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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澄】我在衣柜里很想你

Summary:

经有关专家研究,现代社会压力剧增,每四个人里,就有四个人有心理疾病。

Notes:

十月二日宜嫁娶,本来开头不是这样的,但是大好的日子不参加个婚礼不行,所以完善了该脑洞哈哈

Chapter 1: 让我们别祝福这对旧人

Chapter Text

中国,江苏,姑苏。
这地段有名的蓝家今天有件大喜事,他们家老大难不结婚的两位小伙子其中一位终于要办喜事了。上至达官显贵,下至流浪乞丐,全都在讨论这段佳话,国外留学回来的蓝景仪拉着蓝思追奔到本家门口,看着花团锦簇一片喜气洋洋,两个人刚被这欢欣的气息感染不到三秒钟,就看到蓝家的佣人奋力要把被风刮下来的新人结婚照再挂上去。
他二人没什么少爷架子,立马上前要搭把手,一身汗的老管家心里甚慰,朝着两位小少爷笑了一下,“多谢两位了!”
蓝思追腼腆一笑,“不用啦苏伯,这都是我们该做的……”他话音未落,就听到旁边蓝景仪一声怪叫,然后就是哐当一声,这厚重的、封着上好金属边的结婚照就压在了蓝景仪身上,把刚刚抽条的小少年罩了个严严实实。
蓝思追和苏伯两个人立马过来扶蓝景仪,被砸的满头金星的蓝景仪眼前还是一片模糊,他指着那结婚照上两个人尖叫着,让蓝思追丈二摸不着头脑,他看向旁边一脸尴尬的苏伯,对方艰难扯出一个微笑,眼神却偷感很重得瞟着那包装精美的结婚照。
到底怎么了,上面画着鬼不成,蓝思追终于分出眼神来看一眼那让蓝景仪还躺在地上的罪魁祸首。没想到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就那样,蓝思追止不住地向后退去,踩到了躺在地上不知道真晕假晕的蓝景仪,被绊了个趔趄,叠叠乐一般摔在了蓝景仪身上。
随着远处请来的婚仪队排练的乐声响起,蓝思追和蓝景仪心脏都在随之颤动,他们看着江浙这一带难得的大晴天,被分外明媚的太阳晒的头脑发昏。这是一个令他们崩溃的消息:他们的好二叔、蓝家光风霁月的二公子、据说为了爱人守贞十三年的蓝忘机,竟然真的和一个鬼结婚了。

好吧,其实那是魏无羡,现在是社会主义国家拆那,所有人都信奉除了财神爷之外的唯物主义,影视剧里的鬼都是虚幻之物了,怎么可能化形成为一个大男人还勾搭上了三十好几的蓝忘机。
蓝家小双璧坐在席上,耸着肩膀,吃着蓝家少见的甜食点心,两双大眼睛在对着几位关键人物扫来扫去。
面色不善可拜上将军者的是他们的二叔公蓝启仁;皮笑肉不笑一张俏脸三分凉薄两分讥讽剩下五分全是漫不经心的,是他们好友的二十四孝好舅舅江晚吟,也是今日的伴娘生态位;笑意盈盈嘴角弧度仿佛有程序天生设计好的,所以和心情应该没有相关性的,是他们的大叔蓝曦臣,他是伴郎;更别提台上两位被司仪调侃来调侃去的新人都仿佛画皮一般没任何情绪,蓝思追和蓝景仪对视一眼,心里都在土拨鼠尖叫。
这个时候,一脸寒气的金凌坐在了他俩旁边,比艳阳天还艳阳天的暖意不能融化金凌身上的坚冰,他觑着偷感很重的蓝家二人,转过头去看着上面的婚仪已经进行到了抛花捧的环节,咬牙切齿、齿亡唇寒地恨声道:“到底是谁同意让魏无羡穿婚纱上台的!他到底要丢光多少人的脸。”
接到花捧一脸生无可恋的“伴娘”江澄好像听到了这句话,他抬起眼眸看了一眼金凌,那眼神无悲无喜也没有警告,但让金凌浑身一颤,缓缓低下了头,好像知道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虽然蓝家禁酒,但是婚礼的规矩更不能破,聂怀桑为首的一群人要新人来敬酒。本来该陪在蓝忘机身边的魏无羡说自己穿高跟鞋崴了脚,想先去新房休息了,没等着蓝忘机同意就让江澄搀着他回去了。蓝曦臣看着弟弟手足无措的样子,主动承担起了陪敬酒的工作,两个人容貌相似,风姿绰约地站在一起,应付着聂怀桑等人的吱哇乱叫。
蓝景仪和蓝思追看着趴在江澄肩头大鸟依人嘤嘤嘤的魏无羡,仿佛要得了针眼一样一言难尽,旁边的金凌倒是一反常态,没有做出一副嫌恶的表情,举起了酒杯要去敬新郎蓝忘机。
众人言笑晏晏、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把那对“好闺蜜”遗忘在了脑海深处,没一会蓝曦臣先不胜酒力了,向弟弟和宾客们歉意地笑了笑,“涣想回去喝点醒酒汤,先失陪一下。”便随便挑了个人拉过来陪蓝忘机敬酒,被选中的蓝景仪扯出一抹勉强的微笑,接下来自己好大叔蓝曦臣手里的“姑苏茅台”天子笑,开始替蓝忘机当嘴巴,说着一连串地吉祥话。

蓝曦臣的尖头皮鞋在空旷的酒店六楼留下了哒哒哒的声音,回荡在走廊中,录下来可以成为刑侦剧开头的一幕。他拿着从酒店前台那边顺来的房卡,嘀嗒一声开了门,房间里空荡荡的,唯有浴室的水声还稀里哗啦着。旁边的红木衣柜典雅精致,作为五星级的中式酒店,自然是选了上好的家具,蓝曦臣打量着这个衣柜,心中非常满意,他屈起手指敲了敲衣柜的门,听着浴室里停下来的水声,嘴角扬起一抹情真意切的、和刚刚在婚宴上完全不同的微笑。
紧接着魏无羡和江澄就纠缠着从浴室里出来了,魏无羡身上还套着那件高定婚纱,高跟鞋却不翼而飞,他赤着43码的大脚,公主抱着江澄,把一身湿漉漉的江澄扔到了Kingsize的大床上。江澄一身的白色西装早就被扯得七零八落,腰带也松松垮垮,西装裤拉链早就被魏无羡眼疾手快地扯开了,露出了里面黑色的棉质内裤,上面已经濡湿一片了。他从床上坐起来,去扯魏无羡的头花,手下力道不留情,嘴上说的更不留情,“你到底哪来的异装癖,穿婚纱恶心蓝老头就罢了,戴什么头纱!现在又不说这个白色披麻戴孝了?”
魏无羡嘿嘿一笑,顺着江澄的手把头纱扯了下来,又摁住那个夹子,对着江澄的脑袋比划了几下,“谁说这是给我的,我拿来给你的!”
江澄白了他一眼,摁住魏无羡的脖子把他往下压,凑上去和魏无羡接吻,滋滋的水声响起来,两个人的舌头在空气中搅在一起,拉着银丝,好不淫靡。
魏无羡的手摸进江澄的衬衫里,不轻不重地掐着胸前那两个红粒,他听着江澄陡然加大的喘息声,俯下身去啃着江澄的耳廓,诱哄着江澄:“小骚货,自己脱衣服!”
江澄伸出舌尖,舔着魏无羡在他嘴边留下的口水,咬着嘴唇,眼神上挑,风情万种地看着魏无羡,细白的手指点着自己的皮带,这还是今天早上魏无羡亲手给他系上的。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魏无羡撩起婚纱繁杂的裙摆,露出自己狰狞的鸡巴,涨大紫红的阴茎上面的小口一点点吐着涎水,表达着自己的欲望。江澄也十分上道地伸出手去抚慰着这根肉棒,魏无羡爽的直抽气,仰着脖子呻吟着,“江澄,江澄,你到底喜欢这女装哪里?平时穿上就发骚,现在看我穿更骚了。”江澄的西装裤已经被褪到了脚踝处,和魏无羡的裙摆缠在一起。论谁看都能看出来这是新娘和姘头在乱搞,只是没人能想到新娘和姘头之间的体位。
江澄把头埋在魏无羡裙摆之下,给魏无羡吹箫,江少爷这么多年练出来的口活娴熟的不行,魏无羡的前列腺液和不要钱似的往外涌。
看着魏无羡这根差不多了,江澄直起身子,拉下魏无羡的脑袋,让对方给自己口,又伸出手去玩弄着魏无羡的喉结,又捏又掐的,好似就一定要在上面留下印子。
魏无羡自然也是卖力地吞吐着,时不时还去咬几口江澄白嫩的大腿根。这点痛感对于江澄来说简直是爽感,他今早扩张好的后穴也开始往外流水了,江澄引着魏无羡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进进出出,两个人的手指在江澄的小穴里交缠,像极了他们二人青春期早恋的时候偷偷在虞紫鸢眼皮子底下拉手,只不过现在这个行径看起来更加大逆不道了。
魏无羡终于打算提枪上阵,江澄也有点急不可耐,现在这个情景真的太刺激了,他一早就硬了,甚至还在洗手间里纾解了一番。那个时候江澄咬着自己的领带把所有的呻吟声都咽了下去,心中无比羡慕魏无羡穿着大裙摆婚纱可以遮挡一番,想起这个,他挺着腰迎合着魏无羡的动作,终于问出口了自己心中那个疑惑:“你穿婚纱不是为了恶心蓝老头?是为了刺激我?”
魏无羡笑了,加大了下半身捣弄江澄的力道,喘着粗气回江澄:“一半一半吧,嘶,你夹得我太紧了,就这么馋?”他拍打上江澄的屁股,肉感的臀部立马荡出一阵肉浪,江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主动把双腿缠上了魏无羡的腰。
无论做过多少回了,魏无羡都爱死了江澄这副浪荡样子,他主动扶着江澄的腿,大有一副想把江澄凿进这张大床里的架势,他嘴上还要说着荤话:“早就想试试这让你痴迷的女装到底有什么魔法了!那些迷恋你的小女孩都以为你是从不谈恋爱的钢铁直男,谁能想到你十八岁就穿着姐姐的裙子在我床上发骚了!”魏无羡把江澄又翻了个个,从后面插进去,手里捏着江澄的细腰,“女装癖好啊江澄,你刚刚不是问我哪来的异装癖吗,不就是和你学的?”
江澄被操的脑子昏昏沉沉,他的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思绪不自觉地就回到了那个炎热的下午,突然闯进他房间的隔壁发小发现了他一直以来辛苦埋藏在心里的秘密,一向思维跳跃的魏无羡只用了三秒钟就接受了自己看起来直的不行的发好兄弟其实是个女装癖的事实,并用两秒钟尊崇了自己的欲望,扑倒了江澄。
然而对于江澄来说,当时的少年魏无羡刚刚打完篮球回来,身上带着青春期男生特有的荷尔蒙味道,让他意乱情迷,主动撩开了裙摆坐在了魏无羡身上,从此两个人便一发不可收拾,隔着长辈一道房门都敢乱搞。

魏无羡拿起被扔到一边的头纱给江澄擦拭着,看着江澄眼皮子直打架,他拍了拍江澄的肩膀,“好好睡一会吧,我再去糊弄一会前面那些人。”说着又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香水,本着熏死蓝家人不偿命的理念,魏无羡往自己身上喷了半瓶去遮掩那股子石楠花的味道,找到了那双被自己踢去一旁的高跟鞋,踩上去施施然地出了门。
江澄被那股浓烈的香水熏得皱起了眉头,可是他太累了,作为伴娘,他凌晨三点就起床了,蓝家这堆繁杂的礼仪让他苦不堪言、不得好梦,刚刚又在魏无羡身下去了三回,周公终于看不下眼了,把他召唤走了。
走到前厅的魏无羡还是不想去应付蓝家那些宾客的白眼,他也不管蓝忘机,径直走向他的好外甥金凌,坐下就开吃。可怜本就有鼻炎的金凌,一闻到魏无羡身上的味道,喷嚏就不停,他恶狠狠地瞪向魏无羡,用气声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蓝二公子等了你十三年,你大受感动所以才答应他的求婚吗!为什么还有我舅舅的参与!”
魏无羡挑起眉毛,好外甥,够机灵,他拿起洁白的餐巾擦了擦嘴角的酱料,笑的无辜又明媚,眼睛里却明晃晃的全是狡诈,魏无羡也用气声回金凌:“是个大生意,你就等着吧!你舅舅不会吃亏的。”
金凌翻了个白眼,他舅舅当然是不会吃亏,可是这么多年他竟然才看出来这两个人的奸情,早熟的金如兰同学顿觉自己被背叛了,扭过头不去理仿佛饿死鬼投胎的魏无羡,又气不过转过头来,问出了那句压在他心中一上午的疑问:“那你为啥要穿女式婚纱?”他辣眼睛地上下打量一番魏无羡,“还要选裙摆这么大的……蓝家人本来就不待见你,这下估计会让你从第一天就开始跪规矩了。”
魏无羡仿佛完全不在乎一般地摆了摆手,蓝家人最好有本事就拦住蓝忘机,否则还不是得老老实实地看着自己这个魔头嫁进蓝家。

Chapter 2: 对精神分裂患者好点

Chapter Text

婚礼之后一个礼拜了,魏无羡每天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搪塞蓝忘机,不肯圆房。今天头疼脑热,明天腰酸背痛的,蓝忘机心中郁郁,却不好强迫妻子,每天晚上欲火焚身的时候只好走进浴室,开始自己解决。
蓝忘机撸着自己的老二,虽然已经和魏无羡结成夫妻了,他还是难免害羞,所以把水流声开到了最大。他使劲搓弄着自己这根,脑海里闪现的还是魏无羡十几岁的模样,那个时候的魏无羡是学校里最跳脱的学生,每天都有数不尽的坏点子在全校师生面前做显眼包。但是做显眼包也是有代价的,魏无羡总是需要人给他收拾烂摊子的,所以总会蹦出来一个江晚吟在他旁边骂骂咧咧,这个男生女相、俊美锐利的人脾气也差劲,一张樱桃小口张张合合总是在骂人。
可是魏无羡却从来不生气,甚至总是做出暗爽的表情,蓝忘机一开始是愤愤不平的,总觉得江晚吟是拿着家世去压魏无羡才让魏无羡这般委曲求全。直到蓝忘机在午间值日的时候撞到这两个人在天台偷偷接吻,他才想明白魏无羡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对啊,亲着那样的一张嘴,红红艳艳的,又小巧又精致,薄薄的嘴唇上有一个漂亮的唇珠,咬起来口感一定很好,这样的地方吐出再难听的话也觉得无所谓了。
想到这里,蓝忘机手里的那根越涨越大,他是个天生的同性恋,所以总会对着见到的漂亮男孩子投以更多的注视,但他始终觉得那只是一种欣赏,他其实是欣赏江晚吟的脸、腿、腰的。直到魏无羡出现,对,是魏无羡出现了,和江晚吟一起,不对,没有江晚吟,他总是盯着那个张扬的漂亮男孩,那双漂亮的眼睛总是牵扯他的心情。他记得那双眼睛是桃花的……吗?还是杏子的?
想到这里的蓝忘机还是晕晕沉沉的,他的眼前不停闪回着自己年少时注视的两个人,头有点涨有点痛,和他的下半身一样,氤氳的雾气里他那张如玉的脸若隐若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喘息声都被水流声盖住,蓝忘机知道魏无羡已经睡了,他稍微舒了口气,解下了脖子上代表着家规的束缚,也不克制自己了,靠在湿漉漉的墙上,仰着脖子低声唤着:“魏婴,嗯,快点,晚吟,你好漂亮,对,就这样。”
就这样,蓝忘机终于释放了出来,这样的生活他已经过了很久了,其实结不结婚对他并没有什么改变。

蓝忘机在洗手台前仔细洗着手,他的头还是有点痛,可能是在浴室里待了太久有些缺氧吧,他看着自己胸前纹的“WY”两个字母,他还没给魏无羡看过这个纹身,但其实之前有很多机会的,为什么没有诉衷肠呢?想到这里,蓝忘机的头又开始隐隐泛痛了,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瞳孔,镜子上很多水雾,模模糊糊的,让他觉得陌生。蓝忘机的脑子里一下子闪过一些他没有的记忆,可是他又抓不住,因而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却又一直想不起来。
这个时候魏无羡在门外敲门,“蓝湛,蓝湛,我有事问你!你好了没?”
他竟然没睡,蓝忘机一瞬间有些慌乱,那刚刚他在浴室里的声音魏婴岂不是全听见了,蓝忘机整理了一下,套上了衣服,装成没事人的样子走出来,问魏无羡:“怎么了呢?什么事?”
魏无羡手里举着一个册子,他坐在床边朝蓝忘机笑了笑,把手里册子递给蓝忘机:“喏,我们婚前说好的,结婚之后各自买一份人身保险,其他的我都搞好了,签个字就行啦。”
魏无羡说着还害怕蓝忘机不放心,主动翻开自己的那本,上面果然签好了他的大名,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蓝忘机愣愣地看着那三个字,心里却有点慌,答应了……吗?说好了……吗?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魏无羡看着蓝忘机这副要翻脸不认账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开心了,立马也要做出严肃的样子来,“干嘛,蓝湛,婚前都是商量好的,你不会是要反悔吧!”然后魏无羡立马坐地假哭,仿佛一个被骗婚的小女孩一样委屈,实际上嚎的几嗓子中气十足堪比祥林嫂。
“你个杀千刀的蓝二,骗婚骗身啊,说好的婚前协议也不签啊,让我嫁进了这个吃不好穿不好睡不好的地方,你到底是不是蓝家人!有没有记住蓝家的祖训!”魏无羡捂脸干嚎,还分开手指,在指缝里偷偷观察蓝忘机,见蓝忘机还是一副僵在那里的木头人模样,他立马开始捶地,“蓝忘机,你个负心汉,你要是不答应我,我们就离婚!我要带走你一半的财产!”
蓝忘机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自己耳朵的疼痛,魏无羡这副崩溃的模样特别像他上历史课听到的曹丕学驴叫的样子,雅正的家规让他无法对着魏无羡动手,蓝忘机只能拿过那份保险协议,翻出一根能用的笔,动作迅速宛如闪电,立马就用实际行动向魏无羡证明一句话:我签!我签还不行吗!
魏无羡拍拍身后不存在的泥土,哼了一声,“早这样不就好了!”说着要拿着协议出门,蓝忘机拦住了他,“你要去哪?这么晚了!”魏无羡朝着他摆摆手,话里话外全是敷衍意味,“我得找专业人士看看这个协议,别让你蒙骗到我。”说完也不顾蓝忘机的阻拦,灵巧一侧身就出了家门。
独留蓝忘机在他身后,吐出的话语很轻,消散在姑苏的夜色中,“你不是全都搞好了吗?还要去看什么呢?”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蓝忘机来说就是不咸不淡的,除了他手上多了的婚戒没有任何变化,蓝启仁因为他大逆不道和男人结婚,还是和魏无羡这个称霸莲花坞、闻名姑苏城的大恶霸结婚,所以给他安排了很多工作,蓝忘机每天加班越来越晚,甚至有时候要睡在公司里。蓝忘机只好给魏无羡打电话,抱歉地向魏无羡解释无法归家的原因,魏无羡简直乐开花,要不是实在讨厌蓝启仁,否则他一定会带着锦旗去感谢蓝老头这成人之美的行为。
这天接到蓝忘机电话的时候魏无羡还在搂着江澄在家里沙发亲的起劲,哼哼唧唧地应付了几句蓝忘机,他就给挂了电话,继续按着江澄亲来亲去。
江澄躲了几下,也凑上前去回了魏无羡几下,靠着魏无羡肩头,抱怨着:“我感觉你还偷情上瘾了,能不能快点动手,拿到钱就快点跑路。”
魏无羡扯着江澄的脸颊肉,啃咬着江澄精致小巧的下巴,蛮不在意地回他:“我得想个万全的法子,否则警察肯定得查到我们头上来。”他手下摩挲着江澄的腰线,心猿意马,简直不想动任何脑子了,他的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了,只想从此君王不早朝了。他拥着江澄,两个人一边亲一边扯着彼此的衣服,往卧室里走,路过旁边宽大的衣柜里,江澄心里有点怪异的感觉,魏无羡不满他的走神,长腿一顶就把江澄顶到了衣柜门上。
这个时候两个人身上已经没什么衣服了,魏无羡两只手都在江澄身下作乱,一会掐一下江澄的屁股,一会又伸进江澄的小穴里戳戳弄弄惹得江澄一阵颤抖,两个人的嘴唇还在纠缠着,江澄晃荡的两条腿蹬在衣柜上引起这个巨大的红木家具一阵摇晃。
“魏无羡,魏无羡,快点,别弄了,我想要了……”美人邀请魏无羡自然不会拒绝,他就着这个姿势一点点捅入了江澄,两只手也只堪堪握住江澄的大腿。这样的姿势,受力不均匀,使得江澄向后倒去,蝴蝶骨狠狠磕在了衣柜门上。
魏无羡就这样使坏地颠着江澄,抱操的姿势让他那根进的格外深入,江澄惊叫着,伸出胳膊死死缠绕着魏无羡的脖子,后面的骚点和肉棒充分接触让他当即就去了一次,射在二人之间一片黏腻。
江澄仰着脖子靠在衣柜上平复呼吸,身下的魏无羡不等他过了不应期就又开始进进出出,江澄这具被调教好的身体立马就被插硬了,他的眼里流下了生理性泪水,泪眼婆娑看着好不可怜,“魏,魏无羡,我们去床上好不好,老公,我的后背被撞得好痛。”
听到自己想听的了,魏无羡满意一笑,颠着江澄转了身,让江澄趴在床上,塌下腰挺起屁股,他操弄着江澄,舔着江澄那确实被撞红了的蝴蝶骨,说着甜蜜地情话:“好宝贝儿,晚吟宝贝儿,老公给你吹吹就不痛了哈。”可是作乱的牙齿有自己的想法,魏无羡在江澄后背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印记,比起蝴蝶骨上的红印子有过之无不及。

两个人还在这里不知天地为何物当中,把蓝魏婚房里那张上好的床都撞的砰砰作响,还好这里是市中心的上好大平层公寓,隔音一等一的好,不会有邻居来投诉举报。魏无羡和江澄头顶上还挂着那张诙谐的结婚照,他们也不甚在意,更加肆无忌惮,沉浸在这场性爱中不可自拔。所以直到蓝忘机走到他们俩眼前,江澄和魏无羡都还在抽插运动中,甚至是躺在床上的江澄,因为感受到了一丝彻骨的寒意,在被魏无羡的公狗腰顶的浑身颤抖时,抽出时间来掀起了自己的眼皮,才看到了堪比零下二十度的蓝忘机。
魏无羡是个有福气的,因为江澄一瞬间的惊慌,后穴夹得格外狠,让他恰好这个时候射了,否则他要是转头看一眼蓝忘机,被吓阳痿都是有可能的。
蓝忘机当即就被气了个倒仰,巨大的怒火让他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他看着床上还交叠着的两个人,脑海里又开始闪回那些模糊的片段,好像真的发生过,又好像是他的梦,桃花眼和杏子眼重叠在一起,就也像江澄和魏无羡这样的交叠着,一会是挑起的剑眉,一会又是皱起的细眉,他梦里的到底是谁?那次是他被魏无羡捉弄后,气哭了一个人躲在天台,又撞见两个在那个角落里做着那些没羞没躁的事,那天晚上蓝忘机就做了春梦,在梦里他把两个罪魁祸首狠狠压在身下,没有一点前戏地就入侵了他们,两张漂亮的脸扭曲着、尖叫着,痛苦和快感都是他蓝忘机带来的,他们该知罪的。
在蓝忘机面上闪过千万种情绪中,魏无羡手脚麻利地拿起了衣服囫囵给江澄和自己穿上,他掂了掂床头那盏精美的台灯,还挺趁手的,应该能一击致命。可是让魏无羡没想到的是,面瘫综合征的蓝忘机今天的表情格外丰富,像打翻了调色盘一般,虽然主色调是绿色,里面却掺杂着一些欲望,起初魏无羡只是以为这是性压抑的呆鹅蓝二看到现场春宫的反应,没想到蓝忘机瞅着瞅着眼睛就往江澄身上瞟去了,又怀念又憧憬的,他在自己的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那会,他下一秒就把江澄拆吃入腹了。
魏无羡看到蓝忘机的怒然大勃就勃然大怒起来,手里的台灯更是帮他吹响了进攻的号角,他毫不留情地就给了蓝忘机一下,因为疼痛,蓝忘机的眼神才清亮起来,不可置信地看向暴怒的魏无羡和装死的江晚吟,“魏婴,你,(江)晚吟……”可惜他被口水呛了一下,江没发出声来。
这让魏无羡听了,更加怒火中烧,又给蓝忘机来了一大下,“你个登徒子、吝啬鬼、捞偏门的下作胚子,你盯着别人的老婆干什么!你是不是早就惦记着江澄才答应结婚,老子把你眼珠子扣下来!”
蓝忘机被打的抱头鼠窜,糟糕,他心里有鬼更是反抗不了一点,淅淅沥沥的鲜血淋了一地,看着十分可怖,蓝忘机心里却十分绝望,不仅是因为自己被出轨,更多的是他……好像真的被魏无羡说中了,自己这十三年一直在祭奠自己那死去的爱情,没想到坟都上错了。
这厢大发雷霆的魏无羡还没气到失去理智,他还惦记着那份保险,大脑高速运转中想着一会该怎么毁尸灭迹呢?旁边的衣柜轰然倒下,吓了在场三个人一跳一跳又一跳,扬起的灰尘里面钻出来了一个人,江澄惊叫了一声,丢人丢大发了,他两眼一翻就要晕过去,太荒诞了,为什么,蓝曦臣会在衣柜里偷窥他和魏无羡做爱呢!他到底是是什么时候钻进去的!

Chapter 3: 各怀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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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纠结是把最后的车合并过来还是再起一章,现在看来还是再来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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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四个人坐在了蓝忘机家里的客厅中,不知情的会以为是几家优秀青年在进行座谈会,知情的会以为是心理疾病互助会,然后痛骂一句:现代的年轻人啊!就会学美国佬那一套,数典忘祖!
其实四个人里有四个看起来都不大好,先别提刚刚怒扯头花、双双挂彩的魏无羡蓝忘机夫夫,江澄这个一直装熟睡的情人因为被操又被吓,整个人精神都萎靡着,他根本都不敢细想蓝曦臣到底看进去了多少。而这个引起所有人恐慌的罪魁祸首蓝曦臣,也是灰头土脸的模样,毕竟他刚刚从衣柜里爬出来的时候,裤子都还没提上,据他自己的解释是看到弟弟被打,气不过想出来帮忙,着急忙慌地想系上皮带,没想到手一用力,那精致又脆弱的奢侈品皮带就轻轻松松葬送在蓝家神力之下。蓝曦臣心里一慌,没站稳,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在衣柜里失去了平衡,这才带着衣柜一起倒了下去。
说到这里蓝曦臣还理直气壮地补充着,不知是想要在谁面前保全自己的男性颜面:“我之前在多脆弱摇晃、阴暗狭小的衣柜里,都没失手过,这是第一次在里面摔跤。”
“哦,是有多脆弱摇晃、阴暗狭小的衣柜呢?”江澄凉凉的声音响起,好似在给蓝曦臣捧场。
“就你们俩学校篮球队更衣室那个破衣柜啊,”蓝曦臣一边修着自己崩开的皮带扣一边不过脑子的回道,“你忘了?就你们俩那次要回忆青春往昔,还穿着校服趁着假期偷偷溜回去,特地跑到那个简陋的更衣室里去做,”又像个温柔的兄长抱怨小孩子的不懂事,“走之前也不把撬坏的锁给人家修好,我给你们俩收拾的烂摊子。”
江澄觉得自己要呼吸性碱中毒了,那都是三个月前暑假时的事了,他和魏无羡打赌打输了,被哄着穿上了校服裙子跑到学校篮球队里和穿着球衣的魏无羡做了个爽,没想到那个时候蓝曦臣就已经开始偷窥他了,主要是眼前人的风评还一直是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江澄一瞬间都怀疑这是不是自己做的梦。
于是江澄转头抬起手想对着魏无羡来一巴掌,如果魏无羡会呼痛那必然是真的,魏无羡自然也了解江澄心里的弯弯绕,他捂住自己的脸,指着旁边捂着伤口、疼得直抽气的蓝忘机大声喊:“他都痛的叫唤了,江澄你该相信这不是梦里了吧。”
江澄又是接受不了的样子想要晕,没想到更崩溃的是蓝忘机,他惊声叫了一句:“兄长!”语调悲伤凄切,仿佛什么六月飞雪中的窦娥、哭倒长城的孟姜女。蓝忘机确实是不能接受的,他那一直作为别人家好孩子的哥哥竟然是个偷窥狂,甚至一早就偷窥到了江晚吟和魏婴之间的奸情了,都没和他这个一头要扎进新婚喜悦中的弟弟提过一个字,就光看着他戴了这么久的绿帽子。
蓝曦臣深吸了一口气,去柜子里翻出医药箱帮蓝忘机清创止血,幽幽吐出了实情:“其实,我确实有点心理疾病,导致了我一直都,嗯,怎么说呢,有点压抑。”他手下动作轻柔,仿佛真的是个情真意切爱着弟弟的兄长,“我早就见过江总了,并不是之前生意场上的碰面,是某次你穿着裙子戴着假发在商场里和魏先生吵架的时候,”蓝曦臣把目光转向江澄,眼神拉丝堪称含情脉脉,“那个时候我真的很羡慕晚吟你的率性,喜欢就去做,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听到江澄的小名,魏无羡立马要上前给这个老色狼点颜色瞧瞧,江澄手一伸把他拦住了,“感谢蓝总厚爱,只是江某……”
“我都知道,其实你也害怕别人看到的,但是比起我这个连去做都不敢的人……”蓝曦臣接下了话茬,“所以我那个时候就想,人生苦短,喜欢就去做,所以我就放飞自我了,开始跟踪你。”
这副把刑事案件化成痴情往事的说法简直要气昏魏无羡,他指着蓝曦臣,想把刚刚骂过蓝忘机的话全都再给蓝曦臣复述一遍。谁能想到蓝曦臣在瞬间之内就转圜了颜色,嘴角一撇,有点无情的意味,“只是我没想到江总和魏先生不仅仅是心理有问题,还要一边做爱一边密谋着要害我弟弟,杀夫骗保,那我只能跟得再紧一点了,所以你们婚礼那天……”
话还没说完,蓝曦臣就被江澄打断了,话语里充斥着更大的惊恐,“所以婚礼那天,魏无羡走了之后,是你出来了把我……我就说我不会无缘无故做春梦,身上的印子也不止魏无羡留的。”
魏无羡机械转头过来看江澄,话语里带着淡淡的死意,“江澄,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走之后,你又被咋了,你怎么都不和我说!”
“怎么说,我以为你没完事又回来操了我一顿,没想到是……”
蓝曦臣扯了扯胸前的领带,无论刚刚有多狼狈,他的上半身总是一丝不苟的,语气已经没有刚刚的和煦了,“是我,因为受不了我弟弟的痴缠,所以要杀了他,甚至还想骗取高额保费,我从来没想过大家全员恶人,既然你们不仁,我又何必守着道德底线呢,”蓝曦臣嘴角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幸亏魏先生还不给晚吟做清理,就着他的我不仅硬的很顺利,进去的也很顺利,晚吟那张小嘴也吸着我不放,可惜我看不见那双漂亮的眼睛,你睡得太熟了。”
被睡奸的江澄彻底破防,他站起来指着蓝忘机就开始输出:“他要是只痴缠着魏无羡也就罢了,精神分裂出另一个人格出来缠着我,两个人格记忆还不互通,做出那番事之后,我杀了他都是轻的,还给他圆梦了让他和魏无羡结婚了,他感谢我都是应该的!”江澄气的胸膛起伏,浑身颤抖,又往本就沸腾着的湖水中扔了一颗炸弹。
魏无羡握住江澄那根颤颤巍巍的手指,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蓝,蓝湛他做什么了?怪不得我提出那个主意之后你都不生气的,甚至还鼎力支持,他,他,他对你做啥了!”
旁边的人机蓝忘机终于有点反应了,他也眼神亮亮地看过来,甚至脑子在刚刚一瞬间就通透了,仿佛打通了左右脑的任督二脉,让他头痛很久了的记忆像潮水一般涌来,都说不清楚是魏无羡给他打的还是江澄这段话的作用。
江澄自暴自弃地往后面一摊,也不挣扎了,“都是你想的那些,还要问什么呢!”魏无羡还没表达自己的痛苦,就被头上包着纱布的蓝忘机挤到了一边,蓝忘机还是眼睛亮亮的,看来找回了记忆让他真的很开心,他就这么蹲在江澄的面前,像一只大型犬一样,“可以说一遍吗,那天你从一堆人里选中我的故事!”
“故事你个大头鬼,蓝二要不是江澄挣扎不过你那个像是打了蛋白粉的肩膀头子,他会就范吗!你个处男第一次肯定秒射!”魏无羡立马嚷嚷起来。
蓝忘机斜斜看他一眼,“魏婴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处男秒射的明明是你自己才对吧!”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魏无羡偃旗息鼓,又一头扎进江澄怀里,开始大鸟依人嘤嘤嘤。

在旁边悄咪咪围观的蓝曦臣又开始神神在在的,脑海里一直闪回着魏无羡和江澄两个翻云覆雨的情景,又想到了刚刚江澄说到弟弟那段语焉不详的往事。其实有什么不详的,在座的应该都猜得到发生了什么,蓝曦臣自然不例外,所以他那本就提不上的裤子上缓缓顶起了一个大包。
坏人静悄悄必定在作妖,魏无羡和江澄一齐看向了好一阵子不出声的蓝曦臣,果然看到了下流的这一幕,早就动了的杀心的魏无羡杀心一动再动,不行,手里的台灯杀伤力还是太低了,应该去厨房找菜刀。他一不做二不休地奔向厨房,决定找到那个杀伤力更大的武器,没想到厨房干干净净的仿佛毛坯房,蓝忘机在后面语气凉凉:“你不允许我做蓝人饭给你吃,说看到就眼睛疼,所以把厨房拆了,你忘了?”
这段话一出沉默在蔓延,魏无羡一摔手里的台灯,恶人先告状了,“报警!必须要报警!就算我曾经想过要把蓝忘机怎么着,那也还没动手,你们俩这……”他颤颤巍巍的掏出手机,连解锁密码都摁不顺畅。
蓝曦臣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笑容依旧像程序设定好的那样,“江家的股价也不要了?”他加大手机的播放音量,里面江澄和魏无羡断断续续的密谋录得格外清晰,他又举起了手机,屏幕上还有几张江澄穿着女装的模样,“我这里还有点更劲爆的,二位如果想欣赏,我可以发给你们。”
江澄揉着胀痛的太阳穴,放弃抵抗了,“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蓝,大,总,裁!”他咬着后槽牙念着后面四个字,一双大眼睛斜过去,带着生啖其肉的恨意。
蓝曦臣反而羞涩一笑,把江澄当绝世神医,“我其实觉得我们天生一对的,我这个人没点刺激根本就不行,也不要太多,你能在和别人一块的时候,带上我就好了,我不会介意你和别人的。”
“蓝大哥你倒是坦诚。”魏无羡已经有点淡淡的死意了,他知道江澄也没招了,答应蓝曦臣已经是大势所趋了。
“没什么必要遮遮掩掩的,我们不是都有点问题吗?”蓝曦臣也知道自己的诉求即将被满足,高兴地翘起嘴角,“我可以帮你们二位瞒着所有人,反过来,你们也不能丢下我和忘机,否则我手里的东西绝对够你们吃一壶的,万一我哪天也去修个电脑什么的……”
江澄转头看向魏无羡,话里没什么情绪,幽幽说道:“后悔吗?后悔要在商场里和我吵架被人盯上吗?都说了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为了所有人的脸面,他只能任人宰割了,“蓝曦臣,说说吧,你想怎样,你这种人应该早就做好计划了。”
蓝曦臣凑过来,脸上的表情堪称浓情蜜意,“只要咱们四个人把日子过好就行了。”
江澄给他鼓掌,笑得十分牵强,讲了个冷笑话:“我们比燃冬还多一冬,明年的冬都被我们燃完了。”

蓝曦臣看江魏二人无法抵抗的模样,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也不努力系那坏了的皮带了,反而是给抽了出来,走到魏无羡面前,在他震惊的眼神下,给魏无羡系了个死结。蓝曦臣一边用力加固这个结一边喘着气抱歉道:“魏先生,实在抱歉,接下来我感觉你会坏事,所以先把你束缚起来,这个结虽然挣脱不出来,但也不会伤到你的。”
魏无羡干笑两声,“你还怪体贴的。”
“还有更体贴的。”蓝曦臣满意一笑,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他西装裤下的大包就越来越大,他转头看向蓝忘机,简直二十四孝好兄长的模样,“来,忘机,哥哥教你。”
被在场最控场的男人偏爱的感觉不要太爽,蓝忘机立马心领神会蓝曦臣的意思,他仿佛娇羞的小媳妇一样走到江澄面前,并不着急,反而像个小动物一样嗅来嗅去,好像要把狗设塑造到底。
江澄在这几分钟内也彻底想明白了,闹来闹去最后只会两败俱伤,他也和蓝忘机做过,其实也是爽的。更别提现在这个场景,让他本就躁动的心更加跃跃欲试,其实他也没试过多人的,之前主要是因为魏无羡严防死守,现在好了,直接能释放他心中最大的欲望。但江澄还是做出一副为难的模样,其实后面早就流水了,今天本来就没做爽,出了这个大岔子,没想到还歪打正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