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马丁不厌其烦地亲吻着拉斯特身上的刀疤和弹痕，在唇齿的触碰中，想象着拉斯特四年中的遭遇。那只黑鸟也也破碎了，一道疤痕将它折了翼。马丁用脸颊蹭过那节手臂，像是想用体温将拉斯特重新粘合。
“现在几颗星星纹身贴也遮不住你的疤痕了，弗兰肯斯坦。”他在拉斯特的腰腹处流连，词句间粘着暧昧的水声。拉斯特哼了一声，不耐烦地伸手去推他的脸，马丁捉住了那只手，在嘴边亲吻一下之后，从善如流地继续向下，张口吞下了拉斯特的勃起的阴茎。
拉斯特顺势抓住了他的头发。
“轻点儿。它们现在禁不起你这么拽了。”
马丁含糊地说。
他不擅长这个，口水流了一下巴，牙齿也不断剐蹭着拉斯特敏感的龟头。痛感令性快感变得更加鲜明，拉斯特仰起头抠紧了坐垫，在沙发上留下不会消去的抓痕。但马丁还是只嘬了一会儿就放弃了，他擦着嘴唇抬起脸，扶着下巴看向拉斯特不满的脸：“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拉斯特斜眼睨着他吐出两个字：“多练。”
“哦，是吗？”马丁冷笑起来，他俯下身将拉斯特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抬起他的下半身，“那就让我们换个项目。”他挑衅地说，随后，将脸埋进那两片臀瓣中。
拉斯特没有预料到这个，他罕见地慌张起来。他下意识地伸出手，似是想要阻止，但手臂在半空便坠落，随即蜷起指节，握成拳头，抵在自己嘴边，堵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喘息。
“该死的，马缇，你——哦操——”
诅咒和怒骂都在口中被融化了，这种近乎羞辱的行径催生出的巨大快感将他掀翻。拉斯特被舔得发颤，他的大腿内侧痉挛着，无力地夹住了马丁的头。
当马丁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他时，拉斯特已经像块奶油融化的蛋糕一样瘫软在沙发上。他看上去像是虚脱了，胸口沉重地起伏，水迹布满了他的全身，汗或体液或马丁的口水，阴茎也潮乎乎地倒在小腹上。这种濡湿让他看起来前所未有的可怜，而马丁却对此感到自豪，他得意地拍了拍拉斯特的拉斯特的脸：“还得多练，宝贝儿。”
“弗兰肯斯坦是那个科学家。”
“什么？”马丁倒在拉斯特身上，高潮后的余韵令他头晕目眩，他根本不知道拉斯特在说什么，只当这是哲学病的又一次复发。
拉斯特没有解释，他用了点儿力气把马丁推下去，兀自继续着话题：“所以我不是弗兰肯斯坦，我是‘怪物’。”
“嘿。”马丁坐起身子，他把拉斯特掰过来面对着自己，一字一句地认真说：“别这么说，知道吗？如果你还想还完你所谓的债务，就必须要停止这么对待你自己。”他低下头亲吻了一下拉斯特下颚处的伤痕。他之前没有发现这个，它太浅了，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会留意到那里的一点痕迹。
拉斯特难得顺从地，没有太多的反抗。这是非常长的一个晚上，但它终究还是过去了，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一道澄黄的光线投在他们交缠的双腿上。
“谢谢。”拉斯特说。他很少这么直白的表达谢意，对此，马丁以另一个亲吻作为回应。
“但我说的‘怪物’是指小说里人造人的名字。”拉斯特接着说，“你刚刚叫我弗兰肯斯坦，还记得吗？但是在玛丽雪莱的小说中，改造人造人的科学家叫弗兰肯斯坦，而那个满身疤痕的人造人并没有名字，他就只是，怪物。”拉斯特指了指自己满身的痕迹。
马丁微张着嘴，他的脸颊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如果你很介意这个，”拉斯特慢条斯理，“或许我可以把它们遮起来，在有空的时候，虽然星星不够用，但毕竟我很擅长这个。”他终于笑起来。
马丁只尴尬了一小会儿，他已经习惯自己在拉斯特面前像个傻瓜了。在逐渐亮起的晨光中，他砸着嘴上下打量着拉斯特：“可以试试，前提是那些颜料还是什么的得是无毒可食用的。”
“好吧。”拉斯特点点头，打了个哈欠，“我会去找找看的。但是现在，我需要好好睡上一觉。”
说完，他再一次倒下去，脊背贴着马丁的手臂，闭上了眼睛。
Fin.