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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赌吗?”
“我怎么可能拒绝鸠摩酱的请求”
赌输了,肯定是索冯默少爷出千。
鸠摩海塔被戴上口枷绑在开放式厨房的餐桌前。他弯着身子坐着,他的少爷站着,跟每一次晚饭恰恰相反。
调羹,或者长柄杓,鸠摩海塔只能看见这个金色的东西,他眼睛瞥向索冯默不在的一边,看向厨房的调料瓶,数着他们的数量。
“搞的我像是在惩罚你一样…鸠摩,你应该自信点呀”
“这是大冒险,请好好接受,看着我的眼睛,不要往左面看~”
虽然听起来是请求,但实际上是命令。鸠摩海塔感觉到自己少爷无形的压力,愿赌服输,他只好照做。
索冯默捏着勺柄,把勺头顺着眼球的下轮廓塞进去,等鸠摩海塔不再皱眉排斥金属那种温度的时候,他开锁似的晃了几下,眼睑的缝合线被撑开,线头拉扯着两边
…视野猛地缩小了,鸠摩海塔感觉面前的家具好像突然往右边挪了些。索冯默用空着的那只手扶着鸠摩海塔的脸,接着脱离束缚的眼球。可怜的仆人的左眼眶被前发无力地遮掩着,他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他的少爷用长柄勺刮擦着眼球链接终端的神经,这一部分已经被先前的手术搞的乱七八糟,但微微的酥麻仍旧传进他的脑袋里,鸠摩海塔不由得捏紧了自己的围裙,吞咽动作的失败使得唾液沿着口枷的末端淌下“哈…”喉咙反复徒劳的移动最终变成一声叹息。
索冯默用指尖有节奏地点着那个眼球,看着男仆双眼闭起,他翘起小拇指,抬着勺柄把原本缝合好的,现在由于脱线和眼皮没有完全闭合,双重作用下而恢复的裂口顶得更大。重力让鸠摩海塔的左眼长出一朵三角梅。这依旧在他忠诚的仆人耐受范围内,对于鸠摩海塔而言,这还不算痛。索冯默用勺子末端反复地扫着男仆的神经,就像是用针挑开服装连接处收尾的结。随着主人的动作,仆人眼睛微微闭起,鸠摩海塔的睫毛颤抖着,索冯默用手指轻拍着他的脸。注意到自己的男仆已经擅自放松起来,他用勺子的钝端猛地插入男仆的额叶,这是必要的惩罚。
“唔—!”
勺子本来就不具备割开什么的功能,所以刚才那下插入纯粹就是凭力气。
金属钝物钻进了脑内,碎块的缝隙被扯开…疼的厉害,鸠摩海塔睁开眼睛盯着左边的长柄,想要把勺子从自己脑袋里取出,他刚准备晃动头部就被索冯默稳着。索冯默看着鸠摩海塔空空的眼眶笑了起来,另一只手把眼球连带着神经从眼眶中抛出。
“鸠摩酱…要小心呀,乱来的话我可不知道医生还能不能给你治好…”
“啊啊啊”
绝顶的痛苦使得男仆哀叫了出来,他的舌头推着口枷,还完整的那只眼睛翻向头顶,他快要昏过去了。
索冯默微闭着眼睛,在惨叫声中回忆着当初手术的情况,就好像这是什么高雅的钢琴曲,他依旧拿着勺子顶弄他的脑袋。看到鸠摩海塔猛地怔住,应该就是这处了,索冯默牵着长柄勺顶起,勺头舀着脑组织,连着黏糊糊的黑色油质液体挖了出来。
鸠摩海塔什么也不知道了,他现在瘫倒在椅子里,索冯默的仆人彻底变成一条睡梦里的狗。他的主人把勺子放置在身后桌子的茶盘上,转过身,把手按在男仆还在起伏的胸口。索冯默试图调整呼吸,让自己和仆人的心脏以同一个频率跳动,他伸手取下口枷丢在一边,靠近着,贴上鸠摩海塔的嘴唇。
“如果能被可爱的鸠摩酱杀死,我会开心地飞到天堂的”
他的舌头挑起男仆的舌尖,按着仆人的上牙膛
“可惜…你猜怎么着”
他伸出手把仆人的脖子捏紧。
“鸠摩酱最后只会给我收尸的~”
鸠摩海塔被口水呛到了,他的牙齿咬了一下索冯默的舌头,这让索冯默的舌头留下挤压的血痕。索冯默毫不在乎,继续在亲吻的间歇说着
“我会被别人掐死,被路人轻易捅穿,被什么人一枪打爆肺脏”
“除了你”
血液混合着唾液的丝线从鸠摩海塔口腔里延伸出,连着索冯默的舌尖,暧昧不清的分泌物在两人嘴里混合。
“鸠摩海塔”
“我会那么轻易地死掉”
“而你会一直活着,活到你厌倦了为止”
索冯默用拇指擦了擦嘴角的血液,他松开手,站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男仆,鸠摩海塔依旧穿着那件他讨厌的要死的女仆裙,围裙上依旧绣着歪歪扭扭的“物主索冯默”。索冯默低下头,猛啃了一口自己仆人的嘴唇,鸠摩海塔呆滞的脸上留下椭圆形的牙印。主人转过身背着他走向电话。
在转了拨号盘不知道多少圈之后,听筒被接通,家庭医生敲开门赶忙把那团混合着粘合剂的东西又塞回索冯默仆人的脑袋,鸠摩海塔眼睛的裂口又被新的手术用线缝合。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鸠摩海塔从床上坐起来,揉着自己的头发,他摸着嘴巴反复确认着牙印的手感。
“索特,你那蠢货一样的贵族脖子…早晚会被我割开…”
“怎么会忍心呢?鸠摩酱,今天就吃外卖吧”

SAMOSANO Sun 26 Oct 2025 12:04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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