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ions

Work Header

Rating:
Archive Warning:
Category:
Fandom:
Relationships:
Characters: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Collections:
Anonymous
Stats:
Published:
2025-09-25
Words:
9,425
Chapters:
1/1
Comments:
1
Kudos:
22
Bookmarks:
2
Hits:
492

【all男少东家】奇遇​・百年修得同船渡

Summary:

冯夷开苞清河小狗并爽吃

Notes:

冯夷×男少东家|开苞|舔穴|下流|粗话

 

WARNING:

①恶俗嬷嬷嬷性大发之作,本篇冯夷×男少东家,接侠迹・卷九・河清难俟。

②未成年人请自觉离开!阅读过程中如有不适请立即退出!

③本文内含大量作者的爱情滤镜、夸张脑洞、无聊意淫、胡乱编造,各位看官瞧个乐呵。

④本文并非严格按照角色真实性格构成,如有雷点与不喜,纯属本人品味恶俗,文笔不佳。

⑤本文系作者原创,纯属虚构,切勿上升,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Work Text:

 

 

—TEXT PART—

 

 

计划走到这一步那已经不能叫做计划了,毕竟没有谁会在计划里塞一个给自己气哭的小少侠,眼看着故事的结局要从“河伯横扫八方复仇归来,夺回一切声震四海”一路狂飙成“玉面少侠似遇人不淑,遭人欺骗,遂泪淹天上来渡”,冯夷愁,冯夷苦,冯夷抓耳挠腮,冯夷不知所措。

 

 

是,冯夷承认自己利用了少侠,可这不也是无奈之举吗,更何况江河湖海里沉沉浮浮这么多人,不都是利用来利用去,咱就是说有利可图就一起干,有仇有怨也是当场刀子互捅,这掉眼泪算什么伎俩?

 

 

冯夷头一次觉得天上来的天是顶好的天,天上来的地是顶好的地,于是他抬头看天,低头看地,虽然也不知道这黑黢黢的山雨欲来的天到底有啥可看的,反正就是目光梭巡到这儿,梭巡到那儿,就是不敢看少侠,哪怕是余光扫一眼。

 

 

再说说那小少侠,委屈,这回是真委屈了,长这么大追过鸡撵过鹅,跌过跟头受过伤,当过不羡仙家里长辈心窝子上的软肉,也当过角门里熔炉上为国为民的侠客,算来算去还是第一次当鱼饵嘞,他好个河伯,好个冯夷,对的那什么该死的暗号?垂钓还需愿者上?嘲讽!赤裸裸的嘲讽!笑他年岁尚浅?笑他不识这群人狼子野心?呵!他少东家搁清河那是说一不二,来了开封就要受这种罪?实在可恶!

 

 

到底是少年心性,少东家直接给自己气的泪水涟涟了,本就生得一对含情的桃花眼,此刻眼尾飞起两抹薄红,像是用极细的工笔蘸着胭脂,在宣纸上轻轻一扫——睫羽湿漉漉地颤着,每一下都像蝶翼掠过带露的海棠,翦翦秋水瞳里蓄着一汪将落未落的泪,鼻翼微微翕动,如白玉雕成的细巧鼻梁上,透出极淡的青络——那是气极了才显现的脉络,菱唇更是紧抿成一道柔韧的弧,原本是樱桃初熟的颜色,此刻紧紧绷着,褪成浅粉,真真一幅美人嗔怒的好丹青。

 

 

诶?不对不对,想哪去了,冯夷摸摸鼻子,摸摸额头,又摸摸后颈,只感觉自己这个脑袋应该是被黄河水泡发了,不然怎么越涨越大了,不成,这不成啊……虽说是不能叫孩子一直哭,但冯夷还真就摸不准该怎么哄哄眼前哭的委屈的不成样子的小少侠,家里倒是有个闺女,但闺女早就大了,老早就担起看顾赤龙堂的担子了,如今人气派的很,少说也威风了,谁还见她哭过,就算是惹怒了她,也不过多踹两腿的事儿,有仇就报,从不受委屈,从不叫人哄,这多叫人放心!

 

 

哪像这小少侠啊!

 

 

真不知道寒香寻怎么养的,养出个水一样的白嫩胚子,娇气死了,心气还高,眼泪还说掉就掉!哪像咱赤龙堂的汉子,真是……

 

 

那边冯夷在心里试图和不知道远在何方的寒香寻进行一场育儿宝典大辩论,这边少东家脚一跺,直直往神游天外的冯夷走来,脚下一步一跺,发着狠地停在冯夷面前三寸远处,哪怕个子只到人家肩头,也要伸着脑袋,把整张浸满愠色的脸怼人冯夷的鼻尖底下,学着家里的吊睛白额大鹅抻长了脖子,势必要讨个说法,嘴里更是叽里咕噜地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多半是骂人的话,冯夷腹诽,倒也不是清河方言难懂,事实上清河基本上也没啥方言,反正是比开封话听起来平平仄仄板正得多,只是这小少侠心里着急嘴上也就哼哼唧唧个没完,口舌间卷着轻重缓急的气息,好好的骂人骂得黏黏糊糊的,不知道的以为在撒娇嘞,而且几个词儿颠来倒去无非是什么“坏蛋”啦,什么“讨厌鬼”啦,最最厉害了不过是一两个“混蛋”,从小少侠嘴里蹦出来的时候尾音还打着转儿,嗨,这能是骂人吗?那小狸奴冲你哈气还能震慑到你吗?

 

 

这寒香寻怎么教的?手脚倒是有几分功夫,怎么没给人嘴皮子教利索一点?这样走江湖要吃亏的!

 

 

不过眼下冯夷也无心装出一副严师模样教教小少侠怎么靠嘴皮子杀人诛心了,只因他但凡眼皮稍一下垂就能看到那小少侠莹润如皎月的面庞上的海棠红霞,那含着三月烟波的眼周的极淡的胭脂色,那长长的睫毛上悬挂着的鲛人夜泣时遗落的珍珠……

 

 

更别提而那张朱唇,此刻正飞快地开合着。唇色比平日更艳,像点染了城里那些胭脂水粉铺子里最时兴的玫瑰胭脂,因生气而微微张着,露出贝齿的莹白光晕。上唇中央那颗小小的唇珠,随着话语轻轻颤动,嘴角时而下撇,像一枚被风吹倒的新月,时而微微上扬,带着三分讥诮七分委屈。一时忘词就会用乳白的门牙轻轻咬住下唇,留下片刻的绯色印记,随即又松开,继续那如珠如玉的控诉。

 

 

寒香寻啊寒香寻,该说不说育儿有一套啊……等冯夷意识到自己已经盯着小少侠的唇瓣盯了好一会儿的时候,事情已经开始向着不可描述的方向策马奔腾了,他微微仰起头,试图靠深呼吸压下下腹诡异的灼热感,可这样一来,小少侠的呼吸便全都喷到了冯夷的颈侧。

 

 

那气息并不沉重,柔柔的,像是不羡仙漫天飞舞的梨花瓣,四两拨千斤地挑起冯夷颈间那些蛰伏的血管,气息拂过的瞬间,表层的肌肤不受控地泛起一层细密的寒毛,随即,更深层的血管开始应答,血液的流速加快了,是了,是了,算算日子,奔腾如黄河也快到汛期了。

 

 

冯夷啊冯夷,你要栽了,你要栽在这梨花枝丫间生出的神妃仙子身上了,寒香寻啊,你切莫怪我见色起意,怪就怪你自己吧,拿你那离人泪酿出了这般可人,叫人如何不沉醉,叫人如何不迷离呢?冯夷自知不是什么道德感强的人,也是,江湖里尽是刀光剑影,道德仁义有如天方夜谭,冯夷就这么洗脑着自己,试图在此时此刻自己混沌如黄河水的脑海里找到两个能在寒香寻面前开脱的借口,显而易见,他失败了。

 

 

不过此情此景他也顾不得其他了,他已经许久未见过春色了,经年累月的仇刻骨铭心的恨将他冲刷成黄河里不朽的折戟,这样一个人,甫一见到清河常开不败的梨花,又如何能自持呢?

 

 

嘶——所以那些话本里是怎么形容的来着?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听不懂,过来,让我亲一下”?

 

 

老话说得好,心动不如行动,那就行随心动,心随意动,冯夷深吸了一口气,低头噙住了小少侠喋喋不休的一张薄唇。

 

 

这世上会有人真真切切地尝到过梨花的味道吗?冯夷心下窃喜,啧啧啧,他尝到了。双唇轻轻含住那片梨花花瓣的时候,仿佛吻上了一缕被春露浸润的薄绡。花瓣表面有着极细微的绒感,柔韧地贴着上颚,带着山间晨雾的微凉,叫人不忍用力,却又情不自禁想要深入,于是他用牙尖轻轻叼住花瓣边缘,似咬住了月光纺就的丝线,花瓣在齿间产生细微的抵抗,震颤的间隙间全是清润的馨香,清透中带着若有似无的甜。细细品味,前调是带着青草气息的露水清冽,中调泛起槐花蜜般的幽甜,尾韵却泛起极淡的涩,恰如读罢一首绝句后舌尖残留的墨香。

 

 

不羡仙的风水这么养人吗?

 

 

这叫什么问题。

 

 

当真是是离人泪醉人吗?

 

 

这又是什么问题。

 

 

冯夷神思迷乱,他说不清楚,当然了,他也不在乎就是了,毕竟怜取眼前人才是最最要紧的。

 

 

只是可怜了少东家,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哪见过这种“君子”动“口”?天杀的河伯,使的什么招数?嘴唇叫人含住,他是话也说不出来,呼吸也断断续续,属于成年男子的咸腥气息争先恐后地往他口鼻里钻。

 

 

冯夷的气息实在浑厚,但绝非单纯的腥土之气,那是一种千万年来被河水切割、浸润的塬、梁、峁所散发的,一种被阳光曝晒过的、沉郁而温厚的土腥气,混杂着岸边沙棘、芦苇的干烈草香,带着奔涌的侵占欲。

 

 

这叫少东家哪受得住呢?他挣扎着把双手攀上冯夷的胸膛,试图推开眼前迷醉的男人以获得片刻的喘息,可想推开这黄河边的汉子哪是那么容易的?冯夷的身体实在壮硕,该说不说,那毕竟是河水与土地角力与交融的造物。要真论触感,倒像是像历经千万次河水冲刷、却又被烈日一次次烘烤坚实的河岸堤土,且有细密的颗粒感。指尖轻抚,能感到一种粗粝的温暖,那温度不是滚烫的,而是地热般的、恒久的温热,源自筋骨深处承载的日晖与劳作。粗糙的肌肤纹理间藏着的是黄河的走向与风的形状,汗珠滚过,留下亮莹莹的轨迹,然后被那深沉的体温蒸腾成一股悍烈的生气。

 

 

与这样的男人接吻,绝非花前月下的浅酌低唱,铺天盖地笼罩下来的,是那股如同初夏季风般温热浑厚的吐息,带着麦熟时节旷野的味道。双唇相触的瞬间会感到一种近乎原始的、坦诚的干渴,以及有如黄河泥沙的微微的磨砺感,一丝若有若无的、如同矿脉般的咸涩于少年人唇齿间拾级而上,直至彻底攻城略地。

 

 

冯夷不能说是风月老手,但怎么说也是尝过人事,反正对付清河来的青涩小儿是绰绰有余了,不说其他,嘴上功夫绝对耍的溜溜的,几下就吻得怀里的少年人浑身发软,纤细的身子紧紧贴着自己的,肌肤相贴的瞬间升腾起说不明道不清的满足感。

 

 

而被人锁在怀里的少东家就没那么享受了,年长者的胳膊硬的跟铁块似的,锁着他的胳膊,箍着他的背部往前压,把他整个人压进自己坚实的胸肌里,让他的耳膜只能随着年长者胸腔中的震动而震动,叫他恍恍惚惚,再听不见周遭的声音。

 

 

“唔……”小少侠的呜咽声是压着的,从喉间细细地漏出来,像是一匹极薄的绡纱被缓缓撕裂,绵长而脆薄,哀怨而婉转。

 

 

这模样,要放平时,不得叫天下人尽做西子捧心状,怜惜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只可惜,小少侠的对面是那顶顶冷血,真真无情的河伯啊,还是个被情啊欲啊浸透了三魂七魄的,叫这样的凶神听见了这样的呻吟,那可谓是天雷勾地火,噼里啪啦好一通炸响,小少侠啊小少侠,事到如今,也只能自求多福啦!

 

 

所以当少东家被冯夷一条胳膊横揽着腰放到硬邦邦的竹床上的时候,整个人还都是懵的,雾蒙蒙的眼里全是迷茫,这倒是很好地取悦了冯夷,实在是可爱的打紧呵,而且看这傻不愣登的样子,估计是第一次了,那感情好啊,看在第一次的份上,还能勾起冯夷为数不多的怜爱,是以,冯夷三两下剥掉自己本来就没几件的衣服,把床上还在犯迷糊的人抱坐到自己怀里,少见地极有耐心地解开少年人腰间花里胡哨的腰带,将人一层一层从布料精致的华裳里剥脱出来,寒香寻给这孩子置办的衣物真是精致,他这双粗糙的手不过是浅浅拂过,手上的茧就给那重重叠叠的刺绣勾的脱了线。

 

 

这反而使得冯夷有点愧疚了。

 

 

但也不多。

 

 

天上来使烛火使得多,烛光一蹦一跳得从床边薄薄地落进来,照得少东家不着寸缕的身子像是被光揉过的白瓷,肌理温润且带着细密的纹路,隐约可见的血色经脉如极细的山脉线路,暖黄烛光下映照下可以见得两三道浅浅的痕迹,像童年里不经意的磕碰留下的脚注,不惊不扰;两枚不甚显眼的痣如墨点般散落,一颗在锁骨窝处,圆润如一滴晨露,另一颗在肋骨下方,细小而隐秘。

 

 

冯夷盯着少东家锁骨窝处的痣,莫名觉得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唇,微微俯下身,张嘴含了上去,先是唇瓣试探性的停驻,随即,亲吻像水波一样一圈圈荡开,紧接着舌尖也探出,齿尖叼起那片薄薄的皮肉,慢慢地舔,轻轻地含,时重时轻地吮吸,留下一连一串的红痕,然后再循着那红痕不紧不慢地向下去,一路流连至少东家微微鼓胀的一对鸽乳,那对小巧的乳珠早受不了夜风的寒凉,颤颤巍巍地立着,随着冯夷的动作一吻一颤,招人得很。

 

 

冯夷颇为恋恋不舍地抬起一直在摩挲少东家后腰的手,稍微在少东家胸前丈量了一下,随后满意地用虎口卡住少东家的双乳下沿,将两只鸽乳掐到一出,挤出一道浅浅的乳沟来,随后拿胡茬蹭了蹭白嫩的乳肉,接着毫不客气地含住了其中的一只,把乳头连着乳晕一起吸吮,婴孩似的,含住大半乳肉,把乳头放在舌头之上,用口中逐渐累积的唾液去包裹乳头,再对着乳头根部狠狠一吸,发出啾啾的嘬吸声,真叫人躁得慌。

 

 

少东家哪受得了这个,当即“嗯啊”一声,声音尖细却带着九曲十八弯的调子,只一声,直接勾的冯夷身下半硬的肉龙又是充血胀大了三分,上翘的肉头直愣愣地戳在怀里的少年人的那口菊穴处,冯夷的那根肉龙烫的很,颜色更是叫人惊骇的深红褐色,硬邦邦的,跟铁烙的似的,戳在少东家臀下面,戳得他浑身不自在,战战兢兢地想要撑起身子又被冯夷扶着腰一下摁回去,叫那臀肉裹紧了肉棒,难舍难分。

 

 

这边冯夷好说歹说是吃爽了奶子,回味了半天才想起来办正事儿,稍微扶正了少东家的肩,两手顺着少东家的背滑下去,稳稳地托住少年人肉乎乎的屁股,然后前臂一个巧劲儿,将少年人的臀送到自己眼前,脑袋稳稳当当落回床上,一截细腰绷出诱人的弧度,少东家一时不察,为了稳住身子不得已将大腿搭上冯夷的肩膀,大腿内侧的软肉蹭着冯夷的胡茬,痒得少东家又是一阵花枝乱颤的笑着喘着叫着。

 

 

“没在逗你玩儿。”少年人滑溜的跟条鲤鱼似的,冯夷得一心托着他的臀,实在不好有其他动作,遂轻轻拍了拍人的屁股并出言警告,却不想,又给少年人弄个大红脸。

 

 

“你!你打我屁股几个意思!”

 

 

“这就叫打啦?哼!娇气!”冯夷面上装出一副凶样,脑子里想的却全是该如何给少东家开苞的事儿,偌大一个天上来,刀枪棍剑好找,一盒脂膏却难找,想来想去,冯夷决定用老法子。他仔细瞧了瞧少年人紧闭的青涩的菊穴,拿指甲稍微刮擦了一下,直接激得少东家全身一颤,身前嫩粉色的一根也是直挺挺地翘起来,喉咙里溢出两声猫儿似的呜咽。

 

 

冯夷瞧着少东家紧闭的眼,涨红的脸,以及微张的唇,看来也不是很排斥,说不定还得了趣,于是乎也不再犹疑,对着那口小穴喝出两口热气,待小穴被热气熏成水红色,然后凑上去伸出自己的舌头,舔了上去。

 

 

霎时间,一股陌生的难以言喻快感迅速地冲刷过少东家的四肢百骸,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冯夷呢,显然从他的呻吟上得到了鼓励,更卖力地吮着那个嫩穴,甚至于把四周瑟缩着的褶皱也含在嘴里吮了又吮,舔了又舔。

 

 

少东家哪见识过这,顿时爽得不能自已,大腿无意识地内扣,腿内侧的软肉全压在了冯夷的脸颊上,给人压出两声闷哼声来。

 

 

“小家伙放松点儿。”

 

 

“什……什么?”少年人被情欲浸透了个彻底,已经分不清耳边的嗡鸣究竟是有人在说话呢?还是心脏和脉搏同频共振的鼓动声呢?

 

 

冯夷见人已经显露痴相,便也不管了,专心地伺候起眼前的骚穴来,第一次总是要细致些,即使他现在已经硬的小腹上青筋暴突,可还得忍着,得把口活做仔细了,这少侠娇嫩的很,如若不让他得趣了,怕是真得水淹天上来渡了。

 

 

冯夷开始试探着把舌尖探进穴里,小少侠初尝情事,穴肉夹得实在紧,只能先在四周打着转儿,待少年稍稍放松一点就抓紧机会用舌尖由浅及深地刺戳。

 

 

“唔……不要……别舔那里……唔唔……”那处地方何其敏锐,少东家甚至能感受到冯夷舌头上粗粝的颗粒,偏偏那舌尖还不是个安分的,在软滑的肠壁上戳来戳去,冯夷每戳一下少东家,身子都跟着一跳,于是乎少年人更委屈了,声线中的哭腔却伴着那份呻吟显得更悦耳了。

 

 

终于,冯夷找对了地方,舌尖勾着那从不见人的腺体一卷,成功逼出少东家一声高亢的尖叫,以及菊穴深处奔涌而出的大股肠液,不错不错,这穴算是初步舔开了,冯夷挪开脑袋,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低头稍稍与自己的孽根比对了一番,惨然得出一个还不够的结论,于是粗糙的舌头很快再度将少侠的穴口顶开,深入到那细嫩的穴里,刚伸进去,他就感觉舌头像泡在骚水中一样,里面滑腻得竟全部都是汁水。他下意识地狠狠一啜,那些水液就全部被啜到他口中,把少东家爽得又是一声尖叫。

 

 

赤龙堂本就算是荒郊野外,夜间更是静谧,除却偶尔几个狗子的叫声,就是鸟鸣虫啁,少东家这一嗓子倒是格外响亮,惊得冯夷一个激灵,甚至担心会不会有居民察觉到什么,正想让少东家别叫这么大声,那人已经难耐地夹住了他的脖子,还把穴口贴了上来,“啊……怎么会这么舒服,你做了什么?……呜呜……继续舔,里面好痒……”

 

 

好嘛,冯夷看看少年那张迷情的脸,不用瞧都知道是彻底舒坦了,又看看那个已经被自己舔开的穴口,里面湿淋淋的全是淫汁,猩红的媚肉不断地挤压着,像是等待被投喂一般,不由又狠狠地咽了咽口水,察觉到少东家的腿将自己的头夹得更紧了,便连忙伸出舌头痴迷般地再一次舔了上去,甚至是径直将自己的舌头插入了少侠的嫩屄里。

 

 

“啊……就是这样,继续……唔……继续……”

 

 

冯夷的喉中发出一个满意的低呼,鼻端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了少侠的会阴上,惹得他身子一抖,又一股肠液喷了出来。

 

 

这少侠越来越可口了,这骚水也似乎越流越多了,冯夷兴奋得只觉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黄河岸上的汉子何时吃过这么清甜多汁的梨子,一时间真真是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唔……好舒服……啊啊啊……”

 

 

冯夷的舌头长,舌苔又厚,四处勾舔逗弄着少侠那甬道里的娇嫩淫肉,爽得少东家要飞了一般,仰着脖子享受着快感,“啊……好舒服……舌头好会舔……呜呜……就是这样舔我……好舒服……还要……”

 

 

少东家从未尝过肉欲的快感,还是不谙世事的年纪呢,可这般被舔得爽了之后,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只知道眯着眼睛享受快感,甚至想要更多、更多。

 

 

冯夷满意地将里面舔出来的淫水喝掉,忍不住将自己的舌头往更深处舔,同时尽可能的将四周肠壁顶开,以求尽量为小少侠的开苞减轻痛感。

 

 

“唔……舌头插得太深了……”少东家几乎都已经忍不住去揉自己的奶子增添快感了,而冯夷却显得诡异的有耐心了,热切地又在他的嫩穴里舔了十几分钟,丝毫不管胯下的鸡巴早已硬涨得快炸了。

 

 

更多的汁水被舔了出来,耳边又一直充斥着少侠的淫叫,冯夷终于忍不住地直起身,胡乱地撸了两把下面那根高高翘起的粗壮阴茎,眼睛紧紧地盯着床上的少东家,“我要肏你的逼。”

 

 

少东家陡然听到冯夷说出这样粗俗不堪的淫话,身子都不由抖了抖,被刺得嫩逼里又喷出一股淫水,不等他说出什么拒绝的话,就听冯夷又开口道:“自己把逼掰开,让我满足你。”即使他的声线中带着几分伪装的冷漠,但伴着他那粗重的呼吸,以及胯下那根铁杵般的粗大肉棒,还是让人觉得野性十足。

 

 

“呜呜……你不可以欺负我……我要告诉寒姨……”小少侠还是忍不住地耍起了平日里的小脾气。

 

 

冯夷哪里还受得住,不管不顾地更大地撇开少东家的腿,然后一手握着自己粗大的阴茎,一手剥开少年那已经被舔出一个小口的嫩穴,眼眸一暗,腰上一个用力,就把自己的鸡巴送了进去。

 

 

还找寒姨呢,找天王老子都不管用!

 

 

“啊……好大……谁让你、谁让你插进来的……唔……”少东家的嫩逼里即使淫水充沛,被这样一根粗壮的阴茎插进来,还是让他觉得涨痛不堪,只是堪堪含吮进去一整个龟头,就让他涨得只觉浑身都是痛的,在被顶到那处腺体后,他更是一个激灵,“不可以……大鸡巴拔出去……唔唔……不可以……”

 

 

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已经顶到了少年的前列腺后,冯夷更是兴奋,面上却装作凶神恶煞,“你知道自己以后是谁的人了吧”,一边腰上又是狠狠一个发力,似要找到少年身体深处更隐蔽的入口。

 

 

“啊……不……”

 

 

霎时间,撕裂般的痛苦传遍了少侠的身体,他痛得冷汗直流,四肢更是胡乱地挥舞踢踹,想要脱离那根鸡巴,可他的身体像是被那根鸡巴狠狠地钉住了一般,竟是半点动弹不得,整个穴道里的媚肉更是哆哆嗦嗦地裹紧那入侵的巨物,又是难耐又是不舍的样子,却也跟着被挤出了更多的淫水。

 

 

敏感的龟头被一股热浪冲刷,爽得冯夷闷哼一声,插在少年嫩逼里鸡巴都狠狠地跳了跳,鸡巴上的青筋更是暴起,全数被少年的媚肉惨兮兮地裹紧,“呼……夹得好紧……好多水……”

 

 

少东家已经痛得泪流满面,“不要……啊啊啊啊……谁让你插进来的……唔……不要再往里插了……唔……”

 

 

冯夷听着声儿,知晓少东家实在难受,哪怕已经忍得十分难耐却还是把动作稍稍放缓了些,毕竟是人小孩儿的第一次,他也不想给孩子留下什么急色且不知怜香惜玉的坏印象。

 

 

可是眼前这个少年的嫩逼实在是夹得他太爽了,原本想给他的温柔,在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去一多半后,就已经失控,竟是胯下一个用力,狠狠地冲破层层叠叠的媚肉,直直顶到少年娇嫩的穴心。以至于冯夷的肉棒已经将少年整个逼道塞得满满的,肉壁也充分跟那些粗大的青筋碾压摩擦,生出无限酸胀爽感。

 

 

正所谓痛并快乐着,少东家完全就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状态,身体里那种撕裂般的痛让他受不了,可又有一种骚痒感被缓解的畅快,矛盾却又似乎不矛盾,但他到底没受过这样的欺负,泪珠子像是断了线,狠狠地伸手拍打着冯夷的胸膛,一双腿更是疯了一般的乱踢乱踹。

 

 

不过少年的那点猫劲实在是不够看的,冯夷不仅不在意,一双大手还已然揉上了他的奶子,已然顶到少年穴心处的鸡巴,则是已经在他穴心处画着圈地磨蹭,似乎是想让他放松一些。

 

 

“唔……别磨……唔唔……不要……啊啊啊啊……臭鸡巴快出去……好痛……”少东家一边骂着,一边还在挥舞着四肢,只是他闹起来本就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也早已被玩弄得周身酥软,这样的推拒态度更像是一种迎合,刺激得冯夷的鸡巴生生地又硬涨了一圈,马眼里吐出的汁水与少年的淫水结合在,却也被很快尽数涂抹到少年的穴心,将小少侠的肠道搅弄的粘稠不堪。

 

 

又是被揉奶,又是被大鸡巴磨蹭穴心,即使才被破了处,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少东家身体里的那份胀痛感也渐渐消失了,转而是一股股难言的舒爽感翻腾出来,一股又一股的肠液跟着喷出。

 

 

少年那湿热的穴肉越发紧地包裹住冯夷的阴茎,为他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忍不住将少东家的腿掰到最开,稍稍抽离自己的鸡巴后,又狠狠地往里面一送,在少东家的尖叫声中,将自己的粗鸡巴再一次干到少年的穴心处。

 

 

“啊……你这混蛋,轻一点啊……呜呜……”少东家被顶得又流出了豆大的泪珠子,整个人似乎更委屈了。

 

 

冯夷急促地喘息着,俯身不顾少年的反对咬了咬他的嘴唇,“少侠的逼真嫩,我已经忍不住了……实在是太爽了……看来我得好好答谢寒香寻,感谢她送来的小媳妇儿……你说是不是。”

 

 

少东家被他的粗话说得身子又是一抖,想到自己竟是这样就被破了身子,委屈地又开始哭,但身体却几乎是本能地夹着逼吸吮着里面的大鸡巴,“唔……你不可以欺负我……你是个坏人……唔唔……寒姨不会放过你的……呜……。”

 

 

冯夷促狭地笑了一下,抽出自己湿淋淋的鸡巴,闷哼一声后,又狠狠地往里面一送,“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呢,天高皇帝远,你寒姨救不了你的……呼……里面好湿好热,你怎么这么会流水?我要狠狠地日你这个浪逼骚穴,呼……肏穿你的小嫩逼,让你好好长点记性。”

 

 

他一边肏逼一边说粗话,干体力活的冯夷技巧不足,力气却大,每次都是连根抽出连根送入,每次的力道都丝毫不掺假,几乎每次都刺激到少东家的敏感点,爽得他口水都流了出来,在冯夷那硕大的龟头顶开他的结肠口时,他尖叫一声,忍不住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好羞耻,别看我……唔……啊……”眼睁睁地在这么一个恶趣味的家伙面前射精,让少东家极其的害羞,更何况自己的精水有些都喷射到了冯夷的下巴上,还很快啪嗒地滴落下来。

 

 

唔……真是从没有做过这么丢人的事了,怎么可以射到别人的下巴上。

 

 

冯夷却只觉眼前这个少年可爱,更是满意于他的敏感,小屄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都在自发地吸吮他的阴茎,爽得他头皮发麻,想将阴茎拔出来却发现里面紧得根本拔不出,唯有再往里面狠狠地撞击,一下便将少年的肠壁顶干到变形。

 

 

“啊……”少东家还在高潮中,被肏得口水都流了出来,“不要……啊哈……轻一点……唔……”

 

 

“里面夹得这么紧,叫我怎么轻一点,小屄好会夹,里面爽死了……呼……寒香寻知道自己养大的孩子这么骚吗?”

 

 

少东家看着冯夷的样子,只觉得青面獠牙有如野兽了,想到自己竟然真的被他就这么破了身,还老拿寒姨刺激自己,又是嘤嘤地想哭,“唔……你不许说寒姨……我不要……”

 

 

冯夷极为短暂地咧嘴一笑,接着跪坐在少年的双腿间喘着粗气缓缓抽插起来,开口道:“行啊,我不说,只要你能把我伺候舒服了,逼里真舒服,真想一直把我的大鸡巴插在你的逼里。”

 

 

少东家一边落泪,一边享受着被缓慢抽插的快感,想着干脆不要理会这个可恶的又只会欺负自己的狗东西。

 

 

谁曾想,没有得到回应的冯夷,瞥到少年肚腹处被他自己射上去的精水,竟是恶劣地伸手将其抹到他的奶子上,尤其是那两颗乳果上,然后俯身过去大力地吸吮他的乳肉,把抹在上面的精液全部舔进口腔里,胯下的阴茎几乎是同时,快速地往少年的嫩逼里面抽插,次次顶穿少年的结肠口。

 

 

“啊啊啊啊啊……慢一点……不要……啊啊啊啊啊……你这个坏人……唔……不……”少东家品尝到恐怖的快感,不得不请求冯夷慢一点。

 

 

冯夷却不听他的话,反而喘着粗气将他一条腿高高地抱起扛在肩头,狠狠地挺腰往那紧致的嫩逼里抽插,把里面的肠液插得都喷溅出来,穴口被粗壮的阳物撑到一点缝隙都没有。

 

 

“唔唔……轻一点……唔……要被操坏了……太大了……唔……不要……”少东家只觉自己的肚腹都要被冯夷那硕大的龟头肏穿了,每一次被顶入的时候,他平坦的小腹上甚至都会显露出一个硕大的龟头的形状,想到自己的小屄竟是吃进去了一根多么粗长的鸡巴,他就惊骇得浑身发颤。

 

 

少东家已经被冯夷干到癫狂的状态,眼泪口水都流了出来,双手紧紧抓住床单。简陋的木床在冯夷的每一次重重撞击之下都发出“吱呀”的声响,听起来也格外情色。

 

 

冯夷的眼睛发红,忍不住俯身过去又吮了一口少东家的红唇,低声道:“好孩子,我要内射你的逼,你会给我生孩子吗……”

 

 

少东家哪料得到冯夷什么话都说的出口,身体都跟着抖了抖,湿红的软肉却越发裹紧那粗壮的阴茎,“……啊哈……不要……我不会……我怎么可能……不要……”

 

 

冯夷对于身下这个少年不中听的话倒也不生气,左右不过是奔着逗小孩去的,他粗喘道:“咱们小少侠天赋异禀,说不定哪天真能生孩子呢?而且这么会吸,是不是想被内射了?”

 

 

“啊……顶得太深了你这混蛋……好酸好麻……唔唔……好舒服……要坏掉了……”少东家承受着冯夷强劲的深入,有些嘴硬,但又爽得不能自已。

 

 

“我想射了。”

 

 

少东家听到这句话,逼穴一阵抽搐,竟是已然濒临高潮,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被眼前这个黄河泥沙捏就的汉子的精液灌满,又幻想到自己真大着肚子的模样,纵使不现实,但也还是让他惊恐到不行,“啊啊啊啊……臭鸡巴快拔出去……不可以内射我……我不会生孩子……呜呜……别再插了……”

 

 

冯夷咬着牙看着身下的尤物,却根本忍不住体内那股即将喷薄的精意,将少年那两条白嫩的腿都放在自己肩膀上,几乎将他的身体弯成对折,然后挥舞着粗壮的大屌打桩一般地狠狠地往里面楔入。

 

 

黏腻的汁水不断地被插出来,两人如同淫兽一般的激烈地交合着,少东家嘴上拒绝,身体却不住的迎合,早已沉沦在欲海中。

 

 

两人迎来送往,都到了高潮边缘,天上来的夜风凉的很,却吹不散这满室旖旎的热气。随着少年又一个尖细的浪叫声,冯夷闷哼一声往他的小穴里射出了浓浓的精水。

 

 

“啊……不……不要内射……唔唔……啊啊啊啊……不要……啊————”少东家一边浪叫,一边被激射得潮吹了,喷出一大股汁水,前端那个再一次被插得硬起来的肉棒也跟着射了出来。

 

 

“唔唔……谁让你内射我……你欺负人……呜呜……你是个大坏人,大混球……唔……我恨你!……”少东家像个被拔了毛的鹌鹑,只是嘴上叫得欢,身体却软成了一滩春水,软在冯夷的身下,股间那个嫩逼更是紧紧吸咬着他的鸡巴,似乎是想要吸出更多的精水。

 

 

冯夷看着少年一副气哼哼的可爱模样嗤笑一声,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于是又是一个沉腰将自己最后一股精水激射给他后,便俯身吻住了他的嫩唇。

 

 

“唔……”

 

 

少东家想要推开身上这个像一头蛮牛一样的汉子,舌头也在推拒着不想被亲吻,却谁知,才被吻了约莫小半盏茶的功夫,冯夷就对着他憨笑一声,“看来还有劲儿啊,那就再来一次吧。”

 

 

“你……”

 

 

……

 

 

后面的事情就不肖多说了,无非是黄河的浪头打的不羡仙的梨花簌簌乱掉,整整掉了好几宿呢!这要是真让寒娘子知道了,不知道又要怎样好发一通脾气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