己的腰身暧昧地滑行,“不过这是我亲上去的,应该不算吧?”
“嗯……别得寸进尺。”擦过腰间的软肉时他闷哼一声,好面子的半魔恼羞成怒一脚踢上弟弟的膝盖,被但丁很快压住他的大腿,挤入两腿间的缝隙。“什么得寸进尺,这里明明在欢迎我吧。”他随意抹过一把哥哥腿间的肉缝,手下按着的肉明显敏感地弹动一下。
他的弟弟无理取闹、得寸进尺,无时无刻像一条发情的狗,维吉尔懒得去想为什么自己只是偷吃个宵夜就要被肏一顿。不过现在绝对不是和但丁做爱的好时机,自己的身体出了一些问题。
维吉尔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丁把他的肉穴当成玩具玩的时候也是如此。很可惜那个坏心眼的家伙根本不领情,年幼的半魔继续啃上他的嘴唇,故意用舌头搅出淫靡的水声,仿佛把哥哥的嘴唇当成了可以入口的玩具。与此同时把手探入维吉尔的衣服下,没轻没重地到处挤压。他格外钟爱哥哥的两只乳头,轻轻托起乳肉、接着拉扯敏感脆弱的肉粒,这样可以听见维吉尔潮湿的声音。
这见效很快,他哥哥习惯了性爱的身体很快做出了应有的淫荡的反应,比如他无意识地抬腰,或者用双腿夹着但丁的大腿磨蹭,像夹着一个玩偶一样摆腰,湿漉漉的穴开始打湿底裤,勒出阴唇肥厚的形状。他们毫无节制,自第一次混在一起后就几乎天天换着花样,这具身体早就产生了令维吉尔自己唾弃的条件反射。但丁满意地看着维吉尔无意识的动作,就像驯服了烈马一样兴奋。
他得意洋洋地用脑袋去蹭维吉尔扬起的下巴:“怎么夹着我,维吉宝宝有那么舒服吗?”
“嗯……舒、舒服。”维吉尔咬破了舌尖,不受控制的真心话被一股脑地吐出。他骑在但丁腿上的动作愈发快,但丁甚至能感受到裤子里那只肥穴被挤压得一塌糊涂,几乎漏了水,他去叼着维吉尔的舌尖,大获全胜般下了最后诊断:“——你现在只能说真心话,对吧?”
“嗯……啊!我要,要去……但……”回答只是很短暂的事情,这具发情的身体违抗了尚且有一丝清明的大脑,高潮的巅峰挤在小腹,沉甸甸地刺激着子宫。而维吉尔正意识清楚地吐出自己的所有感受,包括向他的胞弟汇报即将高潮这一事,几乎让他的自尊被但丁捏在掌心揉搓。
可是他需要高潮。湿淋淋的小穴去夹但丁的大腿,尖锐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越来不可忽略,他像色情表演一般用他弟弟的腿肏自己。他不会抗拒自己的欲望,不代表他不会因为肯定它们而感到羞耻——尤其在但丁仿佛胜利般的得意眼神下。但是要到了,要用但丁的大腿……下一刻天旋地转,维吉尔整个人被但丁掐着腰放到桌子上,接触到冰冷的平台时他发出一声惊喘,腰拱了起来。
“你这也太急了吧。”他的弟弟嘲笑他,裤子里的形状被勾勒出来,维吉尔怒视他的同时看见那根肉棒,身下的淫穴挤出一股水,隔着裤子贴在桌子上。“话别那么多。”他不满地踹了一脚但丁的肚子——他刚才像狗甩毛一样甩掉了上衣,现在身上只有皮肤的热腾腾的温度蒸在维吉尔的周身。但丁不顾他的阻拦把他的腿拉向两侧。
“我们玩个游戏,”他用手掌滑入裤子下的肉缝,沾了一手水之后调戏地拍了两下清脆作响,“你回答我的一个问题,我就让你喷一次。”
“我没同意……啊!”但丁的手很快撕开那条裤子,那口饥饿的批穴暴露在空气里,随着主人的呼吸开合,水积了一小摊。他把维吉尔早就探出头的阴蒂捏在指尖把玩,指尖灵巧地剥开,弹动敏感的嫩肉,好像在玩什么捏捏玩具,把他的哥哥玩出淫靡的声音:“来嘛,维吉宝宝,就当你给我的饼干税。”
他根本就没有不答应的余地,但丁已经把手指搭上大阴唇,拇指按在肉上,往两侧像开蚌一样拉扯,层层叠叠的红艳穴肉在甬道里绞动,亮晶晶的水液糊在腿根。维吉尔难耐地扭了一下腰,耳朵听见但丁说:骑在我腿上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
那块紧绷的大腿肌肉磨开身下的肉瓣,阴蒂和穴口一起贴在那块肌肉上,感受到但丁其下血液的流动和肌肉的鼓动,汹涌的、属于恶魔的气息,这一切都可以让他喷湿但丁的半边腿。
维吉尔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东西,他只是一个劲地捂嘴、像条鱼一样在胞弟的掌心下挣扎,大腿依旧打开。不知廉耻的色情想法一个劲从嘴里吐出,他想阻止,他不想阻止,他想高潮。无数矛盾的想法和诚实的生理反应一起敲打他神圣不可侵犯的自尊心,几乎让维吉尔眼球后翻,紧接着身下的快感突然奔向一个高峰,他的腰弓到一个失控的色情的弧度。
“好孩子。”但丁笑嘻嘻地说,手指已经探入穴道搅个不停,水顺着他扣动扳机的手指一直流到手腕,“嗬……嗯……啊,啊。我要……要高潮,但丁!”维吉尔的小腹抖个不停,近些日子养出来有些丰腴的大腿肉贴在冷冰冰的台面,也在一起可怜地发颤。他的门户大开,乳粒把衣服顶起来,透着湿润的殷红。噗嗤噗嗤的声音像钻子一样钉入他的大脑,从嘴里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想高潮”“快点”,最后但丁附身叼着那颗阴蒂磨蹭时,维吉尔终于不堪重负,眼角的汗没入捂着嘴的手掌,穴肉止不住强烈吮吸但丁的手指,批穴喷出的水液浇在胞弟的脸上,把他挺拔的鼻梁浇得亮晶晶。
维吉尔瘫软在台面,腰还在轻轻地晃动,但丁甩了手腕上的水,同时趁他失神的片刻甩上两巴掌在他哥哥的臀肉,红肿的女穴又失控涌出一股水:“维吉就那么喜欢高潮?难道这才是你偷吃饼干的目的?”
“真狡猾。”
他像对待玩具一样安抚维吉尔颤抖的臀肉,此刻他的哥哥已经从指奸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用凶神恶煞的表情盯着他,仿佛要用尽所有手段般从但丁手下离开。可惜但丁还没肏进去,这只能算是一个糟糕的开端,年幼半魔习惯性无视哥哥的愤怒,再次把他翻过身去,被他拍得红肿的臀肉对着自己,他用指腹摩擦维吉尔敏感的地方,继续在水光淋漓的阴唇附近徘徊。
“接下来你希望我怎么做?”他又坏心眼地提出第二个问题。
但丁的呼吸打在下体时维吉尔的手攥紧了些,温热的鼻息轻轻拍在那口潮湿的穴,坚硬的桌子边缘抵在小腹上,好像按压到了燥热的子宫,刚才的水淌了一桌子。维吉尔甚至怀疑自己根本不是中了什么真心话的诅咒,而是被催情一样,像下等的恶魔等待同族的交配。他感受到自己的唇在打开,发音时丝丝的气流扫过舌头,口腔里的一切都是滚烫的,每一个字都是从大脑中流淌出来:
“把你的阴茎……放进去……”最后一个音吐出时维吉尔的额头已经在桌上磨得发红,喉咙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喘,像进行了一次失败的身体控制。“好冷淡!能不能用更色情的方法告诉我?”但丁一口咬上他的屁股,仿佛要撕下来一块似的,“来嘛维吉,你说出来我就满足你,里面已经很痛了吧。”
可悲的是但丁说的对,没吃到熟悉性器的穴肉一抽一抽,想要马上咬住什么东西吮吸。那个混账还故作绅士地用鼻梁在肉缝之中蹭来蹭去,食指与中指并拢捅进去又很快拔出,水红色的小穴每次都谄媚地挽留,这次他上下两张嘴都在违背主人的意志。下体像泡在温水里,温吞的快感在逐步击溃他仅剩的神智,维吉尔听见自己的声音:“操……操进来……”
拉链的声音是那么明显,他的穴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喘息把冷冰冰的桌面呼出水雾。下一秒,但丁的性器耸在湿漉漉的臀瓣之间,随着它主人的动作上下磨蹭,用维吉尔喷出来的水液裹得湿滑一片。根部的毛发时不时扎到柔嫩的阴部,每次这样维吉尔的臀肉都会紧绷,到了后面他的哥哥迷迷糊糊地扭胯往自己的小腹上撞,批穴的水黏在自己的腹肌上。这一切都很有意思,但丁的喘息也粗重起来,不过当务之急,他还得喂饱他的哥哥。
他们之间不用留情面,硕大的龟头顶在穴口时维吉尔下意识说了一个“不”,很快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粗大的阴茎整根贯入,适应良好的穴肉包裹着它蠕动,那颗要命的家伙正正顶在饥渴的宫口,但丁爽得闷哼几声,暂停不动感受维吉尔穴里的卖力服务。而他的哥哥就没有那么好受了,性器顶进小穴时他倔强的脑子空白了片刻,比过去任何一次性爱都要晃神,诚实的嘴巴再次把一切反馈出来:“嗯……动、动一下。”
但丁附身压在他的背上,现在他们看起来像交配的野兽:“不要,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控制狂。”
小穴里的褶皱被撑平,维吉尔塌着腰,而但丁一改往日的快速顶弄,用龟头碾过那只贪吃的宫口。肚子里很胀,水液顺着每一次轻微抽出流到桌子上,又很快被维吉尔自己蹭了满腿。这对于饥饿的半魔来说差的太远,敏锐的感官让年长半魔能感受到自己每个敏感点被蹭过,相应地发起情来。
“嗯……啊、啊,快一点。”维吉尔的散发盖住了他的全部表情,汗水淋了满背,在肌肉的沟壑里亮晶晶的,但丁的手在上面捏出无数个红印子。他的哥哥开始上下晃臀,用流水的屁股去吃那根阴茎,喉咙里喘着断断续续的呻吟,“里面……要撞里面,痒……嗯!”
话音未落,但丁沉默不语地掐住他的腰,使劲往前一顶,那根巨大鸡巴几乎顶着内脏移位,“舒服吗?”他觉得维吉尔失去神智的样子比平时好玩多了。“舒……舒服,对、对,这样……啊啊啊啊啊!”维吉尔支起来的上半身很快瘫软下去,但丁不再慢吞吞地肏他的逼,每一下都顶在穴肉的最深处,宫口每次都爽得发颤,肉嘟嘟地套在龟头上。“该死的……你能一直这样吗?”但丁甩了甩额前的汗,前后摆着胯,再次扇了他的臀肉,“嗯……里面有点太热情了。那些都是你的真心话?每次做爱的时候?”
“真淫荡。”他用拇指指腹搓起兴奋的阴蒂,维吉尔已经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总之是一些解除诅咒后再也听不见的玩意,“下次如果就那么告诉我,我们还可以让你多喷几次。”
“要……要出……”维吉尔的身体言出法随般急剧颤抖起来,像一个即将坏掉的性爱娃娃,但丁捏着性器的根部抽身,用依旧硬挺的柱身拍打那朵湿漉漉的肉花,在维吉尔的尖叫声中被喷了一裤子。他的哥哥脱力倒在桌子上,双腿条件反射地并起,把肉逼夹在腿心。但丁不会考虑这个家伙的感受,蹭了一阴茎的淫水,在他的不应期继续肏了进去。这次维吉尔几乎干呕起来,双眼上翻,舌尖贴在桌子上,黏腻的气音毫不掩饰地吐出,和彻底被玩坏的女穴水声混杂在一起,让但丁硬得发痛。
“想让我射在哪里?”这是他高潮的最后一个问题,但丁像驾驭一匹野马一样掐着他的腰,等待维吉尔落入自己的陷阱。他不耐烦地拎起年长半魔的脑袋,把耳朵凑近了,才听见仿佛呓语的呢喃:“子宫……射进子宫里……”
接着他露出一个计谋得逞的笑容,把维吉尔反复摁在自己的胯上。他的胸膛贴着维吉尔的后背,甚至去咬他哥哥的后颈肉,在年长半魔快要窒息的浪叫里说:“遵命。”
滚烫的性器抵在宫口,开始恶魔的射精标记,这代表着身下雌伏的恶魔现在是他的了——尽管每次做爱都是如此,但维吉尔从未承认。一股一股精液打在穴肉上,维吉尔只剩下喘气的力气,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抬高了屁股,带着哭腔的呻吟被他最后闷在手臂里,而淫穴再次喷出一股水花,混着内射的精液一起流出来,顺着大腿落在两腿之间的地上。水喷完之后的尿孔依旧在张合,下一秒维吉尔淡色的尿液也喷了出来,他尖叫,用手去堵不听话的穴,这都没有用。液体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和刚才喷出来的东西混得乱七八糟,像他被那个该死的恶魔诅咒搅得一团糟的自尊心。
“我要……杀了你……”他的穴还在挤出异物,但丁的精液挂在穴口,滴下去时但丁甚至幻听到维吉尔呜咽一声,“我要……”
“好好好,我们都知道这是你的真心话。”但丁扶着再次硬起来的鸡巴捅回去,“在此之前,让你这张嘴也乖一点,怎么样?”

xiiie Wed 24 Sep 2025 10:14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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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xiplease Thu 25 Sep 2025 05:05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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