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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羽蛇族人是天生的智者,学识渊博,品德高尚,如果君王能获得羽蛇的辅佐,这个国家必定会繁荣昌盛。
——真的假的?这些传言该不会是奈费勒自己散播出去的吧?阿尔图余光觑着政敌时不时摆动一下的尾巴尖,不无恶意地想着。
奈费勒正在进言。他手里捧着长长的文书,试图向苏丹阐明现行税制的弊端和改革的必要性。拜托,他怎么还没放弃啊?有点眼力见的人都能看出来,奈费勒在苏丹宫廷里的定位更偏向于一个活着的奇珍而非臣子,但此人不但毫无当花瓶的自觉,还不断地抨击着他认为的一切不合理之事,甚至胆敢把矛头指向苏丹。
阿尔图看到奈费勒的耳羽不安地抖动了一下,看来他也发现了苏丹根本没把他的谏言当回事。这家伙整天绷着一副纹丝不动的表情,肢体语言却意外的好懂。哎呀呀,情绪都写在耳羽和尾巴尖上可成不了大事呢,奈费勒大人,阿尔图暗自想着。事实上可能只有他去闲得没事去观察奈费勒的各种微动作了。
阿尔图卡着苏丹逐渐不耐烦的时机站出来打断奈费勒,讲了一个自己带小鳄鱼到浴场洗澡,结果却阴差阳错地给人绝了育的故事,并趁机申请折了一张杀戮卡。苏丹果然被这个绝妙的乐子吸引了注意力,他也果然接到了奈费勒愤怒的眼刀。
不识好人心,阿尔图耸了耸肩,这么不会看苏丹脸色,你能安然无恙地活到今天就感谢我吧。虽然二人总有分歧,但阿尔图并不讨厌他这位政敌。不如说,看着一个顶着异于常人的身份的孤臣日复一日地在朝堂上坚持着近乎无用的劝谏,不断地为杯水车薪的成果奔走,很难不生出怜悯之心。
生不逢时的羽蛇啊,你要徒劳挣扎到什么时候呢?
阿尔图接到奈费勒的组队谋反邀请后一时间惊讶压过了其他所有情绪。“难道你就没想过弑君吗?别摆出这副表情,真的很蠢。”奈费勒喝了口茶,不得不先暂停下来给他的盟友一些反应时间。“哦,当然……但我没想到是由你先说出来。相比之下,你更像那种会拼命维护苏丹统治的人。”阿尔图说完立刻就见识到了奈费勒嫌恶的表情,“你似乎对我误会颇多,是因为一些坊间传闻吗?那我首先得声明:我的行动和目的都出于自己的意志。”奈费勒敲了敲桌子,把阿尔图的注意力引回来:“放在别人身上大概无法实现,但是如果是你,利用苏丹嫁接给你的权力,只有你有希望做成这件事……”
几年之后,阿尔图在议会上和人拍着桌子吵架的时候,准会想起这个改变他命运走向的月夜。但现在他想的是:奈费勒的尾巴缠到我腿上了,他这是在表示很喜欢我还是我已经被拉上贼船了别想跑?
不久以后他就确认了,对奈费勒来说缠绕确实意味着信任,那是在苗圃建成的第一天。“进来吧,阿尔图。”奈费勒头也不抬地收拾着他的教案,“看起来你对我讲的课有不少意见?”
孩子们都散了,现在这间简陋的教室里只剩他们两个。于是阿尔图走过去,把手肘撑在讲台上:“ 噢,你就拿你那套去哄骗涉世未深的孩子吧,你猜等他们长大以后发现你这些什么高尚正直完全行不通,会不会感激你?”奈费勒居然被他的话逗笑了,他们隔着这一方小小的讲台对视:“那你觉得应该教他们些什么呢,阿尔图大人?你的官场生存之道吗?”嗯……阿尔图一时语塞,教孩子们怎么溜须拍马,怎么在各怀鬼胎贵族们之间周旋并攫取自己的权势?那当然不行。“虽然我不喜欢你的曲意逢迎,虽然我们总是对立,但我能看到我们有相同的底色。好好想一想吧阿尔图,它来自于哪里呢?”奈费勒悠然地说。
“你认为我这套行不通?嗯,我得承认,目前来说是更艰难一些…那为什么不去创造一个更合理的、更公平的世界呢?我知道你能做到的,阿尔图,你是创造奇迹之人,我一向如此认为。”奈费勒倾身握住了阿尔图的手。
阿尔图一阵头晕目眩,天哪,原来奈费勒这种嘴里喷毒汁的也会夸人?而且他们现在离得好近,阿尔图本以为他会亲上去,但现实中他只是反握住了奈费勒,“不止是我,是‘我们’。我早和你说过的,难道你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一切起到的作用吗?”
“啊,当然不会,”奈费勒轻松地笑笑——他今天笑的次数比他们认识这么久加起来的还要多,如果以后也能让他经常这样展露笑容就好了——阿尔图想到。“但你确实带来了希望,尤其是对我来说。”
阿尔图隐隐感到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了一些变化,于是这次奈费勒的尾巴尖绕上来的时候他好奇地伸手摸了摸,鳞片凉凉的,手感不错,十分顺滑。奈费勒此时像被惊醒了一样把尾巴收了回去:“抱歉,我有时候不太自觉…如果你介意,以后我会克制的。”“没关系,”阿尔图有点遗憾地看着那截收回长袍底下的尾巴尖,“等等,那这是不是意味着你很信任我?毕竟以前在殿上我可没见过你随便缠人。”奈费勒愣了一下,很快坦然承认了:“确实。对蛇类来说缠绕一般是喜爱和信任的象征。”
“哦!”阿尔图的眼睛亮起来,他问道:“那我们初次密会的时候你也…难道你那时就很喜欢我吗?”但是这次奈费勒陷入了可疑的沉默。“好吧,我想现在应该对盟友更坦诚些。”他的视线移开又转回来,在阿尔图期待的目光中艰难开口:“……那时我想的是如果你打算向苏丹告密,就直接绞死你。”
奈费勒担忧地看着捂着胸口表现得大受打击的阿尔图,“…但是那天之后我就不这么想了,阿尔图,你还好吗?我为我曾经的想法道歉,是我对你有所误解…。”阿尔图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不,不用道歉,我都理解,甚至我还挺高兴你有防备心……我多嘴问一句,如果那天我打算用你来折卡呢?”
“我会认为死亡于你更像是一种解脱。无论是杀戮还是纵欲,你快不过我。”奈费勒迅速回答。阿尔图叹了口气:“嗯嗯,挺好的,现在就很好。”他对于盟友比自己想的更有手段感到有些欣喜,但是又遗憾于他在奈费勒心里的地位似乎没有自己预想中的重要——不是同盟方面的重要。
但奈费勒似乎还是有些愧疚,他凑过来,笨拙地试图安慰阿尔图:“我注意到你对我身上的一些特征感兴趣……其实我后腰上还有一对翅膀,平时不放出来,你想摸摸看吗?”还有这种好事?阿尔图一下精神起来:“可以吗?这对你来说没有什么特殊意义,或者牵涉到某种习俗吧?”“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那些传言真的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希望大家不要把太多目光聚焦到我的外貌上。”奈费勒叹口气,主动褪下了他几乎不离身的黑色外袍。
奈费勒背着身,总是贴身收敛的羽翼舒展开来,月光顺着他脊背优美的线条一路滑下,直落到衣袍遮盖的阴影中。阿尔图不自觉地走近两步,他看到自己在奈费勒赤裸的背上投下的影子,好像在洁白的画布上印下了某种痕迹。
其实现在阿尔图想摸的不仅是翅膀。谁能想到他的政敌平日里上朝穿得严严实实的表面下居然是露背装,这完全就是开袋即食……打住,这样的装束其实也很正常,很正常……但如果是奈费勒穿着就不正常啊!
奈费勒没察觉到自己的盟友此刻脑子里都在想着些什么东西,见阿尔图久久没有动静,他又转回来:“看到这个让你有些不适吗?我或许有些冒昧了…”“不,没有,我只是有点愣住了…你的身体很漂亮、呃,我是说很有神圣感。”“你像个文盲,神圣感不是这么用的。”奈费勒不满道,但他还是没动,抬了抬下巴示意阿尔图。阿尔图的手陷到柔软温热的羽毛里,这触感让人有一种奇异的安心感。怪不得奈费勒喜欢养鸟,那他平常也会摸摸自己的翅膀吗?
阿尔图胡思乱想时那对羽翼温柔地拢住了他,阿尔图顺势抱住奈费勒。他感到奈费勒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你现在在把我当小孩子哄吗?奈费勒老师?”“如果你想的话。你做得很好了,阿尔图,我时常庆幸自己那时选择了在你身上压下赌注,现在我已经赢得了最好的奖品。”真犯规……不过我也一样,阿尔图想。他有预感,命运在这一天再次发生了变动,但是这次的改变会将未来指向何方呢?
他们的谋反进程也不总是一帆风顺的。“你是说阿卜德准备用一个绯闻故事陷害我?”奈费勒翻过一页书,“那他还挺有创意。”阿尔图显得有些焦虑,他围着奈费勒转来转去。“不,我想我们还是应该对此更重视一些,你应当知晓言论的影响力,尤其是话语权没有掌握在自己手中时。”“嗯,我当然没有忽略这点,”奈费勒把书倒扣在桌上,似笑非笑地看向阿尔图,“但这一定不是你现在如此心神不宁的原因。说吧,阿尔图,你在这场阴谋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阿尔图停下了,奈费勒锐利的视线正刺在他的后背上。“…你就不能对我多一点信任吗?我不参与进去,怎么能知晓他们在对你谋划什么呢?”他偏过头假装欣赏窗外的景色。奈费勒不可置否:“那好吧,共犯阿尔图大人,依你看应该怎么办呢?”见奈费勒没有刨根问底,阿尔图暂时松了一口气。他回到奈费勒对面坐下:“为了拿到更确切的证据,我们不妨就先遂了他的意……”
这个计划好像不是很需要自己的参与,阿尔图蒙着脸翻过墙,看到毫发无损的奈费勒和倒在地上窒息而死的绑匪时想到。“对不起,我是不是来晚了?”奈费勒若有所思地摇晃着一个小瓶子,看见阿尔图便收了起来。“没有。我本来打算拖延时间,但是发现他对我的防备松懈得过分,索性直接动手了。真奇怪,他们总是一边在传闻里为我添油加醋上许多神秘的光环,一边在现实中如此轻视我本人,难道我的蛇身看起来像摆设吗?——你干什么?”阿尔图一边往奈费勒身上绕绳子一边回答:“这样演得像一点嘛。也无怪乎大部分人都这么想你,你平时就是只动口不动手的文官形象,而且上半身这么瘦……喂,这条尾巴要怎么绑啊?”
奈费勒有点不适地扭了扭身子:“没研究过,随便绕几圈好了。我可以装得虚弱一些,被你拖着走。”他催促阿尔图赶紧出发,但是到了马车上,他的不适更加明显了。“你怎么了?奈费勒?”阿尔图注意到他的尾巴尖在无意识地磨蹭着勒着下腹附近的绳子,于是问。“……还撑得住。”奈费勒抿紧了唇,垂下眼。“刚才我在等待时机的时候被灌的药…喝了一点…我现在有点晕,可能要睡着了…”“你喝那个干什么?!”阿尔图大惊失色,“那是欢愉之馆,咳、助兴用的。”
祸从口出。果然,奈费勒黑着脸看过来:“你就知道是什么了?这不会是你的提议吧?还有那个男妓,也像是你能想出来的。”阿尔图心虚的表情佐证了他的猜测,奈费勒冷笑一声:“天哪,如果能把你阉了我遇上的麻烦会少一半,我下次一定要把你的头按在冬天的河里给你涮涮脑子。你怎么不干脆把家搬到欢愉之馆呢,是不敢吗?”“…我只是随口一提!你怎么不去怪罪采纳提议的人呢?”“尽管放心好了,我不会放过他,但现在得先跟你算帐——别碰我!”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弥补吗?别扭,一会儿马车要被你撞翻了!”阿尔图顶着奈费勒杀人的目光从下面撩起了掩盖着蛇身的长袍,意外地看到脐下几寸的位置有几片鳞片翻开了,两根半阴茎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给,我,松,绑。”奈费勒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阿尔图毫不怀疑要不是他的手和翅膀都被捆着,现在自己已经被抽到脑震荡了。他赶忙在被奈费勒的尾巴缠上脖子之前伸手握住了那两根揉搓起来,奈费勒本来快骂出口的话成了一声变调的呻吟。“嘘,是我不对,你回去怎么骂我都可以。但是奈费勒大人,你听…我们正在经过哪里?”马车一帘之隔,市集嘈杂的声音传进奈费勒的耳朵里,他的瞳孔倏然紧缩,不得不咬紧了牙关咽下到嘴边的喘息。阿尔图带着点好奇地侍弄着手里的茎身,从龟头揉弄到相连的根部,然后沾了一点渗出来的前液上下撸动起来。深色的手掌和粉白的阳具带来的视觉冲击太过鲜明,奈费勒闭起眼,但是视觉消失后身下传来的陌生快感愈发鲜明,“别…哈啊……阿尔图!”他难耐地仰起了头。奈费勒的颧骨漫上一层红晕,紧闭的眼睫颤抖着,阿尔图在他眼尾亲了一下,压低声音,“奈费勒大人现在这副强忍情欲的模样真是色情……男妓的姿色比你差远了。”
他立刻被恼羞成怒的奈费勒一口咬到了下巴上,“……你给我等着……啊,不要…”阿尔图的手指在他的龟头上打着圈,还时不时地往小孔里抠挖,奈费勒哪里经受过这个,他的腰剧烈地弹动了一下,整个蛇身都开始痉挛起来。“这都不射?你还挺持久的。”阿尔图挑了挑眉,看着奈费勒爽到快要翻白眼的样子。“我,嗯…”奈费勒好不容易捱过这一阵要命的快感,努力压抑着喘息解释,“种族特性…所以…我不太喜欢这事…嗯啊——太麻烦了…”阿尔图故作苦恼,“那怎么办?我们离目的地好像不远了。”他在奈费勒又开始拿眼刀剜他的时候讨好地冲对方笑了笑,俯下身含住了其中一边龟头,专心舔吮起来。“呜——!不行……”奈费勒连身上都开始泛红,阿尔图一只手握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向上探去,重重抚弄过他的胸腹。
这次奈费勒很快受不住,一边半阴茎在阿尔图嘴里泄了出来。阿尔图起身扳过他的下巴接吻:“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奈费勒倒也没有反抗,只是睁着高潮过后迷蒙的双眼直直望着阿尔图近在咫尺的脸,好像暂时被他用快感驯服了一样。他可太喜欢奈费勒这个样子了,懵懵的,等着他为所欲为。阿尔图一边继续掠夺着奈费勒嘴里的空气,一边掏出自己早就硬得发痛的阳具和他的并在一起撸动起来。“哈…怎么样?虽然数量上你略胜一筹,但是论大小”还是我比较厉害吧?”奈费勒有气无力地朝他翻了个白眼。
阿尔图又摸到奈费勒下半身的一处凹陷鳞片,“嗯……别动那里!阿尔图,你活腻了吗!”奈费勒再次开始挣扎起来。阿尔图见好就收,回忆了一下前些日子恶补的蛇类知识,恍然大悟:“你也有生殖腔?”奈费勒有点坐不住了,他喘息着,手肘向后支撑上半身,算是默认了阿尔图的猜测,现在二人下身都一塌糊涂,奈费勒的鳞片上覆盖了不少湿滑的液体。阿尔图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两条结实的大腿夹住了奈费勒的尾巴:“准备一下,别怪我没提醒你咯?”“什么……啊——”奈费勒狠狠咬住了嘴唇,阿尔图正捉起两个人的阴茎,拿龟头相对着摩擦起来。“唔……嗯……”这次是奈费勒主动去寻阿尔图的唇,把压抑不住的喘息和呻吟都渡进了对方口中。很快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互相射了对方一身,奈费勒向后倒在座位上大口喘息着,两根还没收回去的半阴茎耷拉在鳞片上,而阿尔图骑在他的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空白的表情。
“…别瞪我了,你爽完就翻脸不认人吗?”阿尔图擦干净两个人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稍稍给奈费勒被捆在身后的手和放松了一些禁锢。“这不是没耽误事吗?时间刚刚好。”奈费勒平息了好一会儿呼吸,确认自己开口不会发出什么不体面的声音后才出声反驳:“你也不想想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你刚刚把脑子一起射出去了吗?”阿尔图把他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退一万步来讲,你又怎么敢随便喝敌人的药?要我说这次结果已经算很轻了。”“因为剂量不多,而且毒药对我的作用没那么大,要不是你的馊主意,我什么事都不会有!”奈费勒皱眉,他等阿尔图把自己的衣袍整理好放下来。“我们到了。回去再跟你算账,先走吧。”他现在是不需要装虚弱了,但是无论是谁看到他汗湿的、绯红的脸颊和充满水汽的眼睛,鲜艳得过分的双唇,都不难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阿尔图眨了眨眼。“我改变主意了,你还是在这里待着等我。”开什么玩笑,他才不会让别人看到奈费勒这副样子。奈费勒气急:“阿尔图,你有什么毛病?那我这一路过来是为了什么?”“噢……可能是为了我这个记性很差的脑子?忘了告诉你,我昨天刚抽到了一张金杀戮,所以其实证据也没那么重要啦。”阿尔图愉快地跳下马车,把奈费勒的咒骂抛在了身后。
Notes:
刚结盟不久的阿尔图:我那可怜的政敌,作为一个异族在朝堂上挣扎了这么多年,两袖清风,门庭冷清。唉,下次记得劝劝他多顾及一下自己的身体
实际上只是人身看起来瘦弱但是不缺手段也不缺力气的奈:?
阿尔图:*想象奈费勒冬眠的时候盘成一团的样子
阿尔图:噗,咳咳
奈费勒:*突然笑什么呢肯定没想好事,先抽一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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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那天之后奈费勒也没有找阿尔图算账。这实在是很容易预见的结果,因为他对这件事的态度肯定是连提都不想提起,天知道阿尔图最近几次和奈费勒见面的时候看他沉默不过三秒就开始找话题的样子有多难憋笑!他不得不拿出十二分的正经才让奈费勒逐渐放下了戒备。但不久之后奈费勒被别的事吸走了注意力,“陛下不可能让维齐尔之位空悬太久。这对我们、准确地说,对你而言是个机会,有这个位置我们能办成更多事。”阿尔图俯身捉住了奈费勒的尾巴尖:“我能不干吗?这个位置确实很有利,但是离苏丹太近了…你就不能顶上?”
那截尾巴挠了一下他的手心,然后从他手里溜走了。“不太可能。我能看出来,虽然苏丹明面上不把我当回事,但他一直对我保持着警惕……”奈费勒若有所思,“他是不是知道什么?”“知道什么?我们私底下在做的事?还是你瞒了我什么东西吗?”阿尔图坐过去,把奈费勒的一截尾巴搬到了自己腿上盘起来。“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奈费勒转移了话题。“我知道宰相这把椅子对你来说并不好坐,但是这样的日子不会需要忍耐太久。我也会帮你运作一下…总之,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好吧,看来我只能接受你强加给我的残酷命运了。说起来奈费勒,你到底算鸟还是算蛇啊?”阿尔图又手贱地去揉搓奈费勒的耳羽,被尾巴尖在小腿上狠狠抽了一记。“非要说的话,习性上会更受蛇的影响更多一点……”奈费勒懒洋洋地靠在阿尔图肩上,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比如现在冬天到了,所以我总是很困。”“哦——那还有别的习性吗?比如蜕皮,发情期之类的?”“如果阿尔图大人没有别的正经事就请回吧。走之前把我搬回床上,谢谢。”
“不不不,正事还是有的。”说着,阿尔图两指从口袋里夹出一张苏丹卡在他眼前晃了晃,“我亲爱的盟友,你愿意帮我折断这张纵欲卡吗?”
奈费勒本来快要闭上的眼睛倏然睁大了,看清卡片上的花纹之后更是像被烫到一样从阿尔图身上弹开,窸窸窣窣游到了房间角落竖起来警惕地看着他。阿尔图见他的尾巴尖开始不断拍打地面,急忙解释到:“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等你睡着了再做!呃……!”话没说完他就被奈费勒扑过来绞住了躯干和脖子,“你在被我勒死之前还有三句话的机会狡辩。”
“夏玛已经回她的领地去了!”
“一。”
“梅姬也已经回娘家了!”
“二。”
“上一张纵欲卡用来接触萨达尔尼妃了,她答应了给我们开城门的信物,你知道的!”
奈费勒不悦地松开了一点对阿尔图的束缚:“嗯,听起来理由很充分,很无懈可击啊?”阿尔图喘了口气,跌坐在地上。“是吧?而且上次我都帮你了,你就不能礼尚往来一下吗?”蛇尾又骤然把他绞紧,奈费勒冷森森地说:“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心里想的不是这些呢?”“呜……喘不上气了,轻点——咳咳,所谓君子论迹不论心,你别管我想的是什么,就说是不是每句都是事实吧。”奈费勒把他松开,嫌弃地擦了擦自己的鳞片。“我真的很困,没心思跟你闹。”“我也快被砍头了,没和你开玩笑呀!说真的,不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吗?也不会耽误你睡觉。”
奈费勒重重叹了一口气,阿尔图知道这是他松口的前兆。
和阿尔图离得太近是不是真的会被他的愚蠢传染呢?不然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刻钟前自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阿尔图的软磨硬泡,奈费勒面无表情地看着房间里的天花板想着。偏偏阿尔图就趴在他身边,还戳了他一下:“睡呀,奈费勒,你不是说你很困了吗?”见鬼,他期待的表情就像个准备明天出去远足的孩子。“换你你睡得着?”奈费勒忍无可忍地抄起枕头砸他,“我反悔了,你给我滚出去。”阿尔图翻个身躲过,死死抱住了奈费勒的腰:“别呀!你真的要看你的盟友明天被处刑吗?”奈费勒冷笑着掰他的手:“没错,要是有意见你可以回去草你家的猫。放手!别逼我真的扇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还是人吗?贝姬夫人只是一只小猫咪!而且我和它有……有生殖隔离!”阿尔图震惊。
“我确实不是,还有,我和你也有生殖隔离。”奈费勒放弃了,他头痛地摆了摆手,“不用等我睡着了,赶紧的。”阿尔图获得了首肯,又凑过来黏黏糊糊地往他身上贴,沿着奈费勒的耳羽细细地向下舔吻,“那你一会儿中途睡过去了呢?”奈费勒被他的亲吻激起了一阵细密的战栗,他有点受不了地用手挡了一下:“那就找找你自己的问题…反正机会我已经给了。”
“啊,那我可得谨慎一点。奈费勒,奈费勒……你来教教我吧?”阿尔图刚说完就被翅膀扇了一耳光,“想都别想,你这个…无耻之徒!”“别那么大火气,我这不是怕伤到你嘛。”阿尔图转而笑着去吻他,舌尖极尽缠绵地扫过奈费勒口腔的每个角落,又卷住了他的舌头吮吸。他的另一只手在奈费勒贫瘠的胸乳上揉了两把,重点照顾起凹陷的乳头,揉捏,舔咬,直到那两粒红豆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他才满意。“哈……”奈费勒失神地喘息着,他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阿尔图有进一步的动作,忍不住又扇了他一下:“…少磨蹭了。”
阿尔图撑在奈费勒上方笑眯眯地看着他:“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做?嗯……奈费勒老师?”奈费勒毫无杀伤力地瞪了他一眼,随后他的视线被羽毛遮住了。阿尔图感到奈费勒牵起了他的手,“这里……”他的手指被奈费勒牵引着触到了一处凹陷的鳞片。虽然看不到,但是他能想象出奈费勒此刻红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阿尔图微微使劲按压了一下那处鳞片,故意停住了。“然后呢?”“你——!”奈费勒咬牙,还是引着阿尔图的手指探进了自己的身体。手指刚插进去,周围微凉的穴肉就迫不及待地吸上来。奈费勒有点想退缩,被阿尔图反过来覆住了手背,连带着在他的穴里搅动了一番。“啊……嗯!”奈费勒的腰猛地弹动了一下,长尾忍不住缠上了阿尔图的腿。“不行……你还是…呜!拿、拿出去…”那对羽翼无力地垂了下去。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阿尔图抽出手,指尖连上了一条暧昧的银丝。他俯身又吻住了奈费勒的唇,“乖,你可以的。”同时他一只手扶住自己的阳具,对准了那处完全张开的洞口。“唔嗯……”才刚进了一个头,奈费勒就把他夹得差点精关失守,阿尔图咬了咬牙,双手握住了奈费勒的腰。他俯视着奈费勒被快感冲击得一片空白的脸,“奈费勒老师这就快到了吗?才刚刚开始呢。”奈费勒抬起颤抖的胳膊挡住了眼睛,阿尔图猛得一沉腰,进到两个人的下身完全贴在一起。“不行,太满了……啊——!”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上了高潮。阿尔图感到小腹处的一片湿意,低头一看,奈费勒已经抽搐着射了。阿尔图抱住他,借着挺动把精液抹得到处都是,“哈…看来我上次用错了方法是不是?还是直接操你比较快。”奈费勒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抓住了他的胳膊。“嗯…别动了…好烫,哈啊……”阿尔图现在的体温对他来说有点太高了,他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阿尔图阳具上的青筋如何勃动。阿尔图也被生殖腔一阵一阵的紧缩绞得头皮发麻,这口贪婪的小穴像在迫不及待地榨他的精。他用一只手按住了奈费勒的腰,另一只手把他的手拉到头顶制住,下身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不行了……阿尔图,你快…嗯!”奈费勒被顶得翻起了白眼,本来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就十分敏感,他又快要射了。
阿尔图从他的颈侧一路向下舔咬到胸口,粗喘着,“我可以射在你里面吗?嗯…好想把奈费勒老师的生殖腔灌满…可以吗?”正被操得昏昏沉沉的奈费勒打了个激灵,“不…不准!”他竟是被这句话刺激得又高潮了,半阴茎随着阿尔图的抽插一股一股地吐出白精。“奈费勒,奈费勒?”阿尔图拍拍他布满汗水和红晕的脸,“不会被操坏了吧?”嘴上担忧着,阿尔图身下却加快了速度。“嗯啊……!”奈费勒现在无法回答他了,被过量快感冲击得过载的大脑只能让他发出浪叫。又重重顶了十几下,阿尔图粗喘着,把阳具拔出来,用奈费勒的手握着撸动了一会儿,对着他的脸射了出来。奈费勒半眯着朦胧的眼茫然地看着他,脸上沾满了他的东西。“你…哈啊…你现在这副样子真是棒极了,我亲爱的政敌。”阿尔图凑上去,舔掉了沾在他眼尾的精液。他抱紧了奈费勒,大面积肌肤相贴的感觉让他十分着迷。而奈费勒只看了他一眼,便疲惫地闭上了双眼。“生气了吗?我帮你擦掉嘛。”阿尔图又亲了他一口,但是发现奈费勒不但没有反应,呼吸还渐渐变得轻缓了。“啊,睡着了。”
阿尔图拾起床边断成两半的纵欲卡,本来想替两人清理一下,却转身看到了奈费勒的睡颜。嗯…虽然他现在睡着、也可能是晕过去了,但是毕竟先前答应过自己,那或许偷吃两口也没关系?阿尔图的思想斗争只短暂地持续了一小段时间,很快便想到奈费勒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内大概不会再对他有什么好脸色了,那么此时不干待何时!
想到这里他又愉快地坐回了奈费勒身边。阿尔图先是撬开了奈费勒的唇瓣,伸进了两根手指。“唔……”奈费勒无意识地舔了他一下,看得阿尔图下腹一紧,他在奈费勒的口腔里搅弄着,夹起他的舌头向外扯,在奈费勒皱起眉头的时候又安抚地凑上去吻他。阿尔图借着沾了口水的手撸动了两把奈费勒有些萎靡的半阴茎,甚至含着顶端吸吮了一会儿才让它重新站起来。他伸手比划了一下,“嗯,要不先只用一根?”
阿尔图抓着奈费勒的手往自己身后送去。“哈啊……真是坏心眼,准备工作都要我自己做……”他想象了一下如果奈费勒醒着这时候会说“我求着要操你了吗”的样子,先把自己逗笑了。很快阿尔图摸到了肠道里一处浅浅的凸起,“嗯……!”他仰起头喘息。阿尔图又加了一根手指,草草开拓了一下便迫不及待地抽了出来。
他一只手撑开自己的穴口,一只手扶着奈费勒的半阴茎,对着往下坐。“嗯——啊…被填满了……”阿尔图一口气坐到了底,此时腿根都在颤抖,满足地叹了口气。适应了一会儿他就在骑在奈费勒身上尝试着起伏。“啊…可惜了,你真该看看现在我被你弄成什么样子,嗯,好棒…”虽然是第一次使用后穴,但是阿尔图很快就找到了取悦自己的诀窍,他晃动着精壮的腰,让埋在体内的龟头来回蹭过那一点凸起。“奈费勒老师…”阿尔图迷恋地亲吻着他,“我早就想和你这样了…哈,下次我得让你清醒着干我。”他吻过奈费勒的额头,总是皱起的眉心,往下到高挺的鼻梁,被他吮得红肿的薄唇,最后停在他的心口。“多笑一笑吧。我们会成功的,对吗?”奈费勒不会回答他,他也不会在奈费勒清醒的时候向他袒露自己的彷徨和不安…他思虑的东西已经太多了,现在好好休息就好。
但是奈费勒睡得不太安稳,显然优质睡眠的条件不包含睡奸,他的眉峰聚起,偏过了头,呼吸也逐渐不稳。阿尔图于是停下了动作等着,看他在梦中不安地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没成功醒过来,才放心地继续。“阿尔…图…”阿尔图大汗淋漓地在奈费勒身上起伏的时候也没有错过他梦中低低的呢喃,他凑近奈费勒唇边。“你梦见我了吗?那真是令人高兴。”他喘息着扣紧了奈费勒的手,让他摸上自己硬涨的阴茎。“对……就是这样,哈…好好摸……”奈费勒细长的手指搭在他粗硕的深色阳具上的情景看得他更兴奋了,一边夹紧了后穴的阳物,一边握着奈费勒的手在自己的阴茎上上下套弄起来。“要射了……嗯啊…好厉害…”前后的双重快感让阿尔图品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巅峰,他仰起头,赤裸的身上被汗水浸透,反射出迷人的光泽。
“奈费勒、奈费勒……嗯啊——”阿尔图对着奈费勒的胸口射了出来,精液溅到他红肿的乳晕上。阿尔图定定地看了很久,才从过分迷乱的快感中找回自己的意识。甚至还有几滴溅到了羽毛上,被阿尔图心虚地擦掉了。阿尔图缓过神来发现还埋在自己后穴的阳具还没有要射的迹象,“呼……真棒,不过我已经知道怎么治你了。”他凭记忆摸到那处鳞片上的凹陷,一顿按揉之下潮湿的洞穴很快再次向他敞开。这次阿尔图一次性伸了三根手指进去,毫不留情地搅弄起来,又重重揉按过他的敏感点。果然,奈费勒的蛇身很快痉挛起来,他皱着眉喘息,想蜷起身子,却被阿尔图按住无处可逃。“唔……嗯…”半阴茎抵着阿尔图的前列腺喷出精液,让他也被刺激得一阵失神。“哈…”阿尔图叼着奈费勒的喉结,“你不准我内射,自己倒是这么干了,嗯?你就没想过我被你弄发烧了怎么办吗?”他抚着对方的脸,奈费勒偏头轻轻蹭了一下他的手,阿尔图立刻心软了:“好吧,看在你梦里也是我的份上。”
他摇摇晃晃地起身,下床的时候还腿软了一下。把两个人身上都清理干净后阿尔图躺回奈费勒身边,抱起他的尾巴往自己身上放,等那截尾巴无意识缠到了他身上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奈费勒睡过去。
Notes:
奈费勒做的梦:*把阿尔图绞断
嗯下章大概会是我个人比较喜欢的窒息控制……但是什么时候更不好说,因为我要先极限滑铲10.18的无料本哈哈哈哈哈哈哈byd要不干脆窗了吧
wildgingerbeer on Chapter 1 Fri 03 Oct 2025 03:22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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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asouthern on Chapter 1 Fri 03 Oct 2025 03:34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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