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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Little Blonde Tart

Summary:

可明明是Sebastian曾无比向往的红色玷污了他。

Warnings:
小瓦双性
含违背本人意愿的性行为、荡妇羞辱
太缺德了,求求不要审判我,快审判法拉利
请小瓦粉丝撕碎法拉利

Notes:

部分情节来自法拉利前新闻官Alberto Antonini的回忆录
理智上很愤怒也很同情当年的小瓦,但……
我知道标题这个是车迷恶搞,只是借用一下
总之对不起先给小瓦磕头了!

Work Text:

      “Schumi这么看重你,”Maurizio的眼神移动缓慢,但却像一把刮骨钢刀一般凌迟着Sebastian,让他感觉自己仿佛正在裸体示众,“你一定很会讨人欢心吧。”
      Sebastian不受控制地颤抖。他明白这是一种色情的暗示,也是一种胁迫。他很想哀求Maurizio至少换个地方,可是无论是Maurizio怡然自得的坐姿还是他凉凉的眼神,都在明确告诉Sebastian,他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机会。
      应该说Maurizio根本就对Sebastian这样忍辱负重的可怜神情相当受用,他噙着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看Sebastian走过来,坐在他脚边,一双手轻轻搭上了他的膝盖。
      Schumi和Christian真是把他惯坏了。Maurizio低头看着Sebastian低垂的眼睛,一手抬起了他收着的下颌,审视这个30岁了还像个大男孩的德国人。他有一双快活的蓝眼睛,曾坐在蓝色的赛车中意气风发地夺走所有人的视线。Maurizio用粗糙的拇指蹭过Sebastian的下唇,满意地看着他的脸色变得惨白。
      Sebastian像一只被封锁了所有逃生路线的兔子,惊恐万状地面对猎食的鹰。他也知道自己无路可逃。

      Sebastian唯一庆幸的就是Maurizio办公室的门有自锁功能。
      他被按倒在宽阔的办公桌上,裤子褪到脚踝,T恤脱到一半反而捆住了他的双手,狼狈不堪。乳尖蹭在冰凉的桌面上,穴口被迫张开,吞进Maurizio的性器,被泪水模糊了的视野里是一片晕染开来的红色。
      红色,像海洋一般要把人吞没的红色。他记得,或许是十年以前,他也心甘情愿地淹没在这样一片红色海洋里,狂喜和崇拜像炽热的洪流,要把他冲走。
      身后的男人发出舒爽的喟叹,掐着他的腰操得兴起。Maurizio的手很大,一手握住Sebastian一边的乳肉,狎昵地揉捏着。
      “Schumi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适合挨操?”
      不是的,不是的。不要提起他,不要这样说他。Sebastian此刻的心情好像比自己受辱还要愤怒和悲凉,抹黑一个不能反抗的人——一个那样灿烂像阳光一样的人——是无耻的行径。
      “瞧瞧你,怎么哭了呢?哪里水都这么多。”
      Sebastian的第一个男人是Mark,他教会Sebastian通过性爱发泄自己的情绪。Sebastian跟他学会了英语里一些很难听的脏话,在做得高兴的时候他骑在Mark身上骂人。Mark有时候生他的气,恶狠狠地说要让他哭,他从没在做爱的时候哭过。可来到法拉利之后,Sebastian无师自通地学会了。
      法拉利好像一把锥子,把他捅成了对穿的窟窿,眼泪就像他的痛苦一样廉价又寻常。
      Maurizio最后射在他体内。精液顺着他颤抖的大腿向下流去的时候,Maurizio揉了揉他被拍打得红了一片的臀肉,哄道:“乖孩子。”

      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坐垫中间塞了张纸条时,Sebastian只是顺手抽出来看了一眼。可就是这一眼,却让他羞愤至极。纸条上用圆珠笔潦草地写着SEBASTIAN TETTEL,还画着胸部的简笔画,充斥着一种令人恶心的戏谑。
      Maurizio喜欢从后面操他,每每将他因地心引力而显得格外丰满的乳肉握个满把。他根本是把Sebastian当成一个有求于他的婊子,操得高兴了就答应他一点要求,让他在这排外又刻薄的地方留住立锥之地。
      偏偏他又对着媒体点评Sebastian的身材,话里话外说他身材管理不够严格,于是这个嘲讽他胸上长肉了的恶心外号不胫而走。Sebastian知道这是双性人不可避免的问题,Maurizio也知道,但他就这样漠视一切的发生。

      更糟糕的是上次赛后他在P房遇见了Mark,对方二话没说就把他拖去了自己的休息室。Mark还在红牛的时候不是没有这种事,但那时Mark是要发泄自己被车队轻视的愤怒,自己是满腔的荷尔蒙无法挥洒,赛后搞在一起也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现在却不同了。
      他倒是挣扎了也拒绝了,但Mark以为这还是当初的小情趣,完全没放在心上。赛后的Sebastian累得几乎脱水,人都是软的,根本没力气推开他。动静也许是被外面的车组人员听见了,之后他们都用揶揄的眼神瞟他。
      他们的眼神根本不加掩饰,就像那些随处可见的小纸条一样,其实就希望Sebastian会看到、会发怒或者崩溃。在他们看来,这个从红牛转会来的德国人就是一个金发蓝眼的婊子,野蛮、低俗、愚蠢、淫荡,损害了赛车世家的高贵血统。
      可明明是Sebastian曾无比向往的红色玷污了他。

      Sebastian尝试过向Mattia投诉。他知道Maurizio不会救他,也知道Mattia并不喜欢他和Kimi这两个半路出家的外国车手,但他不得不试一试。
      他诚恳地表示自己一直努力训练,从无懈怠,也承诺今后会更加刻苦,不会让赛车配重出现问题。而Mattia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肮脏的流浪狗,或者在看一个沿街招揽生意的婊子。他透过那副可笑的圆框眼镜看Sebastian,慢吞吞地问道:“你的……”他的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划一下,好像连说出“胸部”这个词都让他感到肮脏一般,“难道不是被Arrivabene揉大的吗?”
      在Sebastian因惊愕而惨白的脸色中,Mattia无所谓地笑:“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开会的时候,Maurizio经常跟我们说起你。他说你很好,怪不得Mark Webber说你是……”
      “A little blonde tart.”
      一股热血直冲天灵盖,那个瞬间Sebastian好像被浓郁的血液淹没,失去了呼吸。

      其实Sebastian的挣扎根本就是无用功。法拉利不喜欢他,他只是一厢情愿地追逐着少年时崇拜的高大背影,放弃了其他机会,一头扎了进来。
      比起他的积极融入,Kimi就要消极得多。他懒得参与市场营销,拒绝接受多余的采访,不肯学意大利语,摆的就是一副“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的气势。他是法拉利最后一个WDC,更是法拉利证明自己没了Schumi和铁三角也能行的一块活招牌,法拉利对他至少还有表面上的客气。
      但是除了Schumi的支持就一无所有的Sebastian就没这么幸运了。是,他是没能在法拉利拿下WDC,可是法拉利有反思过自己造的是什么车吗?有想过积极配合车手的驾驶习惯吗?
      他们连最基础的求同存异和包容互利都做不到。如果他们真的这么硬气、又这么看不上Sebastian,当初为什么要听Schumi的话签下他?
      这个道理Kimi看得很明白,Sebastian自己却没想通。因为Kimi也是Sebastian曾喜欢过的车手,自从进了法拉利就被打压懵了的Sebastian好像从来没有抬起头,把自己和Kimi放在平等的地位上去看待。他也会想,Schumi能在法拉利拿WDC,Kimi也能,为什么自己不能?

      那些讥诮的眼神和充满恶意的纸条终于也引起了冰人的注意。他是懒得理车队内部的明争暗斗,却不是傻。他把一张纸条放在Sebastian面前,就看见那双天空一样透澈的蓝眼睛里出现了阴霾,表情也变得非常难堪:“Kimi,我……”
      Kimi把队友扯进一个结实的拥抱,用坚定不容置疑的声音告诉他:“操他们的,这不是你的错。”他们差不多高,但Kimi的骨架显然比他宽得多。他轻松地把Sebastian圈在怀里,带着他一贯的令人安心的坚定说道:“他们都是蠢货。”
      Sebastian不知道Kimi究竟知道多少。应该不知道自己和Maurizio和Mattia的事吧,否则他不会这么安慰自己。可这更令他感到沮丧和羞辱,因为自己配不上队友的信任。但Kimi继续说道:“别想太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怀疑自己。”
      年长的芬兰男人有一双像冰封的深泻湖一样颜色浅淡又冰凉冷静的眼睛,他说:“我都知道,Seb,这都不怪你。”

      对于Mattia来说,Sebastian就像是一个质量差强人意的免费婊子,兴起了拖过来戏弄一番,甚至不需要考虑他的感受和意愿。他不关心Sebastian在赛道上表现得如何,好像那才是这个婊子的附加价值。
      Kimi说得对,Sebastian想,这不是他的错,可是他还得忍到合约结束。
      就像现在,Sebastian仰躺在会议桌上,Mattia让他自己抱着腿,操得老神在在。
      Sebastian好像是特别容易出汗流水的体质,虽然大多数时候他都难以从性爱中获得什么快感,但体液的分泌好像不归他的理智管辖。
      Sebastian感到水液顺着他的臀缝向下流到桌面上,有种诡异的痒。他没忍住动了动,就被Mattia一巴掌抽在大腿根:“别乱动。”他沉默着收敛了动作,任由阴茎在他体内冲撞。Mattia的动作开始变快,Sebastian觉得他应该是快要射了,也觉得解放在即。
      就在此时,会议室的门传来了响动。Sebastian开始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可是门锁转动的声音让他惊骇得几乎弹跳起来,用尽力气去推Mattia。只是还不等他把人推开,Mattia已经掐着他的腰射了进去。
      门终于打开的瞬间,Sebastian的腿还被Mattia用力压着分开。两个人的力道相互抵触,Sebastian居然没能反抗成功,大腿甚至传来了抽筋的痛。他其实很久都没有在被强奸的时候哭过了,可是这次他的眼泪奔涌而出,甚至在他意识到以前。
      门口是Maurizio和Kimi。

      Sebastian张开的大腿和臀部有丰满的肉感,Mattia拍打抓揉留下的红痕历历可见。腿心那个饱经蹂躏的穴口一片糜烂,透亮的体液和浑浊的精液混在一起,把淫秽的气味充斥在整个会议室。Sebastian掩面痛哭到几乎说不出话,他勉强对抗着大腿抽筋的疼痛想把腿心不堪的混乱遮掩起来,却也只是徒劳。
      Maurizio闲闲地走上前来,单手就制止了Sebastian无谓的挣扎,抻开烂红的阴唇,看着随着Sebastian徒劳的用力而涌出来的精液。他直起腰来,从西装口袋中抽出一张手绢,嫌恶似地擦了擦触摸过Sebastian下体的手指,点评道:“太脏了,Sebastian。”
      “Maurizio,如果你没兴趣的话,”门边的Kimi突然插话,这对于一向少言寡语的他来说相当罕见,“我想带回去玩玩。”
      Maurizio的眉毛高高抬起,似乎有些诧异:“就在这里吧,不然还要多打扫一个房间。”Mattia也收拾了形容,摊摊手表示自己也不介意Kimi在这里继续。Kimi的眼神转过两个人,然后冷冰冰地开口:“我没有做爱表演的癖好。实在不行就算了。”
      理智上,Sebastian理解Kimi的好意,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羞耻得发抖。他像是待价而沽的妓女,张着腿展示自己的下体,期待着有哪位阔绰的客人把他带走。
      Maurizio用他那绅士般沉稳的目光审视着Kimi,最终也没能从芬兰冰人的表情中分辨出什么真情假意,最后他笑着嘱咐道:“建议你从后面操,他的胸很好玩。”

      十五层除了这间小型会议室以外,就只有Maurizio、Mattia的办公室和Kimi、Sebastian的休息室。Kimi把腰部以下湿淋淋乱七八糟的Sebastian打横抱起来,歪头示意自己先走一步,就直接回自己的休息室去了。
      虽然十五层没有其他人,但赤身裸体的Sebastian仍然感受到一种被窥视的恐惧。就像车队里那些不怀好意的人在用眼神往他身上贴“荡妇”“婊子”的标签一样,让他恨不得把自己缩小一些,直到再也不能为人所见。
      Kimi把他放在沙发上,然后锁上了门。他从柜子里拿了自己的替换衣服,坐在Sebastian身边安抚道:“没事了,你可以去冲个澡?”
      虽然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只有他和Kimi,但Sebastian已经成了一只惊弓之鸟。他颤抖的身体抱住了Kimi:“操我吧,不然他们会为难你的。”
      Kimi看着他。汗湿的金发可怜地贴在额头上,被泪水洗刷过的蓝色眼睛像海蓝宝石一样清澈。虽然爱笑的德国男人论年龄已经算不上年轻,他的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皱纹,但他的神情还是这样天真善良。
      Kimi明白这时候说什么道理都无法安慰Sebastian脆弱的心灵,只能脱了自己的衣服,连同手上的干净衣服一起丢到桌子上去。
      他并起两根手指探进Sebastian湿透了也被操透了的阴道,搅弄出咕唧的水声。被Kimi的性器填满时,Sebastian发出一声绵长的像发情的母猫一样的呻吟。他伸手去套弄自己身前抬头的阴茎,轻声要求:“Kimi……疯一点。”

      Sebastian没料到Kimi疯起来也有这样吓人。
      Kimi提着Sebastian的腰胯让他跪在沙发上,又把他的肩膀压进了柔软的沙发里,掐着他的乳肉操得很凶。Kimi的阴茎捅开了脆弱的宫颈,Sebastian痛得出了满头的冷汗。可是没操两下,痛就成了爽,他渐渐克制不住自己的叫声,或许Maurizio和Mattia都会听到。
      不过这也就是目的。
      Sebastian自从来到法拉利,这是头一次被操射了。他满头热汗地哼,任由自己的神智涣散开来,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说的是痛还是爽。或许是德语的脏话吧,不过那也不重要了,反正Maurizio和Mattia谁也听不懂。
      他叫得甚至有点凄惨,带着哭腔好像是在求饶。Kimi最后把他拉起来,让已经爽到潮吹的Sebastian坐在他身上,双手抱着他射在他体内。潮液精液混杂在一起,Kimi的沙发肯定是完了。不过这一刻的Sebastian和Kimi都不在乎。
      Kimi轻轻抚摸着Sebastian的后背,让他平复了呼吸,然后对他说:“对不起。”

      后来Maurizio看见他胸上被Kimi抓出的指印,似笑非笑地摇头:“Kimi真是太粗鲁了。”他捏了捏Sebastian在冷空气中挺立的乳尖,戏谑地笑:“他和Mattia一样粗鲁。”
      好吧,太好了。起码Kimi不必成为他们掌中的棋子。比起那个漂亮又野心勃勃的年轻人,Sebastian其实更贪恋Kimi的照顾。可是他也知道,Kimi多留在法拉利一年,就要多一个人受苦。
      Kimi那张被各种液体糊得乱七八糟的沙发被处理掉了,Sebastian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或是猜测什么。反正车队里的人一贯用那种看婊子的眼神看他,那些无孔不入的纸条也依然像雪花一样漫天飞舞。
      曾经他恨透了Maurizio和Mattia对于Schumi的恶心猜测,或许他们也想借此羞辱Sebastian。他们成功过,只要一想到昏迷不醒的Schumi要承受这样肮脏的揣测,Sebastian就恶心愤怒得发抖。
      不过Sebastian也逐渐不再感到愤怒,在红色恐怖叠加的羞辱中感到麻木。没有了Schumi的红色已经不再是火焰、是浪潮,而是浓稠的鲜血,或许还混杂了他苦涩的眼泪。
      无所谓了。还能坏到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