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一切归我所有
Summary:
是的又摸了个新梗,一点做恨文学
Chapter Text
零号庇护所的空气里,永远漂浮着消毒剂与金属冷却液混合而成的冷香。
时晏就躺在这片冷香的中央,像一尊被遗弃的古典神祇,破碎,又因出色的气质显得高贵。
苏晚站在舱外,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冷的观察窗,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到手的完美艺术品。
时晏,帝国最锋利的刀,最智慧的脑,万众瞩目的指挥官,此刻却成了她笼中一只毛羽华丽的雀。
她笑了起来。
“时先生,你的生命体征正在稳定。”她的声音像浸了蜜的刀,甜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锋利,
“我的手艺,你还满意吗?”
医疗舱缓缓开启。
时晏的眼睫颤了颤,终于掀开。
最先泄露的,是那一抹蓝——像是极北之地永不封冻的深海,墨色翻涌,却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他的目光落在苏晚身上,没有感激,也没有惊慌,只有一种懒洋洋的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以及——如何反杀。
“救命之恩,苏小姐想要什么报酬?”
他开口,声线因久未言语而有些沙哑,尾音却微微上扬,最后一个字轻缓地消弭在空气中。
“报酬?”
苏晚笑了起来,她走过去,俯下身,一张精致小巧的脸庞凑近他。
“时先生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有些东西,远比金钱更为有趣。”
指尖轻轻拂过他额角一道狰狞的伤疤:从眉骨到眼角的狰狞破坏了他完美的容颜,却平添了一种惊心动魄的战损感——
这是他乘坐的战舰被击落时爆炸,飞溅的残骸碎片落下的痕迹。
时晏的肌肉瞬间绷紧,眸光深邃,大脑在零点一秒内构建了十七种反击预案,但最终,都被他一一否决。
时机未到。
“可以请您不要触碰我吗?”
他的声音懒懒的,却带着恶意,“我对非人类生物过敏”。
“别这么见外嘛,非人类生物可是保下了你一条命。”
苏晚的语气愈发甜软,指间顺着他的眉峰向下,从耳侧到莹白的颈:
“你的战斗服破损得太严重了,不脱下来,那些内置的神经接口会感染的。我总不能让你这条大鱼,还没上钩就先烂掉吧?”
说完,不等时晏回答,便自顾自地拿起高频切割剪。
时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被触碰的不适感让他几不可察地蹙眉。他决定改变策略。与其被动等待,不如由他主动引导。
“苏小姐,”他忽然开口,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引导性,“我的战斗服内置了第七代生物加密系统,如果你用切割剪强行破开,它会立刻启动自毁程序,连同我的神经中枢一起。”
“但如果你能从手腕的接口输入正确的指令序列,它会自动解除。”
他微微张开唇齿,说话时状似不经意地显露舌尖,长睫低垂,是一副温顺的姿态。
“指令序列和【降临】计划需要的一级指令是一样的。”
他抛出了一个诱饵。一个看似合理,实则暗藏陷阱的诱饵。
那个指令序列,不仅仅是【降临】的运行指令,更会触发他早已设定好的微型麻醉剂释放,足以让她昏迷。
十分钟,足够他做很多事。
苏晚的动作果然停顿了一下,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那双甜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洞悉的精光。
“时先生,你是在跟我玩脑子吗?”
“我只是不想我们两败俱伤。”他坦然地迎上她的目光,神态依旧懒洋洋,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苏晚忽然笑了,笑得花枝乱颤,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时先生,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也太低估我了。”
她没有去碰手腕的接口,反而将切割剪直接抵上他胸前的装甲,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你!”时晏瞳孔骤缩,完全没料到她竟会如此直接,彻底无视他精心布下的逻辑陷阱。
“【红塔】确实想要【降临】的指令,”苏晚的声音依旧甜美,却透出刀刃般的讥诮,“但我可不是【红塔】。你的那些小把戏,在我眼里,不过像小孩子搭的积木——”
她手下微微用力,剪刃与装甲摩擦出刺耳的声响。
“一推就倒。”
顿了顿,她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像羽毛拂过耳际,是令人心悸的危险:
“我感兴趣的,从来不是你那些冰冷的指令……而是你,时先生——你温热的血肉。”
金属外壳被一片片剥离,时晏的心沉了下去。他第一次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按常理出牌。
她不是棋手,她是一个只想掀翻棋盘的疯子。
当苏晚的剪子划开他小腹处的最后一层布料时,她停住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
时晏的心脏猛地一沉。他睁开眼,正对上苏晚那双仿佛写满惊讶,又带了点其他古怪意趣的眸子。
“哎呀,”她拖长了语调,声音里的甜意变成了发现新大陆的雀跃,“时先生,你真是……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呢。”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轻轻点在了那片从未示人的隐秘地带:那里,在男性象征的根部,竟还藏着一道细密的如同花瓣般的缝隙。
时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一种被彻底看穿剥光殆尽的羞耻与暴怒。他最后的,也是最核心的秘密,暴露了。
“滚。”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眼神淬进阴沉的狠。
“滚?”苏晚轻笑出声,她直起身,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因愤怒而泛红的耳根。
“时先生,你现在是我笼中的鸟,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滚’?”
她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声音轻得如同魔鬼的低语:
“这个秘密,要是传出去……你说,帝国那些崇拜你的信徒,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我们高高在上的、无懈可击的战略之神,原来是个……不完整的怪物。”
时晏的呼吸一滞。他知道,常规的威胁已经无用。
他必须做最后的挣扎。
他开始调动体内残存的微弱精神力,试图强行激活脊椎附近的紧急信号发射器。那是他最后的底牌,一旦激活,庇护所外部的A组就会收到警报。
然而,就在他凝聚起那股微弱能量的瞬间,苏晚笑了。
“想玩花样?时先生,你的身体现在是我的硬件,你的神经信号只是我的软件里的一个bug。让我帮你……修复一下。”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的背后,几根藤蔓如活物般涌现。
它们无声地蜿蜒而上,缚住了他的手腕和脚踝。更有一根纤细的藤蔓,直接贴上了他的后颈。
一股微弱却精准的逆向电流瞬间涌入,彻底打乱了他刚刚凝聚的神经信号。时晏只觉得眼前一黑,全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连指尖都无法动弹一下。他最后的挣扎,被她以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方式,轻而易举地化解了。
“你……”他眼中终于浮现出真正纯粹的震惊。
“别紧张,”苏晚的笑容甜美依旧,“只是想让你……更‘舒服’一点。”
一根最纤细的藤蔓,像一条好奇的蛇,缓缓地、带着试探地,探向了那片湿润的秘境。
当那冰凉的触感落在花瓣般的缝隙上时,时晏的身体猛地一缩。
但这一次,伴随而来的,是一股微弱却尖锐的电流,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入那敏感的神经末梢。
“嗯!”他闷哼一声,那处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小穴,在电流的刺激下猛地一抽,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湿滑的液体。腿根的肌肉瞬间绷紧,像拉满的弓弦,脚趾也死死地蜷曲起来,抠住医疗舱的边缘。
他的大脑在疯狂地运转,试图分析这股电流的频率,寻找破解的方法,但身体的背叛却让他所有的计算都成了笑话。
“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苏晚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藤蔓的动作开始变得大胆。
电流的强度开始变化,时而如羽毛搔刮,时而如浪潮冲击。一根藤蔓执着地在那片柔软的缝隙上打着转,顶端刮弄着那颗早已充血挺立的小核,每一次电流脉冲,都让时晏的腰身猛地一弹。
他的嘴唇被自己咬得血色尽失,喉咙里溢出压抑的、破碎的气音。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在这陌生而灭顶的快感面前,竟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苏晚解开自己的衣扣,露出了底下白皙的肌肤。她跨坐在医疗舱边缘,俯身吻上了他冰冷的唇。
这个吻,充满了掠夺与占有。她的舌尖撬开他的齿关,攻城略地,侵占每一处空间,将他所有的呻吟与抗议尽数吞入腹中。
与此同时,一根藤蔓对准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猛地刺了进去。
“啊——!”
时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那是一种被撕裂、被填满的胀痛,但紧随其后的,是狂暴的生物电,直接在他体内最敏感的软肉上炸开。
像是灵魂都被电穿,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他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夹紧,却被藤蔓强行撑开,毫无反抗的余地。
湿热的软肉在电流的刺激下疯狂痉挛,贪婪地吮吸着入侵的藤蔓,仿佛在乞求更猛烈的蹂躏。
藤蔓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搅动、抽插,每一次顶弄,都伴随着一次精准的电击,每一处褶皱都被满满撑开,分泌的淫液助长了电流的气焰,整个下体疯狂分泌花露。
时晏的眼眶因为屈辱和用力而泛起一圈病态的红,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让他看起来破碎又艳丽。
他的瞳孔开始涣散,焦距无法再凝聚,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终于浮现出了冰冷之外的东西——那是被欲望和电流彻底淹没的纯粹空白。
大脑像一台过载的机器,无法处理这海量的感官信息,只能发出一连串错误的指令,让他的身体做出更可耻的反应。
“哭了吗?我的指挥使。”苏晚舔去他眼角的泪珠,声音沙哑而性感,“这才只是开始。”
她引导着另一根藤蔓,缠上了他早已勃发的欲望。湿润的藤蔓上下套弄,与体内的攻击形成里应外合之势。更有一根纤细的藤蔓,尖端的分叉轻轻夹住了他胸前那颗早已挺立的茱萸,缓缓碾磨,同时释放出细密的电流。
三线夹击,无处可逃。
时晏彻底失控了。他的身体成了一座被攻陷的城池,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着反抗,却又在极致的快感中战栗着臣服。
腹部的肌肉随着每一次电击而剧烈抽搐,那双修长的腿,此刻正无力地敞开着,脚趾痉挛般地绷直,然后又无力地松开。电流仿佛镀进他的灵魂,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咬紧牙关却还是泄露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破碎呻吟。
他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被面前这个看似甜美的女孩,用最野蛮的方式摧毁殆尽。
薄汗漫透在小腹,涔涔一层,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弓起挺动,迎合着藤蔓的撞击,仿佛在乞求更多。
在电流的冲击之下,全身不自觉痉挛。
“求你……”他终于崩溃,呼吸急促,眼尾被刺激得殷红,神智几乎被逼到涣散,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求我什么?”苏晚在他耳边喘息,她自己也因为这场掌控而兴奋不已。
“……停下……或者……更多……”他矛盾地乞求着,理智已经彻底被欲望烧成灰烬。
苏晚笑了。
这场战争的胜负已定。
她加重了藤蔓的力道,更快,更深,更狠。藤蔓的顶端甚至开始微微膨胀,像野兽的锁扣一样,死死抵住他的最深处,然后猛地释放出一股温热的液体。那液体带着强烈的刺激性,几乎瞬间填满他的内腔,引爆了时晏所有的神经。
而就在这一刻,最强的电流脉冲,如同一场神经风暴,在他体内轰然引爆!
“啊——!”
骤然抵达巅峰,他发出一声凄厉又满足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着,滚烫的浊白射出,溅落在自己苍白的腹部。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有炸开的白光,在深蓝的瞳孔中彻底失焦。身体在电流的余韵下还在不住地抽搐,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失去了思考的的能力。
良久,只剩下沉重的喘息。
时晏瘫软在医疗舱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藤蔓早已退去,但那种被侵占,被标记的感觉,却仍旧残留在他的身体里。
他的双腿还在微微颤抖,那处隐秘的穴口红肿不堪,不断溢出透明的淫液与藤蔓留下的腥甜液体交合在一起,狼狈不堪。神情被欲望的潮水冲刷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摧毁后的空洞与脆弱。
苏晚穿好衣服,又变回了那个嘴甜无害的少女。只留下时晏躺在那里,身下一片混乱。她帮他盖好薄毯,指尖温柔地拂过他汗湿的鬓角。
“好好休息,时先生。”她微笑着,眼底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你的秘密,你的身体,你的思想……所有的一切,都归我所有。”
时晏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苏晚知道,在那片死寂的深海之下,滔天的巨浪正在酝酿。他不是屈服,而是选择蛰伏。他在等待下一次能够将她彻底撕碎的机会。
她也知道,他绝不会忘记藤蔓的触感,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温度,她在他耳边说的每一句话,自己身体这副可耻的、背叛的模样,通通都会烙印在他的记忆里。
这场由欲望开启的战争,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
不过那又如何?
苏晚凝视着他沉睡的、依旧带着破碎美感的脸庞,嘴角的笑意愈发甜美。
她知道,这么做是在玩火。
可她,就是喜欢这灼人的温度。
Chapter 2: 植入芯片/电击/口交/叫主人
Summary:
评论摩多摩多❤️ ୧〃•̀ꇴ•〃૭
喜欢的话欢迎催更+剧情讨论哦
Chapter Text
时晏是在一片柔软中醒来的。
不是医疗舱冰冷的凝胶,而是一张真正意义上的床。
他睁开眼,映入帘的是洁白的床单,身上盖着丝滑的薄被。
拟态阳光灯透过舷窗,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空气中甚至有淡淡的咖啡香。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正常得像一场精心布置的骗局。
他猛地坐起身,动作牵动了身体深处的酸痛。一股被撕裂过的胀痛感从下体传来,让他的动作瞬间僵住。
时晏低下头,发现自己被套上了一件宽大的白色丝质睡袍,光滑的布料贴着皮肤,让他清晰地感觉到身体各处残留的暧昧酸软。
那不是梦。
医疗舱里冰冷的藤蔓,体内被填满的异物感,电流带来的灭顶快感,以及自己最后那声屈辱的而破碎的呻吟……所有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股混杂着恶心与暴戾的情绪直冲头顶,几乎要让他当场吐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喉头的腥甜。掀开被子,睡袍下,他苍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像是某种邪恶的藤蔓在他身上开出的花。
时晏颤抖着手,探向自己双腿之间,那处隐秘的缝隙依旧红肿微热,轻轻一碰,就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眼中那片慵懒的沉色之下,开始翻滚起危险的暗流。屈辱、愤怒、杀意……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然而,几秒后,他却扯了扯嘴角,勾起一个冰冷而带着自嘲的笑。
又是这样……
不过很快,他就调整好心情,开始评估自己的处境。
这里似乎是一个移动的休息室,舷窗外的星空在缓慢移动,说明他们在一艘飞船上。他的身体被清理过,但那些痕迹却被刻意保留下来——这是一种无声的宣告,也是一种带着警告意味的羞辱。
就在这时,门开了。
苏晚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她换上了一身居家的浅绿色毛衣,笑容甜美得像个邻家女孩。
“你醒啦?睡得好吗?”她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上面是一杯热牛奶和几块精致的点心。
时晏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看似懒散实则阴沉的眼睛看着她,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的视线在她纤细的脖颈扫过,全身肌肉绷紧,计算着他们之间的距离,评估着突袭成功的可能。同时也在用这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掩盖内心的波涛汹涌。
苏晚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她微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小巧的银色项圈,上面镶嵌着一颗幽蓝色的宝石。
“别动歪脑筋,时先生。”她晃了晃手中的项圈,“你的脊椎神经里,被我植入了一个小小的信号接收器。只要我想,随时可以让你体验到比那天更‘有趣’的感觉。而这个项圈,是它的遥控器。”
时晏的瞳孔猛地一缩。他下意识地想要调动精神力去对抗,却感觉后颈传来一阵微弱而熟悉的酥麻感,那是被锁定的警告。
他垂敛羽睫,所有一闪而过的计划,在这一刻,都成了一个冷笑话。
“你……”他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听起来竟有几分性感,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声带因极度的愤怒而紧绷。
“我?”苏晚走到床边,俯下身,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只是不喜欢我的玩具身上沾着别人的味道而已。所以帮你好好清洗了一下。”
她的指尖轻轻拂过他睡袍的领口,时晏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厌恶。但他脸上的笑容却更深了。
“苏小姐,这么热情,我会误会的。”他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弄。
“没关系,我原谅你。”苏晚的笑容愈发甜美,“这几天,我们就好好‘培养感情’。我会照顾你的饮食起居,让你恢复体力。毕竟,接下来的‘游戏’,需要你有一个更健康的身体才行。”
她说到做到。
接下来的几天,时晏过上了如同被圈养的金丝雀般的生活。
苏晚每天都会准时出现,为他送来食物,为他擦拭身体。
她的动作温柔而细致,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掌控感。她会一边用温热的毛巾擦拭着他胸前的红痕,一边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描述着接下来将要对他做的一切。
她从不碰他的禁区,却用语言,一遍又一遍地凌迟着他的精神。
变态。
时晏在忍耐。
他像一条蛰伏的毒蛇,看似慵懒地盘踞着,却在等待最佳的时机。
他装得顺从,甚至偶尔会用几句轻佻的话来回应她的“照顾”,大脑却在疯狂地分析着那个信号接收器的原理,试图找到破解的方法。
他甚至开始主动进食,快速恢复体力,仿佛真的在期待她口中的“游戏”。
他的隐忍和伪装,在苏晚看来,却是一种更有趣的挣扎。
第五天,当苏晚再次端着晚餐走进来时,时晏开口了。
这是几天来,他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
“苏小姐,”他的声音依旧沙哑,但已经恢复了几分平时的清冷,带着一丝玩味,“折磨一个阶下囚,总得有个理由吧?还是说,你只是单纯地享受这种低级的趣味?”
苏晚将餐盘放下,歪着头,天真地笑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想要的,是更有趣的东西。比如……看到你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一点点被我亲手毁掉。”
时晏的心沉了下去。他意识到,这个女人要的不是情报,不是权力,而是更为纯粹的,对他这个人的摧毁。
这是最坏的情况,简直糟糕透了。
“看来,你的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苏晚看了一眼他几乎被清空的餐盘,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么,是时候开始第二阶段的‘治疗’了。”
她从身后拿出了那个银色的遥控器,对着时晏,轻轻一按。
时晏只觉得后颈一麻,随即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身体不受控制软软地倒回床上。这种失控感让他脸上的笑容终于凝固,面具出现了一丝狰狞的裂痕,露出底下不加掩饰的冷。
“别急,”苏晚走到床边,将那个银色的项圈,轻轻地,如同情人间赠送信物一般,扣在了他的脖子上。
银色的项圈冰凉地贴上时晏的皮肤,那颗幽蓝色的宝石亮起,像一颗冰冷的星,映在他骤然紧缩的瞳孔里。
“好了,”苏晚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她纤细的手指抚过项圈的接缝,确认它已经彻底锁死,“很快,你就会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欢愉。”
时晏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懒洋洋的蓝眼睛看着她,眼底却是一片冰冷的杀机。
他在瞬间完成了评估:项圈是物理锁定,内置微型信号发射器,与后颈的植入点相连。这不是精神控制,这是更直接的……物理遥控。
“想试试吗?”苏晚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像个炫耀新玩具的孩子。
时晏扯了扯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就这点本事?苏小姐,如果你想用电击让我臣服,‘天穹’的审讯手册我比你还熟。”
“哦?”苏晚的笑容更深了,“可我用的,不是‘天穹’的低级电流。”
她轻轻按下按钮。
没有预想中的剧痛。一股微弱却极其刁钻的电流,瞬间从项圈窜出,沿着他的脊椎精准地向下,绕过所有痛觉神经,直击他身体最深处那隐秘的神经丛。
“嗯……”
一声破碎的抽气声从时晏喉间溢出。那不是痛,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
他的背脊猛地弓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那股电流仿佛带着生命,在他体内游走,所到之处,皮肤泛起一层细密的战栗。
他的身体毫不犹豫地背叛了他。
睡袍下,那片被过度使用的秘境,竟不受控制地战栗,痉挛着分泌出湿滑的津液。那是一种身体本能的羞耻反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正从那花瓣般的缝隙中渗出,濡湿了身下的床单,带来一片黏腻的凉意。
“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苏晚欣赏着他瞬间僵硬的身体和泛红的耳根,满意地笑了。
“你……”时晏的呼吸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惊骇。他可以忍受疼痛,可以对抗酷刑,但这种无法用意志力控制的,源自身体本能的快感,确是他永远无法反抗的。
他深吸一口气,敛去目中的痛色。
“我怎么了?”苏晚走到床边,俯下身,指尖隔着丝质的睡袍,轻轻点在他胸前那颗早已挺立的茱萸上,“我只是想让你……放松一点。”
电流再次增强,精准地刺激着那一点。
“啊!”时晏的身体猛地一弓,像一条被电击的鱼。一股尖锐的快感从胸口炸开,瞬间窜遍全身。
他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更多可耻的声音,但身体的颤抖却出卖了他。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沿着他优美的下颌,滴落在他苍白的锁骨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他的脚趾痉挛般地绷直,抠住床单,然后又无力地松开。
“别忍着。”苏晚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她的藤蔓不知何时已经悄然出现,像几条深绿色的毒蛇,缠上了他的脚踝,缓缓向上蔓延。
藤蔓的表面同样带着微弱的电流,所过之处,留下一片酥麻的痒意。
“不……滚开……”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因为压抑而沙哑不堪。
“你的嘴在说‘不,但你的身体在说‘要’。”苏晚轻笑着,一根藤蔓的尖端,带着一层滑腻的粘液和微弱的电流,像一条贪婪的蛇,精准地找到了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秘境,不轻不重地在红肿的g点碾磨了一下。
“啊——!”
时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那湿热的软肉在电流的刺激下疯狂痉挛,贪婪地吮吸着藤蔓的顶端,仿佛在乞求更猛烈的蹂躏。
更多的淫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毫不在意主人的意志,将睡袍浸染出一小块深色的湿痕。
他彻底失控了。
就在这极致的羞耻与快感中,一个被他尘封已久的念头,如同鬼魅般浮现。
在他的后颈深处,除了苏晚植入的信号接收器,还有一个更古老、更隐蔽的东西——一枚“奇点”芯片。那是“天穹”赐予他的枷锁,也是他最不愿触碰的禁术。
它本该是“天穹”用来控制他的最终手段,一个能让他瞬间突破生理极限的狂暴模式。但启动它的代价,是透支他的一切——神经,肌肉,乃至生命力。
每一次启动,都像是在燃烧自己的灵魂。他一直视其为毒酒,绝不愿饮下。
可现在……
他犹豫了。理智告诉他,这是最后的底牌。但身体的屈辱和快感却在尖叫,催促他饮下那杯名为“奇点”的毒酒。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苏晚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如果你做得好,我就让你休息一下。如果不好……”
她加重了指尖的力道,更强的电流瞬间涌入。
“……我就让你,在这极致的快感里,活活淹死。”
时晏的眼中,那片慵懒的墨色之下,开始翻滚起危险的暗流。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了启动芯片的冲动。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必须先了解她,了解她的能力,她的弱点。
他这叫战略性屈服。
“好。”他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却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玩味,“我玩。不过,苏小姐,你确定你能承受得起……一个‘听话’的我吗?”
苏晚似乎对他的“识时务”很满意。她没有解开自己的衣物,而是伸出了一根手。那根白皙的手掌在空中微微一颤,一根深绿色的藤蔓从她的指间缓缓生长出来。
那根藤蔓比其他的更纤细,更光滑,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闪着微光的粘液,顶端还带着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般的结构。
“很好。那么,我的指挥官,”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命令,“主人渴了。来,伺候它。”
时晏深吸一口气。
良久,身体终于动了。
他的动作不再僵硬,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流畅。他跪在床上,曲着双腿爬到她的面前,那张漂亮得令人窒息的脸庞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和汗珠,却扯出一个妖异而魅惑的笑。
“如你所愿,主人。”
他低下头,面对着那根散发着淡淡植物清香和微弱电流的藤蔓。他能感觉到藤蔓表面传来的令人心悸的酥麻感。
他没有立刻开始,而是伸出舌尖,像一条蛇,沿着藤蔓的根部,缓缓向上舔舐。那味道带着一丝清甜,又夹杂着金属般的电流刺激。
他的动作充满了挑逗和暗示,仿佛在用这种方式,无声地宣告着他的反抗。
“别耍花样。”苏晚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没有。”时晏抬起头,那双水汽氤氲的蓝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我只是在……取悦我的主人。”
他终于低下头,将那根顶端含苞的藤蔓,尽数吞入了口中。
藤蔓在他口中微微胀大,顶端的“花苞”缓缓绽开,释放出更多带着电流的甜腻花蜜。那股电流直接刺激着他的舌根和上颚,让他浑身一颤。
津液不受控制地分泌,与藤蔓的液体混合在一起,顺着他优美的下颌线滑落,滴在锁骨的凹陷处,汇成一汪小小的,亮晶晶的水洼。他的眼泪也无声地流淌着,让他看起来狼狈又多汁,像一颗被榨干的果实。
苏晚托起他的下颌。
他的眼眶因为屈辱和用力而泛起一圈病态的红,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让他看起来破碎又艳丽。
不过,这眼泪到底是他不忍屈辱淌下的,还是为了迷惑她而采取的示弱手段呢?
苏晚笑起来。
都不重要。只要他现在落入她的掌心就够了。
湛蓝的瞳孔开始涣散,焦距无法再凝聚,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终于浮现出了冰冷之外的东西——
那是被欲望和电流彻底淹没的、纯粹的空白。他的大脑像一台过载的机器,无法处理这海量的感官信息,只能发出一连串错误的指令,让他的身体做出更可耻的反应。
小腹的肌肉随着每一次吞咽而剧烈抽搐,薄汗漫透,涔涔一层。他高傲的头颅被迫低下,为了一根非人的藤蔓。这种极致的羞辱,让他的灵魂都在颤抖。
苏晚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她按着他头发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她低头看着身下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正卑微地,流泪伺候着她的藤蔓,那双冰冷的蓝眼睛里只剩下被驯服的茫然。
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确实十分令人着迷。
“真乖。”她喘息着,声音沙哑地赞美道,“我的……时晏。”
就在她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时,时晏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冰冷到极致的寒光。
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就在苏晚精神最松懈的这一刻,他一直偷偷积蓄力量的右手猛地抬起,不是攻击,而是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狠狠地掐向了苏晚大腿内侧的一处神经节点!
那是他刚才在“服务”时,用舌尖和手指悄悄探明的位置!
“呃!”苏晚猝不及防,只觉得大腿一阵剧痛,身体瞬间麻痹,按着他头发的手也下意识地松开了。
就是现在!
时晏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滔天的杀意,准备反扑——
然而,他等来的,是数根带电的藤蔓,瞬间从床底窜出,将他死死地捆成一个粽子!比之前强烈十倍的电流,轰然涌入他的体内!
“啊——!”
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像被扔进熔炉的虾米一样猛地弓起,然后重重地摔回床上,浑身剧烈地抽搐着。
苏晚喘着粗气,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冰冷得像刀。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丝毫惊讶,只有一丝……被激怒的冷厉。
“时先生,你真的让我很失望。”她缓缓整理好自己的裙摆,声音冰冷,“我给了你机会,让你体面地臣服。可你偏偏要选择这种……最愚蠢的反抗方式。”
她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你以为,我没有防备吗?你刚才那点小聪明,就像在我的程序里写了一句‘HelloWorld’一样,可笑又可悲。”
时晏的眼中,那丝刚刚燃起的星火彻底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死灰般的绝望。
他最后的反抗,被她轻而易举地识破,并轻飘飘给予了最沉重的打击。
“看来,‘治疗’的强度,还需要再加强一点。”苏晚站起身,拿起遥控器,嘴角重新勾起那甜美的笑容,“别担心,这一次,我会让你连反抗的念头都生不出来。”
电流再次涌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狂暴。时晏的身体剧烈地绷紧、抽搐,意识在剧痛和快感中反复横跳。他知道,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在意识彻底被黑暗吞噬的前一秒,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去他大爷的代价!
在他的意识深处,一个被无数道锁层层封印的指令,被他用尽最后的意志,强行催动。
【奇点模式……启动。】
Chapter Text
意识深处那道用以保护理智的最终封印在极致的屈辱中轰然碎裂。不是物理层面的爆发,而是一场源自灵魂深处的金色风暴。
那双慵懒沉静的蓝眸瞬间被一片纯粹的金色所取代,只此刻的金色并非是温暖,而是犹如恒星核心般的高冷与炽烈,带着焚尽一切的威压。
他汗湿的黑色发丝贴在光洁的额角,那张俊美到极致的脸上,此刻褪去了所有伪装的慵懒与嘲讽,只剩下冰川般的冷凝与绝对的专注。
一场无声的战争在狭小的空间内爆发。
磅礴的精神力场以他为中心轰然扩散!捆缚在他身上的藤蔓在精神冲击下,其内部的生物能量传导系统瞬间被扰乱、瘫痪,如枯枝般簌簌断裂,苏晚不觉皱眉。
“【红塔】的‘禁忌花园’,名不虚传。”他的声音清冷如冰,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直接在苏晚的脑海中响起,“但用这种原始的纠缠来对付【苍穹】的指挥官,苏小姐,你未免太小看‘精神力’这三个字了。”
话音未落,他动了,身影消失在原地,犹如闪耀的蝶舞。赤足踏在地板上,像一缕被风吹动的烟,优雅而流畅,却又带着虚影般的凌厉。
他五指并拢成刀,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利风声,直取苏晚持着遥控器的手腕!
苏晚的眼中闪过一丝凝重。她没有后退,反而向前迎上一步,一面由细小藤蔓编织的盾牌瞬间成型。
“砰!”
手刃与藤盾碰撞,发出金铁交鸣的巨响。
“哦?是吗?”
苏晚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微笑,她的声音同样在他脑中回响,“可我看到的,是一只被逼到绝境的金色蝴蝶,在徒劳地挥舞翅膀。”
“你的精神力确实很美,时晏,像一场绚烂的烟火。可惜,烟火……总是转瞬即逝的。”
“烟火?”时晏冷笑一声,身影在藤蔓的缝隙中穿梭,金色的精神力在他指尖凝聚成刃,“不,这是恒星。在你看到它的光芒之前,它的引力就已经将你撕碎。你确定你的这些‘藤蔓’,能承受恒星的重量?”
“我当然不确定。”苏晚坦然承认,她像一个冷静的棋手,操控着无穷无尽的棋子,“所以我才准备了这么多。毕竟,再强大的恒星,也会被黑洞吞噬。而我的花园……就是一个温柔的、能吞噬一切的黑洞。”
话音未落,无数墨黑色的藤蔓如狂潮般涌出,每一根都带着能够干扰,甚至能够吞噬精神力的特殊能量。
时晏确实很强,第一指挥官名不虚传,但十分不巧,苏晚了解一些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弱点。
时晏踉跄着后退,单膝跪倒在地,用手撑住地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没有倒下是他最后的体面。
汗水顺着他苍白的下颌线滑落,那双金色的瞳孔剧烈闪烁,终于不堪重负地褪去,恢复了疲惫的蓝色。
他输了。
半掀眼帘,一双精致的白色皮靴已经缓缓走到他面前,苏晚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时晏没有再露出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只是低着头,黑色的发丝垂下,透着一股破碎的倔强。
但即使虚弱至此,他的脊背依旧挺得笔直,像一柄即将折断却不肯弯曲的剑。
“一场很精彩的爆发,时晏。”苏晚的声音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赞许,“不过,宠物是无法战胜主人的。”
她靠近时晏的耳边,“时先生,我比你所以为的更了解你。”
少女的声音很轻,却让时晏的身体猛地一僵。
苏晚没有立刻用藤蔓捆绑他,而是转身走到一旁的饮品机前,接了一杯温水。她再次回到时晏面前,蹲下身,玻璃杯的边缘轻轻碰了碰他干裂的嘴唇。
“喝点水。”她的语气温柔得像是真的在安抚自己养的小猫,“你消耗太大了。”
时晏偏过头,紧闭着嘴,这是他最后的无声抵抗。
苏晚也不恼,只是轻笑了一声。
她放下水杯,伸出两根手指,精准地捏住了他的下颌关节,微微用力——一阵酸麻的痛感传来,时晏的身体本能地一松,唇齿被迫张开。
苏晚端起水杯,将温水缓缓送入他的口中。他被迫吞咽着,每一口水都像是在吞咽自己的尊严。
“乖,喝点水。”苏晚看着他被迫吞咽的狼狈模样,在他耳边轻声说,“等一下……你会需要它的。”
喂完水,苏晚站起身,打了个响指。
房间的地板上缓缓升起一张倾斜的,由光滑黑色材料制成的医疗床。数根藤蔓随着她的动作上前,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道,将他的身体固定在床上。
那双修长的腿被藤蔓从脚踝和膝盖窝处轻轻托起,向上悬吊,以一种完全暴露且毫无防备的姿态展现在她眼前。
苏晚从一旁的托盘里,拿起了一个由黑色合金制成的尿道栓。它造型简洁,像一个带着螺纹的子弹,唯独顶端坠着一颗蓝色的宝石。
“游戏有游戏的规矩。”她轻声说,捏着那枚冰冷的金属栓,对准了他阴茎顶端那小小的开口。
“不……”时晏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他宁愿苏晚对他用刑,也不愿被这样对待:这比任何酷刑都更具侮辱性。
苏晚没有理会他的哀求,用指尖稳定而缓慢地将那枚尿道栓旋了进去。冰冷的金属撑开他脆弱的尿道内壁,带来一种微胀的异物感。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栓子完全没入,其底端的扁平结构完美地贴合,彻底封死了他唯一的排尿通道。
做完这一切,苏晚才将注意力,完全转移到了他下方那片早已因为紧张而微微湿润的秘境上。
她没有使用藤蔓,而是伸出自己纤细的手指。
指尖带着一丝凉意,轻轻拂过那片因刺激而微微红肿仍然吐着花蜜湿漉漉的花瓣,引来时晏一阵剧烈的抽搐。
“既然这里已经这么湿润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那我们……就来开发一下这里吧。”
但她说着,却没有立刻行动。
微凉的指甲探入,缓缓剥开花唇,在那片柔软的秘境中,耐心而细致地探寻着。指间的感觉非常奇妙,像是在寻找一朵含苞花蕾最隐秘的脉络,柔软,湿滑,带着生命的温热。
她的指甲轻轻掻刮过敏感的g点,时晏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颤抖,更多的爱液涌出,将她的指尖也濡湿了。
苏晚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用最直接的方式,去探索和掌控这个男人身体最深处的秘密。
终于,她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微小而紧致的开口,羞怯地隐藏在一片小小的褶皱之下。就是这里。
她找到了。
“不……不要……那里不行……”时晏似乎意识到了她的发现,声音里带上了真正的哀求。
“哪里不行?”苏晚明知故问,她用那刚刚找到位置的指甲,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啊!”
时晏的身体猛地一弓,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尖锐酸胀感从那一点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苏晚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但她也发现,这个小小的开口是紧闭的,像一道拒绝一切的门。
“真顽固,连这里都在拒绝我。”
她轻声说,仿佛在自言自语:“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想办法让它打开。”
苏晚从一旁的仪器中,取出了那一造型极为精密的中空尿道棒。仔细看去,里面被灌入粉红的液体。
她将那根冰冷的尿道棒的细长顶端,对准了那道紧闭的几乎看不见的缝隙。时晏感觉到一股尖锐的压力抵在那处他身体里一个他都不知道存在的部位。
“那是什么……住手……”他发出一声带着点茫然的闷哼,声音喑哑起来,未知的恐惧终于让他的尾音带了颤抖。
苏晚没有回答,只是稳定施加压力,动作又缓又有规律。尿道棒的前端开始缓慢而残忍地碾磨那紧闭的括约肌,那是一场纯粹的技巧与韧性的较量。
“呃……啊……不要……”
“停下……好痛,呃……”
时晏的哭喊变得破碎,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最深处,一个从未被触及的圣所,正在被暴力地撬动。
终于,随着一声微弱却清晰的湿润撕裂声,那道顽固的抵抗屈服了。导管的前端猛地突破了那道薄膜屏障,强行挤了进去!
“——!”
时晏发出一声被掐住喉咙般的短促尖叫。被贯穿的痛感让他一瞬间近乎失声,内在的陌生撕裂让他不自觉绷紧双腿。
这感觉就像他身体最私密的隐藏部分被强行暴露和闯入,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让他感到灵魂深处的战栗。
尿道管被完全送入,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顶端与尿道内壁锁定。苏晚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然后,她按下了遥控器上的另一个按钮。
时晏只觉得尿道深处传来一阵微弱的暖流。那是导管中空管道里释放出的无色无味的药剂。
那股暖流迅速扩散,精准地作用于他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一股难以言喻的尖锐酥麻感瞬间炸开!
原本安静的阴茎在这股药力的刺激下,竟不受控制地开始充血、胀大。但顶端被栓子死死堵住,血液只能涌入,却无法让任何东西流出,形成了一种极致的痛苦饱胀感。
是催情剂。
“呃……不……”时晏的身体剧烈颤抖着。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成一个战场。意志在尖叫着抗拒,但身体却在药物和导管的双重刺激下,疯狂地叫嚣着渴望。
而更下方,那片刚刚被暴力打开的通道,在药力的刺激下,也传来了阵阵酸胀的快感,与他蜜穴中不受控制涌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让他彻底分不清那是痛还是乐。
苏晚看着他这副在痛苦与快感边缘挣扎的模样,满意地笑了。她解开了束缚着他的藤蔓。
时晏像一滩烂泥般从医疗床上滑落,瘫软在地。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膀胱处传来却越来越强烈的胀痛感,就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那是之前被强行灌入的水,那枚被塞入的黑色尿道栓,还有下方那被暴力开通的陌生女性尿道。
他睁大眼睛,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恶趣味。
不。
他不能。
那是他最后的,也是最不堪的防线。他绝不能从那条不属于男性的通道里排出尿液。这是几乎是他能在她手中维系的最后的尊严。
他死死地咬住牙,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用意志力强行压制着那股汹涌的尿意。汗水很快浸湿了他的额发,脸色因痛苦和憋闷而涨得粉红。
就在这时,苏晚俯身将他打横抱了起来。时晏的身体本就虚弱,脱力般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无力地靠在她怀里。
她抱着他,走到了房间一侧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
然后,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背对着自己,面对着镜子,双腿被她的手臂分开放在腰侧,呈现出一个极其羞耻得如同婴儿被把尿的姿态。
时晏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
他看到了自己涨红的脸,看到了自己因痛苦而扭曲的眉眼,看到了自己赤裸的,布满红痕的身体,更看到了自己下方那片狼藉的泥泞,还在不知羞耻的翕动,流淌着蜜液。
以及那枚黑色尿道栓的底座,像一个耻辱的烙印,印在他男性象征的根部。
“你看,多美的一幅画。”苏晚的下巴轻轻搁在他的肩上,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声音里充满了蛊惑,
“你的身体在求饶,时晏。它在告诉我,它很痛苦,需要释放。为什么不听从它呢?”
“不……滚开……”他偏着头,眼眶通红,咬牙拒绝看镜子里的自己,但苏晚的手却强硬地将他的脸扳了回来,强迫他直视镜中的狼狈。
“别忍着,这没什么可耻的。”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柔,像情人间的呢喃。
“你看,你的身体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下面的门已经打开,它很湿润,很柔软,正等着你把那些让你不舒服的东西都排出来……听话,好不好?”
她的言语像一条毒蛇,钻进他的耳朵,瓦解着他的意志。他能感觉到,随着她的话语,下方的那个通道似乎真的传来了一阵阵悸动,仿佛在响应她的召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膀胱的胀痛感越来越难以忍受,像有一只手在他的小腹里疯狂搅动。身后的少女也开始缓慢的按压他的小腹,每一下起伏都将他推向失控的边缘。
他的眼前开始发黑,耳边嗡嗡作响。紧绷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汗水像小溪一样从他身上流淌下来。
他快到极限了。
苏晚感受到了他身体的颤抖,她知道,时机到了。
她凑到他的耳边,嘴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垂,用一种近乎催眠的温柔语调,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然后,她发出了一声清晰的——
“嘘——”
那一瞬间,仿佛一道魔咒解开。
时晏的身体猛地一颤,那道他用尽所有意志力筑起的堤坝,轰然倒塌。一股灼热的液体,再也无法抑制地从他下方的女性尿道口喷涌而出,划出一道羞耻的抛物线,溅落在光洁的镜面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镜子里,他清晰地看到了自己失禁的全过程。看到了那股黄色的液体如何从自己双腿间涌出,看到了自己脸上那副混杂着解脱、崩溃与极致屈辱的空白表情。
他的尊严,随着那股尿液,被彻底冲刷干净。
而苏晚,看着镜中这疯狂的一幕,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抱着他的手臂收得更紧,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兴奋与满足。他的彻底崩溃,取悦了她到了极点。
“真乖……真美……”她喘息着,在他耳边赞美道。
她没有停下,反而将他抱回了床上,让他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趴着。她从一旁拿起那杯之前没喝完的温水,用一根软管,再次送入他的口中。
“既然排空了,那就要好好补充。”她一边喂他,一边褪去自己的衣物,露出光洁的肌肤,“我们……来玩个更有趣的游戏。”
她猛地从身后进入了他,进入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
“啊……!”时晏发出一声破碎的惊叫。他的身体刚刚经历了一场巨大的释放,正处于最敏感也最虚弱的时刻。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让他瞬间绷紧。
苏晚的动作却毫不温柔。她一边有节奏地冲撞着他,一边继续给他喂水。冰冷的温水灌入他的胃里,很快又转化为新的尿意,而他下方的蜜穴,则在粗暴的撞击下,不断涌出爱液。
“不……停下……太满了……”时晏的意识已经彻底混乱。他一边被干着,一边被喂着水,身体里两种截然不同的饱胀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近疯狂。
“很快就不满了。”苏晚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她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在那处骚点处狠狠撞击。
不知过了多久,在苏晚又一次凶狠的撞击下,时晏的身体猛地一弓,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蜜穴深处喷涌而出——他高潮了。
而就在他高潮的瞬间,那股刚刚积攒起来的尿意,也再也无法控制,从下方的尿道口失禁般地流出。
他一边喷着爱液,一边尿着尿液,身体在两种极致的释放中剧烈地抽搐着,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苏晚没有停下,她享受着这种将对方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在他体内冲撞,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在失禁与高潮的边缘徘徊。
这场漫长得近乎酷刑的欢爱,持续了很久很久。
当苏晚终于心满意足地停下时,时晏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瘫软在床单上,双眼空洞,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
身下的床单早已被尿液、爱液和汗水浸透,一片狼藉。
苏晚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那张艳丽的脸上,此刻满是泪痕与汗水,黑色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额角上。
他的双眼紧闭,羽睫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像被雨打湿的蝶翼。被使用过度的嘴唇微微张着,红肿而失色,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经历的极致欢愉与痛苦。
那张脸上,混合着崩溃、茫然,以及一丝即便在昏迷中也未曾消散的破碎倔强。
“咔嚓。”
一声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快门声。这张脸,这个瞬间,被永久地记录了下来。接着,苏晚的镜头缓缓下移。
她调整着焦距,将画面精准地对准了他那片混乱的下体。
那枚黑色的尿道栓,像一个耻辱的烙印,依旧封堵着他男性象征的根部。而在它下方,腿根的小穴,早已红肿不堪。
花瓣被蹂躏得外翻,还不断地有混合着白色的爱液与透明的尿液,从那被开发过的尿道口和蜜穴中缓缓溢出,将身下的床单染得更深。犹如一片彻底被征服的狼藉战场。
真美。
她想。
*
苏晚没想到,他忽然发烧了高烧。或者说,没有预料到他现在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过度的性事。
退烧针的药剂缓缓注入时晏的血管,但高烧带来的影响并未立刻消退。他的身体像一座被过度燃烧的熔炉,内部依旧滚烫,皮肤表面却泛起一层黏腻的冷汗。
他蜷缩在床上,像一只受伤后试图躲回巢穴的幼兽。即使在无意识中,他的身体也仍在寻求一丝安全感。
时晏微微弓着背,双腿不自觉地并拢,仿佛想保护那片被肆意蹂躏过的秘境。他的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那是他在意识深海中,唯一能抓住的脆弱锚点。
然而,这艘船早已千疮百孔。
他身上的每一处痕迹,都在此刻变成了折磨他的烙印。
那些暧昧的红痕,在滚烫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像一道道无声的嘲讽。这让他每一次无意识的辗转,都会牵动肌肉深处的酸痛,提醒着他那场被强行开发的屈辱经历。
更可怕的是那些植入物。
那枚封堵着他男性尊严的黑色尿道栓,像一个冰冷的异物,在他体内持续发出微弱的、充满存在感的信号。
而那根留在女性尿道中的尿道棒,则像一个潜伏的哨兵,随着他身体的每一次轻微抽搐,带来一阵阵细微的酸麻电流感,让他分不清这究竟是幻觉,还是真实的余韵。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拆解后又胡乱拼凑起来的玩偶,每一寸都不属于自己。
“……冷……”
一声破碎得几乎听不见的呢喃,从他干裂的嘴唇中溢出。他开始发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不安全感。
高烧让他的世界天旋地转,他感觉自己正不断下坠,坠入一个没有底的深渊。
青年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在噩梦中被惊醒。他紧闭的双眼下,眼球开始快速地转动。汗水浸湿了他的浓黑睫毛,凝成水珠,顺着眼角滑落,没入鬓角,像一滴无声的眼泪。
“……不要……衣服,不要拽我的衣服……”
他的呓语再次响起,微弱而恐惧。竟像在她面前的只是一个在噩梦中迷路的孩子。
“……代价……我……付不起了……”
他的身体蜷缩得更紧了,仿佛想把自己缩成一个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那是一种全然毫无防备的暴露。他引以为傲的精神壁垒在昏迷中形同虚设,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和脆弱。
他害怕黑暗,害怕疼痛,更害怕那种身体和意志都被彻底剥离的无能为力的感觉。
苏晚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眼前这一幕。
忽然伸出手,墨绿的藤蔓上开出白色的小花。她没有去碰触他滚烫的皮肤,而是用指尖,轻轻拂过他紧抓着床单的苍白的手背。
他的手猛地一颤,像是受惊的鸟,却因为虚弱而无法抽离。
她紧紧握住,藤蔓勾住他的腰肢,白色的小花密密麻麻开便他全身。像是一床暖和的棉被,将他与外界隔离。
时晏的颤抖奇迹般地平缓了一瞬。
在混沌的意识里,他分不清这触碰是来自苏晚,还是来自他早已模糊记忆中的某个温柔的身影。这具被背叛和摧毁灌满的躯壳,在本能地向外界的“触碰”寻求慰藉。
他甚至无意识地,将自己的脸颊,向那根手指的方向轻轻蹭了蹭。
那是一个全然信赖,如同幼兽般的动作。
苏晚的手指僵住了。
“不要……离开我……”
Notes:
又一章,纯属个人xp。
我感觉我玩的越来越花了♥(。→v←。)♥
希望评论和点赞多多。下一章会有一点剧情,剧情和肉搭配会更美味哦٩(●´৺`●)૭٩(●´৺`●)و
Chapter 4: 牢笼(剧情+疼痛失禁)
Summary:
看在我这么勤快的份上,点赞和评论摩多摩多呀❤️
Chapter Text
意识像是从深海中缓缓上浮,最先恢复的是触觉。
那是一种带着奇异香气的触感,温暖的包裹着他的全身。
不是被子的质感,更像是被无数柔软的花瓣和藤蔓温柔地拥抱着。
时晏猛地睁开眼。
床柜上是橘色的小夜灯。房间的黑暗都仿佛被这暖洋洋的颜色驱散,不再显得可怖。
他的身上盖着一张由藤蔓编织而成的“毯子”。墨绿的藤蔓上,星星点点开满了散发着白光柔光的小花。柔和,美丽,不带有一丝攻击性。
花朵和藤蔓挨挨挤挤地盘踞在他身上,散发的温度,似乎也缓慢地驱散他体内的寒意与高烧。
是苏晚的藤蔓。
他视线一顿。他记得那场疯狂得近乎酷刑的欢爱,身体的酸痛还未褪去,他就像被拆散后又胡乱拼凑起来的布偶。
所以,睡梦中那隐约的安全感,应该是被噩梦侵蚀后精神紊乱的错觉。
时晏盯着那些圆圆的白色小花,略微出神。
苏晚不在。不知道去了哪里。这证明他拥有了一段可以称之为安全的时间。他闭上眼,强迫自己忽略身体的抗议,集中精神,尝试着动用精神力。
一股刺痛从神经末梢炸开。疼痛让他不自觉闷哼出声。动用奇点的副作用展露无遗,现在,他脱力得几乎无法站立,更不用说催动精神力了。
就在这时,飞船的警报系统突然毫无征兆地响起!刺耳的红色警报灯闪烁,将整个房间染上了一层血色。
时晏眼中闪过一丝锐光。深蓝的眸子惬意的眯起,缓缓地呼出一口气。
终于来了。
在他乘坐的飞船坠毁之前,他凭借本能发射了救援信号,而那片星域附近驻扎了〖苍穹〗Z组和他带过来的A组。
无论过来的是谁,他都可以从苏晚手中逃出去。
*
“警告!船体遭受未知攻击!警告!外部装甲被强行突破!”
他躲到门后,屏住呼吸。
很快,走廊外传来密集的激光枪声和爆炸声,以及训练有素的战术口令。
几秒钟后,他的房门被一道高能光束熔开,三名全副武装,身着黑色作战服的士兵冲了进来。
时晏在精神力透支的状态下,只扫过一眼。而为首的队长看到他,询问道:“时晏指挥官吗?”
时晏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一瞬。他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却果断:“左舷走廊,藤蔓密度最高。他们的主能源管道就在下面。用等离子炸药,能让防御系统瞬间瘫痪。”
他顿了顿,嘱咐道:“尽快。”
队长点头,吩咐下去。
“你们想走?”一个带着笑意的清冷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
苏晚穿着居家的浅绿色毛衣,明明是清新的颜色,但周围的空气却仿佛凝固了。
无数墨黑色的藤蔓从她脚下蔓延开来,像活过来的巨蟒,瞬间就击倒了两名外围的士兵。
“时先生,伤还没有养好,就想飞走了?”她的目光落在时晏身上,带着一丝玩味的恼怒。
“我没有住笼子的习惯。”时晏靠在门框上,虽然虚弱,脊背却挺得笔直。他擦去嘴角因精神力过度使用而渗出的一丝血迹,嘴角勾起一抹虚弱却懒洋洋的笑,“苏小姐,你该换个爱好了。”
“是吗?”苏晚的笑容更深了,“可我偏偏就想养猫。”
她手指一挥,数根藤蔓如利箭般射向时晏!这一击竟是带上了犹如白铄的闪电。
队长举枪想要攻击,可时晏早就领教过这电流的厉害。
藤蔓即将及体的瞬间,时晏双眼猛地一闭,将最后残存的所有精神力,凝聚成一道高频脉冲,不是攻击苏晚,而是精准地轰向了自己后颈的奇点!
“嗡——”
一股强烈的干扰波瞬间爆发!苏晚与藤蔓之间的连接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那些凶猛的藤蔓在空中僵了一下,动作变得迟缓。
“就是现在!”时晏吼道。
队员们抓住了这千钧一发的时机,一枚等离子炸弹被准确地扔进了左舷走廊的缺口。
“轰——!”
剧烈的爆炸响起,整艘飞船都剧烈地晃动了一下。苏晚脚下的藤蔓瞬间枯萎,她脸色一变。
“走!”队长架起时晏,向船坞方向冲去。
“时晏!”苏晚的声音带上冰冷,她捂着胸口,更多的藤蔓从墙壁中涌出,疯狂地追来。
他们一路狂奔,身后是不断坍塌的船体和紧追不舍的藤蔓。终于,他们冲到了停靠在船坞中的小型突击舰旁。
在跨入舱门的最后一刻,时晏忽然停下,转过身,看向远处那个愤怒的身影。无尽的藤蔓牵绊着白色花朵几乎遍布破损的飞船,汹涌得如同海浪。
他抬起手,用拇指轻轻抹去唇边的血迹,然后对着她,露出了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充满了挑衅与魅力。
“你的‘校准’很有趣,苏小姐。”他的声音通过飞船的扩音器清晰地传遍整个船体,“不过我发现……我还是更喜欢自己当老师。”
舱门在苏晚冷如寒冰的目光中缓缓关闭。
突击舰引擎轰鸣,以最大的加速度脱离了苏晚的飞船。
苏晚的发丝被气流扬起,墨绿色的瞳映照着突击舰远去的背影。嘴角却隐秘地勾起微笑。
时晏啊……
你会回来求我的。
*
舰桥内,时晏终于支撑不住,靠在墙上剧烈地喘息。队长体贴地递给他一支高能量营养剂。他结果,轻轻道谢。
他现在身体亏空得确实厉害。
他半靠在墙上,小口小口地吞咽着营养液。身上是他临时找到的一件制服,苏晚好像十分偏爱白色和绿色。
然而,当突击舰进入跃迁航道,舰桥的主门打开时,他脸上原本放松的神情凝固了。
舰仓主位上坐着的,不是〖苍穹〗的任何一位成员,而是一个他无比熟悉,也无比憎恶的身影。
那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联邦】将军制服,黑色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一丝和煦的,却让时晏遍体生寒的微笑。
瓦莱里。
联邦上将,议会最有权势的巨头之一。
也是过去那些将他当作性具玩偶随意使用的“买家”中,最残忍的一个。
时晏的瞳孔骤然收缩,某些被强行压抑的记忆在脑海中闪过。
但他只是静静地站着,脸上那点因逃脱而生的喜悦和轻松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
“时晏指挥官,”瓦莱里缓缓站起身,张开双臂,做出一个欢迎的姿态,“见到你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我一直很担心。”
他的目光在时晏身上扫过,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英雄,而是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珍贵藏品。
“那个【红塔】的小婊子,没有对你太粗暴吧?”他轻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虚伪的关切和毫不掩饰的恶意。
时晏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
“如果将军想检查战利品,”他微微抬眼,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利刃,直刺瓦莱里虚伪的笑脸,“不妨直说。不必用‘救援’这么冠冕堂皇的词。”
一句话,让瓦莱里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他没想到,经历了这么多,时晏的气焰竟丝毫未减。他眼中的占有欲更浓了,他喜欢这种需要被彻底驯服的野性。
“你还是这么……牙尖嘴利。”瓦莱里收回手,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改掉你这个坏毛病。”
他凑到时晏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补充道:
“不是吗?我的小金丝雀。”
“金丝雀”
这个词,像一把淬毒的钥匙,瞬间打开了时晏记忆中最黑暗的闸门。他想起了那些被强迫的屈辱夜晚,想起了瓦莱里一边用他换取政治利益,一边在他耳边低语着同样的话语。
出逃成了伪命题,他只是从一个笼子,被转移到了另一个更华丽,也更冰冷的笼子。
就好像他不是被救了,而只是换了饲主。
他觉得自己有点想吐。气管像是被塞入了一团棉花,有一种难言的窒息感。
突击舰的舰桥内,气氛冰冷得像一块凝固的寒冰。
瓦莱里将军的手指,像一条冰冷的蛇,缓缓滑过时晏的后颈,指尖在那枚信号接收器的植入位置上,带着一丝恶劣的探究意味,轻轻按压。
“看来,那个【红塔】的小丫头,给你添了不少新玩具。”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刚被精心打磨过的艺术品,“不过没关系,以后,你只需要听我的声音。”
时晏的身体没有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他只是静静地站着,任由那只手在他身上游走,仿佛那触碰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
他的沉默却比任何激烈的反抗都更让瓦莱里感到不悦,他更希望时晏这张美丽的脸上出现更激烈的东西。
将军的手顺着他的脊椎缓缓下滑,最终停在他的腰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往自己怀里拉了拉。
“怎么不说话?我的小指挥官。”瓦莱里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时晏的耳廓,“被吓坏了?还是在想念那个女人给你的‘教训’?”
时晏终于动了。
他没有推开瓦莱里,也没有挣扎。只是微微侧过头,那双蓝色的眼眸平静地看向瓦莱里,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水。
“将军,”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刃,剖开了这虚伪的温情,“您冒着与【红塔】全面开战的风险,动用了伪装成A组的部队,只是为了把我这件‘商品’从另一个女人手里抢回来,重温旧梦吗?”
瓦莱里脸上的笑容一僵。
他没想到时晏会如此直白,更没想到他会用“商品”这个词来称呼自己,虽然确实如此。
但现在这种事实却像是一种自嘲,更是一种尖锐的反击。像是提醒瓦莱里:我知道我是什么,我也知道你把我当什么。
“你……”瓦莱里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我是什么,取决于我的价值。”时晏没有给他发作的机会,继续用那种平静到冷酷的语调说道,“而我现在最大的价值,不是我这副被您和很多人享用过的身体。”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冰冷的子弹,射入瓦莱里的心里。
“是我脑中,关于【红塔】和非人类生物的情报。”
别看瓦莱里对苏晚一口一个“小婊子”,但如果苏晚隶属于他的势力,这个人立马会是另一副嘴脸。像这种噬星级别的生物,无论是任何一个组织得到都会立刻从无名小卒跻身这个世界的权利顶端。
〖红塔〗最开始不过是一个由两个人组成的组织,但得到苏晚后,俨然成为了帝国的喉舌。任何武装力量都要在这种实力面前低头。
甚至,时晏都不确定刚刚有没有让苏晚受伤。
瓦莱里的眼神变了。从纯粹的欲望,变成了一种混杂着贪婪与审慎的复杂情绪。
于是时晏知道,他赌对了。
“苏晚的‘禁忌花园’,她的精神力干扰技术,还有她植入我体内的‘芯片’……这些,将军,您不感兴趣吗?”时晏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弧度。
“这可是【红塔】内部禁用的黑市技术,连您,恐怕都未必能接触到。”
瓦莱里沉默了。他当然感兴趣。苏晚能轻易制服联邦的第一指挥官,这本身就证明了她的实力价值和她背后技术的可怕。
“这些情报,”时晏看着他,缓缓抛出了自己的筹码,“我原本需要立刻向【苍穹】高层进行加密汇报。如果您为了满足私欲而耽误了我的时间,导致【红塔】对联邦造成战略威胁……我想,联邦议会追究起来,将军您,担不起这个责任。”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时晏在用【苍穹】的名号压他。他深知,【苍穹】虽然把他当作工具,但这个工具本身,却牵扯着巨大的战略利益。瓦莱里可以把他当玩物,却绝不敢承担“因私废公,导致联邦利益受损”的罪名。
“你在威胁我?”瓦莱里的声音冷了下来。
“不,”时晏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我是在和您做一笔交易。我为您提供关于【红塔】的一手情报,帮助您在议会中获得更大的政治资本。而您,需要保证我的‘人身安全’,并提供必要的……‘工作便利’。”
他把“囚禁”说成了“工作便利”,把自己从一个被俘的性商品,重新定位成了一个可以合作的战略顾问。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抹布,而是【苍穹】的指挥官时晏。即便被碾碎折断,但他骨子里的那份坚韧,从未消失。
瓦莱里盯着他看了很久,眼中闪过诸多情绪:恼怒、欣赏、欲望,以及最终的决定。
他笑了。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他鼓了鼓掌,然后收回了手,后退一步,重新摆出了那副将军的威严姿态,“好吧,时晏指挥官,我同意你的‘交易’。”
他走到主位上坐下,十指交叉放在桌上:“现在,你可以开始你的‘汇报’了。”
时晏微微颔首,算是接受了这个结果。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休战。他为自己争取到了一丝喘息的空间,一个从纯粹的“玩物”变回“人质”的机会。
他依旧是笼中的金丝雀,但现在,他正试图教他的新主人,如何为这笼子,添上更精致的装饰。
“在此之前,我希望您可以为我提供一些止疼剂,以及k7恢复剂。”
时晏笑了笑,“您也不想我汇报的时候忽然晕倒吧?”
瓦莱里以手支撑额头,眯着眼以一种看物品的眼光将他从头看到脚,良久哂笑一声:“可以,不过k7正好用完了,只有k2。不知道指挥官怕不怕痛?”
k2恢复力,是k7的前五版本,因为造成的疼痛感过于剧烈而惨遭淘汰,虽然恢复效果很好,但几乎没有人使用。
毕竟,k2真的有痛死过人的案例。
“可以。麻烦您帮我准备一间屋子。”时晏微笑,“请不要安装任何不必要的留影设备。我没有取悦您的义务。”
瓦莱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最终点了点头。
很快,时晏被带到了一间的空房间。这里的一切都是最高级的配置,从柔软的地毯到自动调节温度的舷窗,但这里更像一个精致的牢笼。
门在他身后锁上。
他没有立刻去拿那支被放在桌面上的装有k2恢复剂的金属注射器,而是先是走进了浴室。
墙壁上的医疗箱里,装着一个便携式扫描仪和一套微型手术工具。
检查过没有不该出现的东西,他缓缓脱下那身白色的制服,赤身裸体地站在巨大的镜子前。
镜中的身体,是一幅被肆意蹂躏后的杰作。皮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与青紫的吻痕,像是雪地里开出的罪恶之花。他举起扫描仪,一道蓝光缓缓扫过他的全身。数据流在镜面上浮现:多处软组织挫伤,肌肉纤维轻微撕裂,以及……两处无法移除的植入物。
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下体。
那枚黑色的尿道栓和留在女性尿道中的尿道棒,在扫描下显示出与他的神经系统高度绑定的复杂结构。
他用微型夹钳,试图找到尿道栓的解锁机关,但它仿佛与他的血肉融为了一体,任何轻微的转动都带来一阵让他倒抽冷气的刺痛。他又将扫描仪的频率调至最高,试图干扰尿道棒里释放的信号,但那导管只是微微震动了一下,随即传来一股强烈的电流,让他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它们被锁死了。
被苏晚用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技术,彻底地烙印在他的身体里。
时晏站在镜子前,静静地看着自己。他看着那些无法消除的痕迹,看着那两枚宣告着他所有权的耻辱烙印。
一拳打在镜子上!
“彭!”
镜子瞬间裂成碎片,他面无表情地收回手,没有去看上面被划出的血痕。
连他自己都觉得诧异。
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只是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的疲惫。
时晏走出浴室,拿起那支冰冷的k2注射器。没有丝毫犹豫,将针头对准自己的手臂静脉,缓缓推入了那淡金色的液体。
静静地等待起效。
起初,是一阵冰冷的麻木感,从手臂迅速蔓延至全身。仿佛有千万根冰针,刺入了他每一个毛孔。
然后,地狱降临了。
那不是痛,是超越了痛苦的纯粹毁灭与重构。
他感觉自己的骨头正在被一寸寸地敲碎,然后用熔岩重新浇筑。他的肌肉纤维被疯狂地撕裂、溶解,再以一种更野蛮的方式强行缝合。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在哀嚎,在被焚烧成灰烬后又被迫重生。
“呃……”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从他喉咙深处挤出。时晏死死咬住下唇,铁锈味的血腥气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他不想让瓦莱里或任何人听到他一丝一毫的软弱。
他倒在地上,身体剧烈地抽搐,弓起,像一条被扔在烈火里的鱼。汗水瞬间浸透了他全身,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他的皮肤因为剧痛而泛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每一寸肌肉都在紧绷与痉挛中展现出一种濒死的美感。
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灵魂正在被最原始的痛苦所蹂躏。紧闭的双眼下,眼球疯狂地转动,长睫被汗水濡湿,粘在惨白的皮肤上。
他张着嘴,急促地喘息,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有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吸气声。
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中,一种诡异的扭曲快感开始滋生。
那是身体在濒临极限时,为了自救而分泌的过量内啡肽。它像一层薄薄的糖衣,包裹着这枚名为“痛苦”的毒药。
他的大脑开始混乱,痛觉与快感交织在一起,竟让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地狱,还是在天堂。
他仿佛又回到了苏晚的床上,回到了那场无尽的欢爱。身体被撕裂,又被填满。意志被摧毁,又被快感重塑。
“不……”
他发出一声梦呓般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挺直,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身体在剧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失控的痉挛。
他彻底失禁了。
在这间华丽的牢笼里,他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在剧痛的火焰中,完成了自己破碎而艳丽的重生。只有浑身的颤抖昭示着余韵,砰砰振动的心跳捶打他的胸腔。
不知过了多久。
那股焚尽一切的痛苦终于如潮水般退去。
时晏躺在地板上,像一具被抽干了灵魂的尸体。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身体的每一处酸痛都消失了,皮肤上的伤痕也褪得干干净净,恢复了原本的光洁。
他变回了那个完美无瑕的【苍穹】指挥官。
除了……那两枚依旧留在他体内的植入物。
他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走进浴室,冲掉身上的狼藉。当他再次站在镜子前时,镜中的人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强大。
只是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深处,多了一些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死灰般的绝望。
“苏晚。”他默念,眼中闪过莫名的暗色。
我会去找你的。

玉卌 (Guest) on Chapter 1 Sat 25 Oct 2025 03:36PM UTC
Comment Actions
wyamm2000 on Chapter 1 Sat 25 Oct 2025 03:52PM UTC
Comment Actions
Nanache_L on Chapter 2 Sat 25 Oct 2025 03:47PM UTC
Comment Actions
wyamm2000 on Chapter 2 Sat 25 Oct 2025 03:54PM UTC
Comment Actio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